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来骑我呀:您的T狗已撅起P股张开腿主人想C前面还是后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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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午休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们尽兴,二人意犹未尽地离开办公室,一头钻进停在楼下的法拉利红超跑。
钟浩然今天是专门来给雪枫过节的,下午的行程早就安排好了,两人简单吃了午餐后,驾车来到海滨旅游度假区的一家温泉酒店。
钟浩然的老爸是南部有名的酒店大亨,这间温泉酒店就是他们家旗下的产业之一。这里南临碧海,北依群山,加之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每逢节假日人流爆满。但自家少爷无论何时来都可以订到180度全海景豪华套房,还有spa养生会所和米其林晚餐附赠,这也是钟浩然坚持要把雪枫带来玩的原因。
钟家的男人都是情种。当年雪枫的母亲因公殉职,她还是个未出满月的襁褓婴儿。她父亲无法面对妻主仙逝的噩耗,精神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曾一度离家出走投身于祖国的矿产开发事业,变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等他终于走出丧妻之痛,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的时候,雪枫已经七岁了,生活、教育乃至婚姻大事都被老太太全权操办,安排得明明白白,旁人根本无从插手。陆爸爸未能参与女儿的童年,如今再悔恨懊恼也无济于事。他只能从物质上弥补自己对女儿的亏欠,然后在远方委屈地咬着手绢,默默守护着自己与妻主爱的结晶。
雪枫摊上一个如此不靠谱的老爸,等同于一出生就父母双亡,全靠祖母一手带大。然而祖母再疼她也没办法代替亲生爹妈,幼年时父爱与母爱的缺失让她长成了一个三无少女,成年后渐渐发育为冰山御姐,不笑的时候拒人于千里之外。
钟浩然就完全不同了。钟父一辈子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捧在手心里,要啥给啥;钟母更注重对女儿的教育,觉得儿子迟早要嫁人,也没有过度约束他。钟浩然作为家中正夫的嫡子,每天被一群人包围着嘘寒问暖,大家对他的爱无微不至,满得就快溢出来。就这样,年幼时的钟大少爷不幸被骄纵成了一个混世魔王,家中姐妹就没有不被他捉弄过的,熊得没边儿,猫狗都嫌。
雪枫是众姐妹中唯一一个被钟浩然欺负过却没有哭出来的女孩。想想也是,人家一个无口无心无表情的三无少女,你想弄哭她那不是毁人设吗?上帝怎么能允许呢?
但钟浩然没有上帝视角,他单纯地觉得这个小他一岁的表妹实在太有意思了,于是变本加厉地捉弄对方,每天在表妹面前刷存在感,不为别的,就是要让她哭。而切换到雪枫当时的视角,则理解为钟家表哥患有多动症,脑子也不太正常,鉴于大部分男生的脑子都不太正常,她选择日常无视,不与蛇精病计较。
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钟浩然十二岁,他暑假时报了网球培训班,每周要去俱乐部上两次网球课。在一个下雨天,雪枫被姑母邀请到钟家玩,闲来无事,就坐着他们家司机的车一起去接他。车开到俱乐部门口停下,正赶上钟浩然跟同学打架,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小胖子揪着衣领提了起来。当时的情景明显是钟浩然占劣势,但小胖子是当地某位黑帮大佬的儿子,司机胆子小,不敢贸然上去拉架。谁知他就犹豫了那么几秒钟,车门打开,一名乘客走下车来。
年仅十一岁的陆少主倒提一柄长伞冲了上去,助跑、加速、高高跃起,一瞬间那柄雨伞竟展示出了武士刀的气势,仿佛一道横空劈下的雷霆闪电,削在小胖子的后颈肉上。伞尖在雨幕中挥出完美的半圆,飞溅的雨滴呈扇面状散开,小胖子轰然坠地,钟大少爷摔了个屁股蹲儿,少女撩起额前被雨水打湿的刘海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而轻蔑的笑意。
那一刻的怦然心动,在钟浩然小小的胸膛里炸开了绚烂的烟花。当他如同一只弱小无助的落水狗被雪枫拖上车的时候,他已经不想看表妹哭了,从今往后,他只想看她笑。
一夜之间,钟大少爷彻底改过自新。他不再欺负家中姐妹,反而开始关爱身边的女性群体,发扬骑士精神,不但变得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还学会了送礼物讨女孩子欢心。熊孩子摇身一变成了小绅士,混世魔王进化为中央空调,只不过在对待雪枫的态度上,他依旧不太正常。
比如某天晚上钟浩然不知从哪儿听说表妹喜欢贝壳,竟连夜跑去海边抓,抓了满满一箱海鲜寄到关东陆家,也不知道把肉去了。等邮件寄到,新鲜的贝类早已变得臭气熏天,让陆家老太太和姨妈们哭笑不得。
再比如每当雪枫来钟家玩或者他去陆家做客的时候,钟浩然都会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抱起被子,鬼鬼祟祟地潜入表妹的房间。这种不守男德的行为一度让他登上钟家教养嬷嬷的黑名单。每次行踪败露之后,他都要经历一番耳提面命的少男闺中教育,然后被老嬷嬷苦口婆心地劝说:少爷您这样轻浮放荡可不行!万一传出去,哪家的姑娘还敢要您?以后嫁出不去了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生米煮成熟饭。钟浩然喜闻乐见这样的结果,他早已心有所属,一生只想嫁于表妹,别人家的姑娘敢不敢娶关他什么事?因此嬷嬷说的话他左耳听右耳冒,受训完毕该干嘛干嘛,照例死性不改。
