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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X你】认错人被惩罚在室外被S满肚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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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挂了陆沉的电话之后,就在原地等待,顺便挑选着面具。

“小姑娘,来一整套吧,不变装可是很容易就要被认出来的。”一旁的老板娘显然是听到了你和陆沉的通话,笑容打趣,她拉着你给你介绍着服装,说道:“被担心,不会耽误太久的。”

你想起陆沉刚才信誓旦旦的话,恶趣味突然升起,你指向一旁的服装,说道:“我要这套!”

老板娘一愣,显然没料到还有这种需求的,不过顾客至上,还是爽快把东西租给了你。

你穿着换好的玩偶,站在路边上等待,陆沉再次来了电话。

“我已经看到你了,兔子小姐。”

“欸?!!你怎么猜到的?!”你大惑不解,怎么能这么快就猜到了呢。

“因为兔子小姐太可爱了。”

“你肯定是乱猜的!”你不信,操作着笨拙的玩偶服,四处张望,想要在人群中找到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一点都没有游戏体验感。”你气馁,要知道这个玩偶服真的好重,而且在里面又热又闷的。

“那就换兔子小姐来找我。”陆沉低笑,“猜猜我在哪里注视着兔子小姐。”

你穿着巨大的兔子玩偶,在人群中试图寻找陆沉的身影,体形差不多,不过个子没有陆沉高;这个好像差不多,不过发色不对……

“啊这个”你眼睛一亮,下一瞬间沉静下去,你嘟囔道:也不是,陆沉的屁股可翘了。

“很高兴你的夸奖,希望这种夸奖的话,下次可以当面对我讲。”

你听到陆沉低沉的笑声,耳朵发痒,立刻意识到你们的电话还没有挂断,你当即脸色通红的说不出来,你试图战役话题,突然看到一个棕发的身影,像是找到了什么主心骨,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我找到你了!”

你挂了电话,突破人群,就朝着那个人走去,却突然被人拉着胳膊,扯到了一旁狭窄的巷子里,你尚未回神,看着眼前的小熊人偶,呆愣道:“熊、熊先生?”

熊先生沉默。

“陆、陆沉。”你后知后觉地回神,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去,兔子服装都被墙壁压扁了。

“兔子小姐,请乖乖接受惩罚。”

陆沉慢条斯理地拉开自己和你的玩偶服装,将兔子玩偶堵在小巷间,将你扯到了小熊内胆里,本就狭窄的内丹此刻多了一个人,更显拥挤。

你全身都和他贴在一起,感受着他身上的热气和薄汗,还有紧贴着自己的炽热,你终于明白陆沉的意图,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陆、陆沉,这里不可以!”

“这是惩罚,兔子小姐。”陆沉将拉链重新拉上,一手握住你的手将你抵在墙上,一手从你的大腿处开始上移。

今天你穿的是超短裙,内裤很快被人突破,他手指刚拂过花瓣,就被花露打湿了入侵者,“没想到兔子小姐喜欢这种环境,已经兴奋起来了。”

“才、才不是。”你嘴硬着反驳,身体确实无比诚实,外界吵闹的环境和近在咫尺的游客的声音,都让你的花朵剧烈颤抖着,花露一股一股地从花蕊中流出,你弓腰贴向陆沉,刀鞘擅自去寻找利剑,露水几乎要把陆沉的衣服打湿了。

“明明是惩罚,兔子小姐却擅自享受起来了。”陆沉拉着你的手让你为他解开他身上最后的防御,你不断抗拒,现在已经够过火了,如果、如果再继续下去,你们真的要在室外做这种事情吗?你想着,花露流得更加厉害了,花瓣不断吸附着陆沉的手,让入侵者朝着更加深处的神秘花蕊中推去。

“裤子一会儿湿了,我该怎么向其他人解释?要给他们解释是因为兔子小姐太饥渴了,在这样人声鼎沸的地方,下面竟然不知羞耻的发大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了吗?”

