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怎么下一步不是解我的腰带吗”/脸摔在他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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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星是被炙热烤醒的,男人怀里的温度很高,难怪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挣扎着像钻出去,被一根硬物顶在了屁股上,稍稍一动,雌穴内有热流淌出来。
洛星竟然叹了口气,感谢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有把鸡巴插进来睡一晚。
他一折腾,成渊醒了。
“别乱动,早着呢,再陪我睡一会儿。”
屋子里漆黑一片,洛星分不清现在的时间,可他还有工作,现在必须离开。
“我…我要去给债主还钱啊,哥哥,不然他们又来找我怎么办?我毕竟是欠了别人钱,他们找我的麻烦无所谓,可我不想你也被我连累…”
啧。
成渊烦躁的睁开眼睛,洛星的话合情合理,他要是不放他出去,还真有些过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洛星这么喜欢他,两个人也躺一个被窝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他说:“你以后跟我住,自己的钱留着花,我会给你生活费的,别再管人借钱了。”
他等着洛星提结婚的事,这样可以顺水推舟把工资上交,总不能由他来主动提上交的事,那多没面子。
洛星慌了,因为成渊这阵势像是真要让他搬进来。
他才不要失去自由,和成渊这样的男人同居,不要想从床上下来就算了,还随时有可能当鳏夫。
“哥哥,这样我不就是被你包养了吗?我不想这样…我喜欢你,我就想光明正大的配得上你,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图你的钱。”
“哥哥个子高、长得帅,打人的样子又霸气又威风,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我不要成为哥哥人生中唯一的瑕疵。”
他说得诚恳真切,声泪俱下,连自己都被感动了。
成渊的翘嘴怎么也压不下去,心中不断感叹。
洛星这么爱他,可怎么办啊?要不然直接结婚好了?卡里还有点钱,买套房子写他名算了,反正钱这东西又没什么意思,不给老婆花还能给谁花呢?
少年埋在他胸口小声哭泣着,成渊捏着洛星柔软的耳垂,在想婚床该挑多大的。
两米吧。
这个大小能玩的姿势更多。
“你回去吧。”
男人摸摸他的脸,起身准备去订床了。
洛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成渊既然放话让他走,那还死赖着就是自己犯傻了。
他捡回自己的破衣服穿好,踉跄着离开,此时是正午,他洗干净澡还有时间回去工作。
只是没办法回家洗了。
工作服是统一的,洛星拿毛巾擦拭了一遍身体,换好衣服后又找同事借了化妆品。
“哟哟哟,你这是去哪里鬼混了?”
下城区卖身的人数不胜数,洛星这样漂亮的更是抢手,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藏着掖着,才会令人排挤。
“瞧你这胳膊上腿上,嘴唇也啃破了,是正经人吗?戴没戴安全套啊?”
洛星明白同事是好心,将遮瑕涂抹在在嘴角的血痂上,朝镜子里笑了笑。
“放心吧,我又不傻。”
同事忍不住问他,“那兰池厅的金主你还钓吗?你眼睛还肿着,身上这些痕迹再怎么遮也遮不住的,你今天要还上赶着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洛星抿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这身皮相非常好用,可上城区似乎不全是只看外表的笨蛋,他根本无法用美色钓动那个人。
“反正他也没多看过我一眼,应该不会发现的。”他说,“我上赶着去,也就是刷刷脸。说真的,等他不来了,我也就不指望了。”
同事叹了口气,“我是没有你这样的心气,热脸贴冷屁股,一回两回也就受够了。”
洛星已经遮完了身上的瑕疵,微微一笑,又是一只绝美花瓶。
其实同事说得没错,步谦确实太难钓了。
外表矜贵华丽,举止优雅得体,不低的地位加上优越的俊容,不计回报也想与他春宵一刻的人趋之若鹜。
有权又有颜的金主可不多。
不止洛星,其他同事也都用尽了各种手段,可步谦不动如山,就是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跪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洛星已经隐约有了挫败感,想着是否要将目标降低为步谦身边的司机。
步谦如果那么厉害,在他身边的司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挑选金主这件事不能退而求其次,大不了奋力一博,实在不行就回家伺候成渊。
正在挑床垫的成渊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挑。
洛星端着茶具敲响兰池厅的门,恭敬的走进去,轻轻放下托盘,跪在边几前泡茶。
桌上几个男人严肃的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话题,洛星垂着头,专心泡茶。
男人平淡的视线轻轻从他身上扫过,并没有忽视掉那些刻意掩藏的痕迹,只是很迅速的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
穆经理是十分有眼色的人,他注意到步谦面前的那盏茶,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未曾被光顾,此时早已凉透。
“洛星,给谦少爷倒茶。”
“哦,好。”
洛星提着煮开的茶水倒了一杯,恭敬的送到步谦左手边。
步谦微微抬眸,扫过洛星手腕上一截隐红。
少年过于清瘦了,以至于手腕细成那样,不知道强迫他的人是不是靠这个威胁。
步谦听说过一些下城区的传说,比如一个面包便能换处子一夜,他不禁想,洛星是否也因为贫穷而卖出自己的处子身呢?这样漂亮的少年,肯定不止一个面包吧?
尽管知道洛星可能不是出于自愿,步谦仍旧忍不住燃起怒意,他捏紧茶杯,又很快松开,掌心被滚烫的瓷杯烫出深红。
穆经理过于有眼色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如先谈到这里,谦少爷要不要尝尝我们这儿的甜点?”
“也好。”
步谦微微抬眸,读懂对方眼中异样的意味,第一次没有选择拒绝。
甜点自然是要去稍有情调的地方品尝,洛星领着步谦出去,两人步入一间小包厢。
很快有人端来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少爷。”洛星斟酌着称谓,见步谦没有反对,接着道:“西式点心是现成的,这个是红丝绒,这个是慕斯;中式点心后厨正在炸制,稍后端上来。”
步谦颔首,伸手轻推碗碟。
“你吃。”
“我?”洛星看了一眼身后,四下无人,“可我…好吧,那我帮您尝尝。”
尽管正在当班,可洛星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人,他蹲下身子,脑袋凑在桌边,轻轻舀了一勺尝进嘴里。
少年修饰过的容颜比以往更加浓烈,乌黑发色与殷红的唇色之间形成一种极强的对比,皮囊极其俘获人心。
步谦盯着那截嫩舌,看它将红色绒蛋糕勾进口腔,咀嚼吞咽。
“吃完。”他说。
洛星哦了一声,虽有疑惑,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吃下了那碟蛋糕,正好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碟子上有些碎末,还好步谦没让他舔盘子。
才放下叉子,男人的手掌便朝他伸了过来。
“嘶…”洛星痛得闪躲。
大掌用力捏住下巴,拇指用力碾过他的嘴角,才轻轻碰过,娇嫩的皮肤便立刻红了,指痕之下,经过掩饰的伤口裸露了出来。
步谦收回了手,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拭手指。
问他,“怎么受的伤?”
