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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被男人C烂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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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得见时星河藏在背后颤抖的手,正如没人愿意踏足他那片早已荒芜了的心河。

“时星河,你是有什么困难吗?”白瑜在听完他的话后愣了几秒,她懊恼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又迅速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

“没什么困难。”

青年许久不见,脸庞比起高中时更加凌厉立体了几分,他浑身青紫,尽是暧昧的痕迹,但表情却坦荡,“做这行来钱快,我不想去搬砖做苦力,所以就做了呗。”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没做过多的留恋,脚步几乎是仓皇的逃离,但速度却奇异的很慢,时星河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一个被人操烂了的脏东西,竟然还会想要得到一抹皎洁的月光。

“等等!”

大约世界上也会有神明,在那一刻,神明微微张开了祂的眼睛,于是月光短暂地散落人间。

姑娘快跑了几步追了上来,“时星河,你要是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墨守成规几十年的姑娘大约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她鼓起勇气,“你跟我走,我包养你。”

时星河说不清当时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停下了脚步,声音里是自己都尚未发掘的颤抖,“我已经被男人操烂了,前面的也硬不起来,现在也就一个后穴能伺候人。”

“我……”姑娘白嫩嫩的脸蛋已经全然烧红了,她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我没太接触过这些,但是我可以学。”

怎么那么乖。

时星河舔了舔后槽牙,闷笑一声,“好。”

“那现在,我是跟你走吗?”

—碧蓝公寓。

白瑜一边看着时星河走进了浴室,一边又暗自责怪于自己的一时冲动。

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还是过于猛浪了些。

浴室是磨砂的门窗,隐隐约约倒映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姿,不知不觉中与五年前的那道身影有了重合——

时星河在高中的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人物。那时候的他便是个离经叛道,放浪不羁的野狗。

高中的生活没有中那般轰轰烈烈的场景,甚至连什么校草校霸也都是无稽之谈,但时星河的出现打破了如水般的平静,那个时候,就算明面上没有说,大家也都默认了谁是早二中的校草。

彼时白瑜只不过是个默默无名,认真埋头专注的好学生,她那时干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是在高二下学期期末放假前鼓起勇气,问了时星河一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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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天的风意外的燥热,教室上空的风扇像年迈的老婆婆,吱呀吱呀地转,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姑娘羞涩的脸颊和窗外红彤彤的晚霞,还有叼着着棒棒糖拿着笔的少年。

“小鱼儿,这题我不会。”少年的罕见的沉默,然后是张扬的笑,“喏,棒棒糖。”

“可乐味的,要么?”

白瑜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否接下了那颗暗含少女心事的棒棒糖,记忆迅速的断片,然后浮现。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穿着polo衫的班主任拿着保温杯,慢吞吞地跟她说,“时星河同学家里有事情,转学了。”

蝉鸣的夏天,突然断了。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白瑜有些紧张地望着那扇磨砂门,思忖着自己一会儿该说什么。

—我刚刚说包养你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但她确实很馋他的身子啊。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都别在意?

不行不行,这听起来太像个太像个渣女了。

—我还喜欢你?

啊啊啊这也太直白了吧,而且那么多年没见,自己当时还被拒绝了……

白瑜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甩开,顺便再让自己保持清醒。

“白瑜?”青年将磨砂门推开一道缝,白腾腾的雾气往外溢,打断了白瑜的胡思乱想,“我的衣服忘记拿了……”

“啊?好!我给你拿,你先别出来!”

眼见着青年就要直接推门而出,白瑜一下子从沙发上面跳了起来,她慌慌忙忙地捞起时星河落在沙发上的衣服,跑到浴室门前,闭着眼睛,“给……”

“谢谢。”刚刚洗完澡的手指还带着湿热的水汽,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掌心,白瑜心一跳,似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衣服也随之滑落在地板上。

“啊。”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像小勾子一样撩人的慌,“我……”

下一秒,话音被打断,时星河弯下腰,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身前一带——

唇齿相碰,气氛陡然暧昧,白瑜能听见对方的轻喘,以及自己咕咚咕咚快要破胸而出的心跳声。

“白瑜,要实行你作为金主的权利吗?”

