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癞头尚一语成谶 漂亮儿积谋远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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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找了的师傅,跟她几十年了,早年说她命里有子。起初周母高兴着呢,那时候周父已经不常回家了,她指望生个儿子改善。没想女儿出生后,一年、两年、三年,周奶奶也催,她自己亲娘求偏方,她再也没怀上。她找他师傅求方子,师傅只说该有的都会有,叫她不要急。这些年,她都快忘了,周父亲虽然找了两房,也从未跟她提离婚的事情,和二三房一年见一两次,对她还算尊敬。
没想兜兜转转,她想起师傅的话,还真让师傅说中了。大清晨,师傅只在清晨见人。周嘉宝亲自接的她们,把车停山脚下,周母和周奶奶要求走路上山。枫叶红红落了满地,嘉宝穿着单件深绿圆领动物绒衫,微毛茸茸的,周母黑皮草拢身,周奶奶奶丝巾和奶白鳄鱼皮衣皮手套,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算下来嘉宝和那位结婚一年了,她心里忿,要不是当时嘉宝刚认回来,她也不好要求嘉宝换个人,换现在哪由得嘉宝。
她面上挂笑,说过嘉宝啊,这个师傅很灵的。没理会周奶奶问及那位怎么样了。嘉宝先是回奶奶话,说他辞职了,准备照顾家庭。周奶奶说好啊。嘉宝又对着周母,说好的,妈。这声妈短促脆脆,没有谄媚或不情愿,周母笑得苹果肌高耸。嘉宝笑意散了,四周除了他们的谈话声、脚步声也就只有自然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落叶,还有哪里有一下没一下半死不活的鸟叫。
寺庙和别的寺庙相较幽静,没有生活的痕迹,小僧引他们进去,师傅在里面等着,要人一个一个进。最先进的是周母,出来沉稳地看了周奶奶一眼。周奶奶不疾不徐地去,她出来面色难看,和周母子二人说,师傅说不见嘉宝。周母问什么意思。周奶奶单手攥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好像觉得冷一样,沉了口气说不肯见。周母得了好话,周家年年贡的香火钱,又按千万计,心里有了底气,她登时折返,台阶踩着咔哒咔哒响。
嘉宝像没事人一样,阳光起来了,照着他咪了咪眼。他和奶奶说,奶奶,这种事不好勉强吧?周奶奶抚了抚他的手臂,说奶奶还没开口,师傅就要奶奶多多照看新来的那个孩子。我就说,是嘉宝吧?苦了孩子二十几年了。师傅又说言尽于此。我瞧着师傅的样子不好多问,想要叫你进来他脸色就变了,说不见。嘉宝说,有没有说别的?奶奶说,放心,他说孩子你命里有。嘉宝笑眼弯弯。
门还没开,就听到急切出来的脚步声,周母手里拿着块粗布。近了身,周母露出布里的玉,成色很一般,看不出所以然,周母得到宝似的和嘉宝说,师傅执意不见,他有他的道理,他又和我说,嗯,就那些叮嘱,我就求他啊,他给我这块玉叫我转交给你,说玉碎了再来找他。嘉宝谢过,又提起周奶奶的话,周母说是,这个叫他放心。周奶奶盯着周母,慢慢走,偏等到嘉宝离开了,眼睛也不看周母,叫了周母名字说师傅怎么和你说的?
周母和她并排走,两人皆未上楼,心下想刚才有着周奶奶在,又要单独找次嘉宝说。周母眼皮一抬,就说那些话。周奶奶说,你现在宽心了,有自己想法了,我和你说,你也是周家人,瞒着我对周家没好处,师傅和我说周家有两灾,给了我八个字:人灭灾灭,人生灾生。周母说妈什么意思?我还诚心想害周家了?我还不是一心为了这个家!师傅就说嘉宝有子,我给求了块玉,没别的了。奶奶说,周家的灾,也是你的灾,我该说的都说了。说完不等周母反应,直接迎上赶来伺候她的女佣一同离去了。
巧了,师傅也给了周母八个字:罪孽深重,缠冤锁业。师傅说的周嘉宝,周母登时发怔,连问怎么会。师傅说他是来讨债的,不是讨你的债,你尽本分做事,不伤天害理就无大碍。周母稍定,详询孙辈的命数,得到嘉宝有和命中人有子的回应,便挟着孙辈为由为嘉宝求情。周母只和嘉宝说,那玉要好好保管,安慰他师傅会帮他的。
隔着电话,嘉宝什么表情也不做,山上一行,耗他的心情了半。被拒见,他知道怎么回事,佛人之地,无非善恶指南。他没当回事,他不信这些因果业律,图好彩头听一听关于孩子的事情。他都快信了会有孩子。他的心情从被拒见开始就悬空放置,踩了截空楼梯似的。之后所有的应付出于本能表演,他抽离了出来,不不,他并非上演幡然醒悟的戏码。鼻息还有寺香的气味,半山腰开始就闻得着,熏得他头脑发昏。
他轻轻地深呼吸,听着她话里有话地强调,说妈想说什么尽管说。周母吸了口气,说孩子要是成了,妈一定帮咱俩争取到全部股份。也就是周父没有分配的四分之三。嘉宝轻声答谢。他好久没想起母亲了,生母的那个母亲,也没出现在他梦中。他杀了人,过了这么久,这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喋喋。这世上除了他自己,还是别的知道的,天知地知可不就是两知了。别人也会知道的。二柱也会知道的。
二柱发现嘉宝的异常。就连他怀孕了的消息,也没有让嘉宝早回家。反而因为终于有了孩子,不需要再肏他,更见不着嘉宝了。嘉宝似乎躲着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感受。明面上,嘉宝忙于人事调动,据说周父亲自带着他见老友。有时候嘉宝回来,身上有香水味和酒气,神色看起来清明,实际在发怔,竟也不需要二柱服侍他了,就好像当二柱不存在,自己收拾。
