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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扯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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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你真的不明白,我对你的心?”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扯蛋

没等男人应承,姜露已经翩然转身,袅袅婷婷的朝楼梯走去。

许博迈出两步才发觉不妥。

自己这是干嘛去?听她一句话,居然就被牵着鼻子走,难道真缺那两盒好烟?真是莫名其妙。

怎奈这时姜露已经踏上楼梯,回眸浅浅一笑,一脸的美人得志。许博只好暗骂自己一句傻逼,往走廊尽头望了一眼,装作信步跟上。

半环形的楼梯蜿蜒上行,并不陡。许博故意落后几级,形成的高差让视线刚好落在细腰下异峰突起的翘屁股上。

“这小屁股,可真他妈的圆。”

旗袍的后片完全没有绣花,枚红色的真丝面料服服帖帖的覆在臀丘上,圆润丝滑的光泽无法停留片刻,随着上楼款摆轻摇的动作光华流转,吸人眼球。

姜露的身材纤细娇小,比例匀称,瘦不露骨。从肩臂到腰臀,从大腿到绣鞋里露出的脚背,处处都是娇弹圆润的肉肉。

即使上楼,秀挺的肩背也是微微后倾的,两根鲜藕似的胳膊垂落身侧,手掌偶尔抚过旗袍的后摆,白嫩嫩的手背上竟能数出四个小肉坑。

旗袍下摆的长度刚盖过臀下一掌,开叉更是直逼腰胯。

这样近的距离,即使灯光不明,也能看出酥白莹润的大腿没穿丝袜。腿股交错间,完全看不见肌束受力的痕迹,可见腿肉丰腴。那白腻的肉皮儿掐上一下,没准儿都会渗出奶来。

这样娇润丰美的女人,居然给那个大板牙糟蹋,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许哥,怎么一整天没看见你,干什么去了?”

姜露的声音天然透着小姑娘才有的幽甜,看似闲聊的口吻,却故意略去了一个“们”字,无形中透出不可言说的亲近。

许博不是没见识过风月的土包子,自然懂得这些女人的小伎俩,只是猜不透她怀着什么目的。

“来到你们这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当然要逛逛。”

“什么有山有水啊,要我看是穷山恶水,你们城里人是热闹日子过惯了,才觉得这里清净。”

姜露迈上最后一级台阶略站了站,等许博上来才跟她肩并肩往前走。许博几乎比她高一头,居高临下收敛着自己的目光,尽量不在她丰挺的胸口停留。

那旗袍的斜襟和领子非常传统,一根肉丝儿都不肯露,却不知为什么,反而加倍招人惦记似的。

“清净不好吗?”

姜露笑着扬起脸儿,故意歪头打量的动作很俏皮,眉宇间却散着一丝懒散轻慢:

“热闹够了,偶尔清净个十天半月的当然好。要是一辈子都这么清净,跟出家当姑子有什么区别啊?”

一扇双开的房门被推开了。室内的装潢陈设令人眼前一亮,比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差不了多少。

整个房间,比昨晚睡的两个还要大,却并无套间隔断,连小游泳池似的浴缸也只用半面珠帘略挡一挡。若有人在里面洗浴,艳影透过帘幕,什么都挡不住,却又看不真切。这半遮半掩的设置用心何处,昭然若揭。

房间里最特别的不是水晶吊灯,博斯地毯,一水儿的紫檀家具和琳琅满目的古玩陈设,而是正对门口的一张大床。

“这到底是床还是一铺炕啊?四世同堂都t睡不满。”许博忍不住在心里骂。

床分明是定制的,床架跟其他家具的风格统一,但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并不是他的豪华大气,而是两个字——舒服!

