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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分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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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嫉妒。

好不甘心。

但是……

如果我不在了……

那我还是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他这么聪明,漂亮,他会有一段很好的人生的。

等到那时候,他就自由了。

警察来了,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不过这是我预想到的事情,我没太意外,我只是不满意没能再和他多待几天,警察闯进来的时间也不好,我竟然让他被这么多人看光了。

好嫉妒,好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我们去了警局。

我在警局看到了那个人。

是他!是不是!凉秋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就是他是不是!

如果不是我已经被抓了我真想把他杀了——

人家看起来就很有文化,是个高知分子,跟高中辍学的我不一样。

——但是他很老啊,凉秋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人家身上的衣服很有质感,应该挺有钱的,跟贫穷的我不一样。

——但是他很老啊,他的老年的鸡巴够不够大?能满足凉秋下面那张骚嘴吗?

……

嫉妒几乎要将我撕碎了。

但我在看守所里什么也做不了,凉秋没来看我,虽说开庭之前不允许探视,但我猜,凉秋应该是不会来的。

毕竟……

我害了他那么多。

他甚至不是故意不回来,不是不认我,只是那些年他过得很不好。那所学校的新闻我看到过,都说里面是人间炼狱,他能全须全尾地出来已经不容易,怎么会愿意回家呢?

庭审那天,我在旁听席上看到了他。我好多天没见他了,他还是那么漂亮,远远的,像一朵白色的花。

我不能碰触他,我好想见他。

他来了,过来探视。我隔着玻璃和他对视,我觉得他好像又瘦了。

养他的时候,我一天只给他一顿饭,那时候我对他很生气,不想让他好过,所以他当时瘦了很多。他瘦的时候,我能在操进去之后摸到我鸡巴的形状,就好像他是什么专属于我的鸡巴套子一样,我觉得很满足。

但就这么些天,他似乎又瘦了一圈,纤细的身体裹在我的衣服里,松松垮垮的,快要撑不住。

我想问他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的。

探视的时间这么短暂难得,我想态度好些跟他说话的,结果一张嘴又是:“那个男人是谁?”

我真是……

死到临头了,嫉妒心还这么强。

是不是很好笑?

凉秋一定觉得我很烦吧……嗯?

他说什么?

他没跟别人上过床……我……

凉秋。

凉秋。

也挺好的,虽然他不爱我,但好歹直到我死,占有了他身体的人只有我。

至于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我该学着放下我的嫉妒心了,毕竟我还是希望他能好好活着的,他这辈子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我替他扫平了障碍,叫他不必被困在我们那个让人看不到希望的家里,他以后,应该能过上好日子吧。

你要好好活着,凉秋。

凉秋,你听到没有?

……

你听到没有,你回答我啊???

某种巨大的恐慌倏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对我微笑了起来——

不要,不要……

凉秋,不要!

我这默默无名,悲凉又荒诞的一生,终于在临死之前,得知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始终想要的东西,我一直拥有着。

——顾凉秋爱我。

这是我全部的心愿,而在我得到全世界的同时,我失去了一切。

不要,凉秋,不要,不要死,不要为了我去死,不要——

好好活着,好吗。

狱警带走了我,我不能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了,我拼命喊他的名字,但是得不到他的回应。

探监室的门离我越来越远,我抓住狱警的胳膊,声音不由自主地发抖:“如果我、我还想见他,是不是只能等、等他来见我?”

狱警同情而鄙夷地看着我,他们听见了我和凉秋的全部对话……兄弟乱伦,很不要脸对吧?

可他们懂什么,我是如此深爱着我的哥哥,而我现在也知道了,他其实,他好像,他也爱着我。

行刑的时刻要到了。

我再也没能见到他。

也好,如果亲眼看到我死去的话,他会很痛苦吧?

