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绝对是比原剧情被抛弃后遭怪物分食要极具美感的多的死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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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亲弟令人寒毛直竖的请求,祁舟那颗还在胸腔中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人一手握住用力攒了下那般揪揪的疼。
要他杀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如果他能狠得下这个心,刚刚也不会为了唤醒弟弟而献身了。
可要他爱上祁济?
他们可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他怎么能把亲弟弟当恋人一样去爱慕呢?
祁济给的选择,祁舟他哪样都做不到。
可……
一想到之前拒绝跟祁济上床,亲弟当场就给他表演了一场绝望怪化……
祁舟闭上了双眼,尽量将内心那些对兄弟乱伦的排斥、羞耻、自我谴责等负面情绪都往心底压了压,深深的掩埋。
确定将情绪底色都已经洗涤干净后,他握住弟弟的肩膀将人从怀里缓缓推开了一些,神情放的很是温软,淡紫竖瞳注视着亲弟那张死气沉沉生无可恋的苍白脸庞,不知是因为高潮中浪叫的太厉害伤了嗓子,还是被亲弟弟的话所影响,祁舟的声音哑的很,还有些微的哽咽。
他说:“阿济呜嗯……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把你救回来,不是为了让你这样轻视自己生命的。如果没有我的爱,你就活不下去……我会试着去爱你,就像你对我那样,好吗?虽然现在还不行,但哥哥会努力爱上你的,你给哥哥一个机会也给哥哥一点时间,好吗?”
“……真的吗?”
祁济一双乌黑的眼眸动了动,有了点点波光。
原本是会将所有都尽数吸收的深渊,令人看一眼都得倒抽口气感到心有余悸的绝望。此刻却因亲哥给到的一点希望竟然如涌泉般冒出清澈的水光,霎时如两丸墨玉般温润透亮。
望着弟弟满是希冀的目光,祁舟摁捺住因不想弟弟再次濒临绝望怪化而采取的缓兵之计,继而良心受责冒出心头的愧疚,他扯了扯嘴角特意露出一抹温和的笑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骗子。
祁济一看他哥那生涩蹩脚的演技就清楚对方在哄骗他。
不过这也在他意料之中了,毕竟他哥是肯定不会杀他的。那么高的道德数值和正直的品性,也不会让他哥真的能打破底线接受兄弟乱伦。更何况在祁济都特意表明,他之所以会爱上哥哥都是自身心病呢?
祁舟自然不会将错就错,可也不想刺激的弟弟再来一次怪化,谁还敢保证,再来一次他还能将弟弟从外神污染中救回?
所以,祁舟定会采取权宜之计哄骗弟弟心理状态先稳定下来,后续再思考解决之法。
这正是祁济引导下所乐见的局面,为了让剧情走向符合他be美学的剧本。
因此,祁济当然会选择配合他了。
听到哥哥的回应,他整个人不再像只精致美丽的木偶般失了魂魄,好似真正活过来一般,嘴角咧开大大的笑容,原本苍白的面容沾染上喜悦的红晕。
祁济双手上抬抓握住了哥哥额上生长的狰狞犄角,稍微用了力迫使哥哥低下了头来看他,仰头轻轻印上英俊人外相较肤色灰白几分的唇瓣,他开心的说,“哥哥你对我真好,我好爱你,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
瞅着从头到脚充盈着生动活泼气息的祁济,听到对方炽热的话语。祁舟似乎又看到了以往性情还没被那件事所扭曲,善良可爱、虽依赖心强却总会用言语给予自己支持的弟弟,内心深受触动下也不由成了一团堆续起来的棉絮般柔软。
他伸出双手回抱住祁济,想说些亲人间回应的话语,却在动作之间心神松乏之余惨遭开苞的身体,那些微的不适给尖锐的戳破了片刻温存的假象。逼迫祁舟直视弟弟所说的爱绝不是他所以为的亲情,硬生生将他因对过去的怀念而下意识混淆了现今的温馨氛围中脱离而出。
强迫他直面此刻的岁月静好只是他为了让弟弟以人类的身份活下去,从而不得不对唯一的亲人撒谎,暂时将错就错,良心备受拷打的痛苦、愧疚与深重的自责。
