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让姐姐好好疼疼你”(/更衣室/CS/S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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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煜脸上神色难辨,闻槐夏把他一把拽了进去。
她拉着他绕到了挡住门口视线的墙后,一下把他压到了柜门上,开始解他的皮带,“卓煜,你在我面前,从来不像在舞台上那样自信,你为什么嫉妒,因为你不相信自己有一天可以在我这里占据不可撼动的地位,但我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会试着让你住到我心里来。”
卓煜鼻腔内笑了一声,他手一扯,直接把皮带抽出来扔到了地上,“被你看出来了,你说得对,下了舞台走出剧院我就是自卑,我永远也比上我阿姐讨人欢喜。”
闻槐夏要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他拂开她的手自己主动解开,握着闻槐夏的手就伸近了他裤子里,覆住了自己的性器。
槐夏摇头,“不是的,你为什么要和她比,你就是卓煜啊,不管在哪里都是发光的卓煜。而且她待你那样好……”
他向后仰了仰头抵住了后面的铁柜。“所以我只会更加讨厌自己,她对我太好了,她甚至在试着把母亲的爱补偿给我,而我却阴暗又狭隘,嫉妒着她拥有更多的爱,包括你那一份。”
闻槐夏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下颌,“我给了她亲情和友情,那些我也一样给过你,我不仅给过你这些,我还给了你我的心动,又或许那已经变成了爱情,我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验证而已。”
她揪住了他的衣领又踮了踮脚,还是失败了没够到,“小气鬼,你能不能低一下你高贵的头,我亲不到,别逼我对你出招。”
卓煜这才从胡思乱想里抽出来一点,他垂眼看了看闻槐夏,她眼睛亮亮的,总是那样开心,能量那么大。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一把抱住了闻槐夏的臀下,离开了铁柜把她抱到了中间的长凳上,让她站在上面,抬头问她,“这样亲的到了吗?”
闻槐夏捏住他的下巴,低头认真俯看他的眼睛,他的下眼睑有一点点红。女人的头发半干不干,因为低头,额前的发稍滴下了一颗水珠,砸在了卓煜的脸颊上,他眨了眨眼,闻槐夏弯腰俯身把那颗水滴用嘴唇拭去,“小气鬼不会想哭了吧,不哭,让姐姐好好疼疼你。”
她覆上男人的唇,嘴上说得嚣张,但她吻起来温柔又细腻。
毕竟已经接吻好几次了,她已经找到了最能让卓煜性奋的地方,于是反复去舔弄他的上颌。吻得动了情,她索性抱住了卓煜的脖子,用脚缠住了他的腰,和他紧紧绞在了一起。
舌头交缠着向他诉说爱意,等到觉得涎液分泌地太快,她渴得厉害的时候,才离开了他的唇齿。可能仰着头有些缺氧,也可能是亲得有些恍惚,男人的神色有些迷离,槐夏揉了揉他的脸,“怎么样?开心了不?别胡思乱想,有啥不开心的就来干一场。”
他抱着槐夏后退两步重新靠回柜子上,睫毛颤了颤,垂眼说道,“是我不好脾气太别扭,我从小习惯了看人脸色,母亲的偏心,奶奶的希冀,我延续着她们的梦想,把日子过得小心谨慎,可是从来没有人在意我喜不喜欢。要是问我喜欢什么东西,我好像除了芭蕾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是有一天不一样了,你操我的时候我才会觉得我终于和世界产生了一点连接,她会问我喜不喜欢,会让我快乐,会让我暂时不用循规蹈矩,我只是……害怕失去。”
闻槐夏伸手探到他的后颈,让他低下头抵在自己的肩上。
大玉儿小玉儿在练功的时候,她在干嘛……她在无意义地快乐玩泥巴,在道馆里上蹿下跳,但如今看来,也并不是那么无意义。
她突然有些感谢自己的父母了,她被保护得太好了,从小想干什么干什么,她做什么都没定性,跆拳道学着学着觉得拳击更好玩,她爸由着她去,只负责付钱,直到后来接触了综合格斗,她回过身去,竟然发现那些学过的三脚猫功夫好像都能串起来了。
屁股下方靠着的性器早已因为刚刚的舌吻而肿胀,她从他腰上跳了下来,伸手进去把它解救出来揉动了起来。
