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T狗旸是如何向u爹自荐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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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月,被粉丝各大社交平台哭问是不是把true密码忘记、从不宠粉的渣男主播yooyy终于再次开播。
听到手机提示音,本在听歌发呆的谢旸成了被主人拉上发条的人偶,条件反射似的站起身。他心虚溜到卧室门口将脑袋伸向二楼走廊,确认空无一人,“啪”一声合上门,将其反锁,抱着ipad点开app倒在床上。
在这性逐渐开放的时代,黄色直播这块蛋糕逐渐被true、sassexandspirit和苹果直播三大软件占据大半壁江山。
谢旸粉的yooyy,就是true稳坐三年一哥的顶级网黄。yooyy算误打误闯进入这圈子,在他十八岁作为大一新生那年,因以校草和炮王称号出名,被首次在苹果开播的处男学长花钱邀请直播破处,并一战成名。
能在以凝受方出名的苹果直播凭着几句漫不经心的dirtytalk、指奸对方时的手照和那根凶狠微翘在氛围感粉白滤镜下依旧唬人的阴茎而被众人在新人直播中挖掘出的人,仅yooyy一位,可谓独树一帜。
随后,经三大软件争抢,yooyy入驻true平台。可以说,要不是yooyy捞钱时才想着开播的随意脾性,他早就成了网黄届一哥。
谢旸顶着【羊了个羊】的id点进直播间。
他是yooyy老粉,在直播间也始终处于榜前十的位置。在弹幕房管和老粉的招呼声中,他惯例还没爽到便先打赏小两万的礼物。
作为富二代,谢旸名下房产车产无数。但他也只是个十八岁小孩,虽有稳定的零花钱,但同为博眼yooyy一眼而砸礼物的老板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压根没法比,因此并不像其他榜上大哥富婆那样常被提及。
其实,像谢旸这样有钱的粉丝并不在少数。只要打赏的够多,他们都可以私下在平台后台同yooyy私聊求来私人账号。可惜yooyy眼光甚高,即便是主动上门求操的铁粉,外貌气质不合他心意,也会被他拒之门外。
谢旸自小外貌出众,走路上都能遇见星探询问是否有兴趣进娱乐圈。因此他从不虚外貌,也大过胆子,同yooyy私下连过视频。
那时谢旸只有十六岁,身高也只有171,嫩的像颗树芽。yooyy在后台私信见到谢旸一眼原相机的自拍,欣然同意在下播后视频。
尽管已经下播,但那天yooyy的搭档依旧尽职尽责埋在他胯间用嘴巴替他清理余下的精液。yooyy有轻微的烟瘾,他指间夹住事后烟,另只手插入胯间男孩的发,懒洋洋看跪在屏幕面前因不被他重视稍有急切的小孩边小声叫他爸爸,边在他随口命令下翘起屁股露出未经人事的臀眼。
见到少年因动情勃起的阴茎和因羞耻紧缩的浅粉色屁眼,兴趣越大失望越大的yooyy语调平平:“奶子太小,屁股肉太少。”倒是一点不怕得罪这个直播间长期打赏的小金主。
“再练练。”他一贯没趣同拒绝过的人再有联系,上一位能让他回头的情况,还是在两年前高中时期,他和三十岁老男人包养合约结束后,他命令夜夜买醉犯胃病的老男人乖乖吃饭。
可以说,这轻飘飘三个字是他对谢旸的脸的最高赞誉。
但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成为现在谢旸女性朋友调侃谢旸过度健身,胸部cup比她还大的原因。如今的谢旸压根儿没法穿过紧的衣服,因为那会完完全全显露出他胸肌的轮廓和那坠在上面的两点。
[哥哥好想你好想你]
[宝宝]
[好帅啊宝宝]
[daddy亲亲]
弹幕密密麻麻弹过,其中穿插着不少打赏特效。
“嗯,最近很忙,”青年的大手松着脖颈处的扣子,轻轻笑了笑,左手懒散夹着根没点燃的烟,有一搭没一搭回着弹幕互动的话,“今天的搭档?”他虎口钳制住床伴的下巴,不知何时被床伴燃起的烟头窜起橙红色的光,“不露脸,他害羞。”
粉丝并不介意。他们也只是随口一问,毕竟来看yooyy直播的人大多是代入党,压根不想看到其他骚鸡的表情。
谢旸紧紧盯着屏幕。此时屏幕中映着yooyy骨节分明的手和虎口的痣,他的嘴本能地泛出律液。
他迷恋yooyy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恨不得变成一条狗,伸出舌头舔上主人那颗性感的小痣。一想yooyy在床伴吻上他那颗痣时或暧昧捏着那人鼻子叫小狗,或把人唇角扇破却语气温柔的调笑着说不乖的场景,只觉得醋到发狂。
最近很忙,虞擎悠没有说谎。作为实习生,他天天被他那“尽职尽责”的带教老师叫到医院查房、跟门诊、上手术。工资为零,人奔波到连约炮的时间都没。
至于为什么今晚有空…那是因为他的老师此时此刻就躺在他身下。
自踏入直播行业,他阅人无数,对老男人兴趣越来越低。但一是他们导员手气太差,致使他们班被学校下放到小县城的医院,这儿夜生活近乎为零,少有高质量炮友;二来这老男人长得不错人也挺会来事儿。所以,他索性没有拒绝,把老师当做这段时间的临时飞机杯。
面具男双眸满是痴态,双手捧住yooyy的柱身,用嘴裹住龟头和一截阴茎。谢旸只能眼巴巴看着,随面具男因嗦鸡巴的频率不停滚动喉结。
