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厕所直播:好好教训这只欠揍的P股让它明天肿得裤子都提不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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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枫转了转眼睛,略作思索,来到树下一盏路灯前站定。以她多年从事建筑行业的经验,一眼便看出灯杆的材质是国标优质q235标准钢。钢铁,那可是打造兵器的上好原材料,而高温火焰则是将金属锻造为兵器的最佳工具。偏偏她是个火系法师,虽然在这潮湿的空气中无法发挥威力,以金属为媒介却不成问题。
她回忆着老宅那柄镇宅宝剑的样子,左手虚握灯杆,右手结印,脚下闪现出五芒星炼金法阵。微光明灭之后,路灯的金属外壳不见了踪迹,一柄寒光逼人、通体刻有蟠螭纹浮雕的八面汉剑出现在女孩手中。
“给。”雪枫举起那柄火速炼成的武器,递了过去。
宁致远双手接过,顿时眼睛一亮,“这是……赤霄剑?”
“假的,最多能维持半个时辰。”雪枫望着远方的海平面,突然心中微动,警觉地绷紧神经,“来了。”
正在这时,一个身披甲胄的士兵破水而出,重重摔在岸上,化为一粒黄豆,裂成两半。
海风中传来一股恼人的腥臭,有什么东西浮出了水面,散发出海鲜腐烂的味道。月光描摹出那个生物的轮廓,看上去犹如一只人形蛤蟆,光头鸡胸,绿色的皮肤布满鳞片和粘液,口裂开到耳根,里面密密麻麻排列着鲨鱼般的利齿。
这是什么变异的海洋生物?貌似跟组织内部刊物中拍摄的河童图片不太一样哦。雪枫没看明白,一手转着烟杆,另一手摸出符箓,双脚不丁不八地站着,静静观察那怪物。
河童登陆后转了转凸出的眼球,第一时间锁定了目标,迈开两足直奔三人中体格最弱小的女孩,在沙滩上留下硕大的蟾蜍掌印。
钟浩然举枪射击,子弹命中河童的双腿,令其跌倒在地。雪枫趁机祭出捆妖绳,漫天绳网兜头罩下,将怪物牢牢捆缚其中。
脚下的河童痛苦地挣扎着,胸口腐肉外翻,溢出不详的黑气。
雪枫见状皱眉,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神情严肃,“它被魔化了。”
“是么?那它身上一定有魔种。”钟浩然好奇地伸出手。
“别动,会被污染的。”雪枫及时制止了表哥的动作,双手结施愿印,低声命令道:“调伏!”
一朵妙法白莲在河童的胸口上徐徐盛开,伴随着黑气的消散,河童渐渐平静下来,现出蟾蜍原形。
扑通——扑通——
身着各色铠甲的士兵纷纷被抛到岸上,化为豆子本体,四分五裂,似乎在水中皆遭遇了目标。
又有河童上岸了,数量不止一只。它们个头都不小,足有一人多高,外形有的像蟾蜍,有的像蜥蜴,还有的像娃娃鱼,雪枫的脑海中不禁开始播放“一大波僵尸即将来袭”的背景音。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不知何时,一只蛇形河童爬到了巡警大叔面前,吐着紫黑色的信子,立起了上半身。
“啊啊啊——”巡警大叔直接被吓晕过去,河童见猎物放弃反抗,张开了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烟杆“万品烛龙”突然变为一张角弓,与此同时,白玉扳指纹路闪烁,在雪枫手心幻化出金光凝聚的箭矢。她两脚开立,弯弓搭箭,以百步穿杨的气势,射向目标。
破魔之箭如流星划过,带着可以杀伤一切妖邪的强大灵力,正中蛇身七寸,河童化为灰烬。
紧接着,一枚明黄纸符被雪枫丢了出来。符箓在半空化为一群乌鸦,衔起巡警大叔的衣角,飞往安全之处。待战斗结束后,组织会派专人进行善后工作,温柔地替他洗脑,对方一觉醒来保证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河童接二连三地登陆,跟拍电影不要钱似的,让人不得不怀疑全省的两栖类和爬行类都被魔化异变了。雪枫真搞不懂驱协那些人是根据什么标准给任务划分的等级,且不论这些妖怪力量如何,单凭数量,也远超a级难度了。之前被自己净化的s级络新妇若泉下有知,不知道要多么委屈?
大批河童开始朝他们聚集,那满眼蠕动的鳞片和黏液实在令人感到不适。值得玩味的是,他们似乎对雪枫格外感兴趣,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全部焦点过来,咧开的嘴巴吐着分叉的舌头,时不时滴落几滴粘稠的口水。
宁致远熟练地挽了个剑花。他双手画圆,沉肩坠肘,如同一代宗师,一记漂亮的提膝上刺,击碎了离自己最近的妖怪脑壳。
钟浩然的火力及时支援过来,沙漠之鹰黑洞洞的枪口喷射出弹药,扫倒河童一片。
“保护好自己,我去上面看看。”雪枫在宁致远挥剑的时候踏上他的剑尖,然后借力使力,在半空中几番腾跃,登上了岸边的观景亭。
这里算是方圆几百米的一处制高点,视野极佳,居高临下,适合射杀敌人。雪枫从小就由祖母亲自传授骑射,一手箭技早已练得炉火纯青,此时此地兵临城下万箭发,亦可百发百中无虚弦。只是对方的数量实在太多,就算破魔之箭没有数量限制,射手也会疲劳,形势对她们实属不利。难道自己除了红莲业火,就再没有其他的法术攻击了么?
