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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历3202年,虫族最有才能的女王陛下卡洛斯六世,带领她的子民们占领了帝星,将原先的种族驱逐到了遥远的星球。
自此,虫族在帝星建国。
这位大名鼎鼎的卡洛斯女王,尽管她高贵美丽又同时有着令虫惊叹的才华和领导能力,但子民们对她的评价是褒贬不一的。
有虫认为她天赋异禀,一成年就被检测出了3s的精神力等级,即位后更是带领着她的子民发展出了一个更为繁荣强大的国家;也有虫认为她冷血无情,这主要是因为她有一个一直令人诟病的缺点,就是随意欺压雄虫,据传心情不好还会虐打雄虫取乐,视雄虫性命如草芥。
尽管在这个雌尊雄卑的虫族母系社会,雄虫的地位低于雌虫是必然。雌虫掌控了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尤其是军事力量。雄虫天生弱于雌虫,这也意味着雌虫才是战场上的主要力量。
在这样的生理弱势下,只能起到繁衍后代作用的雄虫注定了会沦为雌虫的玩物,成为权贵、富人无聊之余的逗趣小宠。一位雌虫可以同时拥有多名雄虫伴侣,尤其那些王公贵族家中的雄虫往往位份等级划分明确,由高到低分别为雄君、雄侍以及毫无地位的雄奴。
装潢极尽奢华的宫殿内悬挂着着层层浅色的纱幔,微风轻轻拂过,荡漾起了层峦叠嶂的浅色轻纱。缓缓走进其间,甚至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少年啜泣声,哭得像只猫儿,凄惨可怜又无助。
西莱伊一走进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两个透着淡淡粉色的白嫩屁股蛋,并排列在一处。是两位乌发黑眸的少年,高高翘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双手撑着地面跪撅在长方形矮沙发上。
而他们的身后,立着两位手执梨木板的雌虫侍卫,握着那近人形身高那般长度的刑具,正一下下地狠狠棰楚在两位少年嫩生生的小屁股上,揍得那两个少年低低啜泣,却又死死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再次触怒塌上那位闭目养神的高贵女王陛下。
见状,西莱伊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幽暗深邃的墨绿色瞳孔似乎深不见底,让人难以窥探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然而不过是转瞬之间,西莱伊便勾了勾唇角,扬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微笑,缓缓走到艾格妮斯榻前,半跪着行了个标准的请安礼。
“陛下,这两位便是希尔斯伯爵府上给您送来的两位新的雄奴吧。听说是希尔斯伯爵期待了许久的双生儿,只可惜……是对双胞胎兄弟,无用的雄虫罢了。不然,依照希尔斯伯爵的优秀血统,定然能在日后为您分忧解难。”
西莱伊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似乎真是个为女王陛下排忧解难的忠心臣子,如果忽略了他本身也是个“毫无用处”的雄虫这一事实的话。
他是女王陛下排除那帮迂腐的内阁大臣们的阻拦而钦点的元帅,毕竟雄虫娇弱是刻板印象,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位雄虫能够在政治或是军事舞台上展现自己。
显然,西莱伊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原因,同时更是因为他是女王陛下唯一的雄侍,尽管艾格妮斯有着许许多多的雄奴,但雄君的位置始终无虫可及,她似乎也觉得没虫能配得上那个位置。
“你很聒噪。”尊贵的女王陛下连眼睛都没睁开过,依旧维持着那副姿势,斜躺在床榻上,轻薄的绸质布料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形。
西莱伊:“……”
被艾格妮斯这样毫不留情地刺了一下,他有些难以维持脸上的表情,但还是不死心地把目光转向了面前这两跪在矮沙发上被惩罚的少年,“他俩,怎么惹您生气了?”
