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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摸一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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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的臀肉都被他抓在手中用力地揉,硬是被弄得红了一大片,沾上了他自己的淫水。

钟衡越干越狠,最后直接把林寒抱起来,他两条粉白湿漉漉的腿连盘上钟衡的腰都做不到,只能软软地垂下晃着。小腹被干到凸起一块,全身几乎都靠钟衡抱着他的双手和腿间插的鸡巴稳住,以至于吞下很深,逼肉红肿烂熟,似乎要被操穿了。

他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助地抽噎着,身体被插得一晃一晃,如同被钟衡抓在手里的人形性爱玩具。

“小林……”钟衡喘息着吻他,把宫口干得几乎合不拢,但到底没肏进去,“来,叫哥哥。”

酸软的宫口肉嘟嘟地含着半进不进的龟头,林寒动了动嘴唇,沙哑着嗓子低声叫了句:“哥……”

“真乖。”

操干的频率不可思议地再度加快,林寒感觉他要死在钟衡怀里,整个人又哭又喘,阴阜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或者是被弄坏——

“啊、啊啊——”

钟衡偏头咬住林寒的唇,手抓住他的腰向下压,大股大股的精液没了安全套的阻隔,全部射进了林寒身体深处。

嫩红的内壁到红肿的宫口,都被射上粘稠的精液,早就被撞开的宫口根本阻挡不了什么,大股的精水都灌进了子宫内,把那处撑得鼓起。

钟衡手掌按着他的小腹,感受到手下的软肉微微鼓起,才心满意足地收手,开始就着这个还插在林寒体内的姿势细细吻他,像是在给小猫舔脸。

被舔的小猫根本不领情,可是身体还处在高潮后被电流击打一般的快感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钟衡在他身上又亲又摸。

“小林喷了好几次,还能记住吗?”

“呜……”

“好乖,好可爱,当我一个人的炮友行吗?”

“滚……”

“来亲一下。”

林寒的抗议被他堵住,嘴唇都被亲肿了。

“你咬我。”

他现在脑子里又晕又晃,神智时不时就有点不清醒,只有被操肿操麻的嫩肉还在时不时抽搐:“你还捅我……”

钟衡其实还想再干,但摸了摸林寒腿间那处,手下的肉既热且肿。林寒身子太嫩,恐怕明天要肿得厉害,再肏的话不太行。

他小心将半硬的性器抽出,把林寒抱进浴室,哄着他洗了澡,再拿了江以河买的药抹上,已经折腾到了凌晨。

林寒腿心肿着,连内裤都不想穿,只套着一件宽大的上衣,裹着被子,很快就睡过去。钟衡拿着毛巾包住冰块,站在床边给他敷眼睛,顺带拍了几张照。

好在第二天没课,林寒醒来的时候都是中午,眼睛发涩,头还有点重。

他裹着被子呆了半晌,昨晚胡来的记忆快把他整个人埋掉,越想越气,逮着枕头捶了一下。

从腰到腿都酸疼得厉害,腿心更是肿痛得合不上腿,让他想把钟衡拽过来打一顿。

窗帘还拉得很严实,林寒缩了一会,隐约听到宿舍门有动静,模模糊糊扒开床帘向外看了一眼。

江以河背着包进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奶茶,很精准地抬头捕捉到林寒床帘的缝:“哟,还没醒呢?”

他嘴比脑子快,说完后意识到他们还没和好,顿时绷着脸,闭了嘴。

但林寒已经不记得他这茬,茫然地点点头,张嘴想说话,才发现嗓子哑了,一时间竟然没发出声。

而这时江以河也走近了,脸色立刻变了变,伸手去拉他的床帘:“你怎么回事?眼睛肿了?”

林寒被他抓住胳膊,从床帘拽出来,两条腿不小心并住,哑着嗓子说:“轻点,疼。”

他没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双眼红肿,唇角还破了一个小口子,眼神茫然的样子看上去十分不好——反正江以河是神色阴沉,抓过林寒的手看了看。

瘦削白皙的手腕上几道深红的指痕。

“怎么?昨晚没回来是出去鬼混了?”江以河把奶茶放到桌上,语气很重,“身上是哪个野男人留的?”

林寒满头雾水,半是气声地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不知……”江以河忽然收了声。

他视线落到垃圾桶里,那里面一个打着结的安全套,大大方方地躺着。

“我操。”

他声音近乎阴狠,转身就一脚踹上椅子,像个找不着发泄途径的困兽,在宿舍里转了两圈,抬头问林寒:“钟衡?”

林寒揉着额头,试图坐起来,结果压着屁股,疼得他只能在床上跪着。上衣下两条腿不敢并紧,上面青红的指痕清晰可见。

他反应了一会江以河这个问题的含义,疲倦地点点头。

江以河又问:“在宿舍?他操你了?”

林寒皱了一下眉,用沙哑的嗓子回他:“你别那么……算了,他在哪?”

“刚起床就找你姘头?”江以河却莫名其妙地更加生气,死死瞪了林寒一会,“没看到!他怎么上完床也不管你?”

林寒不想和他再说,伸出腿勾来床尾的裤子正打算穿,宿舍门就被再次推开。

“我听到有声音,小林醒了?”钟衡声音含笑,“啊……”

他的笑慢慢收了起来:“江以河,回来了。”

江以河回头看了看他,意味不明地说:“舍长,不仗义吧?我就一晚上没回来,他连床都下不了了。”

钟衡偏头看着林寒,语气里满是担忧:“小林身上还不舒服吗?”

江以河怒道:“你看看他身上的印子!”

“那又怎么?”

钟衡在他身前站定,脸上的笑渐渐有了胜利者炫耀的意味:“小林昨晚也是自愿的,对不对小林?”

“你说要当我炮友,跟我上床的呀。”

林寒坐在床上看他们吵,突然被引火烧身,回想了一下他确实说过这种混账话,只好硬着头皮承认:“是……”

江以河一拳打在了床柱上。

他打得是温远的床柱,林寒因为和温远邻床,不得已受到波及,也跟着震了震。

“江以河你又干什么?”

“我干什么?”江以河盯着他,“我那天就该直接操你这个对谁都能张开腿的婊子!”

林寒愣了愣。

钟衡收了脸上的笑,他说:“江以河,你在胡说什么?”

“哦,”江以河的怒火找到了目标,“你现在又来当什么好人?”

“不是什么好人。”钟衡轻声说,“毕竟小林昨晚喝醉了,一开始是我强迫他的。”

宿舍里安静了几秒,钟衡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江以河咬着牙道:“我操你妈的!”

他一拳砸上了钟衡的侧脸。

江以河毕竟是篮球队的,一拳下去钟衡都晃了晃。随后他面无表情地一抹脸,也抬手回了一拳。

“要打我也是小林打我,轮得到你吗?”

林寒在床上旁观了全程,终于在两人真正打起来之前开口:“我身上好疼。”

江以河把手收了回去。

钟衡也不介意脸上的伤,轻声问:“哪里疼?我这有药,给你擦擦。”

江以河嗤笑出声,转身重重摔上门。

“吓到了?”钟衡问林寒,同时开始把他带进来的东西分拣出来,“给你买了饭,还想吃什么,我再去给你买。”

林寒双腿从床沿垂下,慢慢摇头。

钟衡走过来捧起他一条痕迹斑斑的小腿,嘴唇贴上去亲了亲:“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么狠了——你要打我吗?”

林寒歪头看了看他脸上被打出来的伤痕,换位思索一下,他要是挨了江以河一拳,现在可能还站不起来。钟衡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跟他说话,可见也是皮糙肉厚,打不动。

打不动的话,林寒也就懒得打,不然还是他手疼。

看着林寒摇头拒绝,钟衡还是笑笑,抬手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下来:“来给我看看下面怎么样了。”

林寒被这突然的凌空给弄得一惊,下意识抬手紧紧抱住钟衡的脖子,被他稳稳放到了椅子上。

从林寒的角度能看到昨晚被迫承受他们胡来的沙发已经被扒光了外皮,光溜溜地戳在那里。

“我都收拾过了。”钟衡注意到他的视线,“沙发套洗得很干净,晚上就能晾干,今天太阳好。”

林寒尴尬地:“哦。”

他腿间肉花还红肿着,钟衡带上手套,一边给他抹药一边说:“我新买的另一种药,听说效果更好。”

林寒没心思听,点点头算作回应。

“生我气吗?”钟衡蹲在他身前看他,“生气就说出来,打我骂我都行,别把自己气着。”

林寒看着他,伸出光裸的腿,一脚踩上钟衡的肩膀。

脚下肌肉结实,被林寒蹬了一下,钟衡身子晃都不晃。

算了,打不动。

林寒若无其事地收回腿,沉默一会,说:“那我们要有个约定。”

钟衡开始给他按腿:“你说。”

“第一个,以后做的时候要带套。”

钟衡说:“好。”

“还有不准那么狠,你太凶了。”

——是你身子嫩,不耐操。

钟衡也点头:“好。”

林寒微微皱起鼻子,想了一会,又声明:“不能跟别人说,等毕业……毕业我们的关系就终止。”

钟衡静静看了他片刻:“还有吗?”

林寒摇头。

“那我也有要说的。”钟衡看着他,“为了尽到我作为炮友的义务……”

他似笑非笑:“平时多照顾你是应该的,和我多亲近一点当朋友,好不好?”

林寒本能想拒绝,又被钟衡捧起手咬着指尖:“床都上了,对我别那么冷漠——对了,耳机。”

他起身,动作自然地拿出一个耳机盒,里面是崭新的白色耳机:“试试这个?新耳机喜欢吗?”

林寒把手收回去:“我不要你的东西。”

钟衡看了他一会,大约是琢磨明白了他的脑回路:“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就是赔你一个耳机。”

这么说反而越描越黑,钟衡无奈道:“床上是我们都爽的嘛,床下给你什么你就收着,再说这个是我应该赔的。”

他把耳机给林寒戴上,又把他手机递过来:“试试吧小林,这个我买回来很久了,一直没用,现在也没办法退。”

钟衡好不容易让林寒收了耳机,看着他把饭吃了,甚至还打算给林寒穿衣服,被林寒警惕地拒绝。

不过这时候天还热,衣物轻薄,还是有很多痕迹遮不住。林寒在镜子前对着抹药,愤愤道:“下次不要留这么明显。”

钟衡也是昨晚失态,现在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好声好气:“对不起小林,下次注意。”

他从后面抱住林寒,感受到他身体僵硬,但没表现出抗拒,就低头道:“小林,亲一下好不好?”

林寒被他烦得要命,甩又甩不开,不可思议道:“你是被鬼上身了?”

钟衡说:“嗯,我鬼上身了,亲一下吧?”

