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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Y辱-衙役扛在肩上边走边掴TCB-大夫验T扇B-针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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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薇疼得两眼发白,眼珠开始不停地往上翻,被身后炸开的尖锐而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毫无力气。整个人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一般。

从她被官兵在锦瑟阁抓过来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大中午一直熬到了天色渐暗,围聚在府衙门口的人群开始稀稀落落地散去,柳惜薇终于熬完了今日的这一场酷刑。

衙役们把她从刑凳上扶起,甚至都没有帮她提上裤子,就一路半拖半拽地让她光着两枚红润园滚的屁股蛋,要将她收押大牢。

阴暗狭窄的地牢过道里霎时吹过一阵冷风,柳惜薇身上的水还没干透,被冷风这么一吹,冻得打了个寒战,浑身瑟缩了一下。

却不想她这一简单的行为被押着他的两个衙役们过分放大,其中一个往那柳惜薇赤裸的嫩红肥臀上大掌一挥,将那肥嫩的屁股拍得臀波震颤,波纹向四周扩散、流溢开。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狭长幽暗的过道,女人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打得尖叫出声。

屁股本就伤痕累累,肿得不成样子,被男人粗砺的大掌这样狠狠一拍,自是辣痛无比。

“你这淫妇,能不能好好走路?屁股扭来扭去是欠干了?要哥俩给你松松逼?”衙役掐着女人的屁股,俯首在她耳边语气下流地调戏道。

柳惜薇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拼命抑制着眼眶里将要再次溢出来的泪。虽然感到自己被侮辱冒犯,但也知道现下的处境不容乐观,若是自己态度不好,只怕是要吃更多的苦。

她毕竟是个妓女,也没有太多的心里抵触便换了副姿态,语气楚楚可怜地对着衙役大哥开口道:“哥哥们,奴家的屁股受了那样重的责罚,现下疼痛的紧,是在难以走路,可否体谅一下奴家,走地慢一些?”

“都骚得走不动路了?行啊,哥哥体谅你。”话音刚落,还没等到柳惜薇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她就猛地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恍惚间自己整个人已经被那身材高大粗犷的衙役抗在了肩上。

衙役那有着一层薄茧的大掌掰开她的屁股,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臀间那个湿软着的小屄,食指和中指并拢于一处插了进去,模仿着男女交媾时的动作,把女人娇嫩可口的小蜜穴插得“噗嗤噗嗤”响。

“呃、官爷,不要这样戏弄奴家、嗯……哈啊……”淫靡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响彻了整个回廊,途径囚犯区时亦是不免有人好奇抬头张望。

却不想一抬头就能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肥嫩的大红屁股就怼在他们面前,被衙役抗在肩上,那衙役还在用手指插她下面的甬道,插得“咕叽咕叽”响,以及那女人骚里骚气的喘息浪叫声,他们这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看到这一画面的男人们难免下面的鸡儿梆硬。

这一路走了一段时间,终于到头了,衙役把柳惜薇放下,将她扔到了监牢里,并揉捏了一把她被扇肿却也仍旧颇有姿色的脸蛋,“怎么样?哥哥够照顾你了吧?叫成那样,很爽吧?”

柳惜薇闻言只是默默地垂下了头,忍受着自己被衙役猥亵的屈辱,重新换了副谄媚的表情对衙役说了许多好话,才得以被放过。

这地牢又阴暗又潮湿,可能还有虫子老鼠,柳惜薇一进去就垮起张小脸,勉强找了个地方,刚打算席地而坐。令柳惜薇没有想到的是,衙门竟还请了位专门的大夫来给每位犯人验伤治伤,她刚一被扔进去,那青年大夫就拎着药箱过来了。

柳惜薇依照着大夫的指示趴在地上,忍着羞耻被迫双腿分开,感受着大夫那双大手在自己肿胀发烫的臀面上摩挲的酥麻之感,更是有些用力地掰开了她两片肥厚的臀,手指伸进去检查着她被抽肿的臀眼。

“呃、哈啊……”

柳惜薇只觉得被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抠来抠去抠得有些难受,让她没忍住从口中泄出了一丝婉转动听的呻吟。

“啊!”

却没想到她才刚一出声,就被那大夫用力的一巴掌掴在了腿间的小肥逼上,吓得她情不自禁地并拢了双腿。

“老子给你看伤,你浪叫什么!”

那大夫吐槽完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掏出了一管清凉的药膏在她臀面上使劲地揉着。

可把柳惜薇疼得眼泪“吧哒吧哒”地往下掉,她的皮肤本就香娇玉嫩,受了棰楚后更是肿胀难忍,忍不住对着大夫笑声啜泣求饶道:“大夫可否力道轻缓一些,小女子实在是受不住了。”

“他们除了打了你屁股,还打了哪里?”大夫没有理睬她的话,力道仍旧没有放轻缓,毕竟要揉散她臀肉内的淤血,以便犯人伤势好得快一些,来承受下一次的刑罚。据他所了解,这个女子不久后还将受三道主刑,自然是要在那之前将她的伤势处理好。

“还打了我……那里。”柳惜薇支支吾吾半天,舌头饶了又绕,怎么也说不出那要羞耻的那两个字。

但大夫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的,闻言刚刚拿到手中的银针一下子扎在了她饱满肥厚的阴唇上,语气不善道:“没工夫跟你掰扯,你这淫妇最好利落些。”

“啊!不要扎我!我说……我说,他们还打了我……小穴。”柳惜薇委屈巴巴地咬着下唇含泪道。

“哪个穴?”

“就是……屁……屁眼,屁眼都快被抽烂了,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柳惜薇被扎了逼,现在心里害怕极了,不敢再惹怒眼前的大夫,生怕他再次拿出个什么东西欺负她的小逼。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也顾不上心里的羞耻,一骨碌全都倒了出来。

“呵。”那大夫闻言后低低地笑了,也没说什么,只是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支管状的药膏,掐着柳惜薇的肥屁股,往她中间那个红艳艳的小穴插了进去。

柳惜薇感到有一些冰凉的膏体正在被推入自己的后穴,凉飕飕的触感让她有些忐忑不安地扭过头去看,只见一个圆筒状的东西,前端那个尖尖的细嘴插入了自己的后穴,里面奶白色的乳液正在被大夫缓缓推入。

“好了,淤血也揉开了,你的骚屁眼子也涂过药了,可续可能会有一点痒,那是正常反应。”

“自求多福吧,我走了。”

大夫给她看完后,拎着个药箱,转身离开了,独留下衣衫不整的柳惜薇裸着下半身趴在牢房肮脏潮湿的地面上。

柳惜薇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间牢房里的男囚盯着她肥嫩的屁股,眼里毫不掩饰的饥渴贪婪目光。

柳惜薇在地上趴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感到身后的两个小穴都逐渐变痒了起来,她很想伸手去挠,可是又碍于素日里高高在上、风光霁月的光鲜亮丽表面,让她做不来这么羞耻而有些猥琐的动作。

可她现在实在是熬得艰难,屄里先前被山药棍插进去过,那粘稠的山药汁液是天然的致敏剂,平日里不甚弄到了皮肤上都会产生极为辣痛、刺痒的感觉,更遑论被她的小逼夹了那么久,早就沾染上了太多山药汁。

小屄又痛又痒,好想被什么东西捣入她的体内,粗暴地贯穿她,再大力肏干才好。

“嗯……哈……”

而她的后穴也不知被灌入了什么样的奇怪乳液,现在痒得好像有一只虫子在里面爬。甚至在轻轻地啃咬了起来,让她娇嫩而敏感的软肉不停地收缩、翕张着,双腿交叠在一处,肥嫩的双臀紧绷着,口中也难耐地发出了低音婉转的呻吟,似乎这样就能够缓解穴里的奇痒似的。

但显然这并不够,这一切都只是隔靴挠痒,无从止渴。

柳惜薇悄悄地抬头看了眼周围,见四周囚犯都睡着了,除了隔壁的一个坐在地上发呆看头顶,心下稍安。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到自己的嫩屄里,用指尖狠狠地刮蹭、又抓又挠,可还是不能缓解太多。或者说,她的手抓累了一旦停下来很快又会浮现那熟悉的瘙痒感。

柳惜薇挠着挠着,竟渐渐地觉出了一丝舒服,柔软的鲍肉被她揉得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快感。她不仅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口中也不免哼哼唧唧起来。

“啊!是谁?”

忽地,她感到有一双陌生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臀尖用力地掐了一把,吓得她立即转身去看,只见是隔壁的男囚,见她转过来还憨憨地笑着,口中念念有词道:“馒头,软绵绵的馒头,好吃!”

原来是个傻子。

柳惜薇在心中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刚刚揉逼自慰的画面没有被其他人看到。与此同时,有一个特别的念头也缓缓浮上了心间。

柳惜薇试探性地开口道:“小傻子,你可以帮帮我吗?”

“帮忙!帮忙!”

柳惜薇一听,知道他是能够帮自己的,便悄悄乘着其他人不注意挪了过去,把肥嫩可口的大红屁股对着那傻子男囚高高撅起,自己上半身低伏下去,形成了一个跪趴犬姿。

她把手伸到后面,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玉润盈白的手指掰开自己肥嫩的屁股、胭粉色的肉呼呼蚌肉,对着男人露出了中间那个湿润窄小的小屄口。

“手指伸进去,帮姐姐挠一挠好不好?”柳惜薇咬了咬下唇,有些别扭地诱哄着隔壁的傻子男囚。

“好。”那傻子乖乖应声后,便真的如了柳惜薇的愿,将手指伸进去无师自通地抽插起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

“嗯……哈……再快一些!好舒服……”傻子那三根粗糙的手指在她小屄内进进出出所带来的摩擦感能够很好地消解了小屄里被山药汁浸润的刺痒,以及傻子那微微带了些指甲的手指,无意间刮蹭到她的内壁,也会让她觉得舒服不已。

只是,仅仅是三根手指,似乎是仍旧不够的,尤其对于已经吃惯了男人鸡巴的小穴来讲。

柳惜薇下面湿润的小屄再叫嚣着想要更多。

“漂亮姐姐,你好像尿尿了!好湿呀!弄了我一手。”那傻子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有些新奇地对着柳惜薇惊呼道。

“那不是尿尿,你……”柳惜薇转过头看他,却吃惊地看到他用糊满了粘液的手掏出了自己胯间那粗大的鸡巴,这样的尺寸和形状简直是惊为天人,是柳惜薇入职以来从未见过的程度。真难以想象,它竟然长在一个傻子身上。

柳惜薇有些心动地咽了咽口水。

“你……要不要把它插进来?插进来就会舒服的。”没有办法,若是平时,柳惜薇最多感叹一两句,也不至于会这样主动倒贴,送给男人白嫖。但现在她的小屄实在是太痒了,浑身难受,迫切地需要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贯穿她。

那傻子倒是从善如流,捏着女人肥嫩的屁股顺势顶了进去,随后便开始狠狠挞伐,囊袋撞击着女人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响,远远听去,就像是在掌掴着女人的肥屁股一样。

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破开女人柔软的鲍肉,将那层层叠叠的细嫩花瓣推向两边。肉棒往外出时,女人那贪吃的小屄还在意犹未尽地吮吸、挽留着那傻子男囚的肉棒。

柳惜薇肥美的屁股不断地往边缘的木栏靠近,小屄卡在那两根木柱的缝隙之间,肉感满满的屁股被木柱堆挤出了淫靡的印痕,女人高高地撅着屁股,献祭般得向身后的男人露出自己的小屄,宛如发情的小母狗,跪趴在地,接受着雄性动物的征伐。

“呃、哈啊……太快了……不——啊!”随着女人越来越高昂的尖叫喘息声,那傻子冲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终低吼一声尽数将滚烫浊白的精液尽数浇在了女人被鞭子抽肿的臀沟间,那股浊白顺着她鞭痕交错的股沟缓缓流淌,淫靡而又色情。

他们这边交媾得过于忘我,而疏忽了自己这样大的动静已经吵醒了周围的犯人,纷纷抬着头看向他们这里,那些男人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渴求。

不过惊醒了别的犯人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她高昂的尖叫声惊动了周围的狱卒,他们提着灯笼来看时,只看到了柳惜薇一脸神色迷醉,撅着屁股被隔壁男人肏得醉生梦死的模样,股间一片泥泞,湿滑不堪,甚至于连他们来了都没有发现。

“大胆淫妇!竟敢在牢狱内公然宣淫,毁坏府衙牢狱管理秩序!”

“给我把她拖出去!”那为首的牢狱长高喝一声,惊醒了沉浸在情欲中差点无法抽身的柳惜薇。

“大人饶命啊!”柳惜薇见状才知道害怕,急忙跪在地上对那些狱卒们求饶道。

可是没有人会理会她的求饶,两个狱卒一左一右地夹着她把她拖了出去往地上一扔。狱卒从挂满各种各样刑具的墙壁上取下来一根通体漆黑冷硬的马鞭,将柳惜薇双手悬吊于半空中,又在她身下放了一排红烛点燃。

那排红烛的高度很尴尬,不高不低地恰好抵在柳惜薇大腿根的位置,迫使她因害怕被下体那灼热的温度燎伤而不得不努力地踮起脚尖,大幅度地分开腿。可饶是如此,微微跃动着的火焰还是在她小屄下面散发出灼人的温度。

“大人!这是什么?”柳惜薇害怕极了,也踮脚踮得很艰辛,有些哽咽地开口问道。

“你可仔细些踮着脚,否则燎坏了你这骚逼,可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

“现在,来接受专属于你这小骚货的惩罚吧。”

柳惜薇看着那狱卒拿着蛇鞭朝她走来,又看了看自己腿间的光景,害怕地流着泪拼命摇头,“不要……不要过来。”

随着鞭子划破空气发出的一道凌冽风声,那一鞭狠狠地抽在了女人赤裸的乳房上,尤其精准地扫在了那骚得早就硬挺起来的嫣粉色小小茱萸上。

“啊!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小女子知错了,呜呜呜……”雪白的嫩乳多出了一道贯穿整个左半边乳房的鲜红鞭痕,那鞭痕尤其淫靡地划过乳晕,鞭上乳粒,更是把女人抽得浑身一哆嗦,脚步没站稳,似乎被那烛火的尖尖撩了一下。

虽然柳惜薇实际上并没有被燎伤,但那种火焰抵在屄口的恐惧让她恍惚间觉得那烛火真的撩到了自己的小阴蒂,她感觉那里现在就是一种火烧火燎的灼刺感,心里惶惶不安。

无论她哭的再怎么凄惨、再怎么楚楚可怜,被认定为骚货已是既定的事实,并不会得到这些男人的怜悯同情。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划破空气抽在她嫩得可以掐出水的乳房上,且那挥鞭人极有技术含量,每一次落下的鞭子都会精准地扫过柳惜薇胸前那两粒颤颤巍巍挺立着的可爱小巧乳粒。

将那一对丰腴饱满的乳房抽得摇摇晃晃,白浪翻涌、奶波震颤,像那麦田里被风吹过的麦浪般层层叠叠地朝着四周溢散开,白浪翻滚着红浪,当真是一副极致靡艳的胜景。

柳惜薇在被鞭打间已经有好几次感觉自己被烫到了小屄、小屁股,极度的恐惧让她泪流满目、泣不成声,口中胡言乱语地自己也不知道再说一些什么。

“大人别打了!小屄知道错了、不要烫……啊!”

