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阴暗小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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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上流圈子里人要是分三六九等的话,林懿定是最低那档次的,或许连最低档次都攀不上。
理论上来说,林懿身为沈家的养子,沈家的地位在圈子里也是金字塔尖那一批,林懿就算是个养子也不至于这么遭到圈内人如此嘲弄。
可他是个beta,还是个人人唾弃的废物。
平日里就爱端着个清风冷月的架子,一副自命清高的高岭之花样子,背地里干的都是些龌龊事,什么偷鸡摸狗啊,猥亵娇弱oga啊,霸凌同学什么的,反正什么肮脏事都做齐了,路过的狗没惹他都要挨他踹两脚。
人长得也不咋地,留着头过肩长发,刘海盖住了半张脸,显得他更加阴郁不讨喜了,看人的目光跟毒蛇似的反正哪哪都让人觉得不顺眼,像下水道的老鼠。
以上就是圈内人对林懿的评价,真假难说,反正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但人人都不得不叹他一句命好,还是孤儿的时候就被沈家领了回去,龌龊事做尽还有沈家长子沈越给他兜底,这不是命好是什么?
至于林懿本人看到这些评价也只能嗤笑一声,然后全盘接受。本来他就是个刻薄阴郁的人,要不是攀上了沈家这棵大树,根本就接触不到这个圈子,被骂两句怎么了?他应得的。
林懿翘着二郎腿坐在酒店包间的角落里,恹恹的翻了下群聊,这二世祖群还是他用小号加进去的,要不然也看不到这么多精彩话。
一群蠢货,对此他只有这么个评价。
他收起手机,看了一圈包间里的人,各个都唱嗨了,没人注意到他,他就悄悄的起身溜了出去。
今晚是高考结束后的庆功宴,林懿没忍住喝了点酒,现在脑袋晕乎乎的,他把刘海撩到后边,用手接了一捧凉水泼到脸上,抬起脸和镜中的自己对视,其实还算是一张好看的脸,但皮肤白的近乎病态,神色恹恹看上去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林懿想了一下那些人对他的评价,也不禁认同,他确实就是下水道的老鼠。
他躲在卫生间里抽了根烟,看时间差不多了才迈着脚步准备回去,但一走出卫生间就犯了难。
这些包间的一列列的排下去,林懿压根不记得包间号,他凭感觉走到一个包间门前,犹豫了一下就推开了门,一开门他就后悔了。
二世祖聚会。
沈越这个温文尔雅心地善良彬彬有礼清新脱俗不屑于参与世俗脏污的谦谦君子也在。
沈越的目光已经投向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懿,林懿想要装作没看见的心思也消了,他垂着眼上去打招呼。
沈越坐在沙发中央被一群二世祖围着,优越的长相和气质让他在二世祖群里显得格格不入,男人微微抬眼看他,一双含情目似笑非笑般,左眼下长了颗暗红色的小痣,更为他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温柔。
明明是这样面若菩萨的长相,却让人无端觉得寒意缠身。
“哟,这不是林懿吗?”一个二世祖跟狗看见屎一样,恶心的眼神立即黏在了林懿身上,“刚高考完就出来玩了?这么等不及?”
包间里立刻响起低低的嘲笑,各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投向林懿。
beta的鸡巴一般都小,跟alpha的根本比不了,大部分oga要不是图钱哪会乐意给个beta操,装一晚上都要累死,操beta也没什么乐趣,光前戏就要做半天,操进去也硬邦邦的哪有oga操着舒服?
像林懿这种beta先前就传出过骚扰oga的传闻,来这不是为了做这种事还能有其他目的?
林懿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二世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又有些不甘,他看了眼沈越,见沈越没应话,又来了劲。
“我们刚才玩游戏呢,沈总可输了好几盘,欠了好几瓶酒没喝,”二世祖一边说话一边瞧沈越的脸色,“正巧你来了,你可得好好在沈总面前表现一下啊。”
这确实是实话,但沈越什么身份?他要不想喝谁能逼他?估计还会乐颠颠的赶上去替他喝了,以此在沈越面前刷个脸熟。
至于林懿?
都说打狗都要看主人,而林懿只是沈家最没用的那条狗,沈越作为沈家的掌权人,表面上和林懿关系还行,常年为他惹的烂摊子兜底,但私下里,只要他给个眼神,有大把大把的人乐意用各种办法替他敲打敲打这个不知好歹的养子。
林懿闻言,目光落在矮桌上,零零散散的酒瓶倒在矮桌上,还没开盖的只剩两瓶,而且都是低度数的啤酒,他在心里松了口气,神色依旧淡淡,他点了下头,说:“行。”
他话音刚落,卖酒的小姐就推着装满了酒的推车走了进来,言笑晏晏的叫他们买酒。
林懿的心刚落下又高高吊起,他抿着唇看着那些二世祖要了三瓶白的,小姐高高兴兴推着车出去了。
林懿盯着那酒半响,心里明白他要是把这些都喝了今晚定要爬着回去,也别想着这些二世祖会放过他,只要沈越不叫停他就必须把这些喝完。
不喝也不是不行,但沈越肯定不会放过他,以后必会在其他地方整他。
不久前他还在心里骂这群人蠢货,现在就被这些蠢货绊了个大跟头,林懿垂眸,把眼底的嘲弄掩去。
这一切多亏了他的好哥哥。
“林少爷,”二世祖笑嘻嘻的把已经开好盖的酒推到他跟前,啤的白的一列摆开,语气嘲讽意味拉满,“喝嘛。”
林懿深吸一口气,拎着酒瓶就往嘴里灌,白酒辛辣刺激的口感刺激着他的味觉,他几乎很少喝白酒,这一口灌下去他差点没喘过气,缓了会又继续灌酒。
两瓶白酒下肚,林懿眼前的景象已经有些模糊了,脑袋晕沉沉的,不断有白光在脑海里亮起,脸颊飘起两片红霞,甚至有点想吐,耳边二世祖们的起哄声不断响起,甚至有人以此下了赌注,赌林懿能不能喝完这几瓶酒。
沈越跷着腿,笑吟吟的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根已经点燃的香烟,烟味飘到林懿鼻间,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些。
林懿拿起一瓶啤的想也不想就往嘴里灌,沈越忽然站起身,伸手握住了酒瓶,稍稍用力就从林懿手里夺了过来,可惜的是酒瓶半倾着朝向林懿的方向,大半瓶酒撒在了林懿衣服上,狼狈极了。
沈越笑着叹了口气:“真可怜呐,怎么把自己弄得像落汤小狗啊。”
林懿醉了。
他先前已经吐过一阵,此刻安静的坐在车上,面色潮红,薄唇嫣红,脸颊仿佛吃了春药般沾染上了欲色,一双黑眸却如同静湖般平静无波失了焦距,在后座座位上正襟危坐,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
一直回到沈宅,他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沈越把他丢到沙发上,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他这幅模样,身上的白衬衫被啤酒浸湿了,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透出一股肉色,平时总挡着脸的长刘海此刻被尽数拨到脑后,将一张清秀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以沈越的眼光来看,这是好看的,只是瘦的过分了,总给人一种病气的不适感。
沈越悠悠的将一些恶劣的想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站在茶几前,细细的盯着林懿的脸看。
林懿猛地站起身,他的脸皱了起来,似乎被自己身上的酒味熏到,忽然开始当着沈越的面脱衣服。
白衬衫的纽扣对于一个醉鬼来说多少有点困难了,林懿解到最后有些自暴自弃,生气的将衬衫扯烂,然后用力的丢到沈越脚下。
瘦削的上半身暴露在沈越眼前,苍白的身体上还横着几道颜色浅的伤疤,还有烟疤。
他像没看到沈越似的,又开始脱其他衣物,当手摸到内裤的边沿时忽然停顿下来,他像是才意识到这片空间里不止他一个人,警惕的看了眼沈越,双手紧紧地拽着内裤边沿,转身往楼上走去。
沈越悠悠的跟在他身后,他盯着林懿后背的浅色伤疤,神色莫名。
一直走进林懿的房间,青年发现沈越居然跟着自己进来了,脸色沉了下来,臭着脸指着沈越:“你,出去。”
沈越压下心中不明不白的郁闷,神色温和,话一出口调笑意味十足:“刚刚不是脱得很爽快吗?现在又不敢让哥哥看了?”
林懿的脑子都被酒精霸占了,此刻只知道要赶紧洗澡睡觉,但是微薄的意识拉扯着他,知道必须要把眼前这个人赶出去才能洗澡。
林懿又说了几遍“出去”,眼前这人却无动于衷,甚至笑吟吟的看着他,让他烦躁得很,他“噌”的往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拽着内裤一只手要把沈越推出门,却被沈越一把抱了个满怀。
沈越神色不变,语气中还含着笑意:“不敢在哥哥面前脱吗?还是小懿的鸡巴真的像那些坏人说的一样小,不好意思给哥哥看到呢?”
这声亲昵的“小懿”不知触发了林懿哪根神经,他疯狂的挣扎起来要挣脱沈越的怀抱,双手紧紧的抓着内裤,恐惧爬满了他的面容。
沈越察觉到不对劲,面上却不显多余情绪,手上动作一用力,就将林懿的内裤扯了个稀巴烂,林懿也趁着这一刻挣脱了他的怀抱,慌不择路的逃入浴室。
沈越盯着他的下体,眼眸微眯,大步上前抓住林懿的手臂然后将他甩到了床上,身体也跟着覆了上去,左手制住林懿,右手不由话说的探到了林懿的下体。
这只漂亮的手直接略过阴茎往后方探去,摸到的却不是平滑的阴部,而是两片湿润的嫩肉,沈越动作粗暴的揉了一下软肉,身下的人就受不了般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也软了下来,他又摸了一会,手指就来到了一处紧闭的小口,似乎还有几分水意,滑嫩的触感让沈越一时间舍不得放开。
沈越抽回手,目光柔和,闪烁着几分坦荡的恶意,他弯腰凑近林懿耳边,发出一声喟叹:“真没想到小懿身上藏了那么大的惊喜呢,一个beta,长了个逼,是这么叫的吧?嗯?”
大概几百年前起人类就进入了一场分化进化,从此人类社会分成了三种类别,alpha、beta还有oga,古早女性的性器官逐渐退化,近年来也有过新闻报道一些oga身上会生出已经消失退化了的性器官,但是暂时还没有听说过有beta也会长这玩意儿。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沈越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左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个巴掌印,身下的人挣脱了他的桎梏,喘着粗气缩到床头,惊恐的看着沈越,眼睛都红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滚落,仿佛被打的人是他。
要不是沈越清楚他真的醉了,还以为他趁此机会报复他呢。
沈越摸了摸自己的脸,神色扭曲了一瞬又恢复回先前温和的模样,手上动作不停,粗暴的抓住林懿的脚腕生生将他拖到自己跟前,即使被踹了好几脚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丝毫变化,他像抓捕犯人一样将林懿的胳膊反扣在身后,脖子上的领带换了个使用方式,被牢牢系牢在林懿的手腕上。
林懿背对着沈越跪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更好的让林懿看清他身下的风光,他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拼命地想要转过头瞪沈越。
林懿很瘦,偏偏臀上的肉饱满得很,似乎肉都长这里来了。
沈越看着这具满是伤痕的苍白身体,手不受控制的握住了青年的腰,白嫩的臀间微微张着露出两条缝隙,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青年还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他忽然扬起手毫不留情的扇了一下这白臀。
臀肉被打得激起一阵肉浪,这一掌用了起码八层的力气,隐藏在阴茎后面的穴儿都翕动了两下,青年安分下来不再挣扎,呜咽声细不可闻的在沈越耳边响起。
沈越神色微动,大手却化作凶器毫不留情的啪啪扇在同一瓣臀尖上,不过十几秒的时间这半边臀就显而易见的红肿起来,青年被打得浑身哆嗦,混沌的脑子越发迷糊,只知道往前爬,被拽回来后发现这条路寻不通又开始抽抽噎噎的求饶。
“别打了呜呜”
“不要打我,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我!呜呜呜呜”
沈越停了手,掺杂着心疼的目光看着青年的后脑勺,方才用来“行刑”的手疼惜的揉着林懿感觉疼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臀尖上,语气间却满是恶意:“刚刚打哥哥的时候不是很爽吗?怎么哥哥惩罚一下你就哭成这样了?”