他漫无目的地想,如果是他,他一定可以做的比面具男更好。他知道yooyy比起床伴大幅度卖力吞吐,更喜欢他们用舌头含弄龟头,舔过柱身处的冠状沟,然后轻轻地不带小心机地伺候他的马眼。
那时yooyy杀伤力极强的眉眼总会变得更懒散,嗓音也会因情欲更低更沉。
床上的yooyy是说一不二的帝王,允许床伴口交或骑乘是他们能对他能进行的最大程度的冒犯。
谢旸是男人,他也曾无数次幻想占有喜欢的人。但他深知yooyy是纯纯的,所以他的意淫就是yooyy倚在沙发,扯住他头发将烟气赏赐似的吐在他的脸上,而他蹲坐在yooyy的鸡巴上起起伏伏,把这性感到杀人的男人的眉眼完全染上情欲的色泽。
口交阶段后,出乎所有人意料,虞擎悠从床旁的背包取一副一次性医用胶皮手套。他命令带教老师看向他,看他慢条斯理按照无菌原则戴上手套。
[啊啊啊啊daddy终于要来制服py了吗嘶哈嘶哈]
[手控天堂…]
[舔舔老公舔舔/w\]
[已经开始梦在手术台上和老公do了呜呜]
[u爹把我分尸吧求你了带我走]
虞擎悠像个好学生,用求表扬的语调在床伴耳畔轻声道:“老师,我戴的对不对。”
带教老师让虞擎悠跟过他无数台手术,也欣赏过无数次自己带的这位小朋友带手套的模样。但他却首次意识到,从今往后,只要他看到胶皮手套,就会想到自己勾引自己学生的下贱样,也会想到他接下来被带着手套的手玩弄的每个片段。
他一下子射精了。
毫无预兆。
“是这样,”带教老师陷入不应期,狼狈喘着气,想吻虞擎悠的耳垂,未果,“很棒,好孩子。”
见老师的窘态,虞擎悠随意扯了扯右手无名指处的胶皮,歪了歪脑袋,低醇的嗓音敲击老师和直播间众人的鼓膜:“您真是惯会说俏皮话。”
谢旸要嫉妒疯了。
他眼红看那修长的手插入面具男毛发稀疏的臀眼,先是嫉妒起面具男,而后又开始不可理喻嫉妒起那块同yooyy的手相贴的手套。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后来的直播内容谢旸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撸动着鸡巴喘着粗气,听着两人交合的水声和yooyy的喘息声逐渐达到高峰。
“爸爸…看看我…”他小声道。
但他没有射。
虞擎悠是个很恶劣的人。
在外他表现得绅士体贴,但其实上,他骨子里满是层层叠叠的破坏欲。
这一点充分体现在做爱--他从不允许他的床伴在爽时射精,除非他们做好再也不和他上床的准备。
但他的老师显然想做。
直播到此结束。谢旸点开弹幕,不意外发现被他逾越行为激怒的粉丝们的破口大骂。
毕竟这可是u爹留下的印记。
谢旸按捺住在发布任何挑衅回复评论的心,点开微信,私聊虞擎悠。
“好想爸爸。”
没有回复,谢旸并不意外。
和虞擎悠相处时间不长不短,谢旸也算琢磨出一个小规律。如果你有事找yooyy,不要向他表达情绪,而是要直白说出你的目的,这样才可能得到他的回复。
所以他又继续说出他半年前就立好的小目标:“可以在爸爸去外省的时候找爸爸吗,好想当爸爸的外卖小狗。”
正是傍晚,是个并不适合做爱的时间点。虞擎悠收到【羊了个羊】的消息时,他正在和固炮在宾馆一起打王者荣耀。他对上过床且印象还不错的人一般多点耐心,他操作着公孙离,点开切屏,转文字后发语音回道:“可以。”
他压根没记住谢旸的名字,但却记住了他身后的小逼很好操。
这就够了。
正在玩大乔跟着虞擎悠的固炮非常想忽略yooyy和羊了个羊的对话,但这些文字就这样钻入他眼底。
他的心脏一紧。
没关系的。他想。yooyy是个标准的玩咖,谁也不会得到他,这就够了。
他恍惚地在四级时将技能点加在了三技能。
“吃醋了?”固炮对上yooyy笑意浓浓的眼。yooyy的眼睛很迷人,瞳仁黝黑,透着点冷淡的故事性,但微上扬的眼角又增添散漫的攻击力,让人会下意识会想在这双眼里写进属于自己的故事。
“我不敢…”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
回复他的是印在他唇角的吻,和一句好乖。
固炮是很乖,可有的狗只会装乖。
酒吧内,谢旸坐在卡座,掸了掸烟灰,看身旁的姐姐紧张的模样,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抚:“放心,他但凡长了脑子,都不敢出轨。”
谢曦在弟弟掌心的温度下放松,闷闷赌气:“但愿吧。他要是真出轨了,我就把他俱乐部买下来,让他坐饮水机坐到退役。”
结果是,谢曦的男朋友出轨了,但谢曦并没有买下俱乐部。
她的前男友双手粉碎性骨折,就此退役。男人双手手骨碎到连钢钉都打不住,只能进行掌骨置换。
“你,以后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别欺负别人,知道吗?”谢曦想起不久前的画面心有余悸,她见弟弟正愉悦咬开酒香味的爆珠,稳下心神,“给我也来一根。”
这话倒让谢旸顿了一下,他唇边一抹留恋的笑:“姐,对他我哪敢啊。”
要家暴也只有他被yooyy家暴的份,别说yooyy直播时把人折磨哭的手段,单说他喉结上伤口的炎症,可就到现在也没退掉。
“诶?这是有喜欢的人了。成了以后记得带回家让我和爸妈看看。”谢曦笑。
谢旸:“承你吉言。”
话说回来,如果和yooyy谈恋爱后,yooyy出轨他会怎么样呢?
