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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争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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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回来了?”

“嗯。”林寒答应着,走到桌子边放下书包,拧开水喝了一口。

钟衡笑吟吟和他打招呼,语气温和。他对谁都是一样的好,堪称是计科院的一大中央空调——但没办法,他长得帅,家境富裕,对人好也是风度翩翩的好,谁都想被这空调吹一吹。

就算是林寒这样孤僻,和全宿舍不合群的人,他也一直能带着笑和他说话。而林寒也很难给他脸色,面对钟衡时态度也更好一些。

不过很快宿舍里的平静被打破了,江以河开门进来,神情阴冷,看到林寒后二话不说走过来,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水杯。

瓶身砸在桌面上,声音很响,水珠溅出来,把林寒的手背都打湿了。

钟衡皱了下眉:“江以河,做什么呢?”

江以河不理他,他身高一米八七,站在一米七多的林寒面前很有压迫力,声音低沉:“林寒,你是怎么跟秦晓说的?”

林寒抬起眼看他,眼神冷淡,甚至还有点嘲讽,丝毫不在乎江以河的怒火:“怎么?你要听原话吗?”

钟衡听到秦晓这个名字就眉头一跳,悄悄摸出手机去私聊另一位不在场的室友:【温远,什么时候回来?江好像跟小林吵起来了。】

温远那边回得很快:【他俩不是一直都这样?】

钟衡:【今天不太妙,怕打起来,你回来,万一情况不对还能拉一把。】

温远:【行,我知道了。】

江以河冷冷道:“哦,我还能不敢听吗?”

林寒唇角一翘,语句清晰:“我说,江以河就他妈是个不识好歹的傻逼,他还想给你塞情书,你回来记得拒绝他。”

接着他仰起头,看着江以河的眼睛:“怎么了,秦晓当面把你的情书退回去了吗?”

何止是退回去了,法学院有名的冰雪女神,当着不少人的面把计科院的篮球队长,有名的优等生的告白情书和礼物全部扔了,并且让江以河以后别再找她。

这简直是在当众打江以河的脸。

这事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江以河那天比赛,看到了秦晓后惊为天人。可惜女神不食人间烟火,谁也不理,他为了追人费尽心思也没有半点进展。

恰好这时江以河知道秦晓和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室友林寒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勉强拉下脸去找林寒,让他帮忙。没想到林寒丝毫不给他面子,直言江以河配不上秦晓一根手指。

这下两人关系本来就不好的关系雪上加霜。

今天江以河万事俱备,打算最后拼一把,给秦晓告白,还最后耻辱地向林寒低头,让他好歹在秦晓面前美言两句——林寒和秦晓,不是情侣,但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是真的亲近。林寒说一句,比别人说一百句都有用。

林寒确实“美言”了,美言的结果是让江以河彻底出丑。

“你他妈……”

江以河伸手去拽林寒的领子,他还有几分理智,没想打人。毕竟体型差摆在这里,他还不屑那么欺负人,没意思。

倒是林寒一直警惕他动手,看到他有动作,立刻伸手去挡。只是他的力气比江以河实在有点不够看,推搡几下后,江以河心头越发火起,手下一时失了轻重:“你又不是秦晓她男友,我追她你从中作梗什么……”

话音未落,林寒脚绊倒了身后的椅子,再加上江以河猛地一推,他顿时重心不稳,直直向后摔了下去。

钟衡看着不对,立刻想上来拦,没拦住,林寒就这么直接摔在了椅子上。

他只觉后腰麻痹了几秒,接着剧痛泛起,双腿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眼前都摔得模糊。

“小林!”

钟衡吓了一跳,蹲下去扶他,手被林寒推开。

“没事,我自己起。”

这一下动静不小,江以河也愣了愣:“靠,你别碰瓷啊我告诉你,谁知道你那样推一下就倒。”

林寒勉强坐在地上,听到这话后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眼圈泛着红,声音却越发冷:“我就是碰瓷也找个有钱的碰,你算老几?”

“操!”

钟衡这次伸出手拦在中间,头疼道:“冷静冷静,江哥,把宿管招来了,回来今年咱四人什么奖都别要了。”

宿舍打架斗殴,多少吃个警告,到时谁也别想申请奖学金。

江以河呼出一口气,把火压下去一点,自顾自走开。

“干什么呢?”

温远开了门,进门后扫了一圈,脸色厌倦:“要打出去打行吗?别连累整个宿舍。”

同样是脱离集体,林寒是孤僻,温远则是冷淡和傲气。宿舍四人混搭,林寒是法学院,温远是艺术生,钟衡和江以河都是计科院,处了一年多都没处一块,只有钟衡和谁都能说上几句。

不过温远这样骄傲的艺术生反而很受欢迎,江以河虽然跟他聊不到一起,平时还算客气。只有林寒,和谁也说不上几句话,平时都是独来独往,钟衡和他也都是纯粹出于基本礼貌才有交谈。

他自己知道,也懒得和谈不来的室友多说什么。缓过这阵痛后爬起来,低头看小腿,才看到右小腿肚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正在向外渗血珠。

钟衡瞥见,皱眉道:“怎么破了?过来,我给你拿碘伏,你自己擦一下。”

江以河本来把书包拿上桌,看到后脸色顿时有些不自在:“靠,你怎么那么不禁碰。”

温远本来在桌前收拾东西,听到动静后漠然向那边看了一眼,但什么都没说,过了会收回目光。

林寒都没理,他漫不经心说:“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会处理。”

他抽了张纸巾把桌面上的水擦了,仰头把瓶子里的水喝完,转身进了浴室。

温远这才凉凉道:“跟他过不去干什么?回来告到辅导员那里去,还不是算你错。”

江以河道:“我怕他吗?”

说是这么说,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找到林寒,打算发个红包了事。他不是不讲理的人,林寒这伤还是他的错多。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林寒把他拉黑了。

操!

江以河把手机一摔,心想,他妈的,管他呢。

林寒进了浴室,靠着墙,长长叹了口气。

他疲惫地抹了一把脸,走到水龙头前接了一捧冷水泼脸。右小腿一抽一抽的开始疼,让他走路都有点一瘸一拐。

真狼狈。

口袋里手机震了震,秦晓给他发了消息。

秦晓:【我让你室友滚蛋,他回去没找你事吧?我听说那人脾气不太好】

林寒靠在墙壁上:【没,他还没那么傻逼】

秦晓:【那就好,他要是欺负你,你来找我。】

林寒忍不住笑了笑:【你也进不了男生宿舍。】

秦晓:【我手段多着呢,怕他。你好好休息,有情况找我。】

林寒:【嗯。】

秦晓:【晚上要赶论文,提前说晚安啊,宝贝。】

林寒:【别这样叫我,肉麻。】

秦晓回了他一个油腻的丫头你要乖表情包,半点看不出平日里高冷的做派。

林寒收起手机,弯腰看了看伤口,好在不怎么深,只是有点长,最近两天是走路不便了。他看了看课表,明天晚上的晚课和秦晓是一节,为了不让她看出来异常,估计得翘。

反正他翘水课是经常的事,秦晓最多微信上念叨他几句。

林寒正想着,钟衡在外面敲门:“小林?方便开门吗,我看看伤口。”

门打开,林寒皱眉道:“不用,没多大事。”

“那叫没事?”钟衡难得强硬,“过来,抹一下就好,你怎么跟小孩似的。”

林寒:?

他拗不过,被钟衡带出去,坐回椅子里。

钟衡在他面前蹲下,道:“腿伸出来给我。”

林寒只好把腿伸出去。

他今天穿的是齐膝短裤,露出的小腿笔直纤细,线条匀称,皮肤很白,细腻的像女孩,膝盖圆润一点,还微微泛着粉。

钟衡擦碘伏时下意识掌住他的腿,是脚踝上面的那部分,几乎能被他一把握在手里。

林寒本人毫无察觉,还弯腰看他:“你这碘伏是不是过期了?没感觉。”

“碘伏本来就不疼,而且我还没抹到伤口呢。”

钟衡说着,手上一偏,林寒顿时嘶了一下:“……轻点。”

“不是过期了?还说自己没事?”

林寒被噎了一下,垂着头没吭声。

钟衡自下而上看他,看到他略长的黑发散落下来,五官漂亮干净,弧度柔和,偏偏每天都绷着脸,看谁都十分冷漠。

最后他没再说什么,把伤口处理好后叮嘱:“注意别沾水。”

林寒晃了晃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结果晚上钟衡被学生会的事叫出去一趟,回来时比较晚了,温远不在,估计是回了校外的租房。江以河带着耳机在打游戏,浴室门开了,林寒穿着宽松的睡衣出来,裤子很短,到膝盖上面一截。一双腿被热气蒸得透出粉色,脚踝细得要命。

钟衡愣了愣,才意识到今天看室友看得有点太多,移开目光问:“我不是说,伤口别碰水吗?”

