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惊喜同居/被白皙紧致的小腿与湿濡钓得肥D梆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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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的本意是让陈宥加重温远泽的快感,让他快一些射精。
可是却没想到刚刚怎么撸也射不出来的温远泽,居然被吸了几口就射得不成样子,他们根本没拍到想要的射精画面。
但是温远泽刚才射精的样子非常吸睛,导演思索再三后干脆将陈宥的脸剪掉,直接用了这一幕。
陈宥一直工作到晚上八点才下班,除了中午腾出了一点时间吃饭,其他时间都忙得团团转。
刚开始总是时不时偷看温远泽,忙到后面也没空看了。
等他终于收拾好一切,背着包从摄影棚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他刚出门,却发现本该早就离开的温远泽正靠着墙角抽烟。
升起的烟雾与昏暗的灯光让温远泽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他听见动静便往这边看,见是陈宥后立马掐掉手中的烟,直起身朝他走来。
陈宥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后退一步,又立刻停住了。
温远泽在陈宥面前站定,问道:“一起……吃个饭吗?”
陈宥没想到温远泽居然会找他吃饭,难道是换了新的工作环境,一时之间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只好找他约饭?
陈宥根本没有发现温远泽的声音并没有落在实处,飘忽不定不说,甚至还有一些不明显的颤音,明显是紧张过度造成的。
可陈宥也紧张啊,他怎么也没想到出门会碰见温远泽,顿时慌了神,别说发现温远泽的不对劲了,他连自己的不对劲都藏不住。
“啊、吃饭?嗯、嗯……好。”陈宥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不论温远泽是为什么找他吃饭,他都想去。
温远泽听见陈宥答应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可是我不太清楚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陈宥心慌意乱地垂着脑袋,并没有看见这个春光乍泄的笑容,只小声道:“我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他说完抬头望向温远泽,眼中含着并不明显的希翼:“我带你去。”
温远泽的心脏被他这幅可爱的样子击中,点点头,这时才发现掌心都汗湿一片:“好。”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在饭馆落座,陈宥随便点了两个菜,刚想将菜单推给温远泽,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出现在他的面前。
温远泽收回手:“试试温度合不合适?”
陈宥愣愣地捧住杯子,并不烫手,喝了一口之后发现这是一杯温水。
而在他捧着杯子喝水的间隙,温远泽已经开始擦拭餐桌,他擦得非常仔细,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
小店老旧的灯泡年代久远,灯光并不亮,这样柔和的光线照在温远泽的身上,衬得他更加温和,却不再遥远。这一切都让陈宥觉得身处梦中。
他心底突然滋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主动开口询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温远泽擦拭桌子的动作一顿:“我住在北城区。”
“为什么要住那里?”陈宥为了掩盖紧张,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北城区离这里很远。”
“房租便宜。”温远泽将皱成一圈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你呢?”
“……我住得比你近些。”手中的塑料水杯被陈宥按出一个小坑,北城区的房租确实比较便宜,但是从北城区到这里,起码要两个小时的通勤时间,来回就是四个小时。
他每天得起多早啊……
陈宥目光划过温远泽有些苍白的唇色,窥见了他温和之下的一丝疲惫。
他心中酸胀不已,原本高涨的情绪也随之低落。
陈宥希望他不要这么辛苦,可是他不仅没有立场,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式……
温远泽见他久久不言,以为是自己说话太过无趣,才让陈宥丧失了回答的兴趣。
他重新抽出一张纸擦拭桌面,以此遮掩眼中的沮丧。
陈宥沉默片刻,直到将塑料水杯捏得变形,又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温远泽猛地抬头,面上满是错愕,除了按在桌面上的纸巾被他攥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皱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突然断电的机器人,僵在原地,连动都不会动了。
温远泽毫不遮掩的错愕顿时撕碎了陈宥的强装镇定,他立刻找补道:“我、我就是问问,你不用……”
“好!”温远泽甚至没等陈宥将话说完,便迫不及待地答应了,“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陈宥呆住,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愣愣道:“什么时候都可以。”
对于温远泽来说,陈宥的这句话不亚于天降喜讯。
他从来没想过这辈子居然还有机会与陈宥共处一室,一时之间有些激动过头,约饭前想好的话题都在此刻忘了个一干二净。
“好……那我明天搬过来。”
一直到上菜,二人之间奇怪的气氛才散去一些,他们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吃着菜,竟也不显尴尬,仿佛他们之间已经这样很久了。
陈宥推开门:“进来吧。”
温远泽推着行李箱进门,他知道肆无忌惮打量别人的房间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哪怕他之后也要住在这里……可他只要一想到这是陈宥住过的地方,就忍不住地想要窥探,想要从蛛丝马迹中窥见对方私密的一面。
“可能有点小,你别嫌弃。”明明这个房子在某种意义上算是陈宥的领地,可他却有些拘谨。
“很干净。”温远泽简单的一句话却抚平了陈宥的忐忑,“我睡哪个房间?”
