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宫殿表演(博格与乔伊第一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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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身子开始僵硬,哪怕再不明事理,也明白了此刻走过来的博格要做什么。但是他怕死,他不认识这里任何人,他只知道要听博格的,听博格的他就可以不用死,他会活下去,只是不知道是怎样活下去。
“别躲,别想着跑,跑不掉的,你现在没有选择。”博格将他翻过来摁住肩膀,肚子向上,又跪在他的身旁,低声轻语,大手开始抚摸他的大腿,大力揉搓,平日不出来见光的大腿细嫩的像婴儿的肌肤,几经揉搓就变得通红。
乔伊一直试图阻止,手已经握住了博格的手,但脑子却很清晰认识到不能推开他,自己只能是个乖巧的“宠物”。
上位的两人目光追随着博格的手缠绕在乔伊的大腿间,被推翻在地的乔伊仅有像破麻布一样的上衣,粉嫩的阳具此刻还萎靡着微微颤抖,显得十分可爱。
乔伊还在被男人抚摸的罪恶感中挣扎,一根手指头已经抵开了后穴,没有任何润滑,干涩的内穴被手指来回摩擦,疼的乔伊倒吸冷气,尽量抬起肚子远离那根手指。
博格见他难受,便开始抚慰他前面萎靡的阳具,尺寸正常,颜色诱人,用手掌贴合阳具,纤长有力的手指按摩着粉嫩嫩的阳具,大拇指开始勾勒龟头上的沟壑,对准尿道口轻轻戳。
乔伊一时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只是伸手带着博格的手动作,用力圈紧博格的手,上下套弄自己,一股股快感直冲大脑,开始弓着身子纾解快感,忘却了后穴中掏挖的手指,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逐渐变为三根,三根手指还在穴内往两边扩张,后穴的肿胀感超过了前面的快感,乔伊开始挣扎着向外爬,却被前方的疼感被迫停下了,博格紧紧捏住了肉根。
乔伊疼的直接射出了,本就是未经人事,自然禁不住这番折磨。
十分浓稠的精液黏在博格的手上,博格直接将精液涂抹在后穴里,带动手指开始在里面滑动,在距离肛门口一指的地方摸到一个有弹性的小块,博格自然清楚那里是什么,却像是不知道那里能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似的,短短的坚硬的指甲直接划过那处,坏笑着等待乔伊的反应。
“啊!!”乔伊凄厉的叫声穿透宫殿,点点泪花被硬挤出来挂在眼尾,泛红的脸颊,大口大口的喘息,不停扭动的身体想要缓解疼痛,富有力量的肉体,加上细腻的透白肌肤与脖子以上被晒黑的部位的对比,愈加显得诱人。
博格不自觉抚上他的鼠蹊部,顺着腹部肌肉向上走,摸到胸部。不算瘦弱也称不上健壮,但具备了男性的力量美感,肌肤带有肉感,手感颇好。当摸到乳尖时,躺着的人还会抽出手来反抗,博格不管不顾,来回摩擦乳尖,平坦的胸部就好似什么珍宝,竟让自己不舍得放开。
乔伊现在被死死抵在地上,等到胸前的手抽回,后穴中的手在感到穴内松软时也抽出去了。
乔伊在不清明之中,感觉自己一条腿被挟制住,并看见博格撩起袍子,解开底裤,露出已经硬涨的阳具,直挺挺抬头进入自己。
迷迷糊糊中,乔伊不自觉夹紧后穴,博格在阳具只进来一个龟头时就卡住了,夹得他头皮发麻,又抓住乔伊的另一条腿,将两条腿尽力往两侧按压,身体被拉伸到一种程度,后穴自然而然拉开了,他才得以顺利进入。
一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后穴的感觉并不舒服,再加上并不柔软的身子被迫拉伸,乔伊的腿部肌肉使不上劲,微微颤抖,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眉头紧锁。
“博格,你弄的他一点都不舒服,哈,是很久不做,生疏了吗?”路西法好笑的看着博格。
博格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在阳具完全塞入穴中后,就开始大力征伐,将躺着的乔伊腰部提起,使洞口对准自己的阴茎,跪着的姿势并不好使力,但乔伊在博格手下就像是个布娃娃,轻轻松松使点力就可以托住他的整个身体往博格身下那处撞去。
好巧不巧刚好每一下都顶到那个凸点,然后再往里面滑去。
“哈!呜啊……唔…”乔伊整个人都在地上摩擦,被撞到敏感点,还压抑不住叫声,嘴都合不拢,涎水有的从嘴中流出,有的倒反回喉咙里,吞咽不及时,“咳咳……阿…咳咳…停一下!”
