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路西法的惩罚(尿孔刺激血腥封嘴鞭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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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缓步走向躺在床上半死的乔伊,伸手一把掐住了已经软趴在肚皮上蜷缩成一坨的阳物,不断施力碾磨那块肉,一手将不停挣扎叫唤的人按住,专心于那处软弱。
“啊!!!呼哈!”莫大的刺激不断刺激着乔伊,疼痛通过神经传达到大脑,辅之以羞愧感,使得他拼命蜷起身子,躲避疼痛的根源。
路西法不满于手中发软的根,将食指探向前端,分开阻挡的肉皮,直直戳入那个小孔。
“别!别!别这样!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别这样!”脆弱的尿孔禁受不住坚硬的指甲的刺戳,乔伊腰向上挺,按住作乱的手,用尽全力阻挡他的步伐,哪怕只是拖慢一点点,不可能,人是脆弱的,只能匍匐在恶魔面前,虔诚地献出自己纯洁的灵魂,在恶魔脚边颤抖着求饶。
“嘘。现在不是你该说话的时候,记住了,以后没允许你就不要张开你那张嘴。”边说边捂住他的嘴,大拇指从左划至右,丑陋的针线缝补痕迹赫然出现在嘴上,血染红了面庞,倒流进鼻孔,与眼泪融合,显出一种怪异。
“噢,现在你也不能张开你的嘴了,放轻松,线会崩开的,你会很疼的,我不想这样。”粘腻的舌沾上了脸,粗糙的苔面不停剐蹭带血的细线,舔舐唇的边缘,配上和缓细腻的语气,好似恋人间的亲昵,温柔而动人。
“唔!呜呜!”泪水早已糊满脸颊,紧封的嘴只能漏出呜咽声。
“好戏才刚刚开始,今晚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做好准备噢!”兴奋不已的上位者,大发慈悲的抽离双手,大步抱着乔伊走向床的帷幔外,在殿内的一面墙停下,脚踏上一处机关,出现一处暗道。
里面的房间摆满了各类鞭子,或粗或细,还有带刺的,只有墙上有东西,其余地方都是无物的。
乔伊被摔在地上,而就在乔伊还惊讶于一墙道具时,一道声响刺破耳膜的鞭已经落在了光裸的右臀,瞬间的疼痛让臀部肌肉连带背部肌肉紧缩,剧烈抖动后又缓缓伸展,希望缓轻疼痛。
反复的肌肉抽搐,落在路西法眼里是致命的毒药,像是潘多拉宝盒,诱惑着他去开启。
这种魅力只有在人类身上才能看见,因为他们具有疼痛感,不停闪躲的的样子真是又狼狈又软弱,他们鲜红的血液流淌在身上时,是美丽的,鲜血的香味愈发催生欲望,既有情欲也有食欲。
这种独有的美在魔族的女性身上是不存在的,她们天性重欲且无疼感,只会眯着双眼向后望抽打者,双唇吐露着内心的欲求。
划破空气,让空气流动出现停滞的力道,一鞭又一鞭,刷啦啦下雨般打在乔伊身上,乔伊从一开始能爬出攻击范围到后来直不起腰去躲避,宽阔无物的房间只为满足施虐者的癖好而设计,让猎物四处逃,而猎手运筹帷幄,牢牢将猎物控在手中。
躲避过程中,不断放缩的肌肉将堵住穴口的酒杯挤了出来,博格留在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向下落,像是在排泄一般,还在一个男人面前,羞愧的认知让乔伊动弹不得,鸵鸟一样埋下了头颅。
路西法看见穴口缓慢的漏出精液,恶劣地将鞭子瞄准男人淌着白浊的缝隙,大力抽了过去。
“啪!”
