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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禅院-凌虚子(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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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日头初升,唐州在外徘徊后半夜方尽兴回院。

迎头撞上两个和尚,肩靠肩,脚跟脚,走得踉踉跄跄地奔了,眼见就撞上唐州,幸亏唐州闪得快,问都不及,两和尚自个儿虚着步子头砸一块,口中哼唧“哎呦喂”。唐州心下疑惑,瞄了眼他俩来向,是玉龙宿的那间禅房。

唐州转个弯拐角,见玉龙敞着房门,立在槛后,刚刚收了水诀。本来面色怒冲冲,见唐州来一怔,松口气。

唐州见玉龙眼底微乌,面色虚浮,吹了口哨:“小龙儿失了主心骨,后面不安稳?”

玉龙闻言,红面皮,骂道:“亏我忧心你一夜,怕你进了那只妖怪肚子,倒看你精神舒畅,显我多不利索。”

唐州呵呵,三步并两步上台阶,拉住玉龙的手安抚:“小龙儿莫气莫气,你看你这伤风没好,再躺去歇歇,我亲自疼你。”

说罢,摸着玉龙进了屋,玉龙装装样子拽了几下,抽不回来,任唐州牵他。

前脚上里面,后脚带上门,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

离床铺还老远,唐州突一转头,把玉龙往自身前倒,玉龙掉进唐州怀里让唐州抱着,抄手搂住唐州的腰,腿夹着腿,乱杂杂地啃唐州脖子,腰腹间阳具接踵,硌得邦邦,“你这赖皮,这会儿功夫等不得。”

唐州在玉龙眉头亲吻,伸舌头舔玉龙眼珠,把玉龙弄得眼花缭乱,别不清东南西北。

两手托着玉龙饱满圆臀,踮起脚尖以膝顶胯,唐州道:“不知咱俩谁先动的手。”

走到床榻前,唐州佯装把玉龙往外悠了两下,玉龙吓得抱紧唐州,见他只是作作样子,刚松下气来,唐州呼地砸出去,压得眼冒金星,

玉龙当下觉得口唇微润,抬手环住唐州脖子,交缠一块,亲的火热。

却说白花蛇精自丢了人形,灵智还在,比一般蛇虫更为狡猾,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报复唐州的恶毒计策。抄摸着小道,白花蛇精往他好友妖怪凌虚子的洞府那里去。

凌虚子法术不比白花蛇精高明哪儿去,他是个苍狼妖怪,离群索居,找个隐秘山洞,专好炼丹,经手丹药千百余颗。他在三妖中于丹道一术最有心得。

故白花蛇精找上他,以求颗丹药恢复人身。凌虚子刚沐浴毕,头发还未干,搭在胸肌前滑落水渍,衣袍都未穿,隐没在黝黑阴毛中。见好友竟重沦爬卵,忙不迭地找出一颗来给他服下,不过片刻,白花蛇精便又是当个人子坐他跟前。

“白花兄,你这是个什么模样?”

白花蛇精只回了人身,法力却无,昨晚该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子,肩背胸腰有肉全裸露着,嫩白皮下青一块紫一块,白衣裳拉拉跨跨,素扇扯成废纸,披头散发,面色惨淡。

“全怪那该死的狗屁‘仙师’!”白花蛇精背手狠掐自己,眼里挤出泪花来,凄凄惨惨哭嚎;“凌虚道兄,你可为我做主啊!”

白花蛇精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说与凌虚子听,但尽都是添油加醋,颠倒黑白之话,将那唐州所为尽用强暴无比、饥不择食,吹得自己洁身自爱、九烈三贞。

“若非小弟轻车熟路,怕是连蛇皮都要被他剥下来泡酒去,无缘再见道兄了。”

凌虚子听他罔顾黑白,气上心来,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我等虽是山间精怪,可也晓悟伦理纲常,太可恨,太可恼。”

凌虚子起身转头去拿山岩壁洞中的藏着的“灵丹妙药”。

“白花兄,你且回贵府,我与你报仇去。”

白花蛇精忙问道;“道兄,此是何药?有何功效?怎么与我报仇?”

凌虚子呵呵冷笑,眼神冷冽,道:“他既然做出此等行径,我便治他个‘以施彼道还施彼身’!白花兄,他现在哪儿?”

