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主角吃醋抠X口胶玩到崩溃(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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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那条链子宴安暂时没有办法解开。但在观察链子的过程中他看见了让周起难受的罪魁祸首。
那显然是肛塞的圆形柄手甚至还是显眼的黑色,就这般直直的插在周起两瓣又白又粉的臀间。
宴安眼神一暗,伸手掰开周起的大腿,强硬的挤入,对方下意识想并拢的双腿便夹在了他的腰上。宴安心无旁骛,伸手将那枚圆润的肛塞给拔了出去。
那东西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硕大,挺正常的尺寸,甚至还不如他鸡巴的一半粗,可就是这样周起却还是一个劲的捂着肚子哭喘。
他直觉不对,伸出两指就往那艳红的穴口内抠去。
周起被这骤然探入的手指给吓得挺腰惊呼,又被宴安一只手给摁下。
穴口周边显然是被操熟后才会有的艳色,宴安看的眼热,手指抠挖就不免带了些力道,动作间直把周起逼得从喉间发出泣音。
宴安抠挖一阵,还真在指尖碰触到了个物体。
宴安费了些劲将它弄出,那原本深埋在穴道里的小东西在重见天日时还带出不少属于原主人的白精。
穴口泊泊的溢出白浆,淌在床单上小池塘般显眼。
也不知是射了多少进去。
那个没有绳的跳弹被宴安捏在了手里。
它并没有多大,往夸张了说也只有两指头并拢后的大小。可若仔细点看,或上手一摸便能知道它的厉害——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以及仿佛要跳出人手心的震感。
宴安想像得出它是在什么状态下被塞进去的。
光是手指怕还不足以塞得那么深……比起被手指抵进,更像是生生被顶弄着推进去的。
所以才会那么深,卡的那么紧。
丝毫不移位的在敏感点上嗡嗡的震了半响。
直把被束缚住的周起玩的泪眼婆娑,只能无助的夹着腿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宴安…”
周起不知道他的想法,傻乎乎的还以为他是单纯来救他的呢,怯怯的扯着他衣角、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想道谢。
而宴安现在只想把他给压着操烂。
他把那东西用力一捏,随即抬手向后一抛,像丢垃圾般扔了出去。
面前的周起见状好似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宴安莫名不爽,心里膨胀着的情绪驱使着他做些什么。于是他开口:“怎么不喊老公了?”
“嗯?什么…”
“我也是你的伴侣不是吗?”
周起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错愕间又感到了一丝怪异。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为了不惹怒男人他最终还是点点头小声承认:
“……是老公”
话音刚落,一只手便抓住了他一直扯着对方衣角的手,周起本以为这是让自己放手的意思,可当他放手后试着将手抽出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松手,甚至还握紧了几分。
宽大厚实的手掌,连手指也根根笔直,修长有力。握住他手时能完全覆盖住他的手背。
指腹带着些暗示意味摩挲着他光滑的手背。
“我想做。”
男人目光如炬,嗓音沙哑暗沉带着一如既往的情欲,那听在耳朵里能令人身子发软的声音,却使周起瞬间僵直了身体。
他瞪大眼睛,其中的惊恐怎么也掩盖不住。
显然是没想到在这等情形下男人居然还能兴奋。
他忘了男人都是声色动物,怜惜往往都带着情欲。此刻只觉荒缪:他身上红痕遍布,脚腕间甚至还系着银链,一看便知在人身下不被怜惜的受了不少罪。
可即便如此男人却还是想做。
“不…我…我用手行吗…?”