嘴角的牙印清晰明显,很难用别得借口掩盖。
洛星伸手遮挡,“我吃饭不小心咬到的,少爷。”
“哦?”步谦眉峰微抬,不置可否。
“让您费心了,您有别的想吃的吗?我去拿。”
洛星想去找面镜子看看嘴角是不是脱妆了,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双腿泛起麻意,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预感,步谦或许是刻意与他独处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洛星起身的脚步故作踉跄,半蹲着身子朝步谦歪倒,跌进男人满身木香的身体中央。
他扑的很有技巧,正好倒进步谦双腿之间,脸颊撞在男人金属扣的皮带上,蹭出一片红痕。
“对不起,少爷,我…腿麻了!”
手段很土,但愿有用,洛星大气也不敢喘,倒在男人双腿之间浑身紧绷。
只是,步谦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情绪十分平静且稳定,还用手托了他一把。
见洛星迟迟没有下一步,甚至出声提醒他。
“怎么,下一步不是解我的腰带吗?”
“……”洛星涨红了脸,抬头望见男人毫不意外的表情,竟然无法判断自己的勾引是成功还是失败。
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还好,步谦先一步开口替他解围了。
“但解我的腰带之前,我更想知道,你昨天经历了什么?”
昨天经历了什么?
那他昨天经历的可多了。
先是在拳馆被人猛操又内射,然后在大街上被人伸手抠逼,最后还被人强迫带回家操了一晚上,差点脱水……呀,洛星突然想起来,成渊说好给他的那两万块钱,他忘记拿了。
“很难回答吗?”
洛星抬眸注视男人,意识到自己人生的转折点,或许就在此刻。
男人伸手圈住他的手腕,拿过桌上的帕子用力蹭开那层遮盖,腕骨上的红透了出来,是很深的指痕。
步谦更确定了自己心里所想,洛星就是被人胁迫了。
“如果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向我求助,我会帮你。”
“尽管我在下城区的权力不大,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握手帕的力度小了很多,拿那块布料轻轻擦拭着洛星的手臂,像在碰什么珍贵的瓷器。
洛星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用谎言开启这段新的人生之旅。
可如果不撒谎,步谦凭什么帮他呢?
“我…”他尚未组织好谎言,说话时有些磕巴,“是的,少爷,我确实是遇到了麻烦,但、但我不想报复,我拿到赔偿了……我只是害怕,怕那个人还会找上我。”
害怕自己的演技太过拙劣,洛星只敢将头埋进男人腿间,他掐痛手心挤出眼泪,慌张又失措的抖动身体。
雏鸟般瑟瑟发抖的少年埋在他身前,步谦伸手轻抚少年细嫩的后颈,指节触过那毛茸茸的发尾。
近在咫尺的香味过于甜美,他闭眼深嗅,指尖挑起一缕发丝把玩,柔软又温顺的触感,像一条灵活的尾巴缠上了他。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提出一个宽泛的问题,想知道洛星会怎么回答。
少年眼眶通红的看着他,潋滟的唇微微发颤。
“我…已经不奢求其他的了,少爷能跟我说话,就已经很开心了。”
步谦抬眉,“就这样?”
“嗯。”洛星点点头,脸颊浮起一层绯红。
步谦抿唇,从这腼腆的姿态中看出爱慕,不疑有他。
毋庸置疑,洛星很漂亮,少年垂眸跪在脚边的姿态,是上流社会最爱豢养的小宠模样。
步谦点燃一根烟,低眉思考着洛星的去处。
当他吐出第一口烟雾时,洛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白气缭绕中,少年的轮廓被打上一层朦胧,水红的唇张大,吃力的含进他的性器,很快,温顺的眉眼皱在了一起。
步谦伸手撩开少年睫毛上的发丝,洛星抬起潮湿的双眼看他,愉悦的情绪瞬间弥漫大脑,他突然读懂了那些人的恶趣味。
是的,谁不想养一只这样的宠物在家呢?
他伸手扣住少年的后脑。
粗大狰狞的性器贯穿咽喉,整根深入,洛星的鼻尖撞上男人的小腹,细短的毛茬刺痛了他的脸颊。
咽喉条件反射的干呕,眼泪也唰得流下来。
原来外表再体面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也都克制不住兽性。
洛星是懂得适应环境的人,他放松咽喉,尽最大的努力容纳下男人的性器,任由那粗大的鸡巴插到了最深处。
少年唇角溢出口水,下巴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睛里盛满爱意,渴望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
步谦像摸狗头一样拍了拍少年脑袋,裹着他鸡巴的小嘴后撤,潋滟的唇肉朝他张开,乳白色液体泡着水红的嫩肉。
少年动动嘴唇,将那些精液吞咽下去后,张嘴让他检查。
“在哪里学的?”
步谦笑得很温和,给洛星一种对方在床上会很温柔的错觉。
“黄片。”
男人诧异的挑眉,“你也会看那些?”
洛星摇头,“讨债的人给我看,说如果还不出钱,就这样抵债。”
步谦沉默了,递给他桌上的纸巾,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难道是他说错话了?是不是不应该过早的告诉金主自己有债务啊?可是成渊就很吃这套。
步谦在思考带走洛星这件事的可行性,这样动人的小宠放在下城区实在太过危险,可随便带人进上城区是律法不允许的。
要想合法带洛星出去,只有结婚这一个办法。
他低头看向少年柔软的发顶,耳后那一截雪颈隐约透出半个牙印。是了,洛星在这里活不下去的。
只要做好婚前协议,也不办婚礼,洛星分不走他一点财产,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娶了下城区的妻子。
结婚证不过是个程序,却说不定能救洛星一命。
指节在膝盖上来回敲打,步谦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日后有了孩子…
洛星乖巧的跪在男人身边,仔仔细细擦干净自己的嘴唇,连十根手指都擦了两遍。
他觉得自己的膝盖要伤上加伤了,抬头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睡着了,却对上了男人笃定稳重的视线。
“如果你想进上城区,恐怕只有和我结婚这一个办法。”
洛星震惊的瞪大眼睛,考验真心的时候到了,他几乎没怎么用力,眼泪便流下来。
“少爷…你真的愿意娶我?”
他怀疑步谦是想哄他上床,但不好意思,所以说出这种话想让他主动点。
短短几分钟,步谦已经想好了一切,他很愿意拯救洛星离开这片苦海。
“你准备一下证件,债务我会帮你清偿,结婚手续也会开始准备,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哭什么,离开下城区这是该高兴的事,还是说你不想离开?”
洛星疯狂摇头,爬上沙发骑上了男人的腰,先不管男人话的真假,眼前是个和步谦建立关系的好机会。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双眼含泪,一贯的嘴甜,“可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少爷?您要带我出下城区,随便把我嫁给手底下的人就好了…”
比如一直开车送步谦来下城区的那位司机,也是五官端正,西装革履。
洛星不相信步谦能娶他,倒不如和司机结婚更现实,也更好跑。
步谦的大掌抓上他的臀,揉到了昨天被成渊抽打的伤处,痛得洛星一颤。
男人将他反身压在沙发上,伸手剥下他的裤子。
白皙纤细的腰身上遍布指痕,一对肥臀被抽得肿大,腿根处一个鲜红的齿痕,犬牙咬得最深,都出血了。
“疼吗?”
洛星摇头,心底惴惴不安,怕步谦嫌他不干净。
可男人突然伸手,摸了摸他肿着的穴。
“竟然还是双性,很难得……”
指尖轻轻拂过逼眼,淫液从穴口滚出来,步谦轻笑,伸指插了进去。
“啊…少爷!”