罢了,由他。
“胳膊是怎么动不了的?”虞擎悠坐在办公椅,低头看了眼乖乖看他不说话的小姑娘,摸了摸她的发以做安抚,问家长。
小姑娘的妈妈看到眼前年轻英俊还别着实习证的医生,又见他浓密茂盛的发,心中暗暗担心他资历不够。
她先是答:“今早和她姥爷出门,被她姥爷拉了一下,就不让人碰了。”
“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也是来咱们医院让医生给整好了。”
紧接着,她委婉劝退:“您就是冯医生吗?”
冯医生就是今天应当出门诊的医生,也是虞擎悠的带教老师。
桡骨头半脱位。虞擎悠心下了然,没直接回答患者家属的问题。这小破地方一个实习生恨不得掰成三个来用,尽管他没执医证,但自来这三个月,许多微型手术的开刀到缝皮都由他一手包办,更别提这样一个在他手下三秒复位的脱位。
更何况,如果有选择,他也不想坐这门诊。
他让小姑娘伸出胳膊,不容家属提出质疑,边复位边道:“冯医生在住院部给患者换药,我姓虞。”
“好了,小朋友,抬下胳膊。”
小姑娘慢半拍哇一下哭出声,她痛到泪眼汪汪,向他控诉:“疼。”
他再次确认成果复位后,才淡声解释:“复位肯定会疼,但现在已经能动了。”他随手取下别在白大褂兜上的黑色签字笔,放到小女孩胳膊上方。
“伸手,碰到它。”
小姑娘后知后觉发觉痛感在慢慢消失,乖乖去伸胳膊碰笔。
“继续。”他将笔抬高,小姑娘依旧顺利完成动作。
“行了。以后你们家长动作轻点,别想着脱位就到医院复位,不把这当回事。习惯性脱位需要动手术才能治疗。”虞擎悠重新将笔别在胸口。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小姑娘妈妈连忙道谢,又对小姑娘说,“宝宝,快谢谢叔叔。”
“呜,谢谢叔叔,叔叔再见。”小姑娘嗓音还带点哭腔,但还是礼貌的甜甜道谢。
听这称呼,年仅二十三的虞擎悠眉头一跳。
罢了,他从十六岁开始就被二三十岁的男人们叫老公叫爸爸,那二十多岁时被小朋友叫叔叔也很正常
啧。
眼见上午挂门诊的病人已经全部接诊。虞擎悠又垂眸看指向十一点十五分的表盘,给老师发微信消息,打算提前下班吃饭。
小县城餐饮极度不发达。这儿的饭店,也不知怎么做到统一烹饪水平,做出的食物都只有一股子齁人的咸味。
他挑嘴严重,再加从没进过厨房,于是不得不退而求次,购买不同口味的速食食品。
不过,这半年来,每周休息日,谢旸都会风雨无阻来到这套为他买下用作午休的房子,帮他打扫卫生,再为他进行一周备餐。
今天是周六,他下班早,厨房还氲着水汽。他顺着红烧排骨浓郁的香气来到厨房,抱臂倚在门边,看清俊挺拔的青年熟练将菜花切段。
谢旸做饭专注,没听见脚步声。待他放下菜刀准备清洗辣椒时,虞擎悠上前,搂住系着墨绿围裙的青年,下颌搭在他肩膀,将炙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和锁骨。
虞擎悠的手撩起青年身上的黑色羊绒衫,双手握住他大半截腰,用冰冷的指腹感受指下肌肉的温暖和弹性。
“爸爸。”谢旸被颈处的痒意刺激到,他半贴在虞擎悠怀中,仰着下颌露出滚动着叠满烟疤的喉结。
起初,他喉结的伤口还能被创口贴轻易覆盖。但谢旸舍不得它愈合,更舍不得它消失。和人做爱有和人做爱的法儿,玩狗自然也有玩狗的法子。虞擎悠吸烟,那谢旸就是他的人体烟灰缸。一次次烟头点燃在相同的未愈合的糜烂创口上,绽放成叠叠可怖的疤痕,令谢旸在重要场合除穿高领衫外,别无他法。
距离太近,谢旸清晰地闻嗅到虞擎悠身上干净清冷的橘柚香,这清新的香气于他而言更似催情剂。
腹部刺骨的凉意令他呼吸稍滞,他隔着羊绒衫搭上虞擎悠的手,确认腰腹处的双手完全温热后,对上青年眼中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气,宠溺哄着:“排骨和米饭都在锅里,我给您盛好放去餐厅,您先吃。”
“一会儿炒菜的油烟气太大,我怕会熏着您。”
谢旸天然的嗓音与他故意装乖夹住的笑意盈然不同。他的嗓音清朗有磁,自带一股轻慢和傲气,与他那双从前不沾阳春水如今为虞擎悠作羹汤以至从无暇白玉到逐渐粗糙的手形成鲜明反差。
虞擎悠挺挑剔,太骚或太端他都不喜欢,但青年这种状态恰好。他大手隔着牛仔裤布料抓了把身下人的臀肉:“洗过了?”
