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体检:少爷的P股很会吸水多X紧是个伺候人的好苗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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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枫这次来沪上旅游准备仓促,轻装简行。行李箱里除了一件应付社交活动的晚礼服,余下全部是日常的休闲装。显然,这些衣服都不适用于陪庶夫回门的场合。
方君彦得知妻主的心事,立刻带她来到主卧隔壁的独立衣帽间。打开柜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风格各异的高定女装、女鞋、包包、珠宝……其种类之繁多、数量之庞大,令人叹为观止。
“哇哦~”雪枫眼前一亮,暗自在心底竖起大拇指,给方君彦点了个赞。不愧是霸道总裁,就凭这库存,这品味,随便找几个名模过来,都可以举办一场时装秀了。
“这个房间是妻主专用的衣帽间。七年来,我每个季度都会订做几套经典款,盼望着它们有朝一日能够有幸穿在你的身上。”方君彦眯起眼睛,目光透着追忆。
他轻轻牵起女孩柔软纤细的手,来到一排衣柜前,见她的目光落在一件海蓝色v领连衣裙上,唇边浮现出温柔的笑容,“这边是你钟爱的冷色系和英伦风,不过今天是小尹回门的喜庆日子,穿得太素未免失礼。尹家人口多,老一辈的审美都比较传统,妻主不必太过低调,要艳压群芳才好。”
“那就穿红色吧。”雪枫无奈地耸耸肩,她确实不喜欢打扮得太过艳丽。
“我也是这么想的。”方君彦说着,取下一件大红色织锦缎旗袍为她换上。
那衣料是名贵的云锦,周身以金银线描龙绘凤,遍布精美的手工刺绣。方君彦将雍容华贵的貂绒披肩搭在雪枫肩头,一颗一颗仔细系好旗袍的盘扣,再为她戴上一串璀璨无瑕的珍珠项链,望着面前冷艳不可逼视的妻主,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惊艳与迷恋。
雪枫坐在椅子上,挑剔地审视着自己的新造型,“我现在看起来像不像个民国女军阀?”
男人半跪在她脚下,小心翼翼地将漆皮锃亮的黑色细高跟鞋套上雪白的玉足,抬起头道:“怎么会?您这样打扮才符合未来陆家家主的气场。”
“借你吉言。”雪枫选了一支经典正红色的口红涂在唇上,起身理了理一头长卷发,在落地穿衣镜前来回踱步。
期间,方君彦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妻主的倩影,那热切而贪婪的眼神,仿佛要一辈子黏在对方身上,永远都看不够。总裁大人剑眉微蹙,焦躁地绞紧双手,如同在忍耐某种不可言明的欲望。良久,他终于忍不住问道:“我可以拍照么?”
拍照?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雪枫狐疑地望着她的正夫,两道审视的目光把男人看得心虚不已。联想到对方七年间无时无刻不在惦记自己,她心头一暖,松了口:“拍吧。”
下一秒,得到允许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台相机,伸出颤抖的手指,按下了快门。
秋海棠里弄1号,尹家老宅。
一辆加长版迈巴赫在门前缓缓停下。管家钱伯打开车门,微微躬身,让主人的手扶着自己的小臂,移步下车。
朱红色大门轰然洞开,仆人们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尹家家主尹妙岚率领着众姐妹和两个女儿等候在门口,热情洋溢地迎了上来:“大侄女,可把你盼来了,欢迎欢迎!”
“几日不见,陆少主愈发光彩照人了。”华东分会会长沈玉站在尹家主身旁,面带微笑地点头致意。
“尹伯母好,沈会长好,诸位婶婶好,侄女冒昧登门,叨扰了。”雪枫依次问候了尹家的长辈们,又跟闺蜜姐妹俩打了招呼。她朝后方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刻指挥着两名男仆把带来的礼物从车上卸下,送到尹家仆人手中。
“大侄女你太客气了,好不容易过来一趟,都是自家人,还带什么东西呀!快快请进!”双方寒暄了几句,雪枫便被尹家上下众星捧月地簇拥进府宅。
尹怀信规规矩矩地跟在妻主身后,穿过两道门廊,直奔正厅。途经幽静的后花园,他看到家里未出阁的男孩们都挤在月亮门后偷看妻主,望着人群里那个光芒四射、气度高华的身影,激动得涨红了一张张稚气的小脸,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羡慕。自古只有极受宠爱的庶夫才会由妻主陪同着回娘家探望,尹怀信深知,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尊荣全靠妻主为他撑着,因此行事作风更加小心谨慎,生怕出了差错给陆家丢脸。
客厅里,宾主落座,仆人奉上茶水点心。
尹妙岚拉着雪枫的手嘘寒问暖,不经意间瞥见侍立在她身后的尹怀信,语气暧昧地问道:“我们家这臭小子用起来还习惯么,没给你添麻烦吧?”
