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强拽玉J用力挤压/死亡证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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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这屁眼都合不拢了,就这样淫水都能流出来。你该不会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吧!真淫荡、我要是早发现……”伴随着男人粗俗的讥讽调笑,一侧臀瓣被手掌掰开固定着,穴口就这般被迫展现了出来,微带着褶皱的小洞浅浅的一张一合,吐露出更多的汁液。
说着说着,席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面色变得难看起来。拿起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红木戒尺,对准穴眼,抬手往下噼里啪啦一顿砸,一瞬间从最中心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蔓延开,菊口处被一道道刺目的红痕覆盖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鼓了起来……
“不!停下!停下———呃啊啊啊———停下来啊!!”虞焕乞求的声音淹没在戒尺“啪啪”声中,却没能得到一丝丝的怜悯。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满是巴掌印的屁股被一道道三厘米宽的红痕覆盖了……屁眼处高高凸起一块,硬生生从肿胀的两瓣臀部之间挤出一道缝。男人揉了下手腕,这才停下了这场令人恐怖的责罚。
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俯身将虞焕翻身过来,饱受责打的臀部瞬间被调了个位,肿的高高的屁股被死死挤压在床铺之上,引得他发出一声痛呼,想努力挣扎逃离,却被男人按压了下来。
只见他稀疏的耻毛间,一根不大不小的玉茎颤颤巍巍半耸立着,前端铃口上溢出一滴滴前列腺液,顺着茎身往下蔓延着,最后落入耻毛之间。
这根玉茎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全身上下透着淡淡的粉白色,像玉石一般,甚至连冠头处也是粉粉嫩嫩的,都一一在说明青年甚至连自慰都很少。席楼很喜欢亲手开发某样事物,这令他更有满足感。
这些种种都很令男人满意,唯独除了比起一般人数量虽不多,但是看着还是着实碍眼的耻毛。
席楼直接伸手揪起一把卷曲的耻毛便往上扯,在他的大力下十几根连带着毛囊的毛发便被拽了下来。
虞焕忍痛挣扎着往最里面躲,下一秒从私处传来更加尖锐的疼痛,使得他再也不敢动弹一步。
“呜啊啊———!!!”虞焕两条大长腿疯狂的蹬踹着男人,然而疼痛感没有消减下来、反而越加剧烈。只见男人一只手死死的握住那脆弱的茎身,玉茎被挤压拉长开来,随着他的动作往后猛力撕扯着。
虞焕惨叫着挺起腰挎不断地往后退缩着,试图减轻性器那撕裂一般的痛感。男人许是为了惩罚他,虞焕往后退的同时、他也照样扯着玉茎更加往后拉扯。
“呜呜……松开、快松开!!要断了……呃啊啊……”
可怜的性器哪怕平日里不小心磕碰到都会疼上许久,更别说被男人如此肆意撕扯猛力揉捏着。
“断了挺不错的,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这处。”男人眼神里暗藏着无限的恶意,几乎要弥漫开来。手上还故意加大了力道紧握不放,似乎真想像他说的一般,要把这处给废掉。
虞焕听罢,瞬间惊恐了起来,他能感受到男人话语里的认真,也知道男人的残忍之处。
“不要!不要!求求你!!”青年疯狂摇着头,脸色煞白。痛楚一波接着一波,几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却还要硬撑着努力恢复神智哀求着男人。
男人漫不经心挤压着柔软的海绵体,像捏橡皮泥一样将它捏来捏去,残忍的将它当成了一件死物。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调笑道:“虞家大少爷,真难得第一次见你求人呢。”嘴里喊着尊称,却是在告诫虞焕现在的他什么也不是。
男人顿了下,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很喜欢让我喊你什么来着?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说罢,手上越发使劲,似在催促着什么。
青年眼里充满了哀求,侧着身双手死死握在男人有力的手腕上,试图制止他残忍的行为,却无能为力。
席楼面色一沉,咬牙道:“真不乖!”
这分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遂不再留情,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力一握,原本就被揉捏布满青紫的性器,直接被挤扁摊平。那一瞬间他迎来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天崩地裂般的剧痛。
“啊——————!!!”
在虞焕那恐怖的惨叫声中,他的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没一会,他却又生生被痛醒,只见他那孱弱的性器还在恶魔手里把玩着,眼睁睁看着他再一次松开又握紧……
“呜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爸爸!”他终是将那个羞耻的称呼喊了出来。俊秀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多年伪装的冷漠外壳在这一刻,被敲的支离破碎,在男人面前大声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理性和尊严破碎湮灭,只剩下疯狂的祈求和道歉。
席楼这才松开来了钳制的大掌,冷眼旁观。任凭青年跌跌撞撞爬倒在被子上,上起不接下气哭泣着。他的双手虚掩在软啪啪的玉茎上,却不敢触碰一点。
从玉茎处传来的痛痛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除,反而越发的浓烈。阴茎被折磨的隐隐变形,像是已经废了一般。
许久后,哭声这才慢慢地弱了下来,虞焕双眼通红,像只小兔子一般,可怜又可爱。
席楼拿来一管药膏,打开盖子,将乳白色的膏药挤压在指尖,这才开口道:“过来!”
见虞焕没有反应,接着道:“看来你是真的想它废了,那正好,我也不用费心了。”
“把腿打开,快点!”男人催促着,见他张开了双腿,露出了被摧残过度的性器,这才伸手小心翼翼的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玉茎上。
虞焕很疼却不敢闪躲,他开始有点怕了。看着眼前男人那小心细致的动作、完全看不出来,前一刻将他折磨成这样的恶魔竟是同一人。
药膏效果很好,涂抹上的那一刻便开始慢慢挥发药效,持续的疼痛被一股股清凉感代替了。
许是看出了男人此刻的好心情,他这才小声可怜巴巴开口“你放了我行不行,我还有一笔存款,我都给你好不好。你放心!我出去以后什么也不说,也不会报警的。”
“我不缺钱,我要的是你一辈子陪着我。对了,你以前那么喜欢角色扮演,我发现其实也挺喜欢的。”
我的、宝宝……
“看,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男人满心欢喜。
虞焕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席楼拿出一张纸,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了两下。青年瞪大了双眼,这是一张死亡证明书,只见纸上死者姓名骇然写着虞焕两个大字,死亡原因仅仅只是猝死,字迹很是潦草随意。
“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虞焕一把抢过那张证明,疯狂的撕扯起来,碎片从他指缝处飘飘洒洒掉落一地。
虞焕突然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情,哪怕他现在就算被玩死在这,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发现……
“我为什么不能?”男人冷冷反驳。
“冷静点,你也不必如此惊讶,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席楼好心情的拍了拍他的脸,动作间带出的羞辱性很强。
“混蛋!”虞焕转身还想反抗,席楼直接一脚踹到他的身上,将他踢飞到墙角,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力气保留。
虞焕闷哼一声,腰部传来剧痛感,半天没站起身。只怒目瞪着男人,眼里还有着不可思议。
“喜欢吗?专门为你学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席楼淡淡地解释。
此时的虞焕就像一只被人抛弃脏兮兮的小狗,窝在角落里,身上粘满了灰尘。
席楼见状,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拉起,往浴室里扯去……
“真脏,宝宝也太不爱干净了。”这个称呼从男人口中喊出来,让虞焕感到一阵恶寒。
“你是变态吗?”虞焕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哪怕他落了下风还是在这种处境之下。
也是,怎么说他也当了十几年嚣张跋扈的大少爷,怎么可能区区几年就能将一个人的性格完全改变了,只不过被他隐藏起来了而已。
“变态?嗯…称呼不错,不过以后记得要喊我爸爸,我更喜欢这个。”席楼想了想又加了句:“喊错了就有惩罚,当然喊对了也会有奖励哦。”
虞焕:“……”
虞焕:“神经病!”
他还是没想能明白,当初的席楼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
然而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
说话间,男人扯着虞焕已经走到了浴室里。浴室格外的大,甚至比外面房间都大上两倍,显得格外的空荡。
当然这是席楼专门让人建造的,里面暗藏着玄机。
一把直接将他甩到地上,打开花洒调好温度。水流直直从他的头上浇到了身上。
男人将他仅剩下碍眼的上衣也直接扯掉扔到一旁。
虞焕所有的抗拒在他面前就像婴儿般无力,就这般赤裸着全身在他面前。
他屈起双腿,蜷缩在一角,像鸵鸟一般将头深埋进去,试图遮挡着自己。温热的水将他头发全部打湿,滴滴答答串成线落在瓷砖之上。
“不愿意?没事,我帮你洗。”说罢,他不知在墙上按下了什么。地下传来奇异的响声,不远处地面瓷砖裂开一道缝隙,无数器材从最下面慢慢上升,“咔咔”声持续不断,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空荡的浴室直接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一边是正常的浴室,而另一边却连接着像密室一样的房间,同一个地方,却像是两个装修队装修的风格。半白半黑、形成了明显的割裂感。
虞焕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些似床非床、似椅非椅的家具,还有墙边密密麻麻的格子上千奇百怪淫虐的器具。他认识的、他不认识的各种各样的应有尽有,品种繁多……
被踹过的小腹那处还有点隐隐作痛,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或许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趁男人目光看向另一边的时候,不管不顾疯狂地往门外跑去……
男人反应敏捷,快走两步,一把扯住他凌乱的碎发,往后一拖,虞焕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几乎被他扯了下来,疼的他不断的往后退却。
席楼将他带到另一边,抬高他的头让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随后有些神经质的说道:“这些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呢,你肯定会喜欢的。”呼出的热气扑打在虞焕的耳畔。
“呸!你自己喜欢去吧!”一口口水朝着男人吐去,却被男人轻松躲过,他的脸色也一瞬间暗沉下来。
“宝宝说话真难听,还是先安静一会儿吧。”席楼说话的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强制性的把他按倒在诊疗床上。
一只手压制着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将他四肢一一束缚起来,在他又一次开口前将一个黑色口伽、先一步塞进虞焕的嘴里,把他的嘴唇撑成了一个圆形。
“唔唔…唔唔唔……”虞焕瞪着男人,嘴里含糊不清,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嘘……我不想听。”男人一根手指抵在嘴边。
此时的虞焕双腿几乎呈一字型,他感觉自己的肌肉已经被拉伤了,痛感一抽一抽的传递过来。
他紧闭着双眼,热水劈头盖脸的从头浇到尾,有些甚至溅入他大张的嘴里。
也不知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喷头多次故意对着他的私处,强力的水流将阴茎打的东倒西歪。
席楼转身又把一个小推车推了过来。他微蹲下身,将一堆白沫喷到他的会阴处,下体的触感让虞焕猛地睁开双眼,此时的他万分惊恐,四肢疯狂地挣扎起来,诊疗床甚至都微微震动了。
“唔唔唔唔唔……”!!!
男人只看了他一眼,便又专心致志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这一堆杂乱的阴毛他看不顺眼很久了,将白沫涂抹均匀后、拿来了一片锋利的刀片抵在他的私密处……
警告的说了一句:“别乱动,要不然不小心割到了什么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虞焕听完僵着身子不敢再动一下,眼睁睁看着他将那处的毛发一点点剃了个精光。冲洗干净之后、徒留一根光溜溜的棍子,显得格外的滑稽。
还好没有发现,虞焕心里庆幸着。但一口气还没有松完,男人却又将一种淡绿色的药膏往会阴处涂抹着,他的心一瞬间又提到了最高处……
这种药膏抹上去了以后,从此以后他这边就不会再有新的毛发生长出来。
“嗯?这是什么?”席楼疑惑揉搓了一下、阴茎往下那一处一小片的褶皱。
却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虞焕再度不管不顾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眼里满是惶恐不安,死死的盯着那只放在会阴上的手。
越是这样,席楼越是觉得有古怪,他加大了力道抠挖着。很快,在他的努力下,那一处边缘的皮肤翘起了一个小角,他好奇的捏着那一处
点慢慢撕开……
如此,虞焕从小到大一直极力掩藏的秘密终于暴露在了男人面前,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瞬间身子瘫软了下来,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那是一块做的及其仿真的皮肤,很薄很小。贴上以后和四周直接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被水冲泡了很久,以及近距离的观看,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除了自己和父母、还有私人医生以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本以为可以通过做手术去掉这个多余的器官。但小时候没法做手术,等他长大了后,医生检查完却对他的父母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体内还有一个发育完全的子宫。根本没法单纯做手术就能去除。为了防止这个器官继续生长影响他的生活,医生还给他在那处打了一些抑制生长的药剂。
所以当初、他之所以一直欺负着席楼也跟这个有很大的关系。
偷偷摸摸像条小尾巴一样远远的坠在他身后,以为自己看不见?虞焕一眼就能看出他眼底酝含的情愫,那让他觉得分外恶心,只会联想到自己畸形的身子。
男人轻轻撕开那层薄皮,仿真皮下面是一道窄窄的缝隙,一个发育未成熟的女穴就这般映入男人的眼帘。
它着实小的可怜,目测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法完全进入。
席楼身子微微向前倾,目光惊奇地盯着这个屄口,它两边没有所谓的大小阴唇,手指轻轻拨开一角,却能看到它的里面是嫩粉色的,但是阴蒂尿道也是都是有的,娇小又脆弱。
当男人的指尖浅浅探进去的那一刻,虞焕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本就潮湿的黑发一缕缕的粘在皮肤上,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你……是女的?”席楼迟疑的问。
听到这句话,虞焕目眦欲裂赤红着眼,恨不得立刻挣脱束缚杀了他。
“唔唔。”滚开!
“不对、你是双性人吧!”他很肯定的说。
他的指腹轻柔地在缝隙里摩挲着,嘴里还很好奇地问道:“你有子宫吗?”
“啊……差点忘了你还带着口珈。”但他也没打算有摘下来的意思。
“好紧,太小了,好像进不去啊。”男人自言自语,手指加重了力道,却也只能将将没入半截指腹。
那处缝隙边缘已被撑的发白,但凡男人如果再冷血点,不管不顾地继续进入,那么这处百分百绝对会被撕裂,席楼只好遗憾的作罢。
虞焕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只剩下了一口气,嘴里带着口珈、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框通红、里面似有泪水涌动,欲落不落。
席楼转身离开,出了浴室门后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脸上浮现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虞焕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字语,好像是…医生……检查……药…有没…尽快……
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打完电话后,他哼着奇怪的小调调,从新回到了浴室,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很好。
虞焕瞬间绷紧了身子,对上了他深沉的黑眸。对方下一秒脸上绽放出一个巨大的笑容,“宝宝这么看着我干嘛?好了,我们来继续洗澡咯。”
此时的虞焕不再是四肢大张的模样,但此刻的姿势却让他更加的难受了。
他的双腿被男人解开束缚,在他踹向对方之前、双腿被握住迫高举过头部,在脑袋两侧束缚固定在墙上、屁股下面垫了一大个抱枕,让他的臀部高高撅起。
虞焕憎恶的瞪着男人,这姿势让他侮辱至极,却丝毫无法挣脱。
双手搭在虞焕肥嫩的翘臀之上,随后开始大力揉捏起来,白皙的臀肉像一块发面馒头,任由他肆意的挤压。
虞焕努力晃动着屁股想要从男人的手里解救下来,在对方眼里却反而像个荡妇一般,晃荡着丰满的臀肉勾引着别人。
掰开臀瓣,深藏在其中的雏菊害怕地瑟缩着,一圈紧皱的细褶围绕在它的周围。
从推车上拿出一瓶润滑液,按压了几泵到密穴上面,冰凉的液体落下,菊穴口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将一小股润液带了进去。
席楼一只手始终撑着臀缝,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在肛口就着润滑抠挖着,时不时再添加上一些,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后庭四周。
很快,整个臀缝都变得亮晶晶的一片,肛口在男人的坚持不懈揉按下也服了软,像一只被撬开了一角的贝壳,终于不再紧紧封闭着,他的手指也顺势直接捅了进去。
虞焕侧着脑袋闷哼一声,便没有再发出声响,似乎是认了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后穴被不断地开阔着,到目前为止已可以轻松将三指都放进甬道里面。
他如法炮制将前面花穴也撬开了一个小嘴,本就是发育未完全的器官,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这就够了。
可以了!
席楼起身在墙格子里翻找了好一会,而后从最边边拿来了一根透明的管子,在上方又分叉延伸出两根管子,一根粗的,而另一根是比较细小的,它们的顶端都是金属材质且偏向圆润的。
用手试探着摸了摸,确定不会伤害到他后,这才将粗的那头开始往后穴里塞,虞焕顿时感觉到了不适,肌肉紧绷着。
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开口命令道,“放松!”。话音刚落,不等他反应就着润滑,快速地捅了进去。
而细小的那端被他抵在了畸形的女穴上,他的动作跟后穴相比较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小心翼翼又缓慢、一点点将管子送了进去,内里黏连的软肉被生硬的物件残忍分开一个小洞,最后抵达了最深处。
此时的他只需多点耐心就好,手上捏着管子不断地在宫颈口敲击数次,引起虞焕一阵阵无声的惨叫。最里面的小口终于妥协着张开一个小孔,管子顺利的进入其中。
待全部都塞入的差不多了,手指按下了一个机关,管子顶端分别在湿润的两穴内膨胀起来,结成一个像蘑菇一般的形状,牢牢卡在内部。随后试着用力拉扯了一下,臀部跟着管子被硬生生又拉高了一大截,但管子始终没有脱落。
确定里面已经卡牢,他又从不远处推过来一个架子,架子上面悬挂着一个大型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着深褐色不明液体,他将管子底部衔接上去。
下一秒,冰凉的水流一股脑地顺着管子两侧往穴里面涌去。
刚开始接触到体内的时候的确是寒冷的触感,但是这瓶子里是多种药物提炼混合的药水啊。在接触到敏感的肉壁粘膜时,转瞬变成了火辣辣的炙热灼烧感。
两处脆弱的内壁哪里遭受过如此可怕的经历,一瞬间被烫的不断瑟缩翻滚,几乎像是要被烫熟了一般。
烫……额啊…好烫……
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他只觉得自己那个畸形的地方被彻底烫熟烫坏了。他就像一条被人扔进油锅里的鱼,全身上下不断的被煎炸着。
虞焕被烫的从喉咙内不断发出呜呜的悲鸣,如若不是全身被死死固定着,他怕是早已跳了起来。身下床架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他的脸上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肚子越发的酸胀起来,不多时,他的下腹已经隆起了一大块,犹如怀胎数月的模样。但是水流还是没有停止下来,仍旧坚定持续一往无前。
腹部传来的胀痛感越发强烈,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而打气筒仍然不停在挤压着,只消下一秒他就会炸成一堆碎片。
“呜唔唔……唔唔……”
虞焕终于还是屈服了,他用祈求的眼神一直望向男人,然而席楼却完全无视了他,甚至还将大掌放在他鼓起的腹部大力挤压着,好让药效进一步挥发。
“唔额……呜唔唔……”痛……
终于,最后一滴药水也消失殆尽。
席楼将管子小心拔出,随后拿了道具把两穴全部堵死,让药水一直可以封存在他的体内,至少需要存留一小时以上才有效果。
最后,才将他身上全部的束缚一一解开,虞焕早已疼得气息奄奄,任由男人拿着浴巾擦拭着他的全身。
然而这并非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空荡荡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格外显眼的粉色婴儿床,说它显眼是因为它不似一般婴儿床般大小,而是几乎大了整整好几倍。
一圈钢制的栏杆包围着整个婴儿床,如果此时有人走进一看,赫然会被眼前怪异的场景惊吓住……
婴儿床里面放置着的不是一个幼小婴儿,而是一个看着就像二十左右成年的青年人,他身上盖着一层花里胡哨薄薄的毛毯。
轻轻拉开毛毯,一层厚厚的棉被松松垮垮包裹着他,从裸露出来的部位可以得知,他应该是全身赤裸不着一物。
跟预想中稍微有点偏差,青年全身上下虽然是赤裸着的,但也穿了条纯白的成人纸尿裤,他的大小腿被强行用一种黑色束缚带挤压交叠捆绑着。
双手成握拳式被死死套在手套里,根本就无法正常的张合,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再然后被绳子绑在了大腿两侧。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一只造型怪异的青蛙,显得滑稽又可笑。
缓缓往上看去,只见青年本该是平坦的小腹此时却高高的鼓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孕妇一般。而且胸前两点樱红分别被夹了两个金色的银铃,锋利的齿轮陷入了凸起处,只稍青年稍稍晃动,清脆的铃铛声儿便响个不停。
视线继续往上,青年嘴里也被强行塞了一个奶嘴般形状的口塞,被两端绑带延伸到后脑勺牢牢的打了一个活结,口塞应该是绑了很长的时间,脸颊两侧都隐隐被挤压出一道红痕出来。
此时他的双眼紧闭,眼角泛红,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却无人擦拭。
婴儿床上空,还悬挂着一大串旋转摇铃玩具,但如果你仔细看,却会发现这哪里是玩具,这根本就是一根根性具罢了。
每根垂落下来的绳子上都绑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假阳具,还有跳蛋和尿道棒之类的千奇百怪,中间还掺杂了好几张青年全身赤裸的照片。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婴儿床那边传来了细微的响动声,原本安静躺在那的青年睫毛微颤,慢慢睁开了双眼。许是才刚刚清醒过来,他的神智还有些浑浑噩噩。
额头发丝掉落在脸颊上,引发出一阵阵痒意,他想抬起手,将那一缕发丝挑开,却发现他的手臂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嘴里也被东西堵住了,昏暗中他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虞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席楼那个变态做的,除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在他几番挣扎之后,他便躺平放弃了,只静静的等待那个人过来。
等平静下来后,他才发现胸前的异常,两点乳尖传来持续不断地刺痛。只能听见胸前铃铛晃荡着响起。下身被什么紧紧包裹着,更重要的是腹部传来一阵阵胀痛感,他想上厕所了。
“唔唔唔……唔唔……”他努力的想发出声响,吸引男人过来,直到他累了,也不见有人过来。但他不知道的是,昏暗的窗户外隐隐绰绰有人一直在角落里站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不发一言,似在期待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每一分每一秒虞焕都难熬至极,随着时间的流逝,短短几分钟对于他来讲几乎都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青年扭动着腰肢努力隐忍着,括约肌不停的收缩,每呼吸一次都感觉腹部内水声“哗啦啦”的在翻江倒海。他感觉自己要快忍不住了,心里祈祷着、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期待着跟男人见面。
窗外,虫儿们又开始了每晚的激情演唱,高高低低地合唱演奏着。突然间,门被一只大手从外向里推了进来。紧接着,房内灯光大亮,一瞬间虞焕被这刺眼的光线晃了好几下。
看见来人,虞焕被奶嘴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咽的声响,双眼充满急迫紧盯着他。
男人越走越近,对上他的视线,缓缓展现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
“宝宝饿了吧,来喝奶了哦。”声音阴冷黏腻,像是一只在暗处爬行的动物。男人边说着,边晃动着手里的奶瓶,将里面乳白色的牛奶摇晃均匀。
说罢,把瓶盖拧开,又将虞焕从婴儿床上扶起,瓶口旋纹对准他嘴上的奶嘴,一圈圈旋转着衔接上去。
然后轻轻挤压瓶身,温热的液体顺着奶嘴中间的小孔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入青年的嘴里。在第一股牛奶覆盖上他湿热舌头的瞬间,青年便愤怒的摇晃着脑袋,似乎想要把奶瓶就此甩出去。
腥臊味充斥着虞焕的鼻尖,还未流入喉管,胃里却已经在持续地翻涌着,黏腻的白浊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涌进嘴里。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牛奶,而是男人恶心的精液!
