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到底怎么修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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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静让秋以欣先去休息室,自己坐在老板椅上,疲惫闭着眼。
‘不完成任务会怎么样?’
“会扣除一半女主好感值哦!”
‘行,我知道了。’
庞静听着休息室里面传来的洗澡声,都不知道自己最近都在忙一些什么该死的事情,做了很多事现在却还是在原地踏步,甚至片刻的舒心都不能拥有,缓了好久起身,取下门口风衣披上,出去后从外面反锁,她不想被跟踪。
刚进入梦乡的雷路,被自己为庞静特定的铃声吵醒,几乎秒清醒,从床上翻了个身就下来了。
“怎么了,庞老板。”
坐在车里的庞静嘴巴张合张合,少有的磕磕巴巴,唉声半晌,趴在方向盘上用尽全力压下自己的道德感。
“你知道,你知道……那个,约、约吗?”
雷路被砸得手上的手机差点滑落,自己也仿佛被电话那头的女人传染。
“啥,什么,约,什么?”
庞静心如死灰,口腔灼热说话干巴,“就是你能帮我找个干净的吗。”
电话那头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雷路罕见冷言,“我还是建议你再婚,这样对谁都好。”
“谈恋爱也行。”雷路缓和了下来,“这种事还是只和喜欢的人做最好了。”
“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没有喜欢的人啊……”
庞静这头语气闷得不像样,呼吸都有点被压得粗粝。
雷路警惕了起来,“你不会被下药了吧?”庞静反常和她说这种事,只能这个原因。
庞静那头现在欲哭无泪,似乎已经是接受了自己明早上太阳升起,一切白费的结局,濒死之人不再想未来,开始回忆往昔,和雷路说起了别的事情。
“我好像走进死局了,我和秋以欣两个人都变了,我们之间,我们之间。”完了这两个字,刺痛庞静的嘴角,脑中的回忆一点点拨弄她即将断裂绷紧的弦。
心痛的感觉,不是因为现在还对那个人有多爱,而是因为之前做了最优解,现在那把利刃还是无法避免戳在自己心头,她觉得自己现在可悲极了。她不想成为系统的傀儡,她只是想通过系统知道女主什么时候需要帮忙,她当时真的……真的只是想成为一个好的母亲,做一个合格的大人。
雷路靠在漆黑一片的卧室墙壁上,听着庞静从压抑的哽咽,到最后再也压抑不住的大哭,心也跟着被扭成了一团,但是她现在除了以朋友的身份陪着她外,什么也做不了,自己对她的感情现在只会伤得她更深。
“静静,要不要来我家休息一阵子,秋以欣不知道我家在哪,我也不会让她知道。”
庞静平复了自己的呼吸,随便抹了抹眼泪,发动了汽车,“不了,之前我一直以为秋家的事要好久,但是计家的人办事效率很高,我现在就过去,把最后事交代完以后慢慢运转,什么事都解决了。”
“用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有你当朋友真的很幸运,就是我只会惹事后来烦你,对不起啊。”
雷路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白,“庞老板啊,你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我都困死了,这算加班费啊!”说完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迅速挂断了电话,嗓子凝噎差点就藏不住了,这块石头什么时候能不疼得吞下去。
秋以欣放下手机,切断了自己连着庞静车内监听器的信号,站在大厦之上,看着庞静的车驶出后在空荡街道上渐行渐远,贴在玻璃上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对不起’这三个字,她早就认识了,只是秋以欣长这么大说过这三个字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几乎百分之百都和庞静讲了,但是这三个字又能有多珍贵,连庞静的一根头发都比不过。
现在这‘对不起’三个字的价值比垃圾场的泥土都不如。
都怪自己假装太聪明了,真心这种东西,她这样的人自以为可以把握,结果人家捧着送给自己最想要的,自己却根本保存不住,玩弄着玩弄着,最后什么也都没有了,她想挽回,但是她现在又怎么挽回呢,再伤害她一次吗。
她好希望庞静对自己心狠一次,离开秋家,离开秋以欣,不然让她自己放手的话,她做不到,哪怕一次次看着这个女人因为自己受伤害,她也根本不想放手。
庞静自从把休养好的计老爷子送回计家后,用了见血手段当家的计云阳倒是没有把心眼放在自己身上,她开车进计宅安保人员直接放行,连之前的检查都不做了。
凌晨四点,计云阳院子的路灯都还亮着,他的房子里更是灯火通明。
敲门后推门而入,计云阳正在书桌旁练习书法,桌子上一点关于家族产业的资料都没有。
庞静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计云阳见惯了被规矩束缚的夫人,他虽然有些不适应庞静这种人,但是因为相处起来自己也很放松,他原谅了庞静的无理,“寅时我就起来了,刚打了一圈拳,现在正在习字。”
“你什么时候吃早餐,我饿了,先说明我不和你家老爷子一起吃。”
计云阳抬眼看庞静手上的疤痕不忍皱起了眉,“我让他们给你准备方便吃的,倒是你一晚上没有睡吗,眼下疲惫都藏不住了,要不要在我家先休息休息。”
“不了,我和你说完秋以欣的事,我就彻底走了。”
“她又惹你生气了?”
庞静看着眼前穿着素雅古朴长衫的男人,忽然蹦出来一句,“你能杀了我吗?”