二柱记得嘉宝得知他怀孕的表情,似乎受了一点打击,又整理表情说,那就好,说完拥抱了他一下。之后每晚回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撑着洗簌完,乖乖躺在床上,自己盖好被子,被子盖到胸膛,乖宝宝一样平躺着。二柱忍着困意,估摸着嘉宝睡着了,悄悄翻嘉宝手机,他又不知道密码,只能翻翻通知,聊甚于无。他焦灼地仔细嗅每一个细节,嘉宝手机一个小时没看了,也没有能够被怀疑的消息弹出来。嘉宝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裤,也没有关于女人的蛛丝马迹。嘉宝的所有社交平台,都是老面孔,二柱拿了嘉宝的车钥匙,偷偷来到车库,开锁的声音在空旷空间惊着他了,他紧张而快速地打开他常用的车,企图发现什么,除了车上一个档案袋,里面装着医生资料,那种妇产医生,一无所获,只有香水味,拥抱也会粘上味道啊,可是什么关系会拥抱,应该没事吧,嘉宝在国外生活过,很平常的……
二柱陷入睡梦,他抗拒不了药物加重的困乏和性欲。白天,又只有又专业又冷冰冰的人过来照顾他。他想到个理由,他打电话给嘉宝,嘉宝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心跳漏了拍。他舔舔嘴唇,说老公,我不需要人照顾,我自己可以。嘉宝顿了下,不咸不淡地说嗯。二柱接着问,老公,今天早点回家可以吗?嘉宝说,看情况。二柱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两人皆沉默,谁也没有挂电话。嘉宝问,还有什么事。二柱脱口而出,我可以叫我妈妈过来吗?没想到嘉宝非但不生气,且很平常地说我安排人接她。
当晚嘉宝和往常一样晚归。二柱的伤感积多了,感伤地在不见一丝光的黑夜掉眼泪,泅进丝质枕头套。他控制不住自己,侧躺着贴着嘉宝后背闻闻他的后颈,原本的大胸肌软趴趴地挤成沟,小鸡巴陷入肥嘟嘟的阴阜。他吻着嘉宝颈侧慢慢地挪,湿乎乎的舌尖探进嘉宝唇缝,闭着眼睛吮着嘉宝舌头。
嘉宝脸上痒痒的被舔醒了,手一探点了昏黄床头灯,二柱埋在他颈侧,上身睡衣散开,下身光着。嘉宝单手捧着他的脸,移着两人面对面,声音有些冷和懒,说什么样子,卖什么娇。二柱脸庞往他手心里靠,又拿着他的手往自己屄里,屄水打湿嘉宝手指。嘉宝另一只手盖了盖自己的眼,短促嗤了声,说原来是要鸡巴肏,几天没肏,贱人就忍不住了。二柱身躯细颤,埋下去隔着睡裤舔嘉宝鸡巴,又嫌不够,亲吻嘉宝小腹一路吮那根东西,他趴着翘着臀部,不知道嘉宝有没有看到,他张开大腿,屄水糊得缝亮晶晶的。
嘉宝草草抹着他屄水润滑后穴,不碰他前面,肏进他肛口,看着他鼓鼓肌肉的上臂挤着自己乳房,多么讨好的样子,扭着臀好像能磨到一点屄似的。嘴上断断续续说谢谢老公,喜欢老公,老公好好。嘉宝拍拍那肉臀,说躺好,折着贱老婆肏。贱老婆的屄红通通地发情,吃惯了精的口儿微翕,里面水淋淋的肉一缩一缩。嘉宝扇着肉屄,越扇后穴吸得越紧,扇到痒心一样,贱老婆不成调地叫着,屄肉往手心里凑又哀哀地躲后。那痒和疼直钻心里,二柱什么淫贱话都往外冒,好求着大鸡巴疼疼他的屄。贱老婆说肏肏骚老婆的屄,好老公哥哥的大鸡巴。
二柱掰开大小阴唇,好让里面骚肉被扇到巴掌,嘉宝说什么他懵懵的,他高潮了还尿出一小股,嘉宝掐他的阴蒂,他止不住颤地抬臀,小鸡巴哆嗦。嘉宝骂他贱,有了宝宝了还馋鸡巴肏。二柱眼圈红红,给难受的,后面给玩了,拿油止火一样,焦得他喉管发干,好想要老公,好爱老公。衣服被单早卷下床了,嘉宝憋着气,忍着没有发作,拿着热毛巾返身,看到贱老婆抱着他枕头,脏死了。嘉宝粗鲁地拿热毛巾擦他的脸和手,还有脏屄没碰到贱老婆就躲,刚擦完的手指去玩屄缝。
嘉宝扇他耳光,不算轻,拍出个红印子。这一耳光,好想拍落什么一样,二柱呜咽消失,沉默地背对他。嘉宝恨不得掐死这贱人,贱婊子,贱老婆,他看了看表,甩开老远,熄了灯。二柱情绪累累的,蜷成团,离人远远的大黄狗儿一样昏沉睡去。
隔日一整天没有收到二柱消息,嘉宝日程从早排到晚,午餐和晚餐都好几餐和不同人见面,他都只吃一点点,怕下一餐看了想吐,没完没了的客人,多是受周父所托,犬子独当一面。嘉宝最后一次翻私人号码提示,直接关了手机。冷战拉开序幕,二柱也不惹他生气,也不舔着脸哄他,回到家,还是跟在前头端茶倒水,就是不再主动搭话。二柱开口了,却没有道歉,说的是他妈妈来了,他想陪他妈妈玩。
柱妈又惊又怕,她实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接她的人,她坐的车子,这房子都和电视剧里的一样。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车上暖气热的,刚一下车,这屋的暖气和香气也蒙得她,更要她命的,陈二柱变了。她的二柱,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个儿还是那个个儿,却像换了个人。她眼泪一下子急出来了,想打二柱却下不了手,手挣扎两下又收回,她颤声问二柱,柱你说实话,你这是做小白脸了?她一个小地方寡妇,脸一阵红一阵白。
二柱请求她的原谅,母子面对面却又身挨身,二柱低头看着自己腿儿,说想妈妈了,本来不想让妈妈操心的。柱娘要求二柱把前因后果一一交代清楚。二柱却说了一个日久生情碍于世俗无法公开恋情的故事。柱娘听一半打断他,声音急又利地说,是不是有次我打你单位房子打电话,接电话的那个男的,是不是那个人,是不是男的!二柱直直承认,是的,对不起,妈。
柱妈软软靠着沙发,十指拢着,她眼里有泪,始终没有落下。她定定看着二柱,问他那他也知道你身体了,搞过你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了是不是,你自己照照镜子,还没有显怀,可是你照照镜子!
