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a:风流师尊难耐寂寞新婚夜夫君身下s诱首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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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沧澜山收徒大典已过月余,修真界的热门话题仍是那温润的司容真君居然破了自己的誓约,收下了一名天赋异禀的少年作为徒弟。
“唉,司容真君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收过徒弟,早知他今年有意,我就去试试了。”
“臭小子!”他的师父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听闻那个少年独自一人闯出了沧澜山的‘八风不动’,实乃心性坚定的修真苗子——别忘了,你小子当年去试阵,沉溺在金山里面,还是我去捞的你。”
“不过,司容真君不是一等一的剑修吗?据说那少年是驱役植物的天才,该属于法修吧?”
“唉,”师父狠狠捋了把胡子,“说起驱役一术,司容真君的师弟白术仙君才是冠绝天下啊,当年神魔混战,他一人足抵万马千军,我曾有幸见过一回,当真是气势非凡。”
“这等人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只可惜千年前,这位天之骄子为护苍生,以神魂为祭,最终命陨身消,天妒英才啊!”
那些遥远的讨论都飞不到白术的耳中,此刻的他正百无聊赖地翻动着笔记。
从“八风不动”出来那天,他刚看了一眼天空,便被人狠狠抱住,整张脸都被揉进了柔软之中。
待到来人终于在身旁人“再不放开小师弟就该闷死了,”的提醒中,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白术这才看清了眼前来人的模样:蜜肤翠眸,端得儒雅君子相貌,一如清风朗月,只是被高高束起的头发竟是如霜雪般,满鬓皑皑。
白术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我名司容,”来人温和地说,翠色的眼眸里含着泪,强忍着不落下来,“你可愿成为我的徒弟,我虽是剑修,但可以提供给你法修的传承,与你同属白家驱役一脉;而我是沧澜山的护阵人,在门派里享有供奉,定不会短缺了你修炼的资源,还有……”
白术看着高大的男人一副委屈又不敢在他面前表现的样子,鬼使神差般抚上了他的脸:“哭出来吧,”他说。
蕴积的眼泪从眸中滚落,烫得白术心神激荡。
“……我真的,很想你。”
司容收其为徒后,将一把钥匙交给了他,告诉他去后山洞府,有一位陨世大能毕生所学都藏于其中。
白术解开后,发现洞府内里确实堆叠着许多简牍,打开来看,却不是什么修炼秘技,而是房中术概说——不仅如此,原主还在文下批注道:“师兄不喜欢这个”、“师兄嘴上说不喜欢,但是水比上一个流得多,存疑”、“师兄喜欢这个,可以多试试”等等。
白术:……
若是让他那面薄的师尊看到这些,想必脸色会很好看吧。
好在他似乎天生具有修炼意识,倒也不怎么需要依靠外物功法。
修真岁月,无甚稀奇,尽是些琐事堆砌,此不赘述。
也不知是否受了那些笔记影响,白术看自家师尊是越看越钟意,而他这份心思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不想被自己的师姨点破:“我说小白术啊,你看你师尊的眼神是不是太不掩饰了一点?”
“……”
“话说,你去过后山的桃树林吗?”许安轩问。
桃树林,白术是知道的,自家师尊时常带着酒入桃林,喝得酩酊大醉,白术去寻他时,只能见到他提着酒壶,倚在树下,口中喃喃:“郎君何时入我梦中……”
“哦,那你可知道,”许安轩坏笑着说,“那曾是你师父道侣的住处。”
白术的心里咯噔一下,“师父他有道侣?”
“是啊,他们两个人从小相识,日久生情,早早就把婚事定下来了,只不过神魔大战突至,二人未曾行过结契仪式罢了,”许安轩挤了挤眼,“不过,我看他二人恩爱非常,怕是早早行过周公之礼了罢。”
“竟有此事,”白术掩下神色中的嫉恨,“却不知我这师娘身在何处,做徒弟的,总该向他问安才是。”
许安轩摆摆手,“这倒不必了。”
“是师娘羞怯难待,羞见外男吗?”