真好啊,在临死之前,我竟然都能做这样的梦了。

他爱我。

那是件多么好的事啊。

如果能有来生的话,我还想做你的弟弟,还想再爱你一回。

砰。

一声枪响。

我的世界,熄灭了。

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推我。

这屋里就两个人住,顾炎夏不知道什么怪癖,老喜欢钻我被窝,我早习惯了。一开始我还懒得睁眼,伸出胳膊去勾他脖子,一般来说,这样他就会消停了。

但是今天还在推我,我只好睁开眼睛。

“你干嘛?”我瓮声瓮气的,声音里全是没睡醒的哑。

“哥。”他眼睛闪着某种我看不懂的光,“救救我。”

我醒了:“怎么了?”

他递了条内裤给我。

那条内裤是他的。我妈每次给我们买内裤,我俩都是分着穿,深色是他的,浅色是我的,那条黑黢黢的内裤上沾着白色的秽物,散发着一股很腥的味道。

很难形容我那一瞬间什么感觉,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偏开头去:“给我内裤干嘛?”

“我做梦弄脏了。”炎夏看着我说,“被妈发现她会骂我不要脸的,哥,你救救我。”

我知道,我妈那个大嗓门,真的会把亲儿子梦遗这种事搞得全小区都知道,到时候炎夏就没法做人了。但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我自己都没梦遗过呢,垂死挣扎道:“……你自己不能洗吗?”

“我不会。”炎夏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地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能怎么办?

自己的亲弟弟,当然是宠着。

我认命地爬起来,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凌晨4点,熬夜的人刚躺下,早睡的人还没醒,天将欲晓,一天中天色最暗的时候。这个点,爸妈肯定都睡着,我把他的内裤接过来,从上铺爬下去,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门。

我的动作很轻,客厅里没人。爸妈睡觉不关房门,一点动静都会惊扰他们,我就保持着那个开门的姿势等了几分钟,确定没动静,才从卧室里溜了出去。

然后我用同样的步骤溜进了厕所。

我们那个厕所没有窗户的,一关门就伸手不见五指。我把灯打开,然后跑到蹲坑上,拿下来花洒,只开一点很小的水流,拿着块洗衣皂替炎夏搓洗内裤。

……那是我亲弟弟的精液。

我不知道为什么,双手搓过那些白色污渍的时候,比起尴尬,我竟然觉得我也有点起反应了。

怎么,梦遗会传染的吗?

我不敢耽搁,匆匆帮他洗完内裤,自己都出了一层汗。洗完之后,我把肥皂上的泡泡冲干净,放回原位,花洒挂回去,地上的水都踢进蹲坑里,然后在地垫上蹭了几下拖鞋。

再关上灯,打开厕所门,原样溜回屋里。

“给。”我把内裤递给他,有点不敢看他光裸的两条腿和敞着的鸟,“你找个绳挂保笼里吧,天这么热,天亮应该就干了。”

“嗯。”炎夏把内裤接了裤子,盯着我看,“谢谢哥。”

“客气啥。”

我不知道他干嘛老盯着我,主要是我自己也不自在,男人起反应不受控而且很明显的你们知道么?我现在就是将硬未硬的状态,自己撸一发好像没必要也很莫名其妙,但我又真的有点热。

多怪啊,你说我帮我弟弟洗条内裤,居然硬了。

我匆匆逃回了床上,闭上眼,想说睡着就好了。

然后我听到了开窗的声音,热风迎着我的面吹进来。我知道炎夏在晾内裤,我没管他,但他晾完又爬了上来。

“下去!”我低声惊呼,想躲开他,“你裤子都没有别钻我被窝,弄脏我被子怎么办?”

“哥,”炎夏喊我,直接又精准地摸到了我的裤裆上,“你硬了,是不是?”

“……!!!”我吓得僵住了。

他在干什么?

他在摸我的屌?

炎夏笑了起来,露出他那个很浅的小梨涡,还有那颗尖牙,笑得狡黠:“你起反应了啊,哥。”

“……你别胡说。”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顺着他的话说,会让事情滑向不可挽回的境地,于是梗着脖子,愣是不认,“放开我,我是你亲哥!快下去睡觉,明儿还要早起。”

“明天周六,起什么?”

“那妈也会大清早来喊人的。”

“顾凉秋。”

“喊什么呢?死小孩,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哥……唔——!!!”