林寒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茫然片刻,含糊道:“没什么大事,你看,挺好的。”

他向前走了两步,把腿转了转,身上的水汽混合着沐浴液的香气全部扑在钟衡脸上,半湿的黑发下耳廓秀美,后颈弯下时突出一小块骨头。

“嗯。”钟衡匆匆扫了一下伤口,确定没事后,转身拉开距离,不敢再看,“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

他动作很快地拿起东西进了浴室,林寒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估计是被学生会的事情烦到了。

这么想着,他慢吞吞地拿起毛巾继续擦头发,正要回自己的桌前坐着,身后江以河忽然把耳机拿下来,闷声道:“喂。”

林寒看了一圈,目前宿舍就他们俩人。

他只能转过身,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江以河。

“你微信把我拉黑干什么?”江以河举起手机,没好气地道,“我都没拉黑你!发红包都发不过去。”

林寒奇道:“不是有宿舍群吗?有事在群里说不就行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话是真理,可江以河面子上下不去:“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你了?你对我那么大意见?再说秦晓跟你不是朋友,有你这样管朋友恋爱的吗?”

他不提秦晓也就算了,提起后林寒就冷着脸,把毛巾挂在一边:“她要是喜欢你,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但是她又不喜欢你,你死缠烂打,当然是你不要脸。”

江以河:“……我真的是……”

他按了按眉心,五官越发冷峻,干脆把话都说清楚:“不是,我记着刚开学时候我们关系还可以吧?是你自己后来发神经不理我的吧?哎,林寒,你……”

“你闭嘴吧。”林寒骤然打断他,静了两秒,他说,“是,是我发神经,我不仅当时不想理你,现在、以后都不想理你,可以了吗?我他妈就是个神经病,你别跟神经病说话不就行了?”

说完后他闭了闭眼,从小腿到腰背都开始疼,气得想下楼跑三圈。

江以河本来是想看看他的伤口,再让林寒解除黑名单,他把钱转过去。没想到两人说了几句后都是越说越气,顿时冷笑着起身:“那你这个神经病还在这里呆着干嘛?退宿申请表,舍长那里不是还有?我拿出来,你现在就填!”

钟衡是舍长也是班干部,桌上东西很多,江以河记着他那里还有别的宿舍多的退宿表,此刻火气上头,管不了那么多,就要按着林寒写。

林寒下意识退了一步,随后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等下,别抓我!”

江以河一手按住他的肩,轻而易举把人压住扯过来:“怎么?让你走你还不走了?”

林寒挣不开他,肩膀被抓得生疼,恨不得在江以河脸上扇两巴掌:“你是脑子里进水了?放手!你怎么不退宿?”

“我退什么?到底谁天天像个神经病,正常交流都没有,当然谁退宿了。”

江以河说完后,林寒却忽然不动了,他全身僵硬,头低着,只有被按住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下一刻,他一声不吭地拿起笔,扯过一张申请表就去写。法地舔,但江以河还是爽。

光看着林寒含住他鸡巴时的那张脸都能爽。

他手伸到林寒大敞开的腿心,剥开外面的花唇,摸了满手的淫水,故意去揉不禁碰的阴蒂。

林寒小腿无力地蹬了一下,呻吟被肉棒堵回去,肉穴可怜兮兮地收紧,让手指搅动的声音越发响亮。

刚刚是钟衡,现在是江以河。两个人都用手玩着他的女穴,快感积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林寒想让江以河给他一个高潮的痛快,可江以河避让开他的敏感处,只是放慢动作,若有若无地吊着他的情欲。同时口中的鸡巴开始抽插顶撞,把林寒搞得快要窒息。

“来,听话,”江以河低低喘着,“让我射出来就给你。”

林寒听到后主动开始舔吸口中的异物,江以河按住他的后脑,手指插进发间,诱哄道:“再舔舔,对,就是那里……啧,宝贝,学得挺快嘛。”

他说着,猛地扣住林寒,把他的嘴当作是另一个小穴般抽插顶撞起来。龟头次次深入到咽喉处,被抽噎着夹紧,流出的腺液有些从林寒的嘴角溢出去,有些则被他吞掉。

钟衡在一旁说:“你快点,不然他明天嗓子要哑了。”

江以河停在一个深度,出了口气:“知道了,就你会当好人。”

钟衡轻笑一声:“说什么呢,江哥。”

林寒听他们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模模糊糊的。他潋滟迷蒙的目光从睫毛下扫出来,带着不自知的勾引和可怜,对上江以河的视线。

他听到江以河骂了一声,接着口腔中一直挤压他的肉棒抽出去,江以河喘着气说:“闭眼。”

林寒听话地闭上眼,清瘦的下巴抬起,随后就感到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他的脸上。

“……唔!”

他本能想躲,却被江以河抓住,不得不抬头接受着射在脸上的浓稠精液,等到江以河射完放开他,才脱力地倒回椅子里。

林寒眨了眨眼,他脸颊潮红,眉眼乌黑,嘴唇有点肿,现在上面都挂着男人浊白的精液,看上去极为淫浪放荡,还透出一股失神的无措。

“下面……”他带着哭腔和脸上的精液,对着两个男人主动张开腿,“下面好难受……”

钟衡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说:“轮到我了。”

“小林。”

林寒被钟衡抱起来,屁股上的肉在椅子里被压出了几道绯红的痕迹,还有一些前面花穴流出的淫水,水迹在光下反射亮光。

他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疯了,乞求着钟衡摸摸他,声音媚的像发情期的猫。

江以河把衣服穿好,拿起一包烟,踹开凳子出门了。

林寒被他的动静吓到,眼睛跟着望过去,被钟衡转过来:“别管他,小林,看看我。”

他的声音一向具有安抚性,林寒平静了点,湿漉漉的眼睛一动,凑过去埋在钟衡的肩上,拽着他的手按上湿滑的穴肉。

“好湿啊,小林。”钟衡说着,很慷慨地刺激他的敏感点,一根手指向隐蔽的穴口插入一个指节,同时还把他发骚的阴蒂用手指夹住,时轻时重地搅弄起来。

“唔、啊啊……”

林寒身体倏然紧绷,脊背弓起,红润的唇颤抖着张开,舌尖上还有一点白精。

钟衡不出声地看着他,手上用力一拧,林寒猛地一震,身体脱力地倒在他怀里,穴肉抽搐着含住手指,透明的淫水一股股喷溅出来,满是甜腥的淫香。

“呜……尿了……”

林寒高潮后如同一只被迫打开壳的蚌,哭着想羞耻地缩起来,被钟衡展开,一点点吻着:“傻不傻?是潮喷了,小林。”

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甜美柔软,钟衡环住他的腰,灼热的肉棒抵住林寒的臀缝滑动,腺液和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处,把两瓣软肉都搞出一层水淋淋的光。

钟衡有意在他肩后留下一个咬痕,他很沉得住气,在林寒的臀缝中抽插戳弄,手掐住他的腰,低声道:“小林,不能选我吗?”

林寒用仅剩的理智摇头。

“那你要选江以河?”

龟头重重撞上阴蒂,林寒被顶得腰身僵直,一边在快感中发抖一边想逃,被钟衡抓回,按在他的性器上。

“怕什么?”他维持的好形象撕开一角,“我不操进去,但是你不能躲。”

林寒含糊地闷哼,听到腿间的雌花被性器慢慢顶开玩弄的粘腻水声。

“是不是想选江以河?”钟衡持之以恒地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别瞒我,行不行?”

林寒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他:“没有……我不选。”

“真的吗?”钟衡轻声问,“啊,也是,你之前喜欢的是温远,对不对?”

仿佛是一个炸雷在林寒耳边炸开。他瞪大了本来迷蒙的双眼,眼尾处媚意和惊慌交缠,怔怔看着钟衡,连腿根都并紧,夹得钟衡呼吸都停了停。

“以为我不知道吗?”钟衡却点到即止,不再往下说,“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我们就不说。”

他撑着手臂俯视林寒。情欲释放后,林寒的表情不再那么迷乱,警惕地注视着他,钟衡的脸背着光,使所有的表情都隐藏起来。

他不给林寒再开口的机会,龟头一下下向上,撞着他甜腻多汁的穴肉和快要被包不住的阴蒂,恶劣地碾过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从吐着淫水的穴口滑过,给林寒一种下一刻就会被整根肏进去的错觉。

“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江以河碰你了,碰的哪?”钟衡按住林寒一侧的乳尖,轻轻掐了一下,“还是你主动给他摸的?”

“我、我没……我没有!”林寒想避开他的手,却被钟衡更粗暴地扣挖了一下乳孔,“呜……没有!他、他舔了我,然后……嗯……然后射到我身上,就这样。”

“舔你哪里了?”

钟衡说着,手拧住林寒胸前,同时身下用力顶了顶他敏感的阴蒂:“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林寒又被他弄得哭出来,“舔了我下面……”

“舔了小林的逼啊。”钟衡语气失落,“是不是也射在上面了?”