周起挣脱束缚,忍不住的向后退,腕上银链被甩动,房间里顿时响起阵阵清脆声响。
宴安视线不可避免地被吸引着再次落到了那条链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的恶趣味,它总是格外容易发出声响,即使是在柔软的床上也仍旧能碰撞出响亮的声音。
仿佛是有人故意为之——在欢爱时夹杂着周起崩溃般哭喘的铁链声会更好听些吧。
每一次的响动都在向人昭示着他是谁的所有物。
宴安收回的视线重新落在了周起脸上。心脏传来针扎般的阵痛感,那难以描述的情绪席卷着他,像是变成一尾海鱼,在滔天的情绪浪潮中被推着被迫行动。
没有起身靠近的必要,宴安单手将链条握住,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周起便又被迫从床头回到了床尾。
有些狼狈的四肢趴伏,像某种不乖顺的宠物。拖拽间床单都被他抓得皱起。
该在他的脖子上也拴条链子的。宴安想。
周起被拽过来后仍旧不死心,忘了有链子的存在自己无论怎样都难以逃脱,只手脚并用挣扎着还想逃开,下一秒却被男人用另一只手猛的扼住了后颈。宴安俯下身去,感受着掌下人身体轻微的抖动,用这个明显的压制体位在人耳边呢喃般低语:
“小起,也对我履行履行自己的职责吧?”
他学着简陈的语气将那句小起诉出唇间,果然就见对方僵在了原地。连挣扎的力气都骤然小了下去。
宴安眼眸微暗,意料之中又带着点不明显的嫉妒。
是的,他在嫉妒。
嫉妒自己吃不够的人却被跳弹裹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亵玩许久,也嫉妒周起被调教的这么好。
他一向知道简陈比他更有心机有手段。连周起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早已经被简陈给一步步驯化到没了反骨。
宴安看的真切,毕竟他总是充当着背景板的角色。可这并非是他想做局外人,而是他每一次靠近都会将周起给推更远。
他不像简陈那般能说会道,甚至还有着过去情分做加持。性格使然他并不会用言语表达自己的一腔情感。只能减少自己和周起接触的次数,尽量不让两人关系进一步恶化。
他本以为只要周起还在他身边就行,他能伸手触碰到对方就好。可是现在他开始越来越不满足了,不满足只有性的性爱。
但他也知道他们之间再难有什么可能,可是同样不会被爱的前提下,为什么简陈能得到更多?
以前也好,现在也是。他永远都是不被在意的那个。
他们三人之间的天平从一开始便是倾斜的——往简陈那边倾斜着的。
他以前不在意,觉得能维持现状就很好,可现在却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容易知足。
……
周起最终还是没能拒绝。或者说选择权从来就不在他的手上。
情爱过后又被跳弹亵玩许久的身子实在太过敏感,像熟透的浆果,稍微一触碰便会颤抖着从树梢坠落。
光是触碰便令周起快要失控,更别说再过分一点。
几乎是刚开始周起便开始打退堂鼓,他小动物般缩着,想要逃下床来躲避男人的触碰,可脚腕上长度有限的链子却阻止了他逃跑的动作。
“呜、轻…轻一点…啊”
宴安在吻他。
那张唇不断落印在他身上,吻得又重又急,每次都会留下鲜红的印记。像是下一秒便会张嘴啃上他的皮肤,吞吃掉他的血肉,连骨头都不会被吐出来。
被吻过的地方麻麻发痛,周起被自己的联想吓到,他缩着脖子,偏过头用手背挡住眼睛不敢再看,只能一味在嘴上示弱。
男人的欲望来的凶猛可怕,哪会顾及他的意愿。若不自己主动学着讨好,恐怕会被人给干烂在床上。
那件单薄的衬衫最终还是被脱了下来——应该说是被撕了下来。
男人从领口处往外一扯,衬衫扣子便应声崩裂,一颗颗掉落在地板,发出阵阵清响。
宴安继续低头吻他,从脖颈处一直往下,十分急色,动作却算不上太粗暴。而到柔软的腹部时,男人更是改吻为舔。舌头像是在怜惜般一路往下,目标明确的舔上了周起那根性器。
小周起和当初并没有什么不同,毕竟在两人的管控下它不会有什么实战机会,而做爱时两人都会默契忽略掉那娇小的一根性器。
一般都不会刻意去抚慰那处,只让它硬生生被草得高潮。
所以这还是宴安为数不多仔细打量它的时候。
其实是正常男性性器大小,但在他们眼里看来却显得有些不够看,甚至格外娇小。
仍旧是青涩模样,半硬不软的耷拉。
刺激过大对于它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今天射精次数太多,它早就便变得和它主人一样敏感。
那滚烫的舌肉触即到性器时就像是烧起来了般,而快感便是那无边无际的野草瞬间被点燃。
周起头皮发麻,被这过于陌生的快感逼得惊叫连连。
“啊!不要…不要舔呃…!”
