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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酒吧打架互相揭短(剧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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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完租房后,时间已经到了夜晚十二点,方刑渊穿着棉质的卡通睡衣,拿着一支电动牙刷,笑嘻嘻邀功道,“睡衣我穿派大星的,你穿海绵宝宝,牙刷我用粉色,你用蓝色,怎么样,这安排还可以吧?”

席嫱服了,“谁要跟你用这些……你他妈搞得我两同居似的,赶紧回隔壁去行不行,时间都这么晚了。”

方刑渊笑了起来,“行,我回去了,你别一个人偷偷哭,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席嫱草率地打发他出去,他临走前还不忘强调,“给你准备的东西都用上啊,我刚特意买的。”

席嫱朝他挥挥手,“不送了,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方刑渊又笑了起来,笑声爽朗阳光。

送走方刑渊,席嫱疲惫地瘫在床上。

手机收到信息,席嫱点开,是方刑渊发来的晚安动画表情,席嫱看着那个可爱的晚安小熊愣了愣,回了句谢谢你。

比起严契封那个不善表达的渣男,席嫱更操心这个方刑渊。

至少她对严契封还算了解,底细也够清楚。

但阮清的记忆里没有关于方刑渊的一星半点,她对方刑渊一无所知,但对方的热情与细心却在无意间触及了她内心十分柔软的一块。

如果方刑渊也是个渣男,那他段位还挺高的。

时间线往后推两个月。

周日这天夜晚,酒吧生意爆火,人满为患。

吧台最前方的女生穿着白色背心和黑色超短裤,长发扎成简单的高马尾,普通的黑色头戴式耳机衬得她帅气又洒脱,她的手指在dj台上肆意操作着,躁动且激情的音乐响彻在酒吧的每个角落。

角落的卡座里,严契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吧台上的阮清。

这两个月里,思念在内心疯狂滋长,不知不觉间侵占了他全部的精力。分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来这里,最开始是怕阮清一个女孩子在酒吧遇到危险,后来发现在那个方刑渊的照顾下,没人敢对她有什么过分举动。

他像个傻逼一样,每天看着阮清和方刑渊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责怪自己,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她走,为什么要把她拱手让人。

为什么相处两年,他从来不知道阮清对dj这个职业感兴趣,也从没见过阮清这么认真投入的模样?

随性潇洒,跟戚烟哪有半点相似?他怎么会眼瞎了一样把人当成替身?

严契封正在愣神时,忽然被附近不算小声的交谈分散了注意力。

“不是吧,还没搞定?堂堂酒吧少女杀手,搞个女人花两个月了还没到手?”

方刑渊啐了一口,“少女你妈,尽给我取些傻逼外号。”

“就说有没有说错吧,你在哪个女的身上花过两个月时间?更别说纯追了,这他妈破纪录了啊。”

“你懂个屁。”方刑渊意味不明笑了一声,“越难啃的骨头,老子越觉得带劲儿。你就说她在吧台上的样子勾不勾人吧,这要是真到手了,我至少还得疯两月。”

“长得是挺漂亮,就是胸小了点,而且没啥女人味儿啊。”

方刑渊刚想反驳对方,下一秒,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方刑渊被打得偏过头,他用舌尖抵了抵腮帮,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长相帅得过分且十分眼熟的男人对他怒目而视。

也顾不上眼不眼熟了,方刑渊只感觉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面,直接朝他怒吼道,“你他妈谁啊?谁给你的胆子在老子地盘上撒野?”

严契封嗤笑一声,根本不屑与这样的败类废话,“垃圾玩意儿,迟早得病,给我离阮清远点。”

电光石火间,方刑渊从有限的记忆力翻出了阮清的前男友,那个他调查过的渣男。

他是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颓丧男人,是个失魂落魄坐在沙发角落的消极男人,是个,把阮清当成替身玩了两年后踹掉的垃圾男人。

他两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在极度的丢脸与积累数日的挫败感结合下,方刑渊干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他拽住严契封的领口,与他扭打在了一起,一边打还一边谩骂。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子叫嚣?”

“你以为谁稀罕一个你玩过的二手货?老子就他妈图一乐儿。”

“你他妈也别真把自己当痴情种了,你把她当替身两年的事儿,要是被她知道,就等着被她彻底判死刑吧。”

严契封想撕烂他的嘴。

台上,dj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个英俊的男人,音乐声伴着节奏还在继续,酒吧气氛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台下,席嫱双手环胸,站在人群最前面看着这场闹剧,在两人打得最不可开交,旁人拉都拉不住时,她扬声道,“都住手,要打出去打,我喊了保安,闹事的都滚出去。”

其他人都对她这番话毫无反应,没当一回事儿。

偏偏,正在疯狂互殴的两人,还真就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不约而同朝她这边望了过来。

“阮清……”严契封心下一紧,擦了下嘴角便朝她大步走来,“清清,不要听他乱说,我没有,真的没有。”

席嫱弯了弯嘴角,“没有什么?”

严契封喉结滚了滚,忐忑道,“没有…把你当成别人。”

“放屁,你可真是张嘴就来。”方刑渊紧随其后,神情紧张地盯住阮清,“严大总裁,听说你的白月光已经回来了,你敢不敢让阮清跟她当面对质?看看她两长得究竟有多像。”

“傻逼,你他妈闭嘴。“严契封这辈子说过的脏话都没有今天跟方刑渊吵架多,他恶狠狠地瞪了眼方刑渊,伸手想去牵阮清的手。

“别碰我。”席嫱冷斥一声,退后一步将手背在身后。

她红着眼圈来回看了看两人,严契封和方刑渊都不敢与她对视,席嫱笑了起来,“你们两,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席嫱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折回来朝方刑渊道,“方经理,我辞个职,麻烦您把我这个月干了的工资转过来。”

方刑渊急得上前一步,手掌紧握成拳,他口不择言道,“要干满这个月才有工资。”

席嫱冷漠地注视了他两秒,随后点点头,“行,我不要了。”

随即转身离开。

方刑渊没有察觉到,他紧握在身侧的拳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阮清走后,他像喝醉酒般摇摇晃晃走了几步,颓然地瘫倒在最近的卡座里,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完了,他和阮清完了。

心脏剧烈收缩传来尖锐的疼痛,有那么一瞬间,方刑渊差点以为自己会疼死过去。

席嫱第一时间回到出租房整理东西,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方刑渊对她的评价,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堪。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她几乎无法相信,今天酒吧这个满嘴垃圾话的方刑渊,是这两个月来对她无微不至,与她共议未来及理想,和她一起学溜冰、抓娃娃、干尽不着调事情的阳光大男孩儿方刑渊。

席嫱扔掉了出租屋成堆的情侣用品,扔掉了所有在出租屋的回忆。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当局者迷,也难得对苦情剧的女主们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理解。

不过闹剧到此为止,她也确实玩够了,垃圾也该回垃圾桶里待着。

席嫱最后只收拾出一个箱子的行李,她将钥匙还给楼下的房东后,拉着行李箱往外走,遇见了守在小区门口的严契封。严契封动作自然地想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却被她躲过。

严契封垂下眼,也不勉强,“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席嫱没看他,低头滑动手机点开了打车软件,“我打车就行。”

严契封伸手捂住了她的手机界面,嗓音晦涩道,“清清,我们谈谈好不好。”

“有什么好谈的?”席嫱皱眉,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让开。”

“这么晚了打车不安全。”严契封声音里带上几分示弱,“住酒店也不安全,先回我那睡一晚,别的明天再说,好吗?”

席嫱抬头,审视着严契封。只见他眉宇间带着些憔悴,表情无奈又诚恳,席嫱当然知道这两个月来他每天都在酒吧陪她,有时候带着电脑来工作,有时候就是单纯陪她。白天上班,晚上陪她,什么样的身体经得起这样折腾。

席嫱突然抬手,轻轻捏了捏严契封冰凉的耳垂。

严契封瞳孔微缩,僵直着身体没有动。

“给你一次谈谈的机会。”席嫱收回手,轻声道,“谈不拢,我们以后就不要见了。”

严契封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他伸手去碰行李箱的拉杆,见阮清没有反对,顺带从她手中接过了包包。

恍惚间,席嫱听见他小声的安慰。

他说,“清清,别难过。你还有我,以后都有我。”

两人的车前脚从停车场离开,方刑渊的车后脚开了进来,他甩开车门,双目猩红直奔出租房。

方刑渊狠狠拍打着门板,嘶哑的声音大吼着,“阮清,开门!我跟你道歉!”