计云阳手中刚要甩出去的撇一下子顿住,“你把秋以欣杀了也不至于死啊。”
庞静摇摇头,把弄着手里的茶杯,“就觉得活着有点累,是我胡思乱想了。”
“胡思乱想怎么就能想到死呢?”计云阳把笔放在笔架上,从桌后走了出来,坐在庞静身边,“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解决不了,我或许可以帮你。”
“没什么,你就照顾好秋以欣就行,我和这个小孩没缘分。”
计云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秋以欣能对庞静做什么出格的事,“她难道不想让你再婚?这确实是个问题。”
“是啊,如果我再婚,她可能会杀人。”庞静虽然没有见过秋以欣生气的样子,但是根据她日常能忍能装的样子,有的事还是能推测出来的。
计云阳喝茶差点被呛到,“你不是这样人啊。”
庞静脸上带着不解,挑眉看向计云阳,“什么不是这样人?”
“我觉得你不会和自己的继女在一起。”计云阳而后脸上又有点犹豫,“虽然欣欣确实很漂亮,可一切又说不准。”
庞静凑过来,“你说如果老爷子出手,秋以欣会罢手吗?”
计云阳摇头,“庞小姐,你自己想想,谁能束缚住欣欣的,除了你。”
“要是这是一本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就好了,起码我出国就和从世界上消失一样,谁也找不到我,可是秋以欣怎么可能找不到我,她怎么藏的那么好,我怎么刚开始没有发现呢。”
说完庞静就觉得困意难挡,想着找间客房休息,谁知道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囫囵话,就坐着聊天就睡过去了。
计云阳还等着庞静说下文,看着眼前忽然闭眼睡着的庞静,忽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迷晕人的茶水忘记换了,只能把庞静抱到自己床上,自己先去陪老爷子,再回来陪客吃饭。
老爷子起的也很早,正在门口欣赏新种的藤蔓,就看见计云阳急匆匆过来,身后跟着送早餐的佣人,眉毛更加舒展。
饭桌上,计云阳没有隐瞒庞静来家里做客的事,还把她的烦恼和计老爷子一起说了,计老爷子咋舌,“欣欣这个孩子主意大,庞静又是个愿意宠着的,反正折腾着折腾着最后也不都继续过日子吗,随她们去。”
计云阳点头,“欣欣上次说不在乎家产,但是我还是按照您的交代,清理了一些干净的产业,庞静做事能力很强,秋家洗盘也就最近的事了,检察署那边我也联系好了。”
计老爷子对着这个养孙满眼都是歉意,“你是个好孩子,本来就该只做一些自己喜欢的油画的事,是我老爷子不争气,不仅让你手上沾了血,还要打理家业。”
“是您养我长大,计家就是我家,我不能看着计家陷落,更不想让您伤心。”
“老爷子我没本事了,你之前不是和我提过你喜欢上一个小姑娘吗,要不要帮你撮合撮合,不过话说在前面,咱们家可不能逼迫人家。”
“我们应该还是有缘分的。”
计云阳罕见反驳了计老爷子的话,计老爷子一点也不生气,活了这么多年,看见被金钱浸染百年的孙辈中,还有少有的为情所困的样子,倒是欣慰。
庞静睡得一点也不平稳,梦里自己好像被丢在了黑紫色泥浆里,虽然沉溺在里面没有窒息,但是耳鼻口都被堵住,濒临死亡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少,费力睁开眼就看见远处缩成团在角落的小孩,她的背后是一个由泥浆化成的人偶,手里攥着刀,悄无声息向小孩靠近。
庞静挣扎着奋力向孩子那里游去,两人之间却似乎有一层透明的玻璃墙,她无论怎么靠近怎么拍打,那个小孩都没有反应,直到泥人的刀挥下,墙角的小孩才转过头来。
庞静看不清小孩的脸,但是却莫名其妙认为她的脸和秋以欣一模一样,这个孩子瞬间长成了成年的样子,不仅夺下了刀,甚至用刀将对面泥人砍成了三四段。
而后突然发现了玻璃外的庞静,刀立马扔在一旁,一步步跑了过来,身体如刚刚成长倒放一般,等到庞静面前,她就已经变成了三四岁的小孩,伸着胳膊想要庞静抱抱。
但是她忽然想起来自己身上的泥点子,面脸慌乱擦着身上的污渍,越擦越多,她害怕庞静消失,一边用力擦,一边抬起惶恐不安的脸,怕面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见,豆大的眼泪低落到身上已经脏兮兮的衣裙上,无论怎么擦却只能变得更脏。
噩梦,这就是场有预谋的噩梦。
庞静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外面已经大亮,是时候回去把锁着的办公室打开了。门打开后,里面会是什么景象呢,无非逃不开两样,一片狼藉,一个孤零零的人。
庞静出门时,计云阳已经准备好早餐,他笑着指了指一旁佣人手提着的木盒。
“这里是两人份的,都是清淡的,计老爷子让我交给你,早上和欣欣一起吃吧。”
庞静点点头,接过食盒,“关于秋海公司的举报,我估摸着下午应该就会有人下来核查,我提前和你说一声,银保监会那里明天就靠你了。”
计云阳给了她放心的眼神,目送着庞静离开,等人走后,自言自语,“这样下去,你更甩不开欣欣了呀。”
庞静回到大厦,站在办公室门前用掌纹解锁的时候,心脏扑通扑通跳得不行,等门打开,庞静抬眼看,一切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办公室很整洁,秋以欣也没有带着质问砸向自己。