槐夏惩罚似的重重揉弄了两下手中的炙热,“不是因为你是我小时候的弟弟,也不是因为和大玉儿相似,是因为我在你的引诱里看见了你作为你自己的对我的吸引力,哪怕那一开始源自性事。”
她伸手打开了旁边一个柜子,在里面掏了掏,摸出了一盒凡士林,小声说道,“还好我最近嘴唇干带了一盒。”
右手还在他的身下套弄,她便用左手拇指打开了瓶子,然后把手指插了进去扣出来一大坨按在了卓煜的腹肌上,把盖子一合,丢进了柜子里。
于是带着残留的凡士林的左手便沿着他的下身游走到了他的股缝间,她抬头说道:“右手在忙,今天用左手肏你,不是惯用手,可能会生疏一点。”
说罢便抵住了他的后穴,她在穴口磨了磨,感受他颤抖的呼吸和身体,男人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松开了紧张的肌肉,槐夏便将那凡士林缓缓推了进去,等向里推了一些,她便抽出手再到他腹上蘸取一些。随着她的抽出,男人鼻腔里发出了绵长的呼气。
槐夏笑他,“你要叫就叫,做什么憋着,这里又没其他人。”
“恩。”他松开唇,却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又将那膏体向内推了四五次,她觉得基本已经完全润滑好了,便开始用手抽送起来。
男人还是只是在用鼻子短促着呼吸着,槐夏抬眼看了看那几乎已经快淡下去的锁骨上的咬痕,一口又咬了上去。
他终于是松开了声带喘了出来,闻槐夏侧头贴到了他的胸口去感受他喘息所带来的胸腔的震动,注意力却集中在左手手指的不适应和新鲜感上,往常用右手时,她总是习惯掌心向上,用指腹蹭过他的前列腺。今天换了左手,可能是因为站着,她觉得掌心向后朝向他的背才更顺手一些。
于是每一次插入时对前列腺都多了一次甲片带来的坚硬又圆润的不同寻常的刺激。
起初他还只是闭着眼睛身上不同的肌肉会抽动一下,随着她的抽插用力喘气,偶尔控制不住叫出几个音节,突然槐夏停了一下,她手指弯了弯,不同于平时用指尖去叩击他的后叶,而是用指节的关节去撞了撞,那骨节比指尖更硬一些。
随着她的撞击,男人开始控制不止他的叫声,“啊~槐夏~~啊~恩…恩…恩…”
决堤地快感瞬间淹没了神志并将其瓦解,失重感让他突然双手抱住了闻槐夏的肩背,越扣越紧,好像要把她碾碎在肋骨上面。槐夏一颗心也砰砰乱跳,往常对手抱住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怎么逃出去;而此时此刻,背上的力却不会让她痛,她不想逃,她想要进去,越深越好。
她索性一插到底,甚至虎口卡住了会阴,男人的身体一下僵住了,手臂上瞬间没了力道,她握住了他的顶端,似乎卡在了高潮前的一秒,闻槐夏问他,“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和这个世界的连接?”
他呼出一口绵长且不连贯的气,胸腔收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一声,“不是,连接在后面,如果可以,你最好永远都插在里面。”
她不想让他射在这里,免得自己每次走进来都满脑子黄色思想。于是手缩了缩,握着他的性器缩进了卫衣袖子里。
左手又重重插了几下,右手却轻轻抚了抚他的冠状沟,“来,射到我袖子里,我带你回家。”
男人打颤的身体一滞,滚烫的浊液便没过她的指尖沁入了袖子里,有些沿着她的小臂向手肘滑。
等到套弄干净,性器终于不再硬挺,她将后穴的手也抽了出来,“我每天都要接触很多人,以前学校足球篮球队我有不少兄弟,我学的每一门格斗技都是男教练教我的,出道之后我收到过不少爱意,我只是希望你认识到,我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什么东西,你那些关于嫉妒和占有的内耗和自伤没有意义,凭白让人心疼。”
男人收敛了混乱的气息,“我没那么想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应该可以比他们做得都好,但我怕你像小时候一样什么也察觉不到。”
闻槐夏听完笑得特别开心,“你看你看,你这么直说我不就直接知道啦,虽然我这些年也长了点脑子,但爷们儿就是要直抒胸臆。等哪天爷爱你爱得要死,一定跑到大街上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不过有一句说的不好,什么叫‘应该可以比他们做得都好’,你想想办法再组织一下。”
