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那早死的“白月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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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座白色的尖塔划破冰雪,矗立在兰时基地的外围,它们连成五芒星的形状,将基地牢牢保护在内,免受周遭恶劣环境的侵袭。
兰时基地位于边境与人类现存居住地的交界处,是边境内最安全的地方,同时也被誉为“人类最后一道防线”。兰时基地其实是一所大型学校,专为哨兵向导们准备。所有觉醒了的哨兵向导们,都会进入这所学校,学习控制自己的能力,并在考核通过后遵守联盟统一安排,去往合适的岗位。
大灾变后,辐射弥漫整个星球,极端天气增加,许多地方变得不再适宜人类生存。在人类与愈发恶劣的生存环境对抗时,演化出了多种变异型人,大部分变异人会因为辐射失去理智,有些甚至已经不再具有人类的外形,但其中有两类特殊人种,被认为是人类进化的新方向——哨兵和向导。
这两类特殊人种具有将精神实体化的能力,其中哨兵拥有极其敏锐的五感和超强的战斗能力,而向导虽然体能逊色于哨兵,却拥有极强的共感能力,能够进入哨兵的精神图景之中,为其疏导因为感知过载而引起的精神混乱。哨兵和向导往往会被联盟强制征调,在保护人类生存家园的前线作战。
由于过强的感知能力,尚未学会建立精神屏障的哨兵们会不自觉接收周围环境中的一切信息,雪落在地上的声音、地上细小的灰尘、人体自有的气味、风掠过皮肤的感觉……过量的信息会导致他们感知过载,从而引发精神混乱,严重得甚至会精神暴动进而失去理智。
因此,兰时基地外围的五座尖塔除了具有防御、了望、训练等功能外,更重要的是其中的白噪音屏蔽装置,它们连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基地笼罩其中,以保护年幼哨兵们脆弱的五感。
“扫描中——正在确认身份信息——确认完成。”
“a27号哨兵,欢迎您平安归来。”
温柔的女声在塔防室内回响,云迢摘下了挂在耳后的屏蔽装置,将武器归还入舱,轻轻舒了口气。任由惊蛰扫过自己检查完毕后,才踏入自动弹出的消毒舱中,进行进入基地前必要的九道消毒程序。
消毒舱会经过传送带将里面的人送至基地内,舱门刚刚打开,云迢地面还没踩实,就听见通讯器狂响,是基地内医疗处负责人发来的通讯:“速。”
他无奈地看了一眼屏幕上越来越简短的短信,从“云迢同学,你带回来的那个s级向导醒了,疑似创伤后遗症,你过来看看。”
“云迢同学,司潜只肯对你开口,我和指挥都建议以后由你陪他一起接受治疗。”
“司潜要见你,速。”
“潜,速。”
……
司潜是叛军实验室里的受害者,这位罕见的s级向导一觉醒还没来得及被送入兰时基地便被叛军带走,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明明挺大一个个子,却极其胆小柔弱,怕光拍黑怕人声,易受惊。除了带他出来的云迢,谁都别想让他配合治疗。
向导本就数量稀少,好不容易来个s级向导,哪怕疑似脑子有问题,那也是整个基地的宝贝。云迢好好一个a级哨兵,在司潜来了后,活活成了个保姆,出任务的频率大大降低,好不容易司潜情况稳定了点,他才刚出了个c级任务,回来后又要马不停蹄地赶往住院部,去陪那位活祖宗。
哨兵们不止一次地向云迢表达过羡慕,摧毁叛军实验室这种难度的任务,显然不会让还在接受学习的哨兵向导们担任主力,云迢只是被派过去进行收尾清理工作,却偏偏被s级向导看上,成了司潜珍藏在心里的温柔月光。
肉眼可见,司潜就算治好了,未来也只会选择云迢作为搭档。仅仅是去做任务的收尾工作,就能收获一枚s级向导的青睐,是多少哨兵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云迢刚踏入病房,向导的目光就罩住了他。司潜显然老远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眼巴巴地等着他来。接近一米九的个子,肌肉结实流畅,令他病房里的单人床也显得窄了起来,偏偏司潜就是有这种本领,让每一个看见他的人法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单调地上下撸动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没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看他用的力气,活像是在插鱼。
“嘶,主播轻点。”
“宝贝这是想废了自己吗?”
“鸡巴都不会撸,主播平时都在干嘛?”