林寒默认了这个问题,钟衡捧起他的脸,最后叹气:“哎,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林寒被他搞得十分不自在,伸手要推开他。

装什么亲近呢?单纯的肉体关系,毫无必要。

钟衡就低声笑了笑:“好了,不闹,乖小林,让我也射出来。”

肉刃在腿根处磨蹭着,紧贴汁水淋漓的花穴,时不时顶进臀缝中,戳弄着后穴紧闭的穴口。林寒被撞得失神,身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一口咬住钟衡的肩。

他咬得不轻,钟衡任他咬,甚至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林寒的后脑:“嗯……真狠,马上就到了,乖。”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钟衡将林寒放回椅子里,分开他无力的腿,两指并拢,猛地插进他泥泞一片的屄口里。

“啊……!”

没想到钟衡会这么把手指插进来,林寒没收住,叫出声后又捂住嘴,怕被别人听见。

极为敏感的穴口被手指打开,虽然进得不是很深,但也感触异常鲜明。

林寒有种被他一寸寸撑开的错觉,腿根僵硬,钟衡便慢慢抚慰上他的阴蒂。

手法温柔又适度,轻轻刺激他的敏感点,缓缓把快感勾起,仿佛不断晃荡的水流,拂过林寒全身。

他爽得脚趾蜷缩,大口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泪水溢出来,看着钟衡时透出不自觉的依赖。

钟衡被看得受不了,凑过来吻住他,手上动作忽然激烈起来,把快要消失的高潮余韵进一步扯回。阴蒂在他手中急速拨动着,粘腻的水声羞耻而响亮,快把林寒逼疯。

“啊!呜……慢、慢点……啊——”

如同一张被过度绷紧后完全松懈的弓,林寒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下去。

他被更强烈的一波高潮支配,阴茎只能半硬着流出滴滴答答的精液,和艳红肉穴里溢出的汁水一样流下,搞得他全身都一片狼藉。

林寒只能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钟衡压住他此刻任人摆布的身体,通红硬热的龟头抵住他腿间的泥泞开始顶弄,几乎陷进柔腻的软肉中。

“小林好漂亮,好骚。”钟衡顶着他说,“叫声哥哥好不好?”

林寒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钟衡拧过下巴在鼻尖亲了亲。他闭着眼,思绪一片混乱,只很小声地说:“你快点射……”

“叫哥哥我就射。”钟衡偏要在这上面纠缠不休,“叫哥哥不行吗?”

“呜……”

林寒带着鼻音,眼睛都哭得有点肿:“你欺负人。”

钟衡难得有点心虚,他也快到了,喘息着将林寒抱紧:“好了别哭,不叫就不叫,我马上出来,嗯?”

只是林寒现在神智朦胧,听钟衡说话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所以停了几秒后还是抽噎着叫了声:“哥……”

钟衡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马眼蹭过肿胀的阴蒂,瞬间射出粘稠的精液,几乎都糊在了林寒红肿的腿间。

“真是败给你了。”他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手指理了理林寒的头发,把人抱进浴室去清洗。

洗完后林寒还是哼哼唧唧的,缩在床上,看起来累得狠了。钟衡倒了半杯水,好说歹说劝他喝下去时,江以河带着烟味推开了门。

“干完了?”他扫了一眼室内,走过去开窗通风,“等下还得拖个地……林寒?下来抹药。”

他把一个白色塑料袋放桌上,钟衡刚好将手里的水喂完,转头问:“什么药?”

江以河露出一个有点牙疼的表情:“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让他明天肿得走不了路吧。”

钟衡稀奇道:“哦?有经验啊。”

江以河立刻道:“什么有经验!你别在林寒面前胡说,我他妈这是问了有经验的人才知道的。”

林寒:“吵死了。”

两人立刻闭了嘴。钟衡扫过塑料袋,很有风度地耸肩:“既然是你买的,那就你来抹吧,宿舍我收拾。”

林寒把头蒙进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还要被江以河从被窝里挖出来,烦的要命,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做什么?”

“给妹妹上个药。”江以河凑到他耳边说,“不然明天有你哭的。”

林寒努力睁开眼望了一会床帘的顶,确定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和江以河斗嘴,干脆就闭上眼随便他:“胡说八道……你搞吧,我不想理你。”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大腿根。现在只要将衣摆掀起,就能看到红肿湿润的腿心。

江以河戴上手套,挤出一团白色的药膏,慢慢化开,才去向林寒身上抹。

他先把大腿根的嫩肉和阴茎都抹了一遍,微凉的药膏难得清爽舒服,林寒本来有点抗拒地并紧腿,抹了几下后就主动张开。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指痕的脚踝蹭着江以河的腰,像个被梳毛时懒洋洋蹬腿的猫。

只是苦了江以河,对着他敞开的腿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把药细细抹在肿胀的肉缝上。

他本来还想再抹点在里面,但林寒的身子刚刚被玩得太狠,江以河的手指一剥开花唇伸进去,他就发着抖说不要,看起来哭唧唧的,很可怜。

江以河只能硬着给他上药,感觉这是在上刑。

等到林寒腿间肉花被抹完药后,江以河狼狈地给他把药留在枕头边,凶巴巴道:“明天早上起来也抹一下,我明天有早课不能盯你,听到没?”

林寒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脸,只有一双还红着的眼睛扫了一下江以河:“……哦。”

“听话。”江以河看了他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等周末带你出去玩。”

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彻底清醒。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脑子里顿时把什么事都忘到九霄云外,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脚尖踩着地,屁股上浑圆的软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根本不管站在后面的钟衡,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往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整根茎身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反光。

“唔……”

淡红色的嘴唇湿淋淋的,林寒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揉,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狠,我现在可是忍住不干你。”

林寒也被那沉甸甸的灼热阴囊吓了一跳,手刚刚握回阴茎,后脑就被钟衡摸了摸:“乖,转头,舔一舔。”

另一根硬热的肉棒抵上林寒的脸,磨蹭着他脸颊上粉白的软肉,再用龟头淫亵地去插湿红的嘴唇——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一点,湿润的嘴唇乖巧含住龟头,还下意识地轻轻一嘬。

钟衡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才忍住,用手梳着林寒的头发,哄他:“嘴再长大点,吃下去……小林真乖,好漂亮。”

林寒不觉得这样吃男人鸡巴有什么漂亮的。他已经把整个前端全部含住,舌头慢慢舔着茎身,口腔黏膜柔顺地裹上去,两颊吮吸了几下,就听到钟衡加重的喘息。

“小林还挺会的。”他语气有点古怪,还没等林寒分辨出来含义,就向前一挺,差点撞到娇嫩的喉咙口。

林寒被他这一下插得呛住,有点狼狈地吐出肉棒咳嗽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来,反被江以河抓着手腕套弄:“他说得对,不能区别对待,你不能手上就冷落我吧?”

岂有此理……不对,是根本不讲理!

林寒下意识想回嘴,但嘴巴刚张开,就再次闯进了一根粗长硬物,把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口,任由那处的嫩肉在应激下紧紧裹住龟头。

他的双手手腕也被江以河攥住,两只手圈在一起,好像一个飞机杯,在另一根肉棒上上下套弄,还要用柔软的指尖去抚慰龟头,直到两只手上都是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在钟衡不像温远那么神经病,会顾虑他,因此深深插进去后就会退出来,给林寒呼吸的空间。还要不停地摸他的脸和头发,夸林寒“又乖又可爱”。

林寒虽然一直把男人在床上的话当垃圾,但钟衡实在比温远要温和很多,因此他被哄得有点迷糊,抬头在钟衡翘起的龟头上亲了亲。

柔软的嘴唇印在那根有点狰狞的巨物上,林寒漂亮的侧脸还泛着粉色,不经意地抬起眼向上看,刚对上钟衡的眼睛,他就骤然失了声。

下一秒,林寒被他捧起脸,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带着些腥膻气的灼热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在黑暗里,林寒能清楚感受到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在他的额头、脸颊和鼻梁上,液体从眼角眉梢向下流淌,有些还糊在他的唇角。

钟衡低低喘了几下,江以河在一旁啧了声,嗤笑道:“这么快就射了?妹妹,看到没?选男人就不能选这样的……”

林寒摸索着抓住钟衡的手,拽过来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睁开眼,带着没擦干净的白精转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江以河:“你怎么还不射?”