门内安静极了,就像没有人一样。

方刑渊急了,他试着放软语气朝门内道,“阮清,我混蛋。我在酒吧说的都是气话,你别生气,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没有人回应,房内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方刑渊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二点,离阮清从酒吧离开已经两个小时了。

他懊恼地抹了把脸,思考着这么晚了阮清会去哪里。

妈的,他太自信了,以为阮清不会这么轻易就离开,至少、至少不应该离开得这么快。

猛然间,方刑渊想起了什么,他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下跑,连电梯都忘了坐。马不停蹄赶到小区的垃圾运转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方刑渊果然看见了意料之中的东西。

他的东西,连带着他的存在,都被阮清扔进了垃圾堆里。

方刑渊弯下腰,将那几袋东西捡了起来。

恍惚间,他感觉有泪水沿着脸颊落下,滴在了手背上。

回到和严契封同居了两年的房子里,身体比思维更先反应,席嫱意识到时,自己已经自然而然瘫倒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

眼见着严契封正推着她的行李箱往主卧走去,席嫱叫住了他,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行李放门口就行,谈不拢我直接推着走,刚好你给的车还停在你家地下车库,我顺便也开走。”

闻言,严契封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沉下来。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松开行李箱,朝席嫱走去。

挨着席嫱坐下后,严契封又沉默了,他盯着地板,一动不动。这次沉默的时间太久,久到席嫱忍不住叹了口气,起身想先去洗个澡。

起身的瞬间,她的手腕却被严契封紧紧握住。

严契封的手轻轻发着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正常的交流能力,他忘了自己要跟阮清谈什么,忘了要说些什么才能留住阮清,也忘了所有在商业场合上引以为傲的谈判技巧。

他动作极慢、极慢地弯下腰,用另一只手将西装裤腿卷了起来。

随后仰头,微红的眼眶愣愣地注视着席嫱。

席嫱心头一跳,视线很快被他裤腿下白皙光滑的小腿吸引,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毛脱了。”严契封声音沙哑,他两只手牢牢抓住席嫱的手臂,轻声道,“你能不能答应我……别走。”

席嫱一愣,想起自己很久以前随口说的,让他脱掉腿毛,就答应他分手。

见阮清良久没有反应,严契封垂下头,失落感疯狂袭来,快要将他淹没。

席嫱盯着严契封柔顺的碎发两秒,眼眸一暗,突然反手将他按在沙发上,在严契封茫然的视线下,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嗯……”

严契封无意识哼了一句,紧张地闭上眼,下一秒,席嫱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整条腿往沙发上压去,严契封没意识到不对劲,只是伸手紧紧圈住席嫱的腰。

他们从未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换做以前,连亲吻都只是轻轻触碰。可现在,席嫱柔软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夺走一波又一波的空气,晕眩感如海浪般朝他涌来。

严契封眼角沁出了一滴泪,他忽然觉得眼眶有点酸涩。

“别走”席嫱从他嘴里撤出去时,他抬起上半身再次吻住席嫱,声音带着哽咽,“别走,不能走”

席嫱顺从地俯下身,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空闲的手开始解他胸前的扣子。

严契封还沉浸在亲吻中,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

席嫱艰难地解开了两颗纽扣,她将手伸进去,掐住了严契封形状漂亮的胸肌。

“嗯……”严契封从亲吻中被惊醒,他眯着眼看向席嫱,随后像是默许般,又闭上眼专心接吻。

席嫱用适中的力度反复揉捏着那团肉,他的乳头在偶尔的触碰下慢慢硬挺了起来。随着乳头变硬,严契封的阴茎也直直地戳在了席嫱大腿处。

席嫱勾了勾嘴角,突然捏住了他柔嫩的乳尖。

“嗯哈……”严契封喘了一声,终于从亲吻中回过神,幽深的眼神定定地盯着席嫱。

下一秒,乳尖被狠狠地往外旋转拉长,他猛地仰起头,整个胸膛下意识往上挺,声音从嗓子里泄了出去,“啊——”。

不等他反应,席嫱又将乳头揉捏着重重往里按,严契封嗯哼一声,咬牙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大口喘气。

于此同时,席嫱温和的声音响起,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严契封,低头,看看自己的奶头是什么颜色。”

严契封似乎是被这样的话吓到了,他垂眸与席嫱对视,有些不确定地喊道,“清清……”

席嫱没给他考虑的时间,一改温和的态度,冷声呵斥,“我说,让你看看自己的骚奶头是什么颜色,听不懂吗。”

胸腔传来剧烈的窒息感,严契封难堪地低下头去观察自己乳头是什么颜色,两秒后,声线不稳地回答道,“……粉色。”

“粉色的骚奶头,真漂亮。”席嫱夸赞道,神情认真地看着他,“我掐得你舒服吗?”

严契封瞥了眼自己红肿的乳头,总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他忍着羞耻回答道,“舒服。”

“那接下来,我要做些让你更舒服的事情,你不会拒绝吧?”

严契封犹豫了一会儿,眼见席嫱的眼神逐渐变得不耐烦,他咬牙应和道,“别生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席嫱二话不说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脱到膝弯处,随后动作一顿,想了想,直接将裤子全脱下来。

脱毛后,附有一层薄肌的腿修长匀称,席嫱来回摸了摸,简直爱不释手。

紧接着,她一只手抓住严契封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索着按在了后穴的位置,轻轻揉了揉,直截了当地开口,“待会儿我要操你这里,现在跟我去灌下肠。”

严契封身体一僵,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疯狂往脸上涌。

席嫱作势要扶他起来,严契封却突然一把抓住席嫱的手腕,他脸色涨红,艰难开口问道,“清清,你是……想要羞辱我,报复我吗?”

席嫱被他拉着手腕,闻言顺势坐在了他腿上。她捏着严契封的胸肌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问他,“你觉得呢?”

严契封专注地看了席嫱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嗓音晦涩难辨,“……我不知道,我现在看不懂你。明明在一起两年,我却一点也不了解你,从分手那天开始,你就像变了个人。”

严契封眼眶通红,他叹了口气,紧紧抱住席嫱,在她锁骨处轻轻落下一个吻,说话时声音不自觉染上了沙哑,“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跟你提分手,好不好?清清,再给我一次机会。”

席嫱没回应。

严契封往前挺了下胸,被席嫱用指甲碾了碾乳头,他闷哼一声,继续道,“我没有把你当成别人,……虽然最开始的确是因为你和戚烟有点像,但在交往的过程中,我并没有将你当成她。而且直到你离开,我才发现,你们一点也不像,是我眼睛瞎了犯浑,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但是清清,不要离开我,好吗。”

席嫱还是没回应,她将手伸向严契封下半身,再次摸索到臀缝中央,抵着会阴处开始打着圈按压。

“嗯……”严契封将脸埋进了席嫱肩窝,手臂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啊……清清,不要按”

“腿分开点。”席嫱的手指重重顶撞着会阴,严契封收紧手臂,忍不住低声喘叫,却听话地将腿分开了些。

“轻点,清清”严契封耳朵红得能滴血,他从席嫱怀里抬头,泛红的眼角藏着抹未经人事的青涩。

席嫱调整位置,手指隔着内裤往他穴里钻,从一开始的慢慢磨蹭,到后来狠狠撞击,严契封的身体在她手下疯狂颤抖,他死死压制住喉咙里的声音,一个劲儿往席嫱身上靠。

最后一下,席嫱将内裤连着手指往他穴里重重撞进去一个指节,严契封难堪地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席嫱抽出手指,甩了甩有点酸麻的手腕,严契封眼神迷茫地看向她,眼里一片水雾。

“浴室等我,我去行李箱里拿工具。”

由于严契封是第一次,难免扭捏婆妈了点,等灌完肠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又做了会儿前戏,指针指向了凌晨三点。

主卧的大床上,男人两条白皙光滑的长腿大大分开,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面,他上半身还穿着白色的衬衫,胸前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露出红肿的胸肉和涨大的乳头,整个人显得漂亮又淫荡。