少女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页页翻看着合同,听见庞静把食盒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时,才抬起头,笑容很淡,却还是很礼貌打了招呼。
“妈妈,早上好。”
庞静以为在梦里,被这么安详的气氛弄得手足无措,“早上好。”
两人很有默契,没有提昨晚上的事情,秋以欣没有等庞静去打开食盒,而是主动起身把吃的都摆在了会客茶几那里。
食盒里面的面点已经被切成小块,每一块都插上了精致的木叉,连配的粥都细心备上了吸管,清淡小菜也都弄成了方便食的大小。
秋以欣脸上淡淡,心中已经猜到这些是谁准备的,说话没了情绪,“看上去都很好吃。”
庞静把大衣挂在衣架上,闻着清甜的香味,心情也好了很多,坐下来喝了一口粥,“今天就不要上学去了,下午带你去秋海公司那里看看税局查账流程,顺便认识一些人。”
秋以欣低着头‘嗯’了一声,没再看庞静一眼,自己吃完后,走到打印机那里,把自己一晚上总结的关于公司目前重要项目的运转和资金流向打了出来,交给庞静。
庞静接过来后,没有继续吃早饭,而是来到办公桌这里,让秋以欣坐在老板椅上,自己站在一旁,一边讲解项目,一边勾画出问题所在。
“这个水上乐园的,已经不合适用之前充值折扣购票了,几个企划小组递交的方案,你要进行整理进行取舍,像是这种琐碎的,最好不要进行太多大小会议,自己作出决定就行,集团对失败企划都有保险的,而且有预备金,你不用怕会赔多少,放手干。”
秋以欣在桌面新建了一个文档,按照自己所想的把可行方案总结出来,“增进网上购票渠道,每个平台直播价格每日变动不能趋平,三日一个折扣,增加广告推送,节假日半个月前的价格必须够低,团购票折扣集中在三人悦享和七人尊至。”
庞静看着她总结出来的,虽然还是有些不完善,但也算初具模样,“不错,这个项目你来做好给我就行,当然所有的方案还是要先找相关部门做好数据预测,才可以定稿。”
“好,”秋以欣把她说的在心底记了下来,她一直想忽视身后女人身上的陌生香气,但是最后已经压抑很多的暴躁情绪,已经不能再多一点点可燃火线,“妈,你衣服是被茶水打湿过吗?”
庞静抬起袖子左右闻也没闻到茶味道,“没有啊。”
“闻起来有茶香,这个香水味道还不错。”
庞静抱着一大摞材料,走到沙发那里,一边整理开会要用的材料,一边随口说:“应该是计云阳卧室的味道,我昨天晚上在那里睡的,时间太长,鼻子可能对这个味道不敏感了。”
“哗啦——”资料散在地面。
庞静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秋以欣推倒在了地毯上,嘴唇也被陌生又熟悉的温度覆盖,她想推开,惊恐的视线对上的是眼前放大无数倍的秋以欣的眼睛,她没有闭眼而是狠狠睁着,眼底是滔天的愤怒,把装出来的冷静冰层直接气化的愤怒。
这个吻很疼,几乎可以看成是毫无爱情的单方宣泄,最柔软的唇瓣被迫用张开,承受对方牙齿的用力撕咬,疼但是那个人还是收了力气,没有咬破,但是被侵略的那个人反应过来,一点情面不讲狠狠咬了那人得寸进尺伸进来的舌头。
舌头的疼痛也丝毫没有影响对她口腔每一处的讨伐,搂住庞静的脖子,将她压向自己,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庞静的腰肢,庞静伸腿想去踢,秋以欣松开腰上的手抓住她的腿弯固住,庞静的裙子下摆一下被撩到了腿根,脚下的鞋在挣扎的时候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
她摆头抗拒这个吻,下颌被秋以欣用手掐住,直到脑中所有的空气似乎都被身上的人吸走,她再也没有力气折腾,秋以欣才稍微将两唇分开,两人对视,身下的人疲惫不堪,身上的人怒意丝毫也没有减退,还在丝连的淫靡津液,显得那么多余。
庞静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面前的已经有成年模样的少女。
她叫出来系统,想看女主对自己的好感值是不是已经到达之前的负数了,结果脑海中系统仍然雀跃的报告自己好感值还有60,和昨晚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不对劲儿,没有完成任务不是说会降低一半好感值吗。
脑中系统似乎是感应到了宿主的疑惑,贴心解答,“因为女主身份的特殊性,尽管我们会对女主主观情感方面进行预测,但是我还是会充分尊重女主情绪,如果剧情出现偏差,女主实际与预测不符,以女主本人感情为准捏~”
庞静想把这个系统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要是知道是这个结局,现在她和秋以欣也不会是现在这个体位,打这么一场嘴仗。
她冷静下来睁开眼,对上秋以欣的眼睛,对这个吻毫无留恋,语气冰冷,“啃够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秋以欣没有动,反而伸出手指压在了身下女人有些红肿的下唇上,语气讽刺笑了笑说:“怎么,我吻技没有计云阳好,嫌弃我了,那天晚上你不也照样亲得很带劲儿吗?”
听到秋以欣说之前那个晚上,庞静额头青筋差点蹦出来,“你怎么有脸说那天的事的?”