艾格妮斯这才慵懒地睁开眼,瞧了瞧面前低低啜泣的两个少年,他们想哭又不敢哭,不断发出带着些清冽少年音的低吟,显得格外婉转动人。再搭配上两人雪白的肌肤上洇出格外粉红发云霞,这让一向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女王陛下心情稍霁,也就大发慈悲般地回答了西莱伊的问题。
“这两个雄虫,连伺候雌虫都不会,真不知道希尔斯家族到底教了他们些什么。”
西莱伊闻言莞尔一笑,恍惚间让人感觉耀金色的短卷发在他这般熠熠生辉的笑容面前恐怕都要黯然失色。艾格妮斯无声地挑了挑秀丽的眉,丝毫没有拒绝这个胆大包天的雄虫蓄意而为之的勾引,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采撷王蜜是他每天乐此不疲的事情,毕竟女王陛下的王蜜可不必其他普通雌虫,天生就带有增强雄虫力量的功效。哪怕是一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鸡雄虫在女王的王蜜日日夜夜的浇灌下,也会自发地成为雄虫里体格颇为健壮的存在。
西莱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不同于一般雄虫的肌肉紧实、壁垒分明的上身,倒三角的身材比例显出了十足的雄性气息。
艾格妮斯眼眸微暗,不得不承认,西莱伊是一只非常具有雄性荷尔蒙的虫,他往往能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她自然是无法拒绝这样器大活好的雄虫。更何况,她还极为欣赏西莱伊过人的军事才能,从而不顾内阁元老反对,将他钦点为了帝国元帅。
他试探性地握住了艾格妮斯睡裙底下裸露出来的一截皓白的脚踝,见女王陛下没有发怒的意思,便大着胆子上塌,欺身上前,宽厚的胸膛笼在了艾格妮斯上方。
西莱伊又回眸看了眼还在女王陛下寝殿苦苦熬刑的那对美人双胞胎兄弟,两个嫩生生的小屁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快要成了发酵的西红柿。他动了动嘴,却又回头看到艾格妮斯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向高贵冷艳的容颜竟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西莱伊在心中想了许久那到嘴边想要为他俩求情的话又噎了回去。
他也没再顾其他,撩起女王陛下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裙,状似小心翼翼地分开了她的腿。饶是见过许多次尊贵的女王陛下衣裙底下美丽诱人的雌虫生殖器官,但他每一次还是都会被惊艳到。
这一刻,他忘记了艾格妮斯曾经带给他的羞辱与折磨,只是像只普普通通的雄虫,贪婪而又迷恋地抚摸着艾格妮斯双腿间那道犹如粉蝶展开了华丽的蝶翼振翅欲飞般美丽地令人呼吸几欲停滞的阴户。
那两片漂亮的蝶翼算不上轻薄,看起来、抚上去甚是肥嫩鲜美。它紧紧闭合着,中间被肥美的唇肉勉强挤出了一道细缝,雄虫的手缓慢而迷恋地抚过那道细缝,灵活的手指技巧娴熟地把玩着那一只高贵优雅的“彩蝶”,勾得那道小小的缝隙里汨汨地流出了许多奏响着欢快乐曲的清泉。
更是让那尊贵的女王陛下呼吸骤然错乱了起来,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唇,似乎不想就这样当着那些下属的面,发出些不堪的淫叫声。
毕竟,她的女王架子没那么容易被放下。
但西莱伊没能让她如愿,把尊贵的女王蜂玩出王蜜之后,他贪婪地直接埋下脑袋,在那质感上乘的漂亮小逼上狠狠地吮吸起来,水声清脆响亮。
一旁的下属似乎有些迟疑地停滞了片刻,过不久深深吸了口气,再次动作起来。
“呃……呜呜呜……姐姐我们错了,别打了,屁股好痛……”
双胞胎美人兄弟中年龄较小的那个明显是怕疼得很,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烂了,麻麻地快要没有知觉了。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板子每一次落在他屁股上,还是带来了火辣辣的痛,只不过这痛楚中逐渐开始有发麻之意。一下接着一下,小小的屁股每个地方都被照顾到了,伤处叠着伤处自是痛极。尤其臀峰,已经开始出现了僵硬的淤血块,这让他感到害怕极了。
难道他就因为没能帮陛下舔出王蜜而要被当场打成残废吗?