严契封双手被绳子捆住,绳子的另一边牢牢栓在床头,他忐忑地朝席嫱敞开身体,视线半步不离面前对他为所欲为的女人。

席嫱握住他两边膝弯,将他下半身往上抬起,端详着那个蠕动的小穴。

严契封闭了闭眼,窘迫又执着地与席嫱对视着,席嫱笑着朝他开口,骚话张嘴就来,“你的小逼一张一合,好像在欢迎我。”

严契封轻轻嗯一声,肉穴猛地收缩起来。

席嫱眼神一暗,压住他的腿便将腰间穿戴的假阳对准他粉嫩的肉穴,肉穴吞入得很艰难,席嫱挤了一大堆润滑剂,可惜严契封的穴收缩得太紧。

“放松。”席嫱深深吐出两口气,终于将假阳挤进了一个头。

严契封努力放松自己的穴口,垂眸去看席嫱的表情。下一秒,假阳猛地戳进去一大半,他瞪大眼,猝不及防哀嚎了一声,“啊——”

“好痛,清清嗯慢点,别啊别急”

席嫱就着进去的一大半,慢慢抽插起来,深色粗大的假阳被窄小的肉穴吞进去,肉穴边缘被撑得颜色都变浅了,她前后摆动起跨,手掌压在严契封大腿上。

严契封的大腿抖得厉害,整个下半身都不受控制起来,他胸膛起伏极大,身下用来排泄的地方被当作性器官插弄,死死绞着入侵的巨物。身体最柔嫩的地方被席嫱粗暴地贯穿着,席嫱恶狠狠的眼神让他大脑无比兴奋,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十分饥渴的错觉。

“好、好深,清清别、嗯别进去了”

席嫱的手从他腿上挪开,掐住了他的腰,在他乞求的眼神中,狠狠将假阳全根没入。严契封瞬间绷紧了腰,猛地挣扎起来,假阳直接从穴口滑出,席嫱也被他的腿压得动弹不得。

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等缓过劲儿来后,卸下了腿上的力气。湿润的眼神带着点抱歉看向席嫱,小声解释道,“清清,痛、真的痛,我没控制住下意识的反应,对不起。”

席嫱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分开他的腿,再次将假阳插进去。

见席嫱神色不虞,严契封咬了咬牙,红着眼抬起腰跨,将自己的肉穴往假阳上撞,“啊——”

“从你刚一条腿就能压制住我的情况看来,你应该还有的是劲儿。”席嫱眯眼,“准备随时反抗我,不想让我操是吗?”

严契封摇头,眼里难得漫上了委屈,“不是的,别生气清清,我不会了。”

席嫱摆出一副冷漠的嘴脸,无视严契封红着眼的可怜模样,掐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嗯、哈啊,嗯嗯啊”严契封松开嘴开始喘,声音沙哑低沉,听得席嫱性欲爆棚。他晃动起自己的腰,在席嫱退出来时往后挪,在席嫱撞进来时往前送,两人默契地配合着,肉穴很快湿的一塌糊涂。

“太深了,嗯嗯清清慢点,嗯嗯哈啊,啊啊啊”严契封闭着眼,身体淫荡地摇晃着,肉穴不知廉耻吸吮着假阳,在席嫱一刻不停的撞击下羞涩地绽放。

他眼角有泪水流出来,顺着耳廓滴落在床单上,他害怕清清生气,一生气就离开怎么办。清清不愿意给他承诺,不答应跟他和好,清清现在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他要是再不做好点,就没有让清清留下的筹码了。

“嗯嗯哈啊好快,嗯啊清、清清好棒,啊啊慢点慢点”严契封原本白嫩的臀部此刻一片通红,席嫱的胯部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撞在上面,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啪啪啪撞击声,他甚至抬腿夹住了席嫱的腰,在席嫱越发凶狠的操干下浪叫起来。

严契封的阴茎在身前直挺挺地翘着,尖端流出了些许清液,席嫱抽空撸了两把,没想到严契封反应极大,哭喘着向她求饶,“不、不行了,别碰,别碰那里,清清、清清你放过我,我真不行了”

见他这样的反应,席嫱当然更不会停下,她重重地撸了几下阴茎,揉了把前面的龟头,果不其然,严契封尖锐的呻吟响起,他在一片泪意朦胧中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腹部上、床单上、席嫱的手上,到处都是。

席嫱轻笑一声,在他高潮过后的敏感时期,席嫱下半身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力度不减地抽插着剧烈收缩的肉穴,严契封实在受不了,强撑着身子往后躲,被她一把拖回来,狠狠鞭挞着脆弱的后穴。

严契封仰着头喘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比一声粘腻的呻吟。

夜还很漫长,他们之间,也还来日方长。

席嫱最后只收拾出一个箱子的行李,将钥匙还给楼下的房东后,她拉着行李箱在小区门口打车,目的地是严契封给的那套房子。

房子是离市中心略有距离的一栋独立小别墅,别墅自带小车库,里面停着严契封给的一辆淡粉色奔驰,这待遇确实不枉阮清陪他那两年。

时间不早了,席嫱草草地洗漱了一下,从衣柜里翻出一盒崭新的床上四件套换上,疲惫地倒在柔软大床上,很快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清晨,别墅响起了一遍又一遍的门铃声,席嫱还在睡梦中便被吵醒,她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他妈的才早上七点。

席嫱皱着眉头思考,谁会在这个时候按门铃,谁又会知道她在这里。

肯定是严契封了,毕竟她从没跟方刑渊提过分手费的事情。

席嫱顶着凌乱的头发,神情不耐地开了门。

……果然是严契封,他手上提着一个纸袋,依旧是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装扮,他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像是没看到席嫱难看的脸色,“给你送早餐,我待会儿要去上班,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下班后过来带你熟悉一下周围的……”

“停——”席嫱拉长声音,皱着眉头看他,“严契封,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两个月了,你现在在干什么?”

“清清”严契封捏紧了纸袋,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提分手,我还喜欢你,非常喜欢,我想重新和你在一起。”

“别喊清清”席嫱语气不善,眉眼间尽是不耐烦,“你的想法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严契封制止了席嫱关门的动作,他手肘撑在门框上,神情有些无措,“别这样,清清。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什么都可以。”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席嫱环胸倚在门边,神情冷漠地注视着严契封,“现在的问题不是你喜不喜欢我,你有没有错,或者我原不原谅你。”

“而是,你的一切我都不关心,你的所有都与我无关。你喜欢我也好,喜欢戚烟也好,爱找替身也好,那都是你的事。”席嫱语气轻飘飘的,却直接给他判了死刑,“从我们分手的那一刻,更早来说,从你两年前将我当作替身起的那一刻,我们的结局就注定了。”

严契封愣愣地看着席嫱,看着她毫不在意的表情,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看着她冷漠的眼神,眼眶终于慢慢变红,“你真的……再也不愿意给我机会了吗。我、我以为你只是生气,以为你玩够了会回来,阮清,我没想过会彻底失去你。”

严契封眼里漫上雾气,他哽咽着还想挽回,还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不相信自己真的被判了死刑。

但席嫱现在很烦,她根本不想听严契封说话,也根本不想和他交流。

席嫱更想见、更想教训的人,是方刑渊那个傻逼,她想看见方刑渊红着眼睛哄她,想看见方刑渊为她弯下膝盖打开双腿,想听见方刑渊的呻吟和浪叫,想……和方刑渊度过漫长的未来。

操,人真是贱得慌,方刑渊那崽种那样骂她,她居然还恋恋不忘,真是去他妈的。

席嫱啧了一声,抬手推开严契封的手肘,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绝情地关上了门。

时间一晃而过,过去整整半年。

席嫱在这半年里游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看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她自驾游绕了本国一圈,严契封给的卡里有三百万,这半年她玩得别提多潇洒了。

当初决定旅游,一方面是为了躲严契封,另一方面是因为方刑渊,席嫱一想到自己居然对这么个玩意儿上了心,别提多膈应。

她对别人狠的同时,对自己也从不手软。

见惯了山珍海味后,自然不会再对一盘佳肴牵肠挂肚,世上男人多的是,渣男更是数不胜数,没见过世面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

所以席嫱让自己去见了些世面。

妈的要不是钱快花光了,她哪能这么快回来。这边有个别墅,终归还能让她有点家的感觉,漂泊半年也够久了,还是得找个工作,上班养活自己。

她开着淡粉色的小车,一路顺畅开到了别墅门口。

下车、关门、搬出行李、边走边从包里掏出钥匙,行云流水做完这些她才发现,别墅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男人。