秋以欣摩挲着渐渐变凉的唇瓣,“如果没有你自己给你我加上母女的限制,你肯定很喜欢和我做这些事,那天晚上我求着你说不要了,你还是没有放过我,还说肏得我好爽。”
庞静的脸黑一阵白一阵,憋出了一句开脱的话,“我以为那个是梦。”
秋以欣没有说话,但是眼中尽是狡黠,庞静涨红了脸,自己的道德底线被这么羞辱,她耻于这件事却又难以反驳。
秋以欣躺在她身侧,头埋在她的颈间,手轻搭在女人的胸膛,两人之间的心跳在各自的胸膛却清晰感受到了彼此。庞静感受到脖颈处毛茸茸,被蟒蛇缠绕住的窒息无力感压在她心头,她伸出手背遮住了自己干涩的眼睛。
她想问秋以欣到底有没有道德观,后又旋即想到她长这么大根本就没有人教过,她身边的这个少女,是个没有人类驯化且拒绝社会驯化的人形野兽。
秋以欣不仅对自己有交配欲望,而且还有很强的占有欲,她也再不能选择自欺欺人,还试图把一切往亲情上去引导。
庞静自认为抗压能力很强,但是对这种无法预测后果的感情,她究竟能承受到什么程度,庞静不知道,但是现在有一件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摆在了她面前,挡在了所有问题面前。
和秋以欣是女主这个身份毫无关系,和她背后是秋家、计家这样的庞大财团也毫无关系。
她从来没有想过抛弃这个孩子。
她不甘心,很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接受自己心中实际所想。她想象不到自己孑然一身在这一方由构建的世界中,也想象不到抛弃这个处处是错却满眼都是自己的孩子最终悲惨的结局。
归根结底,自己也是个极度寂寞空虚的人。
一切的错还是都在自己,是自己思想片面,还没有完全了解这个孩子的灵魂,就仓促将她选为自己在这个陌生世界的精神根基。
错都在自己。
这个孩子本性就是这样,做错任何事情,也都是她这个本该成熟的成年人自己造成的不是嘛?
“秋以欣,我对你硬不起来。虽然我之前荒唐淫乱,但是现在我不喜欢极度厌恶我自己的身体,我对和女人做爱只有抵触。我希望你知道,我也希望你尊重我身为一个人除了本性卑劣外还有我的道德、我的价值观。”
“张嘴。”
秋以欣没有废话,她跨坐在庞静身上,不明所以却潜意识配合张开嘴的庞静,双唇瞬间被充满情欲的吻覆盖。和刚刚攻城略地般的不一样,舌尖温热带动着庞静木讷的舌头,一点点试探,一点点舔舐,两人的温度从未有过如此长时间的传感,一切像是云朵中的棉花糖一样。
秋以欣半眯着眼睛,在两人换气之间,轻声唤了庞静名字。
庞静大脑空白,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积雨云里,刚才还是风雨雷电,现在只是高空万里一朵白得发亮的云,还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晕乎乎的飘着,被叫名字后,本能应答,尾音又被注重实践的少女吞了进去。
柔软的双唇紧贴摩挲,暧昧的津液犹如引诱之蛇抛出来的红苹果,吃进去的甘甜迷惑着两人的思维,彼此温热的鼻息交织,像是外溢出的灼热爱意,什么约束什么道德都被本能最渴望的欲望抛之脑后。
等稍微回过神的庞静把自己迷离的视线从少女红润的双唇上拔下来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了秋以欣的脖颈。
秋以欣俯身又啄了啄女人水亮亮的朱唇,眼神无辜又娇气,小声问道:“喜欢吗?”
“……你真是个疯子……”
庞静胳膊稍微用力两人双唇又贴在了一起,成年人的回吻熟稔热情,一吻过后,庞静眼神清明了八九分,唇瓣分开时,倒是秋以欣还在意犹未尽。
庞静伸出手指点了点少女已经被泡软的柔唇,嘴角弧度嘲讽,“喜欢吗?”
“但我还是硬不起来,别闹了,我还有事。”
她从来都是允许自己片刻的失神,但是现在是在办公室,外面陆陆续续传来的声音都告诉她没有时间继续和孩子浪费时间,反正她自己犯贱,本领又弱,没那么大勇气离开,估计这辈子她这个人都会和这本的女主纠缠不止,想明白了也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庞静没有等秋以欣回答,她推开身上压着自己的少女,翻身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冷着脸弯腰将地上散落的资料重新拾起分类,没有再把视线放在秋以欣身上,至于她开门出去去做什么,她也毫不在意,只要在下午出发去秋海公司前回来就行。
可是直到下午她都准备起身去秋海公司的时候,秋以欣都没有出现,她等不耐烦了开车让司机先走,反而司机在后视镜看见自家未成年的小姐自己开着一辆车跟在夫人车后面。
哪怕到了子公司,庞静下车,秋以欣的车也被车童开到了地下车场,她都没有主动跟上来,庞静余光看着大厅的玻璃上秋以欣的倒影,似乎是换了一身衣服。子公司的闸门庞静在老早之前就为秋以欣做了通行卡,哪怕她远远跟在后面,凭着那张卡倒是也不会掉队。
等见到保监会和监察署的时候,庞静从来没有声音那么洪亮和每个人打招呼,就怕身后那个偷摸摸跟着的孩子听不见,秋海和他两个儿子黑着脸站在她身边,看着庞静一反常态的样子,心中骂了无数次。
银保监会和检察署来主要的事务就是对子公司的财务进行彻底摸查,毕竟他们接到的举报人地位非常,而且证据几乎都摆出来了四五分,这事要是不给上面一个善了,他们会很难办。
但是为首的稽查组长孟越羿这样的事情办多了,庞静这个总公司的实际大股东一来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局里面对各种商事消息灵通,这个庞静不仅跳得活跃,做得事更是在灰色边缘来回蹦跶,下手又黑又狠,盯着的人多,那些气得人牙痒痒脏事却又和打了油的狐狸尾巴一样,一根毛都揪不下来。一来二去也就知道有这么个狠人,出手很大方,但是想找茬又讨不了好,很多事也就随着她去,只要不摸底线,上面的人不说话,他们这群下面做事的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孟越羿估摸着还是老套路,大概来龙去脉应该就是,这秋氏集团创始人意外离世,继承人还是个未成年,集团所有的事都由这个外姓刚来秋家一年不到的年轻夫人决定,那群秋家人忍不了这口气,来回折腾,让庞静烦了、生气了,这位狠人就打算来个断臂祛毒,抓个有点声望地位的下手,让秋氏集团彻底改姓。
现在谁家的债务没点问题,一查一个准,重要的是让查的是谁,要结果的是谁。
孟越羿带着市局里派来的各位老手和子公司上下的管理人打过面熟后,跟着财务组的来到了办公室,开始自己无聊又繁忙的查账工作。
子公司为他们安排的办公室虽然大,却比较偏僻,胜在安静,而且有单独安排的电梯。孟越羿有烟瘾,刚做了两个小时的工就忍不住下楼去吸一根。
因为是1v1剧情的女配,她清醒状态下做这事的体力真的惊人的好,手指上的烫伤甚至因为适应剧情,都隐约有了快复原的趋势。
庞静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上了宽松的睡衣,坐到床边,手一下下摸着还没从性爱中回神的少女的头发,“你饿了吗?想吃什么?”
