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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你X贾诩】间隙时间抽XY药浸X浸宫抹阴蒂C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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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值钱的一个人,好值钱的一颗头,可别把他真给撞傻咯。

“先生真是吓死本王了,”你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疼不疼啊?都怪先生突然要打本王,太吓人了,以后别再这么做啦。”

他发出轻喘,从口腔里缓缓呼出一口黏湿的热气。是含着丝线一样粘稠的疼吟,你没有一丝前兆地硬了。

“先生,”你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又舔过自己的上颚,“先生,你还好吗?”

贾诩迷茫地抬起头,“你,你是······?学长呢?奉孝呢?这里,这里不是学宫······?我要回学宫······”

完了,脑袋被撞得更坏了。

你替他动作轻柔地揉着他被撞到的地方,这姿势太亲密了,你们几乎唇齿相贴。微笑道:“本王是先生的殿下啊,先生不认得本王了?”

“殿下······?不,我,我要离开······呃啊!”

压住他的残腿,你再次裂开嘴角,“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这几乎已经成了噩梦一般的问句。

每当他有了挣扎逃开的意向,这压着自己的人就会森森地笑上一声,用力一挤他被挤出包皮的蒂珠,抠着他的穴壁问他:“先生要到哪里去?”

倘若他哭着喊上一声奉孝和学长,她就会甩起巴掌,掰开自己的肉穴狠狠一抽;从翘起的阴茎阴蒂,到其下鼓胀着花瓣,缠绵着红肉的穴口。他的阴茎被直接抽出了白浊,一滴滴往外漏如流泪,红豆大小的蒂珠也是滚烫如火烧。他惨痛地哀叫着,湿红的花穴瞬间抽搐着喷发。那口嫩穴不堪这屡次三番的鞭挞,高高肿起如馒头瓣,分外显眼地外凸着一条鲜艳的红缝,淫水就在其内顺着这淫乱的艰难外流,从重峦叠嶂的缝隙里一条条流成蜿蜒的溪流。

他呜呜地哭泣着,那人的手指还在自己这疼痛不已的肉缝中翻来搅去。他挺着腰晃着屁股,蒂珠撞上了那人的拇指指甲,那一瞬他几乎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腔红肉疯狂痉挛,子宫深处一股股往外溅着水,湿热得很。

她扇他,像是严厉的夫子用戒尺教训顽劣弟子;可他贾诩,分明是学宫中最听话的一个学生。

“先生要到哪里去?”

她又阴阴地问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肉穴条件反射地讨好缠上,连腰都是怯意而谄媚地往她那边一顶。

“不,不去,殿下,殿下······”他慌乱而仓皇,唯恐自己那处又挨鞭打。

你稍稍眯起眼,用今天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力度抚慰着他的花蒂和软肉。他的花蒂已经肿得不像样了,在顶端上冒着一个鼓而圆的肉尖。你在摸上去的程规矩。这次没人通知他,他却不知道哪里知道你受了重伤的消息,从楼内都没探明白的旮旯角过来了。

你去山阳的时候遇袭,背后从左肩到右腰侧被划拉出好长一条血口,皮肉外翻,狰狞得吓人,张仲景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点露出的脊骨。因为天气炎热,伤口已经有点开始化脓,像是扎根在苍白皮肤上的蜿蜒毒虫,啃噬着你的生气。医者没带那么多的麻沸散,只能快速地以火炽烤刀具后就开始清创和缝合。遭到破坏的坏死肌肉和皮肤被一点点切割刮去,你伏着床脊背整个在抖,牙关咬僵。

疼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你模模糊糊想到满宠。天生感觉不到痛觉的人也会感觉不到痛苦吗?不会吧?真的感觉不到痛苦,他也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去偷稻谷——

那是饥饿的痛苦。他很清楚。

你知道他清楚。

你被一针一刀地穿梭皮肉,理所当然地想到自己给满宠缝合肚子那会。唉,确实是很烂的手法,被荀遗撞一下——就全掉了!也不知道肠胃掉出来以后也没用留下什么后遗症,但看满宠还算结实的肌肉,应该没有消化方面的不方便吧??????

缝合清理完毕,从没见过这么严重伤势的侍女不知道来回端走端进了几盆血水,脸白的比你还吓人点。阿蝉从她手里接过一盆新的凉水,侍女逃难似的小步走远。张仲景在和你说近日休息的必要,和行动、饮食等方面的禁忌,你还是趴着,有气无力地有一句应一句。不过,张仲景敢说,你八成没往心里去。

张仲景:“不想她死的话,你帮她记着。”这话是对阿蝉说的。

阿蝉闻言就点头。

你发出抗议:“不行,最近有事儿!”