一瞬间,席嫱脑海里飘过无数种可能性,小偷?劫匪?严契封?还是说严契封破产了别墅被抵押了,这是讨债的?但直到对方抬起头后,她才意识到,人究竟可以有多贱。

那张熟悉的俊脸几乎在瞬间唤醒了席嫱那两个月里所有的记忆,以及压在心底半年的微妙情愫。

方刑渊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外面搭了件黑色风衣,脸颊被寒风吹得微微泛红,戴着耳钉的耳朵更是被冻得发紫,他瞪着眼,瞬间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妈的,席嫱反应极快,拔腿就往车子的方向跑,行李箱也顾不上了。方刑渊反应却更快,他几乎是嗖——的一声,冲到席嫱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阮清,真的是你。”方刑渊语气发颤,抓着席嫱的手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抖。

“不是我”席嫱服了,“我走错地方了,你也认错人了。”

下一秒,方刑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力气之大,就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席嫱懒得反抗,有这功夫她还不如蓄力准备,待会儿方刑渊松手的瞬间再次逃跑,至于为什么要跑?席嫱真不想面对他,他那张烂嘴里说出的垃圾话,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毕竟旅游途中每次遇到棘手的困难想放弃时,她都会想起旅游的初衷,想起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被人骂二手货,他妈的还是被人玩过的二手货。

不知过去多久,席嫱感觉自己腿都要站僵了,方刑渊才缓缓动了动,松开他那足以勒死人的怀抱。

席嫱抬眼,刚想吐槽两句,只见方刑渊通红的眼眶里全是水,泪水一股股往外涌,真你妈像那个形容,什么断了线的珠子。他两只手紧紧扣着席嫱的肩膀,声音沙哑中带着哭腔,“阮清,你再不回来,我真的快疯了。”

闻言,席嫱沉默地注视着他。

他撇着嘴,是一抹委屈的幅度,白净的脸蛋上全是泪,汇聚到下巴尖那儿一滴滴往下坠,一滴又一滴,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席嫱看了两分钟后惊呆了,她皱眉,挣开方刑渊的手臂,抬手甩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方刑渊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席嫱手掌上沾了他的泪,随即像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往大衣上擦了擦。

这个行为深深刺激到了方刑渊,他弯下腰,狠狠握住席嫱的手腕,眼里掠过一丝疯狂。然后,在席嫱厌恶的视线里,抓起席嫱的手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过于响亮的声音听得让席嫱都一愣,不等席嫱反应,他又重复这个动作,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席嫱的手上沾满了他的眼泪。

她烦躁地啧了一声,刻薄地开口道,“脏死了。”

方刑渊手掌紧握,手背上突起青筋,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嘴硬道,“说的什么……眼泪哪里脏了”

“说的是你。”席嫱与他对视,眼里不含一丝情绪,“眼泪当然不脏,脏的东西是你。”

“阮清!”方刑渊收紧手掌,席嫱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捏断了,他失控地怒吼着,“你他妈想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

“你在吼什么?”席嫱冷声反问,“我他妈在这儿吹半小时冷风就是来听你吼的?”

方刑渊红着眼,难受到心脏剧痛,他夺过席嫱手上的钥匙,一手拉过她的行李箱,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带着她进了别墅。

进屋后,方刑渊将客厅的空调打开,行李随手放在了楼梯旁。席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紧皱的眉头全程就没松开过。

方刑渊坐在了离她有两个人距离的位置,叉开腿坐着,手握成拳抵在大腿上。他抹了把脸,不知道要怎么办。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了很久。

终于,方刑渊压低声音向她服软道,“对不起,我”

“跪过来。”

方刑渊要说的话被打断,他愣了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

“跪过来”席嫱不耐烦道,“还要我说第三遍就滚出去。”

席嫱没看方刑渊,她的视线不知道停在哪里,可能是茶几,可能是电视,可能是虚无的地方。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方刑渊的身体动了动。

他的动作无比缓慢,就像慢动作一样。

他起身,走了两步,站了两秒没动,随后,缓缓屈膝,双膝着地跪在席嫱脚边,弯腰将脸埋进了她腿边的沙发里。

席嫱看了眼他近在咫尺毛茸茸的脑袋,伸手附了上去。

这一附,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方刑渊紧紧抓住她的手,肩膀大幅度颤抖起来,哭腔爆发般从喉间溢出,他再也抑制不住,所有的委屈、痛苦、悲伤、后怕一股脑涌了出来,他哭得整个身体都一颤一颤。

席嫱摸了摸他的侧脸和喉结,开口道,“脸埋到我腿上来。”

方刑渊用额头抵住沙发,低着头哽咽,犹豫了一会儿后听话地将脸挪动到席嫱腿上,继续哭。

席嫱动作不算温柔地揉着他的头发,先顺时针绕圈,然后逆时针绕圈,最后乱七八糟一通揉。

等他哭得差不多后,席嫱手指摸索到他下巴的位置,将他整张脸抬起来。

方刑渊闭着眼,沾着泪水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他眼皮周围有点红肿,整张脸稀里糊涂。

“睁开眼。”席嫱轻声道,“看着我。”

睫毛颤抖两下,慢慢睁开,方刑渊紧紧握住席嫱的手,感到有些耻辱地仰头与席嫱对视。

对,就是这样,太好看了。

席嫱在心里感慨,这样的表情,除了方刑渊,谁做起来都不够带劲儿。

于是,她手指轻抚方刑渊的嘴角,再次恶劣道,“张嘴。”

方刑渊瞳孔微缩,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在席嫱的注视下,慢慢张开自己的嘴。

席嫱从包里拿出瓶矿泉水,拧开后淋在右手上,她将每根手指都仔细洗了洗。随后,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方刑渊嘴里。

“嗯唔……”

方刑渊闭上眼,任由自己的口腔被席嫱修长的手指侵占,内心终于涌出一丝真实感。

嗯…就是要这样的触碰,要这样的侵占,才能证明一切都不是梦。阮清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不是在做梦,不是假的。阮清的手指在他嘴里移动,慢慢深入到里面,方刑渊忍住干呕的冲动,任由阮清用手指在他嘴里扣挖,抽插……

阮清的动作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熟练?

方刑渊猛地睁开眼,眼里全是红色的血丝,他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像是要用视线将她烧出一个洞。

看到方刑渊愤恨屈辱的眼神,席嫱勾起今天第一个笑容,她将两根手指插进方刑渊喉咙里,抚摸着口腔内的肉壁。

等到席嫱抽出手指,方刑渊弯下腰,吐了口口水,随即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唔、咳咳咳”

“浴室在那边。“席嫱指引他,“把衣服裤子脱了,跟我一起进去。”

方刑渊咳了有一两分钟,涨红的脸色也慢慢变得惨白,他嗓音嘶哑又隐忍,捏紧了席嫱的手腕,“你要干什么,阮清,你想干什么,你他妈这半年干什么去了。”

“我要操你啊。”席嫱笑起来,“你问这半年?当然是玩男人了,别说两个月,搞定一个男人,我都用不上两天。”

“操!”方刑渊嘶吼一声,他全身心都在痛,痛得腰都直不起来,蜷曲着瘫倒在沙发旁,“阮清我操你妈!你他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什么样儿的没有,我他妈把里子面子都砸你脚下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怎么了。”席嫱的笑容慢慢消失,她掐着方刑渊的下巴与他对视,残忍道,“我怎么对你了?怎么,我这个被别人玩过的二手货,不够格尝尝垃圾的味道,是吗”

“阮清!”方刑渊又吼,他吼得喉咙生疼,心脏也撕扯着疼,他从没想过,两人的重逢会是这样,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带来很多麻烦,导致很多无法承担的后果,他上次不就是这样,然后失去了阮清整整一百九十三天。

他咬牙,死死忍着,忍着,忍得话都要说不出了,于是他又骂,“操你妈阮清你个畜生!老子给你操,这就给你操!你要操不死我,我就操死你。”

席嫱点头,“把衣服脱了,我现在拿工具。”

说着,她掰开方刑渊的手,走了两步将楼梯旁的行李箱放倒拉开,从里面拿出一堆工具。

“去你妈的阮清!”方刑渊流着眼泪又开始骂,他这辈子的泪都要流光了,“你敢拿别人用过的脏东西给我用,我跟你玩儿命!”

