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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乱步】中了春药怎么办?【纯剧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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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风间纯此刻正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头顶耳朵也同样懵逼的动了两下,两个毛茸茸的耳朵差点没吓成飞机耳。

只见此刻的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的遮挡,平坦而微有起伏的紧致腹肌一览无余,顺着白皙的腰身而下的人鱼线透露着莫名的色气,特别是关键部分隐藏在另一个人衣服里的情况下。

他怎么会骑在陌生人身上!!!!!

刚清醒的风间纯风中凌乱中。

“喂,你该从我身上起来了吧!!!”不满身上的人坐在自己身上发呆,江户川乱步直接伸手推推了他,可惜推了两把都没把人推动。

切,都是因为有人坐在腰上他才使不上力气!才不是我推不动他。

少年凌乱的发尾贴在脸上,整个人是肉眼可见不开心,头顶上的棕色帽子也落在了雪白大床的另一边上,身着小斗篷的他躺在柔软的床上,赌气般的将脸转向一边,死活就是不看自己面前的另一个黑发少年,同样也包括少年头顶抖动的猫耳。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以一种并不雅观的姿势坐在别人身上后,风间纯脸色微红,很不好意思。

特别还是在自己被推了两把之后,带着温度的掌心让风间纯像触电了一样,非常不习惯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还躲避般的连连退后,同时不忘顺手拉过床上的被子给自己挡挡。

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

这一系列总共加起来不超过两秒钟的动作,让风间纯终于以一副勉强能够见人的样子跪坐在江户川乱步面前还有时间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嗯,今天的事希望你可以不要说出去,作为补偿,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风间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已经可以开始商量解决的办法了,虽然还是可以看出脸色有些微红。

咳咳,虽然他已经加入了港黑,但本质上还是个正常人,还有着正常人的羞耻心,即使这颗羞耻心已经被人摧残过太多次了,但他依旧会害羞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补偿你想怎么补偿乱步大人?”

慢吞吞坐起来的黑发少年,不开心地拍了拍自己被揉皱的小斗篷,他撑着脸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面前脸色微红的黑发猫耳少年。

“你随便提吧只要不是违反原则和特别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略微权衡了片刻,风间纯忍痛提出他可以满足面前人的一个要求顺便还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底线。他又不是什么烂好人,他会答应补偿还态度这么良好,纯粹是抱着解决麻烦的心态,谁让他没想到这个副作用会这么严重。

麻烦死了,风间纯头疼的思考着后续解决办法,目前当务之急是稳住眼前的人。

不过明明看起来那么弱弱小小一只他一个手都可以捏死,但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会非常麻烦呢?

所以,最后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发现拒绝并不划算的风间纯决定,先顺毛捋吧。

“喂,名侦探可是在帮你!”

看出对面人在想什么,江户川乱步撇嘴非常不满的抗议。

不明白什么意思的风间纯有点懵,他以为江户川乱步指的是他救了自己这件事,忍不住沉默片刻,他也确实是帮了大忙了,那不如就

“你想忽悠我。”少年突然开口,就这么直白的指出了风间纯刚才的想法,场面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额,其实也不是”不知道说些什么,风间纯为难的挠了挠头。

完蛋,他怎么看出来的?总不能又是一个像老师一样,又是个玩智商的人物吧?他应该没这么“幸运”吧?

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运气,风间纯毛茸茸的耳朵都有点蔫了,看着可怜兮兮的特别有让人揉一把的冲动。

可惜在场的只有江户川乱步这个完全对猫不感冒的人,对于猫耳少年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就陪我去个地方吧。”

???就这样?

脑补了半天以为会是什么困难要求的风间纯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没觉得这个条件有多好,万一是去什么很麻烦的地方呢?不过看上去也不像什么混黑的人,应该没问题吧?千万不要太麻烦啊!极度渴望咸鱼的风间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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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约定好的两人就迅速整理好衣服,顶着前台奇怪的目光中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风间纯的衣服是江户川乱步拿出来,预估到人快变回来了,江户川乱步就抱着猫悄悄溜了出来,顺便还去酒店开了一间房,避免某人当众裸奔,影响他的后续计划。

在两个人在横滨复杂的那些小巷子里七拐八拐了半天之后,作为主导人的江户川乱步终于领着人找到了正确的地方,忽略期间遇到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一路勉强还算顺利。

“到了。”

心情不错的侦探大人叉着腰神采飞扬的看着眼前不起眼的小门。

“这里是?”

看着刚从门里出来的鬼鬼祟祟的人,风间纯心情不太美妙,他现在已经条件反射的进入了工作状态。

周围的目光也太多了吧?风间纯皱着眉压了压棒球帽帽檐,挡住了一些周围窥视的视线。

“当然是你奉命要调查的地方啊!我可是好心带你过来了!”江户川乱步略显肆意的笑着,抬脚就推开了小门。

无法,风间纯也只能跟了上去,就江户川乱步那个连他都推不动的小身板,一个人进去还不是羊入虎口吗?简直就是去送人头的。

没想到,紧跟上去做起保镖的风间纯,一进去就发现门后居然别有洞天!那金碧辉煌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门外的不起眼,普通的小门与这里富贵的装潢格格不入,有些意外的风间纯多瞅了两眼。

“又是陷阱!!!”以为这次终于可以将人揪出来的江户川乱步生气了,无视了周围一圈正举着枪的彪悍壮汉,一个人非常不开心的站在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前,脸都气成了包子样。

好像,还挺可爱。

全程保持沉默的风间纯,看着江户川乱步看起来就软乎乎的脸颊,放在身侧的手蠢蠢欲动,但碍于虎视眈眈的人太多,就只能暂时先放弃了脑子里这个诱人的想法,转而开始为自己的小债主解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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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就知道。

风间纯此刻正坐在密室里无声的叹气。刚才还在跟对面的黑衣老哥互殴,转眼整个建筑就发生了巨变,快的让他只来得及抱住柔弱的债主大人。

随后他就根据债主的一路指引来到了这个据说是中心控制区的密室,在按下债主所说的停止键后,一直在飞快变化着的建筑终于停了下来,虽然他们也被落下的墙壁困住就是了。

又回忆了一遍前后经过的风间纯无奈的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还在气鼓鼓地生气的债主。

真像个小孩子。看着他那副样子风间纯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抓到他!”气鼓鼓的乱步拿起桌上的粗点心就狠狠咬了一口,仿佛是在咬某个已经逃之夭夭的兔头人。

刚才,江户川乱步就已经跟风间纯讲过了这其中的原因和故事。

兔头人就是首领下令让他查清最近黑市里一批不明药物的源头,而江户川乱步也是在受人委托后发现了兔头人的存在,并且据说已经较量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以这样的结果结尾,彻底激发了江户川乱步作为一个名侦探的胜负欲!

这次他同样也是接受了兔头人的挑战了来到了这处迷宫据点,结局就是他解开了迷宫,但还要一天以后才能出去。

“呜呜”

看着吃的太快,差点被噎到的江户川乱步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风间纯无奈的递了杯水给他,然后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你也不怕食物里有毒。”风间纯理解不了为什么他居然可以在敌人的地盘来吃的那么开心。

“当然是我可以开出来这些食物是安全的没有致死的毒药啊。”

江户川乱步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了风间纯的疑问,嘴里塞的满满的都是粗点心和薯片。

原来如此,风间纯点点头。

等等!我刚才有问出来吗?!

