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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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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和阿强常常煲电话粥。他叫我多读书,说是有好处。

是吗?那应该什么书都可以吧?想着省钱,我便拿起瑶瑶以前的童话故事当做启蒙读物。其中有一篇故事倒是印象深刻。

是骑士与公主的故事,故事中骑士一直守护在公主身边,在公主婚礼现场,骑士带着隐秘的爱把公主送到了王子身边,起因只是因为公主救济过他。那时公主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把金币当做小麦一样挥洒。骑士得以钱财,就一直坚贞不渝的守护并爱上了她,哪怕到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秒,他也没有袒露心意。

这骑士有点傻,他明明可以和公主说自己的心意然后在一起的。瑶瑶扫到我手里的故事,为我分享着她独特的见解。我合上书,脑子里不经意闪过那张脸庞。

我有些哭笑不得,手里的故事书仿佛变成了自传。

你不懂的,瑶瑶。

公主是公主,可骑士只是骑士。她是高高在上的娇贵公主,理应享受世间的所有美好,至于那些晦暗肮脏的东西,骑士来解决就好。

是啊,我来解决他的烦恼就好,他只需要开开心心的。

在工地的这几天,瑶瑶被我送回了姥姥家。深夜我本来想买些泡面凑合下,却在楼下看到灯火通明的楼顶。

阿强回来了。我加快迈出的脚步,从未有过的期盼盘踞心头。推开门,诱人的饭香扑面而来。

“你回来啦,快去换个衣服洗手吃饭。”男人身穿家居服腰间系着围裙,像极了等待丈夫归家的贤惠妻子。

“…好。”

坐在餐桌上,我的眼睛一寸不离的看他,他被我盯得有些害羞,笑着为我盛了一碗汤。

“总看我干什么,你不饿呀。”阿强的手艺很好,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不亚于自己。汤汁鲜美使人胃口大开,我捧着足足喝了两大碗。当然对我来说,秀色可餐的不仅是这些菜,还有餐桌上这个人。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莽村的事,似乎对我们来说,这顿饭只是叙旧而已。

这一晚我记得,是我先主动吻上去的。

阿强在厨房收拾碗筷,我从后边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昏了头般把手从男人腰间穿过。奇怪,今晚明明没有喝酒,我却醉的不像话。

“你好香。”我把头埋进男人的颈窝,贪婪的嗅着。怀里人转过身回搂我的脖子,眼波流转,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妩媚。

阿强似乎说了些什么,可是失控的心跳声使我一阵失鸣,无论他说什么却只能胡乱点头。不等他说完,我迎上那张丰腴的唇。

“呜…嗯呃……”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如此渴求,屋子里的空气像是有什么迷药般让我的理智濒临崩溃,身下人迎合着我的吻,低沉的声音带了些婉转的音调,听起来悦耳无比。

“老默,去小盛床上好不好?桌子太凉了。”好容易挣扎开的唇发出恳求的声音,我低头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男人,他的眼睛被刚刚的窒息感又憋出了泪,此刻被我啃的红肿的唇微张喘息,看起来淫贱又色情。

我没有出声,只是一把捞起男人快步踹开卧门。

“别把门踹坏了,那门好久了。”

“你还在担心门?先担心下你自己吧。”我一把扯开身下人的衣服,死死咬住胸口上那颗诱人的茱萸。

“啊。”阿强又气又惊,抓在后背的手愈加发力。我往下探索亲吻,直到褪下内裤,露出那处娇蕊。我用手轻轻抚上阴蒂,身上人便软软的叫出来夹紧我的手。掰开腿往更深处探去,湿热紧致的甬道便绞紧手指,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透明的汁液。

阿强的身体很奇妙,虽说是虽说是两种性器为一身,可都干净粉嫩的可爱。每次刺激身后的穴,身前也会挺立起来。我加快穴里手指的抽插,看着他难耐的想去抚慰前端,我一把拽住男人的手摁在头顶。

“进、进来……”眼看差不多,我拔出手指低头解裤带,然后对着那处花穴挺腰而入。我把带着汁液的手指尽数塞入身下人口中,他眼神涣散,那双小胖手拽着我的手指便吮吸起来,像一个婴儿渴求母亲的乳汁。受不了身下这活色生香的画面,我用正被舔舐的那只手顺势掐住男人的脸,下身快速撞击起来。

