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自己把sB掰开后X(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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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做好了英年早逝的准备,并且苦中作乐地想:既然逃不过魂归西天的结局,不如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享受,爽死总比难过死好得多。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在贺知州的怀里转了个身,大着胆子吻上他的唇,有些豁出去的急切与惶恐。
贺知州愣了一下,大掌握住他的后颈,把人稍微拉开,戏谑地问:“怎么,迫不及待了?”
谢辞没说话,灵动的双眸睁得圆圆的,想起昨晚这人夸他那里漂亮,一时生出些许舍不得的心思,嘴角一撇,有点儿遗憾。
贺知州见他表情生动,可爱得紧,却又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委委屈屈的。
他拍了一把谢辞圆润的屁股,手指顺着尾椎骨往上,一下一下地点着,弹琴似的,低声问他:“小家伙,你这么无辜地看着我,是准备求我吗?”
谢辞摇头,过了两秒又开口,分不清是喟叹还是失落地说:“你是我法,唇瓣甚至微微发抖,仿佛是惊惧到极致后寻求安慰,又恍若紧绷后松懈发泄余情。
贺知州试着推开他,没推动,牙被磕了一下,又被咬了嘴唇,一时无奈至极。
谢辞又慌又矛盾,明明讨厌肢体碰触,却忍不住更深地探寻贺知州身上的味道,无限靠近让他有安全感的源泉。
他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伸手去扯贺知州的西服,挺括的衬衫被他拉开扣子,放荡又迷人。
逐渐温热的嘴唇亲到脖颈,贺知州浑身一紧,嗓音微哑:“谢辞,你想做什么?”
谢辞眼底有豁出去的疯狂,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他去解他的皮带,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贺先生,操我。”
驾驶座上的段丞宣听到这话,一脚刹车踩下去,心想:伤成这样还惦记着那档子事,谢先生真乃神人也。
想法刚落下,便听贺知州沉声道:“下去。”
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是让谢辞下去,段丞宣动作麻利地滚下车,十分有眼力见地清除周围的人,远远地守着。
车里,贺知州纵容着谢辞胡闹,在他蹲下要用嘴时一把将他提起,额头抵着他的:“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那我如你所愿。”
话落,他一把翻过谢辞的身子,让他跪在座椅上,脸贴着车窗,扶着早已被摸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泥泞的前穴。
他很粗鲁,动作像谢辞亲吻他那样急躁,咬着牙在他耳边说:“谢辞,记住,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快乐痛苦都好,除了我,谁也不行。”
蛛网似的裂纹在眼前起伏,谢辞的视线里一片色彩斑斓,水雾朦胧了视线,只有身后深重的顶弄将他的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好深……再用力点,贺先生,操我……操坏我,我不是怪物……用力……唔啊……”
贺知州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强势又缱绻:“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来负责。”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轻而易举逼出谢辞的眼泪。
他咬紧牙关,企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却被贺知州撞到最深处,扣着他的下巴说:“宝贝,想哭就哭。”
谢辞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恐惧愤怒、委屈不甘,或许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车厢里浓烈地喧嚣着。
贺知州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性感至极,像破碎的娃娃,撕去伪装,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就哭这一次,往后再掉眼泪,只能在我的床上。”
贺知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手扣住他的腰,前所未有地用力。
谢辞感受到以往没有的疼痛,却奇异地喜欢这种被人蛮力操干的感觉,让他有种活在阳光下的真实。
他愈发压低身子,两个漂亮的腰窝无声勾引,扭头去看身后的人,语无伦次地说:“贺先生,你真好,你好好看啊……”
贺知州停在他体内,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耳垂,压低声音问:“喜不喜欢我?”
他第一次倾心交付,忐忑地等心上人回应,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只是此时的谢辞没发觉。
他沉浸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里,仰着脖子眯着眼:“喜欢,最喜欢贺先生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生生凿出两排牙印,紧紧抱着他:“这是你说的,你亲口承认了,以后就不能后悔。”
他不是多情的人,一旦决定便是有了长久的打算,远到一辈子。
“我很坏,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若有那么一天,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剥夺你热爱的一切,将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
贺知州残酷地声明,却又温柔地给他回旋余地:“谢辞,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喜欢我吗?”
谢辞从混沌的思绪里抽出理智来思考他的话,一双水汽雾霭的眸子缓缓睁到最大,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一时激动得又哭又笑。
贺知州拿这样的他很没办法,却定定地看着他没动作,似要等一个宣判。
谢辞往前膝行两步,让粗大的肉刃滑出,继而转过身和他对视,肯定地道:“真的喜欢,特别喜欢,比喜欢唱歌演戏还喜欢。”
贺知州骤然放松,挑起唇角,笑了。
他捏捏小家伙的后颈,礼尚往来:“我也喜欢你。凡尘俗世,山川万物,都不及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这话其实风雅得不合时宜,毕竟他们两个下身一片狼藉,谢辞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污,空气里弥漫的也是并不浪漫的情欲味道。
但是,贺知州看见了谢辞眼底的不安和脆弱,他知道,小家伙也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贺先生,”谢辞在云端飘了一会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惴惴地问,“你喜欢我什么呀?”
这个问题,贺知州也问过自己,却没找到具体原因。
或许是床上床下的反差,或许是历经黑暗仍心存善意的坚韧,或许是身陷囹圄还故作将强的倔强,也或许是别的
总之,贺知州能清楚记得他的一低眉一抬眼,却记不清是何时动的心。
爱情本就是毫无道理的吧。
贺知州这样想,却听谢辞小声嘀咕:“大家都夸我长得好看,喜欢我好看的皮囊吧。”
他失笑,但没否认,甚至补充道:“我的宝贝不止皮囊好看,灵魂也有趣得很。”
谢辞被夸得不好意思,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小兽似的拱了拱,尾音带着娇意:“贺先生!”
贺知州拍拍他的背脊,温声哄:“宝宝,我们的关系不一样了,对吗?”
谢辞哼唧一声,脖子羞得通红。
贺知州捧起他的脸:“那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是你的后盾和底气。”
谢辞在他掌心里怔住,清澈的眸子眨了眨,犹豫着问:“所有事情都要告诉你吗?”
贺知州想知道他和付允之的纠葛,却也明白急不得,呵宠地道:“你想说的,我洗耳恭听,不想说的,我也不逼你,好不好?”
谢辞鼻尖一酸,感动得有点想哭:“好。”
贺知州轻刮他鼻梁,挑眉道:“要哭啊?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只能在他的床上哭。
谢辞还记得,抿唇瞪眼,没掉眼泪。
贺知州看得心底发软:“真乖。”
说着,他拉着他的手往下,握住滚烫的肉棒,十分纯情地问:“这个怎么办?”
谢辞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继而握住,撸了两下后不知想到什么,人往贺知州怀里一倒,软软地说:“贺先生,我头晕。”
是真的晕。
贺知州一口气憋在胸口,捏他耳朵:“这就开始恃宠而骄了?”
谢辞抬眸看着他,不语。
身份转变容易,但心理是很难从被包养者调成男朋友的,故此,他的眼神里仍带着小心翼翼。
贺知州无奈,把他揽在胸前:“骄就骄吧,我乐意宠着。”
谢辞眼角一弯,表情有些小得意,像讨到糖果的小孩儿。
贺知州按着他亲了一会儿,喘着粗气帮他整理衣服,自己拉上裤链,恶狠狠地道:“好了再收拾你。”
做到一半提裤子,可谓是破天荒了,他发誓绝不再有第二次。
待两人呼吸都平稳了,贺知州才把段丞宣叫回来开车,后者下意识看了看时间,耸然一惊。
这么快!贺总他……金枪倒了?
段丞宣面无表情,内心却无比丰富,甚至在想要不要让印度的朋友寄点神药过来。
贺知州完全不知下属的想法离谱到什么程度,搂着谢辞吩咐:“回‘江山府’。”
这是金元市有名的别墅区,贺知州的住处也在此,他虽纵情声色场,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但从未带人回去过。
段丞宣惊讶地张了张嘴,确认道:“是‘清源路’尽头的江山府?”
贺知州不置可否,只道:“辞辞不喜欢医院,你打电话让温予先去等着。”
温予是他的私人医生,只为他一人服务。
段丞宣的下巴差点掉地上:“是。”
一边启动车子,他一边偷偷看了一眼后面,却见贺知州捧着谢辞的手,对着掌心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指甲印问:“这里疼不疼?”
谢辞都说不疼了,他还郑重其事地亲一下,说等会儿上点药。
段丞宣酸得牙都要倒了,悲催地想:得,又多一个祖宗。
车子抵达江山府时,温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甫一照面,他便上下打量贺知州,皱眉问:“你又伤哪儿了?”
这个“又”字十分灵性,惹得谢辞望向身旁的男人,暗忖:贺先生经常受伤吗?
贺知州对他状似责问的语气置若罔闻,把谢辞拉到面前,淡淡地道:“给他包扎。”
温予错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识看向段丞宣,无声地问:什么情况?
段丞宣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意思是他们的贺总确实收心了,眼前这位就是降服贺总的能人。
温予露出个荒诞的表情,不自觉盯着谢辞看,企图从他身上找出令贺知州青睐的特别之处。
刚要惊叹他的美貌,贺知州的眼神便冷冷地扫过来,霎时如风雪过境,寒凉刺骨。
温予打了个不明显的冷颤,赶紧让谢辞进屋,仔仔细细地帮他包扎伤口,又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而后挤眉弄眼地拉着段丞宣一起离开。
谢辞很拘谨,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连眼珠子都不敢四处乱瞟。
贺知州看在眼里,心疼又无奈,摸着他的脑袋说:“这里也是你的家。”
谢辞心口被涨得满满的,无数感动融于其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酸涩。
他就像是长途跋涉的孤独行者,举目四望皆是荒原,忽然天光乍破,绿洲水源如笋而生,他无所适从,害怕是梦,一睁眼就烟消云散。
他试图劝阻自己不要沉溺其中,可贺先生实在太好了,他永远记得车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他一脚踩空,跌下去不是深渊,而是干净温暖的怀抱。
谢辞有点儿晕,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还是巨大幸福冲击带来的忐忑不安。
他惴惴地望着贺知州,澄澈的眼底似有千言万语,却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贺知州在心底叹口气,揽着他的肩拥人入怀:“你可真能折磨我。”
他知道,他还需要用更多的温柔和深情彻底打开谢辞的心扉,或许天,或许一年半载,或许一辈子。
贺知州侧头亲一口他脸颊,缓声问:“宝宝,困不困?”
