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晚晚我想要”解决矛盾的方法是强势求C锁震动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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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你羡慕陈睿么。”进家门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这一句话,打破了两人回程时似有似无的沉默。舒晚脱外衣的动作顿住。那盒被硬塞过来的春药被她胡乱揣在裤兜里,现在,她感觉裤兜下面的皮肤都烫了起来。
男人却好像没注意到她的窘迫,反而凑的更近了。舒晚看着地面上他的影子越来越长,赶紧把鞋换完了,直起身子。
在她转过身的前一刻,她被他从身后抱住。舒晚被一股清淡的木质香包围,他的臂膀宽阔且有力,手臂能轻易将她的腰环住,而且它们越收越紧,直到她的背脊完全地贴合在了他温暖的胸膛上。
隔着一层冰冷的军服,原来也是能感到温暖的吗?
他将下巴悬在她的肩窝上方,脸侧似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耳廓,舒晚能隐约看到他黑色的碎发,也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
甚至她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你突然干什”她察觉到男人心情似乎有一点不对,于是稍微控制了一下语气,虽有七分的埋怨与不解,但仍有三分的软含在里面。
可惜她话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烛沉卿鹰眸中一片漆黑,也许是心情使然,他的声音显得比往常更加有磁性:“或者说,你其实喜欢温北那种的?”
“嗯?”舒晚莫名其妙。反应了几秒,她有点回过味来,勉强在他紧紧的拥抱里转过身,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有点气恼地说道:“这话是我对你说才对吧?你是不是喜欢睿姐那样子的主人?”
一股酸涩的委屈涌上心尖,舒晚的声音小下来,大眼睛也失落地半垂下去,不再看他:“你是不是不愿意做我的抚慰者?”
这个疑问早就在她心里盘桓了很久,如今被她冲动地、自虐般地问了出来。千斤的重量压在她心上,舒晚害怕那个答案,甚至有点想逃。
“我当然愿意,你怎么会这么想?”看见小姑娘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烛沉卿顾不上之前心里的那些说不清的情绪,心思都用在怎么哄她上,连语速都比之前快很多。
“你就是哄我罢了。”舒晚不想再接着和他说下去,拨开他绕在自己身侧的手,想挣开他的怀抱,却又被他捞了回来。
“晚晚,我从来没跟你撒谎过。”男人一看她是真的不开心了,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语调都软下来,心里也开始发慌。可是应该怎么哄她呢?她以前从来没发过脾气。眼看尴尬就要在二人之间冒出来,烛沉卿闭了下眼,开始单手解自己的军服扣子。
“你你松开我。”舒晚耳根开始发烧,手按在他胸膛上想推开,但他的臂弯怎么就跟钢铁铸成的一样,她实在是推不开。
舒晚知道男人无论干什么事情都很有效率,但是她不知道他解自己的军服也能解的那么快。她要半个小时才能把那些零里八碎的链子扣子解开,他竟然半分钟就解开了。
两人进了屋还没有开灯,窗外昏黄的街灯透过窗帘渗透进来,与那花花绿绿的霓虹混在一起,被窗框切割着,树影斑驳,边缘投在男人身上,隐约能看见他的颈线和锁骨。西装和衬衫都被他自己解开,敞开着半挂在肩膀上,徒余一个黑色的、边缘有着碎银的领带挂在他的颈子上。
你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样一具捕食者的身体,竟然其实是猎物。
烛沉卿做了这些,还不算完。他又把她搂得紧了一些,另一只手勾着她的一只手向自己的后穴探去。
“你做什么!”在舒晚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后穴上,将军服里面一个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弄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他唇间泄出的一声低哼。
舒晚的手有些僵,她想把手抽出来,但是却被他按的很紧。他手劲很大,但并没有把她弄疼,只是恰好让她抽不出来。
“主人,我想要。”烛沉卿抬起眸子看着她,声音轻轻的,带着五分蛊惑五分恳求。那双向来犀利的眸子里,此时没了强硬,只剩下春水一般潋滟的欲望与真意。
舒晚现在只想跟他好好谈一次,不想跟他做爱。有些事情不应该老是这么被回避。心尖上有些钝痛,像是被冰凉的雨水浇过,可是她坚持认为自己并没有到喜欢他的地步。
但是最终她还是如他所愿,沉默地拽着他的领带,将他抵在墙上。只是小声地说道:“别叫我主人。”
男人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她一向不让他叫“主人”或者“您”,原因未知。而且,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她其实对“主人”二字很是受用。