大约是鬼迷了心窍。

青年褪下裤子,背对着少女跪下,他全身未着寸缕,用修长的手指扒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的洞穴已经在树林里被操开了,刚刚又在浴室里面做了扩张,此时那个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有透明的液体淫荡地流了出来,“洗干净了……碰碰我。”

雪白的翘臀不自觉的摆动着,勾引着少女心中最隐秘的欲望,白瑜只觉得喉头发紧,她不自觉的将手轻轻搭在青年滚圆的屁股上,“怎……怎么帮你?”

时星河在少女青涩的抚摸下身体剧烈地颤栗着,白皙的皮肤都羞臊得蒸起了浅粉色,“插进来,用你的手指。”

“直接插进来吗?”白瑜像只刚刚见识到新世界的小猫儿,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偏生又不是个听话的主,她的手指围绕着臀部一圈一圈的打转,突然,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俯身抱住了跪在地上的时星河。

时星河还未想明白少女要做些什么,便感到胸前一阵酥麻,白瑜拈起他突起的红粒用力一掐,新奇道,“哇,好软!”

“唔……!”时星河敏感地一抽搐,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他难得有了羞耻,少女不谙世事的话语让他更加觉得自己下贱:自己似乎变成了性启蒙的玩具——这样的认知无疑是令人感到屈辱的。

可时星河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因为这一个想法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还未等他继续深思,温热的指腹已经按在了湿漉漉的穴口,后穴被触碰的刹那,时星河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啊……”

白瑜没试过玩弄男人的后穴,她一边惊讶于明明看起来如此窄小的穴口竟然能够轻易地容纳自己的手指,一边感受到柔软的内壁收缩着裹住了她的手指,润滑的淫液使得她手指的进出都异常顺利。

她先是浅浅地抽插了两下,感受到了身下人不自觉的迎合,她莫名生出了些恶趣味,“时星河,是我动作太慢了吗?”

少女的话语异常直白,她眼眸低垂,就像是在对待一场严肃的考试,“如果我动作幅度不够,你要告诉我呀。”

“一根手指够吗?还要再来一根吗?”

太羞耻了……

时星河跟很多男人做过爱,他们中不乏有喜欢逼他承认自己快感的,但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能仅仅用三言两语就将他的色欲全部勾起。

白瑜听见了时星河克制的喘息声,她不依不饶道,“时星河你说话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少女的声音又娇又俏,时星河的身体剧烈地打着颤,他第一次想逃离,但身体小幅度的挣扎起来却软得像是在欲拒还迎,“别说了……”

“为什么?”白瑜搅动手指,又加了一根手指,她惊奇道,“嗯?怎么有一块硬硬的地方?”

“白瑜!”时星河瞳孔猛地一缩,他想要开口制止些什么,却太晚了,细碎的呻吟从男人的口中溢出,房间里明明开了空调,但空气仍旧燥热,封闭的空间内闷热难耐,容貌昳丽的青年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唔……不要……啊!!”

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在那一瞬间,脑中似乎成了一片空白,少女的手指快速而又急切地按压着硬点,“时星河,这是什么?”

她是故意的……

时星河感受到自己半硬的鸡巴颤颤巍巍的凸出一滩白浊,后穴剧烈抽搐,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但少女的手指仍旧没有从他的体内拿出,一下又一下认真地插抽着,“不行了……要去了!!”

身体一寸一寸地陷入了崩溃,浑身的肌肉都在为快感而鸣乐。

那一刻,他遨游在性欲的乐园里,成为了性欲的奴隶。

成为了……白瑜最忠诚的狗。

在发现时星河除了那件掉落在卫生间已经湿掉了的白衬衫外没有别的衣服后,白瑜决定带他去商场买衣服。

“这是我作为金主的职责。”

小姑娘如是道。

今天恰好是七夕,德安市作为一线大城市,商场永远是24小时开业,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灯火通明,玫瑰醉人的香气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白瑜带时星河去的是家附近的商场,这是她平时和小姐妹逛街惯常去的地方。

这条街里各个档次的品牌都有,以白瑜的经济条件,奢侈品买不起,花个几千一万块买几件衣服还是可以的.

