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厕所教弟弟X教育课(手指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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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你一言不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先和他道歉不该那么久不回家?还是关心他的学业?可好想知道他最近有没有喜欢上别的什么人啊……
还没等你想好怎么开口,弟弟先有动作,他突然把你拉到没人的厕所里,和你一起进了一间隔间,反锁门,然后一把抱住你。
他的脑袋埋进你的胸口,不一会儿,你的衬衫就湿了。
“我好想你,姐姐……”
声音带着哭腔,那一块眼泪把你烫的心口发热,你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对不起,我本来想有空来找你,但是一直在打工赚钱……臻儿,我也好想你,恨不得不让你回家,让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他被你的占有欲羞红了脸,缠着要你抱他。
你坐在马桶盖上,把他抱在怀里,他身上的甜味让你爱不释手,在他脖子附近不肯抬头,他还差4年就分化了。到时候等她出国留学之后回来,就把他标记,永远留在你身边。你忍不住舔他脖子后面还没有味道的腺体,好想现在就把他标记啊。
“啊嗯,姐姐,好痒”
他被你舔的软了身体,两条腿不禁相互摩擦,裤裆中间顶起来一块,你用手指描绘他的顶端,很快就湿了一小块裤裆。
“呜呜,姐姐,这是什么?好奇怪啊,我怎么尿了?”
他被你褪下裤子,光屁股坐在你的腿上,裤子在脚踝那里挂着,小小的小臻高昂起头,你把前列腺液均匀涂在他的柱身,他流的更多了
“姐姐,姐姐,我想尿尿,快尿出来了!”
你用手包住他的柱身,这简单的动作就让他射了出来,精液射在门板上。你也情欲涌动,脖子后面的腺体发热,你压下自己的欲望,搂住弟弟的腰开始帮他手淫。
“呜呜,姐姐你慢一点,我……我”
“臻儿,这是你的精液,不是尿,你在学校的性教育课是不是没有好好听课?”
“我,我睡着了……”
“今天姐姐帮你补习一遍,这是你的哪里?这个像蘑菇一样的东西叫什么?”
你用手揣摩他的顶端,他紧紧抓住你的手腕,喘了好久才说。
“这是我的龟头……啊!”
“这里是……是我的囊袋,别捏……感觉有点奇怪……”
你把他的性器包在手里把玩,他的快感都是你赐予的,这满足的你的占有欲。
他玲珑饱满的囊袋垂在下面,你顺着滑过会阴,他敏感地哆嗦了一下
“这里呢?如果臻儿分化成oga,这里会怎么样?”
“会……会长出一个洞,里面是用来生宝宝的”
“那臻儿……想给谁生宝宝?”
你坏心眼的用手戳那块,躲闪着你的手指最后又舒服地迎合你的动作。
“啊嗯……姐姐……只给姐姐生宝宝~”
你们的姿势也变成你把他一条腿抱起来,让私处暴露在空气里,你的手指滑到最后的地方,你点了点他的后穴,问他:“这里呢?鑫儿,这里是什么?”
“这里是拉粑粑的地方,别伸进去!”
你的中指探进穴道,他撅起屁股躲避,被你按回怀里。
“里面呢?这个凸起来的地方叫什么?看起来你很喜欢我按这里啊”
“我……我我”
他已经说不清话了,他的小穴纠缠你的手指,你一边按摩他的前列腺,一边握住小臻上下套弄。
“臻儿怎么不说话了?”
他快要高潮的时候你停下手中的动作,有心戏弄他。
他气的快哭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自己搞,只能像条小狗一样蹭你:“好姐姐,不要停啊,我好难受。”
你拨了一下他的囊袋又让他差点软了腰。
“以后上课还开小差吗?”
“不会了!我一定好好听课!”
“会让别人像我一样这样对你吗?”
“不会,只有姐姐能这样,我心里只有姐姐,呜呜呜,求求你快帮我”
“最后一个问题,你刚刚射出来的是什么?”
“是……我的尿?”
“哈哈哈小傻子,是你的阳精”
你用纸擦了墙上的液体,给他解释:“这是你的宝贝,只有我能让他射出来,听到没有?”
“嗯嗯,只有姐姐可以。”
看他那么听话,你准备给他个小奖励。
你让他坐在马桶上,单膝跪在他的腿间。
“姐姐,你要干什么?等等……别!”