沈越说着,又摸到他的穴间揉了一下,一股水流从蜜缝中流出浸湿了他的手,他慢条斯理的抹到那半边被打肿了的臀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两瓣嫩臀一边还完好如初,一半又肿的如同发面馒头。
林懿小声哭着,身体颤抖着险些跪不住,沈越替他解开手上的束缚,青年立即撑不住倒在床上,他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埋在枕头上偷偷地哭。
沈越像良心发现般帮他翻转了身体,替他擦掉脸上的泪珠,心疼亲亲他的眼睛,语气亲昵:“好啦,惩罚过啦,现在来奖励一下我们的小懿好不好?”
林懿闭着眼没说话。
男人的手再度探入青年腿间,与此同时,他开始释放着信息素试图安慰身下这个小可怜,清冷的檀木香将林懿整个人包裹住,但他的情绪并没有任何好转,沈越才有些挫败的想起林懿只是个beta。
沈越垂着眼看着林懿,手掰开两片软肉,寻到了一个小肉球,他心下一动,力道适中的捏了几下,蜜缝里再次涌出几股水液,林懿喉间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沈越放肆的揉着这个小肉球,青年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浑身都染上了粉,脚趾都蜷曲起来。
沈越的手很自然的停下了动作,指尖探到那条蜜缝,在穴外按摩式揉了一下,稍稍用力指尖就探进了穴里,穴里的肉更加滑嫩,像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里面的软肉紧紧的缠着沈越的指尖。
沈越的指尖在穴里浅浅的抽插了两下,动作不容置疑的继续往深处探去,青年的耳朵已经红得要滴血了,他紧紧抓着沈越的另一只手,修长的双腿难以自抑的夹起来,身下的穴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吸了一下,体内那根作孽的手指停了下来,青年又有些不满他的停下,下身微微抬起蹭了下沈越的手。
沈越早就保持不住原先那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西裤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他的手重新动作起来,直到触到一层薄薄的膜他又停了下了。
沈越危险的眯了下眼,似乎想到什么,手指又添了两根进去,青年感觉到下身有些胀胀的感觉,难受的睁开眼,懵懂迷茫的眼神看向沈越。
沈越空着的那只手已经把自己的裤链解开了,内裤拉下,一根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的紫红阴茎迫不及待的从里面弹了出来,弹在林懿的大腿内侧上。
林懿垂着眼看到那根东西,仿佛被吓了一跳,穴肉瑟缩了一下,将沈越的手指缠得更紧了。
林懿沉重的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慌乱的翻身,笨拙的抓着床单试图逃离沈越的掌控,沈越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在他即将要爬到另一侧床沿时伸手握住他的脚踝,重新将他扯了回来。
他的声音如同和情人呢喃般柔情似水:“小懿乖,哥哥刚刚让你舒服了,你也该报答哥哥对不对?”
林懿抖着身体,不情愿的推着沈越的胸膛,嘴里不断含糊的骂着“滚”“不要”“滚”之类的话,他下体的穴儿倒是比他城市多了,湿湿哒哒的流着水,因为失去了手指的抚摸此刻正空虚的翕张着小口,难受的感觉回馈到脑神经,青年落下了委屈的泪水。
沈越亲自替他摆好了动作,林懿还在不满的挣扎的,沈越又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含着笑的声音在青年身后响起:“不想挨打就把腿给我夹好。”
又一巴掌扇在那一瓣高高肿起的臀上,林懿终于安分下来,凭着脑子里剩下的最后一丝意志抽抽噎噎的将腿紧紧闭合,自觉的撅着屁股朝向沈越的方向。
沈越给自己撸了一下,然后将鸡巴插入沈越的腿间,花穴的水早就将大腿内侧润湿了,此刻还在流着水,尽数撒在这根粗壮的鸡巴上。
“看在小懿醉了的份上,今晚就只肏你的腿,”沈越揉了一下青年的后脑勺,他矮下身将胸膛附在林懿的裸背上,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压着青年的乳头,“过了这晚你可就没这好运气了噢,哥哥要让你清醒的看我怎么肏进你逼里的,嗯不止你的逼,还有你的生殖腔。”
沈越说完,掐住林懿的腰就大刀阔斧的动起来,鸡巴在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柱身蹭着穴肉沾上骚水带入腿间,成为这场腿交最好的润滑。
小腹不停的撞击腿间,“啪啪”声不绝于耳,若有人不小心路过这间房间听到这个声音怕是会羞得两颊通红。
“嗯嗯呃呜呜啊”
林懿细细的喘着,声音仿佛催情剂一般传入沈越耳中,更是激起沈越的性欲,胯下动作越来越快,青年娇喘声更加急促。
沈越的体毛其实也不太茂盛,唯独阴部的阴毛又多又粗,粗硬的阴毛剐蹭林懿娇嫩的穴肉上,又疼又难受,林懿不满的反手伸到腰后,娇嫩的掌心抚上沈越的腹部,沈越动作顿了几秒,他低头看着放在小腹上的手,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点,激动的跳了两下。
沈越抓住青年的手腕,温柔的面具瞬间裂开,他抿着唇更加用力的耸动胯部,撞得林懿的身体都快撑不住,几次要往前方倒去又被沈越拉了回来抱在怀里继续肏腿。
林懿被肏得难受,他又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凸起,是今晚喝得酒太多了撑起来的,胸前的手还在不停作怪,粗暴的揉着他的乳头,他有些失神的盯着床单,眼泪又掉了出来。
在最后一刻,沈越喘着粗气掰开林懿的腿,握着鸡巴将龟头塞进花穴里,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射出,尽数射入穴里,他低头凑到林懿的脖颈上寻找着那块小小的腺体,克制着将那块软肉含在嘴里没有咬下去,眼里闪过阴郁的情绪。
沈越覆在林懿的身体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了才把龟头从林懿穴里拔出。
鸡巴刚拔出来,大股大股的穴液也从逼里喷了出来,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都冲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液冲刷着沈越的鸡巴和腹肌上,然后流到床单上,喷的到处都是。
林懿居然高潮了。
青年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睁着一双无辜懵懂的眼睛看着沈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欲念染起的粉,他的脑海里闪过几道白光,迷茫的伸手抓着沈越的手,像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又难受又爽的情绪冲刷着他的脑袋,他不由自主的夹紧腿,将那片湿了的地方遮挡起来。
他整个人都凌乱了,头发乱糟糟的不成样子,两只乳头又红又肿,下体还被射满了精液,腿间被肏得泛红,似乎再碰一下就会破皮,屁股肿的怕是明天吃饭都只能用一瓣屁股坐着了。
沈越则是笑了,他俯身亲亲林懿的眼睛,玩味的开口:“都没真的插进去呢就这么骚了,要是真的肏进去了,小懿该不会把整张床都喷湿吧?”
林懿此刻又困又累,根本没听清沈越的声音,闭着眼就昏睡了过去。
沈越垂着眼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大手抚上青年的小腹上,过了一会才从床上下来。
经过一场腿交,沈越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林懿折腾得皱得不成样子,但实际上他除了把阴茎从裤子里放了出来,其余的衣物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和床上一丝不挂的人儿相比,正经得好像刚刚肏人的不是他一般。
沈越慢条斯理的把鸡巴放回裤子里,又拉过被子给林懿盖上,做完一切后摸了一下林懿的脸蛋,轻笑:“真想看看你明天醒过来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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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懿一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腰间的酸痛感十分明显,下体黏糊糊的难受得很,特别是那处不可言说的地方十分空虚,往下一点的地方又疼又痒。
林懿懵了一瞬,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又疼得倒回到床上,屁股也疼得要命,像被人趁他醉了没有意识打了他几十大板一样,疼得他的表情都扭曲了。
林懿的脸瞬间白了,他忍痛坐起身掀开被子,被子里的身体一丝不挂,腿间满是奇怪的黏糊液体,阴茎萎靡不振的垂着,他支起两条腿坐着,小心翼翼的拨开阴茎去看后边的逼,小逼的两片蚌肉已经肿了起来,轻轻一碰都疼得很,乳白色的液体粘在蚌肉上,一股很淡的骚味飘到林懿鼻间。
林懿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清楚这是什么?
林懿的脸又白了几分,他有些绝望的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那几个二世祖的脸,无数场景闪过,最后定格在沈越那张装模作样的脸上。
他现在还躺在自己的房间,所以肯定是被沈越带回来的,但沈越一向不喜欢和他有肉体上的接触,就算是林懿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只要周围没人,沈越立即就会臭脸。
可如果是那些二世祖,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秘密,怕是以后他的生活会更加艰难了。
林懿有些痛苦的闭着眼,宿醉后的身体更加不适,头疼得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下体的不适感也更加明显。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
林懿用胳膊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心里恶毒的想,他这辈子都别想硬起来。
林懿此刻若是能够闻到房间里浓重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的话,那他肯定能够明白“凶手”是谁。
可惜他是个beta。
林懿勉强睡了一觉,挨到中午才下楼去找东西吃。
他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的沈越,有些意外的皱起眉头。
自从两年前养父重病住院后,沈越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正式掌权了沈家的企业后,几乎住在了公司里,数日不见人影,也可能只是不在沈宅住了,林懿还是在这两年来第一次在这个时间段见到沈越。
林懿犹豫了一下,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楼,家居服的布料是真丝的,但即便是在柔软的布料蹭在皮肤上也是有感觉的,林懿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受刑般,真丝布料磨蹭着大腿内侧,这一小段路走下来,林懿的脸也不受控制的泛起了红。
他暗暗的看了一眼沈越的方向,沈越跷着腿看书,厚重又陈旧的书籍放在腿上,他看得认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林懿这边的动静。
青年忍着难受快步进了厨房,这两天佣人全都放假回家了,林懿也不是会做饭的人,勉强从冰箱翻出半袋还有几天就过期的面包片,草草的啃了几口应付肚子,就想着回房间继续睡觉。
他的状态实在不太好,宿醉过后的感觉十分恶心,还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肏了逼,浑身上下都难受得要死,要不是真的怕疼他早就一头撞死在沈宅了,还能膈应一下沈越这个狗东西,简直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想法。
不用活了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林懿暗暗想着,苍白的脸颊上多了几分郁气和兴奋。
但这一点兴奋在沈越把他叫住后全都消散了。
“过来。”沈越依旧低着头翻阅手中的书籍,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一样看见林懿从厨房走出来,用一种逗狗一样的语气叫住了林懿,至少在林懿耳朵里听起来是这么回事。
林懿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走到茶几前面对着沈越站着。
沈越又说:“坐下。”
林懿乖顺的垂着眉眼坐在了离沈越最远的沙发上,他心里倒是和面上表现得完全两模两样,把沈越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一起诅咒了一遍,但他对沈越是本能的畏惧,即使心里怎么骂他,表面上依旧会保持着一副绝世好弟弟的样子,十分理得清自己的身份在沈越眼里却是和条狗没区别。
沈越放下了手中的书,林懿悄悄瞟了一眼,是一本生物类型的书籍,不知从哪个旮沓里翻出来的,又脏又旧,难为沈越这个死洁癖居然能忍下恶心用他高贵的手去碰了。
沈越用一种林懿觉得十分不舒服的眼光把他的全身扫了一遍,才笑着问他:“还难受吗?”