谢辞小幅度地颔首。
贺知州捏捏他的后颈:“去我床上睡。”
谢辞心尖一动,瞬间对充满贺先生味道的床铺产生浓厚兴趣。
但他没立刻动作,反而抬起头,无辜地眨眨眼,好像在问:我真的可以吗?
贺知州故意逗他:“不想去就算了。”
谢辞眼睫一垂,失落感席卷而来,闷闷地“哦”了一声。
贺知州探手捞过他的身子,补充道:“在我怀里睡也一样。”
谢辞倏地抬眸,深怕他反悔似的,猛然抱住他的腰,还强调道:“我很困,睡着了。”
贺知州哑然失笑,纵着他:“嗯,宝贝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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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这一觉睡得很沉,什么时候被贺知州抱到床上都不知道,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房里就他一人。
他蹭地一下坐起来,脑子里快速浮现睡前发生的事,耳根慢慢变热,随即整张脸通红,嗷地一声又倒回去。
床上全是贺知州的气息,像夏日的冰冻青柠,冷冽又炽热,牢牢将他包裹,无孔不入地刺激他的神经。
谢辞的嘴角缓缓弯起,慢腾腾地伸出手,咻一下抓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小脸埋进去,笑得像个小痴汉。
咔哒一声,门锁被从外拧开,谢辞受惊的兔子一般抬起头,正好撞进贺知州阴翳森寒的眸底。
谢辞心中一紧:“贺先生?”
贺知州一秒之内调整好脸色,从山雨欲来变得阳光明媚,几步走到床边,温声道:“醒了。”
谢辞乖巧点头,又问:“贺先生,你怎么了?”
贺知州讳莫如深地盯着他,视线紧紧锁着那双纯粹的眸子,心里浮现无数个念头。
他想,这么漂亮又率真的小家伙,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呢?
阴影过后的创伤,不知要多少岁月才能抚平,偏偏还有人借此给他泼脏水,凭什么?
如果没有他,小家伙此刻会不会偷偷躲起来哭,然后像从前那般,拼尽全力要结束生命?
一想到这种可能,贺知州心里就揪着疼,忍不住想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他呼出一口气,平复好情绪,这才轻柔地抚着谢辞额头的纱布,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车上的事。”
谢辞一噎,赧颜嗔怪:“贺先生。”
贺知州一笑,注意到他怀里的枕头,眉梢一扬:“刚刚在做什么坏事?我进来吓成那样。”
谢辞别过脸,手指攥得很紧:“才没有。”
“真的没有?”贺知州表示怀疑,“睡了我的床,就没点其他想法吗?”
那还是很多的。
谢辞如是想着,嘴上却不承认:“没有。”
贺知州轻啧一声,似是遗憾:“可惜了。”
谢辞毫无防备地入套:“可惜什么?”
贺知州薄唇开合:“可惜只有我想在这张床上留下点什么,比如你被我操射的精液、潮喷的淫水、憋不住的眼泪……”
“贺先生!”谢辞拔高声音,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贺知州舔他的掌心,目光暗沉:“想要了,对不对?”
谢辞倔强地否认:“才不是!”
贺知州被他口是心非的样子逗笑,寻思着再撩拨下去受罪的还是自己,遂适可而止,轻飘飘地跳过这个话题:“饿不饿?”
谢辞揉揉肚子:“饿。”
贺知州让他稍等片刻,他打电话让酒店送吃的过来。
谢辞欣然应允,折身去抓手机,想转移被撩起来的欲望,顺便问问林寒节目组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刚拿到手里就被一把抽走。
贺知州理直气壮地说:“我有事找林寒,密码多少?”
谢辞说了几个数字,贺知州煞有介事地输入,漫不经心地问:“你生日?”
谢辞摇头。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孤儿院院长给他定在捡到他的那天,已经很多年没过了。
贺知州疑惑:“嗯?”
谢辞咬唇不语。
贺知州眉心一拧。
年月日的组合密码,一般都是生日或者某个重要的日子,既不是生日,那这个日期对小家伙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贺知州抵抵后槽牙,语带调侃:“小秘密还越来越多了。”
谢辞小声反驳,又说了句什么。
贺知州没听清,凑过去问:“宝宝说什么?”
谢辞斜斜地往他怀里倒,捂着脸,声音闷在掌心里:“那个日子,是我遇到你的那天。”
贺知州从小就自制力惊人,从未有过因为谁一句话而无法自持的经历。
但是此刻,谢辞短短的几个音节,就击溃他坚不可摧的忍耐,那些字符鼓噪着他的耳膜,快速抵达神经,掀起惊涛骇浪的欲望。
解锁的手机被扔到一边,订餐电话没能打出去,谢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贺知州压在了身下。
“宝宝,是你招我的。”贺知州咬牙吐出一句话,攥着他的手摸向滚烫的肉棒。
谢辞一惊:“怎么这么硬啊……”
贺知州分开他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而后去解他的皮带,嘴里道:“因为你欠操。”
谢辞下意识反驳:“你才欠……”
“嗯?”疑惑的单音截住他未出口的那个字,贺知州的语气十分危险,“宝宝想说什么?”
一边问着,一边熟练地拉下谢辞的裤子,大手顺势而上,两下就摸湿了前穴。
车上未完的欢爱本就令人意犹未尽,谢辞嘤咛一声:“唔……贺先生,别摸了……”
“好。”贺知州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当即抽手,下一秒却听他道,“那就操。”
话毕,他拉开谢辞的腿,扶着粗硬的肉棍,一下操到了最里面。
“呃啊……好深……”谢辞发出舒爽的呻吟,长腿自觉缠上他劲瘦的腰身。
贺知州快速操了几十下,陡然放慢速度,喘着气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即重重地插进去,逼问他:“为什么把那天设成锁屏密码?”
谢辞仰着脖子,眼睛半眯,小巧的喉结滚动,是控制不住的情动:“啊啊……太深了……舒服……好大……”
贺知州捏着他的下巴:“回答我。”
谢辞假装没听见,膝盖一下下蹭着他腰侧,想让他继续操。
贺知州咬牙隐忍,眼角一挑,停在里面不动了。
谢辞的视线瞥过来,风情万种:“你动一下,里面好痒……”
贺知州偏不,明知故问地逼迫:“告诉我,为什么?”
车上表白过一次,本不该羞赧,可不知怎地,望着他炽热的双眸,谢辞觉得说不出口。
花穴深处的骚痒一波波来袭,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他咬咬唇,自己动了起来。
贺知州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一跳,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可他想再听一次谢辞的内心剖白。
“小骚货。”贺知州骂了句,按住他的胯骨,直勾勾地盯着他,“宝宝,想要吗?”
“想……”谢辞诚实地答,“好痒……贺先生,操我……想要大肉棒……”
“那就告诉我,”贺知州诱哄着,“说了就操你,喂你精液,操到你潮吹喷尿。”
话语勾起谢辞并不久远的记忆,身体像有感应似的抖了抖,淫液便从穴里汹涌流出,片刻就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贺知州探手一摸,满手润泽:“真是个水做的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疯狂点头。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贺知州残忍得很,却又温柔至极,“乖宝,说了就给你,好不好?”
谢辞对他的柔情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还受着情欲的折磨。
他偏过头,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因为那天对我特别重要,我太喜欢贺先生了,只要空下来,就忍不住想贺先生。”
空气有瞬间的静默,谢辞攥了攥手指,又补充。
“我害怕自己越来越贪心,贺先生厌倦的时候舍不得离开,所以设成密码,每一次解锁都让我想起最初遇见的模样。”
前几句意料之内,后几句意料之外,贺知州不动声色地追问:“什么模样?”
谢辞有些挣扎,最终选择坦白:“你是金主,我是被你包养的小情人。”
贺知州心尖一刺,微妙地疼起来,夹杂着些许难言的愤怒:“你就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
不同于方才的语气让谢辞神经一紧,花穴跟着瑟缩,像一张小嘴吮了一口穴里的硬物。
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别发骚。”
谢辞难受死了,吭吭唧唧地哼两声,见身上的人无动于衷,这才老老实实道:“以前一直是,但现在不一样了。”
贺知州眸色沉沉:“哪里不一样?”
谢辞羞涩捂脸,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现在,贺先生是我的、我的……”
贺知州压低身子,薄唇贴在他耳畔:“你的什么?”
谢辞鼓足勇气:“我男朋友!”
贺知州满意了,亲一口他耳垂:“乖。”
话音未落,他便摆动腰腹抽插起来,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掷地有声:“宝宝,记住你给我的第一个答案。”
“那天就是我们遇见彼此的日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是我第一个带回这里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是唯一,更是偏爱,我给你所有骄横放纵的权利,唯独除了自我贬低。”
若是正常情况,谢辞恐怕要感动得稀里哗啦,可贺知州非常聪明,选择在他沉溺情潮的时候说这些,避免了过于煽情的场面。
谢辞给的回应也令他十分愉悦——花穴阵阵紧缩,夹得大鸡巴险些动弹不得。
“别出去……”谢辞绞紧让他神魂颠倒的东西,“操死我,贺先生,操死我吧……我喜欢你,好喜欢……大鸡巴好棒,用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手指拧上漂亮的乳头:“骚逼夹太紧了,用不了力,乖宝,放松点。”
谢辞也想,但贺知州的这番话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不断在脑海里回旋,每一个字眼都让他心悸。
“呜呜……它自己要夹,好痒……贺先生,操我的子宫,操进去……舒服……啊啊……好大……太深了……”
贺知州撑起身子,两手把住他的腰,加大力度,如他所愿地操进子宫:“操到你最骚的地方了吗?骚逼舒不舒服?”