嘉宝没说错啊,二柱确实是骚老婆贱老婆,男人味的躯体和五官,透着肏熟的骚妇气息,胸脯和臀部翘翘的,雄性凑近了就能闻到奶子和骚屄的气味。二柱也不敢搂着母亲,拿纸巾给母亲擦眼泪,听着母亲细数这么些年他多么优秀又是多么听话。等听到柱爹就希望他找个好人过好日子,她做娘的也能放心的时候,二柱后背发麻,冷意透了他的心,母亲明明开始新生活了,又是苦苦招魂。
任是眼泪和伤心,也无力改变一丝一毫现状,柱娘被安排住了酒店。每日过来看二柱,怀胎的注意她得交待清楚,时时长吁短叹二柱识人不清,那个男的这么久了也未曾现身。二柱也没再见嘉宝,嘉宝从那天开始就没回来了。他就好像被藏起来生孩子的二奶,他不打嘉宝电话,嘉宝也不打他电话,只有自称管家的照顾他们衣食住行。
临近怀胎三月,忽然一天嘉宝打他电话要他到地库,载他去产检。二柱好好收拾了自己,穿着毛线衣休闲裤肚子完全不显,头发眉毛也都拾掇了。一进车,看到嘉宝侧脸,嘉宝稍微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湖泊样的深。二柱心里发酸和颤,没了他,嘉宝唇红齿白比往前更光鲜照人。嘉宝瞧着他这个死样子,呵了下,说干嘛哭丧着脸,今天是好日子呀。又叫他查一下周父的名字,二柱看到弹出的地丢纸尿裤,在房间不可以穿衣服的,动作很正常,腿儿合拢了,边走去洗手间。
背后嘉宝的声音:“谁让你走的?”二柱不知道自己后背肌肉都紧绷了,仍说:“骚老婆…去扔掉裤子。”纸尿裤都讲不出口,一口一个骚老婆的,贱婊子就是又当又立。嘉宝说:“过来。”
二柱快哭了,被发现撒谎——他不敢想后果,耷拉着脑袋,眼睛看着地毯纹路,走起路来确有一些理不直气不壮,胸口大奶还溢着奶呢。二柱嘴唇蠕动着,开口对上嘉宝眼睛,又垂下眼,说:“骚老婆错了,就…就尿了两次。”尿是尿裤子的意思。
嘉宝扯了扯睡衣领,坐在床尾凳,本来是惯例睡前吃奶环节,贱婊子整这么一出,说:“到底尿裤子几次?”已经走近了,二柱站在嘉宝面前,老大个儿,却像条趴着的大黄狗一样,说:“…三次。”
嘉宝烦躁起身,膝盖曲起来顶着二柱腿心磨,说:“到底几次。”说一个字力道就往里一分,膝盖那个曲面,睡衣布料又丝柔,屄一点甜头也尝不到。二柱大腿肌肉颤,含着大胸肌,没什么用,乳汁都滴在嘉宝睡裤上了,又拿手去擦嘉宝裤子上的奶水。有屁用,贱婊子就是蠢,奶水都给揉泅开了。
再不承认,事情性质就变了,不仅仅是撒谎,还一而再再而三骗老公,二柱刚要说话,才发现自己大腿内侧湿湿的,他又失禁了——这等于不打自招。二柱呆了呆,看着嘉宝放下去的腿儿,低头看着尿汁还在滴滴答答,跟狗尿柱子上似的。
二柱抱着嘉宝的腰,急忙说:“骚老婆刚要说的,上午还是好的,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经常尿了,对不起老公,骚老婆不是故意撒谎的,明明努力了一个上午——”,蠢婊子哭哭啼啼:“用了胶纸粘也没有用。”
嘉宝由着他抱住自己,手不碰他,说:“几次。”二柱抽着气,说:“五次,不对,是六次。”还有希望,二柱边说:“老公裤子给脏老婆弄脏了,脏老婆给老公换”,边脱嘉宝裤子。嘉宝说:“为什么撒谎?”
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意思了?骚老婆懂的,懂的。老公洗完澡直接套的睡裤,睡裤滑下去,里头大鸡巴弹出来了,骚老婆说:“贱老婆想看宝宝,好想宝宝。”
贱老婆刚脱完自己裤子,没起身,嘉宝自己坐在椅凳上,意味不明笑了声,就看到贱老婆爬过来,吃自己鸡巴,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奶水还滴到地毯上,都浪费了,要不是贱老婆犯蠢。嘉宝看着他眼睛说:“老公为什么要答应贱老婆去看宝宝呢?”“骚老婆要是当场漏尿了怎么办?”“漏奶了怎么办?”
还有更残忍的哦:“宝宝知道她妈妈是贱老婆、骚老婆、脏老婆怎么办?”
这是把二柱往角落里逼了,那些话完全是——完全是老公教的啊,嘴里还吃着鸡巴呢陈二柱,眼泪都掉进嘴里了。
还哭起来了,眼泪那么多,嘉宝鸡巴侧着插着陈二柱,戳得脸颊凸出来鼓鼓的,嘴巴没法儿合拢,口水带出来,样子丑死了。嘉宝说:“还委屈起来了?”
嘉宝方便自己插,托着二柱脸颊,虽然嘉宝没养过狗,但确实是捧着狗狗脸的样子,嘉宝接着说:“嗯?老公哪点说得不对了?”
其实是插着玩的,口腔壁又不是阴道壁,只有软哒哒。骚老婆吃惯了,连吞咽几下,就没有多余的口水了。骚老婆想说话,吐出老公阴茎,又不敢甩嘴完事,跪在嘉宝脚边,双手各自摸着嘉宝手背,说:“我不会让宝宝发现的,不会让宝宝知道妈妈是骚老婆…贱老婆——脏老婆,我保证。”
瞅着嘉宝眼神无动于衷的,二柱急得嘴唇擦过嘉宝龟头,说:“老婆保证的,不会的,只在老公面前骚的,贱老婆保证的,算数的,真的,我想做好妈妈的,不会在宝宝面前脏的——”
真是不知足,撒谎没算账了,还想要这么多,还想做好妈妈。嘉宝托他起来肏,把他抱怀里肏,反握着他双手,直直贴着贱老婆的脸逼问:“要是宝宝发现了怎么办?你说啊。”
二柱手臂反扣在后头,两团大胸脯撇在前头,奶水滴答滴答的,熟屄很快适应了大鸡巴,子宫先是给挤到底,又透出个小嘴巴让鸡巴进去,真是肏不坏了。二柱好没办法,便宜眼泪扑扑掉,哀戚戚答:“那就是坏老婆,坏妈妈,老公打。”
嘉宝抿着嘴唇,忍极了似的,贱人得寸进尺,他抱着二柱起来,猛肏连肏数下,又倏地停止,翻出黑色弹性胶带,宽的还是亮面,缠上贱老婆一直流奶水的胸脯,根本盖不住,乳肉边缘挤得圆盘样。贱老婆嘴巴还不休止:“光着让老公打,不还手的。”
贱老婆腿青蛙样分开,嘉宝往他大阴唇各贴了一个胶带,屄全然咧开的形状了,他都还没射精,那里湿得不好贴了,他把胶带末端用力摁在大腿肉上,屄唇扯成菱形口儿。嘉宝再肏进去,整个屄面安分多了,乖巧巧贴着,嘉宝说:“今天还尿在老公身上,怎么算?”