江以河看到他眼角通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的样子就喉结一动,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可……”

林寒故技重施,俯下身体,把江以河直挺挺翘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他只想着让江以河赶紧射出来结束,没想到自己这个姿势把丰盈圆润的屁股完全送出去,可以随意揉捏玩弄。

钟衡手指沿着臀缝下滑到肉穴处,摸到两瓣软乎乎的唇肉,就用指尖隔着裤子在肉缝上来回滑动。

林寒被摸得身上一僵,动作不稳地低下头,却把江以河的东西吃下去更深,被顶得呕了一下,喉咙处抽搐的嫩肉裹紧了龟头,舌头舔着茎身,江以河猝不及防,竟然也被吸了出来。

这次大半的精液都灌进了林寒口中,黏糊糊地顺着食管向下流。他坐在江以河腿上一阵阵咳嗽,吐出一点舌尖,上面也糊着一层白精。

好像整个人都被精液灌洗过一遍,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钟衡从后面贴近他的耳朵,柔声问:“湿了么?我给你弄……”

林寒伸手推开他,哑着嗓子说:“不要,我去洗洗。”

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干呕了几下,没吐出来多少,只能认命地漱口。

江以河才笑完钟衡,自己也跟着射出来,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想到林寒把他那么多精液都咽下去,心里又美滋滋的,打算跟着去浴室找林寒卖乖,结果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他们是不限用电器的新宿舍,钟衡拿出热水壶开始烧水,瞥见江以河吃了瘪,脸上露出点冷笑。

林寒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他有足够的耐心把林寒软磨硬泡个够。

至于江以河?未来的手下败将而已。

林寒漱口后出来,脸颊上都是水珠,顺着下巴滚下去。他总觉得舌根还在发苦,皱眉去抽屉里翻薄荷糖。

热水壶烧开了,钟衡倒了半杯热水,又兑了些冷的变成温水,端给林寒。

林寒瞥他一眼,钟衡笑道:“抱歉啦,小林,来喝杯水,不然难受。”

林寒忍不住回道:“那下次就别弄在里面。”

其实是江以河射在他嘴里的,不过钟衡笑盈盈地说:“好么,下次你射我嘴里。”

江以河看不下去了,打断钟衡:“行了,就会惯着他,看把你娇气的,不就是吃下去点精液,又没委屈你。”

林寒捧着杯子喝水,没腾出嘴回话,于是用一双眼睛默默盯着他。

江以河被看了一会,移开目光说:“知道了,下次我给你舔?”

林寒:“……没有下次了!想都别想!”

钟衡接过他喝了大半的水杯,凑过去轻轻亲吻林寒的嘴唇,哄小孩一样微笑问:“还难受吗?”

林寒并不吃他这套,摇摇头示意没事,默不作声转身上了床。钟衡很好脾气,劝他:“早点睡觉吧。”

他站在原地,抬起头,和坐在床上的林寒对上目光。林寒被他看得背后发毛,低声说:“你别像哄小孩那样哄我。”

钟衡道:“我这是关心小林,怎么又是哄小孩呢?”

江以河刷一下拉上林寒的床帘,回他:“你不是还要出门吗,睡吧,那么多话。”

借着去比赛的借口,林寒成功把江以河和钟衡都糊弄过去。

翌日到了那边,他除了打点杂就没什么好做的。

辩论队的人忙到脚不沾地,秦晓拿着稿子出了满头的汗。林寒帮他们点了奶茶又提过来,再跟秦晓说了一声就走,静悄悄的,谁都没在意。

出来正好是下午,这边林寒也不熟,低头给温远发了个定位,就去路边的书店里坐着。书店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教辅和中小学必读书目,只有一只白色的小土狗摇头晃脑,跑过来在林寒腿边挨挨蹭蹭。

这狗特别亲人又会撒娇,林寒伸出手逗了一会狗,手机就响了。温远摇下车窗,目光精准地定位过来,把林寒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对着手机说:“上车吧。”

小狗摇着尾巴把林寒送上车,还在地上滚了一圈,逗得他笑了笑,弯腰拨开狗爪子,顺手在狗头上温柔地摸了摸。

关上车门后,林寒笑意未消的脸在后视镜里和温远对上,有点尴尬地抿起唇角,没吭声。

温远转着方向盘,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你要是想养狗,我那边也可以养一只。”

林寒怔了怔,摇头说:“不用,我就是随手逗一逗,再说……”

他没说完,但是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就是这么几次的露水情缘,养什么狗?

温远估计也就是随口一讲,听到他的回答后冷淡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提了车速。

“那个,这次……”林寒现在看到他住的那栋楼就发怵,下车时有点犹豫,手指不安地抓住安全带,“不用再捂嘴了吧?我没有什么窒息的癖好。”

温远将车钥匙一抛,眼睛看着他,清俊的五官显出几分高深莫测的尖锐:“不了,这次换个玩法。”

林寒刚关上车门,听到换个玩法这句话就想走,但温远已经转身上楼,声音传过来:“不过今天时间很够,先来喝杯水。”

理智把林寒拉回来,他默不作声地跟着上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温远真的倒了水端来了果盘,还开了电视,放一个文艺调调的青春电影。

“我去洗澡。”他毫不在乎地在林寒面前脱了上衣,裸露出上半身的肌肉线条,走进浴室时回头说,“你先看会电视。”

切成块的水果上插着小叉子,五彩缤纷地摆了一盘。林寒中午没吃多少,现在看着水果,还是插了两块塞进嘴里。

但他也没胃口吃多少,尝了几口就放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影里男主角为了女主角和小混混打架,血流了一地。

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雅观,林寒又调了个财经频道,开始看主持人讲股市。

就着股市,他无聊地喝了大半杯水,浴室里的动静还没停。

温远要洗那么久吗?

林寒有点迟钝地想,渐渐听不到股市的行情,手开始不安分地抓着沙发的皮套。

他感觉手心里仿佛在被火烤,非得按在什么上才能凉快。而那点火不止在烧着双手,还一路蔓延,从手腕到胸前背后,再往下烧过后腰,直到双腿都要在牛仔裤下渗出汗。

林寒趴在沙发上喘气,两腮透出粉红色,黑发遮住半张脸,他只能瞪着桌上的水杯,立刻猜到了这就是温远的“新玩法”。

不知名的药来势汹汹,浴室里水声不断,林寒却在沙发上差点被磨得叫出声。

他没尝过这个,全身雪白的皮肉像是要被烤化的冰淇淋,散发出不自知的又甜又热的气息。从阴茎到肉穴,都不可抑制地潮湿发热,让他蜷缩在沙发里并紧了双腿。

腿间翘起的性器把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林寒凭着本能去解开拉链,那根东西瞬间支起内裤,竟然已经流出了不少水,把内裤上的一大块都打湿了。

前端的勃起让他的内裤不由得勒紧了点,陷进肉鼓鼓的花穴,立刻就勒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林寒都分辨不清他有没有叫出声,但是仅仅是内裤在女穴上擦了一下,他就爽到后背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牛仔裤粗糙的布面被他攥在汗湿的手心。接着他一只手握住直挺挺的前端,另一只手却攥着牛仔裤,一边没有章法地撸动性器,一边还用自己腿上的长裤去磨那个滋滋出水的花穴,快感完全把理智和羞耻都压倒。

身体敏感得要命,理智却近乎消失。林寒不知道他怎么就滚到了地板上,湿黏的精液沾满了内裤和他的手心,而温远就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胡乱地自慰。

“你……”林寒终于意识到了恐惧,狼狈地向后退,手上的精液抹在深色的地板上,淫荡得刺眼。

并且随着他坐起来,花穴压在地板上,竟然就因为这么一个刺激就溢出一大股黏液。

“躲什么?”温远衣服整齐,蹲下来看他,“这么快就发情了,还把地板都弄得那么脏,都是你流出来的吧?”

林寒急促地喘着气,一句“不是”还没说完,温远就把他按在地板上,伸出手直接剥了他的牛仔裤。

“自己看看。”他的下巴被捏着,温远把牛仔裤上的湿痕展开在林寒眼前,“不都是你的水?如果是别人看到,是不是会以为你被男人操完后连内裤都不穿就出门勾引人啊?”

“我没……唔!”

温远的手分开他粉红的膝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腿根,又隔着内裤在花唇上捏了捏,轻松捏出两指头的水。

“还没操,逼怎么就肿了?”

林寒头脑发懵,猛地推开他的手,在地板上爬了几下,就被温远踩住后腰,声音有点干涩地说:“这么喜欢爬是吗?那就满足你。”

他弯腰将林寒从地上抱起来,手臂紧紧地锁着,直接将他抱进了上次那个房间。

林寒本能地抗拒起来,却被温远一只手箍住,同时带着他站在镜子前,低声说:“抬头看看。”

镜子里那个人黑发散乱,脸上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绯红从脸颊两侧烧到耳根和领口下面,两条腿湿热无力,腿根和膝盖都是淫荡的粉色,好像已经被人干过一遍。

林寒看了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转过头,但是温远不让,逼着他看镜子,分开他的双腿,揪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说:“看着,这是你的逼,怎么那么肥?是不是被人干烂了?”

薄薄的布料勒进肉唇中央,让那两瓣唇肉被迫分开,娇嫩的肉缝把内裤吃下去,稍微再紧一紧,就勒得林寒发麻。白色的布料下能看到粉红的花穴,确实嫩肉肿胀,上面一层水光,仿佛多汁的蚌肉。

他从喉咙里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推开温远,却被从地面上提起来,内裤把肉穴几乎勒到变形,恶狠狠地将一点嫣红的阴蒂压进穴缝里。

尖利的快感从女穴处炸开,林寒仓促间伸出手抓住温远的小臂,但那口湿透的肉穴还真的把内裤裹在肉缝里,擦着阴蒂头抽搐片刻,在镜子前喷出了大股淫汁。

林寒只剩脚尖还勉强点着地,全身都依靠着温远拦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女穴仍然在微微痉挛,咕叽咕叽地断续流出水液。

“不要我碰都那么多水,这几天没人操你?”

