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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血s情人节(十)( 护士扮演lay)(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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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的诘问,沈姝当然不会说自己记忆一片空白,谁知道在游戏里自爆玩家身份会有什么后果,她讪笑,“当然记得啦,苏逸哥哥。”

苏逸微微挑起一边眉毛,笑得神秘莫测,“那你也记得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抹着眼泪抱住我的腿,说要嫁给我的事吗?”

沈姝局促地抿着唇,努力微笑,“当然啦。”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苏逸的表情有点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选的是一部浪漫轻喜电影,播放之前巨大的银幕上还浮现出了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字样,沈姝取票的时候果然发现这是情侣专场,苏逸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沈姝别扭地伸出右手去拿两人之间的爆米花时难免看到他的侧颜,幕布的光线四散在他的面部轮廓上,像月光跃过山谷。他一直盯着屏幕,睫毛时不时抖动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男女主欢喜冤家的时候他也不觉得有趣,仍然抿着唇,好像看电影只是他这台机器设定的例行程序。

“怎么了?”沈姝忍不住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一晃,“是这个电影太无聊了吗?”

“没有,”苏逸对待她比对待电影亲切得多,攥住她的手指就凑近过来,低低的呼吸声打在沈姝的脸侧,“只是在想,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剧情。”

“什么?”沈姝不太懂,下意识追问。

“没什么,”苏逸又露出角度完美的微笑,“很纯情,很好。”

下一秒,大屏幕上的男女就滚到了一起。

和前半段纯洁的校园生活不同,电影后半段的画风急转直下,沈姝在被啄吻的间隙不忘关注剧情,发现这就是融合了背叛、出轨、堕胎、撕逼等等狗血大戏的疼痛电影。呻吟声很快充斥了密闭的影厅,空气中都流动着尴尬与一丝、粉红。

沈姝抿了抿唇,苏逸被她轻轻推回座位之后就没有装作在认真看电影了,而是打量起沈姝的侧脸,视线在她的额发徘徊,兜兜转转还是停留在了嘴唇上。

鲜艳饱满的唇珠,在昏暗的光线中亦如圆润的珍珠。沈姝眨眨眼,将目光从荧幕上交缠的肉体上移开,暧昧的水渍声立体声环绕地传来,简直就像是在她耳朵边发出的。

“不是错觉哦”苏逸的眸色一片深沉,捏起一颗爆米花向沈姝喂去,趁机凑近窥伺已久的唇瓣。

感觉到一颗挂着焦糖的爆米花贴在唇肉上,沈姝下意识微张了嘴,吃掉一颗后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瓣,“干什么呀?”经历过一场刺激性爱的沈姝骨头缝里还残留着酸软,对于这样的小暧昧敬谢不敏。

苏逸因为她的躲闪而暗暗捏紧了拳头,嘴唇抿得泛白,笑意有些勉强,“我的意思是,亲热的不止电影里的人,”他将整个身体都凑近了点,低声道,“你悄悄看周围的人。”

沈姝转了转眼睛,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右边的情侣,原来他们早就亲在一起了,男人的手臂甚至探进了女人的上衣,在后背游走,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丝压抑的甜蜜的呻吟声又从前方的座位传来,俨然有干柴烈火狂烧之势。

“所以为什么要拒绝我?”苏逸的声音轻且柔,没什么恼怒,像片羽毛,正是因为没什么情绪,反而显得他委屈,沈姝嘴上敷衍道,“我没有拒绝啊”

话语却点亮了苏逸眼中的星光,这位在报道中一向面容冷淡的传说中的科学家,竟然笑得像个讨到糖果的小孩子,“好的,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很厉害,比你想要的还要厉害。”

沈姝在黑暗中也感觉到了苏逸对她唇肉的偏爱,他像一只觅水的小兽,压抑着粗喘接近,深深浅浅的呼吸拂在沈姝的唇角。

苏逸含住花苞似的唇瓣时闭着眼睛,微微颤着睫毛,圣洁的脸蛋下,手却作乱,轻轻握住了沈姝的手,接着向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呜”沈姝难免发出一声呻吟,在鬼屋和蒋鹭一番缠绵之后她只是草草整理了一下,苏逸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像一朵被采了又采的嫩花,肥软蓬大的花瓣羞答答的嫣红,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指腹拢起来轻轻捻,捻到花瓣颤巍巍、湿漉漉,含苞欲放地开启。

