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宫交灌精X红肿外翻含精被抽打/逃跑当场抓包/半剧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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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柯的长裙摆原本被岑白细致地整理好,无一丝多余褶皱,如今却散乱地脱了一床,将床面埋得看不到原本的床单。
早上用来堵穴的花瓶已经滚落在地上,小腹恢复了平坦,满肚子的淫水被排出体外,湿哒哒的痕迹一路沾湿半张床,最后濡湿的深色痕迹隐藏在尸体身下。
尸体正头朝下趴在床沿。
似乎是爬行时戛然而止,只能按下暂停键般,任由半边身子和头软软地下垂,只剩下腰肌与两条腿还在床上可怜地趴着。
一动不动地装死。
岑白神色平静关上门,缓慢靠近尸体,慢条斯理问:“不是说晚上见?”
他又笑:“想跑都不会……是打算露着屄爬出来吗?宝贝……这么骚,小屄还在流水。”
尸体挺翘的屁股与花穴裸露在空气中。
闻言似乎一起抖了抖,又是一股残留的水液从小穴中被挤出。
“不过宝贝这个姿势挺乖的。”
他径直靠近,随口夸了一句后,用手中折扇在他脚心抽了一把,
而后冰冷的通知:“还是先肏吧。”
岑白一步一步压迫着尸体的神经,阴影将赫柯彻底覆盖,直接分开双腿跪坐在尸体身后,将他笔直的两条腿一字马劈开,又推在赫柯腰畔,将被挤压在床上的小穴彻底暴露了出来。
小穴的红肿还未褪去,在空中颤巍巍地一阵狂抖。
措不及防地,怒张的鸡巴挺了进去,
穴口不算丰满的软肉即使被肏了一整晚,已经肿到了最大极致,却还是小巧的一片,鸡巴肏进来后软肉瞬间被撑地绷紧,将粗大的异物牢牢箍在小穴中。
像是一张小嘴在用力地含着肉棒,唇瓣已经被撑地发白,血丝破碎,与主人如出一辙的可怜。
后入的姿势轻易让岑白肏进最深处。
鸡巴硬地几乎与赫柯柔软的身子不属于同一物种,施刑一样凶残地肏开媚肉,不受媚肉的挽留,直接一次肏开了他深藏体内的宫腔。
龟头破开小口,瞬间泡入了一汪柔软的热泉中,这里面盛着用来让赫柯高潮时喷溅的淫水。
此时淫水被搅翻,宫口被肏地变形,酸痛的触感清晰无比,几乎要将腰肏断。
在鸡巴的粗暴肏干中,媚肉被一次次顶入身体深处,缠上鸡巴开始吮吸时,肉棒又毫不留恋的媚肉中抽出,措不及防将媚肉带出体外。
小屄被肏地穴肉外翻,淫液也一次次被带出体外,分泌出的淫液全落在了赫柯腿间。
大开大合的肏弄之下,小穴始终留不住淫水,穴内空荡荡没有淫水填充,只能靠着肉棒的入侵,来缓解穴内的瘙痒。
……好空,小穴里面好空,只有被肏进来时是满满当当的
很快快感盖过了酸涩,花穴开始自发迎合肉棒收缩,每次肏进来,就缠着肉棒不想要拔出。
……如果不是这么粗暴,被操还是很舒服的。
赫柯被顶地几乎从床面滑落。
岑白边肏边向前追了几步,直到赫柯上半身全部垂下床沿。
他不再追,转而一把按住腰肢,固定住赫柯之后不再收着力,再次挺身,这次彻底肏进宫腔,龟头进入大半。
被宫腔吮吸的快感让人上瘾。
岑白不再整根抽出,而是将肉棒停在肉穴中研磨。
龟头退出宫腔,将敏感的软肉勾起瘙痒后,再次猛地肏进宫口,将脆弱的子宫肏地痉挛不止,吮吸感更重了,宫口嫩肉紧实地不像话,又软,又会吸……“宝贝好棒。”
岑白在他腰间落在失控的指印,挺入时的酥爽一路传入大脑。
他五指深陷入腰肢皮肉中,终于自此向前追了一步,下身完全凿进小穴,宫腔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打开,粗长的肉棒几乎将子宫贯穿。
鸡巴的整个顶端都泡在了宫腔中,射出一股浓精,在子宫内又是一阵搅动,淫水翻滚着,悉数堵在子宫。
……好酸,好痛……要坏掉了……
……副本结束一定报复回来!
射精之后的肉棒不见一丝疲软,依旧牢牢堵在媚肉中。
岑白插在里面一动不动,终于想起来赫柯如今的姿势太过怪异,于是拽着一条隔壁将他捞起来,露出了压在身下的小腹。
刚排干净的小腹再次微微隆起,不似早上那么夸张,但也带着半熟的朦胧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做得更多……将肚子射满,填满……
乖乖地任人摆弄。
他就这样俯下身,鸡巴还埋在肉穴中,随着弯腰的姿势,肉棒将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
岑白吻了吻他柔软的肚皮:“谢谢款待。我们继续吧。”
……还,还要做吗……?
暗处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岑白已经‘噗呲’一声,抽出肉棒。
红肿的穴肉被带得彻底外翻了出来,肥厚盛开的花朵一般,将肉洞盖了个严严实实。
几缕白浊顺势被带出,挂在熟红穴肉上,像是鲜红的橘子上沾了白丝丝的脉络,在嫩屄穴口堆出肥花,红肿的嫩肉抖了抖,滑落几滴淫液。
看起来淫靡极了,嫩屄似乎被完全肏坏了。
失去肉棒堵着,眼看着花穴一阵收缩,隐隐要吐出深灌其中的精液。
岑白轻笑一声,朝着颤抖的花穴吹了口气,沉吟道:“宝贝最好含好了。”
“夹不紧的屄,那就只能继续教导。”
“现在。”他半跪起身,一脚踩在赫柯小腹,脚跟恶劣地用力碾了碾,“我们来惩罚尸体玩忽职守的账。”
柔软的腹部被踩出深坑,子宫内淫水一阵激荡,几乎要从小穴中喷出。
而花穴第一时间迅速夹紧,媚肉一阵瘙痒的抽动之后,将精液小心翼翼地含在肉穴中,没有漏出一滴。
……好险。
刚松一口气,冰冷的银质折扇就一把抽在小穴。
红肿的嫩肉登时传来一股刺痛,传到小穴中一阵酥酥麻麻,让他险些高潮,差点没夹紧肉缝。
岑白视线漠然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嫩屄,毫不留情地继续继续抽道:“浪费了很多花汁……妈妈难道忘了这是我的早餐?”
折扇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十分清脆,但如今阴户淫水泛滥,声音也带着几分粘连。
又是“啪”地一声脆响,穴肉被抽地糜红。
“床单又打湿了……妈妈的骚屄不堵上就会弄脏床单,为什么还要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