林寒只得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亲得很响,嘴唇软软的,连带着他身上的甜香把钟衡包围。

钟衡本来想逗他玩,结果反把自己搞得心神不宁,低头想讨个货真价实的吻时,宿舍门锁被人拧开。

他以为是江以河,下意识将林寒搂在怀里,然而来人露出面目,却是背着画板的温远。

林寒下意识就往钟衡身后躲,听到温远“唔”了一声,似乎是安静了两秒,才有点疑惑地问:“这是……?”

钟衡足够把他完全挡住,还能神情自若地笑了笑:“啊,小林有点不舒服,我帮他看看。你怎么回来了?”

温远淡淡道:“回来交个作业。”

他将东西放下,却在即将出门时冷不丁转过头问林寒:“林寒,昨晚回来没事吧?”

林寒说:“没,挺好的。”

温远就没再说什么,似乎是在原地停留几秒,但林寒被钟衡挡着看不到他,只能听到温远关上门离开宿舍的声音。

倒是钟衡转身摸了摸林寒的头发,笑吟吟地问他:“对了,昨晚为什么温远会遇到你?”

林寒头上冒出一个问号,回答他:“就是恰巧碰上了而已,他也和朋友在那个酒吧。”

“哦,”钟衡就轻飘飘地把这事揭过,“昨天看他发的照片里有你,我还以为你们俩一起出去玩的呢。”

林寒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和他出去玩啊。”

钟衡就看着他笑:“嗯,也是,小林以后和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林寒推他,“我还有个小组作业的ppt没做,你别缠着我。”

钟衡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软垫,放在椅子上,才让林寒坐:“我的错,不该打扰陛下处理政事,祸乱朝政,有愧江山……”

林寒:“滚开啊。”

他脸上不自觉有了点笑意,钟衡就凑过去迅速亲了他一下,说:“好,我出去一会,你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林寒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一怔,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偏过头没说话。

钟衡的药还是有点用的,到了下午时林寒身上就轻松了不少。

他把ppt发到群里,才看到秦晓发来的一串消息。

【爹,你是我亲爹,我草】

【昨晚真的丢大人了啊啊谢谢你我给你磕头了】

【我再也不跟那帮龟孙子出去喝酒了】

……

【对了我有个学姐想要你微信,给不给?】

林寒翻完后,只回了两句。

【你知道就好。】

【不给。】

秦晓又给他发了一个语音条:“不是,这个学姐人很好的,都保研了,聊一聊也好嘛。”

林寒:【不用。】

他不乐意,秦晓也就不再坚持,转而说:“晚饭我给你点外卖,想吃啥,随便点。”

林寒其实没多大胃口,不过他不要点什么,估计秦晓就心里不安,因此让她看着点。

于是秦晓给他点了一份麦当劳顺带一捧显眼的花。

林寒根本没有抱着花一路走回寝室的脸,没好气地问:“你点的什么?”

秦晓在电话里直呼冤枉:“我那是感谢你,给你送的花,多好看!你不喜欢吗?”

林寒有点无语:“我要这个做什么?”

但是他也不能扔,捧着那束花低头匆匆回了宿舍,把花随手放在了窗台上。

钟衡应该是被什么事绊在外面,直到天黑了也没回来。

林寒在浴室里努力忽视身上的痕迹,他闭眼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把快消肿的女穴分开清洗,随后额头抵住冰冷的墙面。

腿间很干净,是他不舒服。

被掰开双腿承受奸淫操弄的感觉还停留在脑海深处,陌生的快感带来失控的恐慌,好像淫荡的内里被一点点挖出来,甜美多汁地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满身水汽,疲惫地拨弄了一下窗台上的花。

不得不承认,确实还挺好看。

林寒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身后的宿舍门被人砰一声,好像是包含怒气地推开。

他手里还轻轻拨弄着一朵颜色鲜艳的向日葵,映衬着白皙的手指,有点诧异地回头。

江以河手撑着门,盯了他一会,又看了一圈整个宿舍。

“就你一个人?钟衡不在?”

“不在,你找他?”

江以河冷笑:“不找他,我找你。”

他也看到了那束花,语气泛酸:“他给你买的?真土气,难看。”

林寒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这是秦晓买的。”

“哦,秦晓?”江以河愣了一下,随即改口道,“其实也还行……”

林寒打断了他:“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江以河下巴微微一缩,他本来就偏向深邃英俊的面部轮廓在此刻越发冷硬,说出的话也带着寒气:“钟衡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他向林寒走过来,体型的差距让他很容易把林寒困在墙边:“你能愿意给他操,就不能给我操?”

林寒脑子里空白了一瞬,抬手去推他:“胡说八道——你滚开!”

江以河一动不动,语气烦躁:“你还在生气吗?我道歉行不行?嗯?他能操得你多爽?还是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林寒抬头看着他,黑发带着点潮湿散落,眼角一抹薄红,漂亮的五官因为羞恼而变得更有生气,眼睛很亮,眼里只有江以河一个人。

江以河呼吸一顿,靠他更近了点:“我真搞不懂你。”

林寒想,我也搞不懂你。

最后他垂下眼睛,率先结束了这场对峙:“行啊。”

“……什么?”

“你不是要……”林寒暂停了一下,把那个词含糊过去,“可以啊,时间你定。”

他说完就想走,却被江以河拉回去,头埋在他肩膀上,压得林寒晃了一下:“又怎么了!”

“那钟衡呢?”江以河不依不饶,“他呢?”

林寒侧头扫了他一眼,眼尾那么漂亮,眼神却带了点冷淡:“随便,你们俩自己排班吧。”

江以河怔住。

等林寒用力推开他,他才愤怒地跟上去:“什么意思?你……你要我跟别的男人分享你?不可能!林寒,我……”

他在林寒的眼睛里看到了“爱操不操”四个字。

“好啊。”江以河勉强压下怒气,古怪地笑了笑,“到时候被操肿了也别跟我哭,嗯?”

他当着林寒的面订了酒店,露出手机屏幕:“给你三天,身上能干净吧?”

林寒歪了歪头,他身上那种甜香浮动着,包裹住江以河周身,而后他说:“好。”

等他走回自己的桌子前坐下,江以河才有点僵硬地进了浴室。

光是闻着林寒身上的味道……他就硬了。

林寒这边刚下课,那边江以河就卡着点给他发了消息:【我在法学院门口等你。】

那天后江以河软磨硬泡要求林寒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大概理由是为了以后经常联系,林寒不能再这样随便拉黑他。

林寒没理,这时钟衡起身去拿东西,手机很顺手地搁在林寒桌子上,屏幕没锁,恰好是微信的消息列表。

他把林寒给置顶了,备注是小林,不知道是在给谁看。

林寒视若无睹,倒是江以河面色不善。

不过林寒也没想到江以河来这么早,他还想着去食堂排队吃新开的窗口,现在看来也赶不上了。

他背着书包从教学楼出来,江以河就站在教学楼的台阶下等他,带了一副很拉风的墨镜,十分显眼。

林寒:……

他有点不想过去,但江以河目光敏锐,一下从人群中抓到他,取下墨镜就看过来。

林寒只得几步跳下台阶,站在他身前仰头问:“这么早?”

“当然,”江以河坚持着他的仪式感,“带你先去吃个晚饭。”

他问:“想吃什么?”

林寒没有想法,说:“什么都行。”

江以河就得意洋洋地给他展示手机屏幕:“订了市中心那家比较火的店,带你去吃鱼……你吃鱼吗?”

林寒:“吃。”

他比江以河矮一截,今天的打扮还很有学生气,走的时候落后江以河半步,看起来挺乖。

江以河带他出了校门,在校门口的停车场,学生变少了点,他就抬手扶住一辆漂亮干净的车,对林寒扬起下巴:“上来,今天我做你司机。”

林寒不是很认识车的牌子,但看也能看出来此车价格不菲,顿时紧张起来,生怕把车哪里蹭了,那他得卖身给江以河还债。

他怀着对金钱的恭敬握住后车门把手,江以河却在驾驶座上咳了一声:“坐我旁边,我会吃人吗?”

林寒只好坐到了副驾驶,低头摆弄安全带,发现豪车的安全带都很难搞,他生生折腾了一会才扣好。

江以河本来想的是自己过去给他扣安全带,结果看到林寒低头认认真真倒腾安全带的样子像个被毛线球缠住的小猫,顿时收回手,津津有味地看他弄完,想:真可爱。

晚上温柔点算了,把他从钟衡那边哄过来最好。

林寒完全不知道他旁边的“司机”脑子里已经全是黄色废料,靠着车窗打了个哈欠,再亦步亦趋地跟着江以河进了餐厅。

从装修到服务,都是铜臭味。林寒瞄了一眼菜单的价格,甚至陷入一个怀疑:他觉得他就是真给江以河嫖,也卖不到这么多钱。

不过贵有贵的好处,反正林寒是对食堂的新窗口完全失去兴趣,同时对江以河越发地想敬而远之。

大少爷体察民情,跟他们一起住宿舍真是辛苦了。

但他不是很想跟这种人搅合在一处,总觉得会很麻烦。

这么想着,他翻开手机看了看,看到秦晓和钟衡都给他发了几条语音。

餐厅里人声很低,古典乐缓缓流淌。

林寒掏出耳机带上,点开语音条听。

秦晓问他选修课作业的事,林寒把文件发过去,又去点钟衡的。

“小林有什么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今晚我手机不静音。”

“他要是欺负你,你也来找我。”

林寒不清楚钟衡和江以河两个人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共识——总之他们俩好像真的听了林寒的“轮班”建议,开始分享林寒的时间。

并且……

不知道是不是林寒的错觉,他总觉得钟衡有时候会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阴阳江以河两句,但细说又说不出来。

或者是故意博取他注意力似的,体贴卖乖。

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反正就是炮友,没必要想那么多。

林寒把耳机放到桌上,简单回了句没事。

恰好晚饭也到了尾声,他起身去洗手间,江以河坐在原处,玩手机等他。

钟衡两分钟前发了个朋友圈,江以河一点开就看到。

他本来想划掉,可手指顿了顿,把图放大了看。

钟衡配的文案很无聊,什么今天天气如何温度多少湿度怎样,江以河没耐心看。

拍的照片应该是他的桌子,上面两个一模一样的纸盒,一个纸盒上放着一对黑色耳机,另一个纸盒上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那对黑色的耳机看着眼熟。

江以河缓缓抬头,目光落在林寒留在桌上的白色耳机。

一模一样的款式。

他打开购物软件,直接拍照识图,出来的第一个结果就是情侣耳机。

江以河面无表情地关掉了手机。

林寒从洗手间出来,自然地拿起耳机,就听江以河问:“这耳机看着还行,你买的?”

“啊,不是,”林寒说,“钟衡给我的……你喜欢吗?可以去问问他在哪买的。”

“喜欢个屁!”江以河阴沉着脸,“晦气,走了。”

林寒莫名其妙:“晦气什么?”