谢辞的身体绷出一个弧度:“啊啊……操到了……好爽……那里,快点……用力操……太舒服了……嗯啊……”
粉嫩的乳头在空气里逐渐坚挺,起起伏伏地占据贺知州的视线,他眼底一热:“宝贝,骚奶头痒不痒?”
“痒死了……贺先生,摸摸它……摸摸小骚货的奶子……嗯啊……大鸡巴好会操,又顶到了……”
“宝贝自己摸好不好?看它硬得多可怜,宝贝自己揉一揉。”
谢辞神智堪忧,闻言双手摸向自己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揉搓,放浪形骸地淫叫。
“奶头好硬啊……呜呜……骚逼要被操坏了,别顶那么深了……嗯啊……大鸡巴太大了……”
贺知州热血沸腾,忽地从花穴里拔出肉棒,哑声说:“宝贝,我要操你的奶子。”
谢辞迷茫中感到一阵空虚,下一秒,沾着淫水的肉棒抵住乳头,绕圈弄了几下,霎时将其染得水光淋漓。
“唔啊……奶头被大鸡巴操了,贺先生在操我的奶头……好舒服……啊啊……奶子好爽……”
少了穴壁的吸吮,快感理应减少,可贺知州心里有一股奇妙的感觉,胜过做爱带来的刺激。
他抬手覆在谢辞手背上,带着他用力挤压双乳,似乎企图挤出个沟来。
谢辞精瘦,平时也锻炼,腹肌有,但胸肌不发达,想要乳交十分有难度。
贺知州不由遗憾,但随即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颇为期待地说:“宝宝如果怀孕,奶子会不会长大?”
谢辞并未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听到这话后的第一反应是:“想怀贺先生的宝宝。”
贺知州真不知该怎么疼爱他,只好发狠地用龟头去顶弄乳头,将浅色的乳尖摩得艳红。
谢辞挺着胸脯:“操操这边,贺先生,这边也要……乳头好难受,要大鸡巴操……”
贺知州遂移到另一边,将它的颜色也变深:“怎么连奶头都这么骚?离了大鸡巴可怎么活。”
谢辞会错了意,捏着乳尖讨好地蹭:“不离开贺先生,才不要……操这里,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简直要疯了:“骚货,我真想操死你!”
谢辞殷勤附和:“操死我,大鸡巴操死我……用力,嗯啊……奶头要被磨破了……大鸡巴坏死了……嗯啊……别操奶头了……”
“骚逼好痒……呜呜……要大鸡巴插进来,贺先生……操我的骚逼……操小骚货的浪穴……大鸡巴快来啊……操死我……”
贺知州专心致志地操弄双乳,直至玩够了才翻过他的身子跪趴,肉棒捅进泥泞的骚穴。
“舍不得。我还要看宝宝怀孕涨奶的样子,要宝宝捧着涨大的奶子喂我喝奶水,流着奶求操,边喂奶边吃大鸡巴。”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贺知州就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眼底都红了:“宝宝要不要给我喂奶?”
谢辞羞耻得满脸通红:“喂、喂奶……给贺先生喂奶……嗯啊……太深了,别再深了……呜呜……骚逼要坏了……”
贺知州弹琴似的抚摸他背脊,激起颤栗般的快意。
“嗯啊……要化了……好舒服,手指摸得也好舒服……唔啊……贺先生,我不行了……不要了,啊啊……”
贺知州的指尖停在他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无意看到一旁的手机,瞬间起了坏心思:“宝宝,饿不饿?”
谢辞饿极了,各种意义上的饿。
他扭头望向身后的人,水汽氤氲的眼尾扬起:“饿,想吃贺先生的精液……嗯啊……慢点,别那么用力……”
“射进来……贺先生,射到骚穴里……呜呜啊……骚逼好饿,快射给我……嗯啊……怎么可以这么深……太硬了……”
贺知州操着他膝行两步,探手取过手机给他:“我也饿了,但我想吃饭。”
谢辞不解:“啊?啊……”
贺知州帮他解了锁,打开拨号界面:“宝宝,订个餐吧。”
谢辞的表情有零点几秒的错愕:“现在?”
贺知州点头:“我说你按,号码很短,你可以的,三……”
说着一个深顶,谢辞的手指一偏,没按着。
贺知州好整以暇:“宝宝怎么没按到?是不是只顾着收紧骚穴夹大鸡巴了?”
谢辞瞪他一眼,委屈。
他本来就是跪趴的姿势,大肉棒又在身后作乱,这怎么按?
偏偏贺知州不放过他,说什么都要他订餐,恶劣地发号施令,粗大的孽根也操得毫不含糊。
谢辞快疯了:“别操了……嗯啊……六,啊啊……好深……五,不要了……别操那么深……骚逼要被操穿了……二……”
短短的几个数字,谢辞按得浑身酸软,本以为按完就可以把手机给贺知州,让他点菜,却被握住手腕把手机贴到了耳朵上。
嘟嘟声响起,贺知州道:“宝宝,点你喜欢吃的。”
随着尾音落下一记深重的顶撞,谢辞双膝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肉棒脱离蜜穴,他急忙往前爬,试图逃离。
贺知州一笑,握住他的脚踝把人拽回来,毫不留情地贯穿。
“啊……”谢辞脖子后仰,爽得脚趾蜷缩。
同一时间,电话接通,酒店前台礼貌地问:“您好,这里是州际酒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谢辞死死咬住唇,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堵在唇齿间,不迭地把手机给贺知州,可他的力气哪能和贺知州比,那手机就跟长在他耳朵边似的,纹丝不动。
贺知州还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室内只听淫乱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您好?”电话那边模糊听到动静,却不闻人声,“请问是要订房吗?”
谢辞想大声喊、想射,可贺知州不给他机会,从他骚穴的收缩程度轻易判断出他的意图,伸手捏住了他的阴茎。
“宝宝,点了餐才能射哦。”贺知州压低声音,“想吃什么?快说,别让人家等急了。”
“您好?”酒店前台第三次出声。
谢辞把唇瓣都快咬破了,抖着回:“您好,嗯啊……”
前台愣了一下,继而问:“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唔啊……”谢辞张口就是淫声浪语,“我想射……”
贺知州轻笑一声。
谢辞如梦初醒,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改正:“不是,我想,呃啊……想订、订餐,唔……”
前台疑惑地呆了一秒,不明白订个餐为何要喘成这样:“好的,请问您想要什么菜式?送到哪里?”
这时,贺知州突然加快速度,谢辞连忙捂住嘴,把所有的淫叫压回心里。
啊啊啊……太深了,好快……大鸡巴又变大了……好硬啊……呜呜呜……不要了……骚逼受不了了……
大鸡巴好会……啊啊……又操到了……子宫、子宫被插得好舒服……嗯啊……骚逼不行了……
贺知州意外地喜欢看他想叫不能叫的样子,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宝宝,人家问你吃什么呢,回答啊。”
谢辞直想咬他一口,拼命摇头,满脸求饶。
贺知州铁血心肠:“人家问你,没问我,乖宝自己说哦。”
说着暂停了一下,谢辞抓住机会:“我要吃……嗯啊……好深……”
前台困惑:“嗯?海参?”
谢辞含糊地应:“嗯啊……嗯……”
前台尽职尽责:“好的,还有别的吗?”
“蛋炒饭。”谢辞趁着大鸡巴抽出去的短暂空隙快速道,“啊啊……好大……”
前台听不分明:“海带?”
谢辞欲哭无泪:“啊啊……呃……”
贺知州弯起眼角,舌尖舔舐他的耳尖:“宝宝不吃肉吗?”
谢辞当然要吃:“红烧……唔啊……太快了……”
前台缓缓皱眉:“红烧肉块?”
谢辞咬住被子:“大……啊啊……别再大了……”
前台大胆猜测:“先生是想点大闸蟹吗?”
谢辞从鼻腔里发出几个黏腻的音节。
贺知州捞起他的肩背,开始撸动他的肉茎,拇指婆娑着马眼打转,大鸡巴挺进骚穴更深处:“宝宝,点完了吗?”
谢辞一个菜都不想再点,却听他道:“我也要吃。”
那你自己点啊!
谢辞无声咆哮。
贺知州怡然自得:“锅塌鲍鱼盒、佛跳墙、龙虾煎蛋饼。”
谢辞呆住,在他不间断的抽插里瞪大眼睛,无言抗议:我不帮你点!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声线突然软了:“乖宝没奶给我吃就算了,连饭也不让吃吗?”
谢辞飞到九天之外的神智被抛得更远,恍惚地想:贺先生这是在……撒娇吗?
没人给他更多的思考空间,贺知州的肉棍深深楔进身体,前台喋喋不休:“先生,你还在吗?还需要什么?”
“啊啊……佛、嗯唔……佛跳墙……”谢辞浑身紧绷,“别进来了,嗯啊……龙、龙虾……”
前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的。”
谢辞努力了好久才把贺知州要的三个菜点齐,迫不及待地说:“没了。”
前台意味深长地问:“请问送到哪里?”
谢辞呜咽着报了地址,对方肃然起敬,表示马上就送。
“谢、谢谢。”谢辞颤抖着,手脚俱软。
贺知州湿热的吻落在他颈侧,手指灵活侍弄,大鸡巴打桩机似的往骚逼里送。
谢辞急促喘息,宛若一条濒死的鱼,肉棒涨大,马眼张合,小穴剧烈紧缩,在酒店前台“祝你生活愉快”的问候里达到双重高潮。
谢辞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张着嘴喘气,淫水泛滥成灾,淋漓浇满了贺知州的肉棒,那穴肉越夹越紧,险些将他绞射。
贺知州急忙停住不动,忍过那一阵,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骚逼别夹,等会儿再射给你。”
谢辞身子一颤,连声音都是抖的:“别、别打了……”
贺知州伏在他背上:“舒服吗?”