林懿没听出沈越更深层次的意思,他冷着脸在心里想,又来了,又是这样,从小到大沈越都像现在这般,先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找他的茬,或者暗地里给他使绊子,害他挨罚,隔天就会假惺惺的装着温柔内疚的样子来和他的道歉,或者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再用别的方法安慰他对他好。
小时候林懿还是个单纯心大的傻逼,真以为沈越是真心对自己好,跟个傻逼一样原谅他,再乖乖的让沈越欺负自己,现在想想真的天真又蠢会信他的话,还为这种破事伤心的偷偷哭。
林懿只是低着头说:“还好。”
“是吗?”沈越从茶几上倒了杯热水,站起身送到林懿跟前,热雾飘在半空中模糊了沈越那张温柔俊朗的脸,越发显得雌雄莫辩,说出口的话却恶意满满,“小懿的逼不疼了吗?”
林懿猛地抬起头,一直半垂着的眼睛此刻瞪着沈越,本就看上去有些苍白的脸连最后几丝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净,他伸手拽住沈越的领口,愤怒极了:“你什么意思?”林懿本来已经平复好的怒意此刻再也压不住,特别是看见沈越这张道貌岸然的恶心嘴脸,怒意达到了顶峰,“沈越你是不是有病?”
沈越眉间带笑,却装作一副十分伤心的样子看着林懿:“小懿怎么连哥哥都不喊了?你以前可不这样,真让哥哥伤心啊。”沈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到林懿的后颈,摸到那块软肉后唇角的笑更是压不住了,“昨夜分明是小懿非要脱衣服给我展示自己的秘密的,热情得哥哥都有点招架不住,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他说完,还故意往前凑了一下,两人的鼻尖挨在一起,若不是林懿还抓着沈越的衣领,两人的姿态可谓是亲密无间,仿佛随时都会吻在一起,好一对浓情蜜意的“爱侣”。
林懿嫌恶的推开沈越,长长的刘海落下遮挡住他的眼睛,沈越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脸,温柔的替他将头发拨起,林懿却说:“你为了骗我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口。”
沈越叹气:“哥哥怎么会骗你,家里有监控呢,小懿实在不信,哥哥可以把监控调出来给小懿看。”话音一转,“算了,反正哥哥在小懿心里就是这么不折手段的形象,说了小懿也不信。”
他一口一个小懿让林懿听着想吐,他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把一个称呼叫得这么恶心,每一次听到沈越这么亲昵的喊他,他就要受到莫须有的污蔑,再有各种各样的惩罚,他恶心的想吐,再也装不下去:“你真恶心。”
沈越慢条斯理的单膝跪在林懿身前,扬手拍了拍林懿的脸,林懿僵住身体低头看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幺蛾子,他刚骂了沈越,从前对沈越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恐惧又涌上心头,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喘气,畏惧的往后坐,他只是一时口快过了嘴瘾,又想起沈越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使他只是说了一句“恶心”,以后也不知会在什么地方报复回来。
林懿低头看着眼前这人依旧摆着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孔,手上的动作不懂,温柔的解开林懿上衣的扣子,露出一对形状漂亮的乳头,经过一个晚上的恢复已经没那么肿了,只是还有点红,长在这样一幅躯体上可谓是秀色可餐。
沈越的手又隔着裤子摸了摸林懿的阴部,林懿终于想起来要伸手阻止,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这一摸沈越脸上的笑更明显了:“小懿怎么这么骚,连内裤都不穿?该不会是故意等着哥哥来检查的吧?”
林懿唰的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修的。
他下边肿的根本穿不了内裤,蹭一下都难受得要命,要不是因为怕有人看见林懿连裤子都不想穿。
林懿气得站起身,眉头紧紧皱着,但没想到沈越非抓着他的裤子不放,林懿一站起来裤子也跟着掉了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下体,阴茎没有内裤兜住,大喇喇的坠在腿间。
沈越微微仰头,以他的视角一眼就将青年下体的风光收进眼底,他挑了挑眉,说:“小懿这么迫不及待吗?”
“别这么叫我。”林懿又坐了下来,羞愤的夹紧了腿,他没经历过这种事,特别是眼前这个人还是沈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小懿,”沈越从善如流的点点头,依旧单膝跪在林懿身前,“那小懿愿意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林懿警惕的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质问道:“你又耍什么阴谋?”
沈越不知从哪拿出一支药膏,抬起头满眼受伤的看着林懿:“你居然是这么想我的吗?哥哥只是想给你抹药而已。唉呀,还是你小时候可爱,一点都不像现在,都不爱和哥哥亲近了。”
林懿莫名被倒打一耙,脸色都沉了下来,他阴郁的盯着沈越看了几秒,最后只说:“没有谁家的哥哥会对弟弟做这种事的。”
沈越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小朋友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说完,沈越自顾自的挤药膏,强硬的掰开林懿的腿给他上药,林懿这次倒没反抗他,既然沈越非要给他上药那就让他上,反正沈越从没在乎过他的想法。
沈越将他的腿摆了一个字形的姿势,青年羞愤得面色涨红,最终只是仰起头用胳膊盖住自己的眼睛,身下的触感却无法忽视。
那只冰凉的手先是在他的大腿两侧慢慢的打圈上药,冰凉的触感刺得林懿一激,花穴就控制不住般流出些水儿来,他倒是看不见,沈越却看的一清二楚,手法越来越暧昧,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完药后花穴已经湿透了,湿哒哒的水顺着后穴流到沙发上,皮质的沙发沾上一片水痕。
林懿咬着唇,内心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因为涂了药就有了感觉,他平时洗澡洗到那里时也只是匆匆的摸两下,倒不觉得它和自己的屁眼有什么区别,更不知道这玩意儿居然会那么容易发情,只是被男人碰了一下外侧的皮肤就流了那么多水。
他从不知道这玩意会这么骚。
喉间压抑着差点控制不住的喘息,林懿的胸膛忍不住上下起伏,他能感觉到沈越抽了纸替他擦下边的水,紧接着冰凉触感的手指触碰到了两片阴唇,手指仔仔细细的将外穴都摸了个透,药膏苦涩的香气也在林懿鼻间萦绕。
林懿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两条白皙长腿微微发抖,连带着花穴都开始不停的翕动,水儿源源不断的从穴里流出,将穴下刚刚上好的药冲走了。
沈越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语气仿佛在诱导林懿:“小懿想叫就叫吧,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
沈越说着,两根手指已经沾着药膏探入穴内,林懿的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那两根手指就像故意似的,快速的在林懿体内转动着,不时抽出去,又送进新的药膏。
林懿被撩拨得双眼通红,花穴忍不住紧缩,将沈越的手指深深的裹在里边,青年终于受不了般抓住沈越的手,将他那两根作孽的手指头从自己逼里拔出来,这一拔又带出一股穴水。
“够了!嗯呃!”林懿瞪着一双红眼,说话间再也忍不住喘息,抓着沈越的手靠在沙发上不住的喘气,渐渐的染上了几分哭腔。
沈越把药膏放好,站起身低头静静的看着林懿,果不其然他的眼圈红了,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揽在怀里安慰:“好啦好啦,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怀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林懿沉默了半响,推开沈越,自顾自的将裤子穿好就离开了客厅。
上楼前林懿往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若沈越这时回头,就会看见他那双通红的充满恨意的眼睛。
——
“林懿,过来领今天的工钱。”体格壮硕的男人叼着烟站在仓库门口一边大声招呼林懿的名字,一边从口袋里扒拉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钱包,从里边数出一百二十块钱,等着人过来领。
青年瘦削的肩膀上扛着一箱沉重的货物,他听到声音先是应了一声,然后埋头扛着货物进了仓库,把货物放好后才走到男人跟前接过那一百二十块。
男人上下打量了着他,叹着气拍了拍林懿的肩膀,说:“林懿啊,正长身体的时候呢,不要省那点伙食钱,看你瘦成啥样了,要是真缺钱给叔说,叔给你提工钱。”
林懿把钱塞到口袋里,闻言只是摇了摇头,说:“谢谢田叔,我就是吃不胖,身体没问题。”
田叔一脸不信:“怎么会吃不胖?你可别蒙叔,叔家里那小子和你一样大,吃得比两个你还壮。”
林懿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没说话。
田叔叹了口气,又重重的拍了下林懿肩膀:“别跟叔客气,以后你在外边念大学了,真缺钱了就给叔打电话,叔还能不管你不成?”
林懿点头,道了谢,戴上帽子就离开了仓库,留着田叔站在仓库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直叹气。
林懿一路走着回沈宅,怀里揣着一百二十块,他算了算自己的余额,有种莫名的安心。
其实沈越每个月都会给他卡里打一笔不非的数额,但对于林懿来说,沈越给的钱永远像个定时炸弹,哪天沈越不高兴了随时会给他停掉。
所以林懿早早的开始打零工,只为挣挣点钱,等高考志愿录取下来,他就能离开这里,不再受沈越的控制。
林懿低着头慢悠悠的往沈宅的路走去,他不想打车,浪费钱,回去太早还有可能见到不想见的人。
林懿走到一半,耳边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车声,他停住脚步,一辆黑色机车就停在了他的跟前,只要林懿再往前走一步就有可能被这辆机车掀飞。
“哟,这不林少爷吗?”
头盔的护目镜一掀,一张标准的二世祖脸录了出来,脸上还扬着夸张的笑容。
那二世祖话音刚落,后边又来了几辆机车,像商量好了似的以林懿为中心,绕着圈将林懿围了起来。
这些人几乎全是alpha,也都是些没什么素质的alpha,信息素都控制不好到处乱飘,周遭正在逛街的oga全都躲了起来,悄悄的看这边发生了什么情况,生怕被殃及池鱼。
林懿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更何况受到这些低等级的alpha的信息素威压了。
林懿瞥了眼领头的二世祖,十分眼熟,这人叫沈丰朗,沈越不知道哪个旁支的堂弟,平时就爱开着他那破车到处耀武扬威,特别是遇到林懿的时候更是恨不得把鼻孔长脑袋上,以羞辱林懿为乐,虽然林懿从来不搭理他就是了。
在林懿眼里,沈丰朗名字取得一本正经,人也就长了个人样,前几年不知是不是乱吃了什么脏东西,直接从一百一十斤的细狗长成了二百五十斤的猪,人也蛮废物的,标准的混吃等死二世祖,就是命好,投了个好胎。
每次被沈丰朗找麻烦林懿都很头疼,总觉得这人下一秒会用他那一身肥膘压死自己。
早知道就花那十几块打车钱了,晦气。
沈丰朗见林懿没搭理自己,气得脸上的横肉都抖了一下,又阴阳怪气的问道:“少爷这是要去哪啊,要不小的给您捎一程呗?”
