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无奈揍康熙小胤礽观刑受震撼(中度含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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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你不舒服吗?”
杂乱伸缩的思绪被拉回,康熙对上胤礽写满忧心的小脸,笑着摸了摸胤礽的小脑袋瓜。他之前病倒时不让胤礽来看他,这孩子怕是记到心深处去了。
实际上康熙刚刚在发呆,想象此刻坐在身下的两团屁股蛋被抽得左颠右晃,然而渴望时无疑将惨痛回忆勾起,故而表情搅着对撞的痛苦和渴盼可这怎么能让胤礽知道呢?
“阿玛没事,你继续吧。”
胤礽又望了他一眼,看得康熙的心里柔软极了。听宝贝儿子认真念诵对康熙来说是一种享受,然而他却无法集中注意力,不出多时又开始走神发愣,想象满足那两团肉欲望的情景,呼吸急促,心里极渴望传韦小宝来
“阿玛?”
康熙一惊,见胤礽又在抬头望他,愣了愣,把胤礽紧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光脑门,手疼爱地抚过胤礽的脸侧。
“阿玛有事情处理,你先自己学好不好?阿玛传汤斌来陪你学,你有什么需要,同奴才提就好。”
“唔我知道了”胤礽气康熙这么快就要走,转头赌气不去看父亲,不大情愿地应下,心里想他阿玛怕是去喝很苦很苦的药,心头盘旋的阿玛之前究竟去哪里了、为何回来后如同换了个人般的疑问再升起,起了探个究竟的念头,“阿玛,我过一会儿可以出去玩吗?”
“好啊,你身边那几个哈哈珠子记得带上,不要甩了奴才自己跑知道吗?今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康熙愧疚于没办法陪儿子,抱紧不舍地亲了亲胤礽的头顶,随口答应下来。
胤礽望着他离去,焦灼地捧着书等待人可能折返的时间过去。随后,小太子一跃而起。
布库房里,被传召来的韦小宝跪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皇上因为昨夜发噩梦误绑了奴才,就要让奴才?”
“不错,还不谢恩?为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朕会定期找你,但你不能向外透露一个字眼。”康熙高声说。
韦小宝一瞧康熙不耐烦的神情就知道这事儿没得谈,忿忿谢恩。他不明白,他们以前确曾同样钟情于这项活动,可皇上已有许久未曾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以至于还需命令他来完成
一把戒尺握到韦小宝手中,时间已经不足韦小宝细想这件事的诡异。康熙的欲望在见到韦小宝后愈发猖獗,此刻撩起外袍趴伏到了桌上,心里猜测鳌拜给他抹的药物有邪性,恐怕已经在他身上产生了强烈的成瘾效果,原先的加强痛感的效果仍残存在他臀部内,而他除了逼迫韦小宝帮助他外别无他法。
韦小宝将他的衣裤褪下,弹出两团浑圆的臀肉,惊觉皮肉下似藏多处阴影,如同月球表面的坑坑洼洼,先前在灯光下看不太清楚。他不懂医学,又不敢向现在让他捉摸不透的康熙问,心想皇上既然让打那打了应也不会有什么事。
一戒尺挟着风啪一声落到康熙身后,康熙顿感浑身皮肉炸起,气息不稳地轻喘一声,但他能按经验听出韦小宝顶多使了六成力。痛感在轰炸他的大脑;不错,那药物前几日还没在他的感知上落痕,现在却已雕镂下永远的印记了。
他十分希望韦小宝教训些话,但他太清楚韦小宝的脾性,这件事压根不可能。接连几记戒尺将臀肉染起腼腆的红,康熙后悔没有带条手绢之类的物件来,现在他只能绷紧了牙关,冷汗涔涔地闷闷呻吟,身体在痛感的冲击下恐惧地颤抖起来。
韦小宝觉察出康熙似乎从这里就开始不适,深感诧异,问道:“皇上,您还要继续么?”