温远舔着他柔软的耳廓,林寒全身发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趴好,别乱动。”

冷硬的镜面紧紧贴在皮肤上,林寒勉强抓住镜框,呼出的气息都在镜面蒙上一层水雾。

他已经全身赤裸,被温远按在镜子上,露出线条柔和的后背和后腰,全身都被强行抻直,大腿到脚踝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

温远要求他对着镜子把性器再磨到硬,茎身上面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划过镜面时留下白色的污痕。

冰凉的镜面把性器弄得难受,浓烈的药物反应促使情欲勃发,可是林寒又不能磨着镜子硬起来——他又不是变态!

温远从身后覆盖住他,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缝,轻而易举摸了一手的淫水。他捻着手指,故意让林寒去听那点隐秘的水声:“这些都是你的?怎么那么骚啊。”

林寒被他一根手指就勾得腿软,咬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你那杯水……”

温远笑了一下:“怪我?好吧,那是我的错。”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林寒肩上,把那处细腻粉白的皮肉咬出一圈深红的牙印,直接刺激着药物下加倍敏感的神经。

林寒痛得弓起背,温远却丝毫不停,用力按住他,从他的肩背一直连亲带咬地啃到后腰,牙齿深深切进腰窝凹陷进去的那一点嫩肉,直到尝到血腥气。他像一头饥饿凶狠的野兽,叼住林寒这块甜美的、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就不松口,一定要一点点吃下去才足够。

“你是……你是狗吗!”林寒被他咬得全身发热,热烫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楚。他不想向温远哪个方向倒,就只能全身压在镜子上,胸前两颗柔软的乳头被镜子磨得充血,女穴里的淫液甚至满溢到流到脚腕。

温远在他腰窝那里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咬痕,接着把林寒一把抱到床前的地毯上,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

他脸埋在林寒后腰,似乎是深深吸了口气,竟然还含糊地嗯了一声。不过林寒全身发抖神志不清,没有听见。

地毯表面是有点粗糙的长毛,林寒皮肤嫩,擦过上面时蹭出两块有点刺痛的红痕。他手肘也撑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腿间鼓起的湿润女穴就顺滑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嫩红的穴眼箍住插进去的指身,空虚已久的湿黏穴肉如同快要融化的一汪脂膏,内里又热又软,把手指整个吮住。温远转了转手腕,手指曲起向上一勾,林寒就闷哼一声,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毯上了。

温远低头舔舐他的后腰,把那块粉白的皮肉舔咬成嫣红色,有的齿痕深到发紫,似乎要流血。但痛感大部分被药物阻断,只能从尾椎处升起一点,折磨着林寒的神经。

他埋在手臂上呜咽着,吞吐手指的屄口已经轻松含进去了两根,抽插间透明的淫水淌到前面的性器上,和茎身上的精液混在一起,滴进地毯的毛绒里。

温远把手指从那处肉穴里拔出,凝神看了看,随后掰开臀缝,将手上的滑液抹在后穴处。

那枚淡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但也受到了点药物的影响,臀缝和穴口处都异常地发热。等温远借着手上的润滑挤进肛口,里面高热的黏膜就立刻吸附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手指,柔嫩得要命。

林寒脊背发紧,满是痕迹的后腰挺了挺,随后有些脱力地落回去,屁股上白软的肉颤着,中间慢慢被手指开拓出一点嫣红的穴口。

那红色从后穴里面蔓延出来,外面的褶皱还是淡色,里面却已经被捣出点水声,粘腻淫靡,听得温远忍不住兴奋。

“你好适合被操,”他凑到林寒耳边说,“后面都能碰一下就出水,是不是欠日?”

林寒带着哭腔回他一句:“滚。”

“我滚去哪?你现在下面都是水。”温远语含嘲弄,手上动作的幅度忽然加大,重重几下,强行扩开紧致的穴口,而后拿过床上的东西。

林寒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只隐约听到硬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微凉润滑的东西抵住后穴,缓缓推了进来。

他以为又是上次肛塞一样的东西,但异物却比上次粗长不少,强硬破开绞紧的肠肉,仿佛是一根男人的阳具,直直顶进深处。

“呃……”林寒被顶得有点恶心,内里娇嫩的肉腔好像被迫打开,理智上不情不愿,但渴求的内壁却把那玩意乖乖咬住,渗出源源不断的淫汁。

干燥柔顺的细毛摩擦着臀肉,密密的痒感让他本能地收紧身体,反而将体内的东西含得更深,肠液几乎要从穴口溢出,但被全部堵了回去。

温远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呜……”

“是小狗的尾巴。”温远代他回答。

林寒被他捏着下巴回过头,不远处镜子里清楚映照出他臀缝里垂下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大约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长度,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晃了晃。

为什么会晃?

林寒差点以为他看错了,但随即那根尾巴就疯狂震动起来。深深插进肠肉里的按摩棒毫无预兆地开始碾过内壁,频率剧烈得让他全身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娇嫩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先是条件反射地绞紧,接着被按摩棒捣开,在急速的震动下被干成一截柔滑湿热的肉套,任由这个无机物操干。而他的腰无力地沉下,屁股高高翘着,只能看到那根插进后穴的狗尾巴也在不停震动,倒像是在被后穴一吮一吸似的。

温远揽起他的腰,在林寒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喜欢新尾巴吗?尾巴一直在摇,是不是还想被尾巴干?”

他扯着尾巴,用毛茸茸的末端去扫前面那个水淋淋的肉逼,敏感的唇肉被扫得紧缩,同时内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也扯动肠肉,硬生生把林寒逼出一声哭叫。

他指尖深深陷进地毯,腰差不多是挂在温远手臂上,眼角眉梢又是汗又是泪,眼神迷茫,漂亮的小腿上滑下几道水渍。

温远抱着他,拿过支着狗耳朵的发圈给他戴上,最后在他颈间环上黑色的项圈,上面一个铃铛叮叮作响。

“自己看看。”林寒被他抱到镜子前,铃铛声音叮叮当当的,“是不是合格的小狗?”

林寒伸出手去拽脖颈上的项圈,温远笑了笑说:“真不听话。”

他把林寒放回地毯上,手指勾进项圈的空隙里,向上一拽,林寒就不得不跟着仰起头,喉结也被项圈压住,艰难地动了动。

“唔……咳、咳……”

但温远只是将他拉起来,并没有去勒他,摸着林寒的头发说:“怕什么?说了今天换新玩法,乖,翘着尾巴去爬一圈,我看看新尾巴怎么样。”

林寒低低地喘息着,双腿艰难地稳住,后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在急剧震颤,好似要把里面的褶皱都碾平。隐藏在嫩肉间的前列腺也被一视同仁地刺激着,又肿又热,散发出熟透的快感。

他忍着羞耻在地毯上向前爬,臀缝合不拢,棕色的软毛一下下刷过臀肉和女穴,沾了点银亮的水光。那朵肉花也毫无遮挡,暴露在温远眼中,张合的穴眼吐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林寒爬了几下就喘息着停住,身体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肠穴中的按摩棒,让那根东西不知道会戳到哪里,再抵住一点软肉死命研磨,操得他小腹都微微抽搐。

“怎么停下了?”温远很有耐心地问,“刚刚不是很会爬吗?”

他脚步缓慢地走近,林寒终于费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不跑了……操我,唔……”

温远捧起他的脸,拨弄着项圈上的铃铛,这才说:“是么?那我想看,小狗发情的时候求欢的样子,求我来干你。”

林寒只要稍微动作,项圈上的铃铛就会响亮地摇晃起来。

而现在他在铃铛声里直起身子跪好,两只膝盖泛着红,后穴里那根尾巴的震动频率被调低了,有一阵没一阵地动着,把早已经被操开的肠肉几乎搅成一滩春水。

他分开两条向下滴着淫液的腿,环住温远的腰,偏头用牙咬住拉链,再将内裤的裤腰拽下来,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性器。

粗长的茎身立刻占满了口腔,抵得林寒有点喘不过来气。他皱着眉想吐出一点,结果按摩棒突然又开始嗡嗡地急震,操得他腿软,连带整个人向前一扑,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林寒眼前发黑,有种喉管都被操开的错觉,咽喉条件反射地做出不停吞咽的动作,有一瞬间差点喘不上气。还是温远扶住他的肩,从他嘴里拔出来,他才低下头开始咳嗽,眼前的视野模糊一片,喉咙口火辣辣的疼。

温远立刻弯腰捏起他的下巴,说:“张嘴,我看看。”

林寒红着眼睛张嘴,露出湿润的口腔,温远看了两秒后说:“没事,来,喝点水。”

温远端着水杯回来,喂了他两口温水。

林寒有点反应迟钝,喝水时还跪坐在地上,全身沁出情欲的粉红。温远弯腰喂他水的时候,他仰头露出不设防的脖颈和上面黑色的项圈,嘴唇嫣红柔软,舌尖偶尔会伸出来一点点。

温远手摸着他后脑的头发,往下顺了顺,杯子放在一旁,林寒眼睛跟着杯子走,低声说:“我还想喝。”

他说完,温远却没把杯子给他,而是凑近了亲吻林寒的嘴唇,还叼着他的舌尖咬了咬,手在林寒的肚子上摸了摸:“再喝就多了。”

真像是给宠物喂食喂水。

林寒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下,黑发中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被温远抓在手中用力揉捏着,直到快变形才被放开。

“耳朵好软,被摸耳朵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吗?”