谢旸心跳得厉害,他低低“嗯”一声:“爸爸教育过,飞机杯就是用来二十四小时待命挨操的。”
虞擎悠低睨着他,听到这回答,唇扬起笑。
谢旸配合地想跪下帮他舔湿,可一来空间逼仄;二来虞擎悠并不想满足面前露出嘴馋表情的狗。索性,他扯住谢旸的舌头,让其维持着近九十度弯腰的姿势将他的眉眼和鼻子一起埋在他耻毛间,看他的口水滴答滴答往他阴茎上滴。
谢旸长长伸出舌头,却得到半点赏赐。
他真的快馋疯了。
他活了快十九年,自认为没什么阴茎崇拜。但一看到虞擎悠的性器,一嗅到虞擎悠的味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去亲吻对方阴茎,想嗦出对方精尿的欲望。
他真的如同一条闻到肉香却吃不到肉的狼犬。他鼻翼扇动,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主人的气味,带着细丝的律液源源不断从他唇角滑落到主人的龟头,口中发出似狼似犬的喘息。
虞擎悠抓起谢旸的发,并不意外看到一张因为闻鸡巴就几近高潮的脸。
“既然菜还没有炒完,”他扯下谢旸的内裤,极有耐心似的,语气低缓,补充到,“就做的辣一点。”
厨房空间小,俩成年男性一挤,令让本就熏着热气的狭小空间显得格外热气腾腾。
虞擎悠身高腿长,阴影完全将人笼住。他一手圈住谢旸手腕,另一手搅拌奶油似的在谢旸臀眼里搅和着不知何时被挤入的早已温热的润滑液。他动作轻挑又漫不经心,带点野,也带点坏,调笑地咬住谢旸的左耳垂,舌尖触了触他耳垂处那颗设计精巧的猩红色宝石。
众所周知,yooyy是个耳钉控,除去次抛,那些和他一起上过直播的前男友和固炮,一水的都打过耳洞。
他的耳洞在初次直播就有。这也算他曾经的中二恋爱史,在初三非主流叛逆校霸时期,他和乖乖学霸初恋一起打过耳钉。初恋打了一个,他打了整五个,左三右二。可惜实习后手术室规矩多,他骨子又懒散,疲于频繁摘戴耳钉耳环,也就放任那五个耳洞自然闭合。
说到耳洞,就不得不提谢旸十八岁前做过的最叛逆四件事-—飙车、抽烟、打耳洞和喜欢yooyy。虽然读完,才处理方才门铃声的事,起身开门。
空气中飘着的不是烟熏感的木制香,而是馥郁的檀香,虞擎悠眉宇轻划过诧异。
来人是薄渡,是在会议后发现虞擎悠并而没有住进他所安排的房间,着急忙慌乱了阵脚的薄渡。
身型高挑的男人立在门外,穿一身灰色西装,站姿却如同犯错误的小孩。在看到虞擎悠后,他眼周的红晕将仿若桃花瓣的眸子渲托出迷离,如低度数酒的声音里满含委屈:“宝宝,你一直没出声,我还以为你睡下了。”
他小声补充内心的后怕:“和别人一起。”
今日大家调侃宁濉和他哥两人完美的精神状态时,也难免谈论起虞擎悠八年没变过的“桃花杏仁小狗眼,一水儿温和懵懂掺点纯,谈吐间带楚楚可怜劲儿”烂俗审美。
虞擎悠倒先是深以为然,但在思考后,还是举出薄渡和谢旸这两人来驳回这个观点。不过现在见薄渡退缩躲闪的神色,尽管一向披着羊皮的小狼狗入不入这俗套还有待商榷,前者已毫无疑问入了他单一的审美规律。
他注视着这双仿佛下一秒就能起雾的眼,指骨揉了揉因疲困发胀的太阳穴,见薄渡被未到场的谢旸逼急的模样,不住轻哂:“所以呢,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很想看看你。”薄渡答。
这套介于漠不关心与死缠烂打间恰当好处的接触是他惯用的手段。这还得得益于疯批控宁濉那不知现任还是前任兼亲哥的过多极端案例,令向来眼不着砂的虞擎悠并没太反感他的小伎俩。
薄渡见虞擎悠不为所动的冷淡模样,咬了咬唇,突然开口:“宝宝,今天就算是你在和别人上床,我也会等的,”他走近他,走进套间,轻扯上他的浴袍腰带,“你知道的,我要等的。”
虞擎悠被薄渡做张做势的姿态好笑到,“哦”一声,锋锐的眉梢挑起:“我说过,爱犯贱是你的事。”
他的食指不容拒绝地挑起薄渡勾住他腰带的手,无视身后人惨淡的表情,走回沙发,一副不待客敷衍状:“挺晚了,回去吧。”
大多人,包括谢旸,在面对虞擎悠和薄渡这段畸形的前任关系时,都会潜意识认为他们两人在纠缠期间依旧会接吻会上床做爱,会说似是而非的情话这也是谢旸视薄渡为眼中钉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薄渡本人,也是按照众人预想那般,时刻以“准正牌”的姿态出现在与虞擎悠有关的任何活动中,好像虞擎悠只是没玩够在外边乱嗨,玩腻后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但只有他知道,他压根不敢同虞擎悠有任何肢体上过分的交集。一旦他同这位冷淡薄情的前男友上了床,那他会沦为他的炮友,最终关系也只会定格成炮友。
薄渡不甘心,他也不可能甘心。所以他旁观虞擎悠直播做爱,旁观虞擎悠同一张又一张新鲜的面孔调情,旁观了整整五年。
直到谢旸出现。
人和人之间的比较是多元化的,但自今天会议后,薄渡就知道他比不过他,从家世到能力,方方面面。
他自慌了阵脚,没法说服自己继续旁观下去。
所以,虞擎悠见薄渡战战兢兢吻上他的唇,眸子划过讶然。
怀中人飞蛾扑火似的,眸里满是忐忑。
他凝视着这双眼睛里被时间模糊到陌生的情绪,手圈住薄渡大半截腰稳住他身形,见他跨坐在他腿间,顿了顿,没拒绝这个拥抱。
说来也巧,他们初次做爱也是以这种姿势。
那是高一暑假再平凡不过的一天,结束民谣吉他课的薄渡按照与男友共同安排的计划,到男友家中,打算同他在午后一起进行学业复习。
他将在路上打包好的牛丼饭放在餐桌,熟练从冰箱保鲜拿出水果,榨好冰橙汁,送进男朋友的房间,坐在一旁静静看他打游戏。
他从不玩游戏,也听不懂男朋友在连麦指挥时所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陶醉于男朋友低沉带点哑的嗓音,着迷于他轻慢的命令腔调和支配游戏时的游刃有余。
他不清楚游戏是何时结束的,可他回神时男友已与他鼻尖对上鼻尖,略微挑着眉,指腹碾了碾他的脸:“叫你也不应声,在想什么?”