“哎呀,人家少爷清高得很,咱这破车可入不了人家的法眼。”沈丰朗的狗腿子在旁边搭腔。
“哎呀朗哥咱就不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又一狗腿说。
“”
一群alpha虎视眈眈的围着一个beta,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甚至扯到了林懿是从哪个妓子的肚子里生下来的,再怎么被丢到福利院,又说他命好,话题越发不堪入目。
林懿却只是掩了掩鸭舌帽的帽檐,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看准了一个稍宽的空位抬脚就要走。
沈丰朗眼尖看见他要走,又想起这人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于和他们说话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支起肥胖的身体伸手抓住林懿的肩膀,这胖子看上去一副虚胖的模样,肉都是结结实实的,掐人的力道更是十成的力道。
林懿疼得神色扭曲了一下,整个人被拉着往后面趔趄两步,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疼痛裹挟着他的大脑,身体已经替他作出了反应,他转身动作极快,一拳挥到沈丰朗脸上时周围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沈丰朗被这一拳打蒙了,连人带车一起翻在地上,一条腿被机车压着还没来得及哀呼出声,就看见自己面前垂下一片阴影,林懿冷着脸翻坐在他身上,沈丰朗不白长这一身肉,林懿这一屁股下来感觉软踏踏的。
林懿抓着沈丰朗的衣领,拳头一下接一下的挥到沈丰朗脸上,拳拳到肉,他的狗腿大呼小叫的冲上来要拉开林懿,没料到这个beta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瘦样,几个alpha上前才把林懿从沈丰朗脸上拉开。
这几个alpha简直苦不堪言,他们平时只是跟着沈丰朗为威作福,虽然借着沈丰朗的威风对着林懿冷嘲热讽,但哪敢打他,林懿怎么说也是沈家养子,脑袋上有个沈越管着没人真的敢对他怎样。
现在看着沈丰朗挨打也只能把林懿拉开,林懿这几拳可是下了死力,沈丰朗的嚎叫声整条街都能听见,脸本来就像个猪现在完全变成了猪头。
“操你妈狗娘养的林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丰朗一条腿被机车压着,疼得想在地上打滚也没办法,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被林懿那双红眼一看又勉强闭上了嘴,惨叫声依旧。
有人倒是想起以前上学时的传闻,脸都吓白了,死命拖着林懿不让他靠近沈丰朗。
林懿倒是冷静得很,长发落下掩住眼睛,让他此刻看上去像个亡命狂徒。
有围观的群众报了警,街区警察冲冲赶来,将这一群“不良混混”压住,连人带车拉回了警局。
——
这一场街头“斗殴”终究以警察叔叔的教育作为结束,林懿虽然是打人的,但是调了监控他算是正当防卫,而且还是个刚高考完的学生,警察也没为难他,让他打电话让家长来保释。
林懿还在愁该给谁打电话,沈越已经闻着味过来了,出现在林懿面前时脸上还带着笑,沈丰朗鬼哭狼嚎的扑上来一口一个哥,顺便躲在沈越身后骂了一顿林懿,就怕林懿一个不爽又冲上来打他。
沈丰朗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沈越一看就笑了,挑着眉明知故问:“谁打的?”
沈丰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在沈越面前骂了林懿一顿,最后被沈越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脑袋,被沈越打发走了。
林懿低着头跟着沈越上了车,沈越又问他:“不准备和哥哥解释一下吗?”
青年皱眉,冷眼看他:“那头猪不是已经说完了?”
两人又是一路无言,沈越却是看上去心情十分好,低头还在看着那本破书。
两人自上次不欢而散后就有快一个星期没联系,林懿不知道他又在憋什么坏心思,索性也不想了,一直被沈越领着进了书房才回过神来。
林懿踏进书房,就看见一条墨绿色的旗袍挂在书桌旁,他想也没想就扭头要走,沈越可没有要放过他的道理,揽着林懿的腰强硬的把他带进书房,木门发出沉重的响声,彻底关了个严实。
“哥哥替你收拾了那么多烂摊子,小懿总该回报一下我吧?”沈越将青年抵在书桌角上,稍一用力就将林懿抱到桌上坐着,沈越微微低头看着他,一双含情眼脉脉的看着他。
林懿心下一片嫌恶,明明是自己管不住鸡巴和欲望,非要找一些堂皇而之的理由,还不是为了肏这口稀奇的逼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理由却是一大堆。
林懿双手握住沈越的脖子,一双手堪堪拢住,他仰着头看着沈越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要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惹这些所谓的烂事,也根本没有要求你替我收拾残局。”
沈越含笑,故作叹息:“好无情啊宝宝。”
“穿给哥哥看,照片你随便删。”
沈越半哄半骗的把林懿身上的衣服扒了,只剩一条浅灰色的内裤要脱不脱的挂在臀上。
沈越定定的看着手下这幅苍白瘦削的身体,深深浅浅的伤口分散的布在皮肤上,看上去都有些时间了,至少不会是这两年留下的,他的手抚在林懿的腰上,情色的摸索着腰间的软肉。
“怎么弄的?”沈越问他。
林懿坐在书桌上,逼口正好卡在书桌桌角上,尖锐的卡逼上,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觉得难受,闻言头也没抬:“你不是最清楚吗?”
沈越笑了声没说话,也没继续问下去,他低头吻了下林懿的侧脸:“好吧,在这之前让我们先玩点别的。”
沈越话落,俯下身毫不犹豫的将林懿的乳头含入口中,书房里的空调开的很足,方才林懿被扒了衣服,乳头经过冷空气一刺激就立了起来,像两枚可口的红豆一样吸引着沈越的目光。
“嗯哼”林懿闷哼一声,伸手推沈越的头,沈越惩罚一样用尖牙狠狠的咬了一下乳头,林懿被咬疼了便推的更用力了,一边喘一边骂他:“恶不恶心啊你?”
沈越没吭声,林懿推他的力道像挠痒痒似的,却刺得他更加兴奋,他松开嘴里的乳头,又将另一边含入口中,一只手揉着那边乳头,动作粗暴极了,乳晕被刺激得都变大了些。
林懿被这一遭弄得直接软了腰,阴茎居然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鼓囊囊的撑在内裤里,逼也默默的流出些水儿来将内裤浸湿,特别是被桌角卡着,又痒又空虚的感觉传到神经里,他有些绝望的绞起双腿,闭上眼不再看沈越。
“好敏感啊宝宝。”沈越含糊的说道,空着的手探向林懿的下体,果不其然摸到一块湿润的布料,阴茎也站了起来,被他隔着内裤一揉,硬的也流起了水。
“呃嗯嗯嗯啊”青年压抑的喘声不时在耳边响起,胸口的湿润感忽然消失,紧接着阴茎被人隔着内裤含进了嘴里。
林懿猛的睁眼,用力的推开沈越的脑袋,慌不择路的撑着身体往后挪,嘴里骂着:“你疯了吗?”
沈越握着他的腰轻松的将他拖了回来,将他按倒在书桌上,不知从哪拿出一副银色手铐将他的双手扣住,唇角含笑:“宝宝都舒服得把内裤弄湿了,怎么嘴还这么硬?”
林懿被手铐扣的一懵,疯狂扭动着身体也坐不起来,耳边是沈越调情的骚话,下身一热,沈越又开始舔他那里。
林懿今天干了一天活,还打了架,晚上回来也没时间洗澡就被沈越拖到书房里,他自认浑身脏得要命,沈越还非要乱舔。
但下一秒林懿就说不出话了,沈越一边给他口交,手指拨开内裤摸到逼,不甚温柔的插了进去。
“啊!”林懿双眼无神的喘着气,逼里的手指有节奏的抽插着,阴茎也被沈越从内裤边侧拔出来,舌头不断舔弄着柱身,时不时刺激马眼,双重的刺激下他很快就射了,全都射进了沈越嘴里。
“嗯嗯别舔了呃哈嗯啊”
林懿爽得卷起双腿,大喇喇的将下身张开给沈越看,一只脚不自觉的踩在沈越肩上,被沈越抓着放在手里揉玩。
沈越吐出嘴里疲软的鸡巴,林懿大概很久没有释放过了,量多的把沈越的嘴都射满了,他把一半精液咽进喉咙里,一半吐到林懿的肉逼上,舌头代替手指色情的逗弄着从阴唇里跑出来的阴蒂,尖牙轻轻按压着阴蒂,阴蒂被伺候得舒服颜色也变得嫣红。
“呜呜别舔啊啊啊呃啊!”林懿被玩得淫叫连连,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肉逼一阵阵的流着水,身下很快就积了一小摊水。
沈越的舌头很快就转移了位置,试探着在逼口压了压,然后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
林懿只觉一条软滑的东西探入自己那奇怪的地方,更加奇怪的感觉升到脑海里,他被刺激得除了娇喘再说不出别的话,两条长腿打着颤,那东西居然开始模拟性交的频率在肉逼里进进出出,又爽又难受的感觉更加明显。
或许需要比舌头更粗的东西进来。
林懿被脑海里忽然升起的想法吓了一跳,清醒了些,恼怒的用脚去踹沈越的头,舌头的力道一重,他口中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娇喘声,脚上的力道也软了,挠痒痒一样踹歪了,落到沈越的肩上。
沈越半张脸都埋在了青年的逼里,高挺的鼻子陷进阴唇里抵着阴蒂,跟着舌头的速度一起顶弄着阴蒂。
“啊啊啊嗯不行了好痒好难受嗯呃嗯别舔了呜呜好痒呃”
穴内软肉忽然紧缩起来,将沈越的舌头包裹的更紧,舌头抵着处女膜停了下来,逼肉一阵抽搐痉挛后一大股逼水从深处泳了出来,又被舌头堵在里面。
沈越将舌头抽了出来,一大股逼水喷了出来,沈越的脸离得太近,被喷了一脸水,清液淅淅沥沥的在他脸上流下,沈越又舔了一口逼,将逼后面流出的水全含进嘴里吞了下去。
林懿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爽得他脑子一片空白,眼角和鼻尖都泛起了红,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流下。
“宝宝好厉害啊,舔舔都能高潮,不愧是哥哥的小懿。”沈越调笑道。
林懿感觉自己手上的手铐被撤下,沈越将他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坐着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沈越又回来了,在他耳边不停的说着话,然后替他把内裤脱了,身上不断传来布料摩挲的触感。
当林懿回过神时,那件墨绿色旗袍已经穿在了身上,此时此刻被沈越半抱着站起身,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挂在沈越身上。
书房里不知何时放了一面全身镜,林懿呆呆的靠在沈越怀里,对上镜中人的眼睛时还愣了一下,没有意识到镜中那个面色潮红、满眼情欲的青年会是自己。
青年的身体被一件无袖旗袍包裹着,这旗袍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合身,紧紧的贴在皮肉上,显出一副好身段,而下身的叉开得异常高,从小腿一路沿到臀边,岔口正好停到半臀之间,只要林懿微微抬腿旁人就能将其身下风光尽收眼底。
这套旗袍一看便知价格不菲,若是只看上半身定会让人先入为主感叹此人端庄优雅,但一看下半身的做工又忍不住唾骂真是淫荡至极的骚货,糟蹋了如此一块好布料用作这种床笫之事。
林懿茫然和镜中的自己对视,一双莹润的嫩足踩在地摊上,因刚才的把玩还透着点粉,逼里还在流水,清液顺着腿流下落在地上,乳头红肿的立在胸膛之上,表情像被玩坏了一般懵懂。
“咔嚓。”
手机拍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越拿着手机对镜拍了一张,林懿立即清醒过来,透过镜子软绵绵的瞪着沈越。
“小懿太美了,哥哥真的忍不住。”沈越为自己辩解着,声音里含着笑,然后顺从的将手机丢到地上,他的鸡巴早就硬的不成样子,被禁锢在裤子里,不满的又涨大几分。
沈越下流的隔着裤子顶了一下林懿的屁股,语气里含着可惜:“哎呀,又要食言了,宝宝我们对着镜子做好不好?”
沈越可听不见林懿的拒绝,快速的把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鸡巴兴奋的弹了出来打在林懿的臀上,沈越手一松,没了支撑的林懿腿软的站不住,踉跄两步摔在了跪在了地毯上,他懵懵的看着镜子,见自己以一种狗狗爬行的姿势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身后的沈越露着鸡巴也跟着跪了下来。
方才的扩张做的极好,沈越用手摸了摸,逼里的软肉湿哒哒的,吃到手指更是兴奋的紧缩起来,丝毫不知待会会被更大的东西进入。
沈越抽出手将逼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一下,掐着林懿的腰扶着鸡巴以畜生交媾的姿势肏了进去,嘴里还说着骚话:“宝宝,我要进去了哦。”
“啊啊啊啊啊呃!”