这种假的耳朵被怎么揉都不会有感觉的吧?

林寒蹙眉,没回答,接着还在震动的尾巴就被温远这么拽出一节,肠肉里密布的神经都好像被电流窜过,刺激得他全身发抖。艳红的肛口尽力裹住按摩棒,随后又被重重向里面一推,细软的绒毛也沾上淫水,被肠穴含进去了一点,刷弄着穴口处一圈软肉。

“呜……”他这下忍不住,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不,等等,拔出去……”

“拔出去?你不喜欢这个尾巴吗?”温远说着,带着那根尾巴转了一圈。按摩棒表面的颗粒顿时重重碾过内壁,紧热的肠肉抽搐起来,快感和酸涩如同过载的电流要把神经熔断,湿漉漉的肠液流到尾巴上,蓬松的绒毛变成一绺一绺的。

林寒已经手都环不住他的腰,无力地垂下去,手背汗湿,淡红的指尖微微蜷起,被温远十指交握得攥住,轻轻摩挲着他指缝间细嫩的皮肤。

他的手心也很温热,下意识回握住温远的手,含糊道:“温远……”

温远没说话,手上一重,将那根尾巴插回他体内,随后把林寒放到床上,将他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扯住那个项圈,直接插进了那个已经湿透了的女穴。

林寒不由得跟着他的力度弓起脊背,恰好能看到他自己腿间熟红湿润的肉花被温远操开细窄的穴口,两侧唇肉都被挤开,小小一颗阴蒂挺立着,蒙着一层水光。

他被操得发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看着那根肉棍向里面挺进,直到擦过某处软肉时,剧烈的酸麻感急急炸开。

阴道里湿软的嫩红媚肉层层堆叠,应激地绞紧插入的肉棒,在药物作用下微微张开一点的宫口溢出汁液,全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温远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还用指腹去揉按那张开的唇肉间翘起的阴蒂,把那颗肉粒狠狠地向下揉搓到变形。肉穴里还没消去的快感再度被阴蒂处的愉悦吊起,两相交错,快把林寒逼疯。

他屈起大腿,粉白圆润的膝盖也被温远抓在手心,足尖难耐地绷直,把垂下的床单踢得一片凌乱。

阴蒂忽然被拧了一圈,神经末梢阵阵地发颤,林寒受不住地向后仰头,铃铛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色情地摇晃着。

温远看着他,忽然退出一点,再用力挺进去,龟头直接撞上了半开的宫口。

那个娇嫩的肉环猛地一缩,含吮起肏弄它的凶器,讨好地流出淫水,和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林寒连小腹都被操出一小块凸起,花唇被迫推挤到腿根,黏滑湿热,被温远轻轻扇了一下。

“唔、唔!别打,轻一点……”

林寒只是凭借着本能在求饶,头顶的耳朵被蹂躏到变形,两条腿不停颤抖,深深绞在肠肉中的尾巴总算停止震动,他红着眼睛抽泣一声。

温远低头咬住他的唇,突然开始用力撞着那个半开的宫口。林寒被捣得哭喘,可是又被温远亲到缺氧,下意识张开嘴也只能让温远亲得更深。

娇嫩的阴蒂已经快要被玩到红肿,还要被温远捏在指间,飞快地顺时针转着圈揉弄起来。

林寒推也推不开他,身下快要被玩透操透,为了逃避翻涌的恐怖情欲,崩溃地去踹温远,没两下就僵硬地绷紧双腿,紧接着脱力地垂落下去。

他茫然地瞪大眼睛,胯下男根红通通的,铃口滴着白精,小腹上也是一滩精液。

那些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突如其来的射精高潮令内壁不规律地紧缩,腿间两口含着东西的肉穴淫媚地吞吐吮吸,林寒甚至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过了好一会他才发现自己在不停地呜咽。

温远伸出手抹了一把林寒肚子上的精液,俯身奖励性地在林寒鼻尖上亲了亲:“做得不错,不用碰前面也能射了。”

林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跪在床上,后腰凹下,屁股中间垂下一根狗尾巴。湿红的肉花根本合不拢,张开一腔嫩滑的淫肉等着男人的享用。

小腹上淋漓的精液被抹到枕头和床单上,有一点蹭到了腿根,在粉白的皮肉上尤为显眼。

温远抓着他白软的屁股,直接插进了那口淫荡的雌穴。

里面濡湿的嫩肉被粗长的肉棒肏开,褶皱伸平。内壁缠绵地裹在茎身上,末端肉嘟嘟的宫口犹如活物一下一下含着龟头,被温远重重撞开,咕啾一下溢出大股淫液。

林寒身子浅,等温远压着他,差不多全根没入他的雌穴时,狰狞的性器早已操透宫颈,把娇气的宫腔都顶到变形。

他柔软的小腹越发突出一点接近龟头形状的凸起,上上下下,把窄小的子宫都弄得只能勉强吃力地吞下男人的鸡巴。

如果温远进出的幅度大一点,就能在穴口扯出一点软嫩的红肉。

林寒脸埋进床单里,铃铛声也闷闷的,后背凹陷的一线脊椎骨滑下汗珠,腰窝处紫红的痕迹烧着温远的视网膜,让他失控地一手抓上去。

“啊……!”

酸痛从后腰升起,林寒揪紧床单,两口肉穴都跟着抽搐,偏偏温远根本不停,急速操干他的同时扯住他颈上的项圈,逼林寒仰起头,既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

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雌穴被捣得一塌糊涂,媚肉如同糜烂的花泥,点点汁水四溅,甚至在温远的腰腹上溅出湿漉漉一片。

林寒有种要被干到昏过去的恐怖错觉,温远依旧不愿意放过他,又打开了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开关。顿时两个肉穴都陷入灭顶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和按摩棒又隔着肉膜相互碰撞,都深深埋进体内,酷刑一样折磨着每一块敏感的软肉。

“呜……不要,不要!停……停下呜……温远……我受不了!”

说到最后时,林寒听起来快要崩溃了,声音里都是哭腔,可怜至极,但温远充耳不闻,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拇指细细抚摸着他掩在黑发下的后颈。

林寒很快就被他干得不敢再喊不要,转而哭着求他慢点,最后抽噎着让他快点射,祈求尽早结束这种漫长的折磨。

温远手掌贴上他的颈侧,感受着下面鲜活跳动的脉搏,重重碾过宫口:“下面被操得都夹不紧了,我怎么射?”

林寒侧头向后看他,睫毛上挂着点泪珠,神情茫然,想起来钟衡跟江以河在床上的恶趣味,含含糊糊道:“……老公……”

温远动作乍然停下,眼神一动不动地盯了他一会,问:“你说什么?”

林寒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想讨好他让他赶紧停下,十分乖巧地重复:“老公。”

接着他视野一晃,被温远从床上抱起来,直接按在怀里开始操。

身体的重力使林寒整个往下沉,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越来越深,直到完全吞进去。他连小腹都凸起一块,错觉以为内脏都被顶到,恐惧地夹紧一双腿,结果正好紧紧环住温远的腰,反而更方便男人肏干的动作。

两瓣红肿的唇肉被迫张开,裹住性器粗硬的根部。温远手托着他的屁股,白软的肉被揉掐到通红,还故意将林寒往那根阴茎上按。

林寒徒劳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哭着,肏得狠了还会发出抽噎,眼泪落在温远的肩膀上。温远动作停顿了一下,偏过头,嘴唇印上他柔软的脸颊,把腮边的泪珠舔干净。

细腻的皮肤被湿热的舌尖舔过,在原始的交媾中如同兽类的舔舐一般,却奇异地安抚了林寒的情绪,让他不那么在高潮中恐惧。

温远手臂稳稳抱住林寒,手指摸着他柔软匀称的身体,动作停下片刻,只是将粗长的性器插在他身体深处。

等林寒止住哭,温远才抱住他走向卧室里的洗手间。不需要刻意去顶弄,光是走动时候的动作,就让林寒怀疑小腹是不是要被操穿了。

虽然刚刚短暂休息了一下,可他身上都没了力气,被逼到没办法,手在温远的后背和肩膀处无意识用力抓了几道,咬着性器的宫口带着紧致的内壁开始漫长的抽搐:“呜……呜!要坏了……慢点……啊……”

“再叫两声好听的。”温远亲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水,低声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身上被抓出伤口的疼痛。

“老公,老公……”林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去亲吻温远的唇角,呵出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如同一朵轻盈的花落在人脸上,“呜,这样叫你还不行吗?”