“还想让宝贝给我撸鸡巴,看这样还是乖乖用骚逼给我夹吧。”
sweet瞥见弹幕后手上的动作忽然错乱,漂亮的眉眼低垂下来,轻飘飘勾过来的目光中像是含着盈盈流转的波光,含着点求助的意味。周江越艰难松开手,开始打字。他咬牙切齿,让我撸一半停下来,老子以后不把你肏哭就跟你姓。
“从下面开始撸,指腹记得刺激龟头。”
“阴囊也要照顾到。”
“别用那么大力气。”
周小少爷脾气暴躁,在网上发言却非常简洁高冷。他一条一条打完,怕sweet看不见,还扔了个全区通用的最高等级的礼物摩天轮。一天前,如果有人告诉周江越,他会在大晚上教色情主播怎么手淫,一定会被周小少爷把鼻血都打出来。
sweet虽然技术不行,但职业道德非常过关,非常听话地按照周江越说的去做了。
周小少爷重新观察,只觉得他这只能勉强夸一句差强人意。好在sweet那双手实在漂亮,握住修长的性器慢慢撸动的模样,光从视觉上来说就堪称一场盛宴。
最后,sweet指腹擦过自己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由弓起身体,闷哼了一声,他目光茫然,眼尾飞出的弧度染了薄红,覆盖着一层清薄肌肉的腹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不住轻颤,细长手指下意识攥紧,于是射了满手的精液就顺着指缝往下流淌。
白色浓稠的液体缓缓滴落在不住抽缩的深粉囊袋上,还有些滑到了会阴处紧闭的浅粉缝隙上,简直就像是从那口穴中溢出来的一样。
sweet还嫌不够似的,跟着弹幕的指示,把精液一点一点在紧闭的阴唇上涂抹开来,浅粉的唇瓣覆盖上一层黏糊糊的白液,随着重力的作用往下漫溢,那场景催情得就是圣人来了也要冒火……明明是还没被使用过的地方,却淫乱得像是刚刚被男人磨过逼的娼妓。
“草!小婊子这么爱吃精液都射给你!”
“谁懂,老子射了一屏幕。”
“迟早把宝贝的逼都操松。”
“骚逼要饥渴死了吧。”
“我就说主播肯定是在装纯,私下要骚死了吧。”
周江越根本没管弹幕说了什么,死死盯着屏幕里还在不断流精的女穴,呼吸粗重,手上动作不由加快,最后爆发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掰开逼看看。”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用纸巾擦了手,一句话打完还没发出去,就看见sweet匆匆忙忙地站起来,屏幕中骤然出现一片深陷的锁骨,是那种十分清透的白,漂亮得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周小少爷还没欣赏完,下一秒屏幕就彻底暗了下来。
“当前直播已结束。”
云迢红得很快,在这个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有时候红只在一夜之间。
你越哥当天送的礼物几次上了分区和全区播报,直播间当时就涌进来了一群人,云迢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被逗弄的匆忙下播时同时在线观看人数已经近万。
极为稀少的双性主播,只看眉眼便足够漂亮,身量高挑,却还带着少年还未长成的纤细修长,跟当今市面上大部分走骚浪路线的主播不同,神情带着天然懵懂的青涩——亲眼见证青涩漂亮的少年沦落为骚浪淫荡的婊子的诱惑足够吸引大部分观众。
当天晚上,云迢看着网络世界的讨论,眼前一黑。
他毕竟还要上大学,所以刻意带了口罩,压低了声音,又在直播时调了色调和滤镜,让自己看起来柔弱了不少。最开始选择竹子直播也有一个原因是因其消费门槛的特殊性,是禁止用户在其他网站上传色情区视频的,这大大减少了他在学校被认出来的可能,毕竟会在一个网站直播送礼到三千的学生虽然不会太少,但也不至于满地都是。
然而这出乎意料的讨论度,还是让云迢心里一沉,尽管大纲里白月光的法地揉搓戳弄着。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很少说话,长睫羞涩似的垂着,只偶尔的时候略显急促的呼吸和几声压抑的低吟能让人看出几分难耐来,像是一朵尚还青涩的花,只在花心处泛出糜红诱人的色泽。
与sweet本人的安静不同,这个时候弹幕往往是最沸腾的。
“逼真的嫩死了,感觉会被戳破。”
“越哥最近不在,sweet话都少了。”
“磕到了,sweet是不是想越哥了。”
“越哥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稍微尺度大点就要阻止,每次都以为进错区了。”
“我看sweet乐在其中。”
“趁越哥不在,话话还不赶紧超过他当榜一。”
“主播的逼也太小了,手指都吃不下,以后吃鸡巴怎么办?”
