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既然你不喜欢那个玩具,那就不用它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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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戛然而止,对于后面即将上演的乱交,奥德赛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不得不说,夜莺不愧是流光的头牌,表演中轻轻松松就能激发起人们的性欲。但对奥德赛而言,却也不过如此。
若是把夜莺那张脸换成莱纳……奥德赛舔舔嘴角,性器以奇异的速度迅速硬挺了起来。
“刚刚夜莺的表演你都看见了吧?”奥德赛淡淡地询问跪在一旁的莱纳。
听到奥德赛的提问,莱纳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下一秒从沙发旁的小柜子中取出一个假阳具,扔到了莱纳眼前:“前面那些比较麻烦,你就直接从最后一个表演开始吧。”
虽然男人的每一个字莱纳都听得懂,但拼凑在一起后,莱纳消化了半天才迟钝地理解了其中的涵义。莱纳倏然抬头,正与奥德赛的目光对视,不同于男人眸中的暗沉无波,莱纳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看见莱纳没有动作,奥德赛沉下脸,声音发冷:“怎么,是没听懂,还是这个假鸡巴的尺寸不能满足你?”
这个假阳具虽不算是大号,但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若是通了电在人身体里抽插起来,势必能让人欲仙欲死。
而奥德赛明知莱纳不是这个意思,却硬要这么扭曲,语言中羞辱意味浓重。
莱纳依旧没动,奥德赛也不急,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半晌,莱纳缓缓俯下身,捡起了那个假阳具,死死地攥在了手里。
看见莱纳的动作,奥德赛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莱纳跪爬到他正前方的地毯上:“开始吧。”
莱纳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感受着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脑中回想着刚刚淫秽的表演,看着被自己攥在手里几乎有些变形的假阳具,咬了咬牙,眼一闭心一横,直愣愣地往自己的后穴捅去。
假阳具尚未触碰到后穴,便被端坐在上的男人打断了:“怎么,是想把你自己玩得鲜血淋漓吗?”纵然oga是天生的性爱享受者,但这么暴力行事的话也难免不会受伤。
“既是你不会,那我就教教你,过来。”
说着,奥德赛招手,让莱纳来到他跟前。奥德赛接过那个假阳具,俯身把它矗立自己左前方在地上:“这些日子怎么给我口的,怎么伺候它,把我教给你的技巧好好练练。”
莱纳眼眸微敛,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死死地盯着那个假阳具,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但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遵从着男人的话语顺从地俯下身,用唇舌去侍奉那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仿生材料的皮革味瞬间盈满了呼吸之间,不是很好闻。莱纳上下摆动脑袋按照男人的标准机械地吞吐着,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从奥德赛的角度来看,这实在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姿势。oga浑身赤裸地跪伏在地上,上半身压得极低,几乎贴在地上,口中不断吞吐侍奉着一根硕大的假鸡巴。同时因着这个姿势,oga的下半身不得不高高翘起,勾勒出劲瘦的腰线和白皙饱满的臀部,甚至隐约可见两个臀瓣中间的粉嫩穴口。
尤其眼前这个oga是莱纳,这更让奥德赛性奋,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莱纳太安静了,哪怕在做这种淫荡的事,却仍是一脸冷漠,像一个执行指令的机器人,实在有些败兴。
他要击破莱纳坚守的最后的坚持,让他真正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下一瞬,莱纳眼眸蓦然睁大,被假鸡巴塞满的口中溢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
原来男人就着莱纳这个姿势,将手指塞进了莱纳的后穴里开始缓缓抽插起来,并且次次都恶劣地戳弄到莱纳的前列腺,指尖在上面灵活地搔刮揉按,当作玩具一样把玩。
直接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逼得莱纳喘息逐渐粗重起来,脸上也渐渐染上一层薄红。莱纳下意识想咬住嘴唇,牙尖却刺进了假阳具里。嘴被强行撑开让莱纳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尽可能压低嗓音,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等男人终于抽出手指时,莱纳的后穴已经彻底湿透了,并且随着男人的抽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男人的手指上更是挂着许多淫液,甚至还拉着长长的银丝,摇摇晃晃地连接着那口蜜穴。
对此,男人只是不甚在意地在oga光裸高翘的臀瓣上随意地蹭了蹭,羞辱道:“一根假鸡巴而已,舔得这么有感觉?”