但多情也绝情的医者冷酷地镇压了你的反抗,还通知了隐鸢阁,先斩后奏地找人把你带往乡下修养,徐庶左慈等人直接就是支持。假如不是真走不开太远,你估计得被直接送回阁里。傅融随后赶到,点了几个蛾部雀部的人留在你身边,就回去接着处理那些你剩下没搞定的事情。最后,留下来的人不多,毕竟大规模的人员调动和直接昭告天下“广陵王在这里受伤了出事了快来啊”没两样。

满宠,嗯,满宠。

满宠应当就是在你背后伤口开始结痂那时候来的,大概就是这个时间吧。

乡下的老宅院,这是哪位家道中落的雀使贡献给楼里的据点。冬冷夏凉,人烟稀少,用来在炎热的时节里养伤还真的不错。你坐在桌子后面翻看《道德经》,因伤病而苍白的指尖掐着竹片,留下一点点残月的痕。满宠的背后也有轮残月,随着关掉的窗户而消隐。

“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

你挑了挑烛花,“倒也不是。不过,你也开始用反问来回答问题了啊。”

他撇你一眼,继续去挪开窗户下的花瓶。这大概是懒得和你说话的意思,也可能是“你又把花瓶放窗户下面”的意思。但这真不是你的责任,你一个伤患,难不成还要特意起身,去挪动沉重的木架,再去搬一般半人高的瓶盆?你现在连腰都不能弯,弯了就裂口。住进来时候你有意帮着蛾部提提衣箱,还没弓下去多少呢,血就溅出去了,把一众人吓得够呛。

其实你偶尔,真的只是偶尔,偶尔也会思考自己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但很快又想,你拼命啊,拼的就是命,不拼没命,没你想要的命。

太奇怪了???命是这么累的东西。

又痛又累。

满宠挪开架子进来了花瓶孤零零置在地上,略有些萧索。蜡烛照不到它,它也就没了光华。死蜡一样的男人随手扯了你手中竹简一角看看,问:“这是什么?”

“道德经。”

“我记得你说过皮囊什么,都是这上面说的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

他在自己学着汉律,方便他上刑。其他的,皆不感兴趣,所以草草看了几眼就放手,你猜测他其实也没看懂几个字。

你念:“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满宠眼神虚虚地垂着看你,“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只要人吃饱了,一切就都好了。”

满宠点头,“这听起来是比你以前说的那些要好。”

他盘坐下腿,靠上你坐着的椅,然后双臂趴到你腿上,头就大概在你膝盖还要上去点的地方靠着手躺着。整个人相当于趴在你膝头,一抬眼,就能看见背着光的竹简深色背面,和你稍长的,抵掐着竹简的指甲。

苍白的手。

满宠在想刚才你问他的那个问题,其实也不需要一个具体的答案。他想反问的也不是那个问,而是你来山阳难道不是来见他吗?

但这问题不能问,他亦不想问。就像他总也不会揪着你的领子追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友人,虽然他已经用足够“不尊敬”的语气锋利地问过你很多问题。坡下的人再怎么叩问马车,马车也会轰隆隆地往前,把坡下的人甩到泥巴里,自取其辱。

他也想过要不干脆把她也拆开看看,看看她和自己到底一不一样。

不过最后还是目送着马车载着她远去了。

他最想问的问题从来没问过。

等你从“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里想起满宠,他已经在你腿上埋了不知道多久。你恍惚想起自己还在中间添了一回新蜡。你的手放好竹简,去勾了勾他贴着你大腿的高挺鼻梁。

满宠眼睛里清明着。他侧过脸颊,你的手从他的鼻梁一直刮过嘴唇,然后顺着下颚的弧线转到脸畔,再捋顺他垂落下来的一缕刘海长发,最终回到温凉的下唇。他表情不变地张嘴,开口含进你没什么血色的大拇指。高热的舌尖与他的外在截然不符,顶着你指甲盖的边缘舔过,又去吸吮指节的纹路。你按住他的舌头,指甲掐着他的舌苔。他发出一点点唔声,舌头不满地挣扎,嘴角沾湿一丝晶亮。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你。没有欲望,没有情色,只是本能。

没有痛觉、长得还不错的男性在乱世乡野间也不过是可被选择的皮肉资源,何况他天生身体就不一样,还多长一个穴。他们把没有家人的少年拖出来,掰开他的双腿,在撕裂的伤口里面用鲜血润滑,然后在对方寡淡的眼神里随意地射满他的肚子。少年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意思,但被操就可以得到施舍的一点点陈米、一角干粗的饼子、一文最破旧的钱。或者干脆就不给,以成人的暴力逼迫他袒露出屁股,痛快地发泄完就走。少年会自己寻找溪水山泉,然后简单地清理那些留在自己身体里东西。一开始有人对他施以援手,后来有人发现他身体的畸形后变成迫害者,也有人劝他离开。他没主动过以身体换取资源,也不会抗拒他们以此来交换资源。久而久之,没人管他了,他寡淡地拼着活着,就在窃稻谷的时候遇到了马车上的人。

满宠感到身下出了水,这是本能,倒也不是他自己想。他嘴里还含着你的手,自己的手在往下探。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你看他是如何在地上跪着支起身,吐出你被舔到温热的指尖,然后下半身衣装被脱卸,他的手隐没在黑暗里,随即室内慢慢响起不甚明显的咕啾水声。

有水落到地上了,还有血丝。不知道痛的人做起这事格外暴力,你教他这么久,在袁遗那也被玩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

“到床上去,”你不轻不重踢他,“不要在地上,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地上。”

“不要,”他也还是抗拒,“你们好麻烦。”

而且脏床。他想着。这屋子里就你睡的那么一张床,榻上的被褥一看就柔软雪白。他之前几次把床上喷得乱七八糟,满被子的水,以至于侍女还得半夜进来换一整套。这次在乡下你带来的用物本就不多,这床上的物什也没什么备用能换。

“让你去你就去,”你说,“你坐着点,想跪就跪着,我帮你。”

他转瞬即逝地露出一点淡笑,“你不是受伤了?”

“又不是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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