“继续,不要留手。朕让你停你再停不然朕就砍了你,听清楚没有!”康熙焦躁地狂喝,等他反应过来刚刚说了什么时,戒尺已以更重的力道打塌了他的臀肉,痛得他不禁叫了一声,勉强支撑住腿将臀部往高送,不使它乱扭乱躲,这是他往前为避免受鳌拜折磨磨砺出来的。
快感和翻滚的畏怖来回挤压康熙的神智,他感到一切事情都压到了他的神经上,碾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怕失去韦小宝,却按捺不了自身的欲望。两团臀肉将近通红时,英明的皇帝裸着臀趴在桌上哭起来,双手覆住自己的脸抽噎。韦小宝沉默着不去理会,只是往那两团红肉上呼呼挥下戒尺,心中思考着康熙的反常。
康熙的手逐渐扒在桌沿,韦小宝每抽一下,康熙就哭叫一声,两腿曲直不定,眼泪将桌布浸透,发颤的两团肉看着极有扭躲的趋势,本有阴影的部分此刻颜色更厚重地沉陷进皮肉里。
韦小宝听他痛苦难忍,逐渐觉得煎熬,像条在锅里跳跃的鱼般一头雾水,这当儿却又不敢违背皇命擅自停下,只是放缓了力道与频率。然而这也够康熙捱的,康熙只觉得饱受折磨的臀部皮肤越来越薄,他却在这极度痛楚的恍惚里感到无与伦比的畅快,过去这种快感被恐惧和愤恨掩盖。韦小宝每责一尺,他就低声痛呼一声,明知今天及接后几天多的是需要坐的时刻,却不舍得就此停下。
胤礽悄悄打听摸到布库房的方向,接近时听到里面似有异常响声,向哈哈珠子请教了偷窥的方法,出于某种极强烈的预感,明智地将哈哈珠子遣走了。小太子在窗纸上戳下湿漉漉的洞,探眼往里面瞧去,这一幕就此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里,等待来日生根发芽。
他望见一向威严惹人敬畏的阿玛毫无形象地趴伏在桌上,准确来说是扒着桌沿,腿已经软了,红肿的两坨肉在戒尺捶打下可怜地轻晃,一声接一声发出受折磨的吟叫,那声音叫胤礽听了心碎;一侧的韦小宝如同地狱来使,冷酷无情地往那两团受伤的肉上挥打。胤礽呆呆僵硬在原地,不忍心再看却又震惊得无法挪动目光,自己看到的景象究竟是真是假?
眼看两瓣肉已经肿起一指来高,韦小宝手掌覆上康熙颤抖的两臀揉一揉肿热的臀肉,“小玄子这就够了吧?”
康熙还想继续,但又担心要批阅奏折时坐不下去,犹豫过后将韦小宝按到一张椅子上。韦小宝动了动,想提醒裸着红臀的皇帝至少把袍子放下去,然而康熙俯到他耳侧,低声道:“把你那话儿拿出来。”
康熙的语气让韦小宝没敢说话,将自己的衣袍撩上去,稍微扒开下衣弹出阳具。康熙凝神望了望这因亲手责臀而已有起反应趋势的物件,忽然单膝下跪将其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韦小宝吓了一跳,身体却被这服侍成功撩起了反应,冷汗涔涔地说:“皇上,这这不可”
温软高贵的口腔裹着他的阳具,伴随舌尖的醉舞,很快将韦小宝送进了飘飘然的愉悦中,顾虑暂且被抛到九霄云外。正当韦小宝迷糊地想着以前曾为让小玄子给自己口过,小玄子何时技术这么好时,他的器物在康熙嘴里张大一圈,顶到了皇帝的喉头。康熙睁大双眼浑身一抖,匆忙与那物分开,唇角勾出一条明亮的细线。
韦小宝好歹存些神智,还没来得及同康熙请罪,就见皇帝跨坐上来,直直将挺立的器官没入体内,臀肉的热意紧密黏进他的胯部。
这意外的举动惊得韦小宝乱了神智,一时不知作何举动,而包裹他的温暖甬道已然随着明黄色的身形上下碾动他的炙热,康熙的脑袋贴近他脸侧,轻笑道:“朕方才要是伺候你不甚妥当,等会你就罚朕吧,嗯?”
韦小宝如置梦中仙境,同时阴冷陌生的恐惧正慢慢绕着他的脊椎骨爬行而上。肿硬的臀瓣一下下撞到他的胯部,皇帝香艳的呻吟在耳侧痒痒拨挠,粗重的喘息正自他唇齿间发出,然而韦小宝的四肢都被陌生感锁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在胤礽的视角,康熙泛红晕染情欲的脸正好挡住了韦小宝罕见僵硬的神态,他阿玛眉毛的一分微蹙、表情的一毫畅意都为凌厉的棱角蒙上了暧昧性感的色彩,垂下的袍子遮住旖旎却膨起肿臀的形状,连同袍边裸露的一截略白皙的大腿堪堪缠上韦小宝的腰肢惹人遐思,直看得胤礽目瞪口呆,极想逃离却又被钉在原地般无法动弹。