卓煜想了两秒,眼睛弯了弯,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才说,“我一定能比别的小狗做的都好。”
俄罗斯的冬天会很冷很长很难熬吗,无所谓,她会出手,她是闻槐夏,夏天的夏。
卓煜把闻槐夏送回了家,槐夏没让他留下来过夜,毕竟他晚上还要演出。然而隔天卓煜就发消息告诉她,他这周末得加练两天,可能得练到很晚,舞团接了一个大型晚会的节目,过两周需要跳《天鹅湖》,让他跳王子。虽然只是不到十分钟的选段,但他确实很久没上舞台跳那段了得重新恢复肌肉记忆。
闻槐夏周六早上出门便收拾好了东西,上完班又去俱乐部上了课,一下课就打了辆车就往江城芭蕾舞团去。
快九点半了,楼里还亮着好两三盏灯,闻槐夏便往那几处找过去。有两间明亮的房间里有女舞者在练舞,闻槐夏认识其中一个,是上次和卓煜撘舞的吴婉清。走到第三间房间,她就看见了卓煜,他今天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米色衬衣,下面穿着条黑色紧身裤。
房间很大,关着门没有音乐声传出来,闻槐夏就在窗外安静看着他从房间的这个角落轻盈地跳了几步,转了几个圈到了那个角落。他要回过身跳回场中,眼神划过窗口就看见了闻槐夏。他动作顿了顿,可能是怀疑自己看错了,一时没动。闻槐夏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他才急急地过来开门。
外面已经有点凉意,可是他开门的一瞬间,槐夏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量,他没有在粗重地喘气,只是胸口一起一伏的,“你怎么来了。”
闻槐夏用手指勾了勾他微湿的领口,“查岗呗,来看看我的鹅。”
卓煜拉她进去关上了门,“你坐着等我一会儿,我再跳两遍,我们就回去。”
闻槐夏弯了弯眼睫,“好耶,白嫖首席。”
卓煜笑了一声,“说得好像你平时出钱一样。”
“那我又不是没出力……”
闻槐夏乖乖坐到门边角落里,免得被人看见,就听卓煜说,“这个选段是第三幕,王子选错了伴侣选了黑天鹅,所以前半段是双人舞,我下午和吴老师练过了,后半段是我的变奏独舞,描述了我找到老婆的高兴,估计你听过,我跳给你看。”他把旁边的手机捡起来重新播放音乐,音响里确实响起了闻槐夏熟悉的柴可夫斯基的乐曲。
他跳跃起来,肢体的外开是对空间的延展,空中击腿时宛如蝴蝶振翅,他滞空旋转了好几圈,槐夏也没能数清。这样的距离比舞台和第二排还要近得多,开绷直立,轻准稳美,无可挑剔,脚底动作干净到好像本来就该在那里,落地的时候半点没有挪移。
哪怕被布料遮挡着,闻槐夏还是可以在他的动作里看见他颀细的颈项,优美的臂线,健硕的长腿。她可以从他优越的面庞上感受到幸福……还有下流的她无法忽视的凸起。
他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单膝跪了下来,一只手向侧上打开,一只手向前伸向了闻槐夏的方向。
明明是结束动作,却像是一种邀请。
闻槐夏却鬼使神差地想伸手去握他的手,手才抬起来卓煜便站了起来,她猛地惊醒,尴尬地转道去摸自己的头发。
卓煜走到她眼前蹲下来,“和上次比怎么样?”
闻槐夏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在手表上划了一下,转到他眼前,“你看看这像话吗?”
粉红色的爱心后面是数字112。
卓煜捂了捂自己的心口大概六七秒感受了一下速度,“怎么比我还快?”
闻槐夏问他,“这段多长时间?”
“70秒。”
槐夏翻了个白眼,“幸好只有这么长,你再跳一会儿我可能就要叫救护车了。”
闻槐夏突然凑近他,“求知欲旺盛的我能不能问个我好奇很久的问题……”
卓煜含笑看着她,“你说。”
她心虚地轻声问道,“为什么下面会这么肿啊……我怎么感觉比平时还肿?”
卓煜也模仿她轻声地说,“因为都要穿护身,防止勃起,护身会稍微厚一些。如果朝下放会看着小一点,但跳起来可能会夹到,所以大部分人都朝上摆。”
闻槐夏受教地点点头,“我……能……能摸一下吗?”
卓煜失笑,“回去给你摸好不好,我怕你给我摸硬了,当然你要是用强的我也打不过你。”
闻槐夏嘿嘿一笑,“好好好,回去摸回去摸。”
卓煜稍微歇了一会儿便又跳了一遍。
跳完关灯锁了门,他到隔壁和吴婉清打了个招呼,便揽着闻槐夏去休息室换衣服。
“吴老师她们这么厉害也要这么辛苦吗?”