“没用过。”席嫱拿起两个包装严实的纸盒晃了晃,“过来看,都是没拆过的。”

方刑渊迟疑地看了眼席嫱手上的纸盒,撑着沙发站起来,因为腿软差点又跪回去。

他缓了几秒,两三步跨到了席嫱面前,“……都是新的?你买新的放箱子里干什么?随时为这事儿做准备?你他妈”

席嫱看他情绪又要崩溃了,简直无语,“专门为你准备的,方便随时操你。”

“真的?”方刑渊蹲下来,红肿的眼睛装着半信半疑,“别骗我。”

席嫱嗯一声,补充道,“不过无所谓用不用得上。”

方刑渊瞪她一眼,随手拿起一个纸盒,撕开包装纸后打开封口,从里面掏出一个粗大的电动假阳……还是粉色。

“妈的,这么大,你要捅死我?”

席嫱皱眉,“这个还好,还有更大的,拆拆看。”

“不行”方刑渊真被吓到了,“今天就用这个,你别一次就把我玩坏了。”

“说不定一次就腻了。”席嫱看着他,“所以没想过玩不玩第二次。”

“阮清!”方刑渊哽咽着抓住席嫱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别、别这样对我。”

席嫱闭上嘴,又拆掉两个工具后拽着方刑渊进了浴室。

“嗯嗯啊,痛、阮清、轻点,好痛”

“这么紧,居然是第一次?”

“……阮清,别这样,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知道了,你就是捅死我我也不可能再说那种诋毁你的话了,别让我这么痛,疼疼我行不行”

方刑渊背对着席嫱,赤裸的身体迷人又漂亮,他用臀部轻轻蹭着席嫱,乞求的眼神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猛兽。

席嫱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嗯嗯、唔嗯嗯”

亲吻的同时,席嫱将自己的下半身缓缓挺进方刑渊的股缝,诱惑了她许久的蜜穴,终于折服在她手里,在她胯下。

紧闭的穴口藏在挺翘的丘臀下,被坚硬的巨物破开后露出艳红的肠肉,席嫱重重地甩了两巴掌在白嫩的臀肉上,打得肉浪翻飞,招来方刑渊羞愤的怒吼以及臣服的喘叫。

“啊、哈啊,进来了嗯啊啊好大,嗯嗯太大了慢点啊啊啊”

两瓣肉臀紧紧夹着进入的巨物,试图用摩擦来减少巨物入侵的深度,却被席嫱残忍地狠狠掰开,一下下撞击着内部的柔软。

这样的天气在浴室做容易感冒,席嫱稍微过了下瘾便将他和自己擦干,与他转战卧室。

“我操………嗯嗯太啊太深了,阮清哈啊阮清慢点,受不了”

方刑渊跪趴在床上,在席嫱的教导下,窄腰顺从塌下,臀部高高翘起,整个脑袋埋在自己手臂里。席嫱的假阳十分顺利地在肉穴中快速抽插,润滑剂打成的泡沫四下溅开,淫贱的穴口不知疲倦吞吐着教训它的粗大假阳,方刑渊胸膛剧烈起伏,承受一轮接着一轮的操干。

“阮清,嗯嗯啊我要哈啊我要死了,嗯啊啊啊要被你操坏了,嗯嗯阮清停啊停一下”

席嫱抬起他一条腿,假阳抵着肉穴全根没入,窄小的后穴不断被撑开又合拢,外层是满满一圈被打出的泡沫,还有透明的液体从股缝中慢慢流出来。

席嫱被这漂亮的景色吸引了注意力,她专注地盯着穴口,观察它是如何吃下粗大的巨物,又是怎么做到流出这么多透明的淫水。

方刑渊感受到她放缓的速度,转头望过来,见她像个傻逼一样盯着自己屁眼,羞耻得整张脸都红透了。

“操,阮清你是不是不行了?”

“光看不干,是不是在掩饰你没力气了的事实?”

“不行就算了,刚好我累死了,一起休息吧。”

席嫱原本专注的神色瞬间变得十分阴沉,她轻笑了一声,伸手固定住方刑渊的腰,调整位置后顶着他的敏感点飞快抽插起来,方刑渊瞳孔一缩,沙哑的呻吟突然变了调。

席嫱的操干逐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将假阳猛地抽出,趁肉穴还没完全合拢又整根插入,淫水不受控制四下溅出,艳红的肠肉刚露出一点,又被凶猛地撞进去,席嫱快速重复着这个过程,操的方刑渊哭喘不停,一个劲儿道歉求饶。

“啊啊啊烂了烂了阮清嗯啊救命!不要、嗯嗯啊不要了求求你,哈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别撞哈啊别撞那里咿啊啊啊啊啊啊”

“阮清哈啊啊啊喷了,有东西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饶了我阮清,恩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错了阮清”

席嫱直接无视他的请求,胯部用力撞击在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啪啪啪的声响在房间内不绝于耳,方刑渊猛地僵直身体,在凶猛疯狂的操干下,他尖叫一声,身下射出一股股浊液。

席嫱从身后掐住他的奶头,用力揉捏拉长,还不忘调侃道,“方刑渊,你被直接插射了诶,真是个天赋异禀的骚货啊“

“呜呜嗯啊别、别插了,哈啊啊啊要死嗯嗯嗯不行、不行了“

“嗯嗯我是、我是骚货,啊啊太快了阮清阮清停下啊啊啊啊啊”

席嫱当然不会停,操一次当然也不够。

方刑渊,你曾经犯下的错,想被原谅可是要收利息的,还是操你到天荒地老比较好。

冬天的风夹杂着冰沙砾,冷得彻骨。

浴室的窗户早已在安清发泄时被砸得稀烂,此刻,她躺在注满温水的浴缸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有风呼呼灌进来,激起一阵阵水浪。

手腕上的伤口血流不止,渐渐将浴缸里的清水染成红色,安清心脏一紧,有什么酸痛的东西凝固在了干涸的眼角。

生命的最后,她感觉自己累得快虚脱了,真的好累好累,累到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到,累到快忘了为什么要自杀,忘了把她折磨致死的执念,也忘了那个让她痛苦大半辈子的人渣。

人为什么要有欲望,为什么一定要得到某样东西,为什么爱而不得会这么痛苦,安清想啊,如果人生还能重来一次,她不想报复,不想纠缠,甚至不想跟严垣扯上任何关系,她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想离严垣要多远有多远。

——

席嫱刚穿进这具身体,差点又被送走。

她强行挪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腕,艰难地拿过手机拨打了120,也不记得说了些啥,席嫱很快又因为失血过多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两天,幸好当时有救护车就在安清家附近,顺手把她也给救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睁开眼后,床边坐了个英俊帅气,气场强大的男人,席嫱扭动脖子盯着他看了两秒,又将脖子扭回来。

严垣见她醒了,从凳子上站起来,声音冷漠道,“安清,以后别做傻事,我们结束了。”

席嫱现在浑身没劲,懒得搭理他,伸手将被子往上扯盖住了自己的脸。

严垣微微皱眉,转身离开。

这次置换的身份是小白花,豪门富二代的清纯小白花。

故事背景依旧狗血无比,富二代严垣是个万花丛中过,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公子。而安清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大学生,一次偶然去酒吧接闺蜜遇见了严垣,此后开启了王子与灰姑娘的爱情故事。

但是两人的价值观和爱情观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严垣玩得要多花有多花,安清保守刻板又矜持。一个追求精神上的共鸣,另一个只对肉体上的触碰感兴趣,两人当然走不到一起。如果能好聚好散当然没问题,但安清是第一次碰到渣男,她没有抗体啊。

严垣温柔体贴又多金,男朋友该做的他一样也没落,安清拒绝上床他也表示理解并给足了安清安全感,两人幸福快乐地在一起整整半年,但是在不久前,安清第二次拒绝严垣上床的请求后,一切都开始变了。

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人也找不到。这半年的甜蜜像是梦,醒来全成了一场空,安清短短一周瘦了十几斤,整个人憔悴得跟碎了一样,两天前严垣终于接了她的电话,告诉她他们结束了,他马上就要订婚,希望她不要继续打扰自己。

然后安清自杀了,在酒店里,在她原本打算妥协,跟严垣上床的时候。

严垣要的当然是安清的妥协,他也知道安清准备妥协了,但是家族联姻是他无法拒绝的,他很快就要和面都没见过的女人订婚,在这个关头也算是动了恻隐之心,决定放弃计划,不再糟蹋安清。

但他没想到安清会自杀。

席嫱迷迷糊糊又睡了半小时,醒来时感觉舒服多了,她撑着床板坐起来,发现床头柜上有个眼熟的手机。

席嫱摸了摸裤兜,自己的手机在兜里,那个不是她的。

那就不管了。

席嫱掏出手机将严垣的联系方式都拉入了黑名单,说实话,如果让她决定,她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严垣这个垃圾的。但是安清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离严垣远远的,她干脆也懒得搞事情,只要严垣别再凑上来,那她找个自己感兴趣的男人混过这个世界也ok。

正这么想着,隔壁床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听声音是床上的人摔下去了。

席嫱掀开被子,把两张床中间隔着的帘子拉开,果不其然有个男人正脸朝地趴着,屁股由于姿势的原因微微撅着,圆润且挺翘。

席嫱晃晃头,打消掉奇怪的念头,上前将人扶起来。

男人右腿受了伤正打着石膏,借着席嫱的力用左脚艰难地站了起来。

“诶,是你啊?”男人有些惊奇。

席嫱有点懵,不记得这号人物,“啊,是我,我们认识吗?”

