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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茶烫肿小嫩B-警棍捅女膜-落入敌手惨遭凌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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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流程来到下面一个环节,侍卫端进来一个长条的木杠,让秀女们头顶碟子,胸部加上铃铛,铃铛在走动的过程不能发出声音,碟子不能掉下来,在木杠上顺利地走过去才能算合格。头顶上顶着的盘子越多,秀女的评级便越高。

看着头一个走上去的秀女颤颤巍巍地顶了一个碟子,奶头上的铃铛乳夹也规规矩矩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嬷嬷们连连点头,给她记下了等级。

秀女们排着队,一个个地等待参选,在这之中,有一名叫楚云笛的姑娘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殊不知,她这样狡黠的神情都被为首的掌事嬷嬷收于眼底,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她吩咐下人取来木条,秀女之中难免有走路歪歪扭扭,使胸部上夹着的铃铛发出悦耳声响的。不过只要碟子不碎,也都勉强能通过测验。

只是那些发出声音的,会被掌事嬷嬷手中的木条抽上好几下,纤细而有韧劲的木条迎着风声狠狠抽在姑娘们挺翘赤裸的臀肉上,抽得那嫩豆腐一般的软肉如同刚出炉的发糕一样晃晃悠悠,木条一过,白皙的嫩臀便瞬间多出来一道绯红的痕迹。

姑娘们的琐碎呻吟死死地压在喉咙口,屁股上即使被抽出痕七竖八的红印,身体歪歪扭扭,也不敢失态半分。

而在这之中,楚云笛的表现却显得格格不入。

轮到她时,她颗粒饱满的乳尖被迫带上乳夹,几乎是挣扎抗拒着,让铃铛当场发出的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嬷嬷皱了皱眉,也是忍不住开口呵斥了几句,却不想楚云笛这位秀女半点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她甚至非常随意地头顶了一个碟子,左摇右晃地跳上木杠,用那非常拙劣的演技,在掌事嬷嬷面前表演了一个故意的摔倒,头顶上的碟子也摔成了碎片,就在她洋洋得意地等待嬷嬷宣判她淘汰时,却不想听到了足以让她后半生都存在着阴影的噩耗。

“放肆!竟敢在老身面前耍滑头!秀女楚云笛,你究竟居心何在?”

楚云笛也没想到自己的把戏这么快就被掌事嬷嬷识破了,她强迫自己很快地冷静下来,佯装不知道:“嬷嬷,奴婢不知道您这是何意。”

“大胆贱奴!在陛下面前也敢刷这样的把戏,不要以为老身没看出来你是故意想不通过考核而被淘汰,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楚云笛听到“欺君之罪”这四个大字,脑海中立即想起株连九族的后果,心中慌乱不已,可又想起她父亲是一品骠骑大将军,太祖的开国功臣,量皇帝动她们家也要仔细考虑一番。

“是不想进宫?”层层叠叠的纱幔之后传来一阵清远温润的男声。

楚云笛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那人是谁,犹豫了过后还是决定如实道出:“回陛下,奴婢早已心有所属,不能进宫侍奉,还请陛下垂怜。”

“心有所属……”梁誉行默默地念着这几个字,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既如此,为何进宫?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奴婢……”被皇帝质问,楚云笛不免慌乱起来,硬着头皮道:“是家父……家父是楚萧楚大将军。”

“这样,楚姑娘此时报出楚将军的名号意欲何为?”梁誉行不紧不慢地反问着对方,心中早已有了思量,语气也变得森然冷冽起来,“你是想威胁朕?以为朕动你不得?”

“奴婢不敢!”楚云笛不免被梁誉行身上散发出的帝王之气所震慑,赶忙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不如这样,今日便叫上你的家族中人,以及你的情郎,在宫门外看看你下贱的样子。”

“福顺,安排下去,该怎么责罚便怎么责罚。”梁誉行一挥挥手,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了他的大太监福顺去考虑。

“还请各位秀女们将衣裳穿起,随咱家一同前往午门刑场观刑。”大太监福顺此话一出,大家也都心知那位叫楚云笛的秀女怕是不会有好下场,同样的处境下,心中不免也感到惶然不安。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罪犯楚云笛带走。”福顺吩咐那群侍卫将浑身赤裸的楚云笛押解着前往宫门,众秀女紧随其后。

从乾清宫来到午门,花了越莫有小半个时辰,来到此处发现人群熙熙攘攘,百姓闻讯而来。

楚云笛的家族中人皆被请于此处观刑,甚至是她的那位情郎,户部侍郎家的公子也紧张不安地站在午门前,了解情况后的他生怕被皇帝找了麻烦。

楚云笛看到这一堆熟悉的人,再想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顿感羞愤欲死,当即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侍卫的束缚。

“秀女楚云笛所犯欺君之罪,罪无可恕,然陛下仁慈,念其父建国有功,免其死罪。”

“但活罪难逃,故今日罚其杖责五十,骑木马绕城三圈,以儆效尤。”

“请朱笔———”

楚云笛被侍卫摁着跪到了前低后高的“山”字形刑架上,臀部被迫不知廉耻地高高翘起,她虽此前听说过这种残酷的刑罚,却从未亲眼见过。

如今自己以身试刑,心中不免感到绝望不已,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宫中大太监福顺手握着一根较粗的毛笔朝她走来,沾着红色水彩的笔在她光裸的臀部笔走龙蛇,笔尖带来的痒意无法忽视,楚云笛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却遭到了福顺的大掌掌掴并严厉呵斥。

“贱婢莫动!花了这字可得另外受加刑。”

福顺的最后一笔落下,又白又软的臀面上是用朱红色毛笔写下的两个大字———“淫奴”,可谓是羞辱意味十足。

以下是晾臀环节,侍卫往她臀缝里塞了一块令牌,命令她夹紧了,而后一左一右地杵着刑棍站在她身旁,给到了令她十分恐惧的压迫感。

百姓们闻讯而来,驻足看打,在看到挨打的秀女两瓣肥臀上被朱笔写下了“淫奴”二字,这代表着这位秀女所犯淫罪,将受淫辱之刑,这是难得一见的情形,他们纷纷感到兴奋起来。

正午的太阳炙烤着她的臀面,被晒得红扑扑的,正如那天边将落未落的夕阳,楚云笛感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

她不经意地往人群看去,竟在第一排十分显眼的位置看到了她的家族中人,她的父亲母亲,还有与她关系一直不融洽的庶妹,更有她尚未成年的胞弟。

她想到自己如今这番模样都被这些人看在眼里,脸上一阵燥热,匆匆挪开视线,不敢与他们对视。

可下一秒,她却看到了人群里那抹熟悉至极的身影,她的情郎也站在台下看她,神色慌张不已。见楚云笛在看他,甚至十分心虚地别开了视线,躲到旁人身后去,生怕自己被发现。

楚云笛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她无暇去考虑,灼热的阳光快要将她炙烤地晕过去。

她无意识地扭动了下屁股,却忘了臀缝里的令牌,令牌“啪嗒”一声坠落到地面上,楚云笛身体一抖,心里发怵。

侍卫给她捡了重新塞回去,她只好再次费力地夹好,心知自己要免不了一顿加刑。

不知是她的定力不够,还是头顶的阳光过于毒辣,这期间她的令牌又掉了两次,侍卫大哥笑了笑,将令牌的圆柱状手柄上涂上了一层膏油,便就近对着她微微张开了些许的软粉穴口旋扭着要插进去。

“呃啊……不、不要塞……”楚云笛未经开苞的后穴被强行塞东西,自是痛苦不堪,扭着肥腚想要逃离。

可官兵见强塞不进,便耐心地蹲下身,一只手握住她一侧的肥厚臀肉,向外掰扯开,这样也就扯开了那个紧致的穴口。

令牌的圆柱状手柄上雕刻了些环状的纹路,他一点点地旋扭着,将手柄慢慢地赚了进去。

楚云笛觉得自己的后穴被一个奇怪的东西磨蹭着,一圈又一圈,不断地研磨着穴口的嫩肉,木柄在她体内旋转的时候,她每每总能感受到那清晰的纹路,一圈圈划过肠壁,让她感到了一阵奇异的舒适。

她在正午的太阳下被晾臀晾了不知道有多久,在她都已经能听到皇城门口围观的百姓们开始抱怨之时,正式的行刑总算开始了。

随着监刑太监一声高昂而又尖细的“时辰到,开始行刑!”,这场令人期待,并为之振奋的好戏拉开了序幕。

“置棍——”

冰凉的刑具被搁置在了她赤裸的臀部,楚云笛下意识地浑身一震,这场景让她太害怕了,小时候也曾见过母亲责罚不规矩的姨娘。

犯错的姨娘被褪了下裳趴在春凳上露出白臀,任由家奴挥舞着板子将那白肉层层翻浪,玉臀颤颤,美人凄凄,在这样严酷的苛责下被打到失禁都是常有的事。

楚云笛没曾想,自已一个国公府的嫡出小姐,竟有一日会因触怒龙颜而遭此酷刑。恐怕受完刑后,她再也无法清白做人。

“嗬啊———”

刑棍是白桦木制成的,打在皮肤上十分有韧性,楚云笛被这股劲狠狠冲击了一下,臀肉也是十分有弹性地被刑棍砸扁又很快回弹,像是块刚出炉的松软发糕,在无情的刑棍落下时颤抖晃动,又在它离开时恢复原貌。

“啪啪啪——”

“唔啊……呃……”

军牢手一左一右,交错落棍,这之间给她喘息的时间并不长,往往是一侧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着,另一侧就猝不及防地再次感受疼痛。

朱色的毛笔在她白软的臀面上留下的痕迹,自然也随着那刑棍的起落而浮沉。

刑棍打在美人娇嫩的皮肤上,随着军牢手逐渐有些加快的频率,“噼里啪啦”声渐渐在城门口清晰可闻。

而楚云笛自然顾不上这清脆的声音有多么让她羞耻,她只知道她快要被密集落下的刑棍打碎了,浑身犹如被水浸泡过一般,娇美的身躯抖如糠筛。

原本的疼痛尚且能忍,可这会儿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两片美丽的唇瓣合不上似的,唇珠上也水泽晶亮,她痛极时顾不上其它,不知不觉间,犹如痴儿一般从嘴角流下津液来,一串一串的透明粘液,拉扯着滴落在地面。

屁股上炸开的剧烈疼痛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挣扎逃离,保护自己,她双腿扭动着想要合起来,塌下腰,想要让饱受棰楚的屁股远离刑棍落下的地方。

可她不知,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她双腿张开的幅度更大了,离她近的台下观众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雪白的大腿间,那两片颜色稍深了些的粉色半椭圆形,它们之间有一道浅粉色的细缝,细缝前段有一朵嫣红色的小花,被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内里,有一枚圆滚滚的小果实。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枚小小的果实才是能掌控美人整个身体的所在,若是能用指甲捏住那枚果实,他们可以仿佛可以想象到美人在自己身下瘫软成一滩水,嘤嘤浪叫的模样。

而这美人身子也实属淫荡,被扒掉了下裳撅着光腚挨屁股板也能湿了一屁股,那道浅粉色细缝上尽数是她骚屄分泌出来的淫液。

宛如秋日的清晨,刚起的时辰,出门便看到院子里的海棠花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一粒一粒地点缀着本就开得十分美艳的海棠花,将花瓣上的细小绒毛放大。

娇蕊含珠,煞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这一幕对于站在前头看得一清二楚,眼中迸发出极度贪婪渴望目光的王二,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冲击。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暗骂了一句脏话,大着胆子将自己心中的淫邪念头喊了出来。

“这位美人下面的骚嘴一直在流口水啊,大人不给她照顾一下吗?”

他这么一声喊,其他的人也纷纷注意到了,这个提议显然得到了大众的认可,越来越多的声音开始附和他。

“就是啊,大人快给这美人止止痒。”

而楚云笛的族中人却因此而感到大为羞耻,他们无法忍受昔日的权贵好友们用这样戏谑、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们,尤其她的嫡妹,不禁埋怨起来,“姐姐怎这般丢人?受罚挨几下板子便过去了,她怎就忍不住,竟……竟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发骚,让我以后这脸往哪儿搁啊?”

那行刑的军牢手明显听到了观众们的呼声,仿佛为了迎合观众所好似的,偏生就故意地开始将那刑棍往楚云笛腿间的粉逼砸去。

“喝啊!不、陛下……陛下饶了奴婢吧……”

楚云笛被打到腿间的肉户,娇嫩脆弱的私处突遭棰楚,惊得她整个屁股一哆嗦,天鹅般美丽的脖颈也猛地一伸长,凝脂玉面上尽是痛苦的表情,她被麻绳绑起来的手腕下意识地挣扎,被磨出了一圈红痕,看起来糜烂又艳丽。

“不要打那里!唔啊!贱婢知错了——啊!”

她肿胀烂红的屁股肉似乎得到了短暂的饶恕,取而代之的是刑棍一下下精准地打在她腿间的嫩逼上。

那两片娇嫩的肉不比肥厚的屁股,怎能熬得住刑棍的笞打,不出几下,便已红了一大片,原本粉白漂亮的色泽转眼就成了秋日里树上挂着的红柿子。

楚云笛每挨上一下,身子都忍不住抖一下,屁股也不自觉地绷紧了,屁眼会因收到剧烈的笞责而收缩。

红艳艳的小花一开一合,在空气中轻浮飘荡,这美丽的场景吸引了离她最近的军牢手,他暗骂道:“骚娘们,屁眼也欠揍是不是?”