“现在把它插进去,自己动。”
莱纳平复了一下呼吸,喘息着转过身,面向奥德赛跪立起来。那根被舔得湿漉漉的假阳具则被重新矗立在身下,饱满圆润的顶端直指刚刚被男人把玩开拓过的穴口。
莱纳眼眸垂敛,对准了假阳具缓缓坐了下去。这跟假阳具的尺寸虽不及奥德赛,但表面上缀满的凸起也很是熬人。莱纳眉头微蹙,终究是把它完全吞吃了进去,只余下尾端的囊袋部分抵在臀瓣上。
而他堪堪坐下,尚未适应体内的这根巨物,端坐在上的alpha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动开关,引得莱纳发出一声闷哼。那根假鸡巴在穴道内高速地震动着,表面密密麻麻的凸起恰到好处地照顾到了肉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又一浪地袭来。
看着跪坐在地上,插着假鸡巴却一动不动的莱纳,奥德赛明知道是什么情况却仍恶劣地催促道:“快点,自己动。”
莱纳缓过劲后,咬了咬牙,开始就着跪立的姿势摆动腰身上下起伏。高速震动的假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在那口蜜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嗡嗡的电动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奥德赛则当真如同看表演的看客一般,甚至还自己斟了一杯红酒,时不时浅饮几口,然后偶尔点评几句。
“这个姿势看不清楚。看到刚刚夜莺怎么表演的吗?坐在地上,腿分开,你用手握着它动。”
莱纳顿了一下,伏在地上的双手深深地抠进了地毯里。在奥德赛的再次催促下,莱纳终于还是动了。他就着插在身体里的假阳具变换了姿势,缓缓坐在了地上,劲瘦白皙的双腿呈型分开在身体两侧,将双腿间的风光尽数展现在alpha的面前。
oga的玉茎粉白,因为刚刚这一系列的刺激,如今已经完全勃起。后穴则插着一根尺寸可观的假阳具,仅露了一个睾丸形状的底座在外面,撑出了一个嫣红的肉洞。而oga本人也因为这羞耻的姿势,浑身覆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眼尾处更是浮现两抹绯红,勾人魂魄。
在奥德赛的命令下,oga握住假阳具的底座,开始一下一下抽插,深深地捣进身体深处。
“另一个手也别闲着,拧自己的乳头。”
“再快一些,往你的骚点上撞。”
“很舒服吧,叫出来,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坐在地上的oga沉默地执行着这些淫秽的指令,让他拧乳头就拧乳头,让他摸阴茎就摸阴茎,让他插后穴就插后穴。只有在声音上,莱纳死死地咬紧牙关,至多只有几声闷哼,眼见着嘴唇都被咬出了斑斑血痕,那些放荡销魂的叫床是一声也没有。
奥德赛看着莱纳,眼眸微冷。他把假阳具的震动猛然推到了最高档,只见坐在地上的oga发出一声闷哼,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生生被这强烈的刺激送上了高潮。oga像一只濒死的白鸟,高高地扬起了脖颈,腿间的阴茎也射出了一股股白浊。
看着高潮之后坐在地上喘息的莱纳,奥德赛抬脚踢了踢oga疲软下来的玉茎,嘲弄道:“这不是很有感觉吗,装什么贞烈呢。”
奥德赛抬手,抽出仍插在oga后穴中高速运转的假阳具,远远地扔到了一旁,淡淡道:“刚刚你的表现让我很不开心。”
“既然你不喜欢那个玩具,那就不用它了。”
说着,奥德赛拿出一个小瓶,拨开瓶盖怼在莱纳鼻下,强迫莱纳吸入了好几口,这才将瓶子收起,重新端坐在沙发上:“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亲自陪你玩。”
甜腻的气息窜入莱纳的鼻腔,莱纳明知道不好却反抗不了,被迫吸了好几口。这半个多月来一直沉默乖顺的他蓦然撕去了伪装的表皮,抬眸狠狠地瞪向奥德赛,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和难以遮掩的恨意。
就是这个眼神,和刺杀自己那晚一般无二。
奥德赛嗤笑了一声,“这就装不下去了?这么沉不住气,可不是希尔顿家该有的作风。”
在这种情况下提及希尔顿家族,如同在莱纳脸上扇了几个耳光一样难堪。这半个月来自己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其中种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心煎熬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于是莱纳冷笑:“就凭你,也配提希尔顿家族的名字?”
被怼的奥德赛对上莱纳带火的目光:“很好。”说着,他身躯微微前探,在莱纳耳边低语,恶劣的语气仿佛魔鬼的呢喃:“那我等你一会儿求着我上你,兰伯特少爷。”
很快,药效便发作了。这回仅仅是催情剂,不像上回审讯时用的专门的军部oga诱导剂,让人迅速陷入发情期的热潮,变成理智全无只知交配的雌兽。这催情剂虽然也有类似的效果,但药效却改进了许多,只会出现假性发情的症状,却不会真正进入发情期;会挑起人的情欲,却不会使人理智全无。
但莱纳宁可它是oga诱导剂。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莱纳只觉得难堪到无以复加。
他感受着似有一把文火自小腹里缓缓烧起,虽不猛烈,却如温水煮青蛙般要将自己一点点吞噬殆尽。后穴深处也生出一股痒意,好似有蚂蚁在上面爬过,刺激得肉壁也渐渐淌出水来,如潺潺溪流般自穴口流出,沿着大腿线条蜿蜒而下。刚刚发泄过的阴茎也慢慢抬了头,前端的小孔翕张着,不断吐出清液。
最难受的还是脖子后面的腺体,进入假性发情状态使它突突乱跳,跳得莱纳几乎觉得自己的心也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迷人的花香变得馥郁甜腻起来,希望能借此勾来一个alpha,与自己春风一度,共赴巫山。
莱纳紧闭双眼,牙齿几乎将唇瓣咬烂,却依旧不肯屈服。他蜷缩在地上,双臂环住自己,指甲则深深嵌进皮肉里,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抠得鲜血淋漓。星星点点的血迹顺着优美流畅的身体线条蜿蜒而下,宛如红色的蛛网紧紧捆住猎物,使其逃脱不得、插翅难飞。
这实在是一幅凄美的画面,带有古希腊神话般的悲壮色彩。奥德赛承认,他很佩服莱纳的倔强,身为一个本该脆弱的oga,却有着一身不输alpha的铮铮傲骨。但alpha的骨子里便镌刻着征服和占有,尤其是像奥德赛这般的顶级alpha。面对这样的莱纳,他心中叫嚣的是掰断他的羽翼,折断他的傲骨,让他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专属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他不急。飞鸟已入彀,只等它挣扎耗尽所有力气,便是一顿无上的美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莱纳一开始还在用尽浑身力气跟药力抗衡,但越到后来气力越微弱。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涔涔水光覆在白皙的皮肤上,在灯光的反射下宛如绝世珍宝般熠熠生辉。
但即便这样,莱纳依旧理智尚存。之前他每次发情期都注射抑制剂,没有体会过一次情潮带来的欢愉与折磨。而上次的审讯虽然被强制进入了发情期,但过程中理智全无,唯有事后勉强回想起零星令人面红耳赤的片段。他从来不知道,原来oga一旦进入发情期竟是这般难熬,难熬到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深深的恨意。
此时的莱纳,心里真希望能有人来狠狠地填满自己、占有自己,然后把自己送上高潮、攀上极乐。想到这里,他的手逐渐下移,抚摸上了自己早已挺立多时的阴茎。但还不等他开始满足自己,手背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当时便肿起一道红檩。
莱纳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而奥德赛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我准许你自慰了吗?”