商场一共有六层楼,服装品牌大多聚集在了一二楼。

白瑜带着时星河进了一楼的一家店,是个比较小众的轻奢牌子,人不多,在她表达来意后,店员秒懂,马上挂起了招牌的微笑:“女士,您男朋友身材这么好,穿什么都好看,我推荐您看看我们新到的秋装……”

“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白瑜下意识解释,但说了一半却又尴尬停住。

店员相当有眼色,立刻改口:“好的女士,这是我们新到的春装……”

在选了几件衣服让时星河去试衣间换的时候,白瑜难得陷入了沉思,她回忆着方才时星河在自己下意识反驳时的脸色……感觉不是很好?

但是为什么?

白瑜莫名有些心虚,但很快又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他俩现在本就不是男女朋友,她是金主,就算……就算时隔多年她仍然喜欢他,但是时星河又没有表态,那就不能让他轻轻松松就占了便宜。

她漫无目的地放飞自己的思绪,眼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但是试衣间里的人却仍然没有出来的意思。

嗯?

白瑜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她试探的敲了敲试衣间的门,“时星河,你在里面吗?”

没有得到回应,却听见微不可闻的喘息声,白瑜心下一紧,也不管里面的人同意与否,直接推门而入——

“……关门”

“砰!”这是门被关上了。

活色生香。

这是白瑜的第一眼反应。

满脸潮红的青年无力地瘫坐在试衣间的椅子上,下半身的裤子被脱下,大约本来是想要换上新的裤子试试,白色的内裤上有着可疑的、令人脸红的痕迹。

“别看……”时星河刚一张嘴,呻吟声便止不住地外溢,他被迫闭上嘴,眼神里全是哀求。

刚刚经历过浴室的姑娘怎么会不知道时星河怎么了,但她眼神担忧,却好像是真的在疑惑。

“时星河,你怎么了?”

少女欺身而下,手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青年红润的唇瓣,她抚摸着时星河泛红的脸颊,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呜……”时星河被囚禁在软椅上,明明一米八几的个子,此时蜷缩在一块儿却也显得分外脆弱,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像一条被抛弃的狗。

他明明是在被用手指插嘴,穴口却莫名又湿了几分。

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被人在狭窄的试衣间里抽插嘴巴……

“时星河,你需要我吗?”白瑜仗着时星河不能说话,一边左手手指越动越快,一边右手顺着男人的下颚线慢慢滑落,停在了他隐秘的地方。

“好多水啊。”

内裤几乎要承载不住那过多的水分,透明淫荡的液体顺着青年的大腿根向下滑去。

时星河湿润暖和的口腔正在包裹着少女的手指,听到白瑜的话,他下意识地收紧嘴唇,舌头拼命推拒,想把异物给排出去,但柔软的舌头又怎么比得过手指,提前分泌出的粘液在时星河口腔后部积蓄。

他吐不出来,只好悉数咽下,明明没什么味道,但时星河却莫名感到屈辱,却又有点兴奋。

明明当了那么多年的婊子,明明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全部消失了,但是在遇见白瑜后他还是无法面对自己胀得通红的,染满了情欲的脸。

“阿星,看着镜子,不许闭眼。”

“阿星,我玩的你爽不爽呀。”

阿星,阿星……

少年时的称呼唤起了他久违的记忆,白瑜轻轻勾过时星河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睁眼看着镜子。

“阿星,你也是喜欢的,对吗。”

明明是问句,却用着笃定的语气,时星河看到镜子里的半软不软地靠在墙上,糜乱的令人心躁,可少女站在他的身边,衣着整齐,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显得,他下贱。

白瑜搂起时星河的腰,拔出了放在他嘴里操弄的手指,一抹银丝在空中漂亮的晃动,然后掉落在他的唇角。

“阿星,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墙上的时钟飞快的滑动,似乎在一瞬间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晚自习,少女被数学题折磨的痛苦,皱巴巴的小脸却在看到刚刚从操场打完球回来气喘吁吁的少年的那一刻绽放出雀跃的笑容。

“阿星,这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嘛!”

白瑜抬起他的左腿搭在自己手臂上,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时星河能看到自己不停张合的穴口。漂亮如青葱般的手指严丝合缝插在粉色的肉洞里,摸索着向深处探索,往外拔的时候穴口会被带得鼓起来一点,捅进去又会凹下去。

时星河咬紧牙关不愿意说话,少女却故意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慢抽慢插,“阿星,为什么不愿意说话?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那落寞的神色让时星河下意识的想要去摇头安抚,“没有……我……哈啊……”

“阿星没生气的话,要回答我好不好。”

白瑜蛊惑的声音一句接一句在时星河耳边响起,听得他脊背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被干得站不住了,两只手按在了面前的试衣镜上。

“……好……”

“阿星,爽吗?”