林懿疼的皱起了脸,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喊得不成调。
沈越也进得很辛苦,只进了一小半就卡住了,逼里太紧了,进得鸡巴寸步难行,堪堪抵在处膜前不懂。
“宝宝放松点。”沈越的吻落在林懿背上,林懿却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顾着自己哭,沈越被夹的难受,扬手一巴掌扇在青年的软臀上,语气冷漠,“把你的骚逼放松点。”
林懿被打得一激灵,哭得更难过了,逼却听话的放松了些,沈越满意的点了点头,奖励般揉了一下他的臀,随后俯下身凑近林懿的脖颈,一口含住林懿的腺体,含笑道:“宝宝,我要捅烂你的膜了哦。”
话落,沈越一个用力就挺了进去,鸡巴全都捅进肉逼里,逼口被撑的仿佛到了极限,逼肉都撑的泛白,处膜被捅烂,血液缓缓地从边侧流了出来,而被软逼包裹的感觉爽得沈越叹了口气,他用尖牙咬破林懿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被他灌入期间,即使林懿根本不会感受到。
“啊啊啊啊啊!”被一下子捅穿的林懿痛得尖叫出生,哭腔越发明显,他被肏得有点反胃,干呕了一阵,沈越安慰般的揉着他的肚子,却摸到一阵棍状的凸起。
沈越舔了舔林懿的腺体,笑着问他:“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又大又长?”
林懿哪里还听得清他的话,胡乱的“嗯嗯”两声,惹得沈越笑出声,亲了亲他的耳朵,下身已经不客气的动了起来,大概是心疼林懿还是第一次,动作还算是温柔,但过了一会就忍不住了,力道渐渐重了起来。
“啊哈嗯呃啊啊啊啊哈不要了呜呜好疼”
林懿眼泪糊了一脸,逼里的鸡巴却没有停下来,打桩般力道越来越重,肉逼自救般分泌出更多的水来中和这种疼痛。
沈越把他抱了起来放在怀里继续肏,林懿迷糊的睁着眼,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人抱着,嘴里发出不堪的喘息声,肉逼里紫红色的鸡巴进进出出,淫乱至极。
沈越不住的亲吻他的侧脸,将青年的耳垂含进嘴里舔弄,含糊的哄着他:“乖乖宝别哭了,哥哥轻点好不好?”
话虽如此,身下的力道却是半分不减,重重的顶弄着这口水淋淋的肉逼,那小逼竟也从这粗暴的性爱中得了趣,分泌出更多的水儿包裹着这根肉棒,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收紧放松穴道。
林懿被肏得迷糊,只能张着嘴呜咽,身体被肏得不住往上拱,声音也渐渐的变了调,“嗯嗯啊啊”的乱喊起来。
沈越牵着林懿的手放在小腹上,诱哄他按一下那异样的突出,林懿呆呆的听着他的话使劲按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从小腹传到大脑,他一个激灵,叫声更娇了几分,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沈越的手上,呜呜咽咽的哭着。
沈越低笑一声,任由林懿咬自己的手,力道就像幼猫吃食般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男人看了一眼镜子,满意的舔了舔beta的腺体,抱着他的腰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将他换了个方向,把人面对面的抱着站了起来继续肏。
可能是林懿太瘦的原因,小小的一个被他抱在怀里也不觉得重,反而有种将人全都纳入怀中保护起来的满足感。
沈越抱着人在书房里悠悠的转圈,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连在一起,失重的恐惧感让林懿无可奈何的环着男人的脖子,两条长腿像藤蔓一样绕在男人有力的腰上,下身娇嫩的软肉被粗硬的耻毛磨得红艳艳的,像被男人鸡巴肏熟了的骚货,还在痴痴的流着水。
林懿忍过刚开始那阵疼,清醒了一会,就再也忍不住开始骂沈越神经病、狗东西、笨蛋之类的词,声音被肏得又娇又软,骂到最后沈越都笑出了声,他托着青年软臀的手重重的捏了捏,恶劣的问他:“小懿宝宝怎么这么会骂啊?把哥哥骂得更硬了呀。”
林懿听出他在嘲笑自己,气得在他背上挠了几道,身下的力道忽然加重,肏得他身体一晃一晃的,他又只能揽着男人的脖子被迫挨草,“嗯嗯啊啊”的叫着。
林懿被肏得缓不过神来,臀下一凉,他又坐回到了书桌上,身上的人却没停下动作,按着他狠肏了百来下,最后咬着他的腺体射了出来。
微凉的液体冲刷着花穴内壁,激得林懿一抖,逼里也被刺激得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要尿了一般,林懿两眼翻白失神的咬着沈越的肩膀,还未反应过来,肉逼忽然紧紧的咬着鸡巴不放。
下一瞬,一大股汁液从逼里最深处喷了出来,尽数冲刷在硕大的龟头上,沈越舒服的粗喘着气,稍稍动作将鸡巴从逼里拔了出来,汁液混杂着精液一起喷了出来,将沈越的腹肌弄得湿哒哒的。
“乖宝宝好厉害,”沈越调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居然知道配合哥哥呢,流了这么多水儿。”
林懿爽得说不出话,他没理沈越,闭着眼挨在他身上,但他想不到身上这人真得跟个畜生似的,没休息几分钟居然又硬了。
书房里又开启了新的一轮征伐。
林懿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他的下体被肏得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浑身上下都是性爱的痕迹,他整个人浸在温暖的浴缸里,逼里还放着硬如铁棍的鸡巴,沈越仿佛不知倦怠的畜生一样肏着他。
浴缸里的温水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被代入到穴里,水积在逼里,竟让林懿产生一种饱腹的错觉。
林懿受不了的哭着求他:“不行了不要做了呜呜呃啊好疼呜呜”
太疼了,好难受,又好爽,不想做了,不想做了,讨厌沈越,真讨厌沈越,畜生,什么哥哥?哥哥才不会这么对他,最讨厌哥哥了,好爽,好疼,眼睛也好疼,林懿无助的被男人揽在怀里,眼泪像失禁了停不下来,脑海里浮现出一段段的胡言乱语,沈越都没理他。
沈越不理他,沈越不和他说话,哥哥是不会这样的。
林懿抖着腿,伤心的哭着,最后哀哀的求他:“哥哥不要弄了呜呜呜我好难受”
沈越这畜生被这一声哥哥唤回了良知,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太多太久了,身下的人儿只是一个第一次开苞的雏儿,他顿了顿,揉了揉林懿的脑袋:“宝宝不哭,最后一次了哦。”
沈越又哄他:“小懿宝宝再叫一声哥哥听听。”
林懿这回不理他了,沈越垂着眼要去吻他的唇,林懿微微偏头躲过,喘着气埋在沈越肩上不肯抬头。
沈越有点可惜的拍了拍手下的软臀,第一次在心里承认自己确实是个畜生,各种方面的。
——
林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身体除了疼还是疼,但却意外的干净,大概是沈越替他清理过了,没像上次一样把他丢在床上任他自生自灭。
林懿艰难的动了动,腰酸得直不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掀开被子,他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他缓慢的将两条腿支起摆成一个“”的形状,伸手拨开阴茎掰着逼查看情况。
大约是初经情事,这口肉逼恢复的速度还算快,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去已经没有昨晚看着那么红肿了,也有可能是沈越已经替他上了药,此刻看上去除了颜色不太对劲外,并没有那种痛得让人死去活来的感觉。
林懿松了口气,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到沈越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沈越也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如此香艳的场景,他的好弟弟赤条条的坐在床上,正自己张着腿掰逼检查,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偏生那张漂亮的脸上又是一副无辜懵懂的稚子之态,像是才发现男人的存在般慌慌忙忙的停下动作,夹紧腿用自以为是的恶狠狠的眼光瞪自己,沈越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林懿皱眉说完,又有点尴尬的发现这其实是沈越的房间,他有点懊恼的低头,将这一切怪罪于两人的房间布局太相似了,所以他才会下意识这么说。
沈越挑眉,像是在哄可怜的小狗一样双手做投降状,含笑道:“好吧好吧,是哥哥不对,不应该不敲门就进小懿房间呢。”
林懿更不愿意搭理他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肯抬头,耳边传来关门声,应该是沈越走了,他松了口气,正要掀开被子爬起来时,一只微凉的手伸进被子里抓住他的脚腕。
床垫往下陷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外边钻了进来贴到了他的腿上。
“沈越你是不是有毛病?”林懿惊慌失措的抬脚踹他,那人又拽住他另一条腿,被子里男人闷闷的笑声响起,“宝宝别动,沈丰朗他们可都在客厅呢,你也不想动静太大被他们听到吧?”
沈丰朗他们为什么会在沈宅?
林懿还没想通这个问题,他的逼忽然被一个湿滑温热的东西含住,是沈越的舌头,他被这一突然地变动舔软了腰,瘫在床上根本没力气起身。
那舌头十分灵活有节奏的舔弄着还有些红的肉逼,像是故意一样用舌头拨开阴唇,尖尖的牙齿轻轻的咬住阴蒂将它单独叼出来吮吸,小逼已经无师自通的自动分泌出蜜液滋润甬道,像是在期待着男人的进入。
但男人明显没有要进入它的想法,只是色情的舔弄着外穴,并且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引得青年更加害羞,小逼也不由自主的收紧,流出更多蜜液。
“啊哈”林懿有些难耐的叫出声,他平躺在床上,手指控制不住的抓住沈越的头发,两腿交叉着围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由沈越的动作。
像一条狗,一条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畜生。
林懿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句话。
被子呈现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起伏,藏在被子下给他舔逼的,舔着他那个畸形器官的男人,是他曾经最仰慕的哥哥,是沈越,一个顶级alpha。
林懿可耻的察觉到不仅自己的逼在激动地流水,阴茎也动情的抬起头,怯怯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男人也适时的发现了青年诚实的情动,大手握住他的阴茎抚慰着,像奖励它听话一般还亲了一口龟头。
怎么办呢林懿?再忍忍吧,很快就结束了。
沈越的舌头已经悄悄的伸进穴道里,像是在检查它有没有好透似的,缓慢的一寸寸舔着内壁,林懿面色潮红,喉间是压抑不住的低喘声,感觉到男人故意的挑逗,恼怒的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林懿正想骂他,急促的敲门声猛然响起,沈丰朗的大嗓门在门外响起:“哥!你接个电话怎么这么久?”
“嗯嗯”
沈越忽然加快了速度。
林懿被这大嗓门吓得颤了一下,身体猛地抬起像是故意要把逼往沈越嘴里送似的,沈越的脸被他的逼压了个严严实实,穴儿也受惊般涌出一大股水液来,尽数进了沈越口中,吞咽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哥!”沈丰朗大力的拍着门,一边“咔嚓咔嚓”的拧着门把,“哥我进来了!哎?哥你打个电话还把门反锁了干嘛?”
青年实在是被吓住了,明知门已经被锁了,脑海中却浮现出沈丰朗用他那一身肥膘将门撞开,然后撞破了这对养兄弟此刻正在偷偷乱伦苟合的事情。
“哥你怎么不理我!哥!”
肉逼却被这种变故刺激到,再加上沈越还在不断地刺激着阴蒂,林懿抬手咬着手腕,居然生生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水液从逼里喷出来,阴茎也随着这种刺激下爽的射了出来,两股液体混在一起喷了沈越一脸。
“嗯呃嗬”林懿形容不来这种感觉,生理性泪水刺激得也飚了出来,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叫出声。
沈越拍了拍他的臀,男人慢条斯理的从被子下爬了出来,脸上一片淫乱之态,下巴还湿哒哒的滴着淫液,他一边安慰着被高潮弄得缓不过神的林懿,一边对回应门外的沈丰朗。
“行了你别敲了,把我门敲烂了今晚就把你送到非洲体验生活。”
沈丰朗讪讪的停了手,不满的嘀咕道:“不是你让我来叫你的吗?怎么还恩将仇报?”