窒息的感觉让乔伊开始求饶,“求…求…你。别这样。”
也不知不过听进去没有,他给的反应只有将他翻到反面,背面向上,博格留恋在他的背部,满背的汗水沾在那透白的肌肤上,亮晶晶的,优美的背部肌肉线条在乔伊撑着胳膊向上时异常明显,惹来了博格更加大力的操弄。
博格双手掐住他的腰,感觉到他身体的律动和肌肉的跳动,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在白透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感受穴内的紧致,每进去一次,穴肉就会紧紧包裹住那个入侵者,出来时又会依依不舍咬紧他的阳具,不让他出来,他就趁着穴肉没缓过神正在缓缓缩回的时候进入,将毫无准备的后穴打的紧张的加紧。
就这样来来回回,乔伊被干的趴在地上,手不停安抚前面的阳具,因为他已经抖抖索索喷射了好几次,着实让一个少年受不住。
博格虽然还未射出,但是也有滴滴液体流入穴中,又在抽插中与肠液搅混在一起,在拖动肠肉的过程中被挤出来,流淌在洞口外一圈,因为久久不清理,已经开始干涸成固态,白浊一圈衬着那处更加撩人。
“唔……啊啊~”乔伊不知怎的发出一声闷哼后呻吟了一声,听得上位者下身一硬。
然后就见博格把东西拔出来了,将后穴塞得满满的阴茎在脱离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
路西法已经站在他们身后许久了,“博格,你把精液全弄进去吧。”
博格照做,用肉棒抵住穴口一圈将东西全堆在龟头上,又使劲往里一推。
出来的时候,路西法已经手快的将一个有着凹凸浮雕的小酒杯塞进去,堵在穴口。
“来人,把他带到我宫里去。”路西法着迷的看着面前那个瑟缩的身子。
乔伊此时只想要快点昏睡,逃离这一切,但健康的身体并不允许他昏迷,这一切都在他承受范围内。
被带走时,博格望了他一眼。
“滴答滴答”水滴的声音不停地在昏黑的殿内穿梭,极致灰暗的空间内,细微的声音也能透彻耳膜。
乔伊自从被甩在宫殿里就没有移动过半步,可能是因为刚刚激烈的性事,也可能因为现在暂时安然的环境给了他错觉。
风暴来临总是出人意料的,平静只是他的假面。
粘腻的液体粘在穴口,厌人的汗渍以特有的方式透过伤口浸入身体,更别提堵在穴口的酒杯,将体内汹涌想要溢出的污秽牢牢控住,乔伊又不敢将它取出,害怕他的抛弃,不敢与他们对抗,因为与他们相比,孱弱的人类根本不值一提。
靠着门坐在地上,冰冷的触觉麻木了人身和人心。
门被大力拉开,乔伊失力向后倒,倒在了来者的大腿上。
“小东西,别慌啊,今晚有的你尝的。”路西法一把抓住乔伊的后颈,提着走进殿内。
路西法一挥手,殿内的灯才亮起来,照亮了奢侈暗红的宫殿,以及悬挂着的死尸,不停滴血的死尸,浑身的青紫和鞭痕,淌着血的地砖就在乔伊脚下,冰冷的触觉不仅仅是来自地砖。
乔伊胃中翻滚,无法再面对死尸的惨状。
“瞧瞧,不听话的后果。”路西法提着人,大步向前,死尸引不起他的任何注意。
“路西法大人真是的,区区贱人怎么能独占大人一整晚呢?大人也不来瞧瞧我!”跟在后面的美艳女人整个人蹭上路西法的手臂,雪白丰满的胸部粘着男人的手臂。
“不听话的贱人就是应该受到惩罚,他能死在大人的殿中那可是他莫大的殊荣,能被大人宠幸也是他幸运。”另一个女人凑上来,明艳动人的容貌,嫣红诱人的唇吐露出残忍的话语,不时将眼神投在乔伊身上。
“美人们是在生气吗?别生气了,他可是个优秀的人呢,他那令人兴奋的悦耳叫声,再配上鞭打声,简直是棒透了,他肌肤绽裂的声音也美妙极了,哭起来的表情也真的让人想留住他,但他现在只能成为嫩滑的皮革,为你们做衣服,只不过他会被做成最美的衣服,会保暖又舒适,在将你们拥入怀中时,我会更加兴奋,想想他的疤痕,美好的夜必定会降临在你我之间。”路西法将乔伊摔在床上,又拉过左右的美人,贴耳亲昵。
乔伊沉默着,消化着这残忍的事实,面对强大的敌人,我能做什么?我的身体只能做到颤抖,且只能躲避和服从,以逃过被剥皮做成衣服,最终成为他们的催情产品。
乔伊光着身子看着他们三人在面前褪去衣物,两个女人雪白丰满的身体显露出来,乔伊顿时觉得不能再看下去了,撇过眼睛垂下头降低存在感,配合着他们的暴露癖好?