你尝到了甜甜的腥味,他的下体还没发4完,小小一个能被你全部含进嘴里。他把他的两条细腿架在肩膀上,他自发的勾住了你的脖子,大腿内侧贴上了你火热的腺体。你一只手配合嘴里的动作伸进他的后穴,每次舔过龟头他就软一分,最后只能趴在你的头上,把你圈进他的小天地。
“姐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初次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后穴也喷了一股液体顺着你的手流进衣服里,看他的极限差不多到了,你轻轻吸了一下,配合手指按在他的前列腺上。
“呜!!!”
你咽下嘴里的液体,擦了擦嘴角,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休息,他短暂的晕了过去,你顺便趁这个时候解决了一下自己的欲望。他很快就醒了过来,看你嘴角还有他的液体,红着脸用袖子擦掉,你在他额头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臻儿,我之后想出国留学,可能需要3年,等我回来了,就来娶你。你等我好不好?”
他被你突如其来的誓言惊呆了,一时手足无措:“我……我……”
他不想吗?难道他有别的打算?
他看出你的想法,连忙摇头:“我愿意等你!等你娶我,可是……能不能等过几年再生小宝宝?我还不像那么快……”
你忍俊不禁,噗嗤笑了,把他抱的更紧了:“等臻儿想生了再生,我疼你还来不及呢,也不想那么早就有。”
“那我们拉钩!等你出国回来,就娶我!”
“拉钩。”
两个小拇指紧紧勾在一起,你那时还以为,一切都会和她想的那样顺利。
之后你顺利毕了业,和养父提出要去美国留学,出乎意料,养父很快就同意了,签证什么办的很快。走之前,弟弟送你到机场,依依不舍的拉着你,直到登机的催促再三想起,他才放手,眼睛里的眼泪都快要滴下来了,还是对你露出笑容:“姐姐加油!等你回来以后要记得娶我哦!”
“嗯,会的。”
你轻轻吻了一下他,又忍不住亲了好几下。
“等我回来。”
你不敢回头。
因为你已经听到他的哭声。
你怕看到他的眼泪。
如果当时你留下,就好了。
你足足去了5年。
等回来的时候,你23岁。弟弟17岁。
你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去是去养父家找弟弟。
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接他,在你出国的第三年,弟弟突然就不回你的消息了,明明前一天刚和你撒娇说想让你快点回来,特别想你。你有点担心,养母说弟弟这几天和朋友出去玩,大概是玩疯了,所以忘记回消息了。刚好那时候你快毕业了,各种事情凑到一起快忙疯了,一时也忘记了这件事,只当他想起来了会给你回消息。
没想到等来的只有他的一句话:姐姐,我爱上了另一个alpha,准备和他结婚了,我爱他。
爱上了另一个人?这是弟弟给我发的消息那?不敢相信,打电话过去他马上就接电话了。
“……是真的吗?”
“……嗯”
“……”长久的沉默。
两个人都不说话。
直到你终于开口,嗓音有点沙哑。
“好的,弟弟”
你先挂了电话,你不想祝他幸福,当时的誓言原来都是假的啊,亏你那么当真……
臻儿,你会后悔的,因为能给你幸福的,只有我。
后面你去一家公司实习,你准备用3年的时间爬到高层的位置。听说臻儿的对象是e企总裁的儿子,也是个alpha,你一定要比他更优秀,可能,这就是你的胜负欲吧。
你好像又回到了高一的那个暑假,天天彻夜加班,唯一不同的大概是这里是外国,比国内的竞争更激烈。没有加不完的班,只有熬不完的夜。
所以当你只用2年时间,带着a企在国内分公司总经理的身份回国时,在机场邵玉林都不敢和你搭话,后面过几天熟络了之后才说感觉你比以前更冷漠了。她现在富二代的生活过得贼滋润,她爸爸的公司和你的公司正好是合作关系,她更有理由一天到晚和你待一起了。
她把你拉到她常去的夜店。
“罗悦!我带你来享受一下!要不要给你推荐几个可人啊?对了,你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说着拉着一个路过的服务员oga抱在怀里,那个oga看起来快到发情期了,身上一股奶油味,邵玉林搂着他的腰就吻了下去,看两人在那里缠绵,你压了下涌上的情欲。
“大概就这几天了。”
“啊??那你快去解决一下啊,可别憋死了,那很难受的,我懂”
看着她一脸了解的样子,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5年时间,她就变得那么恶心了?
