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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波本夹心[下](吞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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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看着自家小男友被自家驯幼染肏得高潮迭起、淫乱不堪,又看了看偷家的小黑脸,正笑的像个偷腥的猫,笑容里又带了一点愧疚,叹了口气。

偷家的小黑脸为了瞒住自己的卧底身份,只能装出一副和驯幼染不熟的样子:“你来啦,苏格兰,莫高的味道确实不错,要一起吗?”,说罢把御川翔大张的腿心拉得更开了,露出红艳艳的小穴吮吸着粗大的肉棒。

御川翔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男友,伸长着藕白的手臂勾着诸伏景光的腰带将其拉到自己身前,勉强撑起身凑过脸去蹭着猫眼青年胯前的鼓包,纤长的手指因为过度高潮不听使唤,只能胡乱的解着青年的腰带。

“嗯呜,老公,亲爱的,疼疼我~”御川翔哭唧唧的用红肿的唇隔着裤子舔吻着青年的性器,时不时用祈求的小眼神瞟一下身前的男人。

诸伏景光被胯下的小妖精勾的鸡巴梆硬的,低喘着解开了腰带,像撸小狗一样撸着御川翔的头:“乖孩子,帮老公舔舔。”

一根粗热的肉棒打在脸颊上,御川翔被浓厚的男性荷尔蒙熏得眼神迷离,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龟头分泌出的胰液糊在了脸上,显得色情无比。

御川翔从下到上细致的舔着柱身,舔到龟头的时候先是试探性的吮吸几下,然后再将整个龟头吞进嘴里,细软的小舌绕着龟头打圈。

“呼,乖,宝宝,再含进去一点。”诸伏景光喉结滑动,暗示性的按了按青年的后颈。

“呜~唔嗯~哼~”

御川翔受到鼓励,一口气又吞进去了半截柱身,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左右滑动,整个龟头顺势卡到喉咙口,随着声带的震动受到挤压。

安室透见方才还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的青年现在满心只顾着讨好自家驯幼染,完全忘记了和自己的热烈性爱,心下发酸,卡着青年腿根的双手微微用力,挺动着劲腰,用力肏弄着青年湿软的小穴,一下下地深凿着穴心,试图撬开后穴深处的小口。

青年因为身后的猛的肏弄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去,双手顺势扶在了诸伏景光的大腿上,嘴里本就卡到喉头的龟头更是直接撬开了青年的喉咙,将青年的喉咙肏出一块凸起。

“呃,嗯,嗯呜,呜,呜!”

从来没有被这么刺激的玩弄过的青年被上下都肏得极深的肉棒搞的苦不堪言,精神上的极大刺激,加上高潮过后的后穴本就敏感,再被安室透如此激烈的肏弄,后穴收紧,穴肉颤抖着吮吸着在后穴里肆虐的大肉棒,颤抖着臀肉往大鸡巴上套,纤腰扭动。

突然被深喉的诸伏景光被青年狭窄的喉咙挤压得快感飙升,肉棒在青年嘴里膨胀跳动,马眼一张一合,几欲喷发。

本就稀薄的空气被肏进喉咙的龟头侵占得不剩一丝,窒息的快感直逼大脑,青年狂乱的扭着腰,伸手无力的拍着身前的大腿,白眼上翻,后穴和嘴穴齐齐缩紧。

安室透感受着收紧的后穴,知道青年快要高潮了,挺动着大鸡巴更加用力地朝后穴深处肏弄,一点点凿开深处的肠结,又腾出一只手来绕着青年被肏得一鼓一鼓的小腹上的凸起打圈、按压。

本就酸软的后穴再加上小腹上的按压使得被龟头顶弄的肠肉更加敏感,御川翔在黑皮青年激烈的操干下抵达了高潮——栗发青年僵着腰大腿肉颤抖地紧贴着黑皮青年的小腹,自后穴深处喷出一大股肠液,被粗大的肉棒堵在骚穴里,随着黑皮青年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诸伏景光被突然缩紧的喉咙用力挤压,肉棒控制不住的射精,浓厚的白浆在青年口中爆开。