下方战况正酣,宁致远的身法优美而不失沉稳,挥起剑来潇洒飘逸却又杀伤力十足,不出多时,脚下已经倒地一片尸体,本人的气息却不见丝毫凌乱。他身量修长,站在一群佝偻着身躯的水怪之间,犹如鹤立鸡群。明明打得血花四溅,舒展的四肢却像在跳舞,没有半点暴力的不适感。
然而妖怪也是有智商的,它们见物理攻击不足以取胜,便有聪明的家伙开始使用妖力,制造出小型的水流弹,用以发动法术攻击。
宁致远分脚侧身,劲力从腰经肩到大臂贯至小臂,抹剑横斩,将射来的水流弹劈为两半。
众河童互相看了看彼此,齐齐点头,几十只怪聚到一起,同时施展妖术。只见海浪翻滚,铺天盖地的潮水形成巨大的水球,朝宁致远直撞过去。
雪枫暗道一声“不好”,奈何手中的弓箭无法击退河童的妖术,情急之下她顾不得其他,大爆手速,掐了个舍身诀。刹那间金光乍现,一朵巨大的青莲护盾从男人脚下升起,层层花瓣合拢,以守护之力抗衡着水流强劲的冲击,将他死死护在当中。
莲华散落,金光消逝。宁致远诧异地抬起头,正看见观景亭上的人喷出一口鲜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妻主!”男人眼眶通红,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查看她的伤势。
“快跑!”雪枫拄弓怒吼,刚替人承受了致命一击的她经脉受损,五脏六腑气血翻腾。河童大军已经将他们包围,正在分成若干小队继续凝聚妖力,而己方会用法术的只有她一人,玩车轮战她们根本耗不起。如今她的红莲业火被属性压制,无法施展,她只能铤而走险,试一试那个禁术降灵咒了。
思及此处,雪枫将万品烛龙化为一枚令箭。她左手持令箭,右手作剑指,滴血的指尖微光流动,虚画出繁复的咒文。随着那符咒逐渐成形,海面罡风四起,乌云遮住了月亮,云层中隐隐传来雷声。
河童们仿佛感受到了威胁,纷纷停止了动作,仰望天空。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为吾脱索,急会黄宁。推迁二炁,五雷降灵——”雪枫口诵真言,长发飞扬,周身缠绕着紫色的电光。
“化形十方界,摄伏诸魔精,急急如律令!”紫电波动,愈演愈烈,最终在她脚下生成一个等边三角形法阵,放射出的光芒直冲云霄。
一道闪电凌空劈下,所到之处,顷刻化为焦土。河童们发出惨叫,四散奔逃。五雷咒一旦启动,不杀光所有魔物根本不会停下。转瞬间,大鹏湾上空已是惊雷滚滚,电闪雷鸣。
钟浩然和宁致远捂着耳朵,双双匍匐在地。二人望着眼前雷霆万钧之景,一时间目瞪口呆,魄荡魂摇。这就是一级驱魔师的实力么?到底要如何形容眼前的情景?他们甚至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逃跑,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天劫,而自己只是这广袤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那一夜,霹雳声声摄心胆,一啸震天河汉惊。
华东,沪上。
环球金融大厦22层,汉森资本华夏基金。总裁办公室里,一只关西老铁壶正在烧水。
水开了,男人挽起袖子,在紫砂茶壶中放了一包阿萨姆茶叶,注入沸水。
巨幅液晶显示屏中正播放着tv《走进科学》栏目,主持人的声音洋洋盈耳:
“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如今惊蛰刚过,华南地区雷暴频发。昨天夜间,我们于南粤大鹏湾一带观测到了一起罕见的云地间放电现象,其瞬时产生的电能可达千亿瓦特,温度高于1万摄氏度,场面十分壮观。雷暴是发生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的一种强对流天气,能够为地球带来大量雨水,从而造福于人类,请广大市民朋友不要恐慌……”
方君彦在茶壶中加入柠檬片和蜂蜜,给自己倒上一杯红茶,换了个频道,边喝边看早间新闻。男人身上的白衬衣被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锋利的锁骨。他的五官棱角分明,高耸的鼻梁充满阳刚之气,紧抿的唇线压抑而克制,再加上一双冷峻深邃的眉眼,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精英气质。
“不愧是总裁大人,就是淡定。”律师方杰坐在对面,整个人仍沉浸在刚刚那如同天劫降临的画面中,惊悚不已,“请问您是否知道,您家那位已经初步具有毁灭世界的能力了?”
方君彦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186的挺拔身姿端坐在沙发上,好似插了一杆笔直的标枪。
“这就是一级驱魔师么?妈耶,真庆幸当初嫁进陆家的人不是我。”方杰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唏嘘不已,“听说陆少主这次执行任务受了伤,袁家的巫医连夜动身前往南粤,你要不要慰问一下?”
方君彦没说话,继续喝茶,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颤抖,晃出了几滴橙红色的茶汤。
“总裁,您这样可不行!”方杰站起身来,焦虑地在沙发前走来走去,“自从上次吵架之后,你们异地分居,已经两年没有见过面了。平时也就罢了,妻主受伤你还不去探望?别说陆家会有想法,咱家老佛爷那关你都过不去!”
方杰是公司的首席法务顾问,也是他的私人律师,同时还是自己的族弟,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方君彦当然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不过……他望向办公桌上的木质复古相框,照片里的女孩头戴一顶草帽,站在绿荫环绕的校图书馆前,正踮起脚尖,轻嗅一束盛开的紫丁香。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她讨厌我。”
“你白痴啊!女孩说讨厌你那就是喜欢你,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方杰简直要被老板气晕过去,他指着对方袖口闪闪发光的伯爵腕表,质问道,“这是陆少主给你买的吧,多少年了你还戴着,也不嫌肉麻。人家姑娘当年刚出校门,工作后赚的第一桶金就全部拿出来给你买礼物了,这还不够爱你?”
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抚上左手腕的金属表盘,细细摩挲。只有他知道,那后面还刻了一行字:yfirst,yonly,dearrfang。即使以他现在的身家,早已不适合佩戴这种价位的装饰品,但他就是舍不得换掉。一想到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方君彦绝望道:“爱过,不代表会一直被爱。”
“还不是因为你太作了,动不动就吃醋,借着钟少的事跟人家闹别扭?男子善妒是大忌,在‘七出’里那可是头一条,也就陆少主脾气好,换个妻主早把你休了。”对方恨铁不成钢地劝慰他,“您看看我家那位,三位夫奴都不够她玩的,侍奴男宠一个个往家领,连训奴营送来的也照单全收,我有说过什么吗?做正夫,你就得有容人的气量。现在连驱协都大力提倡高级驱魔师在择偶方面多多益善,陆少主依制应该娶七位夫奴,以后你家里的男人只会比现在更多!”
方君彦听了,立刻露出一脸便秘的表情。他不经意间抬起头,发现这位族弟身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一股忧郁气质,人好像也比之前憔悴了许多,料想对方婚后生活大抵也过得不如意,投去的眼神立刻充满同情。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在掏心窝子地跟你说话啊!”方杰怒道,“彦哥,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说句不好听的,家里的小伙子们一茬接着一茬地长大,别家年轻有为的适龄男孩也不少,你未必就是不可替代的那一个。肖仙姑已经准备把孙子带去给陆老太太相看了,老佛爷是断不肯失去这门亲家的,你若不中用,她只会挑更好的送来。这陆家的正夫,你不愿意做,自然有人上赶着去做,咱都是聪明人,可别在大事上犯糊涂。”
方君彦阴沉着脸,盯着茶几上的关西老铁壶,半晌,发出一声叹息:“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嗨,这你就想多了。”方杰不以为然地笑道,“宁家那小子比你还大几个月呢,不照样被少主宠得不要不要的?就你这脸蛋儿、这身段儿,甩他十八条街!”
男人双眉紧锁,低声问:“枫儿……喜欢他什么?”