“阿姝。”苏逸低低地喊,缠绵的两个字含在嘴唇之间,还有点撒娇的意思。

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娇羞。他的手掌有些大,皮肤却细腻,触手生温,沈姝觉得自己的手掌被整个包住,温凉的感觉,像像精液。

沈姝在黑暗中,屏幕四散的光束下悄悄脸红,脑袋里像被酿入一坛莓果,馥郁的果香发酵成酒气,郁郁地笼罩过神经,脑袋轻飘飘的。她自我开解,一定是因为周围的情侣过于放肆,受环境影响,她的脑子里才这么多黄色废料。

可是她毕竟是个艳星嘛沈姝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牵引着来到腿缝,湿漉潮热的空气恨不得在腿心拧出粘稠的汁液,她绞起双腿时有些自甘堕落地想,反正是要贡献肉戏的

于是苏逸说要给她舔的时候,她只犹豫了一下下就点头了,又想到点头的动作他可能看不清,于是伸出手在他的耳垂上搓了一下,苏逸的耳朵根好烫,他像只被献祭的羊羔,顺从地将脸颊放在沈姝的掌心上,用柔软的发丝去蹭她,甚至探出点舌尖舔舐她的掌心。

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圣洁,他脱下了大衣,径直在沈姝身前跪下,脸颊埋进她腿间的同时身体轻轻地拱。

他好像不擅长言语,沈姝想如果是蒋鹭在这里,早就要伸着脸蛋,让她也帮忙抚慰躁动的下身,再不济也要扮扮可怜,好让沈姝知道他有多难受,有多想要她。

苏逸潮红着脸,甚至觉得自己的眼角眉梢都被染出湿润的桃红色,他还没探出舌尖,鼻子先轻轻撞了上去,即使沈姝双手捂唇,也还是小小尖叫了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幽香仿佛从他的口鼻处轻飘飘钻进去,在皮肤之下缠绕住每一寸骨骼。

他难免喘得厉害,嘴唇碰到花穴的时候被烫得颤抖,舌尖分开肥厚的花瓣,裹住藏着的小花唇轻轻含,包住的同时舌尖在肉珠上来回滑动。

他没什么技巧的,却舔得很真诚,像只毛绒狗将整张脸都埋进去,故而微微抬起脸时眉眼都是湿意,睫毛上也沾了水珠,他皱眉无辜地眨了一下。想知道沈姝舒不舒服,去看她时她却一副神游的样子,好像他们不是在充满观众的晚间电影院做爱,而是在听学术发布会。

苏逸不知道是不是他做得不好,他确实在这方面不太擅长,他垂下睫毛,睫毛根不显眼地颤抖,“就算我做的不能让你满意,也不能这样对我。我会好好学习的。”

听到他这样乞怜的话,沈姝那被小狗拽走的思绪又飘回了眼前人的身上。她把腿从苏逸的肩膀上放下来,俯身轻轻在他的额头上吻,花苞似的指节拂过他湿漉的脸,“没有觉得你不好。你最好了,苏逸哥哥。”这样的话于她不过台词,说出口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苏逸却因此眼睛染上了光芒,像花朵造型的饰品托上被镶嵌上最后一粒钻石,立刻散发出璀璨的光辉,他直接站起身,沈姝担心会因为遮挡住镜头而引起争吵,无力的手攥住他的衣角。

“没事的,”苏逸俯下身,在她的耳边安抚,后面半句是微颤的气音,沈姝听得不太清楚,加之腿心已经被濡湿的硬物抵上,也没办法分出心思去猜测了。

他的肉棒很长,形状很标致。

这是沈姝被苏逸的手带着摸出来的。

他挺动着下身在沈姝的腿心附近摩挲,又牵了她的手,用沙沙的声音要她摸。

沈姝很难把这个有些痴汉的人和报道里那个科研领头人联系在一起。

没做过什么家务,不需要体力劳动,沈姝的指腹细腻得像是玉石。苏逸的肉棒从内裤里斜戳出来,沈姝用手指圈住了肉棍,恶趣味地用并拢的金属裤链在肉棒上来回磨。

“阿姝。”尾音渐渐拖长,带着点颤,金属裤链相互咬合间磨蹭着滚烫的肉棒,又疼又痒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上去,两颗卵蛋激动地轻颤,龟头抖动间吐出一股前液。

