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对着熟睡的姐姐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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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处理的格外顺利,都是按照流程走的,没有什么棘手的事,司机整夜没合眼,正赶上雪有下的大,这才没看见他俩,直直的冲了过去,等到发现时,轮胎打滑,导致了意外的发生。
他只有右手骨折,别的地方轻微擦伤。孟从南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最近气温转暖,倒是有了春天的迹象。
等孟娆做完家教,已经午后了,不敢再走那条路,骇人的场景历历在目,于是绕道去的医院。公交车人很少,她刷了卡就坐在了后排,靠窗位置。公交车走走停停,晃的头晕,阳光照在杆子上,又反射进眼睛里。
手机震动了一声,上面弹出消息,预计今天下午到夜间,会有暴雨,伴有8~10级雷雨大风,请注意防范。
她皱了一下眉,将手机息屏。
蓝白的病号服松垮的套在身上,更显的他皮肤素白,孟从南眉骨轮廓优越,鼻梁高挺,窗外的光照的面颊如玉,温润通透。
他倚靠在床头上,膝上放着一本书,似玉的指尖拨弄着锋利的书页,外面起了风,吹的窗帘乱飘。
“冷不冷,也不下来关窗。”
孟娆一开门就看到窗帘被风吹到外面,把口罩摘下来,对折整齐,放进外衣口袋,接着又把外套放在沙发上。其实室内温度不算低,但怕孟从南吹坏身子,她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
“我原本是想通风来着,屋里太闷了”孟从南偏过头去,眼睛通透,映出窗外的光,嘴角弯弯挂着笑。
孟娆的手一顿,“那开小一点”,把窗户又拉开了一点,风将她发丝吹起来,好像也带来一股清香,冲淡了消毒水的味道。其实他开窗是因为,房间里的消毒水味太浓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总是让他分神。
“爸呢?去上班了?”孟娆开口,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眼底的疲倦显而易见,昨天做了噩梦后就一直睡不着了。
看着她眼里的红血丝,孟从南轻皱着眉,“姐,你是不是太累了,我自己在这就行。”
“你伤了右手,做什么事肯定不方便啊,我又没有事”孟娆只是觉得,她照顾孟从南能缓解心里的愧疚,要不是他,如今躺在病床上的就是孟娆。
“你接着看书吧,我在这待一会。”孟娆用手撑着头,把手机拿了出来。
关了窗后,气温不断上升,身体的疲惫感越来越强,脑袋昏沉,身体被温暖柔软包围,意识渐渐模糊。
孟从南将书本轻轻放在书柜上,他俯下身来,用左手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白嫩的小脸露了出来,因为热脸颊红润,卷翘的睫毛轻轻晃动。
她睡的不安稳,刚触到细腻的肌肤,他忍不住想用力揉搓,想感受里面血肉的涌动。但是也只是轻轻一碰,顺着触碰到柔软的粉唇,似乎只是接触,她身上的馨香气息就流过来了,顺着手指流进他的血液里,融为一体。
指腹压在粉唇上搓捻,孟娆嘤咛一声,鼻子不悦的皱着,但没有醒来。“睡着了还发骚”孟从南小声嗤笑,指尖浅浅插入唇口,唾液湿了指腹。
周围的气体腐蚀着他的身体,胸腔压着一口浊气,冰冷极了,像是母亲僵硬的身体。只有孟娆在这,他才会好一点,不用硬逼着自己去集中注意力去逃离,她是上天给他勇气的。
勃起的下体已经顶出凸起了,他捏了下饱满的唇珠,口水沾到他手指上,他伸进被子里握住充血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灼灼眼神落到孟娆脸上,他压低声音粗喘着,想象着自己在摇晃的病床上操她,插进柔软滚烫的小穴。
他期待孟娆突然惊醒发现,这样他就不用再忍了,直接把她拉到身下操进去。
但是又怕会吓到她,他可不希望以后的每次性爱都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背对着熟睡的孟娆,病床的空间狭小,满载了他发泄不出的欲望,衍生出的热充斥着他的身体,变得湿热、潮闷。
他撸了很长时间才射出来,用卫生纸清理过后,将纸扔进垃圾桶里。孟娆还在熟睡,乖巧的枕在她的手臂上,不知道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背着她意淫着她自慰。
外面渐渐变暗了,乌云一层一层的压上来,天空被整个铺满,风将空气中的枝叶吹到窗户玻璃上。孟从南看了一眼,现在还不急,要等到外面彻底黑下去,才精彩。