路西法从女人的纠缠中脱离,爬上床,跪在床沿,好笑得问道“在脸红吗,会对女人有感觉吗?真有趣啊,竟然看个女人都可以硬的流出水。”
他推倒乔伊,又将他向自己拖动,正面平躺的男人上下起伏的小腹,不断颤抖的阳物,掰开他的双腿还会有不断耸动的穴口,一张一合想要挤开挡路的酒杯,“看来你还没忘你还咬着一个酒杯啊。”
他的言语使得乔伊难堪,只能抬起双臂交叉挡住通红的脸颊躲避眼神接触。
“大人~”旁边的两个女人献媚般爬上床,穿过乔伊大开的双腿间,极力避开他的身体,一同含住路西法早已挺立的涨红的阳具。
乔伊透过双臂缝隙看见身边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又在她们动作间被细嫩的肌肤触碰到,一直颤抖的阳物像是控制不一般,在半硬的程度上迅速涨红,乔伊忍不住,想要用力夹起被掰开的双腿,但又因为被路西法施力,同时被两个女人挡住,只得放下手飞快撸动阳物,仅仅是几下就泻出,一股液体喷射到路西法的阳物上被两个女人舔舐到。
两个女人瞬间变了脸色,直立起身,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乔伊,“贱人的精液真是恶心,真是不懂规矩,没发话,你也能射精?”
一个女人一脚踩上乔伊的胸膛,弯下腰扇了乔伊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贱人还真就是下贱。”乔伊压抑着身体的异样,尽量冷静下来,也不反抗,被打被骂都只是受着,安安静静地躺着。
“哦吼?不妙啊,两位女士生气了。”路西法微笑着看着乔伊,将踩在身上的女人抱下床来。“看来一点点惩罚会让你懂规矩的。”
路西法对两个女人哄哄抱抱,将两个女人哄着离开。
“宝贝们,我们下次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的,看来今天是不行了,好好的兴致都没了。”
已经穿好衣服在门外的女人仍念念不舍,“大人,一定要记得想我们~”女人们都带着不满离开了。
回过头来。
“小东西,看来我的今夜只能属于你了。”路西法带着笑俯视乔伊。
而今夜的风暴终将来临。
路西法缓步走向躺在床上半死的乔伊,伸手一把掐住了已经软趴在肚皮上蜷缩成一坨的阳物,不断施力碾磨那块肉,一手将不停挣扎叫唤的人按住,专心于那处软弱。
“啊!!!呼哈!”莫大的刺激不断刺激着乔伊,疼痛通过神经传达到大脑,辅之以羞愧感,使得他拼命蜷起身子,躲避疼痛的根源。
路西法不满于手中发软的根,将食指探向前端,分开阻挡的肉皮,直直戳入那个小孔。
“别!别!别这样!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别这样!”脆弱的尿孔禁受不住坚硬的指甲的刺戳,乔伊腰向上挺,按住作乱的手,用尽全力阻挡他的步伐,哪怕只是拖慢一点点,不可能,人是脆弱的,只能匍匐在恶魔面前,虔诚地献出自己纯洁的灵魂,在恶魔脚边颤抖着求饶。
“嘘。现在不是你该说话的时候,记住了,以后没允许你就不要张开你那张嘴。”边说边捂住他的嘴,大拇指从左划至右,丑陋的针线缝补痕迹赫然出现在嘴上,血染红了面庞,倒流进鼻孔,与眼泪融合,显出一种怪异。
“噢,现在你也不能张开你的嘴了,放轻松,线会崩开的,你会很疼的,我不想这样。”粘腻的舌沾上了脸,粗糙的苔面不停剐蹭带血的细线,舔舐唇的边缘,配上和缓细腻的语气,好似恋人间的亲昵,温柔而动人。
“唔!呜呜!”泪水早已糊满脸颊,紧封的嘴只能漏出呜咽声。
“好戏才刚刚开始,今晚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做好准备噢!”兴奋不已的上位者,大发慈悲的抽离双手,大步抱着乔伊走向床的帷幔外,在殿内的一面墙停下,脚踏上一处机关,出现一处暗道。
里面的房间摆满了各类鞭子,或粗或细,还有带刺的,只有墙上有东西,其余地方都是无物的。
乔伊被摔在地上,而就在乔伊还惊讶于一墙道具时,一道声响刺破耳膜的鞭已经落在了光裸的右臀,瞬间的疼痛让臀部肌肉连带背部肌肉紧缩,剧烈抖动后又缓缓伸展,希望缓轻疼痛。
反复的肌肉抽搐,落在路西法眼里是致命的毒药,像是潘多拉宝盒,诱惑着他去开启。
这种魅力只有在人类身上才能看见,因为他们具有疼痛感,不停闪躲的的样子真是又狼狈又软弱,他们鲜红的血液流淌在身上时,是美丽的,鲜血的香味愈发催生欲望,既有情欲也有食欲。
这种独有的美在魔族的女性身上是不存在的,她们天性重欲且无疼感,只会眯着双眼向后望抽打者,双唇吐露着内心的欲求。
划破空气,让空气流动出现停滞的力道,一鞭又一鞭,刷啦啦下雨般打在乔伊身上,乔伊从一开始能爬出攻击范围到后来直不起腰去躲避,宽阔无物的房间只为满足施虐者的癖好而设计,让猎物四处逃,而猎手运筹帷幄,牢牢将猎物控在手中。
躲避过程中,不断放缩的肌肉将堵住穴口的酒杯挤了出来,博格留在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向下落,像是在排泄一般,还在一个男人面前,羞愧的认知让乔伊动弹不得,鸵鸟一样埋下了头颅。
路西法看见穴口缓慢的漏出精液,恶劣地将鞭子瞄准男人淌着白浊的缝隙,大力抽了过去。
“啪!”
