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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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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动的触手又悄悄缠上他的脚腕,克兰德猛然睁开眼睛,欲挣扎着坐起来却又因浑身酸痛而无力地倒下,砸在干草堆上时后背的刺痛驱散了梦魇。瑞切尔已经走了,禁闭室里却永远留下了她身上的海腥味,使得墙上字字泣血的悔告书在克兰德眼中模糊成了瑞切尔嘴里吐出的污言秽语。

他坐着发呆,然后慢吞吞地扶着草堆站起来。突然,一股冰凉的黏着物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落。克兰德愣愣地向下一摸,用手指搓了搓。

记忆又涌入他的脑海。第一声干呕从他的肺腑中冲出,随后他趴在床边呕得直不起腰。然而地上空空如也,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反倒是眼泪争先恐后地从干涩的眼眶里涌出,滴滴答答打湿了一小片。

瑞切尔再一次见到他时,克兰德好像一座雕塑,眼睛看着前方,没什么光彩。红发的小姑娘贴心地扫了一眼桌上的餐饭——虽然只少了一点儿,但好歹不是原封不动,她轻车熟路地抽走克兰德手中的圣经,随手丢在桌上,转而以自己取而代之。

克兰德垂眼看她毛茸茸的后脑,没什么反应。瑞切尔双手环住克兰德的腰,埋在他的腹部嗅闻着。感受到主教大人体内无法祛除的海洋气息,她简直激动得要发抖,而过量的情绪需要发泄的余地。

瑞切尔先是摸上他的脊背,确认伤口已经结痂。随后她不安分的手又向下摸去,表达自己不言而喻的另一个目的地。

木头人终于动了,他扭了扭,排斥瑞切尔的进入。瑞切尔抬起头,疑惑不解,问:“你还没做好向神献身的觉悟吗?我的信徒?”

克兰德无暇顾及瑞切尔口中什么信徒不信徒,历经两日痛苦与纠结,他深知自己无力反抗这个顽劣的所谓神明。他的眉眼间只有屈辱与疲惫:“但我有另外的条件。”

瑞切尔并不介意信徒对他们关系的扭曲与玷污。她明蓝色的眼睛灼灼地盯着他。克兰德恍惚间都要以为他们真的在缠绵悱恻和耳鬓厮磨。

女孩满口答应,丝毫不以为自己没有实现信徒愿望的能力。

她不在意克兰德接下来的话,自顾自摸进克兰德的臀缝,穴口仍有些红肿,但无伤大雅。她在入口处打着旋儿,痒意和羞耻却唤不起他的欲望

“有点干啊。”女孩用天真的口吻说。克兰德只是睁眼看着天花板,仿佛瑞切尔不存在一样。

“不肯说话吗?主教大人?”瑞切尔兴致不减,不管不顾地挤进干涩的甬道。

有点痛。克兰德想。

“您在听吗?”红发的女孩说,“您在流水哦!”

她用一根手指在克兰德的体内圈圈点点,身体的主人是那样麻木冷漠,但这具身体的内里自动地接纳了瑞切尔的入侵。

女孩加了一根手指,两日前的记忆回溯,他有了一种危机感——对那些粗壮物事的恐惧。

金眸中射出的灼热视线,永无休止的沉沦之海。他正在向欲望的深渊滑落,他的身体已经先理智一步感受到了。

瑞切尔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恶意地挑克兰德的敏感点进攻。他听到了水声,弥漫在她沾满体液的白嫩手指和他的殷红熟透的秘密花园。

羞耻感让他双颊浮上一层薄红,同时他悲哀地发现,他的前端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起来。

“看来你比较喜欢手指吗?”女孩用空着的一只手抚上了他脆弱的阴茎。克兰德没有回答,但他的内心可耻地承认了。灵活的手指进出着,他的身体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地爬遍全身。而收缩的穴口泄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瑞切尔对此大为满意,认为克兰德终于上道,于是召唤了她身体的另外一部分。

女孩柔软的身体压上来,唇瓣落在克兰德脸上,如同花瓣。而在她的后方,几条粗壮触手缠在了他的脚踝将他的腿分开,又毫不留情地闯入了被它的主人开发良好的禁地。

将他的唇叹得红肿后,瑞切尔松开了他,悄悄向他的耳边说:“自己弄给我看。不要让我失望哦!”克兰德盯着他…目光因情欲而软化,几乎带着勾引的姿态。

“嗯?”少女歪了歪头,他体内触手听话地狠狠按住那处敏感的腺体,他失声叫了出来,尽力维持的冷静如大厦倾倒,荡然无存。

克兰德颤抖着手指抚上前端,原本并不陌生的动作因另一个人的注视而变得僵硬死板。

偏偏这人的眼睛是这样澄明的蓝色,他无由地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天穹之上的光明神。祂是否也在注视这黑暗淫靡的一角,看着他的信徒沉沦?

