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哥哥我好爱你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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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祁济劈头盖脸嘲了一通,身为一个挺能搞事的组织首领,斐里恩本该没个好脸色,甚至怒气勃发把面前这个胆敢辱骂他、妄自揣测又弱小的男人格杀当场才对。
但斐里恩刚燃起一点心火,脑海里就猛然回顾了一遍最近在这间屋子里自己干的那些事。他这点刚燎起来的心火像是被桶水兜头浇下,“哗啦噼呲”瞬间灭了个透心凉。
这间房子可以说集审讯与研究于一体。
对不听话的人,这里各式各样的狰狞刑具,会让他们再硬的骨头都要弯折屈服。
但在狂徒之名享誉世界后,少了太多不识趣的人,致使这项审讯功能已经长期得不到使用,趋近半废。
反之在研究这方面,倒是得到了频繁的使用。
斐里恩通常会外出,活捉那些被外神所污染怪化的怪物们。将一只又一只怪物,捆绑在审讯椅后那张手术床上。
他怀抱着想要研究外神力量究竟是如何改造人体,又是如何在肌体中运转的求知欲,将一只只怪物开膛破肚。
一开始斐里恩在结束完观察和研究后,还会为怪物进行缝合,等他们已经被改造出超强自愈能力的肉体自行疗愈。
毕竟一个实验体能存活的越久,那么能被挖掘出的价值或许会越高。
可渐渐的,他的心境不再纯粹为了求知。
当锋利纤薄的手术刀,切开怪物的皮毛肌理,温热的鲜血从嫩红的肌肉组织溢流而出。他内心不知何时浓烈起来的弑杀欲望,无形之中影响着他,将一场对知识的探索毁的面目全非。
无数只怪物在他的手术床上,惨烈的失去最后一丝生息,只留下满床惨不忍睹,令人望之呕吐不绝的残破尸块。
若不是现下被祁济点破,斐里恩浑然不觉,还沉浸在自以为求知实则血腥残暴的杀戮之中。也许明天,或许后天,他就成了披着人皮的怪物,开始不分敌我的猎杀。即便沐浴在同伴、友人的鲜血之下,也会无动于衷,沉浸于外神力量的浸染,彻底丢失最后一分人性。
斐里恩只是基于此往后稍稍展开想象,都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冷汗顷刻浸透了脊背。
他伸出一直搁置在后腰,维持着矜贵仪态的右手,微抖着,罩住了整张俊朗苍白的面容。
男人的右手不似左手修长白皙,覆满赤色鳞片,指甲暗红尖利,是个非人的怪爪。
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金发,因事前被祁济用力推搡而垂落下几缕,搭在额际与尖锐的指爪上。嶙峋怪异的非人怪爪,将对方五官深邃的俊朗脸庞,不规则的分割成了好几块。
姿态是有几分狼狈的。
但不可否认,非人的爪掌与完全符合人类审美的俊帅容颜的组合,又让绯红竖瞳不住震动,眼底流露出后怕神色的斐里恩有了几分瑰异之感。
祁济欣赏了一会儿对方局部怪化,却没有引发任何恐怖谷效应的身形,感叹智脑的审美果然不会令人失望,便将落到胸前的黑色长发往背后撩去,冲斐里恩道,“能反应过来自己正面临什么样的险境,可见你也不是那么无药可救。快把我送回去吧,你也好自行去找解决的办法。我继续留在这里对你来说也没什么用了不是吗?”
“不。”
放下覆满赤色鳞片的右爪,斐里恩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绯红竖瞳紧紧盯着五官精致容颜殊丽的男人,倏的,他露出一抹笑来。
那可不是多善意的笑。狡狯的,兴味盎然到令祁济眉头直跳,心头有种不妙的感觉升腾了上来。
男人上前一步重又拉近了与祁济之间的距离,双手牢牢拥住了他的腰肢,垂下头如情人般与他耳鬓厮磨,语气极尽温柔的说,“何必舍近求远?你的情感就是我最好的药。”
“你那连生命都不惜付之一炬炽热而璀璨的情感,我要是体会过这般的爱意,这辈子都很难人性傍落了吧?”
