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巨物湿透滴答滴答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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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一无辜眨眨眼睛,点点头:“哦。”又偷看一眼他的喉结,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伸出藕臂揽住对方的脖颈把他的头拉下来一些,念一仰起脑袋向他的耳垂袭去,小声询问:“这里可以?”含住他的耳垂之前,还礼貌性地询问一下。
花暝单手撑在木墙上,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听到她的问话,不悦地往对方小屁股上掐了一把,缓缓吐出四个字:“败坏情趣。”
话落,立马印上那张饱满樱红小唇。坚硬的牙齿擦过柔软的唇瓣带起一阵阵酥麻,花暝轻轻啃咬完还要嘬住对方一小块唇肉,再好好吸吮一番。
大概是天赋使然,虽然昨日刚开荤,但今日已能游刃有余地撩拨了。颇像那些常年流连花丛的老手,能清晰认知到女人身上哪些位置最为敏感。
“唔、嗯……”念一被少年吻得快要窒息了。
凡人,就是脆弱,亲个嘴都差些丢了性命。
抢在小丫头翻白眼准备昏厥过去之时,花暝终于离开她的唇,两根细线状的透明液体从两人口中拉扯出来,相互纠缠。
跨间的阳物因为两人激烈地拥吻,好似又涨大了不少。
花暝再把她逼近墙上几分,坚硬的胸膛压住那两只圆鼓鼓嫩乳。
狭长桃花眼眼底深处,欲火骤起,毫无征兆挺起强劲的腰腹就往她的小洞顶去。
念一吸入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缓和过来,就被腿间塞进来的东西撑得低呼一声。
这么一顶,欲望瞬间被点燃。
念一主动扭起腰肢,让粗长大棒隔着衣物还能对准她的穴口。
“衣裙甚好。”花暝很满意今日小丫头穿的这身衣裳。
只要把她腰下的裙摆撩开,就能瞧见被小底裤包裹住的整个阴户。
他的狰狞大棒此刻正隔着亵裤顶在对方洁白轻薄的底裤上,肉棒时不时在亵裤中跳一跳,昭示着它雄赳赳气昂昂的威势。
“摸摸它。”花暝用好听性感的声线引导着对方下一步动作。
念一今天故意没穿中裤,就是为了方便他插进来,省时又省力,还不用怕少年弄坏她的新衣裳。
“唔嗯……”念一放下一只藕臂摸到他的跨间,肿胀硬挺的手感令她好奇,忍不住往上头捏了捏,边捏边打量起来。
这么一看,真的好大一根!
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肉棒被握在手中时还激动地在她掌心跳动,再往肉棒根部移去,触碰到两个软鼓鼓的囊袋,五指合拢将囊袋包裹在掌心盘了盘。
花暝被她摸得胯间的大棒翘起落下又翘起,似在模拟顶入幽穴的动作。“小妖精。”低骂一声,掐着臀部的软肉用力往穴里一送,小半截已经进去。
“嗯~”花暝闷哼一声。肉棒一进入穴中立马被绞得死死的,她的淫水源源不断从里头流出,浸湿了他的亵裤也滋润了他的肉棒。
不同于阳物直接接触穴中软肉的感觉,隔着一层稍硬的衣料带来布料与软肉摩挲而产生的快感,既刺激也新鲜!