乔伊被打得向前蹦了两下,腿间的精液一瞬间被全部挤出来,呈直线状喷射,双腿也不住得颤抖,剧烈的疼痛甚至让嘴上的细线崩了好一些。
前面是流的是红的,后面流的白的。
路西法又连续抽了好几下,让原本红透了的穴口,连带着周围的一圈都呈青紫色,乔伊也瘫倒在地,却意识清醒,知道自己得到了怎样非人的待遇。
路西法看到乔伊仍清澈的双眸,摸了摸他的红发,柔软的质感,笑了“博格,干的不错啊。”
“我的乔伊,夜晚很长很长,要撑住哦。”乔伊路西法被抱到床上,路西法微眯着闪着精光的一双金色的眼睛,在乔伊眼里是危险来临的预警。
我的夜还很长很长,已经麻木了,双唇上的密密麻麻的缝线,因为剧烈刺激已经撕裂了一部分,血痂黏在嘴上,腥臭的鲜血布满整个口腔,神呐,我的上帝,为什么不救我?是因为我落入地狱,和不洁产生了联系?上帝啊,你忍心看着你的信徒堕落吗?或许我不该问,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
脑子一片空白,身上的疼感也无法准确的传递,沾着白浆穴口已经被打开,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搅动,异于人类的长短,轻易的进入了深处,抠挖,想要将内里的精液挖出,手指在里面屈伸,坚硬的骨节不停戳弄肠肉,慢慢不满于一根,加入一根,两根手指一边挖一边拉扯里面的嫩肉。
惹得躺在手下的人不住地向上挺腰,双腿不自觉地缠上那只作乱的手,却被另一只手使劲掰开,大力向下压,乔伊咬着牙向那个方向翻,缓解僵硬的肌肉被拉扯的痛苦。
本来大量的精液早就被挤出来了,只需要路西法用手带出深处的,可是路西法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恶劣地像个孩童,满心欢喜地玩着属于自己的玩具。
“呜~”失去说话能力的乔伊只能从喉咙发出些微气息声,喘气声也是断断续续,落在路西法耳中那是绝美的乐声,是玩具给自己的回馈,是一份颇有趣的成就感。
“乔伊,乔伊,我诱人的男孩,你不用言语就能取悦我,真是太惊人了!”俊美的脸上是带着嘲弄的惊喜。“真是爱透了你,千万不能让贝加尔那个懒鬼知道了!哈哈哈!”
“哇!正餐要上了。”在上“正餐”前的都只算“甜点”,大量腻人的“甜点”难免会让人想要喝点不一样的“水”,为自己解解腻。
路西法裸身跨坐在乔伊的胸膛,双腿压住乔伊的双手,阴茎微硬耷拉在路西法胯间,垂在乔伊的脖颈上,随着乔伊呼吸起伏,一弹一弹地时不时接触,引来乔伊的躲避,却被路西法按住脑袋,强硬的将阴茎贴在乔伊的脸上。
只是贴上绯红的脸颊,路西法的阴茎就开始硬起来,他一手按住头不动,一手扶着阴茎紧紧贴在脸上,勃起的龟头在顶乔伊的眼眶,划过眉骨,紧贴鼻梁,腥味涌入鼻孔,路西法不停耸动胯部,忘情的在乔伊脸上“驰骋”。??我可能有什么问题,哈哈哈哈哈哈
耸动的时候,不停摩擦乔伊胸前的两点,肌肤间的比拼,还是路西法的粗糙皮肤更胜一筹,将乔伊细嫩的乳尖磨破渗血,纯粹疼感没有任何欢愉。
龟头前端开始渗出精液,滴落在眼皮上,被滑动的柱体沾上,带到整张脸上,混合着嘴部又开裂的鲜血,在路西法眼中迷人且美味。
他想进入被封住的嘴唇,想要凭借蛮力挤入,乔伊露出求饶的眼神,双臂拼命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路西法没有继续,放弃了挤入那已经有了微小缝隙的地方,可能是缝线的密集打扰了他的兴致,也可能是回应了乔伊的反抗。
将乔伊翻身,压在床上,将带血的阴茎送入正流着血的后穴,沉重的囊袋打在乔伊淤青的股缝间。
拥挤滑腻的穴道显然激起路西法的欲望,不停埋入深处,将乔伊的头压在床上,窒息感扑面而来,快要窒息的认知让乔伊紧张不已,拼命收缩着穴道,快速蠕动的肠肉挤压着路西法,只剩下愉悦,空旷的宫殿里只有原始的冲动,低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的肉体相撞的声音,好一曲欲望的糅合。
疼,疼啊,真的太疼了,不止身上,还有心灵上的,我的上帝只在旁观,在蔑视我的丑陋,我的堕落,人类在他们眼里是蝼蚁,是给人欢愉的玩具。
人类颤抖的身躯,不配与神明相比,我在恶魔身下喘息,在欲望的驱使下射精,在绝妙的刺激下我也能高潮,疼的同时也伴随着些微的愉快,看吧,人类的求生欲是足以与神明比肩的。
漫长的夜,路西法将尖利的牙埋入我的颈部,叼着肉将我的脑袋带起,我们紧贴在一起。
体力充沛的恶魔终于将自己释放,粗长的阴茎深深埋在体内,有一股精液在体内堆积,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快感。