“我说了,想要就开口求我。”
回应奥德赛的只是莱纳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就这样,每当莱纳忍不住想要伸手自我疏解时,奥德赛的鞭子便会精准地落下。到最后,莱纳紧闭双目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就连原本令人迷醉的花香也仿佛耗尽一般渐渐淡去,却依旧不肯低头求饶。
奥德赛皱了皱眉,知道莱纳的身体大概是到了极限。若是再拖延下去,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却只怕也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虽然对于不听话的奴隶而言,这些不可逆的损伤也是他应付出的代价。但若这个人是莱纳,奥德赛心底本能地不想这么做。或许是莱纳太合自己的心意了,打磨归打磨,调教归调教,但同时奥德赛不希望莱纳出任何事,他舍不得。
于是奥德赛走到了莱纳身边,蹲下身近距离端详着莱纳倔强的脸,指腹轻轻按在被咬得不成样子的唇瓣上,似是警告又似是喟叹:“刚极易折,太过倔强会吃苦头的。”
说完,奥德赛用手捏住莱纳的脸颊微微用力,撬开莱纳的嘴,塞了一个口球,然后缓缓站起:“你不妨把它看作是契约的一部分,毕竟按照我的要求满足我的欲望本就是你该做的事。我做到了我承诺的,你当初既然签了那份契约,也该履行你的义务。”
“我不管你的感受如何,舒服也好,痛苦也罢,在我让你叫床的时候,就算是装,你也得给我装出来。这是你应该做的。”
听到这几句话,倒在地上的莱纳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眉头微蹙,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让人感觉似乎刚刚只是自己眼花产生的错觉。
奥德赛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他知道莱纳这是听进去了。前一句提醒莱纳别忘了当初决定签契约、活下去的目的,后一句暗示莱纳怎样更容易接受这些要求。然后奥德赛解开了皮带,一端扣在了莱纳的脖颈上。他将莱纳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一手拽着皮带,一边进入了莱纳。
后穴的甬道早已在长时间的情潮折磨下变得高热湿滑,alpha的阴茎甫一进入便得到了热情的招待,爽得奥德赛发出一声叹息。
半个月来的调教让奥德赛对这具身体早已十分熟悉,他知道哪里能让oga爽,自然也知道哪里能让他疼。粗大的阴茎填满oga的穴道后,便开始一轮大力征伐和攻城略地。明明很容易就能撞击在oga的敏感点上,却偏偏不去理会,反而次次进攻生殖腔的入口。若在发情期,那么此处便是寻求欢愉的极乐之地;若不在发情期,还执意进攻,那只会给oga带来无尽的痛苦。
纵然是自小接受过军事训练的莱纳,纵然身体已经被药效支配表现出对情欲的极度渴求,alpha的动作也使得莱纳疼得不住颤栗,浑身微微发抖。
奥德赛看着莱纳的状态,扽了扽手中的皮带,命令道:“叫出来。”
在沉默了片刻后,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oga嘴里溢了出来,虽然因为带了口球声音模糊,却也因此显得懵懂,好似掉入陷阱的幼兽,呜呜咽咽地撒娇求饶。
莱纳的呻吟如小猫爪般挠在奥德赛心头,听得他阴茎又大了一圈:“对,就是这样,再大点儿声。”
oga的声音似乎短暂地停滞了一下,但紧接着果然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呻吟。虽是有几分僵硬刻意的痕迹,但同样让人听得热血沸腾。
奥德赛自然感受得到,他挑了挑眉,拍了拍oga白皙的屁股:“做得很好。”
之后奥德赛也不再为难莱纳,不再故意去撞那生殖腔的入口,开始恣意畅快地抽插起来。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使得大量的淫水如没拧好的水龙头般从交合的缝隙飞溅而出,有的甚至在不断地拍打下被捣成淫靡的白沫,糊在oga的穴口,别样地色情。
一旦开了头,破除了在这一点上莱纳心底的坚持,就再没有什么障碍了。后面即使摘了口球,莱纳依旧会放荡地大声呻吟,甚至奥德赛教他说一些助兴的荤话,他也会跟着复述出来,就好似真正的妓子一般骚浪淫荡,用这种下贱放荡的姿态来博得恩客的欢心。
奥德赛也的确被这样的莱纳吸引住了。火热如烙铁般的阴茎次次抽插都要掠过oga体内所有的敏感点,将那呻吟声逐渐润色得更加真实婉转,而后听到这些的alpha则变得更加亢奋,好似进入了一个无休无止的循环。
二人的这场性爱最后以奥德赛在oga体内射了三回、莱纳罕见地被做晕过去为终结。餍足的alpha一边回味着刚刚酣畅淋漓的过程,一边抱起了莱纳替他做着简单处理。
驯服、调教莱纳的过程更像是自己和莱纳之间的一场博弈。自己虽然乍看处于绝对的上风,但其实很多时候虽胜犹败,比如第一次的刑讯,再比如刚刚的惩罚。莱纳就像一匹孤狼,坚韧狠绝,而想要驯服一只狼崽子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
但终究有一天,他会成为只认你的孤狼。
对于这种想想就令人热血沸腾的事,奥德赛志在必得。
“布鲁克伯爵,您最近常来。”应侍生微微鞠躬,引着奥德赛前往他的包房。
奥德赛略一点头表示回应,拽了拽手里的银色锁链,示意后面的莱纳跟上:“你们少东家在吗?”