苏逸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沈姝的一根按摩棒,被她拿在手上肆意亵玩,她可以用手指捻过细嫩的龟头,她的指腹也是嫩嫩的,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水波似的颤动,苏逸原本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姝,却觉得主动权被一点一点夺了过去,沈姝越在他的肉棒和腿根上作乱,他的腰就越发弯下去,直到双手缠住沈姝的后颈,和她呼吸交缠,两人之间的气氛黏腻得能滴下水。

沈姝觉得有意思,含着口热气糯声问他,“怎么了苏逸哥哥,不要摸了吗?”

听到她又喊他哥哥,苏逸粗喘一声,肉棒硬得像铁块,整颗脑袋都要埋进沈姝的颈窝,“别,别折磨我。”

“那你说要怎么样?”沈姝的指甲没有接得太长,刷了一层薄薄的肉粉色,水葱似的指尖去勾他的耳垂,“你说嘛,说出来我才知道啊。”

“阿姝,要”

“要什么?”沈姝吞掉他的呼吸,在他脸侧落下一串碎碎的吻。

“啊要干进去,阿姝,我要干你,要干坏你!”

沈姝眯起眼,氤氲的水汽描绘出眼睫的形状,她下意识拢住了双腿,腿心黏糊糊的,她高潮了。

苏逸眼睛红红地盯着身下的沈姝。

她身上的裙子已经失去了遮挡的功能,像托着花瓣的萼片,蔫蔫地搭在她身上,电影院的座椅是深红色,沈姝窝在座椅里,像一朵开在酒中的花,雪白的身体舒展成花瓣,眼波流转间散发出幽幽的香气,勾引着不安分的小虫,头脑发昏地也要往花心里钻。

面对苏逸的请求,沈姝笑眯眯地应了声好呀,她是觉得推理她不行,但是拍激情戏她拿手,不动脑子的时候身体反而放松下来,惬意地倚在座椅里,像一只等待被拆开的小点心。

苏逸勾住沈姝内裤的细绳,三角布已经湿漉漉地贴在她腿心,揭下时甚至能感觉到隐隐的滞涩感,好像能想象出柔软的蚌肉与浸满蜜汁的布料勾贴,分离时扯出黏腻的白丝。

他知道,他应该恼怒的。

无论是见面时她眉眼间隐隐的春色,还是埋入她颈窝时不经意看到的吻痕,那枚蔷薇色的吻被荧屏的光线照得深深浅浅,位置留得可真刁钻,他绞着手想,不知道沈姝脸上毫无异色,究竟是因为没有发现还是因为不在乎,不在乎那个男人也不在乎自己,苏逸闭上眼,含住沈姝的唇珠时神色还有些纯真,如果可以选,那他还是希望是前者。

肉棒顶开花瓣,缓缓插入甬道,像撬开闭合的珠蚌,肉棒上的青筋一寸一寸摩擦过花穴中的软肉,沈姝腿在颤抖腰也颤抖,肉穴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密密麻麻的爽意刺激得发颤。观影厅的冷气开得很足,可即使如此,沈姝的腿根和颈窝还是湿漉得厉害,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苏逸也没办法保持冷静的情绪,电影的灯光流转之间,他额头上的汗粒像笼上一层乳白的纱。尽管已经逐渐进入湿软的穴道,身体仍然叫嚣着不满足,他一边想着要珍惜她,不忍心她被粗暴对待,然而这念头又如同骤然被溅上水的滚油,叫嚣着变成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坏念头。

沈姝感觉被侵入的穴肉下意识用力收缩绞紧,将苏逸箍得身体一酥,弯下腰去吻她,“阿姝,好舒服”