“奶子好痛……不要打奶子……呜呜呜……”

“骚穴要被烤糊了……哈啊……”

一旁的几个狱卒见状不免嗤笑出声,“你们看看这骚货,抽她奶子好像她还挺爽?”

“天生淫体呗!否则怎能在众多美人之间脱颖而出成为花魁?又不是仅仅靠一张脸就行的。”

“瞧瞧!她的小屄还在往下滴淫水,我们来打个赌,过会儿她的淫水能不能将她下面的蜡烛浇灭?”

那几个狱卒闻言后纷纷哄堂大笑,似乎为他们这样的新奇想法而感到自豪不已。

他们谈笑着,只有可怜的柳惜薇还在接受着男人们对她施加的淫刑,哭号不止,与周围的笑着、交谈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惜薇被吊悬在半空中,脚尖勾不着地,也不敢着地,可怜的奶头已经被那狱卒用鞭梢一次次地扫过,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鞭痕,横陈在肤若凝脂的娇躯上,显得暧昧无比。

她被放下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腿间的逼肉烫烫的,还残留着余温似的。奶子也被抽肿了,殷红的两颗大樱桃挺立在那里,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今天一天过得混乱无比,累极又痛极的柳惜薇趴在地牢里肮脏不堪的地面也就这样胡乱地睡着了,殊不知,迎接她的而将是怎样难熬的,抬头又继续问宋芷挽,“联邦特战队,他们给你发多少工资?值得你……这样做。”

宋芷挽紧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她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就被抓回来了。当时局长明明告诉她,伊勒斯已经死了,她还为此……

不过既然被抓过来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她要想逃出去亦或是等到中情局派人来救她,怕是比登天还难。

她已经意识到这一事实后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不过按照她对伊勒斯的了解,怕是不会轻易地杀了她。毕竟这人睚眦必报、心狠手辣,遇到被枕边人背叛这种事情,心中定然咽不下这口气。他温柔起来可以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狠绝起来也是不留一丝余地。

伊勒斯抽出宋芷挽裤子腿弯间的警棍,拿在手里把玩着,挑开宋芷挽的外套扔在地上,问道:“安娜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你的真名叫什么?”

宋芷挽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听到了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艰涩嗓音,“宋芷挽。”

“好。”伊勒斯笑着退后几步,朝宋芷挽比了个“ok”的手势,紧接着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声音也蓦地冰冷下来。

“把她衣服脱了。”伊勒斯对下属命令道。

伊勒斯此话一出,他身旁的亲信大卫错愕地看向了伊勒斯,似乎是震惊于他们老大的决策,毕竟这个女人可是他之前最喜欢的一个情人了,也是陪他时间最长的。只看她们都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从战乱地区救来的柔弱少女竟然会是联邦特工……

宋芷挽从被抓到的那一瞬间就做好自己可能被会凌辱的准备,她既然决定接下了组织的任务来做这个,就不会把清白看得太过重要。但真到了这时候,看着周围站在面前的好几个彪壮男人,不怀好意地逐步朝她走来,还是不免得心慌起来。

她的短靴已经不见了踪影,长裤很快被褪到脚踝,露出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还要去脱她内裤,那双粗粝的手掌在她大腿和臀部划过,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窒息体验,她忍不住地开始挣扎起来,但被几个人按着,所能够做到的仅仅是胡乱地蹬着腿。

水萝卜似的两条嫩生生的小腿在空气不停地蹬来蹬去,画面极具冲击性的同时,也惹恼了那些男人,随着“咔嚓”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她随机感到下身一凉,下半身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的上衣也被那些男人粗暴地撕碎,紧身胸衣包裹着两团又大又白的乳房,肤色奶白,胸衣被扯下的那一瞬间那两团绵软的大白兔在空气中弹跃着晃了几下,雪白的一团再带上胸前的两点嫣红,极具淫靡色彩的画面无不冲击着在场男人们的视线。

宋芷挽原本束起的长发被扯开,散乱成一团搭在肩膀上,挣扎间碎发耷拉在额头上遮住了眼睫。

见她已经被脱完了衣服一丝不挂地押在地上,伊勒斯起身,拿起一旁仍旧冒着白烟的热茶茶壶,朝着她走过去。

伊勒斯一手掰开她的双腿,看到了隐藏在腿间的一枚桃心形的粉色阴户,粉嫩肥厚的双唇鼓鼓囊囊地堆在那里,保护着里面更为细小幼嫩的层层叠叠小花瓣,一如往常的诱人。

被迫分开双腿的一瞬间,宋芷挽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从口中泄出了一丝细小的呻吟,但又像是感到极为耻辱似的,很快地又闭上了嘴巴,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清透水润的眸子瞪向伊勒斯,似乎在表达着着不屈不挠的意志。

事实上,她自从进了这里就没打算能活着出去,只是眼下,怕是寻求一个体面的死法都难。她知道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暴徒们手段有多么残忍,也不止一次地看到过他们解决对手时的干净利落,甚至是虐待折辱叛徒时那些残暴下作的手段。

她深知自己一旦被抓到,便不会落到个什么好下场,只是可惜,没能亲手要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性命,给她的任务棋差一招,还把自己陷了进去。

伊勒斯见她这副不屈不挠的贞烈模样,又想起那么多次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现今只觉嘲讽至极,他拿起手中的茶壶,一边把冒着热气的茶水一点点浇灌在女人娇嫩细腻的肥厚肉逼上,一边声音极冷地嘲讽着。

“你是仙女,我平日里碰你不得,今日便要来看看你下面究竟是长着怎样的一口名器,轻易不得示人。”

“啊———”阴暗空旷的地下牢房内很快便响起女人尖锐的哭叫,可即使是她挣扎得再厉害,也死死地被身后的两个男人攥住了纤细的手腕,腿也被人掰开,露出最为隐秘也最为脆弱的地方。

被热茶浇灌了的小嫩逼逐渐泛起了丝丝红肿,使得原本就看起来娇艳欲滴的颜色变成了更为诱人的熟红色,肥厚的蚌肉上泛起了盈盈的水光,这眼前的这一幕显出了极致的淫靡。

配合着女人凌乱散落下来的头发,被男人一只手捏着的脸颊上尽是痛苦的神色,偏又脸蛋绝色,一双带着潋滟水波的风情狐狸眼中显出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凌辱美人的快感让在场的所有男人无不动容。

“每次差点做到最后一步,你都会哭着喊着说怕疼,而我也真信了,从未强迫过你半分。”

“现在想来,你一个反恐特战队的特工,怎么会害怕这点疼痛,真是可笑至极!”伊勒斯越想越气,已经无法维持着先前的翩翩风度,情绪有些激动。

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既然是特工,你应该很能忍疼吧?”

“既然落到了你手里,我便也没打算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你想做什么又何必藏着掖着?”

尽管宋芷挽被眼前这些男人按着,但她作为联邦反恐特战队精心培养的高级人才,自然经过了大量的多模式、场景的训练,让她足以用平稳的心态面对着即将要遭到的残酷折磨。

伊勒斯闻言只是嗤笑了一声,对着他的手下说道:“把她嘴巴捂起来,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人一句都不想听。”

他继续拿着手中的茶壶,将壶中的热茶尽数浇灌在女人被烫得格外红艳的嫩逼上,听着女人不断挣扎的“唔唔”声,忽然觉得格外悦耳。

伊勒斯拿着宋芷挽衣服里的黑色警棍颇有兴致地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发现这警棍还挺长,尖端比较细,由尖端到尾端开始逐渐变粗,必要时还可通电,里面暗藏着尖锐的刀锋。

“你应该没有试过把这个用在自己身上吧?”伊勒斯话音刚落,按下了那个通电的按钮,电流的微小“滋滋”声在此刻格外引人注目。

“唔唔……”宋芷挽被人捂住了嘴巴,看着伊勒斯拿出她的电棍,开始不停地挣扎着摇头。这里对付敌人用的,里面的电流脉冲有多大,没有人比她更清清楚,若是此刻用在她身上,只怕是一种极为惨烈痛苦的酷刑。

不过幸好伊勒斯似乎也没有现在就要把她弄死的打算,他关闭了那个按钮,微微勾起薄唇,“吓吓你的。”

话音刚落,他动作极快没有给宋芷挽丝毫反应时间地把那根警棍尖端的一些部分插入了她的逼穴里。

“唔唔……呃……”下体那个从未被任何人任何物体造访过的干涩而紧致的穴口猝不及防地被一根尖锐冰凉的物体捅了进去,冲破撕裂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的阻碍,强势地抵入了她身体深处。

这滋味显然并不好受,宋芷挽痛得仰起了洁白优美的脖颈,两只葱白的小腿肚狠狠地打着颤,圆润饱满的脚趾蜷缩起来,却又被捂着嘴巴叫不出声,但已经能够从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是极为痛苦了。

层层花瓣被强势破开,肥厚的逼肉被推到两边,黑色的尖端被粉嫩的逼肉包裹着,仍在往里进入,而小嫩逼虽艰难却又贪婪地吞吃着更多,形成了一幅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以及随之而来的,那层脆弱的薄膜被捅破所流下来的丝丝殷红血迹,将原本粉白色娇嫩的阴户地带染上了些许绮丽糜烂的色彩。

目的已经达成,伊勒斯抽出警棍扔到一边,对着手边的大卫吩咐道:“她还是队长吧,先关起来,等我处理了墨西哥的那帮匪土匪过来处理她,你们先看着能否从她口中挖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无论用什么方法。”伊勒斯临走前又对着手下们补充了一句。

伊勒斯走后,宋芷挽赤身裸体地被几个男人押解着来到了另一个昏暗阴沉的房间,房间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一个又一个架子摆在眼前。

宋芷挽见状不由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些暴徒的手段所惊愕。

她被绑在了一个带扶手的刑椅上,被迫分开腿绑在了扶手两边,臀部下面被垫高,导致她腿间的肥嫩肉户最大程度地暴露在了人前。

腿间一片白嫩,没有一丝黑色素沉积,鼓起的肉户也是粉嫩漂亮的蝴蝶型,阴唇之间的层层叠叠呈现出一片花瓣的形状,像是被拨开蚌壳的蚌肉,白嫩又柔软。

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们纷纷惊叹着,“果真如老大所说,这些东方国家的女人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气质,腰细臀翘,就连这个地方都是漂亮纯洁的。”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毫无避讳地直接上手,摸上了宋芷挽还带着一丝鲜红血迹的逼穴,无所顾忌地随意揉捏了几下,将那手感极好的光滑肉唇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呃唔、你……”宋芷挽还是地分布着。

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她痛苦的是纵向甩在她腿间那道缝隙的牛皮带,两瓣肥嫩饱满的鲍肉遭到了狠狠的棰楚,原本鼓鼓囊囊的两团粉肉被打得扁塌下去,整个人好像被那道牛皮带劈成了两半。

“啊呃……不……唔啊……”

她哑着嗓子痛苦地张嘴呼唤着,泪水迅速地顺着两边的眼角滑落,隐于乌黑却潮湿的发丝之间。钝痛席卷了她的脑海,腿间好像被打上了麻药整个酥麻起来,但持续性的痛意还是由浅及深地慢慢将她吞没。

她迫切地想要合上腿以避免更多的笞责,若是能够动手,她怕是早就伸手覆在了脆弱不堪的小嫩逼上。

荆条束一下下地扫着臀间以及臀腿交界的地方,原本尚且嫩白之处很快便多出了道道凸起的肿痕,一条一条的嫣红色肉棱子横亘在那里,已经逐渐泛上了紫红色的砂点,看起来好不凄惨。

肥厚的蚌肉被牛皮带子抽得歪向一边,可怜地张开着,宛如一张微微张开红唇喘着气儿的小嘴,又红又肿,显出了一张嘟嘟唇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只可惜,她迎来的除了这些淫邪猥琐之徒的笞打亵玩再无其他。

那些男人不知道在她私处涂抹了什么药膏,黏糊糊地粘在她阴户上,一层油光水亮的膏体覆于其上,美名其曰说是保护她私处不致损伤严重的脂膏。可实际上,它最大的效用还是催动情欲,让受罚的犯人在此过程中淫态百出,从身到心让犯人受到严厉的打击。

姜宜柠只觉着腿间的小蜜穴似有一股股热流要夺门而出,剧烈的疼痛和隐秘的瘙痒将她折磨得厉害。此刻她恨不能将身下的雌穴入口也堵住,以好过让那些淫液不知廉耻地争先恐后涌出,她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丑态要被这些男人们尽数收于眼底。

终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随着牛皮带挥舞、鲍肉随之而翻动间,汁液四溅飞洒了出来,清透的水珠被皮带拍到了空中借力而飞,在头顶灿烂的阳光普照之下竟被折射出了七色的光芒,端得是美丽而又纯洁,却又与它的主人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腿间一片泥泞的淫靡不堪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种充满了矛盾性的美。

“呃啊……不要打那里!啊……呜呃……不、不要……呃……”

荆条束和牛皮带一下接一下地交错有序地抽在姜宜柠臀尖和嫩逼上。尤其是那抽在小逼上的牛皮带,手法愈渐刁钻,落点渐渐转变为了她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小巧肉蒂球上,每次皮带一落下,她的身体都忍不住一阵痉挛,条件反射般地抬起臀部,浑身使力。

渐渐地,嫩尖被那煞人的玩意儿抽出了一阵销魂的酥麻感,虽然还是带着强烈的疼痛,但这些疼痛不知不觉间隐于了愈渐堆叠的快感之中。

“啊哈——啊——”

终于,在皮带又一次将那颗小肉球打得歪向一边时,姜宜柠急速地喘息着,嫩红的舌尖在口腔中隐隐颤动,口中发出了尾音被无限拉长的娇媚而又婉转的淫叫。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攀上高峰时,皮带和荆条束却在这时停下了,她有些错愕,还带着些微微不满地睁开了一双水雾蒙蒙的美眸,却只看到了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容。

同时,宗祠前这时围聚的人几乎是达到了顶峰,里里外外围得密不透风,男女老少们纷纷要来见识这村里名声败坏多时的“狐狸精”是怎么被狠狠打屁股的。不为别的,有仇的出一口恶气,无仇但也没人会对她抱有好感,都只想看着这姜氏寡妇是如何在村规村法的惩治下丑态百出的。

“真是一刻不被喂饱就会饥渴地流口水的骚穴,想必皮带抽打也能让这荡妇感到舒服吧,不然怎么能淫水四溅呢?”

“那可不,你看看皮带都是抽得哪里?这么多水,那颗小小的淫球自然是被张大哥用皮带伺候地舒服吧?”