“唔呃、进去了……”好不舒服又好舒服,这是一种念一说不出来的感觉。“快,嗯啊动、动一动,好痒……”
双方的性器都隔着衣物,这让半张半合的粉嫩小穴更加不留余力地想要咬紧对方不让它离开。
“你快插进去……”念一受不住想要更加贴近少年的胸膛,一只手扶在他的腰上,用力推搡。
花暝稳稳站着,论对方使多大力气仍然不动分毫。
不知道哪里又惹得他不爽快了,念一觉得全身都在透着一股蚂蚁啃咬的难受。
“求求你了~嗯、呃……求你,插进去,啊嗯~”念一忍不住再次出声乞求,
他终于肯动了,一阵极致短暂的快感,闪电般划过念一全身上下。
“还要~唔呃,还要……啊”
情欲的折磨,让人的理智也逐渐远去,只记得要把身体里的空虚填满,还有得到对方更多的爱抚。
“小骚货。”花暝就喜欢欣赏她这副可怜兮兮、求着他操干的娇媚神态。
手指微勾挑开上衣侧边系好的带子,带子一松,上衣衣襟大开,露出不同于昨夜的小衣。手指放到她胸前,指腹跟着小衣上面的刺绣游走描绘,缓缓划过挺立变大的奶尖时,怀中的身子轻轻颤栗起来,她又不安分地开始乱动了。
“呜呜,嗯、额……大棒大棒、快插进来,嗬呃好、难受”念一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躯,就连抵在木板上的后背都被磨得有些发疼。
整根阴茎慢慢从小穴里头拔出来,看到拔出来的那根巨物已经湿透,且滴答滴答正往地上滴着淫水。
花暝低笑,戏谑地凑到小丫头的耳畔,对她的小耳朵呼出热气:“想来昨夜肏得还不够。”话还没有说完,跨间蠢蠢欲动的巨龙已经直捣巢穴,就着穴口汩汩不断的淫水呲溜一下狠狠操进去。
这一入,直接把还未从穴中拿出来的小底裤推到了更深处。
“啊!呜呜好涨、啊……嗯呃”
小丫头的娇声低吟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一剂催情药,花暝凝着目光盯住两人的交合处,一退一进慢慢抽插,想着小小穴口也当真神奇,不止吃得下他这根大棒也还能把这一件小底裤吸得如此深。
“嗬呃、不,不行了,我……啊、嗯,我要,要去啊啊、了”念一紧紧攥着少年的衣襟,在一记不重不轻的顶撞下,哆哆嗦嗦抖着身子涌出一大股花蜜。
“抱紧。”花暝沉声道一句,也不等怀里的人应答。
紧紧塞在甬道里面的小底裤被捏住一角飞快拉扯出来,有些粗粝不算柔软的布料擦着布满媚肉的内壁,狠狠刮擦而过。又刺激到她的敏感之处,情不自禁抖着身子好一阵哆嗦。
而那肿胀到极致的肉棒不用扶,也能照着穴口对准,直接无所畏惧地横冲直撞,冲进长长的甬道内再顶开软弹的花芯,将整个龟头和柱身都嵌进最深处。
少年的动作一气呵成,这过程也不过花了一眨眼的功夫。
“啊嗯!啊啊……嗬、嗬呃”念一才刚高潮一次。这突如其来地插入,让她不得不重新又沉沦到新一轮的欢愉中。
“好、好深啊,唔、呃,你慢,慢点……”
昨夜还怀疑少年的能力,今天就已经感受到了对方这根巨大阳具带来的威胁,念一心中又怕又喜。
花暝不想理她,她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咯吱——咯吱—’
声音从背后的木墙上传来,念一也能感觉到背后的墙体在轻微晃动。
此刻她有一丝丝兴奋激动是怎么回事?
他好厉害,肏得这一面木墙都快要倒了!
念一越想越觉得刺激,毫不犹豫出声鼓励他:“再,再、嗯啊……再,快些、啊啊好深,再用力啊、嗯!”