作呕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四肢无用的上下挥舞晃动着,挣扎着在小床上跌跌撞撞闪躲着,像一个才刚刚牙牙学步的婴儿。
男人将被青年弄散乱的棉被重新将他牢牢包裹回去,固定住他的脑袋。在嘴巴被死死堵住,当嘴里灌满液体的时候,自然而然由不得他的拒绝,精液便自发的往胃里涌去。男人在他杀人似的眼神下把一整瓶精液全部灌了下去。
“咳咳咳……”被堵塞的喉咙深处传来被精液呛的闷咳声。男人的手轻轻的抚摸过他高高突起的腹部,刚刚还带着柔笑的脸庞一瞬间阴沉了下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憋尿对身体不好,宝宝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哦。”搭在他肚子上的手慢慢加大了力道。下一秒,手臂猛地用力,被灌满液体紧绷的肚皮一瞬间凹陷了下去!
虞焕几乎要哀嚎出声,仿佛间觉得他的膀胱像一只充满气的巨大气球,在某一刻突然间“砰”的爆炸开来,私密处传来温热的感觉,一点点往外扩散,一股持续不断的水流包裹住他的整个臀部,然后再一点点被纸尿裤吸食殆尽……
淡淡的尿液腥臊味从身下散发出来,在两人之间萦绕着。
“大少爷,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失禁了……”恶劣的话语伴随着他以往的尊称,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扒下了他的脸皮、以及以往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虞焕浑身上下不住地剧烈哆嗦着,眼神呆愣愣地半天都没有反应。
下一秒,大滴大滴的眼泪充盈着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无声地滴落……
过去多久了呢,虞焕也不清楚、不知道。他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
他感觉他的男根已经被对方给废了,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感从那处源源不断地传来。原本应该紧闭的尿道此时却开启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洞口顶端糜红,嫩肉外翻。却有隐隐的银光闪过,一根光滑的钢制尿道棒残忍地从铃孔处冒出了一小节脑袋。
他被捆绑着的四肢宛如活鱼一般剧烈疯狂挣扎着、嗓子里悲凄地嘶吼着、却被席楼牢牢固定住,让他亲眼见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眼睁睁看着男人一只手扶住男根、不容拒绝般将它硬生生撸到挺直勃起,另一只手稳稳地将一根比尿道大了一圈的银棍、强行塞入了那个小小的洞眼里。
随后接下来便是持续地、噩梦一般的经历。每隔一段时间,那个男人便会进来强制给他喂下满满一大瓶的精液。任他百般挣扎,也还是无力逃脱。
多次的喂食,在腹内通通转化为了大量的水份,从他尿道括约肌第一次被迫撑开后,那处就像坏了一般,再也无法闭合了。
膀胱内无论酝酿了多少的液体,一丁点也存不住。通通都会顺着空心的尿道棒流出体外,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婴儿一般,生活不能自理,吃喝全靠男人的投喂,甚至连排泄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许是男人为了继续羞辱于他,身下的纸尿裤一直都未曾换过,努力地吸收着大量的尿液,直到后面再也吸收不下,剩下的尿液开始沿着纸尿裤往外蔓延进外层包裹的棉被里,身下湿腻感也越发的明显了。
时间一久,尿液沉淀的气味越发的难闻,虞焕的脸色也越来越的难堪。男人却像是鼻子失灵一般,面带温柔,嘴里叨叨絮絮说着宝宝又尿了,宝宝真可爱之类的话语,莫名让人无端端慎得发慌。
又来了,男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踩踏在他的心口上,来来回回无数次。只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虞焕的身子便不由自主控制不住地颤栗着。
男人的到来、代表着新的一轮苦难折磨。
还要……多久……
虞焕双眼无声地哀求着,却被男人无情的漠视掉。上一次喂食的精液都还没有彻底消化,这一次几乎都堵在喉咙口完全下不去。一只大手却在此时抚摸上他的脖颈轻柔地、将堵塞住的精液慢慢往下推。
等彻底确定他吃饱了,看着青年比之先前更加大了不少的肚子,男人这才停止了他的喂食。手上慢慢摇晃着婴儿床,嘴里轻轻柔柔哼唱着安眠曲……
虞焕视线一点点溃散,这是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也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了极重的代价,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真的就要疯了!
半晌后,一道低哑带着几分病态痴狂的嗓音幽幽响起:“不够、还不够。”
大少爷啊大少爷,不是有洁癖么,我会亲手慢慢地、一点点、一点点地把你弄脏……
嗯……你这双腿也挺不安分的,我还记得那时踢我的时候可真疼啊。没关系,那么余生就都在床上度过吧,婴儿怎么可能会走路呢?当然是只能永远躺在床上一直大张的双腿,任我肏才对呀。
不着急,我们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
接下来,我会跟你好!好!相!处!的!
珍宝怎么可以高高的挂在天边,让人遥不可及。当然是要不择手段、想尽办法将它摘下来,掉落泥中,这样才能触手可及呀。
没有人知道,当年虞氏这个庞然大物的倒台,也有他的一份“小小”的功劳,就像那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的一声,轰然倒塌,真好玩啊!
但他让没有预料到的是,虞焕突然的消失匿迹。没关系,现在的他已经找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珍宝,以后不会再让他从他手里消失了。
夜深了,万籁俱寂。虫儿们也早已停止了歌唱,屋内关着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伴随着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声,青年眼角残留的一滴泪珠被人轻轻擦拭掉,有脚步渐行渐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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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虞焕猛地睁开双眼,却被眼前放大的、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吓了一跳。那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下,后颈的汗毛乍起。
席楼这变态不知道蹲在这看了他多久,在昨晚那种情况之下,他竟然听着席楼的哼唱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见他醒来,男人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恶劣的笑容。“醒了呀宝宝,昨晚上吃饱了吗?爸爸来帮你洗白白哦。”
无视了男人恶心的言语,在听到终于可以洗澡的时候,他的内心竟然无端的涌出一丝莫名对他的感激。
男人动作很快,打开层层包裹,把沾染了无数尿渍的毛毯和棉被扔到一角。他丝毫没有嫌弃的将纸尿裤上的魔术贴打开,慢慢抽出吸食满尿液膨胀的纸尿裤,在青年面前晃了两下:“宝宝怎么还尿的满身都是。”随后才跟毯子扔到一堆。
虞焕被他这一句无耻的言论气的发抖,想骂他却忘记嘴里还塞着东西,只能漏出一两个不明意味的词语。
等他彻底赤裸之后,便能更清楚的看到他私处皮肤被尿液泡的有些发白发皱。被塞了一夜的阴茎的铃口处隐隐泛红,此时在他的肢体抵触动作之下,又开始往外慢慢渗落着几滴尿液。
露在外面的一小节尿道棒上细密的雕刻着精美的暗纹,男人伸出两指捏住那一节,便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尿道里黏腻的红肉紧紧连黏在银棍上,随着男人手腕上下的力道、不断地被带出又被塞了回去,尿道里每一处都没有被遗漏、不停地被摩擦着。
偶尔,男人还会将那根道具在里面高速旋转着,他感觉自己就像男人手里一个可以随意玩弄人偶一样。
“唔唔唔……滚唔……”滚开,混蛋!虞焕在心里无能狂怒着。又疼又麻的感觉在男人手中炸开,生理盐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在眼眶内打着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男人手里握着的小巧肉棒此时此刻宛如烫熟的螃蟹,整一根都变得红彤彤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铃口和银棍之间的交接处开始不断地、往外溢出一些类似粘液般的不明液体。
“噗哧、噗哧、噗哧……”细微的水声在那处不知响了多久。
虞焕觉得自己那处越来越奇怪了,他竟然开始隐隐有了丝快感。怎么可能,他惊恐的想着。随着对方的徒然加速,又爽又痛的刺激感不断的上升着,最后达到一个骤然拔高的顶点处……
长长的尿道棒被一只手在那一瞬间全根拔出。玉茎晃动了一下,随后从被开扩了一整晚还未闭合的殷红小孔处、喷溅出了一摊摊乳白色的精液。
“呜———!”青年的胸膛起伏不定,全身绷地紧紧的。
“真可爱。”手掌随意的拍了拍它的脑袋,复又缓缓揉捏着,触感很不错,软软弹弹的,男人嘴里发出一声感叹。
刚开始虞焕还会不断地挣扎,但他发现,越挣扎男人放在他阴茎上的力道就会猛然变大,几乎像是要废掉它似的。慢慢地,他就不敢动弹了,任由男人像揉捏橡皮泥一般揉捏着他那脆弱之处。
等摆弄够了之后,男人便伸出双手将他从小床上轻松抱起,缓缓走至浴室内,将他放置在冰凉的浴缸里面。
温度适中的水流从花洒里洋洋洒洒落下,绵密的泡沫涂满青年的全身,席楼身上衣服也被打湿了,索性浴缸够大,他干脆整个人也坐了进来。
说是洗澡,却也不尽然,男人上下齐手,又是抚摸他殷红的物件,拨弄着小小的铃铛儿。又是色情地挤压着他肥润的臀肉,这种种的行为不像是在帮他洗澡、更像是在猥亵而已。
虞焕费力地躲闪着他的双手,一不小心便直直往下滑了一截。
“唔……咳……”大量的水花被虞焕在水中扑通着拍打了出来,他的脑袋整个都浸入了水里,无数的泡泡从水下冒了出来。他被捆绑的四肢艰难地想要借力往上爬,但是浴缸着实太过于光滑,他一次又一次的往下滑落。
席楼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席卷了一切,溅起的水花越变越小,青年的墨发在清澈的水面下随着水波懒散地轻轻晃动着……
视线逐渐模糊,在他距离死亡的最后一秒前,男人才如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施舍地缓缓伸出双臂将他从水里扶了起来。
经过刚才那一遭,没吃饭加上大幅度的挣扎,虞焕仅剩的力气也被他耗尽了。本来光喝精液怎么可能会喝饱,他全身软软的斜靠在浴缸上。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他能听到胸腔里的心跳声剧烈,久久不能平复。
男人面色平静就像无事发生一般,继续着洗澡事宜。将香气浓郁的洗发水挤压到手心,放在他柔软的发丝上不断地揉搓着打着沫。
此时的虞焕看上去格外的乖巧,任由男人的手掌在他发间穿梭清洗着。但男人心里知道,也很了解他,他只是没有力气挣扎罢了,但凡给他一丝的希望,他都会奋起反抗。
水流裹夹着泡沫从上往下最后跟大部队汇合在了一起,席楼用干毛巾细心的帮他擦拭吸干水份。
“真乖,宝宝洗干净了又是香香软软的咯。”男人病态的俯身靠近过来,高耸的鼻翼在他脖颈处轻嗅着,眼神里盛满了陶醉。
虞焕眼里充斥着满满的、压抑不住地厌恶感。但男人完全不在乎,没关系,以后慢慢调教就好。
胸前的两点也被他借着洗澡的名义好一番揉搓,又是掐又是不断地捏起往上拉扯出一小揪再松开,看着它害怕的往回快速缩了回去。这一番戏弄之下,让本就红肿的茱萸变得更加的肿大了起来。乍一看几乎像是破皮了一般。
虞焕眼底的憎恶越发的浓烈了,却敢怒不敢言。
男人的手持续向下抚弄,略过了软趴趴小巧的玉茎。说是小巧,实则是正常男人的大小,但是跟他的巨兽比起来的确是小巧玲珑。
最后,他的手指停留在了他那处才被发现不久、青涩的女穴之上。才一触碰,那处便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瑟缩了一下,更像是有生命似的张口起伏呼吸着,原本乖巧的青年又无端端的冒出一丝力气抗拒着。
男人用膝盖将他下半身顶出水面,把他的脑袋用一只手固定在胸膛处。紧接着,湿漉漉的大手一挥,“啪”的一声,肉棒和雌穴便被主人无故牵连、无端端的挨了一巴掌。
“呜……”青年的哭腔压抑不住骤然溢出。
他都没怎么用力,仅仅只用了三分的力气,但对于如此脆弱敏感之处来说,那已是恐怖一掌,白皙单薄的皮肤瞬间变得一片通红。
这一下只是男人送给他的开胃菜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力道不一、大大小小、如暴雨般密集的击打,每一下刻意瞄准着那处,无比精准击打在幼嫩的雌穴之上。
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女穴在不间断地抽打之下,已然高高鼓起,穴口大肆敞开,上面满是凌乱无序的一根根指印。内里粉红色软肉也被拍打的翻飞了出来。上面的阳具竟然在这虐打之下起了反应,慢慢抬起了泛红的小脑袋,铃口处一点点吐露着缕缕淫丝。
“唔唔唔……不!!”青年奔溃的硬生生在牙缝内挤出一个字,使劲摇晃着前一秒还被男人轻柔擦拭过的脑袋。
“还躲吗?这就是你反抗的下场,本来我也只是想帮你清洗一下而已。你在想什么?这么小一处,我还能艹进去不成。”男人冷冷的说道。
席楼:“接下来如果你还这样,那惩罚就不止是刚刚如此轻轻放过了。懂了吗?懂了就点一下头。不懂的话那我们就继续,我有的是时间。”
不乖的小猫既然敢伸出利爪,那么就由他这个主人将它一根一根拔下来好了。
那处实在是太疼了,虞焕逃避似的晃动着点一下脑袋,随即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动弹丝毫,任由男人肆意地玩弄。
手指明明都浸在温热的水里,它应该也是温热的才对。但为什么那根探入穴内的手指是如此刺骨的冰凉,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着。
席楼食指指腹贴在肉壁上,细细的摸索着。上次他都没怎么探索过,只是灌了一些特殊蕴养的药水进去而已。
里面是层层叠叠满是褶皱的内壁,他的手指将一侧轻轻勾起往边上靠,外面无处不在的水流顺着他勾勒出来的小缝里涌去。
就着温热水流的润滑、一同进入往阴道深处探索着。此时的青年已经极度的不安,还好男人也始终没有再增加第二根手指的意向。
里面又热又紧致,手指小心翼翼艰难地在隧道中穿行着。到最后整根手指都没入到了底,指尖也缓缓触碰到了一处小小的、滑腻的凸起。
他不过是柔柔的轻抚了一下,那处便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席楼知道,这便是他的宫颈口了。真是可惜了手指不够长,要不然他恨不得直接把手指插入到他的宫腔里面,男人面露着遗憾。
虞焕睫毛微颤,眼珠子不安的在眼皮底下剧烈打转着,随着男人的越发深入,身体也越发紧绷了起来。闭着眼睛反而让他的意识更加清晰的感受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说不出来。不疼,但却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那处轻缓慢扫搔过,引发出一股奇怪的痒意。
接下来便是寻找雌穴的那处敏感点了,因为男人也不清楚,这个发育不完全的穴里到底有没有。
他更加加倍细心的摸索了起来,不放过里面角角落落每一寸。在触碰到靠近中心那处上边角落的一小块凹陷处的时候,虞焕腰肢猛然间像虾米似的躬着身,整个人几乎是弹跳起来,席楼都差点压制不住。
“找到了……”男人眼底迸发出一丝惊喜。
席楼的指尖顺着那处直接陷了一小节进去,随后手腕蓄力飞快地在那处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指腹刻意抵着高频率疯狂地磨擦着,速度快到几乎都能冒出火星子。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恶劣的伸出坚硬的指甲、专挑那处最最敏感的区域不断地顶弄戳刺抠挖着。
从未有过的快感不停地在虞焕的体内积累着,眼前无数白光闪过,被捆绑的四肢不断的拉扯着束缚带,白软的臀肉紧紧向内合拢绷紧。在某一刹那,瞬间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呜呃……”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传来,完全压抑不住。
湿漉漉的手指快速拔出,将他下半身带离水面。接下来便是见证美景的时刻到了。大量乳白的淫汁从阴道深处喷了出来,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随后落在了浴缸的水面上。
与此同时,前面那根小小的阴茎也高昂着脑袋、兴奋地吐露着一小股一小股粘稠的精水,白絮随着水波慢慢散开最后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青涩的雌穴第一次被迫高潮,青年紧闭的双眼此时已大大的睁开,瞳孔颤动着不断地收缩放大,过量的刺激让他全身肌肉痉挛似的不停抽搐着……
不等他缓和过来,那根修长的手指随着记忆、又轻车熟路的怼到了那处敏感区域,虞焕高潮不应期都还没有度过,新一轮的刺激又随之而来。
连绵不绝地快感一次接着一次,没有半分停歇。可怜的玉茎被迫不断的抬头、射精、再疲软,如此循环着。
虞焕再也承受不住更大的刺激了,快感逐渐转化为了深深的刺痛感。他惊恐的望着男人,泪水无声的滑落着,嘴巴不停的嗫嚅着试图发声向男人求饶。
不……不要……不要再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喷射的混白粘液也一点点变得稀释、最后慢慢转化为了透明的液体。再然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肉棒硬生生射出了一小串的淡黄尿液。在几波巨大的快感后,现在蔫蔫无力地搭在肚子上,再也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了。
而一直被玩弄花穴也像是被指奸坏了似的,像一滩死肉。缝隙大敞,里面原本粉嫩的媚肉颜色变深了许多。此时还有汩汩的淫液在往外冒,拉着晶亮的银丝往下滴落着……
正中间有个一指大小的深红小洞,久久没有缩小闭合。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到深处不断抽搐着的深红壁肉,还有上面附着的淫液向外一点点汇合着,潮湿又黏腻。从视觉上看隐隐透露着一股子被玩烂了的颓靡气息。
他的双腿也一直张开着,没有合拢过,被对方压着不能动弹一点。其实就算男人此时放开了,过于频繁的高潮也已经带走了他全部的力气、奄奄喘息着,靠着男人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进水里面。
“对了,差点忘记给宝宝刷牙了呢。”男人边说着,边将牙膏挤到刷头上面。随后,才解开了堵塞在他嘴里许久的口塞。由于戴的时间太久,他的嘴巴早已发麻一片,嘴角僵硬的无法合拢,里面积蓄的涎水顺着嘴角慢慢流了出了。
他就像一个四肢无用瘫痪的重症病人,任由男人托着他的脑袋,大张着嘴。对方拿着牙刷在他口腔里细细的刷洗了起来。就连躲闪的湿滑软舌也没放过,一只手揪住扯出,好让牙刷在上面任意的刷洗舌苔。
虞焕觉得此时的自己更像个受人掌控的玩具,生活不能自理,洗澡、吃饭、上厕所、都在男人的一一掌握之中。
原本清澈的水里混杂了太多的东西,变得格外的浑浊。席楼将这一浴缸的脏水排放干净又重新放了一缸干净的清水,这才真正不带一丝杂念认真地帮他清洗了全身,最后用他自己常用的浴袍他整个人包裹着,抱了出来。
“来,喝完这一瓶,好好睡一觉。”男人嗓音温柔对着虞焕说道。
拿着奶瓶的手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把奶嘴塞入他的嘴里。见他不动,直接强行挤压着瓶身,把精液通通挤入他的喉腔……
“呕……呕……咳咳咳……”虞焕脸艰难的侧过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白液星星点点溅满了干净的地面。
“宝宝好浪费啊……”男人略带谴责的语气开口道。“没关系,还好我还准备了一瓶哦。”
席楼继续将新的一瓶精液灌入他的嘴里,在他又一次不肯下咽试图往外吐的时候,直接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没一会儿,便乖乖下咽了。
药效发作的很快,没多久他的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慢慢合上了双眼。因为奶瓶里不单单只有精液,也还有他特意掺进去的安眠药物。
见他昏迷过去后,男人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始动手帮他把绑带解开。随着身上黑色束缚带和扣子的脱落,青年被束缚了一天一夜的手脚也终于得到了释放,不由自主绵软的在床上摊开着。白皙的肉体上、多条暗红色勾勒出来的痕迹格外的晃眼。
接下来才是席楼真正要做的事情,没有了他醒时的隐隐抗拒,男人用一个开口器轻而易举就打开了他的嘴唇,用冰冷的镊子将他的舌头夹住,一点点往外拉扯,等固定好以后,起身将桌上早已调制好的一碗粘稠的药膏端了过来。
拿着一只柔韧的毛笔不停地在药膏里搅动着,将每根毫毛都沾上了厚厚一层半透明药膏后,这才稳稳当当将笔尖上绵密的、沾满膏药的笔端往青年舌苔面上紧贴。
手腕轻巧晃动,让药膏细细地在舌头上刷了一层又一层,反面也举着镊子拉起来,继续把药膏往上刷抹,甚至连舌头根部也涂抹上厚厚的一层。紧接着便是涂抹上下颚,整个口腔角角落落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药膏用毛笔沾了一次又一次,慢慢地便见了底,就连最后一点也被男人刮蹭下来涂到了喉咙深处。被打开的喉腔里、四面八方已然被药膏霸占了全部。
涂抹完毕后,男人才将镊子拿了下来。刚一松开,舌头立马蜷缩躲进口腔,没一会便开始难受的蠕动了起来。为了防止被他不经意的吞咽下去,口撑并未被席楼拿掉,毕竟药膏需要几个小时才能被彻底吸收掉。
完成了上边的工作,接下来便是他那处雌穴了。扩阴器小心翼翼塞进去后,这才慢慢将它一点点展开,那处实在是太过于幼小,将将开扩到两指宽细边缘就已经变的发白一片,如果他狠狠心继续开扩这处绝对会被撕裂开。
没事,这般大小足以了。
在他发现这处女穴的第一时间,他便联系上了为父亲效力的一个诡医,找他专门定制了一些东西,就在几小时前快递了过来。诡医是他的称号,这个人向来只钻研一些奇怪药效的药物,尤其是与性爱相关的他最为感兴趣了。
男人将剩下一碗药膏也端到跟前,拿出一只新的毛笔,先是耐心的将药膏一遍又一遍往小小的蒂珠上慢慢涂抹,将它抹的光滑透亮,整个身子就像是在药膏里滚过似的。这蒂珠虽小,但上面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敏感神经,毛笔每刷一次,青年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栗一下,睫毛不断地颤动着,挣扎着想要醒来。
紧接着毛笔开始深入阴道里涂抹,屄里每一个小小褶皱他都没有放过,用毛笔一一碾平然后把药膏一点点糊了上去。
最后便只剩下了子宫,可惜子宫口像蚌壳一样紧紧闭拢着,毛笔太过粗大,药膏也只能在宫颈处涂涂刷刷罢了。
男人突然玩心肆起,将这根粗长的毛笔不停的撞击在宫颈口,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将它往子宫的方向戳弄,笔端的软毛炸开,疯狂的摩擦着那处小小的凸起,可怜的宫颈口又痒又疼还被迫凹陷了一大块。
什么……东西……痒……不要……
青年喃喃出声……
待男人玩够停手了后,这才将一根细长的雕花玉势送进穴里,把屄口堵死,防止任何一滴药膏的流失。
它的药效是专门针对这个发育不完全的女屄用的,他查到虞焕以前的私人医生在这处打了抑制生长的药剂。而他,将会让这处重新恢复生机,只需连着多涂抹几次这种特制药膏,再打上几针雌激素,这个青涩的小屄就会慢慢熟透,薄薄的阴唇也会变的肥厚起来,且只会变的越来越敏感多汁,只怕到时候他的巨屌轻轻往里一插,都会让他瞬间攀上高潮,淫水喷个不停吧!