“在的,您先去房间里稍坐,我替您去请。”
自从上回在流光调教过莱纳后,奥德赛似乎解锁了新的场景。左右这段时间处于休假期,没什么军务需要处理,因此三天两头带莱纳来这里,借着这里特殊的环境,倒是玩出了不少新颖的花样。
应侍生引着奥德赛来到包房,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赛拍了拍大腿,莱纳便走了过去,跪在了男人腿边,低眉垂目,不发一言。
今天莱纳穿着一身银色西装,修身的定制版型让oga显得更加养眼。但让奥德赛觉得最赏心悦目的,还是那白色衬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黑色项圈。那黑色项圈是奥德赛特意着人订制的,表面的一圈镶满了水银色的碎钻,而项圈的正前方,则镌刻着自己的全名,借此向外人昭示着这是自己的所有物。银色的锁链从项圈前方的小孔延伸而出,另一端正牢牢握在奥德赛的手里。
奥德赛抬手摸了摸oga光嫩的脸颊:“一会儿我和迈尔谈事情,你可以出去在流光里逛一逛。来了这么多次,你都还没出过这个屋子。”
“外面那些人玩得更是花哨,你去看看,若有你喜欢的玩法,回来咱们也试一试。”
说完,奥德赛解开了锁链和项圈的链接,示意莱纳可以走了。
听完奥德赛的话,莱纳抬眸看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和警惕。但奥德赛却不再看他,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下去,自己则倒了一杯红酒,开始查阅光脑中的文件。
莱纳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跪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奥德赛是真的的让自己出去,这才缓缓起身。他低眉垂目,向后倒退着走了几步,这才回身走到门口,借着关门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奥德赛,然后转身离开。
离开那间牢笼,莱纳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他稍微活动了下腰腿,打量了一下地形,然后沿着走廊扶梯往楼下走去。
这里是流光的五层,这一层都是一个个如酒店般的包间,是为像奥德赛这样的贵客长期保留的专属套间,平日里很少见到几个人,楼道里也寂静无声。再往下的四层三层则是一些供客人临时使用的包间,若遇到合眼的对象或者点了流光自己的妓子,都可以来这里共度春宵。因此莱纳一路下来,在楼道里也间或碰到几个搂搂抱抱的身影,伴随着一些听不真切的狎昵之声。
二层便是一些较大的雅间茶座,还有几间会议室,是用来招待来这里聚会谈生意的贵宾的。如今正是晚上,二层虽比不得一层那么喧嚣,却也很是热闹。流光的定位就是顶尖俱乐部,从装潢气派到吃食娱乐,无一不是最好的,再加上培养了一批极为出色的流莺,更加迎合了上流圈子的需求。因此很多贵族巨富家的公子们无论是谈论正事抑或是寻欢作乐,流光都是他们的首选。
再往下的一层则是流光的大厅、酒吧和舞场,上次夜莺表演的舞台也是在一层。在一层寻欢的大多数是身份较低的贵族和商贾,没有包五层套间的地位,也没有去二层雅间的财力,于是一层人最多但也最混乱不堪。
想起上次看到的表演,莱纳眼中闪过厌恶,于是决定只在二楼逛一逛。虽然不知道奥德赛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但既然给了这个自由活动的机会,自己若是白白放过,那才是可惜了。
所有雅间几乎都是满员的,时不时能听见里面说话谈笑的声音,应侍生也是有条不紊地来回忙碌着,一时间也没有人注意到莱纳。偶有注意到的,打量着莱纳的穿着气度,也只当是某个雅间的客人,客客气气地冲莱纳微微欠身,也就继续忙去了。
莱纳漫无目的地在二楼闲逛,不得不说,就这一层的装潢陈设而言,流光的东家也算是个有品味的,细微之处尽显高级。有时仅凭一件盆栽、一株假山石,便可在整体的大环境中切割营造出一份独有的意境。看来奥德赛的这个朋友、泰勒家的二公子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不学无术。
就在莱纳赏玩这些景致的时候,只听不远处某个雅间的门开了,一个人一边告罪一边走了出来。莱纳下意识偏头去看,只一眼便赶紧低了头,背对着那人装作欣赏着墙上的画作。
索性那人也没注意莱纳,只是冲屋里的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待听那人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拐了弯,莱纳这才转身。看向那人离去的方向,复杂的目光中带着惊诧、感慨等多种情绪。
那人莱纳认识,说起来还不算是外人。罗杰斯,安德鲁公爵的长子,当年祖父希尔顿公爵在时和安德鲁公爵交好,自己真实的性别安德鲁公爵是知晓的。祖父曾有意于两家联姻,相中的便是罗杰斯。
这件事情祖父和莱纳提过,莱纳也知道在自己这种家族里联姻的重要性,因此并不反对。所以这件事两家就这么敲定下来,只不过因着莱纳当时年纪还小,没做声张而已。没想到今日,自己竟在这个地方碰见了罗杰斯。
莱纳虽对罗杰斯了解不多,但因着这桩没挑明的联姻,也有所接触,知道这是个温雅之人,绝不会因为寻欢作乐而来到此地。那么他来这里是做什么?见得又是什么人?与此同时,莱纳心里也燃起了希望。两家关系非比寻常,自己眼下正是困顿之际,即然是碰见了,为什么不向罗杰斯求助?且不说报仇,就说暂时存身,相比于奥德赛,罗杰斯那边怎么也该更安全一些。
思及此处,莱纳打定了主意,朝着罗杰斯离开的方向悄悄尾随了上去。
果然,在洗手间旁的休息间里,莱纳找到了他。罗杰斯正一手扶着围栏,透过落地窗向外眺望,另一手的指尖上有星火跳跃,时不时拿到嘴边,轻轻吸上一口。
莱纳迈步走了进去,回身带上了休息间的房门。关门的声音惊动了似是正在思考的罗杰斯,他眉头微蹙地转过身,在对上了莱纳的一瞬间,那素来沉稳的脸上带出了难掩的惊诧。他似是不敢置信,却仍然试探着叫出了口:“兰伯特?你,是兰伯特吗?”