江以河冷笑,走了几步又说:“耳机罢了,我给你买个更好的,走,现在去看。”

林寒被他拽着走了几步,没好气道:“江以河,你又发什么疯?”

江以河转头看他:“什么叫我发疯?我就是不想看你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的东西不行吗?”

林寒:“你管我啊。”

他被拽得有点疼,语气也重了点。

江以河却好像被这句话点着了,忽然转了方向。

“对,我不该管你。”他说,“我就该直接操死你。”

接下来的路没有一个人说话。

林寒低头跟着江以河进了电梯。直到电梯门打开,无人的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他才开始慢半拍地感到了一点紧张。

“那个,你套买了没?”

江以河扫了他一眼:“买了。”

“哦。”

之后又是一段沉默,江以河坐在床边玩手机,床上四散了好几个安全套:“去洗澡吧,出来让你选用哪个套。”

林寒没吭声,进了浴室。

浴室灯光明亮,空间宽阔,装饰华丽。他瞥了一眼镜子边各种不知道作用的按钮,开始脱衣服。

江以河向后一靠,眼睛看着那边的墙。

这个浴室的设计是一旦浴室里亮灯,墙壁就会变成单向透明的——就是说,林寒现在一无所知的,在他的目光下洗澡。

江以河一边心里有点唾弃这种偷窥行为,一边又忍不住将眼睛向那边移。

林寒动作很利落,背对着江以河,很快就脱光了衣服,露出线条优美流畅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

两条腿笔直修长,又因为不怎么锻炼,所以没什么肌肉线条,弧度圆润柔软。

他把有点长的头发抓在手中,顺手用一旁的黑色皮筋扎好,在脑后是个很可爱的小揪揪。

还在镜子前照了照,似乎很满意。

江以河看硬了,不自觉收紧手指,想抓着他的头发操他。

热水的水雾蒸腾而起,林寒洗了一会又解开头发,整个人被热水泡得白里透粉,眉眼漆黑,嘴唇像是娇嫩的花瓣。

他把身上认真洗了一遍后,打开浴室的柜子,看到了形形色色的情趣玩具,还有好几瓶崭新的润滑液。

上次他已经在钟衡的手下吃够了苦头,这次还自己去查了查步骤,知道到位的润滑是必须的。

江以河那样子,能记得带套应该就不错了,其他的林寒根本不敢指望。

他关掉水,脊背靠着墙面,显出漂亮的蝴蝶骨。粉色的润滑液被他抓在手中,挤出一滩黏稠甜香的液体,在手心微微晃荡。

林寒迟疑着分开双腿,手指沾着微凉的液体按住还紧紧闭着的细缝,试探着滑了两下,把两瓣粉白的软肉涂上一层水光。

他眉心蹙起,把肉唇分开,中间潮湿柔嫩的粉色内里被抹上润滑液。女穴紧窄,很快就被涂满了,流下一条闪亮的银丝,从大腿根滑下。

接着就是把手指伸进去……

林寒不由自主咬住略微丰盈一点的下唇,眼睛里水蒙蒙的,指尖有点急躁地在那个小孔处打转,却怎么都进不去。

还干涩的身子,哪怕试图吞下一个指尖,都会穴口酸涨,里面温热的软肉挤压收紧,排斥着手指的进入。

他微微呼出一口气,打湿的黑发黏在腮边,眼神有点茫然。

“林寒。”门被敲了敲,“让我进去。”

林寒一惊,双腿下意识并了并,右手上都是粘稠的润滑液:“……等等!”

江以河却已经推开门,上半身赤裸着,看到他,眼神往林寒的腿间瞟了瞟:“怎么?忍不住了?用手很舒服吗?”

“不是……我……你先出去!”

猝不及防全身暴露在江以河眼下,林寒急急地用水去冲洗右手,甚至没在意他把整个圆润的屁股展现出来:“我还没好……江以河!”

纤细柔软的腰被男人双手卡住,林寒被他一把抱起来,脚上的拖鞋都掉到地上,露出淡粉色的脚趾,蜷缩在一起。

林寒的肚子被他的肩膀一顶,忍不住喘了一声,贴在江以河上半身,几乎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起伏。

“放我下来!”

江以河不答,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啪!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彻彻底底打在饱满的臀肉上,两瓣玉雪一样的肉颤着,顶端被打出一个泛红的巴掌印。

林寒被打懵了,手抓着江以河的肩,愤怒道:“你打我……”

话还没说完,他被江以河直接摔在了床上。

床铺柔软还有弹性,但江以河太高,林寒整个人摔在厚实的被子里,身体跟着弹了弹,摔得头晕。

他茫然地曲起双腿,身体不设防地仰面躺在床上,散落的安全套有的被他压在身下,有一个在他脸侧,还有一个恰好弹起,落在那片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安全套的包装是黑色的,落在小腹上,对比鲜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江以河身体压下来,满含戏弄地按住那只安全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林寒眼睛眨了眨,反应还有点迟钝。

“像是在酒店一个一个房间塞卡片,求人操的妓女,操一晚上也很便宜,随便都能把安全套塞进你的逼里……”

林寒两秒后回了神,气恼地伸出手要去把那包安全套扔开,手被江以河攥住,咬了咬指尖。

“就用这个操你吧。”他说。

随后他把林寒翻过去按住,迫使他跪趴在床上,屁股翘起,双腿大开,露出中间那道淫粉的肉缝,上面的润滑液还有不少,湿哒哒的。

“刚刚自己在弄?”江以河明知故问,“手指都插不进去,现在的妓女业务不熟练就能出来接客?”

林寒:“闭嘴!”

江以河抽过一张湿巾,按住他的后腰,就开始擦拭阴阜处的润滑液。

温热的皮肉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湿巾,惊得林寒一挣。他双腿无力蹬了几下,剩下的话都骂不出来了。

江以河用湿巾分开他的肉缝,用力来回擦拭着,把那上面的润滑液擦了干净,把整个阴户都擦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瓣粉白的肉被这么一折腾,已经变成了淡红,越发鼓胀了点,含着湿巾一角。

“湿巾都咬?是不是骚货?”

江以河顺手又在那只屁股上扇了一下,将湿巾扔进垃圾桶,说:“趴好,让你多出点水。”

林寒回头看他,黑发红唇,皮肤细腻,眼睛里还带着怀疑。

江以河冷笑一声,掰开他白腻的两瓣臀肉,低头埋上了那个刚被他擦干净的嫩逼。

他一只手扣在林寒后腰的腰窝上,另一只手挡在他的大腿间,把那条大腿握出指痕,粉色的肉缝被鼻尖顶开,热乎乎的嫩肉贴上江以河的脸。

林寒瞬间腰就发软,不敢再往后看,死死咬住嘴唇。

他一低头,恰好看到身下散落的几个安全套,又羞又急,两瓣唇肉也跟着收紧,被江以河一巴掌扇在腿根。

“又不是处女,”他说出来时咬着牙,“装什么装?放松点!”

林寒急促地喘了两下,粉红的肉穴慢慢张开,展现在江以河的视线内。

只是他两瓣花唇确实丰满,张开也不能太开,被两边的肉挤着,看上去手感绝佳。

江以河偏头咬住一侧唇肉,光洁细腻的软肉叫他含在齿间,轻轻一咬就留下齿痕,一半裸露在外侧,一半没入软红的里面。

林寒被咬得腰眼发酸,差点就这么爬开逃走。但他还留着点理智,知道在这个房间里他哪都逃不走,不如把江以河伺候好了再说。

“别咬……”他声音带着不自知的颤抖,“乱咬什么……呜……”

江以河喉结动了动,手上用力扯开林寒的腿,脸埋进去,舌面扫过一片半湿的嫩肉,染上濡湿的唾液。

水声啧啧响起,江以河的舌头一次次重复舔舐着花唇内外,把淡色的唇肉外侧舔得发红。里面更是湿淋淋的,粉红的嫩肉一张一合,小巧的阴蒂也渐渐变硬。

“我还没舔到,小婊子就忍不住了?”江以河闷闷地笑,“想出水就找你男人,不懂吗?”

林寒不理他,显然不认他是自己男人。

江以河眼前又浮现出那对耳机,刚刚温柔一点的动作瞬间变了味。

他手指扒开肉嘟嘟的花唇,尽力将脆弱的内里剥开,像剥开一个甜美的烂熟果子,然后一口咬住那颗小小的阴蒂,下半张脸差不多都陷进这口女屄里。

林寒腰猛然一僵,大腿打着颤,支撑不住地差点倒在床上,呼吸急促到说不出话,甚至隐隐带了哭腔。

“啊……哈江、江……呜……”

女蒂是一层软肉中包裹着一点硬籽,江以河用牙齿磨了一磨,就听到林寒一声崩溃的哭叫。

两条雪白的腿难耐地绞紧,但腰完全沉下去。江以河攥住他的膝弯,不让他把腿并住,含着那颗蕊珠吸吮了两下。

“啊……!”

“出水了吗?”他将脸离开一点,逼问林寒。

林寒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不愿意理他。

“好,”江以河一点头,“那就再舔。”

林寒惊慌地将手撑在床上,随即他已经酸麻难耐的女穴再度被男人含在嘴里。

这次是花唇被不讲道理地咬来咬去,留下齿印后又用灵活的舌头舔上阴蒂,舌面刮过阴蒂头,搅得那颗东西左右晃动,里面密布的神经末梢一阵阵发抖,传出难以抑制的快感。

还窄小的逼口顿时收紧,刚刚干涩的内壁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刺激下缓缓渗出一点透明的淫液。

女穴硬生生被舔到软腻,如同刚开的花瓣,沾着水,揉捏几下就变成软烂的花泥。

林寒有种被人一点点舔开身子的恐怖错觉,恰好这时江以河舌尖抵住他的阴蒂向里一顶,积攒很久的快感翻江倒海,在那一点下迸溅开来!

“啊啊——”

他失神地瞪大眼,一直没被舔弄的逼口自动流出一股淫水,大腿发抖,已然是到了一波小高潮。

江以河在他高潮后还不放过他,脸压得更用力,还去舔咬那颗阴蒂。

林寒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在恍惚中遵从本能地要逃,手指揪着床单向前爬。

他突然这么一挣,江以河也没想到,手上一时间松了力气,还真让林寒爬出去了一截。

爬出去后林寒也没多少力气,撅着屁股软在那里,腿根水淋淋的,女穴湿红地张开,脊背因为喘息而一起一伏。

但这个动作在床上彻底惹恼了江以河。

“你想跑?”

他脸部线条绷紧,眼神里怒火和情欲翻腾,直接把林寒拖回身下,憋了一路的火瞬间发出来:“跑什么?你在钟衡床上也这样吗?老子伺候你还不乐意是不是?耳机让你换你也不换,他送的就是好?”

啪!