他惊异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

“这么简单的事,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有了零食的安抚,心情逐渐平复,江户川乱步还有心情关注一下自己原本想要拐带到侦探社的苦力。

出现了!智力型特有的“读心术”!!!

明白了江户川乱步的分类后,风间纯变得非常平静,他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个设定,或许这大概就是你们玩智力的特点吧。

知道,江户川乱步没事后,风间纯就不再关注他仿佛无底洞一样的胃,转而坐下来开始闭目养神,以备不时之需。

就这样,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后,大致可以推算出已经到了晚上,密室里依旧亮如白昼没有丝毫变化,心里没底的风间纯精神依旧高度集中着。

“唔~”

一声低哑的闷哼打断了风间纯的冥想,他飞快的睁开眼朝江户川乱步所在的地方看去。

他不会听错的,刚才就是江户川乱步的声音。

风间纯有些担心,他站起来走了过去,只见江户川乱步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晶莹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碎发,绯红的脸颊仿佛能冒出热气。

“江户川!江户川!”风间纯有些急了,江户川乱步的情况明显不太乐观,他们后面还要在这里困将近二十多个小时,他怕江户川乱步支撑不下去。

他伸手试了试江户川乱步额头的温度,勉强还算正常,并不是发烧。但他的脸就实在是烫的吓人了,而且手上等其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同样如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间纯神色凝重,他判断不了目前的状况,所以只好先将人扶起来再说。

这个密室配置称得上是豪华,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所以床也是有的,不过因为零食都在茶几上,所以江户川乱步就窝在了旁边的藤椅上,直到异常情况的出现。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债主大人,分量其实一点都不轻,平时的零食一点没有白吃,要不是风间纯好歹也算是练过的,差点都搬不动他。

不过这也让他发现了江户川乱步异常的原因。

风间纯震惊的看着债主大人身下的那处凸起,原来是中了春药吗?!!!

麻烦了,现在怎么办?

有些拿不定主意的风间纯站在床边思考着解决办法,本来他以为可以忍忍就过了。但看江户川的状态或许这么做有点危险啊。

岂可修,不是说没危险的吗?那又怎么会中春药!

“唔~难受”

声音细弱到几乎低不可闻的地步,但风间纯凭借极度优秀的听力还是听到了,看着难受的蜷缩成一团的人,风间纯心情越发暴躁。

啊啊啊,难受难道不会自己撸吗?!好歹也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吧,光会叫难受有什么用啊!

可惜,聪慧过人的债主大人在这方面好像确实一窍不通,连乱蹭的动作都不大,满脸绯红的躺在雪白的床上,凌乱的发色被汗水打湿粘在侧脸,整个人写满了茫然和无助。

终于,死死盯了一会后,风间纯率先败下阵来,他无声的叹息。

这还真就是个小孩子啊。

但这么想着,风间纯心理障碍更大,他暴躁的挠了挠头,努力做着自己的心理建设。

烦死了!就当做教青春期小孩的生理课好了,明明我也才是个高中生啊!可恶!

非常不甘心地风间纯一边吐槽一边不情不愿的剥着虾米。

债主大人都缩成一个球了,所以他只能先把人给扒开,露出虾子美味柔软的内在。

在胡思乱想了一些奇怪的比喻后,风间纯顺利控制住了江户川乱步的手脚,半点多余的力气都没费,呼,幸好是个战五渣。

暗自庆幸的风间纯坐在床边,一只手就按住了熟透的虾子,然后两三下行云流水般的就剥掉了对方的衣物。

咳咳,别误会,只有裤子和小斗篷而已,要是沾上一些可疑的不明物体,他怕出去后被对方监护人打死

感觉在欺负未成年人的风间纯莫名心虚,即使初衷是为了救人也完全说服不了自己。

小心翼翼握上某个硬挺灼热的东西,风间纯忍不住又想吐槽,看不出来表面像个小鬼,居然这里比大多数成年人还可怕。

“嗯~嗯”

随着风间纯凭借单身多年练就的技巧,来来回回撸动抚慰着越来越大的阳物,江户川乱步好像是尝到了甜头,他现在完全依靠本能无意识的挺腰,软乎乎的小脸也在蹭着风间纯按着他的手臂,汲取些许凉意。

但随着时间逐渐流逝一直疏解不出来,本来神色舒缓了一些的江户川脸色渐渐又难看起来,皱在一起的眉头还夹杂着委屈,委屈巴巴的在哼哼唧唧着。

到底是什么鬼药啊,靠撸居然射不出来!

弄了这么久,风间纯也发现了端倪,是非常糟糕的真相,最麻烦的结局。

刚开始的时候风间纯也没想过会是这么夸张的药,但某样涨得紫红的物件和某个处男纯情的反应,都在告诉他射不出来都是药效问题。

这让他心情变得超级糟糕,这是逼困在房间里的人必须要做吗?那要是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呢?被春药逼死吗?

不小心想象到某个画面的风间纯嘴角抽搐,使劲摇摇头驱散了脑海里那些不和谐的画面。

只是,风间纯不知道的是,兔头人准备在房间里的零食其实根本都没有下药,让事情变得像现在这么糟糕的其实是风间纯他自己!

原本粗点心里用了一味用来制作春药的材料,但那个材料在没有特殊异能的催动也只是普通食材罢了,而且是会增加食物风味的食材,还挺受大众欢迎的。可惜坏就坏在,风间纯之前沾染过兔头人用异能做出来的春药,就是那群小混混拿出来的那瓶。

本来按理来说,时间过了那么久应该都没事了,风间纯日常的反应也说明了这点,但他没想到兔头人居然是个良心商人,他的异能在失效后还会残留一些无意识的吸引力,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副作用,在这个密室里坏了事。

所以最后才有了如今这个局面。可惜风间纯自己都不知道他才是春药的导火索,现在还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原本是想松手休息一下,毕竟没用还手酸,但谁知他一送手,江户川就整个人缠了上来,用那种小孩子蹭人的方法在他颈间乱蹭,搞得他痒痒的,推也推不走,他还不敢使劲,怕伤到对方,无奈之下也只能放纵对方的行为。

但这也不是办法,他要尽快做出决定。这样想着后,然后在感受到有一个坚硬东西在顶着的时候风间纯终于有了决定。

他揽住怀里人的细腰,温柔的将人按在床上。

那就上了他吧!

风间纯这样坚定的想着,然后他就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的债主大人,眼泪汪汪的像个小动物一样看着他。

暴击!

血条一下子被清空直接宣告了失败。

完全下不了手啊!岂可修!风间纯悲愤捶地。

难道真的就只剩下那一条路了吗?!不敢相信的风间纯咬牙切齿。

真的要被这个小弱鸡上吗?中也是意外,老师是玩不过,那眼前这个小弱鸡呢?

我这是上辈子欠他的了吗!!!

江户川乱步的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没有办法的风间纯再次叹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始动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这个糟心的世界他再也不想来了!!!