休息室里虽然没有开灯,但明亮的月色透过巨大的玻璃,照在了莱纳的身上。虽然莱纳为了躲避追杀,借助海因兹曼的势力对容貌做了调整,但他终究不忍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如今自己的容貌和过去本就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不真切,却更凸显得那份骨子里无可更改的气质,乍一看,竟和过去的自己完全重合了起来。
可物是人非,终究还是不一样了。自己再没有那慈爱的祖父、恩爱的父母以及那个幸福美好的家了,就连自己……也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莱纳从不知道自己竟也是这般多愁善感之辈,可许是一遭家逢巨变,如今乍见故人,眼中竟觉得有些酸涩。他微微抬了抬头,将眼中的湿意逼了回去。
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言。最终,莱纳绕开了这个问题,缓缓开了口:“你们家如今还好吗?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虽是避而不谈,但罗杰斯心底已经知道了答案:“我们家一切都好。知道你家出事,祖父气急攻心病了些日子,如今基本恢复了,就是一直挂念着你。”
说着,罗杰斯往前走了两步,垂眸看向莱纳,担忧道:“如今外面不安全,你不如跟我走吧,我带你回祖父那里躲避一阵子,咱们再谋它计。”
罗杰斯此言正合莱纳心底的预期,本来他就是为这个目的而来的。如今还不等自己说,罗杰斯便主动提了出来,莱纳心底不由一喜。
可当他抬头对上罗杰斯的双眼时,却似乎透过那表层的关切,看到了他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冷漠,快到莱纳几乎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一瞬间重逢故人的喜悦被浇灭,莱纳警惕起来,只是盯着罗杰斯却没有回答。
罗杰斯又往前走了一步,拉住莱纳的左手贴心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会很安全地把你送到我祖父那里。一会儿就跟我走吧。”
离得更近后,莱纳感受得更清楚了。罗杰斯虽然言语恳切,句句透着关心,眼中也流露出适度的同情和心痛,一切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恰到好处——但正是因为太过完美,以至于像是一种伪装、一种假象,这种状态更像是一种表演,就好像自己被迫在奥德赛面前表演一样!
想到这一点,莱纳顿时觉得遍体生寒。他的眉头浮上不解,不理解为什么罗杰斯要这么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不管是为什么,肯定是对自己而言不利的。
莱纳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不该因为见着故人一时冲动,就这样冒然暴露自己的存在。莱纳半低着头不说话,任由罗杰斯拉住自己,实则用余光观察,估量怎么下手能不惊动旁人、悄无声息地把他一招打晕,自己好得机会脱身。幸好罗杰斯只是个从政的文官,纵然是个身体素质s+的alpha,对莱纳而言只要瞅好时机,一招放倒也不算难事。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我说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原来是在这里与人私会。”说着,那人几步走到莱纳身旁,微微隔开了二人过近的距离。
罗杰斯不得已松开了握住莱纳的手,往后退了半步,看清来人后,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原来是少将,恕我眼拙,一时间竟没认出来。”
奥德赛双手插兜,转头看向罗杰斯,不羁一笑:“哦,原来是安德鲁议员。想来是我的人不懂事,打扰到您了,回去我一定重重惩罚他。”
听到奥德赛的话,罗杰斯似有些不解,但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您这是哪里话,您的人知礼懂事,我与他一见如故,所以攀谈几句。”
奥德赛摸了摸莱纳的脸颊:“方才我过来时,雅间里我的那两位兄长似乎正要派人找您,想来议员您也是有事要忙。既如此,我就不打扰议员了。”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站在一旁垂目不语的莱纳蓦然抬头,看了一眼罗杰斯。只见罗杰斯眼中似乎闪过一道冷意,但那笑容依旧完美地挂在脸上,无懈可击:“是我疏忽了,让您的二位兄长久等,我即刻便过去。”
奥德赛歪头轻笑一声,拍了拍罗杰斯的肩膀:“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客气呢。小晗脾气不好,以后还指望议员多多包涵才是。”
“虽是我的人不懂事纠缠于您,但这件事最好还是别让小晗知道,不然肯定又是一通胡闹,扰了议员的清静,您说是吧?”
罗杰斯那标准化的笑容似乎僵在了脸上,微微颔首:“是,还是少将考虑周全。”说完,和奥德赛到了个别,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赛看着罗杰斯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目光也由玩味不羁逐渐变得冷了下来。他回头看向站在身旁正在消化大量信息的莱纳,嗤笑一声:“说起来,这位安德鲁公子可是个做大事的人。你们家遭难后不久,他就开始和我那父亲及两位兄长走动。这刚多久,两家就已经定下婚约,将我那个oga弟弟许给他了。”
“你这个‘故人’,早就变成你的‘敌人’了。”
“你素来是挺有警惕心和戒心的,怎么这回这么轻易地就相信旁人,果然有过婚约的关系就是不一般吗?”
听到最后一句,莱纳心头一惊。他突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奥德赛:“你都知道?今天这一出,是你设计的?”