“呃……”

林寒吃痛地抓紧床单,雪白屁股上殷红的巴掌印重叠,反而勾起人再打下去的欲望。

“骚死了,婊子。”江以河咬牙骂道,顿时又是几个巴掌抽下去,把臀肉都打得泛出一片薄红,热乎乎地肿起一点。

林寒唇瓣湿润,脸贴着床单,低声道:“疼……”

“疼?”江以河的手揉弄他通红的臀缝,“那你怎么流水了啊,小妹妹?”

舌尖顶开穴口,故意勾起挑逗一点,抵住入口处的内壁打转,带出一线淫水。

林寒被舔玩得哭出来,屁股上热辣辣的巴掌印很疼,偏偏女穴中的快感又甜美入骨,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纠缠在一起,使他全身都矛盾地蜷缩。

粉色的指尖无力地搁在床单上,被江以河扣住,指缝间的嫩肉细细摩挲,安抚着他的不安。

然而这种在床上的安抚行为都不过是伪装。林寒听到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接着江以河用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腿根上抹了一道。

“第一次,记住了啊。”

“唔……!”

灼热的硬物骤然破开穴口,里面还绞缠的柔嫩黏膜瞬间裹住凿入的性器。被强行打开的痛楚和神经被碾过的快感同时占据了林寒的大脑,让他急促地喘着气,眼底瞬间就漫上泪来。

江以河进去了一半,掐着林寒的腰低头看去,只能看到脂红的穴眼紧紧咬着茎身,连腿根似乎都在因为入侵而颤抖。

他的手从细腻的腰侧滑下,把林寒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再揽住他的腰腹,让他把屁股抬起来,故意说:“就要这种姿势,才能把东西都吃下去吧。”

林寒片刻间真觉得自己是一只淫器,或者别的什么,只是被抓在手中使用,再流着水承受射进来的精液,射到肚子都鼓起来。

他一把揪住床单,全身上下都酸软至极,只有腿间女穴精神得很,内壁自动嘬吸着插进来的肉棒,溢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去,臀缝都是一线淡粉色。

江以河收紧手指,粗暴地将他向下一按,硬挺的性器捅入大半,龟头似乎碰到了体内隐藏的另一块软肉,隐隐像一张紧热的小嘴。

林寒的穴窄,宫口也浅。江以河这试探着顶了一下,立刻让他回忆起上次被钟衡用跳蛋玩弄宫口的恐怖快感,整个人向前挣了挣,几乎是哀求道:“别碰那里……”

“哪里?”江以河低低喘着问他,“里面还有一个洞啊,好骚,不让我进去?”

“那里太难受……呃……”

江以河扭过他的脸,手指插进林寒口中,搅弄着他的舌头问:“难受?哦,被插过,是不是?”

“唔!不是……他没进去,我受不了……”

江以河怔了怔,接着他俯下身亲了亲林寒洇出薄汗的后背,哄道:“我慢慢来,会舒服的。乖,你能吃下去。”

龟头轻轻抵住闭合的宫口,仅仅这样,难耐的酸涩就已经令林寒瞪大了双眼。

娇嫩的子宫似乎意识到即将被侵犯,不安地流出一点淫液。湿热的肉腔绞紧,乖顺得不像话,如同要融化一样,任由茎身把内壁操干成各种形状。

江以河用手去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摸了一圈,包裹着他的肉穴就跟着一吸,只要轻轻一捣就都是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小林咬得我快射了。”

林寒分不出力气去回答,他只觉得小腹里面快要融化了,整个人就像被挑在那根粗硬的性器上,感受着宫口被不断地顶弄打开。

嫣红柔腻的孔窍被顶得凹进去一点,宫口如同一个圆圆的紧致肉套,箍住龟头,恼人地吮吸着,却不肯完全张开。

“把子宫打开,我带套了,不会射进去。”

林寒哭喘着摇头,忽然被掐住阴蒂,从底部向最上面尖尖的阴蒂头揉弄着。承受不住的快感自腿间升起,饱满的唇肉都被操到微微翻开,穴肉里的皱褶都在越来越大力的捣弄下被迫抻平,颤颤地软化下去。

江以河忽然整根抽出,把林寒翻过来,攥住他一边脚踝抬起,偏头在小腿肚上吻下一串吻痕。

“嗯,痒……”

身体被肏开后,林寒已经没什么精力去抱怨。他带着鼻音闷闷哼了一声,被江以河在膝盖上咬了一口。

他两条脱力的腿挂在江以河手臂上,仰面完全接受着江以河的进入,身体似乎是被从中劈开,一点点进到了深处。

江以河停了一下,哑着嗓子说:“看我。”

林寒动了动湿透的睫毛,眼神落在江以河脸上,带着点不自知的,黏乎乎的恳求。

紧接着他就感到小腹处一阵酸麻,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快感侵占每根神经,宫口被彻底顶开,堪称严丝合缝地咬住了肏弄进来的性器。

“啊……!”

林寒差点连叫也叫不出声,身体仿佛被这一下给操穿了,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小腹都被顶起了一块,攥在江以河手中的小腿都忍不住开始痉挛。

太深了……不行,顶得好过头……

林寒几乎有点要干呕的错觉,胸口和小腹处的汗湿皮肤都沁出暧昧的粉色,双腿彻底失去知觉,软绵绵地挂在江以河手臂上。

江以河却喉结滚动,身下用力一撞,整个龟头抵上柔嫩的宫腔,把林寒小腹肏出一个可怖的轮廓。

“呃……不行……啊……”

“里面好紧。”江以河忽然握住他前端半软的性器,手法近乎残忍地在冠状沟刺激一圈,又用指甲去扣挖流着腺液的铃口,“这里都流那么多水,光干小逼就能这么爽吗?”

“啊!啊啊——别……”林寒本来已经酸软的身体又一次猛地抽搐几下,宫口肉环吃力地收紧,已经柔顺裹住肉棒的穴肉也艰难地收缩,反而把作乱的鸡巴含得更深。

茎身在江以河手中挺动了两下,精液断断续续流下来,在他小腹上沾了一大片白浊。

黏湿淫猥的水声异常响亮,林寒被他突然的动作插到一口一口不规律地倒气,脸上湿透了,舌尖抵着牙,唾液都顺着嘴角流下,十分狼狈。

江以河把他弄到射出来后就开始按着他的腿不留力气地肏弄,次次都要干进子宫,时不时还要操到宫底。林寒第一次被男人操到那么深,小腹凸起一块,这种喘不过气的节奏弄得他眼前发黑,想推开江以河让他慢点,手也是抬到半空就落下,在床单上揉出褶皱。

他在半昏半醒间感觉自己要被弄到失禁,女穴湿淋淋地涌出淫液,成了一个合格湿滑的肉套,被奸淫成插进来的鸡巴的形状,整个人都要被快感吞噬。

江以河摩挲着手中皮肉细腻的脚踝,低低叫了一声:“林寒?”

林寒半睁着眼,只是在本能下回应着他。

下一刻,江以河托起他的后腰,把人直接从床上抱了起来。

姿势的大幅度改变使深埋在肉穴里的阴茎也转了一圈,戳刺着宫口处快要麻痹的软肉,刺激得林寒发出带着哭腔的哀叫。

他整个人都挂在那根阳具上,双手下意识环住江以河的脖颈,前端的性器磨蹭着他结实的小腹。脂红的女穴软烂如花泥,淫靡地将整根肉棍吞下,腹部仿佛也快要被顶出一个阴茎的轮廓,让林寒瑟瑟发抖。

本已经混乱的思绪被迫变得清醒,林寒在江以河后背无力地抓了几下,胡乱地求饶:“太深……啊啊出去……”

“要、要坏了……嗯!求你……”

“求谁?”江以河短暂地停下动作,偏过头去蹭着林寒的脸,“说,妹妹,求谁啊?”

林寒茫然地按照钟衡教他的叫:“哥……哥哥……”

“啧,什么哥?叫老公,听话。”

林寒顿时闭了嘴,江以河冷笑道:“不乐意叫?”

短暂的休息停止,林寒很快就被接下来的急速抽插弄得叫也叫不出来。他唇瓣张开,被江以河按在墙上,在操干的同时恶狠狠用手指玩弄揉捏穴口两侧的逼肉,双腿难受地绷直,陷入了长达十几秒的昏迷。

湿软的阴道壁在身体的昏迷中乖巧的不可思议,恰到好处地吸吮着阴茎,在身体的不自觉中一阵一阵紧缩,濡湿的肉逼早已被操成饱含情欲的玫红,叫淫水浸了个彻底。

即使在昏迷中,江以河也没停下,甚至更过分地抽插动作,再把林寒硬生生从昏迷中做醒。

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子宫在此刻也好像已经被开发成另一口淫窍,任由性器在宫口进出,反而还流着更多甜腥的淫汁,渴求被精液灌满。

“呜……老公、老公!啊啊……呜……”

林寒彻底不在乎了,稍微捡回来一点神智就开始声音软软地求饶,带着破碎的哭腔叫老公,呜咽着说要被插坏了,终于让江以河在他脸上亲了亲。

“妹妹真会哭。”

林寒纤瘦的后背在墙上压出几道红痕,大腿根痉挛了片刻,不知多少次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江以河抱着他,呼出一口气,恋恋不舍地在高潮余韵中温存了一会,才拔了出来。

安全套上已经都是粘腻的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淌。江以河顺手将安全套打了个结,把林寒抱回床上,靠着他,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就搁在林寒的腿根。

他摸过手机拍了两张照,满足地含住林寒胸前一侧乳头咬了咬,懒洋洋道:“你早听话一点,不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吗?”

林寒还没完全回神,双眼通红地推开江以河靠过来的头,带着鼻音说:“别咬。”

江以河看了看他,嗤笑一声:“难伺候。”

林寒迷迷糊糊地蜷缩起来,但江以河的手分开他的大腿,去看他腿间红肿的肉穴。还没合拢的阴道口张合着,在他的视线下微微抽搐,明显是被操透了。

“嘶,这就肿了,你怎么那么不耐操?”

手指分开逼口,打了个结的安全套里装满白色的精液,被轻轻推进花穴。里面湿滑的内壁挤压着咬上来,水声暧昧缠绵,慢慢把安全套又吃了进去。

“都是你的水。”江以河用满是淫液的手指去揉捏他胸前,“现在连套都吃下去了……好骚啊。”

林寒有气无力地蹬了他一下,反被江以河捞起来,直接抱进浴室,放在宽而深的浴缸里。

浴室里灯光明亮,把他全身的痕迹照得清清楚楚。

林寒手按着浴缸边,一抬头看到对面墙上的落地镜正对着,分开的双腿间一朵淫湿的肉花,红艳艳的,甚至还合不拢。

他羞耻地想把腿并紧,但被江以河按住,硬是把双腿挂在浴缸边上,接着拧开了花洒。

“……唔!”