乔伊被打得向前蹦了两下,腿间的精液一瞬间被全部挤出来,呈直线状喷射,双腿也不住得颤抖,剧烈的疼痛甚至让嘴上的细线崩了好一些。
前面是流的是红的,后面流的白的。
路西法又连续抽了好几下,让原本红透了的穴口,连带着周围的一圈都呈青紫色,乔伊也瘫倒在地,却意识清醒,知道自己得到了怎样非人的待遇。
路西法看到乔伊仍清澈的双眸,摸了摸他的红发,柔软的质感,笑了“博格,干的不错啊。”
“我的乔伊,夜晚很长很长,要撑住哦。”乔伊路西法被抱到床上,路西法微眯着闪着精光的一双金色的眼睛,在乔伊眼里是危险来临的预警。
我的夜还很长很长,已经麻木了,双唇上的密密麻麻的缝线,因为剧烈刺激已经撕裂了一部分,血痂黏在嘴上,腥臭的鲜血布满整个口腔,神呐,我的上帝,为什么不救我?是因为我落入地狱,和不洁产生了联系?上帝啊,你忍心看着你的信徒堕落吗?或许我不该问,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
脑子一片空白,身上的疼感也无法准确的传递,沾着白浆穴口已经被打开,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搅动,异于人类的长短,轻易的进入了深处,抠挖,想要将内里的精液挖出,手指在里面屈伸,坚硬的骨节不停戳弄肠肉,慢慢不满于一根,加入一根,两根手指一边挖一边拉扯里面的嫩肉。
惹得躺在手下的人不住地向上挺腰,双腿不自觉地缠上那只作乱的手,却被另一只手使劲掰开,大力向下压,乔伊咬着牙向那个方向翻,缓解僵硬的肌肉被拉扯的痛苦。
本来大量的精液早就被挤出来了,只需要路西法用手带出深处的,可是路西法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恶劣地像个孩童,满心欢喜地玩着属于自己的玩具。
“呜~”失去说话能力的乔伊只能从喉咙发出些微气息声,喘气声也是断断续续,落在路西法耳中那是绝美的乐声,是玩具给自己的回馈,是一份颇有趣的成就感。
“乔伊,乔伊,我诱人的男孩,你不用言语就能取悦我,真是太惊人了!”俊美的脸上是带着嘲弄的惊喜。“真是爱透了你,千万不能让贝加尔那个懒鬼知道了!哈哈哈!”
“哇!正餐要上了。”在上“正餐”前的都只算“甜点”,大量腻人的“甜点”难免会让人想要喝点不一样的“水”,为自己解解腻。
路西法裸身跨坐在乔伊的胸膛,双腿压住乔伊的双手,阴茎微硬耷拉在路西法胯间,垂在乔伊的脖颈上,随着乔伊呼吸起伏,一弹一弹地时不时接触,引来乔伊的躲避,却被路西法按住脑袋,强硬的将阴茎贴在乔伊的脸上。
只是贴上绯红的脸颊,路西法的阴茎就开始硬起来,他一手按住头不动,一手扶着阴茎紧紧贴在脸上,勃起的龟头在顶乔伊的眼眶,划过眉骨,紧贴鼻梁,腥味涌入鼻孔,路西法不停耸动胯部,忘情的在乔伊脸上“驰骋”。??我可能有什么问题,哈哈哈哈哈哈
耸动的时候,不停摩擦乔伊胸前的两点,肌肤间的比拼,还是路西法的粗糙皮肤更胜一筹,将乔伊细嫩的乳尖磨破渗血,纯粹疼感没有任何欢愉。
龟头前端开始渗出精液,滴落在眼皮上,被滑动的柱体沾上,带到整张脸上,混合着嘴部又开裂的鲜血,在路西法眼中迷人且美味。
他想进入被封住的嘴唇,想要凭借蛮力挤入,乔伊露出求饶的眼神,双臂拼命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路西法没有继续,放弃了挤入那已经有了微小缝隙的地方,可能是缝线的密集打扰了他的兴致,也可能是回应了乔伊的反抗。
将乔伊翻身,压在床上,将带血的阴茎送入正流着血的后穴,沉重的囊袋打在乔伊淤青的股缝间。