白花蛇精抹了眼泪,道:“就在观音禅院!”

那边险恶洞穴,这边木鱼香烛。

观音禅院僧众早早起了做早课都已散毕,唐州玉龙二人才刚酣战完。

玉龙侧躺唐州身上,红着脸,道:“你真是八辈子淫魔,迟早有天让你肏死。”

唐州往玉龙嘴里伸进三指,玉龙口含住,唐州道:“照你这么说,我这活比你昨晚听墙角的那两和尚哪个更胜一筹?”

玉龙说得含糊不清:“你这泼魔休要再提这事,我恨不得没长这双耳朵,扰我一夜不得好梦。”

唐州捋把玉龙发角,低头咬住他耳朵:“既如此,我给你洗洗,正所谓‘洗耳恭听’下次再听给我仔细说说,我好学学。”便用舌头尖刮玉龙耳廓。

“讨厌,痒死了!”玉龙吐出手指,却不敢抬头,怕唐州真给他咬下去,只用拳头捶唐州胸口。

唐州微微使劲咬着玉龙耳朵,又是只吞半边,又是啮住耳垂,又是伸索耳孔,瞄见他那脸面红润的样子,心中呵呵笑,把耳朵给他放开,口水湿了后头半边。

玉龙得了空隙,撑肘顶头,嘟嘴死死往唐州口唇上拱,手下互相抓着臊根,比比谁更能耐。

唐州纹丝不动,床却吱吱作响,玉龙扭着屁股起伏太大,盖在二人身上的半拉被子早落床下。

“噢,哦,哦——”

“小龙儿净顾着自己快活。”

唐州背靠床头斜侧,玉龙蹲坐他胯间,臀肉缝里面没入半根阳具,一手抓自己物件,一手胡乱捏乳头,口中叼着唐州头发丝,流着哈喇,面上恍惚。

算上昨晚今晨,已经射了两次,唐州仍旧坚挺,玉龙不敢深入,却不得快活。只见唐州抬手抓住玉龙肩旁,同时胯骨一顶,玉龙完完全全坐下去。

“啊——我要射了——”

玉龙大喊一声,松开前掌,龟头马眼精液“噗噗”喷出来,股股射到唐州胸膛面。

玉龙往唐州身上一歪,半张脸压上去先黏一块。

唐州顺着玉龙脊梁,笑道:“小龙儿可真厉害,但自己尿出来的东西能吃干净吗?”唐州手指在玉龙外耷拉着舌头上抹了一点,玉龙闻着味,在唐州身上舔洗。

味道不好闻,进口里也不好吃,可玉龙不敢不吃,要不吃,不知这淫魔还耍什么花招。

一想这,玉龙恶作般地收缩屁股,夹紧唐州还没拔出来的阳具,听唐州“嘶嘶”得吸冷气,玉龙欢喜,也算是稍稍让他遭点报应。

凌虚子让白花蛇精先回自家洞府,嘱咐他好生修炼,重结金丹,再作妖仙,他仨人一道逍遥快活。

拿上一红一黑两丸丹药往观音禅院去,黑的是捎给金池长老,红的才是拿去害唐州。

闭上门,凌虚子起一阵风往西北方去。

白花蛇精却没有回巢,而是爬在一处草窝,见凌虚子离洞后才出来。

他走到洞府跟前,把门打开。

“修炼修炼,修什么身,炼什么气,不比找些宝贝玩玩,那才叫真逍遥快活。”

白花蛇精一心不在正道,只想投机取巧,把凌虚子的瓶瓶罐罐全打开,哪管什么相恶相反,一股脑儿地往肚子里咽。

“咣当咣当”白花蛇精吃得肚皮都要胀破了,还不住口。突然只觉内里一团火热,要把他烤焦。

捂着肚子,头脑也疼,身骨也痛,翻来覆去在地上打滚,呼天抢地,又显了蛇形,直接爆体而亡,炸得血肉淋淋,只余一颗蛇头保全,蛇目圆睁。

玉龙因要躲着菩萨不许出门,又知禅院和尚心术不正也不让他们碰面,整日便同唐州腻歪一起,唧唧歪歪快活。

唐州对外说他家兄弟害病太厉害,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养不好,需得长期供奉菩萨。禅院僧众见唐州没短了他们香油钱,也不多说什么,反而将饮食斋饭置办更好,巴不得多他二人多供养百十来天。