随着康熙上下起伏的速度加快,韦小宝再试图清醒,也像是一叶颠簸的小舟那般随之摇撼起来,抱着康熙一同投身进这如痴如醉的欲海中。
康熙眼角冒出了新的泪花,比起快感的推磨,更多源自后臀愈撞愈红的叠加痛感。过了一段时间他的速度缓缓慢下来,道:“小桂子你真不愧好手段!被你弄得快不行了啊啊啊——”
不等他说完,韦小宝就将他一把搂起,在自己不如皇帝锻炼得健壮的肌肉卸力之前把康熙放到桌面上猛然撞入,康熙的尾音杂成一股呻吟混哼叫的有意按捺的模糊情音,两瓣红肿的屁股湿淋淋又实得锃亮,韦小宝偶尔轻拧一把,康熙哼哼着叫了一声,瞬间软了身子。
韦小宝着实太久没经历过情事,加之今天的小玄子分外撩人,没奋战多久就射了,一填满皇帝的后穴就借着冷却下来的神智往出退,生怕今天又打又操,再做下去康熙明天真不用上朝了。
柱身从两团肿肉间抽离时洒落一串黏腻的水痕,被操开的张合穴口翕动着溢出点精水。康熙没有阻止他,翻过身在桌上趴了趴缓缓。韦小宝趁机瞄眼欣赏皇帝两臀间的风光,一看却吓了一跳,那处小口的大小比他预料中大得多,颜色更暗沉许。韦小宝好歹身经百战,怎么想都觉得他刚刚甚至收了力,不至于操成这样,难不成小玄子私下自我取悦,或者找了别人?按过去韦小宝对康熙的了解,这些可能性都被他弃之不顾,然而今日,小玄子实在太反常了。
康熙起身时韦小宝及时将目光和疑虑一同收了回去,却见康熙扶着桌子走了两步俯下身,抬着红臀不知从哪翻出一柄显然提前备置的鸡毛掸子,又慢慢走回来递给韦小宝。
韦小宝难得出言推拒:“皇上,这今天真不能再打了”
“别废话,给朕拿稳了!”康熙微抬起下颌,泛红的眼眶夹着眼眸中威吓的怒气直直刺来,被帝王威逼的韦小宝只好噤了声,眼睁睁看着康熙背对他跪上椅面,手抓椅背略塌腰,臀部朝后撅起,将龙袍往侧边一撩握在手里,两瓣尚且夹淌着精液的红肿臀肉就展露出羞答答的脸庞。
“给朕狠狠打,别留手。”
康熙干脆连责罚理由都懒得解释了。
窗外的小太子看呆了,已经接近意识中对于梦境与现实的认知的过渡,没想到昔日或威严或和善的阿玛还有这样一面可是,这真的不痛吗?万一阿玛的屁股真被打烂了可怎么办呢?
胤礽一方面越瞧越害怕,一方面不忍也不愿再看下去,终于踏着抖颤的步子走了。随同的哈哈珠子见他魂不守舍,也不敢问。
走近毓庆宫,胤礽发直的双眼半天才找回昔日的灵动。
“今天我带你出来的事情,千万别告诉任何人,知道吗?若是让本太子逮住证据,你的下场会无比凄惨。”
“皇上,臣请求将责罚推延至明日”
“小桂子,朕可不记得你何时变得如此拖沓?”
韦小宝噤了声,认命地持鸡毛掸子比了比两团红肉,嗖啪一声用力甩下。康熙的嘴里响起尖叫,肿热的双臀印下隐约的白痕,可怜兮兮地迅速弹动两下,欲躲又被拼命止住。
接下来十几下鸡毛掸子,康熙虽尽量撅起臀部,屁股却一直受不了地左偏右躲,韦小宝不愧是行家,知道鸡毛掸子这类工具对于靠近他一侧的肉的威力不足,又换了一侧继续鞭击,痛得康熙死去活来,口中裂开陶醉又痛苦的鸣叫。
十几下过去,康熙没感受到鞭风,回望发现韦小宝跪了下来,正默默伏在地上,鸡毛掸子放在他身侧。以多年对韦小宝的了解,康熙迅速领会了他的意思,也知道再打下去势必有影响,叹了口气艰难起身。
“韦小宝,你派人给朕打听打听,有一种能使伤加速愈合的奇药,比金创药便宜一些的。还有,朕还想你给朕弄来一种能使皮肤光滑点的乳膏。”
说到底,康熙仍有点怕韦小宝是嫌弃他。这种遭遇嫌弃的自卑的种子,自鳌拜之后深深铭刻在他的心里。
韦小宝欲问,想了想又收了这种想法,把康熙送回乾清宫敷药过后便领命而去。康熙静静趴在床上感受后臀的痛楚,想到不用再应付韦小宝的查问,心里松懈了些。
乾清宫里,一双尊贵的膝盖垫着做工秀美的枕头,上方挺着一张尽管怨懑地板起仍能揪出不安痕迹的男人的脸,面对着墙壁。
正是大清国的太上皇,不见喜讯后进行的法,这日被刺激过量的大脑无心维持形象,竟像孩童般随责打扬蹬起小腿,两团肉在毫不留情的痛浪下轻微扭动,试图让戒尺暂且离开受痛最重的臀峰。