我瞪大了双眼。

他居然……亲我。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我不合时宜地想,那居然是温热的。

对啊?他一个大活人,嘴唇可不就是温热的。

但……好奇怪,好……神奇。

他不得其法地亲吻我,一只作孽的手握住我的肉屌开始上下套弄。我不自觉地夹紧腿,心里有点别扭。

看得出来,他对这事也很生疏,可是他的手是那样热,我第一次被别人碰那个地方,那种奇异的感觉攫紧了我的感官,异样的酥麻从两腿之间传到我的大脑。

这样……不对……

我们是……亲……兄……弟……

“舒服么?”炎夏松开我的唇,问完我这句,好像情不自禁似的,又啄了口我的耳朵。

滚烫的呼吸全喷在我的耳边,我第一次发现我的耳朵那么敏感,我被他烫得一缩,两只眼睛盯住他,忽然浑身像被按了暂停键,吓得呆了。

……我射精了,在他的手上。

我居然,射精了??

炎夏笑起来,举起手给我看。

我第一次射出精水来是去年的时候,人到了青春期都会无师自通地掌握这些,如今过去一年多,平时偶尔也会自己撸一下。

这段时间是期中考,我没什么心思,这一泡攒了有一段时间了,精液浓稠,白白地黏在他的手指间。我头一回发现他的手指好修长,骨节分明,漂亮得很,却被我的精液弄脏了。

那些黏液清晰地提醒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的脸猛地胀红了,拉住他的胳膊哀求:“炎夏,别……”

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求他别什么。

“哥哥,你明明很喜欢,害羞什么?”他低头亲我,还把那只手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本来应该挣扎的,但是我们两个都挤在我的上铺上,他又靠边,我怕他摔下去,于是就没动。

真的只是因为担心他,绝不是因为我想跟他做那事。

他把手指塞进来,问我:“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我老脸往哪儿搁?只能不说话,倒是因为他一直搅,差不多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了。

然后他变戏法似的掏出来一瓶润滑液,和一盒套子。

他跟我说他攒了好久的零花钱。

攒钱买这种东西!!!

我脸都绿了:“你就这点出息?”

“这出息咋了?这多大的志向啊。哥,我的好哥哥——”他拖着长音跟我耍赖,从小就这样,一这样我就拿他没办法,“咱们试试嘛,你一定也很好奇这事儿感觉怎么样吧?”

他一边哄我,一边飞快地给自己套好了套子,抬起了我的一条腿。我吓得差点弹起来,跟他求饶:“床单不好洗……咱们下地去行不行?”

“唔……行吧。”

他终于放过了我。我的内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到的膝盖上,他还不让我穿回去,爬下去之后站在地上看我,非要我光着屁股从上铺爬下来。

站在地上,我又觉得自己像个人了,理智就又恢复了。

我还想劝他回头是岸,他顿时不高兴起来:“你要骗我是不是?你说话不算话?”

炎夏这个人,好像有什么“被抛弃综合征”,很不喜欢别人骗他,答应好的事情做不到更是在他雷区蹦迪。我怕了他了,我说好好好,哥哥都依你,你别生气。

我就躺了下去。

地板有点凉,还有点硬,其实不太舒服,但他很快就凑了上来,亲我,热烘烘的呼吸拱在我耳边。

我顿时又有点起反应了。

他的手指沾满了润滑液,往我屁眼上捅。那地方是用来拉屎的,平时都是里面的东西出来,还是第一次被人从外面捅进来,感觉太奇怪了。

他只叫我放松,我也确实在努力放松,接着他退出去,然后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再拿手指插进来。

“其实是不是应该先灌肠的……”他边研究我的屁股边说。

我双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下意识纠正他:“你生物课又没好好听是不是?健康人的直肠里其实是干净的……唔……”

他忽然摸到了某个地方,我眯着眼睛闷哼出声。

好怪。

“是这里?”他问我,继续用手指抠挖那一处。我的身体都紧绷起来,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渐渐的,怪异的感觉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我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变重了。

他心急地抽出手指,顶在我屁股上的东西从手指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浑圆的玩意儿。我自己也有那个器官,我知道那是他的龟头。