昨夜被爆操过的穴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会止不住的颤抖,洛星咬着嘴唇,趴跪的姿势让他很不安。
男人的手指修长,后入着插进来,指腹抠挖着穴内褶皱,两根手指灵活的游走。
洛星很快求饶,“不要了…少爷…别、别抠那里!啊!”
“昨晚这个人操了你多久?”步谦问他。
洛星哪里敢说实话,摇头:“不知道…!”
“不想嫁给我,却想嫁给我的司机,是吗?”
步谦没再逼问,只是手指突然加到了四根,伸进雌逼用力张开,似乎想撑烂这口穴。
洛星疯狂摇头,被指奸到浑身发抖,“没…没有!”
“可你盯着他看了很多次,次数都快要超过我了。”
不过是多看了几眼,这也能被发现吗?
洛星欲哭无泪。
“那是…是因为,少爷…不敢亵渎…”
“不敢亵渎你也亵渎了,刚才还捧着我的鸡巴说喜欢。”
“唔…是…是喜欢啊!!”
四指撑开在穴里来回旋转,洛星的穴成了它们厮杀的战场,骚点被连续扫过,逼眼抽搐的不停合拢。
步谦的手抽插起来,拇指按住后穴,抠挖进去半个指节,前后夹击,终于玩得洛星喷了。
潮水从翕张的肉洞口喷涌而出,少年边抖边喷,纤细的身子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叫着不要。
漆皮沙发上满是水珠,地毯也湿了一片,步谦抽出手指,慢条斯理的擦拭起来。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我直说就是了,不需要扭捏。”
再说了,洛星这些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示爱,他又不会说他什么。
洛星恍惚睁眼,缓了好久才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他眨眨眼,顺毛撸:“嗯…我最…喜欢少爷了…”
等看见步谦傲娇点头,他才敢软下身子趴着休息。
步谦说跟他结婚,但一走就是一周不见人影,洛星不敢赌成渊的耐心,只能自己主动送批上门,企图让男人消火。
他买了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情趣内衣,裹了件风衣外套,便敲响了成渊家的门。
今天没有拳击比赛,他猜想成渊应该在家,不过敲了好久的门也无人回应。
下城区很少有人用通讯器,走在街上随时有可能会被抢,洛星等不到成渊,只能冒着夜色赶紧回家。
天一黑街上很乱,他越晚回去就越危险。
洛星裹紧了风衣,低着头走路,还是被三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少年被人逼进小巷里,裹紧的风衣下纤细的腰身连连打颤,黑曜石般含情的眼眸里盛满水光,在浓浓的夜色里更加惹人怜爱。
“我就说他是个漂亮的小骚货,兔子尾巴都露出来了。”
“这小子一看就是出来卖的,喂,把衣服解开让哥哥看看。”
“别那么粗鲁,把他吓坏了这一晚上还怎么过?”
三个男人的手已经不客气的摸上来,洛星双腿被掰开,风衣内包裹着的兔子内衣彻底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下。
“操,真带劲啊!妈的,就是这巷子里太黑了,我真想找个亮点的地方好好看看这小骚货!”
洛星伸手遮挡自己的身体,“我不卖身的,我是去住宅区找我老公的。”
巷外一双脚步猝然停顿。
成渊刚喝完酒,洛星一周不见人影,他觉得小婊子是在拿乔,知道自己要娶他了所以钓着他玩。
那些人都这么说:
“哎呀成渊哥,洛星那么漂亮的人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呢?这里可是下城区啊,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别是以为自己吃定你了,所以骑驴找马吧?你有没有打听过他平时都在干什么?”
“我知道!洛星在维纳斯大道最豪华的餐厅里工作,我听人说的!”
“那岂不是整天和有钱人打交道?”
“是啊,那里的服务生都很漂亮,有钱就能睡到,我之前约过一个,床上可带劲了。”
……
男人们成群的地方必然会开黄腔。
成渊默默的灌自己酒,猛然想到洛星在床上也很带劲,腰窄屁股大,鸡巴顶到底的时候肚皮都会鼓起来。
他啪的放下杯子,将气氛打断,随即扯过外套搭在肩上,冷冷道:“我回家了。”
他战斗力爆表,深夜独自回家也不会有什么事,反而路人才应该害怕遇见这样人高马大的醉鬼。
回家路上经过了很多条小巷,大多都传来暗娼叫床的声音。
成渊心里想着洛星,只觉得没有一个人能比洛星叫的更好听。
洛星啊洛星,小星星…你在哪里呢?
“如果被我老公知道你们把我堵在这里,你们就完了!”
嗯?
成渊耳朵一动,退后了两步。
巷子里三个男人饿狼一般挤着他,洛星身上带了小刀,不过放在鞋子里,他根本没机会弯腰去掏。
“小婊子你装什么呢?等你被干得爽翻了,张开腿浪叫的时候,你见谁都会叫老公!!”
“哈哈哈!就是!等会你还得抱着老公求操呢!”
男人脱了裤子,扶着阴茎在他腿上蹭,湿滑的感觉激得洛星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正想委曲求全伺机拔刀,便听见巷口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还不等反应过来,面前的三个人便惨叫起来。
微弱的灯光打在男人明暗交替的五官上,挺拔的眉骨连着高耸的鼻梁,健壮高挑的身材无可挑剔,看得洛星心头一震。
男人赏了他一个眼神,不屑的撇嘴。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
他才说完,一个人爬起来想还手,成渊反应极快,抬腿猛踹,表情暴怒。
“妈的,我的人你也敢碰?”
“呃啊!!!!!”
被踹的人发出惨叫,成渊又是一脚,伴随着血喷出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成渊一脚接着一脚的怒骂,惨叫声传遍整条巷弄。
直到那三个人都血肉模糊分不清谁是谁,洛星才终于上前拉了成渊一把。
“哥哥…我害怕。”
地上三人幽怨的抬头:你怎么不等我们死了再说你害怕?
成渊吐了口唾沫,酒醒了大半,见洛星泪眼汪汪的抱住他的手臂,动了动脚腕,移开了视线。
“来找我的?”
洛星点头,“等了很久,哥哥不在…我就想回家,路上被他们堵进来了。”
成渊舔舔犬牙,又问:“找我干嘛?”
“哥哥…不喜欢我找你吗?”
洛星怯怯的缩回手,不着痕迹的将风衣领口拨开。
“下次我一定问过你再来,对不起…我就是想哥哥了。”
啧,他说什么了?他不就是问问吗?
胳膊上的小手挪回去了,成渊烦躁的抓抓脑袋,牙都痒了,他余光一瞥,看见洛星胸口裸着,胸前只挂了几根闪着碎光的细链子。
“妈的,你穿着这样就敢出门?”
洛星目的达到,慌忙裹紧衣服,委屈道:“是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居然被发现了…”
“妈的!”
成渊掐住暴跳的太阳穴,很用力忍耐着自己的狂躁因子。
他本来想忍到回家再玩的,但根本忍不住。
昏暗狭窄的小巷子弥漫腥气,三具流血过多的身体边上,男人用胯顶着纤细少年来回抽送,操得嫩穴噗呲作响。
洛星目光轻蔑的扫过地面,说了让他们别弄,非要找死。
他张开腿夹住男人的腰,任由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放纵,逼口都痉挛的合不拢。
洛星咬着成渊的耳朵,喘息声连连。
“哥哥…这样好像在卖一样。”
“小巷里的暗娼都是这么卖的,哥哥不会也…偷偷去嫖过吧?”