整张床都被暗金色的床品覆盖,也不知是什么面料,看上去蓬松柔软又极富华贵的质感。被子并没像宾馆里那样铺得很整齐,上缘翻折,露出床单,好像进来之前还有人睡过。

姜露进门并没找烟,而是一边打量着男人,一边轻移莲步,手抚臀后,纤腰倏然一折,便坐在了床上。一只胳膊向后撑住身子,另一只手从大腿滑落床面,在金色的床面上百无聊赖的来回摩挲。

“你说别的地方清净我还信,这儿,估计比北京大栅栏儿都热闹吧?”许博装作被奢华晃花了眼,绕着大床四处撒么。

昨晚上群情激越的热闹,今儿一早独倚高台的冷清,都装在他心里。即使再矫揉造作一些,他也愿意相信,这一番红尘寂寞的表演并非无病呻吟。

“大栅栏儿,我从小就知道,还有王府井啊,西单啊,可惜一直也没机会去看看。”

姜露目光追着男人,眼里的渴望和声音里的希冀虽朝着不同方向,被她不甘寂寞的调调一带,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大床背后,有一道屏风。绕过屏风就看到了一个开放的阳台。许博推开移门,便站在了夜风里,隔着屏风搭话:

“想看还不容易啊,现在交通这么便利。你们老师不是有寒暑假么?”

“走马观花的,看了又能怎么样?也就热闹那么一小会儿……”

听声音,姜露离开了大床,绕过屏风,径直朝着自己身后走来。许博心生警兆倏然转身,就看见两节光洁的小臂已经近在咫尺,正从半空不自然的落下。

虽然迅速低头转身向外,女人脸上掩不住飞红的讪笑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女妖精偷吃唐僧肉的奇异画面闪过脑际。

或许是夜风有些凉,姜露抱着一边胳膊,轻轻摩挲着,无限落寞的把后半句念了出来:

“……热闹完了,还不是要回来……也没多大意思。”

“原来你这么好热闹……”

许博关上移门,落地的茶色玻璃窗里便映出了两人的影子。型男靓女并肩而立,光是那份般配就让人浮想联翩。

不过萍水初逢,共处一室已经与礼不和了,居然如此直接的上手段。虽然从背后偷袭的方式看出她也碍着脸面,可这样主动大胆,不问缘由,只会让许博心生戒备,又禁不住好奇。

东北娘们儿都这么泼辣,还是这个淫欲暗流的地方让她变得有恃无恐?

没了夜风吹拂,一缕暗香从身畔飘来。许博不敢多看那暧昧的剪影,转身面向姜露故意装傻:

“其实,就算北京本地人,一年也逛不了几次王府井。要说真热闹,还得是亲朋好友,街里街坊的。”

姜露望着窗子的目光仿佛陷入了虚空,好一会儿才“嗤”的一笑,歪过头瞥了男人一眼。

“既然街里街坊的才是真热闹,你怎么没娶四合院里的邻家女孩儿啊?跑来挖我们东北大炕的墙角。”

虽然没有点破,故意提着调门儿的小嗓子也充分表达了对装傻充愣的不满。没等男人说话,已经扭着小腰朝室内的一圈儿真皮沙发走去。

房间的主人必定是个贪图享乐的人,所有坐卧之处全都是软的。虽然照旧奢华,这一组沙发明显属于美式风格,皮质细腻,靠背坐垫都足够宽厚舒适。

坐席中间的空地上立着一个精致考究的圆形小几,上面的银质托盘里,有半瓶红酒和两个水晶杯。

许博施施然跟在姜露身后,不知怎么忽然生出联想。这腰这屁股这身段儿,固然该享受这样的高端舒爽,可如果站在讲台上,展现的绝对是一番更加动人的婀娜风姿……

“当老师还不够热闹啊?整天被一大帮孩子围着。我妈以前也是中学老师。”

那个叫小海的男生跟“小姜老师”的亲热称呼一同闯入脑海。许博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叫出口。

“小姜老师”听了男人如此套近乎,回眸一笑,余愠渐消的脸色里透出些许骄傲:“是够闹的,好人也能被他们活活气死。”

说话间,狸猫似的娇躯已经无比轻盈的偎进了一张贵妃软榻,下巴颏微微一抬,许博就被指挥到对面的单人沙发里。

在如此腐化堕落的房间里聊教书育人,显然是不合时宜的。连集中注意力都很难,甚至分不清“活活气死”和“活活干死”的区别。

许博十指交叉,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看上去像是在等着迟迟未见发放的好烟。其实满脑子都是关于学生宿舍里的丰富想象,只恨昨晚没跟程归雁请教姿势体位等具体细节。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姜露单手支颐,眼睛微眯,笑意若有似无。

“谁呀?”许博被她看得一愣神儿,“哦,结婚好几年了。怎么?”