温远听后,侧过脸笑了一下:“行啊,你喊过几个人老公?”

林寒答不上来,眼底都是泪,濡湿的睫毛不安地动了动,末梢扫过温远的嘴唇。

温远没说什么,但应该有几分受用,把林寒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在他因为寒冷而肉穴紧缩时用力操干,几乎要把宫腔操烂。

林寒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手还抱着温远的身子,顿时受不住地绷紧腿根,在温远肩膀后重重抓出一道血痕。

温远动作没停,只是皱了一下眉,低头在林寒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林寒潮红的腮上黏着黑发,被温远用指尖拂开,他也跟着转头,茫然的眼睛眨了眨,随即温远在他眼皮上落下几个胡乱的亲吻。

林寒整个人都已经变得迟钝,随便怎么被亲被摸都无所谓,只要别再凶狠地捣他的腿心。

可温远从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抬起林寒的一条腿,手指用力陷进大腿上的软肉中,掐得林寒低声呜咽,又因为姿势问题不得不抬手环紧温远的脖子,小腹上一个被顶出来的凸起让他不敢低头看一眼。

“怎么闭眼?”温远问他,故意折磨一样缓慢向里面柔嫩的肉腔顶弄,“睁开来看我。”

阴蒂被掐了一下,林寒只能呜咽着睁开眼,温远靠近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尖,越来越快的抽插导致林寒眼前一片混乱,他逐渐什么都看不清,不是被温远撑着恐怕就会滑到地上去。性快感从脊椎爬上去,刺激得整个人发麻。

温远忽然用力抱紧了他,林寒失控地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的眼睛猝不及防溢出泪水,全身抽搐着,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忍不住向后仰,被温远托住后背按回去,只有垂下的小腿绷直了不停颤抖。

他就这么被温远毫无预兆地内射了,大股的精液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穴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精液,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他前面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龟头,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林寒被他玩到神志模糊,连迎合或者反抗的动作都无力做出,只是任由温远折腾。

插在泥泞肉穴中的阳物被拔出去,淋漓的体液顿时泄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滴在地上。

林寒脊背弓起,在温远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阴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精液。

然而射精之后,温远还不肯放过他。林寒被迫张开双腿,他被温远抵在墙上,站都站不稳,身子直往下滑,反倒正好坐在温远手掌上,被操到又红又软的肉穴将两根手指完全吞了下去。

塞在他后面的尾巴之前被温远关掉,现在再次打开,嗡嗡地震着,绞得湿软肠肉止不住抽搐,刚高潮过的花穴往外流出温远射进去的精液,带着小腹也一阵痉挛。

“不行,不行了,我真的……啊!”

半勃起的阴茎蹭到温远身上的衣服,林寒现在身体过于敏感,铃口处传来剧烈的酸涩感,让他承受不住地开始哀求:“别弄了,温远,好难受,我……唔!我要、我……”

他整个人哆嗦着,满脸失神的表情,体内的敏感处仿佛都被残忍地玩透玩烂,连最里面的内芯都要被剥出来,好让温远捏在手中戏弄,搞得他像个渗出汁水的熟桃子。

“要怎么样?”温远贴近了,用唇舌一点点亲吻他舔舐他,好像要把林寒一点点拆开吃掉,“已经受不了吗?”

林寒感觉自己要死掉一样拼命颤抖,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眼泪狼狈地流到满脸都是,脊背猛地弓起,说不了话,慌张地伸手去把温远推开。

温远一动不动,手指压着他媚肉中的嫩肉用力一按,林寒瞬间只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他腿心一片潮湿红肿,神经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多的高潮,不堪重负地垮断,刺激得林寒错觉以为自己晕过去。

他没晕,但失禁了,双腿狼狈张开,大腿根到小腹肉眼可见颤抖不止,前端的性器流出的液体流到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

林寒呆了片刻,恨不得死过去。他差点喘不上气,泄身时不可避免的快感和压倒性的难堪一齐涌上来,女穴却在温远手指的摆弄下流出淫液,显得他尤为浪荡下贱。

温远抽回手,将整个人发软的他抱进怀里,故意举起一只手说:“尿到我手上了。”

林寒头一次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哑着嗓子冲他吼:“你闭嘴!”

吼完他自己没忍住哭了,温远没再说话,拿掉他身上的东西,弯腰把他放进浴缸,开了热水。

温远转过去洗手,林寒克制着不哭,只是眼泪控制不了。他心里厌烦,把脸伸到花洒下面,瞬间湿透,满脸是水,自欺欺人地不动了。

等林寒缓了好一会,温远又转身走回来,在浴缸边蹲下,撩起一捧温水浇在他泛红的胸口。

水声回荡在浴室,林寒皱眉眨掉睫毛上的水珠,对上温远的视线,接着温远就撑着浴缸边靠过去,手伸到水里,伸进他嫩红的腿心捏了一把。

敏感的阴唇被这样一捏,林寒小声地叫了一下,没什么用地往后躲,被温远扯着腿拽回来,手指借着热水,轻松插进他软乎乎的臀缝里。

肠壁上脆弱的黏膜接触到流入的热水,顿时紧缩起来。温远的手指灵活地在肠肉中搅弄,林寒坐不稳,只能抓着他有力的手臂,在潮湿的环境中甚至有点缺氧。

他求饶说:“慢一点吧……”

温远侧头看他,瞳孔在浴室灯光下显出几分表露本性的冷漠,如同一只野兽,声音也很低,贴在林寒耳朵边:“我还没射。”

他又硬了。

林寒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说不上是麻木还是怎样。他顺服地吃下温远的手指,一边被插着一边问:“这一次射了后,能不能今天的就结束?”

温远似乎是在思考,林寒不安地抬头看他,有点生疏地凑过去亲他的脸,嘴唇贴上他的脸颊,亲昵地蹭到温远的鼻尖,舔他的上嘴唇。

“讨好我?还是贿赂我?”温远似乎不吃这套,然而等了两秒,还是侧头舔吮起林寒,牙齿叼住他上嘴唇中间微微翘起的唇珠磨了磨。

林寒越发有种怪异的感觉——温远好像很想吃了他,或者做点别的,代替吞食。

温远也进了浴缸,水漫出来,林寒觉得整个浴室都是水。温远身上还很热,他被从后面揽住,下意识身体前倾,却方便温远钳住他的腰,龟头闯入他臀缝中的肉穴时,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

臀眼已经被玩到熟透,清瘦的腰能够使男人轻松抓住,温远抚摸着他身上的皮肉,性器一点点插进嫩红的肛口,里面湿热的黏膜层层吮吸上来,肠肉应激地渗出透明的黏液。

“可以。”温远终于回答他,顺手在林寒屁股上拍了一下,“继续坐。”

林寒背对着他,温远能看到他白皙的肩头在发抖。不过还是很听话地艰难往下坐,坐到大半时,林寒捂住小腹,已经有被顶到底的感觉。

屁股上的肉被用手抓着揉捏,有时力道重了,就会留下深红的印子。温远垂下视线,看着他后面那个吃力吞吃性器的穴口,一圈嫩肉撑到微微泛白,咬着阴茎不肯再坐。

温远扣住他的腰往下一摁,林寒腿上其实没多少力气,被按一下就倒在他身上,急促地叫了一声,手捂住小腹,那里被肏出来一个异样的凸起。

他感觉自己像个玩偶,被温远抓在腰上顶撞着,只能勉强抓住浴缸边。荡漾的热水折射光影,被性器完全进入的后穴跟着抽搐了一下,被碾过的前列腺又烫又肿,好像轻轻一戳就能融化。

水流声泛滥,林寒手下滑溜溜的,根本稳不住,被温远顶得向下趴,再被他从身后抓住腰扯回去,重新完完整整吃到底。

他感觉小腹内仿佛要被戳破,隐隐的胀痛和令人发麻的快感一齐蔓延,半开的宫口吐出粘稠的精液,化开在清水里。

“才射进去的,都流出来了。”温远声音也有点哑,两根手指插进那朵湿透艳红的肉花,冷酷地撑开窄口,指尖向上挑,去勾里面脆弱的内壁,“射进去你不喜欢吗?为什么不吃?”

林寒脊背发抖,他漂亮的脊椎骨凹下一线,在尾椎处没入圆润的肉里,现在那上面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按在上面用点力气就能让他哭着收紧身子。

他根本没力气答温远的话,摇着头想躲。温远手掐住他下半张脸,逼迫他倒进自己怀里,虎口卡住林寒的嘴唇,用力一抵。

林寒干脆张嘴咬了他一口。

温远嘶了一声,却并不动气,甚至还笑了笑,问他:“这么生气?”