拥挤滑腻的穴道显然激起路西法的欲望,不停埋入深处,将乔伊的头压在床上,窒息感扑面而来,快要窒息的认知让乔伊紧张不已,拼命收缩着穴道,快速蠕动的肠肉挤压着路西法,只剩下愉悦,空旷的宫殿里只有原始的冲动,低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的肉体相撞的声音,好一曲欲望的糅合。
疼,疼啊,真的太疼了,不止身上,还有心灵上的,我的上帝只在旁观,在蔑视我的丑陋,我的堕落,人类在他们眼里是蝼蚁,是给人欢愉的玩具。
人类颤抖的身躯,不配与神明相比,我在恶魔身下喘息,在欲望的驱使下射精,在绝妙的刺激下我也能高潮,疼的同时也伴随着些微的愉快,看吧,人类的求生欲是足以与神明比肩的。
漫长的夜,路西法将尖利的牙埋入我的颈部,叼着肉将我的脑袋带起,我们紧贴在一起。
体力充沛的恶魔终于将自己释放,粗长的阴茎深深埋在体内,有一股精液在体内堆积,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快感。
最后的快感简直要将人淹没,乔伊被路西法锁在怀中,漫长的体内射精,大股大股的液体堆积在肠道中,肚子中有一股液体在乱窜的感觉真的让人羞耻。
乔伊最终没能紧紧咬住牙,突来的一次顶撞,“哗啦”将嘴部的缝线豁开,鲜血直流,瘫倒在床,将体内的阴茎拔出,精液流出,漫上大腿,淌在床上。
路西法热情的亲吻嘴唇,吮吸上面的鲜血,向乔伊说“agoodnight,yboy”
今晚是平安夜。
“乔伊,乔伊……妈妈生病了,你是哥哥,要照顾弟弟,阿尔伯特刚刚出生,像只小羊羔似的,你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他,还有你的祖母,她年纪大了。”阿妮塔虚弱地坐在床上,床边年幼的乔伊脑袋靠在妈妈的手臂上,小嘴嘟囔,“妈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阿尔伯特和祖母的,妈妈你会消失吗?”
“小乔伊,只要你不忘记妈妈,妈妈永远不会消失,乖孩子,妈妈会在天国为你祈祷,为我的孩子带来好运,死亡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妈妈不怕,乔伊也不要怕,好吗?”阿妮塔双手托起乔伊的头,在额头点上一个吻。
吻的触感是真实的,由内而发的悲哀也是真实的,侵入内心的情感催发了眼泪,脸上粘腻的精液、血液混杂着泪水,干涸在脸上,难受。
内心的焦虑,身体上的疲乏感,促使他逐渐苏醒。
“呜!!!阿!!”乔伊一清醒,睁开眼,路西法的阴茎耷拉在眼前,还是紧紧贴着脸,不清明中的额头的上“吻”原来是这个东西在作乱,这种污秽的东西被自己与妈妈的吻联系起来,强烈的耻辱感被激起,左右扭动,试图摆脱,却被强硬的按住。
“别动,别动,张开嘴巴,让它发挥自己的作用。”路西法嘴上诱哄,伸手去拉扯嘴部仅剩的细线,从血痂中剥离扯下。
“哈…嘶哈…别这样。”乔伊疼呼,抓住路西法的手臂,发泄般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却被他如铠甲般的肌肤挡住,执着的将嘴部的细线清理干净。
路西法抚上乔伊的嘴唇,流连于未愈合的伤口,凹凸不平的触感给了他莫大的刺激,原本就硬挺的阴茎开始向前渗出液体,滴落在乔伊脸上,与先前的浑浊混在一起。
乔伊闭了眼,感到一双大手钳制住自己的下巴,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抵在自己的上、下排牙齿上,使劲,将口腔内部空间扩大。
紧接着是一个圆球一样的东西进入口腔,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充斥整个口腔,乔伊下意识用舌头去顶,只感到滑溜溜的,和舌头的粘腻不相上下,想要推挤他出去,却三番五次和他侧身而过,时不时还将滑嫩的舌头戳弄进那个小洞,给男人带来了莫大的享受,渐渐开始摆臀。