坐着的时候,胶带还是宽松的,躺下去,黑胶带紧绷绷了,裹出趴趴沟,陈二柱头晕晕的,哭久了,又紧张太久,下边吃着鸡巴,他本来明明想说的是尿在他身上好了,又想着自己尿尿的地方,于是指了指一览无余的屄,说:“尿这里。”
嘉宝半跪着肏他,连连扇他乳房,啪啪响,本来肏屄就啪啪响。嘉宝掐着他黑胶带缝漏出来的奶头,奶孔搞湿了他手掌,压在二柱身上,阴茎嵌着他肏,再抬眼,喘着盯着二柱说:“就是贱老婆啊,就这么需要老公肏,还要接老公尿。”
老公没说错啊,贱老婆呜呜点着头。贱老婆也不算输太惨,宝宝还是见着了的。只是他以为那些胶带是偶尔用用的,贱老婆每天都要用,贴分开大小阴唇,然后再套上成人纸尿裤。老公回来要检查哦,白天就要贴住,不可以偷工减料骗老公。
得了大便宜,可以看宝宝,宝宝好可爱啊,遗传了嘉宝容貌,二柱不敢说嘉宝好看。他没说过,他直觉不要说。
光是应付嘉宝就好累了,白天可以看一整天宝宝,当然是除开辅助师和和嘉宝通话的时间。接嘉宝电话,他总担心被佣人还是谁听到了,嘉宝的问话明明好平常:有没有尿床、纸尿裤、有没有贴胶带。
他也可以答得很平常,不用避开佣人呀,可是他心里有鬼,这些问题都是问他的。稍微答慢一点,那边就好安静,二柱犹犹豫豫:“老公?”嘉宝挂了电话。等他打回给嘉宝,嘉宝一般不接,嘉宝很忙的。
也不能只打一个——二柱就是知道。连续打四五次,老公终于接了,没好气:“什么事啊。”老婆本想说没有骗老公,临到头也闭了嘴,老公也没问呀,支支吾吾吭哧吭汇报做了什么,说到后面总算是不磕巴了:“知安的名字是你取的?很好听啊!”
嘉宝极力掩饰似的,忽然抬高音量:“问这个做什么。”
二柱被掇得委屈似了:“我是她妈妈啊。”
嘉宝先是笑了声,顿了顿,起身看向玻璃外,躁得轻微踱步又返回掌心按着桌面,重心压在手腕上,压得痛了,说:“嗯。”然后立刻挂了电话。
直到黄昏,嘉宝都没打回电话。二柱知道他今晚要回家吃晚餐,嘉宝秘书和家里管家还是佣人说的,他们主动告诉二柱。二柱总不好意思主动和管家佣人说话,要他像太太一样吩咐他们做事?二柱脸热热的。
二柱穿好衣服,还有那个,以及贴了那个,不知为何,他心里慌得紧,但并不恐惧。也许是刚看完宝宝,宝宝又睡着了,宝宝在房间里,怎么无论如何也听不到房间外声音了。
嘉宝回来好正常,对啊,今天本来就很正常啊,他又没有骗老公,而且看宝宝,也都是老公允许的啊,佣人给嘉宝递完毛巾,依次布置完餐点,和管家一起告辞回副楼了。孩子出生之后,嘉宝嫌原本高层太小,搬到湖畔别墅区。
嘉宝问完管家知安情况,慢条斯理擦干净手,准备用餐了。他抬眼看着二柱,傻不拉叽站在桌边,说:“还要请?”
二柱轻抬开椅子坐在他旁边,眼见着嘉宝拿起酒瓶,要给自己倒酒的样子,二柱连忙拿起酒杯方便他倒。二柱说:“谢谢老公。”再抬眼,对着嘉宝眼睛,二柱身体微微抖,受冷打了个激灵似的。
嘉宝别开了眼睛,右手却被托了起来。他睨着手被拿着伸进骚老婆灰色运动裤裤腰,指头碰到棉质面料,纸尿裤嘛,怎么伸得进去啊。骚老婆握着自己手使不好力,想从侧边进去,嘉宝手指修长也不管用,给他捋直又弯了,半天探不入。
骚老婆拨开纸尿裤边沿,好让手进去,进去是进去了,整个屄面也一清二楚,胶带扒开的阴唇,湿亮亮不说,还一缩一缩的。二柱说:“骚老婆不会撒谎对不对?”