“爽……嗯啊……”

“拔出来了,又进去了,阿星,你看的清楚吗?你的穴肉真的很欢迎我呀。”

“阿星,我知道你那个地方,喜欢被我顶着玩吗?”

少女的手指越来越快,一根……两根……三根……

干净透明的镜子印照着自己被操得脱红的脸颊,可以看到自己随着节奏晃动的微微勃起性器,时星河仰着头,粉唇不自觉的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喜欢,太喜欢了……

如果时间不能倒流,那么希望它永远停在这一刻——

和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时间自然而然地被消磨殆尽。

待两人买好衣服归家后时钟已经指向了12。

“时星河,你先在客厅将就一晚,我订的床明天就到了。”

她又叫回了自己的大名。

时星河感觉心莫名空落落的,但他面上不显,仍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好。”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里,白瑜所谓的将就其实也并不难睡,她买的是可以变成床的沙发,两米二的软垫足矣将他全部容纳。

青年躺在软绵绵的垫子上,白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在高强度的刺激下,他的大脑变的格外的清醒。

卖屁股的下贱男妓,男孩女孩的久别重逢和浴室、试衣间里的淫乱……

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不仅给这一天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更让他那混沌黑暗的记忆难得有了一抹光亮。

鼻腔里隐隐约约的有着女孩的香味,甜甜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掠夺着他呼吸的空间,脑海里又浮现出少女的面孔。

她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非要说的话便是更加成熟,出落得更加漂亮了些,还是很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芽,脸上露出可爱的酒窝,简直令人心醉。

光是这样想着,时星河便能感到自己下腹隐隐发热,“哈……”

另一边,白瑜也失眠了。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倏地,她听见客厅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猛地坐了起来,可不过片刻,一切却又都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过的痕迹。

小姑娘在床上翻了两圈,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穿了拖鞋,推开门准备去厨房搞点吃的。

在路过客厅沙发床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乘着月色,白瑜的余光下意识撇过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高大男人,下一秒,她的手背探上青年滚烫的额头,声音急促:

“时星河,你发烧了!”

医院。

登记、挂号、排队……

等到白瑜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已经是满头大汗,她拿着排队号码走到时星河面前,青年大约是倦极了,他红唇微张,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什么,但白瑜听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坐到了时星河的旁边,凌晨四点的医院人不算多,只有急症室还能听见些许大的动静。

时星河原本就泛粉的皮肤经由这突如其来的热病烧得通红,他头脑昏沉,难受地喘着气,却还是努力保留着一点神智,“抱歉,辛苦你了。”

他没想过自己会病的这样突然。

白瑜没吭声眼帘低垂,她的目光落在青年勾起的嘴角上,短暂地停留了一刹。

她突然意识到,好像从碰面以来,他一直都在笑,就算在小树林里被那样残忍的对待时,笑容也一直停留在他的嘴角,就好像什么苦难也没发生在他的身上,就好像一点儿也不疼一样……

但怎么会不疼呢?

舌尖漫上苦意,白瑜感到自己的眼睛干涩的要命。

“阿星。”姑娘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哄小婴儿睡觉,她慢慢搂住昏睡的青年,让他的脑袋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谁说话,“睡一觉吧,等醒了,就好了。”

眼皮越来越重,直至黑暗完全席卷了全部,时星河感觉自己在最后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似乎回到了生命最开始的地方。

太阳东升西落,七夕节往后才是真的到了秋天,几天的倾盆大雨将人困在了房间里,电视机里照旧播放着各种综艺新闻,日子不会因为苦难而停滞,时间一丝不苟地向前迈着步伐。

“阿星!”哗啦啦的大雨几乎要将少女的半边身子淋湿,白瑜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外套,笑容灿烂地抱着书包,“今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楼下好像新开了一家小超市,以后想吃就可以随时吃啦……”

“嗯。”时星河接过少女湿漉漉的外套,神色放松,“今天家里到了三四个快递,我没拆,放你房间里了。”

“啊!”白瑜声音突然变得微弱起来,她结结巴巴道,“我……嗯那个……你没看是什么东西吗?”