卓煜揉揉她的头顶,“因果关系不对,是因为这么辛苦才这么厉害,她们动作难度更大,潜在竞争还要激烈。”
卓煜在更衣室换衣服,闻槐夏看见他桌上摆着的水杯旁边的一袋坚果,就拆了开来取出一颗放进了嘴里。
卓煜换完衣服出来就看见她吃得正香,说道,“额……上次不是帮你吓跑了一个桃花吗?你要不也帮我一次?”
槐夏嘎嘣一声咬碎杏仁,“怎么说?”
“我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几乎每天都会换不一样的东西,我一次也没吃过。”
闻槐夏停下了咀嚼,默默把袋子放回桌上,“咋办?”
卓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没事,你拿着,我拍个照。”说完拍了下她三根手指拿住的坚果袋子。
他站在闻槐夏凳子后面,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递给闻槐夏看。
同事群里,他发了刚刚拍的图片,【不好意思不知道是谁的坚果,女朋友刚刚来看我,以为是我的就拆开直接吃了,下次补上。】
闻槐夏抬了抬眉尾,一脸鄙夷地看着镜子里微笑着的男人,“女朋友?了不得,你小子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他弯腰俯身凑到她颈边,“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那你要我怎么发,还没过两分钟,我可以撤回。”
闻槐夏被他在颈边说话的热气侵蚀,痒得要命,刚想服句软,就见他微微抬了抬头,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目光里带着笑意看向化妆镜里的她,“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微博上大部分人给你的称呼——”
闻槐夏有所预感的下意识深吸气,眼睛睁大,就听他在耳边用气声说了两个字。
“老公……”
闻槐夏觉得自己要晕了,刚刚还只是心跳过速,现在她差不多快脑组织出血,好像被人一猛子砸在了太阳穴上,她看着镜子呆在那里,咽了口口水。
卓煜却先直起了身,他拿过外套穿上,拉上拉链,仿佛他刚才什么也没说过一样。他把沉默地坐在那儿的闻槐夏捞起来,“我好累,回家。”
闻槐夏坐上了车,车子开了五六分钟她终于有些回过味来了,突然鼻子里发出笑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和颧骨,把笑声都闷在了鼻腔里。
卓煜瞥了她一眼,“傻乐什么呢?”
“王子乐什么,嘿嘿,我就乐什么。”
卓煜笑了两声,“倒是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
“你不懂,嘿嘿。”
直到回到家,她还是隔一会脸上就会挂上奇怪的笑。
卓煜也不管她,泡脚桶里打了桶水,坐在沙发上开始泡脚。过一会儿,飘飘然的闻槐夏大概是终于缓了过来,端了张小板凳坐到了泡脚桶前边,豪迈地说道:“来,我帮你洗。”
“我泡脚缓解一下疲劳而已,不用洗。”
“不行,我想洗。”说着手就伸进了桶里,边洗边摸,手里的皮肤光滑细腻,只有几个地方能摸到茧子,“我才发现你的脚怎么这么滑。”
卓煜伸手去茶几抽屉里拿出了几个瓶子,放在茶几上,“要护理的,不然都是茧子。”他把脚擦干,放到沙发上,倒了些精油在上面,正要开始按摩,闻槐夏一把按住他的手,眸色真诚,点了点头说,“为夫来。”
说着手里便开始按摩,她的手不大也说不上软,但掌心烫烫的,手指捏起来很有力,卓煜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到了沙发侧面的扶手上,带着笑看着闻槐夏满身干劲,原来让她高兴这么简单么……
她捏的用力,也没什么技巧,一开始有些疼,把酸软捏开、适应她的力度之后,倒是开始舒服了起来,一舒服气氛就变得有些暧昧了,她揉开他的脚趾,将带着热意的油摸入指缝,卓煜闭了闭眼,酥麻的电流从指缝爬到后颈,他缓缓呼出一口气。
身下的性器开始慢慢有了反应,随着女人的指尖开始苏醒,槐夏说要摸,他回来的时候便索性没有换普通内裤。性器勃起之后前面被紧紧裹住,而股缝间的绳子也随之越勒越紧,嵌了进去。
他抖了一下,两只脚夹住了闻槐夏的手不让她再按,“不是说要摸么?来摸。”
闻槐夏一下都没想起来自己想摸什么,看了他脸上异样的潮红才意识到是什么,她咂了一下嘴,爬到了卓煜大腿上,解开了他的裤子。