诸伏景光赶忙把还在射精的肉棒从青年口中抽了出来,喷射的精液打在青年的脸上、嘴里,青年的额头,睫毛,笔尖和嘴里的沾满了白浆。

御川翔眯着眼睛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伸手揩掉一部分脸上的精液,把蘸着精液的手指塞进口中舔舐,嘴里含糊着:“老公,啊哈,经验,好多啊,嗯哈,给我,更多,我还好,啊啊啊~”,身前的小肉棒也跟着身后黑皮青年的肏弄一翘一翘的喷射着稀薄的精液。

安室透看着青年吃精液吃得津津有味的淫荡模样,下腹火热,低哑着声音舔咬着青年的耳垂:“别担心,骚宝宝,哥哥这里还有很多精液。”,说罢猛地用力操开青年松软的肠结口,将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在青年身体深处。

安室透长舒一口气,也将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抽出,缓慢地从一张一合的红肿后穴中流了出来。

青年喘息着平息高潮的余韵,诸伏景光则是偷偷和自家驯幼染使了个颜色:换换。

安室透接到自家驯幼染的暗示,哑笑了一下,摆弄着高潮后无力的青年,让其跪趴在沙发背上,自己则起身走到沙发后面正对着栗发青年。

骤然失去温暖的怀抱的御川翔难耐的轻哼一声,迷离的小眼神跟随着黑皮青年随着走动摆动着的大肉棒,眼里的迷茫清晰可见。忽然身后传来一片热意,御川翔回头看到自己亲亲男友温柔的笑着从背后抱住自己,难以忽视的滚烫的大肉棒贴在了自己的臀缝上,小青年有些慌张:“哈啊,还要?老公,我受不了了~”,小青年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身后的猫眼青年,试图唤醒对方的良心,使对方回心转意。

诸伏景光坚定的把肉棒抵在小青年的后穴口,脸上是温温柔柔的笑意:“乖,既然敢偷吃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哦。”,然后再小青年欲哭无泪的表情中缓慢将肉棒抵进了最深处。

“呃呜~”

好不容易休息下来的小穴被再次填满,一股难以言喻的饱涨感让青年微微张开了嘴,青年抬手捂住了嘴边,似乎不想让声音泄露出去。

“不可以哦,乖孩子。”安室透握着青年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开,脸上是明朗的笑意,把龟头抵在了青年微张的口中,“不可以只顾着绿川冷落我哦。”

小青年哭丧着脸顺从的张大了嘴,乖巧纳入了黑皮青年的大肉棒。大肉棒的龟头向上翘起,刮蹭着小青年敏感的上颚,青年的舌头又被上颚的痒意勾得胡乱向上舔弄,然而却只能舔到男人的大肉棒,激得男人更加快速地在口穴里抽插,摩擦着上颚,如此恶性循环。

不仅如此,湿软的后穴也是快感泛滥的灾难区。已经被男人肏熟了的后穴谄媚地吮吸着粗长的肉棒,过度敏感的骚穴即使只是温柔的抽插也骚浪得不成样子,每一寸肠肉都紧贴着肉棒,成为感受快感的工具。

青年整个人都像是被大鸡巴操开了一样,从内而外散发着淫荡的气息,勾的男人们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榨干每一滴精液来浇灌这个小骚货。

然而事实却是青年被两个男人前后疯狂肏弄带来的过量的快感逼得呻吟哭喊,摇头摆臀,前后像是失禁了一样不住地喷水。

青年用力挣开前面的牵制,吐出口中的肉棒:“呜哈~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行了~不~不要~呃呜”

安室透按着青年的后颈往大鸡巴上按:“乖,你可以的,马上就好。”