“滚。”沈越说。
“好嘞哥,”沈丰朗赶紧跑路,一边嘀咕着,“妈的林懿那小子去哪了?告状精害我回家又挨了顿打,给他道歉也不见人,狗娘养的!”
林懿好不容易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肚子上还戳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一时间更加恼怒,对于沈越以前积攒下来的恐惧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一巴掌甩在沈越脸上,偏生沈越心虚低着声音哄他。
幸好林懿被刚从情欲中脱身,力气不大,甚至没在沈越脸上留下印子,不然等会沈越出去定是要挨沈丰朗缠着问上一通。
沈越下床把早就准备好的热毛巾拿出,抱着林懿给他擦身体,林懿已经懒得反抗了,随他折腾。
林懿想了下,还是犹犹豫豫的问出了口:“沈丰朗这么在这。”
沈越认真的替他擦着身体,闻言道:“他来给你道歉。”
林懿可不信,一是不信沈丰朗那狗东西会忽然良心发现或者被打了一顿转性了,二是不信沈越会替他出气,沈越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沈越又说:“二伯和三伯过来商量家宴的事。”
林懿这回信了,每年临近端午沈家都会举办一次家宴,以此来“促进”亲戚间的关系。
沈越擦到一半,又伸手将放在床头柜的黒木盒拿过给林懿,林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踌躇半饷才打开,不打开还好,一打开林懿就红了脸。
木盒里齐齐整整的摆放着一排玻璃管,玻璃管里装着浊白的液体,粗细不一的棍状玉势被泡在这些液体里,仔细看还能看见上边刻着精细的花纹。
林懿脸都红透了,肉体也不由自主的翕动,如此淫邪之物他岂会看不出来,他皱眉看着沈越,沈越用哄小孩的语气跟他说话:“宝宝选一根。”
林懿气得浑身都红了,把木盒丢到床上,玻璃管全都从木盒里滚了出来,散了一床。
沈越也正好替他擦好身体,见状语气可惜:“既然宝宝不愿意选那我就替宝宝选吧。”
“你能不能别乱发情?”林懿忍无可忍的推开他自己下床,谁知腿一软没站稳,又扑回沈越怀里。
沈越一手抱着他一手挑了一管,故作委屈道:“小懿宝宝在想什么?这可是好东西,小懿的逼不疼吗?用了就不会疼了哦。”
林懿挣扎着要逃开,沈越这边已经将玉势拿了出来,一手将他抱起丢到床上,按着他的腿将玉势缓缓的推入穴内,冰凉的触感让林懿浑身一颤,浓重的药味从下体传来,林懿算是信了这可能真的是“药”,但绝不是什么正经的“药”。
林懿瞪他,这道目光对于沈越来说软绵绵的,像是生气的小狗用湿漉漉的目光委屈的看他,让他都有些心疼。
沈越制止住他往下探的手,声音温柔亲昵的在他耳边道:“宝宝可不能把它拿出来哦,要是被哥哥发现了,哥哥就在家宴上肏你。”
林懿很少质疑过沈越的话,沈越这人有一个特点就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话一定是说到做到的。
林懿从药店出来时,下体不时传来的不适感时刻提醒着他他被沈越肏了还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那玉势的存在感太强了,特别是它的柱身上还雕刻了花纹,每走一步都会磨蹭在穴壁上,难以言喻的爽感蔓延到每一根神经,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汩汩流水,内裤都湿透了。
幸好今天穿了深色的裤子。
林懿烦躁的从口袋里摸烟,摸了一会只摸到一瓶药,这才想起今天忘带烟,只好将那瓶药拿了出来,往手里倒了几粒看也没看就咽了下去,苦的他直皱眉。
周遭不时有oga路过,几乎都用一种奇怪探究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又羞红着脸快速走开。
林懿被看得奇怪,低着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一时间没想通发生了什么,还是他身上有脏东西?
“林林懿?”甜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个漂亮的女性oga站在了林懿身边,脸蛋红红的看着他。
林懿愣了一下,快速的在心里搜寻这号人,很可惜没想起来,嘴角勉强勾起一个笑容朝着oga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oga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没想起自己,笑得眉眼弯弯:“我是艺术委宁宁呀,上次庆功会还和你说话了,你这人怎么一毕业就把我忘了呀?”
宁宁说着,没给林懿反应的时间,凑近他的身上嗅着,林懿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就见宁宁的脸更红了,一开口声音更小了:“林懿你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好重啊,你是不是刚从alpha堆里出来呀?”
她说着漂亮的小脸皱起一团:“不对,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来自同一个alpha的,林懿你家还有alpha吗?但就算天天腻在一起味道也不会这么重呀?我记得你以前身上都没味道的。”
林懿看着宁宁疑惑的脸蛋,耳尖也唰的跟着红了起来,他这几天晚上都和沈越呆在一张床上,沈越那神经病精虫上脑非要射他逼里还要他含着睡,他身上很难不会沾上沈越的信息素。
但林懿是个beta,他根本闻不到信息素,更抵抗不了沈越在他情动时强硬的标记,但他根本想不到信息素的影响会这么大,那岂不是每一个路过他的alpha和oga都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一个beta身上会有这么浓重的信息素,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但宁宁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性经验且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地oga,对这种情况也只是困惑的看着林懿,问出了一个白痴的问题:“你是不是要二次分化啦?”说完她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不靠谱,尴尬的绞着手指看林懿。
“我哥是alpha,最近外出打工回来了,我最近都和他待一块没怎么注意,”林懿随便扯了个慌,又无比真诚的说道,“谢谢你,不然我还不清楚我身上信息素味道这么重,我请你喝奶茶吧。”
林懿知道现在的oga中很流行喝奶茶,宁宁确实也算帮了他一个忙,请她喝这个应该不会出错,于是他就领着宁宁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奶茶店。
宁宁被这忽如其来的道谢整的有点懵,但还是坦然的接受了林懿的请客,林懿平常在学校就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和人交往,她还是第一次和这个传闻中很孤僻但是又长得很好看的beta说那么久的话,有点高兴,回去告诉好姐妹她们一定也会很震惊。
宁宁乐滋滋的接过林懿递过来的奶茶,心里又感叹这个beta真体贴,居然还知道给oga买热奶茶,换做那群臭alpha才没有脑子想到这层呢。
oga缠着林懿说了好一会话,却见他脸色忽然一沉,像看到什么洪水猛兽般难看,她睡着林懿的目光往外面看去,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车窗摇下,一张俊美的脸从后座露了出来,还往他们的方向温柔的笑了笑。
宁宁感觉自己的心一瞬间被激动了,有点激动地要拉着林懿说话,林懿却冷着脸站了起来,宁宁愣了一下,beta正要离开,想起宁宁还在这坐着,又弯腰和她道别:“拜拜。”
青年顿了下又说:“如果今天之后有陌生人来问你和我有关的事情,你就说是陌生同学就好了。”话落,拎着自己那份奶茶离开了奶茶店,宁宁还没来的说说什么就见林懿拉开那辆劳斯莱斯的车门坐了进去。
沈越在后座座位上正襟危坐,手里还拿着几份文件,看上去正要准备处理文件的正经模样,林懿却是烦透了他这副假正经模样,直言质问他:“你跟踪我?”
沈越拿文件的手顿了下,似笑非笑的瞥他:“恰巧路过,没想到就正巧遇到小懿在外私会oga,而且哥哥看上去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吗?”
林懿盯着他的侧脸,那句话卡在喉咙半天没说得出口,最后自暴自弃的靠在椅背上,冷冷的说:“那个oga是我同学,街上偶遇的,不熟。”
“唉,”沈越叹气,故作伤心,“小懿愿意请陌生同学喝奶茶,都不愿意和哥哥好好说话,好伤心。”
林懿厌烦的将手中还没来得及喝的奶茶丢到沈越身上,沈越被砸了也不恼,笑眯眯的将奶茶放好,林懿已经皱起眉头,说:“这不是回去的路?现在去哪?”
沈越道:“去公司。”
前头司机莫名的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了起来,林懿默不作声的往窗边靠了一下:“那你先把我送回去。”
沈越伸手将他揽过来,墨眸含笑,看上去在心里憋什么坏主意,他动作强硬的掰过林懿的脸要和他接吻,beta勉强的偏头只让这个吻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沈越不在意他的反抗,在他脸上留下密密的吻,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含糊:“宝宝真的不想去公司看看吗?”
“你别乱发情,”林懿小声的说着,又推他,“我不想。”
沈越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里,闻言笑了一声,听不出含义,林懿却知道他肯定不高兴了,男人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裤子在他强硬的动作下被扯到臀间堆积着。
前头司机安静的开着车,车速也十分平稳,似乎完全听不到后排在做什么。
林懿抓住他要深入自己腿间的手,哀求的看着他:“沈越,不要这样。”
“不碰你,”沈越把人抱到自己怀里面对面坐着,“哥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偷把东西拿出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不容置疑的摸到beta腿间,beta的下体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紧贴花穴的那快布料已经湿哒哒的,沈越抹了一把就沾了一手的水,他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说到做到般只将手指伸进去搅了搅,触到玉势就将手收了回来。
林懿紧张的低头盯着他的手,时而警惕的转头看向司机的位置,怕极了司机忽然把挡板升起看到他们在做什么,感觉到沈越的手收回来时还松了口气,他的手又探了进去,随后连同着那根玉势一起被抽了出来。
林懿心一紧,急忙从沈越身上爬起来,但起得太急脑袋直直的磕到车顶上,车里发出一声巨响,beta疼得抱着头坐回了沈越怀里,那根东西已经蓄势待发的隔着黑色西装裤抵在那口已经汩汩流水的肉逼上。
司机紧张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沈总?”