祁舟最终只能颤抖着唇瓣,忍着心底的罪恶,吻了吻怀中弟弟的发顶,独自吞咽下所有涩苦的负面情绪,用尽力气才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哄骗着弟弟道,“嗯,阿济,我好像真的知道该怎么去喜欢你了。给哥哥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祁济听到对方的话,面上霎时露出一抹憧憬而幸福的虚幻笑容,仿佛已经沉浸到哥哥话里所描绘的美妙愿景之中,在畅享他们兄弟相爱的未来。
眼底却隐晦的流淌着冰冷的毒素,他乖巧的点头应声,一字一顿的说,“我知道,哥哥会爱我的,一定会。”
亲弟弟蜜一般甜腻的回应让祁舟不由将对方抱的更紧,浓重的愧疚和自责像是拿了把刀在心口划上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还要不容它止血愈合般伸出手指在伤处不断抠弄,疼的让他咬紧了牙关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他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将错就错的缓兵之计带来了什么后果,不过一个礼拜下来,祁舟就有些吃不消了。
试问一位一直把自己放在哥哥位置的人,每天都要被亲弟弟时不时的索吻,听弟弟张口就来的情话,寻找完物资好不容易找地方安顿了下来,还要被弟弟搂搂抱抱摸摸贴贴,甚至张开双腿用屁股承接弟弟的欲望,一次次被血脉相连的弟弟操弄至高潮云端,这位哥哥他感觉能好受吗?
答案必然是不能的。
被祁济又一次吻醒,两只还泛着被狠狠蹂躏过遍布红印的奶子重又被人握在手中用力揉捏,睡觉前刚被弄过一次还红肿着,里边的精水都没流尽的屁眼又被熟悉的硬热捅入,祁舟紧紧闭上了绝望的双眼,任由经受背德乱伦的拷打而痛苦万分的内心将苦涩的滋味弥漫向身体里的每一处。
面上还不能表露分毫负面情绪,不能暴露自己闭上双眼不仅是为了遮掩真实的情绪,还是为了逃避不想看到弟弟那张沉浸着布满欲望的脸。他只能表现的更放荡一些,夹住弟弟的腰肢,迎合着扭摆腰胯,将弟弟的鸡巴往里吞吃的更深,逼迫自己因难忍的身体反应而吐露淫乱的喘息,来向敏感善变的弟弟展露他只是太过沉醉投入。
不然白受一顿本就令内心煎熬不已的操弄不说,还要费尽心力去哄弟弟。
老实说,祁舟已经感到身心俱疲了。他比之前天天跟怪物打生打死,回来还要忍受弟弟指责辱骂还要心累难受,但这次他却没法对弟弟产生丝毫怨恨,他只痛恨自己把这一切都搞得一团糟。
祁济自然看的出来祁舟欠佳演技下糟糕的状态,不如说他哥正是被他刻意逼成这样的呢。
他知道祁舟最近每天都换着临时住所,实际上一直在带着他往人类的聚集地跑,他哥抱着什么心思,一眼就瞧得出来。
祁舟想带他去找心理医生治疗心理疾病。
由于各大基地能容纳的人口有限,很多人类其实还是在野外自发聚集成攻守相抗的小队或组织。猎杀怪物保证自身生存的同时,定期领取基地的物资救济,有些没品的甚至还会从同类手中抢夺物资以图让自己活得更好。
这些小队或组织里通常会带有一名以上的心理医生来保证成员们的心理状态,防止大家怪化。
毋庸置疑,基地里的心理医生更优秀,但他怕自己怪化的模样会引来基地里的大批武力进攻,那就不是带着弟弟去寻医治病而是去找死了。
祁舟不知道,即使他找到了心理医生,祁济也不会让自己被治愈的,不然这出戏多半要演不下去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他佩服哥哥的忍耐与坚毅,但亲哥这样的品质只会让他变本加厉的去雕琢打磨。
他这样恶毒炮灰的使命不就是如此吗?不遗余力的去打压摧残主角,让主角被磨砺的越加刚毅顽强,面对困难永远有不屈的决心。
目前这阶段,祁济简直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块磨刀石,让他哥哥一看到他就止不住的愧疚自责陷入无止境的内耗,他哥要想解决自身的困境,在了解到祁济无可救药后,会明白只有他死了,他哥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如果他哥能亲手杀了他,这简直就是剧本中最升华的一段!