小青年啧啧的舔弄着黑皮青年的肉棒,感受着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心里一阵荒凉,这两个男人的性欲怎么这么可怕,像两头喂不饱的狼,平时也不见他们这样哇。

御川翔迷迷糊糊的想着,被拉进了快感的漩涡。

……

后面怎么结束的御川翔并不知道,因为他已经被做晕过去了,不过这次偷腥后劲很大,至少这次御川翔整整两天没能从床上起来。

当然,零贵妃从此成了家庭的一员bhi。

对于御川翔这个人,在琴酒的眼里,这个人是他的固定情人,虽然为人有些放浪,但念在他为组织好歹有过贡献,还不算个废物的份上,琴酒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莫高可以把好几顶绿帽子扣在琴酒头上,并且舞到他面前来。

当琴酒风尘仆仆的出差回来,发现御川翔似乎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在自己的宿舍里呆着,屋里覆上了一层薄灰的时候,琴酒渐渐起了疑心。

直到琴酒听到了组织里的流言,他才确定了什么,顺便调查了一下最近莫高的任务记录,琴酒的食指扣了扣自出差起就没有歇过火的泊莱塔,森绿的眼眸中升起晦涩的薄雾。

……

伏特加被支出去做任务,车里只有御川翔和琴酒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可怕的寂静。

御川翔坐在保时捷356a的后座上,百无聊赖的敲着电脑外壳,眼神瞟向坐在一旁的琴酒:“所以说,琴酒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个任务完全用不到什么电脑技术的辅助,简单到伏特加自己去都能完美完成,还是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公款消费了?”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起手中的泊莱塔抵在身旁青年的太阳穴上:“莫高,听说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和波本和苏格兰滚到床上了?我是不是要夸你一声了不起?”

脑门突然被人拿枪抵着,御川翔即使知道这是琴酒也忍不住绷紧了后背,然后听到琴酒的说辞,御川翔反而松了口气,撇了撇嘴,无奈道:“就这?怎么了琴酒?我们不过是炮友,你不在了我找人泄泄火也不行?难不成要为你守身如玉不成?”

琴酒感觉被青年背叛,怒极反笑:“莫高,你是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行?——好,我这就满足你!”

说着琴酒直接用枪身将青年按倒在真皮后座上,让青年向上仰躺双腿大开的对着自己。

御川翔被琴酒忽然发难打了个措手不及,放在腿上的电脑被打翻到脚下,御川翔顾不得抵在肩上的枪,慌忙去捞电脑:“琴酒,你这家伙发什么疯?!”,我这电脑可是组织最新研发成果啊啊!外面都买不到的!

琴酒不耐地强行把枪卡进青年嘴里:“闭嘴。”

御川翔气得瞪大了眼睛,挥舞着拳头想要给琴酒的臭脸来一拳,奈何手长不够,在琴酒眼里没有任何威慑力。

琴酒无视御川翔的反抗,扒掉了小青年的裤子,握着小青年细长的腿架着肩上,没有任何抚慰,直接开始开拓青年干涩的后穴。后穴上的褶皱被强行扯开,男人将食指和中指探进去将后穴撑开来,被肏熟的穴肉一感受到外物的入侵便急不可耐的包裹上来,柔软的肠肉开始分泌肠液方便手指的进出。

感受到手指上的点点湿意,琴酒嗤笑一声:“莫高,你的骚肠子都被男人淦透了吗?不知羞耻的吸着我的手指呢。”,说罢没等青年回应,直接掏出巨屌硬生生捅进还未彻底湿润的小穴里,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嗯啊!嗯嗯好痛!呜呜琴酒!呜呜呜拔出去!哈、哈啊!啊呜混蛋!”