下一刻戒尺就旋转九十度挟风横劈下来,在大面积发深的臀峰上揍下一条由白转红的长楞,疼得康熙眼角闪出了泪花,臀肉抖动中除却物理反应外还有一份皮肉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隆起的部位上,面部顿时烧得仿佛随时都将从微小的毛孔里蹿出火星子——明明以前天天摸啦打啦都随随便便,这回小玄子的姿势最易上手不过,他怎么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韦小宝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顷刻间忘记了小玄子的身份,伸手盖过粗略一按,触感稍硬。龙榻上比他大一圈的醉意朦胧的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温和顺良的大型动物,乖乖等待被人顺毛,含糊不清地哼哼:“疼,疼,轻一点”
“小玄子,你这里需要处理一下,这里有药油么?”韦小宝大喇喇地说。刚才伸手的一刹那仿佛打破了某种环绕他周身的枷锁,他肆无忌惮地在那两团肉上掐捏揉玩,康熙难受得在他指尖下闪躲扭动,皱着眉头连念了几遍“够了”都被醉意泡褪了帝王气势,软绵绵的。
韦小宝决意捉住那两团搓个够本:“你叫我揉的,躲什么躲?再说了,你又不会少块肉”话未说完,身体已抢先扑上龙床,跟康熙挤在一起。
康熙躲近墙面侧身遮挡臀部,一手撑头,半阖着眼懒散道:“要抹药就抹药,药在暗格里,自己拿”
天知道暗格在什么地方,好在韦小宝酩酊大醉之余还能想起来身上揣着康熙赏的药瓶:“你趴下来别动,我才能给你抹。”
皇上赏的东西给这不听话的家伙用,是他的福气,他总该好好珍惜。韦小宝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好不容易把瓶子抓在手里,迷迷糊糊地想。
康熙听话地再度趴下。韦小宝深吸口气,将他的上衣撩至腰间,按着裤腰闭上眼一股脑将人下身扒净,揉成一大团随手丢在一旁。宛如微波粼粼的湖面被凭空坠落的重物砸起湿淋淋的水花,韦小宝面颊皮肤下温热的血液有节奏地自下而上戳着他的脸,他默数“三、二、一”,睁开眼。
梦中的模糊情景被一场悄声无息的大雨冲洗得光可鉴人:床榻上卧着一个面色通红的小玄子,上衣末尾漏出部分皮肤的腰接着两丘红得发亮的隆起,圆润轮廓肉感饱满,又因着失了含蓄的遮挡,左右两团柔滑地向中收拢,抿成一道隐秘的峡谷。韦小宝睁大眼,晃着不清不楚的脑袋几次变更角度偏斜身子观察,好像从没见过似的,一时不舍得插手破坏这美景。
康熙醉得不知有人无礼地盯着他私密处看个没完,只知突然身陷寂静,两手沿着垫絮摸寻小桂子的踪迹:“你去哪了。”
韦小宝嘿嘿笑:“谁叫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
敢如此直白地调戏皇帝的,韦小宝估计是古往今来法,康熙被他伺候得还算舒服。
经过炙热的磨合,挡在韦小宝面前的防御工事逐渐为他松懈,温暖急切地拥抱他,随他进出的动作吮吸着他的分身。韦小宝混混沌沌地猜想这一定是刚送进来的小雏,羽翼未丰,老鸠为了锻炼她,所以要他做用来实验的倒霉鬼。他乘虚而入,直捣黄龙,胯部撞上人臀面,埋进幽深潮湿的禁地。
适应如此深入的交合需要缓冲时间。康熙身体一颤,喘息搅着惊呼递出,痛感与酥软的情欲将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扰得更加纷乱,卸去精心打磨的程亮盔甲,以肉体凡胎裸露在渴望中。他情不自禁抓住身上人的小臂,将内里的入侵者绞得死紧,沙哑着被欲火浸泡的喉咙:“小桂子你还在吗?你还在吗?”
“你要是再不放松点,就得挨揍了。老婆子会叫龟奴狠狠打你的屁股,他们都粗粗壮壮的,力气一个比一个大,准叫你鼻涕眼泪流个没完,比镇外那条河的河水还要多”韦小宝故作凶狠地威吓,身下的运作紧促地大开大合起来,好像有人在旁边观赏评论他那话儿的技能,私密的过道被他的老二以灼热浸透。事实上他正在代行老鸠的职责,胯部急遽撞击两摊他打出的红肿,声脆似拍打,势重似杖责,内里的剑矢仿佛要把身下人劈成两半。情欲手牵疼痛冲上康熙的头盖骨,他的喘息中隐隐倾泻出泪意的潺潺声,偶然被重重戳到某一处敏感地域时急急呻吟,发软的身体凭着韦小宝搂在他腰间的胳膊才没有塌软下去。
“拜托你,抱我,再抱紧一点。”他低吟,“真的好痛”
康熙的尾音被情欲融化成水一般的轻巧、柔软至透明,韦小宝心软,小声嘟囔一句“真难伺候”,缓下动作,胳膊将人搅得紧了些:“这下总行了吧!”