“噗哈哈哈……”许安轩没忍住,“这你倒放心,你这师娘最爱黏着你师父,其他人多看一眼都要挖下来的程度。”
“那为何……”
“他已经死了,神魂消散,”许安轩叹了口气,“死了差不多一千年了吧,只有你师父不死心,为了那人说的一句回来娶他,守着这片桃花林,就这样痴痴等了一个又一个百年。”
知晓了这片桃花林的含义,白术非但没有打消对师尊的心思,反而觉着心中妒火烧得让他越发抓心挠肺。
他日思夜想,最终还是决意夜探桃花林。
桃花林中无甚稀奇,除却满目桃花,只有一间小屋隐隐约约透着光亮。
白术走上前去,借着缝隙却见:内里红烛正旺,新郎和新娘牵着红球绸缎,坐在床上。
那新郎的面容如浓雾般叫人看不清,新娘则盖着红盖头,紧张地绞着手上的红绸。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神识感觉到是自己的徒弟在门外后,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回忆着师妹说的能刺激师弟记忆的方式,继续下一件事。
“师弟……”他将新郎身下的衣衫简单褪去,骑坐在那人腿上,长长的凤裙掩住二人身下
新郎一动不动,似乎对怀中的温香软玉毫无想法,新娘无奈,只能拉过夫君的手,细细舔舐着,口中还呐呐道:“师弟……师兄答应过与你结秦晋之好,嗯……今天过后师兄就做了你那生死不离的发妻……”
白术在门外窥探着师尊动作,看到他摆弄身姿,想起那些荒唐批注,心念一动,白术惊讶地发现师尊跨坐的人有了动作:竟是将那体术卓绝的真人推倒在地,一双玉质的手紧紧箍住精瘦的腰肢,本无动静的肉棒悄然挺立,拍打在师尊最敏感的会阴。
“啊……小术…小术怎么动起来了?”司容的腰被硬生生箍住,整个人的上半身被按在地上,下半身跪趴着翘起,两片久未承恩的花瓣羞怯地打开,被身后人的肉棒狠狠冲撞着,擦过圆润的凸起,引得司容惊喘连连,却还是尽力夹着双腿,让那挺翘的肉棒堪堪被含在他的腿间:“呜……夫君不要…哈……腿要合不上了……会被磨坏的……”
几个挺弄之间,那红盖头飞扬开来,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张满是情色的脸,原本被束起的霜发散落开来,铺就一地雪色。
白术听着师尊的哭喘,再忍不住,一把推开门,迈了进去。
“哈啊……是谁?”司容明知故问,借着盖头的空隙只能看见来人一双玄色金纹的鞋面。
“自是徒儿。”
“小术……你怎么在这里?”
“师尊想我在哪里?或者说,想谁在这里?”白术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被师尊前任评价为顶顶脆弱美味的地方已经是一塌糊涂。
“嗯……小术不要看……”司容挣扎着想爬起身,却被腰上的双手狠狠按下,在动作间将那玉势含得更深“师弟、嗯夫君……哈啊……不要……”
“不要我看什么?”白术凑近那被欺负得狠了,不断哭叫的翩翩君子,“我这好师尊在新婚之夜喊着徒弟的名字在夫君胯下被操弄的淫态,是不该让我看到。”
“师尊,”白术冷笑一声,将胯下巨物拍在师尊仍隔着红绸的脸上,“我要掀盖头了。”说着便用自己的肉棒掀起鲜红的盖头,司容那张向来温雅持重的脸已然裹满情欲,暴露在白术眼中。
“你这好夫君见自己妻子要遭人奸淫,竟然毫无动作,怕是师尊所托非人,”白术上前拍散了那人脸上的障眼法,“到让我看看是哪路货色。”
司容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那张与白术别无二致的脸庞暴露在二人面前,白术眯了眯眼,一只手探向那人脖颈,“昆山玉?”
“这是……我师弟白术仙君留给我的……嗯……”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我的好师尊会为了那仙逝千年的尊者守寡千年,竟然爱到要嫁给那人捏制的玉人,”白术怒极反笑,爱怜地抚上司容的脸,“若我是白术仙君,我决计不会离开师尊身边,去拯救劳什子苍生,”白术褪下裘裤,随意扩张着后穴,“师尊的夫君,当真是狠心。”
“不要、不要这么说他……”司容哀求着。
白术控制着玉人将师尊抱起,自己则跨在司容身上,将那被冷落多时的肉柱轻柔地搓捏着,随后毫不留情地将那肉柱纳入身下,“嗯啊……”司容久未经事的身子颤动着,“小术里面好紧……”
“不说他,就说师尊你这不守妇道的模样,”白术挺落着身体,后穴狠狠夹击着敏感的肉棒,“新婚之夜被夫君操还不够,偷偷开着门缝是想勾引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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