秋以欣浑身懒洋洋的,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嗓子因为最后一次不停讨饶,已经沙哑,“明天也帮我请假吧,我下面好像被你鸡巴捅开了。”
“咳咳,”庞静措不及防差点被口水呛到,“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秋以欣瞪了庞静一眼,又向被子里缩了缩,“那能一样吗,这次你边射边捅,要不是晚上有事,你是不是打算就不拔出去了。”
庞静哪里说过昏话,清醒下听着秋以欣一口气说这么长串,脸憋得通红,“小祖宗,别说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刘婶儿她们去做。”
“不吃了,”秋以欣摇头,单纯外表下包藏祸心,“肚子里都是精液,光喝也喝饱了……唔!”
庞静把被子里的人压在身下,用嘴堵住这个不说浑话就不能出声的小魅魔,庞静刚洗的澡,但一吻过后,情欲又翻涌上来,身上也又出了一身薄汗。
秋以欣手隔着睡裙揉了一下又硬起来的肉棒,勾着庞静脖子撒娇,“妈妈,你又硬了。”
“……一会儿就下去了,太晚了,你要吃什么?”庞静试图转移话题。
秋以欣从被子里钻出来,白皙的身体上嫣红点点,散发着甜腻香,全都是性爱后的痕迹,她忍着腿酸下床,捧着还带着吻痕双乳跪在一脸震惊的庞静面前,眼睛亮得吓人。
“我之前看视频,有乳交,我想试试。”
庞静闭着眼睛,额头青筋蹦起,一拳头砸在秋以欣脑袋上,抄起地上又开始发病的少女重新塞进了床上被子里。
秋以欣想出来,被庞静死死按住,“干嘛打我,试试嘛,很舒服的。”
“试个屁!你再这样以后晚上自己睡!”
“切!”秋以欣拉过被子蒙过头顶。
庞静无奈叹气,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只能把小孩再从被子捞出来,亲亲因为这点事就生闷气小孩,哄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她身上的吻痕不比秋以欣身上的少,只是她身上青紫色痕迹多一点,这少女真不知道是什么成精,咬个没完。
她刚下楼就看见雷路端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
“担心你不行啊,怕你突然伤心过度猝死,发不了我工资。”雷路随意躺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没有点燃的烟。
庞静走过去,拍了拍雷路肩膀,“一会儿要不要和我一起和联合组的人吃一顿。”
“我不坐局子,要吃你单独请我。”
“那我今天晚上陪不了你了。”庞静走过沙发,去厨房告诉正准备煲汤的阿姨做点补气补血。
“秋以欣也在家?”雷路坐起来,盯着庞静后背,心情莫名有点微妙,“昨天还吵架了,怎么今天就和好了?”
“妈,你手机落我这里了。”秋以欣随意套了一件睡袍,步伐慵懒下楼,撇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雷姨,你来了啊。”
雷路无语到眼角抽搐,“秋大小姐,你是真的刚发现我在吗?”
庞静听见秋以欣声音,赶紧从厨房出来走到秋以欣旁边,“你怎么下楼了?”
秋以欣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机,“你手机没带,我怕你忘了拿。”
母女两人说话,坐在一旁的雷路本来没有在意,可是她突然发现秋以欣随意撩起的头发后,后颈上暗红色的印记,攥着平板的手指用力到发疼。
“庞静,我和你一起去吃饭!”
庞静惊喜转过头,“太好了。”
这次出行,庞静如愿开上了雷路的悍马,“我一直就想让你和银保监会和检察署的人认识认识,你总不能一直都干危险度这么高的工作吧,以后自己开个安保公司,有了这层关系贷款很好贷的,银行业务之类的也很好预约。”
雷路神色不明,打开车窗,点了根烟,“你和秋以欣怎么回事,睡了?”
“是,睡了。”
庞静没有打算把这事和自己最信任的朋友隐瞒。
雷路被车外的风吹得睁不开眼,稍微偏过头,借风点了点烟灰,“这段关系打算持续多久?一年?两年?”