雪枫微微一笑,“怀信乖巧懂事,吃苦耐劳,家中的训诫师都夸他,祖母也很满意。”
“能入你们陆家的眼,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尹妙岚戳了戳尹怀信的额头,虎着脸道,“往后这小子要是敢偷奸耍滑,惹你生气,千万别惯着他,给我狠狠地教训!”
尹怀信听了,不由得绷紧脊背,恭敬地俯首作揖,连声道:“儿子不敢。”
男人在母亲面前战战兢兢的模样大大取悦了陆少主,雪枫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有伯母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回家一定好好管教。”
“对咯,玉不琢不成器,好男人都是后天调教出来的。”尹妙岚说完,扭头朝儿子吩咐道,“到后面给嬷嬷看看身子,顺便去瞧一瞧你爸爸。”
前厅是女人们议事的地方,本就不是男子久留之所,尹怀信听话地下去了。
姨妈们还在滔滔不绝地向妻主传授驭夫之术:“少主还年轻,您不知道,这男人啊,都是吃软怕硬的贱骨头。你越给他们好脸色,他们就越蹬鼻子上脸,你晾他们几天,又厚着脸皮地贴上来。所以呀,以后遇到夫奴皮子紧了,大可不必跟他们废话,该打就打,该罚就罚,手别软,心也别软……”
教养嬷嬷带着尹怀信来到后院某间房,让他脱光衣服,准备“内检”。于回门之日对嫁出去的儿子进行私处检查是尹家的规矩,为的就是了解妻家行房时的习惯,如有需要,尹家愿意配合妻家继续调教少爷,确保对方用得舒心。换句话说,能受到母族重点关注的儿子,他的妻家一定非比寻常,若妻主的家族无权无势,母家也不会想方设法维系这门好姻缘。
尹怀信褪下柔软华贵的妃色长袍,袒露出修长清瘦的躯体,雪白的肌肤之上,做工精美的饰品叮咚作响。男人胯下戴着纯金打造的贞操锁,蛰伏的肉棒被金属鸟笼牢牢锁住,一根金簪贯穿其中,簪身深深埋入尿道,仅在龟头外露出装饰在簪尾的青鸾步摇。那青鸾口中衔着一颗成色上好的夜明珠,一看就价格不菲。
男人不止下半身珠光宝气,上半身也没空着。他胸前戴着一对雏菊形状的乳夹,花蕊中央镶嵌着光彩夺目的猫眼石,下面坠着沉甸甸的金流苏,将小巧的乳头坠得充血肿大。鸟笼的一端伸出两根金链,与上方的乳夹相连,另一端伸一根独链,纵向跨过会阴部,最终隐没在臀缝之间。
尹怀信之前曾被贬为奴籍,后来在嘉年华晚会上被陆少主所救,匆匆过门,尹家并没有为他准备嫁妆。这套华美的行头显然是陆家为他张罗的,由此可见妻主对他的重视。夫奴身上佩戴之物有严格的规定,非正夫不可用龙,非侧夫不可用凤,青鸾装饰的锁精簪已经是庶夫所能使用的最高规格了。教养嬷嬷想到这里,马上收起轻慢的心思,将他带到一张妇科检查床前,恭敬地说道:“请少爷躺在上面,蜷起膝盖,分腿露阴。”
尹怀信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双手无错地垂在身侧,像即将分娩的产夫一样张开大腿,露出濡湿的阴户与肛门。
教养嬷嬷俯下身,剥开因为充血濡湿而紧贴在一起的阴唇,露出媚肉外翻的娇艳穴口,探入手指,轻轻按压。想必陆少主龙精虎猛,房事间要得有些狠了,让这只幼嫩的小鲍鱼从穴口到手指所及之处全都是肿的,阴壁水润湿滑,摸一把就会微微颤抖。阴道里的肉芽皱巴巴地挤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推挤着,被妻主进入的时候定然很会吸咬,是个伺候人的好苗子。
教养嬷嬷拿来鸭嘴型的窥阴器,缓缓插入阴壁,撑开紧致的宫口,让尹怀信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宫腔里存了大量黏糊糊的雨露,连花心也被操弄得烂红熟透,看来少爷这两日相当受妻主的疼爱,被喂了不少。陆少主不愧为闺阁少男的梦中情人,不但尺寸惊人,还相当持久,爆发力也不容小觑。