最后的快感简直要将人淹没,乔伊被路西法锁在怀中,漫长的体内射精,大股大股的液体堆积在肠道中,肚子中有一股液体在乱窜的感觉真的让人羞耻。
乔伊最终没能紧紧咬住牙,突来的一次顶撞,“哗啦”将嘴部的缝线豁开,鲜血直流,瘫倒在床,将体内的阴茎拔出,精液流出,漫上大腿,淌在床上。
路西法热情的亲吻嘴唇,吮吸上面的鲜血,向乔伊说“agoodnight,yboy”
今晚是平安夜。
“乔伊,乔伊……妈妈生病了,你是哥哥,要照顾弟弟,阿尔伯特刚刚出生,像只小羊羔似的,你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他,还有你的祖母,她年纪大了。”阿妮塔虚弱地坐在床上,床边年幼的乔伊脑袋靠在妈妈的手臂上,小嘴嘟囔,“妈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阿尔伯特和祖母的,妈妈你会消失吗?”
“小乔伊,只要你不忘记妈妈,妈妈永远不会消失,乖孩子,妈妈会在天国为你祈祷,为我的孩子带来好运,死亡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妈妈不怕,乔伊也不要怕,好吗?”阿妮塔双手托起乔伊的头,在额头点上一个吻。
吻的触感是真实的,由内而发的悲哀也是真实的,侵入内心的情感催发了眼泪,脸上粘腻的精液、血液混杂着泪水,干涸在脸上,难受。
内心的焦虑,身体上的疲乏感,促使他逐渐苏醒。
“呜!!!阿!!”乔伊一清醒,睁开眼,路西法的阴茎耷拉在眼前,还是紧紧贴着脸,不清明中的额头的上“吻”原来是这个东西在作乱,这种污秽的东西被自己与妈妈的吻联系起来,强烈的耻辱感被激起,左右扭动,试图摆脱,却被强硬的按住。
“别动,别动,张开嘴巴,让它发挥自己的作用。”路西法嘴上诱哄,伸手去拉扯嘴部仅剩的细线,从血痂中剥离扯下。
“哈…嘶哈…别这样。”乔伊疼呼,抓住路西法的手臂,发泄般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却被他如铠甲般的肌肤挡住,执着的将嘴部的细线清理干净。
路西法抚上乔伊的嘴唇,流连于未愈合的伤口,凹凸不平的触感给了他莫大的刺激,原本就硬挺的阴茎开始向前渗出液体,滴落在乔伊脸上,与先前的浑浊混在一起。
乔伊闭了眼,感到一双大手钳制住自己的下巴,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抵在自己的上、下排牙齿上,使劲,将口腔内部空间扩大。
紧接着是一个圆球一样的东西进入口腔,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充斥整个口腔,乔伊下意识用舌头去顶,只感到滑溜溜的,和舌头的粘腻不相上下,想要推挤他出去,却三番五次和他侧身而过,时不时还将滑嫩的舌头戳弄进那个小洞,给男人带来了莫大的享受,渐渐开始摆臀。
紧致而又湿滑的口腔包裹着他,他却不满足,想要开辟更深的地方,“小乔伊,嘴再张大一点。”
噢,他的小乔伊可没法回应他,无法合拢的嘴不停滑下涎水到脖颈,来不及喘气而引起的窒息感让他的整张脸憋得通红,与肌肤都成了两个色号,更别提脸上被粗短的毛扎着的刺痛。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发挥他恶劣的本性,只用一只手扯住乔伊的上下牙齿不让他合拢,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乔伊的鼻子,无法用鼻子呼气的人会用嘴巴呼气废话,哈哈哈哈哈,乔伊张大了嘴巴,想要呼吸,气管相应张开,险些被男人戳破那脆弱的管道,好在乔伊开始顺应他了,顺从的张大了嘴。
乔伊露出求饶的眼神,手把在路西法捏鼻子的手上,轻轻推搡,示意他。
路西法看懂了,松开了手,反而将手伸入乔伊被过度打开的嘴部,一根指头,两根…
乔伊顺利的吞下了,但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展现了他的极限。
好在路西法也不再玩,将手抽出,一个挺腰,将整根没入,进入咽喉,更加细窄的喉管夹得人发疼,但他喜欢,喜欢看身下人那么疼苦的模样。
来回几个摆动,终于将精液射出,满满当当的留在乔伊的喉管深处。
“睡吧,睡吧,小乔伊,只有梦里你们才会相遇。”
