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渴了就喝点小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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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盛景再次将人压在了床上。他抓过oga的大腿往外一分,炙热的目光向下看去。
oga光滑白皙的大腿根处满是咬痕吻痕,如同一朵朵在雪地里绽放的红花,而视线向上,被衣摆挡住的底部便呈现在了眼前,粉嫩嫩湿漉漉,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现在一看却又恢复了紧致。
盛景不禁咽了咽口水,目光从那湿润的花穴转向了oga漂亮的脸蛋:“你的发情期已经过了…”
怎么会湿得这么厉害。
这句话他没说,可过于烫人的直勾勾的目光却流露出了他内心所想。
沈弥呵呵一笑,柔软的脚掌踩上了alpha半硬的性器,“我说过的,我很喜欢你的信息素,虽然现在味道很淡,但是闻起来就会让人发情。”
盛景心脏一跳,掐着对方大腿的手越发用力。
不等alpha动作,沈弥先一步捏住了人下颌,浅色眸中涌动着情欲:“你还渴吗?”
alpha喉结一紧。
oga却挑火的掰开了他的嘴,手指一伸勾住了对方柔软的舌头,轻轻一拉,眼中是压不住的兴奋:“哈,你舌头好像很长……唔!”
被吻住是一瞬间的事。
alpha一直压抑的信息素也抑不住的泄了出来。
盛景压着人亲了一会,手上用力将人双腿分开得更大一些,埋头吻了上去。
“呃…!”沈弥抓着alpha红头发的脑袋,只觉得浑身又酥又软,整个人禁不住的绷紧,身下流出的水却越来越多,“盛景……”
床上alpha很少说话,他只管闷声做自己的事情。就像现在,即便oga喘息的声音让他万分情动,他也不会说什么调动气氛的话。
只是闷闷的做。
略微粗粝的舌面舔过穴口,刺激得软肉一紧一缩的颤抖。宽厚的舌尖又探入了穴里,肆意搅动着已经一塌糊涂的穴肉。
盛景很少会这样做,可面对沈弥,这个薄荷味的oga,他竟是真的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想要饮“水”止渴。
身体的舌头一直搅动到临近高潮,alpha才缓缓抬起头,发红的眼睛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人。
“……我还可以放进去吗?”
沈弥看着认真询问自己意见的人,不由得呵呵一笑:“不可以。”
alpha的表情瞬间委屈。
沈弥笑得更灿烂了:“呵呵……好吧,你可以进来,但是要多亲亲我。”
身上的人肉眼可见的欢快了起来。
发情期时的记忆是模糊的。沈弥其实不太清楚被alpha干是什么感觉,但总归是很舒服很爽。他很喜欢说些不要脸的话,因为盛景不怎么说话,所以每次他说话刺激到alpha,插在身体里的肉棒总会微微一跳之后变得更大,干得也会更猛,他也会更舒服。
不过清醒时的沈弥会更刻意的压住呻吟,听不到声音的alpha会有些焦急,两只手掐住沈弥的腰用力下压,每一下挺进都像要捅进最深处,实际上也确实进到了很深的点。
“不……不要这么深。”沈弥的声音有点飘,难耐的声音险些控制不住,他伸手环住alpha的脖子,仰头将唇送了上去。回应他的是火热而缠绵的深吻。
在这之前,他一直过着冷漠一切的生活。他不喜欢自己oga的身份,也不想作为一个oga存在于世界上。
直到现在。
被这个陌生但温暖的alpha深深吻住,沈弥突然就接受了自己oga的身份。如果自己不是oga,就感受不到对方身上温暖馥郁的玫瑰似的信息素了。
而且像一个oga一样沉沦情事,在此之时竟是一件令人无比愉悦的事情。
唯一可惜的是,alpha并不打算标记自己。
或许是很有原侧的人,可沈弥更想尽快被他标记。
最好,是难以被清洗的永久标记。
……
客厅。
沙发上,沈弥咬着牛奶的吸管,看着镜子前摆弄发型的人,“你要去上班了吗?”
盛景在梳子上喷了一层发胶,甩了一甩,又梳着头发固定住了刘海,语气轻快:“是啊,已经旷工三天了,再不去老板该开除我了。”
“我大概凌晨三点才回来,你如果困了就早睡觉,我尽量不吵醒你。”
沈弥咬着吸管歪了歪头:“你的红头发是染的吗?”
“这个啊……从小就被人问,天生的,眼睛颜色也是。”盛景整理好发型,笑意盈盈的转身走到了oga身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弯腰贴近了对方的脸,将眼睛对上了对方的眼睛,“你看,眼瞳是透光的,不过也不是红色,是褐红。小时候一群小孩因为这个还说我是红毛怪,所以每次玩游戏的时候我都假扮搞破坏的怪物呢。”
怪物。
沈弥被这个词触动到了,长长的眼睫毛一颤,看向alpha的目光多了几分意味深长:“那些人这么说你,你不会生气难过吗?”