你无心在这里过多久留,拿出包里的抑制剂就给自己来了一针。
“我走了,你好好玩。”
“哎,等等啊!我重要的事还没说呢你急啥啊?”
她推开那个oga,让所有人都出去,包厢里只留下你们两个。
“这个事情也是我偶然听到的,我和你说了之后一定要冷静。”
邵玉林的脸上难得出现严肃的神情。
与此同时另一边。
罗臻正躺在a企家的少爷——项少的豪宅里。
他的房间很安静,只有仆人偶尔的走动声。他比5年前更瘦了,全身上下都什么肉,被子下只有肚子鼓起来,他已经怀胎十月了,这几天就是生产期。两条细腿浮肿的像两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时不时抽筋抖动两下,但没有一个佣人上前给他按摩。看了看时间,一个佣人看他睡得不太安稳,扒开他的纸尿裤检查。
他这次怀了双胞胎,这已经是他第三胎了,项家把他当做生育机器,前两胎都是儿子,项家对他很满意,没想到这个花心的项少还能得到这么个尤物。项少已经娶了10几个oga了,前几天又和c企业家的oga结婚了,可那么多oga竟然生的都是女儿!这个罗臻也是之前玩过,没想到标记后就怀上了,连给他们家生了2个儿子。这次又是双胞胎,如果生两个男孩就更好了。
纸尿裤被褪了下来,和5年前相比,他的私处已经长出了花穴,而他花心里的那颗珍珠比别人大了一倍不止,阴唇都包不住它,泛着不正常的糜红色,上面被穿了死环,肉已经和环长在了一起,环上有条长长的细链,连接着套在柱身根部的圈上,还有一截没用上的尿棒也被连在环上。
仆人拉了拉链子,罗臻就无意识把腿分开,这是他3年里被训练出来的,花穴里一根巨大的扩穴棒插在里面,已经被他慢慢推了出来,仆人又把这很棒子推到更里面去,然后把他的两个脚绑在一起强行合拢。
“呜呜……”
他在睡梦中呜咽起来,仆人给他穿上纸尿裤,又把他的被子盖上。轻柔的给他按压膀胱排尿。
“尿了……别按”
“嘘……”
罗臻听到嘘声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他的这胎肚子太重了,连路都走不动,只能在纸尿裤上排泄。等他尿完仆人又从他的鼻饲里给他喂了水和流食。虚弱的身体只能靠这个来进食了。
“姐姐……”
又是姐姐,仆人又听到这个名字。
半夜他慢慢转醒,花穴里巨大的异物让他难受的翻动,接着肚子里胎儿的乱动就让他失去力气。
一个小拳头打在肚皮上,痛的哼了两声,他又想上厕所了……但是他只能拉在纸尿裤上,两条软绵绵的腿使不上力气,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他想看现在几点了,可眼前模糊一片,长期黑暗里的生活让他的视力越来越差。
他好想姐姐啊……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在他被那个男人强行永久标记了后,他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的身体在渴求那个男人,可他的心在想姐姐。这种折磨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每次发情都哭着求那个男人上他,第二天只剩下满地狼藉和一身的伤痕。
他的花穴被那个男人越养越骚,娶了他后天天强行在他花心的肉粒上涂药,他反抗就用信息素压制他,强烈的红酒味让他没有力气反抗,最近也是因为快要生了所以没有涂。
“啪嗒”门开了,项少带着一身酒味来他的房间。他别过头不想看他,项少也不在乎,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他的身体在渴求项少,闻到味道花穴就开始分泌液体,可他却觉得恶心,难受的发出就像小动物的呜咽声,项少最喜欢他这副样子,看起来就像在强奸他一样,他解开绑在他腿上的布条,扒开他的纸尿裤然后抽插他花穴里的扩穴棒。
“舒服吗?小狗狗”
“嗯啊……嗯嗯”
他的一条腿被项少举起来,抽筋的小腿肚痛的他哭出来,可下面的快感有让他的腿不自主分的更开。
小臻已经高昂起头,尿孔被项少残忍的用尿棒堵住,项少看他哭就觉得心情变好了,扩穴棒又往里进了许多。
“别……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哪里了?”
“……”
他不肯说。
宫颈口又被狠狠顶了一下。
“说!”