或许是为了惩罚他的野心与不忠。但克兰德无法挽回,再拉不住这脱缰的野兽,干脆一错再错。

“我要……嘶,我要干净的衣食。”他努力绷着脸假装自己没被情欲胁迫,少女埋头吃他的奶,闻言抬起头,舔了舔水亮的唇瓣。

“那就看主教大人的努力啦!”

“可你答应我的!”克兰德有些着急,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是呀是呀,”女孩的触手在他体内扭动,“但也没说不加条件嘛。你的小伙伴快到了咯。”她好意提醒。

泪与欲之间,克兰德不记得自己究竟泄了几次,只是这次性交——或者对他来说是交易,并没有持续太多久。瑞切尔消失前承诺了许多,这稍稍令他感到安慰,哪怕用冷水碎布清理自己身上的浊液,心中的怨恨也不如上次事后般汹涌。

克兰德瞪着眼睛,机械地擦洗大腿内侧,直到腿肉微微泛起粉红,才一把将毛巾甩远,嘴里吐出几个属于下民的脏字。

几个深呼吸,他迫使自己将思绪沉淀下来,去仔细地想一遍这几天发生的事,以确保局面扭转,使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他既然可以从普通神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那么面对一个爱拟态人类女孩的东西他依旧可以通过谋划寻找优势。克兰德这样想着,心中的思绪细细织成一张网,筹谋着新教大计。至于这面网究竟有多么填密牢固,克兰德不敢深想。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瑞切尔没再出现在克兰德面前。但桌上多出来的食物衣被与地板上莫名出现的水渍,向克兰德传递着她来过的信息。

这样暗流涌动的日子,在一行又一行字迹端正的教条中随着瓶里的墨水消逝,平静得让他本就弯弯绕绕的心便加深刻极端地猜疑。于是他开始自我作贱式地克兰德如此比喻想她到底什么时候来。

墨水从笔尖渗漏,糊了纸满张,在幻想新教建立、壮大,千万人为他的加冕而欢呼与忧患潜伏在暗处,随时都有可能将他拖进黑暗中操一顿的触手怪两种心情之间,克兰德的心神波动不定。他的眉头时而舒缓,脸上洋溢着虚幻而幸福的笑容;时而却又被阴云笼住?沉郁锁着他的脖颈,叫他喘不上气来。

冰火两重天的炙烤倒让人觉得不如将抉择的权力交给另外一个角色才好,他也能借机摸清对方的意图,使得胜算再多一分,哪怕牺牲自己的肉身。

“神会体谅我的。”他喃喃道,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笼统的所谓不知何神,恰恰见证了一个无信仰之人的迷茫,上帝到底是谁呢?那些穷尽路数之时脱口而出的呼唤,真的是人间的孩子在呼唤他们共同的天父,还是多年来反复吟咏背诵那些教义神论而培育的“惯性”呢?

惯性,一个来自无神论狂徒的词汇,那害他下狱的禁书的部分。

他始终不敢承认自己真的在等她,让她来抉择自己的命运。将自已交到别人手中,只有软弱的人才做这种事。

“唉!”他重重叹气,将一页笔记杂乱的纸张撕碎,就着烛火烧成粉末。

死寂让人冷静。屋内只有火苗跃动的声音,无机地、冷冰冰地、残酷地提醒克兰德目前的处境。

步骤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了错?他当初就不该,不该允许这个怪物在他身边存在。到底是怪物养大的野东西,伪装成人类的面目,千方百计接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难道只是想……

克兰德闭了闭眼。

微小的黏腻水声隐于灯花之下。

他掀起纤长的眼睫,注视着屋角一处蠕动的黑暗。绿色的眼里似乎没有情绪,又好像有千万种情绪。

“你来了。”他公事公办地说,一阵女孩的笑声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又好像回荡在狭小的屋里。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率先进来的是一只穿着小皮靴的脚,然后是一抹明亮的红色。

“嗯,我来了!”她笑得眉眼弯弯,刘海蓬松地笼着额头,碎发凌乱,仿佛要烧起来似的。

“说吧!有什么事?”她恶劣地挑挑眉,“我的主教大—人—?”

虚伪的长音。

“我想离开这里。你让我离开这吧。”他不与瑞切尔对视,只看着那张纸烧成的灰烬。

有点意外地,她挑挑眉,“哦?”

