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常识修改前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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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边暮。”身材修长的黑发青年坐在吧台的旁边,对着金发深色皮肤的男人语调上扬地说着,“你呢?”
安室透停下了手中包寿司的动作,颇为礼貌而生疏地笑了笑:“我叫安室透,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一杯美式咖啡和一份招牌三明治。”
“请您稍等一下。”安室透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就准备进后厨处理食材,然后脚步莫名就停顿了一瞬。
他转过身,脸色看上去并不是很自然,甚至带着一点——红晕?
平边暮还是刚方才一样坐在椅子上,脸上是随和的笑容,手上的手机刚熄灭了光。
“怎么了吗?”平边暮歪了一下头,温和而关切地问他,“需要帮忙吗?”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他径直起身,手背直接贴上了安室透的额头,嘟囔道,“啊,你的脸好红啊,是空调开得太热了吗?”
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过于冒犯了,安室透下意识就想要缩回去,但是莫名又觉得这样会让客人觉得自己不友好。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距离?
大概是最近三面的生活实在是让人觉得混乱吧,他居然都会质疑这种普通的事情了。
安室透揉了揉太阳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对上了平边暮淡绿色的瞳孔。
“也没发烧啊,安室先生不如跟店长去请个假说要休息?这样疲惫的样子可是会让顾客觉得不舒服的呢。”
很有道理的提议。
听了他这番话,安室透确实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倦怠,最好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妙,公安那里的工作先让风见去处理吧,最近组织也没什么任务——
“好的,谢谢关心,我给您做完您点的餐就回去休息。”他露出了一个不自觉的勾人微笑。
敬业尽责的安室透没有注意到平边暮眼中带着恶意的玩味,熟练地开始了对三明治的处理。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安室透把东西递给顾客,热情地笑了一声,然后准备提前下班。
健朗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跟发烧的感觉也不一样,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烧,而且越烧越旺。呼吸陡然就乱了步调,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抬起视线扫了一眼周围熙攘的人群,这些都是日本的公民,他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这么难堪的一面。
“咳——”他有些踉跄地绕进了小巷里,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往安全屋的方向走。
“安室先生?”
他被声音吓得一激灵,身体的反应愈发的强烈,如果不是外套比较宽大,甚至都能被看到下面的帐篷!他惊讶地抬起头看向了意外出现的人。
平边暮靠着墙壁在玩手机,表情有些错愕和迷茫,甚至还热心地跑了过来扶住他的手臂和腰:“安室先生?你怎么了?病怎么更严重了?”
不对、那里是——
安室透反抗的想法骤然被砍断,他疑惑地看着那只宽大温热的手,甚至不受控制且依恋地蹭了蹭。
“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去吧?”平边暮顺手在安室透因为经常锻炼而紧绷有致的臀部上捏了一下,嘴上却一贯地释放着自己的善意,“我怎么可以放任不管呢。”
被不知名的欲望烧得大脑空白的安室透根本没有心力去思考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巧地出现在这里,只觉得这个人确实是日本的好公民,这么的善良,以致于半点的警戒心都没有升起来就告诉了对方安全屋的位置。
“安室先生现在可以好好的闭上眼睛休息一下,我一定会把安室先生安全地送回家的。”平边暮凑到安室透的耳边,轻声慢语,却仿佛重锤,狠狠地砸晕了安室透本就神志不清的大脑,昏在了平边暮的怀里。
安室透睁眼的时候大脑还是晕乎乎的,他本能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是自己的安全屋。
稍微放下了一点心,下一秒却被一只手狠狠地握住了几把!
“醒了?”平边暮暧昧地轻笑了一声,手指从阴茎的内部慢慢摩挲到外部,敏感的神经感受到了指腹的老茧,身体的反应愈发的强烈。
快感从脊椎骨的底部仿佛电流直窜而上,几乎是瞬间就刺激到了大脑对应的细胞!
“唔嗯!”安室透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目前是什么情况就被平边暮狠狠地掐了一下几把!他慌乱了起来,被迫捂住嘴巴掩饰住了羞耻的叫声。
快感的生理性泪花陡然从眼睛里溢出,一时间连视野都模糊一片。
不对!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得被这样拿捏欲望?经受过专门训练的他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起了情欲,更不可能感觉到后面不自然的潮湿!
平边暮也不准备给他解惑,声音轻飘飘的,仿佛说什么常识一样:“你喝醉了,我在给你做解酒汤。只要你射出来了,解酒汤就做好了哦,所以——稍微努力一点吧。”
“什……!咳!”安室透刚松开嘴就控制不住欲望的呻吟,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身体已经自然地开始了酝酿。
后穴仿佛传来了一声“咕咚”的响声,平边暮的另一只手探入了他的口腔直逼深处,让口水都有些忍不住泛滥。
体会到窒息感的他不受控制就环住了平边暮的腰,甚至柔软的金发也蹭着这位其实才刚认识第二面的男士的脖颈,像是被驯养的忠犬。
平边暮笑眯眯的,放开了手,颇为“苦恼”地说着:“但是安室先生你的身体跟正常人不一样呢,你不在其他药物的帮助下是没有办法射出来的,因为你的后穴也是可以抵达高潮的,所以,你需要吗?”