“啊啊…老默……慢点…太深了呃嗯……”身下的甬道紧紧吸住我的性器,每次撞击都会伴随着噗渍的水声。男人的哭喊从口中零碎的传出,那双眼睛哭得更凶了,几乎被泪浸满。我低头吻他的眼角,身下进攻的更快。感受到身下的人紧缩的甬道,耳边变调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他要到了。终于在身下人一阵抽搐中,甬道一阵滚烫差点让我缴械,我发狠的夹起那根微微伸出的舌头,控制了好久才没让自己就这么快射出来。

“舒服吗?”阿强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任凭口水眼泪肆意淌在脸上。我拿出手指捧着脸与之细细亲吻,他乖巧的像只猫咪只软哼着配合我,用缠绵的吻来回答刚才的问题。

“不要停,不要出来。”我低声应允,掐着他的腰使他跪趴在床上。

“你会怀孕吗?”鬼使神差的,我拔出肉棒抵在穴口,耐心的蹭着。阿强塌腰羞赧的转头瞪我,脸红到胸口。

“我、我也不知道……”我手里握住胸口两团白花花的肉下身狠厉冲刺,大胆出口调戏。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给瑶瑶生个弟弟妹妹。”身下男人早如一摊泥一般软在怀里,像只肥美的白羊任我宰割。

我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阿强被快感折磨的神志不清,那支变调呻吟的声音带着哭腔自言自语,像是被身下折磨的没有了思想。终于在男人几次高潮后,我将精液灌进子宫。几轮交战,怀中人被汗液浸透,出口骂我却也没了气力昏昏欲睡。在意识匮乏前,我眼角瞥见窗外的黑夜有些泛了白。

“辛苦你了阿强。”

“…嗯…”我低头细细啄吻他的额角,环抱住男人一同进入梦乡。

这样看来,那童话也不算自传,毕竟我至少拥有过,哪怕只是在这些时刻,那也足够了。

我不贪求,只要一点就好。

我本以为自己会先醒来,谁知道会闻到早餐的味道。穿衣洗漱间,我透过窗户看到阳台上的男人悠哉的侍弄花枝,不由得推开门走上前去。

“你醒啦。”男人没抬头看我,认真的侍弄那颗枝草。回想昨晚糜乱的情景,我倒有些不敢面对他。可阿强似乎很淡定,亮晶晶的眸子扫了我一眼,嘴角含笑的逗我。

“你怎么害羞了,昨晚在床上你可没有这么纯情。”此刻我很想翻找出一根香烟,可是兜里只有几根棒棒糖。刚想打开就被阿强按住了手。

“你吃饭没有?”我摇摇头,男人拿走我手里的糖,塞进自己嘴里。

“去吃饭吧,这颗糖我吃了。”

“我就不留下吃早饭了,到时我会主动联系你。你避避风头,别让警察盯到你这里。”阿强拍拍手上的泥土,转头指了指花盆里的蔓延的绿枝。

“偶尔过来帮我浇浇水施施肥,别让它死了。”我好奇的抚摸它的枝叶,轻声问他是什么花。

“蔷薇,这一珠快要开花了,很好养活的,开花也很好看。”我无心再听他的声音,心口的失落有些沉重。

“阿强,你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找我。”他低头整理了下有些褶皱的西装,然后笑着柔声拍拍我的肩膀答允着。

“阿强,以后有什么压力就吃糖,糖甜,吃完心情好。”

好,阿强从口中拿出糖果冲我晃了晃,随后离开。我很想冲过去抱他,但看到楼下的豪车队列,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后几个月我们基本没有联系,仿佛与他有关系的只有阳台上那一株蔷薇了。我每日浇灌施肥,终于在一次清晨看到了绿枝上的一抹白。