见总裁终于开始考虑争宠事宜,方杰马上打起精神,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关于宁家小子的信息。自家妻主尹师诗是陆少主的好闺蜜,姑娘们之间总是无话不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想必不会有错。
“听说这位宁庶夫柔情似水,温顺又体贴,不仅一身媚骨,还会玩很多花样……”方杰摸着下巴,突然一拍大腿,“对了,他还有一个好屁股,令少主赞不绝口!”
方君彦听了手一滑,茶杯落地,摔在华丽的波斯地毯上,滚出老远。
白玉兰巷,陆家宅邸。
雪枫躺在床上,任由一个梳着学生头的短发眼镜娘操作着稀奇古怪的仪器,给自己各种检查。那姑娘叫袁瞳,出身于蜀中袁家,二级驱魔师,擅长岐黄之术。陆少主15岁时去帝都读高中,两人曾是同学。
入学第一天,袁瞳去天台闲逛,偏赶上楼顶的门锁坏了,她不幸被关在里面出不来,只好大声呼救。碰巧雪枫路过,一脚踹断门锁,对方望着那条破门而入的大长腿,激动得与她抱了个满怀,直呼“小鹿斑比”。
袁小姐是个川妹子,虽然喜欢吃辣,但声音的含糖量却极高。再加上她生了一张圆脸,笑容甜美,又常戴一副巨大的圆框眼镜,雪枫觉得她像极了卡通片里的“加菲猫”,也给她起了个外号,两人的友谊便结下了。
“禁术之所以被称之为‘禁术’,就是因为一旦施展必遭反噬,你这次只是失血过多,身上没少点什么,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袁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以后不可以再这么莽撞了,斑比。”
“知道了,加菲。”雪枫难得理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大老远赶过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快去补个觉再说。”
“行,那我先去睡了,你这边有什么事一定叫我哦。”袁瞳握了握她的手,随女仆离开了。
卧室里拉了厚厚的窗帘,透过缝隙依稀可以看到微弱的阳光。雪枫估摸着现在应该是白天,然而她头晕得很,哪里都痛,浑身上下跟被拆过又重组了一样,实在无法判断出准确的时间,于是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昏暗的卧室里,一盏小夜灯正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让刚睁开眼睛的她不至于陷入黑暗与迷茫。
雪枫按了下床头的呼叫铃,立刻有人推门进来,看身材轮廓应该是个男的。
水晶吊灯被点亮,雪枫下意识地挡住眼睛。男人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一手抱起她的上身,另一手拿来厚实柔软的靠枕,垫在她身后。
“妻主,您已经昏迷一整天了,喝点糖水吧。”耳边传来宁致远温润的声音,一只汤匙伸到她唇边,雪枫张口吃下,是山楂桂枝红枣饮,里面还加了黑糯米和红糖,熬煮得软烂浓稠,非常开胃。她家厨子擅长做西餐,这种广式糖水一看就不是厨房的手艺,大概是宁致远自己做的。
她定睛打量眼前的男人,对方的脸色并不好,顶着一对黑眼圈,眼底布满红血丝,看起来一夜未眠。见她把一碗东西喝光了,宁致远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关切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雪枫这才发现男人此时的装束有点奇怪。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围裙,就是她家女仆穿的那种带荷叶边的白色纯棉布艺围裙,里面真空上阵,露出光裸的脊背腰臀以及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她挑了挑眉,“穿这么少,不冷么?”
“侧夫说这样穿,妻主醒来看着会高兴。”宁致远红着脸说,“他去陪客人了,还要定时向老太太汇报您的伤势,应该过一会儿就回来。”
雪枫点点头,微微蹙眉,“我想上厕所。”
宁致远听完立刻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熟练地埋首于妻主腿间,以嘴巴侍奉对方小解。待妻主在他口中释放过了,便老老实实地趴伏在角落里蜷成一团,生怕压到对方。
雪枫回忆起昨晚自己施展五雷咒时的惨烈场景,猜想宁致远一定被吓得不轻,顿时觉得他怪可怜的,也不在乎对方是否刚做了一次人体尿壶,直接将人搂过来上下其手。
“妻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宁致远枕在雪枫膝头,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不由得眼中酸涩,胸口闷闷得疼。
妻主吐血倒地的那一幕已经深深印在脑海里,每每想起都会忍不住后怕,真不知道如果对方长眠不醒,自己要怎么活下去……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夫,嫁进来不过是为了家族利益,在陆家的地位本无足轻重。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兢兢业业、小心侍奉,唯恐惹了妻主不快。因为他知道,以自己这样的身份,对妻主必须敬畏、仰慕,不敢有过多奢求。如今蒙对方舍命相救,让埋藏在心底那簇旖旎的小火苗越烧越旺,他不禁开始妄想,也许自己可以期待更多。
“竟然在家里穿裸体围裙晃来晃去,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浪蹄子。”雪枫不知他那百转千回的心思,一把摸上那只微凉丰满的翘臀,肆意揉捏,过足了手瘾。
“奴不守男德,甘愿领罚。”宁致远抱着她的腰,柔声细语,“等妻主好了,请务必狠狠教训这只不知羞耻的屁股,也好让小浪蹄子长长记性。”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到时候一定让你下不来床,哭也不会放过你。”雪枫说着,手指顺着臀缝滑下,来到后穴隐蔽之所。指尖在穴口转了一圈,微微施力按下去,没有流出任何液体,看来之前赏他的雨露已经吸收殆尽,是个有前途的好苗子。
宁致远提起穴肌亲吻着妻主的手指,大着胆子将身子依偎过去,与女孩紧紧贴在一起,忍不住调侃:“奴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恭候妻主享用。”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臀尖上那块软头被揪了起来。修长纤细的手指拧着白花花的臀肉,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生生掐出两个鲜红的指印,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明知道她现在动一动都费劲,还故意穿成个妖精模样勾引她,让她看得见、摸得着却就是吃不到,这个男人实在坏透了。雪枫冷哼一声,将宁致远踹下床去,蒙上了被子。
钟浩然推开主卧的门,正赶上一个穿着女仆围裙的裸男迎面滚了出来,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他记得之前宁致远曾问过自己妻主醒来他怎么迎接比较好,他开玩笑地说了句“不如穿裸体围裙”,没想到对方竟然当真了。作为同性,见到此情此景,真是无比的……辣眼睛。
“没事,挺好的。”宁致远站起身,看了下腕表,快到八点了。他接下来要去上训诫师的晚间调教课,练好一身本领才能让妻主满意,基本功松懈不得。想到这里,他对钟大少爷知会一声,干劲满满地受训去了。
“我刚才看了论坛。”钟浩然走进房间,举着手机说道,“水鬼河童这个任务,之前评级有误,现在已经从a级改成s级了。”
雪枫听了,有点小庆幸。按照驱协以往的惯例,一个s级任务相当于三个a级任务,那么她现在已经完成了两个s级任务,也就等同于顺利完成了年度考核,不枉她把自己搞得一身伤痛,狼狈不堪。
内心稍微平衡了一些,雪枫松了口气,“哈利路亚,真该庆祝一下。”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刚才咨询过客服,他们说驱魔师家属年度配额的任务,只能按人头计算,不可以用等级抵扣。”钟浩然垮着脸说道,“归根结底一句话,他们不会管你到底完成了三个a级任务还是三个s级任务,他们只关心你是否完成了三个任务。”
钟浩然的绕口令刚说完,雪枫已经气得挠床了,“什么鬼的白痴组织?竟然只看数量不看质量?电话给我,我要投诉!”