陈宥此时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前,他闻言一顿,推开门后才状似为难道:“之前忘了跟你说,我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可能要挤一下,明天……明天我再去买一张新的床过来……”
“一、一起睡?!”温远泽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他压下身体的战栗,用缓和后依旧掩不住兴奋的语气道,“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直接跟你睡一张床,不用再买了,毕竟我搬过来已经够麻烦你了。”
“啊……也、也行,床睡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陈宥指甲都快掐破掌心,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房间只有一张床的事情?他只是总想要再靠近温远泽一点,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但他没想到温远泽居然直接同意睡在一起……
“那你收拾东西,我先去洗澡了。”陈宥光是与温远泽待在一起就忍不住心跳加速,跟他讲清楚卧室内放不同东西的地方后,便赶紧收拾衣服逃去了浴室。
陈宥住的地方确实不大,就是普通的一室一厅,有一个小厨房和小浴室,虽然装修不算新,是却整理得很干净,也并不显拥挤。
温远泽一整天都悬起的心终于在此刻落回胸腔,他实在是太想和陈宥住在一起了,以至于从昨天晚上开始担心到现在,生怕中途出现什么意外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的行李并不多,等他收拾好的时候,浴室的水声也正巧停下。
明明卧室内只有温远泽一人,他却觉得莫名有些逼仄,胸口仿佛被异物挤压,呼吸也逐渐急促。
陈宥擦着头发进卧室,从前无法接近的人此时触手可及,他雀跃又紧张:“……我洗完了,你去洗吗?”
柔顺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陈宥的发色是十分健康的黑色,白炽灯一照更显皮肤白皙,未擦干的水珠挂在他细腻得无一丝毛孔的脸上,似出水芙蓉。
温远泽只看了一眼便心慌意乱地移开了视线,他视线下垂,却不想落在了陈宥的腿上。
陈宥穿着一身灰色的棉质短袖睡衣,他刚刚洗完澡,裤子遮住一半的膝盖被浴室的热气蒸出了浅淡的粉色。白皙的小腿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并不过分纤细,却也算不上壮实。
像路边一折就断的野花,明明脆弱,却又生机勃勃。
温远泽的双眼被这截小腿狠狠扎了一下,脑子里的脏东西都往下身涌去,鸡巴顿时有些发紧。
他赶紧起身,却看见了让他更加兴奋的画面……
陈宥的胸前奶尖位置,居然湿了……!
而且居然还顶出来两个明显的小凸起,乳尖周围的衣物都湿了一小块,又因为是灰色的棉质睡衣,更加显眼。
陈宥还在擦着头发,见他不动,转头问道:“怎么了?”
擦拭头发的动作让陈宥的乳尖顶着衣服来回摩擦,胸前那两小块湿濡更加直白地冲进温远泽的视线内。
他简直要被陈宥这幅样子弄疯了,可他又不敢让陈宥发现他肮脏的想法,赶紧胡乱抓起床上的衣服,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陈宥见他出了卧室,擦拭头发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温远泽不敢在浴室里待太久,他心里有鬼,总觉得在里面干的事情都会被陈宥发现。虽然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像样,但愣是没碰一下,硬生生用冷水将勃起的性器冲软。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温远泽今天休假,但陈宥却有工作,今天拍摄的演员频频出错,导致整个剧组都陪着熬到深夜才下班。
温远泽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还有些忐忑,直到看见已经暗下去的房间,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今天刚来,对房间的布局还不够熟悉,轻手轻脚地摸索着往床上走,却还是不小心磕到了柜子。
“嘶——”温远泽倒抽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边。
他的双眼在时间推移中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能够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清现在的情况。
陈宥睡在床的里侧,面朝窗户背对着他侧躺着,呼吸平稳,听起来像是睡着了。
“陈宥……?”温远泽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心中的紧张竟然因此有所缓解,可随之而来的又是莫名出现的失落。
温远泽躺上来之后,才发现这张床并不宽敞。
虽然能睡下两个人,可双方之间的距离却非常近,也许一个翻身,手臂便会压上枕边人的身体。