言罢,他从楚云笛上衣撕下一片布条,团作一团,用手指扒开她的屁眼,将布条塞了进去,恶狠狠道:“堵住你下面淫荡的嘴。”

这只不过是一个短暂的插曲,可怕的刑罚仍在继续,楚云笛裸露在外的屁股早已成了肿胀熟透的烂番茄,看起来似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可以继续承受笞责。

于是军牢手仍旧将刑棍砸在她腿心,肥厚的肉户、沾着水光的细缝、浑圆饱满的小果实……没有一处地方能够逃过刑棍的笞责,小腹也涌起一股酸胀感,熬刑的时间太久,她有些想要小解,楚云笛被这样磨人的刑罚折腾得几乎失去理智。

“不要再打骚屄了……唔啊……骚屄要打烂了……奴婢、奴婢还要用这骚屄伺候陛下……”

她自以为想到了什么可以逃避惩罚的措施,殊不知她此话一出,台下皆是一片嘲笑声。

“她在做什么梦呢?犯了淫罪被皇上拉到宫门外淫刑羞辱,还指望伺候陛下?”

“这娘们挨打的是屁股,又不是脑袋,屁股眼看着快要打烂了,难不成脑袋还能被打坏了?”

“这种眼高于顶的官家小姐真就该尝尝这种被人当众杖打裸臀的滋味,凭什么她们从小就可以对庶出弟妹动辄打骂!”

说出此话的是楚云笛一个庶妹,自己的母亲是姨娘,稍有惹了主母不快,那狠毒的主母便会将她们母女二人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当着一众下人的面狠狠笞打裸臀。

她们母女俩被打得苦不堪言,恨毒了那恨毒的主母和尊贵的嫡小姐。

刑棍犹如滚烫的火舌一般在她腿心游离,迟迟不肯散去,不断地折磨着她,楚云笛痛得涕泗横流,双腿乱蹬着,听到刑官报数终于快要报到了五十,内心才勉强平静了一些。

可最后的那几棍并不那么好熬,军牢手越来越快的速度,和每次都精准落在她阴蒂上的强烈痛楚,那股小腹胀满的感受同时也在折磨着她,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众失禁,她只期盼赶紧熬过去。

可那些军牢手偏不愿意让她好过,在她私处招呼了个遍,尤其是每一次打到阴蒂珠上,隐秘的快感阵阵来袭,同时增加了那种酸胀感,让她身躯止不住地摇晃。

美人浓密乌黑的睫毛颤颤扑闪,随着监刑官报出五十这个数时,她一下精神放松,有所不慎,以至于等到她感受到一股热流稀稀拉拉地顺着腿根滑落时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候,心高气傲的大小姐终是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失声痛哭了起来。

“这个姐姐被打屁股打尿尿了!比童童还要不如!好玩耶!”总角孩童不知事,见到他觉得有趣的场景只会拍着手兴奋大叫。

“娘亲,这个姐姐她犯了什么错呀?要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屁股。”一个小女孩抬头问她身旁的妇人道。

“触怒了皇上,听说还打算和什么情郎私奔,你长大可不能学她这样,不然也要被拉到台子上扒光了衣服狠狠揍那淫贱的屁股。”女孩的母亲见状将楚云笛作为反面案例教育自己的女儿。

“啊?太可怕了,我才不会这样。”

“杖臀刑毕,下面封蜡———”监刑的大太监福顺朝着刑场高喊道。

这天,玉娘像往常一样在河边洗完了衣服,与邻居家的娘子说说笑笑地回了家,她把衣裳挂好,院子里的鸡鸭牛也喂过,今天就没什么事了。

她抬头望了眼天边的太阳,寻思着当家的还有段时间才能回来。

独处的时候思绪千回百转,想起隔壁娘子有意无意地提到了村里新来的教书先生纪礼,如远山那般秀丽的黛眉不禁微微蹙起,带上了一丝解不开的忧伤。

纪礼是她的青梅竹马,在她还未嫁人时两人曾私定终身过,只是后来,他进城赶考,而她,则被后爹卖给了张猎户,也就是她现在的丈夫,换来了两只羊和一头牛。

那时情意绵绵,纪郎让她等,她自是满口答应,却不想,到头来食言的却是自己。

鬼使神差地,她走出了院子,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村里的学堂。

她驻足在门口张望,很快地在一群小萝卜丁娃娃们中间寻到了那抹熟悉至极的身影。

心有所感似的,纪礼恰逢此时也抬起头与她对视上了,他露出了和煦的微笑,对她点点头以作打招呼。

玉娘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停留在此处,但她的脚就是怎么也挪不开半步,一直等到那群娃娃们欢呼着背起书包从学堂下学回家了。

还不及玉娘走进去,纪礼就先走了出来,“玉娘,好久不见。”

他脸上的笑容只是持续了短暂的一段时间,很快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迟疑地开口道:“我听说了……嫁人了。”

玉娘方才从嘴角泻出一丝苦笑,“俺爹把俺卖给了村里的张猎户,如今俺已是他人妇,过去的那些,就都忘了吧。”

玉娘心知他们不再有可能,也不打算多做纠缠,说完这些话后转身欲走,却被纪礼神色焦急地走上来拉住了她的手不让走。

“这怎么能说忘就忘呢?玉娘,我做不到。你告诉我,该怎样才能做到这么狠心!”

玉娘甩开他的手,掩面垂泪间却不防见到了一抹更为熟悉的面孔,她看着她丈夫脸色铁青,满脸怒容地盯着他们拉在一起的手,玉娘当下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反应过来之后,她不再看纪礼一眼,连忙跑回到丈夫身边,试图挽着他的袖子解释几句。

“当家的,我……”

“啪——”

玉娘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完一句话,便被张铁柱一巴掌掀地别过脸去,她顿时便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丈夫。

他们这里的动静不小,当下已有附近的居民出来观望,张铁柱也不想在这里说事,便拽起玉娘后领的衣服将她往家里拖回,不顾身后那小白脸的嚷嚷。

这天天色还没黑,一个风韵十足的妇人趴在条凳上,被剥了下裳,露出圆润丰腴的臀部,泪眼涟漪地望向正在到处找趁手工具揍她的丈夫。

眼看着丈夫从院子里拿来一条扁担,玉娘吓得瞪圆了眼睛,她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东西砸在自己光屁股上是什么感受。

“铁柱哥,俺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唉哟!”

张铁柱不给玉娘求饶解释的机会,抡圆了膀子握着扁担就往她两瓣肥臀上狠狠抽去,那两团白软的肉球在扁担的挥舞下东倒西歪,任人搓扁揉圆。

盛着怒气的张铁柱并不给玉娘喘息的机会,那扁担尤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臀上,浑圆的臀肉不断地被砸扁再弹起,荡起阵阵向外扩散开的臀浪。

“臭娘们,让你出去勾引男人!还眉来眼去,手拉着手。”

“啪——”

“看老子不把你骚屁股打烂!”

“啪——”

“说!你是不是趁老子不在家的时候都和那小白脸滚到床上去了?”

“啪——”

“没有……啊呀!疼煞俺了!当家的,别打了……哎嗨哟……”

扁担劈里啪啦的砸肉声混合着女人的哭泣嚎叫,动静不可谓是不小,自然吸引了附近的邻居前来看戏。

张铁柱家的院子门没关,父老乡亲、婶子姑娘们纷纷被那唬人的动静勾得起了好奇心,前来观望。

原是张猎户家的娘子不知是犯了什么错正被丈夫剥了裤子按在院子里挨揍,农村生活除了起早贪黑的务农,平日里也没什么娱乐,一旦有类似这种的事情发生,几乎每家每户都要来看个消遣。

事实上,在他们这里,丈夫教训不听话的妻子是天经地义,放在院子里当众责打也是屡见不鲜。

男人们无一反对,甚至觉得这不仅是夫权的象征,也从而可以让其他的妻子女儿们得到正确的教育,好让她们以此为警告。

“哦哟,玉娘遭打咯!啷个回事的咧?”

围在人群里说话的是早晨与她一起在河边浣衣的邻居翠娘,她是第一个抵达现场的,表面问着旁人情况,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毕竟,可是她辛辛苦苦跑了那么多里地去找的张猎户告的状,她就看不惯玉娘那副媚色生香的样儿,哄得张猎户给她在城里买新衣添置胭脂首饰,羡慕了村里的一众姑娘婶子。

甚至连她男人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把眼睛粘在玉娘身上,这让她心里头嫉妒地快要扭曲。

“俺听说玉娘与那村里新来的教书先生勾搭上了,被张猎户抓了个正着,那可还得了,要是我男人,得把我皮都扒了。”某个当时刚好在现场的婶子状若很小声地对翠娘解释道,殊不知,她这么一说,这消息立即传播开了。

玉娘无暇理会姑娘婶子们的闲言碎语,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她丈夫打烂了,犹如一条条滚烫炙热的火蛇在她臀肉上翻滚着,痛得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

原本雪白的臀面被扁担染成了秋日里的红柿子,更有横七竖八的印子排布在其上,继续打下去,臀峰泛起了紫色的沙点,也有了硬块。

“哎哟……当家的,你杀了俺吧……啊哈……”

白花花的胴体在条凳上不断扭动着,圆滚滚、红扑扑的屁股蛋夺人眼球,玉娘哭得浑身都湿透了,乌黑的秀发柔顺地贴在脸上,光着屁股扭动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

围观的仆妇甚至在他们家门前嗑起了瓜子,一边闲聊着,“这玉娘啊,看面相就不是个安生的,再瞧瞧她这身段,细腰肥屁股,跟城里那窑子里的姑娘们一个样儿。”

“早就听闻玉娘跟那纪先生有过一段儿,没想到嫁人了还不断了,这可真是活该被张铁柱抽烂屁股。”

“这种不安于室的女人,就该被这样拉出来揍一顿屁股才能老实。”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了张铁柱耳朵里,尤其听到玉娘跟那小白娘的事儿,脸色铁青,怒火更甚,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

接连好几下抽在玉娘发紫的臀丘上,肿胀的硬块又一次被打散,玉娘疼得抓紧了前端的凳子腿嚎叫,一直在哭一直在喊,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拉成银丝滴落在黄土地上。

玉娘肿大了一圈的屁股耸动地像是被扔进油锅里尚存一丝气息的鱼儿,不停地翻滚着,做出垂死挣扎。

她疼得厉害,已完全不能维持先前趴在凳子上乖乖不动的挨打姿势,可怎么也只敢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一下,不敢跳下凳子,生怕换来丈夫更为严厉的责罚。

“玉娘,玉娘!你们在干什么!”纪礼闻讯从学堂赶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光景。

他心爱的玉娘竟被那可怕的屠夫剥了裤子,当众裸露下体遭受毒打,看到玉娘被扁担打得伤横累累的红屁股,他无法接受,上前试图制止这一行为,却没想到被张铁柱一巴掌甩到了墙边。

他扶着墙站起来,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指着张铁柱说:“你们这样,我马上就去报官。”

“报官也不管这个啊,纪先生。”有好心的村民提醒他道。

“你们不要打了!”纪礼大喊道。

“纪先生,一定是她勾引你的吧,柱子管教媳妇,这事儿你最好就别掺合了。”

“臭娘们!看看你的好情郎来了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想抽死你就抽死你,一对奸夫淫妇。”

张铁柱一想到自己正琢磨着去城里买翠宝斋的玉镯来送给玉娘讨她欢心,结果一转眼就看到这娘们和旧情郎拉拉扯扯,登时气愤不已,火气上头,将她剥了裤子放院子里抽。

张铁柱手下没留情,拿扁担都抽得变了形,玉娘也被打得气若游丝,趴在凳子上像死鱼一样。

眼见着这娘们屁股上确实没一块好肉了,平日里捏在手心把玩的两团软肉被他亲手打成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他挥挥手,让乡亲们散了,自己把这娘们从凳子上拎起来扔到了炕上。

玉娘上半身的衣裳也湿透了,张铁柱干脆帮她也剥了下来,这天气是夏季,脱光了衣服在炕上也不会着凉。

张铁柱从柜子里取来药油,倒在手上,给玉娘那被扁担砸烂的屁股用大掌揉捏,又是疼得玉娘哎哎地叫。

玉娘伸手到后面要把张铁柱的手臂推开,却被她男人箍住了一双藕臂,往她肿大的红臀上狠狠掴了一巴掌,玉娘疼得一瑟缩,泪眼朦胧地望向她的男人。

“爬起来,撅着腚跪炕上。”张铁柱掐了掐她垂在胸前的肥白奶肉,声音冷漠无情地命令道。

玉娘闻言大惊,害怕自己还要挨打,连忙抓着男人的铁臂撒娇求饶,“当家的,莫打了,俺腚要烂了……”

“那就抽你骚屄,臭娘们,是不是跟他搞过了,让俺来看看你的骚逼有没有被那小白脸操过。”

玉娘跪趴在炕上,撅着个红肿的腚,被她男人分开两条腿,握着她肿胀不堪的肥臀掰开,把脸凑了上来,看到那两片馒头一样饱满的紫红色肉逼,娴熟地用两指剥开,佯装检查似的把她阴唇翻开,捏起里面的小嘴,用粗砾的指腹研磨着她的嫩肉。

好舒服的,玉娘被这娴熟的技术弄得哼哼唧唧起来,扭着屁股想要更多。

张铁柱看着拼命往他面前怼的肥腚,嘴里骂着“欠干的骚货”,然后用粗糙的手指恶狠狠地捅了进去,在湿润黏腻的甬道里捅了几下。

这娘们的骚逼还是这么紧,连他的一根手指都能紧紧咬住不放,看来是没有出去乱搞。

但他一想到玉娘先前与小白脸拉拉扯扯时那副含羞带怯的样子,心里就仍旧横着一根刺。

玉娘回头去看,张铁柱竟然从柜子里翻出一条牛皮带,一看就是十分唬人的“刑具”,玉娘想卖乖求饶,“当家的,莫拿那个……俺怕……”

“骚逼撅起来,老实点!”张铁柱握着牛皮带,往身下的炕上狠狠一抽,发出了清脆的炸响,让玉娘为之心惊。

心知这顿打逃不过,玉娘只好再次分开腿,让腿间的馒头逼大大喇喇地朝着身后的男人呈现。

“咻啪———”

“哈嗯!”牛皮带划破风声,精准地抽在她肥嫩的逼肉上,娇贵的鲍鱼经不得打,吃不得痛,玉娘连忙捂着逼,连连哀嚎。

“哎呀,官人莫打俺骚逼了,疼死俺了……”玉娘那不同于一般村妇的葱白手指捂在自己被打疼的小逼上,吃痛地按揉着,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似的。

“手拿开!”张铁柱冷声呵斥,这臭娘们还敢躲,他单手抓着玉娘的两只手腕别到她背后,攥得死紧,让她不能挣扎分毫。

一边抓着她的手腕,一边抓着牛皮带往她腿间的嫩肉上毫不留情地抽下去,牛皮带打在皮肉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玉娘腿心感到火辣辣的疼,嫩鲍鱼被抽得扁下去,她扭着个腚左躲右闪,疼得要跳起来,可那牛皮带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就往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抽。

不仅如此,皮带还时不时地落在她阴蒂珠上,甚至是肉臀里藏着的小嘴上,那可真叫一个滋味难捱,她疼得晃起了跪在炕边的小脚丫子。

“啊哈……莫打那里!呃啊!”张铁柱似乎是发现打她后面那个小嘴会让美娇娘身躯颤颤,屁股哆哆嗦嗦地晃出水来,顿时恶劣的玩弄心思大起,往她后穴的褶皱上连抽好几下,将她打得骚逼直流水。

到后面,更是颤抖着仰起脖子,从逼里渗出来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张铁柱扔掉牛皮带子,改用铁掌去掴她流水的骚逼,怒骂道:“真是淫荡贱妇!漏尿漏了一床,闻闻你的骚味,自己收拾!”