“肏死你。”略带杀气的低沉嗓音从花暝口中逸出。
少年耸动劲臀更加用力插干到最深处,阴茎根部两颗硕大的精囊,也随着动作大力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念一面容上显现出一抹微醺的红霞,仰着脖颈跟随少年的动作晃动,像一艘漂浮在海上的小舟,随时有可能被巨大磅礴的欲望所吞噬殆尽。
低低喘几口粗气,花暝见时机差不多了,低头叼住她胸前的一只丰乳,隔着小衣专门啃咬那一粒凸起的奶尖。同时腰腹发力把整根沾满淫水的阴茎都喂进去,插到最深处时又极快地一碰即离,如此反复来回十几下,怀中的小丫头终于受不住又啊啊啊乱叫,掐紧他的手臂到达高潮的顶峰。
一大股花蜜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而她的小穴此刻倏地突然收紧,夹得整根肉棒进退都变得不太顺畅。
花暝使劲狠狠顶弄进去磨蹭着她的敏感点,花芯有规律地一阵阵收缩吸吮,也让他红了眼。猛然发力又狠狠顶撞两下,精关大开,朝着花芯最深处喷出一大泡浓稠精液。
少女高潮、少年射精的这一刻,两人紧紧相拥在一块,面上都挂着餍足的神情。
若不是下面这两人煞风景的对话,他们二人看起来倒是像一对眷侣。
对方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还放在穴中,念一摸摸小肚子嘀咕一句:“射进去了好多,应该能怀上吧。”
花暝还在微微喘气,撑在墙上的大掌曲起食指往上头敲敲,为了掩饰自己虚弱的事实,转移话题道:“此墙还算牢固。”
已经过去五日,还没有等到陈家夫妇归来,想来他们应是要十日之后才能归家。
这一天外头又飘起大雪,念一坐在屋外安静赏雪。
“为何不坐在屋里看,坐在屋外跟坐在屋内观赏,有何不同。”花暝好奇又无语,对她这种痴傻行为很是不解。
坐在雪中的姑娘转过头来看向少年,少年正懒懒倚在门边看她。
念一略微惊讶,对方竟然主动开口搭话。
“以前我十分讨厌下雪,现在可以坐在雪中感受,又觉得……大雪也有属于它的美好。”念一说这句话时,有那么几分向往,几分迷茫惆怅。
花暝:“……”怪他多嘴,为何要有此一问。
这两日,花暝的身子恢复得越来越好,说来奇怪,怎会如此神速?他把目光重新投放到小丫头身上,把她全身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很快便否定了心中的怀疑,她就是一个不能修炼的普通凡人而已。
可惜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趣的小丫头……
花暝优哉游哉收回目光,唇角慢慢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显露的杀机一览无遗。
若是熟知他的人看到他这一抹笑容,定知道——他已起杀心。
当然,念一此刻还不知道,屋里头的少年心心念念要杀的人,正是她自己。
不过她也没有机会知道了,因为——
“姑娘,姑娘!”小院的矮墙外,不知何时站了两个男人。
念一就坐在外头,且离小院矮墙不远,他们的喊声自然听到了。抬眼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两个身量较高,身穿红色衣裳,腰佩长剑的年轻男子站在矮墙外边。
起身走过去,念一在三步开外站定,问道:“你们是?”这个村子人迹罕至,怎么一下子冒出来两个俊俏男子。
“我们是赤日院的弟子,我是王晨,”其中一人介绍完自己又转头看向侧边,缓声道:“他是我的师弟周俊。”
赤日院?念一不知道也不认识,不明所以看向他们两个人,“所以呢?”
“王师兄,她也太弱了些,我们再找找吧,她帮不上忙。”周俊趁着王师兄介绍时,又打量几眼院中女子。觉得她这副瘦弱的身板……不说为他们站在阵法中引诱灵兽,怕是受到其他妖兽的余威震慑估计小命都难以保住。
“住嘴。”王晨打断周师弟的劝说,看向离他几步之遥的小姑娘,缓声叙说:“我们师兄弟二人是来此处历练的赤日院弟子,而那黑暗森林里有我们二人此次历练考核所要抓捕的灵兽。只可惜那灵兽十分狡猾又通灵性,识得玄者的气息,唯有非玄者之人拿上引诱它的丹药,站在我们所设下的阵法中等待才能将它引出。”
王晨解释清楚来意,然后定睛看向她,说道:“不知姑娘可愿意相助一番,我们二人保证那灵兽伤不到姑娘分毫。事成之后还有重金酬谢,金银或丹药任姑娘选择。”
这里的人也太奇怪了,动不动就要人帮忙。
“不好意思,家中长辈嘱咐要老实待在家中,不得外出。”念一说完转身,准备往回走。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晨低低轻嗤一声,左手微动,往外甩出一条银黄色绳子,“还是要劳烦姑娘走一趟了!”拇指般粗细的绳索直接拴住正要离去的人。