并且……他们盖的还是一床被子……
温远泽甚至还能在被子上闻见独属于陈宥的味道,这香味并不浓郁,而是像陈宥这个人一样浅淡。初闻时并不觉得惊艳,可一旦静下心来回味,又觉得余韵悠长。
虽然两个人睡的位置不同,但被子里的暖气却是共享的。
温远泽刚刚那好不容易被冷水冲下去的、难缠的欲望,此时像细菌一样不断滋生成长。
他的身体像裹上了汽油的火把,只需要一星半点的火苗,便腾地一声火势大起。
陈宥近在咫尺的体温与气息,都令温远泽沉醉不已。他侧过身体,半张脸都埋进枕头,贪婪地朝陈宥的方向吸了一大口气。
他的右手指节屈起,挣扎着按在腹部,想要再往下探去,却心生犹豫。
明明刚刚才洗完澡,可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温远泽的身上又出了汗。
浴室内强制压抑下去的情欲在此刻剧烈反扑,下身的性器被内裤勒得格外难受。
他的大脑与身体、理智与欲望正在反复进行拉扯,体内乱窜的热流与无法宣泄的情欲在黑暗中肆意生长,残忍撕扯着他白日佩戴着的面具。
——温远泽那双总是温和注视着他人的眼睛上爬上了细小又猩红的血丝,逐渐膨胀的欲望将他的眉心压紧压皱,脸上竟透出些压抑许久的戾气。而那原本勉强控制在腹部的右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按在了下身硬得不像话的鸡巴上。
“陈宥,你睡了吗?”温远泽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嘶哑极了,如果陈宥此刻还醒着,同为男人的他说不定会发现他现在的不对劲。
温远泽的脊背瞬间绷紧,剧烈的心跳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显得那样响亮,几乎震破他的耳膜。
他屏息片刻,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余平缓规律的呼吸声。
温远泽提起的心脏重重跌回胸口,反复横跳的情绪竟让温远泽产生了劫后余生之感。
可骤然的松懈也令他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瞬间崩塌,压抑许久的思念几乎要从他的眼中溢出来,他的手也终于没忍住拨开了内裤。
就这一次,只这一次……
他只是勒得太难受了,把鸡巴放出来而已……
掌心触碰到性器的那一瞬间,温远泽的屁股都绷着抖了好几下,爽得头皮发麻,拼命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
这可是陈宥啊,现在居然睡在他的身边,还挨得这么近……
光是这么想着,温远泽都兴奋得浑身战栗,他害怕被发现,只能强行压抑住身体因快感而产生的颤抖,生怕自己泄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可那些酥麻的电流感却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促使他加重了手上撸动性器的动作,可他同时又担心吵醒陈宥,所以虽然撸动的力度非常大,上下的速度却是缓慢的。
温远泽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张开嘴巴,用喘气的气流声堵住那些接踵而至的呻吟。
他粗重的鼻息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哪怕温远泽的动作有多么的小心,被子因为摩擦而发出的沙沙声却如何都无法避免。
压抑的情愫在黑暗中蔓延,逐渐将二人包裹在这一方小天地之中。
温远泽的视线落在陈宥的背影之上,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柔顺的后发耷拉在陈宥的后颈上,与陈宥被睡裤半掩的膝盖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当时无法掀开那块布料去仔细欣赏衣物之下的美妙身体,可现在……
陈宥平缓的呼吸声放大了温远泽心底那些苦苦压抑许久的的恶念,那些黏稠、湿热,那些所有与干净的陈宥完全不适配的丑陋的欲望,全在此刻放大。
试试吧……他睡着了……他不会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你不用承担他厌恶的目光,也不会被赶出去……
这不就是你梦里的场景吗温远泽?你曾经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
被中的潮热让温远泽的大脑一阵眩晕,他闻到了一些前列腺液的味道,那是性器过于兴奋而流出来的淫荡液体,是他喜欢陈宥的有力铁证,也是他阴暗卑劣的不争事实。
温远泽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向陈宥靠近,在缓慢移动的过程中,整个人都在被子中不住的颤抖。
“哈啊……”沉重又沙哑的喘息声在这间小卧室内荡开。
短短的一点距离,温远泽却挪得满头大汗,靠得越近,陈宥身上的味道便越浓郁。
温远泽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兴奋过头了,为什么他觉得他的周身都被陈宥的清香包裹了?他甚至感觉那股香味顺着他的耳朵钻进了他的大脑,否则为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除了陈宥,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从前只能在远处默默地看,死都没想过还会有离陈宥这么近的时候。