“好好好,宝贝你别激动,我这就去投诉他们!”钟浩然急忙安抚好妻主,转身去打驱协的投诉热线了。
他刚出去,女仆敲敲门,侧身走了进来,“小姐,正夫送来了慰问品。”
“哦?送了什么?”雪枫有点好奇。
“十箱东阿阿胶、十箱若羌红枣、十箱长白山老人参、十箱冬虫夏草、十只荷兰小母鸡,还有两只瑞士萨能奶山羊……”
“等等,为什么还有母鸡和奶山羊?”雪枫无法理解这些活物是怎么一起寄过来的。
“正夫派了一架直升机随行,各种补品、活禽、活畜一起装笼装箱,现在正在院子里卸货呢。”女仆掰着指头数着,一脸崇拜。
钟浩然回来了,听见女仆的话,立刻开启嘲讽模式:“送这些破玩意儿做什么,我们家缺他这点东西么?又不是买不起,统统给他退回去!”
“不要嘛,小姐。”女仆娇嗔一声,激动地说道,“十只小母鸡都是没生过蛋的鸡姑娘,您可以留着它们下蛋,也可以直接拿来炖汤。那两只山羊可听话了,四个乳房涨得满满的,厨子已经在挤奶了,特别可爱!”
雪枫望着女仆兴奋的模样,实在不忍扫她的兴,尽管对方的真实目的只是想养小动物,把她的家变成开心农场。
“那就收下吧,多余的补品可以送给公司同事,鸡和山羊交给厨房,随便他们做什么。”雪枫见表哥露出不满的表情,出言打起了圆场,“他穷得只剩下钱了,不收白不收。”
她这话说的没错,方君彦确实很富有。雪枫至今都不了解自己的正夫身家多少,只知道对方在金融圈赫赫有名,曾任国内某大型证券公司第一操盘手,是股票市场上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如果他的资产公布出来,足够在福布斯富豪榜上名列前茅。
正夫是个古典而保守的男人,喜欢管东管西,还枯燥死板,毫无情趣。两人的新婚之夜,雪枫感觉自己干的就是一具尸体,哪怕跟对方做着亲密无间的活塞运动,男人也表现得端方雅正、不动如山,丝毫没有违背方家祖训。雪枫彻底败给他了,她娶的是夫奴,不是老爹,谢谢!从那以后,两人相敬如宾,发乎情止乎礼,再加上雪枫出国留学长达六年,他们聚少离多,就再也没有上过床。
房事中的不和谐还是次要的,更令她压力山大的是,方君彦跟家族中某些老人一样,对她在设计院上班的事一直不太满意。按照他们的观点,驱魔师家的女孩就该钻研文学、历史、音乐、绘画,再不济学学政治和法律,学建筑设计是闹哪样?当今社会,谁不知道设计狗通宵加班,为了在大城市混口饭吃,年纪轻轻就没了头发,不但三高、痛风、过劳肥,还要在甲方爸爸面前伏低做小。家里养得起妻主,犯不上去给民营企业当打工人!
雪枫的想法却截然相反,她认为自己有手有脚有头脑,完全可以凭借兴趣在专业领域成就一番事业。她会履行驱魔师的使命,积极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但绝不可能向以闺蜜为代表的老派小姐们学习,过风花雪月混吃等死的日子。男人的钱她花着没劲,自己赚的用得才爽。
钟浩然听雪枫说正夫穷得只剩下钱了,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优越感,不由得通体舒畅。方家那厮以前嫉妒表妹跟他关系铁,没少针对他。如今妻主人去楼空,对方只有当怨夫的份,除了送点东西聊表心意,屁都不敢放一个。跟这样的可怜虫较劲,钟大少爷自己都嫌掉价。
他拿来手机,让雪枫跟祖母在视频通话里报平安,直到袁瞳带着助手过来做例行检查。
雪枫在家休养了三天,袁家的巫医们确定病人无碍,不久便离开了。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雪枫每周工作日去公司上班,休息日有时跟钟浩然出去玩,有时自己看书追剧打游戏,宁致远偶尔还会亲自下厨为她做爱心大餐,竟意外地合她的胃口。
某日,陆家的厨子有事请了假,又到了宁庶夫大显身手的时间。
正夫送来的母鸡已经开始下蛋了,每天早上鸡舍里都能听到“咯咯哒”的叫声。而陆少主最近又养成了个新癖好,母鸡生出的蛋她没有吃的欲望,必须要宁庶夫重新生一次才行。
于是,宁致远穿上了妻主喜爱的裸体围裙,一边照看着灶上文火慢炖的人参桂圆枸杞鸡汤,一边即兴表演“母鸡生蛋”的全过程。
男人跪趴在宽阔的灶台上,下巴抵着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沉腰抬臀,双腿大张。小腹肌肉不断用力,玉色的臀缝中,紧闭的后穴缩紧又舒张,一只粉白的蛋壳冒出了头。他深吸一口气,以肠肉挤压体内的鸡蛋,一个推着另一个,终于将最外面的那一个推出了大半。
小巧精致的菊蕊绽放到极限,粉嫩的肛口被撑平了每一条褶皱,泛着脆弱的青白。宁致远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只听“咕咚”一声,鸡蛋落进屁股下方的不锈钢盆里,留下一只来不及闭合的暗红肉洞,在微凉的空气中一张一翕。他长出了一口气,稍微缓了缓,准备再生一个。
蛋是熟的,并不会轻易破裂。当第二枚鸡蛋落入盆中时,坐在旁边的雪枫悠然开口:“别的小母鸡一天只生一个蛋,为什么你能生好几个?”
“因为妻主神勇,只需一次便可以让奴怀上好几个宝宝。”宁致远面带羞涩地回答。
雪枫扬了扬眉毛,“那么,你肚子还有几个呢?”