“没怎么,好福气……”

姜露小嘴儿一撇,浓睫垂落,明眸再次抬起时,已经带着几分讥嘲:“你……偷过别的女人么?”

被这样一个女人逼问敏感话题,的确色情又搞笑,许博下意识的回避了她的目光。不是难为情,而是害怕一个搂不住,就会兽性大发的扑上去。

暗骂自己一句“废物点心”之后,许先生已经换上欢场老手的面具,故作姿态的打了个哈哈。他尽量松弛的仰在沙发里,笑着回以更犀利的眼神:

“偷过,还不止一个呢!”

“是么?”姜露漫不经心的一笑倏隐,拿腔作调的版起俏脸:“娶那么个天仙似的老婆还不够,还要去勾叁搭四的,你们男人可真贪心。”

“家花没有野花香么!”许博故意顺着话茬,对女人的心思越来越好奇了。

“男人啊,就是嘴不碰心,喜欢坏女人的是你们,女人变坏了,哼哼……骂她们太放荡的还是你们!”

“等等!”许博抬手制止微微激动的“小姜老师”,煞有介事的纠正:“我是喜欢某些个坏女人,骂她们放荡的另有其人,可不是我。”

“咯咯咯……”一串稚龄女童般的笑声响起。

“小姜老师”抬手掩口,一双眸子仿佛瞬间转换了妖瞳,让人忍不住想象,等手放下,那张能说会道的小薄嘴唇里是否会露出锋利的尖牙。

“那你觉得嫂子……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

“当然是好女人。”许博思路清晰,不假思索。

“那我呢?”

几乎带着娇喘气音的叁个字出口,许博才忽然发现,姜露已经无限娇慵的侧倚在了贵妃榻上。一双白花花的腿子半屈半伸,两厢交缠,正以最撩人的姿势呈现在男人眼前。

那本就高高的开叉几乎缩到了腰上,大片雪酥酥的臀肉溢出下摆,居然看不到任何安全措施的痕迹,直让人怀疑她是真空上阵。

要说最勾人的,还是那双女童般的小肉脚。

一双绣鞋只剩下一只还摇摇欲坠的挂在足尖儿上。鲜红的豆蔻,酥嫩的掌心,可爱得让人想起透出肉馅儿的水晶馄饨,备好了最高档的调羹碗筷才忍心上手拨弄。

“你啊……”

美色当前,肉香扑鼻,再无动于衷反而显得矫揉造作不爽快了。

许博索性不再躲躲闪闪,剪刀似的目光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咔嚓咔嚓”了几个来回:“诶呀——不好说啊!”

看着姜露含春忍笑,却分明要骂人的脸色,许博像个无赖似的笑了:“真不好说,咱们又不熟,给点儿提示嘛!”

“小姜老师”红霞满腮,咬着下唇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啪”的踢掉了绣鞋。然后两腿一缩,小腰一拧,人已经趴跪在榻上,隔着靠背拉开旁边的一个抽屉。

许博正盯着再次呈现的小屁股大饱眼福,姜露已转回身,手里多了两盒软中华。

“你才想起来呀?”

许博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呲着大牙站起身来刚要去接。

“小姜老师”好像突然遭遇了强盗,一边慌忙缩退,一边解开斜襟盘扣,把香烟一盒顶一盒的塞进了衣服里。

对见惯了豪乳硕瓜的许先生来说,她的奶子跟大小老婆都没法比,但胜在浑圆秀挺。旗袍本就是量身定做,包得服服帖帖,再塞东西进去,就更加紧绷了。

许博完全没想到她会有此一招,给整得一脸懵逼,呆立当场。

“这回好说了么?”