“轰”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将漆黑的屋子照亮。接着房间又暗了下去,孟从南眸光闪烁,涌动着毫不掩饰的兴奋,面容隐藏在黑暗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演愈烈的压迫感。
被雷声扰到了,孟娆轻轻皱了一下眉。她感觉到有一个热团,抖动着往她脸上凑,她用手去推搡,手又被抓住了。
一道哭腔颤抖的“姐姐”,将她带回现实中。
她猛的睁开眼,先看到的滚动的喉结,她坐起身来,孟从南蜷缩在床上,不停颤抖,脸上像是流了泪把发尾弄湿了。
外面电闪雷鸣,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像是利剑将天空劈出缝隙,雨点打在窗户上,几乎要把玻璃砸碎。
孟从南是怕雷的,她首先想到,小时候都要她陪着才睡着。现在看他这样子估计是又害怕了,外面雷这么大声
“小南,你先坐起来,姐姐怕你压到手臂”孟娆柔声到,黑暗中孟娆看不清,无法判断他的姿势,只能借着雷电闪出的光亮。
“你先放开姐姐的手,我去开灯,亮了就不害怕了,还不好?”,孟从南抓着她的手,两人僵持在床边,还有孟从南难抑的哭声。
“我好怕,姐姐”孟从南艰涩开口,像是幼兽一样望她怀里躲。
“不怕,不怕,乖”孟娆哄道。
轰隆一声,惊雷在空中炸裂,照亮了半边天空。孟娆看清了孟从南的样子,泪水从眼尾流出,凌乱的发丝,苍白脆弱的侧颈,破碎的像是大雨里被打碎的白花。
孟从南像是被雷吓到了,应激一般用力一拽,把孟娆拽上了床,小腿还在扑腾,上身被他压在床上。
石膏成了两人之间的隔阂,孟娆不知道他有这么厉害的臂力,单手将她禁锢在怀里。
“好了,不怕了,我在这里保护你,好不好?”孟娆眼睛直视着孟从南眼里的泪光,一滴热泪滴到孟娆脸颊上,孟娆抬起手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权当他被吓哭了。
“姐姐,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孟从南声音沙哑,热烈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烧透、看穿。明明是黑夜,她却看到了燃烧的星星。
孟娆楞了神,“当然,我当然会陪着你”,这样窘迫的距离让她想起过年孟从南喝醉,他总爱问这些像小孩子一样的问题。
雨点如同落下的箭矢,急促而猛烈,闪电则是交汇的剑锋,在黑暗的天空中厮杀,浓郁的惧意从层云中泄了出来。
孟从南抖的更厉害了,恐惧在心底蔓生,“我好怕,姐姐别丢下我,”孟从南呼出的气体喷洒在孟娆脸上,温热的气体一阵一阵的,将她的脸熏红。
恐惧是会杀人的,让人无时无刻不活慌乱紧张中。孟娆想让他平静下来,便低声诱哄道“我最喜欢小南了,永远不会离开小南的”,孟娆的眼睛也发亮,像是浮在水面的弦月倒影,轻轻的摇曳。
小时候,孟娆会把孟从南会揽在在怀里,轻轻的拍孟从南颤抖的背,告诉他不要怕。现在孟娆被他压在身下,眼里是孟娆看不明白的神色,不像是小时候的害怕,像是掩在皮下的兴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去,脱离这幅虚假的躯体。
“别离开我好不好?”孟从南声音湿润,察觉到她的失神,不满的凑近她,鼻尖都要碰在一起了。
狭长幽深的眼睛,压的她心悸,“我爱你的,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到你毕业、结婚,我都会在你身边。”
孟娆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没安全感,一直在问,不管做了多少承诺,还是要一遍一遍的确认。
暴雨愈演愈烈,在空中炸起的雷电把浓厚的云层撕裂,碎片成了雨滴坠地,黑压压的一片,巨响听的人惊心动魄。
“手臂好麻,姐姐,我好害怕怎么办,怎么办,,,,好冷,身体好疼,姐姐好疼啊”
孟从南是知道怎么让她心软的。
车祸永远是压在她心头的石头,这条命是孟从南给的,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只不过是自己亲弟弟害怕,他可能只是想获取一丝安全感,毕竟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是他推开自己的。
一声雷响,孟从南抖了一下,“好害怕,姐姐”声音被吓到颤抖。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心里就泛起酸软,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冷清的眉眼映出可怜。
孟从南反复念叨这些话,湿润的唇抖动着张合,忽然他低下头在孟娆唇上贴了一下,很轻,像是沾了一下她的唇上的口津。