嘉宝甩开手,好笑一样说:“这还怎么吃饭啊…真是的。”手指都摸到湿痕,软软热热黏黏的。二柱凑过来,把他手指上的水渍舔干净了。
嘉宝顺着勾着贱老婆脖子,拽在自己胸膛前,眼皮垂着,两人很亲密的样子。嘉宝说:“这么骚啊,是不是一天都等着老公肏,是不是想到老公就想被老公肏,快说。”怀里的头颅挪动不了,顿了会儿,往胸膛点了点。
嘉宝右手整个贴在二柱屄面,轻而易举揉出水声,头两下还柔和,后面越快不说,挤得阴蒂扁趴趴了。二柱大腿张开脚踩在椅子上,张得愈发大,臀往上拱。嘉宝躁了一天的心丝毫得不到解救,他指关节夹着二柱阴蒂揪,骚老婆发出挠心的春叫。
嘉宝左手捏着酒杯,喝了一口酒,里头血一样的液体。想起什么似的,盯着二柱,明明没压着他呢,手都松开了,却压迫一样,他说:“我记起来了,我们,散散躺了下来。老婆的脸蛋湿热黏腻,老大个慢慢凑到人颈侧,说出的话更是惊雷劈地:“我没有要利用你啊,我利用你的爱做什么。”
二柱像是从来没有比此刻更清晰:“你要对我坏,就坏好了。你要好,我也不会不爱你啊,更不会利用你啊。你为什么要觉得,只有坏,我才爱你呢,只有坏——”
只有坏,大家才爱你呢。他没有说接下来这句,他哭得脑袋发懵,他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还觉得嘉宝伤痕累累!对,伤痕累累!好像不坏,就对不起自己了,好像不坏,这爱就要受人践踏了,就要被利用了。
二柱真是着了魔了。
他想起老家那种扁薄土色凉席,大夏天了,死去的父亲坐在上边吸烟,那种皱巴巴的烟。母亲在一旁摇蒲扇,颜色也是那种土色,说当心着了火。他也忘了后来那席子有没有着,他就只记得那样一个画面,烟头上的小火星弹了点,一跳一跳的,整张席子着了。
嘉宝眼皮向后淌,想阖上却合不拢。很像那种上世纪手工木偶,他出生在上世纪了,他生父送给他生母好些个,一排排堆着婴儿房。那玩偶老大一双眼,总也闭不上,把它放倒了,眼皮落后头了,露出整个眼珠子,总是保持一直睁眼的。
嘉宝起身,他的睡衣在动作中散了第一颗扣,他低着头慢慢扣上。二柱看着他背影,就当以为他要说什么时候,只见他起身关灯,走了出去。二柱倒在被里,头是仰着的,吞了吞口水,在口腔里吃到泪。
没想这一别,就是好几天,嘉宝不想见到他,方法总是有的,大抵是早出晚归。晚上回来去看看宝宝,再去随便一间卧室睡觉。都是佣人告诉他的,又是叹气又是宽慰,举例子之前在外头遇到的别家菲佣,那家先生根本不回家呢。
潜台词劝他像个好太太一样,放低身段说句软话。合着佣人觉得二柱是那个硬茬。说实在佣人少见主人家夫妇相处情状,俩口子避讳外人得紧,又得益于嘉宝平时的好爸爸形象,三口子在一块儿经常看周嘉宝抱着孩子。二柱么,平时看孩子不算很多,还输在人壮块头大,距离好妈妈形象么,那种细腻包容的好妈妈,还差那么一点。
二柱心乱,根本没细嚼佣人的话。他想知安,没法儿见知安,见了就不可避免要和嘉宝说。他不说,佣人也会和嘉宝说。他怕嘉宝听了找他,更怕嘉宝听了不找他。心情忐忑复又平静又忐忑,他只好心里承认,自己说错话了。可又觉得自己说得实在对,既是对的,那等老公接受了,弄清楚原因,就好了。
——万一不对呢,他就自己这么觉得的,嘉宝伤痕累累,无凭无据——他的证据都是嘉宝自己说的啊,小时候和他生母的事情,长大了和他生父的事情,乃至,乃至他自己说的,找他求婚,就是为了、为了让他无权供词。
就是,嘉宝也说了他就是骗他的。假如嘉宝一直在骗他,最后承认了骗他,不是他要坏的,本来就是那么坏,这有没有这种可能呢,有的,有的。陈二柱无可避免想到,自己确实是好骗。他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在他还不知道他对嘉宝有那种感情,在嘉宝认识他没多久,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爷们看待的,两腿之间那个器官没有影响他这种认知。那个时候和嘉宝出去玩,姑且可以说是好哥们好兄弟,嘉宝偶尔会问他:“你和我出海,你的工作会不会受到影响啊。”
他全盘托出,“不出境就不用打报告申请。我没有和别人说起你,这个你不用担心,你朋友也影响不到你,你也没有贿赂事实。”
我没有和别人说起你。他可能就是在等这一句话吧,就这一句,就暴露了他陈二柱别有用心。如果真的是朋友,问心无愧,没有藏有私心,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呢。如果他也把自己当朋友,为什么听到自己没和人说其他,反而笑呢:“这样啊,我确实有礼物要送你。”
“那叫不叫贿赂?”
很多事情比起后面的,都算不上事情了。他也就忘了他收嘉宝第一份礼物的情形。更可能是嘉宝做得自然而然、天衣无缝、让人不易察觉。他们还是朋友关系啊,他看都还没看,出口硬邦邦,“不算啊,不过我不能收的,朋友之间随便送礼物,没有这种道理的。”
嘉宝笑笑说,笑起来真是灿烂啊,感觉从前那种灿烂不太一样,“你又没看,这么着急拒绝,先看看吧。”
也不管他说什么,直接取给他看——一副璨璨的钻石项链,三环并拢,很粗硕。吓得二柱惊讶,“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了。”
嘉宝靠在栏杆,海风吹得他头发蓬松柔软,缕缕挡了他的眼,“你总是这么搞笑。”
二柱还是莫名其妙的怕,他知道这种东西都价格不菲,价值连城,天价,“你为什么送这种东西给我,很贵的,而且是项链。”我一个男人怎么戴呢。
嘉宝叹口气,“你总算问了。”他的手勾起,悬在眼前阳光下,真是闪啊,闪迷离人眼。
“我不会无缘无故拿这个给你,我有原因的。这个呢,我从我小时候的家带出来的,看着呢,就不是太开心,卖掉呢,又没必要。”
“我想交给你保管啊,你——是个男人,”嘉宝怪笑,他当时觉得是调侃,“我送给你没有歧义啊。”
就在他还犹豫,嘉宝食指竟像要荡起来那串物件一样活动,“你不要,我就把它丢海里,有缘人捞到,就是他的了。”
也许就在开头,嘉宝就准备好骗他了,甚至不用准备,就可以骗他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骗他好久了。可嘉宝也承认了啊,我就是骗你。二柱搓了搓自己的脸,心跳得脸都热,身上浮起小虫蜿蜒的麻。到底哪个是骗他的,哪个又是真的呢。
他又凭什么笃定嘉宝是很坏,又故意把自己弄得更十倍坏、百倍坏不止呢。他又凭什么笃定,嘉宝——是骗他——又承认骗他——是爱呢。也许是骗他——本来就很坏——也就不怕他知道。
他感觉出一种酸,从前在警校锻炼,傍晚用筋膜刀放松,滚在肌肉上,那酸淤散了,从皮肤浮起,牙根里也透着,熬过去疼又冲脑门。他发现他竟无一人可说他的心境,他也形容不出他的心境。
他从婴儿房里抱着知安,刚好在睡,还是一天要睡很久的幼龄。他一手抱着,一手拎开一个运动包,往里丢小衣服小奶瓶。又时不时低头看自己胸脯,是贴了胶带了,还是怕撑不了多久,就会流出来了。就会流出来了,他想到嘉宝会对他怎么样,不禁腿软。
嘉宝回到家,发现知安不见了,他霎时心都没跳,手即刻摸到手机,人退到角落,脑中转瞬回忆,从入门到现在种种,排除入室绑架,随后狂奔回卧室。他鼓着眼巡遍任何一个角落,窗帘也抓开,明知背后不会有人。
他又闭了闭眼,熬过气血充头的晕眩,再睁开: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贱屄果然会跑!就是等着自己放松戒备呢,故意说了那么多就是等着自己放松戒备呢,贱屄妈妈带着宝宝跑了!