呜……
浑身上下哪哪都很痒很不舒服,哪怕已经昏迷了、虞焕都难受的发出微弱地呻吟声来。
席楼自己下的药效自己清楚,并不觉得他会这么快醒过来。将被子给他细细的盖好防止着凉,便转身离去了……
他已经开始期待起第二天、虞焕发现他留下惊喜的模样了。月光照在男人的脸上,随着他的走动透过树影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第二天清晨。
“唔……”嘴角被撑的难受,嘴里有一股异样的味道。口塞被虞焕用舌头用力一顶便掉落了下来。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男人将他身上的全部束缚都解开了,惟独没解开他手上套着的一双手套。
趁着男人还没有过来,他用牙齿咬住捆绑在手套上的绳子用力往下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双手释放了出来。
他试图展开手指,却发现握拳弯曲了太长时间,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法正常的伸张开。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要赶在男人来之前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忍着四肢酸痛,虞焕艰难的起身下床,双腿之间的玉势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屄里的药膏一夜之间都被吸收的干干净净,所以此时并没有不明液体滑落下来。
虞焕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但此时的他顾不得这些,开始试图拉开房门,却发现门从外面上了锁。他又连忙跑向窗户,幸好,窗户从里面就可以打开,或许是男人太过自信,觉得他根本逃不了?走之前并未仔细检查。
打开窗户,他像一只翻了盖的乌龟一般,用胳膊肘借力滑稽的往上爬去。他从未如此灰头土脸过。但没办法,他的双手此时此刻根本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
“嘶……”跳下来的时候姿势不太对,脚不小心崴了一下。跳之前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窗户外面正好是一个花园,但更像一个小型的植物园,花草树木繁茂中不失精致,平日应该是有专人在看顾的。
虞焕不敢光明正大的跑两侧的小路,他只敢往面前遮挡物多的花园里跑去。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的身上,他一只手将浴袍前面拢住,另一只手把碍事的植物挥开。
远处传来一些声响,许是席楼已经发现了他的逃跑,他连忙躲进一侧茂密的树丛里,蜷缩成小小一团,祈祷对方不要找到他。
这边男人将手上的东西往桌上重重一放,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间,整个人都要气笑了。
席楼眸子漆黑如同一汪深潭,整张脸上布满了阴郁。他怎么敢的!果然啊,对他就不该有一丝丝的放松,这才给了他丁点儿自由,就想着如何逃跑了。
但他并未慌乱,而是收敛了脸上的戾气往门外走去。他能跑到哪里?这地方虽大,但能藏人的无非只有三两处,更别说别墅大门外还有两个门卫看守着。
他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脚步声不紧不慢。
鞋底磨擦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音,传到虞焕的耳畔却像是震天的声响,声音从远到近。
近了……
更近了……
想到男人种种的阴狠手段,他努力克制住颤抖的身躯。突然间,万籁俱寂,虞焕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响个不停。
怎么没声了,他……走了吗?
席楼默不作声,站在青年的身后,像一道鬼影一样。两人之间距离极近,能清楚的看到对方裸露在外柔嫩肌肤上有着多道、被不知什么东西划过细密伤痕,双脚赤裸的踩在地上,脚底应是被碎石划破了,边沿处已经沾染上一些血迹,他却浑然不知。
像一只躲避猎人的受伤小兽,蜷缩在草丛里,瑟瑟发抖。看到此等场景,席楼眼底似有滔天风暴在酝酿着,又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无声的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吓得他一个趔趄,猛然趴倒在地,青年转身眼里满是惊慌失措。
眼前的男人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嘴角噙着一抹笑,声音里却带了些说不出的冷意。他淡淡道:“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虞焕磕磕绊绊慌乱地回答:“我……我在逛…逛花园,对!逛花园。”他语气强调了一遍,像是要增加一些可信度。
男人俯身将他一把拉起,甚至还帮他把身上的灰尘拍了拍,轻声问道“好看吗?”
“好……好看。”“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看,跟我先回房间吃饭吧。”虞焕一听,面色发白。男人或许是猜出他心里所想,加了句:“正常的饭菜。”
虞焕明知对方是骗人的,但是想不回去也难,手腕早已被男人牢牢箍住,连拖带拽着往前走,他甚至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对方的脚步。脚底隐隐作痛,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被划伤了。
还未进房间,他便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男人将他拉到桌子前坐好,虞焕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却反而更觉得有什么问题。
“吃啊!”席楼催促道。
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色泽红亮、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红烧肉。
刚一入口,他便发觉了不对,那味道像极了腐烂变质已久的食物,又酸又臭。反胃感一瞬间涌上心头,都不用嚼,便连忙侧头“哇”的一声将它吐到了地上。
转头却看见看着席楼在正常的进餐中,于是他不信邪,筷子又伸向了另一盘看着就肉质鲜嫩的鱼肉,含入嘴里,味道却还是如同红烧肉一般,再一次吐了出来。
他隐隐感觉有什么恐怖的事要发生了,依次将剩余的菜统统试了一遍。
不对!
还是不对!!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转身满脸惨白,不解地望向正在慢悠悠品尝美食的男人。
席楼满意极了,手心摊开里面有一颗乳白色浑圆的药丸,随即把药丸塞入他的嘴里径直捅到他喉咙深处,强迫他吞咽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男人并未回答,只是颔首示意虞焕现在再吃东西试试。
虞焕将信将疑,重新夹起食物放入口中,绝妙的美味在味蕾处猛的炸开,青年饿了好久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着……
见他吃的差不多了,男人笑的开心极了。他把嘴唇贴到虞焕的耳朵上,低喃道:“你猜那个药丸是用什么做的呢?”
虞焕:“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你知道吗?很久之前,有个男人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了,百般追求也还是求而不得,只因为那个女孩有个喜欢的青梅竹马。但是没关系,男人位高权重,轻而易举就将这一对青梅竹马玩弄于股掌之间,强娶了少女。”
席楼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少女还是多次想要逃离,最后男人的下属给他献上了一种药膏,只要把男人的精液和药膏混合在一起,然后再趁着少女昏睡的时候涂抹到她的口舌之上。从此以后,少女吃什么东西都像是在吃腐烂变质的食物一样,只有吃了男人精液后一小时内味觉才会恢复正常,甚至食物吃起来都比以往美味千百倍,后来少女有幸逃出了,但是没两天却又回来了,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闻言,虞焕哪里还不明白,整个人恐惧的止不住在哆嗦,弯腰将手指头使劲塞入嘴里,试着催吐出来。
席楼神经质般越笑越大声,笑容里带了些不明的意味。原来,父亲说的没错,我们本质上就是同一类人。果然,恶魔生的孩子也是个恶魔啊!
“解药!给我解药!”虞焕瘫坐在地上,手背青筋暴起,用力扯住男人衣服的下摆示弱哀求的道。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他又不甘心,继续不停地认错:“以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可以百倍千倍的打回去,我不会反抗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把解药给我好不好。”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错事呢。这样吧……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考虑一下把解药给你。”虞焕听到这句话眼里慢慢升起了希冀。
男人的手指落在他唇边,揉搓着软嫩的唇瓣。“第一个问题,你有给别人口交过吗?”
“很难回答吗?说话!解药不想要了么。”
“没有……”这是什么狗屁问题,虞焕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为什么你没有处子膜,是自慰的时候弄破了吗?还是被什么臭男人给你操没了?”
“没有!天生就这样的!”青年憋屈咬牙艰难地回道。
虞焕的脸色随着他一个又一个抛出的问题、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浑身僵直,一副强忍恶心的模样……
席楼:“很好,我很满意。”
“解药给我。”青年期待的看着他。
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将他打入了深渊,希望也彻底破灭。“解药就是———没有解药,这个改造是不可逆的哦。”
“你骗我!!”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恶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乖的小宠物一样,“骗你怎么了,我再说一遍!我要你永远、永远呆在我的身边用一辈子来赎罪。”
“反正……你也逃不掉了。”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来好好算一算,你未经我的同意私自跑出去、还将自己弄伤的帐吧!”
逃、我要逃离这个魔鬼!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或许是第六感作祟,冥冥中在提醒着他,如果现在还不逃,那么一切都晚了。
但男人早有准备,在他身子稍一动弹的时候三两下便将他牢牢压制住。“真不听话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放开,放开我。”一路上虞焕都在奋力挣扎着,但两人之间力量太过悬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从房间里一路往地下室拽去,拽到了一开始囚禁他的那个密室里。
最后来到被改造过的浴室里,这才一把松开他。随后一言不发冷着脸的将挣扎不休的青年、往诊疗床上按,将他的四肢摊开一一固定在床上。
“放开我!死娘炮!”虞焕强装镇定口不择言又喊出了当初给男人取的那个屈辱的外号。
席楼猛地转身,像看蝼蚁一般低头俯瞰着他,眼里阴骘尽显。
“我本来想循序渐进让你慢慢适应的,既然你不想,那么我也不必留情了。”
“什么意……唔!”“不会说话,那就闭嘴吧!”席楼随手拿起一个口塞将他未说完的话堵回了嘴里。
“嘘……”他竖起一根指头抵在唇边,示意他发出的动静小一点。“看到你这么有活力真不错,可惜了,以后应该看不到了吧。”
席楼把诊疗床的下半部分往上调高了一点,把他白净的双脚朝着床沿外悬空露了出来。然后他转过身从架子上拿出了一样虞焕眼熟的戒尺出来。“今天就先从你这双不听话、又爱乱跑的腿开始吧!”
冰凉的戒尺缓缓在他的脚心滑来滑去,似乎在衡量着该用什么样的力道。脚趾不停卷缩着,脚背也绷的紧紧的,不难看出主人公的害怕。
戒尺被男人高举着,随即在某刻破开一切阻碍,重重的砸在毫无遮挡的左侧脚心之上。
“啪!”的一下,声音大到如晴天霹雳,也象征着男人的决心。他没有丝毫的留情,因为他本身就打算废了这双腿,省的哪天再想着逃跑。
“呜———!!!”随着青年的一声哀嚎,被打的那只脚心瞬间就红肿了一大块,跟另外一只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虽没有破皮,但如果再多来几下,估计离破皮也不远了。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嗤笑,第二下也紧随其后。男人打的很有技巧,第二下抽打的角度以及落下的位置基本上跟第一下重叠在了一起,前面火辣辣的疼痛感都还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这次伤害直接是成加倍式的爆发了出来。
青年的全身都疼的发抖,眼泪猛地浸出,欲掉不掉,拼尽全力想把双腿拽回藏起来。
“想躲?”
男人的视线在落在了他的脸上,盯着他含着泪惊恐的眼睛说道:“做了错事就要罚,这就是你逃跑的代价,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双脚。”话里的意思不寒而栗,摆明了是要废了他这一双腿!
“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我不跑了……
所有的求饶被嘴上的口塞堵死在了喉间,发不出一个字眼。
“不要害怕,就算你以后再也无法走路了,我也会好好养你一辈子的。毕竟……我是那么的爱你呀。”男人的安慰起了反面效应,让诊疗床上的青年听了反而挣扎的越发厉害,手腕脚腕处在他奋力之下勒出了一道道深红的印子,他都浑然不觉。
在青年惊恐的眼神中,“达摩克利斯之剑”再一次从高空落下……
一下!两下!三下……
这次男人拿着戒尺的手并没有停顿一秒,接连不断快速地朝着青年原本白嫩、而此时高高肿起通体泛红的脚心抽打了几十下。
终于,在青年凄惨的悲鸣声中,那处被叠加抽打之处破了一大块皮,此时正疼的瑟瑟发抖中。
男人短暂性的放过了这一只,却又瞄上了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如法炮制的快速击打着。
密室里啪啪声、伴随着对方奄奄一息的呜咽声,久不停歇。青年的双脚肿的不成样子,像是一块刚出炉的面包一样。长时间的抽打使得脚心变的紫黑一片,上面有着多处淤青和破皮,只怕现在轻轻对着吹一口气,都能让他疼的不断掉着眼泪。
男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戒尺,恶劣的去用手摸自己抽肿的那双脚,手感摸着粗糙且滚烫。他还故意伸出大掌包裹住其中一只高肿的脚用力揉捏了起来,仿佛像是好心要帮他化除淤肿一样。
沙哑的惨叫声再次从青年的口中溢出,从他绝望的眼神中,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进了柔软的发丝中,他的身子早已疼的麻木,像条死鱼一般,没有丝毫的动弹。
接下来男人拿出了一个罐药膏出来,小心翼翼地将药膏用柔软的毛刷涂满双脚,然后又将一捆医用纱布将他的足部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这罐药膏也是诡医那拿来的,席楼看中的并不是它治愈的效果,而是这种药膏只需涂抹一次,便能让涂抹的部位变的极度敏感外加虚软无力。就像这样,轻轻涂抹在青年的双脚上,从此以后他的双腿就像一种无用的摆设一般,再也无法支撑起他的身体了。
诡医送来的好东西还有很多,接下来他都会一一试用在眼前青年的身上……
12、戒尺在青涩的小穴里抽插/改造前夕
席楼将诊疗床上部分也往上调整了一下,让虞焕上成半靠式,这样就可以让他亲眼看到接下来他是如何玩弄他的。
他的眼神先是落在青年胸前浅粉色小小的两点上,食指和拇指率先掐住那一小点,往上用力一扯,便连带着乳晕往上拉出细细长长的一条,手一松开便瞬间缩了回去,又在男人的目光下一点点慢慢地变硬变凸了起来。
嘴里嫌弃道:“奶子太小了,我都差点捏不住。敏感度我也不是很满意。放心,这里我会慢慢改造的,到时候再让它天天产奶给我喝。”
席楼心里却想着,这奶子虽然小了点,却是够骚贱的,他只是随便掐一掐就被刺激的和红豆子似的,等他改造完以后,只怕到时候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吸一吸,那还不得快活得上了天!
红木戒尺不知何时又被他握在了手心,暗红色的颜色像是责罚了不知多少个人、又吸收了无数的血液浸透进去一般。硬邦邦的尺子顶端像是戏弄似的不停碾压着凸起的乳头,让两处都更加的鼓起。
随后他又漫不经心地轻拍起青年的乳头,一下下将它拍的凹陷进去,不疼,但羞辱感极强。原本色泽浅粉的两点随着男人的玩弄,颜色慢慢变深了几分。明明动作很轻柔,却让人无端端的害怕了起来。
青年的身体在轻颤着,刚刚才经历了痛苦的责罚,生怕下一秒男人便会高举着戒尺抽打他的乳尖。浅棕色的瞳孔随着戒尺的动作而不安分地摆动着,嘴里的牙齿早已深深陷入了口塞之中。
还好,许是男人对此处不太感兴趣,很快就将戒尺移开了。虞焕猜的也没错,席楼的确不太喜欢跟他一样平坦的胸膛,他更偏向于那种无需太大,但要稍微隆起的小奶包。
不等他松下一口气,冷硬的戒尺顺着他白皙的胸膛,经过他一直瑟缩着的圆润肚脐和奄奄沉睡的玉茎,刻意在玉茎上极其缓慢的滑过,最后才落到了他最为害怕又厌恶的女穴之上。
男人将冰凉的戒尺直接顺着中间的一道缝隙捅了进去。
“唔……”异物入体的感觉引发了青年小小的不适。
戒尺才刚一进入,便开始了兴风作浪,手腕使唤着它不断的左右摆动,好将两边唇瓣往两侧推开,露出里面的湿滑的媚肉来。昨天涂得药起了一点效果,他才没玩弄一会,里面已经有些许的黏腻感。
男人薄唇轻启,言语却非常的残忍。“还有这处,怎么洞这么小,是不想让我肏是吗?我已经看过你的身体报告了。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会给这里打一针雌激素。你放心好了,以后它会慢慢、慢慢的变大变的成熟,我不太喜欢这么青涩的。对了,我会再给你抹点敏感药膏,以后你这只怕不插点东西都会空虚的直流口水,最后只能哭着求我操你这里,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哦。”
戒尺又借着渐渐溢出的一点淫水毫不留情继续往深处捅去,直到抵达宫颈口才罢休,手腕微微晃动,戒尺不断地在这处脆弱的凸起上摩擦着。
虞焕艰难挣扎着,身子努力往后瑟缩着,想让戒尺从他柔软的私密处脱落出去,然而他早已被死死固定在诊疗床上。半靠着的姿势,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一只骨节分明极度美感的手,冷酷的在畸形的小穴里搅动着,戒尺上一缕缕纹路都清晰可见。
“呜呜呜……呜呜……”泪水不断往下滑落着。
不要……好难受……
“宝宝哭的真可爱呀!”真想看他哭的更惨,呜呜咽咽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席楼心底不断闪过各种阴暗的想法。他伸出手指,将他眼角的泪珠慢慢捻掉。
随后,拿着戒尺的手臂猛地加速了力道,不断地将它拔出又重新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快速砸落在深处那团凸起的深红软肉之上。可怜的宫颈口被这残忍的戒尺不停往最深处推搡着,几乎陷到了子宫内壁里面。
抽出的戒尺开始带上了大量透明的粘液,仿佛给这个红木身上打了一层薄薄的腊,像是在给它做了个保养似的。随着戒尺不断的进出,阴道口慢慢叠砌起一大摊粘液。
席楼见罢,幽幽的说:“这么舒服,很喜欢它吗?都馋的流口水了,这么小一根怕是满足不了你这个骚穴吧。”低低的声音像情人间的呢喃,可事实上内容却是不堪入目。
将戒尺全根拔出,席楼深怕青年看不清他自己的淫荡,把那根上面淫水多到反光透亮的尺子,直直往他眼底一放,淫液顺着戒尺颤巍巍的往下滑动,轻微的“滴答”声响起,那一滴淫液便快速砸落在青年的眼睫上,淫靡的场景让他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男人的动作越发的过份,虞焕能感受到那冰凉的液体随着戒尺、像糊墙一样在他的脸上,均匀的涂抹了起来,紧闭的眼皮底下双目泛红,却像孱弱的小兽一般无能为力。
戒尺再一次被男人埋入他的体内,又是旋转、又是一寸寸碾压着内壁黏膜,就像是对待毫无生命的一团烂肉一般。
他真该庆幸,至少这只是戒尺,它整体细长,还被打磨的非常圆润。而不是……男人深深看了一眼身下将裤子高高顶起气息炙热的、几乎要破开禁锢的凶猛巨兽。这么小的洞,只怕巨兽才进一个小小的顶端,便都要撕裂开来了吧。
男人越想越气血翻涌,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尺子没有规律的胡乱抽插着。虞焕呜咽的声音瞬间变的支离破碎了起来,此时的青年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任由刽子手将他一点点剃鳞去脏,逃无可逃。
可怜他身体那处脆弱又敏感的器官、以前从未被人触碰过。自从被男人囚禁以后,三番两次被残忍的玩弄着,令他生不如死……
“还有这处子宫,以后我会肏的它合不拢嘴,然后天天用精液给它喂的饱饱的,到时候你再给我生个乖乖巧巧的小宝宝。”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热闹的集市上挑选牲口一样,挑三拣四,似乎哪哪都不太满意。
虞焕浑身的寒毛寸寸竖起,他能听出男人话里的意思、不像是在随便说说一般。而是他真的有认真在考虑,而且恐怕会施行这这一切。
晴天霹雳!