阿强,蔷薇花开了,真美。

我小心翼翼的凑近抚摸它白色的花瓣,像是在抚摸谁的脸颊。一股阳光照射下来,露水像颗珍珠赘在花蕊间,晶莹剔透,润泽无暇。

纯白的花朵宛若天使般盛开在一片葱郁间,就像他,即使在这黑暗肮脏的地方生长发迹,却仍纯洁温暖,不染一丝尘埃。

有种冲动,我想去轻吻这朵花。仿佛我们能靠这朵花感知彼此的心意,只是下一秒,美好的氛围被一股刺痛破坏。

我忘了,这么美的花朵,都会带刺。

还好你是带着刺的,这样就不会任人采撷,最终弃之不顾。我回去简单处理了伤口,随后沐浴着晨阳赶去菜市场。

真的很神奇,仿佛阿强真的感受到了我的想念,当看到男人休憩在鱼摊上的躺椅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间仍有一盏愁宇。我轻声摘下干净的薄毯轻轻为他披上,就像为那朵蔷薇拂去表面的尘灰。

“还是这张椅子睡觉舒服。”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我的瞬间眼中蓄满笑意。

“我以前中午没什么人的时候啊,就喜欢在这椅子上睡一觉。你试过没有?”

“确实舒服。”我承认自己不爱讲话,却怎么也没想到如今面对他却如此词穷。迟来的警觉让我环顾四周,无人注意后我的心才安稳下来。

“你不应该来这的,被人跟踪很危险。”

“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在安欣的黑名单上了。”

安欣?倒是好久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了。

有一说一,他是个好警察。是他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女儿,也是他给予我阴暗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善意。

“你来这里是出什么事了吗?”阿强摇头,给我讲了他的来意。

“小盛在外地进了一批小灵通,我听说那里的治安似乎不太好,所以想让你陪他去取货,帮我看着点他。”见我仍一脸狐疑,阿强率先笑出声。

“我真没有什么事,都应付的来,你放心去。”心中的担心被轻柔的卸下,笑意才轻易展露。在离开前,阿强转身看我。

“对了老默,那花开了没有。”

“开了,白色的蔷薇,可好看了。”阿强眼中闪过惊喜,语气也带着少女般的喜悦。

“真的啊?这是我在城郊那里一束被压倒的花丛里剪下来的,以为要活不成了,谢谢啊老默。等去你从外地回来我去看看它,我还没有培出白色的蔷薇呢。”

你看,他真善良。

他从不嘲笑任一微小的生命,只是给予援手,使它重新焕然生机。

通往外地的路程很曲折,我和高启盛先是坐火车,然后在私家车里行驶了好久。不过高启盛似乎习惯了,只是靠躺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我哥被警察抓了。”我猛的坐起,心中的慌乱使我声音颤抖。

“是不是因为我?”高启盛摘下眼镜按揉眉心,轻轻摇头。

“有人陷害他。”

“你在这边,我回去帮他。”我想叫住司机,却被高启盛一把抓住手腕。

“你知道我哥为什么让你陪我吗?”我一时语塞,只能定定的看着他。

“保护你啊。”

“是怕你冲动,让我看着你。他知道那帮人迟早会对你下手的。”高启盛语状轻松,拍了拍我的肩。

“现在你我在外地都很安全,他可以大刀阔斧的干一场了。”

做什么?他一个人吗?他怎么能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危险呢?我气愤于自己的愚蠢,没有看出他的窘迫。

“在想什么?”高启盛见我不语,主动与我打岔。

“我家的花,临走时我忘记给它浇水了。”

回到京海,我从唐小虎嘴里听到了许多他的英雄事迹。

先是高晓晨被绑架,然后就是被人诬陷杀人锒铛入狱。不过听说已经被放出来了,安然无恙。

所以当我面无表情的捧着那盆花站在他家门口时,他先是很惊讶,然后便是心虚的不敢看我。

“进来吧,书婷带晓晨出去上补习班,刚走。”又迈进这个和城堡一样的大房子里,换鞋,放花,一气呵成。

“这就是那盆花啊,真好看。白色的蔷薇真不错,有它自己的韵味。”我跟着他背后溜达,看到了院子里大片如烈火般的红色蔷薇。他笑着转头看我,对上我冰冷的眼神后逐渐收起了笑容。

“阿姨也不在家,现在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有什么话你可以说出来。”