他意识到男人正在做什么,瞪大眼睛连忙伸手推拒,五指插入宴安粗黑发间,却撼动不了男人动作。
宴安抬眼看他一眼,目光沉沉,周起还来不及分辨其中含义,男人便又低头骤然将那根性器吞吃到底!
“啊啊啊……!”
周起小腹狠狠一弹,手脚并用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看出他意图的男人给掐住了腰身。
他又伸手去掰,大手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拖着他向下拉了拉。
男人高挺的鼻梁埋进周起胯间,用舌面包裹着鸡巴重重舔舐。他的技巧很是生疏,却足以让从未体验过口交的周起难以招架。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周起泪眼涟涟,抽泣着连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
他的脚尖绷直,过大的快感逼得他下意识的往后缩着腰,后腰抵上了柔软的床垫,而身前就是让他欲仙欲死的湿热口腔。他被夹在了床和宴安的中间,无论往哪边缩都难以逃开快感的席卷。
“不要…求你…求…呃!”
周起仰头哭喊,性器狂颤着泄出了一道道稀薄透明的精液。恼人的舌头这个时候还不曾离开,撩起滴滴啦啦向下流淌的体液又向上舔舐,把黏腻的汁水尽数糊在淫艳的肉棍上,来来回回舔得晶莹媚人。
……
“舒服吗?”
周起答不上话,事实上他到现在仍旧没有缓过神来。高潮多次后他软的像一摊烂泥,要不是腕间的链子拴着他早就滑落在地。
他想不明白宴安这么做的意义,只喘着气双眼无神的摇头。
“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放过我吧”
宴安盯着他,沉默一会后突然轻笑出声:
“晚了。就算我现在放手你也不会如愿,开心的只会是别人。”
周起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但现在他显然不想去思考,只是一味机械的重复着。
“你先招惹的我们。”
宴安面无表情,像是已经听腻了这套没有新意的说辞般出声打断。
他接着凑近,在周起耳边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宛若噩梦:
“是你先来招惹我们的啊周起。”
周起安静了。他用手捂住眼睛,小幅度的耸动肩膀,这次却没有流泪,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没有泪了。
……
锦升很喜欢云珏。
当然这个云珏并非人名,而是他师尊顾长风的一柄剑。
云珏的剑柄是由东瀛不化神冰铸成、剑身更是顾长风用秘境中的千年玄铁打造,以至于长剑通体冰凉、寒光萦绕,还未出鞘就已令人望而生畏,是顾长风的爱剑。
顾长风曾用未出鞘的它连败二十四位仙门高手,也曾手握此剑力斩魔界大能、诛千年大妖。
云珏宝剑斩妖除魔、出鞘必饮血而归的传闻威震天下,仙门九州可能会有人不认识拂风仙尊顾长风,但绝对不会有人不认得宝剑云珏。
就这样一把让锦升日思夜盼的剑,最后却到了他师弟杜轻鸿的手里。
清远峰峰主顾长风只收了两个弟子,锦升是首徒大弟子,杜轻鸿后他几年拜入师门,平日见着他都该乖乖顺顺的称他一声“大师兄”。
杜轻鸿无论是修为还是资历都远不及他,但就是这样一个从不被他看在眼里的师弟胜过了他。
不仅抢走了云珏还分走了师尊的全部关心、甚至于外门的师弟师妹都只知清远峰二师兄而不知他这个大师兄。
锦升起先并不知道这是为何,直到天道告知了他真相:杜轻鸿是这个世界所谓的气运之子。
他会在他师尊顾长风的帮助下获得各种机缘、历经各种造化、修为一路突飞猛进……最后和顾长风心意相通、两人携手双双飞升上界。
而他则是会因为嫉妒杜轻鸿而心生魔障、堕成魔修。
气运之子吗……又如何?