粗长性器用力顶进深处,里面的媚肉一瞬间绞得特别紧,林寒喘着气松口,温远却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把玩他的舌头,检查一样按着他的牙齿。

林寒喉结滚动着,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眼底都是泪。温远仿佛紧追不舍的捕猎动物,唇印在他后颈上,亲吻的时候留下一串吻痕,越来越多的水被他们的动作弄出浴缸,泼洒一地。

等温远的手抽出去,林寒怀疑他差点要窒息。他整个被温远摆弄着换了姿势,更贴合地坐上那根性器,屁股磨蹭着温远的胯骨,前面阴茎已经射不出来,被灌精过的阴道抽动着吃下三根手指。

手进得太深,林寒宫口浅,被手指尖碰到后,立刻很敏感地向上挺腰,再因为温远搅动的手指坐回去。反而显得他光是被插着两个肉穴都不够,还饥渴地主动起身吞吐,生怕被肏得不够。

温远也被他夹了一下,扶住林寒的腰,故意问:“要不要慢点?”

湿漉漉的黑发黏在林寒脸侧和耳后,他哽咽着点点头,在水下的腿找不到受力点,很无力地蹬了蹬,清瘦的脚踝撞上浴缸,踩着浴缸瓷白内部的脚尖粉红粉红的,透出情欲的气息。

尽管有药帮他软了身体,但温远干得太狠,林寒只能凭着逐渐模糊的神智求饶:“别弄了,别,可以了吧,能不能射?肚子好涨……”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都尿在我手上了,现在又不行啊。”温远舔吻着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肉,林寒觉得那里都要出血了,“你现在里面特别热。”

林寒恍惚间觉得整个浴室就是囚困他的浴缸,他被淹没在源源不断的水下,而温远还要凿开他,进入他,剖开他的内里,在他身体里灌满精液。

他无力柔软的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温远瞥见了,忽然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握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但林寒毫无所觉,他已经快被操晕了,本能让手指缠住,温远的动作顿时轻柔下来,慢慢让他缓过这阵。

林寒被他从身后揽进怀里,视野朦胧,下身的性器半翘着,龟头发红,顶端的小孔里插着一根银棒,末尾一颗圆润的珍珠,淫亵地露出来。

这是不久前林寒接近泄身的时候,身体抖得厉害,温远就将这个尿道棒插进他前面的阴茎中。

男人在性交的时候说话可能都不算数,温远射完一次,精液全部留在娇嫩的肠肉里。林寒护着微微涨起的小腹要躲,被他插了根尿道棒,抱在腿上,手指慢条斯理伸进那个被肏到红肿的软穴,将黏稠的精液导出来。

已经射过头的性器酸涩难耐,尿孔中被硬物撑开,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里面极为细嫩的黏膜,也让林寒体内跟着收紧。嫩生生的肠肉随着温远的手指进出时紧时松,吐出浊白的精絮和被干出来的肠液。

“前面拔出来。”林寒喃喃地说,他已经失去对自己性器的控制,“再插下去……我受不了了。”

温远吻了吻林寒的唇角,耐心将他后面的精液处理干净,才一手用力搂住林寒防止他乱动,另一手捏住顶端的珍珠,又快又稳的一抽。

“唔、唔啊!”

深入骨髓的酸麻感刹那闪过,林寒双眼微微上翻,布满情事痕迹的身体僵硬几秒后脱力地瘫软下去,他几乎是晕了几秒,茎身抖着射出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

温远抱着他洗澡,林寒完全任他摆布,全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论温远的手有意无意碰到他身体的哪些地方,他都会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瑟缩一下,脸埋进温远肩上。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别再打电话了,我不会去的。”

“……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说,就这样吧。”

“没得谈。”

人声隐隐约约,林寒皱了下眉,手指动了动,却被另一个人握在手心,指尖被轻轻捏着。

他习惯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谁的声音,这才一抬头,朦朦胧胧地看到温远坐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

“醒了?”他低头看了林寒一眼,“要不要再睡一会。”

林寒愣了愣,终于找回理智,下意识说:“不用。”

这次他用了点力气,将手抽回来,身体也跟着动了动。

紧接着他闷哼一声,有点发麻的双腿并紧,湿软的腿间被一个异物咯着,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

林寒皱着眉伸手,扯住导线,把那个埋在体内的跳蛋拽了出来,湿黏的腿根颤抖了一下。

他没好气地把这玩意扔在地上,温远则一直看着他,还伸手递过来一杯水:“喝水吗?”

林寒不看他,赤裸着坐起来,后背上遍布痕迹,微肿的花唇摩擦过床单表面,让他越发心情不佳:“……我的衣服呢?”

温远说:“先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林寒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和他对视着,满脸都是拒绝。

温远看了他一会,将杯子放下,起身去拿了他的衣服过来:“这就要走?”

这一套衣服清爽干净,有点洗衣液的香味。林寒拿到手后还有点怀疑,但看了看衣服确实和他之前穿的一模一样,到底打消疑虑换上。

“不吃个早饭再走吗?”

温远坐在那里,一条腿伸出去,仰头看着林寒。

林寒在他面前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痕迹太多,必须扯着袖子把手腕遮住才能不露出来端倪。穿好后他侧过头,伸出手,掌心平摊:“第二次,还有最后一次。”

温远垂下目光,很快他又点点头:“嗯,还差一次。”

他摸出一个u盘放在林寒手上,淡淡道:“最后一次——最后一份视频也我的电脑里,下次你自己去删。”

林寒捏着u盘,没吭声,转身就向卧室门走去。

他草草洗了一把脸,在玄关处换上鞋,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时,温远忽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林寒。”

“嗯?”林寒下意识应了一声,神色恹恹地侧过身,脸上睡意还没完全消失,以至于反应都有点迟钝。

温远几步走上来,一只手把他按住,捧起他的脸就亲下去。

“……唔!”

门被反锁,林寒转了两下没转动,反而被温远抱起来,抵在墙上,更深地吻下去。

微微翘起的唇珠被温远咬在齿间,林寒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但温远先一步放手,只是依旧离他很近:“吃个早饭再走吧。”

最终林寒被他按在餐桌前,挑挑拣拣地咽了两个包子。

温远似乎是有事,手机提示音叮叮咚咚的。他坐在一旁,冷脸看了一会屏幕,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

林寒瞥了一眼,懒得去管,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温远起身道:“我送你。”

林寒:“不用。”

他说得很快,没有一丝停顿犹豫的空间。

温远手掌盖着手机,平静地问:“你自己走回去?能行吗?”

林寒:……

他说:“我自己打车。”

反锁的门被咔哒拧开,林寒推开门正要迈出去,温远冷不丁又出声了:“下周跟我出去。”

“去哪?”林寒一脚踩着门框,拧眉道。

温远看着他,吐出一句话:“c市。”

林寒一怔。

“你是c市人吧?”温远说,“正好也熟悉,到时候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之后我们就了结了。”

林寒站在那里,良久后,他点点头,说:“好。”

林寒到了学校,才慢了好几拍似的感觉到饿,但是又提不起精神去吃东西,于是站在自动售卖机旁买了罐可乐。

喝了几口后他又被甜得喝不下去,捏着冰凉的金属罐身发呆。

温远的事搅得他头痛,而隐隐的说不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松结束。

虽然c市和这里相隔并不太远,但……

没等林寒想出个头绪,他的手机就响了。

还剩一半可乐的罐子被扔进垃圾箱,林寒懒得看名字,放到耳边:“喂?”

那边静了几秒,只能听到人安静的呼吸声。

林寒皱眉:“能听到吗?”

“你好。”

一个陌生悦耳的女声轻轻说:“请问是林寒吗?”

林寒微微站直身体,浓密的睫毛垂下,说:“是,你是?”

“我叫阮路,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想和你谈谈。”

女声顿了顿,平静地抛出一句话:“我是钟衡的婚约对象。”

林寒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意识到什么,有点好笑:“我想你误会了……”

“不,我想我没有。”阮路打断他,“钟衡他……他昨天和家里说,拒绝跟我订婚。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提过你,所以我想和你聊聊。”

林寒消化了一下信息量,很有耐心地表示:“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除非他亲口说是因为我才退婚,否则我就只是他的舍友……”

阮路:“可是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忽然停下,呼吸声也乱了节拍,似乎是被什么猛地暂停。过了一会,才有点僵硬地继续说:“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林寒按了一下自动售货机,哐当哐当滚出来一瓶矿泉水。

“我在学校,”他说,“现在就要见面?”

阮路听起来松了口气:“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你来吧。”

这个时候咖啡店没多少人,林寒一进店门,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模样十分出挑的女生,就是上次站在钟衡身边的那人。

他走过去,女生抬头看到他,打量了两眼,才伸出手,笑道:“你好。”

林寒轻轻握了一下:“你好。”

阮路咳了一声,推过来菜单:“喝点什么吧?我……”

林寒截过她的话:“你先点吧,我买单。”

阮路笑起来:“那多不好意思,是我叫你出来的。”

她确实生得好,明媚动人,林寒对上她都心生好感,也跟着笑了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叫我是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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