青年被架在男人肩上的腿骤然绷紧,后穴被骤然劈开,紧绞着男人的肉棒,干涩的穴肉和肉棒产生巨大的摩擦,在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间被肉棒沾带着产生位移,穴口的肠肉甚至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小穴,紧紧裹在肉棒上。

索性多亏了几个男人的调教,后穴记住了吃男人鸡巴的感觉,随着肉棒的抽插自主的分泌肠液来保护自己。肠液浸透的男人的肉棒,使男人操干越发顺利。

琴酒虽然有段时间没有肏这个小骚货了,依旧轻松找到了肉穴里的骚点,但是琴酒为了给御川翔一点出轨的教训,并不想让这个小骚货这么快得到快感,故意不去肏弄骚点,只是大力戳弄着骚点周围的穴肉,弄得青年又痛又爽,被枪卡着的嘴角溢出一丝口水。

琴酒的操法和其他人不一样,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会考虑青年的承受能力,循序渐进,九浅一深的肏弄,温柔的给予青年快感直至高潮,而琴酒每次都尽根没入,抽出时只留龟头卡在穴口,插入时却好像把全身的重量都撞了进去,直接把青年顶到风口浪尖,不管他能不能承受,像是在使用一个人形肉便器。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娇嫩的肠肉,圆钝的大龟头从各个角度肏弄着骚点周围的肠肉,却从不光顾骚点,宛如隔靴搔痒。

青年的呻吟逐渐变得甜腻,原本蔫哒哒的肉棒直勾勾地挺立起来,架在男人肩头的小腿主动勾着男人的后颈往自己身前带,被男人操干的翘臀也骚浪地扭动着,主动地把骚点往男人的肉棒上撞去。

琴酒看到青年主动求欢的反应,反而将肉棒从青年的后穴里拔了出来,肠肉不舍地紧缠着肉棒,脱离时发出啵的响声,琴酒森绿色的瞳孔里闪着残忍的光:“这么骚的话,想必这个你也会喜欢——感恩戴德地收下吧。”

琴酒拔出卡在青年口腔中的泊莱塔,黑色的枪身上挂着青年的口水,冷肃的杀器反倒多了几丝淫靡的色彩。琴酒冷酷的将黑色的凶器捅进青年微张的小穴,肏弄着青年穴里的骚点。

坚硬的枪身狠狠破开黏腻的肠肉,冷硬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肠壁,难言的快感袭上大脑,御川翔哪怕心里清楚这把枪没有上膛,但是被凶器操干后穴也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心理刺激,这种又爽又害怕的情绪支配着青年的大脑,但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贪婪的索求着快感,这种刺激简直要把青年折磨疯掉!

青年用手臂挡住眼睛,上半身弓起,仰着头抑制不住地呻吟:“哈啊,我受不了,嗯啊,琴、琴酒,求求你,草我,不要枪,呜呜~”

琴酒一手拿枪肏弄着青年的骚穴,一手掐着青年挺立的乳头,欣赏着青年被枪肏得情难自己的淫态,愉悦的开口:“骚母狗,连枪都能把你操爽吗?真是狼狈啊。”

冷酷的男人非但没有安慰青年的情绪,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了,黑色的枪身在后穴里快速的进出,穴口处只能看到黑色的残影,青年臀肉颤抖,腿根疯狂痉挛,腰部绷紧挺起,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要被枪干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青年大腿绷紧,后穴紧缩,穴心喷出一大股爱液,随着枪身的拔出,一股股的肠液喷出,四处飞溅,喷湿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和男人的风衣,身前挺立的小肉棒也跟着喷出一股股精液,打湿了青年的小腹。

高潮后的青年浑身潮红,四肢瘫软,小腿从男人肩头滑落。琴酒伸手握住青年的纤腰把青年转了个身,卡着青年的上身把青年摆弄成了跪趴的造型,抬起青年外侧的大腿,就着丰沛的肠液肏进刚高潮过的松软小穴里面疯狂操干起来。

“嗯啊,不要,我才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嗯啊,琴酒!”