谢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软得不可思议:“舒服,贺先生好厉害。”
贺知州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摸摸他的脑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深重地顶进去。
“你是舒服了,我还硬着呢。”
谢辞靠在他颈窝,讨好地去亲他脖子:“好累,缓一缓,歇会儿好不好?”
贺知州咬一口他的耳垂:“宝贝休息,我来动。”
他没有大的动作,肉棒深埋穴内,变着角度地磨,把谢辞弄得直哼哼:“好像更痒了……”
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这样近乎缠绵的亲昵,给与谢辞生理和心理的极致刺激,轻而易举重燃他的欲望。
才射过的肉棒暂时没什么反应,可骚穴已经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如影随形的痒意从深处一直蔓延,催生了股股淫液。
贺知州叹为观止:“又流水了,宝宝到底有多喜欢我的大鸡巴?嗯?”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抑扬顿挫地呻吟:“特别喜欢,嗯啊……贺先生,快、快一点……里面太痒了……大鸡巴快给我止痒……”
贺知州按住他乱动的腰,哑声问:“你是谁?”
“小骚货……”谢辞想也不想,“是贺先生的小骚货……骚逼好痒……操骚货的浪逼……好舒服,用力……”
“啊啊……顶到了……顶到骚心了,好爽……贺先生,操坏我,操死小骚货……小骚货最喜欢大鸡巴了……”
贺知州被他叫得又硬几分,咬牙道:“没见过比你还骚的。”
谢辞努嘴,凑上去亲他,抓他的手往乳头上放:“摸摸这里,贺先生,这里也要……”
贺知州直接拧了一把,强制让其变红才细细碾磨。
“哪里都想要,真是个贪心的小家伙。外卖还要好一会儿才能送来,宝贝,猜猜我能让你射几次?”
谢辞略慌:“不射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好深,太深了……大鸡巴好棒,肚子要被捅破了……”
贺知州抱起他,一步一顶地走到门边,说:“就在这儿操你,等会儿外卖员一来就能听到的你的浪叫。”
谢辞慌张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肉穴跟着收缩,不意外地又挨了一巴掌:“说了别夹,浪逼想被操烂是不是?”
话音未落,贺知州撒托住他的屁股,电动似的腰臀疯狂摆动,操得又快又狠。
“呜呜……不、不要……”谢辞上下颠簸,嗓音破碎,“不要被别人听到……啊哦……大鸡巴好硬啊……”
“要操坏了……骚逼不行了,太深了……呜呜啊啊……别这么快,好爽……太会操了,骚心好舒服……要死了,啊啊……”
贺知州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几十下,停在最里面打圈操弄:“宝贝,我在操你的哪里?”
谢辞承受不住似的喊叫,肉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子宫,呜呜……好酸,舒服……贺先生在操小骚货的子宫,别用力了……啊啊……受不了了……好深……”
“宝宝,你又硬了。”贺知州饶有兴致地一瞥,“咱们换个姿势。”
说着放下谢辞,让他面对门板,撅起屁股等操。
他有一对非常漂亮的腰窝,贺知州每次看见都眼热不已,遂俯身各亲了一口,这才道:“后面的骚穴该饿坏了。”
早在射精时,谢辞的后穴就空虚不已,闻言迫不及待地摆臀,像只饥渴难耐的妖精:“大鸡巴进来,浪穴要大鸡巴插进来……”
他天赋异禀,贺知州根本不用润滑,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捅到底。
“啊啊……进来了,大鸡巴好粗……太粗了……骚逼快吃不下了……轻点,啊啊……贺先生,慢一点……”
“骚逼又夹又绞的,慢不了。”贺知州大刀阔斧地开干,同时伸手握住他的肉茎,配合节奏撸动,另一手揉捏他乳尖。
谢辞没被这样玩过,有点受不了:“贺先生,别……别这么搞我……呜呜……操到骚心了……手指不要……不要弄龟头……嗯啊啊……”
贺知州不断亲吻他的蝴蝶骨和背脊:“宝宝别怕,会很舒服的,想射就射,我最喜欢看你射精的样子,漂亮极了。”
三面夹击,谢辞魂飞天外,浑然沉醉欲海之中:“乳头变大了……呜呜呜,啊啊……好色,不要……嗯啊……骚逼坏了……”
贺知州眸底火热:“小骚货的骚逼就是为大鸡巴而生的,怎么会坏呢,馋坏还差不多。”
谢辞断断续续地反驳:“才不、不是……呜呜啊啊……别再快了,受不了了……啊啊……鸡巴怎么又大了……操得好深……”
贺知州加快速度,坏心眼地堵住铃口,舌尖从他后颈舔到肩背,无比色情。
谢辞只觉被他唇舌碰过的地方也泛起痒意,倏地一下集中冲到下身,他猛然拔高声音。
“要射了,啊啊啊……贺先生,用力、用力操骚货的穴心……那里,快点……啊啊啊……射了射了……”
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打在门板上,谢辞宛若小死一次,身子软绵绵地往下滑,被贺知州搂着腰腹捞起,不停歇地奋力操干。
谢辞极大限度地塌腰,衬得那两个腰窝愈发明显,贺知州在他耳边掷地有声:“骚宝贝,我要射在你的腰窝里。”
随着话音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出,几乎晃出残影,谢辞的神智还没归位又被操得浑然忘我。
贺知州的精力出奇地好,又把谢辞操射一次,他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谢辞是真的有点儿承受不住,嗓子都哑了:“不要了……贺先生,我受不了了……别操了,坏了……射不出了……精液没有了,呜呜呜……”
贺知州额头上布满薄汗,分外性感:“不射精可以射别的东西,比如射尿。”
谢辞不是没尝试过那种滋味,爽得毛孔舒张。
正欲说话,门铃忽地响起,他一惊,紧张得像一把拉满的弓。
贺知州故意道:“宝贝,外卖到了,外卖小哥就在门外,你叫得小声点哦。”
谢辞捂住嘴,死死咬紧牙关,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憋得浑身上了发条一般。
偏偏这时候贺知州前所未有地快,还跟他说:“宝宝,开门拿外卖,别让人等久了。”
谢辞扭头看他,脸上写满震惊。
贺知州教他:“开个缝让他递进来就好。”
谢辞不敢,但贺知州压根不停:“宝宝不拿的话,今晚我们就只能饿肚子了。”
早已前胸贴后背的谢辞可不想挨操后还空腹睡觉,挣扎半晌,抖着手去拧门把。
身后的贺知州坏得冒泡,他要摸着了就用力顶一下,如此重复四五次,谢辞才算成功。
他从未有过如此危险的经历,又害怕,隐约又觉得刺激,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把门拧开。
外卖员脆生生地问:“您好,是谢辞先生吗?你的外卖。”
“是我,啊……”门只开了仅容一条胳膊伸出去的缝隙,谢辞一开口就忍不住淫声浪语,忙不迭地闭嘴。
外卖员约莫是忙着送下一单,就这样把杂七杂八的餐盒递给他。
谢辞伸手去接,贺知州一阵密集的抽插,他抖得像帕金森,没接着。
外卖员奇怪地“咦”了一声,没多问。
谢辞回眸瞪一眼使坏的人,尝试第二次,结果还是一样,且贺知州变本加厉,边操边在他耳边说:“宝宝,我要射了。”
贺先生要射了,他就要吃到贺先生的精液了。
这个认知不知怎地让谢辞尾椎骨发麻,神魂恍若到了另一个世界,充斥着贺知州的一切。
他在高强度的操弄里彻底臣服,神经末梢叫嚣着放肆。
他在尖叫前拽过外卖,门关上的那一刻,一股微黄的液体自马眼射出,洒过门板,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啊啊……尿了,又被贺先生操尿了……好舒服……大鸡巴操死小骚货了……”
肉穴绞得贺知州寸步难度,他使劲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按着谢辞的肩膀撸动:“射给你,都射给你!小骚货,接好。”
灼热的精液射在腰窝,盛得满满当当,装不下的射在尾椎,顺着臀缝滴落在地,淫靡不堪。
贺知州看得心潮澎湃,用手把精液抹开,又揩了许多涂在他艳红的乳头上,这才算完。
谢辞任由他动作,哑声撒娇:“贺先生,腿软。”
贺知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嘴,带着安抚的意味:“宝宝乖,抱你去吃饭。”
谢辞挂在他身上:“好累,好困,都怪你。”
贺知州亲一口他的头发:“好,我的错,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谢辞笑吟吟地应:“好呀。”
这顿饭吃得十分顺利,无他,谢辞一会儿喊头疼,一会儿说浑身酸软,贺知州便没闹他,安安分分地把他喂饱后就抱去睡觉。
谢辞是真的累,头沾着枕头不到两分钟就睡了。
贺知州坐在床边陪了他一会儿,起身去书房打电话。
段丞宣将谢辞发病前的详细情况一一告诉他,又道:“那些负面新闻越压越多,应该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谢辞发病时,周围都是长枪短炮,他颤抖抽搐的惨状被拍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谁把视频发到网上,起初没人在意,毕竟他并不红,而后有一名网友发表言论,称谢辞的症状看起来像是毒瘾发作。
当代网友对吸毒明星几乎零容忍,这句评论一石激起千层浪,无人问津的视频顿时热闹起来。
没有人亲眼看到谢辞吸毒,也没有任何官方通报,可就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猜测,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谩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评论区,数量稀少的粉丝澄清被淹没无踪,所有恶意尽数加诸在无辜的男生身上,一句比一句不堪入目。
贺知州中午就看到了那些东西,所以才谎称有事找林寒抢走谢辞的手机,免得他看到了难过。
“明早之前,我要看到付允之的全部资料。”贺知州的声音很沉,若此时有人看到他的眼神,怕是会被里头的寒意吓得一激灵。
“是。”段丞宣已经着手在查了,“那这些新闻怎么办?继续压吗?”
贺知州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不用。”
眼下的舆论环境对谢辞极其不友好,一味地压热度撤热搜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让其尽情发酵,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反戈一击。
贺知州打开电脑看了会儿甚嚣尘上的辱骂,忽地问:“没人拍到小家伙从车上扑到我怀里的画面?”