他心里畏惧不已的同时也产生了极强的怨恨,恨女王陛下残酷暴政、随心所欲,恨这世道对雄虫不公,凭什么所有的雄虫都只能依附次雌虫而活。这一个个雌虫还又极为大雌虫主义,雄虫稍有犯错便会动辄打骂,甚至虐杀,简直毫无虫性。
“啪啪啪———”
“嗷嗷!疼死了!啊哈……疼……哥哥……呜呜呜……”
可怜的小雄虫还在怨天尤虫,身后的雌虫侍卫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思悔改之意,便抡圆了膀子一连几下迅猛的狠抽,教训他这不听话的小屁股。又是揍得小雄虫哭爹喊娘,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早已被鼻涕和眼泪糊了一团,看起来好不凄惨。
而他的凄惨并没有能够波及到床上沉浸于情欲之中的二虫,西莱伊用拇指指腹拨开那两片柔嫩的唇瓣,将舌头卷成尖尖,抵在雌虫发育完美的小阴蒂球上上下舔舐、轻抵、勾弄着,
就这样,诺大的寝殿内充斥着少年压抑的哭声、娇嫩的屁股蛋被梨木板揍得“噼里啪啦”声、雄虫吮吸王蜜的淫靡水声以及女王陛下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的婉转低吟。
艾格妮斯每次总能被西莱伊伺候雌虫的精巧技术所折服,她只感到温热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准确地停留在了她下体最为敏感处,将那颗小小的肉球吮舔得水光潋滟。
女王陛下高耸的胸脯也不停地起伏着,像是陷入了难以忘怀的快感之中,无法抽身。
舔得差不多之后,西莱伊适时抬头,脱下自己的长裤,将那根早就昂扬挺立的性器释放了出来,一边扶着它往女王陛下身下的小屄里插,一边状若不经意地开口埋怨道:“陛下,内阁那些人总弹劾我,明明我也没有做什么,是不是武官就注定要被这些野心勃勃的政治家随意欺辱呢?”
“啪———”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刚刚还沉浸在情欲中的艾格妮斯脸色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往西莱伊那张英俊帅气的脸蛋扇了一巴掌。
女王陛下的手劲不小,这一巴掌让他瓷白的肌肤上迅速浮起了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滚出去。”
西莱伊反应过来之后,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道歉,但只得到了艾格妮斯“滚出去”的命令。
走出那道门口,西莱伊用拇指缓慢地拂过被打的那片肌肤,眼中的神色意味不明。
三个月后,帝星首都陷入了虫心惶惶,莫名出现的一支雄虫叛军以不可抵挡之势几乎要攻陷了帝星。
“传我命令,决不投降!”战机上的女人尽管发丝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脸上仍旧是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冷艳,即使被能量冲击波及到站不稳身体,也要坚持站起来传达“决不投降”的命令。
“别做徒劳的挣扎了,我敬爱的女王陛下,来看看你可爱的幼妹吧?”
艾格妮斯面前的显示屏上突然出现了西莱伊那张英俊的脸,他仍旧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若是能够忽略掉他手上挟持着的栗色卷发少女,恐怕真的要让人以为他是个好人。
艾格妮斯看到屏幕上那张薇薇安惨白中透着惊慌不安的脸蛋,心里一紧,手中的操作杆也没在动了。
“选择投降,至少我会保证你们俩,都能活下来。否则的话,那就带着可怜的薇薇安一起鱼死网破吧。”西莱伊尖利的爪子已经抵在了薇薇安脆弱美丽的脖颈上,几颗血珠悄然从她雪白的脖子滑落下来。
薇薇安是从小被她养大的幼妹,她是个亚雌,长相甜美但不善作战,是被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女孩。更何况,她是虫族皇室唯一能够繁衍后代的雌虫了。毕竟她早些年在战场受伤,失去了繁育的能力。
艾格妮斯闭上眼,缓缓地把手从操作杆上移了下来,放弃了那个本来打算与叛军首领西莱伊同归于尽的选择。
西莱伊那帮雄虫占领首都后,很快便将所有雌虫贬为了他们的奴隶,军雌做着杂役,亚雌则被那些胜利者掳回家中,结局必然是遭到狠狠的凌辱。
西莱伊即位后,衍哥哥一直是我最尊敬的兄长,我怎么……怎么可以做兄长的娘子呢?”
宋知韵眨了眨眼睛,巴掌大的一张瓜子脸上写满了为难。
章衍撩起下摆踏进门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宋知韵的这句话,抬脚的动作稍顿了须臾才重新踏了进来。
“姨母,听说茵茵表妹找到了?”