正好碰上红灯,庞静慢慢停下车,转过头来看向雷路,也要了一根烟,“你知道的,我对上床没什么兴趣,这孩子也就是觉得上床新鲜,等新鲜感一过,也就那样了。”
庞静看着远处灯火霓虹,自嘲般笑了笑,“大家族里面的性教育嘛,肯定是怎么刺激怎么来,等阈值过了,也就算是教好了。”
雷路盯着庞静的眼睛,“你动心了吗?”
庞静听见这个问题,噗嗤一下笑出声音,绿灯亮起,直接踩满油门,轰鸣声中回答,“我动心?开什么玩笑啊。”
庞静车速极快,呼呼贯耳的风声将两人压抑的心底话都吹了出来。
“她要玩,我陪着玩就是了,糊弄着糊弄着,这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难道谁还能找到比我家闺女更漂亮的伴儿吗?”
“你少特么的放屁了!你就是喜欢上她了!庞静你个狗东西,你动心了!”
“我比她大十四岁!”
“所以你真是个畜牲!”
这顿饭庞静和雷路两个人谁都没去吃,高速路上飙车的庞静边和雷路大眼瞪小眼,边给自己秘书打了电话,让他找了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拒绝了这次聚餐。
刚挂电话,雷路就又开始阴阳怪气,“啧,区区十四岁的年龄差算什么,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节奏,不用解释,我都懂。”
“我日你大爷,雷路,我又没和你闺女上床!你嘴放什么屁呢!”
雷路拍着大腿,“她还未成年!你想过以后她长大了,怎么看你这个老太婆吗?你是她妈!”
庞静被扎心了,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你玩的未成年比我多多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如果她觉得我给她丢人,我毫不犹豫直接带着知道这件事的你一起一脖子吊死。”
雷路拍手叫好,“庞静,你还说你没动心!你把我命都豁出去了!”
“你快给我闭嘴吧!你幼稚不幼稚!”庞静一个急刹停在了不知道哪个地方的酒吧前面,“闭嘴,喝酒。”
“我不下车,这我车,我不下去。”
庞静伸手拨楞雷路胳膊,雷路赌气甩开,“我不下去。”
庞静下手一下狠了很多,但是却压低了声音,“安静点,有人杀人。”
“什么?”雷路收敛了情绪,顺着庞静手指的方向,杀人的人她没见到,但是借着微弱灯光,她认出来了被捅的人是谁,“操!这不是吴燕狄吗?”
吴燕狄、雷路和庞静三个人都是玩乐的那一帮人,平时关系都很不错。
现在两人也顾不上吵架了,赶紧下车看看吴燕狄是死是活,远看不要紧,近看哪里还有活着的可能,吴燕狄腹部插着一把刀,胸膛还有好几个刀口,流出来的血已经把身上的衬衫完全浸透。
眼睛虽然还睁着,但是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有手一直指着凶手的方向。
庞静赶紧打救护车电话,但是拿出手机才发现附近信号几乎为零,雷路四处一扫,周围的监控摄像头的网线也都被损坏,眉头皱紧,“别管了,赶紧带她离开这里。”
把人移上了车里,雷路找出备用绷带把伤口塞满,这才掏出自己卫星电话,开始报警打急救,看着雷达位置,没有直接汇报地点,而是快速确定市区方向,选择交汇处会和。
雷路急救是熟手,但是吴燕狄出血太多了,三卷纱布下去,依旧没有起到止血效果。急救车来了,医生都摇头,只表示会全力抢救。
这次换雷路开车跟在急救车后面,“她怎么会来这里,她一个纨绔,除了花钱喝酒什么都不会的傻逼,她有啥本事和人结要命的仇。”
庞静没有搭茬,她翻看着捡到的吴燕狄掉在附近的手机,近几个小时的通话记录里只有文彰这一个联系人。
庞静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整理自己刚才的看见的场景,一个手里拿刀子的人松开吴燕狄跑走了。
吴燕狄身上的刀还有刀伤口子要比那个人手里拿着的大上很多,那个人身量不高偏瘦……
庞静瞬间想通了什么,一下子抬高了音量,“快开回去,跑走的那个人大概率是文彰,文彰一个人去追凶手了。”
“操,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还有文姐的事啊!”
雷路一个急刹掉头,逆着车流高速行驶。悍马的逆行很快引来了周围正在查酒驾的交警的注意。
这个小县城从来没有如此热闹过,进口悍马高速逆行,车后紧跟着四辆打着警报灯的警车,雷路什么情况没遇见过一脚油门踩到底,丝毫没有被警车影响。
酒吧附近的路庞静和雷路俩外地人一点也不熟,她们只能带着四辆警车在附近兜圈子,长鸣的警报声,调动着每个人的神经。
终于在一个漆黑的路口,一个手拿着一把刀瘦弱身影出现了,文彰神情恍惚站在了路口,悍马换挡踩油门冲上了三层台阶的甬道,一个急刹停在了她面前,后面警车不知道前面路况差点撞上台阶,急忙漂移侧身到了悍马侧前方。
交警甩尾掉头的时候,警车车灯灯光扫过了站在悍马前手里拿着刀,浑身是血的女人,这么复杂的情况再机敏的大脑也忍不住懵了几秒。
交警一般情况下是没有配枪的,所以雷路没有顾及,直接下车跑到文彰面前,“文姐,发生什么事了?”