他的生命会贯穿他哥这一生,纵使他活不过两集又如何,主角往后的每一幕剧里都不会有他,可每一幕剧里只要有主角就不会少了他。因为他哥真的下定决心结束了他生命的话,直到祁舟生命最后一刻,他也绝不可能忘记死于自己手中的弟弟。
毕竟祁舟这次可是真切的将一切的过错都囊括到了自己的身上啊。
世人常说爱与恨是这世间最为长久的情感,祁济觉得愧疚,对已逝之人的愧疚才是一个拥有良心和道德,三观正常的人影响最恒长的情感。
因为他怀抱愧疚的人已经去世,他无法去做任何补偿,从此看到任何能勾起相关回忆的人事物都将勾动翻倍的情绪,爱或恨也不过是被愧疚勾引而出的附赠品。
更何况,当这个人是死于自己之手?
祁济希望自己的生命是能结束在祁舟手里的,那祁舟这辈子都别想放过自己了。
他会失去宝贵的生命,可却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会活在他哥的回忆中脑海里,与对方纠缠不休直至迎来死亡。
所以他这些天来时时刻刻都骚扰着哥哥,一遍遍用充斥爱意的眼神,诉说着一句句腻人的情话,一次次的折磨亲哥那颗备受乱伦之苦而疼痛万分的心脏,期待着哥哥什么时候达到底线受不了的杀了他。
祁济想,当他哥哥用长满锋锐指甲的手穿透他的心脏,他炙热的鲜血溅撒在亲哥痛苦狰狞隐现疯狂的脸上,他会依旧伸出双手抚摸上对方的脸庞诉说着爱他,在对方涌现浓烈愧疚自责震动不休的淡紫竖瞳里带着笑意失去最后一丝体温。
哇,那绝对是比原剧情被抛弃后遭怪物分食要极具美感的多的死法吧?
这才是符合他be美学的结局啊!
祁济带着对结局画面的美好畅想,一边喘着粗气凶狠的挺动腰肢,直往哥哥湿热柔嫩被操弄了这么多次依旧紧致如初,还比之前越发会吸会夹还会出水的极品肉穴里捅捣,一边放开哥哥被他咬磨到显出几分红肿的唇,低了头去叼住了祁舟胸前硬立肿胀的奶头。
由于他明明能轻松撕扯下熟肉的牙齿连人外化哥哥皮肤的油皮都咬不破,祁济倒是毫无顾忌的将哥哥的奶头放在齿尖放肆咬磨起来,逼得亲哥那在身下的身躯震颤不已,发出一连串不知是痛还爽的闷吟,倒是那口紧咬自己鸡巴的水穴箍的更紧,湿软的肠道内壁将鸡巴含咬舔舐的越发尽心尽力,整个甬道都成了自带润滑的飞机杯般缠裹着鸡巴不住的痉挛震动,按摩似的嗦着鸡巴蠕缩涌动个不停。
爽的祁济微眯起双眼,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头皮发麻的在脑海里炸开朵朵灿烂的烟花,四肢百脉都被一阵一阵不停歇的酥麻电流给窜的激爽,让他绷紧了腰腹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深的把躺在身下的英俊人外给干的好似随波逐流的小船般,随着潮起潮落而不住的晃荡。
直把他哥干的受不了的大叫出声,整个深灰高大的健硕身躯挺起胸膛,点滴的汗珠在油光水滑的深灰肌体上四处翻滚溅落,肌肉线条性感到不行的脊背弯出好似拉满的弓一般的美妙弧度,夹在两人腹间的深灰色鸡巴喷射出股股强劲浓稠的精水来,祁济才被他哥高潮过后猛夹紧绞的甬道深处那极强的吸力给嗦出忍耐许久的浊精,将自己的万子千孙全浇灌在了与自个血脉相连的亲哥肠道内里。
祁济是把后面的事都想的很好啦,甚至他能随着他哥一起出来,都是因为想到自己拟定剧本的最后画面而颅内高潮的原因。
结果,他哥刚躺回地上还在抽搐着身体消化躯体内四处蔓延的高潮余韵,而他甚至还来不及亲自将射精后开始泛软的鸡巴从哥哥湿热得不行,被玩的一塌糊涂的屁眼里给抽出来呢。一阵不知从哪袭来的黑雾呼的将他全身包裹,让他在亲哥惊诧震动的淡紫竖瞳和正朝他伸来的手中消散了。
什么鬼?