但是照他现在这幅爽到有些神经质的样子来看,恐怕此时就算有人告诉温远泽靠近陈宥的代价是死亡,他也依旧会不管不顾地靠近他的那团热源,并为此冲锋陷阵、在所不惜。
温远泽弓着身子,将头埋进陈宥的后颈,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又猛地一个战栗。
他甚至不敢整张脸埋进去,只用鼻梁抵住了陈宥柔软的后颈,只这样他就兴奋得脚趾都蜷缩了,两条长腿也弓了起来,腿部的肌肉紧绷,随着撸动鸡巴的频率鼓动收缩。
“唔……哈……哈啊……”
温远泽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拼命忍耐着,最后还是没忍住在陈宥的后颈处落下一个吻。
滚烫的唇部贴上因为裸露在外而有些冰凉的后颈皮肤,温差让两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只不过是一个一触即分的吻,温远泽却爽得有些失神,这种爽感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身体快感,而是常年的妄想有朝一日终于得偿所愿,虽然是黄粱一梦,却也够温远泽回味一辈子了。
颅内过于活跃的神经让温远泽感受到了堪称疯狂的快感,这种要命的酥麻感占领了他的大脑,让他开始有些不知轻重。
他撸动鸡巴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身体与脑内堆积的快感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哈啊……嗬嗯……”
灼热的鼻息一下下喷洒在陈宥的脖子上,大概是这样高频率的气流让他有些不适,陈宥轻轻“唔”了一声,身体在被子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陈宥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听在温远泽的耳中却宛若惊雷,这一瞬间他的大脑划过了很多东西,一会是陈宥胸前凸起湿濡的两点,一会是他骨感与肉感并重的小腿,下一刻又想到如果陈宥现在醒过来他一定彻底暴露并且被赶出家门!
他猛地将脸从陈宥的脖子后面抽离,可他明明害怕得不行,手上撸动性器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止,即将被发现而面临的责罚令他恐惧,可恐惧也是一种另类的兴奋,他大脑在疯狂的叫着停下来停下来,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温远泽整张脸都红透了,汗珠甚至都流进了眼睛里,可他也腾不出手去擦拭。
他见陈宥嘤咛后并没有苏醒,而是换了个姿势,心中的警惕顿时消失,而就在他失去警惕的那一刻,他的鸡巴突然顶住了陈宥的屁股,龟头陷进柔软的肉中,一直未被触碰的马眼猛地蹭过物体,惊悚感顿时席卷了温远泽的身体。
他的马眼被刺激得张开,一股精液蓦地从里面喷出!
“唔唔——!!”
温远泽方才本就处于喷射的边缘,又突如其来地受了惊吓,现在射得怎么止都止不住。
哪怕他用掌心握住鸡巴顶端,浓白的精液还是从缝隙中流出来,虽然没有直接射在陈宥的裤子上,可身下的床单却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他用尽全力想将呻吟压在喉间,却还是没忍住蹦出了两个仿佛被闷烂后揉碎的音节。
但他这样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声音,便对身体的其他部位彻底失去掌控。
——双腿在被子里猛地蹬直,臀大肌也因为射精而绷紧,臀部侧面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凹陷下去。
温远泽浑身痉挛,热气从他的身上、鼻尖、甚至是口中喷出。
本就有些上翻的瞳仁也被体内突然爆开的快感挤得用力上翻,原本为了遏制呻吟而大张的嘴爽得合不拢,舌头吐出来在空中绷成一条直线的时候都忍不住轻颤,连唇角都溢出了一丝亮晶晶的津液……
混乱的夜晚最后以一片狼藉收场,射精过后的余韵未消,温远泽便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下来,又因为害怕将陈宥惊醒,小心翼翼地收拾残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床榻另一侧的陈宥依旧沉沉睡着,他今天的工作任务非常重,深夜回家的时候已是疲惫不堪,只是温远泽的到来令他无比高兴,他才不显疲态。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本也是万分紧张,可没想到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细微的动静根本吵醒不了他。
陈宥的深度睡眠让温远泽狠狠松了一口气,他收拾好床铺,最后又蹑手蹑脚地进浴室洗了个澡,才重新回到陈宥的身边睡下。
陈宥第二天是被一阵霸道的香味香醒的,他躺在床上,眼睛是睁开的,大脑却空空如也,一时半会都没搞清楚状况。
等他终于想起来昨天温远泽搬到了他的家里,他才像是突然惊醒,猛地起身看向床铺另一侧!