锦升本就是不服输的性格,有天道相助于他而言更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每次都能先一步抢走原本属于他师弟的机缘、事事都能压杜轻鸿一头。
可只是这样锦升还不满足,所以在天道让他下狠手时他没有一丝犹豫的拔剑刺穿了杜轻鸿的心脏。
然后亲手把他的好师弟丢去了魔窟。
那魔窟内通体漆黑、长相如狼似虎的奇异妖兽是锦升专门为杜轻鸿准备的噬魂兽,顾名思义,被它们吃掉的修士连残魂都不会留下,更不会有转世重生的机会。
锦升深知做事要做绝、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他既然决定要做好这事,又怎么会给杜轻鸿揭露他罪行的机会。
……
杜轻鸿满眼血红的躺在地上,胸口上的贯穿伤在止不住的溢出鲜血,不管是治愈法宝还是灵丹妙药都不管用、而被鲜血吸引来的妖兽也在不停的撕扯着他的皮肉。
杜轻鸿也不做挣扎,只死死的盯着魔窟上的锦升,像是被逼到无路可退的野兽般、自知难逃一死,所以只寻求一个答案:他在问为什么,得不到回应也依旧固执的重复。
锦升被问的烦了,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云珏,微一用力便让剑身出鞘,萦绕在剑上的寒光也照在了他的脸上。
他微微一笑,得偿所愿的感觉让他的笑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真心实意了几分:
“你师兄我虽然获得了无数的奇缘珍宝,可其实我最想要的还是这把云珏。师弟你既然夺人所爱,就要做好命绝于此的觉悟啊。”
……
锦升亲眼见着被魔兽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师弟,此时正笑意盈盈的站在他的面前,见他醒来很是兴奋:
“师兄你醒了?”
杜轻鸿有一副好看的相貌,笑着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甚至一度被师弟妹们评为清远峰最想嫁的师兄……可这都不影响锦升在看到他时浑身发冷。
锦升头有些晕,他看到面前的杜轻鸿下意识的就想拔剑,却猛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仙绳给结结实实的捆在一起绑在了床头,他现在甚至只能用双膝支撑着身体,在床上翘着白净的肉臀维持着一个跪趴着的姿势,如同待宰的畜牲般任人鱼肉。
这是怎么回事…?
锦升暗地运功试图挣脱束缚,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化神期的修为不知为何竟然倒退到了筑基期,他不禁冷汗直冒,在心里疯狂呼喊着:
“天道,天道!这是怎么回事?杜轻鸿为什么没死?我的修为又到哪去了?天道!”
没人回应,而杜轻鸿此时已经凑到近前,他毫不避讳的盯着锦升打量,眼神像是在看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锦升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张嘴就要呵斥,面前的人却突然贴过来吻住了他。
柔软饱满的唇肉相贴,锦升还来不及有什么感触,一个比唇更湿更热的东西就舔了上来,似乎是想撬开他的唇齿进到更深处去。
锦升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就狠咬了下去。
杜轻鸿“嘶”的一声吃痛退开,锦升的这一下显然用了力气,他唇间很快就见了红。
待到舌尖尝到熟悉的铁锈味时杜轻鸿不怒反笑,他伸手捏住了锦升的下颚,强迫着他仰起头来看自己:
“好师兄,怎么这般凶,让师弟亲亲怎么了?”
本该死去的师弟在亲他……眼前这怪异的场景实在挑战锦升的神经,他慌的不行、冷汗直冒,面上却仍旧强装着镇定:
“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杜轻鸿仿佛能看透他的想法似的,将锦升心中所想给问了出来:
“师兄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没死?不应该啊,一剑穿心、万兽噬魂,怎么可能生还呢?”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快点松开我!”