唐州将玉龙哄好睡着,出了房屋关上门。今早起来时候有个小和尚给他传话说他们住持金池长老下午方便,想见唐施主一面。

昨晚唐州使法术将禅院逛了一圈,看方丈处晚上灯火通明,屋内淫靡晏晏。

“这和尚是个老不正经,把徒子徒孙当娈童玩。”

今日却点名要见他,意欲何为?莫不是有拍马屁的和尚给他绘了自己和玉龙图形,金池老物看上自己了?唐州思及,没来得一阵恶寒。保险起见,给玉龙房间外加一个五雷法。

徘徊走到院中,却驻足往天上看视,阵阵云从东南方让风刮来,飘地奇形怪状。

唐州心下猜疑,“难不成白花蛇去找熊罴精告状去了?”熊罴精正是偷袈裟的黑风大王,书上写得他能和孙悟空斗个不相上下,逼得大圣去南海搬菩萨当救兵,功力可见一斑,正对上不知有几分胜算。

“不对,既是黑风大王,当遮天蔽日,乌云密布,怎才这点邪气。”

正巧有两干活的从他跟前扫地挑水,扫地的道:“师兄,我们明是个寺院,怎么净来个小道士?不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挑水的道:“那虽当凡人的道长,更作太乙的金仙,你入门晚,他是老师父旧年相识,老师父今年二百七十多岁,莫说那道长小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州眼轱辘一转,计上心来,没到草里,掐个诀,隐去身形。

唐州猜得不错,来得不是黑风大王,而是苍狼凌虚子,他正和金池长老谈话,金池身旁立着广智广谋恭恭敬敬。

唐州看得真切,听得仔细,蹲在房梁上面,光明正大,识凌虚子道行高不到哪儿去,没发现他。

俗话说狼狈为奸,见白花蛇精昨晚那副样子和书上写得金池德行,唐州以为凌虚子定也是一副贼眉鼠眼、圆头乖脑之辈,却未曾想凌虚子极为英俊,眉目黑浓,鼻梁高挺,面相锋冽,一身青袍端正坐着,身形挺拔。

凌虚子将黑丸捧出,推给金池长老:“这是给院主炼好的丹药,再保院主十年寿颜。”

“有劳道兄,有劳道兄!”金池长老喜笑颜开,把丹药揣入怀中,看得广智广谋面上不动,心里痒毛。

凌虚子又道:“此外,愚弟另有一事请院主相帮。”说着瞥了眼广智广谋。

金池长老当即道:“你二人先出去,我与凌旭道兄商议要事。”

“喏。”广智广谋俯身出去,关上门,却不下台阶,急急忙忙爬个留眼的窗户下往里瞅,见凌虚道人有把一盛丹药的盒子递给金池长老,附在金池耳边不知密语什么,看金池长老面上得意。

造化造化,这莫不又是什么神仙丹,能再让老师父享受,我何时能受用一番。他二人都这么想,可听不清凌虚子给金池长老谆谆嘱咐什么,急得抓耳挠腮。

“这红丸作冲剂,加水一盏化开,服下后气血喷涌,阳具暴起,无物释放,一时三刻便爆体而亡;当散剂,磨成粉,吹进屋内,心迷意乱,兽性大发,非得一泄而尽;用成药,塞入后庭,欲火焚身,情难自禁,就是精壮男子填充,也得十根八根满足。任凭怎么给他服下,但用一根链子拴住,插翼难飞。”

金池长老频点头:“好好,我与白花兄情交深笃,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这药兑在茶里让他喝下去就是了。”

听二人定计,唐州暗暗道:“真是‘狼子野心’,用这歹毒法子,既让我知晓,便得防备。”

凌虚子和金池长老又说了会儿里短话,金池便邀凌虚子去用斋,凌虚子既然了毕,无事可做,顺应下金池长老。

金池长老拿丹盒不便,把黑丸自己收了,红丸藏在案几下的阁子里,都让唐州收入眼中。二人走后,唐州刚要下来,听闻门外索索声,按捺住,撞开门的是广智广谋。

广智道:“老师父自己独占仙丹,不让我见见。”