姜露不紧不慢的系上盘扣,重新摆了个更加撩人的姿势。胸口凸起两个方方的盒子,乍看怪异,越看越透着一股诱人犯罪的引力。

许博愣了片刻,仿佛被那引力吸住了。蓦然摇头自嘲一笑,两步就来到了床榻一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像是在思索破解之道。

直到姜露被看得不自然的扭动腰肢,脸上的媚笑渐渐转淡,他才突然单膝顶开两条小腿,跪在榻上,泰山压顶般俯下身子。

粗大的手掌正好撑在美人头侧,勾勾手指就能捏住来不及躲避的耳垂儿。

然而,许先生显然对耳朵没兴趣。

他的视线始终没离开那两盒香烟。好像是因为藏烟的地方地动山摇的,生怕把宝贝弄丢了,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实地勘探。

那旗袍虽短,盘扣却密密匝匝的从领口一路蜿蜒到腰侧。许博的大手自下而上,一路数过去,随便哪一颗,只要他想,一碰就开。

可他好像一直没找对地方,摸过大半才捏住了刚刚被系上的那颗。

姜露的身子好像小船遇到了风浪,颠簸起伏越来越控制不住,呼吸像暴风中的帆布,正以清晰可闻的速度被撕碎。

只要男人轻轻一碰,立马就是天翻地覆的下场。

这一点,许博明显感应到了,所以特别小心的捏住盘扣,似乎在努力跟上风浪的节奏,以避免拉扯中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可越是小心,风浪反而越来越大,几乎能听见海妖遥远的咆哮。

终于,“砰”的一下轻响,男人坏笑着抬起头,幽深的眼窝对上女郎惊羞参半的眸子,粗浓的喘息中,香烟像拆雷管似的被抽了出去,无比惊险。

“我觉得,你也是个好女人。”

盘扣被迅速系好,男人笑眯眯的站直身子,晃了晃手里的烟,“谢啦!够我抽半个月的了。”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在这样奢靡腐败的房间,这种怪异蹊跷的当口,就算是送上门的天鹅肉,许博也决不能碰。

不但知道碰不得,他还断定这会儿想走也走不得。再说,用这么装逼的方式对待女人也不是他一贯的风格。

果然,刚搭上门把手,身后的“小姜老师”说话了:“我觉得,嫂子她……未必是个好女人。”

“哦,何以见得?”

许博手里摆弄着香烟,一步一步的踱了回来。

姜露已经在榻上起身,举止优雅的拎起酒瓶,拔掉木塞,往两个杯子里倒酒。

“为什么,因为你是个好男人,好男人通常遇不到好女人。”

脸上红潮未退,姜露的神态已经恢复如常,好像刚刚的玉体横陈,媚眼如丝跟她全无关系。

“好男人”叁个字被她念得意味深长,待许博来到近前,黑亮的眸子一闪,漫不经心的递上酒杯:

“你怎么不走了?”

这种小女人的睚眦必报,许博当然不放在心上,况且是自己戏耍在先。他厚着脸皮笑了笑,把烟仍在托盘里,接过杯子轻轻摇晃,瞬间酒香四溢。

“我怕王林刚好在门外偷听,撞破了太尴尬。”

王林给他留下的印象不错,不知算不算“小姜老师”眼中的好男人。

所谓好男人,如果指的是实心眼儿的厚道男人,那小子恐怕比郑姑父更符合标准,但许博肯定不会做这样的男人。

当然,说出这么煞风景,甚至有点儿伤人的话,其实想把帷幕戳破,让她明白不必继续表演,想干嘛直接点儿。

“我呸——”

姜露差点儿一口“呸”进许博的杯子里,咬牙切齿的斜睨着男人,“鬼才信你是怕这个!装傻充愣。”

“没办法,天生胆儿小。等下如果有人闯进来,我就拿你当人质。”

房间里再次回荡着女童般的笑声,姜露仰头有些异样的望着男人,只一眨,瞳孔里就燃起了跳跃的火苗。

“你放心。叫你来这儿,完全是一番好意……”

话没说完,胳膊已经扶上男人的肩膀,半推半靠的挨过去,高大的身体就被她安排进了一张叁人沙发。

许博在酒香与女人香的夹缝中求生存,不可谓不辛苦。刚刚坐定,软乎乎的身子已经贴了上来。

“叮”的一声,悦耳的碰杯后,就听“小姜老师”趴在耳边说:“先干一杯,再给你看。”说完一仰脖,喝了一大口。

许博跟着浅啜一口,正要问看什么,姜露在鲜润的红唇上竖起食指,手里变戏法似的多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顺着她迷离的目光望去,几乎占了半面墙壁的屏幕被迅速点亮,仿佛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而大门里面的情形瞬间吸住了许博的目光。