路西法侧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撩拨着昏睡的人的头发,在手里研磨,体会其中乐趣,称不上好的手感,毛躁还打结,小心翼翼地将结解开,满意地看着理顺的头发,深深吸入少年的味道,有种地狱未曾有过的清新的味道,在血腥味中格外迷人。
嗯?是什么味道呢?这是一种很干燥的气味,不自觉让人迷恋,丝毫不吝啬的充斥着鼻腔,噢!是阳光的味道,是阳光洒在衣物上,浸在皮肤上的味道,干爽好闻,是多年未见的阳光,是让自己厌恶的天堂洒下,赐予他们的信徒的。
很好闻,但你不需要了,乔伊。
路西法抱起乔伊,双手托着乔伊的屁股,两具身体紧紧贴着,严密无缝,像是两块拼图,凸处卡着凹处。
一处巨大的浴池,被来来往往的侍从填满了,他们是方便的水源,大股大股的鲜血毫不留恋涌出体内。
“噗通”
“啊!!呼哈呼哈呼!”突如其来的溺水感唤醒被丢入池中的乔伊,鲜血从四面八方靠近自己。
口腔,鼻腔,甚至耳朵也被横冲直撞的鲜血闯入,恐惧也随之而来,乔伊回过神,拼命向岸边走。
而另一边水流激荡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神经,加快了走动的速度,双臂划拉起的鲜血四处逃窜。
噢,不管怎么样,被捉住了。
“乖乖的,别跑,你应该洗清你的腌臜,侍奉你真正的神。”路西法用手舀起鲜血浇在乔伊头上,原本棕红的发丝被同样暗沉的鲜血打湿,耷拉在脸上。
一双大手搓揉着脸颊,清洗着脸颊上的干涸的精液和血液,手指探入口腔,一股股鲜血被带入口腔,熏人的腥臭味道席卷了全身,手指不知轻重一般戳弄喉咙。
我好像尝到了鲜血的味道,说不上来具体的味道,有股锈味,又好像没有味道,居然让我想起了我的乡村,被恶魔席卷时的乡村,鲜血的味道也是这般席卷了自己。
每一寸肌肤都被用血浇灌,路西法的手指甚至将我的后穴打开,让鲜血填满了自己,真是可怜,可怜的乔伊只能受着,任由腥臭的鲜血涂满自己的全身,浑身只剩鲜血的味道。
乔伊认命般靠在路西法怀中,任由他动作。
“不去商讨对策的你,路西法,居然在这里和一个人类厮混?”低沉缓慢的嗓音在空旷的宫殿响起,“你知不知道那些天使已经要到你的面前了,或许米迦勒那家伙会喜欢你跪在地上舔他的屌。”
“噢,说不定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舔,让他爽地忘乎所以的时候干掉他?怎么样?”路西法头都不抬,出言回击。
“路西法,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他有什么魔法?缠着我们的路西法脱不了身?”贝利尔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怀中的人。
“贝利尔,你应该滚开的。”
“不愿意分享吗?那我更要看看是什么迷住了你。”
“你可真他妈的烦。”
“彼此彼此。”
瑟缩在路西法怀中的乔伊被一股力扯出来,光溜溜的躺在浴池边缘。
“就是你缠住了我们的伟大的魔王?我们路西法就是被你绊住了脚?”贝利尔拉过乔伊仔细端详。
“贝利尔!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池中的男人盯着池边拽着乔伊的贝利尔,恶狠狠出声。
“噢,不。我忙得简直落不了地,一直都是忙里偷闲,哪像你呢?我亲爱的路西法?”贝利尔拉扯着乔伊上岸,一手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揉捏,头靠在他的肩上,吞吐着词句,亲吻他的肌肤。
“贝利尔!你是因为运动时间过长而恼火吗?”路西法的眼神像是被吸附在那片被吮吸的肌肤上一般。
“哈…呃…别阿……有点痒。”乔伊被紧紧揽在怀中,陌生的气息打在后背上。
莫名有些模糊的情愫蔓延,这是一种缓慢而怠倦的调情方式,不同于路西法恶劣而又粗暴的方式,这一种方式真真实实带来一种不可脱离的情愫,一旦沾染,就脱离不开。
还沉浸在这种堪称极致的氛围中,乔伊忘记了一切,没有令人窒息的现状,也没有令人作呕的血池,只有眼前这个叫做贝利尔的恶魔。
多么可笑啊?神的信徒要靠恶魔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我的上帝啊!信仰的崩塌往往在于一瞬间。
闭上眼,去感知吧,乳头那处有一股黏腻的力,滑溜溜的触感,从乳首到喉结再到下巴,噢,停止了,没有到嘴唇,天呐,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期待一些本不该期待的事!