“上面什么都没写。”

“噢噢对。”白瑜拍了拍脑袋,她不自然的偷瞄了一眼时星河,发现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顿时明白他已经什么都猜了。

“你都猜到了是不是!”少女气鼓鼓的样子像个小河豚,时星河眉头微挑,“别生气啊小鱼儿,这东西是用在我身上的,你害羞什么?”

也不知道是时隔多年熟悉的称呼,还是青年那坦率的态度,白瑜烧红的脸颊微微冷静下来。

“那你还不赶快去洗澡!”白瑜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落下了威风,脑子里拼命回忆自己以前看过的霸道总裁小娇妻文学:

“今天我一定让你……让你惊喜至极,欲生欲死!”

“好。”

昏暗的灯光照着青年好看的眉眼多了些许神秘,清冷的嗓音被微微压低:

“我很期待白小姐今晚的——

surprise。”

夜。

空气里是檀香的味道,假阳在男人的红穴粗暴地进出,“嗯……再重一点……啊……”

润滑与肠液在假阳捣弄下咕叽咕叽的响。男人难耐动情的喘息暧昧地在空中游荡,白瑜没有关灯,她可以很仔细地看到青年那精致明艳的眉眼,迷离的眼眸与欲说还休的唇瓣。

“阿星,你要什么?”

白瑜无疑是温柔的,书香门第长大的女孩是温室里的花朵,温柔是她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再进来一点……哈啊……”时星河喘着粗气,习惯了暴力性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跪伏在床上,故意将腰肢压的极低,好让少女能够更加轻易地将他贯穿。

他渴望更加粗暴的性爱,这种近乎祭献的姿势让他难以看见少女的表情,体内的热浪不断摧残着他的神智,他在一瞬间似乎回到了那些个黑暗的日日夜夜——

他的模样并不乖顺温柔,一米八几的身高纤细有力,在最开始的那些日子里,性爱往往伴随着暴力殴打。

那些人乐意看到他像条低贱的狗一样跪在地板上摇尾乞怜,为了一口食物自甘堕落,像个小丑一样讨人欢心。

最严重的一次,他被主人带到了一个聚会上,漂亮年轻又未完全驯服的狼显然比懦弱的羊羔更令人兴奋。

男性平坦的乳房被淫虐到微微鼓起,漂亮的红宝石惨忍地穿进他的乳孔,狼崽一样的少年跪在地上,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衣摆垂到脚踝的位置,松垮的不合身。

大衣里面未着一物,被养的很白嫩的皮肤在黑色大衣下面若隐若现,脖子上戴着主人给的项圈,微微抬头的下体也被小巧精致的锁精环困住。

他那时候刚被圈养不过半月,却已经逃跑过很多次,主人不满他的反抗,却又舍不得买下他花费的巨额钱款。

“熬过今夜,让我满意,我就放你离开。”

那假惺惺的话语像是带毒的罂粟,他明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却还是不敢放下那一丝希望。

他主动扒开自己的臂穴,扭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发情,“求主人……母狗想要了嗯……要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操烂母狗的骚穴……”

“你也配?”

男人毫不留情的嗤笑让时星河倍感羞耻,随后,身后传来了打开红酒瓶的声音。

不要!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少年瞳孔微缩,他想要往前爬,却被扯着乳环拉了回来,漂亮的乳头有血液渗出,凄惨又美丽。

微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比平时更加脆弱的肉穴,冰凉的玻璃瓶口也冰得穴口不停地收缩,少年仰着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皙白的大腿不自觉地绷紧,红酒源源不断的入侵脆弱隐秘的肠道,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都已经微微鼓起来。

“不要……”

他拼命摇头,却无济于事。

男人还在灌,等灌到第三瓶的时候,多余的红酒甚至从瓶口和穴肉的缝隙中不停溢出来,红色的液体将粉穴都染上了艳色。

肚子大的已经不成样子。

“夹住,漏出来一滴今晚就多挨操一次。”

可他的穴口本就被扩开了,再加上红酒本就是液体,少年绝望的趴在地上,任凭他怎么努力夹紧屁股,收缩穴口,体内过量的液体都会从穴口那里溢出去。

他被男人牵到镜子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被蹂躏到肿红的穴口微微发抖,红色的液体和精液混在一块,略有些粘稠,挂在穴口上,淫靡至极。

“你这什么表情?”后穴鼓鼓涨涨,时星河忍不住痛苦的闭上眼睛,男人不满他的表情,语气阴狠,“主人有没有教过你,要保持微笑?嗯?”