后来钟家父母知道了儿子的想法,一时间也犯了难。想来陆家与钟家门当户对,在雪枫父母那一代就是亲家,亲上加亲本来是极好的。奈何雪枫周岁时就由祖母做主与京城方家订下姻亲,方老佛爷已将家中嫡孙许配她做正夫,钟浩然嫁到陆家只能做侧室,为人父母的不想让儿子受委屈。
钟浩然的爹妈本以为儿子只是小孩心性,等过几年长大了,认识的女孩多了,也就不再对表妹念念不忘了。待钟浩然成年后,家里曾多次给他安排议亲,然而每一次都被儿子亲手搅黄。为此钟浩然不惜败坏名声,将自己打造为风流成性、不拘小节的纨绔子弟形象,实际上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久而久之,钟大少爷成了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真就没有哪家的姑娘敢来联姻了。钟家父母见儿子心意已决,索性遂了他的愿,十里红妆送他出嫁,成全这一桩美好姻缘。
三月的南粤春意盎然,此时正是八重樱和寒绯樱盛开的季节,微风拂过,落英缤纷。薄雾缭绕的温泉池旁,钟浩然脱掉身上的浴袍,露出阳刚健美的蜜色躯体,纵身一跃跳入池水中。
这里是不对外人开放的露天浴场,温泉里加了祛湿的草药,泉水呈现出澄清的琥珀色,触感滑腻,还带着淡淡的药香。雪枫背靠池壁而坐,两手扶着光滑的岩石,在氤氲的蒸汽中闭上双眼,意识渐渐远去。
她昏昏欲睡之际,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钻出水面。赤裸的男人半跪在水中,仿佛一只同主人撒娇的大型犬,伸着湿漉漉的舌头,游走于女孩隆起的酥胸之间。
雪枫被舔得有点痒,闭着眼睛眉头微蹙,紧接着曲起膝盖将男人一脚蹬开,继续享受这难得的安逸与静谧。
钟浩然毫不气馁,笑呵呵地游回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水波荡漾中那对香香软软的白兔,垂涎欲滴。他终于按耐不住,家犬一样蹲坐在妻主身前,一口含住一侧粉嫩甜美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舔舐,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圈,嘴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一记爆栗敲上钟浩然的头顶,雪枫瞪他一眼,冷哼道:“皮紧了?要不要给你松松?”
“哪能啊,就算批紧了也不敢皮紧啊。”钟浩然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托着雪枫的腰将她举起来,“宝贝,来骑我身上,哥哥驮着你。”
温泉水中浮力很大,人坐在里面要是不抓着点儿什么便会不由自主地上浮,钟浩然人高马大的,倒是站得挺稳。雪枫想了想,不再去扶池壁的岩石,纵身骑上对方的肩膀,将男人的脸往下按了按,示意他动作快点。
钟浩然笑着低下头,将湿滑的舌头埋入女孩腿间,熟练而富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的下体。没多久,蛰伏的花蕾便被唤醒,自此艳蒂高耸,玉茎破土而出,化为男人口中的昂扬。
钟浩然面露喜色,深吸一口气,将妻主的欲望整根深入喉咙。他小心收拢着牙齿,以咽峡的肌肉包裹柱身,殷勤侍奉。长期的磨合调教让他习惯了口交,这张嘴深谙妻主的形状,已经演化成为对方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经插入便会下意识地去爱抚,根本不会产生类似干呕这种不专业的反应。不仅如此,他还会活用喉部力量,让口腔上壁的腭垂不断戳刺玉茎顶端的凹陷,撩拨妻主动情。
没多久,雪枫便在他口中泄出一腔精华。钟浩然悉数咽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脸颊一下下蹭着那根依旧傲然耸立的肉棒,眼中露出再来一发的渴望。
然而雪枫已经不想再跟他浅尝辄止地玩下去了,嘴巴会得花样再多,也没有屁股服务到位。她勾了勾手指,吩咐道:“换下面。”
“好哒,101忠狗随时恭候您的大驾。”钟浩然随即将自己调转方向,撅起屁股,“请问客人,您喜欢用前面还是后面?”
“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雪枫一把将人掀翻,不耐烦地去摸对方胯下,摸到一只冷冰冰的金属笼,微微一怔。
她想起来了,一周前钟浩然去出差,自己给他戴了贞操锁,当然这也是对方主动要求的。对于未能陪伴在妻主身边的夫奴来说,身上的贞操锁代表着妻主对他的占有欲,只有得宠的夫奴才能享有这等殊荣,如此秀恩爱的良机神烦表哥自然不会放错过。
被这玩意儿束缚了一周,是时候摘下来放松一下了。雪枫伸出拇指,给它指纹解锁。钟浩然的鸟一出笼,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膨胀的一坨肉色左右摇摆回弹,好似一只东张西望的硕大豚鼠。
“哇哦~终于自由了!”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温泉里,轻佻地吹了个口哨,“honey~其实我刚才一看见你就硬了,硬了好久,差点就射了。”
“是么,你射一个试试?”雪枫挑眉,朝他腿间之物扬起巴掌,把鸟头打得歪倒在一边。
“哎哎哎,我错了,别打,别打……”钟浩然嘴上求饶,却不敢用手去护,只能硬生生挺起腰臀挨着掌掴,眼睁睁望着胯下阴茎被打得东倒西歪。
“宝贝,还是给我戴上锁精环吧……你再这样打下去,真的要射了。”他可怜巴巴地从岸上扒拉过来装玩具的托盘,将一只淡粉色的小兔兔捧在手中,企图萌混过关。
雪枫果然被那只玩具吸引了注意,扯着对方的大鸟套进兔头里,按照说明将兔耳朝下,调整松紧,按下开关。
“喔哦哦~~”钟浩然的身体发出一阵激颤,差点原地弹射起来。
“又怎么了?”雪枫满头黑线地望过去,完全不理解戴个锁精环怎么会让他这么激动。
就见钟浩然捂着嘴,似乎在忍受着某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缓了好久,才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靠!那个兔耳朵……它它它竟然夹我的小豆豆!”