你好像真的身处被人们好奇的疑问中,你该、你该向他们解释呢?你解开陆沉的裤子,不是你想要解开的,是因为如果不把陆沉的裤子解开,陆沉的裤子会被露水打湿,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惩罚开始。”

陆沉持着长剑直接闯了进去,长剑破开花苞,把花瓣打得乱颤,直击神秘地带,尚未完全打开的花苞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让你发出痛苦的声音,却在下一秒抬手捂着嘴,将随之而来的呻引全部咽回肚子里。

好、好舒服。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也能体会到快感。你趴在陆沉胸膛上,急促呼吸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长剑,让你香汗淋漓,止不住的喘息。

“妈妈,这里有个兔子。”

渐渐走近的脚步让你的身体一僵,花瓣剧烈收缩,长剑被刀鞘包裹的不留一丝缝隙,你惊慌地看向陆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陆沉却像是听不到似得,他奋力将长剑抽出,而后再狠狠夯进,刀鞘像是吸附在剑身上似得,随着每一次的抽出,都要把刀鞘里面的皮肉带出来一些,粉色的皮肉被刀剑摩擦的绯红。

“还有一个小熊!”

你眼前发白,你在极度紧张和剧烈的快感下达到了顶峰。

陆沉把你狠狠撞在墙上,长剑直接捅穿了剑鞘,顶到了花萼,被猛然刺开的柔软,喷洒出花露,你再次攀顶,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而陆沉也在这样的冲击下终于给花朵浇下了营养液。

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续高潮,让你本就紧绷的身体,直接酥软,但确实一动都不敢动,害怕被人发现。

而最能反映你的真实情感的就是和你一体的花朵,不停地颤抖着,不断的流下露水。

“快回来,里面脏。”

直到脚步慢慢远去,你终于支撑不了身体向下软去,却是直接被长剑钉在了原地。

“陆陆沉,不要了,回家随你怎么都行。”你终是抵挡不了自己的羞耻心,红着眼睛求饶。

陆沉露出目的得逞的笑容,咬着你的耳朵,“是兔子小姐你说的,都随我。”

你心中忍不住一边害怕又一边期待起来,不过怎样都好,千万不要再继续着露天之下了。

“你怎么还不拿出来?”

“确定要我这么出去吗?大家都会知道我被兔子小姐勾引得举着长剑游玩。”

“那你快点!”你再次妥协,怎么能让人看到自己的男朋友举着长剑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大家会怎么猜测,会觉得自己太过放’狼’,在大白天勾引男朋友吗?

等着花瓣都被长剑蹂躏的糜烂,陆沉才再次大发慈悲的浇下营养液。

听你抖着腿迎接着又一次的浇灌,合不上白白花朵似乎要将刚刚浇灌的营养液全部浪费,陆沉作为辛勤的园丁怎么会看着营养液就这么拜流失,他将刚刚撕烂的内裤塞了进去,“兔子小姐要好好夹紧腿,不然大家看到突然掉在地上的沾满营养液的内裤,会怎么议论兔子小姐呢?明天上班,大家都会知道兔子小姐是喜欢含着营养液的淫’当’员工。”

攥成一团的不规则的内裤摩擦着你可怜兮兮的花瓣,你只能紧紧吸气,锁紧花瓣,走路时,似乎能听到花露摇晃的水声和花瓣摩,擦的叽咕声,湿润的腿间无时无刻不让你觉得已经有花露顺着腿流下来了,人们的视线似乎都在盯着你腿上流下来的营养液。

“陆沉~”

陆沉竖起手指,堵住你接下来求饶的。

“不可以,这是认错人的惩罚。”

今天你下班有些晚了,回到家的时候齐司礼已经在厨房做菜了。

你看围着粉色围裙的齐司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齐司礼头都不回,只不过突然打起来的菜刀接触菜板的哒哒声,暴露了人不满的情绪。

“齐司礼~齐总监~我错了~”你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着他的腰,头顶着他的背脊磨蹭撒娇。

“我不想和不守约的人说话。”齐司礼不为所动,继续哒哒地切着菜。

“慢慢她不小心摔倒了,男朋友出差不在身边,我必须送她去医院才放心。”你小心翼翼地解释,歪着身体去看齐司礼的神色,见人眉头微蹙,便想起人不喜欢闻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不待齐司礼开口说话,就松开了怀抱,急急忙忙离开了厨房。