“阿衍来了。”宜春长公主微微颔首示意后,便又对跪在地上的宋知韵继续说道:“既然你章衍表哥也在这了,那你现在赶紧跟他回去,尚能挽救。”
“我不要,母亲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我还是会逃的。”
“你……你这个混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宜春长公主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而且还公然抗旨,简直胆大包天,气不过的她当即对下人吩咐道:“来人,给小姐上家法。”
此话一出,满庭哗然,在场的都是京城各家大门大户的女眷,因为听说宜春长公主家的小姐丢失了,特地赶过来慰问,也或有知情者赶来嘲笑,真没想到一来竟看到了这样一出好戏。
一时间,也有些人假模假样地开始求情,劝慰宜春长公主。
只可惜长公主不为所动。
宋知韵直到被几个粗使丫鬟摁到春凳上,才猛然心里一惊,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从前母亲惩罚她也是打手心、跪祠堂,可从来没有真的这样动过家法。
她也有见过家里犯了错的丫鬟被拖下去挨板子,那丫鬟被扒了下裳,在院子里当众露出下体,被几个侍卫打得哭号不止。那凄厉的惨叫声,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她后知后觉地慌了起来,连忙祈求母亲,“娘亲,女儿知错了,您别这样对我。”
“现在知错也晚了,你私自逃婚本就该罚,本想饶你一次,奈何你非不知悔改。”
“褪裙!给我狠狠地打!”宜春长公主轻喝一声,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桌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人无不为长公主的怒气而心惊。
“放开我!”宋知韵发现身后的粗使丫鬟已经开始扒她裙子了,想起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有各家夫人,还有与她同龄的官家小姐,怎么可以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下体挨打。
忽地,她抬头看到母亲身边站着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章衍似乎是刚刚从大理寺下值,还穿着一身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官服。没有看她,只是忙着在安慰自己生闷气的母亲。
“表哥,救救我。”
宋知韵别无他法,眼下只有章衍替她求情或许才能管用。并且,就算别人不管自己,那章衍哥哥也绝对不会不管她的,她就是有着这样的信心。即使这件事是自己有错在先,自己的任性逃婚,想必也给章衍哥哥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她本是如此笃定,可不曾想,章衍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半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不要!娘亲,啊!”
宋知韵只感到下身一凉,那帮该死的丫鬟竟然掀起了她的罗裙,将她小裤褪到腿弯,两颗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弹了出来,香娇玉嫩的皮肤瑟瑟发抖地暴露于人前。
被当众掀了裙子露出臀部,而且还是在“外男”章衍面前,宋知韵悲哀地想死。
“啪!”
“啊哈!你们放开我!呃啊!”
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当厚重的“家法”梨木杖重重地落在她身后赤裸的臀部,宋知韵一个没忍住哀叫了一声,娇美的身躯如同鲤鱼打挺一般疼得差点翻了个面。得亏又来了俩丫鬟在前面按住她的肩膀和手臂。
她一口气还没喘上来,身后很快就迎来了大人带回去,回夫家也免不了一顿羞辱责罚。逃了婚的女子,不尊重夫君在先,哪里还配丈夫的尊重?”
“我小时候也见到过一个侍郎家的千金非要跟着小厮私定终身,结果被抓回来当着全族的面处以笞刑,那打得是更惨,也很羞辱。那姐姐当时屁股里还被塞了东西,弄得当场失禁泄身了。不过我那时候太小,只记得女人凄厉的哭叫和肿胀发紫的屁股。”
“啊,真是太可怕了。”
听到有人讲述这样的事情,众位小姐们脑海中不由浮现了那样的场面,还把自己代入到了那样的场景中,顿时觉得身后一阵发凉,忍不住掩面惊呼。