青年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抓着男人抬起自己大腿的手腕,被动的随着男人的肏弄挺动着身子。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十分敏感,即使是微小的刮蹭也能引起剧烈的快感,更何况被异于常人的大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后穴里的每一寸肠肉都被撑开填满,每一丝褶皱都被肠液浸满,身后的力道大得像是要破开肠肉,狠狠搅弄深处的内脏,后入的姿势让男人的大鸡巴肏得极深,小腹被顶起一块块凸起,每一块都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禸穴深处的肉棒破开了乙状结节,进入了新的空间,小腹中的内脏好似都被挤压住了。

青年忍不住探出舌尖,喘着气讨饶:“呵啊,琴酒,太、太深了,我要坏掉了,求、求你,轻点,哈啊!”

男人跪在青年身后,伸手掐着青年的下颌,俯下身撕咬着青年的唇瓣,低哑的喘息从唇齿交界处溢出:“莫高,好好用身体记住我给你的惩罚。”

男人剧烈的操干像是要把青年捣烂,每一下都把卵蛋狠狠的拍在青年的肉臀上,把青年柔软的臀肉压扁,隐秘处乙状结节里的肉棒疯狂摩擦着娇嫩的肠肉,把肠肉肏红肏肿。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青年的大脑皮层,青年吐着舌头,眼球上翻,一副被肏到不行的高潮脸,手臂胡乱的伸着,时不时拍打到黑色的车窗,腰被男人的大手卡住腰窝往大肉棒上撞,小腹痉挛。

从车外看去,一辆名贵的保时捷古董车剧烈的摇晃,隐约能听到细碎的呻吟声,后车窗还时不时的出现一个深色的手印,一看就是不知羞耻的年轻人在车里白日宣淫。

在几百下疯狂的操干后,身下的青年哭叫着缩紧了后穴达到了高潮,琴酒的肉棒被高潮中的肠肉紧绞,穴心喷出的液体全部浇到了大龟头上,刺激着马眼喷出大股精液激射在娇嫩的肠壁上。

青年被精液烫得一哆嗦,肠液喷得更欢快了,喷出的肠液几乎将整个屁股打湿。

接连的高潮让肉欲本就不高的青年累得睁不开眼,然而禁欲多时的野狼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堵在后穴里才释放没多久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已经累得直不起腰几近昏迷,腿心一片黏腻,骚肠子里满满当当都是男人的精液,小腹被灌得鼓起,耕耘已久的男人终于再次低吼着释放在了青年的后穴深处,但是这次灌精过后,男人又把肉棒往肠道深处挺了挺,一股急促的尿液打在了青年肠道深处,青年本就鼓起的小腹被灌得更加鼓胀,好像要把薄薄的一层肉皮撑破。

几近昏迷的青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后彻底昏了过去。

琴酒餍足地将肉棒拔了出来,看着青年被肏成一个小洞无法恢复的后穴里渐渐涌出了一些精尿混合物,皱了皱眉,拿过青年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青年的后穴里,拍了拍青年的屁股:“莫高,好好留着我给你的种,记住这次教训。”

昏迷中的青年发出抗拒的哼哼声,挺着鼓起的小腹,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御川翔现在人在东京。

东京郊区有一个里世界着名教派——盘星教。盘星教是咒术界着名的诅咒师聚集地,盘星教现任教主夏油杰,原东京高专学生、咒术界为数不多的特级咒术师之一,现叛逃诅咒师,为人孤傲,看不起没有咒灵的普通人,将其蔑称为猴子,就是组织的合作对象之一。

至于原因,还要从咒灵说起,咒灵是人类负面情绪的具象化,天生对人类抱有恶意,而组织当然不是什么良善之地,组织内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因此组织几乎在源源不断的产生咒灵,虽然刚诞生时危害不大,但放任不管却会让事态恶化。