成渊掐着他的腰,猛顶到底,一脸暴怒的贴上去,凶道:“放你妈的屁,老子洁身自好。”
“啊…啊!!…轻点!”
嫩穴被顶得发痛,洛星后悔自己嘴贱,早知道就不玩这种情趣了,对成渊这种男人,看来是只要有逼操就行。
可成渊像是被提醒了,“你刚刚跟这几个废物说谁是你老公?”
洛星被操喷了,攀附在成渊身上一个劲求饶。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啊!!”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呜…老公……呜呜!”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
洛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成渊怀疑上了,他还在回想那天和步谦的白日旖旎。
是不是进度给得太快了,所以被白嫖了?
放松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溢出的烂汁把床单泡湿了大片,洛星不耐烦的动了动脚趾,生出一种想要快些结束的心情。
这样的表情落在成渊眼里成了煞有其事,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哥哥…好撑……唔!”
洛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在射精,不过脑子的喊出讨好的情话。
成渊两指捏起他的下巴,笑容瘆人,周身仿佛都快要溢出黑气。
“装高潮,是吧?”
他气极反笑,胸膛用力起伏着,看向洛星的目光里满是怀疑。
拔出粗长的性器,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柔,竟然宠得这小东西无法无天了。
饱满的鸡巴上挂满淫液,成渊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小的,那就只有洛星被其他人操过了这一种可能。
逼人的目光让洛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激怒成渊。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想另外一个呢?这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洛星猛咽口水,不敢细想自己的下场。
让那扰乱他思绪的步谦见鬼去吧,他还是先顾好眼前这个,省得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少年潮红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害怕至极的模样,跟只受惊的小雀似的。
成渊牙痒痒,厉声道。
“不说话就是想被我操死。”
青筋凸起的鸡巴跳了跳,已经展现出不耐烦的架势,一周没开过荤了,成渊现在不止是心情差。
洛星慌忙握住那根阳具,绞尽脑汁的想借口。
他还是太笨了,连撒谎都不能张口就来。
“是…是我太没用了,哥哥…”
他吸吸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人拐进巷子里欺负……还,让哥哥手上沾了血,我就是很难过……不止帮不到哥哥,还一直给哥哥添麻烦。”
情到浓时,不忘张腿夹住成渊的腰。
原来是被那几个死人吓哭的,差点以为是小东西出轨了。
少年小巧的鼻头泛了红,哭诉时微微翕动,鼻背皱出几条竖痕,可爱极了。
成渊顺着洛星的劲,鸡巴又插回湿软的穴里,软肉裹着鸡巴小口小口的吸吮,跟张灵活的小嘴似的。
嗯,上面的眼泪流个不停,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真好操。
舔到一口咸湿的泪水,成渊咬了咬舌根,终于出声劝慰。
“哭什么,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再哭把你逼操烂。”
洛星的眼泪顿时被吓退,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安慰果然是有用的,成渊满意的点点头,沉腰猛操,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白皙的脖颈紧紧拉长,仰头绷出一条弧线,肌骨起伏颤动,看得人血脉喷张。
大手忍不住捏住了那截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成渊舔舐上唇,占有欲胀满胸口,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不该对洛星生出这种感觉。
明明是主动送上门的便宜货,拉着他找操,有什么好又是哄又是劝的,愿意让别人欺负就放他去好了,早晚得哭着求他回来。
还有那群碎嘴子,一个个都挑拨他和洛星的关系,八成个个都盯着洛星,哼!一群废物,一拳就干趴下了,也配盯着他的东西?
呼吸滞涩,大脑缺氧,洛星浑身发毛,脊柱隐隐作痛,下半身销魂似的快感却又密集的攀爬上来。
涨红的小脸上夹杂着痛苦与欢愉,他想要伸手挣扎,高潮却像大浪般铺天盖地。
“唔…哥、哥……”
视线不受控的涣散,脖颈被掐得生疼,洛星难以遏制的吐出软舌想要大口喘气,却难以呼吸任何新鲜空气。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成渊掐死,可这是为什么呢?
少年在他眼前昏厥,成渊缓慢松开手掌,突然意识到,洛星对他展露了所有……毫不设防。
他在赛场肾上腺素暴增时打残对手的概率很高,可眼前的洛星并不是对手,漂亮纤细的少年像琉璃一样易碎,经不起他的稍微用力。
成渊赶紧施用急救手段,激醒的洛星浑身一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咳咳……!哥哥…哥哥,别杀我。”
他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特别可怜,看得成渊心都化了,忍不住低下头颅。
“是哥哥的错。”
不该听那些人挑拨,也不该怀疑你。
洛星不自主地颤抖,下意识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勾引成渊就是个错误。
但他不过是听妈妈的话,找了一个足以保护自己的靠山。
下城区遵循丛林法则,强者为王,战斗力爆表的成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但为什么呢……就因为他刚刚分神?
洛星不是没有听过成渊嗜血残暴的大名,但他以前觉得那是拳台上的事,离他很远,此时亲身经历,才觉得可怖。
小心翼翼的安抚好成渊,洛星满脑子都是逃跑的打算,天一亮他爬起来就跑,急于找到步谦兑现承诺。
司机李递给他一个包裹。
少年欣喜若狂接过去,昳丽的面庞神采飞扬,白皙的颈被高领打底包住,却还是隐隐露出一截指痕。
是挺白的,但看不出哪里特别。
司机李是个极致脸盲,完全看不出洛星和上城区那些拜金小宠的区别在哪儿。
这些天他查清了洛星在下城区的一切底细,少爷下令全部抹除。
父亲酗酒滥赌不知去向,母亲是有名的交际花,妹妹跟着母亲去了上城区,剩他一个人在下城区生活。
不止有个交往一年的相好,并且毫无债务问题,在这家餐厅打工的目的和那些人一样,都是为了傍大款。
司机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娶眼前这个人,但他也只能按吩咐办事。
洛星收好包裹,很是高兴,弯腰问车窗里的司机李。
“谦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想到洛星日后也会成为自己的半个主子,司机李忍不住细细打量少年的长相。
轮廓柔和,线条圆润,嗯……五官小小的,没什么特别好记的特点,哦,长挺白的,左脸颊笑起来有个小酒窝。
“司机李?”洛星皱眉。
乌发雪肤的少年伸手在他眼前晃,“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司机李收回视线,颔首道:“通行证、id卡都在包裹里,支票已经签字,金额上限是一千万,请您自行处理好一切事宜,少爷不方便再来下城区,三日后由我来接您前往上城区。”
三天?
洛星双眼弯成月牙,高兴的拍手,步谦做事可真利落,只不过,竟然会提前将这些证件都给他,就不怕他偷偷逃跑吗?