对,他的身体跟别人不一样,需要被插入,这都是为了解酒。所以他很需要。因为他根本没办法达到高潮不是吗……
安室透迷迷糊糊地认同了平边暮的意思,回应的语调也因此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他眨了紫灰色的眼睛,异常配合地问:“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这么说着,他还配合地扭动了协调好看的腰肢,像极了神话中的美杜莎,魅惑而动人。
平边暮看着这淫靡的画面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手指慢悠悠地钻进了安室透的后穴里,富有节奏地搅动了起来,而身下人欲求不满的后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被粘稠的淫液撑满,随便动一下都是让人觉得情动的水声。
“这……唔嗯!”安室透虽然认为这些事情都是正常的,但是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这么淫荡地产了如此多的量,总归让人觉得羞耻。
平边暮倒是对此毫不意外,毕竟他一早就利用系统修改了安室透的身体敏感程度和后穴的构造,男人发泄欲望的正常方式根本满足不了这位日本公安的狼犬,甚至只会刺激他更加渴望被插入。
是的,平边暮根本不是柯南世界土生土长的人,他是绑定了系统来执行任务的世界稳定者,而他稳定世界观的方式就是——把世界里面具有影响力的角色艹熟,越熟越好,来回艹更能带来特殊效果。
而协作者,也就是系统则在他都大脑里,平日跟手机绑定,可以随时操控目标角色的常识记忆甚至感情。系统里的道具和功能非常强大,轻而易举就能把角色们变成另一个样子。
嘛——既然都要睡了,不咬人的狗其实没什么乐趣呢,只可惜现在不是玩的时候,还是要把欲望先抒发掉把人拿到手比较重要。
漫不经心的平边暮一个不查,手指不小心戳到了敏感点,惹得安室透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甚至有了一点不受控制的呜咽声。
“还不够努力啊,为什么要感觉羞耻呢,我们只是在熬醒酒汤而已啊。”平边暮继续说着。
对啊,就是为了醒酒汤而已。
安室透再一次劝服了自己并且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不满,这样就让情绪失控了,还怎么做好卧底工作。
等等、卧底?
安室透的眼神不自觉地打量起了平边暮的手指,另一只没有把玩他的手上——是枪茧。
几乎是瞬间,安室透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身体因为高涨的欲望而发热,灵魂却因为警戒和怀疑坠入冰窖。
“怎么了?”平边暮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凑下头去瞥,然后就被安室透狠狠地对准腹部打了一个肘击!
没料到安室透的反应的平边暮吃了个闷亏,他差点被直接掀翻下了床,堪堪稳住身形后,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不自然喘息的安室透,金发深色皮肤的男人分明已经脸蛋潮红,后穴也在不自然地收缩,但是还是做出冷漠警惕的样子,咬着牙不肯发出欲望的声响。
“…哟,原来安室先生你这么辣啊。”平边暮一边笑,一边缓慢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看着就有热意的舌尖看得安室透愈发的觉得难受,好像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向这个人索取精液和快感。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高速运转的大脑在种种不合理的堆砌下居然在一瞬间成功摆脱了常识修改带来的影响。
果然是世界最核心的角色之一呢,居然开了五级的影响都不能完全压制,算了,稍微再玩一会就开大吧。平边暮轻笑了一声,把系统的能力再往上调了一级。
“…”安室透的视野陡然又模糊了起来,刚才大脑中的思绪再一次被抽干了。下身的饱胀感再一次席卷而来,后穴想要高潮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
平边暮的手指再一次玩弄起了安室透的敏感点,语调轻缓而温柔:“我们在做解酒药呢,你忘了吗?你现在觉得身体很舒服,你希望我可以真切地插入你的体内,只要我得到了你,你就会永远爱着我。”
躺在床单上的安室透发出了一声断续的呻吟,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被打开了,但是空虚感也跟着到来,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地搅动,逼得他本能地蹭在床单上滚动,皱紧了好看的细眉。
平边暮无意报复安室透之前的反抗,毕竟已经坠入陷阱的猎物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他现在更想要快点进入正题,毕竟早点把野猫驯化才不会被随便咬伤,动不动受伤可不算什么情趣。
“身体现在越来越热,下一次高潮的时候,你就会射出来了,解酒药也就会成功了,都已经努力了这么久了,你不会想就这样放弃吧?”
安室透是谁?日本公安“零”的直系和实际掌权人,放弃这种事情完全不会被列在他的可能性里面。听懂了平边暮挑衅的话语让他努力抵抗大脑的昏沉,睁着一双无神的紫灰色眼睛看向平边暮,但是手上抓紧了床单,指尖都因为用力有些泛白。
“你在、瞧不起…谁?”声音小得像是蚊子的叫声,却还能让人听出来其中咬牙切齿的味道。被挑衅就会反击的性格特征还真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可没有瞧不起你,这是为了激励你哦。”平边暮掏出了一个跳蛋,拉着线就塞进了安室透已经柔软湿润的后穴,嘴上哄道:“乖,这是为了加速解酒汤的完成。”
安室透听完就乖乖地放松了后面,任由跳蛋被穴肉一点一点贪婪地咽进身体里。就算是被充分开拓过,已经被三只手指顶过的身体也没有办法直接就习惯体内有异物的不适感。
他眨了眨眼,尝试扭动了一下腰,甚至抬起了紧致的臀部就想把东西排出去,但是不听话的身体反而越吞越深;“这个东西——嗯啊!!!”
平边暮直接把跳蛋的功率开到了最大!
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前列腺立刻就感觉到了仿佛要升天的快感,震动的跳蛋密密麻麻地顶撞着肠道的每一处肠肉,如果认真听甚至还能听到“嗡嗡”的响声,涩情又动人。
饶是安室透也根本压不住这种强烈的冲动,口中的腺体开始分泌唾液,因为快感合不上的嘴巴边缘立刻就被浸湿,整个人看起来淫糜又香艳。
高潮的征兆来临,安室透软绵绵地抱着枕头,视线已经变得迷离。
“我真的挺喜欢你的。”在平边暮的笑声中,安室透迎来了“结束”,身后已经收不住的淫液在床单上漫开,身前的几把喷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直接打在了床尾的木板上!
