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辩:祭典偏逢密室说(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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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年级教训二年级,以下克上的殴打看起来成效并不显着。
和文具早已和一大沓过审的文件一同井井有条地堆在了桌角,x格和能力这两者根本没互相影响。
虽说这样的外表看起来真的很恼人就是了。
「姆总而言之,确实是案件吧?」
夏千夏抬起双腿,换了一个可能让自己更舒服的角度。
由於夏千夏的身子实在太小,站在我的位置,除了一双过膝黑丝和白花花的大腿之外,就几乎只能看到一颗埋在椅子边缘的小小脑袋,此时此刻正半分优雅一分狐疑地,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感觉像是动机很恶劣的恶作剧,可是室内又没有暴力入侵的痕迹,是怎麽做到的呢……不过也不能排除内部人员作案,b方说周坤这种0鱼仔ga0事,441你有头绪吗?」
「这个应该是,呃嗯……」
我觉得我应该没猜错事情的真相,但唯独不知道这种神经病的动机再配上神经病的狗头夏威夷短k到底该怎麽和夏千夏说清楚,在回忆里0索了好久,终於斟酌出一个词。
「……献祭吧?」
「献祭?」
「嗯……」
我以奇怪的玄学和周坤正在玩的《lnovelfantasia》为切入点,把我昨晚暴揍周坤的前因後果简明扼要地同夏千夏复述了一遍。
从周坤的签名档中提到他想要ch0u文鸢小姐,到最後居然妄图以此为藉口袭击我的青梅竹马的x部,当然也涉及樊新知一个人在303室工作的事情,不过那不算重点,没必要详细提及就是了。
「嗯姆……原来如此,真像是周坤那个家伙会做的事情呢,主次颠倒,到处0鱼,各种各样的恶趣味什麽的……」
夏千夏食指在红红的鬓角旁绕着圈,搭起双腿,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但是既然如此,他为什麽不如实按自己发下的毒誓,献祭自己穿的内k呢?」
「呃。」
这似乎是个相当严肃的问题,果然是只有夏千夏才问得出来的漏洞。
我也被夏千夏认真研究狗头夏威夷短k的态度带动,低头若有所思了起来。
「应该……唔,应该是怕自己一直ch0u不到就再也拿不回去,克服不了那个羞耻度。而且,真这样做了肯定会被千夏你们这些nv孩子杀掉吧。」
「嗯……有道理。」
「啊当然,」我赶忙注解道,「‘杀掉’是过分啦,也就是夸张而已,不过周坤肯定不会真为了自己的恶趣味做那麽过分的事就是了。」
「不。」
夏千夏摇了摇头。
「我觉得应该不能排除这方面的假设。要是我今天中午进门看到的不是夏威夷短k而是散发着味道的男士内k,那它的主人应该将以两天四十八小时为计时期限,毫无保留地在社会学意义上消失吧。」
「呃呃……!?」
「大概就是那种——」夏千夏认真绕着鬓角,纯金se的眼珠咕噜咕噜转着,「生命指徵全部终止於至少八小时之前,身t瘫倒在用铁棍反锁着的教室中,四肢扭曲成‘奔跑的北京’模样,房间窗棂紧闭,在本该是心脏和男x外生殖海绵t的位置空无一物,倒cha着一只大青花鱼和一袋香香j,都是六成熟,而且根本找不到凶器和指纹、脚印的那种,世纪猎奇悬案吧。」
「喂、喂、喂……是不是越说越恐怖了……」
「除了身高和力气不够之外,我可是真的有实施方案的哟。」
「我也没说你做不做得到啦!」
话又说回来,以夏千夏的智商,我还真没怀疑过她导出类似结果的可能x!
但是夏千夏描述得实在太b真,ga0得我现在不止是不怀疑,还连带着脑海里都具t浮现出了她描述的那种场景,恐慌得有点歇斯底里。
「关、关键问题是……没必要这麽狠啦!说到底只是男士内k而已吧?」
「诶?」
夏千夏愣了愣,奇怪地眨了眨眼睛。
「不是有说在中国,一旦看见男人脱下来的内k,就再也嫁不出去了吗?」
「……你对於中国一定有什麽很要命的误会!」
「喔……原来如此。社会慢慢改革开放,已经开始淘汰这种认识了吗。」
「你一定对旧中国有什麽……算了,你就当是这样吧。」
夏千夏的言论算是很好的提醒了我她是个混血美少nv的事实,话虽如此,这种认识也已经歪曲到脱离常识的程度了吧。
「顺带一提,听说在荷兰的大城市,有经验反而更受欢迎一点的来着。」
「我对那种知识也没兴趣啦!」
「话又说回来,441你那边的资金申请核得怎麽样了?什麽时候能报财务部预审呢?」
「诶——」
话题转移得实在太突兀,太富有夏千夏的特se,我足足愣了好几秒才有所反应,然後理所当然地慌了起来。
还差一点儿……坦白来说还有几个社团的表单没核对好,自然也就没有录入到电子文档之中,但是这种话怎麽可以就这麽跟夏千夏说出来?
「啊,啊哈哈哈……」
我尬笑一阵,努力模仿着刚才夏千夏的话术,将话题用相似的手法转移回去。
「那个,呃呃……话说到这儿,周坤那麽神神叨叨的,那到底是个啥游戏来着?」
「哎,说的是那个《lnovelfantasia》吗?」
夏千夏饶有兴趣地眨了眨眼睛,看来还真被我的忽悠诓骗过去了。
「啊哈哈,就是,好像就是那个!」我赶紧顺水推舟。
「这个东西……我最近也有点儿兴趣的,不过听说很浪费时间,所以有点犹犹豫豫,让我看看是不是这个……」
夏千夏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手边的杂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好像是《周刊了。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窗户紧闭,前後门紧闭,而且全都是只能从室内实现的「不可能」的关闭方式,室内看起来也没有可以供人通过的特殊管道……曾发生在这个房间中的,是一起密室作案……
想到这里,那接下来要做什麽,应该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吧?