感受到紧挨着自己的温度消失,齐司礼本来软化的眉眼突然就变得冷凝,本来就冷漠的脸庞更加冰冷,他回头,只能看到你匆匆离开的身影。

菜刀久久未曾落下,最后只发出凌乱地切菜声。

当你再次来到厨房,就看到被人切得大小不一的胡萝卜,在触及人更加冰冷的态度拉你顿时了然,你偷笑着靠近,看人突然一僵的身体,然后再次开始若无其事的切萝卜,你环抱住齐司礼,从人的后方握着人的手,由于你的体格有限,握到齐司礼手的时候,已经把人挤得牢牢贴在了流理台上。

“我不记得又有教过你这么去打断别人的工作。”齐司礼感受着紧紧贴在自己背后的柔软,甚至能想象到那两团棉花团可怜兮兮被压扁的可爱模样,他红着耳尖,口是心非,努力保持着矜持。

你无视,朝着齐司礼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语气严厉,“天天不做菜,就知道吃,现在连刀工都退步成这样了吗?”

齐司礼不明所以,前天、大前天,再往前推一些,不都是他做的吗?他想反驳,但是看着眼前被切得乱七八糟的红萝卜,好像又无从解释。

“说说吧,你这什么情况?”

“请问你又在玩什么无聊游戏?”齐司礼品了一下,发现这句话的语气这么耳熟了,不过自己说的时候可没感觉这么……齐司礼斟酌了一下用词,把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齐司礼还是觉得这个字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他自己都有点冒犯了。

齐司礼想要回头,却被你卡着脑袋不让回头。

“齐同学,注意你的态度!”

齐司礼终于明白了你的需求,也明白如果他不继续配合你,恐怕今天这场戏就结束不了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师,有什么指教?”

你拿着教鞭来到齐司礼的身侧,教鞭拍在流理台上,你像模像样的指挥,齐司礼一边以沉默敷衍你的胡言乱语,一边用余光去看你,只着一样,他就愣住了。

入眼就是雪白的肌肤,还有呼之欲出的巨大棉花糖,尤其是被衣服牢牢束缚而凸起的乳头,一瞬间抓住了齐司礼的眼球,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看着穿着情趣制服的你,耳朵涨红。

“你、你……”

齐司礼叫着你的名字,一句话刚开口,就被你打断了,你的教鞭拍打在他有些红霞的脸上,“你的注意力只有三秒吗。”

齐司礼继续切着红萝卜,你拿着教鞭围着人,纠正人站立和拿菜刀的姿势。

教鞭拍在齐司礼的腰间,你会说:“腰不会挺直吗?连腰都没力气,你是怎么满足女朋友的!”

齐司礼咬着牙沉默。

教鞭打在齐司礼的胸前,你会说:“身体这么脆弱吗?被老师轻轻打一下,就肿起来了。”

脆弱的乳头被翻来覆去的玩弄拍打,早就硬得和石子一样,甚至隔着家居服和围裙都能看到他的凸起。

从来不曾注意的地方被如此虐待,齐司礼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他就听到了“啪——”的一声,齐司礼甚至一瞬间难以分清那是他弦断了的声音,还是被再次拍打的声音。

彻底肿起来的乳头,让他知道是,你甚至感受到少年执剑不屈的孤傲与自我少年白色的衬衣,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矜持地说着高傲的话……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我弹琴。我很贵。”

少年的声音清晰地在耳旁响起,这种才能和美貌现在却成了一种筹码,有什么比高贵的身份和绮丽的美貌更能让人着迷呢?以前千金难买一曲的,现在只要铜臭的钞票就可以把他这个人握在手中玩把。

“啊啊——”你低声叫喊,甚至不敢再去看台上人的身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折辱他如此!