“被操是你的幸运,贱狗应该感恩戴德。”

半个月的囚禁无法让人彻底臣服,但足矣使人心生畏惧,时星河身体下意识瑟缩,几滴红色的酒水从后穴滑落,男人眼睛微眯,黑皮红底的皮鞋点了点地,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贱狗,竟然敢违背主人的命令。”

皮鞋尖端对着那往外流酒水的脆弱穴口猛的踢了过去!

“啊!!”脆弱的穴口一下被踢得陷进去,尖头的皮鞋竟是顺着力道直接顶进了穴肉里,坚硬的皮料狠狠地撞上了脆弱的内壁。

没有防备的少年被踢得前倾,哭喊着一下趴在了地上,穴口再也忍不住,猩红的红酒“噗嗤、噗嗤”地往外冒,前方的乳头和性器都因此狠狠地擦在地上。

“疼……”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但眼泪只是施虐者的助兴剂,他被扒开大腿,粗壮的鸡巴一遍又一遍地将他贯穿,大腿根写满了正字,后穴被完全操开直到再也合不拢,浑身上下布满青紫的痕迹,粘稠的白色液体、黄色的尿液……男人踩着他的鸡巴,像是在看一只畜生——

母狗不需要废物鸡巴,“主人帮你废掉好不好?”

不!!

他的思绪如大海中沉浮的小船起起伏伏,眼看破天巨浪就要将他淹没,耳边传来的温柔呢喃将他带回了温暖的小屋,“阿星,别分心。”

吻迷迷地落下,带着酥麻的软意,少女杏眼含情,她注意到了时星河的异样,含住了青年略有凉意的耳垂,“跟我做爱的事情,不要想着别人,嗯?”

“白瑜……”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有水雾漫上,他此时不再像一个成年人,更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稚童,“不要抛弃我……”

少女呼吸一滞,随后更加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时星河的每一寸皮肤上,“好。”

她郑重的许下承诺,不看朝夕不论岁月。

“阿星,我不会抛弃你的。”

胯下的动作没有停下,阳具仍然在青年的体内出出进进,她声音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来,“阿星,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时星河茫然地张开了嘴,红软的舌头透过贝齿微微露出,“嗯……好舒服……”

他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开裂的嘴角,青年被少女掐着细腰稳稳托住,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白瑜扔到了床脚,露出了两只微微鼓起的小奶子,“阿星,你的奶子好美。”

奶子白得像雪,殷红的奶头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发颤的身体轻轻晃动。

白瑜第一次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小胸,她伸手捏住了男人胸前的两粒软红豆轻轻拽动,一股电流如同鞭子挥过,狠狠打在时星河胸口,让他整个人猛然哆嗦了一下,“啊”地叫出了声。

他难堪摇头,想要遮住自己异于常人的奶子。

“男人怎么能有奶子呢?”

“该不会是个天生的变态吧。”

“……”

那些恶意的,带着羞辱的话语日积月累的将他折磨,几乎要让他崩溃。

“阿星别遮,让我摸摸。”白瑜欺身而上,却没有信守承诺的“摸摸”,反而是一口含住了艳红成熟的小果实。

敏感的乳尖一直被冷落着,此时被含在嘴里,顿时带起一股酥麻的痒意,身下骚红色的穴口猛然抽搐,挤出一团透明的淫液。被操到浑身酥软的青年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蹭上了少女的胳膊,嘴里却恳求着,“哈……啊……不要看……”

“为什么不要看?”

漂亮的奶子被少女舔的水淋淋的,娇嫩的乳肉被她摸得泛起片片潮红,拢着乳肉尽情揉玩,“阿星的奶子那么好看,我好喜欢。”

时星河急促地喘息着,他呆了呆,似乎没想到少女的回答,“你不觉得我是个变态吗?”

“当然不。”

胸口被白瑜吃得又疼又酥,乳头淫靡得不成样子,肿得足足有平时两倍大小,哪里还像男人的奶头,他呻吟着请求少女停下了,不要再玩了,却没料想叼着他奶头的少女歪着脑袋,居然真的听他的话停了下来。

胸口骤然没了抚摸,一股空洞骤然袭来,好痒……

时星河下意识看向少女,却见少女眼神无辜,笑的却像只小狐狸。

“阿星不喜欢就算了。”

“没有……”

“嗯?”