他要插我了。

这个认知一闪而过,竟然让我因为被开拓后穴的疼痛而软下去的阴茎有了点抬头的迹象。我对这件事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我扪心自问,他可是我弟弟……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推开他往后爬:“不要了……这也太疼了……”

“第一次都这样,你忍一忍。”炎夏抓着我的大腿把我往回拖。他自己也不好受,疼得龇牙咧嘴的,抽出去之后往套上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地板上被我俩弄得泥泞一片,我整片大腿根都湿了,所幸刚才我们就把衣服都脱了。

地板至少容易擦。

“真的,哥,我想你好久了,你就看在我憋了这么久的份上……”他不停地哄我,“你看我这玩意儿都紫了,肿成这样你忍心?再说我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买这些东西呢,浪费了多可惜……”

我拗不过他的,我总是拗不过他。

这世上哪有拗得过弟弟的哥哥呢?除非不够爱,是吧?

别误会,我说的是家人的爱,不是别的,真的不是。

反正,我还是同意了,他拉开我的腿,按着我,把鸡巴往我屁股里送。

真的很疼,我努力放松也不行,然后他又用手指来弄,撑开我的屁眼。这样来回折腾了几十次,他终于把那颗堪称硕大的龟头塞了进来。

怎么这么大!

我们不是双胞胎吗?还是吃一样的饭长大的,凭什么他的尺寸比我的大?

他进是进来了,但只进来了一部分,脸色难看,咬牙切齿地:“哥,你再放松点……我快被你夹断了。”

我自己也有鸡巴,我能不知道被夹的痛苦?

我努力瘫下去,想象自己是一双破旧柔软的旧袜子,或是别的什么没筋骨的东西:“你……帮我摸一摸……摸摸我能好点……”

他凑过来亲我,跟我接吻,手往下探,准确地摸到我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恰到好处,我的身体很快热了起来,阴茎也在他手心胀大。

他狠狠地往里一顶。

顶到头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僵持着没动。直到他问我:“我能动了吗?”

“……动吧。”我闭了闭眼,被进入的感觉太奇怪了,我后面胀得要命。我不知道别人做这种事是不是这个感觉,但反正我觉得很奇怪。

但也就奇怪在现在了。炎夏得了我的允许,开始动作。他一开始拉开我一条腿,慢慢地抽插,后来越来越快,插得兴起了,甚至把我两条腿都抬了起来。

我看过那种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面的女优就经常这样被男优按着操,我觉得这一刻我就像个女人。

我艰难地向他传达了这个意思。

他笑弯了眼睛,亲亲我的嘴,说:“不好么?做我的女人,一直挨我的操,不好么?哥,你舒不舒服?”

……说实话。

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变了味道。他那根东西挺长,能顶到我肠子里某个特别酥痒的地方,我被他操得,只觉得渴得厉害,后来就自己去撸前面那根。

他还不让我弄,把我的手按住了,掐我的肉根不让我射精。

……恶劣。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让我射……”我鸡巴胀得难受,憋得眼睛都红了,“求你了让我射精……”

“晚一点。”他亲我的脸,“现在就射的话你打算射几回?”

射多了伤身,这事谁都知道。

可他还打算让我射几回?不都说男人第一次跟人上床很容易秒射的吗?他是跟别人做过还是天赋异禀啊?

总之,他不让我射。虽说我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操出了滋味,但是不撸前面那根的话,我还是高潮不了的。

他一口气操了我大半个小时才射精,一股股地射在套子里,然后抱着我,半晌才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我就感觉我那个洞没合拢,微凉的空气直往里钻。

我摸了摸下腹,怕明天着凉拉肚子。

他以为我要自慰,又来阻止我。我顿时来火了,虽说我对他一向宽纵,但人也不能太过分了是不是?我盯着他看:“你都爽完了,我后面还疼着,这也要阻止我?”