那是一个同样宽敞的大房间,窗帘紧闭灯火通明。房间里的装饰柔和典雅,墙上还挂着大幅的油画。

最令人大跌眼镜的,是里面的家具摆设。

虽然种类繁多,大小不同,颜色各异,却只有一种,它们应该都叫做床。整个房间里,摆了有七八张之多,简直像个以床为主题的家居展览。

当然,床并不都是用来睡的,至少摆在这里,供人休息不是它们的主要功能。况且,有的床面起伏不平,有的挂满栏杆吊索,有的还会自己做机械运动。

吸住许博目光的,确实不仅仅是会动的床,还有床上做运动的人。

粗略一扫,房间里或车轮混战,或捉对厮杀的,约有十五六人。各种颜色的文胸丝袜,情趣内衣,床上地上随处散落,有一多半都没在主人身上。

除了那些零碎轻薄的织物,颜色更艳丽夺目的却是各色情趣用品,带电的,不带电的,仿真的,多功能的,够长的,够粗的,主攻的,辅助的,应有尽有。

随着镜头的徐徐移动,姜露竟然开始给许博做起了人物介绍。

这个奶子够大,是交警大队长的老婆,那个屁股最肥,是自来水公司总经理的爱人,这个个高腿长人也够浪,是人大副主任的儿媳妇,那两个长得很像一块儿舔鸡巴的是某某镇长的闺女和小姨子……

故意压低的嗓音和着无比魅惑的调调,许博被“小姜老师”呵出的湿热气息撩得心痒难搔,浑身发热。

实话实说,这种大锅乱炖的震撼场面他是第一次见到。

昨晚只是透过一道窗帘缝隙管中窥豹,那短暂的一幕已经足以激发起他的纷乱想象,就连今天陪着程姐姐游湖,脑中都会偶尔闪过那惊心动魄的窗口,惹得心跳加速。

这种群体淫乱,极致的放纵激起人的兽性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他这一年多来,本就在性方面做着极深的自我挖掘。

那次双飞之后,如果不是阿桢姐驾到,跟小毛和朵朵的换妻游戏必定畅快非常。

追求纯粹的性快感没什么值得羞耻的,昨晚他还在利用“小姜老师”和“丽丽姐”现身说法,给程姐姐做辅导。

两厢情愿的前提下,跟相熟的人做交换,甚至因为突破禁忌,能起到更强烈的刺激作用。而类似的,眼前这十几人的大场面,也是另一种方式的突破吧!

画面中的女人环肥燕瘦,或端庄或美艳,个个都是中上之姿。没过几分钟,许博就已经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红酒。

听着“小姜老师”一个个的报出她们的身份,不得不由衷感叹,权力与美色从来都是分不开的。男人们对权力的狂热追求其来有自。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同时,许博的心跳忽然就不那么起劲儿了。

姜露并没介绍在场的男人。可接连几个肚子大得要临产,腿却细得像蜥蜴的老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们难道都是带着女儿或者儿媳妇来的么?”一层阴影渐渐的笼罩在许博的心头。

傍晚树林里王林的咆哮,姜露的背影仿佛都在幽暗的幕后告诉他,这并不完全是一个畅享自由,和谐美好的性爱狂欢大趴体。

注意力出离了现场的热火朝天,许博才注意到,镜头居然是缓缓移动的。

不仅有专人拍摄,摄影师的运镜手法还很老到,焦点始终追逐着一个又一个引人入胜的项目主题,几乎没有随意乱晃的无意义画面。

这时,镜头缓缓移动到了一张带脚踏的西式大床边。叉着双腿大喇喇的坐在床边的,赫然就是昨天出言不逊的“赵叔叔”。

令许博稍感意外的是,这位“赵叔叔”的身材跟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完全不同。

不仅体格高大健壮,胸腹肌肉虬劲宛然,而且长着特别惹眼的胸毛。

虽然不像西方人那样返祖,却从乳下一路连绵到小腹,跟乌黑的阴毛连成一片。跟其他人相比,就像一头毛茸茸的野兽。

“赵叔叔”单手支起身体,身侧则搂着一名穿着粉绿色半透明吊带睡裙的娇小女子,一只秀挺的乳房探出遮掩,樱红的奶头正在男人的舌尖儿上跳舞。

而在“赵叔叔”岔开的腿间,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丰腴美人,正托着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给男人打奶炮。