一旁的周俊看见王师兄动用束缚绳绑住了那女子,压低声音问他,“王师兄,这会不会不太好,要是让赤日院的其他人看到……”
“怕什么,这处地方也就你我在此历练,咱们已在此处好几日了,也未曾见到过其他人。等抓到造梦兽,放了她再给些银钱,料她也不敢到处乱说。”王晨拍拍周师弟的肩头以示安慰,劝他不用担心。
起初刚被捆住时,念一还在惊讶这根银黄色绳子的神奇之处,后面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心知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张了张口,嘴巴动了动,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乖乖跟我们走吧,不会伤你性命。”王晨说罢,轻念一句口诀,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出现在他身旁,轻轻一跃稳稳站在长剑剑身上,轻喝一声,“起!”,连带着被捆住的人也站上了他的剑。
王晨揪紧小姑娘的后脖颈衣领,食指中指并拢往东南方向一指,长剑似有灵性,乖巧地听从命令向东南方向快速飞去。
念一微微侧头往身后看,下方的小院子越离越远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在视线中。心中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遗憾,方大娘交代她的事她可能办不到了。
黑暗森林
“到了。”王晨拎着人从飞剑上下来,牵住束缚绳的另一端,“稍后莫要自己擅自行动,否则丢了小命可怪不得我们。”嘱咐姑娘一句,叫上身侧的人,“周师弟,我们进去吧!”
黑暗森林与赤火之地、擎雷山、暴风雪原这三处隐秘之地齐名,四者在整个元空大陆中名声不小。
念一虽然不能说话但还是点点头,表示她已经听到了。
从入口进入,走在黑暗森林最外圈的区域,每走一小段就会遇上五六只结伴而行的巨大蚂蚁。
这就是妖兽?
只见那对师兄弟手持长剑,剑身还未出鞘,随意向前面那几只巨蚁一挥,便都把它们掀翻在地。
巨型大蚂蚁挣扎几下后,彻底安静下来,应该是被杀死了吧?
又再走一段路,前方有一个分叉路口。除了他们三人所站的地方之外,其他两个路口里头都飘着一股比外圈更为诡异的朦胧雾气。
三人站在路口稍作停顿。
念一正猜测着他们要选哪条路时,王晨突然用力捏开她的嘴,飞快往里头丢进去一颗丹药,“普通凡人受不住此雾,此药可保雾气不入你心脉。”说完,两人抬脚跨步选择左边的路口进入。
好大的蜘蛛!这不是陈家夫妇那天扛回家的定西吗。
终于拔剑了!
念一见到他们二人拔出长剑,往两只毒蛛上方跃起,同时手指扭动捏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术法,只见一道耀眼的火光往两只毒蛛身上快速砸去。两只毒株被这一道火焰烧成了灰烬,地上只留下两颗黝黑闪着光的东西,应该是兽核。
陈大伯说那个东西是好东西,不过……到了前面的这对师兄弟眼中,却是连看都不屑看一眼,更别说捡起来带回去了。
要到了,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矮小山洞旁,有一个散发出弱光的大圆圈。
“拿好此丹,乖乖待在阵法中,我们二人就在附近侯着。”王晨把丹药交给对方,口中默念一句口诀将她身上的束缚绳解开。
“那妖兽……”可会伤人?
念一还没有问完,便被男人一把推进了阵法内。
“沙沙……”
细微响声从不知名的某处角落里发出来,紧接着看到一只牛头虎身、长有独角的动物正向她慢慢靠近。
念一不敢大声喘息,一动不动地盘腿坐在阵法之中,生怕惊动这个看起来长得很像异变兽的家伙。
‘是八阶造梦兽!’周俊瞪大了眼睛,与身旁的王晨对看一眼。
此刻他们正蹲在不远处的一棵茂盛大树枝干上。
王晨微微皱起眉头,看来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心下也疑惑只是外圈的区域怎么会有八阶的造梦兽出现。
正当二人纠结要不要出手时,周俊眼尖地发现了这只造梦兽的不同之处,飞快道:“王师兄,这只造梦兽受了重伤。”
周俊话音刚落,王晨也顺着他所指的地方认真打量两眼,还真是!它的后腿上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伤得不轻!