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段丞宣麻木地道:“拍到了,没发。”
身为州际娱乐的总裁,贺知州其实很注意个人形象,除了必要的商业活动和采访,他基本上不公开露面。
他身边时常换人,大小牌明星不计其数,各家经纪团队和媒体记者一清二楚,因此很是熟悉他这张脸,见怪不怪。
而且,州际娱乐公关部四处交代过,凡是有关总裁私生活的新闻,一律不准发,否则就等着律师函。
州际娱乐家大业大,至今没谁以身试法,看看会不会真的被告,这次也一样。
贺知州关掉页面,淡淡地道:“找一份高清的发给我。”
段丞宣应下,麻利办事。
贺知州处理了将近两小时的公务,这才回房。
谢辞睡得很沉,精致的小脸陷在蓬松的枕头里,头发软软地垂下,毫无防备,干净得像是高山岭上采下的莲。
贺知州不自觉勾起嘴角,俯身亲了他一下,旋即折身去洗漱,末了钻进被子,轻手轻脚地把人搂到怀里,嗓音很轻。
“宝宝,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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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谢辞被电话铃声吵醒,贺知州已不在床上,他闭着眼睛摸过手机,含糊地“喂”了一声。
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在睡觉?出了这种事还睡得着,心可够大的。”
谢辞揉揉眼睛:“厉箫?出什么事了啊?”
厉箫闻言有点懵:“你自己的事你不知道?”
谢辞真不知道。
厉箫一言难尽地说:“你都在热搜上挂一天一夜了,不打算处理一下?”
谢辞刚想问为什么上热搜,手机就被人拿走,贺知州瞥一眼来电名字,不悦地道:“他很好,谢谢关心,再见。”
电话挂断,谢辞一脸迷茫。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起来换药了。”
谢辞下意识听他的话起床洗漱,走到浴室门口才反应过来,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
“厉箫说我上热搜了,是昨天的事吧?那贺先生你是不是也被拍到了?现在怎么办?”
贺知州叹口气,有点儿无奈。
他嘱咐过林寒别乱说,也让他去交代谢辞的朋友别胡说八道,没料到还有个不算熟的厉箫,还是让小家伙知道了。
贺知州抬眸:“没事,交给我。”
谢辞伸手:“贺先生,我想要手机。”
贺知州不给:“听话,去洗脸刷牙,早餐已经送到了。”
谢辞坚持:“手机。”
小家伙从不跟他拗,而今却一脸执着,贺知州犹豫几秒,把手机递给了他。
谢辞打开微博,一眼就在热搜第五看到自己的名字,他往下拉,一直拉到最底下的实时上升热点,没看到贺知州的名字,由衷松口气。
他上滑点进“谢辞吸毒”的词条广场,一口气刷了几十条,没见贺知州的半点踪影和骂声,这才彻底安心。
“还好没有你,不然就要跟我一起挨骂了。”谢辞小声嘀咕。
贺知州欣慰又心疼,不厌其烦地道:“宝宝,你大可以自私一点,我不介意被你拖下水。”
谢辞弯起眉眼笑,纸一样白的脸染上些许绯色:“我很自私啊,想独占你。”
贺知州摸他耳朵,吻着他的眉眼低语:“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话落视线一转,又看见满屏脏话,贺知州略微拧眉:“都是些生活不如意,只能在网上找快感的蛆虫罢了,别往心里去。”
谢辞根本不在意。
他听过太多更难听的话,在更黑暗的角落里生存过,这些已经伤害不到他了。
尽管如此,贺知州还是不愿他多看:“别污了你的眼睛。”
谢辞听得心中熨帖,终于把手机丢开,哼着小调去洗漱。
吃早餐前,一大早就被贺知州叫醒的温予带着医药箱登门,给谢辞换药抽血,又递给他一个小盒子,打着哈欠道:“去尿个尿。”
谢辞一时没懂这是什么操作:“啊?”
贺知州贴心解释:“送去检验。”
谢辞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刚尿过了,尿不出来。”
温予看向贺知州:你想办法。
后者眯缝一下双眼,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努努力,或者,我帮你?”
谢辞不用想都知道他会怎么帮,忙不迭地接过小盒子,一溜烟进了卫生间。
温予走后不久,段丞宣便发来了付允之的所有资料,详略得当,证据齐全。
付允之家里本身是开娱乐公司的,从小娇生惯养,却无人为他树立正确的三观,以至于性格跋扈,唯我独尊。
他小学时就喜欢拉帮结派欺负比他弱小的人,日积月累,到高中几乎成了不入流的黑社会,干的混账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即便是出道后,他也不曾收敛,仗着背景和咖位对小明星用强的行为多不胜数。
且他男女通吃,兴致高了还会想方设法地弄未成年,胃口杂到令人作呕。
也不是没有人揭露过他,但往往不到第二天就被家里公关了,半点痕迹不留,包括出道前的烂事,家里都为他掩埋得干干净净。
原本他是可以继续横行霸道的,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再招惹谢辞。
州际娱乐作为龙头老大,情报网遍布各地,段丞宣一夜之间就将他的一切挖得底裤都不剩。
贺知州着重看谢辞的那段。
其实并不多,就寥寥几句,因为他交代过不用详查这部分,他不想让他的宝宝觉得他在窥探他的隐私,他想听他亲口说。
然而,就短短几句话,贺知州仍看得愤怒不已,如果付允之此时在他面前,定会被揍得妈不认。
“贺先生,”一颗小脑袋突然探进来,谢辞扒拉着门框问,“你不睡午觉吗?”
贺知州周身的戾气顷刻收敛,起身走到他面前:“要去趟公司,你乖乖在家休息。”
谢辞眨巴着澄澈的大眼睛:“我想去节目组。”
他在录制中途出了意外,连累整个节目组一起挨骂,想去给辛苦的工作人员们道个歉。
贺知州揽过他往卧室走:“这些林寒会安排,伤好之前,你什么也别操心。”
狗眼看人低的那几个已经被他施压开除了,剩下的,他会按照小家伙的意思吩咐下去,帮他搞好关系。
谢辞听话颔首,眼神却止不住地往书房里飘,一步三回头,格外不舍。
见状,贺知州问:“喜欢那里?”
谢辞疯狂点头,满脸期待:“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贺知州索性带着他往回走,又道,“别动电脑桌最下面那个抽屉里的东西就好,那都是公司的机密文件。”
谢辞连忙澄清:“我就想看看书。”
他很爱学习,成绩也好,倘若付允之没出现,他会正常读大学,考研考博,成为一个学富五车的文化人。
可惜,他高中就辍学,忙碌的生活让他没太多闲暇去充实自己,到现在还只是个没用的花瓶。
谢辞感伤两秒,看到书架上成排的书本时又乍然欢喜,眼底盈满了热切。
贺知州看在眼里,亲自为他加了桌子椅子,还贴心地垫了坐垫,这才动身去公司。
谢辞在书架前传了两圈,抽出一本《一战全史》,一看就看到天黑。
贺知州回来的时候,满室漆黑,唯有书房门缝透出一点光。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抬手推开门。
桌上摊着《一战全史》,谢辞脑袋枕着左胳膊睡得香甜,右手还拿着笔。
贺知州扫了一眼,就那一页书上,谢辞做了好多笔记,就像上历史课的高中生。
他轻轻抽走他的笔,想抱他去卧室,谢辞却揉着眼睛醒来,迷迷糊糊地喊他:“唔,贺先生,你回来啦。”
很长时间没人对贺知州说过这种话了,那一瞬间,像有一把小钩子在他心上轻轻挠了一下。
他猛地发觉,原来有人在家等他回来的感觉如此美妙。
贺知州还是抱起了他:“怎么不回房睡?”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不小心就睡着了。”
贺知州把人放到床上:“这样容易着凉,下回再不小心,就不让你进书房了。”
谢辞弯着眼角笑。
贺知州没忍住勾过他下巴亲一口他的唇:“困吗?”
谢辞摇头。
贺知州抓过手机:“那给你看这个。”
谢辞凑过去,屏幕上赫然是他的血检和尿检结果,一切正常。
贺知州说:“选个你喜欢的时间,把这个发微博。”
实证比任何谣言都来得有效。
微博上对他的恶意已经到了抵制的程度,时机成熟了。
谢辞“嗯嗯”两声,等到晚上十点十分,准时发送,对喧嚣了两天一夜的丑闻做出回应。
贺知州问他:“这个时间点,十全十美?”
谢辞含混地应承。
其实不然。
他酒壮怂人胆爬床那晚,贺知州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正好十点十分。
那个开始于他是深刻而美好的,一如贺知州现在帮他遮风挡雨的偏爱。
“好了,睡觉。”
微博发送成功,贺知州拿走他的手机,把人按进被子里。
谢辞有点儿睡不着。
他虽不在意无聊网友怎么骂他,但贺先生为他做到这一步,他想看看反响。
贺知州摸着他的背脊:“乖,明天再看,有惊喜。”
谢辞双眸雪亮:“我想现在看。”
贺知州挑眉:“睡不着?”
谢辞偷偷伸手去拿手机:“还不困。”
贺知州精准握住他的手腕,翻身压下:“睡前运动有助于睡眠。”
谢辞瞳孔震颤:“别、别了吧。”
贺知州盯着他:“睡不睡?”
谢辞光速闭眼:“睡睡睡,睡着了!”