这句话像魔咒、像玫瑰、像松饼上的蜂蜜浆,被苏逸含在嘴里说了好多次,游戏里没有疲惫的身体实感,连续的性爱与高潮却让沈姝出现了精神上的倦怠,她懒懒地拥住试图往她怀里挤的苏逸,忽然想起猫咪发情的样子。

沈姝是没养猫的,她对自己缺少责任心的认知很清晰。朋友家里倒是养过,从小区里捡回来的长毛橘猫,像块融化的橘子巧克力,也许是因为流浪的经历,虽然不怕人,但是对人也不谄媚,直到一次发起情来,每一块皮肉都软绵绵得能捏出水,一边嗲叫着一边用尾巴勾沈姝的腿弯,不停地用毛脑袋蹭她,朋友有些尴尬地说大概是发情了,她突然觉得苏逸就像矜持的猫咪发情,网页上展示出的被摄的照片上的表情冷冷淡淡的,总是抿着唇角,此时却沉溺于简单的爱欲之中,要蹭她搂着她,哪怕她只是随便触碰一下他就可以高潮似的。

这样暧昧的湿热气息传染给沈姝,以至于她走出电影院的时候仍然觉得腿软,眼前像有绚丽的烟花层层叠叠地次第炸开。

走下台阶的时候感觉到手心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本以为是错觉,然而那震感像游戏页面里跳出的提示框,不操作就不会消失,沈姝于是将手机举到眼前,屏幕在捕捉到她视线的一瞬间,碎掉了。

沈姝揉了揉眼睛,慌张的情绪像密密的针刺向头皮,幸好仔细查看之后发现裂屏只是动画,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屏幕中央渐渐浮出几个红色的粗体字:倒计时:3小时。

她又看了看右上角的时间显示,数字正好跳动到21点的时刻。

苏逸从电影院里追出来时,屏幕上的红字已经消失了,沈姝的脑子因为有些冲击感的画面而不够用,恍惚地接下了他披上的外套,直到坐在出租车上,出租车司机反复询问,沈姝才像回过神,她下意识说出住所地址,司机却充耳不闻,仍然重复着询问,语气甚至有些不耐烦。

她疑惑了,眨眼时倒计时的红字盘绕在脑海,像扎了根的藤。

沈姝抿起唇,试探性地说出了一个地址。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油门轰鸣,出租车动了起来。

她靠在座椅上,觉得有些凉。

地址是从手机上的导航软件历史记录里看到的,一处高级住宅区,对号入座,大概是“她”的上司周泽生的住处。

前两场约会并没有什么异样,那么解谜的最终场合大概在周泽生家,血色情人节的始作俑者很有可能就是周泽生。

虽然沈姝常演花瓶角色,角色惨死的情况却不多,恰恰相反,她扮演的角色总是能苟活到结尾,因此没有演过被鬼虐杀的镜头,最多站在旁边惊恐地捂脸大叫,往脸上身上多呼点道具血浆。然而这次游戏居然要她独自去和疑似boss对峙,她调整着呼吸,没忍住捏紧了手机。

她低头时注意到身上披的外套,得先把它处理掉才行。

出租车的后车窗降下一半,呼啸的风声像要把沈姝卷裹吞没,她扯下那件大衣,鼠尾草绿的料子,摸起来手感很细腻,尽管觉得有点可惜,沈姝也并没有抚摸太久,而是从拉下的玻璃窗里,将大衣扔了出去。

“在游戏里这样,应该不构成犯罪吧?”她喃喃自语。

站在独立别墅的门前台阶上,沈姝有些犹豫。

她现在无比共情第一次被告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小哈利,因为此刻她面对着这扇看似平平无奇的大门,也有一种既要冲刺又担心一头撞门上的拉扯感。

手机上的倒计时仍在继续,幻听中的秒针拨动声和心跳的闷响逐渐重合在了一起,密密麻麻的惊惶感像蛇吐着信子,从脚踝处缓慢地盘绕而上

然而沈姝很快发现,那根本不是她的错觉,密密麻麻的,分别是来自某人的不怀好意的注视!