约莫受了十几杖,宋知韵丰腴饱满的臀部这会儿是更“丰满”了,肿大了一圈,牛奶般的迷人色泽也不复存在,宛如被泼上了一层人间三月的桃花色水粉,均匀地铺陈开来。
宋知韵又悄悄地抬头瞧了眼母亲身旁站着的表哥,见他仍旧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一副漠不关心模样,顿时又气又委屈,觉得屁股上的伤更疼了。
几个丫鬟手劲儿确实不小,打得她泪眼婆娑,哀叫连连,娇美的身子止不住地扭动起来。尤其是下半身,根本不能再让屁股好好地摆在那里等待下一次的笞责。
那廷杖每在她娇软的臀落上一下,白嫩的臀肉便会如同波浪般圈圈扩散开,臀肉吃痛地弹起,扭了个方向,以让下一次廷杖的着力点不在原先那处。
廷杖便只好重重地落在了另一侧臀瓣,结果那一侧又弹了起来,重新扭转了个方向。宋知韵直到自己挨打时屁股这样扭来扭去的姿势定然不雅观极了,可她现在实在是管不了这些,身后炸裂的疼痛让她一瞬间只想回到娘胎,成为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顾的婴孩。
她在挣扎扭动间,不免无意间分开了原本并拢的两条腿,无意识地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女孩子的私处,依稀可见两片肥厚丰润的鲍肉。与雪白的大腿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是属于少女的鲜嫩粉色。
“扑哧———”
终于有人看到宋知韵挨打时候的滑稽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以高高在上的看客姿态轻声细语地嘲讽道:“这宋知韵也好笑了吧,真就疼成这样?屁股快扭成拨浪鼓了,再扭她也逃不过这顿打啊。还大大剌剌地露出了那里,真是恬不知耻。”
“这可真是诸位小姐们的反面教材了。”
宋知韵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免气得想杀人,等她好利索了,她一定要撕了这帮嘴碎的死丫头们。
“夫人,二十杖已毕。”丫鬟们收起了廷杖,毕恭毕敬地对宜春长公主回复道。
宜春刚想抬手说把小姐扶起来,结果又听到章衍在她耳边轻咐了一句,“姨母,您且放心吧,侄儿已将那窜拖茵茵表妹逃婚的江公子’妥善安置’在了大理寺,料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污了茵茵表妹的闺誉。”
宜春长公主闻言脸色铁青,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是跟着男人私奔的,愤怒之余是庆幸这个贴心的侄儿及时将那男人抓住了,没有让事情捅到明面上来。毕竟在大衍朝有御赐婚约在身的女子逃婚还与男子私奔可是重罪,若是被捅出来,她亲闺女可以直接被赐白绫了。这将成为皇室的丑闻。
宜春越想越后怕,这股恐惧担心在看到趴在春凳上嘤嘤啜泣的女儿,又转为了对她不听话的怒火。本打算就这样轻罚一下,让章衍将人带回府,现在看来是不能够这样轻易饶恕她。
宜春长公主缓缓起身,从院子里的柳树上折下来一根细细的柳条,一脸怒容地朝宋知韵走过去。
宋知韵被丫鬟们摆弄着分开腿跪在了一个矮凳上,双手支撑着地面,防止身形不稳。她看到母亲拿着根柳条朝她靠近,心里不免戚戚然。
难道还要罚吗?这里好多人,那群嘴碎的死丫头们,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想到这茬,宋知韵羞得想要咬舌自尽。
她的下裳被扒得干干净净,腿分开便也露出了原本藏在腿间的娇嫩部位,一片椭圆形的人嫩粉色羞答答地被迫展露在人前。宋知韵下体的两片阴唇饱满肥嫩,色泽鲜亮,此刻紧张地闭合着,似乎恐惧于被如此多人肆意打量。
“她可真不要脸,逃婚定是心中已有情郎了吧,也不知是有没有和情郎苟合过?发育得这么好,想必掀了裙子看到这个,没有男人能够忍住吧?”现场有一道酸溜溜的女声格外清晰。
这帮嘴碎的死丫头!
宋知韵听着她们编排自己的话,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给她们一人一个大耳刮子。
但她看着逐渐朝自己逼近的母亲,手里还拿着带刺的柳条,心中实在惶恐。
然而这时章衍却突然开口了,“姨母,还是让侄儿带回去惩戒吧,就不劳您费神费力了。”
“如此,也可。”
“来人,把小姐收拾整齐送上马车。”
众人散去后,宋知韵被丫鬟们扶着站起来捞裤子,布料摩擦碰到了肿胀的臀尖,她疼得登时大叫起来,“啊!痛痛痛!你们慢点!”
宋知韵被扶上了马车,发现章衍早就坐在里面,她看了看硬邦邦的座位,不情不愿地找了个离他很远的地方坐下。
只是屁股实在是被硌得生疼,她坐不住忍不住臀部扭来扭去。
“屁股疼?”
宋知韵看了看一脸风轻云淡的表哥,犹豫着点了点头,谁曾想下一瞬就被他拉倒腿上掀开裙子褪下了小裤。
“唔——做什么!”