“喵~喵呜~”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人一猫正在阳光下惬意的享受暖烘烘的温度,不过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其实真正在享受阳光的只有黑猫。

抱着他的男人正在聚精会神给他撸毛,从头顶摸到耳后再到光滑的脊背,一下下的,撸的黑猫直打瞌睡,琥珀色的猫瞳舒服的眯在一起,身后的尾巴也慢悠悠地一晃一晃的。

在感受到男人的指尖挠到他的下巴的时候,黑猫顺着指尖的力道抬起了头,露出了下颚上雪白的毛毛,方便男人动作。

恍惚间慵懒的半眯着的猫瞳看见了男人严肃而正经的表情,那本来冷硬的眉眼却在阳光下柔和了一瞬,特别是在他的手指划过黑猫的柔软的皮毛的时候,威严的武士在这一刻里收敛起了所有的锋芒,只余下了一点难得的温柔。

唔!好帅!

一突然有被撩到的黑猫直接看呆了,接着他就注意到,男人耳后有一缕的银色头发正悄悄顺着微敞的领口,划过了男人性感的锁骨,溜进了深色的和服深处,看的黑猫心里痒痒的。

啧!这该死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这样想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关注点不对的黑猫,坦然的蹭了蹭男人粗糙的指腹然后弓腰一个蓄力就朝着男人领口扑了上去。

银发男人感受到黑猫的飞扑有片刻的怔愣,不过随后便放任了黑猫扑到他胸前的动作,纵容地看着他伸出爪爪去拨弄自己的头发,顺便还在他有往下滑的趋势的时候还表情严肃地伸手托了托猫毛茸茸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

即使转而被猫软乎乎的jiojio踩着蹬了两下也完全不在意,还格外顺手地捏了捏猫猫粉嫩嫩的肉垫,直到黑猫忍不住又蹬了他几脚才罢休。

而受到异能力的影响,属于猫的特性被无限放大的黑猫无所顾忌地爬在银发男人怀里,往人家的领口里钻,一边钻一边惬意吸了一口小鱼干的香气,吸完还有空在心里胡思乱想。

唉,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拿下他,万一不喜欢猫怎么办,那我岂不是要损失一个小鱼干味的长期饭票?特别是在猫薄荷味的中也不能吸了之后!

于是抱着这种吸一口少一口的惋惜心态,黑猫将整个猫猫头都钻进了男人在和服的衣领中,并且还不知足继续沿着被他扒拉开的和服领口,继续向里面爬,寻找更浓郁的香气直到整只猫都钻进了衣服里面,完全没考虑过男人齐整的和服此刻肚子的部位凸出来了一大坨是个怎样的形象。

福泽谕吉无声的叹了口气,从来没有养过猫的他第一次知道猫居然会这么黏人,真是让人有点头疼。

但就是这样嘴上说着烦恼的福泽谕吉,手上却一点要把猫抱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老老实实坐在那里任由黑猫在他怀里作乱。

直到,黑猫不知轻重的爪爪扫过他胸前一处敏感的地方时福泽谕吉僵住了。

直到当猫尾巴再次在那处位置轻轻扫来扫去时,福泽谕吉才像突然惊醒了,他立刻就想把猫抱出来,僵硬的动作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猫主子是那么听话的生物吗?但感觉到身体在被人抓住外面捞的时候,黑猫就条件反射的开始挣扎,粉嫩嫩的jiojio拼命乱踩,应激弹出的锋利指甲在狭小的空间里理所当然的勾住了福泽谕吉的衣服。

感觉到爪子被限制住了的黑猫按照本能想要收回jio,所以完全没有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爪子下凸起变硬,并且还被他挠了两下。

敏感处锋利的猫爪挠了个正着的福泽谕吉偷偷倒吸了一口凉气,疼到不是多疼,但却让人感到莫名的羞耻,特别是像福泽谕吉这样洁身自好很多年的老男人,更是浑身僵硬的不行。

在他机械的将猫从衣服里抓出来之后,福泽谕吉偷偷的去了洗手间,解开和服查看了一下。在发现上面印着三道鲜红的爪印稍许有些破皮之后,福泽谕吉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决定以后一定不能再纵容猫的行为。

只不过,当他出去看着黑猫状似不解的歪头看着他时候,毛茸茸小耳朵一抖一抖的时候,他又默默掏出了一条小鱼干递给了罪魁祸首,然后在对方睁着无辜大眼睛叼走后无奈叹气,转身去给无辜的小猫猫准备猫饭。

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黑猫,优雅的舔了舔jiojio,然后踩着猫步,悠闲的溜达进了厨房,准备视察一下饭票准备了什么样的贡品。

当黑猫踩着猫步走进厨房后,第一时间吸引他的不是饭票手里正在料理的肉,而是角落里一盆奇异的蘑菇,带着些许靛青色蘑菇不知为何居然意外的看着有点好吃。

黑猫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了,于是当风间纯脑子昏昏沉沉的意识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吃掉一大口了。

而另一边专心准备猫饭的福泽谕吉一开始就发现了黑猫进了厨房,但他以往乖巧的表现成功迷惑了福泽谕吉,以为黑猫跟以往只是为了等着开饭。

所以当感觉到一点湿滑火热的东西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的时候,福泽谕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条件反射般的转身就是一个擒拿并调转了双方的位置,一把将袭击者狠狠压在了橱柜上。

就是这样,福泽谕吉看清了袭击者的样子——居然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

但这对于福泽谕吉还不是最大的冲击,最大的冲击是少年头顶此刻正在一抖一抖的毛茸茸的黑色猫耳!

与此同时他腿上正在轻扫的异物,也成功让他发现少年的尾椎骨上还有一根像是猫尾一样的东西。

是异能者吗?福泽谕吉皱眉,少年黑色的猫耳和尾巴给了他很不好的预感。

“你是谁?”福泽谕吉冷声审问这个突然出现并袭击他的少年,然后余光开始偷偷寻找刚才溜进厨房的小猫,很快就发现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蘑菇,福泽谕吉突然心头一紧,有些慌乱。

而身下压着的少年这时也突然“喵”了一声,细弱的声音像幼猫一样,猝不及防挠了一下福泽谕吉的心脏,让他怔愣了一瞬。

“你”

反应过来后,少年的姿态和行为让素来处事端正严谨的福泽谕吉很不适应,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当钳制对方的手在感受到少年背部细腻的皮肤时,他犹豫着要不要先放手,去给他找件衣服套上再说。

可惜在场的另一个人此刻并不是那种听话的状态,大脑在狂欢的风间纯眼里此刻只有面前这条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鱼干”,本性趋势着他再次上去舔一口,像是回忆起刚才的美味,风间纯眯着眼,猩红的舌尖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老实人福泽谕吉被少年色气满满的举动略微惊到,他不自然地想要松手后退,但一条毛茸茸的猫尾立刻就缠住了他松开的手,阻止了他后退的举动,更甚少年居然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凑了上来,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也随之盘在了他的腰身上,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

这让没经历过这种阵仗的福泽谕吉手足无措,他握住少年的腰身想要将人扯下来,但滑腻的皮肤和稍微一使劲就留下的红色的印记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风间纯如愿以偿埋首在“鱼干”的颈间,不安分的肆意嗅闻,还不时舔舔啃咬嘴下的皮肤,男人略微的咸味让他更加兴奋。

果然是小鱼干!!!