“老板,”这是我的,我们两人成了搭档,无论是办案还是日常生活都经常成双结对出入。我了解安欣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轴。

我不知道这么正直的少年是在什么样的教育观念下长大的,他似乎从来不懂人情世故,只活在自己非黑即白的世界里。可就是他这刚正不阿的样子,我才觉得他格外亲切,觉得投缘。

可是现在,安欣的轴病又犯了。卖鱼佬可怜兮兮的说了句手铐太紧他便去找钥匙,他说家里就他一个大人要回去给弟弟妹妹做饭就差点把人放了。就算卖鱼佬说的是真的,若因为恻隐之心触犯规则,那最后写报告受批评的只有我们自己。本来加班就烦,我不想再因为这种事再多个惩罚。安欣瞪圆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据理力争的为里面的人辩论。

“他都已经这么惨了,家里还没有父母,咱们放人回去做个饭带回来就好了,哪有这么复杂?”正欲反驳,楼下刚刚回来的值班女警打断了我们。

“安欣,外边有人找你。”我不多费口舌,准备等他回来再大战一场。推开门,那个卖鱼佬惊恐的望着自己紧紧夹住了腿。本以为他藏了什么危险东西在腿间,我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使劲掰开他的腿。只不过危险刀具没有找到,倒是迎面扑鼻一阵浓烈的血腥味。

“你…你受伤了?”

“李警官,我…对不起,你让我去个厕所好不好,我求求你…”一直梗着脖子倔强的卖鱼佬此刻眼泪崩盘而出,我手忙脚乱的给他解开手铐,看着卖鱼佬捂着裤子后边跑进厕所。此刻脑海里所有关于生理结构的知识彻底混乱。

那个地方,没有受伤却流血了,他还能狂奔。

生理学里只有那一种原理能解释这种情况,可是眼前卖鱼佬的模样实在让我不敢相信。出于试探,我红着脸上楼找女同事要了一张卫生巾。

“高启强,你在哪个里面?”厕所深处的角落里,传出了男人低沉又鼻音浓重的回应“我在这。”

“…你那个…你先拿这个救个急去…”我顺着厕所下沿把卫生巾递了进去。隔着轻薄的木门,里面传出压抑的哭声。

我的猜想是对的,这个卖鱼佬是来的月事。男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像是隐忍自己却又克制不住内心的伤悲。想起刚刚男人裤子上的血渍,我咬咬牙,把给父亲新买的衣服裤子一股脑从上面扔了进去。

“换好衣服再出来,脏裤子就扔垃圾桶。”预想插兜离开,门板后传来了男人略带哭嗝的道谢声。

“谢谢你李警官。”

“不客气,但是待会你还是不能回去,你得把怎么回事交代清楚才行。”虽然心乱如麻但我没忘了任务,在厕所门口等待间遇到双手大包小包回来的安欣,身后还跟了一男一女。

“你在厕所门口站着干嘛?”安欣回头示意身后的两人去等候室待着,然后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高启强在厕所啊?”

“是,你先进去吧。”安欣前脚刚进审讯室,后脚等待室钻出两个小脑袋瓜。

“警官,警官,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外套给那个审讯室里的那个人?他叫高启强,我是他弟弟,公安局里冷,我怕他冻坏了。”戴眼镜的年轻男孩卑躬屈膝的讨好笑着,同时往我面前塞了一个大兜子,我本欲拒绝,却在兜子漏出的缝隙瞄到几片散在一起的卫生棉。看了眼面前卑微讨好的两人,手还是接过了袋子。

“…你既然都能跟着刚才那个警官进来,为什么不让他直接拿呢?”

“…安警官说他手里都是东西没有手了,就让我们跟着进来,他还说……”两个小鬼头看着对方,欲言又止。

“他说什么?”