“会吧。”盛景顺势坐到了他身上,神色像是在回忆过去,可脸上却只有轻快,“不过我一直都无所谓,爸妈他们还总担心我会心理不健康,但是我没觉得红头发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每次我当怪兽搞破坏的时候,他们都赢不了。”
“哎呀,我倒现在都记得很清楚,领头的小胖子用石头扔我,最后被我推进了水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妈妈,别提多好笑了,哈哈。”
听到如此愉快的讲述,沈弥的表情却是很严肃:“你一点都不困扰吗?因为天生和别人不一样的头发,也没想过去改变发色吗?”
“嗯?”盛景捏起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疑惑地皱了下眉,“之前上学的时候有染成黑色,虽然和老师说过很多次我是天生的,可他们不听,在他们眼里学生就应该是黑头发,没办法,为了不被退学我一个未成年只能去理发店了。”
“这么说,这也是我唯一因为发色而造成的苦恼。”
“……你心态真好。”沈弥咬了咬吸管,目光从对方身上挪开了。
盛景看出了oga隐隐透出的低气压,轻轻一笑,凑上前亲了亲人唇角:“不要想太多,有的时候事情并没有想象的糟糕。我这个人一向看重事情好的一面,所以很多时候都会觉得无所谓,也很少有郁郁寡欢的时候。”
沈弥没说话,目光看向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淡淡地开了口:“你要迟到了。”
盛景身形一僵。
“还有十分钟就到上工时间了。”
“…草!”
身边猛地被掀起了一阵风,而后砰的一声,刚刚还说自己“无所谓”的人已经急匆匆地冲出了家门。
沈弥看着被摔上的房门,张口重新咬住了吸管。
看来也不是完全无所谓。
……
酒吧内彩灯摇曳。
盛景刚调好一杯酒,将酒杯推到了客人面前。
“请慢用。”
正要收回手,吧台对面的oga却伸手摸了上来。
“你的头发是哪家店染的?看起来好自然。”
oga声音甜甜,搭上来的手也很是柔软。
盛景却没什么心思,默默的抽回手,面上依旧笑盈盈:“我这头发嘛,天生的。”
“哈哈,这么酷啊。”oga露出一副惊喜的模样,暗示似的向前倾了倾身子,“那你那里也是红色的吗?”
“那倒不是,我只有头发和别人不太一样。”对于这种话题导向,盛景早已习惯。
oga秀丽的手握着酒杯,一双眼紧盯着面前人的脸:“一般来说,不应该全身毛色都是一种颜色吗。”
“你,可以让我看一眼吗?”
盛景呼吸一顿,抬眸对上了oga的眼睛,“客人,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做不了别的事情。”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下班。”oga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刻意侧了下身,露出了纤柔白净的脖颈,意味明显的勾引。
盛景皱了眉:“客人还是找别人吧,我没这方面的兴趣。”
“唔…”oga看着他眨巴了眨巴眼,“和传闻一样呢,你还真是难约。”
“不过,你身上有oga的味道,闻起来像是才做完爱不久。是一夜情还是你的伴侣?”
oga吸了吸鼻子,仔细分析着味道,托住了下巴:“应该不是伴侣,虽然有信息素的味道,但是没有标记的味道。你们应该只是睡过,对吧?”
“这是我的私人事情,原谅我聊不了什么。”盛景叹了口气,对于oga他实在没法冷脸表示不悦,即便感觉被冒犯也是神色轻巧的回旋,“想喝酒可以再点我,现在我要去做别的了,失陪。”
oga没有纠缠,目光不舍的看着对方走远,但很快又将注意力转向了别处。
因为盛景的重新上工,单调了三天的吧台多了很多oga。
他们大部分人的目标都是盛景。
这让忙得脚不沾地的alpha有些苦恼。虽然自己不怎么接受邀约,但是因为优级alpha的身份,很多oga被拒绝了也会盯着他不放。而没发出邀约的更是跃跃欲试。
优级alpha并不是稀罕物,但像盛景这样没什么身世并且看起来唾手可得的却是鲜少。不论是普通oga还是同样优级的oga,能和优级alpha睡一觉比睡十个普通alpha都要舒服。
没人不喜欢舒服,更何况盛景除了是优级alpha,一张脸也很是好看。因此,盯着他的人只多不少。
吧台的一边,一枚硬币被扔在了桌面上。
“老样子,调一杯莫吉托。”
冰块被加了八分满,alpha在杯中加入最后一点苏打水,长匙自上而下搅动了几下,薄荷叶点缀杯口,最后插入吸管,一杯调好的莫吉托便推到了点单人面前。
莫昱低头喝了一口,清凉的酒液沁透了身心,他抬起头,缓缓吐了一口气:“还是你做的好,前天来的时候是别人接待,喝了几口总觉得缺点什么。”
“这里调酒师的水平差别不大,你是心理作用吧。”盛景抿唇笑了笑,转身在杯中倒入材料,做起了另一杯点单。
“可能。”莫昱哼了一声,栗色的卷发随着他转头的动作晃了一晃,“那个oga你是哪来的?”