“呜呜呜呜呜,顶到了小狗狗的骚穴心,主人轻一点……”
“昨天放进去的东西有乖乖含住吗?”
“在……都在。”
他岔开腿,希望快点结束折磨。
项少洗干净手后,把扩穴棒拔出来,把手伸进花穴里,慢慢整个手掌都埋进去了,他的手指可以摸到收缩的宫颈,他探了一个手指进去。
“不要啊!!出去!”
罗臻卖力的收缩想要挤出去,被他用信息素压制,只能任由他的危险行为。项少也没探进去,在深处摸索,终于找到了,是他和ega的结婚戒指。他把戒指握在手里,瞬间变大的拳头让花穴剧烈收缩,他缓缓退出来后,穴口还发出“啵”的声音。
“这可不能掉了。”
他把沾满淫液的戒指待在手上,脱了裤子把滚烫的男根狠狠插进花穴。
又是一次单方面的强奸。
过几天新闻里就传出了项家生了一对龙凤胎的消息。项老爷看上去笑嘻嘻,其实心里还有点遗憾,要是是两个孙子就好了。
生育完的罗臻昏死过去,天天给他喂补药,项少爷这次一样也没有让他和孩子见面,生完之后全部抱走给奶妈抚养。他的乳房因为奶水没有孩子喝都涨得满满的,顶端一直溢出乳汁湿了衣服,穴口里的恶露就没有停过,不断有仆人给他擦拭,只要拉拉链子他就会像只狗一样张开腿给他们擦。
等他恶露都排完了,过了几天就有医生给他检查,他坐在项少身上被他扒开腿,像撒尿一样给医生检查,私人医生见怪不怪,用扩阴器打开他的花穴,一根检测棒伸进去看里面,仪器上是里面的样子,冰凉的棒子越深越里面,在宫颈周围检查,检查结果是,一切都好,还能继续生。
罗臻绝望了,他是不是一辈子都要不停生?
项少也不想那么快就生,现在他看到罗臻的样子都快萎了,一层层松垮的肉堆在肚子上,看着这张脸,现在瘦的皮包骨头,摸起来都硌手,现在下面还包着纸尿裤,有时候打一个喷嚏就能尿出来,他实在对他没兴趣。
既然这样……就玩的刺激的吧
他把和自己要好的调教师叫过来,罗臻身上的链子就是他穿的,他看到罗臻的惨样忍不住可怜他:“要不缓两天?看他这样可能受不住吧?”
“没事没事,不试试怎么知道?”
调教师只能按照他的要求,把睡梦中的罗臻的大臂小臂,还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然后用黑布遮住他的眼睛,口球塞住嘴,耳朵用耳罩罩住让他丧失听觉,然后扒开他的屁股给他的后穴塞进一个又一个的钢球,一开始是小的,后面越来越大,一共十一个球,最后两个终于塞进去后,罗臻醒了。但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梦里的他瞎了,聋了,还说不出话,后穴撕裂的痛中慢慢泛起痒意,他忍不住摇摆屁股,又被翻身固定,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尿道!他害怕的想挣脱,可红酒的味道浓烈的让他晕头转向,醉了一样任由着尿道被插入,然后这个东西竟然在动!他怕的求救,可什么也说不出。项少看他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尿棒模拟虫子左右摆动,把罗臻吓得上下失禁,要不是被堵住他都快尿出来了。然后他就被放在原地,任由怎么哭喊都没人理他。最后累的昏了过去。
过了几天,宅里来了客人,a企要和e企合作一个大项目,这个项目是很多其他都抢着要和a企合作,e企也在其中,没想到a企总经理主动挑了他们,说愿意合作,不过要谈一下条件。
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黑色的西装也遮不住她美妙的身材,她的容貌在alpha里面也算上等的,而她散发的信息素——雪松冷冽的味道几乎要把现场的人都冻住,她看上去杀死重重,好像是过来找项家复仇的,不像是来签合同的。项少负责这次项目,他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十分镇定,其实心里很慌,对面的人气场太强大了,这次的项目还是他抢过来负责的,早知道就让二弟负责了……
双方握手后入座,女人说自己叫罗悦,是a企的现任总经理,她先后提出的要求,e企都能满足,只是最后一条:“如果贵公司真的有诚意的话,麻烦把你的oga罗臻当作交换,之后由我来照顾他。”
……她是在开玩笑吗?
