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g双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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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
雅柏菲卡迷失在这座边缘小城已经有足足三天。八月的酷暑和缺水,足以使黄金圣斗士的意志和体力都无可避免地下降。
说是小城也不尽然:更精准的说法,应该是小城旁的森林。这座城镇的信件上,向圣域说明了城中发生的怪事。近几年每逢月圆之夜,城外的森林中总会出现奇怪声音,就像是大型蛇类的鳞片互相摩擦。不仅如此,一夜过去之后,甚至还会有居民消失。
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四次,城中也失踪了七八个居民,有男有女。无一例外的是,都很年轻,正值壮年。城内有人怀疑,是森林中游来了外来蛇种,吃掉了进入森林的无辜者。
他的同僚,圣域之中最为博学的黄金圣斗士之一,笛捷尔表示:“世界上根本没有体型足够吞下成年人的蛇类。”
“不是蛇的话,说不定事情会更为棘手,”教皇在高座上开口,眼神落在了雅柏菲卡的身上,“想必以双鱼座的玫瑰,在森林中能更好的绽放吧。”
雅柏菲卡旋身出列,单膝下跪道:“是。”
雅柏菲卡在一日后抵达了小城。
与想象中的人心惶惶不同,这里的气氛欢快而轻松。路上行人的脸庞红润而快乐,个个说说笑笑,成群结队地往目的地走去。两旁破旧屋子下的商铺热闹喧嚣,倒显得一身黑色长风衣的雅柏菲卡格格不入。
“哦······是圣斗士大人······没错,我们的确写过那样一封信······”城中德高望重的老者须发皆白,颤颤巍巍地站起。雅柏菲卡下意识上前一步想要搀扶,又想起什么僵在原地。
身上流淌着剧毒血液的双鱼座黄金圣斗士,离群索居成习惯,独来独往着避免和人接触,用冰冷的外表言行驱赶那些因自身美丽外貌而上前者,却也难免偶尔的黯然。
【想要和他人触碰】
这样的念头总会一闪而逝。
“再过几天,就又是月圆的晚上了啊······”老人眯起眼睛端详一阵这个年轻人,眯成细缝的眼睛里乌黑一片。他蹒跚且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自顾自地喝起来;雅柏菲卡注意到他的右侧脚掌在凉鞋之中缺了一截。
老人喝完,毫不在意地用自己沾满油污的手一擦嘴。昏黄的牙齿在咧开的嘴间若隐若现。
“既然您是黄金圣斗士,那应该就没问题啦······”他沙哑地“赫赫”笑起来。不知为何,雅柏菲卡蹙眉。这个笑声让他听起来很不舒服。
“往城外走上半个白天的路,就是那座森林。烦请圣斗士大人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命人,去森林里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恐怖东西吧······”
出城时,雅柏菲卡听见身边经过的少女宛如活泼鸟雀般的啁啾。
“马上就是祭典啦!不知道今年的巫师大人又会降下什么样的福泽?”
“说不定是让你和阿苏哥两情相悦的福泽?”
“什么呀!”
两个女孩推推拉拉地打闹着往城里走入,雅柏菲卡则是心下一沉。
祭典,巫师?是什么邪教吗?和这次的任务,会有关联吗?
想了想,还是没有停下出城的脚步。
等解决了森林里的情况,再回来打听吧。他心想。
然而这次的任务注定一波三折。
雅柏菲卡看着面前已经第五次绕回的树,上面用作标记的四条刮痕下,又被自己无奈疲惫地划上第五道。
迷失在森林的三天里,别的没发现,不应该属于希腊地域的树木植物倒是发现了好几种,比如眼前这颗寒带的松柏。不仅扎根此地,甚至长势惊人,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
这些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和森林的异变有什么关系?不好意思,想不出来。最为糟糕的是,在深入森林腹地后,他发现自己的小宇宙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被抑制。直到现在,满身力量空空荡荡。除了高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和普通人无异。不是没想过退出;但在小宇宙消失前,自己就已经在枝繁叶茂中迷失了方向。
雅柏菲卡已经开始考虑结束任务回去后,要不要找笛捷尔要两本植物大全看看,再也不要一天到晚闷在双鱼宫,只会照顾玫瑰花······
此地有古怪,那是当然的。但是除此之外,他只感束手无策,难得地几乎没有应对之法。
至于可能的怪蛇,没有看见。这里的蛇是正常的寥寥三种,都是常见的无毒蛇类,身段最粗的也就手腕粗细,更别说吃人。
一定还有什么没被发现。
他隐隐觉得,这座森林有一种奇妙的意识,在阻止着自己离开,且把人往中心区域赶。交错的树枝草丛往往一个错眼就变换了位置,像是个被指挥的军队,在主将的命令下将自己围困。宛如捕食者,伺机将猎物捕杀。
为什么?