广谋道:“休要多舌,你我快找出来。”

唐州见二人翻箱倒柜,竟是来偷丹药的。

“好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俩本身更不是什么好人,我用个法子治治他们。”唐州跳下来,一拍桌子,把丹盒子碰下来,掉地上哐当响,把二人吓得猛激灵。

“呀,是仙丹!”广智指着地上开口的盒子道:“它长腿自己跑出来了。”

广智快快捡起,双手捧在胸前。

“师弟,这仙丹被你我遇见,合该与咱有缘,我俩一人一半分了,就是不成佛,也能做个祖。”

还是广谋聪明,拦住就要剖丹的广智,“师兄,先收起来走了这屋,免得师父回来逮个正着,回自己院里关上门再做计较。”

广智点头:“有理有理,还是师弟有见地。”

广智二人把丹药捂在手里,广谋把盒子盖好再放回原处,二人悄悄咪咪,左顾右盼,就是个贼。他俩又怎么知道手里的不是仙丹,反是毒药。

唐州跟在二人身后一道,见他俩怯生那个样子,当下有了主意。

广智虽然捂得严实,但两脚直打颤,面上装得认真。

唐州见前面就是一口井,紧走两步跟上他俩,猛地叫喝一声:“哈!”

“饶命饶命!”广智本就做贼心虚,更被吓一大跳,慢了广谋一步踩他脚后跟上,“哎呦喂”,两人一骨碌绊倒在地上,红丸丹药脱了广智手,掉进井中。

“我的命根子啊!”广智哭丧喊道,趴着砌墙就要往井里跳,正好有过路的师兄弟拦住二人。

“你俩怎的要寻短见!”死死抱住广智。

广智拼了命地挣,广谋大喊道:“打水,快打水!”

慌慌张张一众僧人聚集到一块儿,七嘴八舌乱纷纷。

凌虚子是只狼妖,却是个吃素的精灵,用了斋食饱餐一顿后,向金池长老告辞。

“院主,切莫忘了应了我的事。”

“记得记得,道兄放心。”

二人还在这絮絮叨叨,根本不知好事让全让广智广谋坏了。

凌虚子辞了金池长老,出门掉头回自家洞府,他不腾云,不驾雾,也不乘风,而是走回去,为着沿途赏玩风景,采集本草。

风是朝他面上刮得,唐州大摇大摆跟在他后面,他鼻子却嗅不出半点味道。

走走停停,听到一阵水声,不远处有处小溪,溪上有处水潭,水潭中水质清澈。

凌虚子停下步,想道:“今日为白花奔波半日,晨来沐浴现在又值那么多汗,我再下去洗洗。”

凌虚子四下环顾一周无人,却不知正不见唐州,就欲脱衣服。

唐州见有块石苔正躺在水边,蹑手蹑脚爬上去。

凌虚子缓缓脱袍,露出俊挺精壮的身躯,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光着后翘的两个屁股蛋,沟谷纵深。他回头把青袍子挂在树枝头,正着看,上面胸肌结实,当中腰身匀称,下体裸露,阳具垂软,阴毛整齐,两颗睾丸悬在两边。转身一跃入潭中,再从中浮起,挥发向后甩,沾水淋淋的长发快打到唐州潜身的石头上。

唐州躲水闪得快,却脚底一滑,搞出动静。

凌虚子耳聪,朝这边拍了道水球,将唐州的隐身咒打破,显了真形。

他却不认得唐州,只见有一男子从大石头顶上,喝声道:“你是什么什么人!”哪知就是他要毒害的对头。

唐州不应他,眯起眼睛,打量水中完完全全曝光的凌虚子。因从上面往水里面瞧,把凌虚子脖子以下不知放大多少,又水波阵阵,来回抖动,波光粼粼,乳头忽明忽暗。看得唐州性欲大发,当着凌虚子的面下头就硬起来,直勾勾对凌虚子。

凌虚子见唐州这般行径,大怒道:“呔,你这登徒子,好不要脸!”言语间手已化作利爪。

说着飞出水来和唐州动手,伸爪子劈向唐州面门,唐州斜身一收,蹬力跳开,凌虚子扑个空,半条身子压在石头上。唐州半空中打个回旋,脚尖一点,踮着水波跑到凌虚子背后,张开双臂将他压在身下。

“不知死活!”凌虚子只见着唐州半张脸靠近,就变回原形吓唬他,眼眶太阳穴先被唐州点了一道。

凌虚子登时脑胀欲裂,呲着牙,隐约现出的耳朵收了回去。

“你!”凌虚子大吃一惊,欲挣脱开来,运功半天,全无力气,竟是被他封了法力,惊道:“你是何人!”

