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听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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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安陶回答的理所当然,“主人喜欢就好。”
李今呈就笑,“打你可以,对你好就不行了?”
安陶小声回答:“可您已经给过我钱了。”
一个出卖肉体,一个给钱,不过是包养关系,除了一张脸他也没有其它拿得出手的地方,安陶自问自己卖不出这个价,难免受之有愧。
李今呈听懂了他的意思,也没否认,“但你是我的人,所以不管多少都是你应得的。”
安陶似懂非懂地点头。
“安陶”这个人是不值钱的,但前面被冠上了李今呈的名字,变成李今呈的所有物,所以他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
但他还是觉得很别扭。
“而且我对你的调教还在你的接受阈值之内,如果有一天我玩过界了,你不见得会这么配合。”李今呈慢条斯理地给他分析,“不是所有项目你都能接受,但无论你愿不愿意都没有拒绝的权利,毕竟你没有跟我叫板的资本。”
这倒是,安陶深以为然,他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垃圾,所以被抓了只能给李今呈当狗,而不是叉腰理直气壮地反问一张名片烧了又能怎么样。
李今呈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发,“所以你只需要执行我的安排,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不要说这些多余的废话,我喜欢听话的。”
安陶始终绕不过这个弯来,但不耽误他得寸进尺顺杆就爬:“那我听话,我一直都听话。”
因为一时的牛角尖,那根按摩棒又被塞了回去,安陶撒娇卖萌无果,只能塞着按摩棒跟着梁执下楼。
设计部单独一层,随处可见打电话和拿着数绘板画图的工程师。
安陶还是法地胡乱亲吻,小狗似的。
他想起什么:“有几个朋友说下个月聚聚,要去吗?”
安陶顿了下,敏感意识到是什么样的聚会,他没直接拒绝:“我去会给主人丢脸吧。”
“怎么这么想。”李今呈说,“你很好,不会丢脸的。”
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安陶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然后敏感点就被重重顶了一下,他瞬间失力,一下子趴在李今呈身上,好在求生欲爆发,没让他彻底贴上去,在鼻尖和嘴唇差那么毫厘的位置停下了。
安陶察觉到李今呈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也一样。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安陶一动都不敢动,他再把头低下一些两人都能亲在一起。
但不行,他们两个没接吻过,亲手亲脸亲额头都有过,唯独没亲过嘴,安陶不敢越这个界。
他只会在李今呈心情好的时候撒娇求饶,有没有效果无所谓,权当情趣,免得让金主觉得自己是个闷葫芦,至于其他时候,他一向很有分寸,不该说不该做的一概不碰。
但真的太近了,近到安陶能看到李今呈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无措,他还有心思东想西想,老板的嘴唇看起来有点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做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还不给亲呢。
肩膀忽然被推了一下,安陶踉跄着下去,还没站稳就被掐住脖子,脸上啪啪挨了两记耳光,力道极大,打得他两眼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刺痛。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真被打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还没有数据线抽的疼,安陶有点后悔,敢情他还是过界了,那还不如刚才直接亲下去呢,大不了多挨几巴掌。
血亏。
现在他是没胆子再凑过去亲了,不然就不是挨罚了,是容易死。
他小心觑着李今呈的脸色,有点意外大老板居然没生气,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平时的镇定自若,估计还在震惊养的小狗居然敢胆大包天以下犯上。
安陶从桌子上抓了把夹子塞进他手里,强行打断李今呈的沉默,免得他回过味儿来把自己打生桩灌水泥:“主人您用这个。”
李今呈接过夹子,眼神晦暗不明,安陶被他看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他跪在李今呈两腿之间,讨好的挺了挺上身,吐出舌头给他夹。
李今呈笑他,“小狗才吐舌头。”
安陶汪汪地叫了两声:“本来就是主人的小狗。”
李今呈毫不手软地把夹子夹上去,夹子是小号的,夹不到舌根,所以只夹到了舌尖,李今呈犹嫌不够,又在两侧夹了两个上去。
一个已经够疼了,更别提三个,夹尾硌着脸,舌头彻底没办法收回来,只能张着嘴吐在外面,安陶口水眼泪齐流,可怜兮兮地看着李今呈。
李今呈又拿了两个夹子,试了试松紧,安陶偷偷揉了下胸,为这两个即将遭罪的地方默哀三秒钟。
门口传来声音,不知道谁在敲门,安陶下意识想躲,但李今呈在这儿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睁圆了眼睛无助地看着李今呈,嘴里唔唔地哼着。
李今呈把按摩棒的震动开到最大,又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把解开的扣子扣好,才道,“去休息室等我。”
安陶如蒙大赦,顾不上屁股的异样,拿着裤子和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进了休息室。