我跟夏千夏还有樊新知打了个手势,当仁不让地朝案发现场——
「哇啊!痛痛痛!!」
夏千夏一个虎扑拽住我的耳朵,把我y生生从前面揪了回来!
「要要要要……要扯掉了!夏千夏你在g什麽啊!」
「这是密室!」夏千夏气不打一处来地嗔道。
「对啊,你也发现是密室了嘛……所以……」
「你想破坏现场吗?」
「诶?」
「我去报案,你等着!」
夏千夏就这麽一路小跑地把我和樊新知甩在了现场——的门口,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返回,身边跟着一位和她身高差不多,不过没有穿校服,而是罩着一件灰se长卫衣的nvx。
这位nvx瓜子脸粗眉毛,一副迷迷糊糊的顺眼角,橙红的长发在头顶扎成一颗大丸子头,让我感觉有点儿似曾相识。
「这是政教处的王然老师,441上个月应该见过。」
夏千夏理出一副优雅贤淑的大小姐神态——话说难怪夏千夏选择把我摁住不让我检查现场,原来这种事情需要政教处的老师来g吗?
「这种事情让她来帮我们检查现场——你们刚才都没有进去吧?」
「呃,当然没有啦……」
有了耳朵被那麽扯的心理y影,谁还敢忤逆夏千夏大人的命令啦。
我一边捂着现在还有点隐隐作痛的耳朵,一边冲和夏千夏一般高的王老师点头致意。
「我叫司思仪,嗯……不是那个什麽441,是学生会的会计员,王老师您好。」
「唔嗯嗯……你好你好……」王老师双手伏在身前,礼貌地笑了笑。
「樊新知,美术社的社长——王老师您好,欢迎光临。」
「唔嗯嗯……你好你好你好……」
王老师继续贴着双手,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感觉好像是一个在社交上很粗枝大叶的人。
「唔,言归正传……」
王老师身子微微向前门一倾,迷迷糊糊的眼神也跟着稍稍挑亮了一点,虽然感觉还是有些迷糊,不过认真起来的趋势还是让我下意识地向後退了退,好给王老师到前门去的路线让出条道来。
「简单来说,唔,是这个房间……303嗯……发生了破坏x的事件,对吗?」
「呃,差不多吧……」
「唔嗯,大t上来说如此。」
「说不定是某些人针对美术社报复x的破坏!」樊新知言之凿凿地注解道。
「姆哈哈……随便猜猜也不碍事啦。总之让我来看看……」
王老师一边嘴上这麽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从卫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双手套,与此同时双脚却没动,而是任身t继续前倾。
「呃,王老师……?」
「呜呀!」
「……」
这就是传说中的平地摔吗。
不知道为什麽,我忽然对这位老师——且不说能不能帮助我们破案——能否有效地阻止现场被破坏,产生了特别重大的怀疑。
「呜,嘛……稍微有点儿不擅长这方面啦。」王老师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地笑了笑。
「不擅长走路吗……」
「就像是考驾照的时候,上坡起步容易熄火嘛~」
「呃……」
可是这不是上坡,这是平地摔啊……
「嘛,嘛……大家戴好。」
王然老师用实际行动终止了刚刚的cha曲。
一只头套、一双手套、一双鞋套,还特意提醒我们把袖口和k口扎好,一整套煞有介事的准备……我在夏千夏和樊新知之间来回顾盼了一番,这场景怎麽看怎麽不像是校园日常,而像是哪里的一级谋杀现场。
虽说现场确实某种意义上是犯罪。
嗯……
「谋杀」美术工作也算是谋杀吗?
「嘛……其实这样做还是容易有衣服纤维掉下去啦。」
临进门,王然冲我们回头笑了一下。
说实话,有了刚刚的教训,我宁愿她现在不回头,以防在这个节骨眼又摔倒一次。
好在临近现场,王然的动作看起来熟练了不少,没有再出奇怪的岔子。
「不过,也没办法啦,不掉毛发和破坏灰迹就行了,那帮省经费的老不si们是这样的嘛。」
「哦哦,原来是省经费啊……等等……?」
刚才王然是不是说了什麽不对劲的词?
应该是听错了吧,看王然老师一脸软乎乎的样子,怎麽可能对其他人进行恶毒的攻击呢?
「总之,那麽……呜,呜?呜呀……嘿……呜呀呀……嘿,嘿咻,嘿咻……」
王然从身旁的小包里拿出一只数码相机,不过一开始没拿稳,废了好大的劲才终於接住不至於掉出去,然後开始沿着室内拍摄各种角度的照片,也算是这种事件发生时的定番了吧。
「唔,然後这个是……?」
稍稍有点出乎意料的是,总览一遍现场之後,王然竟然也首先注意到了刚才樊新知跟我们提到的三角尺。
「其他的东西都堆在房间中央,为什麽这个会出现在这里呢?」
「那个东西的话。」
樊新知马上抢进一步。
「是作案者专门用来制造密室恶心我的,在门……」
「嗯,门这边的这一段我也看到了,断裂的痕迹像是折断的。」
王然掏出笔记本,唰唰地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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