温热的水流瞬间把林寒笼罩住,清瘦的脚背弓起,差点被水冲得睁不开眼。

“江以河你干什么?”他用有点哑的声音怒气冲冲问,脸上水珠一串串向下掉。

江以河本来是想让他洗一洗脸上的泪,没想到手忙脚乱弄成这样,赶紧把水流调小点,嘴上说:“伺候你洗一下,你还不乐意?”

“不要你……你把那东西也拿出去。”

装着精液的安全套在刚被操弄过的肉穴里,算不上多么鼓涨,但是沉沉坠着,而且过于黏滑,引得内壁不自觉去吸吮缠咬。

好像是林寒自己在不知廉耻地用它自慰一样。

“行啊。”江以河挽起袖子,拿下旁边一个小型的花洒,蹲下道,“老公给你洗洗。”

细密的水流骤然打在阴阜上,剧烈的酥痒瞬间占据了整个肉穴。从翻开的花唇到内里的软肉,以及翘起的阴蒂,全部被密密的水柱浇着,令林寒急促地喘息起来。

他腿根紧绷,腰几乎被冲洗得软了,忍不住要往后缩。但江以河不给他逃脱的空间,把肿了一圈的阴蒂剥离出来,故意用水流去冲,把林寒半边身子都亵玩到酸软,细白的小腿垂挂在浴缸边。

“别洗了……”林寒拗不过他,才高潮不久的花穴食髓知味,已经开始流出更多淫水,被水流带着流走,“我受不了……轻点……啊!”

淫穴被清水冲洗得干净湿软,嫩肉嫣红,微微颤抖着,上面还都是水珠。阴蒂被用力拧了一把,。

江以河手指插进穴口,就被湿漉漉的软肉吸吮着,内壁讨好地咬住任何进入的东西,还在渗出小股小股的淫汁。

安全套被修长的指身向里面推进,林寒已经没有抗拒的力气,反倒是屄口把两根手指一直含到指根,轻轻一搅就是咕啾的水声。

江以河手上都是他的淫液,抽出来时甚至可以拉出两道银丝。他掰开两瓣沁出粉红色的饱满臀肉,湿润的手指按住臀缝间那处紧闭的小口,用力一按,就将肉穴按下一个小小的凹陷。

林寒后背一僵,慌乱地想去挡住他:“那里不……”

“前面都肿了,给你弄弄后面,也很爽的。”江以河在他鼓鼓的阴阜上拍了一下,随后就着温水把指尖伸进后穴紧窄的穴口,在明亮的灯光下清楚看到淡粉的穴口慢慢含住手指,被迫张开脆弱湿热的内里。

“我不……呃,别按!轻点……啊……”

花穴里那个安全套被江以河用手推得很深,还隐隐在向更深处滑,让林寒不得不收紧穴肉咬住它。同时生涩的后穴条件反射地死死收紧,让手指的前进更加艰难。

江以河抽插几下就失去了耐心。他已经过了不应期,胯下发硬,顺手拿过旁边一管崭新的润滑液,在手心里挤了一滩,抹在手指上。

晶亮的润滑液先是被抹在穴口,把淡色的褶皱都浸润得湿软,再一点点插进湿滑的手指,把润滑液涂在了紧热的内壁上。

“呜……”

肠肉应激地收紧,几乎让手指的捅入都有点艰难。蠕动的内壁显然在抗拒异物的侵入,从腿根到脚尖都绷成一线。

江以河啧了一下,抽出手,干脆把装着润滑液管体的前端插进粉色的穴口。

冰冷的硬物令林寒瑟缩了一下,随后凉凉的润滑液被用力挤进后穴,咕嘟吐出一大团,融化在紧热的体内。

“江以河!江……呜呃……你……出去……”

江以河把润滑液扔到一边,两根手指用力捣进后穴,陷进一片粘稠的湿软,搅一下就带出响亮的水声。

“这不是湿了吗?”江以河哄着他,“乖,第一次难受点,等找到地方就会很爽了。”

“啊啊……”

林寒被灯光晃到闭上眼,仰起头露出不断滚动的弧度柔和的喉结,皮肤下沁着深浅不一的粉红,整个人仿佛被情欲蒸透,随便插一下就能流出甘美的汁液。

狭窄的后穴被手指逐步扩张,直到江以河伸进去三根手指,林寒才艰难地弓起背,带着哭腔道:“慢点……太、太多了,江以河。”

“叫老公。”

“……老、老公……慢一点……”

林寒又羞又恼,后穴却不可避免变得柔软。穴口被撑开,内里深红的肠肉在手指大幅度动作间隐约能看到一点,融化的润滑液有些渗进内壁,还有不少从穴口流出,被上方不停冲刷的水流冲走。

江以河应了,手上动作确实慢了点,但更用力更磨人,差不多是在抚弄里面每处皱褶,指甲有意无意地扣挖软肉,逼得林寒不住地拧腰,最后只能无助地喘息。

“可以了。”他低声说,声音也被带出几分压抑的沙哑,“来,腿分开。”

林寒被他直接抱起抵在墙上,双腿大开,刚刚吃下男人三根手指的后穴根本合不上,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流出一点浅淡的润滑液。

前面湿红的女穴被两根手指轻亵地玩弄,刺激也很温柔,柔和的快感让林寒慢慢放松下去,随后江以河低头咬住他的下唇,勃发的阴茎猛地顶进穴口。

林寒瞪大了双眼,口中含糊的呜咽被江以河堵住吞下,大腿上被再次掐出指痕,后穴则近乎麻木,被粗长的性器一下劈开了大半。

那里怎么能吞下那么恐怖的东西……

好涨,不行……

借着润滑液,初次被侵犯的肠肉也比较轻松地吃下大半根鸡巴,紧紧箍住茎身,穴口都撑到隐隐发白。

林寒总觉得小腹要被捅穿,吃力地微弱挣扎起来,结果被在屁股上抽了两巴掌,身体也被抓着向下一按!

竟然还没完全进去?

他眼前仿佛炸开一朵火花,过了好一会才听到自己在哭叫:“不!不要……你出去……太深了……”

“滚!江以河你滚……呜……别动!会、会坏的……”

“怎么会?”江以河额头上也有点汗,亲密地贴着林寒的脸侧,“妹妹咬得好紧,不会坏的。”

林寒被他从浴室里抱着一边操一边走出去,本已经深深插在穴里的龟头因为动作而更有力地戳弄着肠肉,轻松在小腹上顶出一点凸起。

溢出的润滑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淫荡得没眼看。

隐藏在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的软肉忽然被重重擦过,林寒在恍惚中被电流般的快感击中,全身都停不下地颤抖着。他身前的性器抵住江以河的小腹,来自前列腺的刺激使铃口断断续续吐出稀薄的精水和腺液。

他被江以河放回床上,整个人湿漉漉的,表情迷乱。后穴一边抽搐一边死死咬住肉棒,前面的女穴淫水不断,把两人的小腹和大腿都打湿一片。

“手机响了。”

“什么?”林寒眼睛半睁着,一缕黑发黏在他粉白的腮上,“谁……啊!你……”

震动着的手机被江以河拿过来,按在他胸前的乳头上,将那枚红肿的肉粒压下去碾动,把林寒玩得后穴猛然抽动,深处的软肉再被龟头撞开。

“是钟衡?”江以河眯着眼睛看过屏幕,操干的力度不由得加重了点,“他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我怎么知……唔!你别按了!手机挂……”

“挂什么?”江以河冷笑一下,划到接听键,“有什么不能给他听的吗?”

“你……”

手机被放到林寒耳侧,他失神地喘着,听到钟衡的声音微微失真,温和地问:“小林?”

“……嗯。”

那边停顿了片刻:“喘得好厉害啊,还在被操吗?”

江以河默不作声,伸手开了免提,同时身下用力一顶,再次磨过前列腺,让林寒露出一点泣音。

“都被干哭了是吗?小林哭起来真的很可怜,让人想把你弄坏……不过我会很温柔的,对不对?”

林寒现在说不出连续的句子,咬着牙不回他。但江以河听到后只是冷笑,按着他急速抽插,让林寒感觉腰都要被撞断了。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让小林来选更喜欢谁。”钟衡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说,仿佛是猜到江以河也在听,“毕竟小林身子一操就肿,要多习惯点才好。”

“我一个人你还不够?”江以河揉着他的花穴,又让林寒去舔他手上的淫水,“尝尝自己有多骚。”

“我……呃……”

内壁的褶皱好似都被操开,柔软地吸住肉棒,谄媚地包裹住茎身,已经变成和女穴差不多骚软的肉逼,可以被任意玩弄成插进来的性器的形状。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的,林寒被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女穴里打结的安全套早已被拿出来扔掉,只剩下穴肉在后面被操弄的快感里空虚地抽动,甚至会被后穴带到高潮,却什么也吃不到。

林寒快被搞疯了,忍不住伸手去抚慰女穴,结果手被抓住,江以河带着他的手指插进湿得不成样子的逼口,立刻就把他送上了一波小高潮。

“啊、啊啊……”

他连羞耻心都顾不上了,胡乱地咬住江以河的肩膀,但整个人又脱力地咬不紧,最后反而自己开始哭,后穴不规律地抽搐起来,勾着江以河在里面射精。

“咬那么紧……”

江以河一把扣住林寒的后腰,那根灼热的阳物深深埋进他湿热的肉穴中,把小腹顶起一块后,死死对着深处的一块嫩肉开始射精。

这次他没带安全套,精液完全射在敏感的肠肉上,给林寒一种要被灌满肉穴的满溢感,但他也没有力气去让江以河退出。

“你摸摸,射到鼓起来了,像不像怀孕?”

林寒汗湿的手被他牵着,盖到自己小腹上,才发现那里已经鼓起一点,都是……都是江以河射出来的精液。

“林寒?林寒?”

“啊。”林寒抬起头,差点被一瓶冰凉的果茶贴到脸上,“吓我一跳,怎么了?”

“你这两天怎么老走神?”秦晓将果茶放下,“三分甜,尝尝?下午体测,你别忘了啊。”

林寒:“……”确实是忘了。

从来对体测都只追求及格的林寒眼神放空了一秒,又听秦晓说:“这次体测还是分到两个校区,艺术学院和我们一个校区,可以看到不少美女了。”

怪不得今天温远回了宿舍一趟。

当时林寒被江以河堵在浴室里看他身上的痕迹,短裤都被脱到了膝盖,幸亏温远在外面问了一声,他才能推开江以河出去,否则少不得要被按在墙上用手玩到腿软。

毕竟艺术学院虽然教学楼是和法学院在一个校区,但平时活动和测试大多都会去另一个。

他趴在课桌上,一只手臂懒洋洋地伸出去,瘦削的手腕垂着,手指一晃一晃。

秦晓正要和林寒探讨一番体测的划水事宜,忽然听有人说:“林寒,有人叫你。”

她跟着转头,看到了江以河站在教室外,眼神冷淡地盯着这边。

“他怎么来找你?”秦晓警惕起来,“什么表情,你欠他钱一样。”

林寒被她逗得笑了一下:“没,可能是有事,我去看看。”

秦晓:“他要是欺负你……”

林寒对她摆摆手,推开椅子走出去。

虽然计科院的楼和法学院相隔不是很远,但林寒怎么也想不明白江以河怎么会过来找他。

不过江以河看着神情不太好,于是他就顺手把桌上还没碰的果茶拎着,在江以河开口前塞进他手里:“喝吗?”