斐里恩赤红残破的左翼伸展开来,黑色的箭头尾巴亲昵地缠上祁济的小腿,语气充斥甜美的诱哄徐徐说道,“你的爱,会成为令我这颗行星永远为之公转,不会脱离轨道的炙热恒星。祁济,换个爱人吧,爱上我。你的哥哥墨守成规,死死的守着底线总是拒绝你,一次次伤害着你的真心。而我会珍视你的情感,将你的爱意永久呵护,我们会成为彼此的唯一,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灯光之下,他的甜言蜜语钻入了祁济的耳,展开的残破羽翼投下的阴翳遮蔽了祁济的身,斐里恩如同引诱无辜羔羊堕落深渊的恶魔般,哄劝着怀里美丽瘦弱的男人。
可祁济所饰演的角色并不是无辜的羔羊,而是条点滴毒液就能让人见不到明天太阳的剧毒王蛇啊。
他听了斐里恩的话当场就“嗤”的笑了开来,没有迷茫、考量与动摇,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笑的浑身发颤,身形都不稳了还得亏男人支在他腰上的手扶了一把,不然能笑倒到地上去。
在斐里恩面上的温柔面具都被他笑得破裂,露出了疑惑甚至暗生恼怒的时候,祁济才缓缓的收了笑。
抬起手,指腹揩去晕红眼角处笑出的眼泪,他好笑的说,“都说了,人这一辈子只能对一个人付诸真爱。我爱上了我的哥哥,这辈子就只会认定他,你好话说得天花乱坠对我来说也是屁话。你要真的渴望真爱,想有个人像我爱我哥哥那样爱你,那你就去找啊!”
说完他刹那收敛了所有表情,扬手就给了斐里恩一个巴掌,将男人俊朗的脸都给扇偏了开去,“再说了,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和我哥哥会怎样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这个企图插足其中的法把手术刀当匕首一般反握,咧开冷酷的笑容眉眼间是隐忍到极限的不耐,抬手就朝斐里恩的胸口刺去,“我不想跟你继续在这耗着了,赶紧把我送回去听到没有?我想我的哥哥了,你不把我送回去,我就杀了你!”
祁济捅刺的很随便,他料想斐里恩这样的boss级人物,不可能被他这样的战五渣给伤到,他就是想表明自己不耐烦的态度罢了。结果下一秒手术刀前端偏长的刀片,瞬间刺破布料没入了男人的胸口,太过锋利以至于破开皮肉时都没有丝毫声响,只有白衬衫上晕开的血色痕迹昭示这一切正真实发生。
眨了眨眼眸,将眼底浮现的惊诧压下,眉头一皱,祁济刚要松手,就被斐里恩抬起的左手给握住了手腕阻止。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攀上他雪白的指尖,将他整个手掌包裹,让他被迫握住插入对方胸膛手术刀的刀柄动弹不得。
“嗯……”
斐里恩喘息了一声,他闭了闭双眼,薄红的唇因失血略微苍白,可原本苍白的面焉却染上了一抹绯红。微蹙的眉心,可见他不是不疼痛的,但好似刻意在品味这份痛苦般,他好半天才松开眉头重新睁开眼眶发红的绯色竖瞳。
“真是许久没体会过肉体被伤害的痛感了。”
被刺破了胸口鲜血直流,男人竟然还咧开一抹笑容,神色有几分怀念的说,“我以前很讨厌痛觉,这意味着我还弱小,弱小就会被伤害。后来我变得越来越强大,却已经遗忘了疼痛是什么感觉。现在重新体会,我才发现,疼痛原来能让人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以人的方式存在着。”
他握住祁济的手一寸寸将手术刀从胸口往外拔,每往外拔一寸,胸口鲜红的血迹便又深一分。
这是很折磨受伤者的拔刀方式,不仅是利器被缓慢拔出的感觉疼痛难忍,还因为这样缓慢抽拔利器容易造成伤口二次受创,将创面弄大。
斐里恩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他的唇色越发白了几分,面焉上的红晕却渐浓,一双绯红竖瞳也愈来愈灿亮。
而祁济虽然没有被对方疯狂的行为所吓到,却也在不住挣扎:“放开我!斐里恩,我不要当你的药!”
