故事五:糙汉【6】微h(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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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明亮,照得一地霜白。少女似乎刚沐浴出来,脚滑了摔到在地,同时掼倒了一旁的盆子,她穿着单薄的衣衫已被打湿,没穿肚兜,那饱满的胸脯鼓鼓囊囊,因湿衣贴身显得尤为惹眼。她摸着莹白脚踝,面色痛苦,一双如泣如诉的泪眼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美得好似勾魂的媚妖,齐鸿看得痴住,心跳如鼓擂般在夜间尤为明显,他眨巴嘴,喉结滚动。“齐齐郎君。”少女似乎也知道自己现下这幅样子不得体,她声音娇怯,唤着他,令他一阵心猿意马。齐鸿反应过来,忙脱下身上的衣衫覆在她肩上。“脚怎么肿了,我先带你进屋。”说完便将她打横抱起,男人力气大,且顾绯本就纤瘦,轻而易举便将她抱在怀里,大奶颤颤巍巍的,往他胸膛上倒。少女羞红了脸,埋在他胸口上装鸵鸟,却没想过温热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胸膛上,惹得他肌肉都紧绷了,像是靠着一堵肉墙。齐鸿一手扣着她的肩膀,一手扣着她的膝盖,他只觉得怀里的身子像棉花似的,温热又软绵绵的,还有一种轻甜的花香,十分好闻。可耻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凌厉地顶着少女拱起的腰。“齐,齐郎君,你腰上的什么东西,顶得我好烫。”少女紧张的声音让那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美人什么都不懂,然而他的欲念已经将自己焚烧殆尽。他没有回答,只是脚步加快,将少女送回了房间。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他将少女放在椅子上,刚放下,那抖动的大奶子便盈满了他的眼,他愣愣地盯着,呼吸都变得缓慢,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大奶上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好像一枚果子,想舔。然后美景被害羞的遮挡起来,齐鸿回过神,脸也羞红个透:“不是,我对不起,我。”他手足无措地想要解释,面露愧疚,顾绯见状,知道他不是有意,急忙宽慰他:“没事,我伤了脚,你帮我拿下柜子里的药膏,顺便帮我拿个帕子和干净衣服,我身上太湿了。”“好。”男人急忙应下,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转了两圈,才找着方向,拿来了少女要的东西。少女轻笑,拿过药膏想要涂抹,手一伸直,痛得她呼出声来,才发现手臂也受了伤。“我来吧。”齐鸿拿过药膏,蹲在地上,仿佛拿着什么宝贝似的,动作珍重地将少女的脚抬在他膝盖上,那皎白小足被大手握住,痒得她想收回,却被强硬地限制着动作。“别动。”随后药膏敷在轻微红肿之处,男人的手轻柔得给她揉开,细嫩的的小脚被把着脚踝,完全陷在男人的大掌中,雪白和小麦色对比十分清晰。齐鸿揉的力道又痛又有些舒服,少女咬着唇,感觉下体似乎流了水。“唔。”实在没忍住,还是娇哼了一声。“弄疼了吗?”男人着急地看她,但见少女一脸坨红,似有春情,他咽了咽口水。少女摇摇头,男人又继续给她揉着,便闻到一阵说不出的香味从她身上缓慢浮出。“顾娘子用得什么香,很好闻。”齐鸿边说边放下她的脚,又捏着她的手腕。“啊?没,没用香。”顾绯一愣,回他。
手肘被抬起,齐鸿撩开她的袖子,露出上臂的红肿来,眼中十分心疼,少女外披的衣衫坠落,又露出一身湿来,实在香艳。“要不,你先擦干身子,换身衣服,不然一会儿手臂涂了药膏换衣服又擦掉了。”齐鸿边说边就要提步出去。“好。”顾绯咬咬唇,却不知道怎么换才好,她手臂一动就疼得抽气。“齐郎君,可以帮我么?”她低着头,声音如蚊嘤。齐鸿闻言,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顷刻冒出来,他整个人都红起来,像是被热水蒸着。“好。”少女单脚站立起来,用空余的一只手解开衣带,齐鸿在她身后给她扯衣服,白得似玉的脊背露在眼前,玉似的双臀下是笔直纤细的长腿,不过一瞬,长发披肩就盖住了她纤软的腰肢,将美景遮住,然而男人身量高,轻而易举便看到了那前身的硕白胸乳,又大又白,像是大馒头,粉红乳晕可口,已挺立的乳头精致小巧,只一眼,便深深刻在男人眼中,他仓惶地别开眼,脑海里却反复播演刚刚的景色。脱完衣服,顾绯擦干了,就让齐鸿给她拿干净衣服,转头却看着齐鸿闭了眼,拿着衣服展开,摸索着就往她身上凑,偏偏顾绯轻轻转了身,男人的手却在闭眼之间打到了少女的胸,硕白的胸乳被打得抖动起来,少女压下口中的呻吟。男人似也察觉到手臂碰到了非常娇软的部位,他面红耳赤,退开不敢再动,却也没有睁眼。顾绯看着这样知礼又纯情的大汉,这人生得粗犷,额间都起了薄汗,紧紧闭着眼睛,手足无措地站着,肌肉紧绷,看着性感又可怜。她低头无声地笑开,也起了点逗弄的心思,她将胸乳凑近,合进了男人的掌心。男人察觉到有东西覆上,他下意识地捏了一下,顶端的红梅硌着他的手,手中的绵软非常,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仅一下,那软团子便离开了,他睁开眼,呆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背对着他一切如常的少女。“齐郎君,快些帮我穿好,有些冷了。”顾绯开口,齐鸿回过神,急忙叁下五除二,在煎熬之中给她穿好了衣物,系好了腰带。顾绯亦是春汗连连,心里又羞又恼,刚刚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做了那样的事,挺着乳儿往男人手里送,实在不要脸。齐鸿却没再说话,专心撩起她的袖子处理手臂上的伤口。她抬眼打量着齐鸿,男人薄唇紧抿,五大叁粗的,动作却十分轻柔,看着看着她的视线转移到腰间,男人腰腹部处有一隆起,真是奇怪,他好端端站着,怎么那地方那般凸起显眼,她又想起自己被抱着时戳自己腰的热烫棍子来,突然想清楚是什么,赶紧别开了眼,下体又流了些水。真是羞人!竟盯着男人的那处看个不停,顾绯低着头,暗暗气恼。又不由想着,齐郎君这硬邦邦的身子,若是和女子欢爱,不知那女子要如何承受,那处看着那样大,怎么戳得进去,可不得疼得死去活来的。可她也听过一些婶子聊荤话,说男人那根越大,交欢越是爽快,操弄得叫喊声大,水都要流个光。越想越下流,顾绯摇摇头,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怎么了?”齐鸿关切地问她。“无事。”药膏也涂好了,顾绯急忙敛好袖子,就开始赶人。齐鸿回了那板凳床上,顾绯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两人都心猿意马,十分煎熬。到了半夜,果然出了变故,顾绯却不知知晓,她早就进入春梦中,在梦里和齐鸿翻云覆雨。县令没派人来,薛香心里却不服气,派了几个打手,想对顾绯施暴,被院中本就没睡着的齐鸿逮个正着,狠狠打了他们一顿,悄无声息地解决了这一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