杜轻鸿收了笑,轻佻的用手拨弄着锦升的头发:
“师兄,别装了,你的演技真的很差。”
锦升沉默了一会,就在杜轻鸿以为他还会继续装傻的时候他突然冷笑了一声,不甘示弱的抬眼盯着杜轻鸿,眼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我既然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止的交谈吸引住了他,他停下了用剑柄捅自己后穴的举动,缓缓抬头向他们看去。
“…师尊……”
锦升轻轻的喊,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于是咧开嘴露出了个带着些傻气的笑:“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
同时身体的空虚又在迫使着他采取些行动,于是锦升伸手将云珏更加用力的往穴里捅,剑柄不断的捅进拔出,沾上透明肠液的同时还从穴里带出了许多粘腻的白精。
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又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锦升痛的一哆嗦,眼泪也跟着流:“疼、好疼…师尊…”
清醒时难得见到的眼泪,在被下了药后简直不要命的掉,锦升趴在床上一边委屈的流着泪,一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偷偷往这边看。
这副景象……像极了喊着师尊偷偷自慰。
以至于虽然知道对方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顾长风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弟子是由妖精变成的”荒谬感。
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妖……是他在下山历练时经常会遇见的、出现在森林或破庙中,专门诱惑书生、猎户与其交媾,吸取精气的狐妖…不,甚至比狐妖还要漂亮。
尽管顾长风不怎么关心人的长相外貌,却也知道锦升长的漂亮——那是他带回师门时曾被好几个师叔师伯抢着夸俊俏的少年。
如今又过去了好几年,锦升的五官长开了、越发的成熟漂亮,泛红的脸上、含泪的眼里总是不自觉的带着引诱,叫人见了就难以移开视线。
气氛一时间有些滞涩。
两人一卧一立,默默的注视着彼此,倒显得一旁的杜轻鸿成了外人,他咬牙出声,最先打破了僵局:“…师兄被下了七欢散,要是不与人交合他会很难受。”
其实不用他讲顾长风也猜得到,毕竟锦升都难耐的在用云珏把自己插得汁水四溅了。
七欢散。
尽管顾长风对这些邪门歪道并不了解,但七欢散的名声他也听说过一些,据说是魔修用于奸淫修士时常用的春药,只需一小瓶便能让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
“解药在哪。”
“七欢散的解药就是“七欢”。”
“被下药者需要与人交合满七次才能彻底解除药性。”
“我只是在帮师兄解毒。”
杜轻鸿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捡起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让自己不那么狼狈,扯着笑给顾长风解释。
顾长风并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且不说七欢散难得,再就说清远峰好歹是仙修之地,谁会半夜闯入仙门给锦升下这种药?
“锦升是你师兄,你不该这样对他。”
他淡淡的一句话就道破了杜轻鸿的所作所为。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杜轻鸿慢慢收了笑意。
“他是做过许多的错事,但如今一切都还未发生。为师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有作恶的机会。”
“我想师尊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做这些不是因恨在折辱他。”
这话倒是让顾长风有了反应,他回过头来正视着自己的小徒弟。
少年人的眼里满是真挚,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字一句、缓慢又坚定的说:
“我喜欢师兄、也不会放手。”
……
“……!呜……啊!”
就在顾长风和杜轻鸿两人说话的空隙,锦升一边用剑柄玩弄着自己,一边不停在被褥间磨蹭,靠着这样竟也抵达了高潮。
杜轻鸿靠近过来的时候,锦升正翻着白眼痉挛,床单被褥间尽数都是他喷上去的白精和淫液。
云珏修长的剑柄几乎全根没入了那个嫣红的穴。
杜轻鸿想将它们给抽出来就必须碰到锦升的屁股,只他的手指刚挨上那红肿着的臀,锦升便害怕似的蜷缩,躲避着他的触碰。
“别…别打了……好疼。”
顾长风一愣,这才注意到锦升臀上那些细长的红痕像极了被人用戒尺鞭打出来的痕迹。
……
顾长风从来没有想过该怎样对待锦升,找到他,控制起来,然后呢?