当视野清晰,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血迹斑斑的镣铐,给困在一张靠背铁椅上的时候。祁济锁紧了眉头,对这意料之外的发展感到莫名其妙。
他特意挑着角色活不了多久的节点进来的,按理说他越靠近死亡点,剧情越走的踏实才对啊,搞什么来这样的意外啊!
又不是主角,他只是个恶毒炮灰啊,让他安安心心的按照自己拟定的剧本去死不行吗?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转折或者奇遇,他不要啊啊啊啊!
祁济在内心抱头尖叫。
那种每次拿到好剧本,因为资本的注入而被迫改的面目全非,最后看到剧本他和导演都要忍不住尖锐爆鸣的抓狂感,他又再次体会到了。
“哒哒”的有跟鞋子敲在地砖上的声响,在静谧的空间里很是突兀。
祁济刚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个审讯室或者也可以说是实验室的地方了。
浓烈的血腥气充斥鼻尖,令人不适到想要呕吐。
他看清三面墙上,全是染着黑红色干涸血斑的,狰狞可怖的刑具。两边摆放的桌面上,都铺了一层隐约能看清底色本该是白色的布,长期不清洗之下已经泛黄且全是肮脏的血污,上面排布了各式手术刀具与小型器械。
脚步声来自他看不见的身后,即使看不到,祁济也料想背后的景象与他面前的大差不离。
他一个战五渣的炮灰角色,还被人家用那种非人力量给掳了过来,手脚又遭禁锢的关在了幽闭的室内,靠自己脱困纯属异想天开。
祁济索性放松了来到陌生环境后下意识紧绷的身体,放松靠坐在了椅子上,等着人从背后绕他面前来。
“你不怕吗?”
听着被特意处理过带着粗糙砂砾质感,却仍能被分辨出男性的沙哑声音,我抬眼看向面前带着一个骷髅羊头面具的……人。
姑且称他还是个人吧。
即使他左边背部支棱出一个类似龙翼,翅膜上却到处是大小不一破洞的红色翅膀子。身后还有一条摇得很是荡漾的黑色箭头尾巴,真像个从地狱爬上人间来作恶的魔鬼。
可对方一个头两只胳膊两条腿,直立行走的样子,怎么都昭显了与祁济同是原始直立猿进化而来的后代基因呢。
穿着是末日废土里的人类不会选择的白衬衫、小马甲与黑西裤,酒红色的领带打的整整齐齐。肩宽窄腰大长腿的,即便被修身得体的服饰寸寸包裹,壮实肌体鼓囊的轮廓反倒将板正的西装穿出几分肉欲性感。
打量完后,祁济对面前男人的评价只有两个字——装逼。
都搁这末日废土了,你穿的这么正式整洁,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某个势力的头头似的。如今这般物资匮乏生存艰难的世道,手中没点子势力可没法把自己给供养成这个样子。
无视男人带着戏谑的询问,祁济促紧了眉头,盯住对方即使被面具遮挡,依旧透出几分妖冶的绯色竖瞳问道,“狂人部落的独翼首领斐里恩是吗?你把我掳过来做什么?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
对于手握剧本的祁济来说,斐里恩迥然突出的外形描写给了他很深的印象,是以这一打眼就把对方给认了出来。
这位狂徒势力的首领在剧本里出现次数寥寥,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次出现都是为了捞走或者救走自身势力里的成员。不管当时的战局多么混乱,不管他的成员身处怎样艰难的险境。斐里恩总会如同天神那般降临,将各方势力搅得一团糟后施施然的带着自己的成员从容撤离。
在主角祁舟怪化之前,这世界几乎难有与斐里恩抗衡的存在。
是以半人外化时常以独翼现身人世的狂徒首领,在众人神乎其神口口相传下几乎无人不晓。
要不是这位多次借用外神力量强大自身,已经半人外化的狂徒对统一世界毫无兴趣的话,这个世界大概早就是斐里恩的囊中之物了。
祁济很多时候都觉得一些成长流剧情总是大同小异的。
有主角就有他这样的恶毒炮灰,会有大批量为主角的强大而做出贡献的垫脚石们,也会有斐里恩这种敌我不明,主角可以选择敌对也可以选择结交成友的存在。
套路总是万变不离其宗。
要是主角祁舟出现在这里与斐里恩相遇,祁济不会觉得有什么,这都是主角该有的际遇。
但是他一个恶毒炮灰凭什么被这种人物给看在眼中啊?