“没事,专心开车。”沈越沉稳的声音在后方响起,隐隐带着威胁之意,司机放下心来,自动把耳朵闭上不敢多话,老板做什么都不是他一个司机可以揣测的,司机虽然闻不到车里浓烈的信息素,但据他所知,豪门这种事儿多了去了,他老板那么有钱有点小癖好都是正常的,总之不是他该听的。
沈越耐心的给林懿揉着脑袋,鸡巴已经迫不及待的从裤子里弹出来,抵在beta颤抖着的肉逼上。
林懿,没关系的,都要结束了。
林懿将脸埋在沈越肩上,忽然就不反抗了,反而主动地将逼口给鸡巴送去,沈越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到那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委屈表情,他眼眸暗了一瞬,唇角弧度未降半分,掐着beta的腰就往自己的鸡巴按了下去。
穴道里一如既往的温暖,昨晚刚肏过,且今天一直含着玉势的原因,还算轻松的就进去了,只是这穴壁再次被这肉刃肏开还是有些生涩,艰难的分泌更多的穴液讨好鸡巴。
“唔”
林懿被肏得难受,尖叫声还未能出口就被咽进喉咙里,他一口咬在沈越的肩上,这一口算是下了死口,白衬衫都隐隐渗出些血迹,沈越一声不吭的动了起来,顶着林懿又爽又难受,死也不肯松口,血腥味口中蔓延,沈越闷哼一声他才终于松口。
“嗯呃”林懿一松口,声音就有些忍不住溢出,沈越的顶弄也越发用力起来,最后双手掐着beta的腰将他整个人抬起又往鸡巴上送。
车内的空间并不算小,但两个大男人叠在一起依旧是有些拥挤里,特别是在这种如此激烈的运动下,林懿若不伏着脑袋一定会撞到车顶上。
车子不知何时停了,司机下了车,只留这辆在微微震动的劳斯莱斯在地下车库里就溜之大吉。
“啊哈”林懿闭着眼不敢叫得大声,他甚至不敢去看沈越的表情,动情的滋味并不好受,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慢点呃嗬沈越你慢点呜呜”
沈越这变态一边肏着人一边居然还有心思去拿那瓶没开封的奶茶,奶茶还温热着,他用吸管捅破胶封,然后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将奶茶抵到林懿嘴边。
“宝宝喝。”沈越恶劣的将吸管塞到林懿唇边,林懿已经被肏得脑子都混沌了,只记得不能乱叫,看到吸管懵了一会才张口含住,沈越突然发力,“啪啪”声不绝于耳,beta一口奶茶没含住呜呜咽咽的全都吐了出来,温热的奶茶全都洒在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沈越你我讨厌你呜呜”
奶茶的香味混合着一丝骚味传到鼻尖,林懿委屈得小声哭着,娇喘声也再咽不下去,连带着哭声一起被肏了出来,浪叫声在车内不断回荡。
肉逼被人狠肏着,这个姿势不仅方便沈越欺负beta,也十分方便沈越进得更深,当龟头一直顶到一个环口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林懿是被肏的,沈越却着着实实愣住了。
那种胀痛感和灭顶的快感冲刷着神经,林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出声,肉穴也被刺激得泄了,沈越回过神将他按在身上狠肏百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沈越隐约间再次听到林懿在说恨他。
林懿浑浑噩噩的靠在沈越怀里,被他抱到休息室床上时还没有从情欲的高潮中回过神。
沈越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一片狼藉的下体暴露在空气里,大腿内侧布满可怖的青紫痕迹,是沈越刻意留下的。
“这是什么?”沈越忽然出声,一只装满药片的白色瓶子被他捏在手中,他还拿到林懿眼前晃了一下,药片撞在一起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林懿看了眼药瓶,又将眼珠转向沈越,看着他说:“胃药而已。”
沈越对上他的眼睛,温和的笑了笑,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将药瓶随手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动手将林懿的内裤也脱了下来,过了会又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胃病。”
林懿没回他,翻过身背对着沈越,臀上的手却一直在作怪不肯放过他,快要摸到腿间时beta终于忍不住了,翻身坐起阻断了男人的动作,低声下气的哀求道:“你别摸了,晚上还有家宴,你不用去准备吗?”
休息室的床很小,一人宽的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块就十分拥挤了,偏生沈越非要和林懿挤在一块,裤子里的阴茎又莫名的硬了,抵在林懿的屁股上蹭的她难受。
男人笑吟吟的躺着抱他,凑在他耳边亲昵的开口:“可是宝宝,哥哥的鸡巴被你勾得硬的难受,现在满脑子都是宝宝,根本做不了别的事。”
“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自己精虫上脑,”林懿不背这个锅,半响又犹豫道,“我我给你摸出来,行吗?”
林懿实在不想在办公室里和沈越做这种事,也不想挨肏,绞尽脑汁最后想出这么个办法,他说到做到,还没等沈越同意已经翻身面对着沈越,鼓起勇气将手伸进沈越裤裆里,那个东西果真精神的翘着头,林懿刚摸上去它就十分激动的在手中跳了跳。
林懿这辈子除了自己的阴茎也就只见过沈越的了,他对性并不沉迷甚至无所谓,没看过片,甚至连给自己手淫都很少,更何况摸其他男人的鸡巴。
手上这根东西实在大得吓人,林懿一只手都难以握住,紫红柱身上盘着数条可怖的青筋脉络,握在手中像握着一根铁棍一样烫手,林懿作为一个男人很难不将这玩意和自己的对比,又有些自卑,最后安慰自己只是个beta,和alpha相比只不过是自取其辱。
林懿生涩的撸着手中的鸡巴,鸡巴不久前刚从他的逼里拔出来现在还湿润着,滑滑的很难握住,他又抽出另一只手握住它,两只手并用着替沈越打起了飞机。
“哈”沈越难以忍受的喘着粗气,对于林懿是自愿替他摸鸡巴的认知,还有青年的掌心带着的薄茧磨蹭在鸡巴上感觉让男人从生理到心理上都爽上天。
两个人挤在一块实在是难受,林懿撸了一会就从床上爬到沈越身上,又顺着沈越的意思坐到了男人的腹肌上,男人故意将衣服撩起,软嫩的肉逼直接贴在冰凉的腹肌上,林懿不知怎的又开始流起了水。
林懿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动了情,手上的动作加快,拇指不时蹭过龟头,马眼溢出些清液,将鸡巴弄得更湿了。
但无论林懿怎么换着花样对待这根东西,它都硬邦邦的挺在手上,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青年有些着急了,速度又加快了些,分明每次沈越给他弄时都是这样做的,他每次都很爽的泄在沈越手里,虽然青年心理是不太愿意承认的,但还是照着沈越的方法弄着。
沈越看着林懿的后背,享受着他的服务,明显感觉到beta急了,哼笑一声,伸手去揉beta的腰,并不打算指点一二,任由林懿自己去摸索。
林懿弄到最后手已经酸的不想动了,他盯着手上的鸡巴看了半响,下定了决心,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俯下身就将鸡巴含入口中,这玩意实在大得狰狞,他只含了个龟头就有些吃不进去了。
沈越却愣住了。
鸡巴的味道不算难闻,林懿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忽然又大了,在嘴里跳了跳,林懿有些难受的把东西吐出来,换了个方法一点点的舔着柱身。
林懿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羞耻,他不敢抬头去看沈越的脸,颤抖着手抓着鸡巴往嘴里塞,自暴自弃的舔着鸡巴,这回鸡巴终于招不住的射了出来,beta躲闪不急被射了一脸。
林懿沉默的放开手中的肉棒,抿着唇就要跳下床,被回过神的沈越拉了回来,男人语调轻佻还带着事后的沙哑:“怎么?舔完男人鸡巴又不敢认了?嗯?谁教你的?”
“你教的。”林懿闷闷的说。
沈越笑了:“我教你舔男人鸡巴了?”
林懿不回他,男人却不依不饶:“林懿,我可没教过你做这种事,嗯?脏不脏啊?”
林懿又烦又恼,又有些委屈:“你连我逼都操了你怎么不嫌脏?你还在这装正人君子,你什么没教我啊?现在我就学会了,以后我也能去操别人。”
“你还想操别人?”沈越气笑了,“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操了你还想操别人?”
“谁要和你一辈子?”林懿嘴快,将心里话吐了出来。
分明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两人却都沉默了。
沈越脸色有些阴暗:“那你就试试看。”
气氛一时间有些焦灼,沈越又有些恍惚,不知多久之前两人也是像现在这般,他有些记不清了,也不是很愿意想起。
两人相拥着在床上又躺了一会,沈越才从床上起来,他报复般将林懿也拉了起来,找了个理由:“等会带你去收拾一下,可不能让那群老头等急了。”
“为什么我也去?”林懿皱着眉,有些不情愿,他已经好几年没参加过沈家的家宴了。
“不是以林懿的身份去,”沈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垂着眼看林懿,林懿有些茫然的和他对上眼,就听见他恶劣的说道,“是以沈越的oga身份出席。”
沈家家宴一如既往选在雅斯特酒店举办,沈家比较靠近主家的亲戚都来了,一是为了和主家增进感觉,二是为了看能不能从沈越手下的产业里撬一点利益。
要说这家宴,还是沈老爷子那时候开始弄起来的,老一辈人就很注重这些血缘联系,一有什么节日就要举办家宴,到了沈越这一代就懒得弄这些了,只在一些重要节日举行。
沈丰朗百般无聊的坐在座位上打游戏,他老早就被爸妈拽来这了,真想不通这饭有什么好吃的,年年都有还差这一顿吗?出来前他就被耳提面命的交代不要去招惹林懿,至少不要被沈越瞧见。
沈丰朗心里默默吐槽他爹妈的啰嗦,心里不屑的想,林懿那孙子哪敢来啊,这几年的家宴他哪次来过,甚至逢年过节都见不到人,这次肯定也不例外,他哥肯定不会带这晦气东西来的。
沈丰朗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上回回家挨的那顿打是因为他哥的原因,乐滋滋的打完一局游戏,时间正好到了。
沈家亲戚呼啦啦的坐了几桌,大多都是长辈,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一群人都没动,都盯着门口看沈越什么时候到场。
要是换做前几年沈父沈陈还在的时候,沈越做事敢这么嚣张早就被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了,但今时不同往日,沈陈病倒后这两年,沈家的权和钱几乎都被沈越以雷霆手段揽走,沈家早就是他沈越的一言堂了,谁敢说他一句不是,还得卑微的在他脚下谋利益。
特别是沈越的那些堂兄弟都快恨死他了又没能力把沈越拉下来,只能低声下气的在沈越手下做事拿那三瓜两枣。
“哒哒哒——”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杂乱的人声中响起,沈越着正装出现在众人面前,看上去像是刚从公司赶过来的样子,连发丝都透着一股一丝不苟的意味,身旁却罕见的跟着一位貌美的oga。
oga看上去约莫二十左右出头的模样,身材高挑,气质清冷,身着一件黛色旗袍,更衬得她肤白若雪,眉黛微蹙,一双墨眸冷冷淡淡的打量着周遭,颇有种高岭之花的味道,偏生唇上抹着艳红的口红,却又不显半分庸俗,黑色长发盘在脑后,简单的簪了支银簪,一时间没人能从他脸上移开,自然也没注意oga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似乎不太会穿高跟鞋。
如此漂亮的人儿,所有人第一眼见到她都会下意识将她默认为oga,更何况她后颈的腺体上还贴着抑制贴。
只是这oga却让人觉得有些眼熟,但同时又恍然大悟,原来沈越好这口,难怪以前偷偷往他身边塞人都没成功,原来是没拿对方向。
沈越绅士的将身旁的oga带入座,安顿好身旁的oga,语带歉意的向长辈们赔不是,虽然他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多愧疚,但这些亲戚哪敢多说什么,纷纷跟沈越攀谈起来。
席上众人都有目的的和沈越搭话,唯有沈丰朗一人如遭雷劈,愣愣的看着那oga。
这?这人?
这几年林懿几乎没在沈家的旁戚面前露过面,作为沈家一个不受宠的养子自然也不受关注,这些亲戚不记得林懿长什么样了倒也正常,但沈丰朗不一样,他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爱往沈家跑,运气好了也会赶上林懿正好回家,更何况前几天还肉碰肉的和林懿打了照面。
林懿就算是化成骨灰他都认得出来,更何况只是化了个淡妆,换了个性别?平时他的头发都是半扎着,长长的刘海把大半张脸都遮住,看上去就像一只阴暗的老鼠,没想到将额头露出来竟是这么一张漂亮的脸。
沈丰朗目瞪口呆的盯着林懿,又将目光移到他那堂哥身上,一时间有些茫然,脏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也没说出口,沈越似笑非笑暗含威胁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一瞬又移开,却把沈丰朗看得一个激灵,后背不知不觉的冒出了冷汗。
沈二伯看到自己这不争气的小儿子盯着沈越的oga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顿时恨铁不成钢的往他背上打了一掌,低声斥道:“给老子把腰挺直了,看你这窝囊样像什么样子?!”