听着耳边男人絮絮叨叨说着如何玩弄改造他的全身,像深渊来的恶魔的低语,他只觉得无尽的海水心头到尾将他一点点淹没,遍体生寒……
青年的随着男人一字一句的话语落下,面色逐渐变的灰白而绝望。
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可能只是吓吓我……对……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你肯定觉得我不敢,或者觉得我不可能这么做是吗?很可惜,我会的哦……”
“容我提醒你一下,在别人眼里你早已是个死人了呢。”男人的声音冰冷又黏腻,像极了缠在树枝上的细蟒,让人不由得心神一悸。
从此刻开始,他才彻彻底底将眼前这个残忍又变态的恶魔、跟以前任由他欺辱的瘦弱身影彻底割裂开来……
“可以进来了。”席楼不知何时手上拿了部手机,正在拨打着电话,然后对着那一边的人说了一声。
几分钟后,虞焕便听到了几道陌生的脚步声,虞焕惊恐的侧过脸去死死盯着浴室门口,害怕的想要躲起来,不知从哪生出了一些力气努力挣扎着想要离开。身下诊疗床“吱吱”作响,发出了些轻微的晃动。
“呜呜呜……”声音里能听出他的慌乱和急迫地哀求,男人统统置之不理。
很快,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性医生打头走了进来,后面是两个女性护士,三人看到此等场景也均面无表情,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两个护士手里推着一个大型推车,上面摆满了银光锃亮各种造型的手术器具,还有一些不知用处的瓶瓶罐罐……
虞焕才看到白色的一角、便恐惧般掩耳盗铃的闭上了双眼,像是沉睡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弹。可惜,他晃动的睫毛、不断颤栗害怕的身体早已出卖了一切。男人轻笑一声,并没有拆穿这只埋头的鸵鸟。
席楼将医生喊到一边,低低吩咐了许久。声音太轻,虞焕只听到一小句话语,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了一句不可逆……什么不可逆?随后,他感觉到有陌生的视线不停地在他身上扫射着、上下打量着他,让他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是谁?应当不是席楼,毕竟他的目光在看向自己的时候、始终透露着一股黏腻又阴冷的感觉,像是一只趴伏在草丛里等待着猎物出现的毒蛇一般……
在他胡思乱的时候,男人已悄然走至他的身边,他感觉手臂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瞳孔随即一点点涣散开来,慢慢便失去了知觉……
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拂着昏迷中青年的脸颊、还有柔软的发丝。
哪怕再漂亮的鸟儿,只要抓住了,然后折断它向往自由的双翅,锁在精美的笼子里,那便会彻底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
其余三人看见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好半响,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响起男人的说话声,声音冰冷刺骨却又带着恐怖的气势。
“开始吧!”
伴随着他的这一声命令,三个医护人员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先是将他身上所有的禁锢一一解开,随后抬到了早已准备好的纯白手术台上。
男医生将手仔仔细细清洗了好几遍,擦干净以后,抹上消毒液,双手相互交叉涂抹着,最后才小心翼翼带上了无菌手套。护士们将手术专用的无影灯摆好再打开,灯光照耀在青年全身赤裸的肌肤上,如玉石一般泛着莹莹的光,青涩的小穴虚掩在笔直的双腿之间,此时的他像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一样,实则却是别人的禁脔罢了。
医生也被这奇异的美景晃了一下眼睛,但想到旁边一直站着观摩的恐怖男人,又努力定了下心神。真可怜,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席少,如此残忍的改造手段,只怕从此以后便只能是对方的牵线木偶了吧!稍微一想,他便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约束带重新将他的四肢牢牢固定在手术台上,医生从护士手里接过一针药剂,将它对准青年胸前左侧的浅粉色乳头,锋利的针尖残忍的扎进去一大截,随后将药剂慢慢挤压进去,另一只乳头也如法炮制,每个乳头都打了两针。
一种是让乳头慢慢变大隆起,而另一种效果便是让这一处逐渐变的更加敏感起来。
将手术台调整了一下,下半身朝着医生那头。此时青年的双腿成一字马半悬空的造型、被掰开固定住,前后两处私密点毫无遮挡,就连最柔软的内里都分别被两个扩阴器、开阔到了它们的极限。镊子夹起一大团浸了消毒液的棉花,在粉嫩的肉壁里不断擦拭着消毒。
随后在男人的指点下,医生很轻易的便找到了女穴里隐藏着的敏感区域,在上面注射了一针增加敏度的药剂。但男人还是觉得不是很满意,竟然让医生在宫颈口也扎了一针,药液尽数没入。又指挥着对方在其他几处也人为的增加了敏感区域,虽比不上原本的,但足以。就连后面的菊穴也没有放过,被依次扎了几针。
很快便轮到了那根透着淡淡的粉、看着就很青涩的玉茎。医生用手将它轻轻圈住,从护士手里接过来止血钳,分别将四把止血钳夹住包皮边缘的四端,纵向牵拉起那薄薄的一层,然后慢慢沿包皮背侧一圈下来,剪开包皮至冠状沟处往下几厘米才停止。很快,没了包皮的遮挡,原本半遮半掩肉粉色的龟头便直直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不停的瑟缩着,可怜兮兮的。
当然,一般的包皮手术根本就不会剪到如此下面。经此一遭,可怜的肉棒从此以后只怕是随便一摸都会敏感到直接泄了身吧。就他这状态,从此以后便再也不能找女人了,这处已经算是废了。毕竟,谁会喜欢早泄男呢?
医生虽然眼里透露着同情,但手下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拿来一小跟细细的金属尿道栓,将它死死堵在尿道口,防止这两天尿液溢出感染伤口。小巧的肉棒在刺激的动作下还无意识跳动了几下。抹上药膏包扎好以后,最后将一个阴茎锁固定在上面,这处才算完成了改造。
全程男医生嘴里不停地在吩咐着,两个护士也适时不断地将对方吩咐的器具一一递了过去。
接下来便是今天的重头戏雌穴改造了。本来席楼打算循序渐进的,好让他慢慢接受身上的异变。但是对方实在是太不听话了,竟然还想着逃跑,那就别怪他心狠……
随着医生一针接着一针将里面的液体、沿着不成熟的幼穴边缘注入。奇异的事情便在几人的面前发生了。那处就像是一朵青涩的花骨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生长开来,一点点展开幼嫩的花瓣,露出小小粉色的花蕊。
只见本是细小单薄的大阴唇边缘缓缓隆起,随后慢慢变大变厚。就连原本发育不全穴里没有的小阴唇、也从无到有生长了出来。那颗小到可怜的蒂珠也随之一点点变的跟正常一样大小,手指落在上面只轻轻一捻,布满刺激神经的蒂珠便颤巍巍抖动个不停。
手指轻轻搅动肉缝里侧软肉,瞬间嫩肉翻飞,淫靡的汁水在阴唇细微的摩擦下、从阴道里缓慢溢出,如此的淫荡。这是原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探索这处的时候、这个肉穴有多么的干涩,就连一根手指进入都特别的艰难。而现在,轻而易举便出水了,可见新长成的敏感度有多高。
男人的两指顺着滑腻淫液探入进洞,修长的手指向两个方向用力分开,将探照灯对准中间幽深的暗洞照亮,顺着亮光,席楼能看见深处有一层反光水润的薄薄黏膜,没想到连处子膜也长了出来。不管他们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异常成熟的雌穴了!
席楼突然开口:“这里有点小了,让它变大点。”他的手指轻点了几下那颗圆润的肉蒂。
医生很快便明白了,一只手拿起镊子从底部将这颗小小的蒂珠夹起。另一只手拿起针管、稳稳当当把针头扎进肉蒂内层,快速的将液体打入。一瞬间,可怜的蒂珠直接涨大了几倍,浑身通红滚烫了起来。此时的它已经肿到肥厚的阴唇也无法完全覆盖住全部,让它浅浅露了小半个脑袋出来。
在那一刻,昏迷中的青年像是痛呼了一声,身体抖动了一下。医生再定睛一看,却发现对方还是像先前一样乖顺的躺着,没有丝毫动弹过的痕迹。可能手术做的太久自己是眼花了吧!还是动作再快点吧。
旁边的护士拿着毛巾将医生额头细密的汗珠擦拭干净,医生这才浅浅松了一口气。还有最后一处,他只想赶紧完成,尽快远离这个地方。
在做包皮环切手术之前席楼便已经想好,切口太大,短时间内那处肯定用不了。既然用不了,那么尿液只能想办法从别处导出,而他便早早瞄上了改造好的雌穴里那一小处尿孔,反正这处早晚也要通一通的。
用器具将女穴重新扩开,医生很快就找到这处位于阴蒂下方的尿孔了。无他,尿孔颜色跟其他地方比起来偏深了几分,但却是紧紧闭合着的状态,浅浅的黏膜也覆盖着。
一个护士从托盘里挑出一根极其细小、全身光滑圆润的尿道棒递了过去。另一个护士打开润滑液往尿孔上方滴了几滴。冰凉的液体让那处软肉难受的收缩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长年安稳度日的它完全想不到危险马上就要到来了。
带着无菌手套的手指小心捏住这根尿道棒,将尖端对准那处小洞在上面试探着打转。再把长长的棍子旋转着、一点一点破开连结的黏膜往深处捅了进去……
狭小的甬道实在是过于紧实,毕竟这处从未被开发过。医生只得试探着每往里捅一小节便拔出来,再滴上几滴润滑液,然后在原基础上再前进一小节。
许久之后,才将将送进去五六厘米,再一次试着前进就像是被堵了一道墙一样,他想,这处便是括约肌了。对准好以后,他手指用力狠心往里快速捅了一下,青年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一般,星星点点的红血丝混着一小缕尿液便被尿道棒带了出来。
尿孔通好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他将准备好的胶管直直塞入尿道深处,将外面多出来长长的一截捆在青年的大腿上固定好,剩下的胶管沿着手术台外侧、放置在底下的一个铁桶上面。
很快,原本体内迫不及待的尿液便顺着扩开的尿道往胶管内流去,淡黄色的液体落在小桶底部,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响。
看着眼前毫无知觉的青年,眉眼温顺,此时乖巧极了,一动也不动任由陌生人肆意摆弄着。他真该庆幸自己还没有那么残忍,只让他全程在是昏迷中进行的改造,否则只怕是眼里泪水涟涟一个劲的挣扎无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吧!
最后,医生细细的跟男人讲解了一些注意事项。不用太清楚,但也要让对方大致注意下。他便带着护士们脚步匆匆远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速度快到就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他一样。
房间内,空调在孜孜不倦地运转着。
床上的人还在沉睡中,单薄的毯子掩盖住赤裸的身躯。而医生打入体内的药水正发挥着作用,在慢慢地、一点点完善改造着他这具诱人的躯体。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虞焕的意识逐渐回笼,他只记得昏迷前有陌生人走了进来,随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又惊又慌,赤身裸体躺在那里像个物件一般,被陌生人看了个精光,尊严一次又一次被人碾碎在尘土里。
虞焕的双手死死陷入薄毯里,指尖隐隐发白,就像他此刻的脸色一般无二。
从他醒来之后,身体的不适感越发明显了起来,全身上下就像是跟人拼命打了一架一般,哪哪都不舒服,还夹杂了又麻又痒,几股异样交织在一起,让他产生了越发古怪的感觉。
强忍下身体异样的感觉,四周静悄悄的。虞焕缓慢回顾一圈,发现除了他别无一人。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残忍的改造了一番。毕竟,那被改造好畸形的身体、从他醒来后就一直好好被掩盖在薄毯之下。
再加上打入身体内的麻药药效并未完全失效,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感并不单纯是疼,还有一些酸麻感。这导致了他并未发现身体巨大的变化,错过了第一时间发现真相的结果。
耳畔一直萦绕着男人先前一字一句说的恐怖话语,以及他扭曲变态的面庞在脑海里不停的回放。
他要逃……就现在!
人在极度恐慌害怕的时候,大脑就会宕机,只想着快速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且并不敢去想逃跑失败的后果,才刚刚被惩罚了一番,却又想着逃跑。
就像此时此刻的青年一样。如果逃跑有这么容易的话,先前怎么轻而易举就被抓回来。更何况,这还是那个男人的地盘,简直就是在席楼的雷区蹦跶着。
虞焕努力压下身体发出的不适感,毯子底下伸出赤裸的双腿、便往冰冷的地砖上踩去……
他的脚上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此时早已被解下。原本被打的青紫交加、斑驳红肿的伤口也统统不见了踪影。双脚白皙完美,丝毫不见先前有受过那么严重的责罚。
在虞焕脚心撑地,支起全身便要往门口走的时候,下一秒“扑通”一声巨响,他整个人重重的扑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飞扬。
“嘶……”两只膝盖猛地磕到冷硬的地砖上,瞬间就红肿了一片。试图爬起来,可是脚腕始终提不起力气。一只手扶住床沿,他这才双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是手一松开,却再一次摔了下去,到了此时此刻,他还天真的以为可能是那一次责打留下的后遗症还没好全。
席楼在外面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快速推开门,便对上了他因为疼痛、生理盐水不自觉在眼眶里打着转而湿漉漉的双眸。脸颊上还有不知在哪蹭的一小块灰尘,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流浪猫。
可怜归可怜,他才离开一会儿,对方就能将自己的膝盖擦伤一片,怕是才醒来就要急着逃跑吧!席楼简直要气笑了。
“这么迫不及待又想逃跑吗?你双腿都被我打废了,还想往哪里跑?”男人冷漠的戳破他试图遮掩住的事实。
青年反应极大的在地上挣扎着起来,像是没听到男人说的话一般。一次又一次地试图站起身来,却一遍遍的砸落在地。男人始终冷眼旁观着,没有丝毫要上前搀扶他的意图。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虞焕又是愤怒又是惊恐地朝着男人低吼质问着,始终不敢相信他会那样做。
“既然你刚没听清,那我就再说一遍。”
“你的腿、废……啦……”席楼一字一句拖着长音道,眼底的恶意多到几乎要溢出来。随后才慢悠悠走过去,将不能接受现实呆愣着的青年一把抱回床上。
青年胸前白嫩挺翘、造型完美的小笼包随着他的气息起伏不定,中间两点凸起颤巍巍晃动着,每一秒钟都在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席楼深伸出手突然攥住其中一只隆起的乳房,
随后开始大力的挤压揉捏着。触感绵密,像甜软的棉花糖一般。而那颗小巧嫣红的乳头,摸上去就像软糖似的。
肥润的乳肉从指缝间不断溢出,这处才被人为催生的嫩乳瞬间便敏感的通红一片,娇嫩细腻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像小兔子般受了惊吓不断跳动着,试图逃离这一只大手的掌控,却始终无法逃脱。
“手感不错,就是还小了点,需要多揉揉才行。”男人嘴里点评着,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甚至另一只手也悄无声息握了上去。
虞焕的眼睛有些放大,像是并不明白男人碰到了自己什么地方,怎么会让他产生一波波隐隐的快感。
他缓缓低下头,顺着男人的手腕视线一点点移了过去,瞬间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
就在此时,男人不轻不重朝着一侧扇去,一只嫩生生的奶子被扇得一阵乱晃,上面还有男人刚刚攥出来的一道道浅浅的指印,在白皙的嫩肉上、格外的刺眼。
在青年的注目之下,席楼手上动作更加的放肆了起来,他开始去捏住虞焕胸前弹滑的乳肉。用力一拽,将那一团柔软的嫩肉高高拉扯起来,
几乎要脱离他的身体,男人手再轻轻一松,便又快速回弹了回去。
整个乳房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疼痛,密密麻麻的胀痛感从可怜的乳肉上不断往外扩散开来。本该被人细心呵护的一处,此时此刻却被一只大手残忍的不断挤压拉扯着。那一团带着逐渐加深指印的嫩肉、害怕地一个劲打着颤,虞焕恐惧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栗着。
好疼……这是……什么?怎么会……长在他的身上?
他不明白,胸前这团软肉是哪里来的?
“这是……什么?”青年的声音里带着极度的惶恐。明明知道,却还非要明知故问,可能在他心底始终不敢相信自己胸部竟然会变成了这种模样。
“看来上学的时候生理课没好好听啊。没关系,我来教教你。”
男人双手从青年腿弯处穿过,稍一用力就将他高高抱起,一瞬间的悬空感让虞焕用力揪紧了对方胸前的衣物,将它抓的满是褶皱。
席楼轻笑一声,抱着他大步往最远处的一个角落走去。青年并拢的双腿内,两片敏感肥厚的丰满大阴唇牵带着小阴唇、随着对方的走动不断的相互摩擦着,瞬间雌穴里便湿滑一片。
像蚂蚁般爬过细碎酥麻的感觉从私密处蔓延上来。下身突然涌出一股温热黏腻的感觉,虞焕瞬间身体一僵,怎么会这样……
然而,在他努力克制之下,那一股莫名的液体、还是从湿哒哒的女穴里慢慢往外蜿蜒出来,像下雨天的一小串雨帘似的打湿了男人的裤子,还有一些往地上滴落了下来,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一小道不明显的水渍。
虞焕的脸色越发的惨白,从醒来后,感觉身体的一切都失控了……
青年所有细微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席楼的感知,他嘴角上勾,嘴里轻喃一声“真骚。”除却他自己,没有人听见。
短短几步路,让虞焕像是度过了几个世纪一般。他紧咬着唇,原本红润的嘴唇血色全无。
角落里不知何时摆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面清晰的照映出一把华丽的暗红色椅子,此时的男人正抱着挣扎不休的虞焕、落坐在椅子之上。
席楼将他挥舞的双手固定在他的腰上,两条大长腿悠闲的别在青年双腿之间,将他双腿不容抗拒的向两侧撇开,往两边扶手上悬挂着。
赤裸的私密处一览无余展露在镜子面前。而他刚刚努力掩盖的秘密瞬间曝光了出来。
本以为昨天改造的就足够完美了,没想到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打入在阴户的药剂彻底发挥了所有的效果。
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唇肉泛着淡粉色的光泽,且没有一丁点暗色素的沉淀,都在隐隐暗示着此处还没有被人肏过,这只屄完美极了。
原本肿胀冒出一小个脑袋的圆润蒂珠也不知何时、偷偷摸摸躲藏了回去。从内往外溢出的淫液也只打湿了阴户的一个角落而已,在没掰开之前没人知道内里早已变的泥泞不堪,淫水多到直到现在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滑落……
男人越看越血脉喷张,垂延欲滴。
而青年的双眼紧紧闭合,把头撇过去死死埋在男人的胸前。像一只鸵鸟一般将头埋进沙子里,不愿面对眼前的一切。
他调整了下姿势,一只膝盖刻意在流水的屄口摩挲了几下,粗糙的面料经过柔嫩之处,瞬间让粉嫩屄肉蹭红了一片,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淫水却又从肉壁深处冒了一小股出来。
虞焕死死压抑住喉咙深处那奇怪的呜咽声,仅仅只是用布料轻轻摩擦了几下,就如此的敏感,这都是拜男人所赐。
一只苍白而又优雅的大手、强硬将他的脑袋一点点掰了过来。
席楼微哑着嗓音,阴沉地在虞焕耳边威胁道:“睁开眼睛。否则我就拿戒尺将你这对新长出来的奶子和骚逼打烂!”