这对奶子自然没有“婧主子”娇弹丰挺,一看她揉挤的动作就知道,乳量虽然够足,却偏向绵软,不可避免的下垂。

不过毋庸置疑,这样的一对绵乳打起奶炮简直不要太舒服!而真正让许博叹为观止的,是奶子中间夹住的那根大鸡巴。

即使被夹在如此巨硕的乳房中间,还能一下一下的露出整个龟头,可见其长。每次露头,女人都会低头去亲一下,或者舔一口,惹得上面的娇小美女咯咯直笑。

没错,这一大一小两个艳压全场的美人正是“小姜老师”和“程贵妃”。

“这二位又是什么来头啊?”许博从最初的迷乱中镇定下来,瞥了姜露一眼,故意发问。

“这二位啊……”

姜露的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几乎咬牙切齿的说:“肉肉的那个老骚货,是地税局郑副局长的老婆,卧龙湖旅游开发区的总经理,程桂琴。”

“娇娇的那个小骚货呢?”

姜露恶狠狠的横了男人一眼,才接口:“是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的娇妻,财政局长的千金,重点高中的语文教研组组长,连续叁年的市级优秀教师,叫姜露!”

听着女人赌气似的播报,许博不知怎么心头乱跳,耳根发热,盯着屏幕不敢去触碰她近在咫尺的目光。

正在这时,“赵叔叔”在奶头上狠亲了一口,低头说话了。

“行了行了,玩儿你的去吧,我的露露小婊子都t流汤儿了。”

话音未落,一个植被异常稀疏的脑袋闯进了镜头,“赵书记,您忙着啊!”说完,拉住“程贵妃”的胳膊,把她拽走了。

画面之外传来两人的对话:“还是你这老屄肏着得劲儿!”

“我肏你妈,你妈才老屄呢!”

许博自然不会忽略对话中透露的那个称谓,装作忍不住发笑,却又立马被眼前的奇景吸引——撤掉白花花的奶子,那传说中的驴鸡巴终于现出了真身。

说实话,“赵叔叔”的这跟家伙没有陈京玉的大,但看上去更加狰狞吓人。

跟他的人一样,整根家伙仿佛从龟头到卵袋,都长满了结实的肉疙瘩。弯得像日本刀似的弧度,加上蜿蜒密布的血管,一望可知其恐怖的坚挺程度。

更加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棒身的叁分之一处,竟极为突兀的长着五六颗豆粒大小的凸起。

——沃肏,入珠!

许博听说有人为了提高女伴的快感程度,做这种小手术,给自己开挂,却从来没见过。这下算是开了眼。

看来,这位“赵叔叔”为了女人是真肯下功夫呢!

“来吧小婊子,老子先开了你今晚的苞,好让你转着圈儿的浪!说,这些日子想你二叔没?”

“当然想啊,想死了都……没有二叔的日子根本活不下去……”

童稚与淫荡结合,姜露的娇嗔比勾引许博时的劲头骚浪十倍。说着话,已经主动迈过毛茸茸的大腿,兰花玉指扶住了弯长的巨杵。

摄影师的拍摄意识绝对是专业级别的,非常及时的占据了床沿下方的关键位置,油亮的青草从中早已汁水淋漓,紫红色的菇头顶开分红肉唇的全过程都被他记录下来。

许博只觉得胳膊上姜露的小手一下握紧,随着一声极细极尖的娇吟,那狰狞的巨物无比顺滑的捅了进去。

插入的刹那,许博分明看到姜露的大腿爽得直哆嗦。

霎时间,满屋子都响起欢呼和掌声。关注原始交接的许博这才意识到,人果然是社会性动物,拍马屁还有比穿着衣服更加清奇的至上境界!