他手往我大腿根上揉:“谁说我爽完了,我还要操呢。”

他换了个套子,又来。我这屁穴是人生头一回使用,合拢得还算快,反正他第二回进来,我又觉得很疼。

那条甬道是生生被亲弟弟的肉刃劈开了第二回,但一回生两回熟,这次我那个很有感觉的怪地方又很快被他操出了感觉,本来后穴疼的时候我的屌都软回去了,结果他操着操着我又硬了起来。

“停一停,停一停,”我眼尾通红,浑身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你摸一摸我……要不就不操了,我受不了了。”

炎夏浑身是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低头亲我:“你求我才行。”

我:“……”

我一个当哥哥的,怎么能受这种屈辱。

“你起开。”我伸手推他,“我又不是没打过飞机……我不能自己来么?”

“你还打过飞机?”炎夏并不放开我,还来摸我的屌,亲我的嘴,他明显很意外,“我都不知道……”

“你能知道点什么……”

“你的事我都想知道,都应该知道……凉秋,你里面好热……美死我了,我太想操你了……”

他嘴里荤话一句接一句的,一面说一面操我的敏感处。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两条腿抖若筛糠,都是爽的。

好半天,他才射了第二次。

我也射了,他终于允许了我射精。

射完之后,我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恨不得就此睡过去,但心里好歹还记着要收拾房间,没敢闭眼,就跟他唠闲话:“你真的不是第一次么?怎么这么持久……”

炎夏嗤笑了一声,事情都这样了,他也不跟我装大尾巴狼:“我想了你好久了,好几次你睡着以后我偷爬到你的床上对你的脸撸管,次数多了可不就持久了?”

我:“……”

我差点跳起来:“那几次我睡醒感觉脸上黏黏的不舒服居然是你的——”

精液。

我后穴因为这个词收缩了一下,只觉得有一点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我以为是之前的润滑液,没多想,但脸有些红了。

“不是,”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顾炎夏,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是你亲哥啊!”

“亲哥才好呢,再说操都操了……”炎夏又凑过来亲我,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抱我,暧昧地揉搓我的大腿根,“哥,好哥哥,弟弟操得你不舒服么?你看你又硬了……”

他摸我的屌,动作熟练地顺势套弄起来,另一只手飞快地给自己换了套子,抬起我的腿,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操了我第三回。

一盒就三个套子。

他这零花钱真是物尽其用!

这头一回,我居然生生被他操了两个多小时,天都亮了。我下身、双腿,一片泥泞,我俩拿纸巾擦了半天才勉强擦干,一包纸巾被我们用完了。

其实还是难受,黏黏的不舒服,但早上突然起来洗澡会被我妈怀疑,我只好穿上裤子,假装出门买全家的早饭,其实是去把那一整袋子纸巾团丢掉。

炎夏一直跟在我旁边。他平时总不听话,爱乱跑,今天倒是像一条被驯服的大狗一样,乖乖地跟着我,还主动帮我拿早点袋子。

“哥,”上楼的时候,他见没人,偷偷凑上来,跟我小声说话,“你屁股还合得拢么?”

“你问的什么鬼问题!”我瞪他,怒目而视,强调自己的不满。

他看出我的外强中干,笑得眉眼弯弯:“就问问么。”

“还行吧。”行个屁,我都觉得我屁眼在不停往外淌残留的润滑液,我好怕会打湿裤子。

于是我没忍住往后面摸了一下,还好还好,是干的。

炎夏看到了我的动作,又态度很好地跟我道歉:“对不起,我今天没忍住,下次一定不连续干那么多回了。”

……我就有这么贱。

他态度一软,我又跟着愧疚起来。唉,我是他哥哥啊,吓唬他做什么?

其实我被干得还挺舒服的,倒也没什么关系。

我又没说不让他干是不是?