二柱回的娘家。
他背着背包,双手抱着宝宝,拒绝佣人跟随好几遍,谎称要出门,撒谎都不利索,好半天说去外面散步。他才出门,就有一点缩着脖子,心里惴惴,有一点怕半路遇到嘉宝的车,迎面撞上可就糟了。
等抄小道,横穿园林,又还是好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好紧张,把宝宝带出来是不对的,万一蚊子咬了呢,万一受到伤害呢。
他隐隐感觉胃都紧张疼了,抱着宝宝很用力,不是那种用力捏着宝宝的姿势,而是用力在自己手和身躯,握出来的力却是轻柔的。这样很耗体力,走出住宅区,看到公共马路,就已经浑身汗透了。
原来这么多车,这样亮堂,夜晚的公路一点都不黑。在这种汽车轰鸣声,他忽然往旁边缩了道,频频回头看马路,又抱着个孩子,走得又慢,有辆空的士在他身边停下。
他抱紧宝宝,朝司机摇了摇头。司机倒还摇下车窗,问他去哪。宝宝又醒了,满眼天幕那种霓虹灯污染的声色,到处细微杂杂的车声,知安哭了。
二柱抖宝宝半天,哄不来,宝宝还哭得更大声。空气那么多污染的,他想了想,只好坐进车内。司机又问他去哪,他答不上来,汗涔涔满脸,眼里进了点,眯了眯眼,腿上放背包,背包和胸膛之间放宝宝。
二柱本想说去最近酒店,又想到酒店可能,可能也是不好照顾宝宝的。知安还在咿咿呀呀,二柱低声哄,是妈妈,是妈妈。
前头司机大哥盯着后视镜,他就觉得不对劲,大声问:“大哥,孩子是你的吧,妈妈呢。”
二柱抬起脸,欲哭无泪,看到陌生人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马上低着头,看着宝宝说:“我去宝宝外婆家。”他报了母亲的地址。那处屋也是嘉宝买的,二柱腿间潮湿,可能是汗的。
那屋买在老人娱乐多,吃喝交通都便利的地方。随着往闹市跑,司机看着孩子也没哭,渐渐放下提防。那还能有啥事,和媳妇吵架了呗,看着畏畏缩缩,准被骑在头上了。
二柱娘还在跳广场舞,兜里手机把皮肤震麻了,才想起拿出来,就听到二柱声音,有些惊讶,得知过来了,更是惊喜,“妈马上回来,你等等啊,马上。”
接了二柱,柱娘才心道糟糕,二柱咋失魂落魄跟摔了河里似的。她接过宝宝,宝宝不哭也不闹,就四处看,边说:“真乖哟,准是吃饱喝足了,——柱,你和嘉宝吵架了啊?”
二柱在想要不要把宝宝给母亲,母亲肯定是在外头玩了一道回来,很多细菌——他看到电梯镜里的自己,四周都是镜子,虽然是穿着黑灰长t恤,为了遮溢奶的,黑灰长运动裤,可是,可是,汗透了半风干的缘故,完完全全把大胸脯和大屁股勾勒出来,好像就是故意穿着紧身衣紧身裤。他不禁打了个颤。
柱娘看他不说话,径直进了屋,带他去了客房,把宝宝放在床上,教他四个方向都放上大枕头,免得宝宝滚下来。二柱站床边听,想着要洗手才能碰宝宝,转身去洗手,顺便洗了把脸,都躲着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多看一眼,就被大家知道他——他——他很奇怪。
口袋里贴着大腿的手机,偏偏响了起来,二柱手捏着洗手台边沿,腿忍不住弯曲,用了力才没跪下去,腿心那处儿黏哒哒的,连到股间都湿透透的。他浑身紧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老公”两个大字。
他正要挂,手指堪堪直曲着,挂了,可不就知道他是看到了故意不接。在这几十秒挣扎,那边挂断了,二柱舒了一口气,又浑身无力。
紧接着,那边打来第二次,他紧绷着肌肉,一步一步走出去,拿给柱娘,干着嗓子眼,说:“妈,你帮我接一下,就说我,就说我,带着宝宝睡着了。”
电话一通,嘉宝没说话,等二柱先吭声,没想是等他妈来一句,手机都捏紧了。傻屄陈二柱,肏,肏贱屄陈二柱,把他当傻子耍呢,真有意思,手机在他妈身上,闹醒了他妈没闹醒他。
贱老婆肯定在旁边听着呢,嘉宝说:“我知道了——我明天再过来。”
柱娘看着二柱,口型眼神交代,挂了电话,又把嘉宝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柱娘还说,“怎么了这是?因为啥吵架了,他对你咋了,你快说啊,你明天怎么办。”
二柱接过手机,稍微有些放松之余不禁惶恐,不知道为啥惶恐,闷声说:“没什么事情,我住一晚,明天一大早就走。”
柱娘以为他就回去,说:“好,好。”
二柱自顾自说:“我去看看宝宝,你先休息、你一直休息得早。”柱娘在老家,天黑没多久就睡了,天没亮就起。
二柱在房里,站的累了,留了盏小夜灯,哄宝宝睡。他没换衣服,也不敢碰宝宝身边,就坐在床边,身倾着,手偶尔撑着自己大腿,眼睁睁看知安快睡着了,忽然张着嘴哭,叫了声“pa、pa”,轻轻一声,无比笃定,二柱猛一激灵,还以为嘉宝就在身边。
肯定是以前晚上嘉宝都会去看宝宝,她也就有了印象。二柱想抱起她,又犹豫,最终还是笨拙的手轻拍,毕竟手洗干净了的。可是越拍越哭大声,宝宝小小脸蛋都红了,二柱俯身,嘴一直哄:“不哭啊——不哭,爸爸——爸爸晚点回来。”
知安咳嗽起来,也许是眼泪流进鼻腔,紧张得二柱凑近她盯着,弯腰手托着她的背顺气,宝宝也许是吞了口水与泪,又吃了空气,打嗝了起来。两岁知安听到自己的打嗝声,奇异是自己发出的,在打嗝间隙笑,又来,又笑,咯咯笑。
二柱也笑,可是这嗝打了好半天,宝宝脸色都变了,他又紧张起来,水,水,喂水。他人刚想往外走,宝宝就有哭作之势,可又好可怜,张着嘴巴,糯米牙要咬到自己舌头一样。胸膛有滴汗滑到肚皮,以为是汗,渐渐变了神色,如果是汗,应该在两乳之间滑落,而不是——奶头。
他掀了自己上衣,低头一看,母体受了召唤一般,贴着的乳贴下缘整个翻起,滴滴答答淌奶。他浑身发红,想要,想要喂宝宝奶,他能喂吗?