“他说…”女孩不顾旁边男孩扯动开口“他还说公安局里只有一个叫李响的警官很轴,只要躲过他,给哪个警官都能帮我们带进去的。”

我哑然失笑,盯着袋子心里嘲笑男人的幼稚。这臭小子,咱俩谁轴还不一定呢?待俩兄妹进了等待室,卖鱼佬才慢悠悠的从厕所里出来。

衣服很合身,老旧的款式反倒显得男人成熟儒雅。他个子并不高,怕会弄脏过长的裤腿便卷了几圈卡在脚踝。男人关掉水龙头,低头走到我面前乖乖把双手并到一起。

“李警官,走吧。”卖鱼佬眼圈红肿,显然是刚刚才止住眼泪。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兜子甩到男人怀里,转身离开。

也许吧,自己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

自从那晚以后,我的脑海里总会不自觉浮现出那张面容。不难看出男人长着一副憨厚皮囊,微微下垂的丹凤眼里水亮瞳孔一眨一眨更有几分无辜之态。难怪安欣会只听男人的一面之词便毫不犹豫的倒戈,就连自己回想起来,都不禁激起身体里的保护欲。当然更让我忘不掉的,是男人在厕所隔间悲凉的哭声。

其实仔细想想,男人的确过得很苦。

那样的身体在旧厂街无疑是危险的,除了要照顾拉扯大自己的弟弟妹妹,还要体验身为女人的痛苦,我很清楚女性在那几天有多痛苦,一点凉水都不敢碰,可是高启强却拖着这副身体卖了十几年的鱼,在无数次生理期将那双圆壮的小手浸在冰冷的血水里。

有种欲望,我想去瞧瞧那个可怜鬼,毕竟我是警局里办事,就算是警察来了也不能抢吧!”

“他就是拿回他的东西,什么叫抢!”安欣怒了,我拉住唐小龙扯到一旁低声提醒。

“他姓安。”

“安?安全法的亲吻,急切的去啃对方的嘴唇,这一次我准备的很充沛,带着一脑海知识提枪上阵。

身下人笨拙但恳切的回应使我欲火更甚,濒临窒息前我放过男人的嘴唇,唇游移到男人的脖颈、胸口,接着是小腹。在解开他的裤子时,他把住了我的手。

“我说过,我喜欢你的一切,不要觉得它是你的耻辱。”男人紧咬嘴唇,看着我的眼中带着几分感动。

“嗯。”我摇头轻笑,在他的唇间留下轻柔一吻。

真正面对那口穴时我几乎硬的发痛,高启强的身体毛发很少,许是男人鲜少自渎,不短的阴茎和睾丸下隐藏的阴唇都透着娇嫩的粉。见我愣住,男人急忙扯被子盖住下体。

“真美。”我掀开被子,痴迷的用手触碰,轻划过那道缝隙引来身下人的一阵呻吟。我情不自禁的舔弄向更深处开拓,头顶的动情的娇媚呻吟像是鼓舞,我掰开抚弄腿间的软肉更加殷切的做着前戏。

“真的不行了…嗯…啊啊…啊!”舌尖感受到甬道的紧致,男人突然猛烈的颤抖绞紧我的舌头,接着一股清液喷洒而出。

他高潮了。

我抬起头看见男人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还缀着因为过度快感逼出的眼泪。他的身体都泛着好看的红色,像是白色床单上的一片玫瑰花瓣。我趴俯在男人身上,用沾满淫水的嘴去亲吻他。

“好吃吗?”他情迷意乱的点头,把我渡进嘴里的尽数吞咽。见时机成熟,我脱下内裤,释放出已经涨痛了好久的性器。用嘴撕开避孕套包装,对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套弄起来,我原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结果还是出了岔子。

套子干瘪油滑,当套到一半我才发现买小了勒的发痛。正想着要不要摘下来时,男人却起身从床下的衣服兜里掏出一袋未开封的套子。他红着脸撕开包装,跪坐在我面前一点一点的帮我换上。

“上次用嘴帮你解决的时候,我记得你很大…均码可能不够用……”好不容易恢复了常色的男人又害羞起来,周身裸露的皮肤粉嫩的像熟透的桃子。我一把扑倒男人,饥饿的像是一只看见肥肉的狼。

“可能会有些痛,你忍一忍。”男人不安的搂住我的脖子,低起头不时往下看,只不过每看一眼,眼中的恐惧就会多了一分。

“你的…太大了,我会痛死的。”我轻吻住他的嘴唇,手去套弄触碰他硬起来的阴茎。我从未抚摸过其他同性的性器,这种新奇的体验竟不让我觉得厌恶,反而伴着耳边难耐的呻吟更加努力的讨好男人。腰上盘起的腿逐渐放松,我趁机往里慢慢进入。