贝利尔的双眼与路西法对接,路西法的怒火被点燃,再加上乔伊时不时的喘息声,以及乔伊的投入,更是助燃了这场无硝烟的战争。
翠绿色的眼睛平添一份笑意,而他对上的金色的眸像是被冶炼的金属,差一点就要爆炸了。
“贝利尔!你可以现在滚回你的宫殿去寻找更美味的佳肴,而他应该只独属于我的,你现在像是在品尝我的晚餐,将口水滴在上面,让我作呕!”
“你知道你现在像是一只人间的狗一样狂躁吗?”
“嘿!”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吗?”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路西法,你要知道,你没有我是不行的,你需要我。”
“准确来说,我需要的是七十二柱魔神,我不需要你!”
七十二柱魔神,是七十二位恶魔,拥有各自的职位、管理团队和本身的封印,据说可以被人召唤而获得能力、协助或者知识。七十二位恶魔的外貌有些像动物,有些则是较奇形的怪状,七十二柱魔神柱的真正主人,是地狱七魔王之一的大魔王贝利尔。
“但是你需要我来控制七十二柱魔神。”
“你!”
“路西法,或许你应该早就学会了分享?”
贝利尔已经将乔伊上半身的血迹舔舐干净,咂着嘴,舔着唇,贴近乔伊的耳朵,“很美味的血液,但是肯定没有你本身美味。”
乔伊被抱到床上,紧接着一双大手将自己扶起跪在床上,而贝利尔自己则上床躺着,枕着枕头,抬头望着乔伊,又伸手将乔伊拉低了身子,嘴正正好好对着他的下身。
近在咫尺的一根阴茎正蓬勃着散发着与这地狱不符的生气。
乔伊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含糊,低头含住了他,尽力向下压,尽可能的用口水湿润他。
贝利尔不在乎他的技术如何,他只想看看让路西法恼怒的场面。
可确实有点无法忽视这种疼痛感,伸手拨开乔伊的嘴唇,将上下牙齿抵住,再将头向下按,没有分寸的按压,带来了他的干呕。
贝利尔也及时退出让他缓气,可下一秒又将头向下按。
“呜…呜呜呜…阿…”被阴茎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的乔伊伸手去抵住贝利尔的胯部。
贝利尔毫不留情的将乔伊狠狠压下,根本不在意他是否还在喘气,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路西法。
来回好几次脸部深深埋进贝利尔的下体,粗黑扎人的毛发刺痛了他的脸,两个球袋也不停撞击着他的下巴,巨大的冲击力甚至将下巴打的通红。
满脸红晕的乔伊连带着耳朵也染上情色的颜色。
突然间感受到屁股上粘上一双四处乱晃的手,一根手指径直探进那个已经被泡软的穴口。
不需费好大的力气,松软的穴口就被顶开,手掌带着紧致的臀部肌肉向两侧拉扯,微微颤颤的小洞就这样被暴露在眼前。
路西法也懒得做任何前戏,挺着阴茎进入后穴,有之前池中血液的湿润也不算非常费力。
压着乔伊的小腿,撑在他的后腰上,像是在与谁较劲,顶的又凶又猛,宫殿多了一种啪挞声。
乔伊不停扭动着身躯想要离开,却被两头紧紧压着,动弹不得。
贝利尔被口腔与舌尖的联合刺激下到了最后关头,乔伊还主动将两颗卵蛋含入口中,吮吸。
又被阴茎戳入口中,贝利尔主动抬跨,将一股精液射入乔伊口中,“吞下去吧。”看似有商量的口气却说着没有商量的话。
乔伊只得将精液吞下,来回几个吞咽才将大部分的精液吞下,还有些顺着喉咙流下,被贝利尔用手指抵住送入乔伊口中。
乔伊吃完精液,还很乖巧的将贝利尔垂下的阴茎重新含住舔弄,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吞下。
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停下口中的动作。
路西法看着面前两人的温存时刻,内心不爽,狠狠将跨送入。
将尖牙扎入乔伊的肩部,肌肉线条流畅的肩部,被忽如其来的刺痛扎地一抖。
乔伊趴在贝利尔得身上,被路西法推动着摩擦着双方的敏感,乔伊带着焦红的耳垂转过来,侧脸对着路西法,黑溜溜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
坚硬而不柔和的下颚线被一张一合的嘴带动,性感极了,现在才发现那张嘴是红嘟嘟的,丰厚的嘴唇显得娇憨可爱。
路西法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肉体上以及精神上同时达到了一种高潮,从未有过的体验。
路西法将自己深深嵌入乔伊,将自己的精液射入他的体内。
“他好像很喜欢你。”路西法撑在一具疲软的身子上,直勾勾看着贝利尔。
“是吗?”贝利尔很是费力地抬起眼皮,因为困意而染上一圈水光的眼眸对上路西法灼热的目光,“我也很喜欢他呢!”