张铁柱知道这是潮吹,他们有时夫妻性事做得激烈了,这娘们下面便会喷水。

男人的手掌掰开她屁股,看到那被牛皮带打得红艳艳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微微翕动着,吐出黏腻的汁液,糜艳至极。

张铁柱想都没想地把自己青筋怒张的粗大极巴挤进美娇娘爆汁流液的蜜穴里,像往常那样,一边拍打她的臀部,一边使出全身力气干她。

“这种地方要怎么住人?还不快给我换一间。”

明显是监狱的环境里,站着一位穿着一身裁剪合身的白色西装的女人,发丝盘得精致,只有两缕从两侧脸颊散开。

她嘴唇上的口红颜色鲜艳浓郁,指尖拿着一支烟,从那红唇中轻轻吐出一圈烟雾,神情不屑地看向监狱的看守员们,倨傲地提出要更换居住条件这一要求。

监狱长是个三十多岁,身型高大魁梧的男人,他留着一圈络腮胡子,说起话来嗓音响亮如钟。

“金女士,需要我再提醒您一遍吗?您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可以高高在上、拿鼻孔看人的金议员了。”

“您因为违反国家安全条例,向国泄露我国重大机密,严重危害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根据我国《反间谍法》,您被判无期徒刑,以后将在此,也就是关押重刑犯的最高监狱度过此生。”

金素雅闻言并没有当回事,漠然且睥睨地看向监狱长,“急什么?很快就会有人捞我出去的,我又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劝你最好对我礼貌些,否则等我出去了,第一个不放过你。”

监狱长对这些威胁的话显然没放在眼里,任谁都知道这位从前受人追捧的金议员已经完了,这只不过是她虚张声势罢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能释怀,他想起他曾去到过的边境战场,那一地的军人尸体,还有他年仅二十二岁便因为那一场战役而牺牲的弟弟。

闭上眼就是漫天的血光在他脑海里炸开,他睁眼,看到那个女人依旧是高高在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他攥紧了拳,沉声道:“若不是因为你,那场本该赢的战役也不过如此惨败,那些人全都是因你而死。”

金素雅闻言嗤笑道:“打仗本来就会死人,我不过是稍稍透露了一点信息,说的我好像是罪人一样,那些低等贱民的生死与我何干?”

“要我说,总统真是糊涂得很,还不如直接接受国的武装进驻和统治,都去给他们做牛做马做奴隶,至少能过上富裕的日子。”

监狱长本来觉得自己心态还可以,现在听了金素雅这些对人命轻视、不屑一顾的话,终是忍不住额头青筋凸起,失去理智地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你这个贱女人!你最该死!”

眼见着局面就要失去控制,监狱长身边的看守员李岩连忙上前拉住,“长官,不能这样,快放手。”

李岩与其他的看守员费了半天劲儿才拉开监狱长,眼见着他的长官和那女人都满面赤红,看起来情绪仍旧十分激动的样子,他思索了片刻低头在监狱长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监狱长脸上的表情明显放缓了许多,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领,吩咐手下道:“还不快把这女人带去换衣服体检。”

“拿开你们的脏手,谁也没资格碰老娘!放开!”

金素雅被两个监狱看守员押解着扣住手臂,这个抓犯人的姿势让她极度不爽,一路上还在挣扎着辱骂工作人员。

看守员毕竟职位低,不敢和这位不知道还能不能东山再起的议员女士起正面冲突,因此只是忍气吞声。

直到两位监狱看守员先生被金素雅锋利的指甲分别划破了手臂和脸颊,也终于带她来到了体检室。

金素雅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昔日的政敌,同为议员的赵信成,拥有着军事、经济和政治强硬后台的赵家长子。

他们一直不对付,都恨不得将对方除之而后快,金素雅看到赵信成西装革履、容光焕发地站在她面前,真是想上前撕碎他那张丑恶的嘴脸。

“赵议员,好久不见。”金素雅假笑着和他打招呼。

“就在昨天,我竞选总统成功了,或许,现在你应该叫我总统。”赵信成笑着道,板正的脸型倒是多出了一丝幽默风趣的味道。

金素雅一听果然勃然大怒,上前扯住赵信成的衣领,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货色!靠着揭我老底坐上这个位置,那些愚蠢的人民永远也不会知道你背地里其实早也就烂透了。”

赵信成脸上的笑容敛去了几分,他慢条斯理地在手上施加了些力气迫使金素雅松手,忽然变了脸色,猛地掐住女人纤细白皙的脖颈,“你对国泄露国家高级机密,因为你死去了那么多军人和普通的无辜群众,你不仅不知悔改,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谁给你的胆子!”

他狠狠地将女人往地上一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金素雅,你该活的生不如死,以此来对那些冤屈亡灵忏悔。”

“你的下半辈子,都将在这个牢狱度过,日日夜夜,享受我的恩赐吧。”

赵信成蹲下身,将女人身上穿着的白色西装外套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衬衫衣领用力一扯,只听得“哗啦啦”的衬衫纽扣落地声响起。

赵素雅被撕开了衬衫,女人虽已三十多岁,但保养极好,肤若凝脂、冰肌玉骨,打开后是一片晃眼的白,唯有那黑色的蕾丝文胸格外显目,也凸显出了胸前的惊涛巨浪,两枚浑圆弧度诱人,曲线优美。

“你干什么!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赵素雅猝不及防被撕开了衬衫,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一股凉意朝她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身体,被羞辱的恐惧让她涨红了脸抬头怒斥道。

“这就叫变态了?那恐怕后面还有更变态的。”赵信成莞尔一笑,已经步入中年的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的样子倒真像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

男人的手劲很大,又是一声布料碎裂的动静,金素雅的西装裙也被撕了个碎片。如此,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了黑色的蕾丝文胸以及配套的镂空内裤。

“把她带下去,洗洗干净。”

“可要……好好伺候我们的议员女士。”赵信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金素雅被两个监狱看守员押解了下去,穿过长长的甬道来到了一片大的浴池。

可以看出来,这里是监狱里的盥洗室,四周是淋浴设备,中间是一片大浴池。

也许现在刚好是犯人们的洗浴时间,周围有许多女犯正在洗澡,见到有新人被看守员押解了进来,也只淡淡地抬头瞥了一眼,见怪不怪。

不管她如何反抗,她最后两件蔽体的内衣裤也被男人撕了个粉碎。

“啊!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狗东西!”

那对白皙浑圆的嫩奶倏地一下从黑色的蕾丝罩杯中弹出,像一颗有弹性的皮球在空气中色情地弹跳着,看守员王二那双乌黑的瞳仁一下就充满了贪婪的光彩,不知名的渴望在心底蔓延。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了那枚绵软可口的嫩奶,享受地揉搓着,感受着手上如同搓面团却又比面团还要绵软娇嫩的触感。

金素雅身材丰腴,胸和臀部肉感满满,腰肢却又盈盈一握,是极其诱人的腰臀比。一双藕臂无力地撑在地面上,坐在浴池的台子边缘,胸部被男人亵玩着,让她不得不身子向后微仰。

男人的手指带着厚厚的一层茧,触上她娇嫩的肌肤带有着一种粗糙的砂砾感,磨得她很难说是难受又或是奇异的舒服。

“嗯啊……拿开你的脏手!”

“呵!您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还在这儿趾高气扬什么呢?”

王二极为色情地用手指弹了弹那颗绵软的奶团,女人的乳房如同流溢的乳白色奶昔,却又在手指的弹动下晃晃悠悠,奶波震颤,荡开一圈诱人的涟漪。

“啪啪啪!”

张三见他的同伴王二玩这女人的奶子玩得舒服,自是也忍不住伸手用巴掌拍了拍那极其柔软的奶团,淫邪的笑容使那张原本还算得上是端正的脸变得猥琐起来。

“走吧,尊贵的议员女士,下到那个池子里,让哥俩个给你好好洗洗身子。”

言罢,王二和张三不由分说地一人拽起她一边手臂将她拉到了浴池里,金素雅这才发现池子下面竟有一张躺椅。

不,不能说是躺椅,因为她一躺上去,四肢便被那椅子上的镣铐束缚住了,双腿被迫大大打开,甚至下身被抬起,露出了蚌壳柔软脆弱的内里。

大腿的颜色雪白,唯有腿间那枚椭圆形的鲍肉呈现紫红色,此刻肥厚饱满的外阴唇紧紧闭合着,似在拒绝外来者的窥探。

王二和张三与金素雅一块儿下到池子里,虽然他们只是一个小卒,但在国际女子重刑犯监狱这样的地方,这份差事还是很快活的。

毕竟,他们手里的权利虽小,却可以随意地亵玩、驯导这些女犯,饶是再心高气傲的,最后也要跪下来舔他鸡巴。

王二扒开她的外阴唇,看到红艳水润的内里,眼中不禁流露出贪婪之光。但他也没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他从工具箱拿出一条长方形的软毛毛刷。

“放开我!谁允许你们这样对我?就算现在在监狱里,你们也没权利这样对我!”

金素雅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她下面阴唇被撑开地有点儿疼,抬眸不经意间又看到看守员王二拿着可怕的工具朝她过来。

兴许是觉得用手撑着扒开的阴唇有些麻烦,张三拿来了固定装置,能够较好地撑开她外侧的肥厚阴唇,让内里的娇软蚌肉无从躲避。

兴许牢狱中经常有这样对女子生殖器展开的“酷刑”,金素雅心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个什么样的可怕地方,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不仅仅如此,她下身的幽穴也被阴道扩充器扩开,冰凉的仪器探入她柔软而又温暖的甬道之内,让女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幽穴紧张地难以被撬开。

可看守员只需稍稍摆弄仪器,便能够轻易地让她禁闭的甬道被迫打开,王二在手掌心涂抹了一些清洁液,往她被撬开的媚红色蚌肉均匀涂抹,直到出现了白色的泡沫。

他用长方形的软毛刷在她娇嫩的逼肉上摩擦刷洗,金素雅难免有所反应,柔软的鬃毛、最易受刺激的脆弱私处,这让她不自觉地随着毛刷的摆动大口喘息,挺翘傲人的白皙胸脯亦是山峦起伏。

两枚嫣红圆润的奶尖随之荡漾不止,这让一旁的张三不由得看直了眼睛,他虽在这里见过许多女人的裸体,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材如此丰满火辣的,浑身上下透出来一股诱人采摘的成熟蜜果气息。

张三随身取出两枚铃铛乳夹分别夹在了女人那对柔嫩的奶尖上,故意地惩罚式左右开弓讲那对棉团般的乳房闪得摇摆不止,可怜的奶子被闪得啪啪响,乳夹上的小铃铛也随之叮铃作响,伴着一大片雪白肥嫩乳肉几乎要闪瞎人的眼睛。

“金议员平日里那般瞧不起人,怎得今日却用这晃颤的骚奶头勾引男人呢?我们最高监狱里可不允许贿赂看守员,该罚该罚。念在您初犯,就掌奶二十罢。”

“不、呃哈!别打了……唔……”

王二见状只是嗤笑一声,将那长条装的桶刷捅入了金素雅湿滑的甬道内。刷子上的毛并不刺人,相反地,能给她带来一种隐秘的舒服感。

两支毛刷同时磨蹭着蚌壳里的小阴唇和嫩肉蹭蹭堆叠的甬道,此刻就连扇在奶子上火辣辣的巴掌,也让她感到一阵诡异的渴望。

“嗯啊……呃……慢、慢点……太用力了……呃哈……”

不可否认的是,金素雅尽管心里觉得很屈辱,但身体上的感觉倒是确实诱她沉溺。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发出了忘乎所以的低吟娇喘。

“闭嘴吧骚娘们,谁准你在这里浪叫了。”

王二一脸不耐地用刷柄狠狠抽了抽那道粉色缝隙里凸起的小阴蒂珠,那颗嫩红色的小肉球遭到捶打,无疑是对主人造成了锥心之痛。

王二甚至可以清晰地观察到女人被抽得哆嗦着屁股,被热水泡得湿软的菊穴紧张地一嘬一吸着,似在用这种方式表明着主人的心情起伏。

看守员王二舀了盆清水浇在女人铺满泡沫的小嫩逼上,将那团泡沫冲洗干净,而后扯了扯嘴皮,笑得有些猥琐,“还有最后一个清洗的部位了。”

金素雅闻言心中一慌,不知还有什么可怕的在前面等着她,紧接着,她发现自己被解开了束缚,看守员扔给了她一块毛巾,“把自己擦干净,不需要哥俩帮你擦吧?”