“还有两个,奴为妻主怀了四胞胎。”男人撅起身后两瓣饱满肥硕的臀丘,开始继续第三只蛋的分娩。
经过训诫师的悉心调教,宁致远的屁股愈发丰满,上方两侧还镶嵌着一对浅浅的腰窝。看着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乱晃,雪枫揉了揉眉心,有点热血上头。
她来到男人后方,按下他的腰肢,将那只肥臀拍得噼啪作响,“别的小母鸡屁股里只有一个洞,为什么你有两个?”
“因为奴要用一个洞来为妻主生蛋,用另一个洞来为妻主暖床。”宁致远红着脸说出淫词浪语,不知不觉间腿心濡湿一片。淫水顺着花穴口滴下灶台,聚少成多,汇成涓涓细流,流向了地板。
“你的另一个洞不乖,动不动就出那么多水,谁愿意用这么湿的穴?”雪枫抱着肩膀,佯装不悦,“难道生蛋的那个洞就不能拿来服侍么?你的两只穴是摆设么?”
“当然不是,尊敬的妻主。生过蛋的穴更温暖,更淫乱,也更会伺候,至于那只不乖的小骚洞……”宁致远吃力地吐出第三只鸡蛋,回眸一笑,“随意堵上它就好。”
“这可是你说的。”雪枫当着他的面,从水槽的洗菜篮中拿出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男人的花唇被分开,那根粗壮的蔬菜直挺挺插入阴户,在花穴内抽送起来。
“嗯~~”宁致远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臀,光洁白皙的脖子向后仰起,宛如天鹅的颈项。
“淫水堵住了,下蛋也不能停。”雪枫揪着男人背后的围裙绑带,将手中的胡萝卜一插到底,“不是说怀了四胞胎么?还有一个呢,速度生出来。”
“太、太深了……肚子好涨……啊~~”宁致远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如同一条搁浅的美人鱼,在灶台上慌乱地摆着尾巴。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碰到炖汤的砂锅,然而浑身使不上力气,第四只鸡蛋卡在穴口,怎么也出不来。
“快生,生出来有赏。”雪枫抓了一手弹性十足的臀肉,俯身在他耳边,勾起嘴角,“是你最喜欢的。”
宁致远听了,瞳孔微震。下一秒,他咬紧下唇,双手在身侧攥成拳头,急促地吸气呼气,额角隐隐暴起青筋。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最后一只蛋呱呱坠地,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奖励。
男人双腿站立,上身趴上灶台,臀部与背部成九十度直角,将自己的细腰肥臀献祭一般展示在妻主面前。
雪枫站在他身后,两手各握一只乒乓球拍,郑重宣告:“责臀四十下,大声报数。奇数说‘小母鸡’,偶数说‘生蛋快乐’,报错重来,明白么?”
“明白。”对方恭敬地回应,手指绞着身上的女仆围裙,声音透出一丝紧张。
雪枫退后半步,手起拍落,左右开弓,扇向对方微微绷紧的翘臀。
光裸白皙的臀肉被抽得海浪般颤抖,球拍的胶面让打击力度更加均匀,两瓣屁股很快便染上薄红,化作美丽的胭脂色,胜似新娘脸上的红妆。男人腿心花穴紧张地蠕动着,不断吞吐着那根胡萝卜,从外面只能看到一截碧绿的萝卜缨,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来晃去。伴随着一句又一句的“小母鸡生蛋快乐”,厨房内传出皮肉相击的脆响,余音绕梁,荡气回肠。
灶上煲的鸡汤冒着热气,散发出阵阵肉香,与同样秀色可餐的男人一起,撩拨着陆少主的心弦。女仆们一个叠一个扒上厨房的玻璃门,望着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场景,纷纷竖起大拇指,赞叹宁庶夫兰心蕙质、争宠有方:不但用美食抓住了妻主的胃,还用身体抓住了妻主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宁致远背着一身温香软玉,撅着艳若桃李的肿屁股,伸手去关火。
他缓缓侧头,柔声说道:“鸡汤好了。妻主,我们吃饭吧。”
“吃饭哪有吃你香?”背上的女孩说着,抬起男人一条大腿,将他压倒在墙上,“之前约好的,等我痊愈,一定要让你下不来床。现在,我要来兑现承诺了。”
宁致远的脸腾地红了,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妻主,要不等晚上……”
“晚上还有晚上的,如今我身体健康,精力充沛,正是细细品尝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叩起宁致远的下巴,雪枫霸道地吻上他的双唇,嫣然一笑,“小母鸡,你逃不掉了。”
有道是:停车做爱枫林晚,共赴巫山云雨时。那一日的陆家宅邸,庭院内莺飞燕舞花红柳绿,厨房里肉香四溢一派春光。
男人谦卑地跪伏于地,阳光直射在他浑圆翘挺的屁股上,闪烁着小麦色的光泽。一个人缓缓举起鞭子,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能看到逆光下的窈窕背影,一双踩着高跟鞋的长腿,以及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波澜起伏。耳边响起鞭稍割裂空气的呼啸声,随后是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锐响,再然后便是男人的哭叫与呻吟。
他观看着这场表演,呼吸渐渐变得沉重。那名男子缓缓蜷缩起身体,柔嫩的臀部被纵横交错的鞭痕所覆盖,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妻主……妻主,求您原谅我,宽恕我吧……”男人的眼泪混着哀求一股脑地倾泄而出,头微微偏向这边,身体折成一个优美而屈辱的角度。
他盯着那张望过来的面孔,一瞬间屏住了呼吸。那个卑微战栗、哭泣求饶的男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方君彦猛地从床上坐起,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掀开身上软舒适的鹅绒毯。不出所料,胯下挺立的性器将内裤顶起了夸张的帐篷,裆部濡湿泥泞,床单也一片狼藉。
他气恼地闭上眼睛,靠在床头发出急促的喘息,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梦境。毫无疑问,梦中鞭打他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妻主陆雪枫,偏偏现实中,对方根本不曾这样对待过自己。别说对他做这种令人羞耻的事了,对方甚至懒得跟他说话,连看他一眼都嫌烦。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做这种变态的梦,更令人费解的是,他那可怜的下体竟然每次在做完这种梦之后都会兴奋地勃起,甚至遗精。
总裁大人很困扰,他决定抽空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可以跟我讲讲梦里的情景吗?”医生耐心地问。
“我梦见……有人鞭打我……”方君彦有些难以启齿,他只要一回想起梦中那诡异而又屈辱的场面,下腹便难以抑制地躁动起来。
“您可以看清他的脸么?是您认识的人,还是随便什么人?”医生的语气和煦而温暖,足以让人放下戒备。
“虽然看不清正脸,但我可以确定……”男人皱着眉头,“她是我的伴侣。”
医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丝笑意涌上眼底,“恕我冒昧,你们是否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呢?”