男人站起来很高,一米九的个子,但是有点过于瘦了,他浑身冒着股憨厚的气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那天是我把你从浴缸里抱出来的。”

他又叹气,“小姑娘,生命比什么都重要,千万不要再想不开了。”

席嫱点头,刚想问点什么,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那是个抹着大红唇,穿着黑色超短裙踩着红色恨天高的女人,她指着这个一米九的男人怒骂,“阳锡!你真是好样的!让你给我买个包你哼哼唧唧说钱不够,转眼腿断了跑来医院花好几万是治腿是吧!”

“我看你那脑子也别要了,腿也别治了!救个人还要把自己腿搭上,你是个什么东西?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咱两到此为止了!”

那女人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离开,席嫱还没反应过来,转眼就只能看见阳锡坐在病床上落寞的背影。

视线落在他腿上,席嫱疑惑道,“你这个腿,是救我的时候受伤的吗?”

阳锡犹豫了一下,摇头,“跟你没有关系。”

这家伙骗人都不会,傻兮兮的。席嫱有点内疚,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医药费大概多少啊?我来付。”

虽然席嫱付了医药费后存款可能就见底了,但是找兼职慢慢赚点生活费还是没问题的。

“不用,你好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阳锡朝她笑,眼眶微微泛红。

席嫱愣了一瞬,忽然伸手抱住他,“你哭,我不看你,你尽情哭。”

阳锡的身体僵硬一秒,又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断断续续抽噎起来,一米九的男人,哭起来像条小狗,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揽在席嫱腰上,脸埋进席嫱肩窝里小声哭。

席嫱顺了顺他的背,安慰道,“找对象要擦亮眼睛啊小伙子,刚刚那个不太行,下次找女朋友先给我把把关成不?”

“你看起来太好骗了,我有点不放心。”

阳锡点点头,又摇摇头,“那太麻烦你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救了我啊。”席嫱笑起来,“我要告诉你好人永远不应该吃亏。”

“打劫,把你的联系方式交出来,我要给你转钱付医药费了。”

“真的不用,你还是个学生呢,这点钱我自己可以付清。”阳锡将她抱紧了点,“谢谢你小姑娘,我们都要向前看。”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两人进行心与心的交流时,一道凌厉的声音突然响起,席嫱皱着眉往门口望去,严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儿,此刻脸色铁青地注视着他们。

“在拥抱。”席嫱不耐烦道,“你瞎吗?”

严垣惊呆了,他上前两步,看了看席嫱,又看了看阳锡,不解道,“拥抱?你跟他抱什么?安清你是不是疯了?你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拥抱?”

“那又怎么了?”席嫱觉得好笑,“我们都分手了,我抱谁关你屁事?怎么,我还得给你守三年孝?你也配?”

严垣目光有些呆滞,瞳孔微微收缩,像是在努力消化眼前的场景。

他的小白花女友,他的在一起一个月才牵手三个月才抱抱五个月才亲亲的清纯女友,在分手后立刻和别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

还当着那个男人的面骂他?

严垣深吸两口气,尽量控制自己不在外人面前失控。

“安清,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我再问你一次,这个男人是谁,你们认识多久了,现在为什么抱在一起?”

阳锡没有松开席嫱,而是靠近她耳旁小声问道,“这谁啊?”

席嫱眼珠子骨碌一转,小声回答阳锡道,“是个渣男,我就是因为他自杀的。”

话音刚落,阳锡立刻站起身将席嫱护在身后,他朝着严垣义正言辞道,“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席嫱鬼主意得逞一样躲在阳锡身后笑,边笑还边朝严垣比出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严垣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他恶狠狠一字一句道,“安清,你给我过来。”

席嫱翻了个白眼,收回笑意。

“你来干嘛的,没事就赶紧滚,这里没人想看见你。”

严垣脸色涨得通红,他眼神往床边瞥了瞥,看见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两步上前拿过手机揣兜里,又两步走至阳锡面前。

“让开,这是我跟她的事,外人别参和。”

阳锡虽然比严垣高了一点,但还是太瘦了,气势少了一半,像条细狗。

本着爱护小狗的念头,席嫱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的,我跟他说清楚就好了。”

阳锡转头跟席嫱对视一眼,看到她眼里的坚定,这才稍微往旁边走了一步,让席嫱跟严垣面对面。

“过来,我们好好聊聊。”严垣看着脱离自己控制的女人,破天荒感到有些急躁,他伸手想去拉席嫱。

席嫱侧身躲过,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厌恶,好巧不巧落在了严垣眼里。

他直接气出了颤音,“安清!你最好搞清楚!这些天拼命给我发消息打电话的人是你!一直挽留的人是你!甚至为了我自杀的人也是你!你再对我这个鬼态度我们就彻底结束!”

席嫱皱眉盯着他,感到十分荒谬。

“严垣,你脑子有病吧?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发消息打电话怎么了,我有什么实质性损失吗?挽留又怎么了,分手还不许人演两个轮回吗?自杀又怎样,我死了吗?我他妈现在好端端站在你面前,抱着别的男人叫你滚,你搁这跟我谈以前,不觉得很搞笑吗?”

“真是给爷整笑了,还彻底结束,难不成我还会怕你的彻底结束?”席嫱眼睁睁看着严垣一点一点变白的脸色,嗤笑一声,“你现在就是死我面前,也无所屌谓。”

“门在那边,不送。”

严垣收紧的拳头上青筋凸起,他胸膛剧烈起伏,眼里的红血丝衬的他神情十分恐怖,安清的态度太过于出乎他的预料,将他这么多年混迹情场的自信完完全全踩在了脚底,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在他盯着安清的消息犹豫发呆时,在他看着那些字字泣血的文字心疼难受时,在他想方设法取消联姻时,安清在演他?

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

“好。”严垣死死盯着席嫱,一步步往后退,“好样的安清,你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席嫱想了想,严垣这么有钱,要是想在学校找她麻烦,那确实很麻烦啊。光想着跟他彻底结束联系,忘了男人也会有报复心理,席嫱啧了一声,又朝严垣走去。

严垣眼睁睁见那人朝他走来,像突然被镶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席嫱走到他面前,抬手理了理他的衣领。

严垣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原来也可以这么快,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红,他看着眼前面容憔悴,却依旧清纯漂亮,而且气质大变的女孩,好像第一次认识她。

“……你”

“严先生,怎么说我们也在一起半年了,我的本意并不是想闹得这么难看,你应该也懂吧?”席嫱勾起一抹笑,摸了摸严垣的脸,严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被席嫱打断。

“你伤害我一次,我还你一次,是不是扯平了?”

“那我希望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好不好?”