“好吧。”烛沉卿嘴角轻轻勾了勾,带着隐约的宠溺。他语速放慢,语调更轻,因此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晚晚,我想要。”
舒晚抿了抿唇,解开了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拽下去。
令人惊讶的是,男人在严肃禁欲的西装裤里面,竟然没穿内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贞操带。
黑色的软皮包裹住了男人的后穴,前面则是阳具锁。软趴趴的阴茎被严丝合缝地锁在里面,只要稍微勃起就会被硌到。
舒晚用手指顶弄了几下他穴眼的位置,果然又换得他几声轻哼。她眸色暗了暗,拉开门口柜子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开关和一个钥匙。舒晚半是赌气地将开关一下推到了最高档。
“哈啊、晚晚晚、啊啊”酥麻的快感猝不及防的从尾椎窜上来,一下让他软了腰。他身子震颤了几下,短暂的失力让他靠着墙滑下来了一小截。在舒晚走回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背上。
原来那贞操带里面内嵌着一个粗大狰狞的震动棒。震动棒居心险恶,通电之后,不但会以难以想象的幅度震动抽插着,头部还会来回扭动,仿佛一条鱼儿一般想往他的身体里钻。
棒身上有凸起的颗粒,它们在抽插之余也旋转着,一个个凸起毫不留情地碾过紧致的肉壁,将它顶弄的奇形怪状,脆弱之处宛如一张泛红的半透明肉膜。一天没被理会的媚肉可怜极了,白天只能自己吮一吮冷硬的玩具。现在突然被照顾到,堪称是兴高采烈地侍弄起来,努力地分泌出晶莹的肠液。他的甬道很快变得又湿又热。
舒晚解开他的贞操带,却没有解开阳具锁。不断想要的勃起的阳具被困在铁笼子里,被硌得泛红,但始终完全不能勃起。
抚慰者到别的污染区清理军人的家里时,必须要把身上的洞都堵起来,这是帝国的规矩。因为每一个负责清理污染区的军人都有权拥有一名抚慰者,并且原则上只有一名。所以,为了避免通奸,这些防护措施是必要的。
虽然舒晚很信任陈睿,也没有让烛沉卿憋着或出丑的恶趣味,但是她仍然照例这么做了。
有很多人喜欢在公开场合开启抚慰者身体里的玩具,看他们强忍着情欲、压抑着呻吟、不想被外人发现的样子;更有甚者,会把这个作为调教的手段之一。在外面一直开着玩具,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回了家后,再正经坚韧的抚慰者也会被情欲磨成予取予求的一滩春水。
但是舒晚没有这种恶趣味,所以她和他出去的时候甚至都不带玩具的开关。它一直冷冷清清地呆在门口的柜子里,今天它难得重见天日。
她把手指搭在他后穴露出的小拉环上,小幅度但快速地抽送起来:“舒服吗?”
尽管已经含了一天的玩具,但他的穴口还是咬得死紧。在震动棒抽出来的时候,那些玫红的媚肉也会被拽着外翻出来一点,滑腻如羊脂,用自己柔软多汁的身体温柔地包裹着那些骇人的颗粒。
而身体内部,媚肉则被堪称疯狂地搅动着,肉壁像流泪一般流出爱液,试图使玩具的操干温柔一些。可惜玩具终究是没有知觉的死物,不知道怜香惜玉。
男人因为过分的操弄而呻吟不断,眼尾上过妆一般红起来,眼角含着泪。
两个器官,前面的被铁笼牢牢束缚,硌的极痛;后面却被狠狠抽插,吃的极爽。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起涌进大脑,烛沉卿也混乱了,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他的大腿很快抖了起来,无意识地,他的重量越来越多地压在舒晚身上。
他终于是开口求她:“晚晚、把唔、锁解开好不好?很疼”
舒晚受不了他的重量,揽着他的腰,示意他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去的时候,那湿红软烂的穴眼几乎将玩具的拉环都尽数吞下,他的身子重重颤了一下,他扬起颈子,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宛如天鹅之死。
震动棒被顶到一个全新的深度,深到他甚至有一点怕。那扭动的头部顶着他的身体深处搅动,烛沉卿忍不住将手搭在小腹上,带着一些模糊的泣音求饶:“太深了、真的晚晚、会被捅破啊啊!”
她差一点就又要心软了,但是她终究是堪称冷酷地说:“你回答我的问题。”
“啊啊什么?”他脑子要被痛和爽撕裂了,两条长腿无意识地夹着女孩的身侧轻轻地蹭,像是在邀宠。
舒晚叹息了一声,把震动棒调小了一档。他这样子别说回答问题了,话都说不了。
“你到底是不是”话说到一半,被她自己咽下去,“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抚慰者吗?”
“啊啊!”玩具的一个深顶让他又高声呻吟,烛沉卿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气急之下,他拉过女孩的手,放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以我的心跳发誓、我当然愿意呜啊、而且、没跟你撒过谎、啊啊!”
男人的心跳急促且剧烈,只是把手放在上面,舒晚却仿佛感到了它热烈的悸动。她抿了抿唇,正要说话,却被他抢了先。
“努力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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