紧致而又湿滑的口腔包裹着他,他却不满足,想要开辟更深的地方,“小乔伊,嘴再张大一点。”
噢,他的小乔伊可没法回应他,无法合拢的嘴不停滑下涎水到脖颈,来不及喘气而引起的窒息感让他的整张脸憋得通红,与肌肤都成了两个色号,更别提脸上被粗短的毛扎着的刺痛。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发挥他恶劣的本性,只用一只手扯住乔伊的上下牙齿不让他合拢,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乔伊的鼻子,无法用鼻子呼气的人会用嘴巴呼气废话,哈哈哈哈哈,乔伊张大了嘴巴,想要呼吸,气管相应张开,险些被男人戳破那脆弱的管道,好在乔伊开始顺应他了,顺从的张大了嘴。
乔伊露出求饶的眼神,手把在路西法捏鼻子的手上,轻轻推搡,示意他。
路西法看懂了,松开了手,反而将手伸入乔伊被过度打开的嘴部,一根指头,两根…
乔伊顺利的吞下了,但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展现了他的极限。
好在路西法也不再玩,将手抽出,一个挺腰,将整根没入,进入咽喉,更加细窄的喉管夹得人发疼,但他喜欢,喜欢看身下人那么疼苦的模样。
来回几个摆动,终于将精液射出,满满当当的留在乔伊的喉管深处。
“睡吧,睡吧,小乔伊,只有梦里你们才会相遇。”
路西法侧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撩拨着昏睡的人的头发,在手里研磨,体会其中乐趣,称不上好的手感,毛躁还打结,小心翼翼地将结解开,满意地看着理顺的头发,深深吸入少年的味道,有种地狱未曾有过的清新的味道,在血腥味中格外迷人。
嗯?是什么味道呢?这是一种很干燥的气味,不自觉让人迷恋,丝毫不吝啬的充斥着鼻腔,噢!是阳光的味道,是阳光洒在衣物上,浸在皮肤上的味道,干爽好闻,是多年未见的阳光,是让自己厌恶的天堂洒下,赐予他们的信徒的。
很好闻,但你不需要了,乔伊。
路西法抱起乔伊,双手托着乔伊的屁股,两具身体紧紧贴着,严密无缝,像是两块拼图,凸处卡着凹处。
一处巨大的浴池,被来来往往的侍从填满了,他们是方便的水源,大股大股的鲜血毫不留恋涌出体内。
“噗通”
“啊!!呼哈呼哈呼!”突如其来的溺水感唤醒被丢入池中的乔伊,鲜血从四面八方靠近自己。
口腔,鼻腔,甚至耳朵也被横冲直撞的鲜血闯入,恐惧也随之而来,乔伊回过神,拼命向岸边走。
而另一边水流激荡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神经,加快了走动的速度,双臂划拉起的鲜血四处逃窜。
噢,不管怎么样,被捉住了。
“乖乖的,别跑,你应该洗清你的腌臜,侍奉你真正的神。”路西法用手舀起鲜血浇在乔伊头上,原本棕红的发丝被同样暗沉的鲜血打湿,耷拉在脸上。
一双大手搓揉着脸颊,清洗着脸颊上的干涸的精液和血液,手指探入口腔,一股股鲜血被带入口腔,熏人的腥臭味道席卷了全身,手指不知轻重一般戳弄喉咙。
我好像尝到了鲜血的味道,说不上来具体的味道,有股锈味,又好像没有味道,居然让我想起了我的乡村,被恶魔席卷时的乡村,鲜血的味道也是这般席卷了自己。
每一寸肌肤都被用血浇灌,路西法的手指甚至将我的后穴打开,让鲜血填满了自己,真是可怜,可怜的乔伊只能受着,任由腥臭的鲜血涂满自己的全身,浑身只剩鲜血的味道。
乔伊认命般靠在路西法怀中,任由他动作。