贺知州满意地亲他鼻尖:“宝宝真乖,晚安。”
床头灯熄灭,室内陷入黑暗。
寂静的夜里,素来喧嚣的微博因大量用户的涌入更加热闹。
贺知州花了一大笔钱,买公司之外的营销号、买水军,在谢辞微博发出的第一时间下场,转发澄清,还原事情真相。
他身为娱乐公司总裁,舆论战该怎么打,他比谁都清楚。
谢辞的死忠黑并不多,如此声势浩大的全网黑,除却付允之的恶意引导,更多的是源于人们对毒品的厌恶。
只要谢辞和那东西无关,事情就变得非常简单了。
短短几个小时,骂声一片的热搜广场被肃清,刷新实时发言,还会看到辱骂过他的路人道歉。
粉丝抓紧机会安利一波,收获颇丰。
总是卡在第五位的“谢辞吸毒”词条被“谢辞回应”代替,一直挂到第二天早上,和两天前一模一样。
时值周六,早上九点,关于谢辞的热搜消失无踪,“付允之剧组霸凌”空降热一,霎时引爆全网。
无论哪个阶层,什么环境,霸凌素来不是新鲜事,尽管曾被曝光的大部分明星仍风生水起,但付允之还是引起了公愤。
无他,贺知州做事一贯狠绝,命人提前联系被付允之欺凌过的人,承诺只要愿意站出来,他给钱给资源。
混娱乐圈要想红,资源是最重要的,所以除了几个实在不愿意揭旧伤疤的,其余人都表示愿助一臂之力。
故此,热搜一出,紧随而来的便是实名爆料的大小明星,有的还提供了录音录像等证据,付允之的粉丝连反驳都无从下手。
他红火多时,黑粉遍地,加上正义路人和喷子,一时间,广场一片骂声,比两天前的谢辞有过之无不及。
而此时的付允之正在新欢床上醉生梦死,吹嘘自己的未来如何光明灿烂,不久就能拿到影帝大满贯,彻底封神。
小情人满脸羡慕,花式吹捧,听得他飘飘然。
经纪人钱为打来电话,他不耐烦地挂断,翻身一搂,继续和小情人啪啪不绝。
二十分钟后,他正要射,门“砰”地一声被踹开,钱为脸色漆黑地站在门口,生生吓软了付允之,险些阳痿。
这是他家里给他指派的经纪人,平时就黑风煞气的,他一般不和他起冲突。
付允之低咒一声,抓了内裤穿上,呵斥道:“你没长手吗?不会敲门?”
钱为的声音比他更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不住你那二两肉!不做爱能憋死你?”
付允之衣服都懒得穿:“有事说事。”
钱为把平板扔他身上:“自己看。”
付允之悠闲地点了根烟,这才拿起随意一扫,满不在乎地道:“公关掉不就行了?我回头再发条微博,那帮傻逼粉丝不还是跟以前一样么。”
“要能解决我找你做什么?”钱为没好气地道。
“微博那边热搜撤不掉,爆料的人也都联系了一遍,人家说什么条件都不会删微博,就要让公众看看你是什么垃圾。”
付允之的神色这才变得严肃。
钱为拧眉问他:“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那可多了去了。
入行多年,他凭借家里的关系扶摇直上,眼高于顶,性格恶劣,憎恶他的人怕是能从澜沧江排到黄浦江。
钱为心累地扶额:“这次踢到铁板了,好好想想。”
付允之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把烟一掐,平板扔在桌上,蛮不讲理:“这种事你都处理不了,我要你这个经纪人干嘛?摆着好看吗?”
钱为简直想锤爆他狗头。
这些事但凡有一件是假的,他都能揭过去,可偏偏实锤一个比一个硬,还源源不断,他能怎么办?
而且,这种规模的黑,明显是有人在幕后操纵,当务之急是找到罪魁祸首,再看下一步。
付允之却不管,一味地推给他。
钱为火大地骂:“这么多年你做了多少烂事?哪一件我没摆平?现在要你想想得罪的大人物,还劳伤你了?”
“你那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动一下就会洒满地?还是抛过光的双面镜?弯一下会碎成玻璃渣?”
付允之赤红着双目:“老子想不到,滚!”
钱为冷笑:“行,那你等着死吧。”
话毕欲走,角落里的小情人默默举手:“那个……又有新的爆料了。”
钱为和付允之同时去抢平板,又同时撒手,最终凑到一起看,只见热搜第二赫然挂着几个醒目的大字——“付允之恋童”。
若说霸凌是道德缺失,那么恋童就是犯罪。
付允之脸色一白:“这怎么回事?我去的不是秘密会所吗?为什么会有人知道?”
钱为心里咯噔一声:“你怕是真的要凉了。”
付允之错愕地张着嘴,神经质般地划拉着屏幕,嘴里念念有词:“没事的,我爸妈会摆平,他们会保护我的……”
话音方落,钱为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一看,是最近在谈的一个国际大牌。
对方十分直接,说他们对付允之的考察结束,他和他们品牌的形象不符合。
钱为求爷爷告奶奶地解释半天,品牌方连听都不听,直接挂断。
更致命的是,这个未谈成的合作像是某种恶性预告,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钱为接到的全是解约电话,半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付允之起初还不在意掉的代言,直至此刻才重视起来。
钱为冷嘲热讽地道:“现在能动动你光可鉴人的脑沟了?”
付允之脑中毫无预兆地跳出谢辞的身影,随即又立刻否定。
那么没用的一个人,要有本事报复他,高中就该动手了,哪会等到现在?
付允之抱着脑袋,双眉因找不到人选而紧紧皱起,眼底狂怒交织,隐隐有爆发之势。
良久,他依然毫无思绪,遂躁郁地拽住头发,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拉扯,渐渐地,他的身体抖动起来,语无伦次,双眼暴突,像是突然疯了。
小情人担忧地问:“付少,你怎么了?”
焦头烂额的钱为抬眸看去,心神霎时一凛:“他包呢?”
小情人从床头柜上拉过来一个腰包。
钱为熟练地打开夹层,取出一根烟点燃递给他。
付允之抖着手接过,深深吸了一口,随即整个人放空一般靠在沙发上,足足十五分钟才恢复正常。
钱为知道指望不上他了,只得发动自己的人脉四处打听。
然而,直到中午,小情人都把外卖点回来了,事情仍毫无进展,别说谈判,他们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
几人忧心忡忡地吃饭,小情人提议:“付少,不如你先发个微博安抚一下粉丝?”
钱为不同意:“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后手呢,别轻举妄动。”
才说完,热搜第三被占领,“付允之黑社会”的词条触目惊心。
点进去一看,赫然是他从小到大干的所有坏事,时间线清晰,证据一应俱全,完整得令人背脊生寒。
网友从热一看到热三,表示骂累了,此刻只希望付允之能原地暴毙,别再为祸人间。
钱为有点儿心惊:“照这个速度,接下来就该是你吸毒的事了吧?”
一语成谶。
晚上七点,付允之吸毒的新闻和视频一起爆出,将他彻底按死。
前有谢辞含冤被骂,后有他锤硬如铁,网友群情激奋,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粉丝全部闭嘴,连“等他回应”这样的话都不敢说了。
至此,无论什么平台,只要搜索付允之的名字,满屏皆在诅咒他去死。
紧接着,商演被取消,代言全掉光,剧组换人,所有人都在迫不及待地和他撇清关系。
付允之终于意识到严重性,目光呆滞地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凉得透心。
热搜挂到第二天早上,舆论导向开始往“校园暴力”的话题上偏,到中午,讨论度已比昨天高出两倍不止。
谢辞在这时候发了长微博,讲述他高中生涯暗无天日的时光。
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哀痛的抱怨,他像是从故事里抽身而出的旁观者,平静理智地将悲剧诉诸世人。
可只有贺知州知道,他抖着手写下曾经,把血淋淋的口子翻出,耗尽了所有力气假装坚强。
他手指下的每一个文字,都是他在泥淖里挣扎的证明,如生锈的刀片剜下血肉,每一寸都在腐烂里寻找新生。
贺知州从身后抱住他,薄唇吻在他发旋:“宝贝,对不起,我来晚了。”
谢辞眼中含着的泪随着这句话啪嗒掉下,落在他手背,灼痛人心。
贺知州把他抱得更紧,忽然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这么痛,他宁愿不晓他的前尘往事。
谢辞放下手机,扭过身子冲他笑,泪水洗刷过的眼睛亮得惊人:“不晚,刚刚好。”
贺知州吻过他的眼眸,将他的脑袋按在颈窝,视线落在虚无处,暴戾层层堆积,实质般穿过空间,牢牢锁在付允之身上。
不过一晚,这位昔日意气风发的大明星已颓靡不堪,眼下黑青,双目无神,下巴还冒了一圈青青的胡茬。
仍是昨晚的公寓,小情人跑通告去了,偌大的空间只剩钱为和付允之。
前者还在打电话,试图补救,后者一摊烂肉似的蜷在沙发上,手边放着没抽完的烟。
铃铃铃——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付允之吓了一跳,一看来电提示,是他的父亲。
他慌忙捞过手机,恍若抓住救命稻草:“爸,帮帮我!有人搞我,你把他找出来,弄死他。”
电话那边的付刚面沉如水:“人家不弄死我们全家就不错了,你到底怎么得罪了人?”
事情发生后,他便动用一切人脉打听,彻夜未眠,直至刚刚才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贺知州的手笔。
付家不够格和州际娱乐合作,素来无交集,付刚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了这尊大神,付允之也是一头雾水。
“不管怎样,你先回家,我们去找贺总道个歉。”付刚如是道。
付允之一听就怒了:“凭什么我道歉?我又没做错,而且我都不认识他,根本不可能得罪他,道哪门子的歉?”
他生来就含着金汤匙长大,横行霸道二十余年,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低头。
付刚拔高音量:“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再废话老子让你自生自灭!”
眼看着付允之要暴走,钱为急忙抢过他的手机,快速道:“董事长请放心,我马上就带少爷回来。”
话毕切断通话,不给父子俩对骂的机会。
付允之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脸红脖子粗地吼:“我不去!贺知州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让我道歉?”
钱为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身为娱乐公司的继承人,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偶像,别告诉我连州际娱乐的总裁你都不知道。”
付允之呼呼喘气。
他当然知道,可那又如何?
八竿子打不着的大佬对他实行毁灭性打击,他还要点头哈腰地去伏低做小,哪有这样的道理?
此时的付允之完全没想到,从前的他不仅对比他弱小的人百般欺凌,还逼着人感恩戴德。
而今只是报应不爽,轮到他了而已。
钱为把他推进浴室:“二十分钟,把你自己收拾好,否则董事长肯定亲自来逮你。”
付允之不情不愿地洗漱,同时把贺知州骂了个狗血淋头。
钱为心累地扶额,扬声提醒:“嘴上积点德吧。”
付允之不听,从公寓骂到付家,又从付家骂到州际娱乐的总部大厦,临下车时才被付刚一巴掌扇闭嘴。
三人下车走进旋转门,人美声甜的前台问他们要做什么。
付刚自报家门,表示想见一见贺总。
前台问:“请问有预约吗?”