“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肥逼也被抽肿了,她竟还欲求不满地流淌淫汁,这种淫妇,就该被送到窑子里,伺候男人才是她的傍身本领。”

耳边响起了宗祠前围聚的看客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声音,姜宜柠闭了闭眼,恨极了这台下和台上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上麒麟台——”老村长抚了把自己花白的长须,虽年事已高但嗓音仍旧如洪钟般响亮震撼。

“下面才是好戏开始,姜姑娘若是表现得好,这便是最后一道刑罚了。若是表现不好么……”张生两颗浑浊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翘起的嘴角让他淫邪的心思昭然若揭。

两个村民合力端上来一台木制的方台,上面摆放着一个横置的圆柱状物件,最瘆人的是前端开了个口,口中引申出一到长而直的管子。管子对准了姜宜柠的下体,从她这个角度看上去黑黝黝的一片,令人无端产生了无限的恐慌。

“麒麟台相传是一百多年前,一位来自遥远国度的洋人在此客居时受到当时的村长热情招待,离开时其为表感谢所留下的小玩意儿。事实上,在这一百多年里,它的用途及使用方法从未被村民破解,直到前段时间一个老木匠才道出了其中玄机。”

“原来是件能够惩治淫犯的淫器,配上那老木匠精心雕刻的盘龙柱,可让女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无法抗拒地展现出自己内心深处最为淫荡的一面。”

“今日首次揭开红布,惩治姜氏贱妇,若是其能够在盘龙柱捣穴的惩罚下,熬过一炷香此处指半小时不潮喷,便证明其真心悔过,宽恕其所犯淫罪的惩罚到此结束。”

“若是熬不住早早喷了水,说明其不知悔改。还须再受三日壁尻之刑,届时广大父老乡亲们可对这淫贱不堪的荡妇随意惩处、玩弄。”

齐聚在一堂的德高望重乡贤们,商议之后宣判了对姜宜柠的惩罚,又是引起了人群一阵扰动。

然而姜宜柠此刻根本顾不上旁人说什么,她死死地盯着张生手里拿着的一枚阳刻龙纹木雕柱,将那比寻常男子还要粗大一些的玩意儿镶嵌在了长木管上。随即扭动了它内置的按钮,机关这才运作起来。

“唔啊——不!村长!各位大哥大姐饶了我吧,我知错了,王大姐,我再也不会勾引你相公了,饶了我的贱逼吧。对不起、啊——”

姜宜柠胡言乱语地求饶着,猝然睁大的双眸中倒映出了那可怕木杵的形状,眼睁睁地看着那凶恶的玩意儿捅入了自己身体里。雕刻着盘虬龙形的木杵一寸寸凿开了柔软肥嫩的鲍肉,破开那层层叠叠的柔软障碍,直捣花核。

尽管姜宜柠也不是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小嫩逼早就被许多男人采撷过,但怎奈何那盘龙柱的粗壮程度已不是寻常男子可比,这一下骤然被破开,仍旧是疼得她满头大汗。

可那刑具的作用明显不仅限于此,盘龙柱在她体内伸缩抽插着,宛如当众被成年男子肏干一般。待得她的小屄适应了那盘龙柱的尺寸之后,姜宜柠渐渐能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快感。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精致的纹路,都能被她柔软滑嫩的穴肉清晰感知,久而久之,她的脑海中都快要能够形成那形状的构图了。

“啊哈……嗯……不要顶那里!呃啊……”

猝不及防地被顶到了花核内心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光是触碰到那一点便让她感觉整个人神魂都要飘起来了。此刻的盘龙柱在她眼里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可怕的刑具,而是能够抚慰她不知廉耻的小穴的淫器,一下下地直捣花蕊,爽得她头皮发麻,口中也忍不住发出缱绻绵软的媚叫。

“怎么样?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一两银子,这姜氏寡妇必然撑不过一炷香。”

“哪里还用一炷香?我看她怕是连一盏茶都撑不过去,瞧瞧,那红艳艳喷汁的嫩鲍鱼,哪里像是个能经得住肏的?真没想到被这么多男人染指后身体还这般敏感,当真是个佳品,若是我有机会……”

“你可算了吧,人家姜寡妇可是看鸡巴选男人的。还记得上次与姜寡妇在小树林中的那一晚,我捏着她软白的肥臀狠狠肏穴,姜寡妇的嫩鲍鱼像一张张饥渴贪婪的小嘴使劲儿地嘬吸着我鸡巴,那滋味可才叫一个销魂。”布衣的男子不顾身旁同伴铁青的脸色,十分得意地与他炫耀道。

不管台下的父老乡亲们是如何议论纷纷,此刻的姜宜柠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销魂快感之中。肥美的蚌肉被捣地软烂不堪,泥泞的汁液糊满了嫣红的嫩肉,就连盘龙柱一次次捣进穴口的水声在这偌大的厅堂里都清晰可闻,不由令一些未婚的黄花大闺女们听了面红耳赤。

“呃啊……要到了……啊……不!”

不知是不是姜宜柠的错觉,她总觉得这麒麟台后面的动作幅度越发增大,速度越来越快,捣入得也越来越深。这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高声淫叫着身体一震痉挛,小腹处游窜的一股股暖流汹涌磅礴地倾泻而出,最终表现出来的是一股清澈透亮的小水柱呈现弧形从她被捣烂的小骚逼喷涌而出。

而此时,麒麟台的机关也被停了下来。

姜宜柠白嫩嫩的一张脸蛋被情欲蒸腾出了两片粉晕,高潮余韵后的她小声喘息着,歪过头却失望地看到点燃的那柱香甚至才堪堪燃烧过半。

“我就说吧,这荡妇果真连半柱香都坚持不过。”方才打赌的男子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目录垂涎地看着台上赤身裸体、淫乱不堪的大美人。

……

“肃静!荡妇姜氏,不知悔改,责令其三日后,于思过墙受壁尻之刑。今日的惩罚到此结束,大家散了吧。”老村长皱眉看着那还沉浸在情欲里的姜氏,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加大惩罚的决定。言罢,也不顾台下的百姓们如何震惊议论,甩了甩恨铁不成钢地衣袖负气而走。

“宋清,见到本将军还不下跪。”一身战甲的魁梧男子腰间别着把弯刀,对着牢房里身穿囚服的女子喝道。

宋清见他这样趾高气扬,忍不住扭头怒骂道:“蒋忠,你不过是我下属的一名副将罢了,谁给你的勇气在这里指手画脚。”

“呵,宋将军,你恐怕还没搞清楚,你现在已经沦为了阶下囚,将军的职位早就换成我了。”

“现在,本将军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请你交出兵符的。”

宋清一直就知道她手中的那支宋家军,皇帝已经垂涎许久了,这次只不过是借着揭露她女儿身的身份将她下狱,从而逼她交出兵符罢了。

她是不会让这帮人得逞的。

“你死心吧,兵符不在我手里。”

“既然宋将军不识抬举,那便也不要怪卑职手下无情了。”

“来人,准备上山形架。”蒋忠裂开嘴露出一个猥琐虚假的笑容,朝着身后一挥手,属下们便听命行事。

“还请宋将军去衣受刑吧。”

宋清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手指,她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形状可怖的刑架,料想到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现在是阶下囚,必须要熬过这场刑罚,才能等到父亲和阿兄来救她。

宋清忍着屈辱在这帮男人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女人纤细娇媚的身体,仅剩一娟红色的肚兜,衬得肤色如雪。

尤其是那裤子被她褪下之时,两个肥嫩浑圆的屁股蛋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嫩肉在空中色情地弹跳了两下。

在场都是些常年在外行军的男人,平日里哪里有机会见到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一时间眼睛都看直了。

宋清感受到这些男人炙热的目光粘连在自己身上,心里恨不得将这些人的眼珠都挖出来,可她现在是阶下囚,任人宰割。

宋清被仰面摁在了刑架上,腿被压到了胸前,双腿被迫朝两边大大分开,两只脚腕被绳子绑住,让她腿间的肥美鲍肉也无从掩藏。

“末将早就想知道铠甲之下包裹着的宋将军的屁股是多么美丽。”

“您一定不知道吧,在演武场带兵训练时,大家都在盯着你把裤子撑满了的骚屁股,裤子早就包裹不住你的肥屁股了,尤其是你弯下来的时候,裤子布料都能被嵌在屁股沟里,这么玲珑的身段儿除了女人还能是什么?”

蒋忠一边说着,一边痴迷地望向宋清的下体,忍不住伸出手在她娇嫩光滑的肥鲍鱼上摩挲着,用一根手指轻轻划开两片紧闭的鲍肉,勾弄着藏在里面的阴蒂珠。

“蒋忠,你这个混账!快住手!”

宋清惊慌失措地喊着,她原以为的严刑逼供不过是拶指、杖臀等刑罚,却没想到还会落到这帮人手中遭受淫辱。

她是衍哥哥一直是我最尊敬的兄长,我怎么……怎么可以做兄长的娘子呢?”

宋知韵眨了眨眼睛,巴掌大的一张瓜子脸上写满了为难。

章衍撩起下摆踏进门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宋知韵的这句话,抬脚的动作稍顿了须臾才重新踏了进来。

“姨母,听说茵茵表妹找到了?”

“阿衍来了。”宜春长公主微微颔首示意后,便又对跪在地上的宋知韵继续说道:“既然你章衍表哥也在这了,那你现在赶紧跟他回去,尚能挽救。”

“我不要,母亲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我还是会逃的。”

“你……你这个混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宜春长公主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而且还公然抗旨,简直胆大包天,气不过的她当即对下人吩咐道:“来人,给小姐上家法。”

此话一出,满庭哗然,在场的都是京城各家大门大户的女眷,因为听说宜春长公主家的小姐丢失了,特地赶过来慰问,也或有知情者赶来嘲笑,真没想到一来竟看到了这样一出好戏。

一时间,也有些人假模假样地开始求情,劝慰宜春长公主。

只可惜长公主不为所动。

宋知韵直到被几个粗使丫鬟摁到春凳上,才猛然心里一惊,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从前母亲惩罚她也是打手心、跪祠堂,可从来没有真的这样动过家法。

她也有见过家里犯了错的丫鬟被拖下去挨板子,那丫鬟被扒了下裳,在院子里当众露出下体,被几个侍卫打得哭号不止。那凄厉的惨叫声,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她后知后觉地慌了起来,连忙祈求母亲,“娘亲,女儿知错了,您别这样对我。”

“现在知错也晚了,你私自逃婚本就该罚,本想饶你一次,奈何你非不知悔改。”

“褪裙!给我狠狠地打!”宜春长公主轻喝一声,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桌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人无不为长公主的怒气而心惊。

“放开我!”宋知韵发现身后的粗使丫鬟已经开始扒她裙子了,想起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有各家夫人,还有与她同龄的官家小姐,怎么可以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下体挨打。

忽地,她抬头看到母亲身边站着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章衍似乎是刚刚从大理寺下值,还穿着一身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官服。没有看她,只是忙着在安慰自己生闷气的母亲。

“表哥,救救我。”

宋知韵别无他法,眼下只有章衍替她求情或许才能管用。并且,就算别人不管自己,那章衍哥哥也绝对不会不管她的,她就是有着这样的信心。即使这件事是自己有错在先,自己的任性逃婚,想必也给章衍哥哥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她本是如此笃定,可不曾想,章衍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半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不要!娘亲,啊!”

宋知韵只感到下身一凉,那帮该死的丫鬟竟然掀起了她的罗裙,将她小裤褪到腿弯,两颗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弹了出来,香娇玉嫩的皮肤瑟瑟发抖地暴露于人前。

被当众掀了裙子露出臀部,而且还是在“外男”章衍面前,宋知韵悲哀地想死。

“啪!”

“啊哈!你们放开我!呃啊!”

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当厚重的“家法”梨木杖重重地落在她身后赤裸的臀部,宋知韵一个没忍住哀叫了一声,娇美的身躯如同鲤鱼打挺一般疼得差点翻了个面。得亏又来了俩丫鬟在前面按住她的肩膀和手臂。

她一口气还没喘上来,身后很快就迎来了大人带回去,回夫家也免不了一顿羞辱责罚。逃了婚的女子,不尊重夫君在先,哪里还配丈夫的尊重?”

“我小时候也见到过一个侍郎家的千金非要跟着小厮私定终身,结果被抓回来当着全族的面处以笞刑,那打得是更惨,也很羞辱。那姐姐当时屁股里还被塞了东西,弄得当场失禁泄身了。不过我那时候太小,只记得女人凄厉的哭叫和肿胀发紫的屁股。”

“啊,真是太可怕了。”

听到有人讲述这样的事情,众位小姐们脑海中不由浮现了那样的场面,还把自己代入到了那样的场景中,顿时觉得身后一阵发凉,忍不住掩面惊呼。

约莫受了十几杖,宋知韵丰腴饱满的臀部这会儿是更“丰满”了,肿大了一圈,牛奶般的迷人色泽也不复存在,宛如被泼上了一层人间三月的桃花色水粉,均匀地铺陈开来。

宋知韵又悄悄地抬头瞧了眼母亲身旁站着的表哥,见他仍旧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一副漠不关心模样,顿时又气又委屈,觉得屁股上的伤更疼了。

几个丫鬟手劲儿确实不小,打得她泪眼婆娑,哀叫连连,娇美的身子止不住地扭动起来。尤其是下半身,根本不能再让屁股好好地摆在那里等待下一次的笞责。

那廷杖每在她娇软的臀落上一下,白嫩的臀肉便会如同波浪般圈圈扩散开,臀肉吃痛地弹起,扭了个方向,以让下一次廷杖的着力点不在原先那处。

廷杖便只好重重地落在了另一侧臀瓣,结果那一侧又弹了起来,重新扭转了个方向。宋知韵直到自己挨打时屁股这样扭来扭去的姿势定然不雅观极了,可她现在实在是管不了这些,身后炸裂的疼痛让她一瞬间只想回到娘胎,成为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顾的婴孩。

她在挣扎扭动间,不免无意间分开了原本并拢的两条腿,无意识地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女孩子的私处,依稀可见两片肥厚丰润的鲍肉。与雪白的大腿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是属于少女的鲜嫩粉色。

“扑哧———”

终于有人看到宋知韵挨打时候的滑稽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以高高在上的看客姿态轻声细语地嘲讽道:“这宋知韵也好笑了吧,真就疼成这样?屁股快扭成拨浪鼓了,再扭她也逃不过这顿打啊。还大大剌剌地露出了那里,真是恬不知耻。”

“这可真是诸位小姐们的反面教材了。”

宋知韵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免气得想杀人,等她好利索了,她一定要撕了这帮嘴碎的死丫头们。

“夫人,二十杖已毕。”丫鬟们收起了廷杖,毕恭毕敬地对宜春长公主回复道。

宜春刚想抬手说把小姐扶起来,结果又听到章衍在她耳边轻咐了一句,“姨母,您且放心吧,侄儿已将那窜拖茵茵表妹逃婚的江公子’妥善安置’在了大理寺,料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污了茵茵表妹的闺誉。”

宜春长公主闻言脸色铁青,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是跟着男人私奔的,愤怒之余是庆幸这个贴心的侄儿及时将那男人抓住了,没有让事情捅到明面上来。毕竟在大衍朝有御赐婚约在身的女子逃婚还与男子私奔可是重罪,若是被捅出来,她亲闺女可以直接被赐白绫了。这将成为皇室的丑闻。

宜春越想越后怕,这股恐惧担心在看到趴在春凳上嘤嘤啜泣的女儿,又转为了对她不听话的怒火。本打算就这样轻罚一下,让章衍将人带回府,现在看来是不能够这样轻易饶恕她。

宜春长公主缓缓起身,从院子里的柳树上折下来一根细细的柳条,一脸怒容地朝宋知韵走过去。

宋知韵被丫鬟们摆弄着分开腿跪在了一个矮凳上,双手支撑着地面,防止身形不稳。她看到母亲拿着根柳条朝她靠近,心里不免戚戚然。

难道还要罚吗?这里好多人,那群嘴碎的死丫头们,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想到这茬,宋知韵羞得想要咬舌自尽。

她的下裳被扒得干干净净,腿分开便也露出了原本藏在腿间的娇嫩部位,一片椭圆形的人嫩粉色羞答答地被迫展露在人前。宋知韵下体的两片阴唇饱满肥嫩,色泽鲜亮,此刻紧张地闭合着,似乎恐惧于被如此多人肆意打量。

“她可真不要脸,逃婚定是心中已有情郎了吧,也不知是有没有和情郎苟合过?发育得这么好,想必掀了裙子看到这个,没有男人能够忍住吧?”现场有一道酸溜溜的女声格外清晰。

这帮嘴碎的死丫头!