视野一片花白,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身体机械地抽搐,仿佛处在极乐之巅。
平边暮等到安室透稍微缓过来之后才把自己的裤带慢悠悠地解开,将里面已经硬的不行的巨物掏出来抵在了安室透的唇瓣上:“既然做好了,那就——该喝解酒汤了。”
一边说着,平边暮还一边修改了安室透大脑中对解酒汤的概念。
口交的时候吃到的精液=解酒汤。
安室透承认了这个等式,虽然他现在看上去狼狈不堪,但是好歹也是经常锻炼的人,怎么也不至于这点事情都没有力气做。他有些犹疑地凑了过来,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虽然被修改了常识,但是身体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
“会很好吃的。”平边暮不容质疑地说着,手上就扒开了安室透的嘴巴硬是把巨物塞了进去然后毫不留情地一撞!
“唔!”柔软脆弱的口腔一时间传来的痛感直接逼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你轻、点、嗯啊!……很、疼的啊!”安室透扶着滚烫的巨物,一边调整着口腔含着的角度和姿势,一边在品尝的同时抱怨着动作的粗暴。
确实很好吃。
安室透细心地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按摩嘴巴里的东西,一边配合地缩起舌头让东西努力往更深处进入。
窒息的不适感逐渐强烈了起来,但是平边暮的几把还是坚挺得不行,完全没有要发泄的意思。这让迫切想要解酒的安室透不满了几分,齿尖的力道也稍微重了一点。
小猫咪在反抗了呢。
“别急。”平边暮按着安室透的后脑勺,一边修改着安室透的情感中枢,一边解开了常识修改的效果。
“嗯,咳!!!”安室透骤然睁大了含着一点泪花的眼睛,汗湿的金发妥帖地沾在额头上,而他的大脑也变成了浆糊黏成的一团!
他为什么在给自己的爱人口交?!
“透。”平边暮知道系统的效果,也就顺势改了称呼,一边忍着安室透算得上温顺的招待带来的舒适感,一边温柔地摸着安室透的金发,他似乎特别中意这一点,垂下眼看人的时候,眸光都带上了少见的柔情,“怎么了?”
安室透怒目而视,这个人怎么还有脸问自己怎么了,这个要求明明都超标了!他们之前约定的时候根本没有提到做爱的范畴里面会包括这些东西啊!就算大家都是男人那也不行!
但是——
他确实没有那么生气。好歹是自己喜欢的人,自己选择的人,怎么也不至于真的随便动怒指责。
安室透甚至能回想起自己过去是怎么跟这个人结交在一起,又是怎么堕入爱河难以自拔的,那些浪漫的回忆让他根本狠不下心来对这个人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平边暮歪着脑袋看着“恋人”面色转换来转换去的样子,觉得有几分的有趣,很快安室透就决定了什么。
“唔。”他推着舌头想要把巨根吐出来,无色的津液沾在茎身上,从龟头到根部差不多都是,看上去黏黏糊糊的,又带着异样的色情。
安室透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嘴巴里全都是平边暮的味道。
平边暮玩得正高兴呢,本来还想着继续让安室透帮自己口交的,哪曾想换了花样后,安室透更想要拒绝,只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作罢,只是——
“嗯啊!”
平边暮熟练地撸动着因为充血看上去非常狰狞的几把,稍微舒缓了一点情欲,然后冷眼看着安室透被体内的玩具规则的震动直接送上了高潮。
他可没说跳蛋已经结束了惩罚呢。
饶是再怎么身体精神好,接二连三没有喘息的高潮也足够消磨人的精力了。
平边暮半跪着试探了一下后穴的松软程度,原本可能能夹痛手指的穴壁现在只会热情地欢迎它的存在了,他索性就把几把顶上了穴口,但是又不进去。
“自己动。”不容置疑的命令声。
安室透的大脑接受了这个信号,再一次倔强地控制身体撑了起来准备服从指令。
“你真的是个混蛋。”他一边分开流畅修长的双腿扶正身体,对上了合适的点慢吞吞往下坐,一边对视着恋人的眼睛咬牙切齿。
“很可惜你就喜欢我这种混蛋。”平边暮觉得无关痛痒,都是任务罢了,虚拟的感情,虚拟的恋人,只有现在这种交合才具有真实的体温。
吃吞的速度不是很快,穴肉已经很卖力地在讨好了,但是从穴口到前列腺,再到肠道的速度依旧算得上是缓慢。安室透自己都唾弃自己废物,自然更不敢去看平边暮整暇以待的笑容了。
何况一步一步地到被异物充实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他中间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想要站起来的冲动,但是——这是平边暮的几把。
安室透想到这点就感觉充满了安心感,身体也尽可能地放松,捂住了嘴巴继续。
微酸的肠液裹挟着龟头,温暖着茎身,讨好着,却也恨不得把这个东西用最快的速度拆吞入腹。
手指抓着被单的力道不断增加,水声慢慢地清晰了起来,而安室透的眼神也越来越被欲望充斥,咬着下唇的模样好像随便被碰一下都能浪叫出来。
他轻轻摇晃了一下腰肢,那根几把就毫不犹豫地变得更大了一圈!
“怎么?忍不住了?”金发青年戏谑地感受着那种从血肉传达过来的欲望,半是挑衅半是情动地看着平边暮逐渐深沉的黑色瞳孔,甚至挑弄一般地用舌头舔过了他的耳垂。
“我还以为你看过那么多黄片,怎么也不应该这么生疏呢——”平边暮非但没有被刺激到,表情反而越发的无奈,“需要我帮忙吗?”
安室透一听这个立刻就像是炸毛的猫一样拒绝了:“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需要在这种事情上被帮忙!
咬紧牙关闭上眼,狠一狠心他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他没想到自己会被顶到跳蛋!