教养嬷嬷又以手指分开他的臀缝,就见后穴外有一颗六棱柱形的紫水晶,被六个爪镶嵌在一只金托槽上,下面似乎是根金镶玉的大家伙。她小心翼翼地拈起托槽向上一提,带出了一根足有三指粗的和田暖玉,表面雕刻着鲤鱼跃龙门的纹样,周身沾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浑圆挺翘的臀瓣之间,那朵久经疼爱的菊穴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空虚,粉嫩淫荡的穴口一张一合,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主人的临幸。教养嬷嬷插入手指,不出所料地摸到一手的雨露和爱液,看来这里也被好好使用过了。直肠内温暖潮湿,热气腾腾,想必在陆家接受了特殊的调教,教养嬷嬷不敢擅动,用帕子擦干玉势,原封不动地塞了回去。少爷这身子充满了开发价值,若好好打磨训练,日后大有希望获得专房之宠,繁育子嗣。
嬷嬷心中跃跃欲试,示意尹怀信可以起身了,自己则忙不迭地去向家主汇报工作。待对方的身影从房间里消失,尹怀信这才松了口气。幸亏妻主今天早上要了他,否则被嬷嬷查出来他仍是完璧之身,还不知要如何向母亲交代。好在自己现在已经是陆家名副其实的夫奴了,终身大事得以解决,爸爸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尹怀信穿好衣服,满怀欣喜地来到父亲魏氏住的小院,见室内无人,顿时慌了神。爸爸没有正式工作,没有理由不在家的,大白天的能去哪里呢?他心中焦急,又去主屋找长姐的父亲陆氏,发现正夫也不在。
对了!他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今天是农历初一。依着老祖宗的规矩,每逢初一十五,家中已婚的男眷都要去训礼阁背诵《男德》、《男诫》、《夫则》、《夫训》,然后由教习公公当众总结反省,宣读各位夫奴、侍奴、男宠、通房小厮这半个月来犯下的过失,并按照族规领受家法。
这样的场合通常都是由家主正夫主持,可在他们家,由于沈庶夫恃宠而骄,尊卑秩序早已被打破。沈家那位向来看他们父子不顺眼,如今自己已嫁作人夫,但愿他别为难爸爸才好。
思及此处,尹怀信忐忑不安地跑向训礼阁。
训礼阁前人声鼎沸,乱成了一锅粥。
两名长相清秀的小厮被凶悍的教习公公按在春凳上,剥光裤子,掰开双腿,裸着后臀挨打。杖责用的是带刺的大荆条,行刑时连同私处一起责打,几十杖下去,白白嫩嫩的屁股便一片鲜红。可怜那两个小家伙,萎蔫的阴茎痛得缩成一团,粉红饱满的睾丸也被砸扁了,两口小穴被抽得血肉模糊,早已分辨不出本来的样子。
杖刑仍在继续,小厮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哭得泣不成声。那样重的伤势,若得不到及时救治,恐怕是活不成了。
魏氏抱着沈庶夫的腿,苦苦哀求:“沈家弟弟,求求你别打了!他们年轻不懂事,就算犯了错,也罪不至死啊!”
“呸!”沈庶夫一脚踢开魏氏,朝他脸上啐了一口,“这两个狐媚子是你院里的吧,胆敢勾引小姐,真是活腻了!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他们!”
“不——不要!”魏氏冲上来抓住刑官的手,竭力辩解道,“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好孩子,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勾引师琪小姐啊?一定是有人弄错了!这件事需要重新查证,万万不可伤及无辜啊!”