二人的嵌合随之愈发紧密,炽热的呼吸声交缠得更紧,康熙尽量将身体靠向韦小宝,把所有能与其亲密贴黏的皮肤都往上粘,内里将入侵者吃得更深。这在烂醉的韦小宝眼里成了妩媚的迎合、风骚的放荡。出于他坚持不懈的钻探,终于凿化了她内心的坚冰,让她想通了要好好招待客人。韦小宝自以为立了功劳,将一匹倔强狂傲的野马驯得温顺服帖,倍感得意,撩开“姑娘”的发辫在光滑的后颈上亲了口响的,打算过后从丽春院的厨房偷一两样吃食犒赏自己。
韦小宝突发奇想想瞧一瞧这妞儿的容貌,美若天仙固然好,貌不惊人是他能接受的最低限度,至于再往下的,老鸠的眼光总不能差到那种地步嘛;他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心想有他这么帅的床伴,怎么着都不会亏待了她。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他就发起总攻,结束这场勉强还不错的情事。他将身下人翻了个面,笑着说:“别怕羞,让我瞧瞧你长什么模样,总不能做都做完了还不让我知道上的谁——”
他的老二在康熙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康熙的喘息急促起来,甬道骤然挤压体内依然在深深浅浅游移的那物。韦小宝长吸一口气,忍住猛烈操弄这人的欲望,在情欲热烘烘的催眠下端详皇帝的面貌。
这确是一张顶好看的脸,虽然比起他幻想的漂亮逊色了那么几分:五官线条过于硬朗,双眉末尾微挑,如同两样扬起尖端的兵刃,两唇微抿,下颌略扬,意乱情迷的潮红不掩满含男性气质的锋芒,怎么看都是一张男人的脸,如不特别注意,不易从他的神气里察觉眼眶内晶莹剔透的露水。
“你不是女人?”韦小宝的惊诧没能唤醒醉醺醺的理智,他琢磨着这张脸带给他的熟悉感从何而来,而后恍然大悟:“小玄子!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出的宫?我知道了,你这太监是假扮的,外面有人把你救了出去”以前康熙趴在他腿上时他察觉出对方带把儿,以为对方跟自己的处境差不多,徒添几分亲近感,但从未“戳穿”。
皇帝迷茫地望着他。韦小宝还以为身处丽春院,对身下人是小玄子的事实十分满意,认定这是个意外之喜,乐道:“老婆子居然招了鸭子,让你我得以相见,小玄子,我想你想得好苦啊!到这种地方就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初夜给了我你也不亏,你出去接客前我不介意陪你多加练习”
韦小宝话说了一半,忽然瞥见康熙忽一眨眼,露水自眼角滑落,一心疼,心血来潮俯身吻去湿润,教训说;“大好的日子别哭哭啼啼的”
康熙在他的脸逼近时垂下眼帘,待他的唇离去复而睁大,定定注视他。韦小宝被他目光中呼啸而出的翻涌情感所冲击,奇怪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不喜欢被人亲吗?以后很多顾客都会在床上和你扮演情人,通常都会——”
要紧的记忆终于被意外叫醒,在他眼前显出身形。
韦小宝吓得魂飞魄散,酒意全被惊悚抛去了九霄云外。他颤抖着手把康熙穿戴整齐,将自己的衣物连同卡在床与墙的缝隙间洒了大半的药瓶搅进怀里,连滚带爬下了龙床。康熙困惑,拉住他的衣袖问:“你要去哪里?”
韦小宝像是被魔鬼揪住了尾巴般寒毛直竖,差点惊跳起来,故作镇定:“奴奴才要回去伺候海公公,他年纪大了,腰酸背痛,每天就寝前都需要别人帮他捶捶背捏捏腿的才能入眠。”
“那朕就找人代替你去做你今天就睡在朕这里。”康熙说着打了个哈欠。
韦小宝察觉他的困倦和醉意,急忙说:“奴才憋不住了,想要小便,去去很快就回来,望皇上恩准!”他确实要再安抚一下腿间的小老弟,他吓破了胆,那话儿却还停留在刚刚的情欲中,没彻底塌下呢。
康熙闭着眼,缓缓说:“速去速回”
他刚吐出前两个字,韦小宝就闪了出去。
韦小宝在丽春院里见过雏儿初尝情事滋味后的身体反应,据他老二挨夹的触觉记忆,明天康熙无论记得与否恐怕都要杀他。逃出宫去是最好的选择,可惜他逃了半途,隐隐望见城墙边上的火光后猛地想起宫门白天才开,便临时改了主意打道回府,想做些准备顺便带些钱回去孝敬花姐,明天一早就走。匆忙的小跑牵着夜间的风,凉意剜去他脑内最后一点混沌,深夜的皇宫中,沿着他回归的路线,尚膳监像个不合群的异类,自顾自裹在一团漆黑的水内,诡怖阴森地围着韦小宝涌动,举止细节一如水中那只瞎着眼的大乌龟。韦小宝一撞入,就觉得喉咙被夹在水流间,窒息感压面而来。
奔忙止步在尚膳监门口,韦小宝轻手轻脚摸进去,混在黑里,凭着记忆中东缺一角西少一块的陈设布局尽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藏钱处踮去,他身上只带了一半钱,另外的都藏在尚膳监内的一处不起眼的、翘起边沿的地缝里,大多是借赌博偷偷塞入自己口袋的。海公公要的四十二章经他已无能为力,小命为上,现在他要出宫去,与侍卫交涉说不定有用钱之处,海公公受他伺候这些日子,一定不会介意他数目不起眼的偷拿;至于小玄子,——
他忽地记起康熙望他时的眼眸,那信任尊重的目光明亮得叫他生惭,他犹豫了。小玄子对他那么好,不仅对以前的事没一点怪罪,甚至情绪失控伤他都允他打回去,他若是睡了不管,直接一走了之,与他素未谋面的嫖客父亲有什么分别?甚至似乎更差劲点,有负责的机会却选择逃离。
韦小宝眼前黑暗里接连现出小玄子的脸,喜乐的、流泪的、玩味的、骄傲的他看得发了痴,动作松缓下来,愈旺的象征美好情感的留恋伙同来自地狱的罪恶感渗出地缝,紧紧擒住他预备逃亡的脚腕。现在大奸臣未除,他怎么能安心离小玄子而去,让小玄子孤身面对完全不将皇上放在眼里的满洲把朕绑来想干什么。”
这些年来他虽然闲暇时也会健身练武,但要敌过眼前的老东西究竟嫩了些,暗自担心鳌拜会拿他性命作威胁提要求危害国家。鳌拜风烛残年,就算登基也当不了几年皇帝,又无法生育,篡位的可能性不大,但动机难料。难道要将自己杀死,将自己的裸体尸身吊到皇宫前示威么?