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司机李又说:“少爷说,若您现在反悔,只需退回支票。”
洛星抱着牛皮纸袋,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我不反悔。”
少年抬眼望着天空又哭又笑,眼神坚毅释然,犹如在岩壁裂缝中冒芽的种子,极富生命力的笑容看得司机李心头一跳。
下城区虽养不出大马士革玫瑰,可马齿牡丹也足够昳丽馥郁……
洛星又是一周没来找他,饶是成渊耐心再好,也终于忍不住想去洛星工作的地方看看了。
听说那里专门接待稍有身份的人,保不齐真是在那里找下家呢。
成渊鲜少踏足名利场,一是不屑于沽名钓誉,二是实在不愿意和那些人打交道。
作为下放到流民区的私生子,他对达官贵人这四个字恨急了,巴不得终生不回上城区。
只是……事情终于脱离他的掌控了。
“洛星啊?”餐厅的人惊讶抬头,“据说他是离开这儿了,您不知道?”
成渊眉头一拧,“据说?”
骇人的气息骤升,答话的人吓得猛颤,一米九的个头让人只能仰头回话,偏偏这人还一脸恶狠狠。
“对……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成渊沙包大的拳头扭了扭,“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关节啪嗒作响,大有要揍人一顿的架势。
“我……我真的不知道!”拳头挥向面门,这人终于受不了惊吓,软着腿喊道:“……他说要辞职回去照顾生病的妹妹!我就知道这么多!别打我!!!”
成渊利落的收回手,转身走了,一身极其休闲的黑蓝套装难掩的腱子肉,不愧是顶级拳手。
洛星所有的痕迹都被人刻意抹去了,成渊即使真心想找,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找到,他先是砸了从前洛星打杂的修理店,又把骚扰过洛星的猥琐老板拖出来揍了一顿。
等到手背上沁出血迹,才终于收手,孑然一身靠在路边的石墩上抽烟。
照顾生病的妹妹……呵,上次找他要的两万块钱到今天也没想着拿走,这是缺钱的样子?
成渊现在不傻了,洛星摆明是在骗他,把他当冤种。
等找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怒气冲冲的扔掉烟屁股,继续往下一家走,总之是要把所有和洛星有关的人揍一顿才解气。
这样的无差别殴打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终于有人忍不住松口。
“成…成渊大哥,真不是我不想说。”
缺了三颗牙,这周第四次挨打的修理店老板,第一次包扎的伤口还没摘绷带,此刻又被揍得鼻青脸肿,挺大的个子,捂着腮帮子哭得像个孩子。
“是真有人下了封杀令啊,你说我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人吗?要能告诉你,我能不告诉吗?看你给我打的……我妈都要不认识我了。”
封杀令?
成渊的眉头终于拧在了一起。
他一脚踹翻了修理店刚补好的柜台。
“要么说出来被人追杀杀死,要么现在被我的拳头打死,你自己选吧。”
他这是铁了心要找出洛星的下落,谁也阻止不了,就是一个个杀掉,也无所谓,他的东西他势必要找回。
修理店老板还是说了,成渊把人揍了一顿,又给了一笔“医药费”,再三承诺自己不会说出去,这才终于套出了话。
“大哥,您喝茶。”修理店老板咧着漏风的嘴,笑说:“您说我就是个臭开店的,哪能知道洛星的下落,不过我可以给您指条道。”
成渊抱胸抬眸,缄默不语,见修理店老板猥琐笑笑,接着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出城的必经口那儿有一家枪械店,这您知道吧?”
枪械店,开在十字路口拐角处,视野极佳,不仅仅是家首卖武器的店铺,偶尔也卖消息。
据说半月前一辆黑身亮面的轿车驶出后再也没回来,而那车常去的地方正是洛星工作的餐厅。
没有人知道洛星去了哪里,一切痕迹都被抹去,恍如人间蒸发。
成渊几乎不用确认,心下明了,洛星肯定是离开下城区了。
他再怎么用心的找回来也没用,那人是自己想走,所以才会走的如此干净。
连胜的拳王突然丧失了斗志,连缠手带时都心不在焉,特别是他现在一点就炸,稍有不顺心便会揍人一顿出气。
他始终无法接受一个事实——他被洛星甩了。
始作俑者坐在宴会厅的角落打了一个喷嚏,还好没人注意。
洛星低头偷偷尝了一口点心,香甜的让他眉毛都扬了起来。
步谦在应酬,洛星不被允许同行,只能呆在角落里候着。
他脖颈上的掐痕过去半个多月了还没彻底消退,步谦也没有过问,只是出门要刻意遮挡。
洛星身穿精致礼服,领结挺阔,一副标准俊俏的小少爷打扮,惹人怜爱。
名利场内富丽堂皇,洛星虽然外表穿上了昂贵的衣服,内里却仍旧是局外人。
步谦说跟他结婚,也只是背地里领证罢了,还签署了一份婚前协议作为保障,以此告诫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换言之,洛星不要想利用步谦伴侣这个身份获得任何便利。
少年实在昳丽惹眼,尽管坐在角落,也很快被有心人发现。
举着酒杯前来的人趋之若鹜,洛星不懂规矩,端着杯子回敬,推杯换盏之间,脸颊爬上了潮红。
名利场不是什么道德圣地,当中的龃龉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身边的男人突然围上来将他往暗处角落里压,洛星放下杯子,朝步谦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步谦显然在忙着跟人说话,没空搭理他。
洛星踉跄着后退,突然觉得这地方和下城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更体面的吃人。
“你们要做什么?”
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抓住他柔软的手往怀里带,步伐压得更急促。
“你都一个人坐这么久了,我们带你找找乐子不好吗?”
洛星摇头,眼眶噙着泪,那药让他浑身发软,腿缝深处升起一股热意,淫液成串的往下落,很快便打湿了底裤。
他利用不了步谦太太的身份,步谦的面子也不见得太有用,洛星思来想去,还是应该靠自己挣脱。
他想也没想,抬起膝盖踢了过去。
男人惊呼一声,痛得跪地,赶在人群被吸引注意力之前,洛星趁机逃了出去。
好险…差点就出大事了。
洛星无处可去,又怕被人找到,只能往楼上走,躲在了天台想等天黑了再下去。
宴会是中午开始的,天台很晒所以没人,眼下虽然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可他藏了一会儿,呼吸却越来越困难,燥得眼睛都睁不开。
也不知道那人往他酒里下的什么药。
洛星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人,这才伸手解开裤链,放出他的小鸟。
阴茎憋得涨红泛紫,马眼潺潺溢汁,难为他硬是忍了这么久。
伸手握住这小小一根,洛星咬住手腕轻轻为自己疏解起来,下半身充血使得他视线都不那么灵敏。
快要射时他昂起头,突然注意到面前站着个人。
“嗯?”
洛星半阖的眸子瞬间睁大,惶然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五官硬朗如雕塑,一身黑色制服,深红色领带透出一股由内而外的正气凌然。
挪开盯着他性器的眼珠,中指推了推鼻托,瞳孔猫一般竖成了直线,和他对上了视线。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慰呢?”
燥热的神经一下下猛跳,冲击着洛星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想起被成渊操开身体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和成渊做过,步谦和他结婚到现在,还没碰过他,洛星忍不住有一丝怨念。
面前的陌生男人突然蹲下身子,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洛星警惕的打量左右,害怕被人看见。
还不等他询问对方的来意,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一股清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嗅得洛星神经都紧了。
他浑身瘫软,毫无抗拒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舌肉被人咬在齿间啃咬,炙热烧上来,烧得他神思恍惚。
男人霸道至极的含住他两片唇肉吮吸,像恨不得吞下肚子里似的。
粗劲的舌肉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来回扫刷,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令大脑升起一种飘飘然的快乐。
洛星忍不住想射,伸手攥紧了肉棒,上下撸动着为自己疏解欲望,他现在很需要这个,顾不得对方是谁。
静谧的天台上泛起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随时会擦枪走火似的。
洛星半跌着身子颤抖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喘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带着水光的唇更是鲜艳欲滴。
面前的男人突然凑在他耳边:“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知道的吧?”