付刚道:“没有,麻烦你打个电话,就说我带着儿子赔罪来了,烦请贺总腾出几分钟时间。”
前台对热搜上的事知之甚多,闻言看了看戴着口罩的付允之,笑着拨号。
总裁办公室位于大厦十六层,助理李随接到后请示贺知州,后者问身旁的小家伙:“付允之来了,见吗?”
被强行带到公司的谢辞不假思索地拒绝:“不见。”
李随会意退出办公室,告诉前台不见,让她打发了那几人。
屋里,贺知州把谢辞拉到腿上坐着,温声问:“怕他?”
谢辞摇头:“不怕。”
付允之于他而言,是长时间噩梦的根源,这么久了,他没当初那样脆弱,人是不怕了,但在生死边缘沉浮的窒息感,他不想再次体验。
贺知州捏捏他的后颈:“他欠你一句对不起。”
尽管微不足道,于事无补,但那是债,是欠少年谢辞的交代。
“宝宝,抱歉我无法回到过去帮你教训那会儿的付允之,不过这句对不起,无论多迟,我一定要他还给你。”
贺知州其实有私心。
发微博时,他亲眼看到谢辞撕开过去的痛苦,他知道他没走出来,否则不会从短暂的午睡中惊醒。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付允之令人作呕不假,但捆住谢辞的枷锁,终要由他亲自解开。
贺知州想看到开心快乐的谢辞,而不是提心吊胆的惊弓之鸟。
他的宝贝那么好,不应该囿于过往。
谢辞抿抿唇,有些犹豫:“我不想看到他。”
贺知州一本正经:“说实话,我还挺想见见从云端跌到泥里的大明星究竟长什么样。”
身为娱乐公司的总裁,不可能不知道一天前还当红的偶像是何尊容,谢辞知道他是在变相地劝他见。
贺知州见他沉默,微不可查地叹气:“宝宝,你要实在不想就算了。”
大不了他再多花点心思和时间,慢慢治愈他。
谢辞内心无比挣扎,好半晌,他才故作轻松地说:“那也得等我好了吧。”
说着指指头上的纱布,又道:“以前我每次见他都狼狈不已,这次换他狼狈了,我要光彩照人,意气风发!”
贺知州心疼地亲亲他:“好,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谢辞嘴上答应了贺知州等伤好就见付允之,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抵触。
他想回家自己待会儿,收拾收拾情绪,奈何贺知州根本不放人,理由还挺充分:“我工作累,多看你几眼有助于缓解疲劳。”
谢辞小声嘟囔:“我哪有那个功效。”
“我说你有你就有。”贺知州让他坐在旁边,大掌轻轻捏他后颈,“陪我一会儿,好吗?”
温柔的贺先生过于致命,谢辞想都没想便点头,起身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窝在椅子里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贺知州嘴角微微一翘,低头专心工作。
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反反复复,李随多次进出汇报工作,一眼都没多看谢辞,好似他的存在天经地义。
这让谢辞感到十分放松,松着松着就昏昏欲睡。
等贺知州结束工作回头时,他已经靠在椅子里睡着了,脑袋歪歪斜着,膝盖缩在椅子里,两条胳膊要掉不掉地搭着。
夏日傍晚的霞光大片铺陈,像幅精心雕琢的油画,光影氤氲轮廓,谢辞落在半明半昧之间,生动又夺目。
贺知州静静欣赏片刻,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一下不满足,薄唇遂来到挺翘的鼻尖,复又移到嘴唇,吻上就把人弄醒了。
谢辞睡眼惺忪地问:“贺先生,你干嘛呀?”
略带鼻音的问话仿佛在撒娇,驱散了贺知州一整天的疲惫,掀起另一种浪潮。
他扣住谢辞的后脑,蛮横地撬开他的唇齿,待小家伙气喘吁吁才稍稍退开,沙哑地回答:“干你。”
谢辞水润的眸子倏地睁大:“在这里?”
贺知州不置可否:“你听起来似乎很期待。”
谢辞疯狂摇头。
这是工作的地方,正经严肃甚至有一丝丝神圣,怎么可以在这里乱来!
贺知州的想法显然跟他不一样。
他想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操谢辞,让这地方的每一寸空气都染上他的味道。
贺知州素来办事利索,想到便做,不过一晃神,谢辞就被他抱了起来,换成他坐在椅子上,让小家伙分开双腿坐在他腰间。
谢辞很是紧张:“贺、贺先生,等下会有人进来的,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知州咬他耳垂:“他们都下班了,别怕。”
谢辞身子一抖,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吗?嗯……别舔……”
贺知州没回答,舌尖从他耳后舔到喉结,用牙齿浅浅叼住,细细地磨。
谢辞一下软了腰:“贺先生,别这么玩。”
贺知州抬起眼角一瞥,强势又诱惑:“那宝宝想怎么玩?这样?”
一边问着,一边隔着衣服拧他乳尖。
谢辞浑身上下都敏感,乳头尤甚,被这么一弄,嗓音立即变了调:“啊哈……贺先生,别,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两指夹着逐渐变硬的乳头,舌尖刮过喉结:“只有痛吗?不舒服?”
“舒、舒服……唔啊……贺先生……”谢辞后仰着挺直背脊,将脆弱之处往他嘴里和手上送,“贺先生,摸摸这边……”
“真骚。”贺知州两手同时动作,唇舌也没闲着,“现在不怕有人进来了?”
谢辞哼哼唧唧地不回答。
贺知州成心臊他,用力一掐他乳头:“问你呢,这么饥渴,不怕被人看到你发骚的样子了?”
谢辞坐他身上,比他高出一些,眼睫微垂,眸光里全是信赖:“反正有你在嘛。”
贺知州心头一热,肉棒瞬间起立。
小家伙怎么能这么乖!
谢辞的屁股正巧在他鸡巴上,第一时间感觉到,眨巴着澄澈的双眼说:“贺先生,你硬了。”
那么色情的一句话,表情却无辜得像不谙世事的孩子,巨大的反差落在贺知州眼里,如火星掉进枯草堆,一点即着。
他发狠地揉弄谢辞的乳头,牙齿把喉结咬出了印子:“小骚货,你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欠操!”
轻微刺痛带着无与伦比的舒爽蔓延开,谢辞抱紧他的脑袋:“贺先生,舔舔,舔舔……”
贺知州问:“舔哪儿?”
谢辞两颊绯红:“乳头。”
贺知州一巴掌拍上去:“是骚奶头。”
谢辞象征性地羞耻,下一秒就被更汹涌的快感烧去了理智:“嗯啊……骚奶头,是骚奶头,贺先生,舔舔骚奶头……”
贺知州对他总是耐心,闻言撩高他的衣服:“咬着。”
谢辞张嘴咬住自己的衣服,呼吸不稳地喘气。
贺知州的舌头取代手指,将两个奶头舔得水光淋漓。
渐渐地,裤裆处传来一阵湿意,他轻笑:“骚逼想要了?”
谢辞本能地摇头。
贺知州拉开他运动裤的带子,大掌顺着边缘钻进去,一摸满手湿:“不诚实啊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隔着裤子都淋我鸡巴上了,还说不想要?”
谢辞下意识想夹腿,却又渴望那手再往下一点,捅进他的骚逼里,堵一堵泛滥成灾的淫水。
偏生贺知州不如他意,在阴蒂附近勾绕两下,把他搞得更加欲罢不能就果断抽手。
谢辞的眼神立即变得哀怨,嘴里叼着衣服又不方便说话,含含糊糊地喊了句:“贺先生……”
贺知州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起身,而后道:“骚逼痒吗?想不想要?想要就自己把裤子脱了,掰开浪穴让我操进去。”
若是在家,谢辞最多犹豫三秒就会照做,但在办公室,他心里的障碍有些大。
倒不是憎恶这样的场所,而是担忧随时会被撞见,紧张。
贺知州不催他,连体婴一般贴在他身后,大肉棒隔着西裤一下又一下地撞,直将人怼到办公桌前才罢休。
他伸出一只手按住谢辞的肩背,使他不得不弯腰,那对被玩得充血的乳头贴在材质温润的实木桌面上,谢辞嘤咛出声。
“唔啊……奶头好舒服,骚奶头……压住了,贺先生,想要……骚逼好痒,贺先生,操我……用大鸡巴给骚货止痒……”
他忍不住耸动身子,让乳尖和桌面互相摩擦,带起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骚水流得不成样子。
贺知州解开皮带,覆在他身上:“宝宝,想要了应该怎么做?”
谢辞咬唇,双手慢吞吞地伸到裤腰上,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羞赧地说:“脱、脱了,贺先生,操进来……操骚货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也不让他全脱,就这样从侧面拉开他的内裤卡在臀缝里,扶着坚硬的大鸡巴操进了水流不止的前穴。
贺知州西装整齐,一丝不苟,谢辞虽趴在桌上,但后背的衣服并未被掀起,从正面看,他们再正常不过。
可视线一旦转移到桌面下,便会发现,白皙浑圆的臀部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复进出,肉体拍得啪啪作响。
谢辞被撞得身子往前冲,下一秒又被人握住胯骨拉回来,牢牢用肉棍楔住,逃离不了半分。
他在性事中素来听话,贺知州让他叼住自己的衣服,他便咬紧牙关不松口。
可身后的撞击实在太有力,骚逼过于舒服,他忍不住张大嘴巴呼吸,淫声浪语从喉咙里跑了出来。
“啊啊……轻点,贺先生,轻一点……好深,骚逼要坏了……唔啊……太用力了……骚奶头、骚奶头又被桌子磨到了……”
贺知州也想轻,但不知是场地还是别的原因,谢辞有种不自知的紧张,导致身下那浪穴咬得死紧。
随着他拔出插入,里面的媚肉有意识似的吸吮着大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就大力操干起来。
谢辞身体晃动的幅度逐渐增大,迫使他不得不伸手抓住桌缘,免得被撞飞出去。
“啊哈……好舒服……操到骚心了,好爽……别、别快了,要飞出去了……”
贺知州差点被这话逗笑:“骚逼咬大鸡巴咬那么紧,操烂了都飞不出去。”
说着骤然提速,几乎快出残影。
谢辞有点儿受不住:“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呜呜呜……停下,别……停……”
贺知州故意曲解:“没停,骚宝贝,听到水声了吗?浪逼又发骚,淫水滴到裤子上了,跟小孩尿裤子似的,羞不羞?”