严垣的瞳孔剧烈收缩,在这一刻,他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安清想要跟他彻底一刀两断的决心,只觉得心脏好像突然被锐利的刀锋捅开了。

他哑口无言。

而席嫱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席嫱只是在通知他,更或者说,是在警告他。

从此以后,滚出我的生活。

一个拥有了很久的小宠物,我可以随意丢弃它,可以为了自己的欲望套路它,我可以掌控它的七情六欲,可以击碎掉它所谓的底线,什么都可以。

但当这个宠物突然像有了自己意识一样,不再受我控制,它嘲讽我揭露我,挑战我贬低我,还告诉我它从未属于过我。

若我从未对它有过占有欲,那就当被狗咬了,失去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也不心疼。

但我的占有欲偏偏,在它身边出现了其他人后达到了顶峰。

可这时候,连载中的标签被打上完结了。

安清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们没有以后了。

那她要和谁有以后?那个瘦得跟竹竿一样的废物男人吗?肯定是了,他们才认识多久啊,就那么亲密抱在一起了。

嫉妒好像真的会让人发狂,但是自尊让严垣无法往前踏哪怕那么一步。

席嫱和阳锡很快一前一后出院了。

阳锡的腿是在抱席嫱下楼的时候摔的,他当时踩空了,怀里又有人,于是死死护着席嫱,连自己都顾不上。

由于腿受伤,工作那边暂时只能请假,就连日常生活也有点困难,席嫱经常跑去他的租房照顾他,一是因为他确实是为了自己受的伤,二是因为她对阳锡的确感兴趣。

时间一晃而过三个月。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还真不假,阳锡的腿在细心调养三个月之后,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这三个月,席嫱除了上课时间,到处找兼职,不停给阳锡买药买补品,买饭买水果,尽自己最大努力照顾他。

三个月时间,阳锡长了八斤肉,席嫱又瘦了两斤。

阳锡的肉是真难长啊,身高一米九,但是哪怕胖了后体重也才一百二十斤,真正的虚逼。

真的很让人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抱得动自己的,还是要督促他好好养身体,不然以后操起来,随便两下就喊停怎么办。

这天,席嫱上完下午第一节课又跑来租房,她在租房楼下的小超市买了点蔬菜和猪肉,照常用备用钥匙打开租房的门,想先跟他一起做晚饭,吃完晚饭后再带他下楼做做复建,然后九点左右坐地铁回学校。

谁知开门后,一个浓妆艳抹看起来有点眼熟的女人环胸坐在沙发里。

席嫱眯眼,想起了医院那个黑色超短裙红色恨天高的女人,没记错的话,她是阳锡前女友?

见席嫱进来,女人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随后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她高傲地仰头,故意做给席嫱看似的,朝厨房的方向嚷嚷道,“阳仔,汤炖好了吗?端出来给我喝,饿死了!”

里面很快应声,阳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等等,我再炒个肉。”。

是的,一如既往。

对席嫱,和对这个女人,都是一样的温和。

席嫱站在门口,突然不想进去了。

并不是担心吵不赢,也不是被女人那副女主人的气势吓到了,而是单纯的不想争辩,懒得质问。

她猛地想起来,如果当初阳锡救的人不是她,换成随便哪个人,阳锡都会去救。

因为这是阳锡的工作啊,他本来就是干这个来赚钱的。

但不是每个被救的人都会跟她一样,追着跑着来照顾对方。阳锡可能性格就这样,对谁都温温柔柔的,分不清好坏一样对谁都憨憨傻傻的。

那她做的也够了吧,不管是还恩情还是表达喜欢,好像做的都够多了。

那一声阳仔让她突然感到很恶心。

这样的东西都能这么亲密地喊他,那自己在他眼里跟这样的东西也没任何区别吧。

操,真恶心。

席嫱把买的菜随手扔在地上,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身后的女人好像不干不净地骂了些什么,随后又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席嫱都没管。

她将门带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学期末,很快就要放暑假。

席嫱这个暑假不打算回家,准备找家教和兼职多赚点钱,虽然家里的条件不至于让她自己支付学费和生活费,但多点钱在身上总归是会安心些,而且安清和家里人关系并不好,回去待两个月没多大意义也讨不到好。

她在各种各样的兼职群里穿梭,最后锁定一个补习机构。

机构里上一节课就能赚三四百,有课就上没课就休息,时间特别充沛,很适合她,于是她干脆在机构附近租了房,特方便。

干了大概一周,这天席嫱晚上没课,去附近的清吧坐了会喝了点酒,半醉半醒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不是很想见到的人。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严垣伸手拉她。

“啧。”席嫱烦躁躲开,“别碰我,跟踪我这么多天,你有意思没意思啊。”

严垣动作一顿,垂头,眼神晦涩不明,“没跟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关你屁事。”席嫱不想跟他扯上关系,起身就走,严垣没坚持,只默默跟在她身后。

到了租房门口席嫱转身,沉默地注视着跟过来的严垣,很是不解,“严垣,我不太懂,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喝醉了。”严垣不停重复这句话,席嫱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你有病啊?我他妈醉没醉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会去喝酒?你在为谁买醉?”严垣死死咬着这一点不放,他有些激动地攀住了席嫱的肩膀,“你从来不喝酒的,告诉我,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

席嫱莫名其妙,“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阳锡对吗?”严垣自说自话,语气带着恶狠狠,“你喜欢阳锡,你为他买醉,哪怕他出轨了你也还是喜欢他?”

“停”席嫱做了个停的手势,语气很不耐烦,“不管你在发什么疯,现在给我滚,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比他差在哪里?”严垣突然吼了一声,朝席嫱吻过来。

“啪!”

席嫱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在他脸上。

夏天的夜晚,风仿佛都带着燥热,不远处的小超市还亮着灯,有小情侣吵着笑着路过。租房入口在拐角的小角落,席嫱和严垣僵持的气氛与小情侣形成鲜明对比。

严垣突然想起来。

去年暑假,他在酒吧第一次见到安清,当时安清穿着特别简单的白t和直筒牛仔裤,扎着清爽的马尾,手忙脚乱扶着自己喝醉的朋友,艰难地往外挪动,撞到人就低着头一个劲道歉,像一只突兀闯入狼群的羊。

他鬼使神差过去帮忙,事后女孩扬着笑向他道谢,那股子单纯干净的劲儿几乎是瞬间点燃了他的征服欲。

那时候安清对他笑得多甜啊,明明是她那么认真喜欢过的人,为什么一转眼就对他这么厌恶了呢。

这个耳光特别重,甚至有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来。

严垣有些破罐破摔,他用舌头抵了抵腮帮,笑着嘲讽道,“你在装什么?不是特别喜欢我亲你吗?不是亲一下就会腿软吗?不是喜欢我喜欢到能自杀吗?!你他妈凭什么转眼就爱上别人?!”

席嫱也不恼,沉稳地回应道,“自杀完就不喜欢了呗,命都没了还去喜欢要我命的人?傻逼嘛那不是。”

严垣状态看起来有点疯,像磕了药。

他呸了一声,眼睛通红,“早知道老子当初就直接把你上了,至少现在不会觉得这么不甘心!”

“啪!”

又是一个耳光朝他狠狠落下,严垣瞪着猩红的眼,嘴上依旧在犯贱,“就只会扇耳光吗?还是善良得像个圣母一样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吗?骂我啊,像上次一样骂我!把你对我的不满都骂出来,让我看看你到底和以前哪里不一样,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

席嫱点了点头,被酒精侵蚀的那部分意识逐渐占领了主导地位。

她将严垣拉进了租房。

“你他妈绑我干什么?”严垣半躺在单人沙发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腿被分开分别放在沙发扶手上,与沙发腿绑在一起。

他上半身是赤裸的,凸出的锁骨十分性感,胸肌不大不小大概一手能握个满,结实的腹肌充斥着力量感,腹部往下的青筋纹理没入隐私地带,再搭配上这个引人犯罪的姿势,很绝。

席嫱喝得半醉,当然没那么牛逼控制他把他绑成这样。

但挡不住严垣自愿啊,他假装抗拒,半推半就的样子落在席嫱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席嫱翻出来一把剪刀,走近他,然后半蹲下来。

严垣咽了口唾沫,他不明白安清打算对他干什么,或者说安清能对他干什么,他有点害怕,但又不愿意表露出来,于是他又开始犯贱,“怎么,想让我断子绝孙?得不到就毁掉?行啊安清,看不出来,你这人心思还挺歹毒。”

“这样,我最近好不容易把订婚取消了,我不跟别人订婚了,我娶你好不好?”

“你别冲动,你不是冲动的人安清,安清你别、别过来!”