项少的第一反应以为这是个恶劣的玩笑,笑一笑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女人没有丝毫和他开玩笑的样子,他瞬间顿悟了,这大概,就是她今天的目的吧。怪不得,罗悦,罗臻,哪有那么巧的事?
他呵呵一笑:“罗女士,原来这次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现在怀疑你到底想不想和我们合作了,你这样,我很难不起疑,贵公司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罗悦面不改色:“最后一条确实是我小小私思欲,不过我可以用我的名节担保,我们的合作并没有下作的想法,而我想抓这个弟弟回去,也是想让他知道,违背家族誓言的下场很惨。”
项少饶有兴致的打量她,转身吩咐仆人把罗臻带过来,一会儿,仆人扶着罗臻慢慢走过来,他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仆人的身上,几乎半盲的眼睛只能看清个大概,全靠仆人带路。项少把他搂在怀里,和对面的人说话,他好累啊,几乎要睡过去。
“你确定吗?这样的弟弟你还要?”
一句话惊醒了他,他猛然意识到对面的人是谁,他颤抖的坐在他的腿上,掌心里都是虚汗。项少拉开他的一条腿,把他赤裸的私处给对面的人看,红肿的穴口里花心的肉粒凸在外面收不回,链子垂在腿间散发着淫荡的光泽。项少又撩起罗臻的裙子下摆,给罗悦看他丑陋的上半身:“这可是怀过我们项家骨肉身子,你确定还要吗?”
罗悦看上去依然很平静,没有因为他的挑衅表露出半分愤怒或是气恼。
她平静的反问:“这和你项少有什么关系?我有我的考虑。我已经表明了我公司的诚意了,如果贵公司依然不识抬举,觉得这个项目可有可无的话,那我们就去找别的公司合作了,毕竟比你们项氏企业有诚意的公司,多的是。”
说完她就拿起一旁的外套和桌子上的合同准备走了。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弟弟。
项少瞬间后悔了。
“等等!”他连忙叫住罗悦“刚刚是我考虑不周,我并不是不愿意,只是他已经被我永久标记了,罗女士没必要要别人用过的东西吧……”
他还没说完,罗悦就接着往前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罗悦的脸已经黑了,他戳到了她的雷点。她罗悦从不稀罕别人用过的东西,除了她的弟弟。
“罗女士留步!我可以把他给你!他以后就是你的了!”
罗悦停下步伐,用一秒调整了心态的起伏,压住把弟弟一把抱走的冲动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了吗?你项少可不能反悔”
“我项少从不会出尔反尔。”
“那你们的离婚手续今天晚上就办好”
她转过身,项少没有回答,良久,他才古怪的看着她:“我们没有结婚……你真的是他的姐姐吗?”
她差点因为这句话就漏了馅,怒火直冲天灵盖,你就是爱上了这样一个渣男吗?连结婚都没?!
余光能看见弟弟倒在沙发上颤抖,你的指甲都快掐进掌心了:“我以为你会给他一个身份的。”
项少尴尬的打哈哈过去了。签完合同后,罗悦抱起罗臻就走,在路过项少的时候,信息素突然爆发压制得他差点就跪下来。雪松的味道掩盖了一切红酒的酒味,她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他咬牙切齿:这个女人……
今天是你一个人来的,你用外衣裹住他,让他躺在后座,直到回家把他抱到你在市中心的家里后,你才终于忍不住发泄你的怒火,这大概是你出身以来第一次那么愤怒:“这就是你的爱人??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卑微下贱了?连这种东西都愿意让他给你带上?”
你扯了扯他下身的链子,换来他压抑着垂泣。
“原来是这种alpha让你爱的那么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朋友养的狗都比你重!”
你口不择言,说出口才意识到话的伤人,他显然被你伤到了,把床上的枕头往你身上扔:“那你滚啊!为什么现在回来找我?让我就在那里死了不是更好?!我就是那么下贱,如果你是o,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贱了!你去试试反抗信息素啊,你以为我就那么想被草吗?在他项家当条没有名分的狗吗?”