“哦?”雪枫来了兴致,拽着钟浩然的脚踝将他拖到身前。就见一只兔头形状的锁精环紧紧卡在对方阴茎根部,而那一对长长的、竖起的兔耳朵,正一边高频震动一边有规律地吸夹,让原本低调不起眼的阴蒂自花唇上方彻底勃起,充血胀大。
再看男人已被刺激得神魂颠倒,下身接二连三地喷出股股水花。饱满的胸肌之上,两颗挺立的奶头硬如红枣,艳如丹朱。他大张着双腿,以手指撑开花穴,露出腿心暗红幽深的肉洞,哑着嗓子肯求道:“honey~fuck!”
不得不说,这诚意满满的邀请十分令人心动。雪枫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嘴角微微上扬。下一秒,她手握金枪迎男直上,对准眼前绽放的肉穴,气势汹汹地插了进去。
“如你所愿,darlg~”陆少主淡淡地说。
雪枫按着钟浩然在露天浴场里折腾了一下午,终于补完了两人分离一周的分量,将欲求不满的表哥治得服服帖帖。男人的身体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遍,腰也酸了,腿也软了,嘴巴也老实了,身下两只穴被操得烂熟,无精打采地开着口,合都合不拢。体验到妻主强悍的战斗力,钟浩然渐渐意识到仅靠自己一人之力恐怕无法hold住全场,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呼叫场外援助,把刚下班的宁致远抓了壮丁。
夜幕降临,温泉酒店的私人包间里摆上了一张张榻榻米,身穿白衣蓝袴的乐师正在幔帐深处弹拨三味线。
晚餐是轻奢日料,本店的米其林三星主厨站在长桌旁,正庖丁解牛般地料理着一条深海蓝鳍金枪鱼,将暗红色的背肉和粉红色的腹肉分别切成漂亮的方柱形,整齐地码在紫苏叶上。
包间内的三位客人穿着统一样式的白色提花割绒浴袍,既为了迎合气氛,也为了方便客人们突然来了兴致随时随地办事。钟浩然可能有点热,衣襟大敞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肌,正大鸟依人地腻歪在表妹身边,将剥好的法国蓝龙虾放在对方碗里。
宁致远趴伏在妻主脚下,浴衣下摆已被撩至腰间,露出姹紫嫣红的裸臀。他昨晚挨了一顿皮带,也不知道事后处理,今天屁股肿得光亮可鉴,整个白天都没敢碰一下凳子。现在雪枫气消了,并不打算再为难他,命人给他消肿化瘀,让伤处快点好起来。于是宁致远的屁股被铺上了一层湿毛巾,毛巾上又垫了一只热敷袋,雪枫看他这个样子总归是不能坐下来好好吃饭了,便吩咐侍者盛好食物放到他面前,特别允许他在桌下趴着进餐。
宁致远自昨晚受罚后就一直惴惴不安,他小时候在家里见识多了,那些触怒妻主的夫奴无一不是下场凄惨、余生悲凉。为了不彻底失宠沦为弃夫,他已经做好了负荆请罪的准备,希望用更加严厉的责罚化解妻主心中的芥蒂。如今见自己非但没有被冷落反而得到了优待与照顾,宁致远当即感动得热泪盈眶。为了在妻主面前掩盖流泪的窘态,他塞了一嘴蘸满芥末的生鱼片,如愿咳得顿足捶胸,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远处,两名侍者正在低声聊天。
“听说了没有?昨天又淹死个人。”
“怎么接二连三地有人落水啊,快到雨季了吗?”
“这才三月份,没那么快吧。”
“说来奇怪,最近天气干燥得一个雨点都没下,河水也没见涨,怎么就淹死人了呢?”
“谁知道呢?听说捞上来的人,内脏都被吃光了,大写的一个惨啊!”
“啧啧,快别说了,吓死人了……”
雪枫对灵异事件始终保持着较高的敏感度,听着无关人士的议论,不禁感到事出有因。她放下筷子,在手机上刷了几条新闻,果然发现了蹊跷。
“最近有很多人溺水呢。”陆少主举起手机,将消息分享给两位同伴。
钟浩然和宁致远急忙凑过来。就见半个月以来,省内落水事件频发的新闻已经上了热搜,有网友还按时间顺序做出了总结:2月24日夜,沙湾河湿地一儿童落水;2月28日夜,三岔河段一钓鱼者落水;3月2日夜,仙湖公园一对情侣落水;3月7日夜,葵涌碧道一名骑车男子落水……
“骑车不应该在河边的人行道上骑么?怎么还能骑到水里去?难道他酒驾?”钟浩然扶着腰撑在餐桌边,大惑不解。
雪枫心里也在犯嘀咕,注意到这一系列溺水事件的发生时间都在晚上十点以后,立刻有所警觉,“谁能查到本省高清水系图?”
“我这里应该有。”宁致远翻着手机相册,找到一张图片,发了过去。
水系图上,江河湖泊之间的关系一目了然。雪枫意外地发现,沙湾河和三岔河是同属于东江的上游支流,这条河流经仙湖和葵涌,自东北向西南注入大鹏湾,出伶仃洋。如此看来,像极了有什么东西沿着河道顺流而下,沿途作案,试图最后搭上洋流的顺风车逃逸到大海之中。
“驱协最近有没有发布什么水系妖怪的任务?”雪枫问。
“我看看。”钟浩然打开华夏驱魔师论坛,查询全国近一个月的妖怪名单,突然眼前一亮,“找到了!杭州西湖鲤鱼精,b级……”
“pass,下一个。”
“岳阳洞庭湖蚌精……”
“下一个。”
“赣南寻乌县,水鬼河童,a级。”钟浩然抬起头,耐心地征询意见,“下一个?”