意淫当事人这件事总归是无法说出口的。薄渡吞吞吐吐,视线飘忽,犹豫半晌鼓起勇气道:“想…想之前咱们拿错的那支‘牙膏’。”
“宝宝,可以吗?”
他雾蒙蒙的桃花眼满是小狗对被主人ruarua的期待:“我可以借浴室洗个澡吗?”
听到这话,虞擎悠倒是有点意外垂眸看向薄渡胯下一团。他微抬起薄渡的下巴,疑惑审视着这双眸子,想不通男友是怎么看他打游戏看硬的。
他语气带点痞,懒洋洋拖长腔调,开始欺负人:“是馋老公了。”
薄渡脸皮薄,因这一句话脸颊的红蔓延到耳根,不再敢看他。
他们第一次在电竞椅上做的。薄渡不着寸缕,衣冠齐楚的虞擎悠好整以暇看男友臀眼努力夹着欲流不流的润滑液,跪在他胯间给他解开裤链给他口。
做爱这种事挺讲究天赋。虞擎悠郁闷于阴茎被卖力吞吐的男友那几颗没收好的牙齿磕碰,痛到轻嘶一声。
男友性爱技能为0,他没有自虐的癖好,于是微叹口气,两手将人大半截腰圈住,从地上捞入怀中,简单扩张后,顺着黏糊糊成丝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在薄渡闷哼出声之前,他语气戏谑地提醒:“宝贝,忘了说,我爸今天休班,在隔壁休息。”
“!”听到这话,薄渡高度紧张,紧致又被薄荷润滑液烫温热的屁眼瞬间将肉棒裹的更紧。
薄渡张了张口,g点被刺激的快感令他伸出小半截舌头。但男友的爸爸就在隔壁,他压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忐忑看向掌控他身体的男友,用牙紧咬住那截舌头,小狗似的贴向他胸膛。
虞擎悠对这第一次的评价总归是不错的。但后来他再和薄渡做爱时,却总觉得差点意思。
他本就是快感至上主义者。因此他让薄渡在图书馆负一楼楼梯间给他口交,也在午休时压着薄渡在天台上做爱,在春游时按开塞在男友穴中的小玩具。
但那双眼睛的雾气再也没凝起过。
直至今日。
看着这双眷念又患得患失的眸子,虞擎悠轻叹气,哄:“回去吧,乖。”
薄渡闷在虞擎悠怀中贪婪地感受着他的气息,摇头:“我能不回去吗?”
“我可以成为他们。”
会议后,财务部主管亲眼目睹温和礼貌做事周全的谢旸在收到不知名消息后,微笑一手将签字笔掰断的场景后,胆战心惊叫他:“谢总经理。”
察觉到父亲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谢旸,成功在会议后收到派人打探的,小舅舅与虞擎悠的那些过往。
他内心波涛汹涌,也因此压根没察觉到那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痛,也忽视掉手心涓涓流出的血。他闻声看向这位要进行短时期共事的下属,微笑问:“对会议的内容,张哥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初来乍到,对这些事也还在摸索阶段,非常欢迎大家提出看法,集思广益。”
“总经理的理念我个人是非常认可的,”张全小心翼翼提醒,“我是想着总经理第一次到这来,可能对咱们宾馆的配备不太了解。咱们的医疗室平时有理疗服务,偶尔也会帮处理紧急病症,您要是工作劳累有这方面需求,随时可以打前台电话。”
谢旸闻言后知后觉察觉到手心的痛,他挑眉看了眼血痕,顿了一下,笑着说:“是吗?我了解了。”他不动声色将话题转移到张全的成就上,一套场面话把财务部张主管夸的乐呵呵离开会议室。
他冷眼看被关上的门,抬手,舌头一划,面无表情将血液舔干净。
情敌太多,不担心,但好烦。
怎么所有人都喜欢daddy。
他处理完七零八碎的杂事,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还不算太晚,便同前台问了虞擎悠的房间号,乘电梯到房间前,整理好心态,按响门铃。
他笑得阳光,却对上薄渡不情不愿的眼神和略显欲求不满的脸。
薄渡给虞擎悠口交到一半被迫来给谢旸开门,他唇角被玄关的灯映得亮晶晶的,带再明显不过的色情性暗示意味。
“你来晚了。”
烦,好烦。可是要装的乖些,一定不要打扰daddy的兴致,惹daddy生气。
在谢旸先前的十九年里,他一向可以平静处理所有问题。哪怕把姐姐前男友整退役,都是他深思熟虑后将人带到无监控区后毫无意气用事的行为。
但现在,薄渡、陆思齐、封陵然…还有他的小舅舅,这些人短时间内的高频出现令他的情绪处在崩溃边缘。
谢旸平静说:“薄经理,来没来晚你说的好像不算。”
薄渡被谢旸逼急了,兔子逼急了能跳墙;谢旸被这一群人逼疯了,疯狗被逼疯了还是不咬主人的狗,但不代表他的精神状态不会咬自己几口。