隔着一扇房门,安陶隐约能听见外面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他不敢发出声音,嘴巴被迫张着,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后穴的高强度震动让他浑身发软,快感潮水似的涌上来,一层一层几乎要把人吞没,但安陶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射了,李今呈把他吊起来打都得算是轻饶。
他一手握紧性器根部,一手堵住顶端,死死遏制释放的本能,忍得异常辛苦。
等李今呈进来,安陶已经快脱力,他没上床,就跪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忍耐性欲,口水在地上汇成一滩。
可能是夹子夹着舌头实在太疼,他眼尾红着,泪珠挂在睫毛上,看起来乖巧又可怜。
哭起来还挺好看。
李今呈这么想着,走进衣帽间,朝安陶勾了勾手指。
安陶试着往前爬,可浑身上下都被刺激到敏感得不行,稍微动一动,他就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
他根本不敢动,只能无助地摇头。
李今呈在手机上点了一下,一股电流抵着脆弱的敏感点释放出来,且一直在持续,刺激性不亚于就像是鞭子直接抽在神经上,安陶疼得哆嗦,性欲确实被压下去几分。
“过来。”李今呈命令着,“不然就继续。”
过多的刺激快要让安陶失去思考能力,但听话已经快成为一种本能,他颤抖着爬过去,五米不到的距离他却爬了几分钟,电流在肠道内壁尽情肆虐横行,让人浑身发抖。
爬过去之后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终于停了,李今呈牵着安陶的手放到后面,按摩棒上有两个小按钮,他把安陶的手指放到其中一个上面,道:“这是电击的键,别按错了。”
安陶懵懵懂懂地抬头看过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原本混沌的神智都清醒了几分。
这是让他自己电自己的意思吗,为什么要让他自己来?如果他控制不住怎么办?
要疯了。
李今呈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落地镜清晰映出他的身影,舌头上黑色的夹子极为显眼,口水汇成一线落在地上。
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身后,衬衫下摆并没有遮住多少隐私部位,镜子里依旧能看到性器的青筋一下下地跳动,顶端吐着水,看起来放浪又淫荡。
安陶有些难堪,注意力却又被后穴里那根东西的强烈震动唤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往前往后都是难受,堵哪儿都不对。
还没消退的情欲又被勾起,安陶甚至想自暴自弃射了算了,可真到了欲望登顶的时候,他还是按了按钮,亲手给自己施加一场酷刑。
电击之后,又是无休止的震动,安陶痛苦地蜷起身子,可他的主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欲求不满的自己和冷静自持的主人在镜子里形成鲜明对比,安陶唾弃自己的下贱,又忍不住紧盯着镜子。
他按着电击键,试图让自己别迷失在欲海里,后面却突然一空,李今呈把按摩棒抽出来,大手覆在性器的顶端,指腹不断摩挲着。
长时间的刺激下龟头敏感得不行,但被手指堵着无法释放,安陶的手抓着李今呈的胳膊,拼命摇头无声祈求着,李今呈把他拽起来,手在安陶的性器上撸动几下,安陶痉挛着,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镜子上。
安陶急促地喘息着,李今呈揽着他的腰,免得他摔到地上,又伸手把夹子一个一个取下来。
夹子虽然被取下,但麻木的舌头依旧吐在外面,安陶眼神迷离,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的表情有多骚。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安陶就被按到镜子上,李今呈把他的脑袋按在镜子上:“舔干净。”
安陶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不要。”
他能接受给李今呈舔,也能吃得下他的东西,但舔自己的算什么,他也没这么饥不择食。
可李今呈不给他反抗的余地:“舔。”
安陶意思地挣扎了一下,还是屈服于李今呈的淫威,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认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镜子上的精液。
他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粉色的舌尖和白色的精液混成淫乱又荒唐的画面,让人无法直视。
安陶逃避似的抬起头,却又被按回去,他的主子在这种时候从来不会心软,屁股上忽然挨了两巴掌,他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然后身体再一次被填满。
只不过这次是有温度的。
他撑着镜子,刚射过精的性器在身后的刺激里又一次抬头,安陶说不出是羞耻更多还是快感更多,他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自己的放荡。
安陶手心都是汗,手指在镜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已经没法站稳,着力点好像只剩下两人交合的位置。
李今呈抓着他的手放在性器上,带着他一起套弄,安陶脑子轰地一下热起来,太淫乱了,明明身上还有件衬衫,可比以前脱光了还要让人羞耻。
“主…主人…”他面色难堪,却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这场性爱。
李今呈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安陶像过电一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羞耻心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镜子上还没舔干净的液体又多了一股,后穴里的肉棒猛地抽动几下,一股热流喷射在肠道深处。
安陶浑身发软,手脚并用才转过身,仰头用嘴帮李今呈清理性器,两腿之间忽然一热。
他僵硬回头,看到自己尚未合拢的后穴里淌出一股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