方君彦的脸瞬间染上血色,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先生,结合您之前填写的个人信息,我大概了解了您的情况。”医生认真负责地说,“作为一位社会精英,您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婚姻也一度陷入僵局。您很爱您的妻子,但由于夫妻之间缺乏沟通,让您的心灵饱受创伤,精神状态也不甚稳定。您宁可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想被对方所忽略、所漠视,这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望着男人绷紧的嘴角,医生继续道:“您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需求,渴望被鞭打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它只是身处高位之人对于压力的一种宣泄,他们选择暂时放弃权力,用以换得精神的放松和心理的平衡。说白了,它就是一种减压方式,您顺其自然就好……”
方君彦离开心理咨询机构,坐进宾利的驾驶席,却迟迟没有开出停车场。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第一次遇见雪枫的样子。
那时的他不过三岁半,被祖母带到关东陆家,为陆少主庆祝她的一周岁生日。雪枫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地拖着一只巨大的棕熊布偶,像个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他当时就看上人家了,急火火地从兜里掏出自己珍藏的青松塔,对着小婴儿大献殷勤,结果年幼的陆少主并不识货,以为自己塞了一只大虫子给她。糯米团子顿时发飙,张开她仅有四颗牙的小嘴,照着男孩脸上便咬了一口,随后两人同时放声大哭,把大人们全部吸引了过来。方家祖母看了,笑着说这俩孩子投缘,不如定个娃娃亲吧。陆老太太当即同意,于是这门亲事就结下了。
可惜好景不长。
方君彦的母亲同雪枫的母亲一样,在之前那场围剿妖族的大战中壮烈牺牲。但他的父亲却不如雪枫的父亲那般忠贞不贰,妻主去世没两年,那个男人便耐不住寂寞,与家中女仆私通。祖母发现后,将淫夫打了个半死,一封休书退回了母家。男人的母家自然也容不下这种败坏门风的逆子,当即将其剥夺姓氏,贬为公奴,发配到矿山干苦力去了。从此,方君彦的童年笼罩上一层阴影,他再也不是无忧无虑的小孩了。
方家祖母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年轻时便是驱魔师中的翘楚,几十年来无人能出其右。她屹立于华夏驱魔师协会的金字塔顶端而不倒,世人提起她,都要尊称一声“方老佛爷”。这样冷酷果决的大家长,当然容不下有辱家门之人,更何况对方侮辱的还是自己的爱女。世人皆道“有其父必有其子”,由于方君彦父亲的水性杨花,方老佛爷连带着对这个孙子也十分的不待见。
深宅大院里多是拜高踩低的,背上生父淫乱不洁的骂名,方君彦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可想而知。受人轻慢嘲讽早已成为家常便饭,他只能咬牙硬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希望祖母能够对他印象改观,稍微高看他一眼。所幸陆家并没有因为他家庭履历上的污点而退婚,在雪枫十八岁被评为一级驱魔师后,方老佛爷终于又在这个孙子身上看到了希望,有意提携他,这才使他在方家的境遇不至于再像以前一样凄惨。
他二十三岁与雪枫成婚,至今已有七年,不但膝下无所出,甚至让妻主厌弃到不愿见他的地步,将一场强强联手的政治联姻搞得名存实亡,足以想象方家对他有多么愤怒。祖母已经警告过他了,陆家择吉日便要去肖家下聘,不久之后就会迎娶侧夫。如果他再不能挽回妻主的心意,祖母只好从家族里挑几个年轻懂事的孩子过来帮他固宠,免得他占着正夫的名份却连妻主都伺候不好,常在外面惹人笑话。
听说宁家那位得宠的庶夫生了一个好屁股,不但以此洗白了他罪夫的经历,还博了妻主青眼,让训诫师专门针对此处予以调教。他还听说妻主对宁庶夫爱不释手,这些日子以来没少赏他雨露,两人甚至可以在厨房里折腾一整天,连钟大少爷都被比了过去,由此可见这厮狐媚功夫如何了得。
方君彦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后臀,最近他形体练得不错,那里紧致弹翘、肉感十足,如果像梦里那般……反正心理医生都说了他需要减压,为了迎合妻主的喜好,也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变态一下也未尝不可。
五一小长假来临,闺蜜邀请雪枫去沪上玩,还特意强调为她准备了好些乐子。两人有段时间没见面了,雪枫欣然答应,晚上收拾了一番,第二天便拉着行李箱登上了飞机。
两小时后飞机落地,她走过头等舱专属通道,一眼便看到了带着保镖等候在出港口的尹师诗。闺蜜热情地与她拥抱,拉着她登上一辆加长林肯,司机启动老爷车,管家摆上下午茶。
东方名苑,俯瞰全城的健身房中,方君彦正穿着运动短裤,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这时,跑步机前的器屏幕闪过一条语音信息,是方杰发来的。
“报告总裁,陆少主已接到,正在跟老婆大人喝下午茶。您准备一下,二十分钟后就过来吧。”
方君彦听完,对着镜子审视了一下自己八块腹肌的健美身体,去浴室冲澡、换衣服,开车前往维纳斯女士养生会所。
“欢迎回家,尊贵的主人!”会所门前,两位迎宾侍者九十度鞠躬。
雪枫走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欧式装潢的大厅,一群身穿黑白相间执事服的英伦风男仆面带微笑,井然有序地穿梭其中。她以前也经常光顾各大美容养生会所,但无一例外都是女性服务女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整间店从技师、经理到服务员清一色都是男人。
“嘿嘿,是不是大吃一惊?”闺蜜拱了拱她的肩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这里从水疗足浴、面部护理到spa美体按摩,技师穿的衣服会越来越少,我已经为你点了全套服务,你随时都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哦。”
“亲爱的,我谢谢你。”雪枫嘴角微微抽搐,在闺蜜腰侧戳了一把,如愿换来一声娇嗔。
尹小姐的外表极具欺骗性,一头黑长直、空气刘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清纯温婉的校园女神,实际上玩的比谁都花。
“好啦,我们先去按脚吧。”闺蜜说着挽起她的胳膊,两人跟随侍者来到一间双人房,在窗边的足浴椅上并排坐下。
不一会儿,两名技师进来给她们按脚。伺候闺蜜的是位留小胡子的儒雅大叔,雪枫这边是个活泼爱笑的学生气男孩。技师在内附塑料薄膜的木桶中倒入温度适宜的热水,放进草药和花瓣,端到姑娘们脚下。两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白衣黑裤加黑色小马甲,规规矩矩地蹲跪在地上,为她们进行足底按摩。
“怎么样?”闺蜜探过头来,“我给你点的小哥还不错吧。”
雪枫挑了挑眉毛,“人类男性?”