他看向虞擎悠,微微下垂的眼里带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疯劲:“daddy,求您了。”
前面也说过,和人做爱有和人做爱的法儿,玩狗自然也有玩狗的法。
所以虞擎悠嗤笑一声答应了。他无视掉薄渡眉心微动后慌乱受伤又充满妒忌的神情,指了指脚边,漫不经心命令:“跪过来。”
常人在情敌眼前给心上人跪下会有羞耻心,但默默在心底发疯的谢旸不仅跪得干脆,还非常知情识趣地配合学几声狗叫讨他开心。
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薄渡含着虞擎悠的柱身舔弄冠状沟和马眼,那谢旸只能跪在一边小心舔着虞擎悠的睾丸,近距离观察薄渡是怎么舔鸡巴的。
挺可笑的,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给daddy口,竟是和daddy的初恋配合分工。
谢旸没有半点孟伊雨所说的男绿情节,但他的雄竞心理令他悄悄用肉棒讨巧地蹭着虞擎悠的脚底,将他的鸡巴给虞擎悠当脚踏玩;他舌头舔得卖力,虽在动作间多次同薄渡磕碰到额头,却丝毫不避让,只为让性器的每一寸都被照料到。
虞擎悠有点犯烟瘾,他方伸手臂想去捞烟盒,就见脚边两只抢来抢去恨不得撕起来的狗同时柔情蜜意看向他,不禁无语拧眉。
没人在对虞擎悠细节动作了解上能胜过谢旸。他主动退出战场,拿起烟和打火机,将烟请到虞擎悠唇边,态度恭顺地替他点上。
他迷恋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恨不得用脖颈取代那支被两指夹住的烟。
只要是这双手,哪怕是被掐死也没有关系。
他冷眼看薄渡被精液射到捂嘴呛咳的淫态,心中嘲讽他真没用,连爸爸的精液都兜不好,还不如换自己来。
他一时间又疯又茶,嗓子都忘了夹,嗓音低沉掺了哑:“爸爸,我和薄先生谁让您更爽啊。”
虞擎悠低头见小狗瞳里的亮色,轻笑一声,勾了勾指,逗狗似的示意他上前些。
谢旸乖乖膝行上前。
他轻佻将烟蒂熄灭在他喉结处,冷淡道。
“他。”
每人儿时都有位共同的仇人,那人统一被称做“别人家的孩子”。即便是理科、语文、科创竞赛奖项囊收到手软的永远第一名,在这事儿上也没法免俗。
不过,他父母口中那位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不是别人,是他哥。
亲哥,同父同母的亲哥。
少有人知道,谢旸并不是谢家第二子。当然,其中也不存在什么龌龊事,而是他哥哥十四岁因车祸去世。
在长子谢晨去世第二年,世上有了谢旸,被父母寄托一腔对长子思念的谢旸。
“哥哥”这物种在父母口中永远是谢旸无法超越的存在,哪怕他哥历史巅峰成绩班级第七,而他谢旸四校统考永远第一。
这不是夸张话,是事实。
年仅六岁的小团子谢旸曾被父母言语pua打压,满脸泪痕地藏起试卷,同姐姐寻找安全感。
“怎么啦乖乖?”谢曦见到幼弟委屈极的模样,哄问。
被贬低的团子眼睛蒙上水汽,但还是努力对姐姐笑:“我不乖,没有考好。”
“哎呀,这是被爸爸妈妈骂了?”谢曦以为弟弟考试没有及格,想起他平日的努力,小大人一样笑眯眯rua他脑袋打包票,“没关系,旸旸考多少分都是姐姐的骄傲,姐姐来帮你签字好不好?”
谢旸乖巧点头。
于是谢曦接到两张满分以及一张九十八分的试卷。
年幼的谢旸见姐姐不说话,以为姐姐也像爸爸妈妈那样嫌弃他不用心,童音含浓浓的哭腔,解释说:“对不起姐姐,我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不要不喜欢我好不好。”
若谢曦二十一岁,她会将事情处理得更妥帖,她会耐心劝导父母,正确塑造弟弟的价值观。
但她那年也只有十一岁。
所以她将弟弟护在身后,歇斯底里对父母喊:“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你们当家长都还没及格,凭什么要他满分?”
“对对对,谢晨语文是考过满分,可他数学从小到大没超过八十!”
“旸旸是第一名,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这么想谢晨,把我们俩赶从家里出去啊,养我们干什么啊。”
李雪莹心累看女儿狰狞的面孔,因为人母的尊严,她忍无可忍放出影响谢旸一生的狠话:“是啊,小曦,他在我们眼里就是比不过小晨。小晨对你那么好,才过七年,你就把他全忘了!”
“妈实话实说,要是小晨在的话,我们也不会生下他!”