忍无可忍的福泽谕吉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按住少年的头想要阻止他,但这也不能阻止风间纯对小鱼干的渴望,用雪白的牙齿叼起一块皮肉后就开始磨牙,还不时用舌头舔舔。

福泽谕吉越发尴尬,少年的啃咬不疼,但却带起了他一些异样的感觉,即使不热衷某些事,但他好歹还是个正常男人,被人不停的吸吮脖颈,说没感觉是不可能。

无法,福泽谕吉只好抱着紧紧纠缠着他的少年一起进了卧室,想找件衣服给他蔽体。

福泽谕吉强行忽视了下半身一些奇怪的反应,他还不至于下作到对着一个同为男性的孩子做些什么,更何况这还有可能是他养的那只黑猫。

可惜福泽谕吉再好的体术也敌不过某些人的撒泼打滚,少年的手伸进他的和服里胡乱摸索着,特别是在他有着性感腹肌的腹部来回抚摸,甚至还想沿着人鱼线一直往下去,结果被福泽谕吉无奈的抓住了作乱的手。

少年行动受制,一下子急得开始“喵喵”叫,一声声娇气细弱的叫声,给某爱猫人士来了个组合暴击,不由自主放松了点力道,少年的手在福泽谕吉宽大手掌的映衬下居然显得格外娇小,没两下就轻松从钳制中挣脱。

福泽谕吉这下也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明显自己养了好几天的小黑猫是某个不知名的异能者,直到刚才他无意吃下友人送来的见手青致幻之后这才暴露出来,就是不知道他潜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而目前还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自己掉马的风间纯此刻还畅游在幻觉的世界里,大脑异常的亢奋,什么五颜六色的小人,还有巨大“小鱼干”都在他面前晃悠,完全激起了他的猫性,恨不得全都按在爪下,于是他一个用力终于扑倒了迟迟不肯倒下的“小鱼干”。

风间纯兴奋的恨不得来回在这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小鱼干”来回舔个遍,中途还顺便躲过了“小鱼干”的反抗和扒开了“小鱼干”上碍事的包装。

就这样怀着一往直前的决心,风间纯成功从“小鱼干”上扒起一块“鱼肉”,跟“小鱼干”本身其他地方一样硬,还带着热量,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握着这块“鱼肉”的时候,“小鱼干”也不挣扎了,所以感到非常满意到风间纯得意洋洋的在“鱼肉”上用舌头舔了一口,尝尝味道,确定是“小鱼干”的咸味后就开始津津有味嗦吮起来,从顶端一直含到底部。

现场唯一清醒的福泽谕吉此刻一动不敢动,僵硬的看着少年做着格外色情的动作,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来回吞吃着自己的阳物,晶莹的口水涂满了整个柱身,顶端溢出的些许透明液体也都被少年灵巧的舌头一丝不拉全部舔掉咽了下去。

每当福泽谕吉有所动作想要阻止,少年就护食一般捏紧他的阳物,这样的不知轻重力度让福泽谕吉倒吸一口气,按捺下了想要将人推开的想法。

没有碍事的阻止,风间纯开始专心对付眼前的食物,为了让坚硬的“鱼肉”软化,他细致的用舌尖在顶端的洞口打转,刮弄一些溢出的液体,又是顺着“鱼肉”的形状,拨开一些凸起地方,细细舔弄着里面,连带着底部两处软乎乎的地方,风间纯也抱着一视同仁的想法,仔细的含在嘴里用唾液包裹住。

但就是这样舔弄吞吃了半天,“鱼肉”不但一点没见软化的痕迹反而越发硬挺,这让风间纯的动作开始暴躁。

福泽谕吉刚才还呆愣于少年口腔的湿滑火热,没想到少年动作突然就开始粗鲁,但就是加重的力道带来跟刚才不一样刺激。

福泽谕吉维持着表情的冷酷严肃,心里却乱的不行,他看着跪趴在自己腿间的少年,一时也不到该怎么办,看着他明明一脸的天真纯洁,口中却格外淫荡含着自己的阳物,一派喜爱至极的样子,让人以为他玩弄不是男人的性器,而是什么普通的玩具一样。

他胡思乱想着,完全没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开始有了一股甜腻的香气,少年也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被他舔的水津津的阳物,在脱离时,少年猩红的舌尖还在阳物的顶端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崩断后,被少年眯着眼舔进了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但没一会,少年又觉得不满意,他抬手从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变得湿乎乎的身后摸了一把,感受到一些粘腻液体的存在后,少年又委屈又生气,混沌一片的大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更何况在这些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后,他还感觉有些痒痒的,这让他更难受了。

于是他下意识就想找点什么东西蹭蹭,缓解痒意。

所以当福泽谕吉被甜腻香气熏的迟钝的思绪被下身一阵紧紧裹住的疼痛给拉回来的时候,木已成舟。

少年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挺立的阳物已经进入了少年的身体,刚才的疼痛就是强行插入的结果。

但就是这么粗暴的做法,少年的脸上居然看不见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是跃跃欲试的亢奋,而那出隐秘的地方也正随主人的心情在收缩着,热情的蠕动着吸吮着突然进来的陌生的客人。

因为有着一种黏腻液体的润滑,男人性器的进入到不算艰难,反而是少年的过于紧致是是疼痛的罪魁祸首。

但这一缕疼痛也给福泽谕吉逐渐混沌的大脑带来了一丝清明,锐利的目光一闪而过,福泽谕吉抬手就想将人推开,但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欺身而上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

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就被少年灵活的舌头探进了口腔,一种蘑菇的香气夹杂着一丝腥咸的味道被少年的舌头带到了每一处地方。

“那是”知道是什么东西味道的福泽谕吉神情恍惚,所以在感到湿滑温热的地方好像要脱离他的时候身体居然按照本能不由自主的往前进了一步,不光重新插了回去更甚者还深入了些许。

这让福泽谕吉心态崩了,他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趁人之危做了这样龌龊的事情,愧疚和羞愧让他无颜面对醒来之后的少年,几秒的时间他连切腹自尽都已经考虑过了。

但这些都不是风间纯现在所要考虑的问题,福泽谕吉刚才那一下的进入,不光带给了他一些熟悉的感觉,还有一些奇妙的快感,在这个追求快乐的本性被放大,痛觉被麻痹的时候,无疑是一种非常大的刺激。

风间纯开始主动起伏起来,他将身体抬起,然后又飞快的落下,闭合的肠壁被狠狠的破开,硬挺性器和柔软的肠壁在这样的摩擦中诞生令人忍不住呻吟的快乐。

湿滑的肠壁被狠狠戳弄着,破开再又合拢,连体内最隐蔽的一点开关,也在这个过程被身体的主人毫不留情的捅开,细碎而又甜腻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勾弄着房间主人耳朵。

风间纯仰着头,露出了白皙脆弱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在男人的性器上上下起伏着,来来回回的吞吐粗长的阳物。

每每当他抬起雪白的臀肉时,粗长的性器总要带出一点被磨的红艳艳的肠肉,然后又随着主人的下落被狠狠插了过去,在皮肉相接时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

被快乐支配的风间纯还顺着一点点的血腥味找到了那处被他无意中划破的地方,他将那处含进口中狠狠的吸吮,以期能得到更多的让他兴奋的鲜血,动物的兽性此刻展露无疑。

之后,风间纯又是用男人的性器肏弄了自己几十下,他一只手按着自己被肏的凸起的小腹兴奋的扭着柔韧的腰肢。

另一只则是抓起福泽谕吉的宽大的手掌开始在自己身上抚摸,“摸我,摸我”风间纯用沙哑的嗓音颤抖地说着,而当他用男人粗糙的指腹狠狠擦过自己的乳尖时,他的乳尖开始迅速充血后变硬,肿胀的不行。

