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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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泛红的萧炎双手五指摊开,无力地搭在软被上,十分悲哀地发现自己丝毫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少年眼睫沾着水珠,眼尾通红,肚子鼓起,他内心十分清楚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的精液,软着腰趴在软榻上,身体汗涔涔的,汗珠将雪肤衬得亮晶晶的,犹如一朵历经风雨却更显淫靡春色的娇花,只不过沾染过这花的人才知,这是朵带刺的花啊。
男人大手摸着少年的柔软发丝,由于激烈的肏干,汗水浸湿了发缝,对方蓬松的黑发服服帖帖地耷拉着,男人并不嫌弃,只用掌心从发根顺到发梢。他面上笑吟吟的,眼中盛着欣然笑意,好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绝对想不到男人下半身那粗壮的肉棍仍旧插在少年人的肉穴中!
药尘贴着闭眼休息的萧炎,说不清是真好心,还是故意激怒少年:“徒儿,为师帮你穿衣,小孩儿家家的,整日衣衫不整,不像样!”
他继续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似地说:“乖徒儿长大了,不听为师的话,到处招花惹草,真令为师不省心!”
不等萧炎怒气发作,他小心翼翼将少年扶起,拿起一件白袍,在那赤裸白玉却又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比划。
萧炎被男人揽在怀中,头靠在宽阔的胸膛。由于姿势的问题,此时他实打实地完全坐在对方硬挺的肉根上,最深处的骚点被死死抵住,狭窄肠道痉挛,分泌出肠液,明明肚子已经装不下,还涌出一堆淫液;更不用提对方两颗如鸡蛋大小的肉囊顶着臀,伺机寻求时机挤进那窄小的肉穴。
咬着下唇,感受到肚里晃动的精液与淫水,静谧的马车里声响明显极了,霎时他脸上烧得同猴屁股一样红。刚经历高潮,心情和身体尚未平息余韵,此时肉根挺动,敏感的身体颤动,不可忽略的剧烈刺激从身下直通,快感传达到迷迷糊糊的大脑。就算紧咬牙关,他仍不可遏制地发出呻吟,手在空中毫无目标地探着,最后抓着男人大腿,稳固住摇摇晃晃的身体,借助外物,用尽身上的力气把身体抬起,那根不容忽视的肉根拔出了些,他微微喘气,眼底终于冒出轻松笑意。
药尘见此,嘴边噙着一抹邪笑,拿着白袍往少年身上套,手上动作轻柔极了,只是身下耸动胯间,复又欲逞兽性,欲将此刻少年的冷静打碎重组。
萧炎好不容易稳固住身体,却被颠得绞紧那直挺挺的肉根,前头做的努力皆付诸东流。
“哈…药…药尘,你个…不知廉耻…的、的家伙!”细碎的闷哼从唇齿间泄出,干净的白袍衬得萧炎英气的面容多了丝清濯神圣的气息。只是脱口而出的可不是什么好词!
萧炎气得骂人,谁穿衣服不穿亵裤!这家伙故意的!
谁能想到穿得干干净净的英气公子底下却吃着男人粗壮的阳物,可真是淫荡极了!
他羞耻地想了个遍,那张颤栗的肉穴却管不得主人怎么想了,只是讨好地套着那根狰狞的肉棍,每一处嫩肉都竭力吮吸着对方硕大的龟头和茎身,可这讨巧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
“小徒儿不乖呀,竟然以下犯上,辱骂为师,为师得好好惩罚坏徒儿,免得有朝一日啊,骂到别人头上。为师也不想被他人戳着脊梁骨,说不会管教徒弟!”
男人柔柔一笑,掐着对方劲瘦的腰身,双腿一蹬,身形一变,顷刻间靠在软榻上。
萧炎一下懵住了,位置变换间,整个人沉沉地坐在肉根上,肉臀紧紧压在对方强劲的腹肌上。他面对着慵懒地半靠在榻上的男人,肉穴贪心地吸吮着肉根每一处,爆凸的青筋狠厉搔刮着湿润的甬道,一滴未漏的精水、淫液在肚子里翻涌,翻转间,若是细听,依稀可辨出一肚子的水声冲撞。
脸蛋被手扶住,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软唇早已叫男人尝了个遍,萧炎内心怒骂:好哇,若是好为人师,就不会肏自己徒儿!这会儿还担心被人戳脊梁骨!呸,伪君子!真小人!
一只手从衣衫下探入,相当不老实地揉捏着少年胸膛的朱果,轻捻慢磨,折磨着萧炎脑海里紧绷的弦,挑逗起情色的欲望;唇齿交缠,津液互换,气息相绕,阴冷的骨灵冷火环绕。少年倏地瞪大眼睛,美丽的白色焰火包绕着亲密异常的两人,此刻巨大火球看着威力巨大。他伸出手,异火亲亲密密地缠了上来,火花盛放在指尖上,臣服在少年的掌心中,随主人的心念火光摇曳。
他捏拳,白色美丽的异火退去,但掌控异火的奇妙之感徘徊在心头,毁天灭地、神秘至极的异火不过是掌中玩物!这是一个出生在小城镇、渴望征服世界的少年所拒绝不了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在他手中转动!无论萧炎再怎么拒绝,他真切承认,从此刻起,他的一生已经无法与药尘割裂开。缓缓闭上眼,双手环住对方脖颈,默认了药尘的亲昵和可怕的爱。
药尘朗声大笑,笑声在车内荡开,似要撞入萧炎内心:“怎么样?小徒儿,这只是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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