这是实话。
只是实话比假话更伤人。
谢旸安静站在姐姐身后,紧紧握住她的衣角,不声不响,乖得像只人偶。
嗯,会被爱的人有很多,但他不会是其中之一,他一直知道的。
“是这样啊…我会努力学的。”回忆似潮水般湮没谢旸,他喉咙如同堵住石块,嗓音干涩,整个人恍惚如坠海底。
他仰望虞擎悠的衣领,心乱如麻,一时间无心分辨他说的是玩笑还是真心话。与对亲情的淡漠和无所谓相反,他本能去讨好:“我学东西很快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因为谢旸没有恋爱经验,所以他进入一个误区——暧昧的拉扯不会发生在其中一人恨不得将心腔剖开,向另一人证明他爱他时。
所以他那些自以为增进感情的交锋其实通通不奏效,而他也只会回回被虞擎悠随口调侃和羞辱拿捏得心七上八下。
同谢旸不熟的人均夸他谦逊有礼,与他有几面之缘的人却常在背后嘲他虚伪傲慢,讽他天天戴张精致到令人作呕的假面具。
背后说人风凉话这事通常藏不住,谢旸听过不少刺耳的难听话,但对此无任何感触。
他不把他们放在眼中,自然不会对他们的评判有回应。虚以委蛇怎样,谎话连篇又怎样,能达到目的,他愿意不择手段。
但就这样不择生冷的一个人,从未同虞擎悠说过半句谎话。
他是真的怕他像父母爱谢晨那样爱上薄渡,只因感情培养这件事先来后到;也怕他喜欢上另一张新面孔,仅因讲不通道理的一见钟情。
“谢旸,”虞擎悠察觉到脚边人的过激反应,指骨强势地抵住谢旸的下巴,“看着我。”
他下指令时向来挺懒散,语气淡,不太凶,不作声注视对方眼睛时,总会给对方一种仿佛他就是他全世界的错觉。
谢旸也不例外。
他已无暇分辨自己眸色中是否荡漾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丑陋情绪。他清晰感知到心脏在不受控“嘣嘣--嘣嘣--”的跳,跳到快溢出胸腔。
虞擎悠眼睛总是挺冷,就连温和笑时都也带点冷色调。但若用雪来形容这双眸太清也太女气,这双眼像夜空,深邃,蒙着一层被称作厌世感的薄纱,带着致命吸引力。
“爸爸。”谢旸依恋又孺慕,像个孩子。
“在害怕,”虞擎悠手上施了力,强迫谢旸脖颈近乎折成直角来仰望他,语气带点不怒自威的劲儿,“怕什么,和我说说?”这话分明是友好的疑问句,从他口中说出,却带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
他察觉到薄渡指尖偷偷划过他脚踝处的十字架纹身,半偏头不咸不淡看他一眼,示意他别闹。
至于谢旸怕什么,就算他不开口说,虞擎悠清楚,就连仅听这点谈话的薄渡都心知肚明。
毕竟,他们恐惧的事物从某种意义上是相同的。
只是,让一个自傲的人在情敌身旁向心上人撕开自己假面,坦露阴暗想法,从某种意义上讲比杀了他更令他难以忍受。
果然,谢旸默了默,否认道:“没有害怕,”他重新露出标准的笑,“只是担心做的不够好,让您不够满意。”
虞擎悠没趣进行弯弯绕绕的拉扯,他对这回答不置可否。
“既然这样,”他收回手,将薄渡带到床上,懒洋洋瞥谢旸一眼,指了指床边的地毯,“跪这。”
“不够好,就仔细看他是怎么挨操的,好好学。”
闻言,谢旸不可思议抬起头。他眸子睁大睁圆,一想接下来的场景,窒息到头昏。
他张了张口,方欲再补救些什么,却听到情敌明目张胆在他面前撒娇赶人。
“宝宝,能不能让他先走,”薄渡跪趴在床,高高翘起臀,微微晃着,用两丘之间的缝隙去蹭虞擎悠的性器,桃花眼里填着哀求,“我有点害羞。”
谢旸狠狠挑了挑眉,拳头硬了硬。
但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已经惹虞擎悠不快,因此不敢吭声。
他听到虞擎悠玩味的尾音。
“谢旸。”
“是。”他低声回应。
“今晚房间里只会有耳光声。”
“直到你的脸扇烂为止。”
在yooyy爆火的第一年,true平台专业团队曾反复评估过他的商业价值,最后拟了一个他们自认为不会被拒绝的合约同他进行谈判沟通。
他们看重的不是yooyy的身体硬件,而是他那极端自我的冷漠劲儿。
“自我”不是赞美词,但任何事物前点上“极端”这个前缀,往往就带有极致的魅力。
毫无疑问,true被没有丝毫谈判余地的拒绝。后来工作人员在茶水间闲聊谈起这件事时倒觉得这结果不算出人意外,毕竟真正拥有这种品质的yooyy是不会喜欢被规则束缚住。
yooyy不在意床伴感受不在乎观众反馈全网出名。举个颇具代表性的例子,在他第一次开播时,将才交往不久的舞蹈系白幼瘦系男友玩到双乳上满是皮带印,许多受抚慰见此纷纷批判他不疼老婆,哀嚎他从床上滚下去。
冷冷淡淡瞥过[不会宠老婆换我来][小乖宝快把你混蛋老公踢下床][有这么骚的老婆你小子好福气]等弹幕一眼的虞擎悠见此若有所思颔首,平静回道“你们说的对”。随后,他在一众人对他识时务的满意与对甜蜜床戏的期待下,将穴口翻腾着精液且满身皮带痕的男友扔下床,对这位明恋他大半高中时期才上位的男友提出分手。
“给你们机会了,”虞擎悠无视男友卑微的挽留和丝毫没理由的道歉,将号码拨给一个备胎炮友,一条条气急败坏的弹幕看过去,懒洋洋嘲弄,“加油。”
这当然不是前男友的错,但分手这件事会让虞擎悠爽到,那前男友再无辜再难过又怎样?