他不知道鳌拜绑架他来完全是为了出口恶气。鳌拜咳嗽几声,声音像被沙尘磨过般,逼近康熙上下仔细扫视。这二十年来小皇帝稚气全褪,眉眼锋利如刀刃,身材拔高尺许,从容之色不失帝王的威严与高居万人之上的尊贵,反观自己不知还能再苟延残喘多少时日,妒从心起,扬手抽了康熙一耳光。
康熙脸上吃了一巴掌,为从未受过的屈辱怒火中烧,喝道:“鳌拜,你好大的胆子!”
鳌拜听他声色低沉,怒吼霸气外露,若这声呼喝此时正在朝堂之上判他生杀予夺,他说不定心里还得畏惧这小皇帝三分。可惜他当年太早放松警戒,没有提前举措,导致落得这个下场,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小皇帝所赐!康熙越是坚持帝王之尊、高高在上,他越是要折辱与他,在死前过一把踩在皇帝头上的瘾。
“哼,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罢了!”鳌拜冷笑道,“顺治皇帝早亡,你杀了他留下的辅政大臣,就由我来替他教训教训你这个逆子!”康熙而立之年已过,他却只记得皇帝是个小孩儿。
康熙微微一笑:“让你活到这个时候,是朕大意了。”并不以鳌拜为惧。话音刚落,鳌拜手里扬出根绳出其不意地捉住了他的腰,康熙身体一轻,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腰上一重,牢牢趴在鳌拜的腿上。这般架势他最熟悉不过,儿时不知在小桂子腿上挨过多少回打,然而现在被强迫,同那时的自愿有天壤之别。他本能挣扎了两下,自知徒劳,停下来缓和体力,怒斥道:“鳌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话说了出口忽觉熟悉,再一思量,韦小宝救双儿的那把刀刀锋冰冰凉凉的触感就抵到嗓子眼,堵回了接下来的话。
鳌拜哈哈大笑,撩起康熙金黄色的上衣,大手一挥将里面的衣料全部推下,啪啪几声在人圆润的臀上左右各盖了两晕淡红,如细看恐能认出手指的轮廓。鳌拜下手极重,掴打又随意,房间内脆响回荡,两瓣柔软臀肉顺人掌势乱颤,色彩渐深。康熙身体偶然轻颤或微抬,痛感如浪拍打神经,每一下都足够疼,居然十分畅快,下身隐隐有抬头趋势。似乎是他,堆成碎肉凝结而成的血砖,严丝合缝地融进每一分刺与刺的罅隙。除却刺尖锐光闪烁,大体形貌犹然,整个开花梨犹如用大堆大堆黑红的稠血肉屑做成,仿佛掏光了康熙体内所有柔软的肉,金属的光泽被骇人的景色全面掩盖,小豹子乍看一眼便涌起恶心的冲动,几乎是吼着叫人把这东西拿走,奔出房间吐了一回。
好不容易止住,一想到康熙体内还有更多这些血糊,而自己不久前刚在这里释放过,又再次泛酸猛咳,瞪着双眼一时渴盼吐出胃酸,倒地生病,干脆不干这差使;再一想皇帝残暴的性子,生怕自己也来个类似下场,终于回到血味刺鼻的房间。
皇帝未敌过内心惊疑的声音,一场废太子的风波席卷而来,吞噬粉碎了一切父子二人泛黄的亲密温存时光。废太子精神崩溃,神思错乱,自尽未遂;皇帝终日以泪洗面,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病重床榻,频频传废太子来,思念每解,身体便畅快一次。后来,大阿哥魇镇废太子事发,一众继承能力的皇子都纷纷活动起来。废太子半年后,皇帝揣抱修补关系的一线希望复立皇太子,遣官告祭天地、宗庙、社稷。
然而胤礽对心思飘忽的皇父早已心灰意懒,非旦未偃旗息鼓,反而私下为登基篡位之事积极奔走,力求保身。酷爱监视他动向的康熙深感不安,主动重拾废太子前二人不可言说的秘密关系,希望能通过这种祈求原谅的方式与皇太子重归于好。
重立太子后,胤礽的权力成倍扩增,有了避开康熙的理由,成天除了必要时与父皇相见,便忙得不见人影。不久,一日二人单独议事,商讨完毕后胤礽借口还有奏折未看要离去,被康熙不由分说地截留。
眼见康熙命奴才退出关上殿门,胤礽心里暗道不好,他可不愿与康熙多叙旧情。大门一关,皇太子待上的恭敬礼节转瞬间几乎消失,从前私底下待父的高傲态度浮上胤礽的面颊,他退后几步,脚步礼貌疏离,语气渐趋强硬。
“父皇,儿臣确有要事要处理。父皇贸然留儿臣下来,是否因身体突发不适,需要儿臣陪护?如是这样,您此刻更需要传太医,或者由儿臣扶您回寝宫歇息。”
康熙为胤礽陌生冷然的目光痛心不已,穷追不舍,急迫地朝胤礽靠近两步,朝胤礽伸出胳膊。
“你已重获储位,过去的事就不能将它遗忘,算作你我二人的纷扰已经两清了吗?你就算对你的阿玛漠不关心,也不肯装作孝顺,让朕省点心,也为你博得好名声吗?乖保成,好保成,别跟阿玛置气了。”
胤礽厌恶康熙这种半胁迫的口气,脚步一转,躲开了康熙的怀抱,唇角冷冷一勾,颔首敷衍,又往门口退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儿臣谨遵阿玛圣训。”
胤礽甚至不愿多应答他几句,康熙气得浑身发抖,两拳紧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语气怪异。
“你还嫌自己对阿玛不够残忍吗?你到底怎样才能原谅阿玛?”