金素雅自是不需,若是让他俩动手,自己定然会被再次猥亵一番,尽管那极为羞耻,但也……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凛了凛心神,不允许自己有那样卑贱淫荡的想法。

她把自己身体擦干净后,紧接着又被那俩看守员摆弄着按到了一个木台子上,一个人从身后按住她的双手,讲手臂反剪在背后,套上了冰凉的镣铐。

金素雅这会儿才有了些“她已经入狱了”的真实感受,她的腰下被垫了个什么东西,导致她的臀部看起来像是主动翘起,在那俩男人面前撅着屁股一样。

肥美白嫩的臀弧度诱人,勾引着看到她的人上前把玩、揉虐,金素雅在余光里看到王二提着一个仙鹤形状的容器朝她走来,尤其是那容器里盛着的液体不知何物,仙鹤那长长的尖嘴看起来很是骇人。

王二伸手摸她的屁股,女人被他掐着臀瓣分开,露出里面那布满一条条褶皱的媚红色菊穴,此刻正紧张地微微翕动着。

直到男人粗粝的手指刺进了那个穴口,以至于迫使金素雅感受到那根手指上一块块的老茧和粗糙的死皮剐蹭着她娇嫩的肠壁。

那根手指在她体内抠挖、探索着,似乎是在开拓甬道,紧接着,那根冰凉尖细的鹤嘴替代那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后穴里。

“呃啊!不要!什么东西?快拿出去!唔……哈呃……”

一股微烫的液体顺着那鹤嘴流淌进了她的身体里,肠道被热流灌溉,小腹逐渐开始发涨,甚至微微鼓起,如同怀胎三四月的孕妇。

等到那罐液体尽数进了她的身体,王二又拿来一个木桶,不怀好意地笑着,脸上的褶子堆在了一处。

金素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脸色惨败,拼命摇头,似乎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不!不行!啊!”

金素雅想要逃跑,却很快被张三抓住了胳膊,往那木桶上一按,再用手掌按压她鼓胀的小腹,酸胀感顿时击垮了她的心防,迫使她不得不释放出来。

随着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浅黄色的液体悉数落到了木桶里,与之一同流逝的,是她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就这样,她全身上下最为羞耻的地方都被清洗过一遍,看守员终于给了她一件宽松的白色棉质长裙,堪堪到膝盖的长度。

只是胸前,多了一个别针别上去的名牌,上面写着——编号5084。

金素雅手上带着冰凉的镣铐,神情麻木地被两个看守员一左一右押解着,直到面前猝不及防地出现了深渊,她才发觉她来到了悬崖边,站在高台之上。

这竟然是一个地下监狱,也不知道被挖了多少米,才能使得她此刻站在这里,感到如此之高。

下方,是一座座黑沉沉的牢笼。而她面前,并没有下去的阶梯,取而代之的,是斜往下的一道缆索和一条串满了玻璃珠的钢筋。玻璃珠的直径约有五公分,金素雅暂时没能看出这个装置起到何种作用。

“下去吧,每一个进来的新人都是从这里下去的。”

“怎么下去?”

看守员在后面轻轻推了她一下,她脚步一个踉跄,站稳身体后猛地回头怒视着那二人。

“还用说么?当然是……”王二故意卖了个关子,眼角笑出了褶皱,促狭地看着她,慢吞吞道:“骑着这杆子,滑下去呗。”

“不,放开我!”

金素雅看着面前穿着玻璃珠的钢筋,想起自己囚服下空无一物的身体,若是跨坐在这杆子上,遭殃的必然是那私密娇嫩之处。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可身后的两个身材魁梧的男性自然不允许她有逃跑的可能,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她,一人将她抱到了杆子上,一手抓起她的两个手腕,将手铐上的锁链系在了缆绳上,迫使她的手臂高悬于头顶。

“数到三,我们就要松手咯!”

“不!不要!你们要多少钱,我出去后都给你们,只求你们别这样。”

金素雅被迫骑上了那冰凉的斜杆,一颗颗圆润的玻璃珠抵在了她腿间的两片肥嫩鲍肉缝隙之间。

这个装置倒还真像是个儿童滑梯,只不过它不是依靠人类的臀部来进行滑动摩擦的,而是女人腿间那不可言说的部位。

她害怕极了,不敢想象自己被抛下去会遭受怎样的折磨。这个地方真是恶心透了,竟然为了羞辱女犯,想出这样可怕的法子。

可她来不及思考太多,很快地,那俩松开了绳索,她的身体随着重力而不得不往下滑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监狱厅堂似乎都回响着她的叫声,尾音打着颤儿,不难窥见她的恐惧。

透明的玻璃珠随着她骑上去滑动的那一刻也随之滚动起来,顺着缆索往下滑的速度并不算太快,但也不慢。

似乎这一切都是精心计算好的,为的就是让被束缚在缆索上的女犯能够仔细地感受这种酷刑,这无疑是一道下马威。

圆润的玻璃珠滚动着,一颗颗地磨过她阴唇缝隙间那张娇嫩湿软的小嘴,是难以言说的怪异感觉。

此刻的金素雅倒开始庆幸,先前被王二张三掐奶玩屁股摸逼摸出了大量淫液。致使她阴户上是湿润粘稠的。

因此,在那一颗颗滚动的玻璃珠上划滑过,才不至于干得涩疼。受这种刑罚,若是逼不够骚、不能够产生大量淫液,那才真的变成了酷刑。

“哦哈……不要……嗯……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金素雅发现自己竟从这羞辱人的刑罚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并且这种快感随之堆叠,此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腿间那个骚逼。

似乎被磨得火烧火燎的,却又能让她感到一阵飘飘然,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她情不自禁地蜷缩起了脚趾,合不上的樱樱红唇泄出了一缕银丝,随着下落的过程飘散在风中。

这是一种爽到灵魂似乎都在战栗的感觉,她想。

就在终于接近地面的时刻,她高潮了,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墨发随风飘扬,美艳的脸蛋上表情似是欢愉似是痛苦。

她的脚尖触及了地面,新的看守员解开她手铐上与缆索相连的部分,她被带入到了一个刷着白墙的检查室门口。

门口有还几个排着队的女犯,她被带领着排到最后一个。

“下一位,编号5084!”

终于到她,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检查室,推开门看到坐在检查台面前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医生,国字脸,长得正正方方。

只是看到她,促狭地一笑,让那张原本看着老实敦厚的脸变得猥琐起来。

“把衣服掀起来,露出你的屁股,我们将要在臀部进行采血。”

金素雅没想到这监狱里羞辱人的法子竟这样多,明明采血用哪里的血都一样,这里的医生确非要如此。

但她看了眼医生后面站着的两位拿着电棍的狱卒,心知自己无力反抗。只好老老实实地跪趴在病床上,掀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忍着屈辱露出了两瓣肥美白嫩的臀。

“呃啊!你……”

金素雅怎么也没想到,这医生竟还不仅仅只是扎在她肥厚的臀面,而是掰开了她的臀瓣,对着那粉艳艳的菊穴褶皱狠狠地扎了进去。

冰凉的针头扎进身体上最为娇嫩的皮肤,金素雅不由吃痛出声,倒是不敢乱动,深怕针头断在里面。

采血完毕后,男医生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腿间的嫩鲍肉,捏着那两片阴唇似乎在感受手感。

她屈辱不已,可又不敢乱动,只是撅着腚任由男医生把玩自己的私密部位。

她没结婚,平日里也都忙于工作,鲜少有空隙交男朋友,事实证明,她被男人摸还是会有反应,阴户那道缝隙里很快浸满了湿润的淫液。

“啪啪——”

男医生恶作剧般地拍了拍娇嫩逼肉,混着淫液的逼肉被拍出了极为清脆的响声,听得她面红耳赤。

“阴唇有些发皱,平日里没有男人滋润你?做个艾草熏蒸,来到这里可要好好保养才是。”

“就这在做,好了,下一位!”

医生话音一落,他的助手就开始着手准备了,点燃了熏蒸香炉,迫使她在一个开了口子的台子上呈一字马的姿态坐下。

她裆部的位置是悬空的,只有两条腿支撑在坐台上,熏炉被放下了她裆部下方开的口子里,逐渐开始散发出热气。

白色的烟雾缭绕,如同一缕缕仙气幽幽升起,却又在触碰到女人那两瓣湿润肥厚的嫩唇上消失不见,被阴户所吸收,带着药草的清香盘绕在嫩肉的缝隙里。

只是这滋味却只有当事人知晓,随着时间的流逝,熏蒸香炉的温度逐渐升高,而那处的肌肤又极为娇嫩,粉嫩的颜色被熏烫地深红起来,水雾将那两片嫩肉浸润、包裹。

“啊……拿走……我不要了!”

金素雅被烫得受不了,手持电棍的监狱警卫员见她有挣扎的迹象,干脆将她的双手束缚于头顶。

进来的下一位女犯也是穿着一套宽松长裙,一进来就非常熟练地分开腿跪趴在检查台上,一撩裙子,金素雅才发现她也是没有穿内裤的。

并且,那名女犯的臀部是对着她的,因此,她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两瓣屁股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抽打痕迹,一道一道地鲜红长条,有得颜色发紫发青,有的甚至被抽破了皮,往外渗出些血点。

金素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她不禁吃惊地张大嘴巴,无法想象这监狱里竟还有着如此可怕的体罚。

想来,她之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那医生带上了白色的手套上前去检查,他像是摆弄猪肉那般翻拨着那女人肿胀不堪的屁股,扒开她的阴唇,捻起她的阴蒂,更是把手指插入了她的幽穴甬道毫不留情地搅弄着。

“呃……呜……”那女人似是被弄得疼了,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些带着压抑的低吟。

“这里被罚过?”那医生一边在她身体里搅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女人似是感到十分羞耻,吞吞吐吐、犹豫了一番又补充道:“屁……屁眼被他们用竹篾抽过,很痛,好像肿胀流血了。”

“啧啧啧,你这刑犯等级才c啊,每周的例行惩罚就有这个了。犯的什么事进来的?”

最高监狱的刑犯等级从高到低依次分为s、a、b、c、d五个等级,每周根据刑犯等级有相应的量刑,均为针对女子的各种体罚羞罚,目的就是让这些重刑犯好好醒悟自己的错误。

每周体力劳动期间若有良好表现则能够减轻该周量刑,反之,若是有更为执迷不悟的表现,则加重该周体罚数量。

这只是最为明面上减轻刑罚的一种方式,但能通过该种方式减刑的犯人少之又少,毕竟想要从那么多女犯中表现突出,也是只有一定比例。

而除此之外,自然还有许多私底下的方法,比如依靠身体贿赂量刑官,又或是每周检查的医生,他们只需稍稍修改数据,便能够让她们少吃许多苦头。

因此,这两种职位,在最高监狱里能够占到许多便宜。

医生伸手搅弄她肿胀充血的菊穴,捏了捏被竹篾抽得红艳,像小嘴一样嘟起的媚肉,再将它往两边掰扯开,最大程度地露出穴肉仔细检查。

“丈夫不给我钱赌博,他就该死,我捅了他二十多刀,但人又没死,凭什么把我抓起来。”那女人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却还说着令金素雅一听就很无语的话。

“呵。”

医生听了只是嗤笑一声,似乎对这种行为和言论见怪不怪。

“臀部只是表面皮肉伤,阴唇、阴蒂肿胀充血,但无大碍,肛门轻微撕裂,局部出血,可参加下周例行惩罚。”

医生一边对这位女犯宣告着他的审判结果,一边帮她开具并上传了审核结果单,以让她无法躲过下一次的惩罚。

而这位女犯却不乐意了,她认为自己遭到了很严重的惩罚,应该修养一个月才对。但医生只让她依据惯例修养一周,这期间虽无惩罚,却还要干活。

她心念一转,主动朝着医生走过去,钻到他的办公桌低下,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见医生没有抗拒,她心下以为此事可成。

她掏出男人仍旧在蛰伏状态的鸡巴,虽然一上来就被那股浓重的膻腥味熏了个彻底,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男医生龟头。

看着那女人脑袋动来动去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鸡巴,金素雅无语地别开了视线,这个地方的离谱程度简直超出她的认知。

熏炉里面的燃料被消耗殆尽后,金素雅终于被警员解开,而后,她又被在门外等着她的警员押解到了一处牢房里。

牢房不算小,但人也不少,都是和她一样的女犯。

竟然没有单间,金素雅不情不愿地走进去,发现里面的人全用一种说出来的诡异眼神打量着她,而且众人围着的中间位置坐着一名穿着长衣长裤的少女,扎着双马尾,正靠在身后的墙壁闭目养神。

她有些毛骨悚然,也感觉很奇怪,所有人都是穿着这种无裤的囚服,唯独她能长衣长裤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

“来了?你好,姐姐。”

那少女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进入,忽地睁开眼睛起身朝她走来,并对她微笑着伸出手,“我叫张妍,刑犯等级是d,请多指教。”

金素雅今日受了一天的惊吓,她实在是没有空在监狱里交什么朋友,因此她并没有搭理眼前的小丫头片子,而是转身离开。

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胳膊被那丫头身后的人拉住了,“老大跟你说话,你聋了?”