“就它了。”雪枫一锤定音,“你们两个把它接了。”
“可这个任务在江西耶,那里是华东分会的地盘,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莫非你打算跨境执法?”钟浩然有点意外。
“应该不会跨境。”宁致远摸着下巴,朝图上一指,“寻乌县是东江的源头,结合之前的新闻热点,案发现场几乎是沿着东江流域沿途而下。照这样的速度,它下一站就要到达入海口……那东西应该离我们不远了。”
雪枫赞赏地点点头,暗道宁局不愧是宁局,年纪轻轻就能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的,智商必然不会差。她望向窗外暮色中的海岸线,眯起了眼睛,“我有预感,它游过来也就这两天的事儿。河童落网之前,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提醒一下游客,晚上别往海边跑,那里不安全。”
“没问题,这件事交给我。就说近来海湾周边有鲨鱼出没,保证没人敢来!”钟浩然激动地望着表妹,眨巴着星星眼,“大佬,您终于打算出手了么?我们一家老小可都指望您了!什么时候动手啊,带带弟弟!”
“今晚十点,红树林集合。”雪枫呷了一口杯中清酒,从容说道,“虽然按照协会最新下达的文件,为了提高全体男女老少对驱魔事业的积极性,驱魔师在执行额外任务时家属也要参与其中,但你们不必太过紧张。a级任务而已,就当来海边度假,顺便收个人头好了。”
“好哒,收到。”钟浩然愉快地回答。二人从小到大已经合作过无数次,表妹无事他陪聊,表妹驱魔他拎包,他对自家表妹抱有绝对的信心。
宁致远却不一样。在他以往的认知中,宁家就没有人敢接a级任务,甚至连b级任务都要多人合力完成。而在妻主的字典里,a级这种难度不过“而已”,驱魔的过程相当于度假,其中包含的自信,怎能不令他叹服?况且这次对方并非单独行动,还要带上他们两个拖后腿的,宁致远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虚心请教:“妻主,请问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准备么?也对,你确实应该准备一下。”雪枫打量着脚下光屁股的男人,俯身捏住了他的下巴,“你这身子从未承过雨露,我的法宝不认识你,万一被妖怪伤了就不好了。”
宁致远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人拽着腰带大力抛了出去,同钟浩然撞了个满怀。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钟大少爷,宁致远连忙道歉,慌慌张张就要爬起来。谁知对方竟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自己不要乱动。
钟浩然抬起头,一脸淡定地问:“honey,今天打算让我们一起?”
雪枫抱着肩膀,挑眉道:“不愿意?”
“哪能啊,我就问问。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前没玩过,以后不就懂了!”钟浩然大大方方地解开浴袍,顺便指导一下对面手忙脚乱的菜鸟,“致远,你把上半身跟我错开一点,这样不对,你压到我的胸了。”
天爷啊,佛祖啊,耶稣基督啊!他们这是要3p的节奏?意识到真相的宁致远大脑直接宕机,整个人如同雪枫碗里那只煮熟的法国蓝龙虾,从脑瓜顶一直红到脚后跟。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节操碎裂的声音。
一根巧克力色的双头龙按摩棒映入眼帘,一端插入了钟浩然冒着白浆、穴口微张的阴户,另一端顶进宁致远干干净净、尚且紧致的花穴。雪枫按下开关,粗长的按摩棒开始工作,凸点螺纹设计好似一根巨型狼牙棒,旋转震动的同时不断升温,在两个男人体内前后突刺、钻进钻出。
留在包间内服侍的乐师和厨师都有巫族血统,对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该弹琴的弹琴,该做菜的做菜。似乎觉得俊男靓女们的激情仍不够炽烈,乐师特意变换了曲风,将原本质朴悠扬的三味线弹出了吉他的浑厚与动感,配合着男人们的淫声浪语,把场内的气氛一度推至高潮。
宁致远刚刚泡过温泉,一身白皙的皮肤光滑细腻,散发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晕。那只浑圆丰满的屁股本就肿得晶莹剔透,在温泉水的滋养下更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看得雪枫心痒痒。
陆少主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伸手拍了拍对方桃红色的肿臀,淡淡地说:“让我进去。”
宁致远顿时觉得自家妻主实在太有素质了,使用自己之前还礼貌地打声招呼。这样的好事他哪里肯错过,忙不迭地掰开臀瓣,露出如饥似渴的水润菊穴,大胆求欢:“妻主请进,让奴好好伺候您。”
下一秒,一根滚烫的巨物挤了进来。紧致的穴口顿时被撑平了每一条褶皱,花肠中层层媚肉被肆意翻搅,那充实而鲜明的压迫感不知比按摩棒强了几倍。前后两只穴同时被人玩弄的快感,一时间让他爽翻了天。
“唔~~好深……好大……啊~~妻主,干死我吧!”宁致远高声媚叫,配合得翘起屁股,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开疆辟土,纵横决荡。
“honey,你只顾着疼他,都不爱我了,嗷呜~~”钟浩然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被电动按摩棒插得高举双臂,犹如缴械投降。他衣衫凌乱,露出大半香肩,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中神色幽怨,好似一只受了主人冷落的大型犬。
听着钟浩然在下面哼哼唧唧,雪枫又好气又好笑:“说什么傻话,平时疼你疼得少了?你的玩具还剩最后一件,去给自己戴上。”
钟浩然委委屈屈地扒拉着他的女神节礼盒,取出一对乳腺按摩器戴在胸前。紫色小章鱼紧紧吸附在饱满的胸肌上,八只触手分布着无数小巧的吸盘,中央头部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浮点凸起,随着触电般的酥麻遍布全身,男人的乳腺组织开始复苏,热情洋溢地工作起来。