“不去商讨对策的你,路西法,居然在这里和一个人类厮混?”低沉缓慢的嗓音在空旷的宫殿响起,“你知不知道那些天使已经要到你的面前了,或许米迦勒那家伙会喜欢你跪在地上舔他的屌。”
“噢,说不定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舔,让他爽地忘乎所以的时候干掉他?怎么样?”路西法头都不抬,出言回击。
“路西法,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他有什么魔法?缠着我们的路西法脱不了身?”贝利尔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怀中的人。
“贝利尔,你应该滚开的。”
“不愿意分享吗?那我更要看看是什么迷住了你。”
“你可真他妈的烦。”
“彼此彼此。”
瑟缩在路西法怀中的乔伊被一股力扯出来,光溜溜的躺在浴池边缘。
“就是你缠住了我们的伟大的魔王?我们路西法就是被你绊住了脚?”贝利尔拉过乔伊仔细端详。
“贝利尔!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池中的男人盯着池边拽着乔伊的贝利尔,恶狠狠出声。
“噢,不。我忙得简直落不了地,一直都是忙里偷闲,哪像你呢?我亲爱的路西法?”贝利尔拉扯着乔伊上岸,一手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揉捏,头靠在他的肩上,吞吐着词句,亲吻他的肌肤。
“贝利尔!你是因为运动时间过长而恼火吗?”路西法的眼神像是被吸附在那片被吮吸的肌肤上一般。
“哈…呃…别阿……有点痒。”乔伊被紧紧揽在怀中,陌生的气息打在后背上。
莫名有些模糊的情愫蔓延,这是一种缓慢而怠倦的调情方式,不同于路西法恶劣而又粗暴的方式,这一种方式真真实实带来一种不可脱离的情愫,一旦沾染,就脱离不开。
还沉浸在这种堪称极致的氛围中,乔伊忘记了一切,没有令人窒息的现状,也没有令人作呕的血池,只有眼前这个叫做贝利尔的恶魔。
多么可笑啊?神的信徒要靠恶魔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我的上帝啊!信仰的崩塌往往在于一瞬间。
闭上眼,去感知吧,乳头那处有一股黏腻的力,滑溜溜的触感,从乳首到喉结再到下巴,噢,停止了,没有到嘴唇,天呐,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期待一些本不该期待的事!
贝利尔的双眼与路西法对接,路西法的怒火被点燃,再加上乔伊时不时的喘息声,以及乔伊的投入,更是助燃了这场无硝烟的战争。
翠绿色的眼睛平添一份笑意,而他对上的金色的眸像是被冶炼的金属,差一点就要爆炸了。
“贝利尔!你可以现在滚回你的宫殿去寻找更美味的佳肴,而他应该只独属于我的,你现在像是在品尝我的晚餐,将口水滴在上面,让我作呕!”
“你知道你现在像是一只人间的狗一样狂躁吗?”
“嘿!”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吗?”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路西法,你要知道,你没有我是不行的,你需要我。”
“准确来说,我需要的是七十二柱魔神,我不需要你!”
七十二柱魔神,是七十二位恶魔,拥有各自的职位、管理团队和本身的封印,据说可以被人召唤而获得能力、协助或者知识。七十二位恶魔的外貌有些像动物,有些则是较奇形的怪状,七十二柱魔神柱的真正主人,是地狱七魔王之一的大魔王贝利尔。
“但是你需要我来控制七十二柱魔神。”
“你!”
“路西法,或许你应该早就学会了分享?”