宋知韵听着她们编排自己的话,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给她们一人一个大耳刮子。

但她看着逐渐朝自己逼近的母亲,手里还拿着带刺的柳条,心中实在惶恐。

然而这时章衍却突然开口了,“姨母,还是让侄儿带回去惩戒吧,就不劳您费神费力了。”

“如此,也可。”

“来人,把小姐收拾整齐送上马车。”

众人散去后,宋知韵被丫鬟们扶着站起来捞裤子,布料摩擦碰到了肿胀的臀尖,她疼得登时大叫起来,“啊!痛痛痛!你们慢点!”

宋知韵被扶上了马车,发现章衍早就坐在里面,她看了看硬邦邦的座位,不情不愿地找了个离他很远的地方坐下。

只是屁股实在是被硌得生疼,她坐不住忍不住臀部扭来扭去。

“屁股疼?”

宋知韵看了看一脸风轻云淡的表哥,犹豫着点了点头,谁曾想下一瞬就被他拉倒腿上掀开裙子褪下了小裤。

“唔——做什么!”

宋知韵惊呼起来,她感到下身一凉,发现自己竟是以光着屁股的姿态趴在表哥腿上。

男人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掌抚摸上了她肿胀发烫的臀面,力道轻缓地按揉起来,宋知韵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羞得满脸通红。

紧接着,冰凉的指尖摸上了她的阴唇,却只是沿着唇瓣游离,直到触到了层层叠叠花瓣包裹着的中间那个小果实,用指甲捏起了它。

“嗯——不要——”

好奇怪的感觉,指甲剐蹭着那粒十分敏感花核,她纤瘦的腰肢连带着肥硕的臀部忍不住颤抖起来,扭着骚屁股不知是想躲还是舒服地欲拒还迎。

“啪——”

“别骚。”

“唔啊……疼……表哥……”

章衍一巴掌扇在她冒着淫水的小肥逼上,发出极为清脆的带着水声的脆响,听得宋知韵头皮发麻,即使未经人事,她此刻也知晓了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极为淫荡的变化。

男人用指甲剐蹭完他的小核之后,又开始用指腹揉弄那个地方,陌生的快感在她下腹涌现,宋知韵哼哼唧唧,无意识地抬臀迎合,想要更多。

男人的手指滑进那两片外阴唇之间,准确无误地摁在了里面更幼嫩的小嘴之上,抚慰般地轻轻揉了几下。

少女被他这样娴熟的玩弄手段顿时摸得浑身酥麻起来,所有的感官仿佛一瞬间集中在了下面那个小小的花核,又酥又爽。

可男人只是浅浅地拨弄了几下,并没有以此来给她带来阴蒂高潮的打算。

他的手指游离到后面,轻车熟路地探到了少女湿漉漉的小屄,未曾被入侵过的地方有些紧致,甚至连塞入一根手指都费了一番力气才就着淫液挤了进去。

“唔……不……不要插进来,好难受。”

“难受?我看茵茵是舒服得很。”

男人在她头顶上轻嗤了一声,又加了一根手指探入到她温暖湿润的甬道搅动、抽插,插得洞穴“噗嗤噗嗤”响。

少女忍不住低吟,被戳到了敏感点,撑着手臂挣扎想要起身,却被男人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地摁住了后腰,无法动弹。

“呃啊……表哥……不要……呜……”

宋知韵没有想到,一阵爽得她天灵盖都在发麻的巨大快感涌现过后,自己的小屄竟然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将原本就湿乎乎的骚屁股弄得粘稠不堪。

虽未经历,可也听说过,她被章衍仅仅用手指玩逼就玩到了潮喷。

喷完之后,马车竟也刚好到了章府,她连小裤都没有来得及穿上就被章衍带下马车扔到了院子里。

宋知韵环顾四周,看到院子里围着的彪壮仆妇、粗使丫鬟,以及整整齐齐摆放好的各种一看就很疼的吓人刑具、刑架,心里蓦得发凉。

章衍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了那根十分熟悉的柳条,看向宋知韵,“这是姨母亲手交给我的,叮嘱我一定要让你受到教训。表哥可不能让姨母失望,茵茵你说是不是?”

宋知韵吓得后退了一步,可很快地被仆妇摁住,按在了一个前后低、中间高的木架子上,她的膝盖被迫大大地分开跪在两边,裙子一撩,整个光裸的臀部便成为了身体的至高点。

这个大大分开双腿的母狗发情姿势让少女臀瓣间尚且还在留着淫水的小肥逼和冒着水光的菊穴丝毫没有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和脚腕已经被束缚带束缚住了,不得挣脱。

“柳嬷嬷,动手吧,务必要让我这位新夫人好好受一番教训。”

章衍将柳条递给了下人,自己则是坐在厅堂里的太师椅上,端着茶杯像是在梨园看戏一般饶有兴致地观望着宋茵茵撅着被打红的光屁股瑟瑟发抖,却还要接着受罚的可怜姿态。

“奴婢遵命。”

柳嬷嬷挥舞着健壮的手臂,柳条在她手中仿佛被挥出“呼呼”的风声,带着苍劲的力道狠狠地抽在了她臀缝。

“啊!”

宋知韵疼得浑身一哆嗦,肥屁股一颤,臀肉晃晃悠悠。她猛地昂起头尖叫了一声,纤细的五指攥成拳头,眼圈很快就红了,眸光盈盈,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

“表哥,茵茵知道错了,饶了我……”

细细的柳条在她臀缝间留下了一道绯红的印痕,宋知韵狼狈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带绑得死紧。

“咻啪———”

柳条再一次狠狠扫在了臀沟,带动着臀部随之一颤,看上去像是贱屁股紧咬着那柳条不放,想要吃更多的鞭子似的。

“额啊———不!”

这一次,柳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精准地抽在了她被迫外露的臀眼上,打得那朵小花害怕地收缩蠕动起来,臀眼上的嫩粉色褶皱随之而起伏。

更不幸的是,柳嬷嬷接下来的每一鞭都狠狠地打在了她屁眼上,痛得她眼泪直飙,也将屁股中间那朵小花揍得微微红肿起来,不知不觉间吐露了一些透明的肠液,看着来真像个又红又润的小嘴。

“嬷嬷,求求你不要打那里了!”

“表哥,饶了我、呜呜……不要打茵茵那个地方……”

宋知韵无助地摆动着丰腴饱满的屁股,以试图躲开那样精准定位的可怕责罚,她的屁眼不能再挨打了,再打就要坏掉了。

“嗯?茵茵说的是哪个地方?”

章衍原本还是坐在椅子上喝茶没什么表情的,可紧接着像是听到了感兴趣的地方,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屁股朝向他大大剌辣张开的少女疑惑地问道。

“小、小穴……”宋知韵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艰难吐出这两个字。

“你屁股里有两个穴,茵茵说的是哪一个呢?”

宋知韵几欲崩溃,脸上一阵赧然,颜色红得像她身后被教训过的屁股蛋那样,她呜呜咽咽地开口回答道:“屁眼……呜呜……啊呃!”

红肿的臀眼再一次遭到了柳条的鞭笞,痛得宋知韵摆动起臀部,红得发亮的娇嫩臀肉在空中晃晃悠悠,像是块拿不稳的嫩豆腐一般。

章衍嘴角露出个清浅的笑容,看着面前属于少女肥臀中间那个晶亮、红嘟嘟的小嘴,摆了摆手,柳嬷嬷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呃呜……疼煞我了……别打那里!哈啊……”

肥嫩的鲍肉遭到了柳条的鞭笞,被抽得当即出现了一道凹下去的印痕,敏感脆弱的地方吃了痛打,宋知韵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合上门户,却无法做到。

不仅如此,淫贱的小逼甚至吐出了更多的淫液,糊在她肥嫩的鲍鱼上,形成了一层晶亮透明的保护膜似的。

宋知韵骚水太多了,柳条抽下去再甩上来的时候,已不知不觉带上了清透的水珠,挥洒在空气中,被头顶热烈的暖阳照射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

“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宋知韵感觉自己的小逼也快要被打坏了,疼得不行,犹如被烈火炙烤过的钢刀在她腿间的嫩鲍肉上划下了一刀又一刀。

“施刑已毕,请爷验刑。”

柳嬷嬷解开了束缚着她手腕的绳子,汇报完毕后紧接着对她吩咐道:“还请夫人自行用手掰开臀部,供爷验刑。”

宋知韵闻言又是一种赧然,怎么能让她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可已经吃了一顿痛打的她不敢不从,只好眼里含着一泡委屈的泪水,忍着羞耻在男人面前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屁眼和嫩鲍鱼都被柳条抽肿了,由原先的嫩粉色转变为了现今的熟红色,倒是显得更为娇艳欲滴了。

章衍伸手从一旁的侍女手中端着的盘碟里挑选了一根去了皮的姜条,看着面前红润而微微翕张着的穴口,就着那个小洞缓缓地塞了进去。

“呃啊!什么东西!好辣!”

后穴突如其来的辛辣刺激让宋知韵不由惊叫出声,屁眼剧烈地收缩起来,却不知那样只是让原本滞涩的甬道变得更为畅通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鲍肉上抹了一把淫液,涂抹在她屁眼周围,让她的穴眼终究是缓缓蠕动着吃下了那根姜条。

“请夫人从这根绳子上走过去,走到夫人的新房,这桩惩罚便也随之结束。”

宋知韵吃了顿好打,艰难地从刑架上翻身下来,却没想到眼前还有一道刑罚等着她。

她看着面前的从她所处的位置一直被拉到内院房屋门前的一根紧绷着的麻绳,心下不免戚戚然。

那麻绳上还打了绳结,看上去就不是个好走的。让她赤裸着下体从这根绳子上走到院内,这无疑又是新的一番羞辱。

宋知韵不情不愿地迈开腿跨了过去,绳子被置放在了她腿中间,又被嬷嬷收紧了一把,嵌入到了她的逼缝里,勒得她心中一惊,但又诡异地觉得绳子嵌在那里很舒服。

尤其是走动起来的时候,娇嫩的小逼被打磨得光滑的绳子研磨着,敏感的阴蒂球随着她走动的步伐不断地被摩擦,陌生的快感爽得她心神震荡。

“啊哈啊……唔……走、走不了了……好奇怪、呜……”

宋知韵虽然嘴上说着走不了,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往前走着。湿滑的鲍鱼缝被绳结所撑开,看上去就像是少女的小嘴含着那颗大大的绳结一样。

露在屁股外边的一点姜条也随着她的走动而被绳子顶弄着,火辣辣的触感一下下地戳刺着她体内某个奇怪的点,爽得她眼神迷离起来,红唇的微张,透着莹润的水光,整个人看上去更为秀色可餐。

终于走到了屋子里,腿间的绳子被撤下,身体里塞的各种玩意也被取下,宋知韵跪在了角落,等候夫主的宠幸。

章衍进来后扫了她一眼,终于到了独处的时候,宋知韵其实有些心慌,但她犹豫着还是把担心的事情问了出来:“你把叶大哥怎么样了?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啊!”

脸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耳光,宋知韵被扇倒在地,捂着脸蛋委屈巴巴地抬头看着。

“我是给你脸了?看来茵茵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错误。”

章衍的脸色阴沉地可怕,他转身去柜子了拿出了一捆红色的绳索,在宋知韵身上缠绕了几道,将她悬吊在了房梁上。

她整个人是倒置的状态,腿被大大分开朝两边绑着,连雪白丰腴的乳房都被红绳勒出了印子,握在手中仿佛能够流溢出来的嫩乳被绳子挤压成了奇怪的形状。

章衍还拿了两个金色小铃铛的乳夹,夹在她高高凸起的粉嫩奶头上,痛得她忍不住叮咛了一声。

她美目圆睁,看着章衍拿火折子慢慢地点燃了一支蜡烛,约有两根手指般的直径,灿金色跃动的火苗在这夜晚显得格外明亮,尤其是它一步步靠近自己时,内心的忐忑被无限放大。

“不要……表哥……别这样对我……呜……”

“啊哈啊……”

宋知韵惊恐地看着章衍拿蜡烛走近,男人的手指插入了她温暖湿润的甬道,往外扩开她的穴。

陌生的触感在她私密之处绽放,对于大家闺秀的少女来说,这样被大张开双腿玩逼还是头一次,但是奇异的,羞耻的同时,内心涌上了一股浓浓的满足感。

似乎,还想要更多。

男人的手指拨弄地她小穴止不住地流出淫水,湿答答地糊满了粉嫩的鲍肉,感受着手指在穴内的进进出出,酥爽得她忍不出从口出发出叮咛。

少女高高耸起的白软胸脯不断起伏着,棱角分明的锁骨挂上了晶莹的细汗,显得格外诱惑。

待得少女的穴口终于被打开了一个小圆洞,男人缓缓地将蜡烛插了上去,手指的抽离和异物的入侵给她带来轻微的不适感。

她表情有些不悦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小屄里竟被插上了蜡烛,带着微烫温度的火苗在她雪白的大腿之间曳动,让她惊恐地挣扎起来。

娇美的身躯胡乱扭动着,连带着捆绑她的绳子也在晃晃悠悠,晃动间自然是避免不了烛火的跃动。

带着微烫温度的烛泪滴落在她娇嫩的鲍肉上,又烫又痛的感觉刺激地她脚趾蜷缩,身体也随之收缩了一下。

“我劝你还是别乱动,否则燎了逼毛可别来找我哭。”

宋知韵被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淫词艳语的表哥震惊了。

在她印象中,温良恭俭、克己复礼的状元郎表哥是绝然说不出这样的话语。

她涨红了一张娇媚的脸蛋,一时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语来反驳他,作为大家闺秀甚至是连咒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烫……额啊……哈啊……”

阴唇、小阴蒂球、阴户附近都被烛泪覆盖过一遍,章衍甚至用手指扒开她的两片外阴唇,让烛泪落在了里面更为幼嫩的花瓣上,烫得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知错了吗?”