“你居然忘记了身体里还有跳蛋。”平边暮只觉得好笑,看起来是功率不够,居然都被遗忘了呢。
双管齐下的话,他倒是真的没什么问题,但是安室透显然是受不了的。
安室透灰紫色的眼中含着水光,呜咽声细碎,看样子是刻意把示弱的声音咽进了肚子里。
“既然你喜欢,我就更加努力一点吧。”见状的平边暮把功率再往上调了一档,安室透没来得及看到遥控器上标着的“特殊”两个字的符号就被高频率的颤动剥离了神志!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玩具,系统配备的道具怎么可能这么普通。
这个东西会慢慢地改造安室透的身体,直到最后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随便一碰都容易出水。
“哈、哈啊——你为什么不先把、跳、跳蛋拿出来再——让我动?!”安室透的呼吸都乱了节奏,恨不得扭过身把这个欠收拾的家伙揍一顿。
“因为这样有趣。”他挑着眉,毫不遮掩自己的恶趣味。
精神在拼了命地反抗,想要跟这个人理论,但是跳蛋的功效却越来越明显,安室透已经快要被震得说不出来话了,跳蛋的每一次冲击都那样的舒服,又那样的飘然,但是还没有等他感受完就进入了下一次的撞击,以致于身后的淫液似乎不要钱一样在流淌,他半吐着舌头,分明已经能感觉到缺水了。
这种身体反应已经违背了正常男人的生理,但是陷入情欢的安室透显然无暇去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已经遵循本能抱住了平边暮的腰际,甚至直接用着身形的优势把人按在了床板上,身体则是努力把已经膨胀地堵住了穴口的几把往更深处吞。
平边暮抬起深蓝色仿佛深渊的眼睛,只能看到安室透充满欲望的眼神,但是他其实不喜欢——因为这种时候的安室透是具有进攻性的,而不是他喜欢的那个温柔体贴懂得分寸的成熟青年。
平边暮那只修长的手指流畅地滑过安室透没什么起伏的奶子上,惹得深色皮肤的男人全身都战栗了一瞬。
“可惜了,不能吸奶。”他随意地点评着,然后暗示性地轻咬着奶头的小乳蒂,舌尖将那一点区域缓慢而细致地舔舐了一遍,如愿以偿地感觉到了安室透加重的喘息声和肌肤毛孔里分泌得愈发多的汗水。
“你、嗯啊、想什么呢!哈啊、哈,我是、男——的!啊!”一句话被快感切割成支离破碎,嗓音里的抗拒也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邀请,除了让人更加想要欺负外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当事人无所知觉。
平边暮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大喘气,但是其实随时可能会软得瘫倒的安室透,语调难得地带了点认真:“我确实舍不得对你这么做呢。”但是这个世界里需要睡的人那么多,总有合适的,比如——琴酒。
想到那个杀伐果决的银色长发的男人,他就不自觉就舔了一下唇瓣,没记错的话,系统里面正好有张道具卡挺适合琴酒的呢。
安室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平边暮久久没有给反应这件事让他泄了气,本就是靠着精神气才能勉强抵抗着跳蛋的功效,这下终究是撑不住了,直挺挺地摔在了平边暮的身上,恶狠狠却没什么实际用处地威胁了一句:“少想那些恶趣味的东西!早晚把你抓进局子里去!”
平边暮轻哼了一声,手抓住恋人的臀部随意地掐了一下,就能感觉到安室透靠着习惯频率才忍住的快感的泪水几乎要被直接逼落:“警官先生是要把恋人送进监狱里面然后玩锁链py吗?或者再刺激一点的电击py?”
“嘛——累了吗?可惜我还没有觉得很累呢。”平边暮拿过安室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桌面上的皮筋,将半长的黑色头发扎起,指尖揩去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紧接着就——掐住了他的腰让他狠狠地坐到底!
一时间安室透的大脑被快感炸成一片,只能持续不断地浪叫,而平边暮九浅一深的抽插也直接让他思维空白!
之前的小打小闹带给安室透的“也没什么”的错觉在一次次的进出中消失殆尽,他只能被平边暮的节奏拖着,在每一次被龟头和跳蛋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失声地喊着一些荤话,甚至被迫承受不带套的前提下平边暮射进身体深处的滚烫的精液。
“快要……受不住了!啊!”
“我错了、真的——哈、哈、这个速度太超过了,嗯啊!”
“哈、不够!再多、深,咳,深一点!你是不是不、行!唔嗯!”
整个房间里都是淫荡的叫声和男人故意说出来刺激人的话语,交叠在欲望的空气中,慢慢凝结。
安室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个晚上说了多少羞耻的话语,也不知道自己被平边暮艹射了几次,反正睡过去的时候,视野里朦朦胧胧都是各种精液,不管是床头还是床尾都没有放过,甚至到最后他都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欲求不满的男人还不肯停下。
“我还没吃饱,你刚刚说话挺硬气的,所以——至少也要满足我吧。”恶魔在他的耳畔低语。
记忆晃来晃去,都是被艹醒然后再一次睡过去的重复交叉。
坐起身就感觉到腰酸背痛的他忍不住瞪了一眼安稳地睡觉的平边暮,想去掐一把这家伙的脸——这个混蛋肯定没有做清理!他今天还要去波洛咖啡厅打工的啊!
咖啡厅?
本来被理顺的思绪陡然又混乱了一阵。
他到底是时候遇见这个家伙的呢?昨天、发生了什么?