“哇~~太、太刺激了!啊哈~~救命,要出来啦!”钟浩然扯着脖子发出一声声浪叫。在章鱼形按摩器持续的挠抓强震之下,他的两侧乳晕逐渐加深、扩大,原本只有石榴籽大小的乳头已经勃起挺立,变得又红又硬,状如樱桃。某种征兆即将发生。
“哥哥,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性感……”雪枫一手握着宁致远的腰,打桩一般操弄着身下那只屁股,另一只手来到钟浩然胸前,将那对硅胶材质的小章鱼扯了下来。
刹那间,从舒张的乳孔中涌出了白花花的液体,沿着胸肌滴滴答答地流下来。钟浩然胡乱抹了一把胸口,望着自己沾满乳汁的手掌,双目失神,喃喃自语:“出、出来了……淫荡哥哥的奶子,只给宝贝吃……”
宁致远横在妻主与钟大少爷中间,被喷了一身一脸的醇香奶液。他头脑一片混乱,身下却水漫金山。男人跪趴在地,疯狂地扭腰摆臀,淫叫不止:“嗯~~哈啊~~妻主好棒……要去了,骚穴要去了……”
钟浩然早就被吃干抹净榨得一滴都不剩了,现在浑身酸软好似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上下两方的强烈刺激,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一边喷乳一边潮吹,即将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今天就允许你们射一次吧。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之中谁更持久。”雪枫摘掉二人胯下的束具,微微一笑,“不如在此比试一下,输的那个人要罚哦。”
闻听此言,之前还沉浸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神志不清的男人们顿时身体一僵,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严肃了表情。比谁更持久?这可是一场关乎男性尊严的较量。火药味瞬间燃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赌上男性尊严的持久力大比拼,最终以宁庶夫获胜而告罄。但这并不能说明钟家表哥就逊色一筹,毕竟他被折腾了一个下午,精力和体力濒临透支,这样的结果实属意料之中。至于输的人将受到怎样的惩罚,这就要看陆少主的心情了。
侍者端上一条切好的雪花和牛,约两厘米宽、十五厘米长,上面遍布漂亮的大理石花纹,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
“你最喜欢的神户牛肉,主厨特意优先切下了最好的部位,足以彰显你的品味。”雪枫说着,将盘子推到钟浩然手边,“吃吧。”
钟浩然看了一眼,讪讪地笑道:“如今星级厨师都这么拉垮了么,牛肉怎么切的?刺身不像刺身,牛排不像牛排,回头扣他工资!”
料理台前,戴着白色高帽的厨师正哼着小曲儿,用海带熬着高汤,把切得薄薄的牛肉片倒入砂锅里。听见老板要给自己降薪,立刻放下菜刀,一脸无辜地望了过来。
“darlg,别跟我装傻。”雪枫揪着表哥的领子拉到身前,拍拍他的脸蛋,“你知道应该用哪张嘴吃,愿赌服输,自己看着办。”
钟浩然见无法蒙混过关,只能双膝跪地,乖乖趴上餐桌。他能不知道么?这条牛肉就是用来喂自己屁股里那只穴眼儿的。下面的嘴吃生的,上面的嘴吃熟的,如此两不耽误,才符合表妹的美学。
钟浩然撩起浴袍下摆,风情万种地扭头看了过来,媚眼如丝,“honey~~来帮帮我嘛。”
雪枫对此没有异议,戴上一次性手套,拎着牛肉条,迎男而上。
钟浩然的后穴已经被操弄得松松软软,塞进去点东西并不是难事。只不过那条和牛刚经过低温杀菌处理,拔凉拔凉的,刚入了个头就冰得男人一激灵,花肠极不配合地往外推挤,进三分、退两分。看着粉嫩调皮的穴口吞了吐、吐了吞,从头到尾没半点听话的样子,雪枫渐渐没了耐心,一把抄起旁边的木质长柄大汤勺,大刀阔斧地抡了上去。
“噢~~”钟大少爷毫无心理准备,下意识地嚎了一嗓子。
“不听话的东西,好好喂你你不吃,是不是欠揍,嗯?”木汤勺的底端捶打着弹性十足的臀丘,将两团软肉抽得花枝乱颤。
钟浩然即使撅着屁股挨揍,上面的嘴巴也喋喋不休:“是是是,臭屁股就是欠抽,教训它两下就听话了,咱不跟它一般见识哈。哎哟疼疼疼,哎哟喂,宝贝轻点……”
雪枫被他吵得头大,冷声道:“速度太慢了,快点儿吃!再墨迹我换皮带了。”
“我错了honey,小穴马上就吃!你消消气,别换皮带,千万别啊!”钟浩然一听傻眼了,他比较怕痛,小打小闹的工具他还可以承受,皮带这种程度的厉害家伙,绝对要让他哭爹喊娘。身后的柯基臀吓得瑟瑟发抖,急忙加快了穴口的吞咽速度,一朵粉嫩的小菊花跟嗦粉似的,嘬着肥腻幼滑的牛肉条一努一努地往里吸。
室内回荡着皮肉受苦的啪啪声,清脆又响亮。在木勺的敲打下,那只浑圆挺翘的蜜色屁股逐渐染上了桃红,发酵似的肿了起来,如同涂了一层甜美的玫瑰糖霜。
宁致远望着眼前的情景,不断吞咽着口水,心砰砰直跳。如果刚才输的是自己,此时趴在桌上受罚的就要换人了,一想到这里,男人便激动得小鹿乱撞。早知道输的人会被打屁股,他就不那么较真儿,快点射就完了。宁致远一边暗道失算,一边夹紧了大腿。他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身下两只穴早已洪水泛滥,稍有松懈就会漏点出来,搞得他现在是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另一边,钟浩然可算将整根牛肉条吃了进去。男人不依不饶地扭动着红扑扑的屁股,哼哼唧唧地诉苦,大意就是刚才的比赛不公平,妻主偏心宁庶夫巴拉巴拉……
跪坐在一旁的宁致远听了,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他轻轻扯了扯雪枫的衣角,羞答答地抬起头,眼神真诚,语气无比恳切:“妻主,之前的比试确实有失公正。奴亦有错,愿替侧夫受过。”
雪枫一看他那眉目含春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男人又来劲了,笑道:“别急,你的福气在后头。”
她放下汤勺,对着半空击掌,立刻有侍者端上一根削了皮的生姜。那是一根西林火姜,辣度在姜中算数一数二的,此时被雕刻成肛塞的形状,摆放在宁致远面前,随时恭候他的使用。
雪枫朝男人抬了抬下巴,“还等什么,过去吧。”
宁致远顺从地动作起来,跟钟浩然并排趴在一起,掀开浴袍,献祭一般送上光裸的臀部,脸颊发烫。
雪枫敲了敲桌角,眼见着男人将双手绕到身后,颤巍巍掰开臀缝,塞入新鲜火辣的生姜。她俯身来到对方颈侧,轻声问:“怎么样,过不过瘾?”