“算了,没事。”我跟他说,“你想干就……干呗。”

“那,”炎夏的双眼跟得了骨头的狗一样亮起来,“我下次能不戴套么?我想射你里面。”

我:“……”

“顾炎夏!你个顺杆子爬的狗东西!”我叫道。

这种事我怎么能同意?多脏啊。

不是嫌他的精液脏,是怕我自己太脏,一直到后来我们尝试过灌肠之后,我才允许他射进我的穴里,至少那样我里面是干净的。

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确实从很早之前开始,就在馋他的精液了。

……真好吃。

无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好喜欢吃他的东西。

我朝他张开嘴,数不清多少次地,把他勃发粗硬的红紫巨物含进了嘴里。

“……我知道了,我周六有空,到时候过去吧……”

我半只脚踩进门里,正在和隔壁邻居说话,冷不丁手腕被人牵住,拉了一把。

手腕其实是个特别暧昧的地方,虽说我知道从邻居那个角度看不见我挂在门把手上的手,但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嗯,我先回去做饭了……”

我匆匆和邻居告辞,顺势进了门。

门一关,熟悉的身躯顿时覆了上来。炎夏抱住我,整张脸往我颈窝里拱,鼻息就直接喷在我脖子上。

其实我的脖子特别敏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他训练出来的,总之,我的身体顿时热了起来。

我反手抱住他:“又怎么了?”

“你刚跟那女的说什么?”

“她儿子上初三呢,想让我给他补习。”对炎夏,我向来有很好的耐性,认真解释道,“按市价收费的,我又不是白干。”

炎夏埋着头不说话。

给我乐得……我自己都没发现我已经笑起来了:“这你都要吃醋不成?人家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炎夏抬头。

“可我是同性恋啊!”我从后腰上牵下他的右手,从衣服下摆处往我胸前送,“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个主动送上门给亲弟弟操的变态。”

炎夏了解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顺势就在我乳头上抠挖起来。

以前我一直认为,男人的乳头就是个装饰品,直到我大三那年暑假,炎夏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调教的手段,把我在天花板上吊了两个月,日日对我乳首责罚,淫性就被催了出来,现在我的胸比女人的还敏感,他随便抠挖几下,我的下身就开始抬头。

我喘息起来,主动凑过去吻他的下颚:“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我……”炎夏还真的想了想,片刻后笑出了声,“怎么办,我都很饿。”

我看着他:“?”

“你挨着操应该不影响做饭的吧?”他亲了亲我。

我:“???”

……

“魔鬼吧你是?”不久之后,我被强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只穿了一条围裙,在厨房忙活,“周扒皮都没你能剥削。”

厨房有扇窗,能看见对面的房子,虽说有点远,但视力好的话,还是能看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的。我有一种在外人面前做爱的羞耻感,脚趾无意识地抠着拖鞋,身体都浮起了粉色。

炎夏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从围裙中间穿过来,暧昧地按着我的下腹,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臀缝往下滑,指腹色情地按压着我的屁眼。

室内的温度仿佛升高了,我听见炎夏说,“你这也算是‘做菜’了,毕竟都是为了‘喂我’,两不耽误。”

那里早就被他操得无比敏感,一碰,我就回忆起他夜里在我身上驰骋的感觉。我有些心猿意马,切菜的时候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那里的小嘴翕张着,似乎渗出了一些液体。

“这就湿了,还真是快。”炎夏点评道,“好骚的一张嘴。”

这人就很可恨了。我也不回头,趁他不备,屁股往后一撅,重重撞在他胯上:“你不是也硬了?”

炎夏真的猝不及防,脆弱的地方被我的臀肉撞到,说不出痛还是不痛,人倒是被我气笑了:“要不是怕你切菜切到手,我早操进来了,你别不识好歹啊。”

“到底谁不识好歹?有我这样任劳任怨做饭还愿意张开腿挨操的哥哥我建议你好好珍惜——”

我哑火了。

因为炎夏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口,什么火气都被他亲没了。

我几刀把菜切完,把刀放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插回刀座上,屁股往后撅了撅,头不好意思地低下去:“进来吧……我想了。”

炎夏从后面抱住我,胯部勃发的硕大热热得顶在我两瓣臀肉之间,热烘烘的呼吸喷在我敏感的耳朵上:“说点好听的,你求求我我就进来。”

“你真的会得寸进尺……快点进来。”我越发扭捏躲闪,“……我想了你一整天了,上班都没心思,坐在工位上一直淌水。”

“那你怎么办?”炎夏低头咬我耳朵,“自慰了没有?”