金素雅看着她拉住自己手臂的手眉头微皱,烦躁地甩开,殊不知她这一系列举动对于一个她这样刚刚进入监狱的新人来将会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没关系,放开她吧。”

“姐姐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吧,这在古代好像被称之为杀威棒。而且你是s级,可不会那么轻松,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我会送姐姐一份礼物。”

然而此刻的金素雅油盐不进,根本不关注别人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只是对张妍那句“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不得不在意。

她在这种淡淡的忧愁不安中逐渐睡了过去,并且睡得有些沉,意识朦朦胧胧之间隐约感受到有人掀起她的裙子,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似乎是在涂抹着什么,臀部冰冰凉凉的,带着凉爽清新的薄荷感。

还怪舒服的,她甚至没能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继续沉睡。

一大早她甚至是被人喊起来吃牢饭的,同监狱的人似乎都已经出去劳动改造了。

她吃完早饭仍旧感到脑袋不太清醒,但直到她被带到了广阔的操场上,看到和她一样被押解过来的几个女犯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她们站成横向的一排,每个人面前摆放着一个单杠一样的装置,只是高度低了些,约莫到这些女犯胯部的位置。单杠下面还摆放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她不敢贸然动手去打开,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监察队长吹了声口哨,她们立即上前一步,扶住单杆躬下身子,同时,将自己身后的裙摆撩起来,霎时间,操场上露出了一排白花花的女人屁股。

金素雅没动,她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也做不到模仿这些女犯的动作,掀开自己的囚服在大庭广众还又是露天之下露出臀部。

她从小便出生于财阀家庭,还没有人敢这么羞辱过她。

紧接着,操场上又来了一排队列整齐、穿着监狱制服的训导员,在队长的哨声下,以标准的姿势整整齐齐地在这些女人身后站定。

即使面前是一堆女人赤裸的下半身,他们也目不斜视,只看向前方,等着队长的命令。

站在高台上的队长又吹了声口哨,操场上一片肃静,他这才朗声开口道:“各位训导员犯人们早上好!今日周一,又迎来了我们一周一度的例行惩罚环节。”

“现在,各位训导员们,首先用绳子固定住你们面前犯人的衣摆,以确保她们在接受惩罚的过程中,能够完全裸露出受罚的部位。”

监察队长的话音一落,在女犯身后站着的训导员们纷纷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麻绳,将女犯的衣摆绑在腰间,使它不会往下滑落。

金素雅身后的那位训导员见她如此不配合,只她一位女犯杵在这里,十分显眼,而他们的监察队长也正看向此处,训导员李四明白,自己若是不能够把这点事情做好,怕是要被扣工资。

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几句,对眼前的女人怒道:“你个贱蹄子还不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违抗命令是迫不及待地想受加罚了吗?”

见那女人还是没动,李四压低声音道:“再不乖乖撅屁股,回头给队长带上去腚眼子都给你抽烂。"

此话一出,李四才见到那女人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终于是按照他的话做了,像操场上所有的女犯一样,抓着面前的单杠,弯下腰,使得上半身与下半身呈现标准的直角。

又有一批女犯走上操场,手里还端着托盘,托盘里则是装满水的量杯。

很显然,这批女犯不是来受惩罚的,而是站在一旁,作为这批训导员助手,做一些提供惩罚工具这样的工作。

她们一次把盛满水的量杯放在了每一位女犯呈现平直的后背上,水位在四百毫升,却以恰恰到了杯口的位置。不难想象,若是女犯稍有动作,杯子里的水自是不免要洒出来的。

“为了响应生态部门提出的节水号召,还请各位不要随便浪费背上的每一滴水,惩罚完毕后每洒出十毫升的水,就要受到一次加罚。”

“那么,现在,请各位训导员们拿出工具箱里的乳白的数据线,根据刑犯等级分别抽打犯人裸臀从a到s为20、40、60、80、100下。”

监察队长在台上宣布了对犯人们的惩罚形式后,训导员们纷纷动了起来,拿起一条条长长的数据线,将其对折,对着空气甩了甩,似在感受这工具的力道。

一时间操场上回想着凌厉的风声,女犯们不由心里发怵,金素雅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隐隐约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心中亦是惶恐不已,甚至已经开始觉得身后赤裸的臀部被风吹得凉飕飕的。

“贱女人,居然是s级,一百下,可要累死老子,你是连环杀人魔还是国家叛徒啊?”

李四看到金素雅身上的名牌,不由骂骂咧咧,只觉得自己运气够糟,居然一上来就分配了个s级,这对体制内拿死工资的他并不友好。

随着监察队长一声口哨,宣判了例行惩罚的正式开始,操场上再次响起一阵阵凛冽的风声,伴随着极有韧性的“细鞭"抽在女人们皮肤娇嫩的臀肉上的”咻啪“声,以及一些忍耐力不强的女犯们在屁股刚挨上第一下就不免发出的吃痛叫声。

此时此刻,操场上整齐排列着的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无一例外都多出了一道极为鲜艳醒目的红色鞭痕。

挨第一下,金素雅倒是忍着没吭声,只是也不免疼得眉头紧锁,几乎拧成了“川”字,数据线细且韧性极强,触碰在臀部肌肤上受力面积小,压强大,痛苦是难以言喻的。

然而紧接着,金素雅再一次听到骇人的风声裹挟着强劲的力道朝她臀上狠狠咬下去,她肥白的嫩臀被那数据线抽得微微颤动,倒是不像板子、棍棒那样,会把女人们的肥臀拍得左蹦右跳。

“呃哈……”

金素雅在迎来第二鞭的时候便已忍耐不住地唤出了声,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财阀千金,从来没挨过打,家人连句重话都没说话。这一下让她撅着腚儿被如此可怕的数据线抽打屁股,简直是她生命的前三十多年完全不敢想象的。

然而她既进了这关押死刑犯的最高监狱,便再无从前那样嚣张的本领,训导员更不会因为她以前是所谓的议员便对她手下留情。

一时间,操场上对折的白色数据线在空中乱舞,被男人们强健有力的臂膀挥出了条条饱满的半圆弧,一下下噬咬着女人们雪玉似的臀肉。

“咻啪——咻啪——咻啪——”

“唔哈呀!疼煞老娘了!”

“警卫大哥,轻点打!哈呀!”

“唔呼……呜呜呜……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不要打我屁股,我要回家呜呜……”

抽在女犯们屁股上的脆响声声不绝于耳,最高监狱秉持着人道主义精神,犯人受罚的过程中并不被您指痛呼喊叫,因此很快地女犯们的嚎叫、哭泣与求饶也随之响起,操场上一时间竟成了菜市场一般地热闹。

金素雅已经挨了十几下,屁股上多出了错综复杂的十几道细细红痕,均汇聚在臀峰的位置。

她疼得龇牙咧嘴,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自然也是不免颤动着脊背从量杯洒出了些许清透的水。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开始惊慌,虽不知道那监察队长说的“加罚”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那一定会是个比现在这样撅着光腚挨打还要可怕的刑罚。

训导员李四匀速地挥动着手中的数据线抽在她臀面上还没有被鲜红鞭痕所浸染的地方,以致力于让她臀上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

“哈啊……”

金素雅死死地咬着唇忍痛,不禁开始想这才二十多下,而她作为s级囚犯今日可要受上一百下,她现在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整个屁股都麻了,简直不敢想象后面的八十下要怎么熬过去。

就在她疼得额头冷汗蹭蹭的时候,忽悠觉得整个臀面开始发烫刺痛,尤其在数据线抽上来的那一刻痛感似乎是之前的几倍。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很怪异,也不应该,紧接着忽然想起那个少女说的“那时候我会送姐姐一份大礼”,以及自己睡梦中隐约感受到冰凉的膏体被涂抹在了臀部。

增敏剂,她的脑海中只出现了这三个字。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只是对方为何要这样对她?

只是她实在是无暇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臀上剧烈的疼痛传递到了她的脑神经,她忍不住颤抖着双腿,脊背上的量杯又是再一次洒出水来。

眼见着别的一些同事遇到等级低的女犯,这会儿都已经打完了,可以休息了,而他却还有大半的数量没打完,李四心情不免有些急躁。

他紧了紧手指,挥动着手中的数据线对着面前这张已经均匀布满错杂红痕的肿胀肥臀开始了一轮连续的狠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不!啊呜……”

这一轮连续的抽打再加上先前那个少女派人在她臀部涂过的增敏剂开始发挥作用,这让金素雅感受到了数倍的疼痛。

整个臀面都已被照顾过一遍,一直到臀腿交界处,都布满了斑驳错杂的细细红痕,尤以臀峰处最为严重,出现了肿胀凸起的一条条肉棱。让人看着只觉再来几下,定然是要破皮流血的。

她雪白丰腴的大腿因为疼痛而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若不是死死地抓着眼前的铁杠,她怕是就要支撑不住而力竭摔倒。

她不知何时已哭得满脸都是泪,抑或是汗水,混杂到了一起,甚至带着微咸的味道流淌到了嘴里。

身后仍旧是凛冽呼啸的鞭子破空声,每次响起她都会止不住地哆嗦着臀腿,心中充满了对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剧痛的恐惧。

操场上横列着一排女人光裸的屁股,一个个早已不复原先的白嫩,倒像是一排陈列着的大红灯笼,还是被鞭子抽得在风中左摇右摆那种,霎时间,哭叫声、数据线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又过了一段时间,操场上大部分女犯都已完成了今日的例行惩罚,一个个捂着自己屁股哀嚎着趴在草地上,甚至顾不上把衣摆放下来,裸露着下体。可能在这种地方浸淫久了,也就无所谓那点羞耻心了。

操场上唯有几人还在苦苦支撑,她们的屁股终究是破了皮开始流血。

金素雅觉得现在每落下一鞭,她的屁股就好像是被滚烫的火舌炙烤一样,又烫又剧烈的刺痛。

尽管她凭借着意志苦苦支撑,但背上的那杯水还是晃晃悠悠洒出来许多,如今只余杯底浅薄的一层。

“啊!”

“天呐!她竟然……把杯子都直接摔落下来了。”

“那她完了,这种程度高低不是烙刑就是电刑。”

……

此时的操场上一个等级为a的女犯连人带背上的量杯一起没能支撑住滚落到了地上,场上一片议论纷纷。

而金素雅根本无暇去看,她已疼得脸色惨白,臀部有红色的血痕顺着白皙的大腿根往下滑落,强烈地疼痛让她顾不上先前的高傲,此刻倒好像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样,哭喊着摇头。

“是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对不起国家和人民,求求你们别打了,我愿意接受死刑,你们杀了我吧!呃啊!”

她此刻是真的只想解脱,而不是在这里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但她犯下这样的大错,最高监狱定然不会只是判处她死刑让她死了一了百了那样简单。毕竟,最高监狱存在的意义,就是惩罚那些穷凶恶极、连判死刑都嫌轻的重大罪犯。

她越是说着这些,越是让训导员李四觉得不耐,最后几下更是卯足了劲将她抽到皮肉翻飞。她也终于支撑不住滚落到了地上,打翻了量杯里所有的水。

“这可怎么办才好?差一点就不用洒这么多了。”轮值的助手女犯故作惋惜道,从张妍那里收的好处让她故意没在金素雅接受完惩罚的第一时间帮她取下背上的量杯,这样她便不用接受顶格的加罚。

场内有一小部分人可以获得暂时休息,均是那些不用接受加罚的,那些人也都是刑犯等级较低,只接受了很少数量的惩罚的。

金素雅趴在草地上艰难喘息,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再站立起来,臀部的疼痛绵延而至,一下下冲击着她的痛觉神经。

她又听到监察队长吹了一声口哨,这大约是让女犯集合重新站好的意思。

她艰难地爬起来,发现面前的单杠式横杆不知何时变成了十字形,被训导员们架着倒置身体束缚到了十字架上。还是以那种双腿张开的姿势,她的脚腕和手腕被绑到了一起,头朝下,私处如同被完全打开的蚌壳一样露出了内里柔软的嫩肉。

其他所有需要承受加罚的女性都是这样,被以这种姿势绑到了十字架上。

金素雅第一次经历这个,内心自是恐惧无比,毕竟她身体最为私密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大大剌剌地展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知道让她这样裸露着私处究竟有何目的,她接下来又要承受些什么?

“现在,请各位训导员从你们面前的工具盒里拿出工具——细竹蔑,根据助手汇报的数量,任意抽打女犯的臀缝、屁眼、阴户、阴蒂等私处部位,若能让这帮女犯当众失态,失禁或是潮喷则有奖金。”

监察队长朝着操场上的各位训导员们朗声宣布,此话一出,场上无疑是一片人声鼎沸。训导员们激动的是有一笔丰厚的奖金可以拿,而女犯们则在哀嚎不知道是哪些个人想出来这么变态的折磨人的刑罚。

训导员从每个十字架前面的工具盒里拿出了一条缀着流苏的细竹蔑,在手心拍打出“啪啪”声试了一试,让女犯们听着感到小逼一紧,对接下来要面对的加罚不免感到无比恐慌。

更何况,这种姿势让她们像是被绑在案板上任人施为的猪肉一样,还敞开门户。

监察队长再次站在高台上吹了声口哨,训导员们闻声而动,握着竹篾的圆柄状把手对着女犯张开的肥厚鲍肉狠狠抽了下去,肉乎乎的桃唇很快被那细竹篾砸扁。

“呃啊——”

金素雅第一下就被训导员抽中了柔嫩的逼缝,疼得她浑身一哆嗦,因为无力挣脱又极为痛苦而心跳飞快,火辣的刺痛在桃唇缝隙里炸开,她不由得张着嘴巴发出痛呼。

竹篾啪啪地抽在她腿间肥厚的唇肉上,她与其他女犯一样被抽得肥臀直哆嗦,整个下体又涨又痛。

她无暇去思考其他,此刻的自己宛如是回到了最原始的胚胎模样,失去了任何作为人的约束,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朝她袭来。

“唔哈!饶了我吧……不、杀了我也好!别打了……呃啊!”