“好粉,主播是不是湿了?”
“这么玩有什么意思,没大鸡巴用按摩棒捅啊!”
“sweet在学校不敢带玩具吧,等他租好房子。”
……
云迢本来以为这次又会像之前两次一样无功而返,在他准备结束直播的时候,忽然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你……”来人声音是刻意压抑后的平淡,但不免还是干咳了两声,才接了下去,“你在拍自己自慰的视频?”
云迢呆在床上,他只来得及扣下手机关闭直播,一只手扯过被子,无意识地向上拽了拽,眼角还带着情欲升起时特有的湿漉漉的红,一双黑眸含水带雾,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
系统没告诉他,如果发现这件事的人是主角攻要怎么办啊?!
“是很难忍吗?”
展遥很高,比一米八三的云迢还要高一个头,冷白皮,五官深邃,骨骼立体,脸上常年没什么情绪。因此当他放下手中的书,单膝跪在床上微微垂眸靠近云迢的时候,那格外清晰利落的眼尾线条和身高差距,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要让人连呼吸都冻住。
主角攻身上气息干净凛冽,钻进鼻子里总会让人想起初冬的雪,他似乎永远都这么镇定,不慌不忙,但云迢忽然想起来高中时期展遥和他表白的时候。
少年人说起喜欢也神色淡淡,但云迢注意到他似乎特意搭理了发型,校服笔直熨帖,边角的褶皱完美得像是美术教科书里的临摹画。听见他拒绝的瞬间,那双乌黑的眸子沉了下来,像是很深很深的湖水,压在人心里。
“你是双性?”展遥显然把该看见的都看见了,身子随着话音愈发逼近云迢,两人几乎呼吸相接,空气中无端升起股暧昧的氛围。
“双性人成年后,性欲确实会比一般人要强一些。但就算有一些小众癖好,也不要乱拍自己的视频发给外人。”
展遥伸手摘下云迢脸上的口罩,指尖划过脸颊时带着一丝凉意,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站了多久。他语气平淡,听起来全然是为云迢着想,客观冷静的语气活像是在做科普讲座,但话音落下时却带出股莫名的凉意,“就算挡住脸,别人也能轻易认出你来。”
云迢往后退了退,他上辈子到底是个直男,对于和同性带着情欲意味的亲密接触从心理上就下意识抵触,但他很快发现,他退一点,展遥就往前一点,最后他简直是缩在墙角被展遥笼住。
“我可以帮你。”
展遥说话语气太平淡,云迢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帮是什么意思,直到被子被拉开,主角攻的指尖落在身上,云迢原本还抱有的一丝侥幸心理——就算主角攻真的无意看见了白月光直播,大纲为了主角之间的爱情应该也不会写上去的可能,此刻也灰飞烟灭。
“我不用……”
整条被子被掀开,展遥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拒绝,非常强势地挤入他双腿之间,来自另一位雄性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钻入鼻腔,心理上的抵触和双性人生理上本能的渴望纠缠在一起,像是超负荷的电流在皮肤表层流窜,激起一股异样的刺激。
他忽然格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将要被另一个雄性侵犯了。
云迢匆忙下播,根本没来得及打理自己,他乳头很小、颜色浅淡,但被自己没轻没重的扯弄拽得微肿红润,下体白净,没有毛发,阴茎半勃,窄小阴阜间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意。
两腿被展遥撑开,腿缝间的所有的隐秘完全暴露在对方眼下。云迢是双性,但明显男性的生殖器官发育的更好,阴穴委屈地挤在会阴处,是还没发育好的青涩稚嫩,哪怕之前被主人玩弄了那么久,也只能看见一道嫣红的细缝,小的连一根手指也吃不下。两瓣软肉窄细娇嫩,紧紧挤在一起,只在顶端收拢处略微拱出圆润微红的弧度。
展遥看了很久,目光平淡直白,落在人身上却仿佛带着重量。云迢受不了他的目光,试图合拢双腿,却被展遥抓住小腿,扯得更开。
“我真的不需要。”
云迢垂死挣扎,系统跑去升级,不在身边,主线剧情刚刚开始,就歪成了这个样子,简直令人绝望。他其实更想把展遥打晕扔上周江越的床,但系统在发现他们三人变成了一个宿舍后就强调过,剧情最重要的是不违背逻辑。只有在不违背逻辑和人设的前提下,才能去思考怎么尽量走好自己的剧情。
云迢不是很懂r18文学需要的逻辑,如果按他的逻辑,他们现在所有人都应该在警察局。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出身贫寒的小可怜,显然打不过主角攻,连反抗都显得无力。