“嗯……没忍住去了厕所……但是手指没你的舒服……唔嗯——”

炎夏胯下一挺就顶了进来,粗长红硬的凶器直接贯穿了我,我下意识地一仰头,身体重量顶在他身上,口中发出闷哼,只觉得快感一直酥麻到了指尖。

“大鸡巴……哈啊……好舒服……”

“我恨不得再大点,不然伺候不了你这张永远不知道满足的骚嘴。”炎夏两手抓握着我两瓣臀肉,嘴里说着恶狠狠的话,胯部像装了马达那样不知疲倦,往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一开始我还在理菜,很快被他操没了神智,只能按着料理台,身体在狂风卷浪中勉强保持平衡:“啊……已经够大了,插得好满……嗯啊……哈……再、再大点也好,来多大我都会吃下去的……呜……”

炎夏嗤笑一声,往我臀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真是个骚逼!”

我的屁股被他打得好疼,估计都红了,穴倒是因此夹得更紧了:“我这个骚也就……对着你发……啊哈……弟弟的大鸡巴来多大我都要吃下去……唔……啊……好舒服……骚穴要化了……”

“看看你,被亲弟弟操成这样,”他操得眼尾发红,声线中满是狠厉,“我当初是做了多大的好事,要是没我操你,你现在岂不是错过了很多快乐?”

“是……都是弟弟操得好……嗯哼……骚穴没有弟弟的大鸡巴操会痒死的……骚穴要变成弟弟的精液厕所了……啊啊啊啊——!!!”

他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冲击着穴心,让我也冲上了高潮。

眼前一片白光。

好险我才没有滑到地上去,主要是他还抱着我,避免了我因双腿发软导致的丢脸。我趴在料理台上,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力气,勉强站住。

炎夏松开我,退出去的时候精液随着鸡巴一同流下来,淅淅沥沥地顺着我的腿根一直流到地上。

他实在很喜欢看此等“美景”,不让我擦,欣赏几秒后,忽然蹲下来从后面吸我的屁股。我尖叫一声,想躲却没躲掉:“很脏——”

“不脏。”他含混地说了一句,仍旧忘情地吮着我逼穴里淌出来的精水和淫水。我躲不开,却渐渐又被他吸出了快感,前面的鸡巴又晃晃悠悠地起了反应。

他吸够了汁,迅速起身把我翻过来,按在料理台上亲。

腥臭的精液被喂到了我的嘴里,我顺势咽了下去。他结结实实地跟我接了个吻,分开的时候嘴里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好吃么?”他问我。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回不过神:“……要不你再喂我点?”身体还是痒,嘴里犯馋。

他笑到打跌,笑完一下子抱住了我,重重往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哥,我真爱你。”

“怎么又这么会哄人……”

不怪我嘀咕,每次炎夏做错事,对我的态度都特别好。这些错事包括但不限于他某天清晨睡醒一时兴起,把迷迷糊糊没睡醒的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下身,然后对着我的嘴尿了一泡这种事。

……想想就又要湿了。

“这怎么算哄,我是真心实意。”炎夏又凑过来抱住我,半勃的鸡巴在我两腿之间来回蹭,一下一下地刮过刚刚滴下去的精液,“哥,你爱我吗?”

“我还不够爱你吗?”

“你总不肯说。”炎夏颇为不满地冲我做鬼脸,“每次都得把你操上回,操得你失神了才肯说点好听的话。”

“……”我的老脸是真要挂不住了,“好了,好了,你别说了。”

“事实而已,干嘛不让我说?”