“什么oga?”
“还能是什么,你家那个。”莫昱咬住了吸管,“前天你没来我就去问了青姐,说你不知道从捞了一个oga正陪着呢,得今天才能回来上班。”
“嗯,是有一个oga。”盛景想起了沈弥身上清凉却撩火的薄荷信息素,眼神有些飘忽。
沉默一会,盛景将调好的酒推到了客人面前,“请慢用。”
莫昱坐在高椅上百无聊赖地咬了一会吸管,一双眼看着几步之外收拾空酒杯的alpha,思维一跳想到了什么,走过去揪住了人衣领。
用力一拉,毛茸茸的脑袋便贴上了alpha脖子。
“我去,怎么是牙膏味的。”他松手将人一推,皱眉挥了挥鼻尖上残留的信息素味道,“你口味怎么变得这么奇怪,真是…等级倒是挺高,忍一忍应该还是很让人享受的吧。”
“什么牙膏,那是薄荷味。”盛景拍平了被人扯出来的衣服褶皱,“这样的信息素比你们这些甜糖闻起来舒服多了。”
“哈?”莫昱毫不客气地揪住了alpha的两只耳朵,“甜糖怎么了?你不是照样和我做吗?吃了顿好的就觉得自己能了是吧!”
“啊呀,松手啊,你一个oga能不能文静一点!”
看着alpha在自己手里痛呼的模样,莫昱满意地哼了声,大发慈悲的松了手:“下班之后来我家,知道吗?”
盛景捂着被人揪红的耳朵,听到这句话瞬间瞪大了眼:“靠,你让我缓几天行不行,我是人,不是耕地的牛!”
“好啊,那我去你家。”
“不行,他还没走,你过去不方便。”
“你还把人留家里了?认识吗,你就不怕丢东西吗?”
盛景继续擦桌子,“是不认识,但他说自己不想回家,我把人带回去的又不能再赶出来,就让他住下了。”
“你心可真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和他过日子呢。”莫昱感觉无语又好笑,但确实是盛景这样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盛景撇了撇嘴:“帮人帮到底嘛。”
“知道了,大好人。”莫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反正我今晚一定跟着你回去,你要是实在不乐意就给我腿打断,不然你就等着吧。”
“你今天怎么不讲道理!家里还有人,真的很不方便。”
莫昱无所畏惧:“那就三个人一起啊。”
“我靠你变态吧!”
……
盛景最终去了莫昱家。
他一向不太会拒绝别人,尤其是彼此熟悉的朋友。
“啊…我可真惨,累了一晚上了,现在还要来和你做爱。”
“闭嘴吧,又不是硬不起来。”莫昱低头亲了亲被自己压住的alpha,手掌贴上了对方下身,用力而有技巧的揉着,“信息素多放一点,那样会更舒服。”
盛景抬手摸上了他大腿,呼吸渐重:“那你今天自己来怎么样?我真的有点困了。”
“草,你jb没这么硬再说这种鬼话吧。”
“哎呀,好吧好吧,早做完早睡觉,真是怕了你了。”
“嗯……草,你轻点!”
两个小时后,盛景披着浴袍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又没什么等待的直接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莫昱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干嘛,你不是困了吗,在我这睡一觉直接去上班呗。”
“不行,我得回家一趟。”
盛景走到玄关处提上了鞋,又折回来拿上了自己的手机,“我刚刚想了想,你说得对,不能把一个不认识的人留在家里,我得回去看一看。”
“哦……”莫昱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再亲一下呗。”
“你不是不喜欢接吻吗?”盛景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但还是走过去弯下了腰。
“今天开始喜欢了…”被吻住之前,莫昱含糊的说了一句。
alpha的吻很深入,柔软的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寸,热烈过后又是温柔的啄吮,惹得人轻轻哼出了声。
盛景抬起了头,伸手揉了揉oga头发卷卷的脑袋,“好了,休息吧。”
莫昱有些头脑发晕,一把拉住了对方的手,声音飘飘:“这个月我的发情期,你还来陪我吗?”