念一面上表现得平静,其实她也很害怕。她错了,这个世界虽然没有异变兽,但是有比异变兽更加恐怖的东西。
比如……眼前这只一张口就能把她整个人吞下腹中的怪物,还有拿她做饵的两个无良之人。
王晨与周俊耐心等待造梦兽踏进他们设下的阵法圈,过了一会儿,直到造梦兽完全踏入圈中,二人对看一眼,眼神示意点点头,一起从树中飞出直接朝造梦兽的后方猛烈攻去。
一道道细长耀眼的火焰术法从空中砸下,造梦兽意识到自己被卑鄙的人类算计,转过硕大的脑袋仰起脖子,“呜呜”叫了几声。
巨大的响声彷佛能把她的耳膜震破,或者已经震破。念一明显感到两只耳朵在嗡嗡作响,还伴随着一种无法描述的疼痛。
念一微动身子慢慢往一旁的矮小山洞挪去,尽量远离他们人和兽的战斗范围。一边逃开一边分心观察他们的战斗,生怕祸池殃鱼那些乱飞乱砸的招式就那么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匆忙瞥几眼发现两人对一兽,很明显是那对师兄弟反而落了下风。
“唧唧……”
念一刚挪到小山洞旁边,便听到一道清晰的声音传入耳中,不论前方的打斗声多大,但这声清脆的‘唧唧’丝毫没有被掩盖。心下警惕起来,转动脑袋左右打量一圈,并没有见到心中所想象的那种吓人怪物。
“唧唧!”叫声又响起。
这回听到声音,念一立马追着声音找去……咦?小鸡?
此刻她的左手撑在小山洞的地上,背后是一堵侧边洞壁,往左手手掌上看去,瞧见一只还没有她手掌大的小鸡,正在跃跃欲试想要扒拉她的手。
肥噜噜,圆滚滚,好可爱!这是念一对它的地啃咬,当真一丝一毫的温情都没有,反倒像是男人对怀中女子的惩罚或是报复泄愤。
“唔……痛!”
很好,还知道痛。
女子这么一喊,男人越发来劲了,加大力度狠狠地吸吮、啃咬她的唇瓣。
“嗯呃、轻,轻些嗯、唔嗯”尽管男人的吻毫无温柔可言,但是念一体内却因为对方的吻,身体各处开始攀升起炽热的温度。而且……她怎么感觉体内的火系玄力格外兴奋。
“小骚货,会叫便多叫些。”男人痞里痞气地勾唇一笑。
“你,放、唔……”
每当女人想要开口说话时,男人便在她的粉唇上恶狠狠咬几口。
许是男人的啃咬力道没有控制好,啃咬完最后一下时,口中窜进一股鲜血的甜腥味。他微皱眉头,缓缓离开对方的唇舌,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吸吮,来到她的胸前稍作停顿;大手直接探进衣襟内肆意蹂躏起来,边揉捏边对女人说着荤话:“是本殿摸得舒服些,还是方家大公子摸得舒服?”问归问,但是不需要她回答,见她小嘴微张立马又俯下头来含住。
“嗯、唔……啊嗯”
胸前一对嫩乳被男人捏得微微发痛,但是痛感过后舒爽的快感也紧跟其后。
念一被男人又亲又摸,身子渐渐发软。
感知到怀中女子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男人直接一把握住她的腰肢抱起,带她来到禅房的另一侧。
那里有一扇巨大的窗,如果有人坐在窗前足以把室外院中的景色尽收眼底。
窗户旁放置一张大小合宜的案桌,案桌边还有两个打坐用的蒲团,一张毛绒柔软的巨大毛毯铺垫在地板上,仔细听听还能听到外头不远处有僧人诵经的声音隐隐传来。
男人把怀中女子往毛绒厚实的毛毯上一扔,然后俯身欺上。此刻他胯下的阳物正硬邦邦地顶在她的穴口,悠悠开口,语气中还带有几分苦恼,“本想着只是逗逗你,但光抱着就好硬,可怎么办呢。”一只大掌缓缓贴上掩藏在衣裙中的两条长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对方的肌肤,缓慢移动一路往上渐渐逼近腿心。
当他修长有力的长指触到她的底裤时,又开始自说自话,“摸摸你的小洞流水了没有。”捏住底裤一角把它扯下,两根长指利落分开两片花唇,在阴蒂那儿抚摸逗弄两下,一根手指试着插进穴中。
“嗯,唔、嗯”他的长指一进入甬道里头,念一就忍不住想要紧紧夹住。
“这么想挨操?”男人轻笑一声,长指忽然发力直接捅进花芯深处,他的突兀动作激得敏感点不断颤栗,紧紧咬着他,吮着他。“开始流水了。”抵在花芯深处不断抠抠挖挖,像是在里头翻找什么宝贝一样,这一番逗弄直接把女子逼得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别,别、嗯呜……”念一心里气急。这人怎么这么恶劣,光摸不做把她吊得高高的然后再狠狠摔下。
“啧啧,这亮晶晶的水液真诱人。方大公子有没有也这样,把手指深深插进去……”男人把插在里头的长指飞快拔出,指头上面还沾着黏腻的水液从指尖滑落滴到毛毯上,又继续说道:“不用回答本殿也知道,想不想让本殿操进去给你高潮?”