“知、知道了,茵茵不该逃婚……”

“还逃吗?”

宋知韵泪眼婆娑地拼命摇着头。

章衍取下了她腿间的蜡烛,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着她手臂的带子,浅笑道:“自己扒开臀瓣,蜡油总得清理。”

宋知韵看着他手里的散鞭,只好欲哭无泪地伸手掰开了自己红肿的屁股,更为明显地露出了自己的私处。

“哈啊!”

散鞭扫着她被烛油滴落的阴户,每一寸被扫过的地方都犹如被火舌淌过,再一次炙烤着她腿间的嫩肉。

与此同时涌上心头的还有隐秘的快感,这种情趣式的抽法不是很痛,而是很爽。

“呃哈———”

散鞭扫过她的阴蒂球,须端沾上了淫液,酥麻地她只想张着嘴喘息,甚至是爽得想要大叫出声。

鞭梢扫过花穴,一点点地将覆盖在其上的蜡油扫落,露出了阴户原本的样子,粉粉嫩嫩,沾着晶莹透亮的水泽。

男人甚至过分地用手指拧动着她凸起的嫣红色小奶头,一揪、一拧、一拨……让少女的喘息更为急促,合不上腿,也合不上水润的红唇,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端得是无比地淫靡。

“呃哈啊———”

宋知韵实在是没忍住,抱着自己的臀瓣,哆嗦着屁股,从小屄里喷出一股股的透明淫液。尤其是整个人处于倒置的状态,那喷出的液体就像是一个小型喷泉一样,由于重力的作用又哗啦啦地滴在她自己手背上。

章衍嗤笑了一声,重重地掌掴了一下她的臀部,在寂静空旷的夜里发出令人羞耻到头皮发麻的脆响,“小母狗,爽够了吗?”

“你……唔、做什么?”

宋知韵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整个人不由往下栽去,幸而此时男人有力的臂膀拦住的她,将她揽腰抱起放到了床榻上,拉下了帷幔。

林轻溪到现在还没有想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过是个通过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的大学在校生,偏偏被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学姐骗到了这家会所。

她被眼罩蒙住了双眼,双手戴着镣铐被迫举过头顶吊在特殊的床栏上,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换过,不再是那件普通的服务生服装,而是没有几片布料的薄纱。

胸前是近乎透明的大蝴蝶结,中间有一个暗扣,只需稍稍解开这一粒扣子,迷人而又汹涌的波涛便可以显山露水而出。

连体的纱裙一直到臀部,只不过下身的布料则更为少了,裆部是大开着的,引人遐想的白皙股沟和神秘的丛林间花朵盛放之地显露无疑。

池闻屿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般盛景,少女海藻般的乌黑长卷发熨帖地披散在身后,有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侧面,无端透出一丝风情。

冷白的皮肤在微暗的灯光下依旧显得肤若凝脂,画着轻淡的妆容,不妖艳也不俗气,五官柔美毫无攻击性,就连鼻头的那颗小痣也显出了温柔而又俏皮的滋味。

林清溪被剥夺了视觉,对听觉的感官则是不得不敏锐起来,她听到门锁被打开,男人踩着皮鞋一步步朝她逼近的声音,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紧张得难以跳动。

池闻屿捏起她的下颚骨迫使她抬头,即使少女戴着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眼罩,只露出了圆润小巧的鼻尖和嘴唇,他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认出这个“离家出走”了好几个月的妹妹。

他还记得林轻溪几个月前振振有词地跟他说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结果转眼他就在朋友开的会所遇到了她,还被精心打扮过,看起来是要送到某个男人床上。

若不是被他碰巧遇到了……

池闻屿不愿去深想那后果,事实上他现在非常生气,他需要给林轻溪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站在林轻溪身后,手臂绕过她,在她胸前解开了藏在蝴蝶结里的暗扣。

蝴蝶结被迫打开,少女发育得丰满绵柔的胸脯也被迫露出,甚至在解开束缚的那一瞬间两只白软的大白兔在空气中轻颤了两下。

林轻溪感到胸前一凉,她的遮羞布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揭开了,紧接着,男人宽大的手掌扼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她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触碰,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想要躲开,不知为何,她此刻能够清晰地男人手掌上的纹路、略有些磨人皮肤到薄茧,他的手好似带上了细小的电流一般,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时让她战栗不已。

男人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毫不怜惜,林轻溪被捏得有些痛,心里又害怕,同时也大约明白自己今天怕是难以脱身。

“你……你是谁?”林轻溪听到自己颤颤巍巍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空灵纯净,却不那么有底气。

然而男人并没有搭理她,他两指掐住了林轻溪胸前的红缨,捻住那珠圆玉润的一小颗往外拉扯。小樱桃在男人恶劣的拉扯下变成了小小的长条状,却又在松开的那一瞬间弹回去。

“嗯啊……唔……不要……”林轻溪感到十分崩溃,这种被陌生男人支配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恐惧。

她不想今天在这里被男人肆意玩弄,只好哭着寻求最后一丝希望,“我不是这里的小姐,我是被骗过来的,你能不能放我走……呜呜呜……”

林轻溪越想越伤心,对于即将被陌生男人玩弄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呜呜咽咽起来,祈求这个人能放过她。

但是,她只听到男人嗤笑一声,似乎觉得她的话可笑极了。

她吸了吸鼻子,刚准备说些别的却又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她的奶子被人咬住了!

温热的舌尖舔舐着凸起的乳头,她被迫感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牙齿的形状,敏感脆弱的小樱桃被人叼在嘴里,她还被夺去了视觉。

“嗯啊……不要……”

被镣铐拷在头顶的双手不停挣扎着,因为陌生的战栗、快感而扬起弧度优美的脖颈,眼尾不知何时飘起了一抹浅淡的嫣粉,美丽多情的狐狸眼蕴满了晶莹的水泽,有那么一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悄然溢出。

“你不要咬我……啊……好疼……”

池闻屿一只手都抓不住妹妹发育得十分丰腴的胸脯,他像给奶牛挤奶那样把她的奶子放在手心搓扁揉圆,还上嘴又咬又嘬,发出了十分淫靡的水声。

如果林轻溪此刻能够看到的话,怕是低下头面对自己胸前被吸得红肿又油光水亮的两粒茱萸的勇气都没有。

她仰头微张着红唇,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黏腻呻吟,很难讲是难受得还是爽得。

“啊!什么东西!好痛……唔……”

冰凉的夹子夹住了她被男人吸肿的奶头,林轻溪忍不住一个哆嗦,止不住地扭动起自己的身躯试图甩掉胸前那个可怕的东西。

“先生,请您拿掉它……啊唔……”

林轻溪快要崩溃了,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蜷缩起来,胸前山峦起伏,原是那两团白软的胸脯各自被点缀着蝴蝶结的铃铛乳夹夹住了,这小小的银色铃铛便会随着她晃动的身躯而叮铃作响。

池闻屿欣赏着眼前几乎一丝不挂的少女,摩挲着下巴在思考着还有哪些地方需要点缀。

“啪啪——”他满意地用手掌轻拍了少女绵软丰腴的胸脯,白嫩的奶肉似乎要从手指的缝隙中流溢出来一般,这无疑令男人沉醉,爱不释手。

“呃……”

少女右胸的侧边被他没用上多少力道的两巴掌就拍红了,她有些吃痛地叮咛了一声。

可紧接着,让她更恐惧的来了,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在她臀部摸索着,既而揉捏起来。

她下半身的那条开档轻纱裤被他轻而易举地撕碎了扔到一旁,露出了发育姣好的饱满臀肉。

她的屁股和她胸部一样柔软,池闻屿心想。

他一边沿着女孩两瓣雪丘之间的沟壑探进去,一边用另一只手捏过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然而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住了那张水润殷红的嘴唇。

积压了多年的欲望一下得到释放与满足,池闻屿此刻再也不用压抑自己,将多年来的渴望尽数展露,他狠狠地掠夺着少女口中的气息,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将她唇齿间的汁液舔吮。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地对着那两片柔软的嘴唇轻轻啃咬起来。

他们原本并没有过多交集,虽是在同一个家中一起住了多年,名义上为“兄妹”,但一个在外上大学,一个在寄宿学校上高中,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如果非要问他,池闻屿印象最深的是,扎着高马尾,脸蛋红扑扑的清秀女孩拿着张不及格的数学卷子来问他题目,他没忍住把对方骂哭了。

从那之后,林轻溪在家里就没主动跟他说过话。

他母亲早逝,父亲在他上大学的时候和林轻溪的母亲结婚了。然而当他的父亲和她的母亲在一场车祸中同时逝世,他们俩便都没了最后的亲人。

彼时他大学毕业,初步具有接管家族企业的能力,而林轻溪,只不过是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

她的母亲去世,她在这个家中便成了极为尴尬的存在。葬礼上朋友们都已经开始劝他可以丢了这个便宜妹妹了,他才二十二岁,犯不着劳心劳神供养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

他那时便在想,如果把这个漂亮的女孩丢回给她的那个赌鬼父亲,她会怎么样呢?

被赌鬼父亲作为筹码卖给各种各样的男人,大概是上不了大学的,可能会被关在房间里,一直穿不上衣服,上面的嘴巴被男人狰狞粗大的鸡巴堵住,下面的小嘴也不停地往外流溢着乳白色的精液。

可能还会被搞大肚子,香甜的奶水都被那些男人舔干净,而她只负责敞开双腿,被肏到身体抽搐,红肿烂熟的骚屄不停喷出甜腻可口的汁液,喂饱那些男人。

出于一丝微弱的怜悯之心,他留下了这个便宜妹妹,他们共同生活了几年,直到前几个月,林轻溪为了一个他莫须有的未婚妻与他争吵,之后便是毫无征兆地离家出走。

“唔唔……”

她不知道这些嫖客为什么还要接吻,就算她难以逃出生天,可能要交代在这里,她也不想自己身上的所有地方都被这个陌生男人触碰。

“哈啊……不要摸那里!”

男人的手已经到了她最为私密的地方,她那两片闭合着的光滑阴唇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拂过。

这还不够,他的手指拨开两片阴唇,探入到那缝隙之中,精准地捉住了她圆润可爱的小阴蒂,捏着那一颗肉球轻轻捻动。

“嗯啊……呜呜呜……你放开我!”

她感觉自己被抓住了命脉,但是奇异地并不来排斥,甚至因此而感到舒服,此刻所有的感官仿佛汇聚在了身下的那一颗小阴蒂,因男人指甲的剐蹭而忍不住颤抖起了屁股。

她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摆弄成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她的上半身被摁下去,跪趴在床上,对着身后的男人高高翘起屁股,分开的腿腕被绑上了一根长管,以此来阻碍她并拢双腿。

她像只发情的母兽一样,撅着屁股,大大剌剌地朝着男人敞开自己的私处,因着这个姿势,她腿间的那道深粉色沟壑展露无遗。

池闻屿这才能够细细地打量妹妹私密花园里的景色,少女的阴唇发育得肥厚饱满,鼓鼓囊囊地,若是穿着内裤怕是都要被撑出一道诱人的圆弧。

可能是因着少女皮肤白加上从未被使用过的原因,她的小肥逼呈现出极品的嫩粉色。池闻屿想着,若是这样的名器流落到窑子,怕是真的要被男人争抢。

阴唇尾部是幽深静谧的花穴,从未被人造访过,因而它此刻是连个入口都难以窥见的。唯有菊穴可以由周围密布的条条褶皱窥见入口,不知主人是否感受到了她的此处正在被人打量,那菊穴紧张地收缩起来,好像试图把自己藏起来似的。

池闻屿伸手揉她阴蒂,两只指腹放在那光滑地犹如上好绸缎的小阴唇上打着圈圈。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少女忍不住颤抖起了娇美的身躯,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唧,连圆润可爱的脚趾也悄悄蜷缩起来。

“呃啊……别弄了……先生、呃哈……”

男人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林轻溪被陌生的快感折磨,情欲几乎要浇灭她的理智,她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飘飘然的,所有的感官汇聚在了身下被男人肆意亵玩的那处。

真的好舒服……唔……

林轻溪朦朦胧胧地想着,甚至连何时不自觉地摆动起了腰臀都未能有所察觉。

“啪——”

“呃啊!”

不知男人是否是为了惩罚她的发骚放浪,狠狠的一巴掌掴在她丰腴饱满的臀上,臀肉被打得震颤,白浪四散翻涌,犹如石子入湖被荡起的圈圈涟漪。

“啪——啪——”

男人一边亵玩她私处,一边用巴掌扇打少女淫浪的屁股,奇异的是,林轻溪竟能从这之中感到满足与兴奋。

“呃哈……啊……”

少女仰起脖子发出了一道高昂甜腻的泣音,她哆嗦着屁股达到了初次的高潮,粘稠的透明汁液顺着臀缝“哒哒”地流淌下来,粉嫩的阴唇像是被裹上了一层蜜糖,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去狠狠舔吮一番。

“我们小溪还真是……饱满多汁啊。”

池闻屿看着自己指尖拉扯出来的粘稠银丝,掰过她的下巴,在她秀美的脸蛋上涂抹着。

高潮的余韵中,林轻溪忍不住轻声喘息,在听到熟悉的嗓音后,她惊疑不定。

“……哥哥?”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哥哥?”池闻屿冷声反问道。

“我……唔啊!哥哥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啊哈啊……”

林轻溪没来得及解释半个字,就猛地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她下面的那个幽密穴口被男人的手指刺破,强势地入侵了进来,紧致的甬道吸附着男人的手指,紧紧地咬住不肯松口。

她这里之前从没有被塞过任何东西,猝不及防地被一根手指插入,也只能让她感到很痛。

她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个地方明明是只有很亲密的伴侣关系才可以触碰的。

池闻屿紧接着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勾弄着那层层叠叠的细嫩花瓣,看着她娇嫩漂亮的穴口随着他手指的抽离,犹如牡丹花绽放般地朝外舒展开糜艳美丽的花瓣,又随着手指的再一次进入而收起、蜷缩、凋零……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朵娇艳欲滴的粉色牡丹也随之而不停地舒展收缩,周而复始。

小穴里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淫液,因此手指可以在湿滑的甬道内轻易进出,那朵不断开合的牡丹也犹如被春日里香甜的雨露所浸染,花瓣显得盈润水灵。

看在她是个处女的份上,池闻屿才仅仅用了三根手指帮她拓开里面的甬道,屄松得差不多了之后,他抽出手指。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之间拉扯着一缕透明的淫丝,池闻屿看了一会儿,忽然勾起唇角,动了动手指,让那缕淫丝在他指缝间游离,又由于中重力的缘故,挂在手指间迟迟不落。

要是林轻溪看到她屄里淫水这么贪恋地挂在他手指间不肯落下,她一定会羞恼到哭起来吧。

那画面想想就有趣。

池闻屿解开了覆在她眼睛上的眼罩,看着她眼睫扑闪了几下,缓缓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

“你汁水挺多。”池闻屿举起自己的手指,放在林轻溪面前,不咸不淡地说道。

林轻溪还没想好要怎么反驳,就只听到对方说了一句“还给你”,紧接着他把来自于自己身体内的粘稠汁液涂抹到了她脸蛋上。

脸上是冰凉凉的触感,还有点儿黏糊,即使是自己的东西,林轻溪也觉得恶心,嫌恶地别开头。

然而却被男人扼住了脸颊迫使她转过脸来,强硬地破开她的唇,把手指插进了她嘴巴里,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她温暖的口腔中抽插。

“唔啊……放……唔……”

林轻溪被迫张开嘴巴,说话也吐字不清,呜呜噫噫地像只不停叫唤的可怜幼猫。她的嘴巴长时间无法闭上,口中不自觉地流下晶晶玉液,与她先前下面那张小嘴中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处,难舍难分。

“啊哈啊……唔……什么东西?”湿润的穴里突然闯进来一根会震动的按摩棒,林轻溪吓了一跳,但同时又为那快速而陌生的震动所沉沦。

很奇怪的舒服感,林轻溪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看起来是爽得。

那按摩棒不止一处震动,除了体内的那个,还有一根分叉附在了阴蒂球上。

林轻溪是个初妹,几乎是没几秒便被强烈的酥麻震感推至高潮,而且是内外一起。

“啊……呃……好、好舒服……”

林轻溪仰着弧线优美的脖颈,青丝如瀑布般垂在雪白的后背,白皙的脸蛋被染上了情欲的潮红,眼尾滑落着爽出来的晶莹泪珠。

池闻屿摁下了开关,将他体内的按摩棒暂时关闭,紧接着,林轻溪亲眼看到他点燃了一根蜡烛。

烛火幽幽地在她面前跃动,在略有些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无端地透出一丝令人恐惧的味道。

“啊!放开我!哥哥你做什么?”