当真相赤裸裸的摆放在青年的眼前,打破他一切的侥幸那一刻。他的身体大幅度颤抖着,喉咙里克制不住破碎的、歇斯底里地尖锐声鸣。他的眼神像濒临死亡前的小动物,奔溃又绝望……
华美的镜子里,赤裸的青年坐在男人的身上,亲密搂抱在一起,似在耳鬓厮磨一般,亲密无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而在镜子外,男人的手心落在了他潮湿阴户之处,不停地用手心来回摩擦着那一处。那被改造过的女穴很快便开始隐隐发烫起来,两片肥嘟嘟的肉唇越发的红艳,灼烧着他的双眼。
碍事的阴茎锁笼早已被他用绳子缠绕起来固定在了上方。滑腻的粘液不知不觉沾满了他的手心。男人慢慢将两指探入其中,轻轻分开两瓣阴唇,视线先一步落在那颗绿豆般大小的蒂珠之上,此时的它半遮半掩在一堆软肉之间,浑圆的身子已被淫液打湿,小小的身子上泛着晶莹透亮的光泽,随着青年的呼吸轻轻摇晃着孱弱的身体,又像是在引诱着有缘人将它采撷下来。
席楼心里这么想,手上也毫不客气这般做了。小巧的豆子沾满了淫汁,他废了好大的力气却还是让它逃脱了,直到最后拿了一张纸巾将上面的粘液微微擦干,这才将它牢牢的掐在两指之间。
虞焕双手死死捏着席楼的小臂,用力到指尖都泛起了白,身子不停往后退缩着,努力想要将弱小可怜的肉蒂从男人手中拯救出来,然而对方始终紧紧禁锢着它,随着青年一次又一次奋力地挣扎,两人拉扯间,却反而害苦了这颗柔弱敏感的蒂珠。
它不断地被拉长、变形,从原本的圆润小巧变成了细长的一条。
“唔呃……嗯啊……不要……”
剧痛从阴蒂上不停地延伸上来,虞焕颤着白皙无力的身子,想要将整个身体拼命抬高,试图缓解这恐怖的痛楚,然而男人怎么可能会随他的愿呢。
刚刚还想要逃离,现在却一个劲的往他手上贴过来,哪有这么好的事,席楼冷漠的想着。
青年越是将身子抬高,掐住蒂珠的手腕越是往更高处抬,直至一个最高的临界点,此时虞焕的腰肢高高的向上拱起,从远处看像是男人揪着蒂珠将他整个身子拉扯起一般。
其实这么说也没错,青年的双脚无力,根本支撑不住多久,受力点百分之九十几乎都在那颗被拉的又细又长的肉蒂之上。
“呜……松开……松开啊……”
“疼……求…求你……”虞焕颤颤巍巍从口中断断续续吐着求饶的话语。
无用的泪水涌出打湿了他的眉眼,沿着他的发丝不断地滴落着,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下一瞬,青年身子一颤,直直往下滑落一小节,他的喉咙中传来了一声嘶哑的哀鸣,蒂珠似乎又被拉长了一点,已经隐隐约约变得越发的透明了。
男人的感慨声在他的身后幽幽响起,“这颗阴蒂延伸性好强啊,竟然能拉的这么长。不过既然宝宝让我松开,那我就听宝宝的吧。”
“啊——————!!”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男人双指也干脆利落的松开。伴随着虞焕的一声惨叫,高高扬起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高空直直往下坠落。
那根被扯的细长细长的蒂珠在绷的最紧的时刻,却又一瞬间回弹,像弹簧一般,重重的击打在一侧微微合拢的阴唇之上,能清楚的听到“啪”的一声。那一整瓣的阴唇瞬间就通红鼓起了,可想而知力道有多么大。
那处像是被火舌舔舐过一般,火辣辣的疼,慢慢演化成了尖锐的刺痛感,它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消失,反而越发的疼痛难忍。
泪水还在不断无声的滑落着,青年的指甲都深深陷进了男人的手臂内,月牙的痕迹扩印在了上方,男人却浑不在意,在他的手掌再一次落到瑟缩的雌穴上之时,虞焕像惊弓之鸟一般剧烈的发抖起来,嘴里麻木的求饶着……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了……”他的脸色煞白,像是被惊吓住了,双手紧紧搂住男人那只手臂,躲避着席楼那在他身下不断作乱的手指,企图将他带离自己的私处。头侧到一旁,根本不敢直视镜子里的男人。
“你要是乖一点,我就轻轻的,不会让你痛的,还可以让你变得很舒服很舒服。”男人声音轻柔,像是大一点声,就会吓跑了这只脆弱胆小的小动物一样。
“来,将你的两只手放到这两片大阴唇上面,再慢慢一点点往两侧打开。再拉开大一点……对,你做的很好,宝宝真棒。”
言语里夹带着满满的诱惑,让此时遭受了巨大折磨的青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被泪水浸透的眼神在此刻竟然带了点依赖出来,或许是他太过于害怕疼痛了,浑浑噩噩的听从了男人的指挥。
他的双手本该用来保护这一处嫩屄才对,此刻却从保护着变成了暴徒的帮凶。原本半遮半掩的阴唇随着双手不断向两边掰开后,嫩红透着粘液光泽的媚肉缓缓收缩着,那颗毫无遮挡的蒂珠此时已经肿的像黄豆般大小,红彤彤的。
像一个即将要开苞的雏妓,乖巧清纯又听话,明明害怕的浑身发抖,双手却还是颤抖着努力将那柔软之处掰开,献祭给眼前的恶魔。
真是!淫荡极了……
这份礼物他收下了……
男人指尖触碰到红肿的表皮那一刻,它猛的跳动了一下。青年眼里充斥着深深的害怕,侧头望向男人,双手吓得直接松开了。
“别怕,我会轻轻的,很快就会舒服的,把这两侧压好了,要是再放开一次……别怪我再让你这颗骚豆子体验一下刚刚的责罚了。”男人将给一颗糖再甩一巴掌的技巧拿捏的死死的。
粗糙的指腹不停地在那颗肥肿的蒂珠上来回摩挲着,然后一点点加速。一阵又一阵将要窒息的恐怖快感不断的从这个点、往上传递开来。
“它可真可爱,这颗肉蒂你怕是从来没有玩过吧!我来带你好好享受享受。”
男人的手指试探着在上面轻柔的摸索起来。慢慢地,他揉捏蒂珠的动作也越发的娴熟了,像是在盘弄一颗圆滑的核桃一般,将整个肉蒂捏揉搓扁,掩藏在最里面的小小硬籽都难逃其手,在某一次重重捏扁的时候,被男人发觉了。
在蒂籽被玩弄的那短短几分钟内,快感如潮水般接连不断汹涌的席卷而来,虞焕尖叫着、挣扎反抗着,像一条被捞上岸的海鱼一样不停的拱动着。
虞焕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闷哼声不断响起,压抑不住破碎的呻吟尖叫声终于还是破唇而出、在房间内来回回荡。甚至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他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口水从嘴角缓缓流出,嫩红的小舌浅露了一节在外,此时的他更像一个痴儿一般。
这是第二次体会到了前面雌穴极致的快感,这次甚至还只是在穴口处,男人的手指都没有深入,仅仅只靠几根手指便让他体会到了上到天堂的潮吹。
湿滑的潮液从深处大股大股涌出,透明的粘液将男人挡在雌穴前的整只手掌打湿,最后全部悉数落到了两人的身上。
席楼举起手,大量的淫水不停往下滴落。他将这些粘液,当着青年有些涣散的目光、直直往他的奶子上涂抹了起来。
手指并拢不断深入黏腻阴道口里,顺着高潮后此时还在剧烈收缩的肉壁,再将里面残留的淫汁抠挖了出来,统统涂抹到两个小奶包上面。
“不……要了……呜……不要了……”呢喃声无力的响起,夹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媚意,他的双手早已在高潮中滑落,再也无法支撑开两瓣柔软的阴唇。
“乖,你可以的……”男人眼眸深了几分,才潮吹一次便受不了了?体力着实太差了,那等他肏进去的时候,他岂不是直接能昏过去,还是要多多适应适应。
随即,不再理会他的祈求,再一次捏住了那颗敏感异常的小家伙。不消一会,支离破碎的嗓音再度响起,比起前一次微弱了许多,那声音似欢愉似痛苦……
一次又一次,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地上、镜面上、两人的身上、都像是被打湿了一样……
男人却始终精力旺盛,他的手指在下面摸索着往穴内深入,层层叠叠的软肉、热情的缠绕着不请自来的客人,内壁像是会呼吸一般,不停地大幅度收缩缴紧,若是换成了他的肉棒,只怕此时便已被这口极品小穴缴泄而出了。
“这张小嘴可真贪吃,紧紧缠着我的手指都舍不得放开呢。放心,我一会就会好好、喂饱它的。”耳畔男人愉悦的声音响起。
两指推开谄媚的嫩肉,直直抵到宫颈处,手臂快速晃动,一次比一次更过分的戳刺,伴随着男人修剪圆润的指尖在粉嫩的肉穴不断的抽插。没一会,只见青年身体轻轻晃动了一下,男人快速将手指抽出,尚未来的及合拢的阴道口一伸一缩着,然后慢慢从深处抠抠索索的、溢出了一小股的淫液往外滴落着,多次的高潮早已将他榨干了。
最后一次潮吹的时候,阴道深处再无任何反应。然而女穴尿眼处却涌出了一大股泛着淡黄色的尿液出来,他被手指肏尿了……
青年早已麻木不堪,失去了知觉。他似乎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呆愣愣的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一样,眼神模糊的对上镜子里的那个他,双脚岔开无力的晃动着。
这是个什么怪物呀,男不男女不女的……
他是谁?
他长得好像我哦……
夜幕缓缓降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昏暗的房间内,月光影影绰绰,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屋内有莫名的银光闪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笼子,笼顶并没有封死,笼子里面锁住了……一张床?
但如果再仔细的看过去,便能看到大床角落里蜷缩着一小团不知名的生物,它身上的衣物是纯白的,再加上床上米白色的被单被套,一个不注意便会被忽略过去。
轻缓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熟悉至极。虞焕的身子瞬间僵直了起来,整个人绷的死死的,纤长的双臂无助的环抱住自己,试图将自己缩小再缩小,直到小的完全看不见。
他从未如此的害怕过黑暗,短短几日,每天晚上男人都会变着花样来玩弄他,扇屄、扇乳、强迫穿女生穿的裙子、强制在他面前用前面的小洞尿尿、玩弄两穴……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身子被玩弄的越发的敏感,有时候衣物的一点点摩擦都会加剧身体的不适感。而且稍有一点不满意男人动作就会更加的过火,凌虐的手段也越发的残忍。哪怕他乖乖听话了,男人也会随便找个理由来肆意玩弄,身下从来没有一刻是干燥过,永远都是潮湿粘腻不堪。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虞焕身上也开始慢慢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硬朗的眉眼一点点变得精致柔和了起来,乌黑的发丝已经长至披肩了。胸前两团微微隆起,再配上那一身纯白过膝的长裙,晃眼看去他已经越发的像个女生了。哪怕他站在以前认识的人面前,估计也认不出来吧。
“宝宝~晚上好啊。”灯光伴随着男人欢愉的声音瞬间亮起,席楼一眼就看到了躲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弱小身影。
对方裸露在衣物外面的白皙皮肤上、印满了密密麻麻斑驳的青紫淤痕,显得格外的刺眼。纤细的脖子上也不知何时被套上了一个、四周镶满细碎钻石的黑色项圈,上面挂着一颗纯金色铃铛,青年稍有一丝动作,铃铛的清脆声便响个不停,如果有人仔细观察那颗铃铛,便能看到上面印刻着“席楼的淫畜”五个羞辱性极强的字。
主人像炫耀战利品一般,将这个项圈牢牢固定在青年的脖颈上。除他以外,任何人都无法拆卸下来。不出意外的话,只怕这东西余生都会陪伴着他。
滴滴声连续响起,那是男人解锁的按钮声。笼子里的青年半天没动弹的身子瞬间反应变得极大,他疯狂的将自己往角落缩了又缩,简直恨不得原地消失一样,瞳孔内肉眼可见的恐惧怎么也藏不住。
一只大手伸过来猛的攫住青年的一只脚腕,用力往后拉扯,转瞬整个人便被拖至男人的面前,大开的裙摆不知不觉间翻飞了上去,堆叠在对方柔软的腰肢上,下半身瞬间便裸露在席楼的面前,裙子里面是真空的,宽松版型的连衣裙也很适合男人随时随地掀起来玩弄,就像此刻一样。
而青年原本呆着的角落少了他的遮挡,能明显的看到那一块床单相较其他地方杂乱了不少。先不说满是褶皱,就连颜色也比之暗沉了不少,上面还沾满了不明的液体,东一片西一片,湿润晶亮,像是一瓶水打翻在那,就连裙摆上也沾染上了不少。
或许是被发现了秘密,又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被拉扯过来的青年挣扎着还想爬回去,手肘支撑在柔软的床上,用四肢膝行着往回爬,模样有点怪异又有点可爱。才发现他的双手被握成拳型、用纱布包裹成了两个圆形,这是为了防止他将身体内的道具拿出来。才没爬两步,却又被巨大的力量从新固定在了男人的身前。
他那被剃干净毛发的私密处一览无余,阴?????阜??里鼓鼓囊囊的,不用看便能想到里面充盈满了淫水,还有他几个小时前塞入两穴内的小玩意罢了。若非白胖的阴唇死死合拢着,只怕淫液下一秒便能汹涌的流淌出来。
男人另一只手将掌心内的黑色按钮、从最底下的一档直接拨到最高五档。沉闷的“嗡嗡”声瞬间从青年的腿间响了起来,放置在阴道深处的跳蛋从原本轻柔的跳动幅度、一下子变得剧烈无比,跳跃的力道大到恨不得飞出他的体内,整个肉壁跟着它疯狂的振颤着,酸麻的快感直冲到天灵盖。
不仅如此,后穴深处肠道里几颗小巧的跳蛋也跟着造反了起来,它们相互嬉闹碰撞着,磨砂质感的身体有意无意蹭撞着洞穴内微微凸起的某一处……
“唔……啊啊啊……不……”原本不发一言的青年突然间腰肢往上弯曲,身体不断扭曲痉挛着。嘴里发出几声高亢的呻吟声。一时间,响铃声不绝于耳。
下一秒,紧闭的阴唇哆哆嗦嗦抖动着张开了一道小缝,里面堆积许久的蜜液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打湿了床铺。紧接着从雌穴深处、和尿眼处一块喷射出了两股更加庞大的透明淫水,划过半空再砸落了下来,就连后穴都涌出了一小股黏腻肠液,湿润了穴壁。
“关……掉它……关掉它……呃啊……呜呜……”身体内的跳蛋还在不停的颤动,四周的软肉不断收缩着想要将这颗异物挤出体内,然而跳蛋庞大的身体却紧紧固定在了阴道内。
其中一头恰恰好抵在了敏感区域,而另一头那侧延伸出一根细小的丝线,丝线另一端赫然链接在他那颗肿胀异常的肉蒂上,跳蛋每一次的颤动,都会连带着蒂珠一起,每分每秒都让他遭受着极致的快感,哪怕他内心再怎么抗拒,他的身体还是非常的诚实。没多久,伴随着他大声的娇喘又一次潮吹了……
“呜……不……不不……唔啊……”连接蒂珠的跳蛋始终没有停歇下来,恐怖的快感便也接连不断,欲火攀遍了他的全身,将他一次又一次送上了天堂。
青年高潮过后的身体止不住地发冷颤抖着,而本该得到快感射精的男性器官、却被一根尿道棍强行堵塞住铃口,胀大通红高高翘起着。大量的精液被迫堵塞在尿道里面,就连蜷缩在男根底下小小的囊袋也已经鼓囊囊的、里面包裹着大量的精液,上面的褶皱被一一撑开沉重的下垂着。
“宝宝水真多啊,你看看,这才新换没多久的床单上全是你的骚水。我听说双性人天生性欲就特别强烈,恨不得天天被人肏弄。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席楼一边感慨,一边却毫不留情握上那根直立的玉茎,用力一捏,可怜的小家伙便软了下来……
“啊———!不要!!!”巨大的疼痛使得青年一瞬间惨叫出声,直接就将激烈的快感一下子压制了下去。他被窝成拳的双手却无法像以前那样死死拢住私处,而只能笨拙的推搡着男人结实的手臂,却无济于事。
“嘘……声音轻一点,保护好嗓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叫,而且射多了对身体可不好哦。”男人言语间的认真,仿佛真的像是在为他着想一般。然而他的铃孔早已被堵塞死,就算想射也射不出来,男人只不过随意找了个理由玩弄他罢了。
凄惨的叫声没有让席楼有丝毫的停顿,他将软哒哒、垂头丧气的玉茎重新捧至手心,几根手指搭在冠状沟和淡红色的龟头处,这两处正好是男性器官最为敏感的地方,密密麻麻布满了神经末梢,再加上这上面的一截外皮已被改造剥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使得这根玉茎刺激的摇头晃脑、颤栗抖动,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似的。
“别碰……呜……别碰它……求求你……别!!”那处又是疼又是酥麻快慰,两者不断交织在一块。
然而回应青年的是男人冷漠的手指、不带一丝感情不停地揉搓着那两处极致敏感的地方。才不到一分钟它便忘记先前的痛苦,再一次开心到挺直了身子。男人另一只手随即捏上裸露在外的一小节尿道棍,随后便开始不停的大力抽插了起来,哪怕身下之人连连哀求也没有一秒的停顿。欲望在攀上最高峰的前一刻再度被男人掐灭了……
席楼并不在意自己此番的做法会不会让他此处就此报废。反而看着他眼角泛红、身子边哭边抖的模样,越发的肆无忌惮。无尽的恶意掩藏在男人的眉宇之间。一直到最后,可怜的玉茎奄奄一息再也无法站立了,凄惨的垂落在双腿之间,通红的龟头处整个犹如水肿一般,这才作罢。
男人将他瘫软无力的身子翻过来,眼神落到了还在不断抽搐的肥软臀部之上,四五根彩色的绳子从夹紧的臀缝内穿出,掰开臀肉便能看到绳子的另一端深埋在带有褶皱的雏菊之内。
指尖挑起其中一根彩绳在手指上缠绕几圈,微微往外拉扯,那头被肠液沾湿的绳子借着力道往外滑出一小截就卡住不动了。
“唔……不要……”
“放松一点,含的这么紧,是舍不得这几颗跳蛋吗?”男人一只手掌羞辱性似的轻拍着一侧臀肉,随后继续抽拉着绳子。里面的几颗跳蛋在跳动间早已纠缠在了一起,只能将它们一块扯出来才行。想到此,席楼面上也带了点苦恼。
突然,他眸光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凑到虞焕的耳畔轻声说道:“你也不想这几颗跳蛋一直在你体内吧。这样吧,你用点力,努力将它们产出来,要知道这些小玩意可是会放电的。我真怕一会无意间按到了某个按钮,那可真不太妙了。”他的言语里满是威胁。
听到此,青年眼底更加恐惧了起来,想起那一次的电击,几颗跳蛋碰撞间残忍的放电。短短几秒,却让他瞬间泪尿失禁,整个人几乎昏迷了过去。
“来,膝盖往上点,趴好。屁股翘起来,可以了。”在对方的指挥下,虞焕摇摇晃晃努力支撑起身体。
“用力点。”
“呜……我不行的……”
“你可以的!”
粉嫩的菊穴在主人的努力下兴奋的不停收缩着,那个小口一张一合间将一些不明粘液从里面挤压了出来,而跳蛋的影子一点都没有看到,青年却已疲软无力,身子颤颤巍巍下一秒几乎要倒了下来。
席楼看了眼自己身下那处越来越鼓胀,里面恐怖又灼热的巨蟒几乎要破裤而出,动作间逐渐变得不耐烦了起来。
在虞焕再一次努力往外用力挤压小玩具而开启了一道小口的时候,趁着这一刻,他将全部绳子握在了手心,猛的用力,跳蛋夹带着体内大量的不明粘液一颗一颗统统被大力扯了出来,扔至一旁。
“呜呃!!!”青年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四肢直直趴到了床铺之上,低声哽咽着。后穴内壁肠肉都连带着都翻了一点出来,此时正大力的收缩着,试图将它们挤回穴内。
不知何时,身后的男人早已将裤子脱下,比之一般人不知道粗长了多少的赤红肉棒正高高翘起、蓄势待发。铃孔处有粘液滑落拉丝,而面前的青年还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到来,但凡他转过身看一眼,怕是会大哭着求饶或奋力逃跑吧。
席楼伸手揽起他的腰,将滚落一旁的枕头往他身下垫,让他的臀部保持往上微微翘起的姿势。身子下俯,滚烫的阴茎一点点打磨着他流水的后穴。
“什么……东西?”虞焕感受到炙热的东西在他后面那处来回磨擦着,让他心底隐隐升起了巨大的不安感。
等他艰难的往后侧着头看清了眼前这一幕,刹那间瞪大了含泪的双眼,浅棕色的瞳孔急剧放大。眼睁睁看着那个对他来说简直是巨物的通红肉棒、硬生生怼进了他的后庭之处。
那一刻,青年脑袋仿佛空白了一片。随后巨大的撕裂感从身后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尖叫着挣扎反抗,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竟然让他成功的将那一小截闯入的肉棒硬生生拔了出来。
阴霾在席楼的脸上一闪而过,见虞焕还在挣扎着使劲往床里面爬去,他眼疾手快抓住了两只大腿往下拖了回来。随后陡然用力,狠狠插进去了一大截。涨大的龟头再一次闯入了这个小的可怜的洞穴里面。才一进入,被跳蛋调教了许久温热肠壁便死死地想要锢住这只猛兽,不让它往深处闯入。
“不要!!进不去的!!啊啊啊———!!!”空气中充斥着青年沙哑的哀嚎声。
到了这一步,男人隐忍许久的兽欲并不会因为对方哭泣而停下脚步,反而让他越发的兴奋起来。肉棒艰难的破开种种障碍,一往无前将整根阴茎慢慢往里碾压过去,那张娇媚的小嘴艰难地吞吃着壮硕的肉棒,洞口被它撑大到了极致,紧紧包裹着它。
越是往里青年挣扎得越是厉害,哭声也越发得惨烈,胸口大幅度起伏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裂……开了……好痛啊……”声音逐渐降低了下来,柔软的发丝粘在额头上,嘴唇发白,眼里有着满满痛苦的哀求,却无人看见。瑟缩着想将自己卷曲成一团,就连雌穴里跳蛋带来的巨大刺激也压盖不住这尖锐的疼痛。
“怎么会,你看这不是全吃下了,你这后穴真是天赋异禀,一点都没有裂开,你放心吧。”席楼一边安慰,一边满意地将虞焕的双腿拉开,分开到极致。毫不留情的将肉棒拔出、再用力捅进去,饱满的囊袋重重砸在青年的臀瓣之上,印下了斑驳的红痕,它的里面已经蓄满了精液,只等待一个机会释放出来。
沾满肠液的粗壮肉棒在虞焕湿软的穴内进进出出。伴随着可怜青年发出嘶哑痛苦的喊声中,肉棒越发的涨大,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床上一般,次次都全根没入,抵达到肠道的最深处。且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被拖拽出一点骚媚的软肉。
几百次抽插过后,青年后面的小穴已被男人操成了深粉色,小穴边缘的肠肉被肉棒带出,却再也没有力气收缩回去,两人连接之处早已泥泞不堪,夹带着许许多多细密的泡沫。
痛苦的泪水盈满眼眶,虞焕泪眼涣散的望着远处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虚软颤抖的身子跟随着男人无意识晃动着。却在某一刻,他突然间又挣扎着向前爬行,想要逃离身后的恶魔,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先一步一把按住了腰肢。
空气里传来了水流的汩汩声,塞在肠道深处的阴茎猛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在青年沙哑的呜咽声中,马眼翕张着,一股炙热的粘稠液体从小孔处往他身体最深处喷射开来,密密麻麻侵占了整个蜜穴,囤积了好久的白浊多到溢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许久之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勾起一小摊乳白的粘液,将它送入了青年微张的唇瓣里面,精液顺着软舌慢慢滑落至口腔深处……
密密麻麻的淤痕印满了青年漂亮的背脊,那是男人刻意留下来的痕迹,他攀附在对方身后,跗骨之蛆一般,又似整个人与他几乎融为了一体。
青年雪白的翘臀被迫高高撅起来,像一只被巨兽按压着强制交配的弱小动物,那窄小的洞穴艰难地承受着巨大阴茎的肆虐,两人身下连接之处难舍难分,粘稠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在交合之间不断的被带出。
一只柔软细腻的手臂无助的向远处伸去,像是要抓住什么希望一样,却又很快被另一只大了一圈的手掌握住带了回去。
“不……要了……不……”沙哑又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除了他自己却无人听见。
身下青年神情恍惚呆滞,原本好看的眉眼此刻却显得无神了起来,像一只没有灵魂被操烂了的破布娃娃,他的嘴里低低呢喃着求饶声,却被淹没在肉体拍打声响之中。
而身上的男人却与之相反,他像是不知疲倦的人造机器,始终保持着高速又剧烈的运作,他漆黑的眼眸里燃烧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好似随时随地能够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
在一次又一次将欲火泄入他后穴深处之后,身下发泄完欲火缩小了一点的肉棒、顺着男人起身的动作从那个被肏久了有点松懈的肉洞里滑出,里面被堵塞着的腥白粘液也随之涌了出来。
男人将身下之人翻身过来,缓缓托起青年的脸,才发现他趴伏的地方已被泪水打湿了一片。此时的他眼神迷茫地看着男人,像是被肏傻了一样。眼底有深藏着未散尽的淫靡,但更多的是那痛苦的哀求。
他的哭泣声在男人爆烈的动作下早已变得愈发微弱,只剩下脸上还在默默淌着泪,挺翘的鼻头和眼尾都印上了丁点不易察觉的艳色。
只是可惜了,眼泪完全激不起席楼的一丝怜悯,反倒能唤起他体内某种更深层的毁灭欲罢了。他身下才消下去的狰狞巨物又悄然抬起了头,甚至连阴茎外面附着的一层粘液都还没有彻底干透,它却已再次兴致高了起来,那粗壮了一圈的肉棒放在哪里看都会令人觉得恐怖异常。
绵软的小腿被男人分开往上折叠着,奄奄哒哒的玉茎顶端的金属尿道栓不知何时被顶出了一大截,却又残忍的被男人用指腹一点点按压了回去,随后被可怜兮兮的固定在了一侧,露出了下方湿漉漉的女穴,此时正淌着清水一般的透明液体,将那一朵娇艳欲滴的粉嫩花苞抹上了一层雾蒙蒙的露水。
一只手臂目标明确的伸向了青年的腿心,冷白的几根手指将尚未开苞的花骨朵外层花瓣浅浅分开来,露出了那颗被细线捆绑住底部许久,已经充血到近乎要破碎的深红肉蒂。
本该圆润的它硬生生变成了细长的一条、被缠绕着往穴内深处的方向拉扯着。丝线的另一端,被层叠着的肉壁遮挡着没入阴道小口最里面消失不见……
席楼那双极端的黑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着处,就像是在欣赏着什么巨作似的。雌穴????在这样炙热的视线下害怕的瑟缩着,透明的汁液渐渐渗了出来。它努力想要掩藏起自己,却被手指牢牢固定住,被男人里里外外全方位的视奸个够。
他那带有明显薄茧的指腹捏住那颗又红又艳的阴蒂,像上瘾一般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许久,???穴???口??很快变得更加湿润了起来,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流水不止。
指间带着一股凉意在雌穴中心一点敞开的肉洞边缘摸了摸,随后将一根手指伸了半截进去。里面紧致又窄小,一根手指仿佛都能填满。嫩滑的穴肉蠕动着在一瞬间便裹紧了这个外来之物,拖拽着不让它离开。
男人放置在他身体内的那个小玩意不知道何时停止了震颤,许是已经没电了,安安静静地蹲在阴道内里。
席楼的手指在穴腔里缓缓?????抽?????插?????,随后摸索着将延伸到洞内的丝线勾勒在指尖上,随后猛的往外一扯,埋藏在穴腔深处沉重的跳蛋、顺着力道倏地滑出来往外上砸去……
“呃啊———!!!”虞焕身子徒然剧烈抖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身高高弓起,随后又重重砸落回床上,双腿间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而疯狂踢踹着。却原来才发现随着跳蛋的砸落间,那颗被无辜牵连的肉蒂在那一瞬间、也被那股巨力硬生生拉扯成了长长了一条,近乎透明了。
惨叫声变弱以后,紧接着便是淅淅沥沥放水的声音,青年双腿死死并拢着,微黄的尿液却见缝插针打湿了整个腿缝,再慢慢流入下面消失不见。
“宝宝怎么又尿床了,太不乖了,怎么连尿不湿都不穿啊!”男人恶劣的语气再度响起,一字一句似谴责、又似调笑。
又……漏了……好恶心啊……
“或者我帮你把这处尿道也堵上,你觉得怎么样?以后想尿尿了就叫我,好像也挺不错的。”男人认真思考着这个可行性。
疯子……这个疯子!虞焕蜷缩起身子往后艰难挪动着,试图远离前面这个变态。
“滚开!”语气里满是虚张声势,虞焕知道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却也不想让对方轻易得手。
“唔呃……”席楼指尖勾起那根丝线往他的方向轻扯了一下,立马就让青年故作的坚强瞬间溃不成军,嘴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却又马上咬紧牙关把剩余的声音闷在了唇间,不再发出一丝声响。
男人并不会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将沾满滑腻淫汁的跳蛋捡起,连带着那根悬绕在阴蒂上的细线一点点往自己这带。可怜的青年呜咽着跟着往后倒退,好减轻自己腿间的刺痛感,多翻拉扯过后,那处几乎已经疼到麻木了。
虞焕侧着脸,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身体一动不动。或许是他累了,也或许是他认了命不再挣扎了。他本以为男人还会借此继续玩弄于他,却没想到对方却只小心翼翼将阴蒂上的丝线解开了。
“看到宝宝尿的这么开心,我也想尿了呢,宝宝会帮我的吧!”男人语气平缓的说着,面上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此时他心底那个邪恶的想法。
什……么……意思?虞焕迟顿的想着。
只见男人不紧不慢将他双腿分开,拉扯到床铺边缘,私处直接碰撞到了他的胯间。被调教过后的雌穴软烂了不少,借着黏滑的淫汁,巨大的龟头堪堪只进入了一点点,却让他有了撕裂一般的痛感。
这种种的行为却让他瞬间联想到了什么,霎那如坠地狱,脸色惨白一片!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不等他开始挣扎,下一刻,从男人龟头顶端的小洞里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热尿,滚烫又灼热。源源不断地往深处灌了进去,被尿液一遍遍洗涮肉壁的感受,远比??任何液体都更为刺激。
可怜他那干净又纯洁的雌穴,还没被肉棒肏弄过一次、却先一步被男人腥臭的尿液占领了。
唔……宝宝脏了,这里面全是我的尿液了,不过没关系,洗洗就好了。席楼大手轻抚着着他因为灌满满尿液而微微凸起的白软肚皮,满意极了。
他像是被惊吓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有丝毫的挣扎,任由男人抱着他上下齐手给他里里外外清洗了干净,又将他抱回了焕然一新的床上。
期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安静,虞焕呆呆的躺在床上,私密处那被滚烫液体浇灌过的地方到现在还隐隐残留着异样的感觉,就像是被一头野兽撒尿标记了地点。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始终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黏糊而狂热。恨不得下一秒扑身向前,将他生吞活剥,一点渣也不会剩下。
“畜、生!”