“嗯呜……呃”念一不想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哼,真够倔强。”男人一只大掌把她的衣裙裙摆全部拢在一起,心念一动,掌上燃起一簇火焰,不过眨眼间便把掌中的衣物烧没了。
简直一点灰烬都没有衣裳直接消失了,被烧的裙子边缘只剩下一条黑线,那是唯一能证明是被火灼烧过的证据。
男人单手撑在女子身侧,另一只手窸窸窣窣褪下自己的亵裤,他身下那一根滚烫大棒正重重抵在穴口,“倔强是吧,操到你说为止!”昂扬的欲望在粉嫩穴口戳弄两下,就着湿滑的水液噗嗤一声操进去。
不得不承认他胯下阳物的巨大和硬挺,确实是让空虚的洞穴得到了满足。
念一被顶得小腹一下向上拱起,穴肉夹着粗壮的肉棒直哆嗦。
男人整根肉棒一下子操进去,极致的快感就像天上忽然降下的雷电,把他劈得噼里啪啦地响,尾骨更是一阵阵酥麻,巨大的肉棒在她花心深处被夹得突突跳动。
阳具尽根没入,花心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地裹夹在其中,酸胀难抑,小穴都快被撑坏了。
“呜、嗯,你、嗬呃……别,啊、嗯嗬”
男人才刚抽插几下,念一就觉得自己高亢尖叫着要直登云天了。
“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僧人们都来看看,你被本殿按在身下插得淫水直流的情景么。”男人微微喘出粗气,握紧细腰往里又是一顶。
念一一听,微微收敛住声音。
“哈哈哈!”男人的目的达成,哈哈大笑起来。
插干的动作也愈来愈猛烈,禅房内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还有阴阳相合的性器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段、予、怀,这个小人!”方文渊掐灭手中的传讯符纸,转头吩咐一旁的王管事,“不用再继续追查下去了,已经知晓是何人带走了念姑娘。”他心中感到疑惑的是,段予怀为何会带走念一?
这两日与此女欢好之后,修炼的效果明显比往常的修炼效果要好得多,莫非她拥有某种特殊体质有助于双方修炼?
方文渊临走前,记起答应她的丹药还未送到,又吩咐一句:“过几日我便要赶回通奉院。王叔,这颗凡级一品回元丹,劳烦您找个人抽空送到食草村,交予陈家夫妇手上。”段予怀一向行踪不定,希望他们二人还在照城,不然……休怪他直接上华府院拿人了。
“是,大公子。”王管事接下丹药。
恐怕某人的希望要落空了,此时念一早已不在照城。
由四匹白色飞马拉着的豪华车架,正在高空群山间缓慢行驶。
而车架之内半躺着一位年轻男人,他以手为枕支撑着脑袋,一条长腿微微曲起,其姿态十分随意潇洒。
“……那谁,快来这处躺着。”男人把目光投在倚靠于车窗旁的女子身上,脸还是那张明媚的瓜子脸,胸也还是那一对丰挺酥胸,目光再往下一些就更令人兴奋了。闭合的双腿间那一处幽穴,前不久才被他尝了味道,甚是美妙!