“哪次不陪你了?都是你用完就扔,我哪有话语权。”盛景开玩笑道,捏了捏oga柔软的手,抽身离开了。
到家时已经是六点半了。
转开门锁,盛景只觉得劳累一天的困顿感在这一刻席卷了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累累地关上门换上了拖鞋,外套挂在了门口一边的墙壁上。
但想到留宿的oga可能在睡觉,他又打起精神不让脚步声拖得太大。
“酒吧还会加班吗?”
卧室门口,依旧穿着昨天那件卫衣的沈弥正靠在门框上。他环抱着胸,目光淡淡的看着客厅中央模样疲惫的alpha。
“唔,你这么早就醒了。”盛景提起精神笑了笑,“那卧室的床现在就归我了,你如果无聊的话就在客厅看电视吧,不过尽量声音小一些,我还是有点怕吵的。”
正要走进卧室,靠在门口的oga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有什么事吗?”盛景转头看向了对方。
“你比说好的时间晚了三个小时。”沈弥抓着alpha胳膊的手并没有很用力,却令人无法挣脱,他抬头看着面前人,眸光微闪,“而且,你身上有其他的oga的味道。”
对着oga情绪淡淡的眼眸,莫名的,盛景感到有些心虚,就好像自己背叛了什么似的。但仔细一想,自己和oga并没有什么明确的关系,非要摊开说的话,莫昱才是和自己更亲近的人。
不过,既然被察觉出来,盛景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他撇了下嘴,坦坦然:“是我一个朋友,下班之后去他家待了一会,所以沾上了信息素。”
“你们,做了。”
“嗯,有时候是会做。过些日子到了他的发情期,我还会过去陪着他。”盛景轻轻拿开oga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语气柔柔,“好啦,我要睡觉了,眼皮已经在打架了,辛苦你白天在外面待一待。”
沈弥看着走到床边直接躺下的人,轻轻皱眉:“你不先洗澡吗?”
盛景拉过被子,声音有些含糊:“在他家洗过了…”
脚步声响起,是沈弥走到了床边。
他看着已经迷糊的人,蹲下身,平视着那张俊朗的脸,“你易感期什么时候?”
“…下个月吧。”盛景快睡着了。
“他会陪着你吗?”
“嗯?”
“那个oga朋友,他会陪你度过易感期吗?”
“不会,我都是,自己……”
话未说完,盛景便彻底睡了过去。而紧盯着他的脸的人从他断断续续的话中听出了完整的意思。
——易感期我不会找oga,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忍过去。
沈弥满意地勾了勾唇,抬手摸上了alpha下巴上的小痣,声音轻轻:“盛景,以后的易感期,我陪你。”
……
盛景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厨房中隐隐传来炊具碰撞的声音。
推开门去看,小餐厅的桌子上摆了两盘香气飘飘的热菜。透过厨房的玻璃门,能看到一个人正背对着自己,站在灶台前翻炒着锅里的菜。
盛景盯着那道背影看了一会,这才走进卫生间洗漱,又换了一身新衣服向餐厅走了过去。
沈弥刚好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中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人,没什么表情道:“抱歉,没经过允许就用了冰箱和厨房。”
“没事,你方便就好。”盛景拉过椅子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身上围着围裙、手里端着菜盘的长发美人,心中只觉有些怪异。
在他看来,沈弥漂亮又精致,像是富家人十指不沾春水的少爷,如今却炒菜又端盘,一举一动都和那张脸与周身的矜贵气质毫不相干。给人一种违和感。
沈弥倒没在意alpha是怎么看自己的,他将手中的两双筷子分了分,拉过餐桌对面的椅子坐下,道:“冰箱里的菜太少,我只能拼出三个盘。不过我厨艺很好,你可以放心吃。”
“是吗,那我可有口福了。”盛景粲然一笑,毫不推脱的动了筷子。
厨房里突然叮了一声。沈弥起身走了进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个碗,碗里是刚出锅的米饭。
盛景接过米饭,随口和人聊天:“你厨艺都是跟谁学出来的?”
沈弥答:“厨房的佣人。”
“哦。”果然是个富家少爷。
“那你家境是不是挺好的?”
“嗯,还好,不过不是我家,是舅舅家。”
“舅舅?你不和父母住一起吗?”
“爸妈都死了,我一直住在舅舅家。”
盛景一怔,抬头错愕地看向了oga。他原本以为对方是和父母闹矛盾进而离家出走的叛逆青年,没想到却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人。
沈弥抬眸看向有些无措的alpha,语气平静的好像只是在说萝卜青菜:“你不用感到不自在,这不是我的伤心事。我从出生就没有爸妈,虽然不知道有他们有什么好处,但是没有他们也没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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