安室透很快就回答了自己。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一直没等到自己的平边暮主动来找他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一些调情的话让他觉得尴尬又无奈,之后就是让这个家伙收敛点,自己忙完活就跟着人回了家,再然后就直接开始做了。毕竟他们很早之前就是恋人了,因为卧底的工作他不方便跟这个人随时联系,甚至需要跟别人逢场作戏,为此平边暮还吃过好几次醋,所以——
这么想着又感觉昨晚被欺负的事情不算什么了,毕竟是他没有尽到恋人的义务,总是在约会的半途被拉去做任务。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叹气一声就走进了浴室自己清理,平边暮虽然没有做很多事情,但是至少把跳蛋拿了出来,清理起来不会那么麻烦。
“唔——”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后穴的时候,被摩擦得发红的穴口隐隐泛痛,毫不避讳地提醒他昨晚那些荒诞得仿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剪影。
平边暮!
安室透心里念着他的名字,也说不出来是爱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
“嗯?”门被哗啦一声拉开,安室透惊讶地转过头,就看见身材修长的男人靠在推拉门的门沿,手指从下往上地把头发撸起,露出了俊气的半张脸。
安室透承认,自己就是喜欢这个人在床笫之欢的时候的直率和平日里哪里看都帅的脸蛋。
“要去工作了?”平边暮还没彻底睡醒,安室透的动静又小,要不是他本人的警惕心太强了还真不一定注意得到。
看着昨天还跟自己表示“我们不熟”的金发帅哥今天已经彻底认为自己是谈了很久的恋人并且也不抗拒自己的亲近后,他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笑容。
“我帮你清理吧。”他歪着脑袋轻笑着,但是表情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安室透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顿了顿,暗道自己今天可能没力气打工了,立刻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还要掩饰自己因为叫唤而用过头的嘶哑嗓音,糊弄说自己是发烧了。
电话刚被挂断就再一次被平边暮带进了欲望的世界里。
x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人眼睛疼。灯红酒绿的世界里,贪欲和罪孽慢慢地延伸,想要遮住太阳。
“这间酒吧是个好地方。”平边暮把高脚杯放在了吧台的桌面上,轻佻的目光瞥着身侧随性喝酒的银发男人,“喜欢吗?”
“情报呢。”琴酒没兴趣跟这个据说有断袖之癖喜欢睡男人的家伙扯皮。
如果这个人不是组织安插进警方的卧底的话,他现在连喝杯酒的时间都不会给他挪出来。
平边暮自讨了个没趣,把资料推给了琴酒,托着下巴看他:“给你。”
“最近组织里有卧底在传递消息,看着点,我要把那个小老鼠——抓出来。”说到最后,琴酒的嘴角都咧起了笑容,只是森冷得让人头皮发麻。
平边暮特别幼稚地在那里转酒杯,嘴上非常的敷衍:“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是哪些人在传递消息,但是很可惜,一个已经是他的床伴了,而另外两个——在他的狩猎名单上,哦,对了,就算是这个现在不近人情仿佛脑子里除了杀老鼠就是做任务的男人,也是他的目标呢。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琴酒冷了语调,光线扫到他墨绿色的狼眸里,仿佛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换成任何一个别人都可能会被这样的他吓到,但是平边暮还是毫无反应,继续拨弄自己的杯子,目不斜视:“听了。”
琴酒实在是跟这个家伙沟通不进去,反正到时候任务失败的话他绝对不会轻饶这个划水的废物,正欲抬步往外走,就听到身后的男人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毕竟我可是你最信任的人。”
任务执行的时候出了一点差错,琴酒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居然被一群垃圾追着跑了半个东京,而且自己的手在流弹中被打伤了,根本对不准敌人,实在是憋屈得要死。
“呀,这不是琴酒吗?~”带着调戏一般尾音的男声打断了琴酒的逃亡。
琴酒抬起头,就看见平边暮撑着伞站在自己的身前,整个人除了沾了地面污水的鞋外都干干净净的,跟这条阴冷的小巷格格不入。
“还真是巧呢。”平边暮一点都不心虚地说着。
其实半个小时前他还在陪安室透购买晚饭的食材,但是系统的定位系统发了消息说琴酒负伤了还在被追杀,你说这机会好不好,要是不睡一顿都对不起战损状态的琴酒。
所以平边暮就直接丢下了安室透,还顺手拿走了本来准备玩雨天漫步情趣的伞。
在思考烛光晚餐的安室透就莫名其妙只配得到一个敷衍的吻和后天见的承诺,然后跟一车的食材石化在商场里。
“找个安全的地方。”听到了脚步声的琴酒下意识就想拉着平边暮往楼梯下躲,然后反而被平边暮拽住了手臂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平边暮的嗓音沉稳有力,在这个被雨水声浇溉的世界里是琴酒能听到的唯一的——清晰的声音:“躲那里能躲多久,跟我来。”
琴酒被丢进了平边暮那辆天蓝色玛莎拉蒂的后座,还被丢了一套一看就知道被放置了有一段时间的换洗衣物。
“我稍微比你高一两公分,你能穿。”
平边暮合上了车门,稍微清理了一下琴酒的伤口流出沾在车身上的血,刚起身就直接迎面撞上了从拐角出来的黑色长发男人。
“fbi搜查官。你有见到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走过吗?”赤井秀一锐利的视线扫过了车身,嗅觉也自发地开始寻找蛛丝马迹。
“有,往——”平边暮思考了一会,指了一个方向,“那个方向跑过去了。”
赤井秀一却没有动,表情冷了一些,看着后座的门。
啊,不愧是主要角色呢,果然没那么好糊弄。
平边暮啧了一声,在赤井秀抬腿走过来的时候,他错身将赤井秀一推到在了车窗上,系统加持过的身体爆发直接压制住了想要反抗的赤井秀一。
向来强大的男人被死死地按在车窗上,没办法直接挣脱,抬起的眸中愈发燃起了警惕。
“这么喜欢我的后座?不如喜欢我的副驾驶吧,我倒是不介意跟人玩车震的呢——”
赤井秀一自然辨认得出来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比如这个人说“车震”是假的,但是想睡他确实是真的。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人。
不过赤井秀一确实没有什么抓人的心思,挣脱了这家伙也多少用力阻拦的手臂就转过身离开了。
等到确认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平边暮才拉开了驾驶座。
“你把我的任务伙伴搞走是什么意思?”琴酒终于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话,但是这个话里的意思——
平边暮陷入迷茫:“…啊?”