‘销魂玉骨体?那是什么东西?’念一不动声色地在和她的小神兽沟通。
‘我也不太确定,总的来说是个好东西,要不,你再试试?’绵绵用小翅膀挠挠头,心里也没底。但,几个时辰前,念一和对面那个男人双修之后修为确实有所增长。‘我的记忆传承中搜索到一些记载:销魂玉骨体体质之人必为女子,乃千万年难得一遇。其女媚骨天成,容颜貌美,与男子双修则可增长双方的自身修为,若两方都有相同元素天赋,则效果更甚……’
念一认真听完绵绵的话,深思起来:‘没了?’
‘没啦,后面的话看不到了。呀~这什么销魂玉骨体体质当真厉害!说是天道宠儿也不为过,只要随随便便与他人双修就可增长修为,若是两方都是相同天赋元素那更是锦上添花了!’绵绵兴奋得在识海中直打转,还欢快地哼起一首音调怪异的小曲。
男人瞧见女子脸上那一抹凝重之色,啧啧两声调侃她:“你这女人,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莫非老子没把你操爽?”
念一抬起眼帘淡淡看他一眼,不理会他的调笑,问道:“我们要去哪儿?还有,你是谁。”
“真没有情趣……”男人撇撇嘴,“自然是回华府院,若方文渊有能耐便来华府院寻本殿,本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天照国六皇子,段予怀!”报完名号得意洋洋向她炫耀,“怎样,跟在本殿身边比跟在姓方的那小子身边强多了吧。”
“有何不同。”念一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段予怀气得给她连翻两个白眼,激动地反驳道:“当然不一样,且是大大的不一样!!”
说着,他面容上的神色突然变得异常沉重,缓声解释:“你跟在他的身边就只能日日夜夜待在那个客来楼,且说不定还会被他绑在床上日日挨操,哪儿都不许去。往后……便只做他一个人的专属鼎炉。你可知他修炼的术法‘纵地金光’,可是需要与人双修才可增进,你说可怕不可怕?”
段予怀说到此处顿了顿,打量对方一眼,瞧见她已然皱起眉头,心下暗自得意:“本殿就不同了,此番带你去往华府院,便是打算让你在那儿修习。”语毕,又颇为嫌弃地开口提醒她,“啧,就你这凝集境一星玄者的实力,还是莫要到处乱跑了。若是遇上那无良修士,再把你捆回去做鼎炉……啧啧,元空大陆中可不是个个都像本殿这般是个好人。”他这话是真心话。毕竟此女那么勾人,放出去不是引人作恶吗?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别人还不如留给自己。
“行啦,你也不用担心。华府院那儿本殿还算说得上话,一声令下让你进入学院做个外门弟子也不是不可以。”段予怀信心满满。
“还有一事不明。”念一对男人的话半信半疑。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和绵绵入华府院是最明智的选择。她也明白,离开了方大哥身边,或是离开了这个男人身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终究还是自身的实力太弱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弱小便要挨打、受欺负。
“什么事,你说。本殿今日高兴,准许你可以提问。”段予怀从车内的某一处暗格中拿出几碟零嘴,优哉游哉地吃着。
“你和方大哥是有什么过节吗,为何要把我拐走?”念一刚一问完,亲眼瞧见方才还是一脸喜气的人,面容瞬间黑了下来,“你说可以顺便问的。”
“呵呵!”段予怀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故作轻松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过节,他把本殿喜欢的女人给睡了。”说到这件事情,他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知道此事时,他还特意去找方文渊当面对质,那厮还说是雪儿故意勾引他的。
呸!看来上官雪也不是什么好货,说不定早与其他男人滚在一起了!
段予怀只是心疼,白白瞎了他这么多年赠予对方的好丹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他堂堂天照国六皇子,竟还被人骗情、骗丹药,真是气煞他也!
???