洛星看清了镜片下那对黑眸中沉底的欲色,可再进一步就是出轨了,他还没有那么张狂。
他慌忙拉好裤链,推开对方,“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
男人挑眉,利落的收回手,弹了弹被推皱的制服,拇指轻轻拨去嘴角的湿润,不屑的撇嘴。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举手之劳。”
说完起身站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强吻洛星的另有其人。
洛星还是觉得难受,虽然面前有现成的可以吃,可他初来乍到的,不好这么放浪,他得回去找步谦。
刚整理好仪态,天台入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洛星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刚刚吻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该不会有人上天台来透气吧?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想跑,听见一声轻呼。
“洛星,你在吗?”
是步谦的声音,洛星赶忙探出头。
“我在这!”
少年潋滟的嘴唇上还挂着湿润,水红一片,眸中慵懒的媚态让步谦脚步一顿,心生不悦。
他神色暗沉,瞥见洛星裤腰处湿了一块,不难猜到是被那些不检点的人灌酒时下了药。
是个人递给他酒都喝,毫不设防,真是活该。
“怎么躲在这里?”
步谦双手插兜,低头俯视着少年,明知故问道。
洛星心虚的摇头,腿还软着,说话也使不上劲,有种刻意勾人的感觉。
“我…我可能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先生。”
嫁给步谦以后,他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老公,下城区都这么叫,可司机李说这样称呼不够尊重,让他管少爷叫先生。
“知道不该喝却还是喝了,我让你在角落好好坐着,你却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是该长点教训。”
步谦神情漠然,似乎仍然不准备管他。
“先生…”他红着眼问:“我怎么办?”
洛星委屈的想哭,才动念,眼泪便流下来,他伸手擦去眼泪,察觉到这药似乎让他过于敏感了。
步谦不太想在人前暴露和洛星的关系,从下城区娶这小宠上来,确实有些一时冲动了。
一是为了推拒上官家的婚约,二是见洛星被其他人染指了心生妒忌,三是……少年实在美丽。
此时明知道有可能被人发现,他还走过来和洛星说话,只因少年确实美丽,恸哭的样子很难不惹眼,若是继续任由他呆在这里,不是被这个捡走,就是被那个操烂。
步谦再无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洛星往自己头上戴帽子。
腿缝里贪吃的穴实在忍不住了,洛星上前一步抱住了步谦。
他声音低垂的像蚊蝇,其中带着说不尽的讨好。
“先生……”
这是求爱的意思。
步谦垂眸,冷静看着,少年眼眶里沁满了粉色,眼底潋滟的水色被欲望击碎,盛满了渴望。
他视线往下,扫到那张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很像是被人吻成这样的。
可天台上空无一人,想来是洛星难忍欲望,硬生生咬破了,难受成这样也不知道主动找他,步谦更加不悦,语气都带上了不耐烦。
“想要?”
洛星看出来自己是被嫌弃了,但也只能点头,他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只能先紧着身下那张嘴。
步谦眼角抽了一下,故作不耐,道:“自己动手。”
洛星伸手去解男人的裤腰,胳膊抖得使不上力,解了三次都没能打开那块金属扣,急得直哭。
“先生……”
听见他求饶,步谦这才伸手按开了皮带扣,看着小宠馋哭的模样,还挺有趣。
但他依然板着脸警告,“不许把我衣服打湿。”
刚买回家的小宠一般都是要规训的,不可能上来就一口气吃完,步谦很有耐心。
从带洛星回来到现在,都没让洛星住进主卧。
颤抖的手终于掏出男人那根性器,洛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望被插入,他缓慢褪下自己的裤腰,撩起衬衫露出臀肉,背对着男人踮脚去够那根鸡巴。
手伸到背后扶着那根阴茎往穴口带,微凉的龟头肉一凑上来他便忍不住绷直了后颈。
“唔唔……”
“不许叫!”步谦凶他。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天台做这种事?”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不肯动,他只能自己晃动屁股,又不敢离得太近,怕把步谦衣服弄脏。
白嫩的臀缝不停吞吃着阴茎,步谦垂眸细看,射意涌现,立刻别开视线转移了注意力,洛星如果现在怀孕,对他而言是个坏消息。
少年别扭的前后吞吃,两条腿绷得快要抽筋,可身体诚实得很,才吃了两口,雌穴便绞紧潮喷出来。
“唔!”
高潮的一瞬间洛星小腿痉挛,整个人跌跪了下去,高耸的臀峰在男人视线内抖动,雌穴抽搐的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不断张合。
淫液喷了一地,有几滴溅射在步谦鞋尖上。
知道双性淫荡,却不知道会如此敏感,那天在包厢里也是,只用手指玩玩就喷的一塌糊涂。
这样骚浪的身体,以后该不会经常给他戴绿帽子吧?
步谦眸色加深,光是假想出一个奸夫,他就怒意上头,难以控制自己,忍不住抬脚踩在那绽开的嫩逼上。
“我说了不要弄脏我的衣服,竟然还敢喷在我鞋上。”
“啊……!!”
鞋尖在逼口踩出一截黑印,半个鞋头嵌进穴里,激得洛星浑身颤抖,咬住手腕疯狂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药?
敏感到他能感受到男人鞋底上的凹凸花纹。
“唔…先、先生,不要……踩。”
他含糊的叫着,步谦却越玩越过分,鞋尖顶着穴眼来回抽插,将漂亮的粉逼踩踏变形。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高潮,我可没有教过你这些。果然是从下城区爬上来的骚货,始终上不了台面。”
洛星一个劲的摇头,却抵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背后一双锐利的黑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听说步家少爷以已婚为由退拒了和上官家的婚约。
没想到,新婚妻子竟然是个来自下城区的骚贱双性。
真有趣,哈哈。
步谦怒意上了头,下意识辱骂贬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骚就算了,从下城区起竟然就敢骗他,以后还不知道敢做什么!
“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
雪白的大腿上缠着两根漆黑皮带,勒得腿肉微微溢出,皮革连接处固定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电机正急速运行,往嫩穴来回抽插。
洛星双腿颤个不停,后脑被男人扣在掌中推抓,滚烫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进出,舌头酸麻,下巴泛起脱臼般的疼痛。
“狗的性器插进去什么感觉?”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望,口水稀稀拉拉的坠下,洛星痛苦的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张了张嘴。
“听不清,重说。”
洛星眨眨眼,热乎乎的眼泪打湿了脸庞,在下城区时步谦给他吃红丝绒小蛋糕,可来了上城区,只会冷着眼欺负他。
他抿唇咽下辛酸,继续讨好:“没有…先生的舒服。”
“嗬!这是废话。”
男人放开手,洛星脱力的跌进地毯,身下的按摩棒突然就开到了最大档位。
“呜!!!”
细窄的腰肢扭动起来,在按摩棒的蹂躏下急速颤抖,很快喷出水花,嫩逼不断缩紧的咬住那根狗屌,在高潮之下被插得潺潺流汁。
“先生…唔啊!!先生!”