“莱伊是我的搭档。”琴酒见他没听明白,就再重复了一遍,“刚刚他那些话是骗你的,为的就是让你露出破绽确认我的位置。”
因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反而被骗的平边暮:“……”好气哦,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算了,既然如此——”琴酒虽然觉得樱桃酒这个家伙愣住的表情挺稀罕的,但是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为了这点无聊的东西留下来,直接就推开了门。
想起被自己丢在商场里的安室透的平边暮:不行,都抛弃了烛光晚餐,这还睡不到人岂不是亏大发了!
平边暮曲起指关节一下一下地叩着方向盘,挑起了眉:“话说我最近拿到了一些你会感兴趣的资料,u盘在我家里。”
“…”琴酒刚踏出去半步的脚收回也不是,继续出去也不是。
“虽然我是很想跟你再多一次会面的机会的啦,但是会增加被别人发现到的可能吧?”
琴酒衡量了一下两边的风险系数,“啧”了一声,重新甩上了门。
平边暮的家里被打理得很好,这主要归功于安室透,能被作为典范的居家好男人实在是看不过眼男朋友乱七八糟的窝,定期会来打扫,然后被按在软床、沙发、地板、浴室来来回回做个好几遍才能被放过。
“u盘。”酒厂大哥下意识绷紧神经观察了一遍周围,确认了没有任何的异样后也并不想要久留,陌生的地方会让他的精神一直都高度集中,太费脑子了。
“别急,先喝个茶吧,毕竟第一次进我的家里,我也得尽一点主人家的道理。”这个道理适用任何一个正常社会教育出来的日本人,但是并不适用于组织这些亡命之徒。
按道理琴酒应该是要把枪管塞进平边暮的嘴巴里教他好好做人并质问是不是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莫名觉得有几分的安心,奇怪地没有拒绝这份蜜糖裹着毒药的邀请。
当然,现在的他也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是绝对忠诚于自己的。
平边暮轻笑一声,之前在酒吧说的那句话其实就是一种强力的修改,让琴酒绝对信任自己,看起来琴酒确实毫无知觉地就进入了圈套。他转身进了厨房,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特殊的药粉洒进了琴酒的那杯茶里面,这东西无色无味,完全不会被发现。
真想看着琴酒在情动的时候浪叫的样子,如果说安室透是顶级的居家人选,那么琴酒就是一个绝佳的攻略对象,毕竟把那样一个随时可能杀死自己的人压在身下带来的刺激感可不多得。
“口渴了吧,喝喝看,我觉得我泡茶的手艺还是可以的。”平边暮把茶杯推向了琴酒,小巧精致的陶瓷杯装不了多少的水,就算被下了药也不会有多少的药效,而琴酒自己又承受过抗药性训练,如果平边暮真的敢动什么手脚,他有自信能在药效发作前抢先干掉平边暮这个叛徒。
平边暮坐在琴酒的对面,双条肌肉匀称的大长腿轻微地晃动着幅度,有意无意地蹭过了琴酒的裤腿:“怎么样?好喝吗?”
琴酒没感觉出来任何的东西,就普普通通的茶味,可能稍微带了一点茉莉花的香气。
“很难喝。”他冷冷地丢出这句话,连带着一点鄙夷,显然是对平边暮之前的卖弄进行嘲讽。
“是吗?”平边暮托着下巴,眨了眨淡绿色仿佛湖水一般的眼睛,把琴酒的注意力都勾了过来。
“有没有觉得身体里面有些发热,大脑也很神志不清?想像荡妇一样求着别人艹?”
这句话简直是明示了,琴酒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传闻里喜欢睡男人的疯子会胆大包天到对他打起了这样的主意,已经被怒火填满的大脑促使身体同步地就掏出了伯莱塔,他准备解决这个脑子有病的家伙,管它组织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药效已经发作了。
视野骤然变成了五颜六色还被摔在地上的调色盘,除了库拉索那种特殊的人才基本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幻觉,晕眩的感觉也一阵接一阵地涌上脑子,琴酒觉得自己大概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但是名柯世界里能止小儿啼哭的killer绝对不允许自己这样轻易地认输,他飞快地用毫不留情的力道咬住了自己的舌尖,用疼痛刺激大脑保持短暂的清醒,并且在这期间凭借本能和感觉朝某个方向开了两枪,紧接着——身体被药效强制进入了昏迷。
平边暮确认琴酒倒在了桌上后才转过身去瞧刚刚跟自己擦身而过的两颗子弹,它们非常强力地打进了墙壁里,甚至带出了几道微小的裂痕,由此可见这个人的决心到底有多强。
啊,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到时候安室透看到的话很难解释。
“啧。”平边暮的心情在想到安室透那副笑意盈盈的表情配上专业套情报的话术的一刻变得非常的差劲,连带着他处理琴酒的动作都大了起来。
系统商城里的东西很多,双性改造的药剂更是五花八门,平边暮随手选了一款就注射进了琴酒的血管里,顺手还买了一瓶丰胸的东西。
看着这位冷酷的杀手顶着两个成型的大奶子出任务,不是非常的美妙吗?