“抱歉,或许是我的纵容,让你有了选择余地的错觉。我是在请求你帮助我进行一场自我拯救,但我的请求不容你拒绝。既然你无法做到主观上的情感转移,那么我来帮你一把吧。”
当手术刀最前端的尖利部分都被抽出了男人的胸口,斐里恩的创口处溢流出汩汩鲜血时,他说出令祁济浑身一震的话。
还容不得祁济做出任何反应,斐里恩嘴唇翕动轻声念出了祷告文。
他再一次向祂借取了力量。
这次,却不是为了强大自身或是杀戮,而是为了让面前这个姿容昳丽的瘦弱男人爱上他。
仁慈而残忍的外神啊,请响应我的愿望,让我能沐浴在对方浓烈炽热的爱意之下吧。
许是觉得他的乞求有趣,不同以往只是敷衍的力量溪流倾泻而下,整个时空霎时都在某种超模的力量下被禁锢。
祁济被困在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分毫,就连面上的表情都定格在震惊和愤恨上。
时间与空间的停滞,按理说他就连思维都该被凝固在这一刻,可或许他是经受住外神污染的,此刻在外神力量犹如天覆般倾倒下保持住了活跃,甚至像灵魂出窍般,以,且当事的两人也都乐见其成的结果。
斐里恩还不像祁舟那般扭捏,死守着道德底线与原则。因年近四十又趟过大风大浪的丰富阅历,对把祁济又当恋人又当兄弟子侄对待,爱情与亲情同时兼备的扭曲情感接受良好。
不如说,斐里恩反而觉得这样更好了,祁济一个人就满足了他对恋人与亲人的需求,简直绝妙。
在外神入侵前,作为议会制君主立宪制国家授爵的贵族后裔。斐里恩十六岁失去所有亲人,孑然一身,在末日废土世界艰难生存,时常因弱小而倍受欺凌,又因弱小对力量产生了渴望与崇拜自发触碰了灵魂中的诅咒,抵抗住精神污染后向外神借取到力量,成为了狂徒中的一员。
他孤独的行走了二十多年,以绝对的武力在狂徒中硬生生打出了名气,将一个个极端自我的疯子收拢,建立了狂人部落,正式成为一方势力的首领。即使容貌还保持着青春的模样,体态维持着巅峰的状态。斐里恩的内心却随着年岁渐长、经历的增多,以及无形之中人性的消磨而越发冷硬。
放在以前,他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强者的内心就该坚若磐石。
可与祁济在一起后,他那颗磐石般冷硬的心上蓦地长出了一朵鲜妍娇弱的花。
每每当斐里恩精心呵护着这朵从胸口长出,柔嫩到好似一碰会折风吹就倒的花时,不经对以往孤寂的生活有了几分模糊和陌生。
不由感慨,在体会过爱情的甜美与亲情的温馨后,再想回到之前孑然一身的状态,斐里恩难以想象自己会有多难以忍受。
他是绝不可能对祁济放手了。
巡视了一通狂人部落周遭的安保巡逻情况,清了一遍闻着人味儿聚集在根据地高墙附近的怪物,又出了趟差,去捞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陷入险境只能求助联盟的憨货们。斐里恩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缝制而成的深v衬衫,将胸口大片暧昧青紫的痕迹展露无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最近情场得意还金屋藏娇了似的,招摇的从手下们面前路过,走进了自己相较其他屋落看起来要豪横许多的老式别墅里。
“斐里!”
刚一进门就被阵刮过来的黑白旋风给猛地往怀里一扑,斐里恩直直被对方冲撞过来的惯性给擂得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抬起双手拥住了来人,斐里恩左肩胛处生长的龙翼反应迅速的伸展开来抵住了门扉,给主人提供了支撑的力量,让两人都得以站稳。
斐里恩露出温软的笑容,绯红竖瞳如粼粼春水,注视着怀中抬起头来,一下一下黏黏糊糊的吻他下颌,跟头粘人的小兽一样的漂亮男人,“我回来了阿济,你想我吗?”
男人话音刚落,祁济就感觉到对方滑溜的黑色箭头尾巴,“咻”的缠上了他攀住对方脊背的左手腕上。
自从斐里恩对他倾注的感情越来越多后,男人这点人外化的特征对他的缠绵劲儿就没断过,像是恨不得取代其主人,将溢满胸腔的热情都朝他倾泻出来似的。
“很想很想!斐里你每次有事出门,我都会忍不住思念。你知道的,我要是太久没看到你,会很不安。”
祁济说完,微眯起一双闪着璀璨星光的黑眸,眉眼间带着坏心的狡黠,又似警告般抬起手。雪白泛粉的指腹在男人肥厚丰软的右胸上游弋,最后停驻在仅仅只是隔着衣服布料被他用指尖这般撩拨了下,便把黑色的丝绸衬衫给顶出个明显激凸小点的乳头上,一用力,将其往乳肉里摁了摁。
仔细看的话,被祁济指腹摁下时,对方乳头的形状有些怪异,好似多了个小小的环状物体。
“呼唔……”
斐里恩深重的喘息了一声,苍白的面焉上一红,他低头就寻着祁济艳红的唇啄吻了下,纵容的笑道,“那我这次令你不安了吗?要不要再给我另一边乳头也上个环?惩罚我,在我身上留下更多不易消弭的痕迹,打上更多属于阿济的证明?”