男人再次扯动着捆绑住她的绳索,将她倒悬了起来,四肢绑在了一根长管上,双腿被迫打开,丝毫无从遮掩地露出了下体,水光盈盈的一片,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池闻屿抽出她穴里的硅胶震动棒,林轻溪突然感到原本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幽穴骤然空虚了下来,她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听到身旁的男人悠悠开口道:“不急,会有别的进来。”

林轻溪现在整个人是被倒挂着的,身体还被迫对折,故而现下臀部、私处成了整个身体的至高点,池闻屿拿着蜡烛在她湿滑饱满的嫩逼上方微微倾斜,融化的烛泪也悄然往下滚落,如同早春里清晨的露珠那般晶莹剔透,裹挟着酷烈而又凶残的温度。

“啊啊啊!”

滚烫的烛泪落到了少女微微外露的阴蒂球上,她奶白肥嫩的屁股狠狠一哆嗦,连带着束缚她的绳索都不停地晃动起来,那一瞬间被烫到私密娇嫩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失声惨叫了出来。

这种房间里的蜡烛燃烧的速率和温度自然与普通的照明蜡烛不一样,一滴一滴的透明烛泪往下倾泄,一颗一颗地被男人控制着精准砸落在了少女可爱粉嫩的阴蒂球上。

很快地,粉嫩的小球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处被覆上了一层蜡膜后,饱满肉乎的外阴唇也开始遭殃。

男人又嫌不够似的,双指扒开了她的嫩鲍鱼,露出粉嫩嫩的内里乾坤,小阴唇在里面藏不住了,自然也不能幸免。

“嗯……不要……呜呜……”

肥嫩的鲍肉被整个照顾了一遍过后,蜡烛滴落的角度来到了少女被稍稍挤开一个小口的蜜穴,因着先前按摩帮的进入,此刻那个小口仍旧是一枚圆形小硬币的形状,轻易合不拢的状态。

也正因为如此,烛泪才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那蜜穴的小口滑进幽深的甬道。

林轻溪被这火辣辣的滋味灼得又痛又爽,温度虽不低,但也不至于烫伤,只是滴在私处便放大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唔……哥哥……哈啊……”林轻溪一边唤着哥哥,想说些什么,可又被再一次滴落到她小穴里的烛泪烫到声音断断续续,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尽管这听起来和撒娇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我的乖妹妹,想要哥哥把大鸡巴插你屄里吗?还是说,你现在更喜欢我手上的这个小玩意?滴到你骚屄里是不是很舒服?”

池闻屿佯作思考状,摩挲着下巴,“是很舒服吧,据哥哥观察,妹妹屁股一直在哆嗦,乳头长时间挺立状态,爽的时候屁眼也会一收一缩呢,牡丹开花一样,真可爱。”

“不过这要怎么办?床单都已经被妹妹屁股里的淫水浸湿了。”

林轻溪闻言蓦地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前所认识的恭俭温良、神清骨秀的哥哥竟然会顶着这样一张高冷禁欲脸说出如此下流的荤话。

她哥哥来的时候甚至仍旧穿着一身剪裁得体、一丝不苟的西装,就连在玩弄过她一遍之后,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没有半点折痕。

老实说,这是她第一次从哥哥嘴里听到这么多的话,他平日里与自己的对话总是言简意赅,好像有与人对谁半个字废话便是在浪费时间。此刻说了这么多话,却字字句句都是令人赧然羞愤的。

池闻屿可能是觉得累了,他非常熟稔地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支架,将蜡烛固定在了少女到悬着的臀部上方,烛泪所滴落的角度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幽穴入口,每一滴都不放过似的,被她下面张开着的娇艳欲滴唇瓣尽数饮下。

“呜啊……不要插那里!不可以!呃……”林轻溪感到自己那紧致涩然的后穴被熟悉的男人手指所入侵,她下意识地感到恐慌。

“看来妹妹这里也很空虚难耐,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你想要的,哥哥都会满足你。”

在林轻溪看不到的身后,池闻屿点燃了一个尾部缀着正红色流苏的银色镂空小球,空气中顿时传来好闻的草木清香,具有一定的安神作用,能够让人舒缓心神。

但男人的目的现在并非在此,他的手指扒开少女的臀瓣,让那个小穴被撑开到很大,甚至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拉平,看到了穴口里艳红色的媚肉为止。

池闻屿缓缓少女将花穴的粘稠淫液涂抹到她后穴里,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沾染着湿滑粘稠的淫液在那圈深粉色的褶皱附近画圈,慢慢地扩张着,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变成三根……

男人的手指抠挖着她屁股里的小穴,在她肠道内壁上按揉,被素日里敬仰的兄长抽插屁股,林轻溪无法形容这一刻的羞耻。

哥哥的手指离开的时候,贪婪的小穴甚至紧咬着他不放,暧昧的银丝从穴口处被拉扯地很长。以至于手指拔出穴内的时候发出“哔啵”一声轻响,听得林轻溪面红耳赤。

“呃呜……不要……小穴吃、吃不下的……”

金属球再一次抵上了她的穴口,她嗅出了那香的味道,味道是她所喜欢的苏合香,她常常喜欢将这样的香薰球挂在床头以作助眠之用。

只是没想到现在那颗小球竟然被用在那处,林轻溪忍不住羞耻地咬住了下唇瓣,那小球被男人的手指按压着往前推,经过扩张的小穴吃下去一些,但林轻溪还是觉得后穴被撑得很难受,尽管她不愿意,却也只能费力地吞下了那个金属镂空球。

穴内的异物感过于明显,林轻溪不自在地摆动了几下屁股,紧接着开始觉得屁眼里的香薰球正在慢慢发热、变烫,尤其是那烟雾熏燎着她脆弱的肠道内壁,这实在是很磨人的酷刑。

“感觉如何?我亲爱的妹妹。”

“呃哈啊……烫……那个好烫……拿掉它……呜呜哥哥……”

熏球的温度越来越高,屁股里被塞了一枚滚烫的球,少女被烫得实在是受不了,挣扎间锁链哗啦作响,她皓白的手腕也被磨出了一圈圈红痕。

少女娇嫩的臀眼往外渗透着带有安神养性成分的青烟,肛口被不断发热的熏球熏蒸地通红一片,还带着层薄薄的水雾。正红色的流苏穗缀在臀缝之中,由于倒悬着身体的原因正往下垂落,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林轻溪的意志力正在被不断地摧毁重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那个折磨人的小穴,再加上私密脆弱的甬道内被热烫的辣油一滴一滴地浇筑着,滋味很难说是痛苦还是隐秘的期待。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滴进去烛泪很快凝固,一点点地熔铸成了她阴道的形状,白嫩的腿间那道椭圆形的幽深沟壑已经完全被覆上了一层蜡膜,看不清楚原来鲜艳美丽的颜色。

池闻屿拿冰凉的皮革散鞭在她赤裸却灼热的身躯上划过,让她仍旧为之战栗,男人的嗓音中仿佛淬上了冰霜与刀剑,不复先前的温存与调侃。

“下面我们该来算算账了。”

“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林轻溪:“?”

还没等到她想起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就听得对方开口接着道:“今日若不是你、被我逮住了,你知道你要经历什么?”

“我……我是被骗了。”林轻溪隐隐觉得现在的状况不太妙,虽然不知道自己还能经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但是面对生气的哥哥,她自然而然地怂了。

“闭嘴!我不想听你狡辩,不乖的孩子总该受些惩罚,以后才能长长记性。”

池闻屿冷冷地打断了她,似乎是又回想起了今日遇到她时,她被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搀扶着走进这间屋子的场景,脸上的表情晦暗莫测,不由攥紧了手中的散鞭鞭柄,肤色白皙的手背隐隐有青筋凸显。

“咻——啪——!”

林轻溪未来得及反应,只听得皮革划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凛冽风声,再接着便感到自己阴唇上狠狠一痛,散鞭的接触面积较大,一条一条的根须点在不同的区域,好想大腿间的每一处都被点着了一样,烟熏火燎的辣烫感覆盖了整个腿间沟壑。

让林轻溪感到极为羞耻的一点是,她似乎能从哥哥抽她腿间阴唇的这一行为中获得隐秘的快感,既痛又羞。

她其实,还想要更多。

而池闻屿也确实在满足她,一连串的鞭打往她肥逼抽去,少女哆嗦着丰腴饱满的屁股,似乎感受到了一阵蔓延全身的细小电流,爽得她浑身战栗,脊背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圆润可爱的脚趾也微微蜷缩。

“啊……唔……好痛……哥哥饶了我……呜呜……”

覆盖在阴唇上的蜡膜被散鞭打落了一些,也因此而露出了阴唇原有的粉嫩而水润的光泽,林轻溪虽然看起来是在挨打,但蜜穴却仍旧恬不知耻地朝外倾吐着汁液,鲍肉的缝隙里一片泥泞,腿间的光景此刻看起来真像是道被浇上汁装上盘的美味菜肴。

少女下面实在是长了张异常漂亮的极品粉逼,多汁饱满,与她上面那张肉嘟嘟的小嘴倒没有太大的差异。

池闻屿停歇了片刻,没有急着给她疾风骤雨般的惩罚。而是将手掌覆上那片光滑地犹如上好绸缎的阴唇,恶劣地揉弄了几下,感受着林轻溪白软的屁股随着他的手指亵玩幅度而颤抖起伏,内心里获得了诡异的满足。

男人作势在少女腿间肥肥的阴唇上拍拍,发出极为清脆悦耳的“啪叽”声,被淫液浸润过的阴唇揍起来声音会更为响亮,也羞人。

“啪——”

“呃哈——呼——”

在之后他便没有再给少女反映的时间,往她腿间鼓出来的肥唇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少女吓得屁股一抖,私密脆弱的部位被哥哥无情掌掴,腿间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阴唇上附着的淫液被扇地小水花溅起,唇肉歪斜着,粉嫩的色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糜艳的熟红,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也不知何时开了口,缝隙变大。

林轻溪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瓣肥厚臀肉中的屁眼也疼得微微收缩起来,一条条的褶皱周围也不可避免地被淫液沾湿,再配合着主人一嘬一吸的动作,看起来倒像是痴儿一般张开嘟起的小嘴,不停地向外渗漏着口水。

“你的小骚逼是挨巴掌更爽还是挨鞭子抽会更爽呢?又或者说,更喜欢哥哥的皮带?”

西装革履、从容不迫的男人唇角微勾,他残忍地笑着,再一次将惩罚少女的“刑具”换为了皮带。

“啪啪啪——”

少女的屁股随着散鞭的落下而一颤一颤的,屁眼里被塞着的那颗小球仍旧在发烫,炙烤着她娇嫩的内壁,正红色的流苏穗子垂在两片臀瓣的隐秘入口处,随着主人屁股的起伏而微微晃动。

“啊哈……哥哥、别打那里了……啊!”

少女的整个臀缝都湿漉漉的,陌生而又汹涌的快感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僵直了身体再次经历了一波让她爽到灵魂飞起的高潮,口中发出艰难的喘息。

“啊……小溪又一次在哥哥面前高潮了,怎么可以这么骚呢?我亲爱的妹妹是被哥哥抽屄抽地很爽吗?”