这让他兴奋的开始颤抖,连带着一片泥泞的后穴也开始收缩,黏膜拼命吸吮着裹挟在其中的性器,谄媚的服侍着。

“肏我,肏我,快操烂我!”情欲充斥着大脑,风间纯忠实的遵从于本心,不知从哪学出来的叫床的粗话,一句接着一句,他无力趴伏在福泽谕吉的胸膛上,红润的口中呼出湿漉漉的热气,水润润的眸子依旧带着魅惑人心的渴望,他看着福泽谕吉,祈求对方的帮助。

明明最好的方法是将对方打晕,但或许是他早就被空气中弥漫着的甜腻香气所迷惑,福泽谕吉无声的叹气,然后如愿地将少年压在了身下。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疲惫的少年才带着浑身暧昧的印记心满意足的睡去。

至于等他醒来清醒以后,会不会三观炸裂,这我就不知道了。

“呼~,呼~”

宛若浓重墨色的黑夜里,惊恐的喘息声隐隐约约,细听是被主人捂着嘴极力压抑在喉间不敢发出,在海边的夜里并不明显。

风间纯轻踩着集装箱身姿轻盈的飞快穿梭在这片黑夜里,灵动的猫耳在腥咸海风的吹拂下微微颤动。

只听“唰”的一声,带着点轻微的响动,那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声突然戛然而止。

“收工!”

风间纯长舒了一口气,站在血泊前动作凌厉的将刀上的血迹甩掉后,收起了自己的太刀,雪白锐利的刀身缓缓隐入鞘中。

看着面前躺着的死不瞑目的男人,风间纯无声叹息,“没本事就不要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嘛,现在弄得大家都很麻烦,我也不想动不动就杀人啊”

风间纯一边这样抱怨着,一边从怀里掏出手机准备联系后勤人员,毫无防备的背影给此刻正在暗中窥伺的人留下了可乘之机。

“叮!”清脆的金属搅乱了夜晚的宁静。

只见染血的太刀再次出窍,月光顺着优美的刀身划过一丝锋芒,两柄凶器短暂相接后又快速后撤。

风间纯稍稍站定后,看着站在集装箱上的黑头发穿着一身军装的男人,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完全没意识到他下意识的动作居然跟中也有八分相似。

“麻烦了,居然遇到军警了”

心里哀叹着自己的运气不佳,手上却不敢丝毫放松,黑手党跟军警就像天敌,还是黑手党还是丝毫不占优势的那种。

即使有能力可以反杀,但只要你还不想直接跟国家对上,就没办法下狠手,特别还是在这段时期,龙头战争之后双黑声名大噪的时候。

更何况赤裸裸的证据现在还躺在地上呢。

转瞬间风间纯已经在心里给自己规划了数条逃跑路线了,感谢太宰老师百忙之中的教导,虽然惨烈但有用啊。

只要他抓不住我就没事大不了在总部躲几天,刚好当放假了。

想到这里风间纯忍不住磨牙,到底哪个不靠谱的跟他说的这附近已经提前清理过,保证不会有误入的人,眼前这个军警难道不是人吗!要是让我知道,我一定

风间纯恨恨的想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就朝对面的那个军警扔了过去,一边大喊着“西内!”妄图以此转移军警的注意力。

而对面的黑发军警看到这种疑似危险物的东西扔过来居然不闪不躲,居然一刀将其斩断。

没成功。

风间纯扔完后丝毫不敢停顿,立刻后撤,飞快地逃离现场,但余光还是扫到了这一幕,老师说的没错军警都好难缠啊。

“犯人,需要逮捕。”拥有貌若好女的美丽外貌的军警先生,开口却是异常冷硬。

挺拔而纤瘦的身姿在确定目标之后拉开了架势,宛如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下弹射了出去,紧跟在风间纯身后,身上的披风猎猎作响。

风间纯无法,只能靠异能赋予的轻盈姿态在横滨的小巷里穿梭,他挑的都是极为复杂的地方,依靠在擂钵街几年生存的经验,风间纯对贫民窟这边的地形了如指掌。

在几次惊险的追逐之后,他终于甩掉了那个容貌艳丽的军警先生,虽然身上不可避免受了几刀,但都是些不碍事的皮外伤。

风间纯解除异能躲在一间隐蔽杂乱的仓库中庆幸的想着,回忆着刚才的追逐战,有好几次他都差点被那位军警先生给抓到,手机都在半途中被砍碎了。

幸好谁也想不到,那么好看的一个人居然性格那么一言难尽,一路上只走直线,妨碍他的都给斩了。

利用这一点,风间纯成功躲开了这位耿直的先生,隐身在这个小仓库,准备等一会外面的人离开就去走旁边港黑的暗道,彻底摆脱他。

像是之前的反转,此刻不敢呼吸的人变成了他,人生就像个玩笑,他转眼就成猎人变成了别人的猎物。

风间纯虽然已经想好退路,但此刻还是难免情绪低落片刻,谁能想到他之前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一个良民,现在居然在躲避军警的追捕,还是其中最优秀的部队猎犬,是不是应该骄傲一下,风间纯自嘲。

但突然,风间纯收敛所有发散的思绪,他听到了脚步声!

不是军警。

他首先下了判断,那个军警穿的军靴走路不是这种声音。但这样他也不敢放松警惕。

是皮鞋的声音,最高档的纯手工皮鞋才会有这种独特声音。在这种时候这个杂乱无序的仓库内怎么会出现穿这种高档皮鞋的人?

那种不紧不慢甚至可以说的上悠闲的脚步此刻却像是踩在了风间纯的心上,让他直冒冷汗。

“贵安,小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一种奇异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优雅的语调带着贵族的矜持,带着在风间纯听来略显奇怪的发音。

风间纯从角落里可以清晰的看到,说话的人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礼服,手里拿着一根手杖,同时他还一丝不苟的行了个摘帽礼。

黑色的礼帽摘掉后,风间纯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帽子下面的脑袋,他的瞳孔骤然放大。

那是一个有着一对白色长耳的兔头!他是兔头人!

当害自己至此的罪魁祸首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是什么感觉?

风间纯只觉得很奇妙,他知道自己来的是一个拥有异能力的世界。但除了占总人口很小一部分的异能者外,这个世界与他自己的世界差别并不大。

但兔头人这种丝毫不掩饰,直接用兔头生活在人群的异能者却还是直白的向他诉说着这个世界的不同。清楚的告诉他,这并不是他自己的世界。

他突然有点想家了,风间纯抿了抿嘴,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掐了自己一把,强行聚集了今晚莫名分散的思绪。

他没有动,他还没有分辨出对面是不是在诈他。

“唔,不是欺骗哦,小先生,今晚是我特地邀请你来此。那位猎犬先生就是我找来的帮手。”明明是奇异的兔子头动着三瓣嘴在说话,但莫名能看出来带着一种贵族的矜持,他承认了风间纯今晚的遭遇都是他所为。

“fuck”

原来是他干的,风间纯看了眼自己大腿上已经不流血的伤口,不情愿的低声咒骂了一句。他站起来,走出了自己的藏身之处。

话都说到这份了躲在那里也无济于事,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连乱步都算计过的人,风间纯不认为自己玩的过对方。

所以风间纯最讨厌聪明人了,也讨厌这个盛产聪明人的世界,小小一个横滨他都遇到三个这种等级的聪明人了,不是个好现象,绝对是横滨风水有问题!