谢辞的大脑只接收到“尿裤子”三个字,当即惊慌起来:“不要、不要尿裤子……呜呜啊……会被人发现的……”
贺知州刺激他:“怕什么?人家若是问,你就说你不仅尿裤子,还尿床呢,骚水喷得床单上全是,淫荡死了。”
谢辞想起被他操尿在床上的场景,骚逼一紧,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穿透皮层,直抵神经。
“嘶——”贺知州一巴掌拍他屁股上,“骚宝贝,想被操尿直说,我满足你,别夹这么紧。”
“嗯啊……别打……”谢辞嘤咛一声,“骚逼想夹,想留住大鸡巴……啊啊……太深、太深了……怎么这么深……”
“还能更深。”
贺知州说着岔开双腿,降低身位,同时抬高谢辞的屁股,大肉棒从下而上,直挺挺地插进骚穴里。
那一瞬间,谢辞以为自己会被顶穿。
“唔唔啊……好大,要操穿了……不能再深了,贺先生,啊啊……操到子宫了,好酸……啊哦……慢、慢点……”
贺知州如他所愿,缓慢抽出,重重顶入,次次干进子宫,按着那敏感地带狠狠碾磨。
谢辞爽得颤抖,双脚发软。
“太舒服了……天哪,大鸡巴好会干……呜呜又进去了……不要、不要了……骚子宫受不了,别磨了……”
贺知州撩开他的衣服亲他尾椎鬼:“宝贝,相信你自己,再用力都受得了。喜不喜欢被操子宫?”
谢辞周身软成一滩水:“喜、喜欢……喜欢贺先生干进小骚货的子宫,小骚货的子宫只给贺先生操……啊啊……大鸡巴怎么又大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臀上:“因为你可爱,可爱得大鸡巴恨不能干死你!”
痛爽交加,谢辞后仰尖叫:“啊啊疼……干死我,大鸡巴用力……快点,再快点……干死小骚货……”
贺知州佯装责怪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没见过比你难伺候的小情人。”
谢辞扭头,努着嘴巴纠正:“是男朋友。”
贺知州特别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几个字,抬手扣住他的下巴吻他,舌尖扫过口腔,舔舐敏感程度不亚于乳头的上颚。
谢辞站都站不住,含混地央求:“贺先生,我不行了……受不了了,骚逼受不了……啊啊……我腿软……”
贺知州轻轻咬着他的唇瓣:“娇气包。”
说着一把扫光办公桌上的文件,脱下西装垫在下面,而后把他抱了上去。
谢辞想蹬掉裤子,被贺知州阻止。
他握住他脚踝把人拉到身前,抓起裤裆提高双腿,使他门户大开,旋即操进泥泞不堪的骚穴。
谢辞的肩胛骨蹭着柔软的西服内衬,一想到那是贺先生的衣服,心理便生出无边的满足感,直接表现为淫水更多了。
贺知州觉得新奇:“骚水止都止不住,骚宝贝,其实你更喜欢在这里被干吧?”
谢辞矢口否认:“才没有……嗯啊……骚心好痒,贺先生,操它……操我的骚心……小骚货的骚心要大鸡巴……”
贺知州变换着角度往那一点戳:“口是心非,你明明喜欢,瞧,骚逼咬得多带劲。”
“小骚货,别工作了,来办公室陪我,我每天都在这里操你,操射操尿操怀孕,操坏你!”
贺知州把自己给说激动了,腰臀不受控般越来越快,谢辞的声音支离破碎。
“太快……啊啊啊……轻点,别……慢一点,呜呜呜……骚逼坏了,要死了,小骚货要被操死了……”
“浪货,来不来办公室?说!要不要天天操你?不穿衣服,露着奶子和骚逼,随时随地准备迎接大鸡巴。”
“我射在你的浪穴里,叫你含着吃饭睡觉,不等流出来又给你射新的,让你走路流一地的精液和淫水。”
谢辞难以想象那么淫荡的画面,身体却诚实地给出回应。
——他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铃口随着身后的操弄变得酸胀。
“贺先生,我要射了,啊啊啊……又要被操射了,大鸡巴好棒……唔嗯……那里!贺先生,操那里……”
贺知州明知故问:“哪里?”
谢辞急出哭腔:“骚心,操骚心……贺先生,骚逼好舒服……啊啊……射,骚肉棒想射……”
临门一脚,谢辞周身紧绷,脚趾蜷缩,本能地伸手想撸一把,却被贺知州猛地握住。
他难受:“放开啊……呜呜呜……要射,贺先生,让我射……松手,骚肉棒好胀……啊啊……我要射……”
贺知州不松手,拔出深埋他体内的肉刃,无情道:“忍着,射多了伤身,我不射你也不许射。”
说完,他单手把谢辞抱起,带到了透明透亮的落地窗前。
州际娱乐的大楼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时值傍晚,夏日褪去最喧嚣的炽热,微风携着花香轻拂,窝在家里的人纷纷出动,大街上人流如织。
贺知州把谢辞压在落地玻璃上,恶劣地说:“宝宝,你瞧,那么多人都看着你被干呢。”
谢辞上半身贴合玻璃,乳头被挤得变了形,又凉又爽,闻言疯狂摇头,拒绝:“不要,我不要看。”
贺知州失笑:“你不看别人就等于别人不看你,宝宝这逻辑不错。”
谢辞闭上眼睛:“别说了。”
贺知州亲一口他后脖颈:“好,不说,我专心操。腿分开点,自己把骚逼掰开。”
谢辞是想分的,但裤子还没脱,双腿被裤腰束缚住,不能再开了。
贺知州也不知什么毛病,就是要让裤子卡在他臀部下面一点,大掌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拍了两下:“屁股抬高。”
谢辞依言照做,腿与身体几乎成了九十度,还要伸手把浪穴掰开,所幸他柔韧性好,这样的姿势并不觉得难受。
致命的是,他刚才就想射了,被贺知州生生阻断,这会儿大鸡巴一插入,他当即敏感得不成样子。
穴内软肉饿了几百年似的,争先恐后地裹住坚硬粗挺的肉棒,吸得越来越紧,咬得贺知州头皮发麻。
“宝宝,放轻松,你这样我没法动了。”
操进去那一下,谢辞是无比舒爽的。
他仰着头品味被填满的感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饱胀感被骚痒取代,他才扭着屁股道:“动一动,骚逼痒……大鸡巴动一动啊……”
雪白的肉在眼前晃动,试图把肉棍往更深的地方吞,简直是在要贺知州的命。
他忍无可忍地拍打那团白:“小骚货,别发浪,鸡巴要被你夹断了。”
本意是想让谢辞松一些,却不想几巴掌下去,他反而绞得更紧。
“呜呜……骚逼要痒死了……大鸡巴操我,用力操小骚货……操我啊,快操,动一动嘛……”
贺知州喘着粗气,一边怪他太紧,一边又沉沦其中:“贱货,骚死你得了。”
谢辞被情欲折磨得快疯了:“操死我,太痒了……大鸡巴使劲操我,我是浪货……骚逼要、要大鸡巴……”
喊成这样,贺知州怎能不满足?
他两手把谢辞的臀肉往两边掰,缓慢抽出几近寸步难度的肉刃,又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深深顶进去,如此反复十几下才算进出顺利。
谢辞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快一点……大鸡巴好棒,用力……嗯啊……进来了,操到骚货的骚心了……”
贺知州加快速度:“你要快的,小骚货,等会儿别求我慢。”
谢辞此刻哪顾得上这个,只想舒服:“别慢,不要慢……啊啊啊……再快点,好爽……子宫、操进子宫了……大鸡巴太硬了,好大……”
贺知州顶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让他稍稍直起身子,弧度弯得不那么大:“子宫骚不骚?”
谢辞扒着玻璃点头:“骚、太骚了……小骚货哪里都骚,唔嗯……又顶到了……大鸡巴进得好深……太快了,啊啊……”
贺知州还能更快:“喜不喜欢被操骚子宫?嗯?”
谢辞爱极了:“喜欢,骚子宫好舒服……啊啊哦……大鸡巴在操骚子宫,嗯啊……太、太快了啊啊……不要,受不了了……”
贺知州十分绝情:“受不了也得受。”
谢辞手指蜷起:“慢一点……呜呜呜……骚逼、骚逼受不住了……嗯啊……好爽……深、深一点,像刚才那样深……”
贺知州如他所愿,大鸡巴埋进子宫,只拔出来一点点又操进去,力道速度惊人。
谢辞恍惚觉得自己要死了:“太爽了……怎么会、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好会操……子宫又发骚了,喜欢大鸡巴……”
贺知州听得心满意足,哑声哄他:“宝宝,睁开眼睛,你看看下面。”
谢辞闭得更紧。
贺知州引诱道:“宝宝不怕,就算看到,他们也操不到,小骚货是我的,不给别人操,你看看他们眼馋的样子,多好玩。”
“他们肯定在想,谁家的小母狗这么骚,大白天在办公室挨操,衣服都等不及脱,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谢辞羞耻得无以复加:“呜呜……不是、不是小母狗……别看,不给看……啊哦……又流骚水了,大鸡巴用力……堵住骚水,好硬……”
贺知州臊他:“不是小母狗怎么撅着屁股让人干?骚水那么多,狗都没你淫荡,还不承认自己是小母狗?”
说着,他操得愈发大刀阔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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