昏迷的琴酒依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会热一会冷,尤其是上半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按摩,硬邦邦的胸肌是被特别照料的地方,每一处的肌肤都被细心地抚摸过,连带着传递过来了奇异的热度,再然后那块地方好像就变得越来越——痒?
“唔——”
平边暮还在按摩琴酒未来的大奶子,以此保证效果达到预期,一抬头就听到琴酒因为药效和按摩手法发出了舒服的声音,这取悦了他。
“真可爱。”
平边暮满意地看着乳蒂慢慢地被顶了出来,本来不应该有肉的区域冒出了奶子的雏形,他放下药剂,手忍不住摸了一把。
手感还行。
不过琴酒要是醒过来的话事情很容易脱离掌控,平边暮索性在药效发作的时间里把琴酒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搜刮了下来丢到了杂物间里,尤其是那件黑色的风衣,简直像是什么武器百宝箱,口袋里什么都有,怕不是下一秒点个火星就能把整栋楼都炸了。
“情趣镣铐?”进入商城的平边暮其实本来只是想搞个简单的镣铐防止琴酒暴起杀人,没想到捞到了好东西,这东西的效果是——除了跟主人说“老公,艹我”外,永远都无法解开,而且还会随着每一次挣扎朝对方的身体里注射微量的春药。
很不错的设计。平边暮非常乐意承认自己跟这个东西的设计者臭味相投。
而身体的改造也终于成功了,平边暮把人带进地下室上了锁铐后就脱干净了琴酒的衣服。
他掰开琴酒的两条大腿一看,已经有两个穴口在翘首以待自己的大几吧了,其中一个穴口柔软湿润,粉嫩的血肉缓慢地翕动着,偶尔还能带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估算着迷药的药效也快要过去了,平边暮轻轻地咬了一下琴酒的奶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点甜意——产乳了呢。
他越来越期待琴酒看到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时候会起的反应了呢~
琴酒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昏暗的四周,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看清楚了冷色调的房间布置,还有自己身下那张柔软的大床。这个地方很干净,但没什么人气,似乎只是定时会被打扫的废弃房间。
手腕上有一点隐隐的痛感,他顺着看过去,再感受了一下——是锁链和手铐。
樱桃酒这个疯子居然真的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琴酒冷冷地甩了甩锁链,闹出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刚做好饭菜的平边暮。
男人进来的时候手上还端着一份饭菜,不过大概是看琴酒的表情太恐怖了,直接把东西放到了门口的桌子上防止跟人打斗的时候摔下去才走了过来。
浪费粮食可不是他的本意,平边暮可心疼自己煲的鸭血汤了。
“琴酱~”平边暮喊人时刻意压低的嗓音勾人得紧,但是这会的琴酒只觉得恶心。
贝尔摩德都不会这种腻死人的叫法来喊他,因为那个女人很聪明,知道自己下一刻可能就会拔枪直接解决自己,但是平边暮却不一样,这个男人疯起来根本不会理会他的威胁。
“你找死——!”琴酒一字一字仿佛要把话语嚼碎了,盯着平边暮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整个人都带着毒蛇的阴冷和疯狂,手上也是一直在动作想要逃脱这个一看就很简单的手铐。
平边暮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语调平缓:“琴酱,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哦?看起来你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呢——”
他伸出的手掐住了琴酒圆润可爱的奶子,垂下的眸中满是恶意的笑:“这里还会产奶哦~”
琴酒顿住了,他迅速地低下头去看,虽然轮廓并不是那么的恐怖,但是毫无疑问——那里的弧度不对劲!
“你对我做了什么!”琴酒狠狠扯了一下锁链,非但没有挣脱,反而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锁链里面刺进了皮肤里!冰冷的液体瞬间就随着血的流动消失不见,但是琴酒知道那不是错觉。
就在琴酒看上去惊怒未定的时候,平边暮的手指已经随意地玩起了那凸出的小乳蒂——
“放开!”琴酒狠狠地抬起脚就准备踹向平边暮的裆部,带着决然的狠意,毫无疑问,要是被他得逞了,平边暮直接能一个月都别想动那根几把!
天知道他刚刚感觉到从胸口传来的快感的时候在想什么,屈辱,杀意,愤恨,交织在一起的负面情绪终于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他磨着自己仿佛狼一样的利齿,清楚地在内心发誓——这个人就算不是老鼠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啧。”平边暮也冷下了向来温和的眉眼,里面的锋芒带着恶意直白地倾泻出来,“看起来你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本来还准备跟人来点情趣的男人起身,刻意地放慢了脱衣服的速度,就是为了让琴酒在危险来临前拼了命地挣扎,直到那些催情药发挥够药效为止。
琴酒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到不对劲,虽然身体好像在不断地变得虚弱,但是想起锁铐注射的药水,也不是不能想象,所以他对平边暮又怂又磨蹭的行为还嗤之以鼻,直到他发觉自己的后穴流出了“水”,而且沾湿了穴口的肌肤。
?!
地下室并不通风,但是平边暮有意无意地没有关紧门,小小的风丝从门缝钻了进来划过皮肤,冰凉的触感立刻就带着隐秘的快感传导到了大脑!不仅如此,他甚至能感觉到空虚的欲望,不是从正常的分泌道出现的,是一个他明明不应该有的穴口!
对人体有着分外了解的杀手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身体被改造的现实。
想清楚这些后他反而冷静了下来,这种东西不可能是组织的实验室里流出来的,boss也没有往这个方向发展实验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平边暮通过某种渠道——可能是别人也可能是他自己——得到的。
这是个非常危险而且完全不可控的因素,但是组织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琴酒的大脑立刻就作出了判断,同时他无比清楚自己需要把这些重要消息带出去,或者用一定的方法直接把这个人敲晕带回组织,撬出更多的情报。
平边暮就看着琴酒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上渐渐浮现了药效带来的红晕,终于舍得施舍那么一点的笑容:“让我猜猜,你是想把我带回组织问药品是哪里来的对吗?”