“老板……”一旁的秘书欲言又止。

“下他。”你舌头好像被烫了一样,极其含糊地带过第一个字,你难以忍受这个字竟然用在他的身上!余光扫过艾因边的宝石,视线再也不能,也不敢上移,她害怕那对红宝石染上污浊,你起身离开座位,大幅度的动作让桌上的茶水都被掀翻了。

“无论什么代价。”

你最后交代了一句,来到了外面的长廊,你问侍人要了烟火,你手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让你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你闭眼,渐渐熟悉了香烟的味道,吐出一个烟圈。

等着秘书惨白着脸出来的时候,你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的烟头,“怎么样?”你的声音沙哑,星火燃烧到你的指尖你也未曾在意,你只知道你的心脏正在为他不断地跳动着。

“不辱使命!”

秘书想继续说着什么,看到你脸上的笑容,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比以往吞掉地方集团时更加令人心惊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吞入腹中,秘书看着你快速离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被老板盯上的可怜的金丝雀。”

你打不来到了交易室,一把夺过钥匙,将侍人推搡到一旁,艾因俯趴在宝石上,他显然是被主办方弄晕了,你试图打开牢门,不停颤抖的手几次都没有将其打开,最后还是交给了诗人。

你走进去,抚摸着艾因的脸颊,温凉的触感让你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瑟缩,下一秒你就牵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在他耳旁低声道:“艾因,我来救你出去。”

你笑着,像是咬住猎物的饿狼,你的表情分明在说

——这个猎物是我的了!

我的金丝雀,永远为我鸣唱吧!

“女王大人。”

你看着眼前的陈子涵不由呼吸一紧,今天这人一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和你对视都慌里慌张地避开,耳朵还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你是这知道这人肯定是偷偷摸摸给你准备了惊喜的,以至于你今天一天都满怀期待,早早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想要回家去,只是你没想到陈子涵竟然准备了这般。

陈子涵穿着一件女仆装,或者说是情趣内衣更加准确,上身的蕾丝吊带只遮住了他红色的两点,下面的裙摆更是短得遮不住他的屁股,动作稍微大一点还能看到隐藏在层层蕾丝花边下的巨物,而情趣内衣里面还绑缚着红绳,绕着脖子钻入内衣中,你甚至能想象他那可怜的两处朱红已经被绳子磨出了怎样的光景,一定是艳红色的,硬得跟石子一样,你的视线不自觉向下,红绳束缚着他的腰身蔓延到了蕾丝裙摆里,按照陈子涵擅长而又不愿意太过疼痛的手法,那绳子一定是绕过了他过于敏感的囊袋,攀附着系在他的巨物之上,通过巨物顶端,然后绑上可爱的蝴蝶结。

“区区一个女仆竟然敢擅自硬了起来,真是不知廉耻啊。”你抬脚踩在他的腿间,冰凉的鞋尖伸入到裙摆下面,晃动着脚摩擦着绳子,绳子摩擦着脆弱的顶端,每一次晃动都有液体不断地从顶端渗出,绳子直接被浸透成了深色。

明明被粗鲁地对待,陈子涵仍是不自觉地挺腰,他的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为了更加贴近你,他的臀部都抬了起来,绳子细微的支端都顶进了端口,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津液从嘴角流下,他抬头看着你撒娇,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渍声。

“啊哈~请、请女王大人,请怜惜我~”

他一只伸手抚上你的小腿,低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腿上,另一只伸入裙摆之间,短小的裙摆顿时将腿间的景色暴露无遗,如果如你猜想的那般绑缚着,也不知道绑了多久,巨物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上面的青筋脉络鼓起,顺着血液流转一下一下的鼓动着,他手扣着你的脚踝,手指摸索着你的踝骨,用指尖粘连的黏液勾勒描画着色情的颜色,他的手暗自用力,将你的脚往下压,绳子的毛刺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巨物,你极大的满足他,鞋底踩着他的顶端,鞋跟直接压在他的囊袋上,已经存储了太多精液的囊袋被如此恶劣的对待,不住地收缩着。