要是自己能力的可以自由控制的话,估计风间纯早跑了这个大佬不当文豪转而混黑的世界太可怕了。

“风间小先生,再一次问候,很高兴见到你,我是你们所说的兔头人。”看到风间纯走出来,兔头人似乎很高兴,他将高礼帽带好,整了整自己的仪容再次用那种奇异的语调说着。

“我不高兴,我好像没有得罪兔先生你吧,倒是你的一些东西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风间纯一开口就是嘲讽,在这装腔拿调绕圈子有什么用,既然已经精心下了套那就说明对方目标明确,此刻对他好言好语也不能改变不了什么。

“就是因为那些小玩意,我的一些小玩意似乎与你,产生了一点奇妙的反应,所以我想亲眼看看它们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面对风间纯的嘲讽兔头人不急也不恼,维持着良好的风范解释道,就是中间那一丝可疑的停顿让风间纯暗自磨牙。

硬了,拳头硬了。

所以上次和乱步中圈套时发生的事情果然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吧,虽然当时那个房间里检查过没有监控,事后他也有清理过,但再怎么说也是对方的地盘,被知道了不奇怪,可是他这样说话就挺想让人揍他的。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到荣幸啊?”风间纯抱着自己的刀懒洋洋地靠在货箱上,闻言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回答道。

“这倒不用,只是希望小先生会喜欢我之后的礼物。”绅士的兔头人先生丝毫不觉得冒犯,只是裂开了它的三瓣嘴露出了一抹微笑,带着点点兴味。

不要问风间纯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那张兔脸上就是这么明明白白的写着。

“我怕自己无福消受”秉持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原则,兔头人说一句风间纯怼一句,坚决不让不肯放过一点嘴上的便宜。

但兔头人的话还是让他起了戒心,居心叵测的人送的礼物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再次坦然选择从心的风间纯萌生了退意。兔头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孤身前来,但谁知地是不是暗地里埋伏许多人手。

“周围没有其他人哦,我已经提前请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士暂时离开了我的精心准备的舞台。”

“艹,他咋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还没说话呢!黑泥复制品?乱步二号?话说这年头读心术已经是什么烂大街的必备技能了?”

突然被人点破心中所想,风间纯非但没有惊惧,反而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曾几何时在某个不能透露姓名的黑泥精身上,又或许是在某个极会撒娇的幼稚鬼身上,反正总而言之,就是该死的熟悉!熟悉到这种气氛紧张之余还能让他有心情吐个槽。

“兔先生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吗?还是我看起来就那么弱小?”风间纯挑眉,颇具暗示意味的看了眼怀中的太刀,接着说道”好歹我也是港口afia吧。“

“不不不,这并不是看不起小先生的意思,只是人总会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保命方法不是吗?”

“你算人吗?”一语双关

兔头人还未说完,风间纯就打断了他。

“并没有什么侮辱的意思,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在兔头人那双猩红的眸子注视下,少年人解释道,神情无辜好似真的只是好奇一样,灵动如小鹿的眼睛纯洁无瑕,好像真的只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普通少年。

这一刻,即使是兔头人也有了短暂语塞,三瓣嘴微动连带着胡子也颤了颤,但很快兔头人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有那双猩红的眼睛在夜色更加鲜红。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异动。

“唰!”

是冷兵器快速划过空气的声音,这间废弃仓库的大门在这一刻应声分为了两半,一个穿着军装的黑发男人就这么拿着刀站在门口,一脸冷漠的表情极为渗人,但他过于艳丽的外表又让他像只出没于黑夜中迷惑人心的精魅。

“你也有尾巴,你也不是人”军警直白的说,一点也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自觉。

看到这位熟悉面孔,风间纯有些惊讶,他选择性的无视了军警先生刚才的话。

这位军警先生怎么会重新出现,不是说好无关人员已经无关人员,风间纯品了品这四个字,反应了过来,不是兔头人计划出现误差,而是这位军警先生本来就是这个即将开幕舞台的一员而已。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的去而复返,能跟乱步对弈而处于上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风间纯想到这里就决定先按耐不动,看看情况再说,可在场的三个人里只有他自己是这么想的。

几秒钟的时间足够门口的军警先生环视一群后迅速锁定了目标,二话不说就攻了上来,对着他认准的罪犯,仓促之间风间纯只好拿刀招架,数秒间两个剑术高手已经有来有往的过了十几招,但明显风间纯不及突然出现的军警先生,完全是靠着异能力所赋予他的猫的灵敏在躲避着军警先生的攻击,。

而兔头人这时也突然来了闲心,不紧不慢的看着仓库中央的两个人过招,像是看戏一样悠然自得,躲闪的非常辛苦的风间纯突然不爽了。

凭什么他在这辛辛苦苦的战斗,罪魁祸首反而在那看热闹,所以,风间纯咬着牙将战场一点点朝着兔头人移了过去。

兔头人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也不慌,只是淡定地手杖顶部移开了手,握住手杖中部举了起来,露出了手杖最顶端他一直压住的按钮。

末广铁肠突然看到出发前条野采菊千叮咛万嘱咐,耳提面命一定要让他找回来的东西,一下子停住了,在经过了半秒的思考过后,提刀砍了过去。

没想到人居然这么莽的兔头人飞快的用能看到残影的手速重新将手杖顶端的按钮的握住,下一刻末广铁肠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即使是兔头人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还闪着寒光的刀刃和空中飘落的几根兔毛,兔头人捏着手杖的手都忍不住紧了紧。

“任务目标,不能斩杀”

这样说着,黑头发的军警先生遗憾的收起了手中的太刀,蕴含的感情之真切,听的兔头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啧啧,直肠子果然天然克制这些整天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人”

被军警先生放过的风间纯拖着被震麻的双臂躲在一边看热闹,也不是他想看,实在军警先生过于凶残,即使现在没有好像没有关注着她,但他总有一种仿佛是被凶兽盯上的战栗感,一旦他有任何逃跑的迹象军警先生手中的刀就会一刀斩了他!

不过,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刚才体力消耗太严重,现在完全跑不过他啊,岂可修!

“东西,交出来。”末广铁肠面无表情的说道,气势强大的像是威胁人质的恶霸,不过也可能真的是威胁。

躲在旁边的风间纯看了眼末广铁肠顶着刀柄的拇指撇撇嘴。

兔头人摇了摇食指,拒绝了。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资料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给你呢。我可是有条件的。”

说完还趁着末广铁肠出刀前又略显急促的补充了一句。

“而且你的上司应该交代过你不许伤害我吧。”

切,欺软怕硬。风间纯不屑,完全想不起来自己面对老师的时候有多从心。

末广铁肠想了下自己的搭档确实反复强调过不能伤害到目标人物丝毫,想起这些不能出刀的黑发军警平直的唇线都微微下降了了一点,肉眼可见的不开心。

兔头人心情好了许多,毕竟那些资料可不是好拿的,要是一点用没用他可就要呕血了。

“我还在某些地方放了一点小礼物哦,一点我最新研制的小玩意,依赖性极强哦。”

重新把控了局面的兔头人找回了自己的风度,然后开心的跟舞台上的两位主要演员分享自己的计划。

毕竟猎物已经入笼了,而笼门已经关上,好戏要开始了。

兔头人先生面带微笑,三瓣嘴划出一个弧度。

听到兔头人的描述风间纯心里咯噔一下,他最近收到过情报着重介绍过兔头人掌握的新东西,据说几毫克就可以毁掉几十个人,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新型毒品,通过呼吸道直接吸入。