贝利尔已经将乔伊上半身的血迹舔舐干净,咂着嘴,舔着唇,贴近乔伊的耳朵,“很美味的血液,但是肯定没有你本身美味。”
乔伊被抱到床上,紧接着一双大手将自己扶起跪在床上,而贝利尔自己则上床躺着,枕着枕头,抬头望着乔伊,又伸手将乔伊拉低了身子,嘴正正好好对着他的下身。
近在咫尺的一根阴茎正蓬勃着散发着与这地狱不符的生气。
乔伊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含糊,低头含住了他,尽力向下压,尽可能的用口水湿润他。
贝利尔不在乎他的技术如何,他只想看看让路西法恼怒的场面。
可确实有点无法忽视这种疼痛感,伸手拨开乔伊的嘴唇,将上下牙齿抵住,再将头向下按,没有分寸的按压,带来了他的干呕。
贝利尔也及时退出让他缓气,可下一秒又将头向下按。
“呜…呜呜呜…阿…”被阴茎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的乔伊伸手去抵住贝利尔的胯部。
贝利尔毫不留情的将乔伊狠狠压下,根本不在意他是否还在喘气,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路西法。
来回好几次脸部深深埋进贝利尔的下体,粗黑扎人的毛发刺痛了他的脸,两个球袋也不停撞击着他的下巴,巨大的冲击力甚至将下巴打的通红。
满脸红晕的乔伊连带着耳朵也染上情色的颜色。
突然间感受到屁股上粘上一双四处乱晃的手,一根手指径直探进那个已经被泡软的穴口。
不需费好大的力气,松软的穴口就被顶开,手掌带着紧致的臀部肌肉向两侧拉扯,微微颤颤的小洞就这样被暴露在眼前。
路西法也懒得做任何前戏,挺着阴茎进入后穴,有之前池中血液的湿润也不算非常费力。
压着乔伊的小腿,撑在他的后腰上,像是在与谁较劲,顶的又凶又猛,宫殿多了一种啪挞声。
乔伊不停扭动着身躯想要离开,却被两头紧紧压着,动弹不得。
贝利尔被口腔与舌尖的联合刺激下到了最后关头,乔伊还主动将两颗卵蛋含入口中,吮吸。
又被阴茎戳入口中,贝利尔主动抬跨,将一股精液射入乔伊口中,“吞下去吧。”看似有商量的口气却说着没有商量的话。
乔伊只得将精液吞下,来回几个吞咽才将大部分的精液吞下,还有些顺着喉咙流下,被贝利尔用手指抵住送入乔伊口中。
乔伊吃完精液,还很乖巧的将贝利尔垂下的阴茎重新含住舔弄,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吞下。
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停下口中的动作。
路西法看着面前两人的温存时刻,内心不爽,狠狠将跨送入。
将尖牙扎入乔伊的肩部,肌肉线条流畅的肩部,被忽如其来的刺痛扎地一抖。
乔伊趴在贝利尔得身上,被路西法推动着摩擦着双方的敏感,乔伊带着焦红的耳垂转过来,侧脸对着路西法,黑溜溜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
坚硬而不柔和的下颚线被一张一合的嘴带动,性感极了,现在才发现那张嘴是红嘟嘟的,丰厚的嘴唇显得娇憨可爱。
路西法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肉体上以及精神上同时达到了一种高潮,从未有过的体验。
路西法将自己深深嵌入乔伊,将自己的精液射入他的体内。
“他好像很喜欢你。”路西法撑在一具疲软的身子上,直勾勾看着贝利尔。
“是吗?”贝利尔很是费力地抬起眼皮,因为困意而染上一圈水光的眼眸对上路西法灼热的目光,“我也很喜欢他呢!”
“你现在不也像只抢食的狗吗?”
“他很会让我舒服,他的服务很贴心,喜欢他有什么问题吗?但是还是要感谢你教的这么好,亲爱的路西法大魔王。”上挑的嘴角,微露的利齿,无所忌惮地释放出令路西法恼怒的气息。
“啪——”路西法手抚上乔伊的臀部,将紧实的臀打地发颤,力道大的瞬间将肌肤染上红印。
乔伊从性爱的余韵中醒来,惊地从贝利尔身上弹起,但屁股被死死按在路西法手中,想要往前躲,腿脚都动弹不得,使上力的肌肉,在路西法手中弹动,如刀凿一般的背部肌肉线条和鼓动的肌肉群,吸引了两个恶魔的注意。
贝利尔罕见的将眼皮完全提起,迸发出的是惊喜与难以想象的愉悦,手撩拨着乔伊的背部,“噢噢,不得不承认,他可比那些小玩意儿好玩多了。”
路西法像是怕被贝利尔抢先一般,将乔伊的脖子勾住向后拉,乔伊像一只被掀翻在地的乌龟,毫无反抗的力量。
几天几夜不进食,唯一流入体内的还只有精液,大量的血液的流失加剧了乔伊的无力,酸痛感,遍布在身体的每一处,甚至连舌头都抬不起,可恶的恶魔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放过自己,或者说自己何时能去见自己的神,噢,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上天堂。
放松吧,无所谓了,自己还有什么能失去呢?唯一不甘心的就是不能去天堂与母亲相遇,也不能再一次感受母亲的亲吻,噢,阿尔伯特或许已经陪伴在母亲身旁,真羡慕他啊,幸运的小伙子。
多可悲啊,明明是我想活下来,明明是我的求生欲在作祟,明明是我像只狗一样跪爬在地上,明明是我主动舔上他们的阴茎,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啊,是我想活下来。
在这种不可抗拒的环境下,我的神会原谅我吧,你们在天上看的明明那么清楚,对吧。
——活——
——下——
——去——
已经让步了那么多,为什么到这里就要放弃?别想太多了,抗拒不了就接受,你最崇敬的神会为你洗清一身腌臜,乔伊,这不可耻!