“疼…你轻点…好痛…”当一寸寸全部没入体内后身下男人抽抽搭搭哭起来,我忍着不动等他适应,随后笑着逗弄他。

“马上就不疼了,爱哭鬼。”他气急狠咬我的嘴唇,被我反包含住身下轻轻顶弄,直到耳边传出变调的呻吟时才敢加快速度。

“啊…啊慢一点嗯……”身下噗兹水声伴着肉体碰撞愈加明显,男人紧紧盘住我的腰,在我身下呻吟浪叫。我细心顶弄,终于找到了那处让男人欲仙欲死的软肉。

“是这里对吧。”男人变调的尖叫让我更加确定的顶弄,直到身下甬道再次紧缩绞紧我的性器来了丢了被师傅骂了一下午,这次又抓了个死鸭子嘴硬的嫌疑人死活不松口,占用我假期时间。”麋鹿旁若无人的吐槽自己的倒霉,说自己是不是应该去象公那里去拜一拜,小山羊缓声安慰,音色如林间甘泉般清冽悦耳。

“还好不是枪,你挂失了没有?”麋鹿摇摇头,细长的手指烦躁的把玩着钢笔。小山羊嗤笑一声,嘴里开着玩笑主动逗麋鹿警官笑。

“李响警官,你好不好照下镜子,你现在的脸跟棵白菜一样,皱皱巴巴的。”高启强没忍住笑出声,对上那个凶神恶煞的眼神时急忙咬着腮肉去想让自己伤心的事。

原来他叫李响,高启强在心里默默记住这个名字,不禁对这个小警察有了兴趣。本来想归还的警号,被高启强规整的放进书架夹缝里的抽屉里。

?”高启强将手里捂得有些汗津津的勋章捧在手心,像是献宝似的让男人看。

“确实是的哦。”安欣将铭牌揣进兜子里,声音带着些许失落。

原来不是来见我的呀,有点失望。

高启强憨态可掬的笑着,举起手机要走了好兄弟李响的号码。心底这份失落一直围绕在男人走后很久,让自己后知后觉的警惕起来,他自认不喜欢男人,从小到大产生过朦胧好感的都是温顺娇小的雌性性食草动物。身边的搭档李响是同性恋他知道,因为李响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性取向,就像他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般。他一直都不懂,尽管每个动物分化形态不同,可雌性雄性的身体器官也基本相同,面对和自己没差什么的身体,这···这怎么硬起来呀?安欣觉得不礼貌,所以把疑问一直藏在心底,直到今天,他看着小熊仔离去的背影,指尖还萦绕着熊耳柔软细腻的触感,心里似乎找到了概定答案。

有种冲动,一种不应该出现在食草动物血液里的占有欲望,在自己身体里真真切切的出现了。

老高这个小熊,还蛮适合带在身边的。

转换视角,这两天的高启强并不好受。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摊位了,每天只躲在自己家里的小屋不敢出门,他怕自己刚走进菜市场,唐家兄弟与水獭先生身边的小弟就会来找自己追责。他接通过李响的电话,那边的混蛋麋鹿只说把肉扔掉了,之后自顾自挂掉电话像是责怪男人打扰了他的好事。在法的吸吮撕咬明显说明他也没有接吻经验,他只是被安欣的话刺激到想证明自己。笨拙却凶狠的吻,像是炙热的火焰烤话了安欣的心,也点燃了小山羊压抑已久的欲火。

疯驴子故意带自己开淫趴,但是身下人不是卖淫人员应该就不算嫖娼吧,这么想着,安欣双手俯上男人的脸颊,双唇反包忘情迎合起来。

“嗯……”一声碎吟从小熊齿缝传出,安欣借机长驱直入,舌尖尽数搜刮口中津液,直撩得怀中小熊软了身子,一身白肉热乎乎的靠在怀中,就连在舌尖交触时也会害羞的隐隐颓败,不敢迎战。安欣瞟向神色怪异的疯驴子,在其脸上看到憋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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