“贱人!别以为你儿子攀上了高枝,妻主顾及陆家的面子给你恢复了名分,我就不敢动你了。阻碍刑官行刑,等同于违抗祖宗家法,你敢在规训之日撒泼放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沈庶夫冷哼一声,趾高气昂地吩咐左右,“魏庶夫忤逆不孝,以下犯上,把他给我拖出去,家法伺候!”
刑官们领命,提起棍棒便要围上来拿人。
正在这时,尹怀信红着眼睛从人群里冲出来,将父亲牢牢护在身后。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到底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突然发起狠来,任两名大汉如何撕扯也没能将他拉开。刑官们碍于他如今的身份,并不敢硬来,于是双方僵持不下,让习惯了作威作福的沈庶夫十分下不来台。
“反了,真是反了!”沈庶夫气得跳脚,指着尹怀信的鼻子骂道,“好一个吃里扒外的小妖精!现在翅膀硬了,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就不把娘家放在眼里了,敢跟我对着干了是吧?我丑话说在前头,今天这姓魏的贱人老子打定了,不死也要脱层皮。你若是个识相的,赶紧给我滚一边去,不然,休怪我连你一起打!”
“沈庶夫,这么多年来,你做的恶还不够么?你每天晚上睡得着么?你就不怕那些枉死的冤魂朝你索命么?”尹怀信红着眼睛质问道,人生中,成为全九州巫族男性终身努力的榜样。在雪枫这个嫡长孙女出生后,陆老太爷在家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回娘家探亲时也分外有面子。肖家男眷无论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全都围着他热情寒暄,口中“舅老爷长舅老爷短的”,无一不是来虚心求教生女儿的诀窍。陆老太爷活了这么大岁数,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怪不怪,随意敷衍几句打发了便好。他根本没有什么妙招偏方,这辈子只生女儿那是上天的福报,旁人求也求不来。
当年,肖家的家主之位已被肖仙姑传给她的长女。可惜女婿袁氏不善生养,好不容易生下个女孩,却从胎里带了一身的毛病,小体格弱不禁风不说,智力也有所缺陷,养到总角之年就夭折了。袁氏不甘心就此失宠被妻主厌弃,每日补药和坐胎药流水一样灌进肚子里,终于在数年之后又怀了一胎。然而他那时已经是快奔四十的高龄产夫,健康状况不容乐观,分娩时不幸难产,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男婴便撒手人寰。
男孩被命名为肖倾宇,许是跟他姐姐一样先天不足,长到四岁还不会说话,瞧着呆呆笨笨的,路都走不稳,一度被家中的亲戚们怀疑是个智力低下的哑巴。她的母亲在正夫去世后便娶了续弦,身边还有一堆庶夫宠侍环绕在侧,早就把亡夫生的儿子忘到脑后去了。肖倾宇依照惯例被安排给了乳父和保姆照顾,下人们看他不受家主待见,又死了亲爹,伺候起来自然毫不上心。家中同辈的孩子们也欺负他,平日里拿他各种恶作剧,反正哑巴不会告状,他们理所当然可以免去任何惩罚。
西北多以面食为主,雪枫从小吃惯了米饭,再加上突然换了环境有些水土不服,在肖家待了两天就发起了高烧。这一病不要紧,可把她祖父给吓坏了。家里就这么一棵独苗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向妻主交待,如何对得起陆家列祖列宗?尽管肖家请了不少名医过来问诊,还是把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急得团团转,整日抱着孙女喂水喂药,每每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女儿,又难过得老泪纵横。
肖仙姑见状就在一旁宽慰兄长,说你家少主抱莲而生,乃是离火之精、纯阳之体,这孩子命格不凡,老天断不会早早将她收了去。好在小孩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一家人的精心照顾下,没过几天雪枫又活蹦乱跳了。陆老太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肖仙姑也见识到了这孩子的玻璃胃,不敢再让她乱吃东西,嘱咐厨房给陆少主另开小灶,没经过发酵的面食禁止端上她的餐桌。