江以河动作一顿,捧着什么烫手山芋一般地捧着那杯果茶,竟是有点欲言又止地盯了林寒一会,才问:“这个……给我的啊?”

“唔,三分甜。”林寒说,“我感觉有点酸,不想喝。”

江以河:“敢情是我来给你处理了?过来,喝一口。”

他说着,手就搭上林寒的肩,整个人都不避讳地靠过来。

教室门口人来人往,林寒挣脱不开他,只能拖着他走到一边没什么人的走廊:“我不喜欢这么酸的……唔,你别喂!”

江以河把吸管插好,递到他嘴边,林寒只能勉强喝了一口,果然很酸,是秦晓的口味。

他喝完后,江以河也不嫌弃,拿回来对着吸管尝了尝,也皱眉:“怎么那么酸?”

“秦晓买多了吧。”林寒道,“不喜欢你就扔了,这个也不贵。”

江以河却神色一变:“她买多了的你给我?”

林寒:“……不是,是她给我,我再给你的,又没让你一定喝啊。”

江以河还是满脸不爽:“我专门来找你,你就给我这个?不行,亲我一下。”

林寒:“你真的是……无理取闹。”

他似乎是被气笑了,靠着墙抬头看江以河,红润的唇弯起,眼睛黑白分明:“过来。”

江以河低头,林寒极为迅速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免得他等下再闹:“可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果茶的酸甜味在唇舌间蔓延,江以河舔了一下,本来是想逗林寒,结果是他被亲得心神不属。但这里确实随时会有人来,他只能压下蠢蠢欲动的手,倚着墙说:“下午体测完,等我一下。”

林寒警觉道:“干什么?”

“又不干你,”江以河磨了磨牙,“钟衡生日你不知道?”

林寒果然一脸茫然:“啊?”

“明天他生日,今晚在外面订了别墅玩。他得早点过去,让我接你。”江以河晃了晃手机,“给你当免费司机还不好啊。”

林寒心说我又不稀罕,但还是打开外卖软件准备定个花:“他之前没提……我要给他买点什么?”

“什么都不用,”江以河迅速接上,“给他买不如给我,我晚上还能陪睡……”

林寒:“嗯?”

江以河深吸一口气:“我送两份,也算上你,钟衡他又不计较这个,别在意。”

“总之你体测完就在那边等我,我带你过去。”江以河又喝了一口手里的果茶,好像意识不到那玩意有多酸,“还有……那什么,我的生日还有一个月……”

林寒微微歪头看他,哦了一声:“你也要我去捧场?”

他漂亮的眼睛闪了闪,不知为何多了点冷淡和讥嘲:“我不会忘的。”

江以河:“不是,你什么表情?给我过个生日难道还委屈你了吗?”

林寒手揣进口袋里,敷衍过去:“知道了,我会去的。”

江以河:“我提前通知你了,我也要礼物!”

林寒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彩蛋:

“呜、呜啊……太快了……”

林寒把床单抓出一团混乱的褶皱,细白的腰不住拧动着,甚至把被子都蹬下了床。但是没有钟衡的允许,他不能去抚慰前端的性器,也不能拔出女穴里嗡嗡震颤的按摩棒,只好仰着头,被那根仿照男人阳具做出来的东西玩出淋漓的淫水。

钟衡坐在床对面看着他,微笑着安抚:“小林刚刚不是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吗?现在自己用手把东西塞进去,做得好就放过你。”

他说的是一旁乳白色的串珠,林寒如果今晚不能把那串串珠塞进自己的后穴,可能就要一晚上都含着女穴里的按摩棒。

钟衡面善心狠,不会过于剧烈地玩他,但各种磨人的手段都不少。林寒满脸是泪地喘息着,用湿润的手指去开拓自己的后穴,同时曲起的双腿让他腿间一览无余,钟衡能清楚看到臀缝间那处嫣红的穴口是怎么把手指一点点吞下去的。

后穴刚刚被钟衡用手玩过一遍,现在自然也很容易地吞下手指,缓缓流出透明的肠液。

只是现在隔着一层肉膜的女穴里还有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在不停震动,甚至后穴里手指的动作都会使它偏移位置,顶上之前还没被照顾到的部位。

“啊……”林寒再度被按摩棒插到一个小高潮,腿根的嫩肉抽动着,被堵住的逼口艰难溢出一点淫液,沾在床单上。

他咬住下唇,手指微微发抖地拿过串珠,把较小的前端圆珠抵住后穴翕张的穴口,用手指一点点向里面推去。

“乖小林,上次还有三颗没吃进去,我就放过你了。这次最多只能留一颗,嗯?”

林寒带着鼻音闷哼一声,湿软的穴肉紧紧含住被塞进去的三颗珠子,已经有了点挤压感。更不用说女穴里的按摩棒突然又换了不规律的频率,简直震得他两个穴都有些发麻。

他看不到自己的样子,钟衡却能将肉穴吞吐着手指和串珠的景象尽收眼底,白软的屁股也颤抖着,就连膝盖都沁出情动的粉红色。

“小林,来,看看我。”

林寒刚刚又推进去一颗珠子,已经穴口都合不拢了,张开唇倒在床上喘息。他听到钟衡的话后侧过头,眼尾绯红,湿漉漉的睫毛掀起来,裹挟情欲的眼睛看向他,眼里只有钟衡一个人的身影。

下一刻,钟衡起身走过来,一把拽出后穴里塞入一半的串珠,将林寒抱起来,让他一点点吃下自己早就挺立的肉棒。

后穴现在已经能够轻松容纳下粗长的茎身,前面的按摩棒受到推压,顶端几次滑过宫口,震得林寒全身酸麻,后穴里都跟着绞紧,让钟衡嘶了一声。

“还那么敏感吗?”他仿佛是明知故问,揉捏着敏感的阴蒂,“吸得好紧……”

林寒被他弄得抽噎不断,小腹凸起一块,黑发黏在后颈,唇间吐出一点粉红的舌尖,像是即将摄人精血的妖怪。

法学院的体测在第一组,男生要考俯卧撑,林寒擦着及格线做完就受不住,坐在军绿的垫子上喘息。

帮他计数的男生打趣道:“哎,兄弟,真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啊。”

林寒摇摇头,很坦然地承认:“没办法,体育不好。”

他曲起一条腿,因为出汗,锁骨处泛起浅淡的粉红,眼睛却还是冷淡疏离的,沉默时显得既漂亮又难以接近。

男生看着他,竟然有了点不好意思,没话找话说:“你还挺白的,是不是平时都跟那些女生一样涂防晒啊?”

林寒:“那倒没有,我就是晒不黑。”

他们说着起身,体育馆内部闹哄哄的,第二组的人从大门走进来,正是计科院的。

江以河在一群男生里也挺显眼,进来就目光四下一转,抓到林寒后,隔着老远对他招了招手。他身边还站着钟衡,面上笑意微微,向林寒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什么表示。

林寒却不是很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和他打招呼,不动声色地装没看见,顺着人流走出体育馆。他还差最后一项,要跑个一千米。

一千米这种东西林寒向来是压轴人选,体育老师看到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苦口婆心劝他多锻炼。

好在学校的体测卡得不是很严,林寒擦着及格线过了,就万事大吉。

第一组跑完后就是第二组,已经测试完的人三三两两向体育场外面走。林寒记着江以河的话,在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瓶水,勉强算作是之前那杯过酸果茶的补偿。

他在体育场边找了个树荫站着,急促的呼吸慢慢缓下来,把冰凉的瓶身在额头贴了贴,冻得自己嘶了一声。

好冷。

于是准备给江以河的冰水就被放在一旁的台阶上,独自受着太阳的暴晒。

相比林寒这种体育吊车尾,钟衡和江以河就是轻轻松松跑在最前面的那种人,甚至下了体育场脸色都不怎么变。

林寒咬了咬瓶口,跳下台阶,却发现钟衡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他拿着另一瓶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给谁比较合适。

“小林。”钟衡笑了笑,“等下让他带你过去,晚上我有个惊喜给你,一定要来啊。”

林寒“啊”了一声,随后被钟衡在头顶揉了一把:“那边得布置场地,不能等你,我先走了,小林。”

江以河在旁边啧了一下:“回去先洗个头。”

他说完,看了林寒一眼,又咕哝道:“整天小林小林的,刚刚那么多人,他都不跟你打招呼。还是我理你,你怎么不理我?”

林寒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那么多人,我……”

江以河:“你害羞了?”

林寒:“你……算了,你觉得是就是吧。对了,喝水吗?”

他把已经没那么冰的水塞进江以河手中,被江以河狐疑地打量了几眼:“这次不是什么奇怪的口味吧?”

嘴上说着,他手倒是半点不停地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两口:“热死了,走,回宿舍去。”

林寒道:“专门给你买的行不行?不相信下次就别喝。”

江以河哦了一声:“还有下次是吗?”

林寒:“……”

江以河笑了两下,看上去心情不错:“我随口说说,不过你知道一般这样拿着水等在体育场边的都是谁吗?”

林寒:“?”

江以河说:“都是女朋友。”

林寒:“!”

他攥紧了瓶身,决定离这个傻逼远一点。

江以河一时口嗨,被甩了一路的脸色,差点被林寒关宿舍门的时候砸在脸上。

“我错了行不行?哎之前叫你妹妹你也没那么生气……好了别瞪我,我不说了,快点洗澡,迟到了钟衡就得来催我。”

林寒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江以河看到他就蠢蠢欲动地想过来蹭蹭,被他轻轻踹了一脚:“你进去洗澡!”

江以河悻悻进了浴室,结果他刚带上浴室的门,宿舍的锁就被人拧开。

是温远。

林寒愣了一下,想起来秦晓和他说这次艺术学院也在这个校区体测,怪不得温远回来这么快,应该也就是在江以河他们之后的那组。

本来温远在宿舍一向是不怎么和人打交道,和林寒也很久不怎么说话。但鉴于之前在酒吧的那次帮忙,林寒还是开口道:“你回来了?江以河在用浴室,要等等。”

温远闻言,看了林寒一眼:“嗯,好。”

他还是照旧那种冷淡的模样,眉眼清俊,和那天晚上判若两人。

还是平常的样子比较养眼,林寒想,那种不良少年……青年,总觉得是夜店打架专业户。

话说回来以前没见过温远手臂上有纹身,是纹身贴吗?