就像此刻,破碎感十足的谢旸仿佛下一秒就要完全碎掉,但他的自辱会成为性爱的另类催情剂。
那么,他内心有多绝望多难堪,都无关紧要。
谢旸跪在地毯,余光清晰地映着daddy漂亮的龟头是如何将薄渡肛口一寸寸撑开,用遍布青筋的柱身强势插进那口穴。
“啪--”他想阖上眼逃避现状,但念及虞擎悠的命令,自虐将眼睁大,抬手抽上自己右边脸颊。
他从前打架向来是笑眯眯用拳头往人腹部捣,这是他第一次扇人耳光,倒是扇在自己脸上。
察觉到薄渡被谢旸未收力的巴掌声惊颤身形,虞擎悠一手将人揽住,阴茎顺势将肠壁凿得更深。
“不专心。”他嗓音含笑意。
不同于谢旸后穴的软弹湿润,薄渡太久没被操过的臀眼更紧窄也更会吮吸,像只合格的鸡巴套子。
薄渡早年初尝情事,被分手后一直保持禁欲,内里早已骚的不成样子。他难耐贪婪地含住虞擎悠,在噼啪的耳光声与心爱人囊袋在他臀部的拍打声中沉沦,不住叫床道。
“没,没有不专心--”
“宝宝…顶到肚子了,好难过…”
“宝宝…宝宝…呜,好涨…”
“嘘,”虞擎悠在身下人一片潋滟的眸光下,牢牢捂他的嘴,在他耳畔低声道,“我说过,只会有他的耳光声。”
薄渡闻嗅着捂住他口鼻的那只手掌极浅淡的烟草气,痴痴点头。
双颊高高肿起的谢旸眼红看着这一幕,麻木地抽打着发烫发胀的脸。
他以为他是个不贪心的人。
他错得离谱。
他没他想象中那么无欲无求,他有一腔说得明道得清的不甘心。
“其实uu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此刻莫名回忆起酒吧那晚的车上,宁濉含着水果糖,笑得很甜,对他说,“诶?你好像不认同我的话。”
“我说得是真的哦。”
“他从来不会将人向外推,只是你们不敢去了解他而已。”
“你们的喜欢都挺懦弱的。”
谢旸在那一瞬后知后觉忆起第一次遇到虞擎悠的那桌清淡的饭菜。
他后来才知道daddy口味偏辣偏咸,但他顾及那晚他还要灌肠,大多都点的细软好消化的饭菜;也如同这晚他让邱昭送来的果汁,他的体贴总在细节处微微闪着光。
“爸爸,”回忆总会将人短暂抽离现实,约莫七八十掌后,脸颊呈着紫红掌印、唇角磕破流着血、脸终于烂掉的谢旸抬着眸子认错,“我知道错了。”
他头脑有些昏沉,扯着唇角温声道:“我不该擅自争风吃醋,也不该对爸爸的朋友不尊敬…”更不该妄想着占有您。
最后一句话到了他舌尖,但他却哑了嗓,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尝到唇边的铁锈味:“请您原谅我。”
“总是挨罚才会乖,”虞擎悠操弄的动作没停,低沉的嗓音染点欲望中的懒散劲儿,“回去休息吧。”
“记得把药上了。”
谢旸爱虞擎悠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个印记。即便这巴掌印是他自己留下的,但因有“daddy命令下的印记”这一加持,他不会舍得上药令它加快长好。
但daddy的强迫症见不得未痊愈的伤,所以这种掌印的福利谢旸总是得不到。
按照以往,听到这话后,谢旸会乖顺离开,为虞擎悠和薄渡做爱留下更舒适的环境。
但他现在满脑循环“懦弱”二字,再加眼里一直映着daddy被其他人伺候舒服的性感模样,他做出他清醒后都觉得惊世骇俗的举动。
跪得太久,他颤抖着站起身,身形趔趄,差点没有站稳。他跪在被操痴傻的薄渡身旁,对眉挑起的daddy求道:“我只是想让您更舒服些…”
“不会打扰到您和薄先生的。”
虞擎悠捻了捻小狗肿胀热烫的脸颊。
若求的人是初洛,他会嫌闹腾将人扔出房间。
但谢旸向来乖,所以他收了视线:“可以。”
谢旸的确是个很擅长攻城掠地的人。
起初,他躺在daddy和薄渡交合处下,承受着薄渡的大半重量,并用双手牢牢扒开他的两瓣臀肉方便daddy插入,狗一样伸着舌头津津有味舔着daddy的囊袋和那节在薄渡穴里抽插的阴茎,酸涩听薄渡的骚叫。
daddy在期间捏着他脖颈,神色冷淡地用阴茎插入他的咽喉,仿佛他的喉咙只是另一只穴,一个用来满足他性欲的飞机杯。
的确是飞机杯,不然为何精液最后全都进了薄渡的穴里。
到最后,场景终于演变成他同薄渡一起平行跪在床上摇尾乞怜。
daddy的炮友情人们私下嘲他是条贱狗,谢旸清楚,但从没恼过。
脸面有什么用,他比薄渡更没脸没皮,又是对着daddy的性器磕头感谢它的鞭挞和教训,又是汪汪学狗叫,在忍无可忍快射时还求着daddy用尿道棒把没用的玩意堵住,自然能讨得到更多的赏。
薄渡和谢旸都知道虞擎悠不留人留夜。
所以到最后,薄渡虽三步一回头,但走的也算干脆。
只余谢旸站在虞擎悠面前,疲惫又温和地笑:“我帮爸爸把热水接好了。”
他念及虞擎悠的洁癖,轻声道:“我帮您换套床上用品,十分钟就好,换完就走。”
晚八点,程鹭瑶清点好摆在床上的口塞、乳夹、麻绳、丝绸眼罩和阴蒂吮吸震动棒,细心同父母说要和朋友连麦打游戏会将房门反锁。随后,她装得人模人样溜回卧室,用手机点开屏幕角落不起眼的trueapp,打开首页yooyy的直播频道。
yooyy是她最喜欢的主播,没有之一,没有代餐或平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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