宋知韵惊呼起来,她感到下身一凉,发现自己竟是以光着屁股的姿态趴在表哥腿上。
男人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掌抚摸上了她肿胀发烫的臀面,力道轻缓地按揉起来,宋知韵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羞得满脸通红。
紧接着,冰凉的指尖摸上了她的阴唇,却只是沿着唇瓣游离,直到触到了层层叠叠花瓣包裹着的中间那个小果实,用指甲捏起了它。
“嗯——不要——”
好奇怪的感觉,指甲剐蹭着那粒十分敏感花核,她纤瘦的腰肢连带着肥硕的臀部忍不住颤抖起来,扭着骚屁股不知是想躲还是舒服地欲拒还迎。
“啪——”
“别骚。”
“唔啊……疼……表哥……”
章衍一巴掌扇在她冒着淫水的小肥逼上,发出极为清脆的带着水声的脆响,听得宋知韵头皮发麻,即使未经人事,她此刻也知晓了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极为淫荡的变化。
男人用指甲剐蹭完他的小核之后,又开始用指腹揉弄那个地方,陌生的快感在她下腹涌现,宋知韵哼哼唧唧,无意识地抬臀迎合,想要更多。
男人的手指滑进那两片外阴唇之间,准确无误地摁在了里面更幼嫩的小嘴之上,抚慰般地轻轻揉了几下。
少女被他这样娴熟的玩弄手段顿时摸得浑身酥麻起来,所有的感官仿佛一瞬间集中在了下面那个小小的花核,又酥又爽。
可男人只是浅浅地拨弄了几下,并没有以此来给她带来阴蒂高潮的打算。
他的手指游离到后面,轻车熟路地探到了少女湿漉漉的小屄,未曾被入侵过的地方有些紧致,甚至连塞入一根手指都费了一番力气才就着淫液挤了进去。
“唔……不……不要插进来,好难受。”
“难受?我看茵茵是舒服得很。”
男人在她头顶上轻嗤了一声,又加了一根手指探入到她温暖湿润的甬道搅动、抽插,插得洞穴“噗嗤噗嗤”响。
少女忍不住低吟,被戳到了敏感点,撑着手臂挣扎想要起身,却被男人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地摁住了后腰,无法动弹。
“呃啊……表哥……不要……呜……”
宋知韵没有想到,一阵爽得她天灵盖都在发麻的巨大快感涌现过后,自己的小屄竟然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将原本就湿乎乎的骚屁股弄得粘稠不堪。
虽未经历,可也听说过,她被章衍仅仅用手指玩逼就玩到了潮喷。
喷完之后,马车竟也刚好到了章府,她连小裤都没有来得及穿上就被章衍带下马车扔到了院子里。
宋知韵环顾四周,看到院子里围着的彪壮仆妇、粗使丫鬟,以及整整齐齐摆放好的各种一看就很疼的吓人刑具、刑架,心里蓦得发凉。
章衍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了那根十分熟悉的柳条,看向宋知韵,“这是姨母亲手交给我的,叮嘱我一定要让你受到教训。表哥可不能让姨母失望,茵茵你说是不是?”
宋知韵吓得后退了一步,可很快地被仆妇摁住,按在了一个前后低、中间高的木架子上,她的膝盖被迫大大地分开跪在两边,裙子一撩,整个光裸的臀部便成为了身体的至高点。
这个大大分开双腿的母狗发情姿势让少女臀瓣间尚且还在留着淫水的小肥逼和冒着水光的菊穴丝毫没有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和脚腕已经被束缚带束缚住了,不得挣脱。
“柳嬷嬷,动手吧,务必要让我这位新夫人好好受一番教训。”
章衍将柳条递给了下人,自己则是坐在厅堂里的太师椅上,端着茶杯像是在梨园看戏一般饶有兴致地观望着宋茵茵撅着被打红的光屁股瑟瑟发抖,却还要接着受罚的可怜姿态。
“奴婢遵命。”
柳嬷嬷挥舞着健壮的手臂,柳条在她手中仿佛被挥出“呼呼”的风声,带着苍劲的力道狠狠地抽在了她臀缝。
“啊!”
宋知韵疼得浑身一哆嗦,肥屁股一颤,臀肉晃晃悠悠。她猛地昂起头尖叫了一声,纤细的五指攥成拳头,眼圈很快就红了,眸光盈盈,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
“表哥,茵茵知道错了,饶了我……”
细细的柳条在她臀缝间留下了一道绯红的印痕,宋知韵狼狈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带绑得死紧。
“咻啪———”
柳条再一次狠狠扫在了臀沟,带动着臀部随之一颤,看上去像是贱屁股紧咬着那柳条不放,想要吃更多的鞭子似的。
“额啊———不!”
这一次,柳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精准地抽在了她被迫外露的臀眼上,打得那朵小花害怕地收缩蠕动起来,臀眼上的嫩粉色褶皱随之而起伏。
更不幸的是,柳嬷嬷接下来的每一鞭都狠狠地打在了她屁眼上,痛得她眼泪直飙,也将屁股中间那朵小花揍得微微红肿起来,不知不觉间吐露了一些透明的肠液,看着来真像个又红又润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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