为了生命的继续,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
“哈!哈——哈呼—阿———”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只有自己与自己。
乔伊缓过神来,后穴中来回抽动的巨物,不断刺激着神经,胃中翻滚,如潮涌,肚皮上还有湿漉漉的感觉,卡在路西法的手臂上,眼睛向下瞟,一颗毛茸茸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腹部,银白的毛发软绵绵的趴在男人的头上,划过舔湿的部分还会留恋地贴在乔伊的肚皮上。
“贝利尔,或许你可以舔到我的屌?”路西法说着还将阴茎使劲向前顶,像是要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形状展现给贝利尔看。
贝利尔连头都没抬,沉浸在那细腻而充满活力的腹部,好想将他剖开,想将他的肠子扯出来,想缠绕在手上,感觉他内里的热度,想将他的血液舔舐干净,热气腾腾的内腔,鼓动的心脏会成为我最得意的收藏。
尖锐的手指从肚脐眼开始,描着他心中那道最美丽的线痕,轻轻划过,便是一串血珠浸出,再是舌尖舔过,帮他恢复原先干净的模样。
“你好了吗?”贝利尔抬头,施舍般开口,嗓音沙哑不成样子。
“怎么?”路西法听出他声音中的抖动,勾起唇角,“你忍不住了吗?”
“你快点。”
“你变态的点真的让我想不到,你每天真的活得像被圈养的牲畜,一顿饱食就能牵扯出你的欲望,”路西法抓起贝利尔的头发,向后扯,“你啊,只配活在地狱的深处,明明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何必要与我一并?”
“疯了吗。”贝利尔放开乔伊,拉住路西法的手腕攀升的力度体现在路西法突然隆起的肌肉上,一块块肌肉,相互联系并相互带动。
“贝利尔,低劣,下等的恶魔。”路西法一边与贝利尔僵持,一边使劲向乔伊撞去,囊袋打在身体上,为这场恶魔间的战争配上鼓乐,时而节奏协调均匀,时而激烈昂扬。
配上被夹在中央的乔伊的丝丝压抑着的呻吟,好一曲壮人精神的美妙战歌。
乔伊仿佛处在一个真空的环境,两耳不闻声,视线也被撞得恍惚,唯有身体的触觉还有些灵光,将后穴一阵阵的酥酥麻麻传到大脑,再从口中流出,求饶也被忘却了,享受才是大脑对身体下达的指令。
“你,又有多高尚呢?我的魔王大人。”还称得上平静的口气,一字一字从两瓣似乎从未张开的嘴中蹦出。
“阿呼…呼…哈…哈哈哈哈,我能有多高尚呢,只不过比你好一点,我从来不在进食时做爱,也不在做爱时进食,”路西法面色愉悦的向前顶了几下,抖擞了一下身子,“来吧,贝利尔,轮到你进食了。”路西法扶着沾满白浆和水渍的阴茎退出。
贝利尔不在意的将乔伊扶起,让他跪坐在自己身子两侧,将自己的炙热贴紧那处还淌着白浆的后穴,自己则撑着双臂,看着乔伊。
“自己坐下去,别用手。”贝利尔好整以暇看着乔伊动作。
乔伊咽了咽口水,缓解喉咙的干痒,被顶破的喉管内部连口水的滑过都会产生疼痛,双手撑在床上,努力抬臀去对准那处。
乔伊几番努力都付之东流,不停的用屁股去加紧那根滑溜溜的棒子,却只沾上了一屁股的粘腻,乔伊不禁有些脸红,直到现在,他都有点搞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自己怎么在这里和一个男人玩些调情的小把戏?