事实也不能说,总要给当亲哥的留点面子,虽然我在他这里既没有面子也没有里子。

面子是拿来丢的,里子是用来操的。

我把他推开,匆匆擦干净地面,洗了手做饭。等吃完这顿,我又被他拉进了浴室里。

其实我俩都是在外面忙活了一整天才回来。高中毕业后,我顺利考上大学,继续读书,炎夏天生坐不住,高考考得不算好,只上了个和我同城的大专,有空就去外面打工。

我俩之间,是他先赚的钱,这间小房子也是他租的。因为搬到了外面,不用担心爸妈查岗,他越发放肆,别说刚下班回来全身都是汗,就算我三天没洗澡,他兴头起了还是操我。

我其实也被他操得挺舒服的,并不打算阻止他。

他嫌单独洗澡太慢,把我拉进了浴室,借着洗澡水的润滑再次操了进来。他曾经去工地搬过两年砖,后来又保持健身的习惯,一身精壮有力的腱子肉,能轻而易举地把我顶在墙上下不来。

我整个人的重量好像都要落在我们之间的交合处,被他完全占有。后穴舒服得要命,心里也无比满足。

“炎夏,哈啊……”我喘着粗气,脸趴在他肩头,被操得一阵阵发晕,“跟你说件事……”

“……嗯?”炎夏的呼吸也不稳。

“爸脑溢血……猝死了……咱们得回去一趟……”

“……”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我偏头亲他,“没事的,咱们处理完爸的后事就回来……嗯啊……哈……我、我会陪着你的……”

炎夏眼睛都红了,按着我的后腰,拼命把我往他肉棒上按,好像我是什么鸡巴套子,他想把卵蛋都塞进我的穴来一样。他干得又狠又重,像是要拿我发泄心中躁动的情绪。

我就知道他会失控,他特别讨厌我们的爸妈,所以我才选了这样一个时机和他提,至少他还可以操我开心开心。

但炎夏狠操了我这一波,忽然停下了动作,抬头亲我。

我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皮,呼吸凌乱:“……嗯、嗯?”

“哥,我好爱你。”

“我……知道……”我凑过去亲他脖子,话说得小声,从脸到脖颈全红了,“……我也爱你……被你……插满……我很高兴……”

炎夏不停地亲我,发出喟叹:“好想让你完全属于我……”

“现在还、还不算吗?哈啊……”

“我想要更多,我很贪心的。哥,你能做我的狗么?”

我愣了愣。

但我从来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谁让他是我的亲生弟弟,而我又爱他呢?

我甚至恨不得全身融化成一个拥抱,好与他紧密贴合。我夹紧了他的巨根,低声呢喃:“你想要……就行……”

过了两天,我和公司请了假,带着同样请了假的炎夏回了老家。

我们对老家都没有什么好回忆,处理完亲爹的后事之后,又借口要上班,匆匆离开了家乡。

炎夏的业余时间增加了新爱好,就是把我调教成他的专属母狗。我越发淫贱了,但因为这副淫贱的模样只用来面对他,所以我觉得也还好。

我妈一直想让我们回去,但我俩好不容易跳出那个糟心的家,半点都不想回头。何况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回家根本隐瞒不住。

大概是太过空巢,没过两年,听说我妈下楼买菜时滑倒,在楼梯间摔了下去。我们家的老房子旧城改造,附近的邻居搬走了好多,我妈人缘又不好,很长时间才被人发现,人早就死透了。

我俩又回了一次老家。

不再有责骂、侮辱,家中的老房子看起来竟也没有当年面目狰狞,不过炎夏还是不喜欢这里,他决定把房子卖掉。

我当然同意,我一向不反驳他,何况那时候我已经是他的狗了。

“在卖掉房子之前,再让我们‘故地重游’一下吧?”炎夏关上门,回头看着我,“跪下。”

他居高临下的视线,冷硬的口吻,让我的身体一下热了起来。

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仰起头,信赖又顺从地看着他。

他是如此高大,英俊,劲瘦有力的臂膀能轻易将我举起来爆操,想想我就要湿了。

“脱光。”他说。

我三下五除二除去了所有衣物。

“张嘴。”炎夏冲我招手,“然后过来。”

我含住了他已然勃起的阴茎,忘情地吮吸着那上面腥膻的浊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

炎夏低头摸着我被操出了形状了喉咙,低声呢喃:“你是我的……哥哥。”

我被插得很满,嘴里又酸又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我打心底里赞同他的话。

我是你的,我只配被你操,我的主人,我亲爱的弟弟。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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