一解开她就被惊到了,哪怕有护身箍住,性器还是显现出了更加明显的形状,将那块布料微微向外顶。她伸出手摸了摸,确实厚一些,只是下面的东西更加烫手引人注意。闻槐夏把它向下扒,这才发现后面是绳子,已经勒得他股缝里和穴口微微发红。
她把护身整个脱下来,放到了一边,坐在他一条腿上,抬起他另一条腿往他上半身压了些,压得太轻松,她便再用力些。跳了一天舞的身体疲惫却展开,每一根韧带都像是变松了一样,压到后来他的大腿已经可以贴到胸口。
在他几乎成为了直线的两条腿间,便是一览无余的被微微扯开的后穴。
“这次有润滑剂了吗?”闻槐夏问道。
“有,我买了,在卫生间抽屉里。”
闻槐夏飞快起身把东西拿了过来,挤入润滑剂便开始扩张起来,可能是因为姿势的原因,也可能是已经被那根绳子磨得难耐,两根手指的进入并不是那么困难。
卓煜躯干和四肢已经疲乏了,扩张的过程中只能皱着眉发抖,用力喘气。两根手指完全没入,女人犹豫着要不要再插一根,手上的动作便停了。
感受到了她的迟疑,卓煜松开了紧蹙的眉,睁开因为后穴的异物感有些微湿的眼睛,外在的肌肉是疲乏的,可是内里不多运作的肌肉还在好像还在叫嚣着燃烧,他突然说,“槐夏,我还要。”
闻槐夏闻言一下就兴奋起来,但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让他轻易得到,于是她反而把手指完全退了出来,独留那红色的小穴一开一合地落寞,她翘了翘嘴角,磨了磨穴口,“重说。”
男人停了很久,不知道是寻找在合适的称谓,还是已经意识到了槐夏想听的东西在做心理建设。可是后穴实在太痒太空虚了,他胯部无意识地抽动了一样,闷哼一声不太情愿地说道,“老公,我还要。”
闻槐夏听出了他的难以启齿,更加亢奋,说道,“自己把腿压住。”卓煜便自己抱住了他抬起的大腿。
她闲下来的手直接探到男人后臀,固定住了他的臀肉将他微微抬起,她先将中指慢慢插入,没入一节,然后食指和无名指便同时探开穴口的褶皱向内行驰。刚插入的时候他还有点不适,紧锁着眉头额头抵着自己的膝盖。等第三节手指也被他咬住的时候,他已经基本感觉不到疼痛了,身体的疲惫感也逐渐消失了。
好像世界都可以被她填补盈满。
短暂的适应之后,槐夏便开始了由慢至快地抽插。他今天迎合地特别好,喘得也很有节律,后来他实在是颤得抱不住腿了,便把腿架在了槐夏的肩上,槐夏转头,吻了吻他的腿肉。
直到体内的松软过热的穴肉和外部大块的肌肉开始趋于一致地疲乏时,他终于是脑子一空,射了出来。射过一次之后,身上好像反而有了些力气,他撑着手肘抬起上半身,伸手够住了闻槐夏的后脖颈,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脸前,四目相对,净是焦炙。他用额头抵住了槐夏的额头,和她交换鼻息。大腿还架在槐夏肩头,因为靠近和坐起被两人的身体夹住,穴道一时有些弯曲。
槐夏停下手,曲了曲手指,找到他最敏感的附近,三根手指像敲击琴键一样无规则地弹了弹穴壁,他颤了一下,阖上眼睛,射在了腹肌上。
二人靠在一起喘气,槐夏也没有抽出手,就停在里面,直到呼吸有些调整过来。他才说道,“我去换个水,帮你洗脚。”
“你今天也累了,要不算了,早点睡吧。”
“不,我也来精神了,我想洗。”
如果有人在家里要帮她洗脚,闻槐夏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人裸着下半身……换好了水,他就坐在闻槐夏刚刚做的小板凳上,坐得矮,两条长腿局促地曲着,中间的阴茎要软不软的样子。
他洗的才叫专业,末了还要帮她去死皮,又重新洗了一遍。闻槐夏舒舒服服地陷在沙发里,只一点她有些尴尬,她的脚并不像卓煜的那样好看,她脚指甲都踢断过好几次,有两个脚趾还骨折过,脚背和脚腕上还有这周踢人时新留下的淤青,卓煜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洗净擦干后,卓煜作势又要帮她按精油,她觉得他的手烫得厉害,赶忙抽了抽脚说,“不用了,不用了,都已经这么丑了,再涂也没用。”
卓煜握住她的脚腕没松手,揉了揉女人脚腕上的淤青,“疼吗?”
“没感觉,就这点小伤,算什么事,格斗怎么可能不受伤。”闻槐夏无所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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