唐州微笑道:“道长,你不认得我不打紧,你看这宝贝可认得吗?”说着,却从口中吐出一物到掌心捧着与凌虚子看。

凌虚子一瞥,骇然万分,不是别的,竟是一枚红丸,他分明刚给观音院的金池长老!

“你是!啊——”凌虚子大叫一声,瞠目结舌。

唐州将那红丸塞进凌虚子臀间肉穴中,由着水直接囫囵让它整颗吞下去。

“嘤……”凌虚子感全身一阵酥麻,身处凉水中,从心中没来一股子热火涌上,口中不由自主吐出这声来。

唐州见凌虚子清颜脸颊上浮道潮红,凑上去把舌伸进他口中,舔食他口津。

凌虚子口腔内满是唾液黏腻,两条舌头在狭小空间中搅拌,很快就盛不下来,咽中呕感上逆,张嘴把唐州舌头和大把清稀津液哕了出来,唾沫丝拉着二人口角长长一条。

凌虚子把舌头撇出来,绕了一圈,吸溜着银丝就往唐州面上凑,甚至觉得侧背身子不便,自己扭个腰转了回来。

“啊,好男子,你快肏我吧。”凌虚子一边亲着唐州一边道。

凌虚子是有自己计较,趁现在药效没上来功夫空,让这人记着他点的好,一会儿做上头来时候怜惜他些。

唐州和凌虚子吻成一团,默不作声。他是知晓关节,真毒药早给他诓进井口里化成水捞不出来,自己手里拿着的是假药,快些动手让凌虚子自己都分不出来。否则纵有天大本事,上哪里去找两个一模一样的药丸子。

唐州见凌虚子被他哄住了,便大胆的把两手去抚他,一手搓揉他乳头,一手在他身上前后左右乱摸。

凌虚子闭眼低头呻吟,尽管吃错了药,却让唐州挑得浑然忘我。

二人浮在水上,上肢半身胸靠胸,下肢双脚组缠足,中间凌虚子的夹在两腹,唐州的摩挲凌虚子肉囊。

“啊呜……哦哦……”凌虚子禁不住唐州攻势,神思愈发昏乱,双手紧紧抓住唐州的肩,任凭唐州如何,根本不疑有他。

“慢些、慢些……”

唐州把凌虚子托高,掰开双腿摁在石头壁上,全身唯有臀股还泡在水下,横立跟前,把凌虚子由胸到腹都舔了一遍,胸腹面沾满唐州唾汁,一点清水冲不下来。

唐州手把手套弄凌虚子鲜红阳具,玩一次,凌虚子便颤一下,耻毛被阳具淌出的淫液沾得湿哒哒,不知射了多少出来。

凌虚子额上生汗,浑身发烫红彤,仿佛真是丹药起了效果。

“啊,好郎君,好男儿,你快肏我啊!”凌虚子觉得自己像是锅里的饺子,周围咕嘟嘟冒热气,白气茫茫中只看唐州精实的身材,忍不住自己伸手抓他阳具,在水里乱噗通也没摸着,焦躁难安。

闻言,唐州笑道:“再求我一遍。”见这狼妖还尚有丝分寸,唐州偏把他驯服。

凌虚子听这话,微微犹豫,可转瞬就绝水里那灼热阳具碰到他屁股,刚用手一捞,比鲶鱼还滑哧溜脱了手。

凌虚子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只道:“好哥哥,求你肏了我吧!”