“没有……喜欢……”

时星河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胸乳颤颤巍巍地发着抖,可胸口却不由自主的发痒,渴望着少女的抚摸。

“阿星没有不喜欢,那阿星是什么意思?”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因为自己陷入情欲,白瑜眼底仍旧保留着三分清醒,她展颜一笑,故作不解,“阿星要自己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呀。”

“要……要摸奶子”

太羞耻了……明明已经当过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可是在面对白瑜时,自己的羞耻心又会不由自主的回来。

“这可是阿星自己说的话,不许哭了噢。”

“哈……啊……奶头要被啜大了……啊……”乳头被吸得充血挺立,艳丽得堪比熟透的葡萄,小小的鸽肉随着青年身子的起伏微微晃动,犹如少女发育的嫩乳一般,可爱地发着抖,诱人极了。

“我要把阿星的奶子玩大。”

时星河面上染着情欲的潮红,鸦羽般的睫毛湿润颤抖,显然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不行了……呜呜不能……”

高大的少年匍匐在少女的身下,曾经的张扬化为了一滩软水,他不停的呻吟着,只知道直着眼喘气,连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为什么不能?”粗大的性器完全插入再完全拔出,少女一边大力苦干,手指也不安分地揉捏着青年挺翘的乳头,“把阿星操怀孕,然后阿星挺着大肚子给我喂奶不好吗。”

“好……”时星河被干到浑身瘫软,他躺在床上,神智早已经不在清明,红唇微微张开,口水淫乱地滑落脸颊,想一个漂亮的性爱娃娃,只知道胡言乱语的迎合着少女,“给小瑜儿生宝宝……吃奶……”

“阿星,我去上课啦。”

早八照例是令人痛不欲生的,白瑜昨夜刚刚折腾完时星河,早上醒来的时候腰酸酸涨涨的,像是被人揍了一样,反观时星河懒懒散散地坐在她旁边,仍旧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看来还是得要多多加强锻炼啊,少女暗暗反思。

“嗯。”青年穿着素色的家居服,他揉了揉少女的脑袋,犹豫了一下,“晚上要我……去接你吗?”

白瑜先是一愣,然后欣喜地点头,“好呀!”

日子从她提出包养那天开始算起已经过去了十几日,但时星河几乎没有独自出过门,他每日呆在家中等着他上学放学,像一只甘愿被圈养的金丝雀。

她也曾旁敲侧击地问青年为什么不愿意出门,时星河便微微勾起唇,笑的有些痞气,“小瑜儿,那么放心你男人出去?”

今天一听说他竟然愿意主动出门,她自然喜不自胜,“我课表你都知道的!你要是找不到路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设置了特别提醒。”

少女炫耀似地挥了挥手机,眼神又在接触到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时间时惊了一下,“完蛋了要迟到了!走了!”

门随风而动,“砰”的一声关掉,青年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也随之消散。

“咚、咚、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时钟的指针稳稳地落在了加粗的黑色数字上时,催命似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时星河!别装死!老子知道你在里面。”

“操你妈贱婊子,给老子开门……”

铜墙铁壁也抵挡不住污言秽语,脸色惨白的青年站在门口,他的眼神紧紧贴在不停震动的铁门上,像是一个石化了的木偶,毫无生气。

“别敲了。”沙哑的声音被艰难的从胸腔中挤出来,时星河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开了门,“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啪!”

站在门口的赫然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面容本该斯文,却因为表情过于狰狞而显得丑陋万分,一见着时星河开了门,他直接一个巴掌甩上青年俊秀的脸庞,“小兔崽子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竟然敢把你爹关在门外,亏得老子还以为前些天敲错了门。”

“我都已经被你卖掉了,我们俩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尽管男人的头发上已经有了白色的痕迹,又因为年岁已高身子变得拘偻,不复年轻时的身强体壮,但他仍旧大摇大摆地挥开青年挡在门口的身子,堂而皇之地坐进他的家里。

“小兔崽子,你这是又傍上谁了?小区环境那么好,老子进来还废了点功夫呢。”

他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灰尘,直接坐到洁白干净的沙发上,两脚往茶几上一翘,“这家里装修的蛮不错的嘛,是哪家少爷啊?”