训导员手中的竹篾开始密集地落于她娇嫩脆弱的花核,金素雅被打得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倒挂着的姿势,宽松的长裙卡在了胳肢窝,露出她那对晃动不止的肥白奶子。

当然,不仅仅是她一人,所有受罚的女犯都倒挂金钟,露出一对肥奶,操场上一时间充满了女人们晃动的白色、黄色或黑色肉体。

尽管肤色不同,但无一例外,她们腿间的肥鲍鱼都被训导员狠狠教训着,成了鲜艳糜烂的颜色。

“不要打那里了!唔啊——”

密集的酸胀与微弱的电流刺激感汇聚在大肆舒展开、正在遭受责难的部位,金素雅忽然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疼痛之中竟出现了熟悉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向脑海。

金素雅无力地张着红唇痛呼,口水和泪水在脸上糊成一团,看起来好不凄惨狼狈。

她眉心突突地跳,火辣辣的竹篾抽打之痛开始落到她臀缝,甚至是一张一翕的菊穴。

脆弱的小穴遭了打,那附近媚红色的肠肉吓得奄奄收了回去,灼烈而又令人羞耻的疼痛在屁穴狠狠炸开,连续不断的抽打让她剧烈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抛却所有尊严不顾一切地喊着。

“不要打屁眼!求求你们!哇啊!屁眼要被打烂了……”

“骚货!就你喊得最起劲,老子今天非要抽烂你的骚屁眼,抽到你喷水不止!”

金素雅没想到她的求饶起到了反效果,这激起了对她施加惩戒的训导员的斗志,从而往她腿间那嫩肉上狠命抽打,花核、屁穴都没有被放过。

金素雅被抽的得哭嚎不止、身体剧烈抖动,然就在此时,她听到了左边的不知道哪个女犯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同时场内休息看打的那群女犯开始了对她的议论纷纷。

“她竟然喷水了!可真不要脸,屁股和骚逼都被打烂了,她还能爽到喷水。”

“是啊,真丢人,想想都痛死,她可真是天生的荡妇,竟能从这样残酷的惩罚中高潮喷水。”

她们倒是嘲笑着别人,殊不知哪一天就会轮到了自己。毕竟训导员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他们知道怎么打能让女人极痛的同时又忍不住被打得露出淫姿骚态,虐打私处的同时让女人喷水失禁这都是基本功。

一般来说,顶格的加罚是四十下,但她们这种把量杯里的水全都洒了的是属于重大事故,可不仅仅是四十下加罚那样简单。

操场上的女人哀嚎声慢慢停止了下来,和金素雅一同打掉杯子的那个女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让金素雅都忍不住惊惶地扭头看她。

只见那训导员拿着低电流电棍捅入了那女犯下体,那女犯被电得浑身僵硬,大腿肌肉绷紧,很快地,她眼球上翻,口水忍不住地流溢了出来,花穴更是颤颤巍巍地喷出一股股带着腥臊味的浅黄尿液。

“啊,失禁了。”

“这是正常,受电刑十有八九是要失禁的。”

她的大腿和脚趾还在止不住地哆嗦着,以一种不正常的频率。

金素雅扭过头,心中戚戚然。慢慢地,她也受完了训导员给她带来的那四十下加罚,因着惊惶不安的缘故,她倒是没有在受加罚的过程中失禁失态。

只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

金素雅再次抬头看向训导员的时候,发现他面前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个正在燃烧着的炭火盆,他正在用工具翻检着里面烧红的炭火。

那工具似乎被烧足了温度,前面椭圆形的,此刻已经通红一片。

金素雅眼睁睁地看着训导员拿着这个可怕的工具朝他走来,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那前端烧红的刻字上,随着训导员一步步地向她逼近,她似乎看清了那上面刻的字。

“不要!别过来!”

极度的恐惧让金素雅不顾一切地凄厉嘶吼着,随着那烧红的烙铁逐渐靠近,她已能感受到那翻涌着的层层热浪朝她袭来。

“怕什么?很快就好了,这可是上头特意嘱咐的。”训导员李四狞笑着朝她走来,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恶意。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滋啦”一声,是皮肉被滚烫的烙铁所炙烤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在她下体涌起,娇嫩的皮肉似乎被烤熟了一般,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混合着一起落下,整个人显得极为狼狈。

腿间的那片椭圆形嫩肉瞬间就被刻下了凸起的烙印,原本有些深紫色的熟逼被烫得通红一片,但实际上训导员有着熟练的温度管控,至少不会把那块的皮肤烫烂烫坏,只是让皮肤表面多出了一道烙印。

“你所犯叛国之罪,这放在古代可是直接凌迟处死。如今只是吃这点小苦头罢了,你该感谢我们伟大的总统。”训导员对金素雅自然是没有半点好脸色,这种鲜廉寡耻之徒,不值得任何同情。

……

金素雅不记得她是怎么回到牢房的,监狱的看守员给每个受刑的女犯分发了跌打损伤的药膏,她们涂上药膏第二天便要去做劳动改造。

金素雅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苦,她没想到监狱里的日子这么难熬,平日里吃那些猪食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去挖矿。

她根本不会,挖了一会儿就感觉腰酸背痛,直不起身子,就在她差点忍不住想要丢掉铁锹时,她突然听到监督员对前面一个女犯的厉声斥责。

“臭娘们,你在干什么呢!让你挖矿你在偷奸耍滑,爷今儿个就让你知道偷懒的后果。”

那位监督员一声令下,便招来了在旁巡逻的警卫员,这附近就有一个很高的废弃木架,他们三两下就扒了那女犯的衣服,露出了一具皎白的胴体,被吊在木架上,双足离地,悠悠地晃荡着。

“大哥,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次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那女犯直到被扒光了衣服吊起,也迷迷瞪瞪地感受到了一阵迟来的恐惧。

“臭娘们,下面的嘴都给你堵住。”

监督员从盒子里取出一块去了皮的老姜条,左右警卫员会意后立即一人一只手大力掰开了那女犯肥圆的两瓣屁股,臀眼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直到中间的那个媚红色小洞露出,至少撑开了有一指的直径。

监督员先是将盛满了绿色液体的小瓶瓶口直接对准那女犯的屁眼,拼命地往里面怼,将那不明液体往女犯屁眼里面灌入。

矿场上瞬间便响起了女人凄厉的喊叫:“不——啊!好辣!放开我!啊啊啊!”

金素雅从那女犯的反应来判断,大抵是风油精被灌入了屁眼,至此她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紧接着她又看到监督员将那姜条塞入了女犯的屁眼,旋钮着一寸寸嵌入,只留一个指甲盖长的头在外面。

不仅仅是这些,监督员还从盒子里取出一根极为仿真的震动假阳,打开着“嗡嗡嗡”地发出声音。

一旁的警卫员将那女犯的两条腿分开绑在两边,让她在半空中呈现一字马的姿势。

监督员那粗糙的手指猥琐地在女犯下体肥厚的阴唇上揩油,捏起她细嫩的唇瓣揉搓,摸出水后用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很猥琐地“噗嗤噗嗤”抽插着。

震动的假阳先是被抵在了那女子阴蒂处,在安静的矿场上不停地发出震动声,以及那女子压抑不住的低喘呻吟,浑身痉挛,双腿颤颤巍巍。

“不要!拿开啊!”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瓣,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压抑着欢愉的痛苦。

“嗯啊……呃哈……”

很快地,那女犯蜷缩着脚趾大口喘着气儿,白软嫩弹的胸脯随着她的喘息而不停耸动着。

“骚货一个!这就高潮了,那你就好好吃着吧,给劳资含好了!”

监督员把那根长达二十厘米左右的粗硕震动假阳具塞入了那女犯幽穴之中,淫靡地拍了拍她挺翘圆润的臀。

警卫员拿来一盏点燃的烛台,放在了女犯张开的双腿下方,烛火随着清风的吹拂而悠悠跃动着。

监督员试了试手中的蛇皮鞭,在空气中划出“咻咻”的风声,令人闻之遍体生寒。

他也没多废话,“咻啪”地一声抽上女犯裸露在外的纤细腰肢,那女犯的身上瞬间多出一道绯红色的鞭痕,横亘在雪白柔美的腰肢之上,显得格外旖旎。

蛇鞭威力很足,抽上去给人带来强烈的刀割般疼痛,那女人的身体也随着鞭子的落下而晃荡,腿心的嫩肉在烛火曳动间摆荡。

很快地,鞭子一连串地落在了女人高耸圆翘的胸部,尤其一次次地故意落在那两颗凸起的乳粒之上,给她带来瘙痒难言的痛楚。

不多时,胸前多了两道红叉,淫靡色情的同时又显得格外滑稽可笑。

“啊哈……唔、不要……好烫!要烧到了……”

女犯雪白的胴体被鞭子抽得摇摇摆摆,悬于烛火之上的臀部更是左右晃动,她害怕极了,发出痛苦的呜咽,拼命地试图抬起自己的臀部,生怕被烛火撩到了自己的私处。

偏偏那幽穴里的假阳具还在震动,胸部遭受抽打,乳白肥嫩的奶子如同飞跃的弹球,在众人视线中很淫靡地摇摆着。

私处的温度越来越高,摇曳的火苗拨弄着层层翻涌的热浪,一点点地将燎人的温度传递到娇嫩的幼蕊深处。

“啊哈啊……唔……不……放开我……”

两团白软的绵团很快变为了两颗熟透的红桃,鞭子扫在乳头上如同被辣椒油滚过一趟,浑身都仿佛置身于燃烧的火焰之中。

强烈的酥麻感渐渐涌入小腹,浑身都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鞭子甚至扫过他的阴阜,又是带起一阵阵难言的瘙痒欢愉。

她在这样的折磨中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忽然发出一阵带着颤抖尾音的尖叫,浑身一痉挛,竟是抖出了淅淅沥沥的透明腺液。

就这样,一点点地将她臀下那晃动的烛火悉数浇灭。

“可真是厉害,屄水把蜡烛都浇灭了。”

“都看到了吗?这就是偷懒的下场。”

沈芙蓉今日一回李家,就明显地感受到了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大夫人、老夫人、老爷的其他姨娘们,甚至还有自己的小叔李则武纷纷站在院子里看她。

尽管有些不适,但她还是拨了拨自己一头俏丽的卷发,拢了拢点缀着珍珠的披肩,扭着胯就要无视这帮人自行进屋。

“沈芙蓉,还不给我站住!”

老夫人将自己手中的拐杖锤了下地面,声音亮如洪钟地呵斥沈芙蓉。

“怎么了?老夫人,叫我有事吗?”沈芙蓉只好停住脚步,望向这一堆以奇怪眼神看着她的一家子们。

“你目无国法,不知礼义廉耻,竟与日寇勾结,一天到晚出去和日寇密会,该当何罪?”

“我李家世代忠烈,还没有出过你这样不要脸的荡妇!”

然而沈芙蓉嘴角轻扬,脸上挂着一抹勾人魂魄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风情万种又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影响到她此刻的心情。这一笑,不仅令周围的人如痴如醉,更将现场的所有人情绪点燃。

在这妩媚动人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傲慢与睥睨,仿佛对此指责浑然不在意似的,仍旧是会我行我素。

老夫人几乎是要被她气个倒仰,连说话都磕巴起来,“则武,还不快请家法,给我狠狠教训这不知廉耻的荡妇。”

沈芙蓉听到这个“家法”这才有所动容,她到这个家才不过一年多,一进门没几个月老爷就死了,她觉得百无聊赖,这才每天都出去和不同的人厮混,从来不把这家人放在心上。

若不是她家族没落,她本该是千金小姐,哪里轮得到这帮人来置喙她。

也是奇怪,这帮人先前从来不管她,今日怎么偏有兴致来针对她。

不多时,两个家丁拿出了黑梭梭的乌藤木杖,上面涮了层油,看起来保养地很好,油光锃亮的。

沈芙蓉脸色微变,李家从来没人管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那俩家仆上前来按住她的手臂,她这才厉声疾喝,“我看谁敢动我?”