在冰凉的剪刀碰上他隐私处娇嫩的肉时,他终于忍不住闭上眼叫了起来。

席嫱把他身上唯一的布剪烂扔开,半勃的阴茎尺寸优越。

严垣颤抖着身体偷偷睁开一只眼,心有余悸小声道,“别、别冲动安清,我以后不会乱来了,你别剪它,我以后还想和你有孩子呢。”

席嫱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扔开剪刀,伸手摸上了严垣的胸。

当冰凉的手指夹住了挺立的乳尖时,严垣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安清,你、你要干什么?”

席嫱没回应,只安静地揉捏着乳头,在严垣慢慢来了感觉后,突然将它猛地拉长。

“嗯啊啊…啊啊痛、好痛,别扯”

“啪!”

一个耳光落在脸上,严垣的呻吟霎时顿住,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羞辱。

“婊子。”他听见安清这么骂,“谁教你这么叫床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安清怎么会这么玩?谁教她的?!什么时候教的?!这段时间安清只接触过阳锡这么一个男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严垣突然暴起,猛地挣扎起来,“阳锡我操你妈!你他妈敢碰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就剁了你!”

“啪!”

又是一个耳光,席嫱直接站起来,抬脚踩在他的阴茎上,狠狠旋转着往里碾。

“啊啊啊痛、好痛,别踩嗯啊别踩那里,啊啊太痛了”

席嫱放下脚,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

严垣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喘着气。

分开的双腿终于意识到危险,他勃起的阴茎直挺挺杵着自己的肚子,严垣想合拢腿,紧接着却被席嫱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那个浅褐色的肉洞入口。

“安清!”严垣又急又气,“你这是强奸!”

“你报警呗,那也顶多算合奸。”席嫱倒了点润滑液在手上,懒得废话,手指抵着后穴就插了进去。

“嗯、嗯啊慢点,慢点啊痛”

肉穴死死夹住入侵的手指,令手指无法挪动一丁点。

“啪!”这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席嫱不满道,“骚货,放松你的逼!”

严垣瞳孔剧缩,这辈子,只有他对别人说这种话的份,安清是不是疯了?!他一张脸涨得通红,身侧的手死死抓着沙发垫,他更用力地用穴口死死夹着穴里的手指,气得心脏发紧。

席嫱冷笑一声,突然抓住他梆硬的阴茎,猛地往下压。

“啊啊啊痛、痛、别啊啊”

席嫱耐心有限,这会儿大脑充血,只想大刀阔斧地抽插那个肉洞,于是语气也变得更加阴冷起来,“严先生,我再说一遍,放松你的骚逼,不然我直接把假鸡巴全捅进去,让你的逼玩一次就废掉。”

这句严先生陌生又熟悉,严垣痛得眼角沁出了泪,抿紧嘴开始放松后穴。

一根手指终于在两个人的努力下艰难地捅了进去,席嫱用一根手指在小洞里快速出,直到穴口变得越来越软,又放入第二根、第三根。

三根手指并拢只能进入一半的长度,严垣死死闭着眼,两条泪痕在灯光下十分明显。

席嫱盯着他看,三根手指加快速度在穴里抽插,严垣抵抗不了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只能红着眼呻吟起来。

扩张终于结束,席嫱给严垣松了绑。

她扶着严垣往床边走,严垣腿软得厉害,大半个身体靠在席嫱怀里,一米八五的个子此时看起来一推就会倒。

席嫱也确实轻而易举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拿过穿戴式假阳往腰上系,随后挤了点润滑剂在手上,朝着严垣漫不经心道,“严先生,把逼扒开。”

严垣额角青筋暴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听这女人的dirtytalk,为什么要被她羞辱。

他慢慢将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又缓缓挪动手臂,把自己的屁股掰开,朝着俯视他的女人露出那个被入侵过的小洞,他的思维好像趋于坏死,感性先于理性在替他做决定。

他听见安清的笑声,听见安清在提醒他,“严先生,你再不跑,就要变成我的母狗了。”

严垣被命令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巨大的假阳是如何被他窄小的肉逼吞进去的。

再然后,席嫱开始了律动。

“啊啊安清太快了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啊,骚、骚逼要喷了求求你”

席嫱掐着他劲瘦的腰,一下下用力往他穴里凿,假阳抵达的深度几乎让严垣崩溃,他好像真的成了席嫱胯下只知道浪叫的骚母狗,撅着逼任由主人发泄。

假鸡巴飞快地抽插着肉穴,润滑打出的泡沫四下飞溅,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席嫱狠狠地鞭挞着脆弱的肉洞,嫩红的肉在抽插中不断被带出来又捅进去,席嫱突然握住他梆硬的鸡巴,用力按住头部,严垣猝不及防尖叫起来。

“啊啊啊痛、好痛、母狗不要了,嗯嗯啊要射了、求、求求让母狗射啊啊”

高潮的快感在袭来前一秒被掐断,席嫱停止了腰部的摆动。

严垣愣愣地抬头,几乎抵达了地狱,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太痛苦了,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里溢出来,他嘶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安清,求你了,用力操我。”

“操死我,操死母狗,把母狗逼捅烂,好不好?”

席嫱笑了起来,还算满意。

严垣的腿被摆成了v字,席嫱叫他睁着眼,看着假阳在自己逼里进进出出,一边骂他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一边逼着他讲出一句又一句突破底线的骚话。

严垣哭得眼睛都肿了,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清纯小女友怎么变成了这样,到底哪一步走错了,让结局偏成这个德性。

他带着哭腔呻吟,一遍又一遍求饶。

席嫱像个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歇地惩罚他的肉穴,红肿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绞紧又放松,严垣尖叫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接一次被打断,他的阴茎涨得生痛,颜色也慢慢变成了深紫,昂贵的床单被他抓得乱七八糟,额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他整个人几乎虚脱,哽咽着求他的安清给他一个痛快。

“嗯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骚逼要被捅穿了,饶了我啊啊啊顶到骚点了,安清救命啊啊啊骚心要被插烂了安清”

“咦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安清好厉害母狗不行了啊啊啊快高潮了”

“用力呜呜安清,求你了安清,别停嗯啊啊让我射让我射”

再次被控射,严垣迫不得已扭动着腰,自己往席嫱的假阳上撞了起来,再不给他个痛快,他怀疑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

但是安清死死掐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并在他耳边笑着轻飘飘道,“严先生,再控射一次,这次骚到我满意的话,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这话一出,严垣突然像疯了一样开始发骚,尖叫呻吟几乎在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的角落。

席嫱瞳孔微微收缩,意识到严垣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在这次高潮即将来临时,她松开了掐住鸡巴的手。

严垣通红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随后用尽所剩的力气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阴茎。这次控射与之前不同,严垣突然整个身体都抽搐了起来,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有尿液淅淅沥沥流出,他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模样惨不忍睹。

席嫱拨打120,并在120抵达前用最快的速度清理了他的身体。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严垣性功能受损,直接阳痿了。

……席嫱迷惑,这家伙最后猛地给自己那一下是因为啥啊?愿望?什么愿望是他一定要的,这个愿望自己给得起吗?这下玩大了,搞什么东西啊。

席嫱还在外面思考,突然被护士急切的声音打断,“女士你好,请问您是里面那位男士的家属吗?他自杀了,现在面临生命危险,需要您签字!”

我操,席嫱惊呆了,这男人在搞什么勾巴。

严垣割腕了。

不过抢救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

席嫱坐在病床旁守了一个晚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时她躺在本应严垣躺着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香喷喷的早餐。

席嫱突然想起来,她之前自杀被抢救后,有人在床边,守了她两天两夜。她那两天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隐约有人一直盯着她,陪着她。

她醒来后看见严垣只记得骂他了,现在回想他当时脸色貌似确实很差,该不会是两天两夜没合眼?

不等席嫱继续胡思乱想,严垣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看见席嫱后垂下头,静悄悄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席嫱伸出手想摸他的头,他却突然缩着头躲了一下。席嫱沉默两秒,想起昨天给了他很多个耳光。

“……你还会自杀吗?”席嫱收回手,盯着他淡淡问道。

没成想他却反问道,“你呢?”

“我当然不会。”席嫱笑着回答,“我永远不会再干那种蠢事。”

“那就好。”严垣嗓子有点嘶哑,大概是昨天叫得太狠了。

席嫱想了想,事情发展成这样,她觉得自己还是得负很大的责任,于是直白道,“你想我怎么负责?”

她会尽可能做到自己能做的。

严垣猛地抬起头,眼里裹着丝丝惊喜,“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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