“怎么傻站在这儿这么久。”

没留给她继续纠结的时间,深褐色的门被拉开了。

门头悬挂着一盏很大的铜灯,暖黄的光线从玻璃盏里散出来,经由橘皮纹一揉,落在周泽生的鼻梁上显得格外温柔。

“物业早就说你来了,我在二楼的阳台等了你很久。”微微蹙起眉,周泽生有些犹豫要不要和小姑娘耍个宝,说他是被关在高楼之上的朱丽叶,提着裙摆等了她多久。

可惜他想要讨好的对象没有领会到他的纠结心理,沈姝呆呆地将他望着,很努力咽下一句质问的话:你会杀我吗?

她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经纪人争取来的这次机会,如果真的问出来,这种表现评级应该以后就告别跟游戏相关的通告了。

沈姝跟着周泽生走进去,手指耸动得有点厉害。

她想要用另一只手按住颤抖的手指,周泽生却先她一步,自觉牵了上来。

周泽生的皮肤柔韧而温暖,沈姝的手掌被他整个包住,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紧绷的神经有一瞬间的放松。

眼前的屋子看起来非常正常,正常得快要不正常。

客厅留足了空间,家具设置得低调奢华,独居痕迹明显。自从沈姝单方面认定周泽生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后,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可以被解读为暗号。

退一万步来讲,花瓶里插着的桃花,就不能暗示他是什么桃花杀手之类的吗?

周泽生注意到她的目光,手上力度大了一些,“你还没告诉我,送我桃花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他问话的语气让沈姝想到一个人。

杀青宴当天沈姝没去,她的角色本来就早早下线,她又没有要攀附谁的意思,躲在家里休养生息。谁知道严鹤鸣一个电话打过来,略带酒气的声音仿佛贴在沈姝耳朵边响起,都能想象到他身上暖烘烘的酒气了。

“你今天怎么不在?”听到沈姝含糊的一声“喂”,严鹤鸣一耸,换了边腿翘着,“怎么,平时听我讲戏本来就生厌,要跟我一起吃杀青饭更不乐意了?”

也谈不上不乐意,只是看到你的脸就下意识想躲而已,沈姝腹诽。她一边咬了一口草莓,又匆忙抽纸揩掉溅到嘴角的汁水,一边虚情假意地讪笑,“怎么会,能得到大导演的教诲,我感觉荣幸都来不及呢。严导这么照顾我,我还给你准备了杀青礼物呢,有看到吗?”照顾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夹杂着满满的私人恩怨。

“我更想你把自己扮成小礼物,什么都不穿地从礼物盒里爬出来。”严鹤鸣压低了声音,甚至不准备让沈姝听清,沈姝恼怒地骂了声他变态,又不敢直接摔他电话,桌上人只看到严导笑意舒展,从礼物堆里随手拿了一个出来,一拆开,是一块粉红色的板子。

严鹤鸣把折叠的兔子耳朵支起来,沈姝在手机那头轻声笑,“严导按一下它的鼻子。”

被按动的一瞬间平板壳一周的灯带亮了一圈,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在严鹤鸣的指腹上,沙沙的、甜甜的歌声从平板壳上传出来,好像沈姝站在他面前给他唱歌似的。

也是在那天晚上,都快要睡着的沈姝突然接到电话,看清来电显示后才压抑住骂人的冲动,严鹤鸣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有点模糊了,酒气却比之前打过来的时候浓重了很多,几乎要把她按倒在枕头里了。

“你送我那个东西什么意思?”

长久的沉默之后,她把电话挂了。

沈姝后来没有问过严鹤鸣是否还保存着那个好笑的笨蛋杀青礼物,她只会悄悄地试探,轻轻地跳开。

回忆结束,沈姝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处理八卦的时候,她还站在疑似恐怖游戏boss的面前呢,她抖抖眼皮,含糊地回答周泽生的问题:“您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呢。”

周泽生接下来的反应告诉她,这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手腕一紧,被完全握住了,沈姝下意识惊叫一声,眼前景色颠倒,她被按在了沙发上,抱着游戏失败也要失败个明白的想法,闭着眼睛问他:“所以你真的是连环杀手?”

含住她耳垂的男人听到这话,困惑地抬起头,“什么连环杀手?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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