唐州待凌虚子说完最后一字,松手便把凌虚子掼在水里,打起好大水花。凌虚子头身淹在水里,两腿从水面乱蹬,只盼赶紧冒出跑来。唐州一把抓着凌虚子大腿,小腿架在两肩头,阳具睾丸只见根底,将他倒插水中。

凌虚子头深水底,脚心朝天,头深水底,憋着一股子闷气,两水在水里拨弄乱划。

唐州把阳具顶入凌虚子的肉穴中,肉穴约莫水平,先倒灌进去水,阳具进去后把水冲开,硬挤着一点水冲进去,便让他肚子胀个水饱。偏偏唐州还猛抽插,就和个井水泵似的,从喷出来些,又打进去些,直直给他冲尽肠道。

凌虚子初时不胜痛苦,渐渐两三下后,却受了滋味,从水里面就张开大口,喝了好些。

唐州低头舔吻凌虚子股根嫩臀,瞥见他阳具和睾袋浮水面“噗啦噗啦”,勾勾指头,捏住阳具,半表半里的水面就从那里把弄。

两腿交迭在凌虚子腹背,水中见无数影子幽幽,凌虚子迎着上去,确把唐州脚趾含在口中,舌头插进唐州趾蹼缝里,从小到大,从大到小,挨个的点卯。

两人沉浸在欢爱淫乐当中。

“哦,哦,哦……哦……”唐州仰头,眼正对着石上青苔,那石头上爬着一个美男,翘臀勾脚踝,细指捂脐眼,笑盈盈地对光看着他。

“哗啦——”

唐州狂吟,达到高潮,射精在凌虚子穴中。

凌虚子和他一块射的,他刚把唐州脚丫子舍了,奋力挣扎才游出水面,唐州射的时候正扯拽他的阳具,却是正对他的脸面,一股股精流打他脸上。

唐州抬头定睛一看,石头上的美男不见,却是他的幻觉。

凌虚子气呼呼没歇过来,唐州就在抵着他靠在大石头上,才适应温温,冰冰冷冷,凉水热精,好不刺激。射进去的精浊沿凌虚子大腿根冒出。

凌虚子缓过劲来,吁吁道:“你究竟是谁?”

唐州不答,自把他翻向石壁,再肏一回。

水流潺潺,把不尽白液污浊带下溪沟。

这边唐州在清浅溪肏干凌虚子风流快活时,那林间径头的观音禅院兴演滑稽造化。

广智广谋见那仙药掉进井中看不见影儿,吵吵着让同院僧众提桶打水,其他人拗不过他,把大小木桶全用上,每个桶子盛得满满当当。

“广智师兄、广谋师弟,水都给你俩打上来了。”僧人道。

广智广谋不分好歹,爬桶子上就喝,几乎把头张进去,咕嘟嘟冒跑。

唬得满院子僧人唧唧嚷嚷:“他俩今日怎么了,似要渴死的饿牛。”

院里吵吵嚷嚷,把金池长老引来,嗔道:“乱哄哄的样子成何体统,哪有半分竹林到场之象,全都散了散了!广智广谋,你俩干什么呢?”

众僧人不敢违命,纷纷散去。广智广谋他俩真把一桶子水喝干,肚子鼓鼓囊囊。

金池见道怒不可遏,“像什么样子,你们二人自去达摩堂令罚。”平日里看他俩机灵,金池甚喜爱,给收作娈宠夜夜召见,但今日手头拿着凌虚子送来的仙药,便顾不得他俩,直想找个清静隐蔽地吃了受盛。

广智广谋这会子只怕老和尚觉察,不作声地麻溜跑开。

剩下盛满水的一众木桶,正好让其余僧众抬到后厨水缸灌上,方便用来浇花浇草,有暂时拿不了的,还有干活走动的,就舀一瓢、捧一把喝了后去做事。

合该观音禅院大小僧众,竟是无一人嘴唇上不沾点水,都道甘凉清爽,谁知火毒暗伏,全是害人终害己。

唐州漂水面上,分开腿,凌虚子只露个头,夹在唐州双腿间,口含阳具,嘴嚼肉囊,唐州让他舔得舒服,精液又射了几股清的在他腔中。

凌虚子贪食,死死紧紧把住唐州阳具,一点都不放过。他是狼妖,嗅觉最敏,此刻鼻子好像坏了不中用,精液腥咸味道丝毫不在乎。

唐州看不见被自己阳具挡着面的凌虚子,然而听“吸溜吸溜”声后,便没了动静。唐州好奇转头,见凌虚子竟是两手抓着他的胯骨,两脚乱蹬,好似要爬上来似的。

唐州钳住凌虚子的手,道“道兄,是还想再让我干一次吗?”