许久之后,青年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克制着自己,但他苍白的脸、唇齿间微微颤抖又嘶哑地语调却掩盖不住他心内的惶恐。
男人听罢并不以为然,他只笑着回了句“我是畜生,那被我压在身下肏了一遍又一遍的你是什么?我的……母畜吗?”
“滚啊!”虞焕将手边的枕头重重砸向男人,对方并没有躲闪,任由枕头将他脑袋砸歪到一侧。他转过来反而笑的越发肆意,被东西拨乱的碎发落在对方那张昳丽的面庞,在此刻却显得他份外阴冷又鬼魅。
“我滚了……那谁来满足你这具空虚的身体啊!”席楼快步上前,双手突然握住青年两只白皙的脚踝,不顾他的挣扎将双腿往两侧大力分开,便能看见他才清洗擦干没多久的腿心处、此时又变得湿润了起来,湿湿黏黏的水糊满了他的整个阴阜。
男人极力遏制住心中暴烈的欲望,伸出一只手粗暴地分开那黏腻的阴唇,随后捏住那颗红艳艳的蒂珠,用指腹快速地摩擦了起来……
“不!滚开!滚开呐!”虞焕浑身上下满是抗拒,双手疯狂推搡着眼前之人,就连双腿也在努力挣脱束缚。可惜才没过多久,高潮的快感瞬间遍布了他的全身,他的力气顿时泄了下来,嫩红的穴肉剧烈抽搐,透明的潮液在男人用力摩擦之下从肉穴之中一泄而出,将眼前之人的手心浇了个透。
男人见此,俊美的脸上笑意越发灿烂,他将湿透的手掌拿出,递到青年的上方,透明的粘液拉着晶亮的蛛丝、一滴滴往虞焕泛着潮红的脸上
滑落下来,将他紧闭着不愿面对的眉眼打湿,染上了一丝丝淫靡的气息。
“真敏感啊……你看看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只怕以后离不开男人吧!我才轻轻摸两下,你就高潮了……”男人湿漉漉的手掌在他脸上抚了抚,将淫水尽数抹在了他的面颊之上。
虞焕愤怒地睁开眼:“你对我的身体做过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比之先前生动了不少,怒火充斥满他的全身。
然而男人更爱他充满情欲蕴红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泪水涟涟躺在他的身下,以及那张倔强的唇瓣里发出破碎呻吟的模样。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我不肏你,也不用道具,只要你能忍住这期间一次也不会高潮,那么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虞焕沉默半晌,反问道:“惩罚呢?”
男人浅浅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猎物,落网了!
……
“唔唔、”短促的两声闷哼被他咬牙咽下,唇齿间发出了“咯咯”的磨牙声。虞焕强忍着从腿心处传来那一波又一波恐惧的快感,全身上下疯狂地扭动着,他没想到对方竟然……
青年的双手越过脑袋被迫高高举起、被柔软的布条和床栏牢牢捆绑在一起,被生活磨平棱角的眉眼被纯黑色眼罩覆盖着,不见一丝光明。原本笔直的双腿也被男人对折着用力摁向两边。“啧啧”的水声从他的双腿间不断响起。一颗脑袋抵在他的腿心处不停地拱动着,发丝漆黑柔软,落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引发出小范围的丝丝瘙痒。
男人高耸的鼻梁一次又一次刻意碾过肉蒂往上顶弄,将幼小的身子撞的东倒西歪,害怕的不停闪躲着。刚清洗干净的小屄并没有什么气味,虞焕几乎将整个脸都贴了上去。
不仅如此他甚至双唇大张着将整个肉糊糊的肥逼、挤压着含入了炙热的口腔里,随后蠕动着嘴唇,在肉瓣上时而轻啄着、时而用力吸允啃咬着,用力到脸颊两侧几乎都陷了下去,那感觉更像是要将它嚼烂、嚼碎,然后吞咽下肚。没多久,粉嫩的小屄便被他吸的通红又绵软,男人种种行为都让虞焕苦不堪言,咬破了唇死死压抑不断涌来的情欲。
被遮住视线后他的感官反而敏感了许多,虞焕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此刻被男人亵玩着的那一处。
席楼灼热的呼吸一阵阵扑打在他的光滑的会阴上,对方厚重的舌尖灵活的在两瓣阴唇缝隙间舔弄着,慢慢将缝隙一点点扩大,舌尖沿着屄内猩红的肉壁边缘往里越舔越深……
“呜啊啊啊……”一声颤抖呜咽从他紧闭着的唇齿间溢出,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难堪与渴望之意。
有力的舌头剐蹭着任何一处它能够、够的着的地方,内壁上丰富的神经被一遍遍的刺激着,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那个极其私密的屄洞里,四周的软肉都在疯狂扭曲蠕动着驱赶着这非法入侵之物,哪怕它看起来很柔软,又毫无任何伤害力的样子。
只有它自己知道每一处被那东西舔舐过的地方都大片大片的泛了红,几乎像是破了皮一般,颤颤巍巍瑟缩着,却还是被可恶的怪物碾平了一寸寸剐蹭过去,为了自保它们只好努力的从身体内将粘液一点点挤压出来,试图缓解这股又痛、又麻痒的折磨。没想到这些液体却成了它的帮凶,让它更加顺畅的钻到了更深之处。
不知何时男人的双手已从他的腿部移开,慢慢摸到了他胸前两小团颤巍巍跳跃的白软乳肉上,手掌轻而易举的拢盖住它们,像攥着两幅把柄一般,随后大力的揉捏拉扯了起来,就仿佛像是要把里面不存在的奶汁挤压出来一样用力。
“呃呃……呜啊……放开……唔……”虞焕的双腿扭动着死死夹住男人的头,越来越多破碎的呻吟声从青年的口中传了出来,他那白软的肚皮和纤细的小腿肚直打着颤,甚至连指尖都微不可见的颤动着。
他听到时钟秒针齿轮缓慢的转动着,每一秒都好似像蜗牛般的速度前进过。
他……快要压抑不住了……
明明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可他却还是试上一试!
身下男人的舌头还在柔软的巢穴中搅风搅雨,他仿佛就像一只被人用道具强行撬开的保护壳的肉蚌一般,深藏在内里的柔软都任由眼前的刽子手肆意玩弄着,粗粝的舌苔一次又一次在蚌肉上舔了又舔。
也不知男人舔到了哪一处,席楼能明显感觉到青年呼吸一滞,腰肢猛地后缩了一下。随后便感觉到他扭着身子就要逃离,男人的舌尖也因为他的动作甚至被拉出了一小截。弱小猎物想要逃跑,那也要先问问猎人答不答应。擅自逃跑的后果,只怕他承受不起。
“呜呃……不……啊啊……呜……”短短几分钟,像是过了几年一般,让他几经奔溃。湿润的嘴角处有被他硬生生强压快感而咬出来的一小道伤口,不让那脆弱流露出来。他的头发被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黏哒哒的沾在脸上,雾蒙蒙的双眼痛苦的流着泪,滚烫的热意,却慢慢渗透进了眼罩之中。
暴虐的情绪闪现在男人深邃的眼底,他双手搭在对方的大腿上,用力往下一摁,那张俊美精致仿若上帝精心雕琢的面庞在此刻却死死贴在了他的会阴上。男人将自己舌头捋直了,直接对准了那一处,随后疯狂的在那一处戳刺了起来……
虞焕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放在洗衣机里搅动了一番。他的全身上下都在打着哆嗦,伴随着他一声声尖锐的、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惊叫声中,媚肉不停翻滚,从他的女穴尿眼处喷出了大量像尿液般透明的液体,几乎全浇在了男人的身上。
像是连锁反应一般,从他雌穴深处也跟着涌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却被男人堵在了小穴里面,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慢慢品尝着将甜美的汁水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直到最后,舌尖还贪心的将肉壁上最后一点刮了下来,含在嘴里。
双唇对着双唇,刚才舔过骚穴的舌头此时却舔弄着青年的唇齿,在他大幅度的摇头抗拒下,将嘴里属于它自己的淫液混着口水渡了过去,强迫他吞咽了下去。
“怎么……连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么?”
一只手将戴在青年脸上被泪水和汗水湿透的眼罩拿了下来,出现的是一张哭得很狼狈很狼狈的脸。他此刻的神情像脆弱的琉璃水晶,仿佛被人一碰就要碎掉了一般。
可这个男人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他将手边计时道具轻巧地拨弄两下,就这么看着它从十二拨回到九那里。没错!从始到终,席楼就没打算放过他,这只不过是他跟虞焕玩的一种小情趣罢了!
他好似面露遗憾,将时钟拿到青年的上方道:“可惜了,就差一分钟哦。答应你的骚……豆子,我可没有玩哦!”这个“骚”字在男人唇间拉长了调,羞辱意味极强。
“那么,愿赌服输啊。伺候了你这么久,接下来就该轮到我来收取战利品了……”
一大块方型的纯白色柔软棉布被男人平铺在青年的身下,四面八方的针孔摄像头红光点点,正在兢兢业业运行着,努力地记录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青年被泪水打湿的双眼无神空洞,似乎高潮完的后遗症还未过去,整个身体瘫软抽搐着,男人的话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的黏膜传入他的耳朵里,他看着对方的薄唇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对方在讲些什么……
“水真多啊,正好我都不需要润滑了呢。”席楼将他绵软的双腿往两侧继续掰开到最大,双指分开那滑腻的肥唇抚摸着,上面还残留了不少的粘液,边揉捏绵软的唇瓣边声音温柔地道:“饿坏了吧,一会就喂你吃大餐。”也不知道是对青年讲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男人的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身下那涨红粗长的恐怖肉棒,那上面青筋一根根爆起,缠绕在柱身周围,顶口处兴奋地直流水。
直挺挺坚硬的肉茎缓慢抵到了那被分开的阴唇中间,炙热的巨物将微凉的屄肉烫的颤栗了一下。巨大的头冠都几乎将整个雌穴的身影遮挡住了,更别说那庞大的身体了,根本就难以想象它如何插入到如此窄小的小洞里面。
席楼并没有特别急迫的直接肏进去,而是握住棒身、在湿答答黏腻的唇肉四周不断打转摩擦起来,耐心的就像是在临摹着一幅画一般。
异样的触感让虞焕神智稍稍恢复了些,水润的瞳孔里着映照眼前这让他万分恐惧的一切。
他疯了吗?这怎么可能进得去!!
“不要……我会……死的……我会死的……”青年声音颤抖着不停重复着一句话,谁都能听出此时的他害怕极了。
身体也跟着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双手被捆绑着,近乎疯狂不管不顾想要挣脱束缚,手腕上很快就有了一条条明显的深红色勒痕,好几处已隐隐破了皮。他的双腿哪怕已被改造的敏感又无力,但在此刻也很努力踢踹着男人的胸膛,试图让他远离自己。
“别动!”席楼望向他的手腕沉声告诫。但虞焕实在是太过害怕了,什么也听不进去,还在那不停地使劲挣扎。
“啪啪啪、啪啪啪、”他的一只手高高扬起对准被剥开露出内里骚肉的花唇处、快速地在上面重重扇了好几个巴掌,打得那处一瞬间汁水四溅,淫荡极了。
几秒钟过后,那处已经晕染上了胭脂般的红色。
“呜啊……呃唔……”抖动地双腿死死并拢腿缝,试图将那一处遮挡起来,却被男人再度无情的掰开坦露着。
“冷静下来了吗?”话音刚落下,青年却还在挣扎不休。
好、好得很!那就打到他冷静。随即,席楼一丝力气也没有保留,五指并拢再度用力掌掴到花穴中心,锋利的指尖也重重从那颗躲闪不及的阴蒂上划过,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红痕。
“啊啊啊———”男人只这凶残一下,青年便痛苦抽搐尖叫着从骚浪的女穴里喷出了一大摊淫液,散落在干净的床铺之上,方才还激烈的动作似乎也随着这次潮吹一哄而散,只余他绵软地滩成一团水。
见他暂时没有力气再挣扎,男人这才又重新将自己的肉棒顶了上去,残余的汁水还在从里往外缓慢流动着,龟头就着现成的润滑在上面轻柔的摩擦着,似要安慰着受到责打而惊吓到的小可怜,早已忘记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了。
巨物般粗长的肉棒、就连顶端的小洞也比一般的大,此时正不停的张合着。男人将猩红的小洞对准了那颗受到疼痛而缩小了一大圈的蒂珠,往前一挺便将它半截身子塞入进了马眼里,随着男人呼吸的起伏,窄洞四周立马用力挤压起这颗娇嫩的小珠子。
可怜的蒂珠从来没有被如此吸吮过,那一颗浑身上下满是致命敏感的神经,根本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刺激,小小的身体一颤一颤,只想逃离这处让它失控到害怕的巢穴。
“呃呃呃……唔啊……”雌穴里面汁液渗透个不停,敏感的过份。带有淡淡腥臊的淫液已将身下这一大片地方浇了又浇,统统被棉布吸收了进去。
在他挣扎中蒂珠弹跳着脱离那个充斥无数吸力的小洞后,又一次被粗硬的肉棒戳了回去。男人并不打算如此轻易就放过他,他开始试着将阴茎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杵进去,马眼里溢出滚烫的精液也在灼烧着阴蒂,恐怖的快感让青年根本就分不出一丝力气来挣扎,瘫软着四肢几乎任由男人亵玩着,嘴里发出了无用的哀求声……
又一次的高潮之后,肉棒像是玩腻了这处慢慢下移,然后对准了泥泞不堪微张着口却毫无知觉的女穴,它并不知道巨大的危险马上就要来临了。
席楼双眼赤红,面上的神色份外诡异,就像一只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眸子一秒也没有离开过身下的青年,他的眼神落在对方高潮过后潮湿的脸上,像是期待着接下来有什么好事要发生……
男人将腰腹高高抬起,极其漂亮的肌肉线条晃花了青年的眼。下一秒,表面布满青筋而显得凹凸不平恐怖的肉棒、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接一寸寸碾平了花穴里所有的肉褶,破开了深处那一层带有弹性的透明薄膜,最后肿胀的龟头重重的砸到了最深处凸起一小圈的软肉上面。
力道之大,甚至将那团滑腻的软肉、也就是宫颈口硬生生给凿到凹陷进去一小截。如若不是宫颈口此时正紧紧闭合着,只怕那肉棒早就砸到了宫胞里了吧!
疼……好疼啊……
像荒漠里要渴死的人终于找到水源,然而洞口实在是太小了,他的脑袋根本伸不进去喝水,他只能拿着工具硬生生将它凿大、撬开,好让自己畅饮个痛快。
虞焕霎那间痛到了极致,嘴里发出“赫赫”的哈气声,痛到讲不了话,他那平坦的腹部瞬间鼓起了一块狰狞巨根的形状,眼泪汹涌的流出眼眶,感觉身体内好似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碎裂开来。就像是一个西瓜被人重重砸在了地上,然后四分五裂,里面血红色的汁水流淌了一地。
席楼却与他完全不同,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在他进去的一瞬间,对方的小穴四面八方像是蠕动着生出千百张小口,不停地在他肉棒上吸允舔舐着,让他差一点直接一泻千里。
虽然虞焕在男人进入的那一刻感觉自己下体私密处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那肉棒几乎贯穿了他全身。然而事实上他的女穴却并没有裂开,哪怕边缘的软肉几乎被肉棒撑成了透白的颜色,它也是完好的将这整根庞然大物吞咽了进去,穴壁边缘跟肉棒一丝缝隙也没有,紧紧贴合在一起,远远看去,简直是浑然一体的。
谁也不知道,这个穴居然天赋异禀到将这个巨物都能彻底容纳进它的体内,虞焕整个人仿佛像是串在男人肉棒上一样,简直就是天生的几把套子。
被锢的太紧了,席楼试着往外抽动了一下,露出的一小节阴茎上有着明显的红色血迹。青年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慢慢弯曲着疼得浑身战栗不停。
“不……不要……动、我……好……痛啊……救我……”疼到青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地断断续续,疼到他晕了头,竟然向施暴者求救。
虞焕泪眼朦胧看向男人,眼里充满了哀求。然而这却并不能打动他冷血的心。
“乖,第一次有点疼在所难免的,你忍着点!”说罢,便将肉棒全根拔出,接着便猛力插入,青年被他粗暴的力道顶得往栏杆处滑了一截,随后又被他拖拽回身下,对方那白软的肚皮撞得一凸一凸的,男人甚至恶劣的将一只手隔着一层肚皮揉捏起自己的肉棒来。
阴茎剧烈的肏??弄着,不停地在被迫大张着洞的阴道里来来回回抽插着。处子血被肉棒一点点带出穴外,混合着淫汁和细密的泡沫顺着白皙的腿根缓缓流到下面棉布上。原本洁白无瑕的布面上不知何时画上了猩猩点点艳红的梅花,漂亮极了。
不知抽插了多久,男人才将那紧窄的小穴肏的松了一丁点,然后他便开始凭着记忆耐心地找着某一个点,在肉棒顶端触碰到某一处的时候,青年的身子突然颤了一下,他便知道这处小屄的g点找到了。
“宝宝,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话音落下,男人腰部肌肉如狂风暴雨般、将肉棒一次次凿进那处、再一次次快速拔出,沉重又饱满的两颗囊袋不停地拍打在阴唇上面,将它一次次砸地扁平,男人力道大的让这张原本看着很牢固的大床都晃动了起来。
源源不断巨大的快感自内向外蔓延,然后慢慢覆盖了破处时撕裂般的疼痛,更别说男人有一只手覆住他屡教不改再度挺直却不能射精的小巧肉棒,两只捏起一直塞在里面的尿道棒,随着两人性交的速度也开始在里面抽插着。两面夹击的刺激让他开始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密密麻麻交织在了一起。
青年的脸上、眼里都带有很明显的痛苦,而他的身体却非常诚实,几乎是要弓起身,指望着肉棒能更深深的肏进那一处,他的身体早已被男人涂抹的药物浸透了,要不然怎么会在痛苦破处后,又很快得到了快感,且还隐隐奢望着男人更加粗暴地肏他。
“哈啊……啊啊……啊啊啊……”男人腰腹又进一步加快了挺弄速度,每次都全根拔出再全根肏进g点处,肏的青年身体一直痉挛扭动着……
“呜……呃……啊啊啊啊啊———!!”尖叫声响起,大量的液体从穴内四面八方喷射到男人的阴茎上,像是在给它做了个水疗一般。
席楼知道他这个人,这两天看似有点顺从了,实则心里一直还憋着一股崛气。然而此时此刻他被肏地小嘴微张,甚至还露出了一小节粉嫩的舌尖,晶莹的涎液从他的嘴角滑入了柔软的发丝中,胸前两只洁白的小兔子无人安抚、上下左右晃动着。身上密密麻麻斑驳着做爱时磕碰揉捏出来的青紫印记,腰部和大腿上还有大量的指印。
而他原本透着痛苦的眉眼开始染上了淫气,这哪里还是那个带着崛气的傲然青年,这只怕更像一只长年淫浸在男人身下求着挨操的母狗吧!