肖家后院有个马场,里面养了不少宝马良驹,专门供家里人使用。这一日,雪枫闲得无聊打算过来练练骑射,离老远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尘土飞扬的草场中,一匹高头大马横冲直撞,一个瘦小的男童趴在马背上,强忍着几近晕厥的痛苦,双手紧紧抓着马鬃毛。那匹坐骑的尾巴上不知被谁绑了一串鞭炮,引线已经点燃,炸裂的火花噼啪作响。几个年纪稍大些的男孩望着眼前混乱的景象哈哈大笑,对着场上那一人一马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受了惊的马儿上蹿下跳,疯狂尥着蹶子,几乎要从地上直立起来。肖倾宇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些戏谑的笑声已经听不到了,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胃里翻江倒海,他的双手渐渐脱了力,眼看就要摔下马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娇小的身躯从天而降,轻轻落在了他的马背上。与此同时,耳畔响起女孩温和而坚定的嗓音:“放手,别怕。”
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早就没有知觉的手听话地松开,肖倾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从高处坠落的感觉好似从云端堕入凡尘,他只是芸芸众生中一个等待救赎的灵魂,而抱紧他的人正是天使。
雪枫搂着那孩子在草地上滚了两圈,怀里的人安然无恙,自己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小腿却受了几处擦伤。
“呜呜呜——姐姐,姐姐!”肖倾宇见救命恩人的膝盖渗出血珠,破天荒地说出了有生以来的鱼触手,卷起夫奴们的腰与四肢,举至半空。
突然而至的失重感令二人变了脸色,不想接下来还有更加艰巨的挑战等着他们。随着藤蔓的移动,他们的身子被摆成经典的69式。肖倾宇在下,尹怀信在上,二人一颠一倒,自己的屁股正对着对方的脸,如此羞耻的姿势难免让人无所适从。
“情况特殊,就不拘着你们了。”雪枫说着,拔出他们阴茎里的锁精簪,“今天允许你们射精。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高潮吧。”
在驱魔师家庭里,不乏多人同时侍寝的规矩,而后宅之中,自古便有高位夫奴侍寝、低位夫奴陪侍的惯例。妻主兴致来时,让家中男眷们互相撸个管、口一下,这样的场景比比皆是;还有些重口味爱好者就喜欢看男人们互插菊花,专门在家里养一些奴宠用来表演取乐,这样的情况也并不稀有。归根结底,夫奴的一切行为均以取悦妻主为前提,没有女主人监护的男男苟且是绝对禁止的,其罪行等同于通奸,被沉塘打死都不为过。
肖倾宇和尹怀信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为情势所迫,团队积攒淫乱值的压力全部给到了他们这边,累坏了妻主他们也心疼,能靠自己解决问题当然更好。于是二人硬着头皮握住了对方的肉棒,一边咬牙切齿暗中较劲,一边苦大仇深地打起了飞机。
肖倾宇内心os:心机绿茶婊,速度给爷射╬◣д◢
尹怀信内心os:白切黑莲花,有种你先来?????????
可苦了两位直男选手,本就对同性的身体不感兴趣,再加上双方彼此看不顺眼,互相扯着屌撸了半天,撸得小鸡鸡都破皮了,也没能射出来。看得雪枫在一旁唉声叹气:这个家离了她真不行。
一对藤鞭凌空飞起,不分先后地亲吻了两只屁股,在庭院里回荡出整齐划一的脆响。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叫了出来,望着面前迅速肿起的臀肉,想起自己身后的光景,又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巴,脸红得比屁股还艳丽。
“手放下,叫出来!”雪枫不容置疑地命令着,操纵着她的藤蔓分身,一次又一次地爱抚着半空中的目标。
他们的屁股先前都受过教训,虽不严重,也胀成了诱人的小粉红。如今再挨上一顿回锅肉,屁股们顿时肿上加肿,仿佛除夕夜一对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那颜色叫一漂亮。
男人们的下体在鞭笞中逐渐兴奋,情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断落下的鞭影如雨打芭蕉,将光裸紧实的臀丘抽得红肿发亮,连藏在里面的臀缝也未能幸免,夹在两个滚烫的半球中央,肿成了一条凸起的肉棱。
无依无靠的姿势加重了受刑的痛感,身体毫无支点,四肢无处安放。鲍逼与菊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每挨一下就会喷出浪花朵朵,穴口被蹂躏得充血肿胀,泥泞不堪。
二人意乱情迷之际,突然被又长又粗的凶器一前一后捅入了腿心的两个穴眼。那些藤蔓表面拥有粗糙的纹理,顶端还生出了新鲜的嫩芽,在甬道中摩挲翻搅,缓缓抽插,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哈啊~~太深了……肚子好胀,肏到骚心了啊啊啊~~”媚入骨髓的娇喘此起彼伏,两只油光锃亮的肿臀来回扭动,臀峰甩出一波波肉浪,震颤摇摆,如同筛糠。