圆润的眼睛瞪大,上挑的眼尾隐在黑暗中,孟娆四肢僵硬,震惊着张着嘴。她从来不敢想,孟从南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大脑变得迟钝,之前的关于他的春梦在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浮现。
大脑已经不能理智的思考,她的眼神躲闪,不敢正视孟从南的眼神,紧张的出了一层冷汗,孟从南像是把她钉到床板上,不过不是用的钉子,而是用他这个人。
孟从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她的腿,用膝盖磨着她的下体,硬骨正对准花心,“啊”孟娆措不及防加紧腿,因为穴口阴唇被撞了一下,酥麻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求求你了,姐姐,小娆,我害怕”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脸颊湿红,脆弱的像是浮着的薄冰。
孟娆不知所措的被吓到了,这下流的动作是她亲弟弟做出来的,是文质彬彬,永远好学生的孟从南做的。
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了下来,下巴、颈部、锁骨,孟娆突然剧烈的反抗起来,她眼前朦胧一片,心脏疯狂跳动,用手拼命推搡。
“好痛手臂被撞到了,”孟从南疼的抽了两口气,从孟娆身上起来,扶住他打石膏的右手。他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身体轻微抖动。
“没事吧,胳膊怎么样了,我去找护士”孟娆凑近了他,头发凌乱,眼睛看着打石膏的手臂,呼吸
稍微平顺了一点,却还是有些急促。
孟从南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的泪痕泛着光,幽幽的眼神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指尖骤然缩了回去,孟娆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床头,害怕的看着孟从南,她呼吸加深,手指触碰到床单上的纹理。
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后背泛出湿汗,但是她又无处可退,背后是坚硬的墙壁,窗外的雷声加剧了这场对峙。
孟从南靠近了她,用力的吻了上去,纤长的颈部线条有种野蛮的冲击,牙齿咬上孟娆饱满的下唇,微微用力,一种血腥味弥散在两人唇齿间。
手已经握成拳了,却又无力的抵在胸膛上,孟娆脸上潮湿一片,发丝贴在脸颊。她被迫承受着,像是被暴雨打中的树叶,摇摇欲坠。
合不拢的唇,微微颤抖的肩,畏怯的抽气声,这一切都让孟从南着迷,他兴奋的眼红,口水在缠绕的舌尖摩挲,传来粘腻的水声。
直到孟娆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孟从南才舍得松开,他抵着孟娆的额头,听着她湿漉漉的喘息声。窗外潮湿的雨气传到房间里,孟从南感觉咸咸的还带着苦味,泪水不好吃。
孟娆像是妥协了,任凭湿吻落下来,恍惚中她听到了雨滴声,要不是孟从南的吻太过炙热,她都要以为是窗外的雨水了。
双手垂下,她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暴雨,到现在一直在下,几乎没有停过,模糊的玻璃上有弯弯曲曲的亮光。身上的人并不介意她的不投入,纤细修长的手指仍然替她解身上的衣服,只不过带着些急躁,左手并不方便,他粗喘着气,将纽扣解开。
泪水滑落滴到他的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孟从南楞了一下,他才意识到孟娆哭了,哭的没有声音,把呜咽声吞进肚子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只是左手的动作慢了下来,作为安抚他热切的将苦涩的泪水舔去。孟娆不知道她和窗外的雨水哪个可怜,雨滴被风吹去别的地方,融到脏泥里。她也不算多好,脸颊泪水和口水的混在一起,狼狈的被弟弟抵在墙上。
衣服随意的扯乱,孟从南还是没有耐心。温软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里,她抖了一下,还没准备好,微微耸肩,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孟从南要亲手把她打开。