“棒极了……妻主给的,自然是最好的。”宁致远斯哈斯哈地吸着气,撑起双臂,将尚未消肿的红臀一点点抬高,“请妻主赏规矩,狠狠责罚这只不听话的骚屁股。”
“你倒是个实在的。可你就不担心,万一我没控制好,一不小心打得重了些,明天你要怎么出门呢?”女孩质问的同时,水葱般的十指陷入两瓣丰满的臀肉,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捏出各种形状,让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
“明天的事就等到明天再去考虑,奴现在只想让妻主屈尊教导。您若高兴,打得重些也没关系。”宁致远再也顾不上其他,又娇羞地加了一句,“用皮带……也可以。”
这男人可真勇!钟浩然惊掉了一地下巴,连雪枫都要佩服他了。她冷笑一声,故意做出威胁的样子,“皮带可以,鞭子就不行么?”
“当然可以,随您喜欢。”宁致远红着脸埋下头,将一对玉臀抬得更高了。穴中再也夹不住的爱液沿着修长的大腿淌了下来,泉眼无声涌出涓涓细流,在榻榻米上汇成一汪小溪。
不多时,包间里喜闻乐见地传出了拍打声。宁致远如愿以偿地挨了顿回锅肉,痛在身上,甜在心头。妻主到底还是怜惜他的,既没用皮带也没用鞭子,而是用了一支伤害性较弱的树脂锅铲,将他的肿屁股抽得炽烈滚烫,艳丽得好似少女两颊的新妆。更别提雪枫后期直接丢了铲子,改为更加温柔的掌掴,既照顾到了对方的快感,也避免了伤势恶化,纤纤素手又拍又揉,把宁致远的魂儿都勾走了。
男人一脸陶醉享受的样子让厨师和乐师被喂了一嘴狗粮,两人恨不得马上卷铺盖回家去拥抱各自的妻主,求老婆大人也给他们来顿狠的。只是转眼间二人便意识到自己似乎未曾得到任何驱魔师的垂青,至今都是老单身汉,一瞬间又垂头丧气地蔫了下来。
半小时后,酒店经理按照吩咐,毕恭毕敬将从厨房找来的豆子摆上餐桌。红豆、绿豆、黄豆、黑豆、白芸豆,每样三两重,分别以收纳盒盛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接下来要做腊八粥。
钟浩然被大拍特拍了一顿,后穴里的牛肉条已经化了,咕叽咕叽地向外挤出雪花膏状的油脂,搞得下半身滑腻非常,到处都是肉香。他头晕脑胀地瘫倒在餐桌上,正在那里表演自挂东南枝,看见有人端东西上来就紧张,以为又是要塞进自己哪张嘴里的,顿时哀嚎起来。
“不行,这个真不行……”钟浩然连连摆手,一把抱住雪枫的腰,开始耍赖,“宝贝,你要是舍得就打死我好了,干死我也行!总之给我个痛快,可受不了这个罪呜呜呜……”
雪枫一脸无语地望着脚下撒泼打滚的男人,双眉紧锁,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人怕不是有大病。
终究还是宁致远的脑子正常一些,试探地询问:“莫非您打算施展‘撒豆成兵’的法术?”
雪枫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钟浩然一听又活过来了,拿起一盒红豆在手上颠了颠,疑惑发问:“为什么要用五种颜色的豆子?”
“大概因为豆子的颜色不同,功效也不同吧。东方甲乙木,在肝,为青色;南方丙丁火,在心,为红色,撒豆成兵其实囊括了阴阳五行。妻主,您说对么?”宁致远就此展开了一番学术性论述,显然已经把雪枫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主人,无时无刻不在揣摩对方的心思。
他刚与陆少主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之后又被爱意满满地塞姜责臀,身与心俱被降伏,整个人如同一只温驯餍足的家猫,望着主人的双眼尽是依恋。
雪枫清了清嗓子,不置可否。虽然这个男人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她根本没有考虑过那么多,她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好看。大家常用黄豆施法,那是因为黄豆物美价廉,让一个审美在线的设计师整天不厌其烦地在作品中使用同一种元素,这是要逼疯她的干活?
“现在我要将豆子炼化,令它的磁场变为阴性,从而吸引亡灵,达到降灵的效果。”说着,她以手指蘸着酒水在桌面上绘制出法阵,依次拆开五只收纳盒,平铺在法阵的五个角上,排成个梅花图案。
撒豆成兵的本质是将施术者的一丝灵气注入实物中,以豆子为媒介,短暂地操纵地府的阴兵为己所用。它是降灵术的一种,而陆家修的恰好是炼气法门,即把人体当作炉鼎,以体内精、气为药物,运用神去烹炼。
宁致远人生中,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穴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道她把家主信物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子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马之劳。”
“平身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善意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出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慰,“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奴,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出,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身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身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怕给少主做个侍奴,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爱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雪枫拍拍闺蜜的肩膀,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作为特权阶级,就算她今天想要强行篡改投票结果,也未必不可。只不过那样对于努力为自己争取的2号来说,实在有失公允。既然她不能破坏比赛的公平性,那便用未来的家主之名救个人吧,相信主办方碍于陆家的权势,也不敢太过为难那个男人。
“他儿子的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方君彦认真地说道,“尹怀信,27岁,医学博士,目前在市中心一家三甲医院工作,主攻心血管内科。妻主慧眼识珠,此人作风严谨,有上进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是个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雪枫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感无语,“你该不会觉得我看上他了吧?”