宝宝也盯着看,安安静静的,手指蜷握着。二柱废了极大劲儿思考,他今天,他今天吃的东西,好像,好像有饮酒,总之没喝酒,也吃得不算符合宝宝奶的那种。
他咬牙抻腿去翻包,找到那一瓶瓶宝宝营养汁,手急急打开,还是奶嘴头,他放进知安嘴里。宝宝喝得急,伴随短暂呛咳,慢慢眼睛合拢,喝饱了,嘴边奶嘴掉一旁,瓶里液体也不流出来。宝宝睡着了。
二柱倒在座椅上,愣愣盯着此情此景,好半天缓不过神。他听到声响,看了看床上宝宝,宝宝没醒啊。他反应过来刚刚是把手按下去的声音,他无比企盼是妈妈,可是不可能,妈不会这样直接打开门。
他惊慌抬起头,就看到,就看到门打开,打开一些,嘉宝站在外边。外头的灯柱娘早就熄了,屋内流出点淡乳黄光,嘉宝身躯形成到斜斜的影子。不知嘉宝怎么进来的。
他慌乱起身,能跑哪,大胸脯一荡,一只奶贴落地上不说,奶水也溅了些。二柱低头看,双臂捂在乳前。
贱老婆不接电话,还敢不接电话。
嘉宝一边点屏幕上“老婆”,一边往车库走。他都没问佣人二柱去了哪,直接打电话问就是了。
第一次打过去,他捏着手机站原地,足足等到声音断,都没人接。他拿着手机看了眼,很快打第二次。
等来却是二柱他妈,嘉宝表情有丝讥讽的笑,原来是回妈妈家了哦,蠢婊子装不在也装不像。他人降到地库,看着车一辆没少,蠢婊子跑出门也不开辆车,贱人走马路上也不怕被强奸,还带着女儿,不顾女儿安危。
他挂了电话就跨进车,当然和二柱他妈说明天来了,免得她和二柱通风报信,贱人今晚就跑了。他特意挑了辆二座跑车,恰是俩人相遇那辆磨砂紫,一脚踩油门走。
嘉宝心底强压下去着掀起痂皮把血肉搓得模糊的念头、就开着这辆车把自己其他车撞得稀巴烂的念头,一连串撞下去,所有车都报废。可他开得相当稳,从尽头车位滑出来,拐弯c弧切过墙壁。
还不是时候。真是太惯着二柱了,婚前谈恋爱时候,贱人也有不接电话过,那会儿还是个交——警来着。嘉宝笑得暧昧。可他当时就这么放过他,没有把他打残,如今后患无穷,如今孩子都有了、人还能跑了!
这就是了,一切皆有因果,难怪陈二柱带着宝宝跑了,陈二柱早就早就想好了。都怪他实在是太惯着了,轻松了,大意了,给了贱人机会,贱人心思缜密啊,真的缜密,先是问他玉,知道老公会说的,然后说了那些话,知道老公会不见他,就可以跑了。
他心里一笔一笔算着帐,耐着心,决不抢橙灯那一两秒,每个红灯都等。贱人就这么带着知安出去,还是知安睡觉时间,还是贱老婆没和他说,就带知安,还带跑!
逼近二柱地址了,他划屏幕的手停下,不,不打二柱他妈,不给贱人一丝逃跑生机,改为打楼层管家电话。
这屋,就是给二柱他妈养老的,免得贱人成天哭哭啼啼自己妈。楼层配有安居老人工程,防止独居老人伤病无人看护。他和管家出示与业主联系,拿了备用钥匙。
他潜进宅子,关门都极轻,客厅走廊灯熄了,也看得清晰,感应出地灯带,防止老人起夜摔跤的。嘉宝有眼睛,知道哪一处是二柱藏身之所,客房唯有一间门是关上的。
人都还在的,在的,只需要打开门——
嘉宝长眼变圆,眼珠子死死盯着,不放过二柱每一个动作,肏贱屄,贱老婆才跑几个小时,又是露奶漏奶,他望了眼宝宝,明显宝宝没吃他的奶,还他妈露出来,怎么不脱光,骚屄妈妈就是这个样子的,明明不能在宝宝面前这样。
二柱迅速看了眼床铺,有些打磕巴了:“宝宝、宝帮她睡觉了,不要吵到她。”
怕自己打他,都拿宝宝当挡箭牌了,这个时候想起他们的宝宝了。嘉宝关门没有背过身,反而是正对着二柱,一手扶着门把手,怎么轻轻地开门,就怎么轻轻地关。
俩人隔着一张双人床。嘉宝轻声说:“你过来。”
二柱手忙脚乱捋平上衣,可是好徒劳,一只大乳头凸起衣服,那只奶贴没落的饱扑扑。不知道为什么,他顽强地站在原地不动,也许是太怕了,不差这一回,破罐破摔。
二柱眼睛盯着地板,“骚——我不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差点讲了什么,更是着急遮掩,“我不过来、我不过来、你回去。”
嘉宝自然是没错过那个字眼,看来骚老婆挨得打忘了又没太忘,还记得自己是骚老婆、贱老婆了。只不过,已经敢不这么叫了——哪天老公都不叫了。
嘉宝说:“我回去?我去哪?”