凌虚子红脸点点头。

唐州抓凌虚子的手腕摸到自己阳具上,用凌虚子的手撸了几下,爽叫几声,“抓好了!”唐州用手托升凌虚子腋窝给他抬出水面,连头带脚在半空上显露无疑。

树梢枝子抖了抖,凌虚子身上吹得一凉,心里又怕让人看一眼,阳具一擞,无人触摸的情况下喷射出来,落到唐州胸乳头上,双点红粒裹层奶油似的。

唐州捏了个缓行咒语,松开手,掰开凌虚子两臀,把他安安稳稳坐落到自己胯间,阳具渐渐插进后庭。

唐州道:“有劳道兄把我身上脏东西清理一下。”凌虚子坐稳当,就开始磨屁股。

凌虚子紧巴双腿,夹好唐州,自己动屁股,上面再慢慢得靠过来,低头伸舌头,吸去唐州胸前两乳上自己落下来的精液。

唐州用手揽他后背,若有人窝草丛里或蹲树头上望这边瞧,都可能以为是在喂奶吃奶哩。

他两个在水潭里交合,水潭是在上游的一处小源泉,从那块大石头旁边,有一道小口,林中溪沟的水就是从这里流出去的。能淌出干净的清水,自然能把污浊的白精捎下。

溪沟弯弯绕绕,流经许多山头,其中有一座山,山上有个洞,洞前门上横石板明书六个大字“黑风山黑风洞”。山虽名黑风,却也是处秀丽长林,溪沟正从门前流过,时时漂着落英缤纷,堪可赏心。

黑风洞内居住一位黑风大王,是一个成了性的黑熊罴精,同白花蛇精、凌虚子二妖是至交好友,亦为当中实力最强悍者。

他本来在洞府中安眠,但睡到半晌便觉口渴难耐,在床边胡摸将瓦罐摔倒地上听闷一下,不闻半点水声,反而被吵半醒,想翻个身,结果自己滚到床下,砸在罐头。

黑熊精捂头道:“蚊子咬人好厉害啊!”睁开眼来一看,自己却躺在地上草铺上。

他红了脸,“俺想起来了,俺打小睡觉不老实,垫上草席格疼。”抄起水罐往嘴口倒,半天晃不下一滴。

黑熊精道:“脸盆大的洗脚水都不够俺喝的。”把瓦罐放下,自己站起来,刚走两步,又歪地上,他左脚踩在罐子上滑了一跤,瓦罐撞上石头,碎了。

“好好,不怪俺瞎,谁叫这黑咕隆咚不点蜡烛。”在自家也磕磕绊绊地习惯了,亏他皮糙肉厚。

黑风洞的大门被打开,黑不见底的洞穴照入日光。

黑熊精青年模样,轮廓分明,略深棕肤色,袒露上身,双肢有力,宽肩壮腰,胸肌发达饱满,乳头硬如指甲,肩峰斜披一条黑灰毛带横系腰间,六块腹肌紧绷,臀股凸出,前面鼓鼓大包处微微露着黝黑阴毛,大腿结实,小腿健硕,一副武德充沛。

黑熊精走向门口溪沟,张口去喝,刚爬下,鼻头一动,嗅出异样:“今天这水馊了,才闻味就这么怪恶心?”

刚要捞一把来看看,耳边忽然天雷炸响,把他一激灵,抬头望去,日高当头,晴空万里。

“大晴天老天就放刁?还是那家小儿摔响炮玩得大动静……呀,不好!”

黑熊精朝天喃喃,即是西北方观音禅院处,“莫非菩萨道场被贼人抢了!”当下变脸,自己原地化成一股黑风去了。

唐州与凌虚子刚做完,正躺一处休息。

西北方的响声同样惊了他二人,唐州顿时推开凌虚子,掐诀念咒乘清风去了,那天雷声响便是他为玉龙留施的五雷法御,如今被人惊触,引得这声巨响。

凌虚子被干得浑身无力,翻了翻扒着石头上,呼喝道:“你好歹留个姓名再走!”