紧接着,另两条藤蔓挤入腿间,一条缠住胯下高耸的阴茎,分叉的枝丫挤压着龟头,上下撸动;另一条细藤卷起肿胀的花蒂,翻开包皮,以尖端刺激敏感的阴蒂头,向外拉扯;而原本操弄着逼穴的藤蔓也开始撞击宫口和直肠,向深处发动猛攻。将男人们身上的洞穴全部塞满之后,藤蔓开始释放出酥酥麻麻的微电流,强烈的刺激席卷着二人的感官,他们的呼吸愈发急促,额角绷起青筋,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脸庞。
“从现在开始还是先不要说话了,当心叫坏嗓子。”陆少主格外替夫奴考虑,温柔地拭去二人脸上的泪痕。
藤蔓应声而动,两条树藤分别堵住了他们的嘴巴,撑开口腔与咽峡,像模像样地做起了“深喉”的动作。随着异物的进出,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在凹陷的乳沟处汇成一汪小溪。
缠在腰间的藤蔓感受到水的滋润,不断从上蠕动聚拢。它们紧紧勒住那对丰满雪白的胸部,将两团肥硕滚圆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在高耸的双峰之间往复抽插,拍打他们坚硬挺立的乳头。更有甚者将无数细长的根须刺入乳孔之中,不断操弄着那对白花花的奶子,使其喷溅出醇香甘甜的奶水,乳浪翻滚,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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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尽职尽责的系统提示音,五人小队终于拿下新赛季开荒首杀,突破了有史以来的通关零纪录。望着丰厚的系统奖励,一行人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这个副本确实刺激,玩起来也尽兴,就是……太费人了。
系统传送之时,兰若寺内无端刮起一阵妖风。风中响起诡异的铜铃声,那铃声越来越近,震荡着鼓膜,令人头痛欲裂。雪枫的瞳孔逐渐涣散,虚空之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渊漩涡,正以无法抗拒的吸力不断拉扯着身体,意识突然远去,世界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袁瞳笑容甜美的小圆脸。不知为何,那张脸正镶嵌在一只胖嘟嘟的树袋熊身体上,憨态可掬的同时,也充满了违和感。
“你在玩spy么,加菲?”雪枫揉了揉眉心,实在无法认同好友的品味。
“什么spy?这是我新买的考拉睡衣!”袁瞳略带不满地用小拳拳捶她胸口,潇洒地转了一圈,“怎么样,可爱吧?”
“还好,还好。”雪枫无奈地附和着,不经意间看见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裙,顿时警觉起来,“我们现在不是在游戏里?”
袁瞳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仿佛为了证实对方的猜想一般,她抬起半透明的双脚,轻松地做了一个后空翻。她让自己漂浮在好友面前,滑稽地表演着倒立行走,边走边说:“在此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元神出窍了。”
怪不得刚才听到了铃声,想必那就是招魂铃。出于某种原因,有人施展了摄魂取念之法,将他们五人的元神从肉身中抽了出来。雪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在一处瘴气弥漫的山林里。偌大的林子一片死寂,连只鸟都没有,树冠郁闭不见天光,阴森又压抑。看来这里既非阳间,也非阴间,而是传说中阴阳交界处的三不管地带——迷雾鬼林。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小年糕他们此时不在身边了。巫族男性的祖先本为凡人,死后魂魄将进入幽冥黄泉,轮回往生。而巫族女性则与凡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她们身负灵力,是天神后裔,为守护人间才道成肉身,死后灵魂自当回归天脉,修成正果。没有任何鬼差能将驱魔师的灵魂勾去冥界,这严重违反三界律法。
肖倾宇曾对她透露过,这个游戏的程序已被人恶意篡改,兰若寺的副本机制也发生了变化。先前她还以为魅魔藏身于网络中只是为了吸取凡间精气,而那些在兰若寺副本里翻车的玩家是因为房事过度才会昏迷不醒,现在看来,他们很可能被人夺了魂。当务之急是找到小年糕他们的元神,否则魂魄离体太久,肉身也会凋亡。
雪枫与袁瞳如同两个失重的宇航员,以灵体状态在山林里漂浮前进,然而走了好久,都没能走出这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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