他歇斯底里的把身边所有的东西扔向你,但是又因为眼睛看不清和没有力气,你一个都没被扔到。他突然眼前一黑往床下倒了下去,你慌忙接住他。
你把他抱到房间的椅子上,安抚气喘吁吁的他:“……刚刚姐姐说的太过分了,对不起。”
她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把他柱身根部的环取下来,用剪刀把链子剪短
“这东西,以后你再也不用带了,臻儿。”
熟悉的称呼同时唤起了两个人的记忆,之前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他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姐姐……我好想你……我不是不遵守约定的,当时醒过来后,他就标记了我……我已经不是姐姐的oga了……我……我…不是骗子…”
他摸上你脸的手突然开始哆嗦,身体突然开始发热:“我……发情期……”
房间里全是他甜腻的糖果味,他现在需要他的alpha,后颈的腺体上有难看的疤痕,项少一点都不怜惜他,把他咬的那么痛。想到他对罗臻做的事,你恨得手心被磕破了,可你不是他的alpha,只能给他打了抑制剂。你轻轻舔他肿胀的腺体,他敏感地打开腿,淫液滴在你的裤子上。你脱下他的裙子,他的胸部诡异的涨起,明显是没有人给他吸奶造成的堵塞,两个乳头涨得发紫,里面都结块了。你含住他左边的奶头轻轻吮吸,一开始什么都吸不出来,他痛的推开你不让你碰,你把他压在床上按住他任由他尖叫,慢慢的,有奶水断断续续吸出来了,他的乳头好像被刀割一样痛,硬生生被痛晕,又被痛醒,直到左边的奶子终于流出奶水了你才作罢。等右边也吸出来后,他已经两眼泛白乱颤,晕过去了。身下也尿了一片,你给他盖好被子,叫了外卖从楼下药房买了通乳房和吸奶的,先用消毒过的管子往乳孔里伸进去,把生理盐水顺着管子挤进去,期间他被痛醒,可只能无力的痛哼,任由你往他的奶子里灌水,量足够后,你捏住他的奶头轻轻揉乳房,把里面的郁结都揉通,他的指甲在你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等你放开后,流进杯子里的除了水,乳汁,还有一小点一小点的乳液块,你把吸奶器吸上去,里面没有流出来汁水被吸进瓶子里,足足吸了一瓶。另一边也如法制炮,两边的奶头都瘪了下去,你揉动他绵软的乳房,他舒服地直哼唧,下身的尿液又在无意识中漏了。
你发现他憋不住尿的问题后,特意去医院问了,医生说如果月子期间是会这样,如果坐完月子还是憋不住,那就需要干预了。可他离月子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是喜欢用纸尿裤,说已经习惯了这个,小便容易憋不住失禁,而且越来越尿频。
医生说,他的膀胱可能在萎缩,需要尽快干预。
你请了医生来家里,他和你商量:“你弟弟的情况特殊,他现在很脆弱,我可以负责插管,之后的心里建设和其他环节需要你来做。”
在了解之后我和他商量了这件事,弟弟一开始坚决反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嫌弃他。你再三保证只是希望他身体能好起来,他这样你很心疼。他才勉强同意。
一开始先测了他现在的膀胱容量,医生推了200毫升的生理盐水进去,他就觉得涨,350毫升就是他的极限了。医生冲你摇了摇头,单独告诉你,他的膀胱萎缩了三分之一,甚至是快二分之一了。
这个消息不容乐观,你决定当晚就进行膀胱练习。
医生说先让他憋住50毫升的水,然后可以慢慢加量加时。他在你怀里憋的直打颤,才几秒钟就憋不住了,他难过的都快哭了。
“臻儿乖,这没什么,多练习几次就行了,不急。”
你亲吻他的唇角,安慰了他好久。
项少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他,他的视力并没有变好,两只眼睛都有向上泛白的趋势,有的时候左眼还会不受控制的乱翻,连带右眼也一起。他变得越来越怕黑,每次发病都忍不住用手去抓眼睛,你每次嗯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抓,手背上都是血痕,你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他冷静下来。
医生建议,当务之急,先做标记移除手术。先在腺体注射药剂打散之前的标记,再结合生殖腔的标记,把之前的慢慢覆盖。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对o的身体损伤严重,如果操作不当,甚至会导致腺体摘除。