“你别看了,我真的不需要……”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涌进身体,展遥握得太紧,温热掌心与小腿肌肤相贴,亲密无间,像是谁出了汗,隐隐带来一股湿黏感,让人忍不住怀疑那两块肌肤已经被融化在了一起。
他话语中隐隐带着哀求之意,身下那口不听话的器官却颤了颤,像是在空气中暴露了太久,嫩肉蜷缩着去遮掩最柔软的入口,连那一线嫣红也消失不见,穴口却被挤压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它不是这么说的。”
展遥五官立体,衬得瞳孔尤为深幽,平时哪怕是淡淡地看着别人,都有种隐隐的压迫感,更别说他此时凝视的还是这么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那目光仿佛带着热度,云迢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自然察觉到了下身的湿润,那个曾经安静蛰伏的器官在他成年后就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敏感脆弱到连洗漱时花洒喷出的水流都无法承受。
可展遥还嫌注视不够,他抬起手,修长指尖落在柔软娇嫩的阴唇上,动作开始时很轻,掠过别的地方时或许都不会被感知到,却带起腿间一片细微的酥痒。
"展遥……别摸了,好不好?"
云迢忍不住蜷了蜷腿,又用那种带着潮湿气息的目光看他,他眼神很干净,仿佛不解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水润的唇瓣却微张着,透出一分不自知的风情,手指推着他的肩,没推开,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
展遥冷静地想,他始终平静的目光终于带上了一点外露的侵略性,手上的动作加重,指腹碾揉着外阴,那里本就被云迢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得发红,又被他带了点技巧地揉捏,很快就被迫展开,颤颤巍巍地夹住了他的指尖。
于是手指就陷入了一片柔软湿润之中,指尖触感温热细腻,两片软肉像是会呼吸一般,很轻地起伏着,夹着略显粗糙的指尖,是迎合,也是抗拒。
“你湿了。”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云迢被展遥直白的陈述弄得羞窘难堪,就算知道这一世的命运,他对情事的想象也过于匮乏,而剧情里的白月光经历的大多也都是羞辱与凌虐,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还算熟悉的男性压在身下,以这种过于暧昧狎昵的手法揉弄穴口。
展遥拇指拨开阴唇交接处的软肉,按住那颗格外柔软的肉蒂时,云迢反应很大,他腰身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挺起,双腿蜷缩着想要合拢,就连贴在小腹上的阴茎也硬了起来,喉咙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低吟,很快压住,被吓到似地瞪圆了眼睛盯着展遥。
“这是阴蒂,有快感是自然反应。”展遥指尖上染了一点湿润,不由蜷了蜷,惹得裹住手指的肉瓣又夹了夹,将他的眼眸也染上了一点暗沉的欲火,声音却依然是沉稳低缓的,“你刚才应该揉这里。”
“双性人成年后确实欲望会重一些,一般都会寻找固定的伴侣缓解。”他手指动作愈发过分,转着圈地打搓揉捏那颗小巧的阴蒂,手指逐渐深入,微微用力按压着内壁,挤出一点粘腻的水声。“我上周刚做过体检,身体健康,性功能正常,是很合适的对象。”
云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好学生连生理课也会专注听讲,但长在自己身上和生理教科书上的展示显然不是一回事。那里被展遥手掌揉搓着,外阴发烫,内里竟隐隐升起一股莫名的空虚瘙痒来,翕张的穴口主动缠住了手指,将溢出的汁液染在入侵者身上。
展遥看着是商量的语气,但根本没给人选择的机会。那处柔软的器官小得可怜,仅用掌心就能整个包裹住,在他手中可怜地发着颤,软肉比含在花骨朵最深处的花瓣还要细腻,指尖一勾,就能挑起黏连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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