并没有人,陈宥将手伸进被窝摸了摸,凉的,显然温远泽已经起床很久了。
思及外面传来的香味,陈宥立刻穿衣服,才刚从床上站起来,温远泽便推门而入。
“起来了?”温远泽见他已经起床,刚迈进来的腿收了回去,扶着门站在门口对陈宥笑道,“本来想进来叫你起床,既然已经起了,那就赶紧收拾好出来吃早餐吧。”
他神态自若,动作也不见拘谨,仿佛已经在这个家里入住了许多时日。
陈宥有些呆愣,他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有些手足无措地朝浴室走去。
他这边走路差点同手同脚,却不知温远泽在见到他进浴室之后,心中一直提着的那口气才松了下来。
温远泽退回客厅,脑子里却不停地循环着刚刚那一幕,他不停回溯着方才的画面,他应该没有让陈宥感觉到不适吧?万一他觉得他住进来两个人生活多有不便,到时候会不会又把他给赶出去?
感觉好像没有?但是看陈宥刚刚的表情,好像很不自然……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情冒犯到他了……?
他们两个一个在客厅愁得掉头发,一个在厕所捂着怦怦跳的心脏好半天才缓过神。即使并没有互通心意,二人的心跳也在此刻共频。
陈宥洗漱后来到客厅,发现温远泽正坐在餐桌上发呆,见他来了才回过神,掀开桌子上的碗:“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熬了点粥,煎了两个蛋。”
陈宥的视线随着他的话落在餐桌上,却发现事实与温远泽口中的大相径庭。
他住的房子虽然各种设施还算齐全,但是却很小,虽然不至于到难以落脚,但放眼望去还是略显拥挤,所以说是‘餐桌’,但实际上只是一张小小的桌子,桌子还缺了一个小角。
陈宥记得这张桌子之前的样子,虽并不肮脏,却还是透露着一股贫穷又挣扎的气息。
只是今日再看,却发现它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餐桌盖上了面料普通却花色素净的桌布,很好的遮掩住了残缺的桌角,令这张残破的小桌子温馨不少。
——碗中盛着满满的粥,粥中隐约可见虾仁与干贝,青嫩的水葱均匀撒在上方。另一只碟子中煎了两个非常完美的鸡蛋,不过焦也不过嫩。甚至旁边还放有一个小碟,里面放着榨菜与酸菜之类的可口小菜。
陈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落座后才嗫嚅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温远泽早就提前将碗筷拿了出来,见他落座便替他舀粥:“差不多,榨菜什么的是从外面买的。毕竟不知道你口味种还是淡,所以做了两手准备。”
陈宥接过碗筷:“不用这么麻烦的,我……”
“不要有压力。”温远泽打断他的话,语气温和,态度却是难得的强势,“你不要我出房租,我总得在其他地方多出点力。”
陈宥唇瓣张合,似是还想说些什么,但他不是能言善辩的性子,害怕说多了反而惹人烦,遂闭上嘴无言喝起了粥。
“好喝吗?”温远泽并没有动筷,视线紧紧黏着垂眼喝粥的陈宥。
陈宥没有发现温远泽堪称冒犯的凝视,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面前的这碗粥夺去,急急忙忙咽下口中的粥,又迫不及待地往嘴里舀了一口,如此几回,才勉强停下动作,双眼亮晶晶的说道:“好好吃!”
温远泽终于放下心,他将鸡蛋推到陈宥的面前,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这天之后,温远泽每天都会花样百出地做早餐,有时候下班早的话,还会准备好晚饭。
明明家中多出一个大活人,陈宥却连一点不适都没有,不仅没有不适,甚至还觉得轻松了不少。
原因无他,温远泽不仅承包了他的早晚餐,家里的家务活也都是一力承担,不仅每天扫地拖地,就连洗衣服也揽了过去。
他每天出了吃和睡,在家里什么活都插不上手,每次他想帮忙都会被温远泽推开,让他一边玩去……
陈宥今天要出门上班,温远泽却是难得放假在家,他将陈宥送出门,才转身回到浴室。
出租屋里没有洗衣机,所有的衣物都要手洗,夏季炎热,温远泽平日都是一日一洗,但陈宥昨天回来得特别晚,换下来的衣服就堆在了浴室。
浴室的盆内除了陈宥的衣服,还有他自己的,温远泽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总喜欢将自己的衣服与陈宥的混在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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