骨节分明的手揉上软绵的乳肉,绕着嫣红的乳粒打圈,力度不算重,却带来怪异的快感。孟娆只觉得恐怖,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产生了快感,像是电流穿过,小腹隐隐的发麻,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她不知道孟从南接下来还会干什么,往后缩着身子,她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舌尖一直挑逗着上面的乳孔,孟娆感觉又痒又热的,脸上熟红。身体陡然生出快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尖流出来。乳粒被吮的发麻,舌苔上的颗粒磨着乳孔,孟从南好像真吸出了什么,水声淫靡。
“不要什么都没有”孟娆哭着摇头,升腾的快感要把她折磨疯了,回应她的是乳尖的刺痛,孟从南的小虎牙咬了上去,只咬了一瞬,就放了出来。
濡湿的乳粒暴露在空气中,孟从南舔了舔唇,毫不愧疚的继续往下吻去。泪水从眼尾流出,她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墙上的高窗透过走廊的光线,很暗,不足以看清屋内的景象,遮挡了床上的交合的男女,昏暗的环境是孟娆最后的遮羞布。
“唔”
孟娆头偏过去,无声反抗这场性爱,手指紧攥着洁白的床单,上面的褶皱像是一朵锋利的花,线条延伸到远处。
手指包着软热的阴唇,小穴滑的让他清楚的感受到手指的粗糙,他用手指搓了下残存到指腹的粘液,他嘴角勾起起,享受着暴风雨下的安详。
硕大的龟头挤进去时,孟娆颤的厉害,声音忍不住发抖,白细的手指推着孟从南的胸膛。里面紧致的像是第一次破处,淫水更是谄媚的往外流,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
“嗯呜呜”
顶爽了也是小声的哼,从没体会过的欢愉、刺激将她送上高潮,小腹酥酥麻麻的,大脑有白光闪过,像是闪电,把所有东西都覆盖了,只剩回响的欢愉。
孟从南喜欢她被操的失神的样子,眼尾都爽的流泪,肉欲粉唇里藏着殷红的舌尖,鼻头都透着粉,脸上写满了欲色。
不一样,这一次与任何一次都不同,是完全属于她最纯粹的反应,没有借助外界因素,是她永远的记忆。
没了忌惮,他次次顶的深,咬着牙磨着里面的花心,小穴能吃到根部,将上面的青筋都含了进去,可怜的小洞泛着被操出的白沫。
他左手抓着她的腿根往上抬,手指捏在腿弯出,到了后面孟娆没了力气,腿屈着被顶的乱晃,白嫩的脚趾上面挂了汗,像是沾了汁液的珍珠,只让人觉得香艳。
她像是挣扎的白鱼,细腰被顶的乱晃,需要孟从南帮忙按住她的腰才不会滑走。
“不要不要顶小南”被顶的深了才舍得说出求饶的话,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孟从南闷声享受这一场情欲盛宴,炙热硕大的阴茎刺入紧窄的穴道,深入,然后缓慢地,彻底地抽出,再插入。快感确实让人上瘾,尝了一次,就食髓知味。
到十二点这场暴雨才停了下来,湿润的雨气从窄小的窗缝里透了过来,孟从南把沉睡的孟娆抱在怀里,纤长的睫毛弯弯看起来乖顺极了,香香软软的一团,他抱的更紧了,只觉得满足和舒畅。
其实孟娆是有机会拒绝的,他右手受伤了,她完全可以推开,况且这里是医院,随便一叫就会有值班的护士出现。
但是她没有,她并没有离开。
这场车祸的处理太顺利了,顺利到不需要去深究调查,这反倒是想掩盖底下的腌臜。
这次事故的策划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孟从南知道,陈凌迟早会告诉周清琰这一切,是孟从南威胁的陈凌。刚好那天是暴雪,刚好广告牌年久失修,刚好陈凌让他去。
周清琰知道后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会疯狂报复,温柔无害只是他的表面,孟从南知道周清琰有多恶心,刨开就会发现败坏的内里。
这一切都会让孟娆知道。
他太了解她了,只有把周清琰的假面彻底撕碎,她才会乖乖放弃,待在他身边。小时候在后街喂猫时,少了一只猫,找了半月,小区转了好几遍,最后在公园里垃圾桶边发现了小猫的尸体,黄色条纹被上的血已经发黑了,周围是腐烂气味。她说过,如果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眼里闪着坚定不怯的光,那一幕叫孟从南看呆了,后来孟从南无数次回想起那那幅画面,仍然心动。
孟娆很执着,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就一定会拼了命的去做,哪怕头破血流。
所以他要亲自给孟娆揭示这一切。
不过,他不算是完全的受害者。这算是周清琰给他的机会,让孟从南得到她的机会。孟从南用命救了她,然后他们在病床上做爱,屋外雷声轰鸣,小床被顶的摇晃,这一次性爱比孟从南想的还要炙热。