“唔嗯~哈~”陈子涵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被堵住的顶端只能可怜的一股一股地从绳子下面溢了出来,你到底舍不得人太过难受,用鞋尖将顶部的绳子蹭开一些,正在射精的正张开口的顶端被这么一摩擦,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喷射在你的鞋面上,洒落在他的胸膛和你的脸庞。

“好舒服啊,女王大人。”束缚这么久之后的射精,让陈子涵腰都要软了下去,他手指将胸膛上的精液刮了下来,用舌头舔去,他抬起你的脚,低头轻吻你的鞋面。

“谢谢女王大人赏赐,让女仆为您清理干净。”

陈子涵从鞋尖舔舐到你的脚背,顺着你的踝骨继续往上,他伸头钻进了你的裙摆,在你的腿上留下来一片水渍。

“女王大人已经湿了呢。”

从裙子内透过的光线看到你腿间的深色痕迹,他的语气就像是偷腥的猫儿,他抓着你的臀肉,仰头轻吻拿出,然后用舌尖去描摹那两片唇瓣,隔着内裤轻轻吸吮着你的花蒂,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其脱下,已经动情的花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上面缀着潮湿的雨露,他含着花唇吸吮,半透明的蜜水因为吞咽不及时而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浓郁的腥甜气味刺激着他,他腿间的巨物已经再次高高扬起了头,铃漏渗出点点液体,他抓着你的屁股,手指陷入到臀肉里,舌头往更深处顶去。

“啊哈~”你呼吸都乱了,隔着衣服去抓陈子涵的头发,按着人的头颅将人更深入地往自己的腿间推,他的舌技你是领教过的,只不过舌头到底是比不过他腿间的凶器。

陈子涵整张脸都埋在了你的腿间,鼻子和嘴巴都被淫肉堵住了,鼻梁挺进你的花穴,摩擦着你的花蒂,可怜的花蒂变得挺硬绯红,舌头在腔道里搜刮着蜜汁,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指抚摸着穴口的嫩肉,将淫水搞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很是淫靡。

“再深一点。”

粗糙的舌头在内壁里摩擦搅动,花穴紧缩,抓着陈子涵头发的手都泛起了青筋,大股的淫水被挤了出来,陈子涵被淫肉堵着鼻子,整个脸被憋得通红,他的舌头被穴肉夹得几乎难以动弹,咸腥的淫水直接灌到了食道里,因为吞咽不下全部顺着你的大腿流了下来,他的嘴巴下意识地去挽留流下的淫液。

被舔到了高潮的你享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你俯身拍打着他的屁股,湿滑的一片,果然是又射了,你笑着又给了人一巴掌,发出啪叽的水渍声,“真是淫荡的女仆。”

“是女王大人的淫荡女仆~”

他长着嘴巴吐出舌头,舌头和唇间拉出银丝,你抱起她,低低去吻他的嘴巴,一股子腥臊的味道,你不自觉地皱眉,想要退出去,你实在不明白这种味道他是怎么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的,陈子涵看出你的抗拒,他抬手扣住你的后脑勺,舌头撬开你的唇舌缠了上去,缠着你的舌头要和你分享嘴里的蜜液。

你抱着他,凭着记忆在走出歪歪扭扭的路线,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卧室,你把他一直扔到床上,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你们亲吻着滚成了一团,双方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被托光扯掉的。

陈子涵坐在你的身上,他身上只有绑着的红绳,在他白湛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亮眼,他含着你的乳头,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大口大口地吸吮,手里更是一手一个把玩着你的软肉,他将两个兔子挤到一起,同时含着了他们,在嘴里用舌头玩弄着,抬起屁股对准你的花穴插了进去。

“女王大人,让淫荡的女仆好好服侍您~”

你如约来到了达兰林,达兰林里的侍人显然是被刘辩全部清退了,连个招呼的侍女都没有,但你显然是不需要什么人来带路的,这里你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你轻车熟路地来到刘辩喜欢带着的地方。

那里有着他喜欢的秋千,你抬头看着明媚的晴日,想必紫藤花正好,嘴角不由得翘起几分,这样愉快的日子能和友人一起,如何能不让人心情愉悦呢。

走到荷花池旁,遥遥看到对面秋千上的刘辩,你呆住了,回过神,你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耳垂更是红艳欲滴,在这样朗朗乾坤之下,这人……这人怎么敢这样……你该是训斥他为君之道,但已经食过情欲之人,又怎么能拒绝所爱之人如此动人的姿态?