池闻屿附身在她耳边倾吐道,明明是下流至极的话,却被他说得好像真是林轻溪的错一样,他恶劣地拧动着她柔软圆润的臀尖嫩肉,把玩着少女臀瓣中坠下来的流苏穗子。

她被高潮过后带来的一阵尿意所席卷,小腹涨得难受,可落在逼肉上的责打仍旧在向她传递着快感,尤其是池闻屿开始向他藏在层层花瓣里的小阴蒂扇去,少女扭着屁股想逃,然而男人每次都能精准地落在那颗娇嫩无比的阴蒂球上。

少女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犹如被墨汁浸染过的睫毛又长又密,扑闪起来宛如蝴蝶的翅膀,她全身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抽泣着泪水横流。

“你别碰那里……啊哈啊……”

坏心眼的哥哥知道这里是妹妹最为敏感的地方,故意往她那里抽,看着少女每抽打一下便剧烈摇晃起来的腰肢,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不——呃啊——”

层层堆积的快感汹涌而至,少女的私处再一次向她的大脑传递兴奋的讯息,她高高地扬起雪白优美的脖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然而,这一次却不仅仅是简单地身体僵直、灵魂战栗了,她已经完全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终是忍不住从花穴里射出了一股淅淅沥沥的透明淫液,顺着她白里透粉的娇美身躯落到糜艳的正红色床单上,晕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痕。

此刻的林轻溪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身体还在往下滴着水。

“这就潮吹了?妹妹腿间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这么脏可不行。”

男人的语气佯作嫌弃,他从茶几上拿来一个纹路精美的中式茶壶,往少女饱受棰楚的腿间浇去。

“呃啊……不要……好烫……”

少女哭着颤抖起来,茶壶里的水虽不是刚烧开的,但温度也不低,至少能够让她哭喊着无助地抖动小腿。

她的嫩逼被烫得更红了,男人仍嫌不够,拽着红色流苏穗子将香薰球扯了出来,只听得“啵唧”一声,拉扯出一根透明的粘稠银丝。

他将熏球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拿着茶壶往她尚且还是一片白皙的臀缝浇去,尤其对着那吐着淫汁的翕张穴口精准浇下。

“啊啊啊!”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少女脆弱敏感的穴口,那朵可怜的小花被烫得微微舒展开来,倒真像是被烫得屁股开花一样,少女被这酷刑折磨得弓起身子,哭喊了太久,叫声都不免嘶哑起来。

她乌黑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黏成一团,被泪水所浸染,浑圆饱满的臀部布满了男人留下的鲜红指印,这实在是个被蹂躏地很惨的娇娇美人。

屁眼好像被烫肿了,小花绽放开来,沾着透明而又晶亮的汁液,原本淡淡的浅粉被热水烫成了艳丽的深红。

“知错了吗?”男人充满冰寒的嗓音幽幽响起,似乎他接下来的动作会取决于少女回答的话。

“知、知道了,我不该自己偷跑出来,不、不应该离开哥哥,不应该相信那个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坏女人的话!呜呜……”

林轻溪害怕极了,生怕因为自己回答错了,让哥哥不满意在挨一顿打,她的小屁股可遭不住了。

池闻屿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极为满意,尤其是那句“不应该离开哥哥”,简直让他郁结于心的怒火骤然散开,身心舒畅了起来。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池闻屿摸摸她柔顺的发丝,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替她揉了揉略微有些发红的手腕,眸色愈深。

“你大概还能再叫我哥哥两年,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该结婚了。”

“当然,我不介意你在床上叫哥哥。”

“谁、谁说的?我还没答应呢。”重新恢复了自由身的林轻溪不满地微微撅着嘴巴,明显对于哥哥将她嫩逼抽了一顿这件事耿耿于怀。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可紧接着又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将少女掀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

“别动!你那里,还有个东西没取出来。”

“啊?唔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好涨、快拿出来……”

男人抓着蜡烛的尾部,将它往外拉扯,娇艳欲滴的漂亮花朵就这样被迫盛放,露出了里面凝筑起来的白色蜡柱。

男人将那玩意扯了出来,看着它的柱身,忽而笑了,“这是你那里面的形状,看到了吗?”

“……”

金碧辉煌的中式宫殿内,纹路雕刻精致的塌上侧躺着一名织金玄衣的男子,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映衬地肤色异常白皙,嘴唇薄且殷红。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如同精怪般容貌昳丽,眉宇间却又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英气与肃杀。

周围围着一圈颇有姿色的侍女正在给他捶腿按肩,剥水果喂到嘴里。他神态自若地享受着这一切,撑着脑袋在与空气中旁人看不到的一小团光球对话着。

“该完成的任务都完成了,该搞的事业都搞了,我来这世界这些年已经将疆域图拓展了一倍有余。现如今河清海晏,百姓安居乐业。”

“接下来我该做一些让自己快乐的事了。比如说,像所有那些同行穿越者一样,收集美女,玩女人。”

梁誉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明明是说着淫乱昏庸的话,脸上却显不出一丝猥琐来,相反,确实十足地勾人心魄。

“监测到宿主任务完成度100%,可以选择留在这个世界自由行事。”光球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梁誉行得到意料之中的满意答案,这才挥挥手让光球从他眼前消失了。

这该死的系统,讨厌得很,任务没完成的时候,他凡事想要收个美女到后宫,就会被他放电电击,警告他不要沉迷女色,以事业为重。

他忍气吞声了十几年,拼命地搞事业,总算是完成了系统该死的任务。接下来,他就可以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了。

想想就令人心动。

“启禀皇上,安庆长公主求见。”梁誉行正将给他喂葡萄的一名宫女搂到怀里,手掌还放在人家屁股上,小太监却突然进来汇报道。

他听到“安庆长公主”这几个字,眉眼倏地温和下来,嘴角的笑容渐渐扩上眉梢。

那是他皇姐,他是胎穿,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八年。小时候每次被父皇罚跪关禁闭,姐姐总会偷偷给他送些好吃的,还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安慰。

安慰的话语他自然是记不清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皇姐将他的脑袋按在胸前,他在那对柔软肥大的嫩乳中几乎快要溺毙的美好经历。

他的皇姐,有一对柔软的大奶,这是让他惦记至今的。

若是有机会,他想尝尝……

“召她进来。”梁誉行将宫女从腿上推下去,又摆了摆手让这群侍女全都退下。在他皇姐面前,还是勉强维持一下形象吧。

很快一位绾着灵蛇髻的成熟美艳妇人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五官端得是皇家的贵气明艳,只是粉黛未施,苍白憔悴的面容遮掩不住,眉间似还凝结着淡淡的愁。

“臣妇拜见陛下。”安庆长公主柔柔地朝着梁誉行行了一礼。

“皇姐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憔悴不堪。”

梁誉行发问后,安庆长公主这才敢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一眼,心中的委屈酸楚再也掩饰不住,如同倒豆子一般施施然地向他倾吐而出。

“启禀皇上,臣妇的驸马当初乘妾身在怀孕期间将外室接进门也就罢了,那江氏更是三番五次顶撞于我,可每每总有驸马护着,妾身奈她不得。”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臣妇最近才查出,三年前我那孩儿小产亦是江氏所为。驸马知晓却暗中帮助她销毁证据,不顾臣妇的死活。”

“本这些后宅琐事,不愿让陛下费心。可臣妇忍了三年,得知孩儿的死因后,已实在是忍无可忍。”

“还望陛下为臣妇做主。”安庆长公主跪伏在地上,越说越难过,眼泪簌簌地落下。

梁誉行看着美人明艳动人的五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一边用帕子轻拭泪珠,还生怕惊动了他似的小声抽泣着。

这番模样,显得美人委屈又可怜,属实令他心疼无比。

他上前将美人扶起,将她抱在如今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有力身躯里,姿态亲密地搂着她的腰肢安慰道:“皇姐别难过,阿弟永远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这件事,朕一定会帮你做主的,绝不会轻饶他们。”

梁誉行轻拍着她的后背,眼中的神色陡然晦暗下来,他唤来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福顺吩咐道:“还不快去通知禁卫军,速速将那对奸夫淫妇抓到朕面前来!”

“小人这就去办。”

福顺告退后,梁誉行低下头,把脑袋埋在皇姐柔软丰腴的胸脯里,双手把人搂得死紧,在她耳边低于呢喃道:“皇姐,你出嫁的这些年阿弟好想你。”

安庆长公主也被他的铁骨柔情所打动,心中为之动容,并没有察觉到他们如此亲密的姿态有何不对,直到她突然被梁誉行掐着腰抱到了桌案上。

男人强势地用身躯挤进她的双腿间,这样看来,她的大腿好像是夹着弟弟的腰身似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她看着梁誉行低下脑袋,逐渐朝着她靠近的嫣红嘴唇,一时间心跳莫名加速,紧张地快要忘记了呼吸。直觉告诉她,他们俩这样是不对的,但她还是仿佛受到了莫名的蛊惑一般愣住了。

梁誉行眼看着就差点儿要一亲芳泽,只可惜他的禁卫军办事效率极高,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将那对狗男女抓到了他面前。

安庆长公主的驸马是个十足的小白脸,白斩鸡的身材,个子还不如安庆高,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就这样一个男人,还整日里沉溺于酒色,把身子掏空,一脸肾亏样。

如今他们二人被抓到御前,看到安庆在这里也大概猜到陛下找他们是为了什么,心中惶恐万分,哆哆嗦嗦地跪着。

“臣李允参见陛下。”

李允确实是个没点子硬气的,这会儿跟梁誉行说话的声线里已然带上了颤抖。

梁誉行实在忍不住轻嗤了一声,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把玩着扶手上的狮子头,对着底下跪着的二人问道:

“驸马可知朕召你来所为何事?”

李允闻言更是惶恐,干脆跪伏在了地上,“臣不知。”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你与这贱妇沆瀣一气欺辱安庆,谋害朕的侄儿,该当何罪?更何况安庆是朕的嫡亲皇姐,你怎么敢的?!”

李允心知大事不妙,只好极力开脱自己,“回……回陛下,都是江氏这贱妇怂恿我。臣、臣受到了蛊惑!”

梁誉行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跪着的二人面前,狠狠地踹了李允一脚,怒道:“敢做不敢当的东西!”

“来人!将这二人按照宫规处以淫刑!”

立即涌来了侍卫将这二人团团围住,端上来各式各样的刑具,李允和江氏被侍卫按到了春凳上,惊慌不已地挣扎起来,奈何侍卫力气很大,干脆利落地摁住他,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纨绔少爷养尊处优的白嫩浑圆屁股蛋露了出来,侍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裤子全脱了下来,只剩两条白花花的腿还在空气中狼狈可笑地挣扎着。

“陛下、陛下饶命啊!都是这贱妇!小人无辜!”李允害怕极了,他对宫廷之中的淫刑从未见过,但也有所耳闻,听闻受刑后多有失禁、神智不清。

侍卫将他分开腿摁在春凳两边,裸露出中间的屁股缝,然后拿来了浸泡过药油、韧劲十足的柳条。

而一旁的江氏则是仰躺在了春凳上,下半身也被脱得光溜溜的,脚踝被一人抓着分开向两边,露出腿间被男人长久使用过的紫黑色肥批。

这江氏端得是勾引男人的淫妇,只不过是被侍卫扒下了裤子,便迫不及待地分泌出了晶亮的淫水,在紫黑色的熟批上格外显眼。

既然皇帝已经下达命令,侍卫也不多言,拿起柳条便往李允的股缝狠狠抽去,将他白嫩的屁股沟登时抽出了一道鲜红的痕印。

“哎哟!救命!疼煞我了!”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的纨绔少爷哪里遭得住这个,只不过是挨了一下便耸动起圆滚的屁股,身子从春凳上挣扎起来。

可他周遭那么多侍卫自然不是吃素的,按着他的腰将他摁了回去,一边恶狠狠地拧着他的屁股肉转了一圈,疼得李允脸庞顿时扭曲了起来,嗷嗷直叫。

李允挨了鞭子,那江氏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正被人抓着脚踝张开腿狠狠抽打逼肉呢。

紫黑色的肥鲍鱼吃了鞭子被抽得凹陷下去,江氏吃痛地抬起肥臀,让人看着好似是主动抬臀讨打一般。

江氏青楼出身,自然是有几分姿色的,屁股丰腴饱满,腰肢纤细,曲线妙曼,尤其是腿间那口肥批随便一挑逗便能够释放出淫液。

“哎哟!大哥!贱婢错了!您轻点打。”江氏自是疼得忍不住叫唤起来,接着又像往常勾引男人的手段那般,压低声音柔柔地对正在抽打她的侍卫大哥求情道。

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抽得东倒西歪,淫液不要钱地汨汨涌出,整个逼心湿乎乎的,不过也正是有了这些淫液湿滑的作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柳条抽在嫩逼上的涩疼。

侍卫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本就对幕场景忍得艰难,抽打女犯肥批说是一件美差却也是一件苦差,鸡儿梆硬却在皇帝面前只能忍着不可轻易造次。

这会儿又被江氏一挑逗,只觉得下腹像是涌起了一天小火苗,烧得他也疼了起来。

乾清宫很大,皇帝离他们有点远,他压低声音语气凶恶道:“骚浪娘们,再乱动乱叫勾引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批都给你抽烂。”

江氏闻言心中戚戚,却仍旧不死心地扭动起了肥臀,故意抬臀将逼肉送到侍卫眼前,结果被侍卫接连几下狠抽,抽在了最为娇嫩脆弱的小花蕊上,疼得她五官扭曲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合起腿。

可抓着他脚踝的侍卫自然不会轻易让她如愿,分开着她的腿,让她的嫩逼毫无保护地挨了一下又一下的柳条。

逼肉呈现黑紫色,大腿和肥臀倒是白嫩的,只不过这会儿挨了多下柳条,大腿和屁股也不免遭到波及,布满了错综复杂、凌乱无序的细细红痕,美丽而又靡艳。

腿间的淫水随着柳条的落下和抬起而汁液四溅,甚至有些飞溅到了离她最近的侍卫脸上。

侍卫被溅了一脸淫液,登时恼怒不已,又是几下狠抽,往她绯红凸起的嫩蒂而去。

如果说这里的江氏受刑还不算规矩的话,那一旁的李允则更是被侍卫抽得东倒西歪、抱头痛哭、惨叫连连了。

侍卫对待男人可就更为随意了,加之李允极为不规矩,一边挨抽一边拼命地摇晃着屁股蛋挣扎要起来。

李允是趴着被抽屁股缝,后来侍卫干脆在皇帝的默许下,直接骑在了他腰上压着他,单手捏起他一侧的屁股肉往外掰开,让那白嫩屁股蛋子中间的黝黑菊穴露了出来。

“驸马屁股倒是白,骚屁眼子却这么黑,真不知道怎么长的。”侍卫虽不喜男色,看到眼前这白皙浑圆的屁股蛋却也忍不住动手调戏、出声调侃,这就是男子骨子里的劣根性。

侍卫调侃完后忽又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故意惊道:“这里该不会是被男人进去过吧?”

说着,还用手指往他菊穴里浅浅地捅了几下,吓得李允连忙缩着屁股,菊花忍不住吓得不停收缩起来,以抵御外敌入侵似的。

由于被人扯开屁股蛋,菊穴的褶皱也被迫拉扯开,虽然黝黑的私处也几乎让人难以看到菊穴周围一条条的褶子。

侍卫似乎是不满足于只看到黑乎乎的屁眼,更为用力地摸着他的一侧屁股往外扯,以至于露出了粉红色的洞口肠肉。侍卫这才满意,重新握着柳条抽他菊花。

“哎哟!大哥、行行好别打那里!啊!”

“陛、陛下饶命啊!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还请陛下给臣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驸马李允几乎是哭嚎着求饶,屁眼被柳条抽得火辣辣的,疼痛尖锐刺骨,完全不堪忍受,以至于他在能动的范围内不停地拱起屁股,左躲右闪地试图避开侍卫大哥手里那可怕的柳条。

“驸马,瞧你这骚的,比你那妾室还会扭屁股,扭这么骚浪,也来勾引男人不成?”