是了,作为布鲁克家族打入军部、接替希尔顿家族的奥德赛,在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根据希尔顿家族留下的一些尚未来得及清理的内部资料,自然是能推断出一二的。
奥德赛的表情也彻底冷峻了下来,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有几分嘲弄:“不过是一场考验而已,没想到你还真就不过关,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轻信他人,却质疑你的主人,你这些日子的规矩算是白学了。”
“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只知反抗却不懂忍耐,那就只有挨打的份。希尔顿公爵要是没教你,那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
清晨,阳光带着微凉的水气透过窗帘缓缓洒进了室内,昭示着一天的开始。奥德赛躺在床上尚未醒来,冷峻的眉眼在睡眠状态下似乎少了几分凌厉,宛如古希腊的神只,俊美却不失威严。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浑身赤裸的oga缓缓爬了进来,待到了床边便轻轻地从男人的被脚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原本处于睡梦状态的奥德赛眉头蹙了蹙,然后睁开了双眼。他垂眸看向被子下在自己胯间不断耸动的脑袋,隔着被子抬手摸了摸,然后哑声命令道:“再快点。”
被子里得了命令的oga开始更加快速地摆动脑袋,同时尽可能放低身躯,好让alpha勃起的庞然大物能顺利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早上起来正是情欲旺盛的时段,任哪个alpha清晨起来便能得到这般精心的伺候,无论身心都是十分满足和愉悦的。经过长时间的训练,oga的口活儿已经十分熟练,充分地照顾到了性器上每一个敏感之处,alpha也很享受地喘息出声,对oga的服务予以肯定。
到了最后关头,alpha隔着被子抬手按住oga的脑袋,同时飞快地挺动腰身,一下下将自己的性器尽数送进oga的口中。oga则很配合地放松喉管,像一个合格的飞机杯般任由alpha狰狞的阳具在自己口中抽插,甚至次次侵入喉管,忍受着随之而来的窒息的痛苦。
大约抽插了十几下,男人低喘一声射了出来,浓稠腥膻的白浊瞬间洒满oga的口中,甚至量太多导致oga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激射进喉管的男精。
等alpha把阴茎从oga嘴里抽出后,他掀开了被子,将一直在被子里为其服务的oga放了出来。长时间闷在被子里外加上刚刚激烈的口交,oga现在已经满面潮红,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将那片红晕染开来,好似涂了胭脂一般美丽妖冶。
他出来后顾不上尚未恢复平稳的呼吸,跪坐在床上乖巧地冲alpha张开嘴,让男人检查精液的吞吃情况。水红色的软舌在嘴中若隐若现,而嘴里则干干净净,一丝精液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奥德赛略扫了一眼,没说什么,然后从床上坐起,准备下床。oga看见男人的动作迅速下了床,跪在男人脚边,伺候男人把鞋穿好。
然后,oga背冲男人跪趴在了地上,脑袋转向一侧,和肩头一起紧贴在地面上,双臂则向后伸展,双手用力掰开了自己的两个臀瓣,向男人露出平日里隐藏在缝中的隐秘穴口。嫣红的后穴在指尖的用力下豁着樱桃般大小的小洞,分泌出的晶亮淫液将入口处染得水光淋漓,鲜艳欲滴。
而摆出这种淫荡姿势的oga,在男人冷淡的注视下喘息着发出卑贱的邀请:“请您使用肉便器,让奴伺候您晨尿。”
身后的alpha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注视了其一会儿,挑剔的目光好似在检查这个肉便器是否合格。这才缓缓地扶起自己的阴茎,羞辱性地在oga白皙的臀瓣上打了两下,之后更是恶劣地用粗壮的阴茎在oga的臀缝里来回摩擦,直到听见oga更大声地淫叫,这才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挺身一插到底。
随着啪的一生,alpha的性器已经全根没入到oga体内,只留两个囊袋抵在oga的臀瓣上。然后男人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便开始在oga体内放尿。本应在厕所发出的哗哗水声在oga身体里响起,滚烫而充满力道的尿液肆无忌惮地凿在肉壁上。而本该是不堪重负的oga却随着尿液的射入而发出更为高亢愉悦的呻吟,似是在这个过程中极为享受。
随着男人尿完后将性器从oga体内缓缓抽出,oga立刻训练有素夹紧后穴,将男人的尿液一滴不漏地锁在自己身体里。然后他顾不得被尿液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立刻转过身跪立起来,将刚刚在自己体内释放完的性器含进嘴里细细舔舐,柔软的舌头绕过阴茎上每一条鼓起的青筋,把上面沾染残留的精液和尿液清理得干干净净。
最后oga把清理完毕的性器从嘴里吐出,轻轻地在硕大的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帮男人把它收进了裤子里。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挺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平复呼吸的oga,男人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做得很好,莱纳。”
“去洗漱吧,一会儿楼下陪我用餐。”
等男人洗漱完毕下了楼,莱纳已经跪坐在主座的一旁等候了。依旧是浑身赤裸的模样,就连男人的尿液也依旧含在腹中,将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撑出一个弧度。说是洗漱,也就是简单擦了擦脸漱了漱口而已。