孟昌平一早就来到了病房,穿着平常穿的西服,穿的时间长,肩部都发皱了,头发被风吹乱了,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环视了一眼病房,将买的小笼包放在桌子上,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着手上的油污,不经意说,“小娆去哪了,给她打电话没有接”。
擦了半晌,手上的油也擦不掉,他不耐烦的瞟了一眼放包子的塑料袋。
“昨天雨下的太大了,就没让姐姐回去,在折叠床上睡得,”孟从南不经意流露出难堪,让人琢磨到当时的糟糕情况,孟昌平也知道昨天下的雨有多大,“现在她去楼下拿单子了,应该快回来了”,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门口。
昨天加完班回来就直接睡了,早上才发现孟娆没在家,电话打不通只好到医院来看看。
孟昌平这才注意到床边的折叠床,已经被收起来了,靠在墙上。他看了看手腕的表,快八点了,公司在另一个方向,他不一定能在八点半之前到达。
”嗯,及时看手机,小心点手臂,估计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他语气不算很亲切,好像还在责怪没有打通的电话。“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孟昌平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朝门口走,在他走出门的那一刻听见了孟从南的回应,“好的,爸爸,注意安全”,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去。
孟从南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背影,沾了泥的皮鞋一下一下的落在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他开始好奇,如果父亲知道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是愤怒、羞愧,还是冷漠纵容。
在那双鞋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孟从南笑了起来,没有温度,像是冷眼旁观,“好的爸爸,注意安全”。
门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孟从南的笑容消失了。
门再次被孟娆打开,她别扭着走了进来,腿内侧火辣辣的疼,阴唇变的红肿,蹭到内裤就会流出水来。
“姐姐还疼吗?这有药膏,是涂在里面的。”孟从南抬起手将药膏递给孟娆,琥珀色的瞳仁充满了柔情,长长的睫毛温顺的垂着,唇色有些苍白但是很水润,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样子。
孟娆难以启齿的咬住唇,下面却是酸胀发痛,但是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孟从南,早上好不容易借着拿药的借口出去一会。
“不用了,没有很不舒服,”声音略微沙哑,孟娆摆摆手,将头低了下去,看着床脚。孟娆不敢看他,总是想起昨天,暴雨的夜晚。
孟从南看出她撒谎,明明早上他摸的时候还在肿,软软热热的被包在掌心里。他没有收敛,最近都没做过,一晚上他射了好几次。
“姐,如果不好好涂药的话,恢复的很慢,会感染的”孟从南说的认真,像只是在读课本上严谨的语句。
“我自己涂就好”孟娆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去接那管绿色药膏。手指不小心碰到孟从南的手背,她快速缩回手。指尖隐隐发热,心里有微妙的电流通过,她的眼神躲闪,怕孟从南发现什么异样。
“不行,你的手够不到,处理不好,要生病的。”孟从南严肃的样子倒像是哥哥,他掀开被子走到孟娆面前。
孟从南很高,站孟娆面前是有压迫感的,就算穿着病号服也并不虚弱,他垂眸看着孟娆柔软的发丝,连发旋都觉得可爱。
右手打了石膏,骨感苍白的手指放松的垂着,手背缠上纱布,青色的血管延伸到指尖。
肩膀被孟从南抓住了,孟娆缓缓的抬起头,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眼窝里狭长的眼睛。孟娆不确定是不是怜悯,是眉头皱起的怜惜。
指尖顺着脊背滑下去,好像有魔力,孟娆绷紧后背,瞳孔震颤,眼眸垂下触及到灼眼的石膏,她攥紧了衣角。
“小南,我们不能这样”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字音都听不清,她没有底气,被欺负了也只和孟从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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