唐州早不见踪影,哪里听见他话。这一喊,凌虚子把当下最后一点儿宗气泄出,身形变回苍狼,张着口,吐舌头,难呼吸,四肢和尾巴瘫开,昏了过去。灰扑扑狼尻撅着,白浊滚滚渗落水里。

五雷法轰鸣,震天彻地。

黑熊精与唐州一前一后尽向观音院奔来,在东南方黑风与清风旋起。黑熊精毕竟是本地轻熟,又靠着近些,抄小道从他洞府先赶到,不到几里地,就看观音禅院火焰万丈,熟透半边天。

“是刚才打雷劈着木头,还是和尚烧锅走了水,待俺救他一救。”黑熊精刚要吸吐口风,却见红光空中立着一人,他身旁飞着四道符咒,扑棱棱地打火,他两手不知做什么动作。又听见下院内墙那些人呼天抢地,哀声求饶。

黑熊精道:“不消说了,定是这厮害得。呔,那毛贼不要走,俺和你斗一斗!”

玉龙听耳边一阵呼啸,赶忙避开,却被风力推到地上,倒退两三步才停住。

邪风旋到地上,露出身形,将黑熊精照得乌亮。他站门口台阶前,上空一道紫电当头落下,他愣是用一攥拳头将它打散。

玉龙大惊道:“什么妖怪,趁此作恶!”

黑熊精怒道:“你才是恶人先告状!这不是你害的!”

玉龙隐约只看得出他指着脚下乌漆嘛黑两条焦干巴,不知什么。又见面前妖精势头劲猛,情知不可正面应敌,身法敏捷躲过。身后就是墙壁,他见黑熊精一拳打着上面撞塌。

房子砸他身上将他埋下面,玉龙不敢轻举妄动,紧紧盯着断壁残垣。

“砰——”一声响起,压住的妖怪果然把那些碎石乱砖震开,“你这贼子好生胆小,怎不敢接俺这一拳,俺脑袋这回晕晕乎乎的。”

玉龙暗骂道:“我要正面刚上,下场就和这破屋一样了。先休和他计较,灭了这把火,再给他个教训!”同时又恼:“唐州这厮,我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又丢了他人影。”

玉龙不理会妖怪,又凌空,就行云布雨。

黑熊精见玉龙不肯与他争斗,又在上面不知嘀咕什么,也生嗔心,双脚一跺要把他拽下来。

“救命啊,救命啊!”

有个和尚跑这时候竟从烂房子上扒拉石头爬叉出来,见到黑熊精不但不怕,反而大喜:“熊爷爷救命啊!”

光头光溜脑门,现在还灰头土脸,黑熊精不认得他,问道:“你是谁?”

那和尚磕头捣蒜道:“熊爷爷,我俩是院主金池长老弟子广智,请熊爷爷搭救,我们老师父却是疯了啊、疯了啊!”

黑熊精听不懂他说什么,想再问个明白,伸手去拽一把,和尚脚跟不知道被谁撺住,生生抽了回去。

“啊——”

黑熊精一爪子拍碎石块,扫清障碍,看见一人。

“金池师父?”

金池长老站在火当中,身上本来穿得光耀耀、华灿灿的袈裟破烂流丢。手头正提溜着广智,他被倒提,抱着金池大腿不叫自己摔下来。

见对面的黑熊精,金池长老笑道:“熊大王,你也来助贫僧修行吗?”

黑熊精闻言,又喜又忧道:“原来金池师父正在修炼,是俺打搅了。俺看你寺院起火来着,真抓找个放火贼人,待俺拿下。”

金池长老道:“无妨,熊大王,你先过来,贫僧有话对你说。”

黑熊精迈步两下,一水流把他浇得透心凉。

“熊瞎子,你先看清他脚下是什么东西!”

黑熊精原本恼羞成怒恶瞪玉龙,听及此,顺着金池长老足旁看去,大惊失色:“金池师父,那些和尚怎么死了!”定睛细看,是一具干瘪死尸。

金池长老猛地甩手将广智到一边,又蹬脚把死和尚踢开,广智脑袋碰一根柱子上,光头撞成一颗开瓤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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