奥德赛来到主座上坐好,开始用餐。莱纳的眼前则是一个空盘子,能吃到什么完全取决于奥德赛给他放些什么。好在oga今天早上表现得很好,奥德赛心情不错,因此凡是自己吃着不错的,全都给莱纳拿了一份放在盘子中。若是像刚开始的那几天,一顿饭莱纳不但什么都吃不到,还得在男人吃饭的时候跪在胯间给男人含鸡巴。
两个人都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吃饭上也是速战速决。吃完早饭残席撤下,奥德赛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抬脚踢了踢跪在脚边的oga:“走吧,带你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听到奥德赛的命令,oga起身爬到一旁的矮几上,叼起上面的项圈,复又回到了男人面前,将那项圈交到了男人手中。
奥德赛接过项圈,戴在了莱纳的脖颈上,拽了拽系在其上的牵引绳:“走吧,小母狗。”
因着奥德赛的少将头衔和伯爵地位,他所住的府邸也着实是不小的。主宅的后面便有着一个巨大的花园,虽然平日里疏于打理导致野草丛生,却也平白多了几分自然意趣,整体而言并不算荒芜。
奥德赛走在其中,仿佛真的是一个富贵闲人,在享受完可口的早餐后,趁着天色正好旭日初升,带着自己心爱的宠物出来在花园里散步——如果忽略牵引绳的那一头是个浑身赤裸、在地上爬行的oga的话。
虽然因着奥德赛本人不喜热闹、不事铺张,所以偌大的府邸也就两个仆从,这个后花园更是不见人迹,但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当作狗一样牵着满园子乱爬,本就是一种巨大的羞辱。可是oga却没有任何羞愤的表情,很是自然坦荡地任由男人牵着,跟着男人的步伐在花园中穿行,所经过的土路上,留下了一串深浅不一的掌印和膝盖印下的坑洼痕迹。
花园很大,奥德赛显然也没有要逛完的意思,只是就着其中的小路走着,很快便走了小半圈。不远处也出现了一株海棠树。如今已是初夏,过了花期的海棠树枝繁叶茂,像一柄大伞罩出一片阴凉。
奥德赛拽了拽牵引绳,冲着oga示意道:“去吧。”
oga得到命令,一路爬到了海棠树下,然后冲着海棠树,就着四肢着地的姿势,缓缓抬起了右腿,摆出了经典的狗撒尿的姿势。之后,他抬眸看向手握牵引绳的男人,请示道:“请主人允许小母狗尿出来。”
男人淡淡地看着他:“尿吧。”
随即,两股尿液喷薄而出,一股是来自oga自己的阴茎,另一股则是来自oga的后穴——男人早上射进去的尿液,终于在此时被允许排了出来。前后两股尿液混杂在一起,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尽数浇在了树的根部和周围的泥土上,氤氲出大片的湿痕,泛着淡淡的腥臊之气。而与此同时,oga也放荡地呻吟着,好似一只发情的骚母狗,在这种近乎失禁般的排泄中也不放过对快感的追逐。
等oga排泄完,奥德赛扫了一眼他那狼藉不堪的下体,皱了皱眉:“怎么又弄得这么脏,尿得到处都是。走吧,回去清洗一下。”
这次,oga才真正得以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等他从洗漱间出来,男人已经正坐在沙发上用光脑看着今天的报纸。他迅速爬了过去,在男人脚边跪好。
见莱纳出来,男人放在了光脑,摸了摸oga那光洁的脸颊:“时候不早了,陪我去楼上办公吧。”
说完,奥德赛从一旁的柜子抽屉里取出了几件东西,放在了莱纳面前的茶几上:“这些小玩具,你是想自己戴,还是主人来给你戴?”
oga恭顺地看向奥德赛,讨好道:“自然是希望主人能亲自给奴戴上。”
奥德赛轻笑一下:“你倒是乖觉。”说着,男人首先拿起了那个刻着自己名字的订制项圈,扣在了oga的脖颈间,摩挲着自己名字的纹路,“记住了,你是我的。”
紧接着,男人拿起了一对乳夹,夹在了莱纳的乳头上。那乳夹设计得精致漂亮,尾端是银色的镂空小球,里面其实是个铃铛,再往下则坠着黑色的流苏。只要轻轻拨弄一下,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接着,男人拿了一个同样银色的阴茎环,扣在了oga性器的根部。有了这个阴茎环的约束,oga可以排泄,可以勃起,却不能射精。这一欲望发泄的渠道被男人完全掌控着,不允许oga自己做主。
最后男人拿起了一根通体乌黑的按摩棒,相比于alpha的阴茎而言并不算粗壮,但上面布满了虬结的纹路,而且还是可以通电震动的。
奥德赛把玩了几下,看着跪在面前的oga命令道:“转过去趴下。”
oga听话地转过身,脑袋和肩头贴在地上,将下半身高高翘起送到男人眼前,同时还用手扒开了两个臀瓣,露出了那张隐秘的小口,方便男人的行动。
男人也不客气,直接把那个按摩棒就着那翕张的穴口送了进去,并且一插到底,只余了一个尾端堪堪卡在穴口,若隐若现。
看着眼前被自己装饰完毕的oga,奥德赛十分满意。随即他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拍了拍oga光裸饱满的臀肉:“好了,跟我上楼吧。”
奥德赛坐在办公椅上,对光脑中的文件进行批阅,时而眉头舒展,时而眉头微蹙。
莱纳则戴着一身淫具,呈鸭子坐的姿势跪在奥德赛的脚边,将阴茎放到男人脚下任其把玩,安静地充作男人工作时用来消遣解闷的玩意。
男人心情舒畅时,或是用鞋的背面来回上下掂着,或是踩在脚下前后揉搓;男人心情烦躁时,则往往重重地碾压在oga脆弱的阴茎上,鞋底的纹路在柱身表面留下深刻的痕迹,即便是看着,也能想到其中滋味是有多疼。尤其oga的后穴中还插着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致使其阴茎在刺激下会生理性地勃起,而又在男人的作弄下被不断地踩软,反复几次下来,纵然是莱纳,也疼得满身是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抬起了脚,踢了踢oga的腿侧:“去准备一杯咖啡来。”
男人办公时,每天10点半左右必要来一杯咖啡,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原来不知不觉间竟已熬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得了命令的oga就着跪姿像男人微微欠身,然后向书房自带的茶水间爬去。这段时间除了各种难以启齿的调教外,奥德赛还告诉了莱纳自己生活上的各种习惯和喜好,让莱纳学会迎合自己做一些相应的服务——比如怎样做出一杯符合男人口味的咖啡。