李允总是打断他执法,侍卫大哥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当然,他心底里也是笃定了这驸马伙同妾室欺辱长公主、谋害长公主的孩子,陛下是不会让他们活下去的。

这些人不知,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其实都被梁誉行听到了。毕竟他来这里的个世界还是修仙界,只不过那个世界没有意思,他没有过多停留,达到渡劫飞升便立即切换到了这个美女如云的盛世古代。

作为世界的主角,平日里他不得不伪装地正气凛然的样子,但他骨子里其实也是个下流胚子,国泰民安的朝代打造完成后,他便满脑子只想着玩女人,毕竟他已经被限制了许多年。

听到侍卫调侃江氏的那些荤话,他心中也升起了一丝好奇,转过头瞥了一眼光着屁股的江氏,发现臀部确实丰腴,小黑逼肥厚饱满,这会儿给侍卫抽得唇肉外翻,红艳艳的,看起来倒是显出淫荡的姿态了。

虽如此淫荡可人,但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入了他的眼的,梁誉行兴致缺缺地转过头,撩开安庆脸侧的乌黑发丝别到她耳后,继续之前未能完成的动作,低下头吻住了安庆饱满水润的红唇。

他能够明显感受到安庆的僵硬,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舌头伸进她的唇齿间,带动着她小巧可爱的粉舌一起舞动起来,搅出了淫靡的水声。

“唔、唔……”

安庆长公主似乎是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了,白嫩的脸颊登时变得绯红一片,眼角也情不自禁地憋出了晶莹的泪花,一双白软而充满肉感的柔荑不甚有力地推拒着男人梆硬的胸膛。

梁誉行干脆抓着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分开唇的一瞬间二人嘴间拉扯出了暧昧的银丝,他的语气哀婉有悲伤,透着浓浓的失落委屈,像个被抛弃的小狗低垂着脑袋,“皇姐,对不起,阿弟真是太想你了。”

安庆被他这般模样一瞬间就骗得心都化了,她还像小时候那般温柔的抚摸着弟弟的脑袋,因此没有注意他的好弟弟正在动手解她的腰带。

她的腰带被揭开,上衣褙子落下,露出圆润美丽的肩头,浅黄色的百迭裙落在地面上,彼时,酥胸半露,雪白的大腿也从无从遮掩,只剩一件薄薄的外衫挂在身上。

梁誉行搂着她的腰,手指摸索到姐姐腿间,毫无意外地感受到了唇缝里湿滑的黏液,他捕捉到了那颗凸起的小花蕊,指腹放在上面画圈按揉着。

“嗯啊……哈呃……别、阿行,不要这样……”安庆被亲弟弟捏着小阴蒂玩弄,蜜穴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她一边对这样隐秘的打破禁忌而感到快乐,一边对自己身体被弟弟玩弄地酥软潮湿而感到羞耻。

梁誉行一低下头,面前就是浑圆的半个酥胸袒露在外,他伸手去捏,一对嫩乳又白又软,可以在他手中变幻为各种各样的形状。

看着面前两团大白兔之间的诱人沟壑,他没有过多犹豫地埋下头在那对肥奶间的沟沟里,伸舌头狠狠地舔舐了几下,将沟壑里舔得晶亮透明,充满水泽,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却又看到安庆用一种爱怜的神色看着他,一举一动间尽是温柔。

他心中为之动容,稍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早就硬得快要撑破衣服的鸡巴掏了出来,握着它刚要捅进皇姐的蜜穴里,却又遭到了某些人的破坏氛围。

“陛下,呃啊!臣会冷落安庆也实是无奈之举。若非公主极少愿意与我同房,身体也不如江氏那般娇软可人,甚至连水都没有。”

驸马忍着疼痛也要高声把心中的怨怼喊了出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这全都是安庆不配和他以及江氏太能勾引人的过错。

他不过是犯了个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好事又被打断,梁誉行非常生气,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驸马是说朕的皇姐房事上不够温软?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

梁誉行毫不避讳地在撅着屁股挨打的李允和江氏面前掏出青筋怒涨的紫黑色粗大鸡巴,掐着安庆的腰肢,顺着淫液的润滑慢慢地顶了进去。

长公主的甬道还是非常紧致,真不像是个成婚多年的妇人,看来驸马平日里还真是没伺候好他皇姐,梁誉行推了一会儿才全部插进去。

“嗯啊……不、别这样……”安庆被插得眼角落下几滴泪来,柔软无骨的手掌推在男人胸前。

梁誉行干脆扯开了衣襟,让皇姐的手掌按在了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他把脑袋埋在公主胸前,用脸颊感受着起伏的波涛汹涌,一手握住了皇姐右侧的奶子,大拇指指腹在她白软胸脯上的嫣红色小樱桃上按揉着。

公主被他挑逗地浑身酥软,如玉的肌肤上泛起了情动的红潮,眸中泪光涟涟,眼尾晕开了暧昧的绯红。

美人酥胸半露,大腿敞开,夹在男人劲瘦有力的腰间,随着男人愈发凶猛的挺胯姿势而摆动着,柔软地像是两根无骨的面条。

这一幕把驸马李允看得心中大骇,他们亲姐弟,竟然……

“你们、你们比我还不知廉耻!”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可能是突如其来的绿帽和姐弟相奸的禁忌狠狠地冲击了他的心灵。

侍卫一听,心中暗骂不知死活,扯开他的屁股蛋子,往他会阴处接连狠抽了好几下,用足了十成的力道。

“呃啊——陛下饶命!小人、小人胡言乱语,再也不敢了!别打那里!”

会阴处连接着屌根,亦是脆弱无比。他的会阴颜色有些深,尤其是在白嫩屁股蛋的对比下,这会儿接连挨了好几下痛是痛彻心扉,却因为颜色深而看不见明显的鞭痕。

“虽然做错了事,但也该让驸马爽一爽,送上路的时候不留遗憾。”

梁誉行回过头,阴恻恻地瞥了眼李允,眼里似是淬着冰霜。

手底下的大太监福顺领会了他的意思,在侍卫身旁耳语几句,不久便有人拿进来两台炮机,端着稳稳当当地放在了驸马和江氏屁股后面。

梁誉行早就在这个世界搞出了蓄电池,只不过古代产能有限,他便只在宫闱和军事上小范围使用。至于炮机,这个首先产自于西方的玩意儿,他也不费多少力气地搞了出来,就是图一乐。

眼下,就是他寻乐的好时机。

驸马惊恐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穴,他回头一看,原是一个男根一样的柱状物,刚好抵在了他穴口,冰凉的温度让他后穴一紧。

皇帝又要怎样惩罚他?他直觉自己的小菊花可能会遭殃,额头冷汗直流。

幸好,抵在他屁眼的假阳具又缩了回去,可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冰凉刺辣的膏油被抹在了他屁眼的褶皱上。

更糟糕的是,侍卫一个大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他屁眼周围抹来抹去,像是故意地一样,抑扬顿挫地按揉着,搞得他极度不自在,被人拨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遭人玩弄屁眼。

莫名地感到舒服,李允情不自禁地微微撅高了屁股,将身体拱起来,贪婪地想要更多一样。

然而侍卫给他在屁眼周围抹了一圈薄荷膏油后,先拿玉势往他后穴里捅。玉势排了一列,由小到大,侍卫拿玉势给他开拓穴口,先用小的就着膏油的润滑,艰难地旋钮了进去。

后穴平生以来头一次被外物所入侵,李允感到极不好受,撅起的屁股又低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摆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试图躲闪着。

“啪———啪———”

侍卫并不给他躲闪的机会,宽厚的铁掌往他挺翘的屁股扇去,将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扇得晃晃悠悠,驸马更是没骨气地哀叫连连。

莹白的屁股蛋被扇出了红晕,李允也再不敢乱动,乖乖地撅着屁股任由侍卫将由小到大的玉势一一用来开拓他的穴口。

他的屁眼早就被柳条抽肿,红艳艳的颜色,微微露出了些肠肉,像是一朵绽开的小红花。倒真应了那句话,被打到了屁眼开花。

最后侍卫操作启动了炮机,假阳具骤然就顺着湿滑的穴口,顶进了他的肠道。

“啊啊啊啊———”

驸马疼得五官扭曲成一团,一直在张着嘴巴大叫,然而炮机也开始按照一定的速度对他的屁眼操弄起来。顶得又深又重,只有撕裂和入侵的痛苦。

皇帝自然是不可能让他爽的,手下的人只需调整一下速率和深度,这便成了一道极为严苛的酷刑。

驸马被插得两眼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拉扯成银丝地往下滴落,没出息地大哭起来,脸上都是水,仅着上衣,下半身光溜溜地受着酷刑。

他从不知道宫中竟有如此令人羞耻难堪却又痛彻心扉的刑罚,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拉到这里被迫撅着光屁股,像母狗那般遭受炮机狠插屁股的刑罚。作为一个男人,他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驸马李允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而江氏虽也两腿分开趴在春凳上撅屁股挨插,可她被插的是女人天生就能获得快感的阴穴,淫荡的身体还能够自动分泌淫液以随时随地作为润滑,减轻痛楚。

她更是能够随着自己身体的感觉,任意地调整角度和姿势,使那假阳具插在她屁股里没那么难熬,于她而言,快感远远大于痛苦。

她甚至忍不住发出了隐隐约约的哼叫,考虑到皇帝还在这里,她也只敢低若蚊呐地哼着,引得侍卫看向她的眼神极为贪婪渴望。

空气出同时发出了几处隐秘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是硬物在湿润的甬道里进出撞击的声音。

安庆长公主被放着躺到了书桌上,被他的亲弟弟梁誉行捏着屁股狠狠肏干。

白得晃眼的肥嫩奶子随着梁誉行顶弄的动作上下起伏摇晃着,粉嫩的小樱桃在梁誉行眼前一颠一颠的,他终究按捺不住,握着女人的奶子低下头吮住了晃动的奶尖。

坚硬的牙齿轻轻啃咬、研磨着女人敏感凸起的奶头,舌尖抵弄着果实,上下拨弄,勾得长公主忍不住扭动着腰肢,轻启朱唇,发出甜腻动人的呻吟。

“嗯……阿弟、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无法否认的是,安庆被他舔得十分舒服,浑身犹如过电一般,酥软地不像话,大脑持续性地处于兴奋战栗之中,一片空白。

他们二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紫色的小熟逼被操得唇肉外翻,沾染了一层层被囊袋打出来的泡沫。

弟弟紫红色、还布满着青筋的粗大肉茎在她湿润的蜜穴里狠狠顶撞着,将她的嫩穴层层软肉肏进去,又随着肉茎出去的动作翻开来,看上去像是张贪吃的小嘴,不死心地挽留着弟弟的鸡巴一样。

安庆的小熟逼一边遭受撞击一边暧昧地拉扯着银丝,而她本人也被弟弟肏得意识昏沉、不停发出淫叫的朱唇怎么也合不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口腔里绯红色的舌尖往外吐露。

梁誉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此刻倒真像是个交媾时充满干劲的公狗一样,耸动的腰怎么都不带停的。

“呃啊……呜呜……阿弟你慢点……”

“不要了……呜……”

“是吗?可是皇姐的嫩穴咬得朕好紧,朕还可以让皇姐更爽。”

梁誉行俯下身,如同鬼魅精怪般蛊惑人心的嗓音在长公主耳边响起,在她耳边吹出一股热气,撩得她颈间一阵酥痒。

安庆仰着雪白的脖颈尖叫起来,在禁忌的快感和情欲的燃烧中抽不开身,而偏偏在此时,梁誉行伸手在她湿润滑腻的阴蒂上按揉了起来。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男人的指尖窜起一小撮淡蓝色的电流状光华,按到了她的阴蒂上,让公主香娇玉嫩的身子一下剧烈地痉挛起来,粉粉嫩嫩的,弯成了一尾煮熟的虾。

安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有细小的烟花在她脑海里炸开,爽得灵魂好像要出窍,身体轻盈地在空中漂浮。

“呃哈……啊……”

梁誉行再一次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都恨不得要顶到她的身体最深处,鸡巴被柔软的阴道内息肉包裹、吮吸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总算是攀登到了顶峰。

梁誉行尽数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身体里,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唯有这样,他的皇姐好像才能是完全属于他的。

梁誉行拔出了鸡巴,阴唇被它地动作扯得外翻起来,露出了内里红艳艳的嫩肉,还沾着乳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他拿出一旁太监递过来的精致帕子,慢条斯理地将皇姐腿间的泥泞擦拭干净。

江氏撅着个肥臀,屁股被炮机上快速抽插的假阳具捣地“啪啪”响,口中也不自觉地发出了甜腻的婉转吟哦,碍于皇帝在场,不敢太过放肆。

然而随着身后越来越快速的抽插,江氏口中的淫叫声愈渐高昂,恐实在是按捺不住,屁股被插得一耸一耸的,像两块刚出炉还在晃动着的白软发糕。

而她身旁的驸马则要痛苦得多,惨叫声不止,疼得浑身发颤发抖,原先就被抽得红肿的穴口在假阳具的奋力捣弄下,穴口肿烂,息肉外翻,褶皱像是被撑平了似的看不到一点。

原本又紧又涩的小小洞口被假阳具捣成了一枚铜钱的形状,撑开的穴口怎么也合不拢似的。

接着只听得驸马李允惨叫一声,双眼一翻,竟是昏死了过去。

随着一声拖长尾韵的娇喘,江氏抖动着腰臀从紫红色的肉穴里喷出了一大股淅淅沥沥的透明淫液。

“大胆贱妇!你这是殿前失仪!”一旁的大太监福顺见状怒斥道。

“罢了,朕乏了,直接将这对奸夫淫妇送上路了。既已受过淫刑,上路便给他们选一个舒服些的死法。”

“奴才领命。”福顺躬身,对着侍卫们做了个手势,一群人散了出去。

而梁誉行打横抱起他的皇姐,将她放在了屏风后面的软榻上,并放下了帷幔。

如此温柔体贴的皇姐,只拥有一次怎么够。

梁誉行安排了人替他操办三年一度的选秀事宜,从良家官员中筛选了许多,到最后留下了十六位,要让他亲自再筛选一下。

梁誉行端坐在主位上,他面前排排站了一个方阵的美女,俊美勾人的脸上虽不见一丝动容,但心里却已经开始兴奋了,他终于等来了选秀。

大棠朝以胖为美,选出来的美人大多丰乳肥臀、身姿丰腴、体态雍容,当然也有少许身材纤瘦苗条的女子,这些身材不够丰满的女子中大多脸蛋颇为娇美,抑或是楚楚可怜,反正自是有过人之处。

她们已经经历了重重关卡才来到这里,眼下就剩下一个皇帝亲自挑选的步骤了。

“请各位美人去衣。”宫中的老嬷嬷朗声对各位美人道。

站在厅堂内的美人们闻言纷纷错愕,你看我我看你地看了半天,愣是没人敢先动手。

这宫里围了一大圈太监嬷嬷,门口站着守门的侍卫,她们正前方的纱幔之后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良家女子怎么能够在这里把衣服都脱了呢。

“老身的话各位姑娘们是听不见吗!”见这批新入宫的秀女们如此不懂规矩,老嬷嬷被搞得有点生气,忍不住对着秀女门高声怒斥。

姑娘们被吓到了,胆子小的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慢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最后仅剩一件藕色的肚兜和亵裤,她转过去看看别人,发现身后的人也是同她一样。

“都脱了。”

嬷嬷一声令下,姑娘们岂敢不从,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美人们大多胴体雪白,一眼望去是白花花的一片。

袒胸露乳让姑娘们很不自在,尤其还被在场的嬷嬷太监们用目光偷偷地打量着,纷纷低着头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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