“就是你想的那个哦,我把手上目前所有的库存都用上了,装在特制的机关里,释放的开关就是我手里的这个按钮。”

风间纯和末广铁肠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兔头人的手上。

“只要我一松手”

兔头人话没有说完,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片区的人都完了”风间纯难受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头。

他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兔头人的陷阱,兔头人很擅长这些,但那个为军警先生的态度说明了一切,恐怕官方已经掌握了一些详细的情报,所以现在才不能对兔头人出手,防止他兔急跳墙。

或许兔头人手里还有些其他的东西,风间纯陷入沉思。直到兔头人的下一句话将他惊醒。

“你们两现场做爱吧,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兔头人突然抛出了一个让风间纯惊愕的要求。

“我想亲眼见证我的药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异变。”

兔头人重新拿出了那股莫名的贵族矜持感说道,然后接着用他那奇异腔调宣布:

“开始吧,别让我等太久。”

黑夜中那双猩红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

“不可以”

“我不同意”

风间纯和末广铁肠同时开口拒绝,风间纯的脸色尤为难看。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那些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语气冷漠的开口,说出的话尖锐而自私,一个完美的利己主义者的形象,眼睛暗沉的看不到一点光。

“他不是我的妻子,不可以做爱。”末广铁肠也握着刀面无表情的说到,可惜话的内容让风间纯为之一顿,模仿自老师的表情都差点维持不住。

重点是这个吗??

你难道不觉得让两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当面做爱很变态吗?!而且他居然还要围观!!!

风间纯内心又万句吐槽不知如何讲,他这一刻他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位军警先生脑回路好像真的有点奇怪。

“那你负责不就好了,作为一个绅士,有责任感是一种美德,你们俩可以结婚的。”

兔头人先生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

“哈?你们在开什么玩笑?!两个男人结什么婚?你脑子坏掉了吧?”风间纯揉揉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唉?小先生不知道吗,日本男性结婚虽然不常见,但却是合法的哦~”兔头人微微歪头,带着诡异的微笑。

淦,我还真不知道!!!

风间纯口吐芬芳,内心突然有些凌乱,这个世界咋还可以男男结婚啊,完全没听中也说过啊!!

但,即使内心慌得一批,表面上也依然稳的不行。而且他内心深处还带着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好奇。

这其实完全不怪中也,他自己的常识都是靠一群孩子教的,又是在擂钵街那种地方,对结婚这方面的知识不了解简直不能太正常。

另一头,一直沉默不吭声的末广铁肠居然好像有在认真思考兔头人的建议。

好像确实结婚就没有问题了,还能不伤害到人顺利完成任务。

末广铁肠认真的想了想发现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行得通!

他一下子豁然开朗,抗拒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看向风间纯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温柔。

风间纯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喂喂喂,你居然就这么轻易屈服了吗?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军警!!!

风间纯用目光谴责他,希望可以唤起他的愧疚感从而跟他一起抗争到底。

可惜黑发军警完全没有看懂风间纯的眼神,以为是他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他对着风间纯点点头以示肯定。

没救了,风间纯直接放弃从军警先生入手的想法,并且还下了判定,猪队友一个。

要靠自己啊,风间纯捏了捏手指,有些紧张,不管如何他是不会同意这个可笑的条件的。

“我记得那位小小姐是叫做栀子是吧?”

当风间纯肌肉暗暗发力的时候,兔头人突然一盆冷水直接泼了下来。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让风间纯一下子如坠冰窖。

“你别动她!”

良久,干涩到嘶哑的响起,风间纯艰难的开口。

明明已经没有来任何交集不是吗?明明他已经处理干净了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为什么?为什么她还会被人找到?!!!

风间纯想起那个举着糖块有着灿烂笑容的孩子,就忍不住联想她笑容消失满身是血的样子。

他完全不能接受!

黑暗肮脏的只有我就好了,不能再把其他人牵扯进来了。

“那个药”

“就在她住的街道附近哦~”兔头人接上风间纯的话,补完了他的未尽之意。

风间纯明白了。

“来吧”

他颓废的闭眼靠着箱子,他自己抬手主动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末广铁肠皱皱眉头看着风间纯的动作没有上前。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吗?”神情颓废的风间纯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嘲讽。

解开扣子后他一把拉下外套的拉链,贴身的黑色背心勾勒出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和色气。

这两年他也锻炼出了自己的腹肌,此刻正在紧绷着的黑色贴身背心下若隐若现。

透过肩膀是隐隐能看到雪白的皮肉上好像有一点点妖异的红色。

风间纯随手一丢,外套就落在了一旁的地上,他顶着军警先生看起来奇怪的目光一手撩起了背心的下摆。

一身雪白的皮肉就这么暴露在两人面前。

军警先生的视线在风间纯撩衣服的突然向自己脚下看去,又不由自主的滑了上来,最后粘在风间纯身上。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风间纯懒洋洋地撩了下眼皮子。

“要做就赶紧的,磨磨唧唧。”纯属被迫的风间纯现在很暴躁,以至于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谁都想怼一怼。

末广铁肠少见的脚步犹豫,略显迟疑的才走到风间纯的面前。

“你要是不想,我”

等的不耐烦的风间纯,搂着人脖子一压将人脑袋按下来自己就异常粗鲁的亲了上去。

这是个傻子吗?他上司都把他送过来了,不就是因为他是交易的一部分,供那个变态利用的。

不过以这个憨憨的武力值,他的上司应该不舍得就这么简单抛弃他,他们估计认为是什么简单的条件,举手之劳的那种,结果谁知道那个变态居然用在这种地方。

因为用力太猛,结果就是两人的牙不小心嗑了一下,磕破了唇,血腥味开始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末广铁肠皱眉想要后撤,风间纯却反而兴奋的像嗅到腥味的鲨鱼,开始粗暴的攻城略地。

灵巧的舌肆意的搜刮着对方口腔里的氧气,搅弄着他无措的舌头带起粘腻的水声,一点点深入其中。杂乱的仓库里响起两人接吻的水声,还有末广铁肠一点点呜咽。

“乖,呼吸,连接吻都不会,还说要跟我结婚,嗯?”舌头一直深入到对方喉咙,脸上泛起一层红潮风间纯才放过对方。

只见军警先生美艳容貌变得更加艳丽,绯红的眼尾配着点点泪痣更像是迷惑人心的妖魅,水润而迷离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更加粗暴的对他,特别是他还穿着那套异常禁欲的军装。

还没脱衣服场面就一度色情起来。

或许,我可以试试。风间纯眯眼舔了舔红润的唇瓣。

“好舒服”

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的军警先生一脸恍惚的喃喃道,其中不自觉透露出的风情,突然让风间纯觉得他可以了。

反正只说做爱又没规定谁上试下,风间纯心里噼里啪啦的打着小算盘,打定主意后,捞着军警先生的领口将人按在箱子上又是一个粘腻的深吻。

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军警先生胸前的扣子在风间纯赤裸的身上磨出点点的红痕,背对着人位置也终于让别人看清了他背后的纹身,那颓靡的妖花和危险的美人蛛。

两人越吻越激动,体温也在一点点升高,一点甜甜的香气出现,军警先生搭在他腰上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在风间纯滑腻的皮肤上游走抚摸。

渐渐两人都开始不满足这点点接触,风间纯粗鲁的开始扒军警先生的军装,习惯了亲吻带来的舒适,末广铁肠也不反抗,任由风间纯解他的扣子。

开始投入的两人完全无视了一旁正在围观兔头人,即使对两个体术高手来说他的目光过于明显,但却也只能让风间纯感到莫名的兴奋。

来啊,变态啊,谁怕谁!