文彰现在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没认出来人是雷路,一个劲儿摇头,什么话都不肯说,直到庞静跑过来,文彰定睛认出了她,大喊了一句‘救救小吴’后,双眼一闭昏迷躺在了地上。
交警叫来急救车把文彰接走,留下雷路和庞静,等看完行车记录仪了解大概情况后,确定没有故意违法行为,按照规定对这两个人进行了批评教育,直到刑警队的人来才离开。
经过一番搜查,刑警队员在文彰跑出来的那条巷子尽头发现了一个身上沾血毒瘾发作的中年男人。
庞静和雷路做完笔录留下联系方式之后刚上车,雷路就接到了抢救吴燕狄医院的电话。
雷路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好,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
庞静着急问:“是醒了吗?”
雷路脸色难看,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庞静沉默了好久,“这事怎么和文彰说?”吴燕狄一个排行十几的私生子,爹不疼娘不在的纨绔,除了那个偶尔发个善心的吴家老爷子,在乎她的就只有文彰了。
两人先去了医院交完了吴燕狄的抢救费用,直到朋友的尸体被推走交给刑警队,他们也没想好这个电话要打给谁,毕竟连吴燕狄手机里和她有血缘关系的联系人只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头,还不一定接。
雷路和庞静沉默不语,选择先等文彰醒来再商量。除了她们俩以外,还有两个刑警一起守在文彰的病床前,外面天蒙蒙亮,脸色惨白的文彰眉毛微动,好像做了噩梦,突然从床上做起,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她睁眼看见病床前的庞静和雷路,的纸,庞静推开没有看,aiya不在意,自己把纸上的内容简单复述了一遍,“昨晚上养父们和哥哥姐姐决定把我送给你,我也不用被处理了。我本以为我这么老了没机会了,没想到我也有机会和那些被买走的姐姐妹妹一样,她们走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公馆,我想来想去,肯定是因为外面要比公馆幸福,她们舍不得回来了。”
“……”
庞静不会去理解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人的思维,她现在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该出去收拾收拾准备和这个公馆谈判的文件资料。
只是身后这个女人,庞静瞅见就发愁,合作的事循序渐进,开头送的礼,无论是好是坏,起码现在不能翻脸。
等在门口的保镖看见老板带着一个拉着行李箱的美艳女人走向这里,都愣住了,但好在老板让这个女人坐在另一辆车上,他们才为老大松了一口气。
国外的情况作为保镖队的头儿雷路理所应当接到了一手消息,坐在她身边同路的秋以欣自然也就知道了。
“键盘敲出火星子也快不了多少。”雷路打了个哈欠。
秋以欣头都没动,面无表情,“我只是手重。”
庞静晚上刚和庞家有关的几个产业老总吃过饭回到酒店里,外套还没有脱就接到了秋以欣的电话,她心中当然欢喜,撑起笑容赶紧接通,视频里的秋以欣脸上没什么疲惫,反而情绪不好占比多一些。
“我家宝宝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好好吃饭?”
秋以欣强压住自己心里的猜忌、嫉妒与愤怒,沉默了一会儿,犹犹豫豫说了四个字,“我想你了。”
庞静愣了,端着手机没动,实在忍不住憋了一下嘴后,赶紧翻过手机摄像头,眼睛向上看憋住了眼泪,扇了好久眼眶才把湿意退回去,心中笑自己怎么这么幼稚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
“庞静。”手机那头的屏幕突然被挡住,秋以欣在床上捧着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有动静。
庞静赶紧接回电话,眉眼嘴角都是笑意,“我也想你了。”
秋以欣看着庞静的脸,又收到这句话,就可耻的满足了,真的假的,只要庞静还愿意,她就开心,抱着枕头忍住打滚的冲动,她轻咳一声,“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庞静把手机架在一边的架子上,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亚玛提这里庞家有点小产业,我去各个公司视察了一圈,这不是刚和那群老总吃完饭回来嘛,还好我最爱的女儿打电话过来了,我瞬间就觉得一点也不累了。”
庞静说的是实话,但不是全部实话,秋以欣头埋在枕头里,听着庞静在那头汇报着和那个女人无关的细节,快要窒息才抬起来。
抬头就瞧见手机那头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的庞静,心头一动,“你要是现在能回来肏我就好了。”起码抱在怀里的时候,胸膛是暖洋洋的。
换衣服的庞静絮叨的话戛然而止,赶紧裹上浴袍拿起手机,脸上因为刚喝酒还带着薄红,“我会尽快回去的。”
“唔呃……哈啊,妈妈……”
秋以欣手已经伸到了下面,声音丝毫没有压着,就这么通过电话传到了庞静耳朵里,这是什么声音,庞静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手机视频里,女儿面颊绯红,透过手机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粉唇微张,摄像头清晰都能看见口腔里软软的樱红的舌尖。
带着委屈略有鼻音的嘤咛勾得庞静身下那二两肉跳了又跳,庞静想捂着脸不看,但是她那双看女儿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只能干站着,看着手机咽口水,她脑中已经能想象到现在她的小穴里又多湿多热,抱着她的时候又会有多香多软。
不知道看了多久,少女微微低下头小脸上眉头紧缩,呻吟越来越大,庞静舔舔嘴唇知道现在少女已经高潮了,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已经硬起来挣脱内裤的小兄弟,额头的汗珠一颗颗落了下来。