康熙的目光紧紧钉在胤礽身上,生怕胤礽硬闯出殿门,咬了咬牙,一弯膝盖跪了下去。
他本以为能唤回儿子的一丝亲切感,却只激起胤礽更繁复的厌恨,在他阴柔的面颊上复蒙一层黑雾。胤礽深深厌拒他眼中康熙的虚伪行径,常为他的事痛哭流涕迷惑他也就罢了,如今又要寻机为他扣一顶不孝的帽子,以待日后再废么?
“皇父这一跪,不知折损了儿臣多少年的寿命。”
康熙满心以为胤礽到现在总该欣然接受了,遭到冷言冷语拒绝如坠最幽深的冰窟,急匆匆膝行几步扯住儿子的衣袖,高声道。
“你在说什么话?阿玛做父亲时你不喜欢,如今甘愿重新为你所有,你有什么不乐意的!从前不都是如此吗!”
胤礽若执意不认他这重身份,他和胤礽除了表面上的关联外便什么都不再剩下了,情急之下,康熙的语调里布满了独属帝王的威吓胁迫。胤礽见实在躲闪不能,也不再推拒康熙上赶着甚至是半强迫性地给他做奴做狗,那张冷绝美艳的脸上褪去任何波澜,什么情绪都不屑于流露给康熙看了。
胤礽表情和眼神呈现一种近乎无焦点的空白,他那双眼睛对着康熙,却让多疑的康熙感到他在透过皇父瞧其他什么人。胤礽伸手抚上康熙的脸侧,摩挲皇父随他动作殷勤抬起的下颌,轻佻地搓揉两下康熙的胡须,忽而抬手猛抽了康熙一耳光,微扬起脸,苍白的面容骤然扭曲,那双优美的狭长凤眼里蕴含的黑色珍珠现出一抹骇人的笑意。
“儿臣尚未病愈,也不再可能与以前相同,深恐不一定能保全龙体,恳请汗阿玛收回成命。”
胤礽的手虽小,此时却极有力,那一巴掌扇得康熙偏过头去,半边脸顿时红辣辣地发疼。太子的警告明显没对皇帝产生什么效果,反而以其生疏坚定了康熙的决断。
康熙转回头,目光灼灼。
“朕既已出言,哪有收回的道理,你要如何做才能原谅朕,就如何做!”
胤礽决意打消康熙同他亲近的念头,表情寡淡地接口道;“儿臣岂敢谈原谅。阿玛若能在毓庆宫门前去衣受儿臣二十记藤条而不高声呼叫,再给儿臣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且不提前打发走毓庆宫的奴才,儿臣就收阿玛到膝下,做狗。”
他的话轻飘飘地抛出去,使康熙浑身一震,却并非因为需当众去衣受责或者给儿子磕头——待毓庆宫的奴才轮换时将他们私下解决即可,而源自最后胤礽吐露的那两个字。他从胤礽的神态察觉出,他的地位恐怕比往前还要再降一级,在胤礽心里占据了多少分量,难以想象;但是只要他同胤礽还有联系,只要他还是手掌大权的皇帝,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刚刚重立太子的康熙,胸膛中的希望烧得正旺,被激烈的情绪浇得劈啪作响,睿智半生的君王昏了头,不顾荒唐与否,一心要讨儿子欢心。次日清晨,前星门紧闭,淳本殿与毓庆宫之间,一架木制刑凳伏地而立,身着常服的皇帝从胸膛到大腿皆紧贴刑凳,胤礽的贴身奴才正心惊胆战地往康熙身上缠绳子,应胤礽要求,把反缚的胳膊和腰部都缠上刑凳,紧紧捆绑在一起,粗糙的绳索深深扎进衣料中。
康熙被勒得呼吸不畅,本寄希望于胤礽至少在去衣这事给他留点面子,然而期待落了空,胤礽叉起胳膊,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冷眼瞅着大汗淋漓的奴才撩起皇帝的外袍,用打战的双手将其下身衣物剥到同样缠了麻绳的膝间,与胤礽回禀毕便逃之夭夭。
胤礽缓步走上前,那高贵庄严的姿态、纤细有致的身段与仰起的洁白修长的脖颈,如同天上降下的白天鹅,正要以优雅的喙给予敌人痛击。浸透辣椒水多时的粗长藤条正在他掌心扭动着曼妙的身姿,下一刻便毫不迟疑地跳到康熙光裸暴露在纯洁晨曦下的两臀上。
藤条重且柔韧,开头便划下深红色的肿痕,那热辣且深邃的痛感经辣椒水一加工,疼得康熙未受束缚的上身一跳,绷紧身子低喝,想到要再忍十九下而不能大喊大叫,又得担心会不会被奴才看到自己这幅窘态,额头冷汗簌簌。
胤礽瞟见肉臀肿起,下一藤条便直接往肿痕叠打,康熙尊贵的屁股上凸起一道丑陋的淤青。皇帝紧咬下唇以尽力抑制口中制造的呻吟,更沉重的痛苦的恐惧向他滚滚涌来。他发现这事虽然并不容易,困难度却远高出他的假想;挨了这二十下,他还要给胤礽扣头行礼!