“百分百纯人类黄种男人。”闺蜜小声说,“其实现在很多人类男性也渴望被插入疼爱,你不妨试试。”
“我不搞跨物种恋情,没结果。”雪枫断然婉拒。其实有没有结果还算其次,万一被传染上什么病就麻烦了。别人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在天生洁癖的陆少主这里却颠倒了过来,不是自己家里信得过的男人,她根本没有招惹的欲望。
按完脚后,两名技师礼貌地退下了。雪枫和闺蜜换上浴袍,双双躺在按摩床上。两名男性美容师走了进来,一身白色短袖制服、深v领,果然比先前两位露的多了些。
美容师们提着装满护肤品的篮子,笑着同客人们打招呼,一边聊天一边操作。接下来就是例行的洁面、修眉、精华导入、敷面膜,除了服务人员换成了男性,感觉跟自己去过的其他美容院也没什么区别。雪枫被伺候得很舒服,再加上室内灯光昏暗,渐渐有了睡意。
这时闺蜜接了个电话,对面好像有什么急事,没说两句就挂了。她急火火地取掉面膜,不仅迅速穿戴整齐,还拎上了包包。
“亲爱的,你的行李我已经让人送到酒店了。”闺蜜匆匆忙忙地说,“家里突然有点事,你先在这边做个身体,我去去就来,咱俩晚上一起吃饭。”
“好,你注意安全。”雪枫不疑有他,挥手送别闺蜜。美容师已经离开了,她现在正困着,躺在这里睡一觉也无妨。
尹师诗蹑手蹑脚地走出双人间,关上房门,望着立在门外的高大男子,狡黠一笑,“能做的我可都做到位啦,接下来就要看你表现咯。”
男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多谢。”
半梦半醒之间,门开了,一个高大精壮的身影走了进来。男人披着藏青色的浴袍,前襟微微敞开着,露出分明的锁骨和性感的胸肌轮廓,浴袍下方是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赤脚穿着一双拖鞋。
皮肤干干净净、细腻光滑,想必事先做过脱毛处理,符合她的审美;身材也不错,看得出是个长期锻炼的自律猛男,就是不知道脸怎么样。雪枫打了个哈欠,就见男人走近了些许。
对方下半张脸戴着一次性外科医用口罩,上半张脸被巨大的墨镜遮挡,整张脸捂得严严实实,让人看着都替他憋得慌。闺蜜怕不是点了个盲人按摩吧?雪枫满头黑线。
另一边,男人关上门,从容地摘下腕表,一言不发地洗手,摆放器具。
有可能他还是个哑巴。雪枫恶劣地想,解开浴袍带子,配合地翻了个身,把脸塞进按摩床上的圆洞里。还好室内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不然俩大活人搁这儿一声不吭的,可太尴尬了。
男人走过来,脱下雪枫身上的浴袍,将一条洁白的浴巾搭在她腰下,揉搓双手化开香薰精油。
温热的大掌落在微凉的后颈上,掌心分推蝴蝶骨,安抚肩膀、脊背,再以蚂蚁上树之势从腰侧推开,滑至肘至肩最后带回颈侧,画出一个完整的轮回。
男人的手稳定而宽厚,比为她服务过的所有女性按摩师都有力气,上半身的经络被梳理打通,雪枫不由得哼出一丝惬意的鼻音。
以往做spa期间,按摩师都会以热石在客人身上滚动,或者直接放在穴位上等待热力挥发,达到排毒纤体的效果。但陆少主比较娇气,太冷太热她都受不了,让滚烫的石头直接跟她做亲密接触等同于谋杀,因此每次按摩时这个步骤都被草草带过。然而身后的男人却没有这样做,他先以热石炙烤自己的手掌,等手掌升温后再按到雪枫的皮肤上,且推拿的速度极快,生怕烫着她似的。
这人还挺细心的,雪枫暗自思忖道。莫非闺蜜事先提醒过他?不对啊,闺蜜好像也没跟她一起做过按摩,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私的事?
在雪枫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男人已经按完了她的下半身,接下来该按正面了。只要按摩师不是个哑巴,都会提醒客人翻过身继续按,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男人的声音了。然而,并没有!
那个混账家伙竟然从背后抱住她,顺手抛向半空,紧接着迅速接住,自己便仰面朝天落在他怀里了。第一次听说按摩服务还带替客人翻面的,力气大了不起啊?雪枫被男人公主抱,跟墨镜后的那张脸大眼瞪小眼。
对方依旧没有说话,轻轻将她放回到床上,开始按摩胸部。带着油的大掌从中间下滑至胸底线,双手掌心分开从两侧提起滑至手臂,再以掌根交替拉抹胸外围,由左胸揉到右胸。虽然是异性按摩,男人的动作却半点没有猥亵之感,连呼吸都分毫不乱,如果他不是又瞎又哑,那么……只能是那方面有问题了。
男人俯身在她上方动作着,低垂的胸口露出饱满紧实的胸肌。雪枫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顿时赞叹不已:哇噻,好大!这得有d罩杯了吧。
刹那间视觉受到冲击,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回味着那波涛汹涌的伟岸胸怀,回味着刚刚视野被大胸填满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刺激。
男人的手指骨感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十分赏心悦目。就是那双手揉得她有点痒,再加上对方坐怀不乱的姿态不知为何让人说不出的来气,雪枫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你摸我的胸,那我也摸你的好了。反正闺蜜说这家会所的技师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那么大家不妨礼尚往来,你摸我,我摸你,谁都不吃亏。
想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剌剌地伸手探入男人的浴袍,开始与对方互摸。嗯,不错,浑厚丰腴、弹性十足,既有宽度又有厚度,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回发现了更细节的东西:那对撑衣欲裂的大胸之上,各有一粒小巧精致的凸起,粉粉嫩嫩的乳尖如同池塘中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又好似小白兔红宝石般的双眸,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她的心弦。
众所周知,陆少主婴儿期没有父亲喂养,是喝奶粉长大的。童年的缺憾直接导致了她对男人的大胸没有抵抗力,这里是除了屁股,唯二会激起她兴趣的部位。雪枫向来是个行动派,双手拽着男人的领口大力一扯,对方立刻露出了整个肩膀,变成袒胸露乳的模样。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一头扎进他的胸口,双臂抱紧他的腰,一张肤若凝脂的鹅蛋脸在他胸前拱来拱去,让人忍俊不禁。
“别闹。”按摩师的声音传入耳畔,不知为何竟隐隐透出一丝笑意。
等等,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雪枫眉头微蹙,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大脑瞬间宕机。都怪按摩精油的芳香气味太重了,她竟然没能闻出来,这个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雪枫猛地钻出男人的怀抱,余光扫过床头柜上的伯爵腕表,金属表盘的背面正朝向自己,那行她亲手刻上的字迹令对方的身份昭然若揭。
这个男人竟然买通了闺蜜,合起伙来愚弄自己!滔天怒火油然升起,雪枫冷冷地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公共场所,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方君彦摘下墨镜和口罩,不答反问。
“你说的对。”雪枫怒极反笑,穿好浴袍,“你留在这儿,我走。”
她起身直奔房门,不想对方抢先一步扑了过去。方君彦背靠门板,犹如一堵高墙挡在她面前,随着“咔嚓”一声房门上锁,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被彻底封锁了。