人看没看上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看上人家屁股了,方君彦暗自腹诽。当然,这些话他打死都不会说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道:“如果必须和尹家联姻,此人性情坚韧、毫无根基,倒不失为一个良配。”
“喂,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雪枫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总裁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刀直入地公开谈论家族利益啊,尹家人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闺蜜讪讪一笑,举起双手表示:你们聊,我什么都没听见。
投票结果很快公布出来,2号罪奴不出所料地获得赦免,那个年轻男孩激动得喜极而泣,亦步亦趋地跟在工作人员后面,爬下舞台。稍后,他将作为本届嘉年华晚会的奖品之一,被授予挂牌出营的资格。如果有幸获得某位主人的眷顾,他便可以拥有一个家,或许还会运气爆棚,被主人带回去赐予一个名分,从此恢复自由身,彻底摆脱训奴营这个禁锢他一生的牢笼。
余下的三名罪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最后一轮的杖刑虽不至于让人丧命,也会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一顿杀威棒揍下去,轻者皮开肉绽,重者骨断筋折。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台上的男人们个个面如死灰,眼中尽显绝望之色。罪奴本就没有人权,又有谁会在乎他们的死活呢?除了3号……
“可真有你的,陆家少主要保你,挡都挡不住。啥时候走的狗屎运?让哥几个也借借光呗。”一名刑官说着,双手捧起垫了好几层绢帛的拖盘,高高举起那枚镌刻着“五凤朝阳”纹章的白玉扳指,在尹怀信身后跪了下来。
“你小子的福气在后头呢!回去把自己洗干净了,等着飞黄腾达吧。”另一名刑官赶紧上前,将男人的屁股掰向两边,撑开隐藏在白皙臀缝里的粉嫩穴口,恭恭敬敬地将那枚扳指请了进去。
“腰下去,腿分开,把小骚穴都露出来。你家少主在下面看着呢,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刑官一边威胁恐吓,一边帮他摆好姿势,“对,腚抬高,就这么撅好别动,穴眼千万夹紧了,你的后半辈子可都在这屁股上了。”
原来为2号罪奴掌刑的两名刑官空出手来,一边一个蹲跪下去,按住尹怀信的肩膀,钳住上身确保他无法挣扎。两人闲来无事,开始互相调侃:
“就这么一个屁股,还要咱们四个一起伺候,真是金贵得很呢。”
“可不是么?掌刑的兄弟们小心着点,别失了分寸,到时候砸了营里的招牌,都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两名刑官站在刑凳后方,表面上虎着一张脸,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紧张。这一关的刑具是杀威棒,乃柳木所制,长约齐眉,上半段漆成红色,下半段漆成黑色,取“水火不容”之意,因此又有水火棍之称。红色那半是火棍,为扁圆形,多以手握;黑色那半是水棍,为三棱柱,行刑时便是用这一端责打。
训奴营里都是男奴,刑官们也皆为男性。不似家族里的教养嬷嬷和训诫师以调教奴隶的身体为目的,这些人平生虐臀无数,早就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们的工作就是打人。打屁股是刑官们祖传的手艺,罪奴经由他们之手无非就是打伤、打残和打死三种结局,至于怎么打全凭上面的旨意。通常参与这种表演性质的秀场,直接打伤就完事了,罪奴们留着还有用,回头治好了继续送给主子们消遣。
然而台下那位金尊玉贵的少主玩了这么一手,他们可就不敢任由这名罪奴皮开肉绽了。家主信物还在那口穴里含着呢,这屁股若是见了血,让陆家家纹沾染上晦气,怕不是他们哥几个都要脑袋搬家。众所周知,有了伤口就会流血,最好连油皮儿都不要破,这才是最保险的。看来黑色那一端的水棍是不能用了,得,就用另外半截本该由手握的火棍来打吧。
他们打定主意,各自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双手倒提杀威棒,集中精力,屏气凝神。待司仪一声令下,两位刑官手起棍落,一人负责半个屁股,交错招呼到尹怀信的后臀上。饱满挺翘的屁股先前经历了四轮责打,早已由莹白如玉演变为烈焰灼烧般的鲜红。那些戒尺抽出的肉棱、藤条印下的檩子,原本在臀丘表面形成了一道道凸起,接下来又被毛竹大板均匀地砸进皮肉里,重新回归于平整,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要打得漂亮,又不能让屁股破相,这对手法娴熟的刑官们也是高难度的挑战。为此,两名彪形大汉不惜拿出压箱底的本领,运用武术中内家拳法的绷劲,秀了一手隔山打牛的绝技。他们将手上的力量局限于棍棒与皮肤的接触面,待绷紧的臀肉被震飞后任其陷落回弹,重新摔倒在筋骨之上,如此这般,击打的效果出来了,身体内部也没有任何损伤。
在红漆火棍连续的捶打下,两瓣肿胀充血的臀肉好似除夕夜里的红年糕,受了火焰的炙烤,渐渐变得外焦里嫩、软烂弹滑。不仅如此,那两个香香糯糯的半球还在慢慢膨胀,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由初熟的小苹果变成了熟透的大西瓜。眼看着这屁股总算是保住了,刑官们出了一头一脸的汗,终于松了口气,镇定下来。
其实无论用何种巧妙的手法打下去,疼还是会疼的。只是疼痛依然在尹怀信可以忍受的范围,不至于像身边的1号和4号罪奴那么狼狈不堪。比起3号,另外两名罪奴就要凄惨得多了。他们身后的刑官并没有收到上面的指示,用的都是常规打法,二十棍打完,那两只屁股不容分说地皮开肉绽,臀腿之间万朵桃花开,疼得二人哭爹喊娘,哀鸣不止。