敏感脆弱的逼口湿漉挂着水,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洛星疯狂摇头,祈求着丈夫关停开关。
可步谦只是垂眸俯视他,眼中尽是轻蔑。
“你就这样证明爱我?”
洛星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被按摩棒操纵着抽搐,很快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步谦把人玩得累晕过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不打算让洛星安稳休息,小婊子就该好好教训,凭什么睡觉。
洛星双腿虚软着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他不敢靠步谦太近,逼还肿着,阴阜隐约跳动,还残留着被按摩棒凌辱的错觉。
洛星连澡都没机会洗,电机一停就被叫醒了,他浑身粘稠,发根都还湿着。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优雅,仅看背影也贵气十足,让人忍不住动念。
步谦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主动碰他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
他是从下城区来的人,与这些天生出自名利场中的人格格不入。
步谦一定是嫌弃他低贱庸俗。
洛星没资格抱怨,步谦是救他出下城区的人,是他的第一个贵人。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步谦已经无意继续,他也该尽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上城区有些很肮脏的游戏,步谦以前从不参与,今天想吓吓洛星,领着人进了场。
作为妻子出现,洛星显然不够体面,可作为小宠带出门,却绰绰有余。
步谦让洛星跪在脚边,小宠是没资格坐在身边的,这不合规矩,每个桌子边上都跪了几个和洛星一样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先生…我,我很难受。”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一声都听不下去。
步谦满意的勾起嘴角,相信洛星一定从这一幕中得到了警醒,否则不会害怕成这样。
既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必须让洛星明白上城区的险恶,这样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他、爱慕他。
可洛星吓成这样,步谦又忍不住心软,抬手摸摸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洛星心有余悸,做梦梦到自己被步谦送上台,两根拳头大的鸡巴被人同时插进来,撑破了他的肚子。
梦醒以后,他吓得直抖,决心要离开步谦这个变态,可上城区他人生地不熟,毫无人脉关系,想要另辟生路简直难于登天,想要逃离步谦更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他只能极尽乖巧的讨好的步谦,只要男人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把他扔进那种地方让人糟蹋。
虽然进不了主卧,但步谦吃饭他是一定要陪同的。
步谦吃早餐有看新闻的习惯,洛星像个识字的瞎子,那些字和图片他都认识,一连成句便大多数都听不懂了。
只是今天不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他见过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黑框眼镜下的脸型端正标致,身穿黑色制服吐字标准的念着法条……名字叫,申纪?
他的愣神惹来男人的不悦,步谦冷哼了一声,吓得洛星立刻缩回脖子埋头喝粥。
比成渊还难伺候,真烦!
上城区的应酬颇多,洛星每天都要跟步谦出门,比在下城区时还要忙。
在下城区他至少可以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在这里他每天都要穿精致的礼服,这些衣服的设计出发点只是为了好看,因此穿着的人必须要用标准的仪态去撑着它们。
上城区唯一的优点只有食物美味,哦,还有就是街上不会有小混混拦他。
洛星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非要他往上爬,往上爬难道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丈夫在那边推杯换盏,洛星上不得台面,只能窝在角落里老实呆着,时不时端一盘小点心低着头默默的吃。
他讨厌上城区,这里让他觉得失去了自由。
宴会进行到中段时,身后突然传来躁动,洛星生怕再给步谦惹麻烦,连忙躲闪,却没来得及。
一人高的餐桌砸下来,即使已经退远了几步,还是将他撞得跌倒。
休息室里摔出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看着像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撞倒了餐台。
洛星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去嘴角的奶油,下意识往步谦的方向看,注意到丈夫也在看他。
他害怕的张了张嘴,见步谦没有上前管他的意思,连忙收回视线没敢说话。
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您没事吧?”
“我没事。”洛星摇了摇头,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只是被蛋糕砸到了。”
地上的残渣很快有专人来打扫,洛星刚想离开,一个掷地有声的音量在近处响起。
“这片区域的人,请全部配合调查。”
洛星看过去,有些错愕,又是那个名叫申纪的男人。
“这位先生的身上发现一些违禁品,刚刚在这片区域逗留过的人员需要悉数带回检察院,进行血检。”
洛星求助的看向步谦,可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眼神,这边的躁动并未影响到宴会中央的名流,他们仍旧光筹交错,言笑晏晏。
直到洛星被戴上手铐押走,步谦也没再看他一眼。
洛星第一次坐这种押送犯人的车辆,在车里局促不安的四处乱看。
明明有违禁品的是那个摔倒的人,他不过是被蛋糕砸了,为什么这也要被怀疑?
这块就餐区一看就都是些没有背景的人,所以大庭广众之下被押去检查院也没有人出声阻止。
坐在车上,洛星有些害怕,他没有身份和金钱,又惹步谦嫌弃,总觉得自己会成为背锅的那个人。
但他又想起新闻上说的,这位上城区一身正气的着名检察官,是正义的化身,黑恶势力的天敌……
既然如此,一定会相信他是清白的吧?
逼仄阴冷的刑讯室,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桌对面的男人冷漠看他,黑框眼镜下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把衣服脱了。”
洛星捂着胳膊,弱弱摇头:“不是已经抽过血了吗?”
“万一你身上携带着其他违禁品呢?”
见洛星沉默不语,申纪转动指尖的笔,看向桌上的文件,突然调转了问题。
“姓名、年龄,出生地?”
出生地……洛星咬住舌尖,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很难回答?”申纪用笔头敲敲桌板,“长官在问你话呢!”
“我…”洛星磕巴的张张嘴,用力咽下口水,睁大眼睛道:“我出生在上城区…检察官。”
“废话!”男人仰靠在椅背上,嗤道:“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不…不是的。”
洛星双手出汗,局促的抓紧了裤腿,他只知道步谦带他进了上城区,却从没想过认真去背熟那沓档案。
叩叩叩。
有人敲门,洛星下意识觉得是步谦来救他,面露渴望的看向门口。
他的表情被尽收眼底,男人慢条斯理的放下笔,整理了一下领带,这才起身拉开门,侧身走了出去。
“申检,有人来保释他。”
一个黑色制服的小个子递过来一张纸质文件。
申纪看也没看,收到手边,低声问:“血检结果出来了?”
小个子点点头,“是的,没问题。”
“知道了。”申纪挑眉,回身进了屋子。
门啪一声关上,男人将一张纸嘭得拍在他面前。
洛星原本柔和下来的表情瞬间崩紧,整个人吓得缩成了一团。
“血检结果显示你确实服用过违禁品,再加一条不服从检察官的指令,罚款5千加上监禁半个月,没有担保人不要想离开这里。”
男人严肃的俊容近在咫尺,恶狠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甩在他脸上,洛星咬唇颤抖,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检察官。”他努力咽下哽咽,委屈道:“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我绝没有做那样的事,我身上也真的没有违禁品。”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伸手解开外套,突然明白了男人方才突然转变问题的原因。
原来不是放过了他,而是想让他主动脱。
少年身上满是奶油的甜腻气息,将狭小的询问室浸满了香甜。
申纪忍不住眯起眼睛,沉腰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洛星脱去上衣,露出雪白的身子。
柔软细窄的腰肢很是诱人,轻轻一扭,活色生香。
这间询问室是上世纪的老旧建筑,虽然狭小,但胜在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方便他进行任何违纪行为。
洛星脱光了衣服,低头抱臂,光脚站在地上,冰凉的水磨石地面冻得他一个激灵,浑身汗毛竖起。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在下城区可以靠金钱或美色通路子,洛星下意识以为上城区会高级一些,不敢贸然行动。
申纪许久没有说话,洛星抬头,看见男人抬腿交叠,脚尖朝他点了点。
“你知道的,有些罪犯惯用身体藏毒,或是胃,或是阴道、肛门,这都有可能,你说呢?”