“我明白,我明白,厉害,你厉害,你在你妈家都有底气了。这个房子是给了你妈,可这地皮、物业、工程都是我的。”
二柱被说得身颤。嘉宝没有唬他,他好像记得,嘉宝说过政府划给他老人安居工程。二柱看着床单,说,说:“我没有,我没有,那我走,我走就好了。”
二柱俯身要去抱起宝宝,又下意识看了眼嘉宝,看到嘉宝眼睛,就一眼,发起抖来,自顾自解释,“宝宝,我生的宝宝,我带她走,可以的。”
嘉宝忍得心都疼了,上下两排整齐牙齿用力咬合,他说:“你走可以,宝宝——你也可以带走。”
“只是太晚了,宝宝睡着了暂时留在这里,你——可以走。”
嘉宝说得太完美了。二柱想想也是,自己走就好了,宝宝先睡觉,他可以改天偷偷回来接宝宝。他又看了嘉宝一眼,好平静,也不敢背对嘉宝,脚勾起背包,拿出宝宝用的东西,拉好拉链背起来。
他顺着墙根走,房子小太多,人又高壮,不过离远微毫。他绕过床,看着嘉宝站门口,嘉宝还侧过身,让他走的意思。二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不那么怕,如果要打他,肯定一进门就打他了,更别说听他说了这么多,还没生气。
二柱快经过嘉宝身边,还想了想,可不可以问问嘉宝,要不要问这个问题,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接知安呢。嘉宝眼睛盯着自己脚下前边那寸地,好,你过来,等着二柱一步一步踏进,——踏进了。
几乎是瞬间抓到,嘉宝心里熨帖的叹息,从二柱侧面手臂环绕二柱,身躯贴着二柱胸膛,一丝空隙也没有,把整个贱人拖到旁边浴室门,牢牢顶着他。
“嘘,嘘,不要叫。”不,不,叫得越大声越好,嘉宝笑了笑,“你叫啊!”
嘉宝手插在二柱发间,打开门把俩人塞进去。卫生间灯还是开的,二柱此前忘记关了。
二柱还没反应过来,嘉宝像屠夫杀鱼前先把鱼摔晕那样,抓着二柱的头往墙上撞。
撞第一下,嘉宝最后关头松了力,他不想去抠那痂,他不想的啊,轻舟已过万重,他还不是轻舟呢,得到如今好费劲,他珍惜得紧,好老公、贱老婆,好爸爸、好妈妈。可万只蚁虫爬上心头,为什么要跑啊,都看不到心头肉的红了。
揭了,都揭了!紧接着二、三下又急又重。嘉宝眼见着二柱额头起了大包,要被宝宝看到了,不是好妈妈了。
已经就不是了啊,带着宝宝跑。
嘉宝更是甩上一巴掌,“你跑啊,你现在跑啊!”
二柱手下意识捂着头,两手抱起,衣角上扬,都叫人看到裤腰带上的奶渍了。
嘉宝掀开他的上衣过头,脱了背包一气呵成撸下,里头奶水涟涟,他又抓着二柱裤腰下拽,揪着二柱头儿颈儿耳朵一把抓,要他低头看看:“你光着身子跑啊!”
二柱看着自己,干涸的一节一节奶渍,还有湿漉漉下滑的滑过大腿,手肘擦哪儿都不合适,两眼冒着白闪,闭眼再睁眼,就是嘉宝发红的眼睛,黑眼珠子极黑,白眼球起了红血丝。
他说话的气力泄了一半,说:“不是说、让我、让我走吗?”二柱手胡乱地擦,只是越擦越多,弯腰两只乳坠坠的,乳尖儿奶水滴答落地,“你骗我。”
“是你骗我啊!”
嘉宝托着二柱脸儿,虎口挤着二柱脸上的肉,面孔对着,气息几乎混合在一起,又凝神定住,低声说:“嘘——听听宝宝有没有哭。”
二柱也不想啊,不能吵醒宝宝的,爸爸妈妈不能吵架,他放轻声音,“没有哭,没有哭,我刚刚都没有叫,声音不大的。“
嘉宝说:“你还是好妈妈吗?”
二柱倏地流眼泪,他哭也是极费劲的,像是压水压不出来的泵,嘶哑半天出了点泪,他懵懵然擦着,手撑着自己膝盖,看不清眼前,不对啊,不应该啊,他本来是好妈妈的,“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跑的。”
他吸气极快速,头晕目眩,肉厚肩膀耸动,靠在瓷砖面上痉挛,极力挽回:“是好妈妈,宝宝、宝宝没有摸不该摸的,也睡着了、没有吃不该吃的。”
忽然胸口一阵刺麻,蛇样的皮带缠过,奶贴早就不翼而飞,他手挡在胸前,那皮带就抽在大腿,他仰头看着嘉宝,嘉宝手中握着皮带,皮带尖儿舔地。
“你骗我啊。”
在这仰头片刻,嘉宝抽他小腹,那皮带钻不进没张开的腿心。等二柱禁不住挡小腹,那蛇尖又到乳前,捉着全身最嫩的肉,偏要生生浪费好久的奶水。
“我没有——”
就是为了今天想跑啊。一切都是假的,什么爱老公,什么爱我,什么我是我,就是为了今天——离开我。嘉宝一手揪着他脖后肉,一手开门把他往外头拽。
二柱这下慌了,不住地摇头,他不想吵醒宝宝。
他抓着门沿,“会吵醒她的,——会吵醒知安。”
二柱尾音落得极轻,他整个人被带到屋中央,不——他整个人随着嘉宝走到屋里,他不走,嘉宝往他背上狠抽一记,响亮一声“啪”,那肉痒颤进阴道尖。他回身抓住皮带,免得声音回弹,牲畜可怜的眼神,自己走到磨刀下。
只点着昏黄灯光里的房间,听得到宝宝呼吸得很沉,那种鼻腔出来的酣息,凑近闻还有奶香。他身上光溜溜的,哪哪都不对,怎么可以光着,身上还脏脏的,脏妈妈、贱妈妈,宝宝还在啊。
后一步床铺,前一步嘉宝。他几乎是哀求,气音说:“我们回去吧?”
“回哪儿?”
二柱说:“卫生间、回家、家——家!”
嘉宝似有缓和,“你现在想当个好妈妈了。”
“嗯、嗯。”
晚了,但嘉宝还是说,“不吵醒知安,你还是好妈妈。”
看着二柱猛点头,嘉宝轻甩手中皮带,下摆荡在二柱两腿间。二柱抱着双臂,手慢慢捂着脸,声音淹在手掌里,张开双腿。
那鞭子半天没落下来,二柱发着抖,底下一股一股地吮,才想起打开双肘。他竟然知道是要打开手肘,暴露两只红通通、水淋淋的双乳。
鞭子仅仅抽了屄心一下,却好大哧哧声,二柱抽着气,忍着下体不拱,缓缓出气,尽可能安静,小心看着身后,宝宝转了个身。
嘉宝连抽他腿心数下,痒颤得他发抖,心都要停跳了,声音颤得没有次序,“乌阿啦哇啊。”他又是顺着床沿下蹲抱起自己,又是顾忌宝宝,想回头看,更是最后一丝思考,还是抗拒着本能、张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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