他寻思自己也没去招惹对方啊,就是想招惹他也没门路呢。
祁济还在疑惑自己怎么享受了主角才有的待遇,面前的人似乎是不太满意他问完问题就走神的态度。
微眯了一双面具无法完全遮掩的绯色竖瞳,斐里恩双手背负在身后微弯下腰来贴近了祁济,身后的破洞翅膀张开将铁椅包裹了大半,箭头尾巴伸了上来,尾巴尖轻轻搔刮了下祁济还露在裤子外头沾了汁水,却软趴下来的鸡巴,引得祁济不经意间发出几声闷喘。
“嘿,怎么走神了呢?这可不礼貌。而且我才问了一个问题,你不仅不回答还反倒向我抛出三个问题,作为客人,是否咄咄逼人了些?”
对方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令祁济不适的往后更紧的贴靠住了椅背,敏感性器被逗弄撩拨的些微快感,让他忍耐着露出一抹冷笑来,“是你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给弄了过来,破坏了别人的好事,还要我给你好脸色?还是说,你找我过来,就是看中了我的鸡巴,要我给你通通屁眼?真看不出来啊,狂人部落的首领原来是个屁股发骚想要被男人干的骚货。”
祁济是故意想用侮辱性的言语激怒对方的,他懒得配合对方的戏弄。
斐里恩要是轻易被他激怒,杀了他,他正好回档重来,重新拟定自己的剧本了。对方要是沉得住气,也明白了他不耐烦的态度,也该开门见山的好好说话。
男人确实收拢了翅膀和尾巴站起身来不再逗弄他。
却也并不如他所想的直入正题。
斐里恩只是笔直的站在祁济面前低低的笑出了声,像是对祁济的表现早有预料,那般的从容。
怪让祁济想翻白眼吐槽他一句逼王的。
男人伸出手打了个响指,束缚住祁济手脚的镣铐霎时应声而动,自行打了开来。
他瞧着祁济站起身没事人一样自在的活动起手脚,面上是一点惧怕都没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出声叹道,“你是真的不怕死。”
陈述句。
祁济瞥了斐里恩一眼,上前一步伸了手就要去掀对方的面具,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捏住了手腕。
见自己的动作被制止,祁济笑的很是灿烂的说:“我不仅不怕死,我还挺能作死的,怎么?你被毁容了吗?这么见不得人?”
“我怕你看到我法把手术刀当匕首一般反握,咧开冷酷的笑容眉眼间是隐忍到极限的不耐,抬手就朝斐里恩的胸口刺去,“我不想跟你继续在这耗着了,赶紧把我送回去听到没有?我想我的哥哥了,你不把我送回去,我就杀了你!”