大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偏好区,温远的脸恰好直中林寒的红心,成功让他在刚开学时迷了眼。只是温远也就只有脸对他胃口,林寒和他都没熟悉起来,就被他主动疏远,更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而且林寒见过他女朋友,外表明艳,于是那点好感迅速地熄灭了。

……但是温远还是很好看。

他把毛巾挂回架子上,伸手去拿没喝完的半瓶水,温远冷不丁来了一句:“最近宿舍有虫子吗?”

“嗯?”林寒诧异回头,半湿的头发还贴在后颈,脸侧泛着健康的红晕,“没有吧,你看到虫子了?”

温远向后靠在椅子上,长腿伸着,对林寒说:“你去照照镜子,腿上有印子,可能是被咬的。”

林寒一听就知道是江以河昨天缠着他时候手上没轻没重捏出来的,好歹维持住表情,在镜子面前装模作样照了一下,看到膝盖上方的腿内侧有两道红痕:“……啊,可能是在体育场被咬的吧,明天就好了。”

“我这里有驱蚊水。”温远手在桌上翻了翻,扔过来一个小瓶子,“你可以喷一下。对了,回宿舍换衣服,是要出去吗?”

“嗯。”林寒接过驱蚊水,犹豫了一下,还是随意地喷了喷,“钟衡他过生日,请我去庆祝一下。”

温远语气平淡:“是吗?他之前还问了我,不过我今天有事就不能去,正好你帮我把礼物带过去吧。”

林寒正在暗暗嫌弃驱蚊水的味道,随口应下:“哦,好……嗯?他也请你了?”

“一个宿舍的,顺带请了吧。”温远拉开抽屉,把一个纸盒推过来,里面是一个林寒不认识的游戏人物挂件,看起来颇为精美,“本来找江以河转交的,不过给你也一样。还有……”

林寒抬头看他,发现他脸上难得掠过一点笑意:“还有不能喝酒的话就别喝了,自己呆房间里,他生日请的人还挺多的。”

林寒怀疑他之前在酒吧被温远救场的事要变成黑历史了。

不过说起来,去年钟衡过生日的时候,倒没有和他提过,反而是江以河……算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他心情复杂,迅速瞥了一眼温远的小臂,发现那处皮肤光滑,没有半点纹身的影子。

真的是纹身贴?

林寒想着,目光有点失礼地向他的领口看了看,却隐约看到一点深色的轮廓。

他满脸平静,心里却在努力分析温远是不是真的有纹身。

那么好看的脸为什么要有纹身,和脸完全不搭配啊!

然而不待林寒分析出结果,江以河就从浴室出来了:“我说你那个沐浴露的盖子都没拧紧……温远?你回来了?”

“嗯,回来拿个东西。给钟衡的礼物我让林寒帮忙带着了,你们是一起去的?”

这个“一起”大约是成功取悦到了江以河,他笑道:“顺路,我给他当个免费司机。”

温远挑眉:“你们这算是和解了?”

江以河:“那当……”

林寒:“你快点吹头发,要走了。”

江以河闭了嘴去找吹风机,温远淡淡点头,起身道:“那没什么事情,我也走了。”

钟衡家不在本地,因此过生日就干脆租了一晚上的轰趴馆别墅。

不过这些别墅大多在新城区,离学校有点远,江以河直接开车过去更方便。

林寒看着他骚包地抛着车钥匙,忍不住好奇问:“你这个车平时都停在哪?”

“我在这里有房子啊,你不知道?”江以河愣了一下,接着笑起来,“回来带你过去看看?”

林寒表示不感兴趣。

“啧,我平时是为了方便才住宿舍,你想搬出去的话,直接住我那里不是比在宿舍,咳,更能放得开吗?”

林寒:“你能不能别天天想着……”

“想什么啊?”江以河手扶着车门,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坐好,准备走了。”

林寒被他盯着坐上副驾驶,随口问:“你给钟衡送了什么?”

他实在没时间准备,只能在外卖软件上照着那个地址买了花和蛋糕,里面的贺卡还专门让店家写了一句生日快乐。

相比之下比较简陋,但钟衡……应该不会在意吧?

他人缘好得很,到时礼物都堆一起,估计谁也不会注意到林寒送了什么。

江以河踩下油门道:“没什么,小东西。对了,你生日要明年一月吧?想要什么?”

林寒正低头看外卖信息:“没有。”

江以河手指敲了敲方向盘,侧头看他,林寒提醒道:“好好看路。”

“没有那就听我的。”江以河眉心紧了紧,“还有……”

林寒等了一会没等到下文,带着点运动过后的困倦揉了揉眼睛,问:“还有什么?”

江以河趁着等红灯转头看他,看到他眼睛都被揉得红了一圈,眼底水润润的,心下一软:“算了,到时候再说。”

他看着绿灯亮起,又说:“等下可能人有点多,你不认识人的话,等会就跟着我,我带你。”

林寒打了个哈欠:“你还要留那里过夜吗?我吃了饭就走。”

江以河立刻道:“我当然跟你一起,让钟衡跟他们玩去吧。”

租的别墅还挺高档,跟林寒之前去过的那种普通轰趴馆不一样,甚至还有个泳池。

他下了车后被扑面而来的金钱气息盖了个严实,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按照本市的房价在心里算了一个天文数字。

林寒在心里单方面把钟衡的备注从变态修改为“有钱的变态”。

平时倒看不出来。

江以河下车后抬手揽住他的肩:“看什么呢?”

林寒推了他一下没推开,只能被他揽着带进去:“随便看看……那么多人,你别揽着我。”

“老公都叫过了,抱都不能抱?”江以河顺手理了理他的头发,“我当你男朋友,哪里还差了吗?总比钟衡好吧。”

林寒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那不是床上的话?再说你和钟衡比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江以河脸色就沉了沉,忽然按住林寒的肩,就这么明晃晃地亲了下来。

林寒嘴唇都被他咬了一下,唇缝也被用力舔过,江以河才放开他,抬眼对着林寒身后笑了笑:“寿星,生日快乐啊。”

钟衡环着双手,目光扫过林寒的脸,慢慢颔首道:“谢谢,你们来得还挺快。小林,晚上要留下来住吗?我给你空了房间。”

林寒被江以河突然发疯闹腾得心烦,摇头说:“不了,我吃完饭就走。”

他避开江以河伸过来的手,把温远的盒子递过去:“这是温远托我带给你的。”

钟衡笑起来,接过纸盒,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林寒的头顶:“好,我收到了,进来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江以河,因为处在林寒视野外,所以他没看到钟衡究竟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江以河作出了什么回应。

但几秒后,江以河走过来,语气别扭地说:“行了,下次我注意,你别生气,进去找个地方坐下吧。”

稀奇。

林寒走了几步后回头,看到钟衡笑意温和地把手中的纸盒放在一边,接着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年轻女孩,仰头和他说话,神情亲密,看上去是颇为搭配的一对俊男美女。

“看到了?”江以河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冷笑道,“那是他家里有意的女孩,一直想撮合两人,那女人大学就在邻市呢。”

“哦,这样。”林寒想了想,说道,“还挺好看的。”

“好看?”江以河短促地笑了一声,“确实好看……不过你也看出来了吧,钟衡他就是这样的人,看着对谁都好罢了。我不一样,我可没有。”

“你没有什么?”

“我没有什么暧昧对象也没有什么未婚妻。”江以河抬起下巴,看上去洋洋得意,“你都不感动一下?”

林寒满脸冷漠:“你之前还追秦晓呢。”

“那是……”江以河卡了一下,“那个是……我……靠,我怎么跟你说啊。”

他难得表现出来一种手足无措,吞吞吐吐道:“我回来会跟你解释清楚的,现在时间不太合适……反正,你记住我不会去跟别人不清不楚,我第一次都给你了……”

林寒看了看他,其实不怎么信,也不是很在意。

左右上床他也能爽到,不如坦荡一点。

“行啊,”他随口说,“我等着你。”

江以河带着他在客厅一角坐下,几乎是贴着林寒,带着一点胜利者的得意:“要不你还是考虑跟我搬出去住,提供全天候的贴身服务,顺带跟钟衡断了吧?”

林寒:“你真是……你能完全解决钟衡那边的问题吗?没有就算了,我不想惹事。而且……”

“而且什么?”江以河语气重了点,“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你家里也没人管你,不如我陪……”

林寒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霍然起身,看着江以河,低声问:“你说什么?”

他脸色鲜少有那么难看的时候,连唇角都绷得很紧,指尖深深掐进手心才能抑制住手的微微颤抖。

“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以河下意识攥住他的手腕,发现周围似乎有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忙说:“你别生气,我真不是……出来说,这边都是人。”

林寒冷声打断他:“放手。”

江以河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生气,二话不说放了手,跟在林寒身后到了院子里,讪讪开口:“我就是打听了一下你的家庭背景,真没其他意思……不就是父母离婚了吗?其实我爸妈也不怎么管我……”

“江以河,”林寒耳边嗡嗡的,他必须深吸一口气才能稳住声音,“我在学校的资料上填的是父母离异,我归我爸管。你从哪里知道的我家里没人?你为什么要去查我?”

“我关心你所以就查了一下,这种小事也算什么问题吗?我本来想的是直接去你家和你爸妈说我要跟你谈恋爱呢……”

林寒气过了头,脸色煞白,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江以河终于有点心虚,咳了一下伸手去拉他:“放假你回家也没人啊,我带你出去玩?”

林寒打开了他的手。

他用了力,连自己的手心都发麻,估计江以河也挺疼,皱眉道:“我又不歧视什么离异家庭,你这是……”

“江以河,”林寒说,“你根本不懂我在为什么生气,给我滚。”

江以河脸色一变:“什么?”

“我也走了,”林寒说,“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江以河的少爷脾气顿时也上来,冷笑道:“关心你一下都不行?你除了床上听点话,平时不都是我哄着你?行啊,你走,以后被钟衡玩腻了……”

林寒忍住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没说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他边走边低头打开软件叫车,但是这附近是富人住宅区,并且在山上车不好叫,公交车站也要走好长一段。

可能他真的是脑抽了才会答应过来,还是跟江以河这种傻逼一起。

林寒计算了一下路程,打车暂时是打不了,走到车站要大半个小时。再加上等车和路程,估计等他回学校都挺晚了。

可能江以河的傻逼病毒具有传染性吧,他面无表情地想。

林寒估算了手机电量,正要加快脚步的时候,他听到迎面来的一辆车滴了一声。

“林寒?”

他抬头,看到温远摇下了车窗:“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注意钟衡定的地方也在这里。”温远手掌着方向盘,“过来给朋友送个东西,倒是你怎么出来了?”

林寒不想多说,含糊道:“没什么……我有急事,先回学校了。”

温远沉默片刻,却说:“坐我的车吧。不过我不回学校那边,等下在地铁站把你放下来?”

林寒松了口气:“谢谢。”

他想了想,又说:“最近老是麻烦你,哪天我请你吃饭吧?”