在茶水间做好咖啡后,oga双手端着杯子,慢慢膝行到男人面前,然后举过头顶:“请主人品尝。”
奥德赛接过咖啡,浅浅抿了一口:“做得不错。”
说完,男人放下杯子,身子往后靠在办公椅上,低头看向莱纳:“既是不错,便过来拿奖励吧。”
对男人的命令向来完美执行、训练有素的oga罕见地顿了一下,但也仅仅迟疑了一秒,便立刻朝男人爬了过去。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oga便跪到了他的双腿之间,然后oga便用嘴去解男人的皮带。
这本该是项很难的任务,但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调教,如今对oga而言早已轻车熟路。在牙齿和舌头灵活地配合下,男人的腰带被一点点解开,最后oga咬住了裤链,缓缓将其拉下。
黑色的内裤暴露出来,alpha半勃的性器被束缚其中,将内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男人阴茎散发着的热气都扑面而来,伴随着雄性独有的味道。
oga咬住内裤边缘,用力向下拉扯,终于将这个庞然大物释放了出来。男人的阴茎如同出水的蛟龙,一瞬间猛然弹出,啪地一声打在oga的侧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顾不得被鸡巴打在脸上的羞耻,oga顺从地张嘴,将alpha半勃的阴茎一点点吞入口中,直到几乎尽数吞没,只余下根部两个囊袋贴在脸颊上。
之后oga向上抬眼,看向端坐在办公椅上的alpha,眨了眨眼。
随即,大股大股的液体如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直直地打在oga的喉管之中。oga配合地大口吞咽着,像一只下贱肮脏的肉便器盛接着男人腥臊的尿液。一时间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听得哗哗的水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终于,alpha在oga嘴里放完了尿,将鸡巴缓缓抽出。oga迅速地闭上嘴,将还未来得及吞咽完毕的尿液紧紧含在口中。等尽数咽下后,oga张开嘴请男人验看,然后再次低头将男人的肉棒吞进口中,用舌头细细地舔舐着龟头和柱身,帮男人清理干净。
最后,oga在男人阴茎的龟头上亲了一下,仿佛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神明的脚背,复又帮男人把性器放进裤子中,将男人的衣服穿戴整齐,低头跪在地上等着下一个命令。
整个过程中,奥德赛享受着oga的服务,却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此时,他才伸出手揉了揉oga的头发,好似主人抚摸自己宠爱的小猫小狗:“主人的圣水好喝吗?”
闻言,oga讨好地笑着:“好喝,谢谢主人赏赐。”
之后莱纳又安安静静地跪在男人脚边,供男人消遣把玩。直到中午,午饭由仆从做好送了上来。等仆从退下,奥德赛招呼跪在脚边的oga:“来,吃午饭。”
送来的午饭是两份,从主食到配菜规格全都一模一样。在生活方面,奥德赛对莱纳倒是从来没有亏待。只是在能吃到这份正常午饭之前,莱纳得先伺候好男人用餐。
于是奥德赛上面一边享受着饭菜的美味,下身一边享受着oga殷勤的唇舌服务。本就半勃的性器在细致的伺候下完全勃起,塞满了oga的口腔。oga的嘴里温暖湿润,鸡巴放在里面如同放在了一个暖水袋里一般舒适。因着alpha用餐,oga也不好有太激烈的动作,只是跪在桌子下帮男人含着鸡巴,偶尔轻轻前后摆头,舌头则在龟头和柱身的敏感处来回打转,温吞地撩拨着alpha的情欲,让alpha的性器保持在兴奋的状态,以便饭后能直接享用oga的身体。
果然,奥德赛吃完饭,看着桌子下含着自己鸡巴的oga:“坐上来。”
oga爬了上来,面对着男人。男人顺势抬手将插在oga身体里一上午的按摩棒抽了出来放在一旁,拍了拍oga的臀瓣示意他继续。
于是oga一手扶住了椅子的扶手,一手则扶着刚刚在自己嘴里含了半晌的阴茎,将其一点点送入自己的身体中。
alpha完全勃起的阴茎粗大狰狞,青筋虬结,虽然和男人做了这么多次却依旧不能适应。好在含了一上午按摩棒的后穴早已敏感湿滑,就这么直接把男人的性器吞吃进去,虽然有些难受,却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随着啪的一声,囊袋拍打在oga光裸的臀瓣上,将男人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oga将将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略微喘息了一下,便开始摆动腰肢,上下吞吐起男人的肉棒。
奥德赛则大马金刀地靠坐在椅子上,身不动膀不摇地享受着oga的主动服务。他还时不时恶劣地拨弄几下随着oga的激烈动作而发出清脆声音的乳夹,或是把玩揉搓着oga勃起到极限却因着阴茎环的束缚而不得发泄的肉棒,逼得oga发出更加高亢婉转的呻吟。
索性男人也没想着过分难为oga,不然以alpha的身体素质,就算oga再骑两个小时自己也可以忍着不射。但到底是在办公室,又是午休时间,alpha大发慈悲地决定速战速决。
于是在oga骑了百十来下后,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越发胀大,随后随着alpha的一声低吼,灼热的精液带着烫人的温度打在了肉壁上。oga浑身不由一紧,被直接送上了高潮,但因为前端的阴茎被牢牢地束缚着,所以即使阴茎胀得通红,马眼如呼吸一般不停地翕张着,却也吐不出一滴精液。
看着坐在自己腿上满脸潮红、被干高潮的快感折磨得有些失神的莱纳,奥德赛心里感到一阵诡异的满足。他舔了舔嘴角,扇了一下oga的臀瓣,催促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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