驴鸡巴首次抽出,根部已经被浸润的油光发亮,“小姜老师”所谓“流汤儿”果然证据确凿,而她迅速扭动起来的小蛮腰更加清晰有力的表达着身子里的渴望。

“你就是被那根驴鸡巴肏上瘾了!”

想起了王林吼出的那句话,许博偷偷扭头,打量着姜露微微失神的小脸。盯住屏幕的大眼睛里似乎还燃着欲火的余烬,通红的脸蛋儿上绷起异样的嘲讽。

“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你给我看这个,就是为了问这种问题么?”许博声音里的温柔让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把自己参与群交的视频放给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看,实在太不正常了。

画面里的女人依然浪叫着摆动腰肢,姜露似乎被男人的提问召回了魂魄,流转的眼波里像藏了细针。

“我说了,是一番好意……”

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抚上了许博的大腿,慢慢的滑至腿根,许大将军虽然不及驴鸡巴伟岸,可坚挺的身形根本藏不住。

“你不是号称可以把女人肏晕过去么?咯咯咯……没错,我就是被那根驴鸡巴干上了瘾,特别好奇你是不是比他更会讨女人喜欢。如果是真的,就把你们俩也拉进来玩玩儿!”

没等她说完,许博已经心头一凛。

这几句话里至关重要的几个词语,每一个都像撞响警钟的巨锤——昨晚上被人监听了!没准儿还被偷拍了!

“我们俩?”

第一时间,许博就想到了程归雁,一把按住腿上的小手。

“对啊,你——们——俩。”

姜露像在教小朋友学说话,一字一拖的念着。一瞬间,她的神情竟然跟屏幕里那个上瘾的小婊子达成了同步,薄薄的红唇勾起一丝不屑:

“别装啦,不就是一对野鸳鸯么,又没什么可丢人的。手机里嗷嗷叫的那个才是你老婆吧,你们不是也玩儿的听开心么?逃不脱被强奸的命运,就享受被强奸的快乐,开心最重要,你们自己……”

终于感应到男人眼睛里冰冷的光芒,“小姜老师”截住了话头。

许博放下酒杯,定定的盯了他片刻,忽然笑了。

他真的没想到,这样的话会被眼前的女人说出来,更没想到的是,这帮人会有这么荒唐的想头!

“桂琴啊,你这位侄女漂亮是真漂亮,就是有点儿害臊,有时间你得好好调教调教啊!哈哈哈!”

“赵叔叔”无比刺耳的笑声瞬间激起了许博的怒火,笑容收敛的同时,声音好像压着惊雷:“你以为你们是谁啊?”

不等姜露反应,人已经站了起来。可还没迈步,胸口忽然感到一阵怪异的恶心,紧跟着眼前开始发黑,身上的力气正迅速的流失。

“糟了!”

许博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一股恶寒陡然升起,整个感知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他们……不,是他,姓赵的,他盯上了程归雁!无耻!!!

来不及多想,许博深吸一口气,迅速环视四周,一眼看见了房间另一端的超大浴缸,甩开姜露踉踉跄跄的冲了过去。身后传来女人虚颤的声音:

“谁让你愣装好男人来着……去床上躺着吧,睡醒就好了!”

许博哪里有心思听她辩解,合身趴到浴缸边上,视野已经越来越暗,根本看不清周遭的情形。

水龙头是他唯一的目标。

迅速拧开之后,许博倾尽全力扑上去,对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肚子以可以感知的速度鼓起,意识却已经开始模糊。

他奋力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一面期望冷水让自己多维持片刻清醒,一面用手指扣入喉咙,深挖两下,“哇”的一下,辨不清滋味的秽物一股脑吐了出来。

清水再次冲进喉咙,身体已经顺势扎进了浴缸。为了尽量让自己多喝几口,胳膊死死的抱住水管,全身上下几乎只剩下吞咽的本能。

肚子鼓胀的感觉也渐渐模糊起来,身体更分不清是冷还是热,终于脑袋一沉,彻底失去了意识。

怎么会那么蠢呢?人生地不熟的,一点儿他妈的警惕性都没有!早看出那娘们儿的表现非同寻常还傻里吧唧的喝酒!没他妈喝过酒吗?