看着他神情懵懂又乖巧,暄软的臀部不自觉晃动着、用湿漉漉的小穴吞吃着自己这根巨大的肉棒,瞬间那处又涨大了几分,显得更加狰狞了不少。再衬上那偏带着些粉嫩还没有被玩深的阴唇,真真像极了美女与野兽的组合。
长时间的肏弄让虞焕变得浑浑噩噩了起来,在他高潮了好几次过后,整个身子软啪啪的瘫平在那,男人这才有了要射的感觉,但他的精液可不能就这般白白浪费了……
此时的阴茎开始有了别的目标,它不再盯着那一小块敏感地方肏了,而是盯上了雌穴最里面那小小的并未打开门的小房间,在那附近进进出出着,将宫颈旁的壁肉都凿的软烂了以后、他才开始用坚硬的顶端凶猛地砸起了这一处结实的小门,像个强盗一样。房门摇摇欲坠,房子的主人瑟瑟发抖着,却孤立无援。
“哈……啊啊啊啊……不……呜呜……”在虞焕的哭泣嘶叫声中,强盗破门而入,赤红的龟头整个都塞进了那个比它小了无数倍的洞内,青年惊恐尖叫着要将它拔出来,才发现它的脑袋死死卡在了宫颈处,在他拔动间,雌穴里被刺激的淫水不停往外流。
男人闷哼一声,马眼张开小口,里面憋存了很久的粘稠液体瞬间争先恐后射到了这个还未曾探索的陌生宫胞内,砸向了胞壁上面,打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印子。
子宫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储存的精液才射了一小半,便已经快满了,男人却还是不管不顾继续往里射着,虞焕的肚皮随着男人射入的时间一点点鼓了起来,像是一个怀胎几个月的孕妇一般,然而他却只感觉肚子几乎涨的要炸开了,白灼还源源不断地往里流……
他惊恐地盯着自己高怂的肚子,声音颤抖着求饶:“不要……不要再……射了……我……我要裂开了……啊啊啊……”
席楼微哑着嗓子餍足地说道:“放心,我给你灌过药,药效里有一项便是加厚了你肉壁厚度,怎么可能会炸开呢?”随后将最后一点也缓慢灌了进去。
在虞焕经受不了刺激彻底昏死过去之前,他好似看到了男人将手搭在他鼓涨的肚子上。也幸好他昏迷的早,男人声音里带着满怀的期待,低声道:“我就该早点抓住你的,要不然只怕现在我们孩子都有了吧!”
虞焕醒了,他是被小腹里的胀痛感憋醒的。酸涩的身子晃动了两下,许久后慢慢睁开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才发现他此时整个人趴伏在一具炙热赤裸的身躯上方,脑袋抵在对方的胸膛上。
席楼完美的体魄在青年的眼底勾勒而出,狭长的双眼紧闭着,眼角处红褐色的泪痣晃动人心,雌雄莫辨精美的面庞哪怕睡着了也还是份外的好看极了,这张脸或许可以魅惑到许多的人,但不包括虞焕。
他的肚子比昏死前还涨大了不少,可想而知,哪怕他昏迷过去后男人都还在他身上发泄了许久,就连对方那根恶心的东西也还软啪啪的堵塞在他的体内,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被肏烂熟的雌穴撑到极致、艰难地包裹住硕大的男根,大量粘稠的精液被迫堵塞在体内无法流出,在里面整整放置了一夜,几乎将整个阴道都侵透上属于它们的气息。
两处尿道也被男人堵塞的一丝缝隙全无,他死死盯着眼前毫无知觉睡着的男人,眼底的恨意几乎喷涌而出。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将男人活生生咬死,然后嚼烂吞咽下肚。
大量的精液拥挤在宫腔里面,窄小的子宫口在男人拔出的时候就已经封死了洞口。如此一来,便硬生生挤压着本就满含尿液的膀胱,将它死死挤到一旁,两者相互排斥碰撞着,微微一动,晃荡的水声便从柔软的腹腔内响动着,让他感到越发的涨痛难忍。
青年小心翼翼地撇了还在沉睡的男人一眼,哆哆嗦嗦支起虚软的身子,软腻的媚肉几乎像是贴服在巨根之上,将它死死包裹着,在他的努力之下,一点点从狰狞的男根表层脱落下来,肉棒也被缓慢往外拔出了一大截。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的脸,深怕他突然清醒。却没发现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已悄然变硬了起来,直挺挺的矗立着。
虞焕半悬空的身姿颤颤巍巍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摔倒一样。圆润饱满的臀部像母狗一般往上缓缓撅起,巨大的肚子摇摇晃晃下垂着,就在他即将彻底拔出最后那一小截顶端的时候,男人的手臂像是无意识挥舞了一下,恰恰好打在了他其中一只手腕上。
刹那间,他便一下子泄了力、再也支撑不住,“啪”的一声,原本几乎要被整根拔出的性器在这一刻前功尽弃,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直直摔坐了下去,恐怖的肉棒将可怜的小穴捅了个彻彻底底,硕大的龟头直接再一次闯进了被精液霸满的子宫里,然后带着巨力砸在了脆弱的腔壁之上。
“呜……”!!!!!
无声的尖叫硬生生被青年咬着牙吞咽了回去。
虞焕整个人几乎被这肉棒串透了,像水球一样的肚子也重重地、被男人坚硬的肌肉挤压着,脸色像雪一样惨白下来。恐怖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眼泪都蹦了出来,大颗大颗的落下。青年颤着柔弱的身子,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努力不让呜咽声溢出。
男人睁开眼,眼底是清明一片,全无刚睡醒的样子。虞焕这才发现,男人可能早醒了,不过全程在装睡看他的笑话罢了。但他已来不及细想什么,在他痛苦挣扎着逃离的时候,一只手牢牢压制在他漂亮的背脊之上,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胸前的两坨软肉也被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原本想着昨晚你第一次破处,只肏了你几回,没想到宝宝你一大早竟然如此的淫荡饥渴。没关系,那我就这次就好好的喂饱你吧!”
“不……唔!!”男人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聒噪的解释。滑腻潮湿的舌头破开他果冻般的唇瓣,很快就找到了躲在一边的小舌,强迫它与之交缠共舞了起来。虞焕被迫吞咽了无数对方渡过来恶心的口水,让他反胃至极,舌尖推搡的动作反而让男人更觉得是情趣一般。
青年难受的双眼含泪,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逃离这一切,男人却更加的过份,舌头越够越深,几乎是捅进了他的喉管之中。
对方身下的肉棒不紧不慢在子宫里打转着,里面半凝固的精液被慢慢打散了许多。膨胀了一圈的龟头在腔壁上摩擦着,掩藏如此深的器官从来也没想到某一天会有怪物闯入这里,肆意玩弄着它的身子。
从未被扩充过的子宫内部空间原本就小的可怜,内里存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本就涨的几乎要爆炸一般,却硬生生又挤进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巨物,让原本摇摇晃晃要坍塌的屋子,拥挤得更加的破烂不堪。
敏感的子宫在它每一次的触碰下都在疯狂疼痛痉挛着,肉壁上害怕地不断渗出粘液来,每一下的肏弄对青年来说都是深深地折磨。腔壁扭曲蠕动着想要将这滚烫的巨物驱赶走,却反而被它烫的发红发痒还有可怕的涨痛感,几股触感交杂在一起、从深处不断席卷过来。虞焕受不了这样恐怖的摩擦,整个人呜呜直叫,身子绷地死死的,就连脚趾处都蜷缩了起来。
男人终于亲吻够了,松开他被吻的殷红的唇瓣,两人唇齿间还暧昧的拉着银丝。
“咳、咳咳……”虞焕困难地呼吸着空气,喉咙深处被舔弄过的地方发痒难受,让他咳的满脸通红。
席楼宽大的手掌牢牢把握住他柔软腰肢两侧,将几乎瘫软成水的青年不断举起再下落,暗红色的阴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重重全根凿入到子宫深处。
如果此时有人远远看见这般场景,只怕都以为是一只淫荡的母狗饥渴地坐在男人身上,用自己那糜烂不堪、软塌塌的肉穴强暴着可怜的男人,疯狂的榨干着对方身体内所有的精液。
可惜事实确是相反的,男人的手臂一直禁锢着他,让他下半身不断高高抬起,再快速下落。激烈地抽插让泥泞的雌穴不停抽搐着直喷着潮液。若不是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出一些液体洒落在外,只怕他的身体真的要像一个水球炸开一地。
青年原本常年闭合的宫颈口愣是被男人抽插着张开了一小个肉洞来。每一下的肏弄都会将青年高耸的肚子挤压的扁扁的,让他不停地痛呼求绕着,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拔不出带有机关的两处尿道棒,他只能害怕地捂住那颗充满液体硕大无比的肚子,哀泣着……
对方那痛苦又带着呻吟的泣音、传到席楼的耳朵里更像一曲美妙的伴奏曲,让他又一次将肉棒前端扎进了子宫里开始肆无忌惮的喷着浊液。
“拔……出去……拔出去……求你……呜……好痛、肚子好痛……让我尿……”一句话让他颤颤巍巍艰难的诉说完。
“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尿吧!”男人很痛快就答应了下来,正好他也隐隐有了尿意。
于是,男人的精液才刚刚射完,另一股更恐怖、更灼热有力的液体也跟着慢慢地挤进了他的的子宫里,此时的子宫内壁撑到了极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肿胀程度,畸形的身子就像那些小小的蜘蛛,拖着一个大大的腹腔。
许久之后,尿干净的肉棒这才满足的从青年体内拔出,雌穴那里此刻整个张开,原地徒留下一个空荡荡短时间内没法合拢、周边一圈红肿的大肉洞,一眼就能看到艳红的内壁和深处糜烂的宫颈口。
尿道棒也被男人伸手摘下,但因为堵塞了太久的时间,刚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尿液瞬间喷洒而出的场景。于是男人好人做到底,手掌猛地用力将畸形鼓起的腹部往下一点点按压到底……
“啊啊啊啊!!!!”青年浑身青筋暴起,被挤压的剧痛感、尿液喷射的快感全部揉碎了夹杂在了一起,破碎的哀嚎声里已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噗噗”的水声从子宫深处传出,大量白黄混合浑浊的液体流经大张的肉穴、最后通通排出了体外。深黄色的液体也从两处尿道淅淅沥沥的漏了出来。一时间,三口齐开,各种污浊的液体打湿了两人身体,最后流入到床铺上。
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青年的眉眼,无人知道此时的他面色发灰,已然生了死意。
等男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青年的嘴角已经缓缓流出了一丝血迹,席楼见此快速伸手将对方的下颌用力掐住,使其将嘴巴分开,里面已血肉模糊一片。
“你真是疯了,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以为咬舌头就能自尽了吗?想用死亡来解脱?你做梦!”男人声音里满满都是压抑的怒火。
青年眼底的光芒像蜡烛一般一点点被熄灭了下来,他恹恹地闭上了双眼,任凭男人狂怒也没再看他一眼,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席楼将一个空心口伽小心翼翼绕过受伤的舌头,将两排牙齿固定好以后,又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起来,防止他二次弄伤自己。不顾这一床的狼藉,又匆忙喊来了医生替他上好了药,哪怕知道这伤口并不会致命,但直到此时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好在,伤口只是看着恐怖,若不是他此时浑身无力,高估了自己。只怕以对方的决心或许真能将舌头咬下来吧。
待医生走后,席楼眼中神色晦暗不明,盯了对方好久,随后才缓缓开口,平静温和的语调,却无端端让人心里莫名发寒。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性奴,那我就好心成全你吧。”
………
房门从外面男人推开,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一个巨大的笼子和大床,床上少了青年的身影,正中间却多了一个团被漆黑皮质胶衣包裹着的人形物体。
它看着明显是是活的,全身剧烈起伏着,肢体扭曲摆动,偶尔挣扎着抽搐滚动,从里面能隐隐约约听到呜咽啜泣的细微声音,像是在求饶、或亦是在发出求救的声响,却被胶衣遮掩了大半,不仔细听基本是听不到的。
男人越走越近,几股交织在一起的“嗡嗡”声首先闯入了他的耳朵,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能让对方欲生欲死的小玩意罢了。看着胶皮下青年颤抖的身体,眸光越发的晦暗。
时间对于虞焕来讲已完全没有了概念,从那天以后,他的眼前从来都是一片漆黑,浑身上下被乳胶贴着皮肤紧紧包裹了起来,除了嘴巴和下半身前后穴两处有拉链可以拉开,其他的地方都是被胶皮死死禁锢住。
嘴里的口伽撑的嘴角发麻,舌尖还在隐隐作痛,口水不受控制地缓缓滴落。而脖子上布满碎钻的黑色项圈连接着一根同色链条,让他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拴在了床栏上,毫无尊严可言。
就连他的耳朵处都被耳塞堵着,任何一点声音都传不过来,他的世界寂静无声,所有的哀求统统从口伽里传出也只变成了模模糊糊听不清的呜咽声罢了。更可怕的是身下两穴内被男人塞入的震动假阴茎,一根顶端深入顶在了宫颈口,另一根也抵在了肠道深处。
它们的震动频率都是随机的,唯一的共同性是自动抽插的力道特别大,这两根死物恨不得将他肏死在这张床上,两面夹击之下,每过一小会便能让他抽搐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已这般被放置了整整七八个小时,或许现在的他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呜呜……呜……”停下……不不!啊啊啊……呜又开始了……
身体一阵更加剧烈的抽搐过后,随后瘫软了下来。青年被刺激的眼白微微上翻,两穴深处大股大股的淫水硬生生从仿真玩具边缝挤了出来,流入了胶衣里面,跟前几次的液体汇合在了一起。
有人在隔着胶皮抚摸着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得到,这也是他唯一能跟外界接触、觉得他还活着的证明。
“呲啦”声响起,嘴巴部位的拉链被人拉开了,紧接着一张满是涕泪、狼狈不堪的面庞出现了男人眼前。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了脸上,看到男人的脸以后,神情异常的激动,带着口伽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咽咽声,涎水一缕缕顺着下颌流出,虽然听不出他想讲些什么,男人却能猜到无非是一些无光紧要的求饶罢了。
“宝宝吃饭了哦!今天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虾肉蔬菜粥,以前看你老吃,今天我亲手为你煮了一碗。唔…差点忘记了,还有最重要的一样配菜忘记放了,不放的话宝宝一会又挑食了,等下哦!”席楼说完,便将手里端着的碗放下,随后当着虞焕的面将裤子脱下,双眼一眨不眨盯着青年,双手圈住怒涨的性器,若无旁人的撸了起来……
没多久,性器便直挺挺地怒指着青年惶恐的双眸,柱身越发的膨胀,马眼处张合着就要射了出来。
席楼用一根指头抵住铃口,另一只手将那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端过来放在阴茎的下方,随后放开了抵在上面的那一根手指,很快,性器里早已急不可耐的粘稠精液便一涌而出,通通射入了碗里,一滴也没有被浪费。
男人捏着勺子在粥里不停地搅拌着,让精液和粥融合为一体,无视了对方哀求又抵触的眼神,固定住他的脑袋,舀起满满的一勺通过口伽送往喉咙最里面……
香味一阵阵往虞焕鼻翼里钻,才一送入嘴里,舌头便先品尝到了极致的美味,但是他一想到里面拌着的恶心液体就一阵阵反呕,痛苦的眼泪不停地溢出。然而心里不管如何抵触,身体早已先一步配合着男人一口口吞咽进了胃里。很快,一碗粥便见了底。
“吃饱了吧?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哦!”恶魔的低语声响起,黑暗再度覆盖住青年的脸。
席楼强迫他摆出淫荡的姿势,他被摆弄成趴跪着的模样,被胶衣包裹着的圆润头部抵在床上,臀部像发情期求欢的母狗一般高高崛起,仿佛在渴望着强壮的公狗来打种,将储存的大量腥臭精液统统射入他孕育小生命的子宫里。
青年臀部上传来了一股凉意,冰冷的手指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席楼缓缓打开臀部处胶皮,入眼的便是一只潮湿又肥美的雪白屁股,一根仿照男人性器的巨大仿真阳具直直插入在肛口之中,只在外面露了一小截把手部分,剩余庞大的身体都死死埋藏在青年的蜜穴之中,将小小的洞穴撑大到了极致,但凡它再大一分,只怕这处就被无情的撕裂了。
被刺激的肠肉条件性反射紧紧包裹着这根剧烈抖动的阳具,白软的臀瓣抖动着,一层层的浪波随之在肉臀上浮现了出来,且上面还沾满了很多不明的汁液,就是不知道是他后穴流出来的肠液、还是前穴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或是两者都有。
一只手握住假阳具的底端,缓缓往外抽动,淫荡的肠肉依依不舍地从它表面一点点脱落下来,直到整根都被男人拔出,这才看到了它完整的面目,若不是亲眼看着它是从这个小的可怜的密穴里抽出的,谁也不会相信这小小的洞穴竟然如此的贪吃,这么大一根也能吞进身体里面。
假阳具被拔出之后,肠道里大量停滞的液体便涌了出来,肛口始终张着一个半大的洞,此时正饥渴的收缩着,却始终久久不能闭拢,透过洞口还隐约可见里面肉色的肠肉,这幅模样俨然像被玩具肏坏了一般。
席楼能明显感觉到胶衣里的人挣扎着,摇晃着屁股躲闪着,想来他也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男人早没了一丝耐心,按压着臀部便将粗紫的阴茎用力插入进深处肠道口,中途没有一丝的抵抗,过程丝滑的很,毕竟这个小洞被假阳具调教了好几个小时,足够容纳下跟它一般粗细的性器了。
男人的肉棒隔着一层肉膜能清晰的感受到另一边雌穴里另一根被放置的仿真性器,此时正小幅度震颤着,连带着这边的壁肉也连带着受到刺激缓慢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棒。
“呜!!!!”不!!!啊啊啊!!不!关掉!!呜啊啊啊啊———!!
沉闷的哀嚎和剧烈挣扎声猛地从身下传来,漆黑的人影不断扭曲滚动、痛苦的晃动着,男人的肉棒在他滚动间被带出了一节。
却原来是他将插在雌穴中的假阳具直接调到了最高一档,那是先前虞焕从未感受过的震荡力道,里面还隐隐夹杂了一丝丝电流,毫无阻挡的击打在了脆弱的肉壁之上。
且那根阳具有一小截分叉的枝丫巧妙的顶在了蒂珠上,紧随其后一下下快速地在肉蒂上拍打着、很快便让原本红紫的肉蒂变得越发畸形肿大,也难怪身下之人瞬间发出了惨烈的哭叫声。
男人一把将青年拖回,肉棒再次插了回去,不顾他的哀嚎,肌肉紧实的腰肢也飞速地抽插了起来,穴肉越绞越紧,这多亏了前面假阳具的功劳。电流隔着肉膜降低了刺激,但也几乎将肉棒精液一瞬间榨出。
席楼只恨自己没有像书里的蛇妖一般长出两根性器,好满足他饥渴的两张小嘴。
“咕唧、咕唧”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比婴儿皮肤还娇嫩脆弱的臀肉在肉体碰撞下,一点点变的嫣红,肉棒每一次都是粗暴地插到底,男人恨不得将外面垂落的两颗饱满囊袋也一并塞入青年的体内。可怜的两处淫穴被男人和假阳具一前一后插的死去活来,中途都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精液和淫水通通落入胶衣里面。
许是他哭累了,只有偶尔男人插的极深又或者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会抽动一下,就连青年的声音也慢慢变得如幼猫一般沙哑又微弱。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男人将最后一股炙热的精液射入,随后尿液也跟着紧随其后,通通灌入,也不管他小小的空间能否承受的住,最后一滴尿液也流进去之后,掐住他腰部的大手这才松开。身体没了支撑,青年便软软地趴倒在了床上,只有身体细微的起伏表明了他还是活着着,并没有被肏死在男人的身下。
后穴少了性器的阻碍,被男人大批量射入的精液便开始往外流。席楼捡起那根落在一旁的假阴茎重新塞了回去,拉上拉链将他翻了个身,防止胶衣他自己喷射的大量淫水呛入口鼻,便不再管他了。
此时的青年像极了一个毫无生命的物品,男人想发泄了便拿起来直接发泄,发泄完了就不留情的扔到一边,如若不满意便可毫不心疼的丢弃再从新换一只更好的过来,毕竟不过是一只肉便器罢了。
青年双眼被黑布遮挡住,眼泪浸湿了两处眼眶,他整个人疲软的瘫坐在轮椅里,透明的薄纱覆盖着他赤裸的身体,遮了也几乎跟没遮一样。
经历上次咬舌事件之后,他的口腔也早已被改造了一番,现在就算是让他咬,他的牙齿也是酸软的根本咬不动东西,现在几乎是成了摆设一样罢了。
当然了,这样的口腔更适合用来深喉,不需要口伽撑开,只需用手捏住下颌,男根轻轻捅入,它里面的软肉便会不由自主的紧紧吸吮着粗硕的性器,不知道有多么的爽。
然而嘴里的口塞却还未被摘下,毕竟带着它羞辱性意味极强,想象一下,口不能言,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口腔内源源不断的流出,也是可以将青年的自尊心日积月累慢慢消磨殆尽。
他的身上被浓厚的白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活像是之前一直被浸泡在男人的精液堆里似的,更可怕的是那圆球一样硕大无比的肚子,此时肚皮高鼓着仿佛快要生了。
长到披肩的头发,柔和的面庞,怎么都只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是个即将待产的孕妇罢了,谁也不知道,那肚子里的不是孩子,而是别人的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体罢了。圆滚滚的肚子此时正随着轮子的滑动而颤巍巍的,这在一个男的身上显得格外畸形的可怕。
身后席楼慢慢悠悠推着轮椅,经过长长的一条走廊,随后停在了其中一间房门口,门“咯吱”一声缓缓响起,像是许久未打开的样子。
面上的黑布被男人从后面解开,一张麻木不堪的脸上写满了疲倦,灯光晃的他紧紧闭上被泪水打湿的双眼,睫毛害怕地一颤一颤。“宝宝,睁开眼睛看看,喜不喜欢这份礼物?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今天你可以在上面好好享受了哦。它可以让你……欲仙欲死。”最后四个字男人着重提高了音调,声音里满满都是恶意。
“耳塞我记得摘掉了吧,装做听不到吗?这可真是……太不乖了!”话音落下,男人其中一只手却赫然放在青年涨的快要爆炸的肚子上,重重地往下挤压,肚皮霎那间瘪了一大块下去!