其实杀掉他是最稳妥、也最合理的处理方法,可这样锦升就会死。
顾长风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样一个曾经杀死过他的人。
可如今,同样是受害者的杜轻鸿告诉了他还可以这么做;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
云珏的剑柄被拔了出来,锦升无力的软倒在床上,
他这时其实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了,只凭着一丝本能在含糊不清的呢喃,将那两个字一遍遍的重复着。
他既害怕被继续打屁股,又渴求着能有什么填满他。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又痒又麻,从来没被人下过虎狼之药的穴口不住的翕张瑟缩,简直就像是个破了口子的水袋般,肠液遏制不住的淌下。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光裸着宛如玉石般滑嫩的双腿无力的夹着被褥,胸前两粒圆润的乳尖也显眼的挺立着,像是在勾引着人前去采摘。
被打烂了的屁股覆上了手掌,不重不轻的揉弄,锦升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药物提升了他身体的敏感程度,因此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被掰开的臀肉。
他那被肏得烂熟嫣红的穴口鼓缩舒张着,欢快又下贱的吐出透明的水液邀请着来人。
身子一轻,有人将他给抱在了怀里,光裸的后背抵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接着双腿也被身后的人握着腿根掰开了。
肉棒抵了上来,熟悉的炽热滚烫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饱满的肉冠抵在他湿润的臀逢间磨蹭,时不时戳弄着翕张的穴口,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咕叽”声。
显然,穴道深处里湿润的媚肉已经做好了被肉刃贯穿奸淫的准备,甚至还在隐隐期待着那不知何时就会闯进的硕大肉根。
锦升发出低低的哭喘,每每以为肉棒会撞进来的时候,它都错开了,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只在入口处打转磨蹭。
锦升浆糊般的思绪被挑逗,他不解的低头,却发现另一根同样粗壮硕大的赤色阴茎带着不容忽视的滚烫跟着抵上了泛着莹润水光的穴口。
……?
为……为什么有两根…
锦升张嘴喘息着、眼神涣散的盯着抵在穴口处的两根狰狞肉龙。
就在锦升还在思考这是为什么时,身后的那人便已经掐着他丰腴的臀尖、挺胯干进了他的身体。
“!!!”
锦升陡然瞪大了眼睛,在过大的刺激下甚至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感觉浑身都僵直了起来。
敏感脆弱的嫩肉被撑开到了极致,而被紧致湿热的穴肉紧裹着的阴茎也同样被夹得寸步难行。
这时那些分泌出的肠液便有了用武之地:粘腻的水液从穴道内挤出,将性器淋得湿漉漉一片。
锦升泪眼涟涟、还没缓过神来,后穴里的阳具已经就着淌在肉冠上的淫液开始一寸寸的往里深入。
锦升咬着牙,脸完全被泪水给打湿了,有谁吻了吻他的脸颊,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安抚。
可身下的那根性器却是没有任何停顿的直接推送到了底。
……
“等!…等等、太快了…啊啊…!”
后穴被抽插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亮,骤然猛烈起来的动作颠得锦升宛如风中柳絮,他也终于在这凶狠的肏干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交合处越来越大的交合声完全盖过了他的声音。
被抓着臀尖撞击着的锦升很快连呻吟都凑不成字句,只能咿咿呀呀的哭喊着,晶亮的涎液从合不拢的唇间溢出,吸引来了男人的吻。
锦升被亲的头晕眼花,呜咽着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吻他。
对方吻的毫无章法,简直是随心所欲的在啃吮。
他的双手被迫攀上了面前人的脖颈,在快感冲击下受不住的蜷缩起手指揪住对方的衣服,却阻止不了身后那越演越烈的动作。
筋脉暴起的肉棒不住的在那个粉红色的洞进出,穴道里的媚肉绞紧,下贱又欢快的喷出水液,白皙肥嫩的臀肉被操得乱颤。
被打的烂熟的屁股被男人结实的腰胯一次次的撞击着,痛意和快感夹杂在一起逼得锦升头皮发麻、泪眼涟涟。
面前人亲够了,退出时连带着锦升藏在口腔内的红嫩软舌也跟着被拉出了唇间,涎液的银丝挂在两人的唇齿间,那节湿淋淋软塌塌的小舌还在冒着热气。
简直被人给亲熟了般,脸红的快要滴血,不知是被快感逼得还是他本身感受到了羞耻。
不过没人在意原因,只觉得这样子的锦升可爱极了。
于是又忍不住的去吻,温热的唇瓣不断落在锦升的脸上,温柔的吻着他的泪水和鬓发,连泛红的眼角也没有被放过。当然,最受欢迎的还是柔软粉红的唇瓣。
越是被亲锦升哭的越惨,快感累计到了他难以承受的地步,可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将他的身体肏弄的一次次的向上起伏。
后穴被撑开撑满,肉穴色情的被性器给撑的浑圆,赤色的粗壮肉根不住的顶弄着敏感的穴道。
“呜嗯…不要…慢点,要射、要射了…!”