注射了药剂后的弟弟神智不清,一会儿叫你姐姐,一会儿又缩进你怀里害怕的直发抖。医生说一会儿发情热就快到了,建议你去快点准备准备,他先走了。
很快,弟弟的全身变热,花穴变得潮湿泥泞,他掰开屁股哭着求你插他
“姐姐快插进来,我受不了……”
可排异反应又让他陷入两重折磨,你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让他少受点折磨,每下冲撞都顶在生殖腔上,在他的生殖腔终于打开之后,你抱着他的腰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他的腔体被顶入,你也射进去在他体内迅速成结,用犬牙刺进他的腺体。
雪松的信息素趁腺体刚注射药剂,脆弱的时候,猛烈冲刷着oga的身体,两种信息素在他体内冲撞,他好像飘在空中被两股力量拉扯,快把他撕成两半。
他眼白上翻,两只脚在空气里乱蹬,小臻在射了后就疲软了,你堵住尿孔防止他又失禁,他最后在你怀里晕死过去,你放开他的后颈,没能成功……项少的标记太深了,单单这一次的覆盖没办法成功。但是没关系,哪怕腺体切除,你也会一直陪着他。你吮吸后颈的咬痕,印下深深的一个吻。
他后穴里的水流不停,前列腺和后颈的腺体都肿起来,可因为你不是他的alpha,你的信息素只会让他发抖,没有任何安慰的用处。
只能叫他过来了嘛……
不行。
你不允许那只禽兽再碰你的珍宝。
想到他那恶心的模样,你怕会亲手把他杀了。
不。杀了就便宜他了。
你要把他绑起来,让8个alpha轮流操他,让他的屁股被操开花,再把他丢到马路上,让所有媒体都拍到他,第二天登上微博头条。
那该多么刺激。
“呜呜姐姐”弟弟迷迷糊糊勾住你的脖子,医生这时冲过来,你才发现,他的孕腔在流血。
你恍惚间看到医生拿了像打气筒一样的针筒,插进了弟弟的花穴里,医生和你解释这是混合药物的凝胶,会在孕腔里凝结,慢慢修复弟弟受损出血的内壁。
你看着弟弟的肚子涨大,他像只青蛙挺着雪白的肚子,医生还给他调整肚子的形状,用医用布包紧他的下腹,另外两个护士夹起他的胳膊让他站起来,他的脚尖刚点到地上就抽筋了,脚趾蜷在一起,医生不断调整他孕腔里凝胶的形状,弟弟两条腿往外翻,肚子里的凝胶涨得难受,清凉地填充他,他如同一只摆上餐桌的火鸡,肚子里塞满了食材端上桌子,他无力地求助:“姐姐救我…救命啊”
他满是皱褶的肚子又被撑开,痛苦地侧躺在病床上,药胶敷在伤口上,他终于不再流血了。
其中一个护士掰开他的嫩臀,肥厚的阴唇夹了颗硕大的珍珠,孕腔里多余的凝胶被挤出,医生把涂满厚厚一层药膏的药贴贴上他的阴唇,弟弟被凉得一抖,还没等他反应,另外的药贴很好的照顾了他的软蛋和阴茎,最后有绷带把他们都包好。
他的阴唇突然瘙痒起来。
紧接着阴茎也开始泛起发痒,他哭喊叫姐姐:“姐姐啊。帮我挠挠,好痒…”
你想过去帮他。被医生制止了:“你如果想帮你弟弟,现在就不要管。”
另外两个护士忙着固定弟弟乱动的四肢,将淡绿色的药剂注射进腺体,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如痴傻儿反应迟钝,任人摆布。
那凝胶好似有绒毛,只要医生抚摸他的肚子,子宫壁就痒得好似有绒毛挠他,潮湿的花穴把药吃得更透。
绷带把他的下身裹得严实,只余一根导尿管从布里伸出来,还有吸乳器插进了他的乳孔,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那管子很粗,他的奶头因长年被调教变得糜红,顶端还用胶布绑起来固定,源源不断的奶水从里面抽出来,因为激素的缘故,只要你稍微按摩,乳汁就会分泌。
臻儿像水做的一般。
注射药剂后的几日他都无法进食,医生拿了胃管,抬起他的后颈,缓缓插进他的喉咙,他难受地咳嗽了几声,最后在他痉挛地颤抖中,胃管成功插进去。
他的身上贴满了贴片,特别是他的巨腹上,那破烂的下身下止不住有尿液从导尿管滴漏,水划过敏感的膀胱和尿道,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宛如被玩坏了般,勾人的呻吟其他人听到会红了眼,可是传到你的耳朵里,这和用刀割你的心又有什么区别?
臻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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