“你现在不也像只抢食的狗吗?”
“他很会让我舒服,他的服务很贴心,喜欢他有什么问题吗?但是还是要感谢你教的这么好,亲爱的路西法大魔王。”上挑的嘴角,微露的利齿,无所忌惮地释放出令路西法恼怒的气息。
“啪——”路西法手抚上乔伊的臀部,将紧实的臀打地发颤,力道大的瞬间将肌肤染上红印。
乔伊从性爱的余韵中醒来,惊地从贝利尔身上弹起,但屁股被死死按在路西法手中,想要往前躲,腿脚都动弹不得,使上力的肌肉,在路西法手中弹动,如刀凿一般的背部肌肉线条和鼓动的肌肉群,吸引了两个恶魔的注意。
贝利尔罕见的将眼皮完全提起,迸发出的是惊喜与难以想象的愉悦,手撩拨着乔伊的背部,“噢噢,不得不承认,他可比那些小玩意儿好玩多了。”
路西法像是怕被贝利尔抢先一般,将乔伊的脖子勾住向后拉,乔伊像一只被掀翻在地的乌龟,毫无反抗的力量。
几天几夜不进食,唯一流入体内的还只有精液,大量的血液的流失加剧了乔伊的无力,酸痛感,遍布在身体的每一处,甚至连舌头都抬不起,可恶的恶魔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放过自己,或者说自己何时能去见自己的神,噢,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上天堂。
放松吧,无所谓了,自己还有什么能失去呢?唯一不甘心的就是不能去天堂与母亲相遇,也不能再一次感受母亲的亲吻,噢,阿尔伯特或许已经陪伴在母亲身旁,真羡慕他啊,幸运的小伙子。
多可悲啊,明明是我想活下来,明明是我的求生欲在作祟,明明是我像只狗一样跪爬在地上,明明是我主动舔上他们的阴茎,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啊,是我想活下来。
在这种不可抗拒的环境下,我的神会原谅我吧,你们在天上看的明明那么清楚,对吧。
——活——
——下——
——去——
已经让步了那么多,为什么到这里就要放弃?别想太多了,抗拒不了就接受,你最崇敬的神会为你洗清一身腌臜,乔伊,这不可耻!
为了生命的继续,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
“哈!哈——哈呼—阿———”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只有自己与自己。
乔伊缓过神来,后穴中来回抽动的巨物,不断刺激着神经,胃中翻滚,如潮涌,肚皮上还有湿漉漉的感觉,卡在路西法的手臂上,眼睛向下瞟,一颗毛茸茸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腹部,银白的毛发软绵绵的趴在男人的头上,划过舔湿的部分还会留恋地贴在乔伊的肚皮上。
“贝利尔,或许你可以舔到我的屌?”路西法说着还将阴茎使劲向前顶,像是要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形状展现给贝利尔看。
贝利尔连头都没抬,沉浸在那细腻而充满活力的腹部,好想将他剖开,想将他的肠子扯出来,想缠绕在手上,感觉他内里的热度,想将他的血液舔舐干净,热气腾腾的内腔,鼓动的心脏会成为我最得意的收藏。
尖锐的手指从肚脐眼开始,描着他心中那道最美丽的线痕,轻轻划过,便是一串血珠浸出,再是舌尖舔过,帮他恢复原先干净的模样。
“你好了吗?”贝利尔抬头,施舍般开口,嗓音沙哑不成样子。
“怎么?”路西法听出他声音中的抖动,勾起唇角,“你忍不住了吗?”
“你快点。”
“你变态的点真的让我想不到,你每天真的活得像被圈养的牲畜,一顿饱食就能牵扯出你的欲望,”路西法抓起贝利尔的头发,向后扯,“你啊,只配活在地狱的深处,明明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何必要与我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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