组织里的那位先生起先对特异力量颇为忌惮,宁愿放任咒灵在组织肆虐,也不愿意让来历不明的特殊人群在组织内部游荡,直到组织内诞生的一个特级咒灵摧毁了那位先生最为看重的实验基地,那位先生才火急火燎的找上了诅咒师来拔除咒灵。

组织和诅咒师的交易便是从那时起的,那时盘星教还只是一个信奉天元的边缘小教派,直到夏油杰这位特级诅咒师入主盘星教,组织才和盘星教达成稳固的合作。

此次御川翔出差的目的便是要请盘星教这位特级诅咒师到组织来定期清理组织内的咒灵。

盘星教内部,会客厅内,高高的主座上坐着一个黑色半长发竖着丸子头的青年,青年狐狸似的眼睛狭长,像是在俯瞰众生,圆润的耳垂上镶着一对黑色耳钉,身披五条袈裟,倚靠在身后的藤椅上,这便是咒术界的特级诅咒师,夏油杰。

夏油杰看着走进来的御川翔,青年一袭黑色风衣,身长玉立,虽然是猴子组织的成员,但好歹也是个异能力者,勉强算半只猴子。

“哼,黑衣组织这次倒是没有派什么没有眼色的猴子来。”夏油杰漫不经心的开口。

御川翔到没有什么被人落了面子的难堪,毕竟对这位教祖的脾性有所耳闻:“夏油教主说笑了,在下是莫高,您也可以称呼我为御川翔,此次前来是为了和教主大人协商一下时间,方便组织在您到达之前将基地清空。”是的,咒灵的事情组织普通成员并不知情,就连高层知道的也寥寥无几。

夏油杰撇了一眼身后的助理,助理小姐会意,翻了翻手里的日程表:“是这样的,教主大人明后天都有一场驱邪仪式,要走的话最早是大后天了,还麻烦贵组织在大后天之前完成清场工作,方便我们教主大人进行驱魔。”

“这样吗,我知道了,那么我会在后天早上九点来贵教确认行程,如此在下就告辞了。”说罢御川翔起身向门口走去。

异能力者能够看到咒灵却无法将其消灭,除非借助咒具,因此御川翔在见到夏油杰把咒灵放出来肆无忌惮的试探自己时也不能做什么。

夏油杰没有过多的参与谈话的内容,却在御川翔交谈过程中不断的控制咒灵骚扰御川翔,享受对方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

……

当晚御川翔便在组织名下酒店里的豪华套房睡下了。

夜色正沉,昏暗的房间内只余青年轻浅的呼吸声,忽然,门外传来了细碎的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开门声和关门时门框碰撞的声音。

御川翔瞬间惊醒,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清明,而后又微微眯起眼睛,放缓呼吸,紧绷身体,随时准备起身制住这个神秘人。

一步,两步,脚步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悄无声息,眼前的阴影却缓慢笼罩躺着床上的青年。忽然——青年一个暴起扑在神秘人的身上,顺势将其扑倒,同时屈膝抵在神秘人的腹部,双手掐在对方的脖子。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御川翔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随时准备置对方于死地。

“咔哒”,冰凉的枪管抵在了青年和后脑勺上,青年身后顿时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警戒性太差了,翔君。”

闻言御川翔果断松开压制在身下的人向后方攻去,却被身下的男人伸手死死按住了腰部,“御川君,二对一,你输了哦。”

身下的青年一开口,洁白的牙齿和深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御川翔一下子明白了这两个夜袭的家伙是谁。

“你们也太无聊了吧,搞什么夜袭哇?”青年似抱怨似撒娇。

一根带状物从脑后伸出,轻轻缚在青年的眼前,身后响起对方温润的声线:“翔君太过分了,怎么能丢下我们偷偷跑掉呢,我要惩罚翔君。”

说着对方抱起御川翔,将他抱回床上。

御川翔跪坐在床上,听着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无奈的开口:“这是组织的任务,我只是走的着急忘记告诉你们了,而且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嘛。”这两个男人怎么这么黏人。