“如果这能将我心甘情愿被你完全占有的心意表明、传递,让你没那么不安的话,我很乐意戴上这些阿济挑选的小饰品。”
成熟的男人纵容又宠溺的哄着年纪小,又因记忆中亲哥哥的拒绝而敏感不安的小情人。内心甜蜜的抱怨前人种下的苦果,却要他来偿还。所幸斐里恩还挺喜欢被祁济这般看重在乎的,也很乐意往身上佩戴祁济要他戴上的东西。这种被爱人用物品标记身体,宣告自己是对方所有物的感觉,令斐里恩异常着迷。
“不要了,斐里今天回来的很及时,我很开心。”
祁济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沿着对方衬衫深v领子往两边肩头扒开,将男人鼓鼓囊囊又因青紫遍布的吻痕而添了几分色气的厚实胸膛给彻底裸露了出来。
那硬立着被穿了只小小金环被玩的有如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与另一侧尚还安好没经受穿刺的奶头形成了鲜明对比,嫣红肿胀,一副被狠狠蹂躏的凄惨模样,瞧着真是可怜的紧,却又在金色乳环的映衬下带着几分艳丽与色情。
呲出一口白牙,祁济趁机又往男人因强健体魄带来的自愈能力,而痕迹浅了几分的丰盈乳肉上叠加吻痕咬痕。
自从那次表明了想要在斐里恩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后,祁济天天逮着机会就要扒得男人衣襟大敞,在对方赤裸健美的身躯上胡乱吮咬。
而斐里恩也很放纵的配合着他,不仅放松着肌肉让胸肌变得柔软免得崩到对方的牙,还会抬起手来一下下安抚的顺着祁济披散铺开的柔顺黑发。
这次依旧如此,在瞅见祁济亮出可爱尖利的犬牙时,斐里恩就知道对方又要重新往他身上盖章了。已经怪化显得比左手要大上一些的右爪托住了小恋人的屁股,让对方坐进了他的怀里。斐里恩单手抱着祁济往室内大厅走,左手抬了起来,将他垂落到面前的几缕黑发重新顺到耳后。动作中有长辈对小辈的宽容,也有恋人间的亲昵,疼宠珍爱的意味浓重得不行。
“嘶……”
当被穿了金环的乳头被含入温热的口腔,被小矮人拨弄嘬吸的玩起来时,斐里恩先是浑身一震的抽了口气,呼吸被胸前酥麻疼痒的快感刺激的深重,却在坐上大厅里的真皮沙发上时发出了闷闷的笑声。
震动从胸腔传递到了祁济的嘴上,令他抬起头莫名的看向了突然发笑的斐里恩:“斐里?”
“嗯?”
斐里恩立时回应,绯红竖瞳低垂对应上祁济漫上疑惑的墨玉瞳眸,男人摇了摇头,顺着情人墨黑发丝的左手一路往下来到了祁济的胯间,张开的温热大掌覆盖住了他还未勃起的鸡巴,明知故问的说,“阿济想要吗?”
“不,我就想跟斐里这样待一会儿。”
祁济最近天天白天干斐里恩,晚上被外神拉过去神交,被强行摁着接受外神的力量馈赠,身为男人的欲望从肉体到灵魂都得到了充分发泄。祁济都感觉他整个人升华了,世俗的欲望并没那么强烈。之所以还要撩拨斐里恩的肉体,一个是像对待祁舟那样,要将自己的气息深深刻进对方的骨子里,另一点也是要斐里恩经常性的去回想他们之间相处的点滴。
人的大脑总是会选择性的筛选掉一些记忆,可肉体记忆,那些刺激性的感觉、不自觉的反应等等,却很难被抹消。祁济就是在加深对方的肉体记忆,让对方的身体牢牢的记住自己。这样即使他不在斐里恩身边,一旦斐里恩的身体受到了刺激有了感觉,就会顷刻想起他。
很难说,斐里恩现在比以往更效率的处事方式,是不是穿了环的敏感乳头遭到衣物的摩擦,总是掀起酥酥麻麻的刺激令他想到祁济,才会恨不得顷刻就将手头中的事情全部解决,归心似箭的好回去与祁济温存的。
而斐里恩了然的听到祁济拒绝的话语后,嘴角的笑意就越发浓了几分,他低垂下头去,被打理好的灿烂金发因此垂落几缕搭在了额际。
他缓缓的说:“我发现,你很喜欢玩弄我的胸,是因为太早丧失母爱,潜意识对母乳有依赖吗?我用力量将乳腺改造一下,泌乳给你喝好不好?比起根据地饲养的牛羊产的奶,我的体魄更强健产出的乳汁应该更有营养,有利于你的身体。阿济想喝吗?”
哈?
不是,哥们!
我就只想好好攻略你而已,对男人的奶水不是那么感兴趣啊!
祁济瞠大了一双墨玉般的眸子,嘴巴都下意识惊诧的张开了,令带着金环又被吸肿一圈遭涎水染得湿漉漉的艳红奶头得以从他嘴角滑脱了出来。
好笑的看着祁济这副惊讶的模样,斐里恩却觉得这样很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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