从解开的衣服缝隙中风间纯将手伸进去,起伏有致的腹肌硬邦邦的,比风间纯自己的结实,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抚摸一块钢铁。

但美人温热的体温又将他拉回这个暧昧的氛围。

没有任何经验的军警先生只能迷茫的被风间纯牵引着走,眼睛里不自觉弥漫的水气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微张嘴可以看到一点湿热猩红的舌头。

风间纯的唇顺着美人精致的脖颈吮吻,然后在突出的喉结处含住轻轻用牙研磨,在听到意料之中的闷哼声,风间纯轻笑,用舌尖舔弄着细细安抚。

他的手一点点下滑,很快就滑进了美人的裤子里,慢慢抚弄两下,还在喘息的军警先生茫然的低头,

“立起来了”

他喃喃的说,语气里还有些疑惑。

只见贴身的军裤已经鼓起来一处,还能看到风间纯的手正伸进裤子里面动作。

“不舒服吗?”风间纯凑到他面前,歪头看他,手作势要掏出来,结果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住,隔着裤子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舒服,别停。”

末广铁肠迷茫的眼神重新凝聚起来,他认真的盯着风间纯说,手上坚定的力度说明了他的认真。

感受到手里越来越硬且还在变大的东西,风间纯心里慌了一下。

这个好像不太妙啊,幸好没打算让他在上面。

风间纯自我安慰着,没事的,我会很温柔的,一定不会让他难受的。

而诉求没有立刻得到满足的末广铁肠主动按着风间纯的手开始前后蹭,一下下顶撞甚至顶到了风间纯的小腹。

“唔~难受,不够”

弄了一会发现不够爽的军警先生老实地看着风间纯,想要他帮忙。单纯到特别想让人忽悠他,可惜那张脸实在够加分,当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你的时候,根本让你招架不住。

风间纯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蹲下来,拉开了他的裤链,轻轻将弹出的阳物含进嘴里用湿软的舌头裹弄,不放过每一丝地方,用舌头勾起顶部,将里面也都用舌头好好照顾到了。

“唔~再深一点,好舒服”

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的军警先生失控的抓紧了风间纯的头发,扣着后脑勺压向自己的阳物。

风间纯只好不得不更加放松,让这柄“凶器”直直插入他的喉咙,末广铁肠无师自通来了一次深喉。风间纯不断收缩的喉咙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性器,接连不断的按压爽的军警先生一下子把持不住直接射进了风间纯的喉咙里。

“军警先生要拔出来了哦,小先生有点受不了了。”兔头人的声音唤醒了沉醉在高潮的末广铁肠,他连忙将将自己半软性器退了出来,还扯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在看到风间纯晕起红潮的脸还有被摩擦到红肿却还带着点点白色液体的嘴唇时,看到有一股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流下的白色精液,军警先生的下面很快又硬了起来,他嫌弃的低头看了一眼。

风间纯看了一眼身后突然开口的兔头人,没有感谢,反而极度嫌弃,他抬手想将嘴边男人的精液擦去,却被人按住了手,他抬头发现是军警先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末广铁肠伸出一根食指先一步替他抹掉了嘴边的精液,还没来得及等他说啥,就只见末广铁肠飞快的将手指塞进风间纯的嘴里,连带着上面那些浓稠的精液,也一并给塞了回去。

“不能浪费”神情专注的军警先生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好像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谁能想到居然是在喂别的男人吃走精液。

带着腥咸的精液味的手指好奇的勾弄着风间纯的舌,无法吞咽的唾液再次顺着唇角流下。

“做爱这样就完了吗?”末广铁肠疑惑的开口,直勾勾盯着风间纯的表情的他说完还带着些许遗憾还一些莫名的期待。

风间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对着嘴里作乱的手指就是狠狠一咬,结果差点没把牙崩掉。

干了坏事的军警先生心虚的将手指抽了藏在身后。

“还有更有趣的事,军警先生要试试吗?”兔头人再次开口回答了末广铁肠的问题,军警先生听了眼睛一亮,脸上大写的期待。

而风间纯则是恶狠狠的瞪视,威胁他不要说出去。

“怎么做?我要试!”末广铁肠响亮的回答声在仓库里回荡着。

“很简单哦,将你手伸”

“够啦!别说了!我教他总行了吧!”风间纯大声打断了兔头人的后面的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风间纯再次将人狠狠的压在按在集装箱上,右手沿着拉开的裤链伸到军警先生的后方,在军警先生一无所知的表情中暗示性的按了按哪里。

他贴在军警的耳朵上,暗含诱惑的说“交给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湿热吐息全都喷洒在那敏感的耳廓上,将它熏的发红。

可惜,风间纯想要诱惑的人并没有入套。反而是一本正经的拒绝道:

“不行,条野说过能让你不劳而获的都是骗子。”

一瞬间风间纯差点没反应过来。

“等等,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突然被他用一只脚将他的双腿抬高,整个人被反过来压在了集装箱上。

接着,军警就毫不犹豫的低下身子吻向了风间纯的嘴唇,他的舌头滑入了他的口腔内,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他的手也没闲着,像突然开窍了一样滑向刚才风间纯暗示过的地方,顺着裤子的缝隙就伸了进去。

“唔唔!”

风间纯不甘心的挣扎着,可惜已经摸到关键地方的军警先生手指异常坚定的探了进去,湿湿软软的肠肉一下迫不及待的含住他的手指。

风间纯不敢动了,口中温顺的承受着军警先生霸道侵略,在这种同性性事中,没有经验的处男都是极度危险的,弄不好就是鲜血淋漓,特别是现在啥都没有的情况下。

而已经成功找到位置的军警先生,往深处探去,好奇的摸索着四周,一不小心坚硬的指甲就刮到了风间纯脆弱的肠壁。

他闷哼一声,抬手锤了一下军警先生的胸口,突然t到他意思的末广铁肠舌头退了出来,在离开的时候还特别认真的舔掉了风间纯红肿唇上的两人混合的唾液。

风间纯无语地任他动作,但被军警先生舔了好几下都没舔干净,风间纯没好气地将舔人的小狗推开,自己转过身撑在集装箱上,就着之前军警先生的射出的精液手指缓缓塞进了自己的后穴里开始进出。

无视了兔头人惹人厌烦的目光,对着身后正直勾勾看着他的军警先生就开始解释。

“等一会我开到三指了,你在进来。”

“咕叽”伴随着手指的进出,风间纯习惯性爱的身体开始自动分泌了一些透明的黏液,暧昧淫荡的水声在仓库里回荡。

第一次当着第三人面做爱即使快要变成老手的风间纯也有点接受无能,更何况现在还当面自慰,风间纯低头靠在自己的手臂,有些羞耻,但另一只手始终在不停的玩弄着自己后穴。

一些透明的液体还顺着他手指的退出从股间留下,在肌肉紧致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泛光的痕迹。

背后绯红颓靡的妖花纹身在逐渐升高的体温下也像活过来了一样,开始渐渐散发出糜烂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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