“但是御川不告而别是事实吧——来。”

两根滚烫的肉棒抵在了御川翔的两颊,御川翔看不见,只能先含住其中一根,摸索着抚慰另一根。

灵活的软舌缠绕在大肉棒的头部,时而吮吸时而舔弄,将整个头部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啵”的一声吐出肉棒,转头去舔弄另一根,转头时还因为视线的缺失用脸蹭了蹭龟头,被龟头分泌的腺液打湿了脸颊。

青年轮番舔弄着两根大肉棒,发出“啧啧”的声响,像是只贪吃的小狗。男人控住不住的按着青年的后脑,挺胯攻击着青年的喉头。

“嗯呜,啾啾,哼嗯,鸡巴好大,嗯呜,口穴被填满了,哈唔。”

青年努力张着嘴迎合大肉棒的攻势,然而恶趣味的男人时而操弄青年的颊肉,把青年的脸颊肏得鼓起一块,时而用龟头刮蹭着青年上颚的软肉,勾起青年喉咙深处的痒意,时而又扣弄着青年的喉头,试图撬开青年的食管,让青年真正意义的“吃”下大肉棒。

青年的嘴巴被撑得大张着,兜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漏出,透明的涎液滴在青年的锁骨上,顺着锁骨沟流下来,打湿了青年的胸膛。

青年的嘴里忙着,手里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慰着另一根肉棒,但是另一个人似乎是不满这敷衍似的撸动,将肉棒从青年手里抽了出来,青年手里一空,挥舞着手去够逃跑的肉棒,却只摸到了男人的腹肌,青年下意识的捏了捏,嗯,很有弹性。

忽然,青年猛的一激灵,扭着身子向右侧窜去,连口中的肉棒都含得深了些,原来,是另一侧那个不甘寂寞的男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操弄青年的乳头,圆钝潮湿的龟头在青年的胸肌上滑蹭,恶劣的男人甚至还用马眼去顶弄青年的乳头,红嫩敏感的乳头忽然陷进大龟头微张的马眼里,一种自己在用乳头操男人的鸡巴的怪异感油然而生。

御川翔哼哼着扭着腰,试图躲开龟头的肏弄,但被蒙住眼的青年哪里是视线清明的男人的对手,不一会儿白嫩的胸膛就被男人顶弄得发红,口水混着前列腺液均匀的涂满了青年的胸膛,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因为分心对付胸口的肉棒,青年的喉头一时不察被男人的龟头撬开了一个小口,慌乱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收缩的口腔直接把口中的大肉棒挤得生疼,猛然缩紧的喉咙眼挤压着龟头,一股浓精猛然从口腔中爆开。

青年猝不及防被口爆,流着泪一边呛一边咽进去了几口浓精,待男人把肉棒从青年口中抽出的时候,青年口中反而没剩多少精液了。

“哇哈”,御川翔苦着脸砸了砸嘴,感觉嘴里一股挥之不去的腥味,咽进肚子里的精液好像融进了血肉里,好像有一股淫荡的味道从自己身上发散出来,御川翔感到身体发热,“呜呜,苏格兰,好过分~嘴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猫眼青年心疼的伸手抹掉青年嘴角的精液,俯身吻了吻青年的头顶:“抱歉,翔君,但是翔君吃掉了我的精液,我很开心,现在翔君身体里都是我的味道了。”

被男人说几句荤话可能没什么感觉御川翔,忽然被苏格兰说了情话,忽然耳根发烫,红着脸往诸伏景光怀里蹭去:“真的,好过分,怎么这样啊~”

一旁的黑皮青年看着两人亲亲我我,气氛融洽,心底有些发酸:“喂,你们两个够了啊,我还在这里呢。”

说罢安室透直接抬起青年的一条腿把青年往自己身前拽,用性器威胁性的抵在着青年紧闭的后穴上,粗大的性器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把小穴捣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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