沈丰朗被这一掌打得委屈,赶紧坐直了腰,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往林懿的方向看去,又被沈二伯打了一掌,才老实下来,沈丰朗心想,他哥原来好这口他就说林懿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养兄的床都爬,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孤儿,怪不得有爹妈生没爹妈养。
沈丰朗狠狠地在心里唾弃林懿的所作所为,抬头就见林懿阴森森的目光朝着他看来,顿时又出了身冷汗,低着头扒饭不敢再乱想。
林懿将目光收回,眉头紧皱,一肚子气没地方放,恼怒的玩着手机,论谁与他搭话都一声不吭,总之落的是沈越的面子,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沈越凑到他耳边温声说话,看上去在哄他,实际上没一句话上得了台面。
沈二伯都看在眼里,有些不赞同的开口:“小越啊,作为alpha,对待自己的oga温柔体贴些是应当的,但可不能让oga骑到你头上,这说出去可不得让人笑话沈家家主被自己的小情儿压了一头。”
沈二伯说话向来不讨喜,一开口就将两个人都暗戳戳的骂了,还端着一副长辈教训小辈的姿态,实在是让人讨厌。
林懿刚来沈家时就很讨厌这个老东西,十句话里九句在阴阳人,闻言冷冷淡淡的斜了沈二伯一眼,并不将他放在眼里,又低头玩自己的手机。
正巧服务员把沈越先前点的甜品端了上来,沈越将甜点接过放到林懿眼前,漫不经心的回沈二伯:“不劳二伯费心,我的人我自有分寸,”他笑吟吟的瞥了眼沈二伯,“沈二伯如此关心我的私事,不如先想想怎么管好你养在外边的人,别让人闹到我跟前了。”
他这话丝毫没给沈二伯留面子,丝毫没有顾及沈二伯的长辈身份,主桌坐着的人都有些尴尬,都悄悄觑着沈二伯的方向,沈二婶闻言却“啪”的一声把筷子摔了,当众提着沈二伯的耳朵破口大骂:“你个死东西又在外面养情人了是吧?你上次怎么跟我保证的?啊?你给老娘说话!”
沈二伯尴尬的脸红到脖子根,梗着脖子骂人:“你个泼妇,这什么场合你别在这瞎闹!”
“呸!你个狗娘养的还敢骂我!”
沈三婶赶紧上来劝架,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始作俑者却悠闲地拿着甜品哄人,丝毫不关心他这些叔伯们吵成什么样,听到好笑话时还凑到林懿耳边评价了一句:“你看,要是沈家落到这些人手里,你还没上初中就要和我一块去要饭了。”
“那我宁愿去要饭,”林懿头也不抬的玩手机,声音也不敢放得太大,“我一个人。”
沈越好脾气的笑了笑,没在意他的话,挖起一勺蛋糕递到人嘴边,林懿赏脸张口吃了,还没咽下去就感觉下体传来隐秘的震动感,他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个透,皱着眉瞪沈越,一开口语气都有些不稳:“关了。”
沈越淡定自若的捏着银勺刮着蛋糕上的奶油抵到林懿唇上,林懿屈辱的吃了,身下震动感明显,先前那看上去精致小巧的兔子玩具不如表面上看着乖巧,疯狂的在穴里跳动着刺激神经,周遭是吵闹的人群声,两相结合隐秘的爽感和刺激感冲上大脑,激得林懿的眼都红了。
林懿悄悄在桌下将手放到沈越腿上,声音略带委屈:“你不是说它只是个普通玩具吗?”
沈越骗他没带玉势,用这个替代一下,他信了。
“宝宝好可爱,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呢?”沈越旁若无人的将银勺放入beta口中搅拌,银勺抽出来时上面还拉着水丝,男人语气轻佻,“宝宝把蛋糕吃完,我就放你回酒店房间休息。”
幸亏周遭的人都在忙着拉架,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这些调情的小动作,否则林懿定是要在私底下再偷偷记沈越一笔。
林懿羞红了脸,幸亏化了妆不是很明显,他忍着快感一口接一口的吃着沈越喂的蛋糕,吃到一半时终于有人想起了沈越这个罪魁祸首,这人居然还这么悠闲的喂小情人儿吃东西。
沈三伯压着脾气叫沈越:“阿越,起来给你二伯道歉,你看看好好一个家宴给你搅和成什么样了?”
沈越的动作一顿,慢条斯理的将银勺上的蛋糕喂给林懿,有些可惜的看了眼手中剩余的蛋糕和林懿红艳的耳垂,只能放过他。
“宝宝先去休息,”沈越将房卡放到林懿手心里,指尖不安分的刮了一下白嫩的手心,勾引似的朝林懿抛了个媚眼,目光才看向沈三伯,投降似的说道,“好吧好吧,我道歉行了吧,都是我的错。”
沈三伯怒不可竭的骂了沈越一句“混账”,又狠狠等了一眼林懿,林懿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小声对着沈越说了一句“赶紧关了”,就抓着房卡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一层楼。
但很显然沈越并没有听话。
林懿是第一次穿高跟鞋,他从不知道这种鞋这么难穿,他一瘸一拐的走进电梯,电梯里还有几个alpha,像堵墙似的堵在里面,林懿瞥了一眼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按下楼层键才安心的靠在墙上,丝毫没有顾及身后那几个alpha奇怪的目光。
穴内的跳蛋还在“嗡嗡”的跳着,明明是静音的,林懿却难堪的感觉全世界都听见了,他悄悄的夹紧了腿,咬着唇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溢出了奇怪的声音。
beta半垂着眼看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漂亮的脸颊浮上情欲的粉,身后一个alpha先忍不住了,走到beta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懿冷着脸斜了alpha一眼,alpha却像是被这种目光鼓励了似的,脸上扬起自以为帅气的暧昧笑容,将一张房卡塞进了beta脖颈上的衣领空隙里,房卡顺着空隙滑进了旗袍前垫着的硅胶假胸里。
alpha像是把这个美貌的“oga”当做了可以随意购买的商品一样,肆意的用信息素包围了beta的全身,声音低哑的朝beta发出邀请:“这是机会。”
其他几个alpha也蠢蠢欲动的要上前。
正好这时林懿按的楼层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林懿冷冷的盯着他们,扬手就给了最先上前的alpha一巴掌,踩着高跟鞋就出了电梯,这一刻的高跟鞋合脚的不得了,这一段路甚至没有任何崴脚的迹象。
那个alpha被打懵了,他大概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低贱的oga给打了,反应过来时怒火已经冲上脑门,硬生生掰开快要关上的电梯门,朝着林懿的方向走去。
林懿已经走到了总统套房前,房卡还未放到感应器上,他就敏锐的感觉到那个alpha跟过来了。
跳蛋还在不断的加大着频率在穴里跳动,快感刺激得他一时难以做出判断,他闭着眼深呼一口气,迅速的侧过身躲掉alpha要碰他的手。
“死婊子,出来卖了还装什么装!”耳边是alpha恼羞成怒的声音,暴怒的alpha见没得手,就开始释放信息素试图压迫这个“oga”,但很明显,他这百试百灵的一招失败了。
他愤怒的暴起扬手就要打在林懿脸上,却被林懿生生接住了这一拳,拳头离beta不过几毫米的距离,却彻底激怒了林懿。
林懿本来就被这破玩具玩的又难受又爽,他不能也不会拿沈越怎么样,但偏偏这几个alpha在这个时候触到了他的霉头上。
林懿的手劲大得可怕,这些看似强壮却几乎没有打架经验空有蛮力的alpha根本不是这个瘦弱的beta的对手,林懿摁着alpha就将他甩在地上,尖头的高跟鞋专挑脆弱的地方踢,他粗暴的半跪在地往alpha脸上招呼。
他上次打沈丰朗的时候还留了力气,注意着没真的给那死胖子打破相了,这个alpha他是一点没留情,拳拳到肉,楼道里都充满了他的惨叫声,但房间之间隔音太好,以至于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一场斗争。
alpha根本没想到这个oga打人这么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一拳砸到身上时,他听见这个oga开口了,并不是想象中的清冷高傲,而是带着颤音的男声——
“老子跟人打架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喝奶的,别让我再看见你骚扰oga,不然你就等着死吧。”
林懿站起身,嫌弃的又踹了alpha一脚,踩着高跟鞋刷卡进了房间,徒留alpha犹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疼得动不了。
林懿甩掉高跟鞋难受的扑到客厅沙发上,漂亮的脸蛋再也装不下去淡定,皱在一起,生理性盐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撩开旗袍伸手去摸那口肉逼,却先摸到了湿哒哒的布料,内裤底部已经完全湿透了,还在往外渗水。
beta将内裤脱下丢到地上,难耐的将手指探入肉逼里去摸那只兔子跳蛋,那跳蛋的位置却十分深,beta的勾着手指去碰它,却不小心将它推的更深,那兔子得意的跳得更欢了,不知震到了哪里,林懿浑身一抖,肉逼泄出一大股清液将旗袍都弄湿了。
林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修身的旗袍勒得他喘不过气,欲望占据了脑海,他一会想,再也不穿旗袍了,一会又想,要是有根粗的东西插进去就好了,痒死了痒死了痒死了痒死了!
好热好热好热好热。
客厅里的温度明明不高,林懿却感觉到浑身都在发热,他干脆撩开裙摆坐在地上,嫩肉贴在冰凉的瓷砖地上,难以言喻的快感又涌了上来,大股大股的清液从逼里喷出来,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坑。
乳头也很痒,可能是那硅胶假胸挤的,林懿低头看着自己的胸,犹豫的伸手去掐了一把,假胸的手感很好,但也仅限于此了,旗袍裹着身体,他没想着脱,只能任由那股痒意在胸上作怪。
林懿自暴自弃的握住已经勃起的阴茎给自己手淫,那可恶的兔子还在跳着,频率也越来越大,beta有些吃不消,支着双腿完全将肉逼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这具身体真的淫荡或者说天赋异禀,他居然隐隐感觉到后穴也开始微微发热,按捺不住的躁动起来。
beta伸手去摸了一下后穴,除了摸到一手从花穴里流出的水外,只觉得它有些肿胀,他靠在沙发扶手上,不再管这两口发淫的穴,心里暗暗地期待着沈越赶紧上来。
——
沈越一进客厅就看见如此香艳的场面。
青年大张着腿坐在地上,闭着眼给自己自慰,性感的仰着修长的脖颈喘气,旗袍前摆被拨到一边,露出没有穿内裤的水淋淋肉逼,后穴也在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下面两张嘴似乎都在等待着男人的进入。
沈越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眼神幽深的盯着beta看,空气中还带着一股难闻的不属于沈越的信息素味道,他想起在套房外看见的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晕过去的alpha,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沈越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清冷的檀木香信息素瞬间占领了客厅,将那劣质alpha的信息素赶走,然后霸道的包裹住了beta,即使beta根本感受不到。
他弯腰将beta打横抱起带入卧室,beta迷糊的睁眼看他,讨好的揽住alpha的脖子,声音含糊:“快把它拿出来。”
“好,”沈越唇角勾起一个笑,余光中看见客厅里摆着的酒柜,他声音里带着几分促狭,“等会和宝宝玩点好玩的好不好?”
说话间,沈越将人放到床上,两指探入肉穴中轻松的夹住那只兔子,兔子频率调到了最大一档,男人也险些捏不住,手指恶劣的在穴里屈了一下,才将兔子玩具取了出来。
林懿被这东西玩得快坐不住,仰躺在床上虚弱的呜咽着,压根没听清沈越调笑的话语,只胡乱的嗯嗯两声,男人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回来时手中拿着一瓶年份很高的红酒。
beta看到这酒,浑身一激灵,虽然还没想到沈越会做什么,身体已经条件反射的往床的另一头爬去,被沈越拽着脚腕拖了回来。
沈越又抱着人放在地上面对着床趴好,林懿低声求他:“沈越,我不想喝酒。”
青年瘦削的蝴蝶骨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沈越充满欲望的低哑声音响起,还掺着几分笑意:“不让宝宝喝,用宝宝下面的嘴喝。”
alpha用手抹了一把beta的肉逼,沾了一手的水,但他并没有进入肉逼,而是将目标放到了后面的那口穴上,这口穴以前沈越就想过许多,里面的最深处藏着beta小小的生殖腔,只要在里面成结
林懿会被他肏到怀孕,然后生下属于两人的孩子,然后永远的被困在沈越的身边哪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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