时星河眼见着少女认认真真布置的房间被男人搞得乱七八糟,拳头紧紧握住,他一把扯起男人的身子,语气强硬,“时哲,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滚出去。”

时哲像是没想到时星河竟然敢做出忤逆自己的事情来,一时间愣了神,但很快,他就嗤笑道,“时星河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你老子说话。”

他的余光落在墙壁上笑靥如花的少女,竟有些觉得眼熟,不过几秒,便突然恍然大悟,“哟,这不是你手机壳背后的那个女孩吗。”

“我说你怎么不继续卖屁股了,原来是被年少时暗恋的人包养了。”

“怎么?她没嫌弃你鸡巴废了?你能给人家幸福吗?”

时哲的目光又仔细地落在少女的身上,“真漂亮啊,我看这姑娘家里条件也蛮好的,你早说嘛,早说我当年就把你卖给她咯。”

“咔!”

这是拳头碰到骨头的声音,时星河一拳打在时哲猥琐下流的表情上,“时哲你闭嘴,我再说最后一遍,滚!”

时哲被打的一个踉跄,却并未恼怒,他仍旧得意地看着自己满脸怒意的儿子,“你打我又有什么用呢?一个被玩废了的婊子,除了老老实实地当个几把套子取悦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他的表情是不加掩饰的恶意,“你心爱的姑娘知道你被马操过吗?知道你当过公厕肉便器人尽可夫吗?知道你……”

时哲慢慢停顿下来,然后又盯着时星河的眼睛无声道,“曾经干过的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吗?”

“够了!”

青年眼睛发红,神色痛苦,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些个无能为力的夜晚,幼小的孩童躲在柜角的阴影处,男人对着女人拳打脚踢,影子在光的反射下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兽,他们向他扑来,势必要将他活埋,“日他奶奶的贱货,婊子生的东西,跟你妈一样下贱。”

“你妈是个卖逼的妓女,你是个卖屁眼的骚货。”

“夹那么紧,真他妈骚,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

这样的话时星河听了很多,有来自陌生人的,也有来自亲朋好友的。

他们平日里是伪装成人的绅士,彬彬有礼。

他们有的孩子已经像他一样大了,会露出慈善宽厚的笑容;有的为人师表,拿着优秀教师的称号温文尔雅……但无论是谁,都在看见他后失去了理智,他们似乎被下了世间最不可治愈的的春药,不然怎么会看见他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

也有爱玩弄人心的假意对他好,扮演着救世主的身份,享受着他的依赖,然后在收获他那信任的目光时毫不犹豫地将他如垃圾一样丢弃。

“时星河,你天生就是当鸡巴套子的命,你怎么敢奢望爱啊。”

那若有若无的声音从此缠绕在他的身边,成了午夜梦回的噩梦。

烫金的名片静悄悄地躺在餐桌上。

男人离去时高高在上的笑容似乎又在眼前出现了,身材单薄的青年落魄地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似乎刚刚的那一番交锋已经让他的生命消失殆尽。

“二十万还是去睡一觉,我想你分的清楚。”

日暮时分,提醒他去接人的闹铃如期而至,时星河抿了抿嘴角,望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青年神色平静,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他扯了扯嘴角,镜中少年便笑了起来,这一笑,神仪明秀,朗目疏眉。

“走吧。”他自言自语地走到门前,将外套从衣架子上取下来套在身上,再次抬头,又是那个看起来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酷哥,“该去接小瑜儿了。”

明明已经过了处暑,日子却愈发炎热起来,少女上半身粉色紧身短t,露出漂亮白皙的马甲线,下半身浅蓝色的牛仔裤,怀里抱着几本书,正在和旁边的同学说说笑笑地下楼。

她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太阳底下的时星河,小姑娘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惊喜地向他跑去。

“你怎么那么傻,站在太阳底下。”

身形纤长的青年微微张开手,接下了少女的拥抱,他微微低头,看向满脸笑意的小姑娘,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方才站在她旁边与之亲密交流的那个男生。

“小瑜儿,刚刚和你聊天的是你的同学吗?”

“嗯?”白瑜接过青年早已准备好的凉水一饮而尽,她下意识转头看向时星河说的对象,就看见对方竟然在看着自己,“是我学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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