她叫你一起来,难道就是为了肏屄的么?你更重要的任务是保护她啊!傻逼!

昏过去之前的一刹,许博在心底绝望的念了句:“姐,对不起!”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下一刻,他就醒了。

头一跳一跳的疼,右胳膊和左腿的膝盖也疼,浑身都疼,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但是他醒了!

还没等他的心跳呼应惊喜,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可估量。

昏迷的状态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失,昏过去多久,感觉都是转瞬而过的空白。这让他刚刚苏醒的每一根神经都陷入了恐惧。

会不会一睁眼就看到程归雁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凄惨模样?她才在坟前跟压抑多年的自己和解,兴冲冲的去跟姑姑说悄悄话的,真的非要遭受这样的打击么?

随着感觉极为缓慢的恢复,他看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灯,发现自己浑身湿透,仰面躺在地毯上,脖子下面还垫了个靠枕。

耳边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音乐声,还伴着一股刺鼻的腥臊。

说话的人声音不高,平心静气的,像是在劝慰,也偶尔亲昵的调笑,听上去像是程姑妈,却一直一个人说,没人回应她。

努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终于有力气坐起来的时候,许博抬胳膊看了看表。

粗略一算,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骚味儿是从自己的下身传来的——他妈的什么药这么霸道,居然搞得小便失禁!

暗自咒骂着,迅速的打量周遭。

还是刚才的房间,浴缸就在旁边,而房间里并没有程桂琴的影子。声音是从音箱里传出来的。那面巨大的屏幕上,有两个背对镜头的身影。她们肩并肩坐着的,正是昨晚睡过的那张大床。

果然是被偷拍了,看角度,摄像头就安装在床头上。怪不得每句话都被姜露复述出来!

不过这下,许博也终于把提着的心放下了。

程归雁脊背挺得笔直,衣着完好,手里似乎摆弄着手机,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看样子,不是程姑妈的公关能力不够,就是程姐姐的防守能力太强,总之,他们还没得手!

在姑侄二人面前的电视里,正放着一段视频,同样有很多人,分成两列面对着镜头,每个人都衣着华丽。

许博依然头晕目眩的,一张脸都看不清。

“哼!这个老鸨子,缺德还忘不了拉上你姑奶奶!”

说话的,是斜倚在贵妃软榻里的“小姜老师”。她手里依然端着半杯红酒,小几上却立着两个酒瓶,一个空了,另一个也下了大半。

听她说话的口吻,就知道喝醉了,只顾着盯着屏幕骂骂咧咧,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

许博头重脚轻的站了起来,蹒跚几步,一屁股坐在大床上。经过刚才的一番濒临死亡般的折腾,他的头脑异常冷静。

不由分说的拉着程归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已经不再是首选方案。

一方面,程姐姐完好无损,万一硬来受到阻挠,以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恐怕连个女人都应付不了,救人不成反成拖累。

另一方面,这些人究竟有没有底线还有待观察,就算真的会撕破脸,恢复体力也是目前最要紧的。

而这个程姑妈很关键。

今天郑姑父的一番话,让他对程桂琴的印象有了改观。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也有各自的难处。将心比心,过去的事没什么不能放下的。以程姐姐的善良,原谅她不难。

难的是,一个人一旦屈从了命运的摆布,会不会一而再的犯同样的错误。

恰好,眼前的情势,正是对这份悔意的一次检验。是利益强权还是骨肉亲情,再难选,也总是要挑一样儿的。

程姐姐的锻炼计划里就有配合呼吸调整身体机能,集中注意力的方法。这会儿正用得上。许博端坐床上,休整片刻,头痛慢慢减弱,视力也恢复如常。

再加上离得近了,房间里播放的视频变得清晰起来。

那的确是某种仪式,在一个宽敞明亮的室内,地上铺着红毯,红毯尽头还摆着一个花团锦簇的王座,画面中男男女女的穿着也很像出席某种典礼。

可仔细一分辨,许博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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