“是又如何?”琴酒没有半点被拆穿心思的心虚,抬起的狼眸依旧充满了素来的骄傲和倔强,但是毫无疑问,系统配备的东西在药效发作的方面成果明显,平边暮看得出来那些被隐藏着的——渴求。
“啊啦,真无情呢,不过放心吧,我可没有半点隐瞒你的意思呢。”他随性地摊了摊手,不着痕迹地刮了一眼琴酒因为情动滚动的喉结,这样危险又性感的男人才是迷人的猎物呢。
“那就配合我吧。”他抽开了皮带,常年锻炼造就的修长有肉的长腿顺势压住了琴酒的大腿,无比确信琴酒想要得到机会让自己解开锁铐,但是要是把他轻举妄动弄晕的话反而达不到这个目的了,所以现在的他很安全。
琴酒确实是这么想的,禁锢双手的东西确实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挣扎了这么久依旧能感觉到紧贴着肌肤的灼热,那是注射了药物的伤口处,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
熟悉的浅绿色眼睛盯着他的全身,男人赤裸着身体坐下,用修长的手指卡住了他的下巴,没有很用力,但是却没有办法挣脱,紧接着那条灵活的舌头就直接伸进了他的口腔里面,而且把握着力道确保琴酒不能合上嘴咬伤自己。
他看着男人眼中的屈辱,只觉得下身有了愈发强烈的欲望。
“我还真的是很爱你呢。”
暧昧的水声中,他模糊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只手探进刚张开的女穴里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哈啊!”琴酒没能合上的嘴里因为情动终于出现了一点类似示弱的声音,“咳,唔——”
他的身体在多重因素下不自觉地发颤,穴道的肉开始了自发地讨好,热情地包裹着并不温柔的手指,吞食着。向来硬朗的躯壳在这简简单单的一次顶撞中就软下了腰,半瘫在了平边暮的怀里。
平边暮也不含糊,确认没问题后就抽出了沾着液体的手指,顺了两次几把就直接把发亮的龟头插进了那贪吃的口中,任由青涩的穴肉一寸一寸地吮吸自己的巨根。
第一次被开苞的穴口承受不住愈发膨胀的肉棒,快感更是让它不自觉地就收缩狠狠夹住了异物,琴酒在快感的浪潮中听到了平边暮被夹得头皮发麻而发出的舒爽倒吸声。
“你很有天赋呢~”平边暮缓过来后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情好的时候就不再吝啬自己的夸奖,伸出的手也抓着琴酒的大奶子用掌心抱,然后稍微使了一点力。
他听见了琴酒不受自己控制的呻吟。
“你、轻点!好舒服——再、揉揉那里,嗯啊、哈、嗯——”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人长着一头的银色长发有着一双能威慑人的灰绿色眼睛,哦,还有一口男性特色的好嗓音,怕不是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卖y现场。
琴酒觉得自己怕不是已经被感染得一起疯了,原先还准备了很多解决这个家伙的方案,但是身体却淫荡地擅自接受了那个家伙的肉棒,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淫叫,仿佛真的非常享受这种性事一样。
快感随着东西的深入而往上爬,在顶到敏感点的时候更是汹涌而来。原先的那些考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欲望卷没了,琴酒倾泻的银色长发盘在了男人大腿上,他勾住了平边暮的脖子,呼吸都在打颤,却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还不够深、你动一下——你是不是不、不行,啊——!!!”
平边暮觉得琴酒这个人就很奇怪,成年人对自己的欲望非常的坦诚,琴酒也不例外,所以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毫不掩饰喜欢的淫叫让他听着觉得舒服,但是这个人又奇怪地不肯服输,明明都已经被他摁在床上艹进了身体里还要说惹人生气的话语来刺激他。
“这是你自找的。”平边暮放开了一开始收敛的动作,巨根在穴口里先是预告一样地进出了一下,然后不给任何准备地就直穿入体捅进了琴酒的子宫里!
琴酒“嗯啊!”地尖叫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头一次被快感撕破了沉稳,他被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艹得毫无招架之力,快感四溢,甚至翻出了眼白,瘫软成了一团不知名的东西。
“忘记告诉你了,你的身体里有子宫,虽然发育没有完全,但是也不排除怀孕的可能性哦~”平边暮凑过去说着,一边使唤系统把琴酒的感情中枢修改掉。
既然琴酒对组织这么忠诚,甚至连这种耻辱的时候都会想着如何保全和发展组织的利益,那么就把琴酒的感情全部移接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陷入情爱的恶狼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琴酒眼前的世界骤然变得混乱,他的大脑神经中枢接收不到正常的视听信号,全身上下的防御和警惕空前的差劲,系统轻而易举地就钻进了他的精神中肆意地修改了很多东西。
包括对自我的认知和对平边暮的认知。
“琴酱,快乐吗?”平边暮一边把人艹得神志不清,一边还嫌弃对方除了浪叫外不给别的回应的举动。
不开心,所以他轻咬住琴酒的喉结以示惩戒,如愿以偿地感觉到了琴酒来自本能的战栗。
“快乐,你再继续啊——嗯——不许——停、哈!”琴酒还在欲求不满地冲平边暮发号施令,但是被人掐了一把腰上的肉就瞬间老实了。
这个人是值得信任的,是自己的港湾和归宿。忠于本能的琴酒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这点,所以行为上都带上了一些的放松,也让平边暮的艹干不再充满堵塞感,动作也流畅了很多。
平边暮戳了戳琴酒因为情欲膨胀了一些的奶子,沙哑的嗓音一挑一挑:“痒吗?不如自己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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