乔伊虽然已经在此种状况下搞清楚了自己的现状,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舍弃了羞耻与以往的骄傲,但现在的一番场景仍让自己难以想象,紧贴着一个昂扬的生殖器官,不远处还有一道紧粘着自己的视线。
羞耻与恼怒混合之下,恼羞成怒,一屁股向下一坐,好巧不巧,那根坚挺的阴茎深陷自己体内,突然起来的收缩与紧致让贝利尔关不住体液射出的闸门,一股脑全射进那处。
“!!啊!!啊啊!呃啊!呼…呜哈”乔伊被一瞬间的疼痛,被强制撑开的疼痛,哪怕刚刚被路西法软化,也生生让前方那根阴茎萎靡,嘴唇大张,不停喘气,眼眶充盈着泪水,脸颊泛红,弓着身子不停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噢?让我猜猜?发生了什么?”路西法坏心眼的穿过乔伊的两腋从后面将他抱起,与贝利尔分离,让贝利尔射过后疲软的阴茎暴露,“怎么会是贝利尔坚持不过三秒呢?哈哈哈哈哈!”
贝利尔还沉浸在射过的陶醉中,只是抬眼看了看,只看见了浑身泛着红,不停自慰的乔伊,没打理过的红发已经盖过了眼睛,软哒哒的遮住乔伊眼底的神色,透过发缝有一双沉溺于性爱的黑眸,像一颗黑色的宝石,能清晰的映射出好多东西,不管是路西法的戏谑,还是自己倦怠无力的模样。
他是宝物啊!
他一定原本就是恶魔怀中的宝物。
他一定是属于地狱的,只是他还不够脏。
要弄脏他,要给他画上地狱的标志,我的标志。
“贝利尔,你不行,我就继续了。”路西法不管躺在床上缓神的贝利尔,直直带着乔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路西法坐着,乔伊双腿挂在椅子扶手上,失去重心只得抱着椅背,臀部下沉,稳稳当当停留在路西法阴茎上,二者亲密接触,进行着粘腻的交流。
路西法直直顶进乔伊,贝利尔留在乔伊臀部的液体沾了路西法满腿,路西法把住乔伊的腰,不停推动,柔软细腻的肌肤,有活力的肌肉群不停在路西法掌间运动,每一块肌肉都极尽推搡着,不经意间取悦了他。
极其怪异的姿势,让路西法每一处进入都关心了乔伊的敏感点,让乔伊的阴茎慢慢硬挺。
乔伊紧实的臀部也一次次打在男人腿间,啪啪哒哒的声音充斥宫殿,富有弹性的臀部,软肉被打得战战兢兢,还没来的及恢复,就又一次被打散,都被下了床的贝利尔看在眼里,一步一步走来。
被男人使力运动,全身都在摇晃之中,每一根发丝都在摆动,一摇一晃,微眯着的眼睛也闪了路西法的神,没注意到贝利尔的加入。
直到一根手指坚定地探入被不停打击的后穴,这两人才发现另一个人的出现。
“别!求您!真的会裂开的,我求您了,哈~哈…~别,真的!”乔伊赶紧伸手阻拦,却被路西法牢牢扯住,只得向贝利尔哭诉,泪水一下涌出眼眶,将要被撕裂的疼苦已经在脑海中上演。
路西法停下动作,方便贝利尔行事,少见的合作场面。
贝利尔加了一根手指,不管不顾已经薄的透明的穴口,硬生生将他撕裂,这就是我的标志吗?噢,当然不是,这小小的伤口会痊愈,而我将会给他留下不可愈合的标志。
被血液和体液润滑的穴口,勉勉强强空留出两根手指的空隙,明明知道肯定不够,贝利尔还是扶着阴茎,往里探入,只要进去一个头,就没问题了。
这样想着,也这样做着,拉扯着已经近乎失去弹性的穴口,好不容易进去一个头,还没等乔伊从清醒的疼痛中麻木,贝利尔一个挺腰就插入了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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