刘辩在你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你,他金色的眸子弯起,一手握着绳子,向你招手,脚腕上戴着的金铃在晃动中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你就是在这样惑人的声音中来到了人的面前。

“我的广陵王。”他笑着欣赏你呆愣的姿态,眼角流露出戏谑而得意的狡黠,他当然知道你爱极他的颜色,在你面前盛放他乐意至极,他本就是属于你的琉璃器。

你手指勾起他垂在胸膛的金色珠链,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覆在红色纱幔之下的雪白瓷器,多少个夜晚的抚摸,你清楚的知道那瓷器是怎样的触感,而你就像是无情的破坏者,无情的破坏他的无瑕与纯白,你含住那红色玉珠,捏起人的下巴和人吻在一起,呼吸交错在一起,玉珠在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滚动。

你吞咽着不知是谁的津液,眼睛难以自拔地粘在了人的身上,这样上好的属于你的器具,他的全身无暇,被他主人精细养护,你手拂过他的肩头,红色的纱衣滑落,你手指一僵,瞳孔都紧缩了几分,和细腻的白截然相反的粗糙麻绳。

“陛下……”你的身影嘶哑,呼吸都重了几分,你低头看去,麻绳在胸前交叉,乳首被麻绳摩擦到挺立,你拇指一抹,已经硬挺乳石子了。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对待,刘辩一声闷哼,身体轻微颤抖,眼尾发红,“广陵王~”他声音都是带着沾黏的水声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拢在腿间的那堆红纱被身下的巨龙高高举起,还有着被濡湿的痕迹,你爱怜地舔去人眼角沁出的泪水,手指隔着红纱去安抚那可怜的巨龙,他伏在你的身上,身下的秋千极其不稳,他完全依附在你的身上,摇晃的秋千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往你的怀里撞去,你手指摸到他的囊袋,直接恶劣地划过,已经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刘辩直接颤抖着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直接透过红纱将你的手指打湿。

“啊哈~广陵王,好棒……”刘辩哈口喘息,雪白的脖颈绷直,迷离的眸子里有着金色雾水融化在其中,朦胧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只能从那潮红的脸颊和从口中滑落的口水知道人是获得了极致的快乐的。

“陛下,冒犯了。”你说着惶恐的话,手中却将所谓的陛下的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剥去,只余下那被马上捆缚的白瓷,雪白的瓷器被麻绳摩擦出了粉色,留下一道道痕迹,这样的瓷器固然很美,但是……

“这是臣的。”你说着,用内力划开麻绳,你从来都喜欢亲力亲为,属于你的白瓷就应该由你去染上色彩。

你撩开衣摆,直接跨坐在人的腿上,巨龙插进花穴发出“嗤”的水声,狭窄的甬道被巨物充满,你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慰叹,“唔哈~好舒服。”

“好狡猾啊广陵王,只顾自己享受。”真正得到满足的人嘴上不饶人的话,他的额头浮上一层薄汗,精致的花穴在进入的一刹那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让已经忍受太久的刘辩险些再次射了出来,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生生忍了下去,他一手握着秋千的绳子,一手扶着你的腰,在细微调整好坐姿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腰肢,急切地抽插起来,配合着不断摇摆的秋千,几乎每一次进入都要插到你的子宫里去。

“唔~刘、刘辩,慢慢点”你再也难以维持那副臣子形象,手指陷入了人的肩头,白瓷终究是被你破坏了,你呻吟着让人慢点,但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快了,来回摇晃的秋千让你有种下一秒就会跌落的感觉,全身唯一支撑着你的就是身体里那根巨龙,你几乎被钉在了刘辩的身上,花穴恐慌地紧紧吸附在巨龙身上,内壁被完全破开,将巨龙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停着蠕动吸吮着。

“我的广陵王好厉害!草得我好爽~”