“我家族虽已没落,但别忘了,我还有一堂兄在军部任职提督。”

然而令她没有意料到的是,这帮人并没有被她吓住,反倒是嘲讽地看向她,大夫人此时扶了扶自己的鬓角,漫不经心地开口了:“看来妹妹还没得到消息,沈军长早在几天前就已兵败被杀,你现在应该是没有一个亲人在世了吧。”

沈芙蓉来不及悲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疯狂笑容。

然后,她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将身上开叉到大腿根的艳色旗袍走出了婀娜多姿的异样风情。

她走到大夫人面前,突然伸出涂抹着赭红色蔻丹的纤细手指,迅速而准确地扼住了对方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对方骨头捏碎一般,“你这贱妇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大夫人又气又怒,挣扎不开,直到家仆上来将沈芙蓉拉了回去,将她按在庭院里的一张桌案上,两个男人死死地拉住她手臂不让她动弹,她被迫上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小叔李则武上前来一把撩起她身上的旗袍,用绳子系在腰间,让它不得坠落,再拿出剪刀将她内裤剪碎,两颗肥美白嫩的屁股蛋便避无可避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沈芙蓉心中恼火,这帮人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明明都快穷得上街要饭了,好不容易把她骗了嫁过来,一家子用着她带过来的财产,却还对她呼三喝四。

“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帮人凭什么对她用家法。

但她现在一朝落难,无人可依,只不过是个可以随便任人欺辱的弱女子罢了。

李则武目光贪婪地望向沈芙蓉白得晃眼的丰腴臀部和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他早就想得到这个女人了,只不过这娘们一直不肯从他,这让他窝火不已。

眼下,终于有了机会能够让他好好教训这娘们,他怎能不激动。

李则武特地吩咐厨房的人削了一根如男性性器大小的山药棍,狠狠地掰开沈芙蓉肥嫩的两瓣屁股,露出她艳熟的肥逼和条条紫红色褶皱汇聚在其间的深粉色屁眼。

他先是拿着那前端被削成蘑菇头的山药棍在沈芙蓉肥厚的两瓣阴唇缝隙里上下研磨,尤其在那小阴唇和阴蒂球上狠狠磋磨,激得沈芙蓉下身不停挣扎,可她被人按住只能无奈地摇摆着自己的臀部,殊不知这一番举动只是让她在众人眼中显得更是淫态百出,引人耻笑。

“你们一家才是鲜廉寡耻,呃啊……不要!”

沈芙蓉忍不住咒骂,她被那山药棍上的黏液刺激地私处又辣又痒,被黏液沾染上的阴唇和缝隙里的嫩肉像是被无数只细小而凶猛的蚂蚁疯狂啃噬着一般,这种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她不自觉地张着嘴巴急促呼吸着,眼角被逼出了几滴晶莹的生理泪水,要坠不坠地挂在羽扇般的睫毛之上。

下面的娇嫩肌肤上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断地朝她发出刺痛和极痒的信号,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仿佛要被撕裂开来。

她很想伸手去抓挠,被又被那俩家仆一人一边死死地按住了手臂,无从伸手,只能徒劳地将臀部靠近了桌沿,似乎是在试图用阴阜磨桌沿缓解痛苦,但这不过是隔靴挠痒。

李则武看着女人汨汨冒出淫汁的嫩逼,心中大感满意快慰,将手中的山药棍换到了沈芙蓉臀眼处,用同样的方式研磨那个小小的菊穴,最后更是直接将山药棍捅入了穴口。

“呃啊啊啊——”

沈芙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痛麻痒和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逼得发出痛苦呻吟,身下两个私密之地被那卑劣的男人用刺激性的异物塞入,她感到下腹那块儿涨得满满的,所有的空虚都被填充了。

“刘管家,听说你曾学过医术,今日不妨给沈姨娘施施针,让她的细细体会自己受家法的过程,如何?可能办到?”方才被沈芙蓉捏了脸蛋的大夫人盈盈笑着,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自是可以的,小的这就去办。”

刘管家很快拿来了针灸包,挑选出了一根泛着银光的细针,淬上调配好的药汁,攥在手里捻动着。

沈芙蓉也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却只看到那个猥琐佝偻的男人拿着一根细针正在朝自己臀部逼近,她下意识地摇头,大喊道:“不要过来!”

但她的害怕恐惧却只是让周围看戏的人找到了更多乐子,也让施针的刘管家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期待,他倒想看看这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沈姨娘挨了他的针会变成怎样一副骚浪的模糊。

“呃哈——不!”

不作他想,刘管家将银针扎进了沈芙蓉粉白色的臀缝间嫩肉上,捻动着扎进了更深的地方。

这还不算什么,刘管家那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在女人腿间肥厚的两瓣紧闭着的深紫色蚌肉上不停地摸索着,装模做样地在找寻什么穴道一般。

甚至扒开了那对紧闭着大门的蚌肉,揪出里面细小幼嫩的内阴唇,将另一根细针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人的口中发出变了调的痛苦疾呼,肥硕丰腴的臀部不停地颤抖着、摇摆着,似乎要借此甩掉这极为难熬的苦痛一般。

刘管家松开手,那针便被两片肥嫩的外阴唇包住了,夹在了中间,道也形成了格外淫靡的风景,让他不禁对自己的作品感到满意,暗暗露出猥琐奸淫的一抹笑。

“刘管家可快点儿啊!这娘们还等着被揍屁股呢。”见自己迟迟没有上手的机会,李则武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刘管家连忙称是,紧接着握住她的大腿根往两边掰开,更加清晰地裸露出了腿间的淫靡光景,他伸手摸到沈芙蓉前边的饱满阴蒂球上,狠狠地揉搓几下,捏着那颗粉嫩嫩的肉球将针头扎了进去,这处扎针自然是冒出了些许红色血珠。

沈芙蓉被摁在木桌上死死不得动弹,硬生生地受着李家给她的羞辱。

等到她臀间私密之地被扎了好几处,还被放置在院子里任人观瞻时,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听着那些贱妇劣男的言语羞辱。

“就看不惯她那副淫姿媚态,走起路来三步一扭胯,真像是上赶着给人骑的婊子。”

“把她骚穴扎成筛子才好,还穿那么短的旗袍,恨不得屁股和骚屄都要露出来,真是太不要脸了。”

“就是,衣服都穿不好,屁股喜欢露外边那就一直甭穿上衣服好了,给爷们来玩玩。”

眼下沈芙蓉沦落至此,李则武恨不能当场上前撕了她的旗袍,捏住她肥圆挺翘的胸脯将他的男根深深顶入她湿润温暖的屄里。

“她上次还穿露胸的裙子,十分不检点,我都不敢看。”站在大夫人和老夫人身旁的柳姨娘掏出了自己的帕子,表情夸张绘声绘色道。

“既如此,刘管家,还不给她不知廉耻的奶子上上刑?”

“奴才遵命。”

沈芙蓉被两个家仆从桌上拉了起来,站直了身子,紧接着,只听到“咔嚓”一声,她锦缎制成的旗袍布料碎裂了几片破布。

那些男人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肚兜,让她那对浑圆白皙的大雪球从衣物的遮掩下跃了出来。

软嫩的胸脯白得晃眼,让那些猥琐的男人们一见着就亮了眼睛,李则武一把夺过刘管家手里的针灸包,心痒难耐道:“这就让我来吧。”

李则武从包里取出两根最细的银针,将沈芙蓉左边的肥嫩乳房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将她粉白色的乳粒捏起,用两根针穿过乳首,呈现十字交叉的方式。

他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如此一来,美人胸前的红缨变便了一道十字交叉的乳饰。

“不错,如此甚美。”

“先给她来一顿板子热热身,让这贱妇知晓不遵守家规的下场。”老夫人敲了敲手里的拐杖,声音洪亮地说道。

沈芙蓉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她不过是陪日寇喝几个小酒厮混了几个晚上罢了,这帮垃圾凭什么这样对她。

“放开我!”

“老实点!别乱动。”那俩家丁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死死地摁在桌子上。

刘管家取下了插在沈芙蓉屄里的银针,抹了把她湿漉漉的淫穴,得意道:“各位夫人请看,此乃合欢针所带来的功效,这位沈姨娘已被催动地情难自禁了。”

众人不禁好奇地凑上前去看,只见沈芙蓉臀缝间一片黏腻,深紫色的穴口不断地往外流溢着透明的淫汁,正如那涓涓流淌着的小溪一般。

“啧啧!真是淫浪贱货!”

“置棍。”老夫人喊道。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拿着乌藤木杖站在院里久候多时的家丁走上前,将冰凉的木棍抵在了女人白面馒头一般的屁股上。

不多废话,直接抡圆了健壮的膀子往她屁股蛋上狠狠地砸下去,将那团嫩滑地犹如新鲜出炉的鸡蛋羹般的臀肉砸得凹陷下去,又很快回弹。

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地在两旁棰楚着女人丰腴的屁股,乌藤木杖敲击赤裸娇嫩臀肉上的声音清脆,发出了有规律性的啪啪响,听得沈芙蓉绕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

七八杖下来,白净温软的臀肉被打得浮起了绯红色的条形肿块,看起来糜艳又媚人。

沈芙蓉疼得表情扭曲,蛊惑人心的妖娆脸蛋不复原先的美貌,她虽平日里不拘小节,放浪形骸。但在此时此刻,宛如妓女般被人扒光了衣服摁在院子里撅着屁股受笞刑,还是让她心中感到极为羞耻。

女人的屁股肉仍旧是绵软而有弹性的,被那木杖打得东倒西歪,众人只看到白花花的两团在眼前跃动不止,肥软可口的模样让在场的一些男人们目露精光。

“啪啪啪——”

“呃哈……不要、唔……”

板子如同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她臀部,沈芙蓉也是个吃不得苦的大小姐,密集的疼痛堆叠在一处,痛楚逐级放大,她忍不住发出凄婉的哀叫。

发面馒头一样的屁股被染成了熟透的水蜜桃色,与周遭雪白的腰肢和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臀肉肿高了一圈,仍在随着刑杖的落下无助地摇摇摆摆。

李则武毫无疑问地从这场凌虐中获得了快感,女人如同献祭般高高翘起的白软屁股正在可怜地遭受着笞打,两瓣肥嫩的粉色阴唇沾上了透明的淫液,不知是爽得小穴冒水,还是痛得。

眼前的女人吃痛得发出了泣音,可又觉得丢人似的,死死地含住眸中的一泡泪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

仆从们抡圆了膀子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揍在女人肥厚的臀部,沈姨娘香娇玉嫩的屁股蛋被木杖砸得颤颤巍巍,印痕遍布,臀面被揍得红艳,还带着微烫的温度。

那被揍得通红的屁股蛋随着刑杖的落下,每次都会不自禁地抬起,看上去倒像是淫贱的屁股在主动迎接痛打似的。

落在屁股上的剧烈疼痛让沈芙蓉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被揍得宛如西红柿一样鲜艳且饱满多汁的的屁股晃来晃去,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躲避责罚。

然而并没有什么意义,李家执行家法的仆人们显然训练有素,对犯了错的下人和姨娘们施加笞刑再熟悉不过。

每一次落下的刑杖仍旧精准地砸在沈芙蓉挺翘圆润的臀尖上,将那两块绵软可口的嫩肉砸得扁下去,再缓慢回弹起来。

沈芙蓉终于在这笞刑的折磨下被揍得涕泗横流,恨不能不长这个屁股,然而扭来扭去的屁股不过是为观刑的看客们增添了新的看点罢了。

沈芙蓉虽始终不肯求饶认错,但疼得狠了,让她也忍不住小声啜泣,哭得凄惨可怜,殊不知,这样只不过是让她名义上的小叔李则武那样恶劣的男人凌虐她的欲望更甚。

“呃哈……啊……呜呜……”

沈芙蓉不似旁人,确实是个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往最优越的地方长的,她连叫声都是婉转动听的,犹如黄鹂鸟的鸣叫一般,然而嗓音里又充满着凄楚可怜的味道。

李则武心情甚好地听着这柔媚的一声声喊叫,又见了眼前美人遭到棰楚的肥嫩屁股,更能清晰窥见她挣扎扭动腰臀间无意露出的两片粉嘟嘟、肉鼓鼓的唇瓣,在头顶的阳光下透着晶亮透明的光泽,显得美丽而又淫靡。

李则武舔了舔嘴唇,下身被裤子包裹着的肉棒毫无意外地硬了,支棱出一个可观的弧度。

他眼里透射出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低头凑近了沈芙蓉,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嗓音施恩般地开口道:“沈芙蓉,本少爷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今后从了本少爷,我就饶了你可怜的屁股。”

他缓步上前,捏起沈芙蓉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

然而原本自信满满女人会选择从了他的李则武再一次遭到了打击,女人恶狠狠地拒绝了他并对啐了他一口,道:

“李则武,你这只不要脸的东西,脑子里塞满了浆糊的家伙,我就算从了皇军,又或者是你们要打死我,我也不会……嗬呃……不会屈服于你!”

李则武闻言自是气恼不已,深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他阴沉着脸色冷声提议道:“既然沈姨娘嘴巴不干净的话,那就掌嘴好了,母亲和嫂嫂认为呢?”

“那就传令下去,掌嘴。”

有仆人得令后走到沈芙蓉脸前,一把扯住她脑后柔顺漂亮的卷发,迫使她仰起脸,而后扬起手掌,带着掌风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女人漂亮的脸蛋上。

“呃……你们竟敢……”

沈芙蓉被打得别过脸去,半边脸的酥麻让她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她来不及思考更多,接二连三的掌风强势朝她席卷而来。

她精致美丽的脸蛋被扇地随着手掌而摆动,沈芙蓉只觉得眼前一阵乌黑,脑袋上金星乱闪,她痛极了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却被扇地闭不上嘴巴,嘴角流下粘稠拉丝的透明津液。

沈姨娘原本一双魅惑的狐狸眼中眼神失焦而又空洞,只有一缕缕淫靡的银丝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原本白皙娇嫩的脸蛋已经红肿地不成样子,晶莹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挥洒在院子里的砖土上。

李则武见沈芙蓉被打得这般惨样,心里这才稍稍觉得解气,走到沈芙蓉身后,目光贪婪地看向她屁股中间那道沟壑,那被一层晶亮色泽所覆盖的两片肥嘟嘟的粉唇,破坏欲油然而生。

“怕是不够,下面那张淫贱的嘴巴也要打!”