接连五藤条徐徐揍上康熙的屁股,不出多时,就把那丰满的肉臀包括臀腿以红渲染得肿了一大圈,有些藤笔重合处已经震出黑紫。康熙两眼瞪圆,死命咬住煞白的下唇,喉咙里永不停歇般地发出垂死与隐忍相交的沉闷轰隆,汗水打湿鬓角,已经无心操虑有没有奴才偷听到藤条鞭肉的昏重声。
胤礽并非慢条斯理,而是逐渐尽可能地快速挥动他的藤条,以使康熙遭受的痛楚更清晰些。一道道青紫的淤肿慢慢累积到深红色的肿臀上。激烈重叠的剧痛让康熙认知上的臀部差点被撕裂,打断作四瓣或者附上研磨切割成为三瓣,康熙在心口尖叫,脸却以一个父亲超人的意志力憋得死青,双目发出红血丝,只有凄惨尖利的呜呜声在他的牙关后回响,轻盈的眼泪在他的面颊上三两成堆。
藤条携辣椒水在康熙身不由己发抖的臀上欢舞,肉臀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小,颜色越来越惨烈,紫黑相掺,鼓胀难看地立在康熙的身上,无人看得出原来鲜亮光滑的情状。
胤礽因力气几近使光,最后几下中间缓和的机会略冗长,然而却给了不成形状的屁股缓解痛极麻木及深切惊怖的机会,康熙双眼通红,嗓子眼里传出抽泣但极度压抑的嘶嘶声,身子在牢固的绳子底下狠劲挣扎,率先磨破了皮。胤礽冷目观望皇父的惨状,藤条紧随其后,一下血花四溅打破了脆弱的臀皮,击出康熙胸腔积压深久的沉疴,康熙惨白的脸不知如何转为膨胀的深红,一声集聚风暴的低吼打在地面上,由于抑制极重,已经变作可怖的形状。毓庆宫和淳本殿的人,只要略靠近这块空地就无法逃躲这些可怕的声响,皆连连打寒战,假装眼瞎耳聋,惶惧得无以复加。
胤礽毫不心慈手软,也未存一丝犹豫,他冷酷地将自己的情绪挤压到看不见,此刻受了嫣红的血液刺激,完全浸进一种不知翻滚着何种情绪的亢奋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形如鬼魅,剩下的数目用了十足的残忍劈打下去,直打得康熙的双臀血流如注,肉全部烂在藤条的威压下,烂进血里。倒着头的康熙两眼无神,连声撕肝裂胆的惨叫划破了暗色朦胧的天空,断断续续的淡黄液体从血肉模糊的臀下溢散,弄脏了凳面与衣物。
胤礽一扔藤条,看着敬爱的皇父脸色青紫,昏死一般软倒在凳面上,面颊肌肉抽搐,眼神发狠,狂暴的痛苦在血管里膨胀,几乎把他细瘦的身躯撕碎。他蹲到地上双手抱头,大睁着眼睛,张大嘴巴看上去想要尖叫,最后却神经质地咯咯笑了几声,牙齿打着战重新站起身,以自我凌迟的步态向康熙走去,揪起皇父的一把头发,硬将康熙几乎昏迷的头拽起来。
胤礽的瞳孔涣散,表情却平静得可怕。他贴到康熙耳边,咬牙切齿。
“阿玛,您还未给儿臣行礼呢!起来,给儿臣起来!”
此事及其善后对外如此称:胤礽管教宫内犯错的奴才,奴才不小心叫得大声了些;事发次日,康熙就将毓庆宫及淳本殿内的奴才几乎里里外外换遍,被胤礽这行径气至一废太子落下的病复发,一病不起。他人素知胤礽有鞭挞他人的喜好,连王公大臣触了他的逆鳞都难逃厄运,又知道胤礽做点什么总将大大牵动老皇帝的情绪和身体状况,胤礽一做荒唐事康熙就爱撤换东宫奴才——表面上就这样囫囵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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