“刘、刘辩……太深了……”

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却是一次草得比一次深,刘辩发出一声闷哼,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他的腰部紧绷,握着你腰部的手愈发地用力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你揉到骨子里融为一体,你感受着紧贴在花唇的囊袋的紧缩,知道人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急忙想要出声,刚张嘴,人的舌头就滑了进来,将你要说的话转成了唇舌相交的水渍声。

炽热的液体喷涌进体内,快感冲击着你的头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是如实地做出了反应,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

过量的淫水和精液从花穴和巨龙的夹缝间流了出来,打湿了你的裤子,流淌在刘辩的大腿上,他握着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大腿根,眉眼露出笑意,“我的广陵王好勇猛,被广陵王草到满身是水呢。”

“嘶。”

你咬着绷带将肩膀上的伤口扎紧,额头上的冷汗混着红色的血液晕染了半张脸让本就惨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你的眉头蹙起,帐篷外是铁甲摩擦碰触的冷冰声,帐篷内是微弱烛火的噼啪声,你突然觉得有些冷,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夜寒,还是失血过多的冷然。

棋差一招被人狙击,让被连续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你重新冷静下来,“有些麻烦啊。”你低声叹气,侧头看着沁血的绷带,指尖轻轻戳弄着桌面上的心纸君,想着刚才人气急败坏的话语,再次叹了口气,一直予取予求的好脾气的人突然这样大发雷霆地掐断连接,让你有些无措,或者说是心虚,因为你清楚的知道他是为何而生气,那雷霆的话语都是炙热的岩浆让你的心变得滚烫,也灼得你心痛。

“不要生气啊。”

你朝着心纸君轻声低语,太多的道歉的话可以对着心纸君说出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说出口,你知道的,他想要的从来不是道歉的话语,他想要你安然无恙,想要你平平安安,想要无数个再见面。

“你宁愿对着心纸君都不愿来找我吗?!”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就是凛冽的夜风,你打了个哆嗦,营帐的帘子就在下一刻合上了。

“晚上这么凉,怎么不多加一件衣服。”来人的语气冷硬,手上动作截然相反,为你披上了外套,少年温热将你笼罩,你摸着领子还有一些潮气,不难想象这人是如何快马加鞭地赶过来的。

你看着来人昨晚一切又背过去的身影,起身从背后将人拥住,“……孙策。”

“孙策……”

“孙策孙策……”

你一遍一遍地念着人的名字,他的背脊僵硬,分明做了一个想要转身的动作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你鼻头一酸,你额头抵着他的背脊,说出了他惯常说的那句话,“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原谅你啦。”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都耷拉了下去,你知道的他总是无法真正对你生气,哪怕像今天,都像是在耍小脾气一样。

你扶着他精健的腰身,垫脚去轻吻他的脖颈,脖颈上还附着一层薄汗,带着湿热的咸,他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像是一尊石像,你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挂了上去,借力向上去亲吻人的耳垂,轻声低语。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他猛地转身,瞪大了双眼,黑色的眸子闪亮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辰落入其中,他像只小狗一样疯狂摇着尾巴屡屡祈求,完全没有刚才冷硬的态度,“你再说一遍嘛~”他用着他惯用的伎俩撒娇,拖着的长长的尾音几乎都能跑火车。

他的态度让你的脸颊不自觉发红,你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牢牢束缚在怀里,手掌之下是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在宣告着他的欢喜,他不再言语,你却在这沉默声中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爱语。

该怎么回应这样真挚而炙热的情感?

唯有以吻封缄。

他的勇猛就如江上艨艟,在你口中横冲直撞,你身体下意识地后仰,倚靠着他的手掌将你更加用力地拥入他的怀里,你能清楚地感觉到挤在双腿之间的少年如铁棒般坚硬、又如岩浆般滚烫的巨物。

“……孙策。”

你分明该说些什么去制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当对上他黑色的眸子……你抬头,去亲吻他的眼眸,你这一叶扁舟要被他溺毙在那片爱之海中了。

“我来掌舵。”你笑着握住旗杆。

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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