锦升在结束接吻的空隙中惊声尖叫,却无人理会,穴道抽搐着绞紧,锦升蹬直了脚尖,试图逃开这无休止的交媾,却只能被掐着屁股,肏弄得崩溃般哭叫着射出精液。
“啊啊…!太快…太…呃啊啊啊!”
锦升腹部红嫩的小肉茎充血肿立,一甩甩的泄出白浊,随着颠簸的动作沾在衣袍和自己光裸着的腹部。
……
高潮却远远不是结束,当面前的男人用手指插进他那已经被撑满了的穴时,锦升便隐约预感到了什么很糟糕的事。
他下意识的挣扎着弓起身子向后缩,试图躲开身前人作乱的手指,背后抵着的胸膛却阻止了他向后退的动作。
湿哒哒的手指不停的在穴口扩张,试图在两人的交合处另开出一条道路来。
手指带着些滑腻的脂膏,一股脑的往他的穴道里涂抹,身体里的异样感逼得锦升泪眼涟涟,下身绷紧着连声说不要。
身后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害怕,温柔又眷恋的凑近吻了吻他的耳垂:
“没事的师兄。”
锦升一哆嗦,陡然清醒了过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被鸡巴撑开的红嫩穴口:
“杜轻鸿…?呃啊…!”
那本就嵌进他身体里的手指,忽然狠狠戳刺起来,不知碰到了哪一处,锦升只觉浑身酸麻难当。
“杜轻鸿……杜轻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师兄……”
臀间沾满了热液,手指戳弄时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锦升慌张的盯着身下那被男人肉茎撑开、如今又被手指往外拓张着的穴道,再也维持不了平静:“杜轻鸿…!师尊、师尊不会放过你的…”
身后的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短促的笑了一声:
“师兄,你再仔细看看面前是谁?”
锦升这才注意到杜轻鸿的两只手正掐着他的腿根,用力的掰开他的腿,而那在他股间进出的手指……?
他抬眼:只见面前人依旧一袭白衣,气质清冷宛若谪仙,即使正在做着如此淫靡的事,那张脸仍旧面不改色,就像他现在不是在用手指奸淫着自己的弟子,而是在擦拭自己的宝剑般。
那熟悉的眉眼,锦升见过他许多次,又怎能不认得。
那是他的师尊。
是从妖怪的手里把他救出、将他带回师门又教导他步入仙门的老师、是他年少时仰慕的前辈、也是……在被他杀掉后,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对象。
杀掉顾长风根本不在锦升预想的计划中,可那时的他已经无法回头。
……
“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有两个,杜轻鸿是死了,可顾长风还活着。没有什么能躲得过气运之子的眼睛——无论你藏的有多好,总会被他发现的。”
“现在下手我还能帮你,要是你犹豫不决错过时机,被他先一步发现了事实……到时,你觉得你那正气凛然的好师尊会怎么处置你这个残害同门的孽徒?”
天道。
锦升没有办法不信天道的话,他害怕事实会如天道所说的那般:他会被师尊像妖魔般斩杀。
他怕死,他不想死。
为了能够飞身上界长生不老,他不惜残害同门、好不容易改变了命运……他不能就这样死在顾长风的手里,他绝对不能失败…
谁挡了他的道,他就杀谁。
明明,明明就快要成功了……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可为什么?为什么天雷会提前到达?
没有任何预警征兆,九天雷罚就这么直直的朝他劈下,锦升用尽修为和法宝抵挡却仍旧改变不了消亡的结局。
再睁眼时,天道已然不见了踪影……不、不对。
天道的消失还要更早一些、在他回到过去之前……在九天雷罚前,他就已经得不到天道的任何回应了……是了,是天道!一定是天道!
……
锦升想明白了,他把一切都想通了,他大喊:
“天道!都是天道!是天道让我做这些事的……”
两人的动作一顿,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起天道。
只见锦升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忙不迭的解释:
“……天道预知了未来,它告诉我九州日后的浩劫会因你们而起,天道为了天下苍生不得以才让我动手诛杀你们。”
“师尊、师尊您饶了弟子,弟子真的知错了!师弟…好师弟,师兄也是为了天下苍生…你就饶了我这一回罢!”