“别逼我动粗!”雪枫见状,怒不可遏。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蛮不讲理,跟他共处一室不出二十分钟,保证会吵起来。
“随你。”方君彦无所畏惧。他长臂一伸,按下侧面墙上一枚按钮,两人对面的家具立刻吱呀作响。衣柜移向一边,露出一人宽的小门,黑洞洞的不知通往何处。
他见雪枫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示意她跟自己走。两人钻进小门,声控开关启动,内部照明被点亮,一间刑室映入眼帘。
“你想对我动粗,没问题。”方君彦伸手一指墙上那些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这里选择很多。随便哪一件,只要你喜欢,都可以用在我身上。”
雪枫打量着室内的陈设,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方总这两年兴趣颇丰啊,不仅养成了帮人按摩的爱好,还搞起了s?真令我刮目相看。”
“我的事,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方君彦解开腰带,将身上那件浴袍一点点剥了下来,潇洒地扔在地上。他站在雪枫面前,袒露出依旧蛰伏在腿间的性器。按理说,妻主年轻貌美,在近距离观看并且触摸了对方的裸体后,是个男人都会兴奋起来,而他胯下之物却毫无动静,不得不说诡异得很。
可对方素来如此,在雪枫的认知里,方君彦就像寺庙里潜心悟道的苦行僧,对待男女之事心如止水,无欲无求。连他们的新婚之夜,对方也是如尸体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阴茎不会勃起,阴户和后穴也不会湿润,让年轻的雪枫一度认为是自己魅力不够,无法引起对方的兴趣,直到她娶了钟浩然。
钟家表哥热情风趣,青春期时看到她就像大型犬遇见肉骨头一样两眼放光,婚后更是变成了移动的荷尔蒙、行走的18禁,不管雪枫想不想要,都会千方百计地邀请她共度良宵。自此雪枫终于明白,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而是方君彦先天不举。对方并非只对她无动于衷,他对任何人都毫无反应。就算有女孩脱光了向他跑过去,他也会认为人家是热病发作需要降温,看都不会都看一眼。
“当初你总嫌这具身体无趣,不是么?”方君彦绅士一般微微躬身,捧起雪枫的手按向自己的左胸,一张雷打不动的面瘫脸难得地挤出一丝笑容,“试着鞭打我吧,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乐趣。”
掌心下的皮肤温暖干燥,胸腔里那颗搏动的心脏正砰砰狂跳如密集的鼓点,哪有半分不为所动的样子?雪枫不由得挑起了眉毛,事情可能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纵然如此,他也不该联合闺蜜一起给自己设下圈套,瞒天过海、美人计、激将法、图穷匕见……对方为了达到目的,连兵法都给她用上了,真是个心机boy!
“方总,你不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太多了么?”雪枫扬了扬眉毛,语气无比嘲讽。
方君彦俯视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女孩,不以为然道:“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多少就说多少。”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雪枫冷笑一声,“也对,诱敌深入,戏耍对手,提出需求,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才符合你们商界大佬的美学。”
方君彦听了神色微动,刚想辩驳什么,却被女孩一脚踢上膝盖,跌倒在地。
雪枫以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望着下方浑身赤裸的男人,不屑道:“妻主面前,应该怎样摆放你的手脚,又应该如何回话,方家的教养嬷嬷没有教过你么?”
时隔多年,重新听到“妻主”二字,方君彦的呼吸顿时乱了一拍,整个世界星星都亮了。铺天盖地的喜悦席卷全身,他手足无措地扑跪于地,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奴知错,请妻主责罚!”
“奴知错,请妻主责罚!”
“去选一条顺手的鞭子,叼过来。”穿着拖鞋的脚踩上男人的肩膀,雪枫居高临下地说。
“是。”方君彦来到墙边,望着那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鞭子,有点犯难。他以前从未见过妻主挥鞭,更不知道对方习惯使用哪一种类型。鞭子选得太长担心她伤到自己,太短又怕对方抽得不过瘾。思来想去,他取下一根不到一米长的牛皮软鞭,以牙齿咬着鞭柄,四肢并用地爬到妻主脚下,仰起头献上刑具。
这是一条崭新的小皮鞭,现在它马上就要跟随主人一起,开启它伟大的职业生涯。雪枫拿在手中甩了甩,对这条鞭子的韧性和强度还算满意。
她示意方君彦背对自己,将男人的手脚分别铐在一座x刑架上,脚镣的位置有点高,对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无形中又增加了他受刑的痛苦。一只口塞堵住了男人的嘴巴,黑色的皮带扣在脑后,任他再也么哭喊嚎叫,也只能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雪枫站在方君彦身后,默默打量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这么多年来,她只在洞房那晚见过对方的裸体,如今时过境迁,早已没了印象。现在仔细一看,男人竟生了一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腰,丰胸翘臀,一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甜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在这样一具精悍矫健的胴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二十鞭笞责脊背,惩罚你之前的欺瞒与无礼。”话音未落,雪枫瞬间后退,皮鞭凌空甩出一声凄厉的呼啸,闪电般落在前方光滑紧实的背上,带起一串血珠。
男人的身躯在鞭风下发出一阵阵战栗,无情的鞭子犹如燃烧的火舌吞噬着他的感官,无论他怎样扭动躲闪,都逃不脱妻主的法律制裁。他只能高举着双臂,一边承受着背后剧烈的疼痛,一边低声发出呜呜的悲鸣,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口塞中的小孔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胸前,淫靡而色情。
一顿风卷残云的鞭笞过后,方君彦光裸的脊背被烙上了一个又一个平行而工整的十字。略深的肤色配以遍体的殷红,不知不觉间散发出一种野性的魅惑,仿佛以肌肤为纸,朱砂做笔,纵横交错勾勒出绝美的画卷。
雪枫摘下男人的口塞,将他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方君彦脱力地跪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尾绯红,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
“接下来的二十鞭,是送给你的见面礼。”雪枫抚摸着男人的头顶,俯身与他对视,“我希望你从现在起,无论站立、坐卧、行走还是如厕,都能够深刻反省自己今天犯下的错误。”
想要达到时刻警示的效果,唯有让屁股开花,那便是要责臀了。方君彦心下了然,起身来到一座高低杠前,双手握紧较低的单杠。他展开肩背,让上身与地面保持平行,同时高高撅起臀部,分开双腿,摆好了夫奴受罚的标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