尹怀信虽然不畏强权,但终究不是傻子。训奴营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经历本已让他绝望,如今蒙贵人所救,他更加明白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迎接未来。只要一想到那位主人正在台下凝视着他的身体,尹怀信便羞得不能自已,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处渐渐濡湿,下体也微微抬头,引来刑官们一阵嗤笑。
知恩图报乃人生大义,既然他幸运地熬过了一百记责臀大关,就应该百依百顺地回报新主人。因此当刑官将尹怀信身上的锁链解下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一级一级爬下阶梯。
猩红的地毯上,一个修长的身影膝行而前,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他一路行着宣誓效忠的最高礼节,神情敬畏恭谨之极,向着卡座的方向缓慢移动。众目睽睽之下,陆家家主的扳指卡在微微张开的菊穴入口,冰冷的羊脂白玉早已被体温焐热,彰显着男人的归属关系。
“少主。”尹怀信来到雪枫脚下,虔诚地亲吻她的鞋尖。
自古只有夫奴才可称呼“妻主”,侍奴以下皆是奴才,只能唤“主人”。他现在名分未定,随他父亲叫一声“少主”总归是没错的。
雪枫微微颔首,命令道:“转过身去。”
男人恭敬地道了声“是”,转身跪伏在地,臀部高高撅起,方便主人赏玩与验伤。深红的肿屁股犹如两半切开的西瓜,瓜瓤鲜嫩爽口,甜到起沙,稍一触碰就会汁水四溅。雪枫伸手摸了摸,肌肤炙热滚烫,却丝毫没有破损,臀肉光滑细腻,触之弹手,当真是个尤物。
她面露喜色,发自内心地称赞道:“刑官手艺不错,值得嘉奖。”
“好哇,一会儿我就吩咐下去,今晚伺候的刑官通通有赏。”闺蜜愉快地答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差点忘了,我家训奴营的事如今都是沈氏在管,说不定那几个刑官非但没有赏赐,还要吃瓜捞呢。”
“他还真是越俎代庖啊……”雪枫讽刺道。训奴营为家族私有,其相关事宜属于家族内务,这本应归在家主正夫的管辖范畴。而沈家那个庶夫不但把持着族务,还私自将家主的庶子贬为奴籍,所作所为简直人神共愤,伦理不容。
方君彦对此不屑地扬了扬眉毛,俯身取出男人穴口含着的扳指,擦干净了重新戴回妻主手上。
雪枫从包里拿出闺蜜之前送她的宠物项圈,套在尹怀信的脖子上,代表他是场内有主的专属奴隶,从而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她发现对方还光着身子,便让宁致远带他去更衣室穿件衣服。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了,尹怀信换上了一套短款护士服,粉色的连衣裙短得露出半个臀部,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毫无遮挡,下面真空上阵,也没有穿内裤。当然,对方的屁股肿成那种程度确实不适合穿内裤,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
“为什么是护士?”雪枫摸着下巴,不解地问。
“我听说尹家弟弟的职业是医生,自古医护不分家,就给他选了这个。”宁致远笑着说,“妻主不喜欢么?”
“那倒没有。”雪枫望着那个身高一米八、羞答答低着头的性感小护士,怎么看怎么违和。
“我觉得挺不错的。”闺蜜笑着打圆场,“以后你有个头疼脑热,就让我二弟穿成这样护理你。”
“长姐……”尹怀信顿时窘迫得无地自容,双手抓着裙子下摆,恨不得能现场把它抻长,哪怕一寸也行。
“妻主,吃饭了。”方君彦和方杰从西区取餐回来,摆了一桌子酒菜。
夫奴陪妻主用餐是天经地义,普通奴隶就没有这个待遇了。方君彦和宁致远坐在雪枫身侧,方杰坐在闺蜜身侧,猫奴跪在闺蜜脚下,尹怀信也顺势在他家少主脚边跪趴下来。雪枫见他后臀肿着根本坐不下,便用脚把人勾了来,夹在自己双腿之间,一勺一勺地喂他。
尹怀信像只温驯的猫一样蹲在地上,抬起头时满眼都是主人的倒影。雪枫的勺子伸过来,他立刻乖乖张嘴。主人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安安静静也不言语,脖子上还戴着闪闪发光的led项圈,跟缠了一圈霓虹灯似的,格外醒目。
雪枫对他的乖巧听话非常满意,正享受着给宠物投食的静谧,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美妇走了过来。
“哟,都吃着呢。”尹家家主尹妙岚坐到闺蜜旁边,笑盈盈地朝雪枫望过来,“大侄女,今晚玩得高兴么?”
“挺好的。”嘴角扬起一丝柔和的弧度,她摸了摸尹怀信的头,“令郎很不错,尹伯母教子有方。”
“这臭小子能被你看上,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尹妙岚眯起一双风流美目,用女儿的杯子干了一杯红酒,“小儿无状,刚才冒犯了大侄女,伯母已经教训过他了,一会儿让他亲自过来道歉。”
雪枫知道对方说的是尹思齐的事,笑着摇了摇头,“瞧您说的,我们小孩子家磕磕碰碰是常事,当时吵两句嘴,过后就忘了,伯母不必挂怀。”
“好姑娘,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尹妙岚打了个酒嗝,妆容精致的脸蛋染上一层薄红。她瞥了一眼桌下的尹怀信,满不在乎地说道,“回头我把他的奴籍销了,你今天就带走吧,随便给他一个名分,饿不死就行。”
“这可是您家的孩子,哪能随随便便就收了房。”雪枫有些好笑,“待我回去秉明祖母,定要择个良辰吉日通告全族,纳令郎做名正言顺的庶夫。”
“好,好!”尹妙岚拍手称快,朝尹怀信一指,“臭小子,还不快给你家妻主磕头。”
尹怀信听说陆少主要纳自己为庶夫,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经母亲一声断喝,他这才如梦方醒,赶紧规规矩矩地跪在雪枫脚下,一边行着叩拜大礼,一边改口道:“妻主在上,请受奴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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