锦升伸手向前死死的攥住顾长风的衣袖,声泪俱下的哭求着。
面前的人似乎为之动容,将穴内的手指给抽了出去。
锦升闭着眼啜泣,心中暗道服软果然可行。
就在他暗自窃喜、觉得此事可以就这么过去了时杜轻鸿从后面抱紧了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
“师兄,那你的天道有没有告诉过你、今天会被自己的师尊和师弟干烂啊?”
“什么…?呃啊啊啊…!!”
骤然闯入穴道内的又一根肉棒干得锦升淫液四溅,直接抽搐着高潮了。
他这时才意识到那时被顾长风抽出的手指并不是在怜惜他,而仅仅只是因为扩张到位了。
“嗬…!!不、不要…”
锦升怕了,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先前被杜轻鸿侵犯折辱时他还能用摆脱桎梏后立马杀掉对方来安慰自己,可如今顾长风也加入进了这荒淫的情事中,甚至与杜轻鸿一起……
那是他的师尊;是年少成名的拂风仙尊,他在目睹这荒淫的事后不仅没有呵斥、甚至还同杜轻鸿一起,那、那只能说明一件事——顾长风也重生了。
…他该怎么办?没有系统,凭他自己又能有多少的胜算?现在的顾长风已经是什么修为了?他会被杀掉的吧……?会死,会……
“呃呜!我、我错了,饶了,师尊饶了我…呜”
无论怎样的哀求两人都视若罔闻,像是刻意的在教训他般,坚持要双龙入洞。
肉壁被异物撑开到极致的不适让锦升恐慌,而面前师尊的冷漠更是让他心底的防线坍塌。
他又惊又惧,连串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仅是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更多的是害怕和惊恐。
“呃…不要…好疼、师尊…求您,求求您饶了我…”
他想逃,想将自己藏起来或躲起来,可杜轻鸿桎梏住他的身体,强硬的将他打开,让他毫无保留的被迫暴露出脆弱的穴,供顾长风玩弄。
长时间激烈又凶狠的做爱最能折磨人的意志。
锦升在这不停歇的欢爱中神智恍惚到竟生出了一种永远不会结束的错觉。
……
偏峰本来会有杂务弟子定期前来清扫,可锦升在入住偏峰的当晚便取消了定期清扫,更是明确告知了清远峰的所有弟子:在未得到他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偏峰。
锦升领地意识强、不喜欢被人打扰,这本来没什么要紧的,可如今却意味着——除了两个当事人外,没人能听见他的求救。
天色已然大亮,各峰的弟子陆续起床修炼,没人知道锦升在这无人问津的偏峰殿内正承受着怎样的酷刑。
两人没有丝毫白日宣淫的羞耻,或者说他们除了眼前的锦升外不关心外界的任何事物。
不大的卧房里满是旖旎的春色,淫靡的粗喘声中还夹杂着锦升的哭叫呻吟。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谁能来救救他…?
锦升无意识的张嘴喘息着,绝望的看着自己那不断被顶的隆起的小腹。
他被顾长风抱在怀里,掰着腿露出其中的穴口,那处红艳艳的嫩穴正艰难的吞吃着硕大的两根肉茎,
而杜轻鸿正当着他的面用力的掐着他的两边侧腰,和顾长风较劲一般抱着他肏干;穴口边缘被撑开到了极致,马上就要撕裂的感觉,却又因为那些脂膏和精液淫水做润滑,并不妨碍两人抽插的动作。
男人的每一次的挺胯都饱含情欲,力道又大的毫不怜惜,几乎要将身下人给干死在床。
多汁的穴道被干的软烂,锦升绷直了腰,无助的推搡着身前的男人。
尽管那已经是他在用尽全力的在抗拒了,可仍然没有人将他的反抗看在眼里。
甚至都不需要桎梏住他的手,只需用力的挺动腰胯、狠撞几下,那和他主人一样欺软怕硬的穴便会被干得汁水四溅,连带着锦升的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推搡的动作会变成下意识的抓紧掌下的人,崩溃般的在那人的背上留下月牙般的指甲痕。
些微的痛意会刺激到男人,他的动作会变得更激烈,颠得几乎要将锦升给抛出去。
男性生殖器的顶端反复的、有力的,以一种可怕的频率肏干着穴道深处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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