温远似乎很短促地笑了一声,问:“不麻烦,不过你不是和江以河一起去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他也不送送你?”

林寒正要答话,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低头看到江以河的名字,不假思索地就选择挂断。

温远意味深长地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然而这边江以河被挂断后,钟衡的也打了过来。林寒厌倦地也挂掉,只回了消息。

【你又没车,怎么走?小林,接电话,江以河去找你。】

【叫到车了,】林寒回复,【我回学校去。】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胸口依旧空落落的,仿佛是被人猝不及防揭开了伤疤后,怒火消退,只剩下疲惫和空虚。

“你和他吵架了?”温远问,“说起来,我感觉最近宿舍里挺不对劲的……”

不过他言尽于此,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拐上另一条路,在地铁站外面将林寒放下去。

“回宿舍的话给我发个消息。”他摇下车窗说,“路上注意安全。”

林寒有种被当女孩子照顾的不自在感,移开目光点了点头。

他皮肤白净,唇色红润,半边脸被路灯柔和的光笼罩着,显得异常安静柔软。

温远看了他两秒,说:“再见。”

林寒似乎是回应了他一句,但依然有点恍惚。

进了地铁站,耳边是隔一段就响起的报站声。等他真正回神,才发现自己站在宿舍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子酒。

他把一袋分量可观的酒放在桌上,开始沉思。

大概是江以河的傻逼病毒后遗症吧。

林寒呼出一口气,随手开了一罐啤酒,坐进椅子里。他手翻了翻,翻出之前的退宿申请表,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不过现在在宿舍,也没有其他人,因此可以放开点。但买的酒太杂,混着喝后,很快林寒就眼前发虚,写了一半的手停下来。

这个酒的后劲比他想象的大。

林寒扔了笔,趴在桌子上发呆,发烫的脸贴着冷硬的桌面,让他有点晕。

他好像整个人都迷迷蒙蒙,如在云端。周围的声音都变得遥远,隔着一层厚厚的障壁。

江以河那种天生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脸又出现在他面前,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天之骄子从来不缺少什么有趣的玩具,林寒又有什么能力去拒绝他?

江以河想要了,就可以直接把他的家庭背景查个清楚,还可以直接上门对他家里人说“你们孩子被我看中了”。若是江以河不想要了,甩掉他也不过是甩开一个用过的纸团,轻轻松松。

“唔……”林寒含糊地哼了一声,想得头疼,有点找不到方向地扶着墙站起来,慢半拍地思考了一会,开始向洗手间去挪。

被放在旁边的手机还在响,林寒厌烦地把它扒拉到一边,差点撞倒了椅子。

手机铃声戛然而止,接着是门板被重重敲了敲。

林寒迟钝地转头,随后有人推开门,看到他的时候似乎松了口气:“回来了?”

江以河?他怎么回宿舍……

“你喝酒了?”江以河脸上隐约浮现出一点怒气,走过来按住林寒的手,“你喝酒做什么?还喝那么多,啧,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林寒双颊酡红,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想抽回手又抽不回来,没什么好气地说:“江以河……我又没傻,放手……我要去洗手间!”

江以河忽然笑了一下:“笨死了,还说没醉。”

他放开手说:“去吧。”

林寒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进了洗手间后,反手要关门,却被一只手猛地打断了动作。

“什……”

他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以河就挤进来关上门,一把将他按在墙角里。

“你……!”

男人温热有力的手环住他小腹,另外一只手捏住他前面半硬鼓胀的阴茎,低声问:“想尿了?”

“呃……”本来就有点涨的小腹在手掌的按压下越发酸涩,尿意更加重,让林寒忍不住发抖,“别、别按……”

江以河哼笑出声,从身后抱着他,手指解开他的腰带,脱下内裤,把前端的性器握在手中,说:“尿啊。”

林寒背后都出了汗,几乎是有点崩溃地说:“你别……我这样尿不出来……江以河!”

“气什么啊妹妹,我给你道歉,能尿出来。”江以河吹了声口哨,手很有耐心地抚摸着茎身,“乖,尿吧。”

林寒膝盖发软,整个人快要靠在江以河怀里。他急促地喘息着,醉酒使大脑麻痹,也让难堪消失了不少。

他被江以河哄着,小腹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茎身翘起,但在即将尿出的那一刻被恶狠狠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唔!江……江以河!放手!我要……啊!”

林寒的腰和腿都被弄得颤抖,腿根抽搐着,小腹那里快要炸开,阴茎酸痛:“我不行了……”

他说话时已经带了哭腔,江以河则依旧堵着阴茎的尿孔,同时手掌包住腿心的女穴,缓慢地揉弄起来。

不可抗拒的本能快感与阴茎处的酸涩纠缠在一起,林寒拼命想甩开他又推不动,腿软地站不住,肉乎乎的花穴就坐在江以河手里,很快就被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女穴湿润起来后,江以河剥开肉唇,手指摸索着探到那个从没用过的女性尿口,轻柔地抚弄起来:“用这里尿好不好?”

“你他妈的去死啊……”

手指不断地揉着那个小口,敏感的嫩肉被无情地刺激着,小腹的压迫感越来越重,让林寒后仰着头喘息,眼角已经溢出了泪。

江以河手上忽然用力,逼得林寒全身发抖后,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妹妹,尿吧。”

“唔……唔嗯!”

林寒眼前发白,他呜咽出声,锋利的快感和时不时窜起的酸痛占据了性器,尿水从被强行开发的女性尿口里顺着江以河的手指流出来。

他尿得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他恨不得就地去世,但身体舒爽的本能无法避免,半硬的阴茎甚至从铃口渗出一点精液。

好过分,但又好爽……

“这么爽吗,妹妹?”江以河在他尿完后移开手,把湿漉漉的手指递到林寒面前,“好骚啊,尿一下就能射精?”

林寒被他手臂揽着,终于哭出来。

“混蛋……”他说,“滚!”

“真让我滚?”江以河攥着林寒的手伸到水龙头下面,一边洗手一边道,“害羞什么,在我面前尿了又不丢人……过来,今天让你爽了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没给林寒留半分余地,直接就把人抱了起来。

林寒上半身还算整齐地穿着衣服,裤子却已经被江以河脱掉,赤着脚,踮起足尖踩在地上,双手下意识撑住桌面,被江以河含住了唇瓣。

他被亲得几乎窒息,大腿分开,性器不自觉地向江以河身上蹭。

“你看,你都硬了,我滚了后,谁来伺候你啊?”

江以河手掌盖住他的屁股,在两瓣软肉上拍了拍:“乖,坐好,听我的检讨会。”

林寒茫然地垂下眼,薄薄的眼皮泛着淡红,眼尾线条优美,漆黑的眼睫半掩住视线,看得江以河喉咙一紧。

“什么检讨?”他在江以河手下尿出来后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被江以河怎么摆弄都安安静静的。

“还能什么?惹你生气了。”江以河咕哝道,“你还真是说走就走,吓死我了。那地方连车都没有,我找你一路……腿分开点,妹妹。”

林寒听话地分开两条柔韧笔直的腿,女穴隐秘的肉缝紧紧闭着,中间一点隐约可见的粉红嫩肉。他还没看清江以河手中拿的是什么,就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眼睛。

突然陷入黑暗令林寒有点紧张,他上半张脸差不多都被黑布蒙住,下半张脸带着酒醉后的红晕,嘴唇微张,能看到嫣红的舌尖。

江以河再次低头含住他的下唇,也不向里面去深吻,而是很有耐心地咬住比上唇丰润一点的下唇瓣,舔着上面残留的酒精,很快就把林寒的下唇咬到肿起来。

林寒被亲得下意识想退缩,后腰被一把揽住,随后腿心被按上一个黏湿的物体,凉凉的,在花唇上滚动了一圈。

他看不到那是什么,只能感受到江以河极有耐心地把媚肉弄得湿乎乎的,接着把那个东西向肉缝间抵进去。

粘腻的水声跟着响起,两侧唇肉本能地咬住插进来的异物,又被刺激得一颤,溢出点透明的淫水。

穴眼外面一圈鼓鼓的嫩肉被异物圆形的前端撑开,软软地裹在上面,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满是一层晶莹的水光。

布料摩擦着眼皮,林寒不知道腿间蠢蠢欲动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后悔了要并紧腿,但江以河就站在他腿间,迫使他只能继续张开。

身后是书桌和墙面,冷硬结实,无处可逃。

穴口虽然出了点水,但到底还不够湿,被顶了几下就泛起酸涩感,一圈媚肉推挤着不肯吃下去。

“前面……”林寒勾起一条小腿缠在江以河腰上,之前出了点精水后又硬起来的阴茎渗出腺液,前端圆乎乎的,把液体都抹在江以河衣服上。

“啧,骚死了。”江以河虽然这么说,脸上倒是很受用,把茎身掂在手心里,说,“马上让你射。”

林寒仰起脸,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感到逡巡在穴口处的东西移开,带着润滑液和他自己流出的淫水,贴上了他的肉棒。

下一秒,那个东西嗡地一下开始急剧震动,把林寒眼前震开一片白光。

他过了好一会才回神,双腿绞紧在江以河身上,眼前的黑布湿透了贴着脸,喉咙里还在不断发出抽噎和哭叫,胸口急促起伏到快喘不过气来。

原来那玩意是个跳蛋。

江以河紧紧贴着他,林寒感受到那个要命的跳蛋沿着茎身敏感的表面滚了两圈,再按在最敏感的铃口,让他崩溃地尖叫起来。

“不要……唔!别弄……啊我不射了……拿开!拿走!”

江以河看着手中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红,顶端湿漉漉的,小孔微张,在他手中时不时一抖,显而易见是快射了。

他这时听到林寒的话,眉梢一动,手指在铃口扣了一下,接着把跳蛋按在根部,在林寒挺腰的同时堵住精孔,看着他身体猛地僵硬,而后无力地瘫软下去。

“松开……”林寒脸上的黑布已经湿透了,勾勒出他眉眼的轮廓,“松开……呃!好难受……”

“你刚刚还说你不射了。”江以河凑过去在他脸上咬了一下,舌尖舔掉流下来的泪,“怎么一会要一会不要的,坏妹妹?嗯?”

林寒想骂他,身下难受得发涨,腿根一抽一抽的,连带粉色的足尖都蜷缩起来,让他开口就带着哭腔,毫无威慑力:“你是傻逼……”

江以河痛快地认了:“嗯,是,我是傻逼,这不是来跟你认错了吗?”

他又嘀咕道:“主要我问你你也不会跟我说,我不得自己去打听打听?又不歧视你,正好放假你跟我一起住……”

林寒抽噎着:“放手!让、让我射……我亲你……”

江以河动作一顿,立刻放开手,看着他一股股射出精液,把脸凑过去:“来,亲得我不满意,你今晚就别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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