克兰德接着说:“到大陆的另一端去,去寻找真正的神明,我真正追随的主人。”

“哧。”瑞切尔嗤笑。哪怕你所谓的主将你当做玩具?”她舔舔嘴唇。

“别忘了前几天——你的任何样子祂可是都在看着呀!不知道祂对自己的信徒可还满意?”

克兰德的面孔染上薄红他强压下怒意,忽略瑞切尔的调笑:“让我离开吧。和我做个交易。”

“真是大胆啊!”少女微笑着看看他,“那你说说看?你要付出什么代价?”

他闭上眼睛,画了一个十字:“我给你你想要得到的关于我的一切。”

“哈!你还挺把自己当回事儿!你就真的以为,我想要得到你?”瑞切尔走过去,掐着他的下巴,“哦——不过玩玩总是开心的嘛!你说是吧,主教大人?”最后一句凑得极近,像情人调情的耳语。微凉的气息吹在克兰德的耳廓上,他想躲开,却又挣不开瑞切尔的桎梏。

“又当又立。”

丢下这几个字,瑞切尔咬住了克兰德的唇,用舌尖将他的嘴唇顶开。

“别闭那么紧!你向我献身时的诚意呢?”手下身躯抖了抖,最终听话地把嘴张开。

人在矮檐下!克兰德如是想着,他是要做大事的人要能屈能伸。若是此刻瑞切尔俯身去听克兰德的心声,恐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她那可怜的、弱小的信徒,为了维护自己豆丁大的自尊,真是……

但事实上瑞切尔作为一个体面的邪神,并不会做出这样一件手段低端的事。况且谁会在做爱时窥探床伴暂时的心声呢?去了解他喜欢这个还是那个吗?她更喜欢,或者说更执着于自己去猜:透过他身体微小的反应——收缩的瞳孔,发烫的皮肤,蜷缩的脚指或是其他什么——去感知情人对一场情事的态度,尽管有时她会混淆恐惧与快感。但没关系,克兰德的身体有极高的容错率。

瑞切尔抽身退出他口腔时,克兰德还是紧紧闭着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壮烈表情。倘若他唇边没有挂着银丝,瑞切尔真要以为这是什么贞烈人物。

她轻佻地拍了拍克兰德的脸颊。不重,但很响。

“把嘴张开,亲爱的。”克兰德抿了抿唇,认命地张开,露出柔软温热的内里

“张大一点。”

瑞切尔透过他的唇舌,观察更深处的部分,她突然在其中发现了乐趣:声控一个从未见过的乖顺的主教大人。

“还能再张大一点吗,亲爱的。”她声音温和。

涎水快要从他口中滴落了,可克兰德却只能等待瑞切尔的下一个指令,任由银丝自唇滑下,留下润润的水光。他的眼里已盈着祈求的泪意。

扫兴的眼泪。瑞切尔叫停了开合游戏,转而召出自己的其他部分——一条暂时还保持着克制的触手。

映在克兰德的瞳仁中漆黑的影子愈发浓重明晰。它钻进克兰德嘴里,灵巧地纠缠着他柔软的舌头,但终归保留兽性,不可避免地有些莽撞。

“唔……唔唔……”

简直让人窒息。克兰德涨红脸,被要被它顶得向后仰去。瑞切尔“呀”了一声,连忙揽住他,又借机以触手在他腰上绕了几圈。克兰德只向下扫了一眼自,就快要晕厥,这这——但又不能对她怎么样。于是又收回视线,闭了闭眼,全当眼不见为净。

“太不好意思了,克兰德大人。”瑞切尔抚了抚他的脸颊,好像真的很心疼。

“我本来是想让它向您道歉的。”

道歉?道什么歉?最该以死谢罪的另有其人。

“您还记得它吗?”触手又在他口里顶弄。瑞切尔水汪汪的眼睛满是诚恳。

“很抱歉在您的身体里,它做了不好的事,让您……”

后面两个字,不用说她也知道是什么。他几乎是有些羞恼地咬了咬口中的触手,那

畜生反倒更兴奋了,在他嘴里扑腾得厉害。

“弗斯特first出来!”

想不到小怪物还给小小怪物们取了名字,虽然这么草率,克兰德分神地想着。弗斯特蹭了蹭他的上腭,恋恋不舍地退开,空气疯狂涌进他的喉口,肺室快被氧气淹死。他没忍住咳了几声,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面前这怪物母女克兰德取的绰号好像真的很惭愧,大怪物在口袋里摸索一番拿出什么塞给小怪物。它把那东西包起来,团了又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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