祁济捅刺的很随便,他料想斐里恩这样的boss级人物,不可能被他这样的战五渣给伤到,他就是想表明自己不耐烦的态度罢了。结果下一秒手术刀前端偏长的刀片,瞬间刺破布料没入了男人的胸口,太过锋利以至于破开皮肉时都没有丝毫声响,只有白衬衫上晕开的血色痕迹昭示这一切正真实发生。
眨了眨眼眸,将眼底浮现的惊诧压下,眉头一皱,祁济刚要松手,就被斐里恩抬起的左手给握住了手腕阻止。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攀上他雪白的指尖,将他整个手掌包裹,让他被迫握住插入对方胸膛手术刀的刀柄动弹不得。
“嗯……”
斐里恩喘息了一声,他闭了闭双眼,薄红的唇因失血略微苍白,可原本苍白的面焉却染上了一抹绯红。微蹙的眉心,可见他不是不疼痛的,但好似刻意在品味这份痛苦般,他好半天才松开眉头重新睁开眼眶发红的绯色竖瞳。
“真是许久没体会过肉体被伤害的痛感了。”
被刺破了胸口鲜血直流,男人竟然还咧开一抹笑容,神色有几分怀念的说,“我以前很讨厌痛觉,这意味着我还弱小,弱小就会被伤害。后来我变得越来越强大,却已经遗忘了疼痛是什么感觉。现在重新体会,我才发现,疼痛原来能让人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以人的方式存在着。”
他握住祁济的手一寸寸将手术刀从胸口往外拔,每往外拔一寸,胸口鲜红的血迹便又深一分。
这是很折磨受伤者的拔刀方式,不仅是利器被缓慢拔出的感觉疼痛难忍,还因为这样缓慢抽拔利器容易造成伤口二次受创,将创面弄大。
斐里恩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他的唇色越发白了几分,面焉上的红晕却渐浓,一双绯红竖瞳也愈来愈灿亮。
而祁济虽然没有被对方疯狂的行为所吓到,却也在不住挣扎:“放开我!斐里恩,我不要当你的药!”
“抱歉,或许是我的纵容,让你有了选择余地的错觉。我是在请求你帮助我进行一场自我拯救,但我的请求不容你拒绝。既然你无法做到主观上的情感转移,那么我来帮你一把吧。”
当手术刀最前端的尖利部分都被抽出了男人的胸口,斐里恩的创口处溢流出汩汩鲜血时,他说出令祁济浑身一震的话。
还容不得祁济做出任何反应,斐里恩嘴唇翕动轻声念出了祷告文。
他再一次向祂借取了力量。
这次,却不是为了强大自身或是杀戮,而是为了让面前这个姿容昳丽的瘦弱男人爱上他。
仁慈而残忍的外神啊,请响应我的愿望,让我能沐浴在对方浓烈炽热的爱意之下吧。
许是觉得他的乞求有趣,不同以往只是敷衍的力量溪流倾泻而下,整个时空霎时都在某种超模的力量下被禁锢。
祁济被困在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分毫,就连面上的表情都定格在震惊和愤恨上。
时间与空间的停滞,按理说他就连思维都该被凝固在这一刻,可或许他是经受住外神污染的,此刻在外神力量犹如天覆般倾倒下保持住了活跃,甚至像灵魂出窍般,以,且当事的两人也都乐见其成的结果。
斐里恩还不像祁舟那般扭捏,死守着道德底线与原则。因年近四十又趟过大风大浪的丰富阅历,对把祁济又当恋人又当兄弟子侄对待,爱情与亲情同时兼备的扭曲情感接受良好。
不如说,斐里恩反而觉得这样更好了,祁济一个人就满足了他对恋人与亲人的需求,简直绝妙。
在外神入侵前,作为议会制君主立宪制国家授爵的贵族后裔。斐里恩十六岁失去所有亲人,孑然一身,在末日废土世界艰难生存,时常因弱小而倍受欺凌,又因弱小对力量产生了渴望与崇拜自发触碰了灵魂中的诅咒,抵抗住精神污染后向外神借取到力量,成为了狂徒中的一员。
他孤独的行走了二十多年,以绝对的武力在狂徒中硬生生打出了名气,将一个个极端自我的疯子收拢,建立了狂人部落,正式成为一方势力的首领。即使容貌还保持着青春的模样,体态维持着巅峰的状态。斐里恩的内心却随着年岁渐长、经历的增多,以及无形之中人性的消磨而越发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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