“可我不是方大哥的心上人啊。”念一一头雾水,她又不是方大哥的心上人,睡她有什么用。
“你!榆木脑袋吧你!别再提及此事了,一提这事儿本殿恼得很!”段予怀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鬼玩意。
“哦。”念一乖巧闭嘴,不再多言。
驾车的四匹白色飞马大概又飞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前方出现一座耸立高山隐约藏匿在云雾之中。
看来,华府院近在眼前了。
念一脚下所站的正是华府院的主峰。
这一座山峰何其宏观气派,说它过于高调奢华也不尽其然,那一股修仙者的傲骨与灵气,浩浩荡荡游走于群山之巅,令人见之惊叹!
除了最高最大的主峰外,旁边还围绕着四座伴峰。
若非元空大陆的这些修炼学院,都如这处华府院一样?
“看傻了?没见过世面的丫头。”段予怀随后也跟着从座驾上走下来,拍拍衣摆上因方才不雅躺姿所压出来的褶皱,“还傻站在那儿?日后够你看的,走吧,随本殿进去。”说罢,自顾自地从山门口大摇大摆走进去。
他的大长腿一步顶她两三步,再不快些跟上……眼见着前方的人就要没影了。
“喂!”念一着急喊他一声,只叫出了个喂字,后面的忘了,天照国六皇子……叫什么来着……突然间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快些!再磨蹭信不信本殿……”
走在前面的男人,丝毫没有要等她的意思,反倒越走越快,且边走边骂骂咧咧,真是一个十分暴躁的人。
紧赶慢赶,念一终于追上他了。她已经数不过来到底穿过了几处院子,几座亭台阁楼与殿堂,好在她现在是一位玄者。虽然实力低弱,但是与平常人相比起来真的是强太多了!
“你再慢些,太阳都要下山了。”段予怀瞥一眼站在身侧的女子,抬手往她身上指了指,介绍道:“喏,就是这个黄毛小丫头,你看着安排就好。至于涂师叔那儿,本殿亲自与他说。”
“是。段师兄放心,这位……”
“念一。”念一适当出声。
“段师兄放心,牧华一定会照顾好念一妹子。”牧华满眼的崇敬之色都快要溢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花痴的小姑娘,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另一个男人。
“行了行了,带她回去吧。”段予怀受不了这种眼神,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蛋。若是女子这样看他,他还会觉得有几分得意,但……一个男子用这种黏人的神情瞧他,当真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牧华也不在意段予怀对他的嫌弃与驱赶,还笑嘻嘻地温声道:“好的,段师兄慢走,您常来解……”话还没说完,人已飞远。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没能跟段师兄多待一会儿,或是趁此向他请教一些术法上的疑惑也好啊。
牧华越想越觉得错失了一个珍贵的机会,“哎!”右手握拳往左手掌心一锤,长长叹了一口气。
“为何叹气?”念一疑惑看向对面男子,他的年龄看起来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
“啊……?”牧华这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一人被自己晾在一边儿,摸摸后脑勺,略带歉意:“不好意思,方才走神了。走吧,我先带你去住处看看。对了,你唤我名字即可,我叫牧华。”瞧见她满脸的懵懂,心中也猜到了,这位念一姑娘之前应是生活在山下的普通修炼者,且极有可能才刚刚觉醒元素天赋。
只是不知,她跟段师兄之间有什么渊源,竟能得段师兄的照拂。
“你叫念一是吧?”
“是的。”
“既受段师兄的嘱托,你且放心,解忧殿内我定会护着你。”牧华见她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也不气恼,耐心与她解释:“你可听说过元空大陆的五大学院?咱们华府院就是其中之一。华府院与另外四大学院不同,除了基本术法的教学外,其他也均有涉猎。如果说通奉院是五大院中入学要求最为苛刻的学院,那么华府院的招生要求相对来说算是门槛较低的了。”说到这里,牧华悄悄把声音压低,“只要银钱宝物到位,或者入学之人是出自哪家玄修世家,不靠银钱靠关系也一样能进,且华府院每年招生的弟子数额没有限制。”
“原来如此。”念一听完点点头,好似明白了一些,心下思索一番,又继续提问:“那外门弟子,如何才能当上内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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