视频里的少女抽出自己沾着淫液拉丝的手指,一边满眼欲求不满看着对面女人动情的反应,一边伸出舌头,从手指根部一点点向上舔,就像是隔空为女人舔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一样。
庞静彻底捂住脸,喉咙发出哀鸣,“我的小祖宗。”
秋以欣舔干净手指后,给已经被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女人一个飞吻就,挂了电话。
抱着手机躺在庞静的床上,心中的猜忌全烟消云散了。刚才视频下移时,她撇到了那根把浴袍都顶开的肉棒,庞静要是和那边的人做了,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硬憋着放着一动不动,早和上次一样一直肏到天明不停。
至于那个女人,两人是分车坐的,酒店都没有挨着,应该是合作伙伴之类的。
不多想了,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关灯。
庞静紧攥着已经黑屏的手机,闭眼强压下去欲望,好久后浴袍下的二两肉才不再明显。
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能发生了,庞静一个人站在空荡空有奢华的套房中,从后背又泛上来了那种蚕食身上所有肌肉力气的酸麻,手指一松,手中的东西瞬间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毫无声响。
少女对自己示爱,庞静的大脑告诉她,她应该是高兴的,但是在她想处理这段感情的时候,脑中总有一个透明的无法穿透的薄膜将它隔绝在外。
刚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以为是因为剧情没有按照原着发展的负面影响,但是她后来问了系统,才知道这与世界完全无关,纯粹是她自己的问题。
她自己的问题好多。
庞静叹了口气,走到床头拿起服务员送来的褪黑素,空口嚼了两粒,大脑中不断乱窜的思绪才随着时间慢慢懈怠下来。
庞静来亚玛提没有带自己的秘书团队,与公馆合作的项目策划全是自己完成的,只可惜她提供的金融利润都很可观,但是这些方案很难替换掉秋海和他那俩儿子提供的人口非法买卖,谈了三次后,公馆想要继续交谈的热情显然降低了很多,倒是收到了那些人在国内的其他产业的邀请,有医药、有教育、有文化。
妈的草!
这是个很麻烦的事。
要不把这个大妓院干脆全锅端算了,
庞静深夜一个人站在高层的落地窗前,抽了已经不知道第几根烟了,她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幼稚,妓院哪里是简简单单干身下那点事的,不过是上层的渣滓互相投诚的合同。
再往上……庞静掏出手机拨通了国内计老爷子的电话。
有的话虽然她不想说,但是能达到目的,不过是跌份儿而已。
“老爷子,我服输。”
电话那头计寅虎虽然接通了,但是沉默了很久,深深叹了口气,或许是老了,没有咄咄逼人的狠劲儿,反而对着和这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小辈说话十分慈爱,“什么输不输的,你去国外的事云阳都和我说了,你倒是会选地方,哼,亚玛提。”
“秋家免不了要大出血,这群蚂蟥太可恨了。”
“别怕孩子,他们会比咱们敢断臂求生。”
庞静揉了揉眉头,“晚了,我来之前还没想到情况这么复杂,在国内,我已经让她动手了,他们干的事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只是现在我这趟出国没想到是给他们擦屁股来了。”
“你这也下手太快太毒了。”
“是,我是有点冲动了,这才找您老人家,您手眼通天的,帮晚辈想想办法啊。”
这话让许久没有得到晚辈奉承的计寅虎舒服了,老小孩老小孩,先是耍了一通小威风,然后就告诉了庞静办法。
别看投诚的巨头们似乎已经支起了密不透风的网,实则这些网只有一个支点,他们不过是一个组织中的一个个小部分,只要组织的会长组有撤除这个妓院的意向,自然有无数人帮它做事。
庞静叼着烟,牙都快咬烂了,“我说您说得轻巧,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这群我都打不过,还认识上面的人。”
计寅虎在电话那头神秘一笑,“哎呀,这事不巧了,老头子我就认识一位。”
庞静眼睛瞬间亮了,可惜在听到‘但’字之后,牙齿又咬紧了烟蒂。
“但是我们这也半年没联系了,你得亲自去一趟郎普,我帮你联系联系。”
“最快什么时候。”庞静掐灭了烟。
计寅虎想了一会儿,他还得问问乖孙计云阳,研究研究邮箱这个东西,“后天吧,她会联系你的。”
“您真是我亲爷爷!”庞静激动说完就挂了电话,想着出发事宜。
计寅虎放下话筒,嘟囔了几句小辈不懂礼数的话,嘴角倒是裂开了,人老了就喜欢小辈时常打电话问候问候自己。
庞静订好飞郎普的机票,收拾东西的时候,套房外传来了敲门声,庞静现在倒是不急,准备起身去开门,刚开始以为是客房服务,开门却看到了好几天没见的aiya。
庞静刚开始还站在门口认了一会儿人,这才认出来眼前这个穿着优雅、完全没有丝毫挑逗意味的女人是谁。
“你怎么来了,我之前给你的钱这么快就花完了?不是让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吗?出事了?”
庞静心情不错,对一个陌生人的话不自觉也多了起来。
aiya没有回答庞静的问题,倒是一双深绿色眼睛中的单纯在暗黄色的灯光下有一丝诡异。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找我。”说着就要伸手拉住庞静的胳膊。
庞静躲开了aiya的手,眉头紧锁,“我每天电话里都和你说清楚了,你是你自己,不是我的什么人,去做你自己想干的事,需要多少钱和我说,我会给你的,这段话很难理解吗?”
aiya委屈卷了卷自己胸前的头发,嘴一撇,“可我想你了怎么办,这和钱没有关系,我想你这件事只和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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