放在院子里的刑凳是专门为惩罚不听话的姨娘而设计的,家仆们领会了二少爷的意思后,手动操作着按下了某个机关,沈芙蓉的那宛如成熟的桃子一般被揍红的屁股便被迫高高抬起,为了方便惩罚者施力。

李则武让那些施加杖责的仆人退后,他要亲自惩罚这个桀骜难驯的女人。

他的手掌覆上那片光滑地犹如上好绸缎的阴唇,恶劣地揉弄了几下,感受着沈芙蓉红肿的屁股随着他的手指亵玩幅度而颤抖起伏,看着自己手指尖的粘稠银丝,被屡次拒绝的不爽心情稍稍得到弥补。

李则武接过仆人递给他的皮革手拍,拍子约摸只有掌心大小,薄薄的一片,韧性却极强。

他作势在沈芙蓉腿间肥厚的阴唇上拍了拍,发出极为清脆悦耳的“啪叽”声,被淫液浸润过的阴唇揍起来声音会更为响亮,也羞人,院子里一些年轻的小姑娘们看得都红了一张脸。

沈芙蓉恼恨地转头看向李则武,凤眸凌厉地朝他扫去,乍一眼倒是能将人唬住,若是能够忽略她不着寸缕、淫乱不堪的下半身的话。

“啪——”

“呃哈——唔——”

李则武没有再给沈芙蓉反映的时间,往她腿间鼓出来的肥唇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唇肉随着巴掌被掌掴地歪斜。

沈芙蓉吓得屁股一抖,私密脆弱的部位被男人无情掌掴,腿间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痛叫出了声。

让沈芙蓉感到极为羞耻的一点是,她似乎能从男人扇她腿间阴唇的这一行为中获得隐秘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既痛又羞。

但她内心里其实,莫名地还想要更多。她的小叔也在满足他,换了手拍,一连串的往她肥逼扇去,沈芙蓉哆嗦着肿大的屁股,似乎感受到了一阵蔓延全身的细小电流,爽得她浑身战栗,脊背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圆润美丽的脚趾也微微蜷缩。

更糟糕的是,头发被人扯住,美艳的脸蛋也在挨抽,那仆人似乎是为了配合雄虫的动作,每次她的肥逼总是和脸蛋一起挨打。

只是对沈芙蓉来讲,这滋味确是更难熬了,树脂手拍扇上阴唇是带着韧劲的。

李则武每打一下,沈芙蓉便觉得自己的私处被放在火架上烤过一次,但与此同时,带来的麻痛也更为鲜明。

“呃哈……别打那里了……啊!”

女人的整个臀缝都湿漉漉的,汹涌磅礴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僵直了身体经历了一波让她爽到灵魂飞起的高潮,口中发出艰难的喘息。

“呵……还不是在本少爷面前高潮了,你可真骚,怎么样,沈姨娘是被扇屄扇地很爽吗?”

李则武恶劣地拧动着她柔软肿胀的臀尖嫩肉,嘲讽地开口道。

阴唇上附着的淫液被扇地小水花溅起,唇肉歪斜着,粉嫩的色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糜艳的熟红,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也不知何时开了口,缝隙变大。

沈芙蓉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瓣肥厚臀肉中的屁眼也疼得微微收缩起来,一条条的褶皱周围也不可避免地被淫液沾湿,再配合着主人一嘬一吸的动作,看起来倒像是痴儿一般张开嘟起的小嘴,不停地向外渗漏着口水。

“啪啪啪——”

沈芙蓉的屁股随着手拍的落下而一颤一颤的,爽得张着嘴巴不停喘息,眼神迷蒙而空洞,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停从微微上挑的眼角滑落。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似乎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光泽。

她被高潮过后带来的一阵尿意所席卷,小腹涨得难受,可落在逼肉上的责打仍旧在向她传递着快感,尤其是李则武开始向他藏在层层花瓣里的小阴蒂扇去,沈芙蓉扭着屁股想逃,然而李则武每次都能精准地落在那可娇嫩无比的阴蒂球上。

更过分的是,他还用手指扒开了女人一侧的肥厚阴唇,往她藏在里面的小阴唇狠狠抽去。

“嗯哈……不、别打那里!呃啊……”

沈芙蓉疼得耸动着丰腴的屁股发出尖叫,试图躲避嫩逼上传来的火辣炙痛,但那一阵的痛苦过去,心理上却获得了更大的满足,小阴唇上又辣又麻,让她爽得几乎失去理智。

“行了,你下去吧。”

李则武挥开扇她耳光的仆从,沈芙蓉的脸蛋这才得到放过,但整张脸已经红肿地看不出原来的相貌了,并且身后由李则武亲自的施加的“掌嘴之刑”还没有停止。

沈芙蓉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犹如被墨汁浸染过的睫毛又长又密,扑闪起来宛如蝴蝶的翅膀,他全身泛起了一层鲜艳的绯红,抽泣着泪水横流。

“混蛋、你别碰那里……啊哈啊……”

恶劣的李则武知道这里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故意往她那里抽,看着女人每抽打一下便剧烈摇晃起来的腰肢,自以为掌握了她的命脉,心里得意极了。

“不——呃啊——”

层层堆积的快感汹涌而至,沈芙蓉私处再一次向他的大脑传递兴奋的讯息,她高高地扬起雪白优美的脖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她再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终是忍不住从花穴里喷出了一股淅淅沥沥的浅黄色尿液,顺着木质的刑凳“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此刻的沈芙蓉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身体还在往下滴着水。

“啧啧……我们的沈姨娘被雄主玩到喷尿了,身子可怡春馆的姑娘们看着还要骚呢。”

长相明艳的其他姨娘毫不避讳自己心中的落井下石,对这个平日里敢于做出她们不敢做的事的沈芙蓉充满了嫉妒。

“拿热水来,给他洗洗屁股,味儿可真够骚的。”

李则武扔了手里的软拍,坐回到太师椅上,大爷一样地背靠着身后垫子指点江山。

仆人非常有眼力见,直接拿上来一个古老的中式茶壶,往沈芙蓉饱受棰楚的屁股上浇去。

“呃啊……不要……好烫……”

沈芙蓉哭着颤抖起来,茶壶里的水虽不是刚烧开的,但温度也不低,至少能够让她哭喊着无助地抖动小腿,屁股上的嫩肉也随着她身体的挣扎幅度而颤动不止,场面一时间极为色情。

她的屁股被烫得更红了,仆人仍嫌不够,拿着茶壶往她尚且还是一片白皙的臀缝浇去,尤其对着那吐着淫汁的翕张穴口精准浇下。

“啊啊啊!”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沈芙蓉脆弱敏感的穴口,那朵可怜的小花被烫得微微舒展开来,倒真像是被烫得屁股开花一样,沈芙蓉被这酷刑折磨得弓起身子,哭喊了太久,叫声都不免嘶哑起来。

“让她直接套嘴喝,喝个够。”

李则武端起丫鬟给他递过来的茶,妆模作样地品茗了片刻,对自己忽然想到的点子很是满意。

仆人遵命,直接将壶嘴插进了沈芙蓉被烫红的屁眼里,让那张小嘴吸附着壶嘴,再缓缓着力,将壶中剩余的热茶浇进去。

沈芙蓉无法形容此刻的痛楚,她感觉自己的肠道内壁好像燃烧起来一样,烫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腹不知不觉间再一次被塞地有些鼓胀。

她乌黑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黏成一团,被泪水所浸染,脸蛋也红肿地不成样子,浑圆饱满的臀部布满了伤痕,原先的盛气凌人早已不复存在,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实在是个被蹂躏地很惨的美人。

屁眼好像被烫肿了,紧张地舒展收缩着,害沾着透明而又晶亮的汁液,原本淡淡的浅粉被热水烫成了艳丽的深红,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

待得水壶里的热水被仆人尽数浇在她臀眼,沈芙蓉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贱妇!受家法还敢这么孟浪,毫无顾忌地发情。来人!将她带去坐莲台。”

老夫人见沈芙蓉淫乱不堪,混杂着各种液体的屁股沟,感到极为火大,重重地往地上撞了下拐杖,怒道。

“那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一行人又来到了后院一个宽敞厢房里,房屋中间摆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莲花台,莲花的花瓣一朵朵地绽放、舒展开,栩栩如生,若是能够忽略莲花台中间的那根带着雕刻纹路的竖直木杵的话。

沈芙蓉也是有着风月经验的女人,几乎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所谓“莲花台”的用处,她下意识地摇着头拼命地想要往后退试图逃跑,可押着她的家丁身强体壮,她根本挣脱不开。

“还不快让她坐上去体验一下我们老李家祖传的名器。”

老夫人发了话,家仆二话不说将沈芙蓉强行按在了那莲台上,拖着她肥软红肿的屁股将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抠开她的幽穴让那张湿润的小嘴将木杵尽数吞下。

“呃啊——不、不要!”

“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被迫吃下了那根粗长的木杵,内里甬道被扩开,涨得很难受。

不仅如此,她的双腿以一种折叠往后摊平的姿势被束缚了脚踝,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用绳子吊了起来。

“还不快打开机关?”

李则武淫邪地笑着,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早就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美人被莲台狠狠肏弄。

“奴才遵命。”家奴得令,走过去在莲台附近稍稍往外拔出了一个栓赛,机关立即启动起来。

旁人几乎难以窥得机关的运作,只有吞下那木杵的沈芙蓉本人才能够在体内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凹凸不平纹路的木杵是如何一点一点破开层层叠叠的细润纤柔花瓣,一下一下往她柔软娇嫩的甬道凿去,恨不得要顶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光是肏她淫穴哪里够?给本少爷将那根牛皮散鞭拿来,让本少爷来给她一场刻骨铭心的记忆。”

李则武从家仆手中接过散鞭,看着被莲台肏弄地腰肢不停颤抖、臀肉都在打颤的沈芙蓉,邪笑着将鞭子在手里甩了甩,朝她靠近。

家仆会意拔下了沈芙蓉胸前的针,李则武“咻”地一声将鞭子甩过去,精准地命中了沈芙蓉胸前那白皙软糯的雪球上的嫣红乳粒。

小樱桃被鞭子抽得歪斜过去,那处敏感无比,沈芙蓉几乎是猛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试图避开,可男人的手法精准,她雪白的乳房留下了一道划过乳粒的绯红色鞭痕。

李则武不疾不徐,又是一鞭子挥过去,将那颗歪过去的乳粒再抽得歪回来,可怜的小红豆连续遭遇两次鞭笞,已经初见红肿,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呃啊——”

沈芙蓉雪白娇媚的身躯随着鞭子的抽打而晃动,更兼之不停往幽穴内捣入的阳刻木杵,折磨得她忍不住试图抬起屁股,躲避那打桩机一样可怕的东西。

女人犹如桃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来扭去,然而她无论怎样躲,那个坚硬的木杵都会凿到她的屁股。

李则武在她另一边乳房也是“啪啪”两下,精准命中红点,胸上被艳丽的鞭痕打出了两个叉,看起来滑稽可笑却又极为淫靡。

待得沈芙蓉的小屄适应了那阳刻木杵的尺寸之后,她渐渐能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快感。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精致的纹路,都能被她柔软滑嫩的穴肉清晰感知,久而久之,她的脑海中都快要能够形成那形状的构图了。

“啊哈……嗯……不要顶那里!呃啊……”

猝不及防地被顶到了花核内心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光是触碰到那一点便让她感觉整个人神魂都要飘起来了。她忍不住发出甜腻动人的淫叫,一声声酥媚的呼喊宛若猫儿交配时的呜咽。

此刻的阳刻木杵在她脑海里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可怕的刑具,而是能够抚慰她不知廉耻的小穴的淫器,一下下地直捣花蕊,爽得她头皮发麻,口中也忍不住发出缱绻绵软的媚叫。

“美人儿,看看你红艳艳喷汁的嫩鲍鱼,真想让人咬一口。”

李则武目露贪婪地看着她淫靡不堪的私处,只知道自己身下的男根硬得发烫,好似当即恨不得掰开沈芙蓉肥软的嫩屁股,狠狠地肏入那湿软不堪的小屄。

沈芙蓉一面觉得他这样言语羞辱自己很过分,一面又在心里觉得增加了羞耻感,让她心里莫名得到满足。

“不、不要……啊哈……呜……小屄要不行了……”

沈芙蓉爽得意识几欲溃散,她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销魂快感之中,根本顾及不了自己口中在说些什么。

二少爷李则武包括一种男性家仆都舍不得错开视线,纷纷贪婪地盯着眼前被淫刑虐玩的美人,看着她肥美的蚌肉被捣地软烂不堪,泥泞的汁液糊满了嫣红的嫩肉,就连阳刻木杵一次次捣进穴口的水声在那偌大的厢房里都清晰可闻,传导到众人耳中,不由令他们硬得难受。

女人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娇美艳丽的脸蛋上写满了销魂,渐渐地,她肥美丰满的屁股开始随着木杵的一次次捣入而摆动迎合,好让那根死物能够次次精准地顶到她甬道内最舒服的那个点。

李则武见状笑得一脸猥琐,蹲下身将那莲台控制机关上的栓赛又往外拔出了一点。

“呃啊……要到了……啊……不!”

不知是不是沈芙蓉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莲台后面的动作幅度越发增大,速度越来越快,捣入得也越来越深。

这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鞭子抽打在敏感脆弱的奶尖,下面被捅得十分精准,销魂蚀骨的感觉让她几欲飘上云端。

她娇美的身躯不停地哆嗦着,丰腴的屁股不知廉耻地往后撅着,以更好地迎合那阳刻木杵的顶撞。

很快地,沈芙蓉高声淫叫着身体一震痉挛,微张着粉嫩的嘴唇,从嘴角流下一丝透明的津液,小腹处游窜的一股股暖流汹涌磅礴地倾泻而出,一股清澈透亮的小最终水柱呈现弧形从她被捣烂的小骚逼喷涌而出。

紧接着,李则武关闭了莲台,若有所思地看向沈芙蓉,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老夫人便居高临下看着躺倒在地、身上淫乱不堪的沈芙蓉,漠然道:“来人,将这贱妇丢出门外,逐出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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