雅柏菲卡心里一片凝重,仰头看向黑下的天色。月出云间,圆润可见。
今晚是······月圆之夜。
不知是否错觉。在昏暗的环境里,草木的空隙间,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宛如有巨蛇在枯叶上爬行。竖瞳森冷,气息黏腻。
雅柏菲卡屏息静听,五感调动到极致。终于确定了声音就是森林的中心深处。饶是心性好如他,都不禁振奋些许。
总算有了发现·······
就算是龙潭虎穴的陷阱,圣斗士也无惧一闯。
至少当时的他,当真如此以为。
······
空气里慢慢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在生成。
雅柏菲卡猛然睁眼清醒。
这里是——一个山洞?!
就在头顶,洞壁上生长着发出浅蓝色光芒的结晶花。
在昏迷之前,他走在前进的路上······然后呢?于是他回想起自己在森林的中央,看见了一朵模样怪异的花。彻底暗下的天空中,悬挂着一轮满月。那朵颜色饱和到令人恐惧的红花,在月下,在他眼中舒展地开始绽放······然后呢?
自己是怎么进入这个山洞的?
难道在看见开花的刹那,他就失去意识了吗······?
“唔,什么东西!”手背被某种光滑的物体蹭过,雅柏菲卡悚然看去,才发现自己正半躺在一汪半臂深的黑色水池中。暗沉的水液已经湿透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头发湿漉漉地紧贴在肩胛和后背。水蓝色的发丝还有大半飘荡在水面,将他衬托地像是在隐秘之地独自生长的水妖。
存放着圣衣的箱子被一堆绿色的藤蔓层层交错,像是几百年前历史遗留的神秘宝藏,被放在远处。
雅柏菲卡撑着手欲站起,却发现身体开始有些不听使唤。不仅仅是消失了的小宇宙;就连体力都开始下降,四肢发软沉重。
空气,越发粘稠了。蒙在脸上,暧昧地几乎拉丝。
一缕缕甜美的香气开始无孔不入地往人体里钻。雅柏菲卡难受地屏住呼吸,却发现身体的温度依然越来越高。这股难忍的热度像是蚂蚁噬心般开始侵蚀神智,身体,身体······开始变得躁动瘙痒和空虚。
怎么回事······
他脸上被热出一滴细汗。
滴答。
水池中被荡出涟漪。
最为难堪的,在雅柏菲卡视野的正中央,他的胯下,那被遮掩地很好的布料之间,有一个部位,痒的尤为明显。
【他是一个双性人】
寻常男性的性器下,是睾丸。而雅柏菲卡的腿缝正中,只有一朵含苞待放的女花。
此刻,假如雅柏菲卡愿意自己脱下裤子,掰开双腿看一看,就可以发现那个从未被探寻关心过的部位在黑水的浸泡下开始微微发红。两片尚且单薄的花瓣在水中央像是被刺激到般麻痒颤抖,包皮下的女蒂也有露头的跃跃欲试。
只可惜他没有。
他甚至一无所觉地放任了黑水对自己穴肉的侵蚀,液体还在更深地往里浸透。从肉壁里深藏的腺体,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这或许是场漫长的改造。
雅柏菲卡难捱地轻轻喘息,在寂静的山洞里被无限地回声放大——不,还有其他的东西。它们在这个月圆之夜,得到了有史以来资质最佳的祭品。
这座森林终于显露了獠牙:无数藤蔓触手从水池底、山洞顶、黄金圣衣旁突然越出。它们不怀好意地将猎物——即雅柏菲卡团团围困,紧紧缠绕。表皮皲裂,宛如蛇鳞,还带着不规则形状的零星叶片的枝蔓擦过被放大感知的敏感皮肤,在雅柏菲卡白皙的身体上留下道道红痕。
雅柏菲卡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些植物,很快就想起那朵红花下也簇拥着同样的枝叶。
“放开···唔!!”就在他忍不住开口挣扎的瞬间,一枝四指粗细的触腕快如闪电地插入了他的口腔,淫秽地往里蠕动伸入。雅柏菲卡涨红了脸,“唔唔”地想用手将其拔出,却发现不知何时,连手脚都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得被异物入侵口腔喉管的感觉刺激地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与此同时,这只触腕的顶端裂开了:从那裂口中,出现了一条管道。潺潺的、与水池同出一源的黑水全部被强制性灌入雅柏菲卡腹中。水液入肚,爆炸性的热度轰然引爆。雅柏菲卡鼻子里哼出无力的呜咽,眼里水色朦胧。绝美的脸上第一次现出绝望之态,整个人干脆冷淡的气场也开始向欲念的深渊坠落。
这都是······怎么回事······
肚子里面好热······
待到藤蔓终于从他的嘴里拔出,雅柏菲卡还愣愣地半张着口,红舌在口腔里抵着下颚。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腐蚀了个一干二净,露出其下白净、修长的身体。勒出的条条红印遍布躯体,被黑色池水浸没一半。他仰躺在池中,黑与白对比分明。最为冲击的,则是身上那些引起施虐感,令人浮想联翩的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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