温热的液体借着这股巨大的力道、从膀胱内部沿着细小的隧道猛地往体外冲去。青年胯下通红的阴茎直挺挺勃起着,两处尿道口都被道具塞了个严严实实,水流就这样被死死挡在了出口处,最后只能发泄般不停地冲撞着脆弱的内壁,然后悻悻倒流回去。
“呃啊!!!!”巨大的痛苦从青年的嘴里惨叫出声,那张原本应该好看的脸也狰狞到几乎扭曲,双眼一瞬间瞪大开来,漂亮的眼睛里血丝布满了血丝,可见这些日子,他一个完整的好觉都没有睡过。
“宝宝这不就睁开了,我好声好气说话你不听,非要我轻轻惩罚一下才肯,下次不许这样了哦,我会心疼的呢。”恶心又黏腻的声音从身边响起,虞幻疼到了极致,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肚子又坠又疼,几乎像个水球嘭地一声就要原地爆炸开。
说来可笑,也多亏了男人没日没夜的灌溉,以及恐怖的规定,早已让他比之先前适应多了,但也好一阵子才慢慢缓了过来。他被规定每日只能排泄两次,如果遇到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像此时一样,已经一天多没有排泄了,无时无刻被液体充实的可怕,哪怕就算排泄出来了,很快男人也会将它灌满。肚子里装的也不仅仅只有他自己的精尿,也有男人的。
他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这间陌生房间中心、一匹身体油光锃亮、高大且威风凛凛的棕色大马,此时正安静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然而待虞焕看清之后,整个人几乎要吓傻了一般,眼里的恐惧多到溢满整个房间,浑身上下寒毛一根根炸起,活像是见了猛兽的弱小幼兽,躲在角落看着恐怖的巨兽一步步靠近,逃无可逃,只能瑟瑟发着抖。
却原来,这具远看无比威风精致到像真马一般的家伙,随着轮椅的靠近,慢慢彰显出了它狰狞的真实面貌,哪怕它做的再逼真,那也抵不过它只是一具栩栩如生的木马罢了。
更可怕的是马背中心处赫然竖立着一根硕大无比、防真的木质假阳具,又粗又长、且坚硬无比。阳具表面并不是光滑的,打造者模仿着性器勃起的样子,将一根根青筋也细细地精心雕琢在了上面。顶端处稍细一些,但越往下越粗。尤其是底部,让人浅看一眼都像是如坠地狱一般,这哪里是性玩具,只怕更像是古代女子不贞、偷人被发现时用来处罚的刑具也不过如此吧!
“看来宝宝很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呢?都看直了眼,怕是馋坏了吧,不要着急,我先准备一下,你直接坐上去的话怕是会受伤的。”男人语带虚假的关怀,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如晴天霹雳,直直砸在了青年的身上。
虞焕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恐惧,双眼惊恐的死死盯着男人,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丝开玩笑的意思。
“唔唔唔!唔唔唔唔!!”嘴上带着的口塞此时将他想要说出的话统统堵在了嘴里,口水汇聚在口腔里,顺着边缝一滴滴流到了地上,青年的声音模糊不清,说的什么男人并不在意。慢慢地……声调变得越来越低,绝望袭卷了他的全身,眼底的哀求也一点点散去……
男人走至木马前,打开一瓶透明的润滑油,瓶口向下通通倒在了那根阳具上面,让它原本光滑的柱身变得更加的有了光泽。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巨响,中间还夹杂着痛呼声。席楼快速转身,只见本该安份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此时连带着轮椅一块翻倒在地,肚子重重坠在了坚实的地砖上面,他整个人疼的卷缩着窝在了地上,随后又挣扎着用双手带着沉重的身体一点点往门口方向挪动。
这只不过是弱者无用的抵抗罢了,怎么还不认命呢?
席楼只需跨开两步,便让他所有的努力一切都白费。双手将挣扎的青年从地上抱起,转身走至那个让虞焕害怕的巨物之处。
怀里紧绷着的身体害怕地瑟瑟发抖,男人安慰的道:“放松点,你小穴里这么湿肯定能吃得下的,这只是看起来恐怖而已。”然而他越这么讲,青年却越发的恐惧,嘴里模模糊糊唔咽个不停,似乎在求饶,全身上下挣扎个不休,力道大的几乎将男人推搡开。
木马上方落下来三根铁链,其中两根链条底部都连接着一个皮质的小型圈圈,内里一层厚厚的皮毛,男人将小圈快速扣在青年的双手之上,另外一根链条上的扣锁挂在了他脖子的项圈上,随后扯动链条,对方无力的双脚软软的搭在地板上,就这样被虚虚的半挂在了上方。
男人轻而易举便将他的双腿分开来,两指剥开黏腻湿滑的阴唇、熟稔的找到了那颗肉色蒂珠,随后将它捏住,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起来了起来,几乎像是要带出火花一般……
链条碰撞声响起,青年颤抖着,半悬挂着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双腿紧紧夹住那只手,色欲的潮红很快就染上了他的面颊。没一会儿,大量的潮水便从并拢的腿心处顺着大腿一滴滴滑落了下来。
但很快,他的脸色又变得一片惨白了起来,哀求的眼神湿漉漉的看着男人,企图能打动他。泪水在青年的脸上无声流淌着,男人把他脸掰过来温柔地厮磨着,然后一点点吮掉泪珠。
“别哭。”
真可笑!虞焕啊虞焕……他是一个没有心的恶魔罢了,怎么自己还一次次的期待他能良心发现,停止这些暴虐的恶行呢。
嘴里的木塞被男人拔出,不等他说句什么,一颗白色的药丸便被男人飞快的塞入青年的嘴里,药物入口即化,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口腔之中。
后穴也被男人塞入了一根电动阳具,固定好以后,就连身下两个尿眼处堵塞的道具也被男人一一摘除。
“不要……我不要这个!放开我!放开我!!!”虞焕颤着声,整个人挣扎个不休,却被男人牢牢抱住。
男人充耳不闻、也不理会他的小打小闹,只冷漠的将他抱坐在木马之上,调整好链条的位置后,又将那害怕到战栗不止的雌穴慢慢分开,然后对准了那根可怕的擎天柱,双手瞬间松开!
只听得“扑哧”一声,青年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从天空中摔落到了地上……
全身的体重没有了男人双手的支撑,直接坠了下来,冰冷的阳具、在这一刻冷漠又无情的贯穿了青年那最柔软脆弱之处,破开甬道里一切的阻碍,瞬间抵达了最深处环型的突起软肉上,毕竟是没有生命的器具,不懂得疼惜,只知道横冲直撞罢了,然后这却给青年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这还不算完,圆润的前端还在继续向前,顺着穴里的润滑淫水,竟然轻而易举就捅开了男人也只进入过一次的神秘子宫里,最后凿进了宫腔内壁里面,里面原本存留的大量粘稠精液被它一瞬间挤压喷射了出来……
“啊!!!!”
在那一刻青年浑身猛地一颤,随后便仰头发出凄厉惨叫,整个人在马背上剧烈的挣扎,却被链条固定死了在上面,整个人被假阳具串在了马背上,挣脱不能。
下一秒,机关开启,仿真的木马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开始在原地大步疾跑着,可怜那弱小的人儿,挺着个硕大的肚子,在马背上被颠的死去活来。
庞大的肚子不停在冷硬的木马上拍击着,后穴塞入的电动玩具也在一次次颠簸中扎入到更深之处。更别说青年那两处尿眼里断断续续流出了精尿混合物,痛苦随着时间流逝而加剧着。
小小的人儿在巨大的木马上,不断地被颠到半空再重重掉落下来,雌穴就像是被那根假阳具安装了定位系统了一样,每次都精准的插进了阴道深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被凿开、再闭拢、再凿开。且宫腔内壁被硬邦邦的阳具在短短几分钟内,便已凿出了无数个坑坑洼洼的小洞形状。
“不!不……要……求……求……你了……好,疼啊……肚子……被凿……穿了……”一句话被颠的破碎,艰难的说完。
“快了,接下来好好享受这快感的地狱吧!”男人轻声说。
什么……快了……
虞焕整个人痛不欲生,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双腿挣扎着在马腹处寻找着着陆点,可惜光滑的马腹部位空空如也,他只能硬生生一次又一次的被凿开、凿穿……
但很快,男人先前喂进去的药丸药效开始发作了起来,青年所有的疼痛在某一刻统统转化等量的、让他无法接受的剧烈快感,原本痛苦的哀嚎声也变了性质,变成了满含情欲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这是一种几乎是致死量的快感,器具每插几下,马背上的青年便颤抖着身体一次次激动地潮吹着,变得淫荡又饥渴的雌穴不再抗拒巨物的插入,而是热情地张开小口将它容纳到身体里,又紧紧含着这根假阳具舍不得放开,穴里猩红的媚肉将它整个身体包裹着,每次阳具脱落穴口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软肉在穴外,无数的液体在抽插中被慢慢带出体外。
每次阳具凿到子宫壁的那一瞬间,这时候也是他挣扎最厉害的时候。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娇气,疼痛受不了,快感也承受不住,真的是太没用了,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呻吟声在后面又慢慢转化为奔溃的哭叫声、且变得有些走调,承受了太多次恐怖快感的青年早已被玩坏,敏感的身体几乎是每肏一次就痉挛着喷射潮水和尿液。
慢慢到最后,身体里的积蓄都被射的一干二净,再后来,铃口也只是不停地翕张着,却再没有任何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他的肚子也恢复了平坦。木马全身上下都被液体打湿,地上也是一大片一大片黄白交织的浑浊粘液。
青年整个人射到了虚脱,只能依靠着阳具和链条支撑着,面上只剩下了被肏坏了的丑态,他的双眼也失了焦,且满嘴胡话。但很快嘴里沙哑的声音也越发的低了,喉咙深处只余了奇怪的“赫赫”声,房间里几乎只听见木马凿击小穴的拍打声。
至始至终,始作俑者都站在他的面前,亲眼看着他在木马上被肏透肏傻的每一处的变化,精致昳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像他先前偶尔的温柔像是伪装出来的一样。
谁能想到如此恐怖的责罚,在男人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他给的小小惩罚罢了。
深棕色高大的骏马此时正慢悠悠原地踏着步,然而更让男人侧目的却是马背上、那一具轻轻晃动白花花的肉体,此时正跨坐在上面像是漫不经心慵懒地骑行着,奇异的场景组合像一幅野外踏青的画卷一般。
然而事实却是对方的双臂被迫捆绑着高举过头,被垂吊在半空之中摇摇晃晃,像一具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样,身不由己。如果不是那根粗壮的木制假阳具死死插在他体内深处,青年怕是早已摔落马下。
对方胯下那一片被淫水溅透了,被肏的通红的阴唇大张着,露出里面的嫩肉和红肿的阴蒂、从远处看更像是淫乱的在马背上不知羞耻的磨着屄。
青年的脑袋低垂着,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男人走近几步用指尖挑起他的下颚,才发现他布满泪痕的双眼早已死死合拢,俨然是一副早已昏死过去的模样。
不过既然都说是惩罚了,怎么可以让他如此轻易的逃避呢?他会好好的、给他一个深刻的印象,以后别说是自杀了,就连一丁点的念头也想都不能想。
很快,在男人的操控下,马儿就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再度运作了起来,比之先前动作可谓是疯狂多了。那会最大程度也仅仅只是均速疾跑罢了,而现在的骏马更像是在跟其他马儿在进行障碍跑一般,动作力道之大,颠的他几乎是要被甩出去一样。
不出男人预料,几秒钟后,马背上的青年便被这更加恐怖的刺激硬生生拉回了意识。大张着嘴,干哑的嗓子已发不出一点声音,眼泪也早已流尽,只半睁着红肿又麻木的双眼痛苦的哀求着眼前的恶魔,身体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着难以忍受剧烈的快感。
哈啊……杀了……呜……求你了……
“真可怜啊……不过这副模样让我更爱了怎么办?”男人眼底风暴在酝酿着,嘴里喃喃道。随后又将木马狂暴的动作往上调到了最高档。
骏马每一次高举着前蹄跳跃的时候,那根因为被淫水侵泡几乎大了一圈的阳具便会整根脱落那艳红的巢穴,在四蹄全部落下的时候又全根猛地扎回了宫胞之中,就像是把子宫当成自己的家一般,肆无忌惮、来去自如。而那里也跟外面的肉壁一样,被不懂怜惜的死物剐蹭的一片通红发肿,几乎要渗出血来。
快感一层层不断地往上叠加,到最后在药物的作用下,青年早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了,脑袋昏昏沉沉,身体随波逐流着。
“噗呲、噗呲、噗呲”淫糜的声响不断,那是巨物夹带着风声、快速捅入阴道又快速拔出带出的声响,如果此时有人经过怕是听得面红耳赤吧。
身前的玉茎已无数次颤颤巍巍勃起着,冠头处已然缩成一小团,顶端尿孔在恐怖的刺激之下不断收缩着,然而身体早已被榨干,皱巴巴囊袋里所有储蓄也一丝不剩,最后却也只能可怜兮兮的憋出几滴尿罢了。
布满淫虐痕迹的身体不由自主打着颤,像应激了一般,肉体的承受点已尽到达了极致,再也受不住任何一点的刺激了。终于,男人在他身体彻底奔溃前还是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啵”的一声响,一双大手将他的身体从膨胀的阳具上拔了下来,结束了这场性虐。而被折磨了许久的花穴却被假物捅的内肉外翻,娇艳的花瓣肥厚充血敞开着,中间部位徒留一口殷红小洞,像被操烂失去了弹性般,久久不能闭合。
青年双腿间一片狼籍,残余的汁水也顺着男人的动作从深处被肏开的宫口里面漏了出来,一滴滴落在了马背上、还有直挺挺的木制阳具上,阳具被这一场持久的潮液滋润打磨的油光锃亮,那上面的光泽不像是第一次插穴的模样,而更像是被人经常骑玩的样子。
席楼小心翼翼抱着他,像是抱住了一个丢失已久刚才寻回的珍宝。青年整个人无意识的瘫软依偎在他的怀里,乖巧极了。
明明有下人可以使唤,男人却不假外人之手,始终亲力亲为,将他身体内外斑驳的污渍一一清理干净,就连指甲也被他细细修剪的圆润。毕竟,他可不想他的宝贝到时候抓伤了自己。
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他休养几天,免得一次性玩坏了。
………
房间里的鸟笼已被男人撤下,只留下了一张大床孤零零的靠在墙角。墙壁四面八方装上了一种像海绵一样软软的材质,就连地面上也铺满了厚厚的毛毯。
唯一不变的是床上那赤裸的青年,像狗一样、脖子始终用一根链条拴在床栏之上,他可以自由行动,但链条给的自由范围仅仅只是这个房间罢了,门离他太远根本就触碰不到,更何况,他的脚也早已被废了,根本跑不到哪去。
他的肚子始终是鼓鼓的,一日两次的严格排泄让他生不如死。每次到点便要在男人亲自手把手帮助下排泄,男人并不会轻易让他痛快的排泄,次次都要肆意亵玩一番后,将他的性器掐揉到红肿发胀,雌穴里的尿孔也用指甲抠挖到发红,这才让他轮流用两处尿眼各尿一半。
这种违反生理极不合理的要求他根本就没法做到,那么接下来那两处便又要承受恐怖的责罚,他最害怕男人挥着大手不断抽打尿眼了,往往这般一顿惩罚过后,尿眼便红肿的不成样子,接下来几天尿尿的时候疼的他几乎是满地打滚。
而且可怜的膀胱好不容易才干瘪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立马又会装满男人的精尿,更别说每次男人给他喂的都是一些水分极高的、掺着精液的流食,这更加剧了他膀胱的负担。
他有试过绝食,却被对方直接固定住,嘴里硬生生塞入胃管,直接将流食填充进胃部,那种像给动物增肥般填鸭式的痛苦喂食,他不想再经历一遍了,男人种种恶劣行为让他整个人都痛不欲生,他就像一个小孩面对庞大的巨人一样,在他面前根本无力抵抗。
虞焕此时整个人正蜷缩在轻软的被子里,纤细的双腿难耐地上下磨擦着,双手艰难地捂着硕大的肚子痛苦地打着尿颤。
今天膀胱里注入的液体比之以往格外的多,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要撑爆了,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男人的到来,他感觉自己要被尿憋死了。双手往下胡乱的揪住留在尿孔外的那一颗圆润的珍珠装饰,明知道尿道棒里面是被卡住的,他却还徒劳的用力往外扯……
“唔啊!!”好痛……
可怜的阴茎被它的主人硬生生拉扯成长长的一条,尿道棒也被扯出了一小截来,能看到里面蜷缩不及被带出的深红软肉,哪怕青年下一秒就反射性松开了,银色的棍子一瞬间回弹的缩了回去,顶端狠狠的扎到了尿道的深处,小小的玉茎疼的跳动了好几下,也疼的虞焕再也不敢轻易触碰,只敢捂着那处脆弱的男根,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滴落。
就在此时,遮盖住青年的被子被人一把掀开,见到来人虞焕身体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眼底深藏着一股浓浓的恐惧和一抹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希冀。
“肚子好涨,求你……让我上厕所。”
席楼一眼就看出他此刻的狼狈,看到他先前的动作,以及那通红的玉茎,哪里还猜不出他的想法。可惜了,那尿道棒可是他专门定制的,如果没有他亲自取下来,只怕是那处扯坏了,他也拿不下来。
席楼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又无视他隐隐的抗拒,捏了两下红肿的玉茎,安抚道“宝宝乖,别着急,今天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说罢,他拿来一个盒子,将其打开,露出了里面摆放整齐却五花八门专门用来玩弄尿道的淫糜小道具。
有最经典全身圆润的尿道棒款式,从极其细小到拇指般粗细的足足有六七根,也有其他各式各样、外形狰狞的可怕款式。有整根雕满了粗糙浮雕的、有周身一圈圈螺旋型围绕的、也有身上布满了细密毛发的、甚至还有一串像女生带的珍珠项链,上面的珠子每一颗都像是精心挑选过一般圆润,与一般珍珠项链不同的是它的每一颗珠子并不是一样大小的、而是是从小到大排列的……
“来吧,今天给你一个选择,你是要用你前面这根无用的肉棒来尿尿,还是用你那一处骚穴里的尿孔来尿尿?”
虞焕就算以前从未见过这些玩意,但被囚禁的这段期间,身下时时刻刻塞着两根尿道棒,又怎么会不认识呢。盒子里装的这些可不是他身上带着的能与之相比的,最大的几根都比他身下的体积翻了好几倍,他根本想象不到这些东西如何塞入那两处。
再联想到男人刚刚说的那些,极其抗拒的话从嘴里脱口而出“不要!!”
“又不乖了?又或是你还想再骑一遍木马?”席楼瞬间冷下声,还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他会变得听话不少,这才没过去多久,便又开始使起了小性子。
他耐心等待了会,见他沉默不语,气笑道“好好好、没事,既然你不选,那就两处我都帮你通一通好了。”
“滚开!滚啊!”虞焕奋力挥舞着手臂,试图将男人伸向自己的一双手打掉,却被对方轻松躲开整个人瞬间被压制住。床上的机关再次启动,没一会儿,他全身上下便被束缚住再也无法动弹了,双腿被迫分开,两只腿一左一右几乎成大字型捆绑在两侧床角,让他再也无法并拢。
“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放开我……”对方原本色厉内荏的语调变成了哀求,希望男人能良心发作,放过他这次。
良心?他可没有。
男人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床的边缘逐渐往上升,让青年的胯部更加向上拱起,好方便他接下来的操作。
他先将对方肉棒里塞了许久的尿道棒拔出,在里面的尿液不受控制要喷出来的前一秒,指腹快速压在了尿孔处,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另一只手抽空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根经典款尿道棒,正好比刚刚从青年身上拔出的大上一圈左右,眼看着就要就着尿液往铃孔里捅……
身下青年挣扎的越发激烈起来,连带着肉棒都有些微微晃动,让他根本对不准尿眼,气的男人拿起一旁的戒尺,没有保留一丝力气,对准了铃孔狠狠抽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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