洛星错愕的望向对方,不敢置信。
“怎么?”
申纪挑眉,一副正气凌然、理直气壮的表情。
洛星以为申纪在暗示自己,可看男人那副表情,又好像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他琢磨不透眼前男人的心理,只能乖巧的躺进自己那堆脏衣服里,朝申纪掰开了双腿。
水红的嫩逼在抖,被葱白的手指掰开时颤得不成样子,几乎能让人想象出被包裹时会有多销魂。
申纪舌尖舔过上牙,想起上次在天台上同洛星接吻时的感觉。
少年的唇肉很软,含在嘴里快要化掉似的……果然,还是别人的老婆好玩。
“看不见,掰开一点。”
申纪划开火柴,慢条斯理点了根烟,眼看着洛星将穴口掰得更开,连深处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漂亮的一口逼,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他的老婆,他一定让里面24小时都含着精液。
步谦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什么性无能吧?
申纪忍不住笑出声来,很快又恢复严肃,咳嗽两声,夹着烟弯腰蹲到洛星身前。
他手指弹了弹烟蒂,半截烟灰抖进了逼口,迅速被淫水浸成深黑色。
穴口一烫,吓得洛星松开了手,逼眼猝然闭拢,烟灰就像被一口吃进去了似的。
“好了,前面检查结束,现在掰开后面。”
男人面上故作深沉,嘴角却挂着暗笑,洛星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在玩弄他。
世上不会有哪个检察官这样查案或者审讯的,而这个人并不讶异他双性的身体,这说明那天在天台上这人并没离开,反而旁观了他向步谦求爱的全过程。
洛星老实乖巧的掰开后穴,故意让手指沾上淫液,不断在穴口打滑,然后装作很急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申纪垂眼,不费吹灰之力便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轻笑道:“看来你是想要长官帮帮你啊?”
两指夹下嘴角的烟屁股,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朝穴口凑近,不由分说的将烟蒂戳进了后穴。
噗呲一声烟灭,男人的手指猛插到了底,将后穴用力撑开一个口子。
“唔…!”
洛星被玩得拱起了腰,身子连连颤抖,不住摇头。
申纪强行入了四指,毫无怜惜的抽插把玩,蹂躏着穴内褶皱。
少年的身子在掌下越扭越快,拱高的腰肢下意识往上顶,申纪手指搅弄着那截烟蒂,来回转动,直到那根勃起的小阴茎潺潺流水。
看出洛星快要快要射精了,申纪找准时机,猝然拔出手指,正好停在要射不射的边缘。
“唔?”
洛星茫然的睁开双眼,仰视对方。
“看来…”申纪站起来,从胸前的口袋取出块手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湿透的手指,“你身上确实没有违禁品。”
洛星声线发颤,浑身细汗,手臂都在抖,“谢谢…长官。”
快感骤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委屈流泪,又只能爬起来穿好衣服。
自从来了上城区,就再也没痛痛快快的高潮过。
洛星很艰难的整理好了衣着,扶着椅子从地上爬起来,和刚才浑身赤裸着动情的样子判若两人,除了巴掌大的小脸上两团红晕尚未消散。
申纪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下准许保释,洛星伸手去接的一瞬,男人的手却迅速撤回。
洛星:“?”
男人黑框眼镜下透出一对笑眼,英俊的面容上尽显轻浮,朝他挥了挥指尖那张纸条。
“长官缺一个漂亮好用的烟灰缸,不知道你有没有好的推荐?”
男人势在必得的笑容看得看着洛星忍不住握紧拳头,可那张通行证他实在需要,只得逼迫自己咬牙微笑。
“我当然…愿意为长官效劳。”
他笑得很甜,看得申纪心情大好,利落的伸手,将纸条地给了他。
“期待你的表现。”
释放书终于到了他的手里,洛星夹紧双腿,步伐微滞,扶着墙艰难起身,申纪一脸正经的拉开审讯室大门,目送他离开,如芒在背。
大厅里,步谦正因为没找到他在发少爷脾气。
“如果再找不到我的朋友,我就向你们的上级进行投诉。”
他听清了步谦对他的称呼。
朋友。
原来在下城区答应和他结婚,只是帮朋友的忙。
是吧,确实是他想多了。
“先生…”洛星弯起嘴角,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朝步谦走近,“先生,我在这里。”
他走过去,小声的解释自己的去向,“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那种地方待太久,让您担心了。”
少年脸上微微透红,低头的样子温顺怯懦,步谦抬眉,不由得感叹,体会过上城区的险恶后,洛星果然变得更加稳重了。
如果洛星继续保持这样的态度,他不是不可以在大众面前以妻子的身份介绍他。
他也不是那么虚荣的人,只要洛星足够体面一些,带出去更拿得出手就好了。
“我们走。”
他走在洛星前面,直到出了检察院的大门后,这才回头。
“我帮你报名了洛斯大学的金融课程,夜晚授课,白天还是跟我一起出去应酬,可能会辛苦一些。不过你嫁给了我,早晚要接触生意上的事情,学习些金融知识更好。”
只有没人看见的时候,步谦才会同他亲密说话,洛星摇摇头,装作毫无芥蒂,抱住男人的胳膊撒娇卖乖。
“先生愿意每天带着我出门,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辛苦?我一定好好上课,努力配得上先生,绝不辜负先生的心意!”
少年笑眼微弯,贝壳般的牙齿闪着水光,步谦看得忍不住低头凑近,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唇上骤烫,洛星有一瞬愣神,这是来到上城区后,步谦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少年甚是乖巧,看得步谦忍不住有些心疼,他故意冷着他,不过是出于私心怕骄纵了他,却从没想过会让洛星变成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
“害怕了是不是?”他伸手抚摸少年娇嫩的脸颊,“怕什么,我不会不管你的。”
只是稍稍来迟了一些,竟然把洛星吓成这样,步谦有些懊悔,但不多。
毕竟当时的情况,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要是他贸然上前,被人看见他和洛星如此亲近,恐怕要遭人背后议论。
步谦深知自己亏待了娇妻,拉开车门,搂着洛星坐进去,柔声道:“下周就去上课,期末成绩如果达到优,我就答应你一个愿望,好不好?”
好听的话只需要动动嘴,如果男人爱听,这种口头承诺洛星一天能说一百句。
听完步谦的话他并没有太过激动,但还是装得很开心。
“先生给我的东西够多了,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能力低微,不能为先生做什么。”
“您带我离开了下城区那种吃人的地方,是我一生都要报答的人。”
他低头揉了揉眼睛,眼球被刺激得泛红,含着泪光望向男人。
少年虔诚的目光令人动容,看得步谦更加心软,伸手搂过将恸哭的人儿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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